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荒唐公子 京狮总堂
作品:《风流逍遥侯》 ;原来花妖自小被净身送到宫里里当太监,负责打扫皇宫书苑。皇家的书苑自是书海浩瀚,包罗万象。一日花妖无意间发现一本丝绢小册子,里面画着一个小人,摆动着不同的姿势。年仅八岁的他出于好奇,偷偷带回住处翻阅,好奇地模仿着册子上的小人比划起来。慢慢地发现自己发生了变化,力气大了许多,手脚敏捷了,到了冬天不再畏惧严寒。猜到这肯定是一本武林秘技,但不识字的他不敢将偷来的册子出示给别人看,好在人却聪明,将封面上的字依葫芦画瓢将几个字分开了询问几个认识字的太监,拼在一起是三阴三绝手。知道了自己练的武功,花妖更加努力
练习。只因这三阴三绝手乃是一门绝迹江湖几百年专为女人练习的阴柔功夫,本是太监而无阳刚之气的他又有几分练武的天分,练起来倒是得心应手,进展神速。
天长日久,六年后的一天花妖被管事的太监发现偷偷练武,遭到大内侍卫的戢拿。练武六年却从未与人打斗过的花妖慌张之际使出全身功夫,三阴三绝手果然惊人,伤了几名大内侍卫,身负重伤逃出宫。从此隐名埋姓流浪江湖。因为三阴三绝手乃至阴至柔的武功,花妖功夫越深,女人气越重,越来越喜欢男色,索性穿起女装,在江湖东一锤西一棒寻男问童,怪异风流了一段时间,碰上有同喜之好的黑山寨寨主花太郎尉迟公,在黑山寨做起夫妻。
谁知好景不长,碰上黄山神尼、王幽兰的师父夏雨晴路径黑山寨。夏雨晴最嫉恨朝秦暮楚、沾花惹草、勾搭成奸之事,看不惯两个男人明目张胆的昏天胡地,便夜闯山寨,连踏三十二楼岗,杀了花太郎尉迟公,伤了花妖。从此花妖再次流落江湖,娈童俊男没少找,却都是露水夫妻。世事变迁,皇帝几次易人,当初花妖皇宫练武的事早已被人遗忘的一干二净,花妖胆子大了,便来到京城。京城王公大臣云集,太监宫外养鸡偷狗、金屋藏童的事花妖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一帮宫女、太监都在宫外某些肮脏的地方发泄著带几分邪恶几分病态的,打发著枯燥寂寞的宫廷生活,浑浑噩噩,醉生梦死,花妖就是来京城碰碰运气。
一到京城便听说一姓别的英俊后生在京城一鸣惊人,更被排到三花二淫一嫖客之前,便暗中跟踪看个究竟。见那别小子果是人中之龙,一举一动之中透着帅气,露着英气,飘着仙气,还有一股让女人神魂颠倒的淫气,花妖从此一颗心就挂在别玉寒的心上。
这时二人已战在一起,二楼的客人见打了起来,纷纷连滚带爬逃下楼,小二店老板躲在楼梯口露出半颗脑袋,哭丧着脸无助地望着眼前的一切。黄山神尼徒弟的武功高强别玉寒知道,但花妖的武功却大出别玉寒的意外。当年能从江湖第二高手手中逃脱,三阴三绝手果然非同小可,但见一身女装的花妖与王幽兰飞舞盘旋、稚燕凌空,以快对快,身形飞扬飘逸,煞是优美。王幽兰的轻功卓著,围着花妖旋转得几乎不见人影,花妖的步履轻盈、步法巧妙,两手十指频频弹出缕缕真气,击向王幽兰的双刀。
“没想到两个女的打架这么好看,真是群魔乱舞,美不胜受。”别玉寒忍不住赞道。
千叶影儿白了他一眼:“是两个女人吗”
“嘿嘿,对不起,是一个半。”别玉寒冲她做了个鬼脸。千叶影儿气得扭头不理他。
场中二人打得难解难分,恐怕一时半刻分不出胜负。千叶影儿转过头对别玉寒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让她们在此胡闹。”
“对,对,今天的大好日子可不能让这不男不女的妖怪给搅了。”别玉寒对王幽兰情有独钟,自是要帮她对付花妖,伸手抓起面前的一双筷子弹向刚刚跃向空中的花妖。空中的花妖突然感到两股疾风从侧而来,虽无声无息,却感到呼吸一窒,不敢硬接,双手连点飞向自己的疾风,身形连晃,就势飘往窗外,细细的太监嗓飘了进来:“你这个没良心的,帮着外人对付自家人。”
王幽兰见别玉寒出手帮她,不愿领他的请,收刀站立一旁,否则花妖想从两大高手中脱身没那么容易。别玉寒冲王幽兰一拱手:“王姑娘来了,快请入座。”
王幽兰一脸的铁青,冲别玉寒一伸手:“拿来”
别玉寒没明白,晃头问道:“什么东西。”
“装什么算昨天你从本姑娘那里拿走的。”
别玉寒一脸的冤枉:“给了别人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
俏脸一红:“本姑娘本来送给你做个信物,以后凭它为你做一件事,算是报答你救过我一次,现在改主意了。”
