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6

作品:《爹爹的小宝

    ☆、18-与爹爹分别

    ×18

    一夜无眠。花莲舍不得睡,不知道他还有多少时光能看著小宝,他美丽灵透的女儿,娇憨时让他宠到无法无天都不够,哭泣时让他痛到撕心裂肺都不及。

    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让另一个人以完全爱怜的状态存在,粉身碎骨都不怕。

    有小宝在怀里,他不怕死,只是不舍,不舍小宝,这个让他满心挂念的孩子。

    小宝也没睡,始终在花莲的拥抱里抽泣。这时她才恨自己,为什麽和爹爹生气闹别扭,浪费了两年的时间。

    “爹爹……爹爹!”小宝哭喊,花莲心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拥到了不能再紧,花莲已经找不到别的方式再来诉说他的不舍。

    “小宝……”花莲勉强一笑,眉目清冷,眼光却无限温柔,拂去她脸庞的泪水,道:“爹爹的小宝都哭成小花猫了,不要哭,马上天亮了……”

    又少了一天了……花火的人也许很快就会赶过来,光凭一个花玄,纵他武功盖世,也不可能以一敌万。所以,在此之前,唯一要做的,就是送小宝离开。

    才见面,就又要分离,而且是永世。花莲叹了口气,更多的眼泪落下,干脆起身,对小宝说:“小宝有没有看过这里的朝阳?”

    小宝头,留恋地支起身子,环住花莲的腰,又软软地贴了上去。

    花莲微微笑,这才像他的小宝。

    “小宝去带爹爹看朝阳,爹想让小宝陪著看。”

    纵马来到一处高地,远方色泽美丽的太阳徐徐爬起,日光倾洒整个大地。

    晨景美,却不及小闺女半分。花莲的心全然不在日出上,双目贪婪地盯著小宝,拼了命想要记住她的样子,若有来世,他还要去找小宝,缠绕在她身边,不散不去,不离不弃。

    花玄默默站在一块巨石後,心情杂乱。当真按花莲说的办吗?小宝那麽爱他,怕是会痛心难忍,花玄不想。可是他们还有别的出路吗?

    新的继承人才两岁,其他的资质很差,根本无法和狠辣的花火抗衡;他和花莲联手倒是可能,但花莲的顾虑就在此,所以也不能。

    不知道站了多久,花莲和小宝已经站在了花玄身边。

    花莲似是已经十分满足,轻搂著小宝肩头,“玄,回去,你们该动身了。”

    “爹!”小宝惊呼,什麽动身?为什麽她听不懂?

    花莲笑容艰涩,俯身在小宝额头上烙下一吻,低声说:“小宝要和叔父离开,爹爹要回去和哥哥谈一谈,等爹爹谈好了,就去找你们,好不好?”

    黑眼珠变得惨淡无光,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小宝嗫喏:“……爹爹昨天才来的……爹爹……小宝不想走……”

    花莲以掌轻抚她面颊,怅然道:“爹爹会去找你的。”只是,要是下世轮回了。

    痛哭都无法排解此时心中钝痛,小宝摇头,紧紧抱住花莲,“爹,别离开儿,儿听话,以後你说啥是啥,小宝再也不闹了,就是别离开小宝呀!”

    这样的承诺,若是早一听了该多好。花莲看向花玄,示意要他动作,花玄侧过脸,他不知道要怎麽做。

    “小宝乖,爹会去找你的。”说罢,花莲一个手刀砸在小宝颈後,将昏迷的她打横抱起,像是奉上自己毕生珍宝的样子,把她交给了花玄,苦涩地嘱咐道:“求你,护小宝一生。”

    “我知道。大哥,你保重,若能重逢……”花玄咬了下唇,还是说出了口,“我把小宝让给你。”

    瞬间二人便没了身影。

    整个大漠中,只剩下了花莲清瘦孤单一个人。那身白衣洁净,风华绝代,却是透著无尽悲凉。

    捧起一碎沙,滴落的水珠让久违甘露的沙子瞬间湿润。

    爹爹的小宝,爹这辈子唯一不悔,就是留下了你,宠爱了你,也……离开了你。

    作家的话:

    回来了。

    ☆、19-回京救父

    ×19-回京救父

    摇摇晃晃,後颈一阵疼痛。小宝缓缓睁开眼,花玄关切的眼神就映了进来,小宝环视著破旧的马车,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久的梦,梦里面爹爹来了,还亲了她,美极了。

    “叔父,这是去干什麽?”小宝拧起了眉毛,梦的最後好像不大好,是哥哥要追杀爹爹似的……心猛然一紧,小宝忽然抬起头,盯著沈默不语的花玄,咄咄问道:“叔父,咱们是不是要逃跑,扔下了爹爹一人?”

    心沈重得不像话,花玄无言以对,只能将头埋进小宝刚刚发育的rǔ儿之间,不声不响地亲吻著。

    “叔父!”小宝一把推开花玄,虽然看见他受伤的表情很心疼,但她此时更担心另一个人,“叔父,我们回去陪著爹爹好不好?不,不对,是把我送回去,叔父没必要跟著冒险的……叔父,求求你了!”

    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让习惯了花玄温柔一面的小宝冷得直发抖,花玄抬起小宝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一字一顿问道:“在小宝眼里,是不是我永远比不上他?”

    到了最後,神情竟有些咬牙切齿。

    想挣脱,却被禁锢得更紧,小宝不住挣扎,“小宝听不懂,叔父放开小宝。”

    “小宝……”其实他不该奢求的。她肯和他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就已经不错了,为什麽自己还在奢望小宝的爱情呢?

