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作品:《魔睺罗伽(摩侯罗伽)

    迦楼罗放下手中的千里镜碎片,回头对一旁的鸠般茶嘟起嘴道:“你怎麽这样?刚刚只顾著和我父王说话,根本就不理我!”

    “不是你要和你父亲说话的吗?”鸠般茶有些莫名其妙。

    “哼!”迦楼罗像是窝了一肚子火一般,有气无处使,瞪了鸠般茶一眼,偏过头去不再理他。

    “你怎麽了?”鸠般茶对於迦楼罗的yīn晴不定感到好气又好笑,便一把挽住迦楼罗的腰肢,微笑道,“说吧,到底怎麽了?”

    “不说。”迦楼罗公主像是故意跟鸠般茶赌气一般,愣是不肯开口。但是脸却红了一片。

    真是的,要她怎麽说出口嘛!她刚刚本来想告诉父亲她和鸠般茶的事,可是鸠般茶却和她父王说个不停,把她晾在一边。

    “好了,不想说就算了。”鸠般茶微微勾起唇,突然想到魔!罗伽和紧那罗的事情,有些心神不宁,莫名的烦躁起来。

    沈吟著,他还是决定去找魔!罗伽问个明白,否则他心里的怒气就不可能真正平息。但他刚准备起身,却冷不防被迦楼罗一把拉住:“你──你准备去哪里?”

    “我出去一下。”鸠般茶淡淡地道。

    “你──你别走好不好?”迦楼罗感觉心里怪怪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你怎麽了?”鸠般茶挑起眉毛,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没什麽,你──你去吧。”迦楼罗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的,放开了抓著鸠般茶的小手。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鸠般茶拍了拍她的头,起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望著鸠般茶离开的背影,迦楼罗低声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麽感到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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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罗伽正在自己的寝殿里面做冥想,却冷不防听见有侍女前来敲门。

    “什麽事?”魔!罗伽抬起头,冷冷道。

    “殿下,鸠般茶殿下来访。”血兰的声音怯生生地传来。

    “鸠般茶?”魔!罗伽皱起眉,冷冷道,“不见!赶走他!”

    “可是──可是殿下──啊!”

    正说著,门外突然传来血兰的一声尖叫,魔!罗伽立即警觉地站起,注视著寝宫的大门,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有什麽砸在她的门上。魔!罗伽立刻运起能量,结成封印掌印,一道道给自己的殿门加封。

    该死的混蛋!以前她一个人在寝殿里不关门都没事,现在却要给自己的门上加封印来抗拒他们这些不速之客,摩兰西这该死的家夥!

    鸠般茶的力量太强了,尽管他们同为四大魔帅,但是鸠般茶还要比她稍胜一筹,他显然想将她的寝殿门强行轰开。但是多亏她早想到了这一,特意用魔界最坚硬的钢龟木做了自己寝殿的门,再加上自己的禁锢封印,鸠般茶恐怕也得束手无策了吧!

    魔!罗伽想到这里,嘴角甚至禁不住扬起一丝冷笑。摩兰西,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见到我!

    鸠般茶持续用力量撞击著她的寝殿门,而魔!罗伽则持续给自己的宫殿门加封,不让鸠般茶有机会撞开她的殿门。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好一会儿,外面终於慢慢平静了下来。魔!罗伽停下动作,心道:这下你没辙了吧?

    又凝神仔细听了好半天,外面还是一动静也没有,魔!罗伽这才松了口气。这样鸠般茶应该就不会再来骚扰她了吧!谁知,下一刻,她突然再次听见一声巨响,但是却不是从门口传来,而是从她的左边传来!

    魔!罗伽扭头一看,天,她墙上的窗子被人强行打碎了,有人直接从窗外 跳了进来。

    糟了,她居然忘了自己的窗户上没有封印的保护!警觉著,她立刻运起掌印准备抵御,却冷不防突然被人瞬间扑倒,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鸠般茶得意地居高临下看著魔!罗伽的小脸,魔!罗伽一看见他,就莫名其妙一阵无名之火生起,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却奈何鸠般茶死死地辖制著她的双臂,让她有力使不出。

    鸠般茶冰蓝色的眸子里出现了几丝戏谑的神情,然後突然一瞬间转为暴怒的神情。接著他迅速封住她身体内的法力,顺带一把扯落她的面具,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小嘴。

    “鸠般茶!你!你想干什麽?”魔!罗伽更加大力地挣扎,鸠般茶的吻粗暴而狂野,好像故意要吻痛她一般,深入而野蛮地啃咬著她的红唇,并不断吸吮著她柔软的舌尖,疯狂地搅弄著她柔嫩的口腔。

    她不喜欢,她很不喜欢!摩兰西究竟是想干什麽?!

