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2部分阅读

作品:《乱伦秘史

    田雨的里水分充足,以往和其他女子交合时的窒涩通通不见,剑平轻松的在中了几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于是,他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比紧得多的宫颈,一次又一次的将向女子的身体最深处挺进,几乎将小半条都插了进去,动作的幅度也小了很多,一直留在子宫中不肯出来。

    剑平的的前端浸泡在子宫中,温暖的水分使他体验到另外一种感觉,那是生命之水,是孕育新生命的源泉。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女子体内小生命的活动,他的正陷入那团新鲜的里面,新奇极了。

    过了没多久,剑平忽然觉得的伞柄处被一阵强烈的收缩挤压着,连带着中的也感到无比的压力,那股力量宛如涨潮的海水一般,一波比一波迅猛,一轮比一轮强劲,害得他险些守不住精关。

    这就是宫缩吧剑平叹息着,停止了抽送,让停留在女子的中,静静的享受着。

    你快拔出来啊疼死我了我要生了要生了啊痛啊一阵阵的疼痛从子宫处传了上来,田雨从适才瞬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再也无法享受到的乐趣,她能明显的感受到男子的硬度,的肉壁向内收缩,遇到对方的男根后又不甘愿的弹了回去,然后是另一波的蠕动。她的肩头被固定在台子上,只能拼命的扭动笨拙的身躯,双手在台子上用力的拍打着,发出一声声的哀号。

    这一轮的宫缩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的样子,等到它结束的时候,田雨已是满头大汗,脸上的肌肉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急促的喘着气。

    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你把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田雨也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目前她所能做的,就是盼望能保留肚子里的一点血脉,但是却一点把握也没有,她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虚弱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无助。

    果然不出她所料,男子并没有回应她生命中最后一个愿望,剑平只是冷冷的看着身下的孕妇,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天啊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难道你一点人性也没有吗田雨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人性我有啊,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相信“人性本善”,我追求的人性就是要“满足”,只有在不断的满足中,才能将人性最深层的含义体现出来啊哈哈哈哈狂妄的笑声响起,让田雨体会到残酷的现实。

    艳华,你求求他,放过我的孩子吧田雨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无法进行思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全自己的孩子。所以,慌乱中,她居然向一旁默默无语的艳华求助。

    主人说的就是真理艳华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着,她也想帮田雨一把,但是考虑到自身的处境,口中却说出异常冷漠的话语。

    没等田雨继续恳求下去,又一轮的宫缩开始了。比上次持续的时间还长,田雨痛得几次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小兽般的低鸣。她的两腿激烈的颤抖着,子宫里更是热痛交加。

    宫缩间隔的时间也逐渐减少,剑平的在的钳夹下更是膨胀到极限,男子再也不愿只是等待,他大吼一声,扣住田雨胸前的双丸,粗壮的劈荆斩棘,破开层层的阻碍,在狭窄的肉道中冲刺着。

    自身生理上疼痛还可暂时忍受,但那种嫩肉被强行挤开的痛楚却无法让田雨默然,她胡乱的喊叫着,疯狂的摇着头,凄厉的叫声在房间中回荡。

    噗嗤噗嗤的响声不断,剑平一边奋力的着,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好紧比我干过的所有都紧,爽爽啊

    在子宫中胡顶乱戳,忽然间,似乎刺破了某种东西,大量的液体从子宫中汹涌而出,当剑平的插入的时候,两人的耻骨相撞,液体顺势飞溅,有几滴居然落在了剑平的睫毛之上。

    哇好多水啊,你这个的母狗

    艳华虽然不敢对剑平有任何反抗,但到这时,她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低声解释道:主人,那些不是体液,是羊水啊羊水一破,小孩子如果没马上出来,那就活不成了。

    那就生啊剑平还是在中顶戳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主人,由于羞涩,艳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您的插在里面,小孩子出不来的。