    自然是比不上大哥的,从小到大,永远都是。

    花玄把小宝整个身体都纳入怀中,留恋地亲吻著,连小脚趾头都没有放过,见小宝心思全然不在他身上,他心痛得要死。他已经用这麽卑微的方式表达爱意了,小宝还是心不在焉。

    长叹一口气,花玄问:“大哥有难,我们回去只是徒然送命。”

    “那又如何?”死也要和爹爹死在一起。小宝是这麽坚定著自己信念,“爹爹若是去了,小宝一个人就算苟活,也毫无意义。”

    心情更为苦涩,花玄只是深深凝视著眼神坚毅的小宝,没有把心里话说出口。

    ×

    快到京外之时,马车猛然停下,花玄抱稳小宝,就听见外面杂乱的声音,和车夫惊慌失措的言语:“老爷,前面有数十人围堵,小的……”

    “叔父,是谁?难道哥哥真的……”小宝心痛不已,哥哥说爱她,难道在权力面前,连她也要一并剿灭?

    未等花玄答话,车帘布就被外面的人一把撩开,花玄长剑出鞘,直指来人喉咙,却听那人声音张狂之笑,长指轻轻拨开剑尖,说道:“叔父,别来无恙。”

    见花火就要上前抢走小宝,花玄的剑毫不犹豫割下花火袍角,冷然警告:“别碰她。”然後用内力告诉他,“你忘了你对小宝做过什麽吗?”

    红衣花火面色一青,转而期待地看向了小宝,“小宝……我们家小宝长大了,快给哥哥抱抱,来,哥哥不会欺负你了。”

    那声音卑微又可怜,小宝在花玄怀里打颤,不敢去看。

    哥哥样子虽然未变,气势却完全变了。方才那一声呼唤,她除了期盼,还听到了不可抗拒的一面。

    ……这已经完全不是当初宠她爱她的哥哥了。

    “别怕。”花玄拍著小宝瑟瑟发抖的後背,安慰道。

    花火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继续温声道:“两年多没见哥哥了,小宝长成了大女儿家,想不想哥哥?哥哥特地出城迎你,吩咐厨子做了你最喜爱的饭菜甜,小宝想不想吃?”

    这样躲避不是办法,小宝闭上眼,给自己打气,然後睁眼和花火直视,发现他眼里的喜悦,小宝还是难以忘怀曾经的哥哥模样,小声问道:“哥哥,爹爹在家吗?”

    表情一僵,花火却笑了出来,柔声说:“自然在家等你一同用饭的,来,这马车太破了,去哥哥的马车里去。”

    小宝动了动,感觉到花玄有力双臂紧锢著自己,回头说:“叔父,没关系的。”

    她仍年幼,不相信哥哥真的能狠到弑父杀妹。或许在心底里,爱她的花火还没离去。

    甫一下车,小宝就被花火快速抱上另一个马车里,还没来的及问问叔父坐在哪里,嘴唇就被花火饥渴地吻住,一阵啃咬舔舐,那条长舌伸进嘴里,搅得她喘不上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上又停了下来,花火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小宝,眼神如饿狼一般,说:“小宝可想坏哥哥了……”话音刚落,又吻了起来。

    小宝很怕,所以没有反抗,花火乐得她乖顺,抱著她一刻不肯撒手,就连下了车,还是不肯。

    久违了花家,整个花府的样子都变了,再不是翠竹莲花环绕,而是张扬的红色充斥府邸,看起来辉煌气派,却也隐隐刺目,似那血的猩红。

    小宝敏感地发现这条路其实是通往她的院子的,急道:“哥哥,小宝想先去看爹爹。”

    “小宝乖,哥想你了,先喂饱哥哥再说。”狠狠吻住那张朝思暮想的小嘴,把小宝放平在床上,压了上去,“小宝一跑就是两年,回来时被别的男人抱著,第一句话问的也是别的男人,你说,你要怎麽补偿我?”

    ☆、20-今非昔比

    *20-今非昔比

    “哥……”小宝颤抖著喊出他的名字。她的哥哥不见了,是的,不见了。眼前这个哥哥,满眼都是妒恨和占有欲,已经没有了当年疼她入骨的影子。他还是花火吗?为什麽变了这麽多?“哥我不要……”她侧脸,躲过他让人窒息的啃吻。

    花火眼里怒光乍现,掐住了小宝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接受他的湿吻。他色情地伸出舌头舔过她口腔每一处,牙龈都没有放过。

    小宝恶心得想吐,他以前根本不是这麽亲他的,这样像要把她吃掉一样的吻法真的很恶心!

    “小宝不喜欢?”花火眯了眯眼,然後开始温柔地吻著她,轻轻地含著她的小舌,喉咙里冒出几声呻吟,“是不是喜欢这样?”

    小宝不答,却哭了出来。她害怕这样的哥哥。

    花火冷冷笑了两声,凤眼越加冰冷,他贴著小宝的脸,说话时嘴唇会和她的捧在在一起,“小宝,你说,那个贱人是不是那麽吻你的?”

    小宝的哭声蓦然止住,她惊恐地看著花火,花火笑得越来越冷酷,眸子里结了冰,一字一句说道:“那个贱人,还有你喜欢的你爹,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不准哭!”他扳过她的脸,伸舌舔著她的每一寸肌肤,“你勾引了我,你的亲哥哥。你喜欢你的亲爹,然後抛下我和你的亲叔叔私奔──花小宝,”花火顿了顿,冰冷的眼神有那麽一瞬间的温暖,但很快就消失了,“你身上就流著这样的血。下贱、乱伦,我,不会再爱你了。”

    花火终於松开了小宝,小宝在他身下颤巍巍发抖,衣裳和头发全乱了,可他还是衣冠整齐的,走到了门口,和旁边的人说了些什麽,然後那扇门就紧紧地关闭起来。

    小宝擦干眼泪,猛拍著门,希望有人可以打开。

    但是没有。小宝把额头抵在墙上,她被软禁了。

    难怪爹不要她回来,难怪爹说他今非昔比。难怪他对她这样,因为他是真的不爱她了,就像她感觉到的那样。

    花火走到正厅,花玄正坐在偏座上等他。他碰了碰领口,故意露出一块紫红的吻痕,“叔父,好久不见啊。”

    花玄冷眼看了他一眼,果然在看见那块吻痕之後,他的拳头紧握了起来,沈声道:“火儿知我此行目的,希望你能念孝义亲情,放过你爹。”

    花火的容貌比起两年前来更加英俊,他低笑,有几分轻蔑的神色,“叔父以前从不开口说话的。是因为小宝把你伺候得很好麽?”

