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作品:《我的生活片段》 這樣的日子我稱它爲DirtyWeekend,實際上它的意義更接近單詞的本意,而非引申意。霓裳的出現讓打亂了我的生活,所以這個DW沒有過好也算是情理之中了。周六所剩下來的時間和整個周日我都無法揮去霓裳的影子,無論我在哪里都好像她就在身旁,我甚至會不由自主的說出想對她說的話來。我討厭自己這樣像一個傻瓜,我的信條是對於感情,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她哭著離開的樣子那麽可愛又可憐,讓我幾乎忍不住要對她說實話,但是當時已是勢如騎虎,最終我還是絕決的把她趕出了我的家。什麽“我們只是一起玩玩罷了”,什麽“把我稱作姐姐?不要開玩笑了”現在我想起自己當時說過的話一定是很讓霓裳傷心,但是我也想不到別的方法把霓裳趕出我的家、我的生活還有我的心,如果我無法恨她,那就讓她恨我吧。只要想起她還有一個主人,我就嫉妒到牙根發癢,哪個走運的混蛋佔有了她?如果不是他,我一定會和霓裳開始交往,那麽未來就完全不同了。
睡覺是一個讓我放鬆和休息的好辦法,屢試不爽。除了上上閘道心一下業界動態和閱讀時間,我度過了一個完全放鬆的周日。我甚至穿上運動裝去跑步了,工作以後這還是第一次在周日跑步(順便說一下,我不是基督教徒,也不相信安息日的說法,說周日是“懶惰日”也許還可以接受)。所以,周一上班的時候,我除了霓裳的心結還沒解開之外一切感覺良好。例行會議上,上司安德森先生要我作爲技術人員在一個月後出國參加一個國際心血管方面的醫學年會,屆時推廣我們開發的新型醫療設備。難道真是上帝在爲我關上一扇門之後爲我打開另一扇門?可是他開門的時間和我配合的不好,我本想靜靜心思考一下和霓裳的感情問題的。唉,沒辦法,作爲少有的女性技術人員這類活動我是“不能缺席的”(安德森的原話,我們像吵架一樣談論過這個問題,當時我還以爲自己被看成了花瓶。但是我必須承認在産品推廣這類活動中,我的作用比同樣具有專業知識的男性同事更大)。
讓我心煩的是啓程的日期剛好是下一個DirtyWeekend,在我的時間表裏面每月一次的娛樂不得不改期了。被更改的日期剛好是下一個周末。
又是忙碌的一周,周五我還是很晚回家,但是我回家就休息了,因爲活動的安排在周六晚上到周日淩晨。因爲上一個DW被打擾的關係,我計劃了很瘋狂的夜晚。這算是一種逃避嗎?用感觀刺激來忘掉一個人。我周五的時候聽到公司裏的謠言說:工作狂爲什麽更加發瘋的工作?是因爲她又失戀了。以往這種謠言我都懶得理,但是這次竟然被那些無聊的人說中了,當然,除了“又”之外,我這是第一次失戀。
周六午夜零點,我已經檢查好了一切安排,裸體走上閣樓,裝備已經一件件的擺在閣樓的地板上,我要開始了。
只是看看地上的那些集合了高超科技的險惡器具我就臉紅心跳,我開了一個玩笑給自己放鬆心情:女人就該對自己狠一點!
