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部分阅读

作品:《乱伦秘史

    派多慢,看她慢慢脱才过瘾,而且脱太快我也怕她会起疑,见到她竟为了钱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脱衣服,我高兴之馀又有些叹息,然而这场脱衣舞却太刺激了。

    见到自己已到了最后底线,阿蕊又开始迟疑了,再脱下去的话自己便光着身子了。一见如此,我决定开始办正事了,我对她说,我拿赢回来的三万块钱和所有首鉓衣物,赌她的奶罩和内裤,又说服她说输了最多让我看见她的身体,赢了她便可以走人。也许是输红了眼,或者把我当对女性身体有好奇的小毛孩,她竟然同意了,我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表面却仍然装着因为赶时间而让步。

    不用说,会出千的我怎么可能会输呢不过阿蕊却惨了,起初她不肯脱,还企图以长辈的名义要我把东西还她,不过我硬是把她的奶罩和内裤剥了下来,一来她不够我大力,二来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赖皮,于是一丝不挂的她拼命缩成一团,尝试遮掩自己的身体,却老是露出阴毛和,她害羞得脸也红了,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我的老二快要破裤而出了。除了我妈以外,我还没看过几个女人的身体,而阿蕊的绝对是一个极品,特别是那对和屁股,摸上去肯定特弹手。

    接着我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我大笑着捧着赢回来的钱和东西要走,阿蕊急得要哭了,可是她又不肯在我这所谓的小孩子面前掉眼泪,这时她也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身体了,忙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这时一屋春色一瞰无遗,高起坚挺的乳峰、稀疏的阴毛、浑圆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大腿,我看得直吞口水。而我仍不动声色,打算彻底玩弄她。

    我说:「你什么都没了,还想拿什么玩」

    阿蕊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让我走。我顾意和她多拉扯几下,她的和身体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脸更红了,但其时她也顾不上那么多。

    我看时机到了,便说有一个折衷的办法,一铺定胜负,她赢了便拿回所有东西,输了只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便行了,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东西照样还她。她一听眼睛又亮了,大概她以为小孩子想不出什么危险东西吧,又可无偿拿回她的东西。她马上同意了。

    看到她上了钓,我高兴极了,而她也因为可以拿回东西而高兴。

    结果当然是她输了。不过她也不大担心,只催我快玩游戏,好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听在我耳里,就好像叫我快点她一样。我自然当仁不让,我叫她打开双手,上身贴在餐桌上趴着。

    这时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为一趴下,后面的就正对着我,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没料到她输得晕头转向,竟也可以考虑到这点。我一个劲地问她为什么,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叫我先还她衣服再玩,到了这地步,她还为了保持一点点的淑女样子,死也不肯趴下。

    终于讨价还价之下,我把内裤还她,让她遮一下羞,我看着她把内裤穿上,尻缝若隐若现的样子,心想:不用多久你不是一样要脱下来,你要不肯,就由我来帮你扒下。

    于是她穿上内裤,伏在桌上,也许她自己也意识不到,那姿势和一个等待男人的荡妇一模一样。我看到这里,几乎要失控了,不过我勉力克制住自己,要她数一百下,之后便来找我。当然她不可能数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来以为又要干些什么令她羞耻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没了大半,本来她对我开始有防备,现在我在她心目中又变回了小孩子。于是她开始数数,我也开始躲进房里脱衣服,也许是迫不及待想操她吧,我衣服脱得特快。

    也许是高兴吧,阿蕊数得特大声,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在我耳里,这些就是悦耳的声。

    阿蕊没数完三十下我已经脱光衣服,悄悄来到她背后。阿蕊还一个劲地在数数,于是我蹲下来慢慢欣赏她的,可能是刚才和我几下拉扯,她的内裤已经有点湿润,我决定来一次粗暴的,好好给她一个惊喜。