别玉寒不情愿地将手伸进怀中,一摸是空的,大吃一惊,忙回头问在座的几个女的昨夜今早是否见到一条白色绣红色兰花的香帕。三女撅起嘴不理他。明镜、如月和碧儿是丫环,不敢放肆,忙回答没看见这样的香帕。
“对不起,可能我拉在家了,回来找到一定送还姑娘。”别玉寒将别人赠送的东西弄丢了感到很不好意思,脸上一阵燥热,如有镜子照的话肯定像猴子屁股,心里骂自己太大意了。
“你,你。”王幽兰脸色忽红忽白,你了半天突然举起柳叶刀向别玉寒砍去。
桌子小人多,别玉寒怕她伤了别人,一伸带鞘长剑挡住双刀:“王姑娘,丢了您的东西在下实在过意不去,在下会给你一个交待,请姑娘给在下一点时间。”
“那好,本姑娘就给你一点时间,也给你留点面子,今夜初更将手绢送到前门箭楼外,否则别怪本姑娘不客气。”话未完人已飘出窗外,一闪不见。
经花妖和王幽兰一闹,大家再无吃的心情。三女对二人咬牙切齿,更恨别玉寒背着她们接受王幽兰的香帕,这与定情有何区别回到家将自己关进屋里不理睬他。别玉寒顾不上哄她们,屋里屋外找,又喊上几个明镜、如月和碧儿一会儿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三女又一口同声说没见过什么臭手绢。看看初更将至,只好硬着头皮赶往箭楼。
赶到那里,初更刚过,王幽兰正站在箭楼西角一颗老槐树下,一身洁白的长裙显得更加冰洁玉清,飘逸如仙。别玉寒喉咙里咕噜两声,咽下一口吐沫,走了过去。
王幽兰好似懒得开口理他,向他伸出一只手。
“对,对不起,我找遍了家里每一个角落,看来是丢在外面了。”别玉寒脸红透了,好在天黑看不清楚。
“什么你这淫贼,分明是故意的。今天你不还回来,本姑娘给你没完。”拔出双刀砍向别玉寒。
别玉寒连忙左躲右闪,可这丫头跟疯了似的,刀舞得越来越快,没办法,别玉寒瞅准机会,一招反击,闪身切入刀影中,左右手同时施展爪点马眼弹开双刀,将王幽兰双臂搂住,拉入怀中。王幽兰双臂被别玉寒紧紧搂住动弹不得,脸
几乎贴到对方的脸,别玉寒身上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窜入鼻中,立刻浑身发软,心象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咚咚跳了起来。
“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我把那方香帕藏在怀中紧贴着自己的心,又怎会拿你的东西乱丢”别玉寒低低的男音柔和如吸铁石般吸引着她,使之为之着迷,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倒入他的怀中。终于将飞来石上的仙女抱入怀中,娇柔无骨,淡淡的处女幽香飘入鼻中,忍不住深吸两口。两腿之间立刻硬了起来。
“那你怎么不还给我”王幽兰低声问他,比刚才安静温顺了许多,胸脯却起伏得更加剧烈。
“我找不到,问遍家里所有人都说没看到,肯定是被谁偷去了,要不你再给我一条哎哟”话未说完,腿间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大叫一声松开王幽兰。
原来王幽兰听到别玉寒说香帕真丢了,心中火腾的就起来了,就在这时感到小腹处有一硬物顶在那里,俏脸绯红,抬起膝盖向上顶去。别玉寒搂着她的娇躯和双手,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来这手阴的,立刻双手搂住腿根部,蹲了下去,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王幽兰手举双刀,满脸怒容砍向别玉寒。别玉寒大吃一惊,顾不得擦头上冷汗,就地一滚,躲开双刀,狼狈不堪极了。王幽兰双刀又砍了过来,别玉寒已忍痛挣扎着站起来,一伸手,带鞘长剑挡住双刀。
王幽兰立刻感到一股巨大的内力自剑鞘通过双刀传向自己,双手微颤,心中暗自一惊:“这家伙内力如此深厚,怪不得连沈岩这种独来独往的江湖剑客会死心塌地跟着他。”
心里吃惊,口气却一点不示软,柳眉一扬:“姓别的,有本事就拨出你的剑,杀了本姑娘。”
别玉寒心中有气,忍不住想拔剑给她点颜色看看。抬头望到虽是怒容满步却楚楚动人的俏脸,此刻更加娇饶艳丽,那双清澈无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自己,心中的气即刻荡然无存。叹口气,一受剑,人向后退去:“别某从来不对女人拔剑。”