    少罗嗦,你是医生,该怎么办别问我,没见我正忙着呢吗说完,又是一记尽根皆没,弄得田雨也是一声惨叫。

    艳华看了看满脸悲愤的田雨,却见她咬着牙,朝自己点了点头。

    艳华颤抖着手,慢慢的在凸起的肚子上摸索着,确定下刀的部位。冰凉的刀锋抵在火热的肌肤上,让田雨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艳华此时不敢去看田雨失神的双眼,她紧咬银牙,手腕用力,刀尖刺入了田雨的体内,一缕红艳的鲜血冒了出来,沿着浑圆的小腹流在台面上。

    田雨已经痛晕过去了,艳华的眼眶中同样旋转着清澈的泪水,她不敢多做迟疑,在田雨的肚子上竖着划开一道口子,正想探手进去剖开子宫,取出里面的孩子,却被剑平一把拦住。

    这样怎么看得清楚呢经过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剑平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眼睛里却闪烁着异常兴奋的神情。艳华看着男子狰狞的笑容,一颗心沉了下去。

    剑平将插在田雨的之中,一把抢过艳华手中的利刃,二话不说,又横着在孕妇的肚子上割了一刀,田雨的肚子上立时呈现一个血淋淋的十字。艳华慌忙中拉住了剑平的胳膊,说道:主人,别这样,一道口子就可以取出孩子了啊,您休息一下,还是让我来吧

    剑平阴冷的眼光扫向艳华,吓得她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只是哆哆嗦嗦的站着,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嘿,我说过要你帮忙吗滚开再说我又没做过医生,这样才好下手嘛剑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割开的肌肉,用力向两边一拉,硬生生的将孕妇的大肚子撕了开来。

    啊艳华惊呼一声,虽然已经料想到对方会有些残忍的举动,但她还是被眼前的一切震得魂飞魄散。

    啊一声更高亢的惨叫从田雨的口中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从昏迷中醒转过来,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自己蠕动的肠胃,大量的酸水从嘴角逸出。

    剑平一见田雨醒了,连忙吩咐艳华道:快打强心剂,别让她又晕过去了

    艳华眼中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将早就准备好的药剂注入田雨手臂上的血管,嘴里不停的说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田雨此时似乎已经认命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艳华我不行了,如果你可以请照看我的孩子母性的光辉在她脸上闪耀,艳华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应是。

    剑平看着两个女人的交流,心里甚是不以为然。他随手割下田雨的胆囊,用刀尖刺破一个小孔,然后放在女子的嘴上,让墨绿色的胆汁一点一滴的落入田雨的口中,说道:觉得自己很命苦是吧那就多尝点儿苦水好了来世投胎时可要记得今天的苦,日子才会更甘甜呢

    田雨费力把眼睛的焦点转移到剑平身上,眼光中暴射出无比的仇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剑平身上早就千创百孔了,她一字一顿的说道:畜生,如果有来世,我要让你后悔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要把这些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你

    哈哈还真嘴硬,先好好活完这最后的一刻吧剑平说着,左手沿着女子的大肠摸索着,田雨只觉得似痒非痒、似痛非痛,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可恶的小老鼠沿着自己的肠道爬行,想抓却抓不到,难受极了。

    主人,别玩了,孩子就要死了啊艳华向剑平请求道。

    不急,我们再做了实验剑平从末尾处割断了田雨的大肠,将长长的管道拉出女子体外,随着他的动作,田雨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似乎能感受到器官脱离身体的那种空虚。

    剑平用手捏了捏滴血的肠子,只见一些黄色的粪便从大肠中脱落出来,他的这些举动只换得女子几声微弱的哼叫,毕竟,身体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再怎么凶狠的折磨也只不过是千斤重担上再加一把沙土,另外,田雨也实在没有气力多做挣扎了。