    在阿蕊数到五十下时,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内裤一下扯到膝盖下来,阿蕊惊叫一声,想爬起身来,但我飞快地按住她双手,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这时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摆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插入,阿蕊这时的姿势就像一个折了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摆出那么淫荡的姿势吧,我把大对准她的,狠狠地插了进去。于是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我的大已经插进了她的中。

    阿蕊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多见,哪里试过给别人过,不禁手足无措,她一慌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里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

    她虽然拼命想转过身来,但两只打开的手被我按着,只能拼命摇动屁股,想摆脱我的,她老公的玩意明显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还很小,把我的包得紧紧的,干起来感觉特好。我兴奋极了,拼命,阿蕊也不断惨叫,后来她渐渐镇定下来,知道我花那么多时间诱她上钩,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她想用我妈来威胁我,一边哼叫一边说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辈,我和她是,要是我妈现在回来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妈迟早也要给我的,而且我妈正在十万八千里外,起码要几天才回来,要我妈真回来也不会打我,最多只会说你这小引诱我而已。」

    她又说强奸是有罪的,我这样做要坐牢,我差点笑得说不出话来,我说:「衣服也是你自己脱的,要是我硬扯下来的,怎会连个扣子都没掉,怎能说是强奸啊,不明摆着你诱我嘛说强奸,谁信啊」

    阿蕊有些绝望了,也再说不出话来,因为给我插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不过她继续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到后来她有点认命了,只是像征性摇着屁股,嚎哭也变成抽泣。

    我看她的越来越湿,都顺着脚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转过身来,把她的脚叉开抬起来,面对面地。阿蕊虽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闭着眼睛抽泣。刚才好一阵子,她都背着我,没有摸到她的,现在还不趁机摸个够,我抓着她的,一面有节奏地。到后来阿蕊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大笑道:「小浪货,不是说不要吗怎又配合得那么好看看你那,都流地上了。」

    阿蕊脸更红了,眼睛也闭得更紧,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摆动。

    我有意要她张开眼睛,而且她不开口也让我有气,于是我把早就准备好的春药抹在她的穴上,把拔了出来,等着看好戏。

    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没了我的,好像整个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张开眼睛,却一下子看到自己张开大腿,屁股还在一上一下摇动,身体四脚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却在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的,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她不禁惊叫一声,忙合上腿,直起身来坐在桌上,双手又捧着,坐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眼睛一打开,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又会做什么,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于是我们俩人便光着身子互望对方。

    不过一分钟,那春药开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开始她夹着大腿不断摩擦,但下身的痕痒越来越难忍,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渍,到后来双手不得不从上转移到。

    可能阿蕊平常没试过吧,双手在上抚摸了半天,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她双手着急地在上乱掐,嘴里也开始「嗯嗯」地呻吟起来。那时她仍有些害羞,不愿让我看见她的,于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对大贴在桌上,但这样子却使她看起来像只母狗一样伏在桌上,头和脸贴着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双手不断在上乱按。

    阿蕊的神智开始给占据了,她嘴里越叫越大声,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叫这么大声,简直是忘情地。

    我看得性起,马上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机,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几张相片以后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甜头。照完相,阿蕊还在那里自慰个没完没了,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来平时她「老」公没把她喂饱,现在一次性全爆发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一个良家妇女,出落得那么漂亮,而且职业又是高尚的教师,现在却被我搞得连母狗都不如,于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帮她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我把阿蕊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有,双手忙着自慰,于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怀里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只手抓着柔嫩的屁股,一只手揽着温香的背,掌心半扣着她半个,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兴奋。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阿蕊早已全身无力,我先把阿蕊的手从上拿开,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往上轻轻地吹气,阿蕊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也更加泛滥。

    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

    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于是我又在她上吹气,她终于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

    我假装听不到,说「什么没听到。要什么」

    她完全投降了,闭着眼睛小声又说:「要要我要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极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

    她的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不顾什么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着说:「是是我是小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还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