王幽兰一听,以为别玉寒看不起她,心中更气,双刀乱抡着奔向别玉寒,完全一副泼妇发飙,全无章法。别玉寒左闪右躲,口中直喊停停停,无奈王幽兰根本不理他,发了疯似地砍他。箭楼乃皇家重地,二人的打斗招来巡逻的宫廷士兵和卫士,远远向打斗处跑来。别玉寒一看没办法,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施展轻功向南奔去。王幽兰大喊一声淫贼哪里跑紧追不舍。
别玉寒拐入一条胡同,两个跳跃便到了尽头,一堵高墙横在眼前,原来是一死胡同。回头见王幽兰的身影出现在胡同口,心里骂道死丫头跑的还挺快,跃上墙头,翻入院内,却是百花园,误打误撞来到大同巷。顾不了那么多了,拐进桃花源,透过窗户却见乔肥爷正躺在小桃花宽大的丝绒被覆盖的牙床上,罗帏高挂,小桃花倦依在他的怀中,一条小巧玲珑的搁在乔肥爷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杏眼微闭,脸上两颊生红,春意未退。
“天天他妈的躺床上,还养膘啊,哪天还不把可怜的小桃花给压碎了。”别玉寒骂道,跳窗进去。
小桃花吓了一条,赶紧拉过遗弃在旁边的衣裙盖在身上。见是别玉寒,俏脸红如晚霞,小口一翘:“有门你不走,偏跳窗户,吓死我了。”
“被吓死也比被这死肥猪压死强。”别玉寒来到床边,一屁股坐到小桃花的身旁。小桃花的房间虽与梦如烟的听春小居相差甚远,但作为百花园的头牌,却也少不了名画字帖,布置的温馨舒适,颇有格调,整个一温柔窝,怪不得死矮冬瓜一天到晚泡在这儿。
乔肥爷大咧咧地仍旧躺在那里懒得动一下那一身白白胖胖的肥膘。听到别玉寒提及吓死二字,刚刚欲退未尽的红晕又飘回来,娇羞地瞪了别玉寒一眼:“还说呢。上次等人家醒来你早跑了,真是昙花一现。几个姐妹都说真的假的没看清便让你给唬住了,白让人家晕过去一回。”
“想看真的不难,但你要把百花园外那个漂亮的女煞星给赶走了。”
“真的”小桃花兴奋地坐起来,衣裙滑落,露出一对小巧玲珑却又丰满坚挺的秀乳。
别玉寒点点头,伸手将滑落的衣裙往上盖了盖。小桃花搂着衣裙高高兴兴地下床跑出去,准是找几个姐妹商量计谋去了。
“准是那丫头来要回手绢擦鼻涕,你小子舍不得给,便跑到这里躲起来”自别玉寒进来后一直没有开口的乔肥爷直到此刻才懒懒地问道。
“就你他妈的聪明。”别玉寒恼恨他总是猜破自己的心事。躺倒在小桃花离去后留下的空床:“是不是你这矮冬瓜给我造的谣肯定是你,别人也他妈的不会把这儿乌七八糟的东西说的那么清楚。”
“好端端的把你排我前面,这二十年我他妈不白泡在这了。”乔肥爷冲他一瞪那双鱼泡眼:“再说,我还想多活二十年呢。没事往你那破剑上撞。”
“那你说会是谁在他妈的放屁,弄得老子满身是臭”
“你小子在女孩子面前尽充斯文,到我面前跟吃了大粪似的,臭气熏天。”乔肥爷艰难地挪动一下肥胖的身躯,侧卧着面向别玉寒:“你这点不值一提的破事传得这么快,还与三花二淫一嫖客连在一起,你不觉得奇怪”
“说得是,我别玉寒没做什么慌淫无度、不知廉耻荒唐事,五花面前我都给挺过去了,也算他妈的君子一个,谁要如此编排我”别玉寒也觉得其中有问题。
“你准是把哪个能人给得罪了,否则一般人说出来也没人当回事。”
“说得对,想不到你这矮冬瓜肥头大耳的,脑子还挺管用。难道是做下西城灭门案那帮人报复自己”别玉寒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乔肥爷上次邀自己到百花园时说过知道此案的内情,问道:“矮冬瓜,上次你答应在下的事还没”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大叫声:“死肥猪,快出来,死肥猪,你在哪儿,快出来。”
“妈呀,祖宗来了。”乔肥爷蹭的从床上跳起,自别玉寒跳进后尚开着的窗户跳了出去,仅仅一条浴巾裹着私处。人影不见时一阵密音传入别玉寒的耳朵:
“就说没见过我。”
真他妈的怪了,短短几天,矮冬瓜光屁股跳窗而逃两回了,正要起身去追,门被撞开,冲进一头戴方巾的英俊公子。
英俊公子发现别玉寒躺在小桃花的床上,吃了一惊,立刻止住脚步,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惊讶,不过一闪而失,皱皱眉头和鼻子,大咧咧地坐到茶几旁的一张绣花藤椅上,一摇手中玉扇:“喂你怎么在小桃花的床上乔肥爷跑哪去了”
别玉寒翘起的二郎腿:“我怎么就不能在小桃花的床上咦,难道你知道我是谁阁下贵姓”刚刚翘起的二郎腿马上放下,坐了起来,端详起眼前这位美公子。端得玉树临风,但自己好像从未见过。