    魔!罗伽拼命扭动头部想逃开鸠般茶惩罚性的吻,可是鸠般茶的唇却如同水蛭一般吸附著她的唇瓣不放,甚至得寸进尺地顺著她的唇一路肆意亲吻她的脖项各处。

    “摩兰西,你疯了!”魔!罗伽拼命推著鸠般茶的身体,但是鸠般茶却利用男性天生的身体优势死死地困著她,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是你惹我的!”鸠般茶冷冷地看著她,蓝眸里凛冽的魔性光芒让魔!罗伽看了暗自心惊。

    “你──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魔!罗伽不知何以鸠般茶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忍不住发问道。

    “你说呢?!”鸠般茶突然出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你为什麽?!为什麽?你为什麽要背叛我?!”

    “你发什麽疯?!──你什麽意思?!”魔!罗伽挣扎著,冷冷地看著鸠般茶道,“你凭什麽指责我?!”

    “我凭什麽?”鸠般茶冷笑两声,“就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看过你真实面目的男人!”

    “哼,你真以为你是第一个?”魔!罗伽讥诮道,“第一个见到我真实面目的男人不会是你,最後一个更不会是你!你别以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就要臣服你,我不是你的宠物!我随时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比你强!”

    “别的男人?”鸠般茶也冷笑两声,又突然板起脸,“你敢?!”

    “我为什麽不敢?”魔!罗伽毫不留情地反驳,“你以为你是谁?!摩兰西,我告诉你,我也是四大魔帅之一,你别老开口闭口我是你的女人,我还没承认你是我的男人呢!你也休想我会承认!”

    “你─说─什─麽?”鸠般茶一字一句,就像是从牙缝里面迸出来的话一样,眼神冷得足以让人瞬间结冰。

    “我要说的就这麽多,”魔!罗伽还不怕死地迎著鸠般茶的眼神,“你永远也得不到我!”

    “哈哈,哈哈哈!”鸠般茶先一愣,突然开始狂笑起来,让魔!罗伽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你笑什麽?!”魔!罗伽冷冷地喝道。

    鸠般茶停下狂笑,眯起了魔性十足的蓝瞳:“看来我真的有必要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谁才能真正得到你的心!”

    “反正不是你!”魔!罗伽脱口而出。

    “那是谁?紧那罗?”想到这一,鸠般茶简直想一把捏碎魔!罗伽的脖子。她居然敢背叛他!

    “哼!”万万没料到鸠般茶居然怀疑上紧那罗那个混蛋,魔!罗伽简直懒得再和对方争论。

    但是鸠般茶却不这麽想,在他看来,魔!罗伽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想到这一,他心头的无名之火更甚,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很好,”这两个字依然像是从鸠般茶的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又冷又硬,突然鸠般茶的眼神却转为戏谑了,“呵呵,小月儿,他能满足你吗?”

    万万没想到鸠般茶居然说出这麽下流的话,魔!罗伽条件反射就要一巴掌甩上鸠般茶的脸,却被鸠般茶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扳,她顿时吃痛地呻吟了一声,手腕上的力道被完全化解开来。

    “想打我?”鸠般茶冷冽地注视著沐月,“你别忘了,你早就被**烂了!除了我,还有其他男人可以满足你吗?”

    最後一句话,鸠般茶是贴著她的脖子说的,那声音充满蛊惑和挑逗,让魔!罗伽没来由一阵心慌意乱。

    “哼!”魔!罗伽偏开头,不去理会鸠般茶的疯言疯语。

    鸠般茶却自顾自地冷冷道:“你根本就是个贱货,每次我没插进去的时候就说不要,等我插进去了就骚得像几辈子没碰过男人似的,把我夹得紧紧的。──对了,你不是很喜欢**你的子宫吗?嗯?”

    目瞪口呆地听著鸠般茶这一番践踏她的尊严的话语,魔!罗伽觉得自己简直屈辱到了极致,只恨不得一掌直接捏碎他的心脏,将他打下地狱。

    “呵呵,被**得已经离不开男人的你,还有可能找到一个像我一样能满足你的男人吗?”鸠般茶不屑地俯视著魔!罗伽,一言一语仿佛利刃般切割著魔!罗伽的心,“紧那罗他的那个有我大吗?他的床上功夫比我好吗,嗯?”