    阿蕊痛苦地扭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敢了好弟弟

    我要我错了嗯嗯呜啊求求你插一插插进来

    插进来你要怎样插都行啊好难受给我求求你求」我一听又有气:「什么弟弟小,叫哥哥」

    阿蕊终于把最后一点尊严也放下了,大声哭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阿蕊难受死了嗯」我笑道:「要我干你也行,先来舔我的。」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舔了起来,我也想不到她如此干脆,看来她真是饿坏了,一边含我的,一边。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口猛,看到阿蕊痛苦的样子,我快活极了,可以有一个美女教师跟你,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终于完全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我决定大干一场了。我把阿蕊的屁股抬起来,将大对准她的,阿蕊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可能是饥渴过度,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马了,我笑道:「还真是名符其实的小,没白教了舞蹈啊,腿张得那么开,别人可没那本事。」

    阿蕊脸红了一红没讲话。于是我不再客气,应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里,阿蕊大叫一声,手舞足蹈起来,只是之后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我又有气了,于是狠狠地揉搓起她来,又在她奶头上又搓又拉,阿蕊痛得大叫起来,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嘴里一直,阿蕊不愧是当教师的,都比别人强,不同于一般的「啊啊」声,阿蕊声不但更悦耳,也多元化多了:「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啊

    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唷求你轻点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呀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阿蕊虽然叫得卖力,却不够,好在她声音好听,身材也一流,已经补足有馀了。她几次叫得透不过气来,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过气来,她的屁股也越抬越高,双脚伸到天上去了。

    这时连我也不大相信眼前一丝不挂的淫荡女娃,就是平时斯斯文文、为人师表、连低胸装和迷你裙也不多穿的阿蕊。于是从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来,圣女也可以变成荡妇。这也间中促成了我和母亲和其馀女人的情事。

    话说回来,阿蕊可能是性能力较弱,不到半小时已经泄了三次身,也晕厥了一次,只是我还有大把「能量」剩,不能就此放她走。阿蕊虽泄了身,却更加浪了,她已经给我得神智不清,但是还不断,我们在床上也换了姿势,阿蕊狗爬式地趴着,我托着她的腰。

    没多久,阿蕊又了,她的屁股拼命乱颤,叫声也惊天动地,好在我家那里是独立式别墅,隔音又好,否则别人准以为在杀母狗。

    没插多几下,阿蕊摆了几下屁股,又泄了,只是几次泄身,她的阴精已没有之前那么多了。阿蕊泄完身,整个人都软了,趴在床上又晕了过去。我却还十分苦恼,只好慢抽慢插,把阿蕊渐渐又弄醒了,阿蕊一醒,我干脆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插,阿蕊又来了,她又开始:「唔唔啊好啊啊啊啊好好好啊啊啊」

    也许是贪享受,她的叫声没那么多变化了,只是随着我的一抽一插有节奏地叫,屁股也上下摆动,身子却没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两个十分柔软,靠冰r我胸前时我人都酥了,于是我更加兴奋,也更加卖力。没抽多几十下,阿蕊又去了,整个人抱着我不断喘气,我却还要继续,此时阿蕊有气无力地哀求道:「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我要死了,你插别人吧呼呼」

    这时我妈远在十万八千里外,除了阿蕊,哪有人可以给我降火,而阿蕊的哀求也激起了我的兽性,我抱起阿蕊就往厕所走去,而我的大仍留在阿蕊的里,阿蕊似乎也舍不得离开我的大,除了双手抱紧我,屁股也仍机械性地在摆动。

    我说:「嘴里说不要,怎么还把我的夹那么紧你这浪货多久没碰过男人了你这母狗,看我怎么教训你。」

    阿蕊现在哪还有半点羞耻心,她对我越抱越紧,屁股也加快节奏摆动,看来她又要泄了。我哪有让她那么便宜就到,一下子把抽了出来,阿蕊刚快到,身体里却没了我的棒子,那份难受就别提了,只见她双手拼命找我的,嘴里又哭求道:「别别求求你,好哥哥求求你,插啊亲哥哥插我

