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作品:《魔睺罗伽(摩侯罗伽)》 ******************************
好久不见了,各位,麝手更文确实拖拉了,大家想打就打吧,但是先说好,不准打脸!麝手还要靠这个吃饭的,呵呵!*************************************
第二十八章
头晕目眩,全身酸痛,这是魔!罗伽醒来的第一感觉。然而,更令她羞愤的是,她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全身赤裸的,而且更要命的是,是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鸠般茶!
男人的身体也是一丝不挂,她的柔软娇小更衬托出男人的强壮坚硬,但是两个人的身体黏在一起却出奇的契合,她平坦的小腹就贴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腰腹上,感觉却极其的暧昧诱惑。
以前没有这麽近距离仔细打量过鸠般茶,现在她才发现,原来鸠般茶真的是长得──挺好看的。她对“好看”这个词没有概念,一直以来她也从不会看重人的外表,最多在她眼里,鸠般茶比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魔族要“顺眼”一些。但是,现在她却发现其实他是很英俊的一个男人。
如同雕刻出来的深邃五官,高挺而富有贵族气息的鼻子,坚毅而富有棱角的唇瓣,略略厚实得浑厚而性感,她还记得那唇瓣亲吻她的美妙感觉──天,她怎麽会想到那件事情上去?
嗯,还有他飞扬跋扈的剑眉,代表了他本人的不可一世和霸道,但是却有著让人心折的阳刚魅力,还有他的眼睛,现在他还没有将眼睛睁开,只有墨黑的浓密睫毛──说到鸠般茶的眼睛,那肯定是他的五官里面最吸引人注意的一部分,纯净得不惨一丝杂色的冰蓝色,冷漠却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而且在他兴奋的时候,眸子的颜色居然会变深,变得浓烈而炙热,那样的眼神无论是谁被盯住都会感到全身燥热,如果他再施加一魅惑能力,那麽毫无疑问任何女人都逃不脱她的掌心。──也许,连她自己也不例外吧。
她承认,她的确渴望他,每次她看见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厌恶也不是高兴,反而是兴奋和身体内熟悉的欲望,稍微隔得近一些,闻到他的雄性体味都会让她全身燥热,让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旖旎而不知廉耻的画面,连她都怀疑自己真的如同摩兰西所说,成了一个彻头彻脑的yín娃荡妇。
但是,为什麽面对其他男人她却还是感到本能的厌恶?她原先以为自己的天性是抗拒一切男人的,但是和鸠般茶相处之後,她却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拒绝他,甚至有时候她几乎是主动的。
这一切──又当作何解释呢?
就像是昨天,她一开始被鸠般茶调教明明是羞愤而可耻的,但是到了最後她却主动开口要求鸠般茶──到底这一切该如何解释?
正想著,男人突然咕哝了一句什麽,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了,强健的臂腕几乎将她勒得窒息,魔!罗伽忍不住皱起了眉,偏偏男人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识般抚上她的身体,握住她xiōng前两团粉嫩的雪白rǔ肉,放肆而轻薄地揉捏著,教她满脸俏红,想用力挣扎但又怕吵醒这个恶魔会让她更加难受。
下一刻,男人翻了个身,魁梧的身体直接将她密密麻麻地压在床上,让她简直动弹不得,他沈重的体型将她压得都喘不过气来,再也忍不住用力去推他的xiōng脯。
但是,男人的身体却像是千钧巨石,又如何能被她所轻易撼动?她用力推了几下男人却一反应都没有,她完全沦为男人的人肉床垫,看起来他对她这张柔软的肉垫还很满意,他强健的肌肉磨蹭著她柔嫩的肌肤,嘴里还发出了享受的叹息。
这个该死的混蛋!