    说著,鸠般茶忍不住再度情绪失控,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捏著,粗暴得几乎要将她的下巴给捏碎一般。

    “──你!”魔!罗伽感觉自己心碎了,望著鸠般茶的眼睛里甚至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泪水。

    看到魔!罗伽的眼泪,鸠般茶没来由的一阵刀割般的心疼,忍不住手中的力道微微放轻了一些。

    “你混蛋!”魔!罗伽突然用力挣脱鸠般茶的右手,狠狠地给了鸠般茶一巴掌。

    鸠般茶愣住了,魔!罗伽却哭著开始骂他:“混蛋!白痴!你们男人都是不要脸的混蛋!”

    鸠般茶刚刚的一丝心疼和愧疚瞬间被狂暴所取代,听著魔!罗伽的谩骂,他的脸庞顿时出现了冰封一样的神情,绷得紧紧的。

    “你居然敢打我,很好,很好”鸠般茶喃喃自语著,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打他的脸,她居然甩了他一耳光?!

    鸠般茶冷笑著,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将她甩到到床上,像是对待一个破旧而没有生命的布娃娃,粗暴的对待让魔!罗伽痛呼一声,忍不住警觉而莫名畏惧地看著上方的男人。

    鸠般茶的神情冷到了极致,简直一碰就能将人结冰,他望著魔!罗伽的神情炽热而危险:“很好,很好,看来我真的有必要调教你一番了。”

    说著,他的唇边居然露出了堪称变态的笑容。

    “你想干什麽?你──你不要过来!”魔!罗伽一下子紧张起来,鸠般茶的样子好可怕,变得简直让她认不出来了。不,这不是鸠般茶,这不是任何一个她所认识的鸠般茶!

    然而鸠般茶却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冷冷地朝她逼近,魔!罗伽胆战心惊地看著他一步步逼近,想往後退却再也退不了了。避无可避,魔!罗伽只得大叫起来:“快来人!救我!”

    鸠般茶愣住了,一向冷傲的魔!罗伽居然开始向人求救了?

    “快来人,救救我!”魔!罗伽还在大喊大叫,鸠般茶耳尖地听到已经有一群人正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准备看发生了事情。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鸠般茶迅速捂住了魔!罗伽的嘴,将魔!罗伽击晕了。

    “你!”魔!罗伽银色的瞳孔一闪而过一丝惧色和怒色掺杂的情绪,下一刻便晕厥了过去。

    鸠般茶听著门外的骚动,看来魔!罗伽的寝宫里的侍女们正商量著如何闯进来,他冷冷地看著床上昏迷过去的魔!罗伽,嘴边露出了一丝残忍而冷冽的笑意,接著一把扛起魔!罗伽绵软的娇躯,直接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当魔!罗伽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室内,估计是鸠般茶专属的寝殿吧,而且诡异的是,这里似乎是个很隐秘的宫殿地下室,四周都是可怖的黑暗,唯一的发光源是墙壁边的壁炉,在黑暗中熊熊燃烧著,散发出红热的光芒来,忽闪著诡秘的红橙色光芒让整个室内都晕染出一股yín邪而高温的氛围。

    她尝试著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宽大而柔软的紫色天鹅绒大床上,大床四角都有高耸的柱子,而她的双手和双腿都被戴上了镣铐,连著铁链被牢牢地束缚在四角的柱子上。她用力地挣扎了几下,这才发现脖子上居然也圈著一个铁箍,防止她乱动弹,牢牢地拴在头上方的一个固定在墙上。

    怎麽会这样?这屈辱的姿势让魔!罗伽气愤地用力挣扎起来,好半天之後,她才发现这根本是无济於事。这些铁链和铁箍都是用魔界中最坚硬的玄铁打造的,失去了法力的她根本不可能挣脱开束缚。

    “鸠般茶!”魔!罗伽大声叫道,然而黑暗中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层层的黑暗仿佛要将人窒息一般,加上墙壁上闪烁著的黯淡红色火光,高温弥漫在狭小的室内,魔!罗伽不由感到了莫名的恐惧和紧张。

    突然,壁炉中的火焰吞吐而出,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大片墙壁。魔!罗伽这才发现墙壁上悬挂的竟然全是一些皮鞭、铁链和古怪的调教器具,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著冰冷而yīn邪的金属光泽,这个发现让沐月立刻煞白了小脸。

    “摩兰西!你在哪里?给我出来!”沐月大声叫道,声音里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一丝颤抖。

