卷三:乾龙吟(四方篇) 周年特典篇六
作品:《帝师传奇》 虽然MSN瘫痪,但是每天的事情还是要一样的做,某人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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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年特典篇六:风胥然之特别审讯
记录人:睡鼠宝宝
地点:竹风精舍正堂
环境描写兼简介:参看上一章
拉镜头,柳衍登场。
睡鼠宝宝: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柳衍柳大人到来!
热烈掌声。
眉毛:真是人气旺盛的人啊……从来就没想过柳大叔这么受欢迎,特典缺了他实在说不过去,要知道他可是从番外:《烟柳长宁》的拍摄现场直接赶过来的!
继续掌声。
柳衍向众人鞠躬,行礼加微笑。
睡鼠宝宝:真不愧是帝师第一美男啊!
眉毛(斜眼):睡鼠啊,论到漂亮有暖榻上那两个在柳衍无论如何排不到第一吧……
睡鼠:你着急什么……(两眼继续放星星中)第一个出场的美男啊!(吸口水)柳大人你就坐在暖榻上那个加座上——对,就是皇帝陛下主动给你腾出来的空位。
底下“喔”“噢”等单音节感叹词的声音响成一片,外加闪光灯、瞪得明亮亮的眼睛无数。
柳衍微笑,大大方方走过去,坐好。
睡鼠宝宝:柳大人,今天你来真好,你看今天……
柳衍:主持人可以直接进入主题,我想这个时候让我上来一定不是为了谈天气。
睡鼠(黑线中):道门柳青阳果然很体贴……好,刚才一池莲花大人向胤轩帝陛下提出了一个据说是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陛下要求必须有您在场才能进行我们下面的活动。因为这是开头部分的问题,眉毛认为绝对不能冷场,所以才早早请您登场……
柳衍:是什么问题?
一池莲花:果然彼此很关心啊……柳衍大人,您和胤轩帝确实关系是什么?
风胥然(愤然地):这明显涉及个人隐私!
柳衍(冷静无比地):合作者、挚友,有些时候的对手,总之,同一个舞台上的演员。
众扑倒,一片失望声:这和没说有什么两样啊……
风胥然: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睡鼠宝宝(对某皇帝鄙视之):是这个样子,还要你回答什么?一池莲花大人,我支持你向某人继续开炮!
风胥然:主持人,你的立场——
睡鼠:观众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读者的需求就是我努力的目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给我老实招来!
风胥然(突然警惕无比,目光射出杀气):你有什么居心?天子无私事,更无私谊,朕心怀天下坦荡无私,从不为肖小鬼蜮所制所困,人凡有所犯必十倍百倍报之——你可想清楚了!
气压骤降,某鼠开始发抖,目光四处乱飘,寻找帮手中。
七七(微微坐直身子,摇扇子,点头,然后看身边):不愧是帝王啊!总算没给眉毛丢脸……不过天王啊,依你的经验,这是帝王威仪受到挑战后的必然反应,还是事关心念所系之人而出现的敏感直觉?
苻坚(低头看地毯上花纹,坚定地):前者。
七七(微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
眉毛(剥着手上的松子,闲闲丢过去一句):其实天王和风胥然很可以聊一聊……
君雾臣(看青梵司冥脸色):风胥然。
风胥然(一呆,随后回头):什么?
君雾臣:别人的问题要认真严肃地回答,这是今天你的职责——不要忘记。
风胥然脸色继续阴沉中,精舍正堂气压开始回升正常水平中,某鼠大喘气中,一群书友呼吸恢复正常中,眉毛窃笑中。
青梵(低声):其实这个问题我也疑惑好久了,但是我的身份这些问题明显不方便问出口……
一片抽气中重华轻笑,司冥眼刀飞过去。
眉毛(趴在青梵肩头笑到身子发软):陛下啊,这个问题你还是赶快回答一池莲花大人吧,你看这边都快成凶杀现场了……
风胥然(嘴角抽搐片刻,正色,端坐):好。一池莲花大人,还有其他的帝师书友,朕现在郑重回答诸位的这个问题,也就是关于朕与道门掌教柳衍的确切关系问题。朕的回答是——
睡鼠宝宝:大家注意,有录音笔的开始录音,有数码相机的开始拍摄——这是历史性的一刻,这是帝师重大关键的一刻……
风胥然:其实朕也不知道!
众一齐昏倒。
风胥然(无辜地,一本正经地):因为具体分析起来,非常困难。
从地上爬起来的某鼠有气无力中:那你就分析分析嘛!
