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素女九法交连场
作品:《三国风流传》 其实爱抚分肉体及心灵,蔡琰之前,曾多次尝试诱导卫仲爱抚自己,可是却因他重病在身,始终未曾使蔡琰像今次般,出现阴核高潮而兴奋无比;不过连她也不知,其实自己内心一直怪卫家欺骗,与家姑关系势成水火,更嫌弃病至不能人道的丈夫,特别是洞房之夜,被喷至下体全是鲜血的恐怖记忆,肉体爱抚如何做足,但缺乏心灵爱抚,试问如何能达到高潮?
而对于相识达五年的张柏,收信后多月来对他的思念、等待,加上日间的谅解,忆起少年时一生最宝贵的美好回忆,对新寡的蔡琰来说,无疑是最佳的心灵爱抚;且张柏习惯听从蔡琰教导,又手巧聪灵,比放不下自尊的卫仲,在肉体爱抚的技巧上,胜过何止十倍?
首次尝到阴核高潮,兴奋莫名而捵床捵席的蔡琰,于张柏脱衣时已回复一点清明,看到自幼习武的他,比亡夫坚实、好看得多的肌肉,立感心摇神迷,可是当张柏脱去裤子,露出正慢慢充血中,一弹一弹,将扯未扯之阳物,立时抿嘴一笑,又感惊讶:这处竟是如庞大?是柏弟有过人之长,或只是亡夫太软太弱?
看到蔡琰呆呆看着自己出神,张柏催曰:「昭姬姐快“交”(故意把教音读歪成交)。」
嫣然一笑的蔡琰曰:「还未可“交”,男有四至:玉茎怒张,蓄力可发,战志高昂;怒而硬大,肌力充足,军容壮大;大而坚硬,筋力充足,磨拳擦掌;硬而热烫,内力充足,烈火沸鼎;方可交合。」
蔡琰说话同时,以纤巧玉手,熟练地温柔抚搓张柏还未全硬的那儿,又把包藏龟头的包皮翻出,细心清理一些内藏污垢,间中更张开樱桃小嘴,并用丁香小舌,轻轻吻吮舔撩,彷如以萧吹奏柔情一曲。
随着下体转来阵阵快意,张柏已进入怒龙狂张之势!蔡琰更觉心惊,又感兴奋,以前再努力十倍吹弄卫仲,最多只有半软不硬,四至中连一至也未达;不过明知张柏无经验,不敢过份刺激以免走火,特别是听到他轻哼呻吟,便即停止挑逗;张柏心急催问:「现四至、八气皆齐,如何交法?」
蔡琰曰:「素女经有九法,第八法“鱼接鳞”:男正偃卧,女跨其上,两股向前,安徐向之,微入便止,绳授勿深,如儿含乳,使女独摇,务令持久,女快男退。」
满脸期待的张柏平躺在床,双腿伸直;蔡琰示意他别动,之后跨坐到他大腿与跨骨间,纤手紧握他的阳具,只觉粗怒大坚烫,如握火柱,臀股前移,以还在流汁的阴唇对准,徐徐以阴唇吞夹龟头,但浅插即止,像小儿含着乳头一样。
龟头被吞的张柏只觉非常刺激,那温热、柔软、紧窄的滋味实难以言喻,他当然不知,这招鱼接鳞其实蔡琰已在卫仲身上,反复研究试行了多次,已完全掌握当中的窍门。
感到兴奋的张柏,不甘心只有龟头被包含,早忘记蔡琰示意他别动,突然大力向上撑顶!