首先是絲襪和吊襪帶,純黑色蕾絲,我最喜歡的。其實我很喜歡網孔很大的那種長褲襪,很性感,撫摸起來也有感覺,但是那個不太適合跟今晚的裝備。通過牆上和我身高相同的鏡子我驕傲的審視自己的性感模樣。黑色漆皮長手套當然也少不了,我本想戴霓裳上次戴過的那雙,但是爲了統一著裝風格的原因也作罷了。我把皮帶扣系好,上鎖,以後所有的觸感都要經過第二層皮膚才能傳達給我了,這種限制和阻隔會增加不少樂趣。漆皮長靴特有的光澤十分誘人,到達大腿根部的長度和比較硬的材料都會給我很大的限制,超長的系帶(每次穿這雙鞋都要半個小時,穿系帶太花時間了),系好後被拉鏈拉起蓋住,最後鎖會把拉鏈鎖住,這三重束縛讓我不可能掙脫這件刑具,鞋跟不是特別高,只有十釐米,但是它的腳掌部分不是平平的鞋底,而是突出成半球形的金屬底,實際上這雙鞋根本就是鐵鞋,並且內藏玄機,它還有很多特殊的功能會讓我在整個過程中又愛又恨。我用腳鐐在腳腕處把自己鎖住,這條腳鐐的長度不到十五釐米,我試驗過,帶著它配合高跟鞋我無法一步一步的下樓。我在鏡中擺Pose,用手撫摸敏感部位還有撫摸發亮的漆皮裝備,感覺很好,如果是霓裳這樣裝扮……我趕忙打斷自己的思路。
今晚的裝備是一個整體,穿著很麻煩,先穿上身。上裝從外面看也是黑色的漆皮,但是和皮膚緊貼的部分可是不那麽光滑了,穿上它就會感覺好像衣服上沾了很短的斷頭發,有非常難受的刺癢感。乳房的部分,又是不同的材料了,黑色半透明的膠膜內部分部著類似花紋一樣的東西,而且膠膜製成半球狀,在最高點有給乳頭準備的一個小的圓柱型空間,我把它叫做乳頭的牢房。整件衣服穿上以後,好像乳房被放在一個塑膠袋裏一樣,但是穿好這件衣服談何容易。我先向前面彎腰,讓乳房自然下垂,把衣服領口部分的項圈戴好,這個過程中,儘量不要讓衣服碰到身體,高跟長靴讓我前傾身體的動作變得費力,我的腳趾被鞋尖擠壓到一起。戴著手套的手臂穿過具有鋼絲滾邊肩帶,接下來是最困難的了。用手引導,先小心翼翼的把勃起的乳頭放入爲它準備好的橡膠牢房,再迅速站直,把衣服貼近自己的身體,從項圈延伸下來的三條皮帶緊貼身體,中間的一條位於雙乳之間,兩邊的剛好貼合乳房的外測。爲什麽用這麽複雜的動作呢?因爲這件上衣裏面裝有記憶合金。首先是乳頭的牢房,它的根部有兩塊記憶合金組成的馬蹄形金屬片,被開口相對的拼成一個圓環,一旦乳頭進入牢房,身體的熱量就會讓記憶合金動作,兩個馬蹄形的開口就會合攏,把乳頭牢牢的夾在牢房之中。乳房的根部也有這樣的金屬機構,整個乳房會被鉗在一個不斷收緊的環內,同時,鑲嵌在透明乳膠內的花紋也會收縮,那些花紋都是記憶合金製成的。這樣的後果就是乳房被裝進一個不斷收緊的乳膠袋子裏面,膠層會成爲乳房的第二層皮膚,無論震動晃動都無法分開,而且乳頭被單獨囚禁在單間牢房中,被狠狠的夾住。任何撞擊,揉捏,哪怕只是重力和彈性造成的震動都會在整個乳房上引起刺激,如果溫度發生變化,記憶合金的收緊和張開都會改變,越熱就越緊,如果有冷熱變化我的乳房就會像被人揉捏,乳頭被不斷的輕掐一樣。因爲乳膠層不會透氣,所以乳房的皮膚會不可避免的出汗,這又加重了虐待的強度。乳頭的牢房前端還有一個機構,我在這裏留下一些懸念吧。