风胥然:首先,应该是感激。柳衍对朕有救命之恩。在朕为登基筹划的十年里又在许多方面给了朕巨大助力——大恩不言谢,但是感激的心情从未放下。
众书友:点头,这是肯定的。也是大部分这种特殊情感关系的基础,虽然有点老套……
眉毛(黑线,汗):我知道自己米什么创意……
风胥然:二十五岁相识相交,最初其实放开了各人身份。对于一个如此出色的人,想要不产生惺惺惜惺惺的感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朕自视不低,虽然每每在君雾臣那里受到打击,但从来都不妄自菲薄,识人之明也是有的——肯定、欣赏、赞叹并希望亲近,朕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睡鼠宝宝(用力点头):不错不错,这么说你一开始就想和他做朋友?
风胥然: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那个时候的想法是这种人必须留为己用,不能被他人抢先……和其他类似情况相比比较特殊的一点是,当时也没有如果不能为己用就趁早除掉他的这种念头。
众默。
君雾臣微笑。
柳衍不动声色。
青梵面皮绷紧。
司冥看青梵、看君雾臣、看风胥然,表情开始紧张。
风胥然(毫无感觉一般继续):朋友,其实这是一个非常难以界定的概念。朕无法做到完全坦荡地去结交一个人,在朕而言欣赏、喜爱、希望亲近一个人,这和令别人为我所用没有根本的冲突,因为我先是皇子后是皇帝,朕的任何喜怒好恶都会直接牵扯到朝廷至于国家。孤家寡人,这是皇帝权位权威的保障,也是必须付出代价的一种。
睡鼠(看一池莲花及一众书友,然后异常失望地看风胥然):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和他之间根本就是……
风胥然(突然一个微笑):不过,虽然天子无私谊,虽然当中充满了利害关系和彼此利用,但柳衍确确实实是风胥然唯一可以性命相托之人。
峰回路转,众大喘气中,随即兴奋中。
风胥然:朕非草木。
众继续兴奋。
风胥然(看身边柳衍):卿本佳人。
兴奋气氛继续直线飇升。
风胥然(无限感慨无限遗憾地):奈何相知相投终究不能朝夕相处!
精舍正堂正式热闹翻天。
白蝶:啊,他居然说出来了……
七七: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开放……
眉毛(掩面):我没脸见人了……
风胥然(转身,握住柳衍手):衍……
众激动,屏息。
风胥然:衍,不要做道门掌教了……
悄无声息。
风胥然:衍,回承安来……
一片寂静。
风胥然:衍,清心苑为你保留着……
继续寂静,众人目光灼热如火。
风胥然:这一次朕再不要你打着御医的幌子……
目光热得可以做聚焦实验。
风胥然:林间非一定不介意让出他的宰相首辅位置——那从朕筹划的一开始就是留给你的!
正堂里顿时摔倒一片。
柳衍:你又遇到什么非要我来当挡箭牌的麻烦了吗?
正努力想要爬起身的众人继续跌跤。
白蝶:啊……
七七(嘴角抽两下,摸出扇子):啊……这是……
眉毛:这是我家胤轩帝陛下和柳衍大人的一贯行事特色……嗯,那个,大家可以起来了。
睡鼠(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有气无力中):眉毛,你要给我们一个交待……
眉毛(看柳衍,打商量):那个,柳衍啊,你解释一下啊……大家不满意对你们关系的说明哪。
柳衍(挑眉):不满意?那你逼着我辛辛苦苦出演那么长一个番外是耍猴儿玩哪?!
眉毛(哆嗦中):那个,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剧本,参考了大家意见,觉得……可能……或者……还是你现在说比较好……
七七(异常奇怪):眉毛你怎么这么怕他?
眉毛(垮下脸):因为当初我也想过要把他写死……
柳衍(看青梵一眼,然后注视眉毛):好歹,我是你亲儿子的养父。亲恩养恩孰大孰小,我相信你自己心里掂量得出轻重。(转向众人,优雅无比地微笑)感谢大家对柳衍如此厚爱,这么多的关心关注让柳衍非常感动。所以大家的提问,我也会尽量回答。
眉毛:明明我才是作者才是上帝……
柳衍(彻底无视之):请大家提问吧。
一池莲花(勇敢地):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看身后众人)不要暧昧不清的回答,我们都不要。
柳衍(微笑):大家都看日本动画、漫画么?
众顿时一呆。
柳衍:如果看的话,应该对这个词很熟悉——友達以上。这个词基本上可以描述我们的关系,对这个回答大家满意了吗?
依然躺在地上的某鼠:所谓友达以上……这不还是暧昧不清?果然不能要求太多。
眉毛:这就是所谓语言的魅力——啊,我看到那边一位大人举手了!是北斗星也望不到!