    然而,她的呼喊却并未得到回应,迅速隐匿进黑暗中,在狭小的室内一圈一圈回荡著,孤寂而恐怖的氛围让她忍不住暗自心惊起来。

    太安静了,实在太安静了,连手臂触动金属链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连同壁炉里燃烧的细微声音,显得极为古怪和yīn森,高温的空气中,沐月雪白的胴体都泌出热汗来,忍不住蜷缩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你找我有事吗?”终於,黑暗中传来了回应,魔!罗伽立刻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人影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忽明忽暗的红色火光映射在鸠般茶赤裸的健美身躯上,肌肉完美结实,壁垒分明,如同一尊钢铁打造的男性雕像,古铜色的肌肉蕴含著神秘而阳刚的力量,而鸠般茶的五官却隐匿在黑暗中,冰蓝色的眸子里有闪烁不定的光芒。

    “鸠般茶,你到底想干什麽?快放开我!”魔!罗伽天籁般的嗓音此刻充满了紧张和愤怒。

    “太美了,宝贝,你戴著铁链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丽。”鸠般茶的呓语充满魔力,他炙热的眼神似有实体般拂过她的身体,令她全身冒出阵阵寒意。

    鸠般茶再走近了一步,魔!罗伽看到他腿间那根还处於休眠状态的粗长yáng具,纵然是疲软的状态,其尺寸却也足以令人心惊,随著他走近的动作,那根粗壮柔软的玩意在他下身甩动著,充满了威慑力和诱惑力。

    “放开我!摩兰西!”沐月拼命挣扎起来,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挣脱开这些铁链,却因为鸠般茶的靠近而感到了威胁。

    鸠般茶停在她跟前,细细打量著她赤裸美妙的胴体,不舍得放过她身躯每一丝柔美的曲线。他的小宝贝真的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否则不会如此完美地综合了天使的清纯和魔鬼的诱惑力。

    “你到底想做什麽?还不放开我!”魔!罗伽对於鸠般茶赤裸裸的审视感到越来越不自在,忍不住都变得有些底气不足了。

    “放心,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对於魔!罗伽的质问,鸠般茶只是神秘一笑,勾起性感无比的嘴角。

    “我会禀告陛下的!”著实无奈,魔!罗伽只得连修罗王的名号都搬出来了。

    “尽管说去吧,我不在乎。──而且说了更好,看还有谁怀疑你魔!罗伽是我鸠般茶的女人。”鸠般茶却是不以为然地冷冷扬了扬唇。

    “你混蛋!”跟死脑筋的男人纠缠没有什麽好说的,魔!罗伽只得恨恨地骂道。

    “是有如何?”鸠般茶邪邪地一笑,“只要能得到你,我付出任何代价也没关系。”

    说到最後一句,鸠般茶的语气变得无比炙热而笃定,眼神更是坚决如铁。

    “你永远也得不到我,永远!”魔!罗伽快气疯了,冲著鸠般茶大声叫嚣道。

    “是吗?”鸠般茶不屑地用冰冷的眼神看著还在徒劳地挣扎的魔!罗伽,嘴边露出变态的笑意,“没关系,很快我就会向你证明──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是沐月,还是魔!罗伽!”

    又听到这句话了,魔!罗伽全身一震,然而随即却变得更为愤怒。

    鸠般茶,你果真如此肯定麽?如果你真的确定我就是你想要的,为什麽你从来都不曾考虑我的感受?如果你想要我为什麽还会碰别的女人?这难道不是说明了你并不是非我不可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执著?!

    所有的一切也不过都在说明,你根本就没有真正爱过我!你根本就不懂什麽是真正的爱!根本用心专一的你又有什麽资格说爱我!

    魔!罗伽气得眼圈都红了,不由得赌气地偏过头去,坚持不让男人看见她心碎的眼泪。

    然而,鸠般茶却还是看到了,不过他当成了魔!罗伽因为屈辱而流出的眼泪,但是,这正好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就是要狠狠地踩碎她的自尊,完全控制住她,让她明白,她永远都逃不开他!终此一生,他都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想到这里,鸠般茶的蓝眸中一闪而逝一丝冷酷之色,稍稍退後两步,打了个响指。

    这一声响指在空寂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魔!罗伽不由得抬起头,仔细地查看著周围的动静。

    黑暗中,好像有什麽东西蔓延过来了,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魔!罗伽惊恐地睁大眼睛,这才发现居然是数根粗壮的藤蔓,像蟒蛇一般在空气中缠绕著,扭摆著,又如同一只只魔爪般向她伸了过来。

    “这是妖藤,比起上次召唤的树魔等级还要高呢,慢慢享受吧。”鸠般茶的唇里吐出魔鬼一般邪恶的言语,让魔!罗伽不由得暗自心惊。

    “鸠般茶,你敢!啊!赶快收起来!求你了!”魔!罗伽惊惶失措地看著这些逐渐朝她逼近的怪异蔓延的藤蔓,不由得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

    “哈哈哈哈!”鸠般茶看到魔!罗伽的表情,却忍不住仰头发出了邪恶而狂妄的大笑。

    沐月啊沐月,原来你还是有害怕低头的时候麽?