    看到了吧你这个女人还真恶心,这么多的大便剑平将大肠塞进了田雨的口中,吃吧,你这个贱女人,赶快给我吃下去,不然,我现在就干掉你女儿

    现在田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子宫里的女儿,她默默压下强烈的恶心感,一口一口的吞下自己的粪便。

    等到对方将大肠里的物什都咽了下去,剑平这才将肠子抽出,然后将手探上去,捏弄着女子的胃,然后逐渐往下,将田雨刚吞下的大便沿着肠管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再次从原先的出口处掉出。

    哈哈,老师们没有骗我,这条通路是连着的似乎验证了小时候学到的知识,剑平得意的笑着,将大肠再次塞进田雨的口中,然后又开始下体的活动。

    喔喔喔,好爽啊剧烈的让田雨体内的器官纷纷摇晃,象是一个盛满物体的容器一般,荡来荡去,从男子的角度看过去,宫颈口一鼓一缩的,忠实的反应着插进抽出的状态。

    喂喂喂,你女儿还真淫荡啊,还没出生就想要男人的了仿佛要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剑平终于割开了蕴藏生命的子宫,然后指着里面的孩子说道:看吧,这个小色女,抱着我的大不肯放,嘿嘿,还想凑上去吸几下呢

    孩子,我的孩子在生命的弥留时候,田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的喊着叫着,双手颤巍巍的伸向半空。

    给你,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都快要死了剑平将孩子从女子体内取出,放在田雨手上。

    田雨将浑身血污的女儿抱在怀里,心酸的眼泪如泉水般落下。

    剑平将依然坚挺的从田雨体内拔出,艳华识趣的跪在地上,用她的小嘴为主人做着服务。

    田雨用手拍打着孩子的背部,让她将口中的羊水吐出,本以为会出现嘹亮的哭喊,现在却只能听到嘶嘶的出气声,她立刻慌了手脚,凄声的悲唤道:啊,孩子,你怎么了

    田雨的惊呼让剑平很不耐烦,他凑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居然露出一个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呵呵,毕竟没当过医生,下手重了点,把她的气管割开了,这样也好,至少你在黄泉路上不会太寂寞

    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剑平在艳华的嘴里用力了几下,抓过垂死的女婴,将白浊的精液灌入小孩嘴里,这样死去太不值得了,至少尝尝男人的精液吧哈哈哈

    苍天啊,你怎么不开眼啊,快打雷劈死这个混蛋吧女人的叫声是那么的凄惨。

    剑平笑道:我一直装着避雷针呢哈哈,看你们活得这么痛苦,我就发发善心,送你们母女一程

    他将被鲜血染红的母女拉到一把铡刀旁,这才对跪在一旁的艳华说道:该你上场了

    不,主人艳华双膝点地,爬到剑平的身前,用自己的摩挲着红白相间的,做着最后的努力:求求您了,孩子还有希望啊,您就大发慈悲,让我救她吧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重重的一脚,艳华的脸上立时出现一个鲜血染成的足印,只听得男子冷漠的说道:你这个卑贱的女人,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不动手,我就把你们三个一起铡,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田雨微弱的声音传来:艳华动手吧

    不,我做不到艳华爬到田雨身边,费力的将她的脖子抬起,搂在自己的胸前,低声的缀泣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田雨挣扎着附到艳华耳旁,小声的说道: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找机会逃逃走,为我们报仇啊

    艳华大哭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点着头。

    还不动手在男子的怒吼声中,艳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握住铡刀的手柄,看了一眼血泊中的田雨,只见她目光涣散,头无力的垂在一旁,身体抽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艳华心里巨痛难当,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执行剑平的命令,最后,她把眼一闭,疯狂的大叫一声,用力的压下铡刀,只见房间中寒光一闪,母女俩被拦腰斩成四段。

    第11章借刀

    凌晨两点半,张建刚又一次接到神秘人物的电话,这次对方并没有再吊他的胃口,只是在表明身份之后,留下简单的一句:你最好回家看看,你老婆话筒中传出一阵令人心寒的狞笑,然后对方就挂断了。