    “胡说八道!”花玄大吼,环视周围的人,“你怎可如此不顾小宝清誉!”

    花火静静抿了口茶,不再说话。他在等,等他们的投降。

    “要怎麽样才肯放过你爹?我可以带他们出关,永不再回来,你会名正言顺当上花家的当家。”

    花火一身张扬的红衣,背後是花家祖训。他的身影在正厅中显得挺拔,但十分落寞。

    他想小宝,这两年每日每日地想,已经疯了。越想他就越恨她,抛弃了他、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起初夺权是为了不让小宝成为花家的牺牲品,现在想来,那目的已经模糊了。

    後来他渐渐不再想她了。他送去情义满满的信件没有得到一次回复,反而得知她和花玄形影不离。心冷了,爱就被怨恨取代了。

    花火疲惫地叹了口气,低声说:“我不爱她了。”

    这天下将没有任何理由能让他放弃这诱人的权财了。

    *

    小宝躺在被子里,外面的夜色似乎越来越深,她不禁想,晚上哥哥会来吗?爹怎麽样了,叔父能不能救出他?

    门被推开,小宝猛地起身去看,是花火,并且带著一身酒气。她害怕地靠在墙根,看著他步步逼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花火坐在床边,一把搂过娇小的小宝,对著她娇嫩的双唇重重吻了下去,然後说:“给我脱衣服。”见小宝呆呆的没有动作,他迷惑地眯起眼,“怎麽,没给那个贱人脱过?”

    “那是叔父……”小宝气得发抖,他居然对叔父一口一个贱人。

    “罢了,我自己来,想那……叔父,也是舍不得你。”花火接著脱衣服,抱著小宝躺了下来。小宝紧闭著眼睛,似乎还有发抖,他叹了口气,不自觉温柔了起来,轻轻吻著她的眼睛,满满转移到嘴唇,一深入,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不管爱与不爱,小宝这个身子他从来都是喜欢的。

    花火拉开小宝衣襟,轻柔地摸著那小小的rǔ儿,把在手中反复搓捏,说:“呵,当年你这里还是平的,现在都长这麽大了。叔父是不是经常吃你这里?”

    小宝发出一声啜泣。她都顺从他了,只希望他能放出爹爹,可是为什麽总要拿叔父来刺激她,这是何必?

    花火浅含著她的舌尖,含糊问道:“叔父大不大?我的大还是他的大,嗯?”

    一双手,毫不犹豫地扯开了小宝身上所有衣物。她在他身下瑟瑟发抖,洁白的身体像是木娃娃般僵硬,任他掰开她的腿,那从亵裤里掏出的粗长yáng具著她的入口,就要插进去。

    小宝忽然睁开了眼睛,她想到了花玄。他那麽爱她,如果知道了此刻她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那他该多麽委屈难过。

    “哥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吗?你第一次想进去,我被你得疼,哭了两天,你一直哄我……”

    花火愣了一下,“现在你不会疼了。”

    似是想起青楼那次花火的残忍,小宝哭了出来,“是啊,我不会疼了,再不会有什麽疼能比你在青楼狠狠的那次要疼了。”

    花火的眼中出现半刻迷茫,小宝留在他yīnjīng上的血好像还历历在目,那时他後悔心疼,现在呢?

    什麽都没有了。

    花火开始笑,悲哀地笑。他用力掐住小宝的下巴,直起身子,那字句里竟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花小宝,你不想让我碰你才这麽说的对不对?”他扶住自己那长的可怕的男根,狠心插入,干涩的yīn道没有湿润,他用尽全力尽根没入,看著小宝痛得扭曲了的脸,他就觉得畅快无比。

    “贱货,早就被你叔父干过了装什麽装!”花火掐著她的下巴不放,命令道:“花小宝,睁眼,看著我。”

    小宝痛苦地睁开眼,花火那俊朗的面容在脑海中和从前做对比,她找不到曾经的一丝影子。

    “看我今天怎麽把你的贱穴干烂!”

    作家的话:-

    3-

    ☆、21-哥哥

    *21-哥哥(H)

    十二岁的女孩还那麽小,和高大的他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花火毫不留情地在小宝干涩的花道里抽动,每一次都是全部拔出,再狠狠插入。他始终扳著她的下巴,强迫她仰望他的身体。

    “骚货,怎麽还不湿?是不是亲哥哥没有你亲叔叔干的爽?”花火又是一计狠,感觉到那还没开放的子宫口阻挠著他的进入,柔软的肉肉包裹住了他的guī头,花火闷哼一声,“贱货的身体果然会取悦男人。”

    小宝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她无能为力,只能哭泣。她不清楚是谁带走了她的哥哥,是她自己吗?真的是吗?

    花火的表情一直很冰冷,看著小宝那疼得变形的脸他就觉得舒爽,这麽多年的怨恨,终於有个地方能发泄。他俯下身子,一想到她这具柔嫩莹白的身体已经被花玄亲吻了个遍,他就觉得恶心。“花小宝,你也不过是个荡妇。千人骑万人压,真、脏!”