感覺乳房已經被完全束縛住,我又整理了一下,確保衣服和皮膚的貼合,換句話說就是保證在我得到鑰匙前無法避免衣服對身體的虐待。拉鏈是在背後從下向上拉的,但是因爲是緊縛皮衣,所以如果沒有收緊皮帶的幫助拉鏈是不可能被扣上的。收緊皮帶垂在衣服的前面,我用力向下拉皮帶上的鋼環,感到身體被緊緊的勒住,整個胸腔都在漸漸被擠壓變小,身後的拉鏈也在漸漸靠近。我把肺部的空氣儘量吐出,最終我扣上了拉鏈的底端,皮手套著實增加了困難,利用牆上的挂鈎,我以身體的重量將拉鏈拉到上面。項圈後面的鎖可以把項圈和拉鏈都鎖住,我已經被困在這件貼身囚牢中了,這個穿著的過程我都看著鏡中的自己,我對自己說:怎麽樣?淫賤的蕩婦,這樣的刑罰就是爲了你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是的,樂趣和惡夢都遠沒有結束。
因爲興奮和衣服的束縛,我的呼吸困難,所以我站著平復我的呼吸和心跳。鐵靴和上裝的刺癢感讓我難受,我要快點完成自己的裝扮。終於輪到下身的裝備了,我期待著刺激。先對付肛門吧,我拿起肛栓,這個肛栓體積很大,相當長,有20釐米。它的尖端細長,設計成JJ的形式,底部設計了不易被身體排出和吸入的結構,我的肛門括約肌會卡住纖細的部分進退不能。它柔軟的設計掩蓋了內部險惡的結構。我用自己的愛液潤滑它,把它送入體內。粗大的部分進入時我把頭向後仰,陶醉的張大嘴。本來想大口的呼吸卻被上裝限制了,令我感受到苦悶和無法發泄的抑制感。
今晚我使用假JJ來娛樂自己,每次我看到這個器具就心慌,外形太恐怖了。巨大的龜頭,粗大的炮身,上面還有點點顆粒狀凸起和不規則的紋路。這個器具十分沈重,但是它並不是用電池供電的,通過外接電源它提供的震動強勁,而且有特殊功能,比如它的底部延伸出來三根線,兩長一短,上面都有一個小小的夾子,短的那條線和夾子是爲陰蒂準備的刑具,另外兩個的用途我等一會說明。我試著蹲下來把它送入身體,但是高跟長靴的限制差點讓我翻倒,我就順勢躺在地板上,蜷縮身體把假JJ插入,這個過程我都無法呼吸,只有屏住氣,用迷離的雙眼看著鏡子。進入的過程並不困難,只是看著它我就難以自製。它的長度剛好充滿我體內的空間,頂住子宮口,爲了不讓它掉下來,我只有夾緊體內的肌肉。
導尿管是今晚必須的,我慢慢的把它插入尿道,在突破了最後的關口時我用工具給在體內的管子末端氣囊充氣。現在即使想把它拉出來也不可能了,想要放氣必須用剪子這裏沒有。這個管子在體外的末端有一個具有特殊設計的嘴,這樣尿液是無法流出的。導尿管是和肛栓配合的,我把尖嘴插入肛栓下面的小孔,這樣我現在根本不敢讓膀胱用力,如果用力過度,我就會用自己的尿液給自己灌腸。我說過了肛栓內部有險惡的結構,從裏面流出的液體就不是尿液那麽簡單了。
夾子時間。先是把那個從陰道裏面的假JJ延伸出來的有單獨夾子的線連接到陰蒂上面,然後把另外兩條線上面的夾子分左右夾在我的長靴大腿內側的金屬扣上的。站起身來的時候,我險些讓假JJ從體內掉出來。我趕忙去拿黑色的貞K帶,它的外觀也是光亮的漆皮,還點綴了很多光亮的金屬釘。這個貞K帶的款式是高叉的,只是上鎖還無法系緊,必須與上裝配合,在高叉貞K帶體側的位置上,有兩條皮帶,剛好可以穿入上裝下擺的鎖扣,我把它緊緊系好,上鎖,這樣所有的器具都被安置在我的體內了,用最緊密的方式。
還不夠緊密!記得上裝的收緊皮帶嗎?它還有作用,上裝勒到最緊,剛好能讓鋼環停留在我肚臍的位置,而鋼環還有三條皮帶的分叉。下垂的皮帶被我從跨部拉到身後,系緊在後面上裝下擺的鎖扣上,現在下體的那些裝備才算是以最緊密的方式被安置好。橫向的兩條皮帶像腰帶一樣,我把它們緊貼皮膚穿過吊襪帶和高叉貞K帶的下面,因爲貞K帶系得太緊,我不得不儘量收腹,這兩條皮帶被在身後系緊上鎖,壓住第三條皮帶。這個鎖讓三條皮帶交彙,現在無論是身前臍部的鋼環,還是身後對應位置的鎖,都把這三條皮帶變成聯動的十字形狀。