眼前美公子被别玉寒看得有些仓促和不安,眼中闪过一丝慌张,故作镇静,将玉扇哗地一合,敲了下左手:“你,你,你不就是那号称大淫贼的逍遥书生吗”
别玉寒大吃一惊:“那阁下是”
“来这里的你是逍遥书生,在下自然是荒唐公子了。”脸上闪过一缕狡诘。
“荒唐公子好像武林五公子中没有这个称号,三花二淫一嫖客中好像也没有阁下”别玉寒歪头想了想。
“你才是三花二淫一嫖客中的人物。”号称荒唐公子的美公子生气地打断他:“有家不回,躺在这百花园里,难怪有人把你看得比三花二淫一嫖客还坏,一点也不冤枉你。”
“嘿,那你来这儿干吗还不是慕五花同开之名而来”
“呸五花算什么东西尽是些风尘卖笑、逢场作戏女子,我荒唐公子视之如粪土,弃之如破履。”满脸的轻蔑与不耻。
“如此说公子更是逢场作戏、寻花问柳,无怪大言不惭、自喻荒唐。比之三花二淫一嫖客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比五花洁不到哪里。”别玉寒看不惯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你,你敢如此说我。”虽然面无怒容,但双眼喷出怒火,恨不得把别玉寒给烧了。
别玉寒露出迷死人的一笑:“你又不是老虎屁股模不得。就是老虎,我也敢模你的屁股。”
“你敢。”荒唐公子尖声叫到,显然怒极。
“有什么不敢”别玉寒腾的坐起。荒唐公子见状蹭的站起,愤怒的眼中划过一丝紧张与羞怯。
别玉寒却碰地又躺回床上,荒唐公子见别玉寒躺下,松了口气,瞪了别玉寒一眼:“谅你也不敢。”
“不是不敢,是怕摸了你的屁股惹得一手臭气,待会儿怎么摸五花。”
“你,你放屁。你的屁股才臭呢。”
“是吗”别玉寒问道:“那咱俩互相摸一摸看看谁得臭。”觉得眼前之人不同寻常,一双眼流露出深邃和机灵,想弄清楚他的来历。只是这位美公子脸上老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便有意气他一气。
“谁要给你互摸”荒唐公子冲别玉寒又是一瞪眼。
“又不是娇小娘们,大老爷们的屁股有什么露不得,模不得的”夸张地笑嘻嘻啪啪自己的屁股:“要不你先摸我的。”
“呸,你个下流胚。小心哪天阉了你。”
“是吗我让你阉阉看。”别玉寒突然从床上跃起,作势扑向荒唐公子。荒唐公子立刻向后飘去,身形步法潇洒轻灵,迅疾如风。
“果然有一手。”自己没看错,对方果然是会武之人,身手好得出乎别玉寒的意料。别玉寒想试试对方武功深浅,再次欺近,右手食中二指并拢,一路玄衣十三神笔点向荒唐公子。荒唐公子脚下轻轻一滑,施展轻灵步法闪开,同时右手玉扇一晃上下翻飞,抵挡别玉寒的攻势。二人在屋里你来我往,如行云流水,快速绝伦。虽未出全力,别玉寒心里却暗暗吃惊,眼前这荒唐公子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不凡,不输王幽兰,比沈岩、东方腾云恐怕还要高上一筹。轻功步法更不见得输于王幽兰。难道他是武林四杰里的人物刀剑龙风还是左掌右剑白天雷自己毕竟不是江湖里混出来的,看不出对方武功来历,如果影儿在就好了。
“阁下的功夫如此高明,步法灵巧轻盈,以在下看来决不输黄山夺命仙子王姑娘。请问阁下何门何派”别玉寒佩服对方武功,不由得出口称赞相问。
“哼”荒唐公子重重哼了一声:“夺命仙子有什么了不起,本公子哪天非会会她不可,让她知道天外有天。”也许是怪他称赞王幽兰,手中玉扇加力刺向别玉寒。
二人打斗正酣,外面传来阵阵笑声,是小桃花她们回来了。二人赶紧分开,停手休战。好在二人都是高手、拿捏恰到好处,又在彼此试探、未以内力相拼,房内并无任何损伤零乱。见别玉寒躺回小桃花的床上,荒唐公子一屁股坐回原处:“这么无所顾忌躺在风尘女子的床上,也不嫌丢脸。”
“到了这百花园上不去床才叫丢脸。像你这样的英俊小生坐在那儿让人以为是宫里的太监出来了呢。”别玉寒回道。
“你”荒唐公子气得咬牙切齿却说不出话来。
这时小桃花清脆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别公子,那丫头可真凶真难缠,好不容易才赶走,你可要好好谢谢我们姐妹。”
说着推门进来:“这回我们姐妹可要看清楚了,是不是真”突然发现屋里多了一英俊陌生公子,却少了乔肥爷,张大嘴巴呆在那里。但毕竟是百花园的名牌天天送旧迎新,自是八面玲珑,愣了愣神,马上堆起满脸迷人的笑脸,迎了上去:“哎呀,原来别公子还约了客官,这位公子如此英俊不凡,也只有别公子这样的人中之龙才会有这么一表人才的朋友。”