    似乎觉得还不够,花火复又咬牙切齿地继续辱骂:“当初我是怎麽觉得你是我的宝贝的?现在想来真是恶心,我喜欢过的人竟然是个比妓女还不如的浪货!说,说你自己是个喜欢乱伦的贱人!”

    “我不是。”小宝用尽最後一丝力气说道,“哥,那时候我小,但也不是不懂伦常。你要我,我舍不得你难过,就给了你。我对爹没有你想的那麽龌龊,”小宝小声在心里说,爹爹对不起,小宝就说这一次谎,“是你自己要成亲的……抛弃对方的人,到底是谁?你说啊!”

    “闭嘴!”花火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重重地Cāo弄著小宝,吼道:“是你!是你抛弃了我!男人三妻四妾有何不可?我承诺过只爱你一人,你却仍旧走了,你说是谁先放了手?荡妇就是荡妇,走到哪里都要勾引男人,不必狡辩!”

    小宝痛苦地闭上眼,知道一切已无可挽回,低声说:“但我只想要只有我一个的人。”

    花火顿了一下,眼神显出一些慌乱,脊梁一阵酥麻,在分心的这一刻,yīn囊里的jīng液射了出去。小宝子宫完全不能容纳他的精华,他甚至感觉到了液体沿著他的yīnjīng回流。

    “哥哥,小宝最後一次问你,能不能放过爹?”

    “趁早断了这条心,我说过的,就不会改。”花火从容地穿上衣服离开,小宝绝望地躺在床上抱著自己,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爹就能好了。

    *

    花玄在花家还算被礼待,因为花火还没有掌握花玄在花家的另一部分势力,所以暂无危险。

    花玄想去看看小宝,但是小宝的闺房被数十看守围住,他无计可施。

    早饭之时,花火带著精心装扮过的小宝来了,花玄站了起来,关切地盯著小宝,希望昨夜她没有事,“小宝可好?”声音出口,竟是这麽干哑。

    小宝垂下头,乖巧得不像样子,可对花玄的疏离,却让花火都意外了起来。她坐下,细声说:“小宝很好,谢叔父关心。”

    曾经她说,她喜欢叔父比玄多,因为叔父爱她绝对比玄多。可是现在,她怎麽能用那麽淡漠的语气喊出这一声?花玄失落地盯著小宝的面庞,他真希望他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这一切不过是花火逼的。

    但没有。

    花火笑了笑,外人看起来觉得很是温柔,但只有小宝这样对他了解的才知道,他的笑容是多麽虚伪。小宝仰起脸,那样纯洁懵懂的目光,让花火恍然以为她还是曾经那个孩子。他情不自禁摸著她的小脸,声音低柔下来,“小宝又想做什麽?”

    花玄听来,这不过是兄妹间宠溺的一场对话,可小宝明白,这是花火的警告。小宝垂下眼,在外人面前对她百般宠爱,关上门就是虐待,哥哥果然变了。

    她再不能指望以亲情感化他,坐以待毙了。

    花火如两年前一样,给小宝夹菜喂饭,双眼温柔地看著她,吃完饭还带她去园子里转了转,说他这两年的生活,笑意一直未断。

    下人都是新换的,何曾见过这样微笑著的当家,都道当家之前的暴戾都是因为思妹如狂,果然是个好兄长。

    花玄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到破绽。他有些丧气,因为一连几天,小宝看向他的眼睛里,都没有了情。

    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起。他是和她无关的叔父,她是爱著花火的那个妹妹。

    作家的话:

    哎哟,看事情不能看表面。花火没那麽温柔,小宝也没那麽无情。哎哟,变化都是有理由的。

    ☆、22-同归於尽

    *22-同归於尽

    房间内不断传出女人的哭泣人和偶尔尖锐的惨叫,下人们都像早已习惯般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各做各的。

    “你还想怎麽折磨我……”小宝开口,声音已是嘶哑。

    她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红的掐痕和吻痕,手和脚被几段红绸掉在掉在房梁上,身体弯曲,头无力地垂著。

    “小宝,你看你这样多漂亮,怎麽会是折磨呢。”花火衣著整齐,站在小宝面前,手指沿著捆绑她的红绸滑动,到了rǔ头那一处,他轻轻拨动著那一对因为充血而发紫的小可怜玩意,疼得小宝又发出一阵阵惨叫。

    “嘘,小宝别叫,叔父耳力那麽好,声音大了他能听到的对不对?”花火的手继续向下,到了被绸缎紧紧勒住的yīn部那里,摸了摸,发现没有任何湿润,他皱起了眉,“昨天还能湿的……”

    小宝的唇片已经咬烂了,她狠狠地咬著那片烂肉,闭著眼睛流泪,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可花火似乎有意要折磨她,用力地拧著她的rǔ头,贱货贱货的骂著。小宝倒吸一口气,喉咙里冒出一声痛叫。

    疼痛到意识不清,她的脑海里只剩下生死未卜的花莲和委屈的花玄。就是为了他们,她也不能服输啊!