被包裹在這貼身的緊縛皮革牢籠中,看著鏡中的自己,我興奮的笑了,我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無論是乳房腰部還是臀部都很美,有信心不輸給別人,但是我的小腹略微突出,雖然性感卻不像霓裳的那樣健美……我又不由自主的想到霓裳,真是一個傻瓜!我恨恨的想。還是以欣賞自己來叉開思路,我試著擺出性感撩人的姿勢,扭動身體,並嘗試走了幾步。身體任何的動作都會牽動全身的束縛,從頸部到乳房,從腹部到下體,當我走路的時候,體內的刺激讓我腰酸腿軟。但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我在這裏根本無法解開束縛,我必須忠實的執行自己預定的計劃。
剝奪自己的語言和視力是計劃的一部分,這次我選擇的是由鋼環和皮帶組成的黑色漆皮頭部束具,值得一提的是眼罩,因爲在它眼睛的部分用很唯美的方式畫出了一雙迷離的眯著的雙眼。在我帶上它之後,無論何時任何人看起來我都是處於極度興奮和饑渴的狀態,哪怕是我因爲痛苦而掙紮,因爲過度的虐待而尖叫也會因爲那雙畫出的眼睛而讓人誤會我是在高潮中顫抖,在興奮中呻吟。雖然我的計劃中沒有任何人會打攪,但是這種勾引別人的裝備會加深我踐踏自己尊嚴的感覺。還有一個特點就是頭部束具和手銬是用鎖鏈連在一起的,我不準備把手吊在背後很高的位置,但是我也沒有讓鎖鏈長到多餘的程度。如果我的手被銬起來,它自身的重力會向後牽拉我的頭部,這就要求我的肘關節在整個過程中必須用力向上,免得頸部的向後仰的拉力太大。在帶上頭部束具前,我先喝了一杯水,一杯果汁,一杯涼咖啡(這些液體平時很容易就可以喝下,現在可真是漲死我了),然後我補了裝,主要是口紅(防水的,我可不想因爲口水的泛濫而破壞效果)和髮型的整理。雖然我會看不見,但是我還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拘束後自己的美觀程度,和我在過程中得到的快感成正比。我選擇的塞口裝備是O形環,黑色皮革包裹鋼鐵的圓環會撐開我的嘴,變成只能接受不能拒絕的洞口,這在計劃中也是必須的。
我帶上頭部束具,微微有些涼的皮革給我很好的觸感。我看著鏡中被撐開小嘴的自己,想象著是霓裳把眼罩狠狠的戴在我的頭上。黑暗中,我把最後的絆帶系緊並上鎖。最後的過程是我坐在地板上,把手向後背,把自己銬起來,並不難,但是時間久了我就必須用頸部用力向前來提著自己的手臂行走了。我爲什麽要坐在地上?當然是因爲我必須下樓梯了。上次如果沒有霓裳意外的發現我,我肯定會受重傷,也許連解縛都成問題。所以這我計劃用坐著的姿態慢慢向樓梯口移動,這樣顯然更穩定,不易受傷,還可以用腳來摸索。但是這樣一來我就必須克服身上束縛的限制,還有體內裝備加強的刺激。而且彎曲的身體會讓我本來就被緊縛的身體受更多的痛苦。
現在我就處在這樣的狀況,呼吸短促,無論我用多麽大的力量也無法吸入更多的空氣,這樣的動作還不斷的刺激乳房;身體的重量讓體內的器具更深的進入,彎曲的痛苦刺激我的內臟,放鬆膀胱變得十分困難;緊貼皮膚的體外束縛在我移動的過程中不斷的提醒我被奴役的身份。我在黑暗中摸索前進,感覺以正確的方向來到了樓梯口,沒錯,隔著靴子我感覺到樓梯的輪廓。但是高跟靴子的跟讓我很難控制自己的身體,我只有儘量繃緊小腿的肌肉試著讓鞋底更多的接觸樓梯。沒想到下樓梯這麽痛苦,我無法控制讓身體平穩的一級一級的向下,每下一級,我的下體就會衝擊樓梯的平面,儘管我利用牆壁的摩擦還有繃緊肌肉來緩解衝擊,痛苦仍然劇烈。我無法放平身體像坐滑梯那樣下樓,無論是被銬的手臂還是後背的鎖扣都不允許我這樣做。