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心计性技同床较
作品:《三国风流传》 前言:有见连续反应已明显转差,出至第十回便停写算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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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流韩柏(nelson123)
其实张柏心知对方内功深厚难敌,本想以兵器之利,轻功游斗,不欲硬拚,但背后有来莺儿,自问无法像对手般不择手段,一人独闪:心中突然闪过贾诩曾计:假扮不敌,设陷后退,突袭其后。
张柏先以七星剑的平面迎向斩马刀,以防对方得知剑锋厉害而提防,同时利用剑面可作弯曲的特性卸劲:而全身内力不在攻敌,只是防守对方霸道威猛的功力。
刀劈剑身〝锵〞!张柏卸力后飞,扮作被对方内力震飞之状,而入体侵袭的内劲,在空中运功化去部份,受内伤总是难免:落地之后,借伤喷血,扮作伤势极重的样子。
张柏扮作勉强站起,再喷鲜血,步履不稳,一步一步行往哈鲁耶处,好像垂死挣扎,回光反照的样子:来莺儿看得心也碎了,欲哭无泪,情愿自己代死,一时呆若木鸡。
哈鲁耶不虞有诈,随便一刀劈下,以为该可轻易了结对方:在斩马刀临近一尺,张柏突然侧跌,正是〝天意难料〞之身法,一闪身避开刀劈之余,更已扑至哈鲁耶身前数尺,运尽〝天从人愿〞功力,一剑刺出!
像哈鲁耶所用之长柄斩马刀,利远攻不利近守,在一定距离杀伤威力极大,可是若被埋身却变为非常笨拙,只得运木柄去挡格:不过若换是普通刀剑,肯定不能斩断被他注以内力的木柄,但七星宝剑何等锋利?木柄齐口割断,剑尖顺势刺入哈鲁耶胸膛!
当哈鲁耶知悉七星剑之锋利,已前入后出,两洞出血!但毕竟内力深厚,临死前仍聚毕生最后功力,通过胸膛剑身反扑对方!
若是有对战高手经验之人,明知对方内力比自己深厚得多时,一击即中后也必急退,以防对方死前最后反扑:可是张柏却无击杀高手经验,被哈鲁耶反扑的内力引至伤上加伤,内脏剧痛如碎裂。
眼见哈鲁耶胸膛中剑肯定活不成,众护院趾高气扬,众番兵立时夺门狂奔:之后张柏眼前一黑便晕倒。
晨光入眼,张柏回复知觉,只见身处一室,满脸关怀及欣喜之色的来莺儿,看似整晚不眠,眼角泪痕未干,正衣不解带在身旁照料,衣内胸前,深邃的乳沟清晰可见。
原来昨晚张柏晕倒后,来莺儿对这扑杀哈鲁耶的俊秀少年更倾心不已,特别是明知不敌仍为自己拚命,更使她刻骨铭心:与吕氏商议后,决定带他到一密所暂避,以防番兵回来报仇及抢美:而哈鲁耶则被街上悲愤的群众分尸。
盈盈下跪的来莺儿仪态万千,如夜莺啭鸣的悦耳声曰:「诚感大恩,如不嫌弃,愿为奴婢,终生服侍,绝无异心。」
张柏此刻才留意到,来莺儿实绝色丽人,成熟美艳,独具风情,只在貂蝉之下,足可与十年前的邹圆相比,明显更胜蔡琰,无奈自己内心仍挂念蔡琰,已不能接受她人,曰:「姑娘请起,张柏心有所属,不能接受美意。」
明言拒爱,反惹来莺儿认为张柏是天下绝种的痴情汉子,对他爱慕之心有增无减,特别是看到他情深款款的样子,实在吃不消:而张柏则静坐运功疗伤。
两个时辰后,张柏运功完毕,伤好一半,痴心的来莺儿眉开眼笑:吕氏报喜曰:「张相公好多了,万幸,羌胡番狗己退,洛阳太平。」
原来今早,城外再战,典韦、许禇分别单挑左贤王两大弟子,夏侯惇、夏侯渊等与左贤王众徒孙激战,夏侯惇被安基亚射盲左眼,反更勇猛,双方难分难解之际,雄狮堂主徐晃突现,连手扑杀左贤王徒孙三名,以定胜局。
三英坊重开,吕氏与来莺儿力邀张柏入住养伤:心想自己目前无处该去,张柏便答应暂留。
来莺儿在街上碰到独霸堡侍卫王图,心中却只思念张柏一人:而王图初看来莺儿便惊为天人,一见钟情,却自知身份低下不敢表白。
以太平要术再疗伤一天,张柏内伤差不多已好,这时黄昏刚过,三英坊楼下热闹非常,传来天籁仙音,悦耳动听,他便好奇下楼一看。
只见台上表演的来莺儿与平日彷如两人,热情奔放,星光四射,歌喉婉转,舞姿曼妙,独有种举世瞩目的魅力,使台下观众近乎疯狂,有意无意间微露香肩或小腿,已叫人魂牵神迷,偶一露出大腿或乳沟,更足以杀人于无形!事实上看来莺儿表演的观众,每年不下十人死于心脏病发。
霓裳飘处,翩跹移步,若风拂柳,张柏看得怦然心动,心想即使换上貂蝉表演,也肯定不及来莺儿吸引,难怪她能傲视群芳,成全国公认的首席歌舞妓。