    张建刚顾不上分辨对方言辞的真伪,抓起椅背上的衣服便冲出了警局。以前为了显示自己的廉洁,他在私人时间没有使用过单位的车子,现在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跳上停放在院子里的桑塔那,一踩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往家中驶去。

    咚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撞开,文嫣猛然从梦中惊醒,看着满头大汗的丈夫,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建刚先对妻子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这才开口问道:你没怎么样吧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神经病啊你,我好好的能怎么样你是不是昏头了被人搅坏清梦,文嫣自然满肚子的牢骚。

    对不起啊,是因为建刚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话头,他不想带给妻子有太多的顾虑,于是话锋一转,说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先休息吧,我到客厅里等个电话。

    文嫣刚想再问些什么,建刚已经走出卧室去了,考虑到第二天上午还有一堂早已安排好的教学考核课,她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虑,重又躺下睡觉。

    由于神秘人的恐吓,建刚自然不敢合眼,在客厅中静静守侯着,等到天色微明,才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暂时松弛下来。

    我要上班去了,今天有我的考核课,要提前准备一下。文嫣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整理着衣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丈夫那疲倦的样子,她连忙上前按着丈夫的肩头,关切的问道:你一夜没睡啊快去床上休息一下,迟些再回警局吧。

    建刚不由得心中一暖,以往温柔的记忆涌上心头,一刹那间,这些日子的烦躁都化为乌有,他轻轻的握住娇嫩的柔荑,深情的望着妻子,只想和眼前的玉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直到地老天荒。文嫣脸上一红,嗔怪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看的

    你这么美,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好好好,知道你嘴甜,还不赶快给我去睡觉文嫣羞红着脸催促道。

    不用了,今天我开车送你爽朗的笑容重新浮现在建刚脸上,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即便立刻被罢职也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最想珍惜的人会在这里等着他。

    车子走出去没多远就被迫停下来了,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十字路口,十几辆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显然已经在这里停了一段时间。

    我下去看看。建刚解开安全带,对一旁的文嫣说道。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不知怎么的,文嫣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象是会失去什么宝贵东西似的,她赶紧跳下车,和丈夫一起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清晨的大气中带着一丝寒意,文嫣缩了缩肩膀,向十字路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交警站在路口中间,正做着让另一方向的车辆通行的手势,从头发的长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名女性,只是身材有些臃肿,显得衣服并不是很合身。

    忽然,从西边吹过一阵大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少许落叶,在半空中飞荡,尘砂弥漫中,那人的身影隐约晃动,仿佛在迎风起舞,而看在旁人眼中,却是打从心底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放行建刚大声的呵斥着,走上前去,文嫣连忙跟上,准备及时制止丈夫过激的举动,以防场面弄得太僵。

    微风起处,将那人遮挡在脸前的长发吹开,啊田雨你怎么会在这里文嫣眼尖,率先发现这个造成交通堵塞的人正是丈夫的表妹田雨。

    这时,建平也看清楚了表妹的脸,于是更加火冒三丈,骂道:你捣什么乱还不给我马上滚下来

    田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远方,苍白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根本不理会建刚的呼喝。

    文嫣当然知道田雨即将临盆,她怕建刚一怒之下会做出傻事,对孕妇和胎儿造成伤害,于是抢先一步拉住田雨伸直的手臂,又用左手搂着对方的腰肢,说道:田雨,别和他一般见识,走吧,咱们回家去

    文嫣轻轻的一带,想将田雨先拉到路边,却觉得手中忽然一沉,再转眼看时,发觉田雨的上下半身已经分开,腰部以下的部分依然留在原处,盆腔中残留着一些被割断的肠子和破碎的内脏,而她的上半身则被自己搂着,血淋淋的人体器官纷纷落下,心、肝、肺、肾、子宫掉了一地,溅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还有一大块血肉落在自己的脚背上,恍惚看去,似乎还在不停的蠕动。