    “小宝,你的唇都烂了,我怎麽亲,你故意的对不对?”花火亲了下她的嘴唇,四唇分离时,他那薄薄的唇片上也沾染了小宝的血液。他以手指抚过自己唇瓣,看见那血时低声笑,好像那是多麽让人快慰的一件事。

    小宝已经被绑了一天一夜,花火终於放下了她,全身的血液回流,身体的麻木渐渐被巨大的疼痛感代替,她趴在地上甚至开始痉挛,四肢发抖。

    花火蹲下身子,捧起她的脸,视线有一模糊,他拨开小宝被汗湿的刘海,望著他曾经深爱的女孩,想说什麽,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想他已经有失心疯了。

    两年对他而言是那麽漫长,小宝不要他了,他一度以为自己就要熬不下去了,用发簪刺著自己的皮肤才能勉强度过一个个寂寞的日夜。

    他总想把小宝找回来。但是找回来以後呢?一开始,他想他一定要好好补偿小宝,把好的都给她。可是後来他总是在想小宝为什麽离开他了?她又和谁在一起在做什麽?是不是还想著他?他有每一个难眠的夜晚去想这些,慢慢他就悟了──小宝不爱他,不然她不会走,留他一个人在这个可怕的花家。

    想到这些,花火冷酷的眼睛又露出一丝迷茫,他看见小宝睁开了眼睛,就问:“你还爱我吗?”他的神情像个孩子般无辜可怜,眼里有著一层薄雾,等那湿润的水汽散了,他才看清楚小宝眼里的麻木。

    他复又低头去吻小宝的额头,听她微弱的呼吸,低身念叨:“我等了你好久,你不回来,你不知道我多痛苦,比我给你的这些,要痛上一万分。我们之间太不公平了,小宝,你还给我,全都还我,也许那样我就不难受了……”是啊,这样折磨著她,他还是心痛,怎麽办,怎麽才能从这样的痛不欲生里解脱?“小宝……小宝,小宝……”

    “你去死好不好?”花火惊喜地说,好像找到了法子让自己解脱,他摸著小宝惨白的脸,眼里透出兴奋的光芒,抱起她,走到床头,转动一个金樽,床後的一堵墙竟然像门一样打开。

    “你,想这样吗?”小宝嘶哑著说,“……如你所愿。”

    後面的一句,花火并没有听清,他只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而亢奋著,“小宝,你快看,那是谁?”

    小宝没有力气扭头,於是花火就扳著她的脸让她看。

    她一丝不挂,浑身都是伤痕。而那个坐在密室中的男人一身发黄的白衣,正悲伤地望著她。

    小宝看见了,看见了那加在他手脚和脖子上的枷锁,将他牢牢扣在柱子上;那放在他身边散发著异味的污桶和冷菜饭,让他活著如同看门犬。

    “不!不要!啊──带我走,我不要!”

    “别,小宝,你不是想看见爹吗?你看啊,你看他像不像一条狗?被拴在柱子上,多乖啊,就连看见女儿被儿子干了也不吭声呢!”看见花莲不甘心地想要挣脱枷锁,花火眉眼愉悦弯起,继续说:“发火了……你还没适应吗?这些天小宝的惨叫你不是听得很清楚?”

    花莲挣扎间踢倒了污桶,肮脏的排泄物在地面上扩开,他担忧地盯著哭泣的小宝,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一直被锁在小宝闺房里的密室,她发出的每一声音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他心爱的女儿被儿子强奸了,而且还被施虐……他心疼,但他被固定在柱子上动弹不得,被喂了毁声的药所以也无法发出声音。

    他们都已穷途末路……两个人一样的狼狈。

    “小宝,你爹看著你呢,来,我们做给他看,让他好好看看他生出了一对什麽样的儿女。”火花说著就把小宝放在石桌上。

    这样还不够难堪吗?都被爹爹看到了啊!爹爹是她的神明,她怎麽能……“哥,求你,不要,算我求你!放了我吧,我去死,我去死你就不痛苦了,你不是想快乐吗?我很快就能让你快乐。”

    花莲又在挣扎。花火很不高兴地瞪他,“小宝,不急,我两年都忍过来了,来,给哥哥舔一舔。”

    小宝把脸偏到一边去,花火掐著她的rǔ头,厉声问道:“你不愿意?贱货,又不是没舔过!”

    “够了!够了!”小宝支起上身,最後一次用温柔的眼睛看著她的哥哥,说:“哥,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但是这一切和爹爹和叔父无关。我已经服下毒药了,就在来的时候。”

    花火一愣,花莲也是,而後他闭上眼,清涟的泪水流下。

    “你也中毒了,解药只有我知道,如果你还想活下去,请放过爹和叔父。如果你想和我们同归於尽,那,”小宝扭头看了一眼花莲,轻声问:“爹爹不介意和儿一起走的,是不是?”

    花莲头,那绝美的容颜早已脏污。但在小宝看来,他始终未变。

    作家的话:

    最近考试太忙了,每天抽空更新一,可能比较短小,但是比断了强,哦,我知道你们是同一的,哦哦哦

    ☆、23-中蛊

    *23-中蛊

    花火双眼一动不动地紧盯著小宝,似乎在看她有没有撒谎,“你在耍什麽把戏?”他咄咄逼人,“你还当自己是我疼之入骨的妹妹吗?你现在在我眼里还不如一个妓女,要用你自己的命威胁我,趁早放弃!”

    看著哥哥在仇恨中越陷越深,小宝红著眼睛望他的脸,心疼他可怜他。要是当初自己忍受他娶亲,不离开,是不是他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哥哥,你真的中毒了,”小宝哭著说,“是我亲手下的,十天不解你就会死。我会给你解药的,你放了爹和叔父,好不好?”

    “你撒谎……”花火乱了心神,脸色变得惨白,然後抱起小宝,匆匆用被子将她裹住,对下人吩咐道:“去请大夫,要快,马上就去……”

    他回来时紧紧搂住小宝,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充满惧意的颤抖。小宝讶然,她以为花火既然能这麽对待亲人,那麽他一定是无坚不摧的。可是她的哥哥现在竟然在害怕,他在怕什麽?他的毒吗?小宝不禁悲哀,曾是最相爱的亲兄妹,现今却沦落到用互相伤害的方法来逼迫对方。

    小宝回抱住花火,那颤抖的双肩突然止住,把脑袋缩在她脖子间不肯看她。小宝酸涩地轻轻吻他,这是几年来他们唯一一次像样的吻,“哥哥,小宝不会让你死的,只要你放了爹和叔父,我不会让你死。答应小宝,好吗?”