北斗星也望不到:感谢眉毛大人给我这个机会!我有两个问题是问柳衍柳大人的。
柳衍:请说。
北斗星也望不到:第一个,其实还是关于柳大人和我们的皇帝大叔(……风胥然满面黑线中)的关系问题。想知道柳大人当年为什么离开,对于皇帝大叔(……风胥然面如锅底中)结婚生子如何看法。
柳衍(微笑):皇室子弟婚姻普遍不晚。而出身皇后嫡系或者是正当得宠的皇子,大婚和十八岁成年礼向来是同步进行的。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二十有五,膝下王子公主七人,其中属大公主也就是安乐公主风若琳和我最好,小女孩儿大胆又喜欢亲近人,当年就时时往我住的别院跑。
众人默。
柳衍:至于我为什么离开,烟柳长宁的番外里面解释过了。他为了对付君雾臣发动了宫变,我收到君雾臣的影卫传来的消息以为出了纰漏赶往君家山庄。本来我就有他功成之日便是自己身退之时的想法,何况虽然可以理解君王、上位者的冷酷无情,我本身实在无法接受满手的血腥。他的手段狠绝是我欣赏的地方,但这也是我们两人始终无法达成一致的地方,与其以后更多无意义无结果的争执,不如就此离开。
北斗星也望不到:大人的意思是,您离开他是因为两人政见手段无法取得一致,而不是其他的感情问题?
柳衍:可以这么说……事实上我觉得我们的感情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
开始有尖叫,有口哨。
柳衍:其实关于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我个人最喜欢的还是烟柳长宁的描述——当年或是误会,然而时过多年,其间无数变迁,终究再不复初见之日志同道合;风华正茂的知心相投,早被时间磨去了全部年轻无忌的私情密意。没有开始当然就没有结束,但也同样要承认,什么都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睡鼠:听你的口气,很遗憾的样子……你看我们的皇帝陛下这一脸感动感慨!
风胥然(狠狠一眼刮过去):你以为只有说出来的才是真感情?!
柳衍:好了,北斗星大人请问第二个问题吧。
北斗星也望不到:呃,那个……想问大人为什么对青梵那般疼爱,仿佛爱子新丧的怨妇?
眉毛(擦汗):这个形容词……
柳衍(异常坦然镇定地):这个形容词虽然有些过分,但是也很说明问题。青梵是柳衍这一生最大的奇迹,对于青梵的感情一直都非常特殊,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父子关系。其中的原因,最大的关键就是君相。
君雾臣起身,向众人微笑。然后绕过暖榻中间茶几,走到柳衍身前。
柳衍(离座,面对君雾臣突然跪下):君相大人,您的托付柳衍确实竭尽力量去做了。
君雾臣(受这一礼,随后拉柳衍起身):长宁,无痕得你诸多保护,身为亲生父亲的我反而要自愧不如了。
柳衍(再躬身行一礼,然后才转向北斗星):君相是柳衍这一生最佩服敬畏之人,最高远最希望超越的目标。因为从风胥然的角度是对手的关系,想要超越他击败他就必须很仔细地考察他所有的言行为人。结果只有叹服再叹服。他细致周全入微的用心,他对于北洛对于朝堂整体的设计把握,他教导皇子的特殊方式,包括他对待长子君念安、对待风胥然、对待我的态度……这些彻底折服了我。我反对灭门这种毁灭式的残忍行为,我不忍心他的血脉子嗣从此断绝,我无法忘记他对我的言语对我的期望——这些让我将青梵当成自己的儿子,也当成骤然离开熟悉环境、内心彷徨无措时刻的一种精神倚靠——我要照顾这个孩子,所以我不能为那种血腥的记忆、那种残酷的罪孽感压倒。
北斗星也望不到:啊,真是抱歉让大人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柳衍(微笑):遇第三人,再知天下之大,改我全部心情——青梵是命中注定的第三人,我的徒弟、道门的传人,更是唯一的儿子。身为人父人母会自然变得坚强,因为背负着的不再是一个人的希望一个儿的命运——从这个角度来说,其实是父母依赖着孩子。
眉毛(终于忍不住插嘴):我看到某人周身放射的母性光辉……
七七(斜眼):我记得你说过那是某人自己想要过当亲妈的瘾而不能之后的妥协……
睡鼠宝宝:你们两个……真会破坏气氛……
北斗星也望不到:啊,其实,准备问题的时候我还没看到那个番外烟柳长宁……柳衍大人也是直接从拍摄现场赶回来的不是吗?呵呵,呵呵,这个问题现在就很清楚啦!之前一直没有说出大人和君雾臣之间特殊的关系呢!
君雾臣(微笑):是啊,我基本上只在番外里面出场的……但这是作者的安排,因为她不希望看到任何喧宾夺主的情况发生。
睡鼠宝宝:这句话说得真是……自信啊!