    文嫣惊叫一声,用力将其踢开,却将那团东西挑到建刚的身上,仔细看时,原来是半截婴儿的身体,两只沾满鲜血的小手正挂在建刚衬衣的口袋上,晃悠悠的摆来摆去。文嫣身子一软,缓缓的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建刚也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活生生的表妹居然被人如此残忍的杀害,连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斩成两段,这些都让他的理智陷入崩溃的边缘,他仰天狂呼,声带悲切,要把胸中积压的痛苦和愤怒统统发泄出去。等他吼完,这才发现文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建刚顾不上别的,连忙抱起文嫣,跑回车子。黑烟起处,桑塔那象子弹一般射了出去,奔向附近的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建刚拉住刚从急救室中走出的医生,焦急的问道。

    哦,她没什么事,只是惊吓过度导致暂时昏迷,休息一下就会好的,医生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解释着,还有,她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对胎儿可是不大好啊

    建刚才松了一口气,想要进房看看文嫣,却被医生后半段的话震得大惊失色,他清楚的知道,上次和妻子交合是在一个月前,第二天就是小雪的尸体被发现的日子,晚上回家休息时,发现文嫣来了例假,自那之后,他几乎一直在警局中过夜,夫妻俩根本没有机会同床,仅有的一次也以自己的阳痿告终,现在,怎么突然冒出了个孩子打死他也不肯相信,妻子竟然会背叛自己。他握住医生的手腕,大声的吼道:不可能,你骗我

    声音大的几乎可以掀翻整个房顶,引得路过的病人和护士纷纷侧目,建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力道一松,那个医生乘机抽出胳膊,向后退了几步,一边揉着被捏痛的手腕,一边说道:我是名医生,这种事情能拿来开玩笑吗不信你可以去看化验报告

    建刚浑身颤抖着,脸上阴晴不定,眼眶中也蒙上一层水气,失望、懊恼、痛苦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在他的心中不停的翻涌。不久前还想和妻子一生厮守,现在却完全变了副模样,怪不得这几次见文嫣时都觉得有些古怪,原来早就有了别人的孩子,可怜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早上文嫣对自己关心的表情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无比的虚伪,刹那间,建刚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美满的人生瞬间崩塌,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医院的大门,行尸走肉般的发动车子,漫无目的的在马上上行驶着,是啊,天大地大,哪里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啊

    下午,一脸憔悴的建刚终于回到了警局,在漫长的思考之后,他发现只有这里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他决定先把手里的案子破了,再考虑家里的事情,毕竟,为民除害是警察的责任。他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可恶的东西,不但杀害了表妹,还让自己无暇分身,让其他人乘虚而入,夺去了心爱的妻子,这个仇不能不报。当然,建刚并不知道,那个让妻子怀孕的家伙正是他做梦都想抓到的罪犯。

    建刚一进办公室,就被通知局长找他一下午了,他来不及休息,立刻赶了过去,准备聆听又一次的斥训。

    没想到,这次局长说话的态度倒是很和蔼,甚至还亲手为建刚沏了杯上好的茶叶,这让建刚饱受创伤的心灵有了一丝慰籍,他激动的捧着茶杯,颤声说道:局长,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局长晃着肥胖的小手说道:你现在就开始放长假,我已经让其他人接手这件案子了,你去把手里资料整理一下交给老张,然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哦,我听说你一直没回过家,这可不大好啊,要多花些时间陪伴家人啊

    乒的一声,白瓷茶杯落在地上,摔成几瓣。建刚万万没有想到结局竟然会是这样,他呆立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不是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吗最后期限还没到啊

    唉,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只是照章办事。我是答应过你,可现在你表妹也被害了,按我们系统的规定,办案人员不能是受害人的亲属或者朋友,防止出现公报私仇的情况,这正是反应我们清正廉洁的一条铁律啊