    她听到一声呜咽,很快就被她吞进口里。花火第一次没有回应她,只任她温柔地吻著安慰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一吻怜惜结束,花火才睁开眼睛,哑声问:“你真的中毒了?”

    “嗯,我走了你就不会痛……”

    “闭嘴!闭嘴!”毫无征兆地大哭起来,花火吼道:“谁要你死,你让我这麽痛苦,我要你活著把欠我的全部偿还清楚,该死的,你要是敢死我现在就把你爹拖出去喂狗!”

    小宝眼睛发酸,“可是你不也说了我该死吗?”

    “当然是骗你的……我怎麽可能……”花火深深地看著小宝,忽然重重吻上她,“小宝听话,养好身体,不要任性。”

    大夫匆匆而来,花火握著小宝的手说:“先给她看。”

    小宝手一颤,果然啊,不该相信他的温情,原来又是在外人面前玩起这种爱妹成痴的把戏了。

    大夫收回手,神色严肃地打量著花火,道:“敢问小姐夫君在哪里?”

    花火面色一寒,“……怎麽?”

    “小姐以身为蛊,情人蛊。老夫想,她的夫君可能已经中蛊,需要尽快知会他,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情人蛊?”花火皱眉,小宝这从哪儿弄的蛊,“这蛊对女子有什麽影响吗?”

    大夫看著花火,半晌才说:“以身为蛊,她就是解蛊的关键,二人必有一死。几乎,”老大夫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无法可解。”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京城最有名的郎中,花火真想喊一声滚,让这庸医滚出花府。但是他知道,这大夫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花火回头望了眼小宝,小宝正攥著被子看他。他突然觉得她那张美丽的脸可恶,诱惑他成为只爱恋亲妹妹的怪物,让他在那麽长的时间都痛不欲生;但即使他恨不得她去死,他也不舍让她离开。

    “如何解蛊?”花火带大夫到了书房,问。

    “蛊死蛊解。”老大夫干净利落说出办法,却让花火勃然大怒。

    “你要我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去解蛊?”

    老大夫听到花火的话,吃了一惊。没想到花家的新当家居然和自己的妹妹做下这种勾搭,难怪妹妹要下蛊了,这样的感情谁能受得了。“蛊不死,十日内死的就是中蛊人。”

    作家的话:

    按照计划写,我都能写到哥哥洗白了,可是叔实在太累了,就先更新一小吧

    ☆、24-哥哥终於洗白了

    *24-哥哥终於洗白了啊啊啊

    情人蛊毒性刁钻,在和蛊交欢後就会中上,并且在十日後毫无征兆地七窍流血致死。如果不是十分绝望,没有人会使用这麽恶毒的蛊。

    花火坐在书房中,呆呆地看著地面。他再恨她也未曾想过取她性命,甚至在知道中毒後本能地先给她看病。但是小宝呢?花火失落地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书房。

    小宝真狠啊,从一开始就在父亲和自己之间选择了父亲,甚至毫不犹豫地要杀了自己。花火不明白,事到如今,他还在期待什麽呢?

    外面似乎纠集了很多人,他站起来,呼出一口浊气,沈声道:“都进来吧。”

    先进来的是一群黑衣人,花火知道,这是花玄的手下。果然,这个花家背後的东西不简单,他抢了花莲的权,抢不到花玄的,怪不得花家世代都没人敢夺权,他却愚蠢地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妹妹当了这第一人。

    一身黑衣锦袍的花玄走了进来,花火眯著眼看,发现他身後竟然还跟著自己的正妻。

    花火拍起掌来,笑著说:“叔父好手段,抢走了我的妹妹,怎麽,连我的妻子也被你骗上床了?”

    花火的正妻康柔是个看起来很柔弱温贤的女子,不然花火当初也不会娶她。现在她眼里多了一份无情,让丫鬟递给花火一张纸,细声道:“请相公答应同我和离。”她停了停,继续说:“并且在和离状上注明我仍守清白之身。夫妻一场,希望相公成全我日後姻缘。”

    花火拿起狼毫写下一切,落笔时,他才知道什麽叫溃不成军。

    他掌权的日子还是太少,权力并不牢固,所以那些支持他的人才会迅速地倒戈向花玄。

    他将和离状放在桌子上,就听见康柔用那细声细语说道:“花公子这些年哪怕对我只好一,今日我必保你无恙。可惜……”

    话没说完,康柔走了出去。

    花火直视花玄那冷厉的脸庞,嘲讽一笑:“叔父是不是对我的女人格外感兴趣?”

    花玄看著花火的笑脸只觉得他可悲,“我会把你送到大漠去解蛊,如果你想活著,就要听话服药,否则你必死无疑。”

    “我现在这麽落魄,”什麽都没有了,小宝也恨不得他去死,“活著还有什麽意义?”

    花玄抿了下唇,老实说他有嫉妒眼前的侄子。他拼了命地才能让小宝留在他身边笑语嫣然,而这个侄子,什麽都不做,就可以拥有小宝的感情,多麽不公平。花玄叹息,还是告诉花火了,“是小宝的意思,她等你回来。现在就出发吧,雪莲只能缓解你最多半月的毒性,迟了,”他顿了顿,“并不是中蛊的死了蛊就能解脱,就算中蛊人死去,蛊的一生也会痛苦不堪。只有你好起来,小宝身上的蛊才能解开。”

    *

    送走了花火,花玄来到花莲的房间,小宝正端著药碗一口一口给花莲喂药,像哄孩子似的哄著她的父亲。花玄垂下眼,这些来自於小宝的珍视和宠溺,永远和自己无关吧。

    他走到小宝身边,看花莲苍白的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就知道大哥的心结已经解开了,毕竟像畜生般被对待的样子被女儿看到,任谁也无法忍受。“小宝,你自己的药喝了吗?”花玄问。

    “嗯,喝了,叔父你坐。”小宝笑著扭头,好像花火给予她的那些个伤害全都不曾存在过,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爹爹好乖,再喝完最後一,好不好?”