    唔求求你你要怎样都行呜呜求求你了插我啊干我啊」

    我故意说:「插哪儿啊我可不知道。」

    阿蕊一边喘气一边求道:「插插我插我下面我的我的我的求求你快点插我的呜」

    想不到身为教师的阿蕊嘴里竟说出这么的话来,我真后悔没把她的话给录下,看她那个可怜样,我心又软了,我把她的脸按到厕所板上,高高抬起她的屁股,让她又像只母狗般趴着了,我对着她我肉穴又开始毫不怜香惜玉地猛抽猛插,阿蕊马上好像复活了般大叫起来,没几下她又泄了,而我却不再手软,抱着她软下去的腰继续猛。在我这样的虐待下,阿蕊又叫得死去活来,在十几分钟内又泄了两次,第二次更又昏过去了。我这时正快要到,哪能让她像死狗般没反应,于是我不得不把她抱回床上,再慢慢,一边揉着她的,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好歹把她弄醒,谁知她一苏醒便又大叫起来:「啊啊我疯了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好哇亲哥哥再来」

    我见如此,也一鼓气加快速度,阿蕊声音也史无前例地大,叫得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最后我一阵动,一股精便如山洪般射在她里,而阿蕊让我的浓精一烫,也泄了,躺在我身边昏了过去。

    这一仗从下午两三点直干到日近黄昏,阿蕊也泄了七、八次,溷身上下都是自己流的唾液和阴精,样子淫荡不堪。我望着身边的睡着的阿蕊,只觉越看越可爱,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对我百依百顺单靠床上功夫是不行的,我决定连她的心也赢取,我温柔地摸着阿蕊的身体,轻轻地吻她。

    没多久阿蕊醒来了,见到自己裸地躺在我身旁,马上想起刚才的事,本来已被我干得泛白的脸马上变成红苹果,她背过身去嘤泣起来,但是却没有抗拒我的抚摸。我轻声地不断安慰她,她却越哭越大声了,现在我们的身份好像调转了,变成我这个年龄小的亲哥哥在安慰她这个「小妹妹」。

    过了一阵子,我不大耐烦了,一把把她抱过来,吓她说:「是不是要我再干你一次才听话」

    这招果然灵验,阿蕊由号啕大哭变成趴在我胸前抽泣,我又不断讲她老公的坏处,说:「刚才你浪成那样,准是平时老公有心无力,没能满足你,要是过两年他两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还是跟他离婚,在这里做个快活人算了。」

    阿蕊给我说中要害,顿时沉默不语。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连连说些甜言蜜语,同时又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跑也跑不掉,我手上还有些相片,要不听话就」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阿蕊终于屈服了,她虽然不说话,但已伸手抱着我的腰,我知道她是我的了。

    天已开始暗下来,我叫她今晚在我家过夜,她迟疑了一下同意了,于是她赤着身子下床拿电话,我乘机又摸了摸她的,谁知她一动就叫痛,我问她哪里痛,她红着脸说下身,我笑道:「是不是小啊来让我看看。」

    她还有点害羞,不肯打开腿,我笑说:「刚才把腿张那么大,又忘啦」

    她嗔道是我计局害她,我又笑道:「没我害你,你哪能叫那么浪」

    最终我还是要扒开她的大腿,只见原来粉红色的已给我插得又红又肿。

    我把手指在裂缝上摩擦了几下,阿蕊人又软了,口里也开始哼叫,看来阿蕊还给人得少,太敏感了。我笑说:「现在先别发浪,晚上再好好调教你。」

    阿蕊脸又红了,但她没说话,只是一下床她就脚步不稳,看来是给我干得脚软了。我忙扶住她,抱她回床,笑道:「小,连离开床一下都舍不得啊」

    现在阿蕊已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什么她都不回嘴。

    我回客厅拿了手提电话便回到床上,看着阿蕊一丝不挂地缩在我怀里打电话给老公说不回家睡,真是别有一番乐趣。

    晚饭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还给她,看着阿蕊只穿一件毛衣,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样子,我有种莫名的兴奋。