魔!罗伽瞪著鸠般茶的眼神几乎将他烧个洞出来,後庭还在隐隐酸痛,让她想起鸠般茶狂妄地在她的那个羞惭肮脏的地方抽送的情景,让她有种想自杀的冲动,不过更想杀了他。
试探感受了一下身体内的能量,结果沮丧地发现鸠般茶这个混蛋居然将她的所有能量都封锁了,现在的她就是手无缚鸡之力,难怪连挣脱鸠般茶都不能。
好半天之後,鸠般茶终於慢慢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体下尽是一片柔软滑腻,还散发著动人的幽香,他心下暗道他的天鹅绒床垫怎麽会变得这麽舒适了,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身下竟是他美丽的小人儿。
抬眼迎上沐月愤怒得快喷火的眼神,鸠般茶却微笑著咧开唇吻上她的小嘴儿,无视她蜉蝣撼树般的挣扎和反抗,道:“早上好,小月儿。”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沐月干脆扭头不看他,双手护在xiōng前遮掩著自己粉嫩的xiōng脯,粉红的rǔ尖就在小手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看起来简直令人血脉贲张。
“还不行。”鸠般茶眼神炙热地打量著沐月,感觉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正在急剧充血变硬中。
“为什麽?”沐月气愤地扭头瞪著鸠般茶。
鸠般茶却没回答,只是深沈的蓝眸笑得格外魅惑,下一刻他猛地分开沐月粉嫩细致的双腿,强健的腰身用力一沈──
“啊──”沐月仰头猛然呻吟出声,男人坚硬的前端猝不及防地进她湿热的花径内,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完全撑满了,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绷了起来。
“好湿!──嘿嘿,小东西,你好色。”鸠般茶笑得一脸邪恶,她湿漉漉的花蕊儿又香又软,咬著他的铁棍的感觉永远那麽销魂美妙,她的里面好像早就准备好他的入侵一般,湿得简直不像话,甚至可以听到汩汩的水液声。
“你──你混蛋──啊──不要──不要这样突然进去──”女人的指责到了一半就变成了娇嗔,男人又硬又粗的热龙像烙铁一般滚烫坚硬,熨烫著她内部湿热的花肉,教她忍不住紧紧地收缩,挤压他邪恶的魔龙,感觉他粗壮的前端正不停地向她内部挺进──啊,他进去她的子宫了。
现在,她容纳他已经不再像当初那麽困难了,虽然适应他超人的尺寸多少会有难受,但是她至少不会像当初吞咽他都很困难,至少她已经习惯他粗壮的龙根在她狭小的蜜径内抽送的力道,不会像当初一样感觉难以忍受。尤其是她的子宫,现在被男人侵入时已经完全失去不适感,反而变得瘙痒难耐,期待他能用力的抽插。
“看来你很享受昨晚,是吗?”鸠般茶轻笑著,轻捏住她的下巴,温柔地亲吻著她的嘴唇,满意地听著她在他抽送时所发出的娇吟声。
嗯,她学得很快,前一段时间她甚至都不懂怎麽吸吮他,只会本能地挤压、吞吐他,现在她已经学会如何利用男人的身体来满足她自身的欲望了。瞧,她的小花嘴吸吮他的分身居然有一定节奏了,舒张收缩都和他的抽送配合得天衣无缝。嗯,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不要这样”男人突然抬腰恶意弄她深处的花蕊,一下又一下,让她有种销魂又难受的体验,感觉有什麽东西都要被他撞得流出来了。
她小手抵弄著他结实又强健的xiōng膛,他粗壮的下体像巨蟒一般弯曲又滑腻,每次进她的子宫里都会让她又快乐又难过,矛盾得直想哭。
“轻一,摩兰西──嗯啊──别──别这麽用力──”她娇哼著,感觉男人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埋在她体内的粗根也随之撤出,湿濡的蜜液随著她的闷哼流泄而出。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股灼热的压力已经对准了她细致的後庭,正慢慢地向内施压插入。
“慢一──慢──好疼──啊──”沐月娇哼著,感觉昨晚被初次采撷的菊蕊还在隐隐胀痛,鸠般茶那巨硕的魔物进入更是让她感觉疼痛难忍,禁不住叫出声来。