本欲继续轻磨的蔡琰,突觉下体传来撕裂之痛!不过由于之前八气充实,阴道内淫水满得早从处膜之小孔涌出,被初次破瓜,倒没有太难受之感,再加上终止确定自己非石女,内心暗觉窃喜。
看到蔡琰俏脸上流露痛楚表情,张柏不禁满面担忧之色,内疚自己贪图一顶之乐,便弄痛爱人,立时把插入半条的阳具退出,只保留龟头仍被包含,看到阳具带出丝丝处子之血,脸上歉意更浓;蔡琰见状,内心大喜,心知对方是真心喜欢自己,非当泄欲器皿,什么痛楚也抛诸脑后。
饱尝婚后两年想要又得不到,初尝真正交合的蔡琰,很快便适应下阴痛楚,保持浅交状态,徐徐摇动,阴道口壁还产出丝丝快感。
只觉龟头传来源源快意的张柏,虽觉该是整根插入最爽,但怕弄痛蔡琰,便全心享受由她主动,浅插带来的快感,加上目睹蔡琰的一对淑乳,在摆动中不停摇晃,饱览乳波臀浪,已觉目不暇给,忍不住双手齐出,揸捏这对已迷恋三年,软滑弹手的淑乳,不断搓揉。
原来此招鱼接鳞,确实该为徐徐浅插,以维持较长交合时间,蔡琰是避免首尝交合的张柏,不会因过度刺激而早泄;同时亦可使刚破处的自己快点适应,实用心良苦;且全由细心温柔的女方主动,更特显此招的旖旎细腻,丝丝入扣,而精通音韵的蔡琰,更把节奏掌握至妙不可言。
始终还是首次交合的张柏,龟头被吞磨包含了一会(两分钟),只觉水乳交融,如鱼得水,双手亦感温软满握,顿觉魂飘上天,意乱情迷,兴奋不已,有种想射冲动!蔡琰见状立即站起,息锣停鼓,曰:「交接之旨,多御少泄。」
明白蔡琰不想太快完事,希望多干几次,张柏尽量使自己冷静,并问其余八法;蔡琰答曰:「龙翻、虎步、猿博、蝉附、龟腾、凤翔、免吮毫、鹤交颈。」
看到张柏听到鹤交颈的名称感有趣,蔡琰解曰:「第九法〝鹤交颈〞:男正箕座,女跨其股,手抱男颈,男抱女尻,助其摇举,玉茎剌麦,女自感快,精液流溢,齿中其实,女快乃止。」
经过一论讲解,张柏本是蓄势待发的阳具,已点头了解,蔡琰心知是继续之时,便让他半跪半坐,双膝打开,然后自己跨骑在他大腿之上,双腿大张撑床,双手环抱他颈肩,而张柏则以双手捧托她的挺臀,互相慢慢配合对位,以龟头在阴唇内外磨来擦去,特别是刺激蔡琰的阴核与包皮位置,使这处如麦脱外壳。
事实上,蔡琰算是首次尝试这招,以前一次与卫仲欲试,可是还未就位他已一咳,蔡琰便害怕他会直接喷血到自己脸上眼里;不过今次面对张柏,蔡琰当然无须担心对方咳血,可以完全融入交合的享受之中。
今次张柏的阳具一直只在洞外磨擦,故没有刚才被包含般刺激,生出想射的冲动;不过面贴面般相互搂抱,一时面颊交贴,一时情深湿吻,两舌相缠,互吸唾液,其乐也融融,别有一翻温馨醉人,甜丝丝的滋味;且看到蔡琰眉宇间渐渐兴奋的陶醉样子,加上乳摇蒂晃,说不出的旖旎甜蜜。
而对于像张柏与蔡琰这般互有情意的俊男美女,这招鹤交颈更产生一种心身相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彷佛天地间只有两人的难喻妙处。
阴核不停被爱郎龟头刺擦的蔡琰,温馨旖旎感受比张柏更强,不一会便再次陷进阴核高潮的快感之中,阴道口强烈地一张一合如鲤鱼嘴,内里更传出一道接一道的抽搐快感,忍不住高声呻吟:「哦~俞鼠好爽……要喷!噢~~!」,便从阴户淋漓地喷出爱液!
(注:俞是空的小船,鼠是四足兽,俞鼠即放进舟形祭器作牺牲的四足兽,古代亦解作阴核,除形态近似,兽困舟中挣扎的动态更维妙维肖。)
见精液流溢,张柏立知是齿中其实之时,双手把蔡琰的玉臀抬高一些,并把她的阴户口对准龟头,便把这汁液淋漓的阴道套入;而此刻蔡琰阴道内的抽搐余波未了,张柏只觉比一第次进入时更觉刺激,乘异常湿滑,便把整根尽量插入!
阳具插入大半条已顶入尽处花心,张柏心中好奇是蔡琰阴道太短?或是自己太长?虽不能整根全入,已非常满足,特别是花心内还余热汁喷至龟头,实在说不出的畅快;立即双手用力把蔡琰抛高,以便抽出部份阳具,之后再助她下堕,使阳具再一次深深插入至尽!
至于花心被顶的蔡琰,因仍在阴核高潮之中,不单不觉难受,反而生出有别阴核的另一种兴奋刺激,被抛插几下,更觉高潮迭起,身不受控,如一堆烂泥般软倒。
面对怀中变软的蔡琰,张柏很难继续深插交合,幸好如此,否则他再抛插十下,不立即喷精完事才怪。
张柏把娇躯软绵的蔡琰放躺床上,忆起曾见父母用男上女下的姿势交合,心想此招蔡琰再如何软倒,仍不影响交欢,立即催曰:「昭姬快教。」
呼吸急速,乳房起伏不定的蔡琰,好不容易才高潮暂退,对于张柏之催也不知该怒还是喜?不过自知已深深痴迷在这男欢女爱之中,呵气答曰:「九法第一“龙翻”:女正偃卧,男伏其上,女举其阴,玉茎剌毂,实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悦其乐,如倡致闭。」
(注:毂本义为车轮中心的圆木,中有圆孔,可以插轴,古时可作阴道口解。)
张柏趴伏蔡琰身上,双手张开撑床,两膝弯曲在她腿间,姿势望之似龙;蔡琰阴户挺起以迎,张柏先以龟头刺戮阴核几下,才沿阴壁上方,大力插进这湿漉烫热的阴道内!
诗云:爱做爱做爱连场,插穴插穴插不停。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床第高手此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