    吃完了晚饭,洗完澡,自然是要再温存一番,只是刚才阿蕊是给我霸王硬上弓,现在却是半推半就,一番湿吻和揉搓,阿蕊已开始发情了。我抱着阿蕊又放在桌上,她的毛衣还没脱下来,不过下身却裸的,雪白的大腿八字形打开,红通通的又有些湿润了,阿蕊看来还有点害羞,不过我知道,她一开战就发浪的。

    谁知我的一插进去,阿蕊便连连惨呼,插了几下,虽然她的已开始流水,不过阿蕊还是叫痛。我见已开始充血,知道下午干狠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干不成,于是我决定插阿蕊的后庭,但我故意不告诉阿蕊,我知道阿蕊很怕痛,而且她多少是个教师,一定不肯玩变态的游戏,而我现在大扯得我特难受,要插不成后庭,就算把阿蕊干死也要她。而且现在正好给阿蕊上多一课,让她对有些新观念,以后我就不call她,也会自动送上门来找我玩。

    那时阿蕊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心里想给我插,可是我一插她又痛。我见如此,便说:「我帮你自慰,不会很痛。」

    阿蕊一听又想起下午的事,脸又变得绯红,看来她连自慰都有些抗拒。我干脆不管她手的抗拒,一只手到她我毛衣内,翻开她的奶罩,不断揉搓她的和奶头,一只手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擦,很快阿蕊的呼吸急促起来,口里也开始呻吟,这次她的声有了进步,越叫越柔媚入骨。

    我见她开始浪了,便叫她帮我吹箫,她这时却死都不肯了,我笑说:「下午吹得那么起劲,现在又扮淑女啦」

    说着我的手也停了下来。这时阿蕊已没了我不行,她知道我说什么,她都得照办,于是乖乖含着我的,舔了起来。她技术虽然不好,我也不理那么多,我们两人成69式,各有各忙,我撑开她双脚,一边用手指逗她的骚屄,一边用另一只手在她肛门上绞弄,又轻轻,帮她热「肛」。

    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只是下身越来越骚痒,这时她已顾不得舔我的,张开口就大声呻吟,只是我的还留在她嘴里,一叫起来时,在我耳里便成了「呜呜」

    的声音,我见调教顺利,便继续加大力度。阿蕊叫得越来越浪了,把我的吐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大叫:「啊啊啊好好好痒好啊啊继续啊」

    她的也流出越来越多的。

    我把抹到肛门上润滑一下,见可以进入了,于是突然停下手的动作,坐起身来,不知如何,我特别喜欢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欢把女人当母狗般玩弄。

    阿蕊忍不住了,又哭又叫:「求求你亲哥哥好哥哥唔插我帮我我难受死了求你插小啊唔」

    又不住地舔我的。

    我故意拿话刺激她:「你现在不是小了,你是一只母狗,母狗该有母狗的姿势,你知道该怎么摆吗」

    阿蕊的手虽然在上不断搓弄,只是她不得其法,反而越弄越痒,她不得不哭求道:「是是唔唔唔求求你帮我煞煞痒我是我是啊啊啊我是母狗啊呜呜」

    忙不迭地转过身来,趴在床上,屁股抬得高高的,一摇一摇等着我插。

    我笑骂道:「看你那淫样,该把你现在那样子照下来,派给你的学生看。」

    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还一个劲地说:「好好快插亲哥哥快插我快我,你要怎样都行啊快我」

    平时文雅清秀的教师样子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阿蕊只是一个满口淫话、伸脚等的女人。我再不客气,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大抵着她的后庭,一下子送了进去一半,阿蕊哪里料到我插的不是,一下子杀猪般嚎了起来:「啊啊不要插啊插前面痛死我了啊啊啊」