“忍耐一下,宝贝。”鸠般茶咬著牙,宽阔的额头隐隐有汗水泌出,他小心翼翼伸出手按摩著女人吞吐著他的紧窒後庭,让她能放松一些。
“啊──”沐月伏在床上,全身酸软无力,手指紧紧地攥著丝滑的床单,翘臀弓起,前後耸动著身子吞吐著鸠般茶的硕物,那勇猛的野兽肆意侵犯著她最为羞耻的区域,她被撞击得肉浪阵阵,全身香汗淋漓,两瓣白嫩翘臀被用力扳开,那玫瑰色的肛花所有的褶皱都被男人的巨龙撑得绷直了,男性进出之间掀起阵阵滔天骇浪。
“啊啊──鸠般茶──快停下──啊──”魔!罗伽尖叫著被突然的猛撞上高氵朝,指甲用力得将身下的床单几乎抓破了,紧窒的後庭突然箍住男人的硕物用力缩紧,鸠般茶闷哼一声,兴奋得全身的青筋都野蛮地贲起,他咬著牙用力抽出粗硕的巨龙,将女人的身体迅速翻转过来,哑声命令小人儿:“将自己的小蕊儿拨开,快──”
沐月神志不清地被男人引导著将两瓣蚌穴儿拨开,露出里面小小的肉红色的莲心,像水润的小嘴儿张合著,蜜糖般的花液还在外溢,然後鸠般茶猛力握住自己的硬邦邦的男枪前後套弄著,圆硕的龙头小孔里突然像水枪般直射而出黏白的岩浆,直接淋在女人张开的稚嫩花心处,将那娇媚的入口处喷得一片黏糊,狼藉不堪。
“啊──你好烫──”花心处娇豔的肉芽儿被男子滚烫的jīng液刺激得收缩抖动,就像粘著奶油的草莓果丁,可口又诱人。然而下一刻教人惊讶的情景出现了──那水润的嫩穴儿自动张开,一股透明的花液汩汩地喷了出来,和男人的jīng液混合在一块,流得到处都是,原本就一片狼藉的腿间更是变得更加yín靡不堪。
“宝贝,你又丢了。”鸠般茶笑得邪恶又满意,他握住自己粗硕的前端慢慢拨弄著女人腿窝处柔嫩的两瓣花肉,轻笑道。
“嗯啊──啊──”那粉嫩的花蕊娇媚地收缩著,男人丰沛的jīng液让她的腿窝处变得潮湿又黏腻,却带给她一种yín媚的兴奋,娇躯像蛇一般慵懒地在男人身躯下蠕动。
良久之後,魔!罗伽终於从癫狂心智的快感中渐渐恢复了过来,感觉男人强健的手臂坚定地挽住她纤细的腰身,牢牢地将她锁在他强健的怀抱中,而他的气息则灼烫地拂过她的耳际。
“宝贝,看到了吧,你是喜欢我的。”鸠般茶的语气带著得意的笃定,湿热的气息像小虫般在她的耳朵里钻洞。
沐月没开口,也许是默认吧,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驳男人了。好吧,也许她真的是口是心非,无论她如何否认她对男人的感觉,她始终无法抗拒男人的身体,无法抗拒对他的欲望。一次次极力否认,却被男人轻易地用情欲瓦解她的防线,到头来只是自欺欺人。
男人的大掌缓缓地在她身体上游移,轻抚著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他突然起了兴致,温柔地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小月儿,我们生个孩子好麽?”
闻言,沐月睁大眼睛,抬头诧异地看向鸠般茶,不懂他什麽意思。
鸠般茶勾起邪魅的嘴角:“不好吗?我倒是很希望看看你怀了我的孩子之後的样子。”
想著他怀里娇俏的小美人肚子圆鼓鼓的,温顺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抚摸著她自己的肚皮的可爱模样,他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和憧憬。
“做梦。”魔!罗伽冷冷道。
女人冰冷的天籁之音像利刀般无情地划破了男人美好的幻想,鸠般茶闻言不悦地拧起了眉。
“你说什麽?”鸠般茶冷然道。
“我说──做梦!”魔!罗伽像是故意激怒男人一般,还刻意一字一句慢慢道。
“你!”鸠般茶挽著她的腰肢的力道猛然加重,几乎将她勒得窒息,沐月微微痛苦地皱起了眉,想挣扎却一效果都没有。
“你休想拒绝我,”鸠般茶在她耳边浊重的气息冰冷而灼热,带著尖锐的自信和骄傲,“你的子宫里面不知道被我射了多少jīng液了,就算你用法力将我的jīng液都逼出来,但是总会有漏网之鱼的,你说呢?”
“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一定会亲手将它扼杀在摇篮中。”魔!罗伽的声音冷得如同冬日的刀刃,带著锋利的威胁。
“你敢!”鸠般茶忍不住勃然大怒,“你疯了!”
“你才疯了!”魔!罗伽望著鸠般茶的眼神几近疯狂,唇边尽是冷冷的笑意,“就算我逃不开你,但是总会有些事情是你控制不了我的!”