    不建刚面色铁青的说道:我要亲手抓住那个混蛋

    你看看,你看看,我刚说过不能公报私仇,你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人吃了似的,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继续办案你还是休假去吧什么时候归队,等候我的通知。

    建刚彻底绝望了,家里是一团糟,现在连最后的一点寄托也被剥夺,他要怎么度过这个遥遥无期的长假啊他慢慢的转过身,走向门口。

    等一下。局长的呼唤让建刚猛然回头,满脸期许的望着局长,把配枪和证件留下。简单的一句话粉碎他最后的希望,建刚默默的摘下枪,连带证件一起递了过去。

    张建刚拖着没有灵魂的躯体回到家中,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切如常,却少了以往的生气,文嫣此时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唉,反正她去哪里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建刚只是一个没人理会的倒霉蛋而已,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躺倒在沙发上。

    嘀铃铃铃铃,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建刚停了一会儿,这才走了过去,拿起话筒。

    张队长,听你说话好像没什么精神啊怎么,不想抓我了吗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恨。

    畜生,你又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哈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马上到“明宏仓库”去,我在那里等你,记住就你一个人,要是通知你的兄弟,就别想见到我

    明宏仓库临海而建,以前是本市最大的一处物资储存地,距离发现万红尸体的燕庄不远,同样是受城区扩建的影响,现在已被废弃,听说不久将被拆除,建成一个游乐场。

    张建刚此刻正站在仓库的中央,他先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是做警察多年积累的经验,只有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才能做到致敌机先。

    我来了,出来随着建刚的一声断喝,剑平从一根班驳的柱子后面转了出来,笑嘻嘻的望着一脸怒气的建刚。

    是你建刚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正是那天清早送文嫣回来的年轻人,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看上去温文而雅的男人怎么会是自己要找的对象呢

    哈,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剑平。正是你要找的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从说话的声调确定出对方正是那个凶残的罪犯,建刚的瞳孔开始收缩,拳头紧紧的握住,手骨的关节咯咯作响,身体的肌肉紧绷,象一支猎食豹子,准备随时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为什么哈哈哈哈剑平得意的大笑道:谁叫你娶了个美丽的老婆,又偏偏被我看上了呢为了得到她,我还真没费工夫呢,不过,再怎么辛苦也是值得的,她那白嫩的小手、软绵绵的、流水的,啧啧啧,真是没得将,人间极品啊哈哈哈哈

    下流的话语让建刚几欲疯狂,他乘剑平忘形之际,纵身而上,铁拳直击对方的面门,拳头在距离剑平鼻梁三寸的地方嘎然而止,因为,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建刚的下巴。

    就在这个时候,仓库外面突然了警铃,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扩音器中传出电影中常见的叫喊: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格杀毋论

    你逃不掉的建刚盯着对方,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忘了告诉你了,他们就是我叫来的,我准备自首。看着建刚诧异的眼神,剑平又道:其实,我玩你老婆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之所以杀那么多人,就是想看看警察无能到什么地步,现在目的完成,可以收工了。不过,我可是有美国国籍的呦,而且也认识不少高官,进去住两天就出来了,哈哈,想起来就好笑,一群笨警察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他随手把枪丢在一旁,嘴里大声的叫道:我投降,我投降,别开枪啊

    剑平打开仓库的大门,假装被外面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双手挡在脸前,走了出去。建刚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大恨,如果他说的全是真的,那自己家庭、事业、人生,一切的一切,岂不是丧失的毫无价值,反正现在只剩下一条烂命,不如亲手结果了他,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建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只有一个想法,要和剑平同归于尽。于是,他飞快的奔了过去,拾起地上的手枪,冲出大门,一扬手,啪的一声脆响,剑平的背上射出一条血箭。