“我才不”荒唐公子方要开口,被别玉寒抢了过去:“对,对,对,这位唐公子是专门慕五花的大名而来的。小桃花,你不是要看真家伙吗你们可不要怠慢唐公子,他可将乔肥爷吓得跳窗而逃,我正准备随乔肥爷跳窗,你们就来了,真不是人长的,我算是开眼了,错过了保你后悔一辈子。”
故意把荒唐公子叫成唐公子,省去荒字,一番吹嘘,把荒唐公子说得稀里糊涂,不知他说的真家伙是什么意思。五花一听却来了精神,赶忙围过去,想看看能把人中之龙的乔肥爷和别公子吓跑的人物究竟有多吓人。别玉寒趁机偷偷溜了出去,捂住嘴不让自己开怀大笑出声,越墙离开。
赶回到家里,三女都已上床入帐,根本没等自己,知道还在生自己的气。唤来明镜、如月弄来热水自己洗个澡,掀开罗帏,钻了进去,挤到千叶影儿和杜隽中间。一躺下便发觉她们根本没睡,因为三人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在内功精深的别玉寒耳中特别清楚,千叶影儿更是无法控制地浑身抖了一下。知道是自己腿间的巨物顶着她的屁股,别玉寒轻轻将千叶影儿抱在怀中,下面的东西故意往前顶,同时在她耳边低声道:“影儿,今天的事对不起了,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原谅我这次好吗”
见千叶影儿仍不理自己,只好加把劲地讨好她:“影儿,我没在外面做对不起你的事,真要给你找俩姐妹,也要你同意才行。”同时用脚敲敲身后的杜隽,让她帮忙说两句。
“对呀,影儿姐姐,至少他现在不像是在扬州那会儿,眠花宿柳、夜夜不归。”杜隽一开口,把别玉寒气得鼻子都歪了,狠狠踹了杜隽一脚:“我三番两次入青楼整衣而归,涉花丛空手而回,真是花开堪折不敢折,空待无花瞎折枝,你倒好,还诬蔑我。”
“应该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阿娇格格乐了起来,故意矫正他。
“废话,你表哥不是没摘花吗多冤啊。”手伸到千叶影儿胸前。
千叶影儿将他的手打开:“摘去吧,谁又没拦着你。”
“嘿嘿,那不是得经您验收,把好最后一关吗”别玉寒嘻皮笑脸地又将手伸到她的胸前:“不过,我是见乔肥猪去了。”
“是吗”千叶影儿立刻转过身来,脸上怒云倾刻间消散不见:“他说没说西城灭门案的事”
别玉寒一脸的不好意思:“我和他没说两句他又跳窗跑了。”
“什么你又脱裤子了”阿娇尖叫道,千叶影儿和杜隽脸也拉了下来。
“你表哥的裤腰带哪那么松,这次他是被别人吓跑的。”当下将自己被王幽兰逼到百花园及后来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也许乔肥爷说的对,有人故意给你安上第一淫贼的名声来陷害你。要知道江湖人最恨淫邪之人,必会招来很多人找你的麻烦,尤其是那些想一夜间成为大侠的慕求虚名之人。”千叶影儿听完点点头,白了一眼别玉寒:“人心难测,人言可畏,这下你的麻烦大了,有你招架的。”
“兵书上云三十六计,走为上。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反正在京城呆了近月,冬天来临,新年将至,该回江南了,让那些想找我的人失去目标。再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这淫贼的名声也许很快便飞到武昌了,我得在你老爹听到之前向他提亲,否则,影儿恐怕真成影儿了。”
“真的”三女兴奋地异口同声问道,尤其是早就盼着这一天的千叶影儿高兴的两颊绯红。
“那当然,明天就向冷大人告辞,让他帮忙看护这院子,待以后有个好价钱好卖了它。咱们后天一早动身如何”
“太好了。”三女答应到。千叶影儿更是关心地问道:“你没吃多少东西,饿了吧我让明镜、如月弄点宵夜来。”说着就要起身。
“不忙,不忙,肚子饿点没事,但刚刚在花丛里转了一圈却空手而归,痒死你老公了,现在要先摘两朵花再说。”捏住嗓子学着阿娇的腔调:“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伸手拉向刚坐起的千叶影儿。千叶影儿娇羞地躲着,用两只小手推挡别玉寒两只巨大的淫手。
“表哥,我们三人都在,你怎么说先摘两朵花,今儿要放过哪一朵”阿娇笑着问他。
“当然是阿隽了。”别玉寒狠狠地瞪着杜隽:“刚才不帮我说话,还火上浇油诬蔑我,执行别家家法第一条,饿她三天。”
