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独占两个女人

作品:《野戏:躁动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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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阴感到一阵天昏地旋软倒在洗澡桶里。公公抓起她的一条腿,把她按在桶沿上疯狂地要了她。

    公公一边动作一边拍打着花阴的股蛋说真嫩,娘隔壁,真嫩,幸好没给别人用。

    事后花阴想一死了之,可是没那个勇气。

    公公尝到了甜头,只要胜利不在,他就会摸进花阴房里来。花阴每一天都过得心惊胆战,又不能跟丈夫说,所有的屈辱憋在心里。

    花阴生过孩子后,公公更是有恃无恐,有时婆婆在也会抱住花阴求欢。婆婆迫于公公的威严不敢说他,总是借故悄悄溜走。花阴像只雪白的羔-羊,一次次在公公的兽爪下颤-栗。

    有一次花阴偷偷在枕头下放了一把剪刀,公公在她身上耸得正欢的时候,她刺来过去,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到了高峰,身子一软,剪刀只刺伤公公的一点皮肉。公公大发雷霆威胁花阴要把两人的丑事宣扬出去,让她从此没脸见人。

    花阴怕胜利受不了这个打击,再不敢反对公公,她暗暗告诉自己就当被一条狗糟-蹋了。

    “这个老畜生,我帮你宰了他。”陈大唱听得火冒三丈。

    “我们走吧,我不想再回那个伤心之地。”花阴站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

    “花阴嫂子,你应该把这个事向政府反映,让政府来处理那个老畜生,让他坐一辈子班房。”陈大唱说。

    “这种事怎么能跟政府说呢,丢死人!”花阴红了脸。

    两个人并肩朝卧牛坪走去。

    太阳很明媚,透过树叶落在花阴和陈大唱身上,闪烁着圆圆的光斑。

    花阴说她公公是天灯坪的书记,当过兵,在地方上很有势力,她在卧牛坪待不长久的。陈大唱说干脆离婚算了。花阴说离不了。

    “你想怎么办?”陈大唱问。

    “我帮你找到那批银子,我们远走高飞。”花阴说。

    “花阴嫂子,我是戏班的人,怎么能跟你一起走?”陈大唱当然不愿意趟浑水。

    “我……我不求你什么,只要你把我带到城里就行。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再娶个女人。”花阴像只被囚禁的小鸟只想离开罪恶的笼子。

    “花阴嫂子,我可以帮你离开卧牛坪,但不会跟你在一起。”陈大唱很同情她。

    “大唱,你是不是很喜欢张婶?想跟她在一起。”花阴问。

    陈大唱摇摇头。

    花阴说她什么都看到了,你们两个在溪涧里洗手的时候偷偷抱过,还亲嘴。

    陈大唱生气了,说你怎么跟踪我。

    花阴说你一来天灯坪,我就注意上了,想让你带我走。你去溪涧里洗手,我偷偷跟过来,想跟你说几句心里话,没想到碰着你和张婶的事。

    陈大唱把张婶的遭遇跟花阴说了一遍。花阴说张婶够可怜的,你如果带我去城里,我们把张婶接过去一起住。

    “我一个男人,你们两个女人……”陈大唱觉得花阴的想法太荒唐。

    “我不会在意的,只要张婶不反对就行。”花阴说。

    陈大唱摇摇头,叶姨和丑丑还在戏班,他哪儿都不会去。花阴有些失望,一路上少言寡语。陈大唱问起银子的事,她也没了兴趣。陈大唱说你可以找其他的男人一起去城里。

    花阴说坏男人太多,她不想逃出狼窝又入虎穴。

    “凭什么认为我带你去城里会对你好?”陈大唱笑了。

    “你能对张婶好也会对我好。”花阴说她很羡慕张婶。

    “张婶跟你不一样。”陈大唱摇摇头,是张婶让他第一次感受到最初的温情,是张婶撩开他少年的情怀,她身体的气息让陈大唱留恋难舍。

    “我也会像张婶那样对你好……”花阴的眼睛里闪着光,胸口飞快起伏着,洗得褪色衣裳正经受着膨胀的压力。

    “花阴嫂子,我们走吧。”陈大唱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下去。

    “大唱,你答应带我走了。我的身子……马上给你……”花阴红着脸看了看水潭后面的树林。

    陈大唱起身往卧牛坪走。花阴愣了一会儿飞跑着追上来。花阴告诉陈大唱她娘家在戏台后面,只隔一堵矮墙。陈大唱说晓得了。花阴又说她回去一个人住的,房间的一扇窗户正对着矮墙,站在矮墙上能敲她的窗户。

    “花阴嫂子,你这不是勾引我吗?”陈大唱笑着说。

    “大唱,你帮我离开卧牛坪,我能给你的只有身子。”花阴叹了口气。

    “花阴嫂子,我不图你什么,真的。能不能离开还要看机缘。”陈大唱说。

    “我想好了,这次走不了。你们戏散的前一夜,我去牛角尖跳下,一了百了。”花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死亡的暗光。

    牛角尖是卧牛坪最险要的山崖,顶上平整,突出尖角下面是万丈深渊。人跳下去尸骨难全。陈大唱倒吸了一口冷气,劝花阴想开些。花阴说她再不死,畜生公公又会给她养出第二个孩子来,看着孩子叫胜利爹,她的心犹若万针扎来。

    “花阴嫂子,我想办法带你离开卧牛坪,你千万别寻短见。”陈大唱的心一阵剧痛,他原本以为花阴是个轻佻的女人,没想到竟有这番隐情。

    “大唱兄弟,你带我离开这里,我的命就是你的,这辈子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花阴死寂的心里又涌起一丝希望。

    “带你离开容易,要在城里生活下去不容易啊。”陈大唱担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