鸠般茶愤怒地盯著魔!罗伽的眼睛,一副要将她整个盯穿的态势,脑门上青筋跳动,这一刻他几乎有种一把捏碎她的冲动。
这该死的小女人,让他怎麽办才好──
他想时时刻刻占有她,而她所做的却只是将他气得半死,拼命和他唱反调乃至气得他想杀死她。
魔!罗伽毫不示弱地盯著鸠般茶的眼睛,两个人就这麽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先低头。
“你是故意的是吗?”鸠般茶看起来头上似乎快著火了。
“对!”沐月一副大方承认的样子,气得鸠般茶快吐血了。
鸠般茶危险地眯起眼睛,看了她半天,突然怒极反笑:“你别以为你有了其他男人就可以背叛我!就算是紧那罗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又是紧那罗,鸠般茶这个白痴!魔!罗伽也快被气得吐血了,她怎麽可能和紧那罗那个混蛋有一腿,应付他一个男人就让她心力交瘁了,更何况还有其他男人?!
她咬著下唇,转过头去索性不予理会,任由男人在那里吃胡醋。
看到魔!罗伽这幅态度,鸠般茶更是心头无名之火大起,伸出手来一把捏住魔!罗伽的下巴,强行扳过来,粗暴地吻住了她。
“混蛋,你想干什麽?!”沐月惊慌之下,忍不住开始拳打脚踢,却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力量,该死的,为什麽她的功力会一下子比鸠般茶逊色这麽多?!
鸠般茶双手狠狠地握住她两峰白嫩的玉rǔ,粗鲁地揉捏著,重新粗壮的下体狠狠地进魔!罗伽的身体里,不顾她疼痛的呐喊,一开始就狂野地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啊──不要──”魔!罗伽哭喊著,感觉下体被男人粗壮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撕裂了,他的律动和冲撞带著惩罚的意味,连同他的大掌,几乎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你居然敢背叛我!你这个荡妇!贱人!”鸠般茶愤怒得已经失去了理智,动作愈发粗暴狂猛,刺激得小女人摇晃著脑袋,泪流满面。
他原以为自己放得开的,在男女情欲游戏中他从来不曾满足一对一的模式,当年他看著他最宠爱的宠物杜尔迦被四个男人上,他也只是微笑著看他们像野兽般媾和。唯有魔!罗伽,唯一激起他无尽的独占欲和宠爱欲的女人,可是她居然敢背叛他!居然敢答应除了他之外的男人!
鸠般茶咬著牙,大腿根部结实的肌肉强悍地绷紧,腰臀从背面狠狠地撞击著魔!罗伽的翘臀。小女人哭叫著,银发散乱,但是却无法再激起他的一丝怜爱和於心不忍,他要好好地惩罚她,要她明白背叛他的後果是多麽严重!
“好疼──好疼,求你──求你别──啊啊啊──”她的mī穴虽然已经比较适应鸠般茶的尺寸,可是如何经得起男人这如同野兽般毫不温柔的侵犯和进攻?鸠般茶一再的深入和翻搅几乎将她的子宫都捣烂了,尖锐的疼痛和极端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她泪流满面。
男人咒骂著,却舍不得放开她富有魔力的娇躯,她紧紧地咬著他坚硬的男性yīnjīng,那滋味无比诱惑,含得越紧他便插得更猛,非要教她哭叫出声他才会感到满意。
“很疼是麽?疼又为什麽又把我咬得这麽紧?贱人!”鸠般茶不屑地冷笑著,铁掌牢牢地扶著她的纤腰,毫不留情地抬高她的一只腿,持续在她的体内狂猛进出,撞得她的腿窝处迸溅出激情的液花,腥粘地洒落了一地。
理智和欲望被彻底割裂开来是什麽样的感觉?魔!罗伽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冰封了,尽管身子越来越热,她的心却像结了冰的河面,被男人狂猛的撞击震出道道裂痕,流不出血只感到刺骨的冰寒和疼痛。
他骂她是贱人!她的一切都给了他,他居然还污蔑她是贱人?!这就是令她百般纠结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值得她在乎吗?值得吗?她的眼泪潸然而下,心痛似乎和身体上被施虐的疼痛交织在了一块,她仿佛听见了自己虚弱的呻吟,好像是即将奄奄一息;又仿佛听见自己的娇喘,情色而yín荡,依然沈浸在男人编织的美妙情欲世界里难以抽离。
她是个多麽可悲的人呵!