    她的后庭还真小,把我的束得紧紧的,插起来感觉更好,我不管她的哭叫,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是一个劲地,阿蕊拼命拍打床铺,也继续惨叫:「哎呀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呜嗯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阿蕊下午给我可能惨了,于是没几十下她就泄了,她的后庭也流了些夹着血丝的,插起来更加舒服。我一气地她,她开始适应我的,惨叫也变成了浪荡的,只是间中杂着几声「不要」,没过多久她已晕了四、五次,但每次一醒就继续,到后来阿蕊的叫声开始弱了下去,脸也开始泛白了,屁股也不大动,只是她还是一个劲叫好。

    阿蕊又晕了一次,我开始着慌,怕真把她死了,于是我放慢速度,改为一深五浅地,又是掐人中,又是吻她、摸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起来,但又一边哭求:「嗯啊啊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不行了啊啊」

    我这时也要到了,我说:「你忍着点我也要去了」

    阿蕊还在哼叫,没几下她的屁股动了动,又泄了。她又晕了过去。我这时加快速度,猛抽猛插,对她的大力揉搓。终于一阵酥麻,射在她肛门内,她被我的阳精一炙,也悠悠的醒了过来,伏在我怀里只是喘气

    这天以后,阿蕊有一个多月没来了,听说她正跟老公办离婚手续,可能也是这天元气大伤,吓坏了,不过我知道她迟早会再来,她忘不了跟我的这次温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我妈也正在改功课,只听一阵子按门钟的声音,跟着便听到阿蕊的声音:「王老师在吗jasn」

    我一弹而起,一开门,果然是阿蕊,她明显穿得性感多了,虽然衣服的领口没那么低,但至少是露出一对白嫩的手臂,也穿了一条迷你裙。我妈还在房里没出来,叫我先招呼她,我乘机问她:「有没有戴奶罩」

    她红了红脸没答话,但终于也摇了一下头,我乐极了,知道她是专程找我的大来了,于是我又笑着小声说:「好嘛一会儿便脱得快,你穿迷你裙也是贪这个吧一扯下来就ready了哈哈怎么有没有想着我的大小不,是小母狗才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还记得吧你不是在我这学了不少招式吗,有没有教你的舞蹈学生怎么自慰嗯或是肛交」

    阿蕊更难为情了,红着脸垂下头不敢说话,我又伸手到她裙下,把她的内裤扯下一截,在她的上轻轻摩擦。阿蕊吓坏了,又怕惊动我妈,只能不断尝试把我的手退下来,但我哪有那么容易放弃,吓唬她说要反抗的话,我现在就扯下她的裙子干她。阿蕊果然不敢再反抗,由得我在她下身乱搞。我不断加大动作,由一只手指改为三只,又在她里不断。

    阿蕊经过我上次的调教,身体明显敏感多了,没一会儿她便呼吸急促,双手不断隔着衣服揉搓自己的,坐着的身子也变成半躺着,双腿越张越开,口里也轻声呻吟起来。她怕我妈看见,哭丧着脸求我别再弄,我知道再弄她就欲罢不能了。这时我妈的脚步声也响起来,我马上停止动作,阿蕊却狼狈死了,她虽然马上坐起来,却来不及把内裤拉上去,只好夹紧双腿坐着,也不敢挪位,因为她的裙子下面已湿了一大片,都滴到沙发上了。

    我妈见她脸色绯红,双脚夹得紧紧的,又坐直直的,还以为她哪儿不舒服,在问长问短,阿蕊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不妥,我在旁边差点笑得合不拢嘴。我妈知道我爱和阿蕊开玩笑,也放下心来,但仍弯下腰来问多一次。

    我妈在家常穿背心,虽然阿蕊来后她套上了一件外套,但都没扣扣子,一弯下腰来,不但乳沟让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对大都露出了半个,把我诱得直流口水。我妈本来就是个美人,中学时代还是个校花,不比现在的阿蕊弱,而性能力肯定强过阿蕊,我突发奇想,记得我上次的春药还用剩些,我决定实行一个计划,顺利的话,不但阿蕊要给我个够,我妈也得在床上发浪。只是我妈平时是个特传统的女人,从不越雷池半步,要她只怕有些困难。