    下一瞬,鸠般茶的眼神变得无比冷酷,他的嘴里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开始吧。”

    顿时,停在半空中的藤蔓密密麻麻地朝著魔!罗伽伸了过去,在沐月无比惊恐的眼神中迅速缠上了她赤裸的雪白肉体。

    “啊!不要!快收起来!”沐月剧烈地挣扎起来,开始疯狂地尖叫起来,一向冰冷不为任何事情所动的俏脸上居然出现了害怕和畏惧相混合的神色。

    这些藤蔓如同章鱼的脚一般,柔软而充满韧性,大约每一根都有她的手腕粗壮,像是蟒蛇一般冰冷地在她身体上蔓延,在她惊恐的注视下,一根藤蔓牢牢缠上了她的纤腰,向著她的身体上方攀爬,然後伸进她深邃的rǔ沟间,突然间分裂成两根藤蔓,向两边缠住她柔软俏挺的双rǔ,然後一波一波地勒紧,挤得她的双rǔ都丰翘挺起,像两墩雪白的玉女峰一般格外诱人,然後那两根藤蔓在她的注视下像蟒蛇般邪恶地昂起蛇头,最前端突然绽开吸盘一般的红色花朵,妖豔地抖动著,然後对准她两边粉红的rǔ尖狠狠地啄了下去!

    “啊!”沐月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迷醉的呻吟,那两朵蛇信般鲜红的花朵牢牢地吸附著她的rǔ尖,她低头凝视著自己xiōng前的情景,发现那藤蔓尖端的花朵将她的rǔ尖包裹了起来,一波波地收缩吸附著,像婴儿的嘴吸吮著她的rǔ尖,力道一下重一下轻,恰到好处地勾起了她身体深处的欲望,教她欲罢不能。

    然後,那两朵妖豔的藤花突然吐出了她的rǔ尖,然後又迅速地再度裹住她的rǔ尖,如同蛇信般吞吐著她柔嫩敏感的双峰,那古怪的诱惑和吸吮教她情不自禁地扭摆起来,双rǔ挺高,草莓般诱人的rǔ晕肿胀贲起,诱惑得在一旁欣赏的鸠般茶几乎忍不住上前吸吮一通。

    “月儿,你真美!”鸠般茶赞叹著,就看见藤蔓直接绑住魔!罗伽的双腿,向著两边强硬地扯开,那粉嫩潮湿的蕊心避无可避地袒露在男人的面前,在火光中闪著莹莹的水泽色。

    “走开,不要!求你!”魔!罗伽真的害怕了,双腿被扯开,柔嫩的花朵幽雅地绽开,一根粗韧的黑色藤蔓直接伸到她的腿窝处,如同男子手指般邪恶地勾起,挑逗似的勾勒著她湿润的花缝,涂抹著她腿窝处湿淋淋的aì液,甚至缠绕住她前端柔嫩的花核,不轻不重地拉扯著,引诱出她体内潮水般的蜜汁。她白金色的毛色被丰沛的aì液浸湿,yín靡地粘成了一团,诱惑得男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接著,在鸠般茶火热的注视中,那根藤蔓对准魔!罗伽的mī穴,突然自前端分裂成两根,向两边分开女性的两瓣香肉,然後对准那稚嫩的肉芽一阵搅弄,然後两根分支又迅速缠成一根,在沐月又羞又怕的注视中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魔!罗伽柔嫩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那根粗韧的藤蔓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直接插进了她的深处,而且还一直蠢蠢欲动地意图伸进她体内更深更柔软的区域,她柔软的子宫口被塞得严严实实,邪恶的藤蔓在她的子宫里翻搅著,让她不由得全身发麻,香蜜潺潺地泌出,被那根在她花径里不停翻搅的黑藤摩擦出黏稠的泡沫,发出羞人的滋滋声。

    “摩兰西,求你,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沐月忍不住哭起来,全身都因为这股邪恶的入侵而全身酥软,这股快感太强烈太可怕了,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对於小女人的求助,鸠般茶不仅充耳不闻,还恶劣地站在一边看著,丝毫没有给予仁慈的迹象。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还有更好的在後面等著你呢!”鸠般茶唇边露出了堪称残忍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