当来莺儿表演完毕,全场近百观众如痴如醉,其中更有刚自渎完毕,正清理裤裆:之后便是出价竞逐,今晚与她共渡春宵,由一百两开始,即一般家庭两、三年支出,很快已争至近千两:吕氏来到张柏面前曰:「张相公请出价。」
内心仍不忘蔡琰的张柏,无意与其她女子交欢,更连一百两也无,在怀内摸出五两银,便笑曰:「五两!」
那知台上的来莺儿即曰:「张公子五两成交。」
在场众人哗然:千两也不行竟以五两成交?不过来莺儿有别她妓,早有规定非价高便可,必须她亲口答允:而且不少人知张柏曾扑杀羌胡高手哈鲁耶,又是皇上亲封的天下第一俊男,倒没有人敢大声反对,只有低声咒骂他阳痿。
张柏一时呆了,吕氏取去银两,曰:「请上莺儿闺房。」
张柏立即明白,自己上了来莺儿及吕氏的当,可是自问看完来莺儿表演后,不能说全无那个意思,特别是人人争夺之时,内心又产生想争的感觉,便乖乖上房。
其实人是很怪,同样东西,当别人免费送时,无人会珍惜,但多人竞争激烈时,看法观感就完全不同:当了首席歌舞妓多年的来莺儿,早已洞识人性,而她本身其实对爱情坚贞,只要认定欢喜一个人,便甘愿为他做任何事甚至死,不惜用任何方法。
闺房之内,充满一种可刺激情欲的香气,不过最诱人,还是故意脱得半裸半露的来莺儿,半透明薄纱下,红乳蒂、黑阴毛,若隐若现:兼扭动柔软异常,玲珑浮凸的娇躯,摆出一个接一个,张柏从未想象过,诱人之极的高难度动作,使人不禁怀疑她身体构造是否与常人不同?
换是其他嫖客,早已扑向来莺儿立即便干,可是不禁忆起蔡琰的张柏,只以欣赏的目光观看:来莺儿心念一动,停止引诱,改为攻心,与他共坐,先细说自己往事丑事,之后有技巧地引导他说出与蔡琰之间往事。
当张柏说起蔡琰被掳,别时情景,语重心长,与父亲惨死箭下之事,不禁悲从中来,泪流满脸:来莺儿像大姐般在旁细心安慰,并念:「风絮飘残已化萍,莲泥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
情到浓时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
(注:诗为清代纳兰容若写来莺儿的。)
此刻张柏倍觉空虚难耐,心灵极需寄托,而来莺儿故意处处透出蔡琰影子:同样精通音韵,像大姐照顾小弟,见多识广,全国闻名,薄有才学,擅于床技交合,对己爱意真诚:且论样貌身段更远胜蔡琰,独具明星风采连貂蝉也不及,使张柏不禁意乱情迷,不知不觉互相爱抚起来,衣衫一件一件何时脱下也不知。
埋头苦干的来莺儿,在张柏胯下搓揉舔吮,以超灵巧的唇舌,吞含吻吮那话儿自不用说,最使他兴奋还是一边以巧手摩按肉茎龟头,一边细腻吞吮阴囊,蛋蛋含完一粒再到另一粒,之后又以舌尖钻舔肛门,这些还是张柏初尝。
感到异样兴奋的张柏舒畅呻吟,很快已进入火龙恕张之势!来莺儿又惊又喜的俏丽表情,夸张得来又不失实,刚恰到好处,比世上最动人的赞美诗句更使男子快意。
之后来莺儿张腿躺床,饱满肥美的阴阜上,漆黑的阴毛呈心形,非常别致,对下阴唇旁与会阴非常白滑,绝无半根杂毛,而凸出的两片阴唇,色泽是鲜艳夺目的娇嫩粉红,中间漆黑的洞似无尽头,与雪白的肌肤,三色层次鲜明,看得张柏心中大叫:『这儿竟比昭姬好看十倍!?』此刻张柏当然不知,青楼名妓也会对下阴妆扮美化,以增嫖客观感刺激,所谓:家花不及野花香,自有其理。
正当来莺儿以为张柏会像一般人,立即把阳具插进,那知曾习素女经的他,只知男女该同乐,女子要八气充才开始,手口并用,使出太平要术的一招〝田鼠翻土〞!向她漂亮的阴户磨、撩、扫、舔,另一手伸往她刚好盈握,弹手滑溜的半球状淑乳上,使出〝混水揸乳〞!力渗乳内,水乳交融。
多年只服侍男人,从未被人如此挑逗的来莺儿,惊喜莫名,不禁流出快乐情泪,心想要自己此刻即死也无悔:而张柏配合招式的挑逗技巧,更是远非常人能及,不用一刻(一分钟多),来莺儿已陷进前未所有的兴奋高潮,不停扩张再收缩的阴道口,与尿道口两水狂射,张柏闪避不及,满脸是汁!
而来莺儿的声音闻名全国,天下一绝,台上歌唱,如天籁仙音,绕梁三日:至于兴奋叫床呻吟,则如诱惑魔音,足以勾人三魂!
满脸被喷的张柏情欲略降,但魔音入耳,脑海激荡:且见四至八气,全部皆齐,胯下的怒火狂龙,更张牙舞爪!
诗云:舞姿翩跹惹欲念,抚心媚音更销魂。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嫖花魁不忘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