    所谓色胆包天,我想我爸这么多个月不在,我妈可能也饿坏了,于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而且我妈平时胆小怕事,即使发现我的计划,也最多骂我几句,我马上开始付诸行动。

    我知道阿蕊是专程来找我的,所以我并不着急,只等待我妈走开的机会。

    没多久,机会来了。我妈要去买菜煮晚饭,她叫阿蕊留下吃饭,阿蕊自然当仁不让,只是她一边和我妈讲话,一边暗暗摩擦大腿,好在我妈却也没发觉。

    妈咪刚出门,阿蕊就忍不住了,立即躺在沙发上自慰起来,双腿曲着张开,手也伸到衣服里摸自己的。

    我一见不禁笑了:「不错嘛小母狗,在家练多久了」

    阿蕊现在似乎已习惯了「母狗」的称号,一边喘气一边说:「唔唔啊啊呵呵快点来」

    我看她那么想要,心想她的八成一个多月来都没给人过了,看来阿蕊还是挺专一的,一点也不滥。我笑道:「想要吗知道该怎么做吧」

    阿蕊果然听话,虽然骚痒难当,但为了我的大能插进她的,马上迅速地扒衣服,不一会便脱得光熘熘的,她又照样狗趴式爬在沙发上,翘起屁股,嘴里哀求道:「好哥哥亲哥哥插进来求求你插一插小的骚屄啊啊」

    我高兴地说:「唔,好不愧是一只母狗,该奖励一下你。」

    我看阿蕊的已准备就绪了,于是脱了衣服,把大狠狠插了进阿蕊的,这次阿蕊没上次那么痛了,只是她开始还是喊痛,没一会她便起来,她为了我插得用力点,叫起床来特别卖力:「啊啊啊啊啊啊啊插死我了好哥哥插死我了妈咪呀插死我了不行了啊啊啊啊我要去了」

    一顿猛之后,阿蕊已趴在沙发上,只有喘气的份了,我故意放慢速度,好让我妈赶得及回来看好戏。果然没多久,只见房门边人影一闪,我知道妈咪回来了,我故意加大力度,阿蕊马上又浪起来,我也卖力地。十几分钟后阿蕊又泄了,她一面喘气,一面求饶。我为了保持元气干我妈,便先把拔出,阿蕊全身都乏力了,要我抱她起来穿衣服。

    这时我看见妈咪身影一缩,进了房里,我马上追过去看看情形,只见妈咪十分狼狈,衣服都没穿整齐,嘴边也有一点口水。妈咪十分尴尬,只是不断找理由说自己刚回来,又匆匆说去做饭,我心里暗暗高兴,表面却信得十足,好像逃过了一顿骂一样庆幸。

    妈咪见我没有生疑,便匆忙去下厨了,这时阿蕊因给我插得发痛,全身无力,也躺着诈说不舒服,我见没人打扰我和妈咪了,便忙去准备我的下一步计划。我故献殷勤,先倒了杯牛奶给妈咪,当然是下了春药的,我怕妈咪定力好,干脆全部倒了进牛奶里,妈咪一见我脸就红了,哪还怀疑我的用心是什么,她再怎么也想不到她一会儿后就跟阿蕊一样叉开腿任我插了。她一古脑儿喝下牛奶,还不住地赞我乖,我想马上就到她乖乖听话了。

    加了份量的春药果然不同凡响,只是喝下去发作没抹在上快,不过没几分钟妈咪便忍不住了,一面炒菜一面伸手揉下体,两腿也不断互相摩擦,很快她连炒菜的力也没了,关了炉子,两手不断伸进裤内揉搓,也顾不得我在旁边看了,只是有我在旁边,她怎么也不敢搓自己的大和把裤子扒下来。只是她一点也没有怀疑我敢在牛奶中下春药,还以为看了我和阿蕊使自己发情了。