    剑平身子一歪,往旁边踉跄了几步,建刚啪啪啪的又是三枪,剑平再也站立不住,一头栽下护栏,落入下方的海中。

    正当建刚想冲过去再补几枪的时候,守侯多时的警察终于开火了,只听得枪声大作,片刻便将建刚打成马蜂窝,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身子,建刚虎目圆睁,身躯轰然倒下,脸上满是不甘。

    咦,他怎么拿了一把道具枪警察在清理现场的时候发现其中的蹊跷,而落入海中的剑平也是踪影皆无,不久,大批的警察撤了回去,海风呼啸中,似乎为冤死的建刚在鸣不平。

    远在三里之外的海岸旁,一个背着氧气筒的男子浮了上来,扒在一块岩石边。他吐了一口嘴中的海水,不屑的嘟囔着:呸,警察

    第12章守灵

    几条巨大的挽联从屋顶直落到地,白布铺垫的方桌上,几根白蜡烛裂裂的燃烧。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几盘供品,黑漆漆的牌位放在正中,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张公建刚之灵位,墙上悬挂着建刚的黑白照片,两条黑色的带子从像框两侧垂下。

    一张张叠好的冥纸被扔进火盆,转眼化为灰烬。楚文嫣坐在火盆前,身披麻布丧衣,腰间围着黑色的布带,长长的秀发盘在脑后,一袭雪白的长裙铺散在地。

    她怔怔的望着墙壁上悬挂着的丈夫的遗像,手上机械的重复着进纸的动作,两行清泪无声的滑下脸庞。尽管白天答谢来祭奠建刚的客人已经弄得她筋疲力尽,但是现在仍然一点睡意也没有。客人们早已离开,连丈夫的父亲也去了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空荡荡的灵堂上只留下陷入深深自责的文嫣。

    那天在医院中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当医护人员告诉她建刚已经离去之时,她还曾疑惑为何丈夫会丢下自己不管,而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之后,她才了解事实的真相。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正因为这样,文嫣并不敢回家,而是一个人找了间咖啡屋静静思考如何向丈夫解释。

    也许上天故意的不给她机会,建刚才出门不久,文嫣就回到家里,她已经决定要向丈夫承认一切,企求他的宽恕。而漫长的守侯之后,一个令她痛心疾首的消息传来:建刚死了。

    看着丈夫千疮百孔的遗体,两眼不甘心似地圆瞪着,文嫣呆住了。她完全能够从建刚的脸上读出那种满腔的愤怒和不甘,丈夫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而给予他最大伤害的,正是做为妻子的自己。现在一切都迟了,再怎么懊悔也无法向他当面道歉,文嫣这才意识到,那天早上不祥的预感并不是因为田雨的惨死,而是自己心爱的丈夫即将离开人世。

    文嫣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相片,脑海中浮现出建刚平时的音容笑貌,她想伸手去抓,想要将丈夫留下,却什么也够不到,她的手凝滞在空中,悔恨的心里默默祷告:建刚,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逼上绝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你解释,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原谅我,让我有机会下辈子还和你做夫妻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头,文嫣慢慢的转过身来,泪眼婆娑中,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面前,正是与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李剑平。

    剑平冲文嫣点了点头,先走过去点上三支祭香,对着建刚的牌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道:张大哥英年早逝,我祝愿您的同事早日抓到罪犯,以慰您在天之灵。

    你来做什么文嫣在回礼之后低声问道,却发现剑平一身酒气,脸上也有醉容。

    剑平伸手想帮文嫣擦去脸上的泪珠,却被对方拦在半空,他尴尬的将手放下,柔声说道:我刚才在陪客户吃饭,一收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了。我见你家的房门开着,敲门又没人答应,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就进来看看。文嫣,你还好吧其实剑平远比外表看起来得要清醒,身上的酒气,是他在来这边之前,刻意沾染上的,为的是等一下做事方便。