    花莲的药中含有安眠的成分,他这会儿眼睛惺忪,很快就要睡著了,小宝忙喂完他最後两口,扶著他躺下,静静看他山水般的眉眼。

    这一次回京整个花家伤筋动骨。花莲和花小宝被折磨,花玄为了收回势力整日奔波,人显得来了许多,花火被送到大漠,能不能解蛊还是个未知数。

    花玄轻轻抱住小宝,声音低哑地问:“你那些天,不理我,就是因为蛊?”傻丫头,他在心中暗说,用唇亲吻著她的脸颊,到嘴那里却停下。因为小宝现在身体里有著毒性,所以她不能让任何人沾上她的体液,他自然就不能吻她。

    “以後,有事情,都交给我,好不好?”

    小宝头,让花火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额头和鼻尖,闷声问:“哥哥走了?说什麽了吗?”

    花玄的吻停下,心里有些难受,“嗯,走了,他说对不起。还有──”花玄知道自己说出来,小宝的心里必然更加没有他的地位和分量,可是,他不想瞒著她,“火儿没有和他妻子圆房。”

    他就知道那个人在等著小宝回家,康柔说的很对,但凡这两年花火肯分给她一温柔,花火就不会落得今天惨败下场,只是他在仇恨里还是做出了那样的选择。

    小宝没有说话,只是宝石般的眼睛蓄起了泪水,强忍著没有流下来。

    她在心里喊哥哥,可是那辆马车早已远去了。

    作家的话:

    哥哥洗白了,各位看官什麽想法呢?告诉山叔吧,啊哈哈哈~你们的意见关系到後面的情节发展哦。

    谢谢sa81425的小风扇,夏天好凉快!

    ☆、25-以後只是叔父一个人的小宝(小肉渣)

    25-以後只是叔父一个人的(微H)

    知道小宝心里的痛,花玄温柔地拥住她,他冷峻的脸上却出现了悲伤的神色。

    不是吗?小宝爱大哥,小宝怜惜火儿,唯独他自己,唯独,在小宝的心里排不上名次。一开始他觉得小宝不离开他就好了,可是他得到了她,那种美好让他食髓知味,越来越难於满足。

    “是不是只有我不是你爱的……”花玄手一紧,没想到自己竟然说出了口,放开了小宝,不安地看著她,抿住唇,几次想开口解释,到了嘴边还是没能说出来。

    或许他心里就是想让小宝知道他的不满。见小宝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著他,花玄垂眸,哑声说:“……对不起,是我,贪心。”

    就该知道,不能太贪婪。一切已经很好了……很好了。

    花玄捉起她的小手,放在嘴巴轻轻地亲著,不敢抬头去看她。他怕看见她失望和厌恶的眼光,嫌他没有自知之明。花玄低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低声求道:“不要讨厌我,”他不肯抬头,所以错过了小宝心疼的目光,“不要离开我……我以後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嘴角的小手在颤抖,花玄暗了眸色,果然不行吗?还是讨厌了他的不知满足吗?

    “叔父……”小宝扭头看看花莲,确定他睡著了,然後靠进花玄的xiōng膛,用泪盈盈的双眼看入他绝望的眼底。原来叔父,会因为自己这麽痛苦吗?心好疼,舍不得……“叔父,我不知道你是这麽想的,我……”小宝目光稍稍有些涣散,因为叔父说的很对,她的心里,他就是排在最後的。她不爱他,所以才对他不加在意。

    但是这些要怎麽说出口?叔父为了她,这一次Cāo心到显老了很多,鬓角有了几根白头发,她能猜到他是多麽努力才能赢花火这一局。这样毫无保留地付出著,让小宝感受到了全心全意被爱著的感觉。

    小宝不敢哭,因为她的泪水里有毒,哽咽著说:“叔父,对不起,”小宝仰起脸在他胡子拉碴的下巴亲了一小下,告诉自己,爹爹如此圣洁,她不能染指;哥哥只有有爱就会有恨,她必须给他留下生路。叔父,只有叔父孤零零的可怜,就骗著他哄著他吧,一生都这样下去,“小宝很喜欢叔父,”花玄身子猛地一震,小宝拍著他的後背,“所以觉得对叔父差一也没关系。现在我知道了,原来叔父也需要我疼爱。叔父……”小宝直起身子,凑到他耳边,声音轻飘飘的,却让铁血汉子流出眼泪。

    她说,我爱你。

    她还说,小宝以後都只做叔父一个人的小宝。

    她问他好不好,花玄稚气地哭了,咬著唇说:“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你不必。你知道,我离不开你。”

    花玄露出的受伤神情让小宝的心隐隐作痛,他显得那麽卑微而虔诚。

    小宝摸著他被泪水湿润的脸,他却偏著脸不肯看她。小宝假装哭了起来,撒娇道:“叔父是不是嫌弃小宝这次闯祸了,所以在惩罚小宝?”

