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 姑娘小芳
作品:《山村美色》 宝鸡山又名凤凰山。传说当年罗岗村的村民,一天耕作的时候看见一只全身金黄色、闪闪发光的巨大飞鸟从这座山上划破天空而过,因为当时他们不知道凤凰这一说,见飞鸟长得和家禽的鸡相似,又觉得此飞鸟是神物,所以便称之为‘宝鸡’。后来村民上山砍柴,发现山上多了一个小湖,认为那是‘宝鸡’所降赐,因此这座山就被当地的村民叫作宝鸡山了。
宝鸡山只是一座小山,高两百五十多米,横跨面积覆盖了附近几个村庄。因为山上的宝鸡湖最是靠近罗岗村,所以外面的人普遍认为宝鸡山属于罗岗村辖下。而宝鸡湖的水冰凉甘甜、清澈见底,由上而下从山上潺潺流下,时间久了逐渐形成一条小河流,它就是现在罗岗村的白水河。
方小山走了十几分钟来到宝鸡山山脚下,旁边就是蜿蜒而下的白水河。他正想沿着石梯上山,前面却出现一丝动静,只见一头有人类三分之二那么大的大黄狗从山上奔了下来,方向直冲方小山的身上去。
方小山却一点也没有害怕,脸上还有点惊喜,对着冲过来的大黄狗大声喊道:“大奔!”
那头大黄狗‘大奔’咆吠了两声,很快就来到了方小山身边。
它趴在方小山的身上,伸出沾着口水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方小山用手拍了片大奔壮实的狗头,大奔似懂不懂的哈着口气。这时后面传来一把清脆的女声:“大奔你又到处乱跑了,给我赶快回来,要不然今天晚上不让你吃晚饭。”
方小山抬起头,望着不远处一个穿着一件朴素破旧、上面打了不少补丁衣服的小女孩走了过来。
小女孩来到方小山十步外的地方,发现‘大奔’趴在别人身上,以为它又要对别人耍狗流氓,对‘大奔’怒喝道:“大奔,你又捉弄人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叫人阉了你!”
方小山刚想开口喊女孩,他站在那吓了一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小芳也变得这么大胆了,竟然敢说阉人的话儿。
那个方小山叫小芳的女孩,随地捡起一条枯萎的竹子就想要去抽大奔,却发现那人一副惊讶的模样看着她。小芳仔细一看,那人不就是自己想了两年多也没见到的山子哥么?
小芳“啊”的一声,丢掉竹子,想到刚才自己性子那么粗鲁野蛮,怪不得山子哥表情像是不认识自己一样。小芳心里羞愧又是着急,紧张的想到:“糟了糟了,全都被山子哥看见了,我该怎么办?他心里一定是在说我不淑女是个野丫头,以后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方小山看着站在那一脸羞愧的小芳,推开那傻头傻脑、不知道自己可能要被阉掉的‘大奔’,走到小芳身边,轻声的笑着道:“怎么了小芳,见到山子哥也不叫一声?是不是心里都已经把山子哥忘了?”
“啊……山子哥,我…小芳没有忘了山子哥你,只是……只是……”小芳想继续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山子哥好。
“呵呵,是不是担心山子哥说你是野丫头了?”方小山从小芳脸上看出些什么,笑了一声。
“恩……那山子哥你以后会不会讨厌我啊?”小芳一脸紧张的问,这问题好像对她很重要似的。
“哈,怎么会。小芳这么好的女孩子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山子哥除非是傻子,不然绝对不会讨厌小芳的。”方小山伸手在小芳的脸上轻轻捏了两把。皮肤虽然不像小妹好那样光滑细腻,但也没有一点粗糙的感觉,摸起来有点瘦,缺乏少女应有的弹性,估计和平时营养吸收不足有关。
小芳娇羞的低着头,任由山子哥捏她的脸蛋,等山子哥放下手后才拉住他的手高兴道:“山子哥,你回来啦?小芳差点认不到你了呢!”
“怎么这样说?山子哥不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么?”方小山有点好奇,因为他模样确实没有多大的变化,如果说哪里变了,估计是自己比起两年前的那份稚气,此时此刻更显成熟一些,相对于以前也更加吸引女性。
只听小芳口中果然这么说道:“山子哥比以前好像更好看,更吸引人了,我还以为看见大明星了呢?”
“呵呵……”方小山不置可否的笑了声。
“对了山子哥,你现在去哪?是不是上山去找老和尚?”
方小山差点忘了正事,这时被小芳提起,他对她点了点头说道:“山子哥这就是去找那老和尚。”
“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这两个月上宝鸡山的外人多了许多。”小芳不知不觉中冒了一句。
“那知道是什么人不?”方小山一听,皱了皱剑眉。
“不知道,只知道他们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见了村子里的老人也不客气,随便就开口骂人家老东西。”
方小山觉得这群人有古怪,心里又立即想到老头子急着叫自己去,猜到这件事可能和这群人有关。他顿了顿,转头对小芳说道:“小芳,山子哥现在要去龙德寺,你先回家吧,山子哥会找时间去看你们姐妹俩的。”说完又拍了拍‘大奔’的狗头,迈着脚步,沿着石梯上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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