太難受了,我的全身都在出汗,特別是乳房,在乳膠的包裹和記憶合金的揉捏下汗液造成的苦悶觸感被包圍我的黑暗放大;刺癢感也是一個敵人,它正在汗水的刺激下在我的皮膚上肆虐;口水早就流下來了,只是我無法控制和制止;還有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膀胱了,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越來越大的滿脹感,如果不是肛栓有一定的壓力界限,我想灌腸就已經開始了;我的肚子還沒有被刺穿嗎?我這樣問自己,在我的感覺中好像假JJ和肛栓已經頂到了我的喉嚨,我的所有內臟都已經變成了性器接受折磨。每下一級臺階都讓我發出一連串的呻吟。
但是,隨著痛苦的積累,快感也在慢慢升高。我的舌頭不斷的舔著O形的口環,真想拿一個假陽具做深喉;乳房隨著震動的顛簸也在加劇快感,尤其是乳頭被牢房固定住接受乳膠膜有彈性的牽拉;全身的束縛也都是快感的促進劑;當然最銷魂的是下體,三個孔的刺激都通過震動傳遞,本來被夾得疼痛的陰蒂現在也有了快感。在我的計劃中,午夜開始自縛,完成大約需要一個小時,然後到達二樓的臥房,以全身的裝備“休息”一個小時。
我用腳計算自己“走”完全部的十二級臺階,我感到有些,此時我的感到鞋跟觸到了二樓的地板上,屁股坐在第三級臺階上。通往閣樓的梯子是折疊的那種,所以沒有扶手。這大大的方便了我站起來,我只是把身體轉向就用腳踩在了地板上,然後全身用力,我成功的站了起來。幸虧我想到了需要防範的狀況,控制膀胱不要收縮,壓力沒有爆發,我的計劃第一步成功,我還算“舒服”的到達了二樓。我必須去臥室,只有在那裏我才能接受正確的時間資訊,觸發必要的機關,完成下一步的行動。所以我用小步走著,向著大概的方向。我在意識構建的二樓空間模型中走動,現在我面向東,正是我的工作室的方向。我計劃貼著走廊東面的牆向南,也就是臥室所在的方向前進。所以我向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我等待著感觸。爲什麽說是感觸呢?因爲我現在的身體狀態,會先觸碰到牆壁的只有兩個部分,一個是高根長靴的鞋尖,一個是我胸部的最高點我的乳頭。如果我能夠看見,一定會轉身用背部靠向牆壁,這樣對現在的我刺激最小。但是在失明的狀態下,我怕轉身的角度不對,一旦我失去了方向感,什麽事故都有可能發生。所以我只有用小步向前走,然後重心向前探,用乳頭探測身前的空氣。在進化的過程中,人類發展了很多感知系統,但是現在的我只能用性敏感帶來探路,這樣的想法讓我感受到非常的屈辱。
我又向前移了一小步,腳尖沒有感覺,然後我把重心向前。就像最有技巧的揉搓,先是乳頭感受到壓力,被壓得陷入乳房的肉裏面,而後整個乳房感受到牆壁的存在,因爲我的乳頭被牢牢的鉗住,所以觸感更加尖銳而強烈。原來我剛才的一步已經幾乎接觸了牆壁,再次用乳房搜索目標的舉動顯得用力過大而突然,我被這一下搞得心中癢癢的難以自持。努力呼吸著的我貼著牆壁轉過身來,因爲牆壁吸收的熱量我的乳房又一次體會揉捏的力量,我現在面向北方,用右肩頂著走廊東側的牆壁。我開始向前走,當然還是小心翼翼,工作室的門應該就在不遠的地方。還好我的立體幾何學的不錯,想到了這扇門潛在的危險,因爲我現在的狀態很容易失去平衡,最要命的就是半球形鞋底的高根長靴,讓我每一步都必須先踩實才敢移動重心。過了工作室的門,前面就應該是臥室的門了。我還是一小步一小步,這次先感受到牆壁的是腳尖。我轉彎,背向臥室的門,轉動門把手,再轉彎,繼續摸索著向前走。注意躲避梳粧檯,應該很近了。我聽到“咚”的一聲,我的靴子碰到了床。