    花玄委屈地抬起头来,“没有,小宝很勇敢,只是下次不要再这麽冒险。一切有我。”他为小宝玉石俱焚的勇气震撼,但也曾偷偷埋怨,她这样走了,留他一个人怎麽办?“你才十二,还是我的孩子,以後莫要这般吓唬叔父,我……很怕。”

    二十几年的血腥他都不怕,就怕小宝会受到伤害。

    小宝眨了眨眼,就知道这一招有效。於是她乘胜追击,四肢缠住了花玄的身体,轻声说:“叔父带我去外面。”她气息吹在他耳边,满意地看花玄这个禁欲男抖了抖,手滑进他xiōng膛,“求求叔父了……”

    花玄红著脸,双手捧住小宝的小屁股走到外间,问:“不要玩,你的身体很差。”

    小宝抿了下唇,无辜地说:“可是叔父生我气了,小宝好害怕,不做什麽的话叔父会不要小宝。”

    “不会,听话,啊……”男人的深红色rǔ头被心爱的女孩用小鼻尖拱著,快感遍布全身,在他想推开她的时候,一只柔软的小手悄悄摸进了他的裤子,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阳物,上下缓缓搓动。

    花玄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地吸吮著她颈间嫩肉,无助地哀求著她快一,这样缓慢的速度要把他逼疯了!“小宝,宝宝……再快一,快一。”

    小宝不能吻他,只能一手摸著他发烫的脸,一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花玄粗喘,不停发出压抑地呻吟,很久没有爱过小宝,他的那里非常敏感,几乎马上就要射出来。他改为单手搂住小宝的屁股,另一只大手握住了小宝的小手,带著她飞速地自慰。

    “小宝、叔父的ròu棒大不大?嗯?Cāo得你爽不爽?”花玄想象自己在小宝幼嫩的身体里驰骋。

    小宝突然呻吟了一声,花玄用牙叼开了她的衣襟,吻上了她的小rǔ头。小宝难熬地扭动著身体,“叔父……小宝、小宝还要,用力!”

    “叔父的小骚宝宝,就知道你会被**到发骚!”花玄咬牙切齿地吼著,猛然闭上眼,将头埋入她rǔ间,健壮的身体重重颤抖。

    小宝感到手心一片湿稠,是花玄全喷在她手中。她深深吻住他额头,害羞地表白著:“我爱你。”

    花玄抬起脸看她,眼里湿漉漉的,像一只委屈的老狗。他抿著唇头,闭上眼亲著她下巴。

    作家的话:

    那个,其实,我不太想在标题加H什麽的,有的章节有我也没加,因为肉实在太多了不想变成章节题目全是括号H结尾的OJZ

    谢谢雷西娜的小礼物,谢谢每一个支持我的朋友。在这里请个假,因为要考试了,所以有四天可能无法更新,1号或者30号晚上我一定会更新的。

    叔之前写哑巴哥哥费尽了心血,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写什麽都无法超越,所以离开了很久。现在我既然回来了,就说明我有足够的信心写出更好的作品。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爱你们!

    ☆、26-花火出逃

    *26-花火逃跑

    花玄抱著小宝亲了很久,才慢慢松开。小宝最近也很疲惫,就说:“叔父和小宝在里面的软榻睡一睡?”

    “还有其他事情。”他需要去稳定一下现在的花家,何况抱著小宝入睡,她身体不行又是面对著大哥,他怕他忍不住会想爱她。

    小宝头,“……听说哥哥把爹爹的妾侍……全都送出府了?”

    花玄眼神飘向窗外,低声嗯了一下,把小宝抱了回去。本来应该按她的意思睡软榻,可是最後,他还是把她放在了花莲的身侧,给她掖著被角道:“只是送去了别院。”

    没有错过小宝刹那失望的神色,花玄苦涩地笑开。他就知道小宝都是骗他哄他的,他永远都比不上大哥。可他就是这麽贱,像一条老实又忠诚的狗,无法离开她身边半步──尽管只是一条狗的位置,花玄还是舍不得舍弃。

    这之後的几天,花玄忙著与生意场和官场上的人周旋,抽不出时间来看小宝,而小宝每天照料著花莲,很有默契地都不再提花火的名字,仿佛那些伤害不曾存在。

    花莲也不再说他在大漠时给予小宝一个个热情的吻,只是偶尔在看著小宝发呆时会想起来,他是真的那样亲过自己的女儿。

    花莲笑起来的模样十分静美,纤长的手指拿著桃木梳在小宝发间穿梭,熟练地梳起一个童子髻,端详著小宝的小脸说:“小宝气色越来越好了。”

    他们之间一切如小宝八岁以前一样,但小宝已经不是处子,在这麽小的年纪就被亲哥哥强迫,花莲自责地叹息,如果不是他自投罗网,小宝也不能遭那些罪。追根究底,还是他的错。

    顾忌的太多,就变得无话可说,他们相对时常常很沈默,但却都很享受这样安静的厮守。

    花火屡次在途中想要想跑,花玄不得不彻夜离开京都去处理他的事情,临走前紧紧地拥著小宝,说等他回来。

    花莲重新掌管花家的第二天,小宝的蛊毒开始发作,浑身疼痛难忍,郎中按照花玄之前吩咐的,每隔两个时辰就给小宝灌麻沸散和安神汤,让她陷入麻木和沈睡中,减轻她的疼痛。

    花莲重掌权力,忙得不可开交,只有深夜时才能来探望小宝,再蹑手蹑脚地离开,生怕吵醒了她,拥有知觉的她会很痛苦。

    千里之外,花玄端坐在马车中,一旁的下属报了小宝前几日的情况,他睁开了眼睛,轻轻了头,挥手让下属下去,对被捆绑著的红衣男人道:“听见?”

    马车在颠簸地行驶中,花火被绑的动弹不得,偏过脸去不答。

    花玄黝黑的皮肤隐藏在漆黑的夜色中,他继续说:“你不好,她更不好。”沈睡只能拖一阵子,麻沸散喝多了会让小宝的身体受到不可逆转的影响,并不能久用,偏偏这个花火,还在用逃跑的伎俩浪费时间。

    花火狼狈不堪,抿著单薄的唇片,露出绝美但讽刺的一笑,“她想杀了我。”为了救出父亲,她竟然做了这样的选择,这把他对她最後的一丝奢望都打碎。

    作家的话:

    这章没有感觉,所以很短,可能会修改和增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