杜隽倒一点不在乎,翘起二郎腿,丰满光滑的美腿在别玉寒眼前晃来晃去,悠闲自得:“我还巴不得呢。正好歇息两天,谁像你这么贪得无厌,一天到晚喂不饱,叫你淫贼一点都不冤。”
“嘿,想歇没那么容易。改用家法第二条,抽你一百鞭。”别玉寒感到那条丰腴的美腿晃得自己眼发晕,一把拽住杜隽翘晃着的大腿,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分开,长剑长驱直入,一冲见底。
“啊”杜隽痛得张牙咧嘴,叫了出来:“要死了,你就不能轻点儿”
“轻了你舒服了,那还叫执行家法吗”别玉寒使劲冲刺起来,别说,这一百鞭还真够杜隽受的。五十下不到,便叫着求饶,以后不敢了,但别玉寒偏要完成家法,一百鞭下来,杜隽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躺在那里无力地瞪着别玉寒。
别玉寒侍候完阿娇,由千叶影儿的小口来侍候他。千叶影儿艰难地吞舔着别玉寒涨的红得发紫的巨龙,让别玉寒感到无法坚持,咆哮着正要爆炸时,突然窗外飘进一缕疾风,别玉寒飞快地将千叶影儿压在身下,一把小刀碰的一声扎在屋中间八仙桌上。
别玉寒抓过自己的长袍,身影一晃破窗而出,人出屋时衣服已披挂在身上。千叶影儿看到别玉寒人如利箭般一闪而没,心中钦佩不已,轻功真俊。
别玉寒顷刻间来到对面屋顶,四下张望不见任何人,来回巡视几遍不见任何动静和异常,心想来人必已离去,心中称奇,来人轻功如此卓绝,难道是王幽兰或是乔肥爷可也不该如此快地从自己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心里惦记祝伯沈岩,轻轻跳入前院赶往门房。
别玉寒跳下房顶不到片刻,正屋屋檐下闪出一条黑影,翻十屋顶,脸上闪过一丝怪怪的得意的微笑,四下望了一下,沿着别玉寒跳下相反的方向闪电般奔去,正是在百花园里与别玉寒交过手的荒唐公子。
确认祝伯无事,没惊动他,轻轻赶往沈岩居住的东厢房,来到门前,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娇喘和床摇晃的嘎吱声,自己好像很熟悉。贴近了竖耳细听,确是碧儿和沈岩正在凤倒鸾颠,雨骤风狂,心里偷偷乐了起来。
原来从京味轩回来后别玉寒匆匆离开,大家都觉得无趣,便早早各回自己的房间。帮明镜、如月收拾完后,碧儿睡不着,便悄悄起来来到沈岩这里找他聊天。聊着聊着,聊起别玉寒今早宣布娶三位小姐为妻的事,碧儿在沈岩面前展示别公子给她买的小皮袄,还有沈岩送给她的貂皮帽子,娇小玲珑,清秀可人的碧儿此时更加秀丽迷人。出自庐山八剑堡的他本就喜欢江南女子的轻盈婀娜,白皙嫩滑,此刻见了碧儿一副小家碧玉、风韵撩人,心里更是涌起一股强烈的,借着酒精的作用,胆子比往常大了许多,一把将碧儿抱入怀中,喘着粗气的嘴笨拙地盖向碧儿红红一点的小口,咬了起来。碧儿虽喜欢沈岩,却也羞得满脸通红,两只小粉拳作势推挡了两下,便被沈岩滚烫的厚嘴唇烫得瘫软在他的怀中。
“对不起,第一次亲女孩子,什么都不会,你别笑我。”半天,沈岩恋恋不舍地离开碧儿的樱唇,满脸的不好意思,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亮丽的秀发,貂皮帽子早不知滚落到何处。
碧儿没有说话,将头紧紧地埋在他宽广的胸膛上。
“碧、碧儿,今晚不走了好吗”沈岩紧张地结结巴巴问道。
碧儿头埋的更深了,半天羞羞怯怯声低如蚊:“那你要一辈子对碧儿好。”
“会,我会一辈子爱你,对你好一辈子。”沈岩急切地答应道。
碧儿在他怀中轻轻点了点头。见她答应了,早已憋的脸红脖子粗的他立刻将碧儿的小皮袄脱掉,解衣宽带退下碧儿碧绿色衬裙和粉红色内裤,眼前一亮,碧儿雪白无瑕的娇躯完完全全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虽是豆蔻年华,樱桃未熟,却发育得凹凸有致,乳胸不大但坚挺而高耸,腰肢柔软纤细,浑圆结实,不太长的美腿均匀光滑如白玉般细腻,腹下的一丛芳草,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从不爱读书的他突然间明白了为何古时诗人能发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感叹。