北斗星也望不到:呵呵,多谢柳衍大人和君相大人啦!下一个问题是为皇帝大叔的。
风胥然(继续黑线):怎么又回到朕这里了?
眉毛:你不知道你的人气在帝师书友当中一向很高吗?
风胥然:正面负面?
七七(偷笑):这厮反应果然快……眉毛你教导有方啊!
北斗星也望不到(咳嗽,清清嗓子):呃,这个问题,是想请问皇帝陛下(风胥然开始表情严肃),对青梵、对柳衍柳大人的认知和定为究竟为何?是觊觎他们身后的地下势力?垂涎他们高绝的智慧功力?还是仅仅的一点愧疚?请正面回答。
风胥然:首先朕必须声明一点,道门的存在绝对是公开且得到大陆各国尊重的,绝对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下势力!对柳衍……(沉默片刻,抬头)从筹划的一开始就把上朝廷宰相的位置留给他了。希望他能够为我所用,希望共建一份霸业——得力的臣子本身又是知己,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不该要求更多了。
青梵:这种情况,听起来好像风氏开国皇帝武德帝风靖宇和我君家第一代家主君非凡……
君雾臣(微笑):本来就是。不过当初非凡公在自立为王、扶庸主摄政和辅佐英主忠诚为臣之间犹豫不决,最后只能抓阄决定。这一点,和他跟柳衍的情况完全不同。
第一项真正的惊天内幕爆出……
众大汗,北洛方面所有主、配角一起黑线,郁闷中。
风胥然(对某两个故意做充耳不闻):对于青梵,一方面是他天命者的身份注定了朕不能轻举妄动,另一方面君家爱尔索隆的誓言也让朕颇为忌惮——因为那个誓言是双向的,是守护者的绝对赤诚和被守护者的绝对信任。鬼神之事飘渺却并非全无道理,身为一国君主不能擅作主张。但是,君雾臣……既然做出了当年的决定,就不能容许野草春风。如果不是青梵足够机灵足够忍耐,也使尽了能力手段心机来自保的话,朕绝对不会留他到今天。
正堂气氛再次向冰点滑落。
青梵(微笑):所以我才不会记着所谓的血海深仇,随随便便就送掉了性命。
风胥然:青梵的眼力、见识、胆魄、气度……能力才华都是百年难得,但最重要的是小小年纪就知道“忍耐”两个字怎么写。不让无意义也无结果的仇恨蒙住了眼睛阻碍一身才华的发挥,甚至可以冷静到仔细分析当年的事实……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被设计被计算的人,到底是谁在这一局里赢得最多,朕花了多少时间才能慢慢冷静下来去想的事情,青梵应该不会比我轻松,是吧?
青梵:不,其实我轻松多了——因为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看作君家之人,更没有承认所谓的父子血缘。
风胥然(看一眼君雾臣,然后微笑):你叫做无痕,你的生辰同是君念安的死祭……他不亲近你也是人之常情,朕并不以为你会真的因此记恨。不过赫赫君家的血脉到底一脉相承,就算他早早死了,就算你是柳衍一手抚养,骨子里的东西一点没变——而那些东西,是让一个君主无法拒绝定要收归己用的,但也是无法不警觉畏惧、深深戒备的。就像一柄绝世好剑,不够高明卓绝的剑客永远也驾御不了它,因为它会反噬、会伤人。
青梵:不过陛下有绝对的自信可以驾御青梵这柄双刃剑,甚至还大费心思为青梵准备了重重剑鞘。
风胥然(狡黠微笑):柳衍是你自己跟着的,司冥是你自己抱走的。你要活着,活着就必须对朕有价值,就必须为我所用——为朕留下柳衍,为朕教导皇子,为朕参谋朝政,这是等价交换,而这十多年的交换我们都从对方那里得到了比自己最初期望多得多的东西。
青梵(微笑):不错。
风胥然(同样微笑):你从十三岁起便在擎云宫,六年时间几乎日日都要与朕相见。要说了解、欣赏、喜爱,这些也都不算是虚言。
青梵:青梵对于陛下同样如此。
风胥然:有子如青梵,便是父亲如君雾臣,也该心满意足了。
青梵:请陛下不要随意挑拨青梵与师父的关系。
风胥然:我哪里挑拨了……
青梵:……
风胥然:……
君雾臣(微笑):不要管这两个孩子了——北斗星大人,你对风胥然第二个问题的回答满意了吗?
北斗星也望不到:……非常满意。
君雾臣:很好。(看眉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眉毛:啊……没有。
君雾臣:那么今天的活动到此结束,明天继续,谢谢大家。
睡鼠宝宝(惊讶,随后无比哀怨):啊……啊!今天的又完了?!为什么这句结束语从来都轮不到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