好了,我的中繼站到了,我這樣想。好像遠航途中的港口,我疲累的轉身坐在床上,下體的壓力又增加了,我必須躺倒才能好受一些。我扭動身體讓全身都被床托著,所有的動作無疑又增加了我對自己身體的刺激。我必須仰躺,爲了我的床不被口水沾濕,我在床上鋪的是絲制淡藍色床單(好貴的!),我平時最喜歡這樣滑爽的觸感,偶爾賴床的時候我最喜歡在這種床單上打滾,皮膚和床單接觸滑動的感覺真是棒極了。即使是現在,我仍然能感受皮革在絲綢表面近乎不存在的摩擦力,可是仍然裸露的皮膚,肩膀,臀部和被吊襪帶、貞K帶、皮帶分割勒緊的腰腹部皮膚接觸床單的感覺,讓我體會滑爽觸感和苦悶折磨的巨大反差,這一切只會更讓我更加無法忍受官能上的苦悶和折磨。一片黑暗之中,我努力的呼吸;因爲重力和乳膠的彈力還有記憶合金的力量,乳房又有不同的觸感,真想用手揉捏;我的腳總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讓我難受的是被包裹的皮膚,因爲汗水和裏面的毛刺我怎麽改變姿勢都覺得癢,用手抓撓是決不可能的;體內的器具還在蟄伏,所以還可以忍受,我反而有些希望它們動起來幫我打發時間,轉移我的注意力,但是它們就像是和我作對似的,只是停在那裏訴說我悲慘的狀況而吝嗇的不給我更多的快感;我的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膀胱上,“腎臟啊,先不要忙著工作好不好?我會吃不消的。”雖然明知道沒用,我還是不由得做白日夢想要減慢尿液的生産,一旦壓力被釋放,我會很慘的。
剛才說了我要在這裏等待一個小時,臥房的鬧鐘已經被我定在了淩晨兩點,當鬧鐘響起的時候我就要進行下一步的行動。我盤算下一步的行動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首先我必須下到一樓,然後是這次活動最危險的部分:我必須出門。如果我到了外面,必須經過院子到達車庫,在那裏實現我的下一步計劃。路途並不長,大約要在戶外行走二十米。如果沒別人照顧,戶外的SM活動十分危險,我出門的時候,淩晨三點是萬籟俱寂的時節,但是總會有萬一,就像我被霓裳發現……,不,應該說是我曾經兩次被人發現。如果不是我運氣好,後果不堪設想。但是,樂趣也就在這裏,懷著忐忑的心等待未知的結果,用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做籌碼,去賭無上的快樂。等待是世界上最難以忍受的事情,何況是我現在的狀態。等到我終於聽到鬧鐘的聲音的時候,我真的以爲午夜兩點與永恒連接到一起,成爲審判日那一天的開始,我會這樣全身淫靡裝備的被帶上上帝的法庭,當然,結果不言而喻,我會被投入地獄成爲惡魔們的玩物。
我必須儘快行動,因爲今晚開門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必須在十五分鐘內到達門口。淩晨兩點那一刻,如果紅外線感測器探測到臥室裏面有人,我的大門就會在兩點十五分自動打開鎖,維持五分鐘。而後,也就是兩點二十分之後,大門就會上鎖,每半個小時打開一分鐘,而且時間的選擇是隨機的(這是爲了增加我的住宅的安全係數,不會讓那是碰巧想從外面進來的人如願以償,我的對房子的防盜設施非常有自信)。這就意味著如果一刻鍾之後我沒有趕上那次開門,那我就必須一直守在門旁,擰動把手試圖把門打開。只是想象到時我無助的樣子我就會不寒而慄,我必須在預定的時間趕到門口!