但憋了二十多年的他此刻顾不上仔细欣赏碧儿优美的娇躯,三下五除二脱掉、不、是撕掉自己的衣服,一把将她抱起上了床。也是好事多磨,虽是人类的天性,无师自通,但二人都是第一次接触异性,兴奋异常却又娇羞紧张,弄了半天未得要领却已是满身是汗。趴在碧儿身上的沈岩暗骂自己是个笨蛋,冲她嘿嘿一乐:“对不起,碧儿,第一次,找不准。”
被沈岩乱顶一气而心烦意乱、心口像小鹿踹着一般咚咚乱跳的碧儿娇羞地不敢看他,只是尽量将一双分开,挺起香臀迎合沈岩。最后,深岩感到自己顶到了一湿湿的、软软的凹处,像是个小洞洞,但心里确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难受与狂乱,下面的东西突然间似乎又胀了许多,同时感到身下的碧儿,抖了一下,内心深处的本能在告诉他进去、快进去。沈岩屁股往前一顶。
“啊”碧儿大叫一声,全身一颤,两手十指深深地插入沈岩的肩膀。沈岩感到双肩火辣辣的,抬头见碧儿流出两行清泪,沿着美丽的双颊淌下。
“碧儿,我弄痛你了”沈岩停在那儿,紧张地问道。
碧儿紧锁着眉头,咬紧牙关摇摇头。沈岩接着动了起来。慢慢地随着沈岩一下接一下利剑般的冲刺,疼痛反而减轻,代之而来一种软软、痒痒、酥酥的感觉,从两腿之间蔓延向全身。心被沈岩的利剑冲刺颤的一下高过一下,悬的越来越高,忍不住娇喘呻吟起来:“不行了,我不行了。岩哥哥,碧儿不行了。”
就在自己再也忍不住的时候,沈岩紧紧压在她的身上,气喘吁吁地低吼一声“我也不行了”,一阵颤抖,便不再动弹。
俯身在窗外的别玉寒偷偷乐着,骂声沈岩你真他妈的猴急,蹑手蹑脚离开。来到内院明镜、如月的房外,听到二人均匀甜美的酣睡声,放下心,回到自己房间。
“怎么这么久让人担心死了。”脚刚踏进门,千叶影儿便怪起他来。
“我去看看祝伯、明镜和如月他们有没有事。”
“他们没事吧”有人敢到这儿撒野,让千叶影儿有点担心。
别玉寒轻轻把她搂入怀中:“没事,这刀扎向桌子而非你我,应该没有歹意。明镜、如月睡得香着呢。倒是碧儿”
“碧儿怎么了,她怎么了”自小一块儿长大,名为主仆、实为姊妹的阿娇急得要掉眼泪。
“她被人偷了。”
“偷了被谁偷了你怎么不救她。”阿娇冲别玉寒叫嚷起来。
“我不敢。”别玉寒格格乐了起来,将沈岩与碧儿行云布雨、凤倒鸾颠的事讲了一遍。阿娇气得直拧他。
“你竟去听窗根,真是为老不尊,越来越不像话了。”千叶影儿骂他。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孟浩然老先生不听窗根能写出这么动听的千古绝句”搂着千叶影儿的手摸向她的香臀,千叶影儿忍不住扭来扭去,但别玉寒的手已钻进衬裙里:“我其实是去看看他们有没有被伤着,却赶巧碰上。倒是沈岩那家伙,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就顾自己猴急了。”
三女脸红得挂不住,使劲啐他。别玉寒笑着挑逗她们,拥入罗帏,解衣宽带,一夜云情雨意,几度凤倒鸾颠,这会儿他比沈岩猴急多了。
三女最终疲惫不堪地相拥而睡,别玉寒反而难以入眠。前思后想,觉得自己怎么突然就成了天下第一淫贼了而且传播的如此之快,京城里无人不知,难道是制造西城灭门案的五毒教那帮人干的还是乔肥爷干的想到乔肥爷,猛然记起他还没告诉自己谁是西城灭门案的幕后操纵者。
悄悄下床穿衣,到门口告诉祝二自己出去一下,小心保护她们几个,便施展轻功奔往百花园。翻墙而入,来到小桃花的桃花源。隔窗听到乔肥爷呼哧呼哧的喘息声里夹杂着小桃花的哼哼声,还有床吱吱摇晃的声音。
别玉寒一乐,伸手敲敲窗户,哑着喉咙喝道:“起床,查夜了。”
话音未落,叟的一声,一股指风破窗而出,别玉寒闻声往后一躲,一条人影窜了出来,正是乔肥爷。
看着乔肥爷披着被子就窜了出来,别玉寒哈哈大笑。
一看是别玉寒,乔肥爷本来因为干的正欢而红彤彤的脸此刻成了猪肝脸,破口大骂道:“三更半夜的你小子他妈的守着美女不抱,跑这里干吗。”
“老肥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说,我天天来查你的夜。”
“什么事”乔肥爷歪了歪肥胖的脑袋。
“西城”
“嘘”别玉寒放要说话,乔肥爷阻止了他,伸手指指屋内。
“干吗呢还不进来,人家要冻死了哎。”小桃花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乔肥爷推门进了屋子,将被子扔到仍光着屁股冷冷发抖的小桃花身上,随手抓起自己的长袍穿上:“你先睡吧,老子要和别人喝酒去。”也不管小桃花高兴与否,迈步出了屋子。