    我有意看母亲能忍多久,于是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妈咪的动作越来越大,短裤都蹭下了一截,露出了半个屁股和浓密的阴毛,她似乎觉得在我面前自慰太羞耻,于是借口说:「妈咪不舒服,要到房里休息一下,你先帮我炒一下菜。」

    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故作不知,装着关心的样子走过去揽着妈咪,问长问短,乘机摸来摸去。妈妈给我一摸,身子顿时软了下去,她的手再也离不开,只是妈咪平时从不自慰,越弄脸越红,身子只是扭来扭去,却更加痒了。

    我看时机成熟,于是就问她:「妈,你是不是想要了我来帮你吧」

    我动手脱妈的裤子,妈咪给我几句话吓呆了,由我把裤子扒了下来,于是她的下身变得裸的,我看见她浓黑的阴毛下的都泛滥了,不禁吞了口水。

    妈很快回过神来,又呼又叫,可能是怕惊动阿蕊,让人笑话妈咪不敢大声嚷嚷,只是又是哀求、又是讲道理。

    见我无动于衷,她一慌乱就说:「你别这是的别唔呜你刚才和阿蕊在客厅做的事,我不追究不要求求你jasn。」

    妈咪一边挣扎,一边哭叫。

    我见她真看见了刚才的事,不禁十分得意,逗她说:「你看见啦怎样阿蕊浪不浪一会儿你可能比她还浪呢说到底,你也给爸调教了十多年,怎么,你不想要吗」

    妈咪还在尝试对抗春药,我不耐烦了,一把扯下她的背心和奶罩,这时妈双手哪有空闲自卫,只是不断揉按,她双手都已沾满了,于是妈咪除了脚上的拖鞋外,全身便一丝不挂了,妈咪的又大又白,摸上去十分舒服。我也脱了衣服,抬起妈咪的大屁股,正准备插进妈妈的肥屄。

    这时妈咪突然醒悟过来,惊叫一声挣脱了我的手,连衣服也来不及拿便跌跌撞撞冲进了厕所,妈咪狼狈不堪,连拖鞋也跑得掉了。我始料不及,不过我看妈咪跑时大屁股一震一震,却更加兴奋了。

    我知道妈咪今晚是给我定了,于是我也不着急,先去拿了厕所锁匙开厕所门,谁知妈咪慌乱过头,连门都没锁,我毫无困难地进入厕所,第一眼便看见一幅不堪的画面,妈咪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两腿分叉高高举起,一只手冰r上揉来揉去,一只手在里又抽又插,眼睛也陶醉地半眯着,口里不断呻吟。

    我见妈咪已经湿成那样,我也忍不住了,我走上去把妈咪抱出浴缸,这次我没有受到半点反抗,为了报复妈咪刚才的反抗,我把妈抱到厨房,用绳子反绑住她双手,妈咪骚痒难当,顿时哭求起来:「jasn不要啊啊啊不要」

    又夹着大腿用力磨蹭。

    我把妈咪放到砧板上,扒开她的腿,开大水龙头冲洗她的,这下妈咪可受不住了,她终于大声地起来:「哎哎嗯唔唔啊啊啊」

    阿蕊在大厅听到我妈的惨叫,不禁探头进来看个究竟,一看之下见到我妈赤身露体,四脚朝天,对着水龙头淋水,口里又不断,顿时吓呆了,正想离开,我马上喝道:「怕什么,乖乖地在这看,看我怎么收拾这浪货。」

    阿蕊给我干了两次,哪里还敢反抗,倒是妈咪察觉了阿蕊的存在,顿时羞不可当,手又被绑住没法遮掩,只能在嘴里哀求:「不要啊啊不要看jasn饶了我吧呜啊啊啊啊阿蕊别看啊呀」

    阿蕊的脸越来越红,我笑骂道:「阿蕊,看见没这就是我妈资深教师啊浪起来,跟你没两样啊」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