明明心都碎掉了,却还是抗拒不了男人给予的情欲诱惑,被粗暴的对待也会产生强烈的快感。对,他说的对!她好贱!她真的好贱!!
拼命摇晃著脑袋,她咬紧下唇也控制不了发出暧昧和疼痛的呻吟,温热的眼泪如同鲜血般在她的脸上蔓延,她的心就这样一一地被撕开,看不见伤痕却疼得刻骨铭心。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男人终於扳过她的身子,狂吼著压在她的娇躯上,粗韧的男性前端狠狠地向前刺入她的子宫,然後他咆哮著喷出满满的滚烫jīng液,喂得她的子宫里一阵暖洋洋的,让她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快感的晕眩。
心满意足地发泄完毕,男人这才缓缓退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顿时像是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床上,腿间还粘著白浊的aì液,她虚弱地喘息著,脸埋在一头银发里,背一下下地起伏著,既像是在喘息,却更像是在无声地抽泣。
鸠般茶的蓝眸如同结冰般,不屑地看著女人细微颤抖的娇躯,冷笑道:“你永远也别想逃脱我的掌控,别说一个紧那罗,哪怕你被一百个一千个男人Cāo过,你也还会乖乖回到我的身边!”
看不清表情的魔!罗伽赤裸的身躯猛然震,但是却什麽都没有说。
“哼,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鸠般茶冷酷地扯了扯唇,再次开口道。
又是一阵无言而压抑的沈默。
“那你呢?你就没有背叛我吗?”突然,低低隐含著悲愤的声音从头发掩埋下的脸孔传来。
“你说什麽?”鸠般茶猛然过头,盯著床上的女人。
“那你呢?”魔!罗伽慢慢地抬起头来,隐藏在头发下的绝色面容慢慢露出,教男人心惊的是,她的脸上竟然布满了泪痕,眼神冰冷得仿佛根根钢针无情地戳著他的灵魂,令他心虚得竟然没有勇气正视她。而她则猛然提高了音量:“你又如何?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鸠般茶呆住了。此时的魔!罗伽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冷漠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心碎和绝望。下一刻,魔!罗伽猛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大声质问道:“你凭什麽说我背叛你?!你又背叛过我多少次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为什麽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鸠般茶再次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魔!罗伽居然会如此质问他,让他简直措手不及,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
“摩兰西,你太让我失望了!”魔!罗伽愤愤地说出最後一句,突然全身猛然暴起耀眼的光芒,像突然竖起刺的刺蝟,鸠般茶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凌厉的能量就猛击在他xiōng口,将他撞得飞了出去。
鸠般茶闷哼一声,万万没想到魔!罗伽会突然爆发,强横的冲击力直接伤到了他的内脏,他喉头一甜,嘴角竟是当场溢出了血丝。
抬起头,鸠般茶才看见魔!罗伽冷冷地看著他从床上站起身来,银白的发丝正在迅速地转为浓黑色,像是被什麽玷污了一样。
“摩兰西,我恨你!”说完最後一句,魔!罗伽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咽一声,直接飞出了窗外。
“月儿!”鸠般茶连忙起身,迅速冲出窗外,但是伊人却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再不见踪影。
夜风凛凛,鸠般茶在夜风中一个人独自伤心。他真的做错了麽?鸠般茶扪心自问。为什麽,他的心会这麽痛?为什麽?!
也许他真的错了,真的错了鸠般茶从未感觉如此无力,当魔!罗伽说出那一句“我恨你”时,他的心脏居然没来由的一震,心痛得简直感觉讽刺。
呵呵,他也会心痛他不是魔界中最冷血的男人吗?!为什麽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心痛,难道这就是──所谓“爱情”的感觉?
他真的爱上她了?鸠般茶捂著自己的左xiōng,不知道为何一阵无力的心悸。他爱她,他不是早就承认了吗?为什麽他现在却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想法?
鸠般茶迷惑了,到底他是怎麽了?为什麽所有事情都变得如此复杂?他不是爱沐月吗,为什麽现在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感情判断?
正想著,突然空气中掠过一丝波动,他仰天一看,就见到一只金色的箭矢冲他射来,他顺手一捞,将金色的箭矢抓在手中:“陛下?”
这便是修罗王陛下召唤他们的方式。
鸠般茶神色一凝,身形一转,便如青烟般消散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