刻不容緩,我扭動身體下床,不顧所有的裝備給我帶來的痛苦,用腹部和腿部的力量坐起來,然後用力站起,整個動作很連貫,很成功。不幸的是因爲腹肌用力,體內的壓力終於爆發了,第一次灌腸開始。這個肛栓是由三個腔構成的,每一個腔的壓力界限都不同,一旦膀胱的壓力高於最低的壓力界限,尿液就會帶著第一個腔內的物質進入直腸,直到兩邊的壓力平衡。單向閥保證了液體不會回流,而液體就會增加直腸這一邊的壓力從而提升壓力界限,想要再次排解膀胱的壓力就變得比上一次更加困難。所以我的身體面臨兩難的選擇,如果不想接受再次被灌腸的痛苦,就必須忍受憋尿的痛苦,可是我之前喝下了大量的水,無論如何,我都必須經受肉體上必然失敗的掙紮,忍受憋尿,灌腸,再憋尿,再灌腸的迴圈。第一次隨著尿液進入直腸的是灌腸劑,我馬上感受到了想要排泄的欲望。一旦壓力開放,除非達到壓力平衡否則是不能停止的,就像一陣風吹進我的體內,讓所到之處戰慄起來。感覺在擴散,我想要上廁所!可是如果沒有鑰匙,除非我的身體爆炸,體內的東西是不會出來的。我必須忠實的執行自己的計劃,盡情的折磨自己的身體。
剛站起來就受到新的折磨,我痛苦的彎下腰喘氣,可是胸腔被擠壓得連充分的氧氣都成了奢望。“好的一方面是膀胱減輕了壓力。”我這樣想,但是隨即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遲早有第二次灌腸的,在你的膀胱經歷更深的痛苦之後。”我把兩個聲音都趕走,既不勸慰自己,也不打擊自己。必須趕快!
“摸索”著走出臥室,沒有遇到麻煩,我應該就在二樓的走廊上,面向南,這恰是正確的方向,通向一樓的樓梯也是向南傾斜而下的。我先用右肩靠上了西面走廊的牆,向前移動,需要注意的是躲避衛生間的門。我急促的走著,平時只需要不到兩分鐘的路程,現在恐怕至少也要十分鐘,我一直覺得房子的大小對我來說剛好合適,但是現在我覺得它太大了。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的頭忽然碰到了一個東西,咚的一聲。“嗚”,我呻吟。如果不是我走的很慢,一定很痛,但是這是什麽?我吃驚的問自己,我的走廊上面怎麽會有這樣一個東西吊在天花板?
突然,我想到了,原來是通向閣樓的折疊樓梯,如果不是我的嘴唇現在只能是圓形,我一定會笑出來。我都這麽慘了還能笑出來?
該死,只想著快點下樓,忘了路上必須要利用的工具。我用頭部做感受器繞過樓梯,並借助這個折疊樓梯和牆壁再次坐在了地板上,因爲急迫我甚至覺得坐倒時下體的衝擊還可以忍受。困難的挪動著身體,我又要下樓了,這次可不像剛才那麽悠閒。我現在坐在地板上,腳踩在兩級臺階下,這次等待我的是二十級臺階。我不知應該爲臺階數量多而抱怨;還是該因爲每一級臺階都不那麽高而慶倖。無論是抱怨還是慶倖,我都沒有時間,我必須贏得這次賽“跑”。
大概就在我還有四五級臺階就完成的時候,我聽見門卡的一聲,“兩點十五分到了!我必須在五分鐘內打開門。”這樣的想法激勵著我完成樓梯之旅,又盡力站了起來。“快,快!”我恨不能一步走到門邊。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叮~~”的聲音,本來輕柔的聲音卻好像閃電引發的雷鳴在我的耳邊響起,有人按響了我的門鈴。
那一刻我停止了呼吸,我一定是天下最倒楣的自虐者,哪個傢夥會在淩晨兩點多來我的家登門拜訪?我不知該怎麽辦了,不發出任何聲音回應,等來訪者自己走掉?那我就會錯過開門的機會,不得不忍受全身的重裝備不斷的去擰門把手,等待半小時一次的隨機開門;或者我走上去打開門?那我一定完了,我甚至無法通過門鏡看看外面的是什麽人。第二種選擇無論如何我不能接受,我決定保持沈默。突然,聽見有人擰動門把手的聲音,天哪,現在一定是還沒有到兩點二十分,如果門外的人擰門把手,他就能開門!門被打開了,平時輕巧的聲音現在聽來好像是天都塌下來了,我眼前的黑暗爆發出一片亂蹦的金星,頭腦嗡的一聲。如果不是我身邊就是牆壁,我一定軟倒了。
門的確是被打開了,但是有幾秒中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看來是訪客看到我的樣子有些吃驚,我呢?希望地板裂開一條直通地獄的裂縫,我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突然,一個聲音叫起來:“桃子姐~?這是……”竟然是霓裳?!
“哼哼哼哼……”這是一個男人的笑聲!“霓裳啊,你看,既然主人盛裝出來迎接我們,我們還是進去吧。”竟然是他?!
我的兩個冤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