二人出了百花园,乔肥爷向西北奔去,来到一个小酒肆,要了俩菜一壶酒,也不管别玉寒就喝了起来。别玉寒也不多问,坐在对面,倒上一杯,一口而尽。
酒尽菜无,乔肥爷摸了摸肥胖的肚子,打了一个饱嗝:“现在他妈的暖和多了。”
起身离开酒肆,迈步来到大街上,慢慢向前走去。别玉寒仍是默默跟在后面,拐过弯来到一个小巷口,一招手,飞身闪入,别玉寒立刻跟进。
看看没人在后面跟踪,乔肥爷不见动作,人飘然上了房顶,再次确定四下无人,施展轻功向东北奔去。
“老肥你轻功天下无双,还怕人跟踪”别玉寒跟在身后,奇怪地问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这京城暗涛汹涌,不,自你小子来了后已经是波涛汹涌了,没有暗的了。”
没想到看着头大无脑的乔肥爷如此谨慎,不仅对眼前这个人另眼看待。
二人轻功卓绝,奔了一柱香的功夫,来到京城外东北角的一片茂密的白杨林。乔肥爷似乎十分小心,不发出任何声音。过了树林,一座大庄园展现在眼前。身处高大的白杨树林包围中,死寂的庄园显得阴沉黑暗、神秘可怖,高高的院墙和茂密的树林将其与外界隔绝开来,让人感觉到仿佛是一座阴沉沉的陵墓。朱漆大门紧闭着,不见任何人出入。二人隐身在一颗高大的杨树上,从树枝后向院子内望去,安静的庄园里虽然出奇的安静,但别玉寒不仅看到隐隐有人在院内来回游走,还有不少暗桩,看来是个非同小可的江湖之地。
别玉寒看看乔肥爷,乔肥爷肥胖的脸此刻十分谨慎,传音入密对别玉寒道:“这里是京狮堂的总堂,防守严密,高手如云,你我被困在里面恐怕也难以脱身。”
“京狮堂总堂不是在龙潭庙那里吗”别玉寒已经对京城武林作了研究,不禁问道。
“那里是表面上的,是堂主们召集下属用的地方,这里才是京狮堂的主力,也是堂主们居住议事的地方。京狮堂一般的坛主也未必知道这个所在。”
“原来如此。京狮堂为什么搞得如此神秘”
乔肥爷没有回答他,小心跃过高墙,轻轻落到墙内一颗大树上。别玉寒紧紧相随。二人避过明哨暗桩,来到庄园深处一栋大屋子外。乔肥爷似乎不敢靠近大屋,隐身在十几丈外一颗杨树上。别玉寒紧随其后,隐蔽后轻轻拨开树叶,向大厅望去,不仅吸了一口冷气。
大厅里正坐着一圈人,其中有西三条胡同见过的铁算盘,双英掌,刀剑二客等人,除了偷袭自己的阴妖和那位神秘的紫袍蒙面使剑高手外,几乎都在此了。
大厅正座太师椅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位蒙面人。女的别玉寒认得,正是五毒教主。男的是一位玉面锦袍汉子,虽然坐着,却可看出身材魁梧,相貌更是不俗,加上一身质地上乘的锦袍,身份不同反响,应该就是京狮堂总堂主铁掌稽飞。
另别玉寒吃惊的是五香斋那个风流俊俏的五香娘子也坐在其中。
“西三条胡同的事朝廷并未放过。”铁掌稽飞环视一周:“明里朝廷结案不纠,但暗里派出大批锦衣卫和刑部的捕快四处搜查,所以大家绝不能掉以轻心。参与西三条的一律听命隐藏在此,不得擅自外出。”
“总堂主,姓别的那小子坏了我们的大事,不能就这么便宜地放过他。”五毒教主开口道。铁算盘等立时相应,显然对别玉寒恨之入骨。
“姓别的既然敢与我们作对,就有他倒霉的时候,到时候大家会看到的。”铁掌稽飞双手在前面长几上一案,自面巾后面飘出的声音阴沉恐怖,仿佛已经判了别玉寒的死刑:“但他的武功当时大家也看到了,非同小可。而且他身后还有非同一般的后台,所以任何人不得擅自找他寻仇。”
“三堂主,四堂主。”铁掌稽飞话音未落。坐在铁算盘下首的一名紫脸大汉和坐在五香娘子上首的白净汉子站了起来,齐声应是。
“你们两个还要加派人手,严密布防,不准朝廷的探子和任何可疑之人混入龙潭总堂,更不能接近此处。凡是可疑之人,杀无赦。”
二人抱拳应声出了大厅,消失在夜幕里。
乔肥爷冲别玉寒一摆头,施展轻功,悄悄溜出庄园。
回到京城,乔肥爷冲别玉寒摆摆手,说是要回去睡觉了,奔向白花园方向。
别玉寒叫住他,紧紧盯住对方:“你为何要为我做这一切”
睁开鱼泡眼看了一眼别玉寒,乔肥爷嗡声嗡气丢下一句话:”老子喜欢成不成”
人已不见。
“这人功夫深厚,一身轻功更是非同寻常,江湖中难有人出其右,为何却甘愿做个嫖客,混迹于风花雪月之地呢”望着乔肥爷消失的方向,别玉寒觉得对方有些太过的神秘。
回到家里,给祝二打声招呼,钻进了热哄哄的被窝,搂住一个入了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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