    文嫣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悲声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一步走错,建刚更不会做出那种傻事,是我害死他的,他不会原谅我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张大哥是被人陷害致死的,和你没有关系呀你不用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要恨就恨那个该死的罪犯吧,不管怎么样,咱们一定要亲眼看着那个畜生接受法律的制裁剑平诅咒着罪犯,仿佛自己和那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想张大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子为了他,你要更坚强的活下去。

    是吗难道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他也能原谅我文嫣抬起头来,一脸冷笑。

    孩子你有了我的孩子剑平其实在那天得到文嫣身体的时候,曾经给她喝下能促进怀孕的药物,这个结果当然也在意料之中,不过,他此时还是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然后继续开解她道:就算是这样,也是我们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人的一生中总免不了犯这样那样的错误,只要你的心是属于他的,我想张大哥在天之灵也会原谅我们的。

    真的吗是这样吗文嫣的眼中出现一丝迷茫的神色,尽管觉得事实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她宁愿相信这个明显的托词。

    剑平趁热打铁,单膝跪地,诚恳的说道:文嫣,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意我真的好担心你啊,这段时间,我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将是一片黑暗,我真很爱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的精力照顾你,陪伴你,相信我吧,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的

    文嫣没想到剑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向她求婚,她看了一眼建刚的遗像,相片中的丈夫一脸正气,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仿佛正在斥责她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文嫣迷茫的眼神逐渐坚定,冷冷的说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我不会嫁给其他人的,现在请你出去,永远都不要再来烦我

    剑平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猛的站起身,将文嫣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上文嫣的樱唇。男子口腔中强烈的酒气熏得她几乎晕厥,文嫣用力捶打着剑平的胸膛,挣扎着喊道:你这个混蛋,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救命啊

    剑平连忙阻止文嫣的呼救:别叫啊,左右邻居都来了,张大哥以后怎么做人呢文嫣这才意识到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她自己也没法做人了,所以不再大声呼叫,只是用力的推着对方。

    剑平丝毫不理会女子的反抗,努力的将文嫣的丁香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包裹着,吮吸起来。文嫣只觉得天旋地转,推拒的力量越来越弱,她只能饮泣着向对方求饶,希望保留那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贞洁:不要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不要啊。

    剑平的右手不知不觉中攀上了文嫣胸前的玉峰,手指围着顶端的乳珠慢慢的打转,继续挑动女子的春情。文嫣的脸上越来越红,她似乎无法接受男子的手法,身体扭动着,想要摆脱胸前作恶的大手,却被剑平用力一扣,将整支牢牢的把握在掌中,柔软的粉肉被人抓做一团,文嫣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永远被想得到我的心。

    文嫣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想要将剑平的手拉开,却被对方随手一拨,接着用力一搂,两具火热的身躯便亲密的贴在一起。隔着衣物,剑平完全能感受到文嫣胸前双峰的弹性。两颗浑圆的果实在他宽广的胸前厮磨着,刺激着他的。

    浓浓的酒臭扑鼻而来,剑平疯狂地叫喊着∶我爱你,你是我的,然后一把扯下文嫣束在腰间的布带,文嫣胸前的衣襟分到两边,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剑平伸手从胸罩的下沿探了进去,握住因激烈喘息而不断跳动的,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他的手指轮流从柔软的乳肉上抚过,渐渐的,文嫣的因为刺激而挺然傲立在男子的指间。剑平用两根手指夹住勃起的小葡萄,低头用嘴将胸罩拱到上边,一口叼住另一支,咂吸起来。

    啊文嫣突然遭受这样的攻击,心神激荡之下,望见了镜框中的建刚,不由得面上阵阵发烫,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丈夫的灵堂之上被人轻薄,这种情形若是让人知道,真的要羞死人了。她不断的脚跳身扭,想要推开大逞口舌之欲的剑平,不过她也估算到自己难逃此劫,因此心中一直默默念着:老公,我是被逼的,我的心一直是属于你的啊,。

    拒绝的动作在剑平用力一吸之下即告失败,文嫣只觉得手脚酸软,任由男子将她抱在怀里,将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