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疯狂的洛阳之夜
作品:《风流逍遥侯》 ;肖万雄和九幽修罗教众护法、分坛主一直将别玉寒、甄如玉和杜一眼一行送至邙山脚下方才依依不舍分手。
甄如玉身孕在身,已有恶心、呕吐的感觉,便与千叶影儿待在车里。
阿娇想学骑马,便骑上甄如玉的红狮。一行人快马加鞭,第二日晚便到了洛阳,望着洛阳城高大的城墙,阿娇长长舒了口气:“妈呀,终于到洛阳了,我的屁股都快成两半儿啦。”
“本来就是两半儿,再颠也分不成三半儿。”别玉寒笑道。
阿娇使劲瞪了他一眼。
这时一阵烟尘自城门滚滚而来,却是无霜剑秋无霜带着手下骑马出城迎接来了。秋无霜身后马上是一位壮年汉子,右手缠着绷带,见到甄如玉在马车上撩起车帘,立刻躬身,与身后几人齐齐敬礼:“见过少教主,见过穆护法、杰护法。”
甄如玉点头算是政回礼,惊问道:“陶副坛主的手臂是怎么了”
无霜剑秋无霜立刻接过:“没什么大事,陶副坛主受了点轻伤,回分坛后再向少教主汇报。”
在无霜剑秋无霜的引见下,身后几个人纷纷上前与别玉寒、沈岩和杜一眼、千叶影儿等相见,这些人是洛阳分坛的主干,负伤中年汉子正是洛阳分坛副坛主拼命三拳陶亮。
大家进城,送杜一眼回到跑马帮和飞马牧场居住的地方后,来到九幽修罗教洛阳分坛。大家大厅坐下,秋无霜吩咐上来早已准备好的酒菜,三巡酒过,甄如玉再次问起陶亮为何受伤
“无霜正要禀告,在无霜赶往总堡后,洞庭十八盟的西湘寨寨主西湘一锤邓坤带人来到洛阳,妄想抢我分坛的生意,双方打了起来,各有伤亡,陶副坛主手臂也被邓坤的锤擦伤。”
“属下失职,请少教主、护法处罚。”
“算了,陶副坛主不必在意,应该好生养伤才是。”
“谢少教主。”
“洞庭十八盟那不是龙风的手下么”别玉寒问道。
“对,如不是龙风当了他们的盟主,他们还敢他妈的这么耀武扬威往日见了我九幽修罗教跟九孙子似的。”陶亮咧嘴骂道。
“这龙风是何方神圣”别玉寒问道,扭头看了看同是武林四杰的沈岩,沈岩令他失望地摇摇头。
千叶影儿接道:“江湖中还真没人知道这龙风的来历,三年前他横空出世,凭手中那把剑刀,连扫祁连山十二寨,挡平伏牛山二十四盗,一夜之间灭了太湖八雄,出道虽晚,却一跃成为武林四杰之首。交手之人无人能看出他的武功来历。”
“武林四杰里那一个都有这样的经历。”秋无霜看了一眼沈岩:“沈兄不也曾独剑连挑关西十八魔,勇斗岭南五虎,剑伤湘西九匪,哪个不是响当当的硬角色”
秋无霜说得不错,武林四杰能成为武林后俊中的代表人物,将来的武林中流砥柱,无不有赫赫的经历。芙蓉剑庄少庄主左掌右剑白天雷,凭着一掌一剑,八年前便灭了冀北五雄,掌劈鄂西十二匪,剑刺巫山八怪。别玉寒见过的阴阳刀东方腾云也曾刀劈西山匪窝十二头目,横扫张家口马匪张家四兄弟,在京城与大漠神驼铁忽尔的大弟子大漠十三鹰之首天鹰乌兰秃比武五百余招未见胜负,名震京城塞外。武林四杰的名号虽说是指四人武功高强,为年轻一代骄骄者,更是因为他们杀的都是恶人,颇具侠义之道,与中原五公子那些仅仅靠着家业而称霸的世家纨胯子弟不同。
“英雄不提当年勇,何况这江湖之中卧虎藏龙,人外有人,秋堂主不提也罢。”沈岩说完喝了杯中酒,这次北行,让他见识了不少年轻一代中的高人,王幽兰,荒唐公子,还有这龙风和别玉寒,可说是山外青山楼外楼,锐气被挫不少,虽与碧儿温柔乡里走了不少回,但手下的功夫练的更勤了。
“可武林四杰中谁也没有这龙风狂妄,一夜之间收复了分裂五十年的洞庭十八盟,做了盟主,使洞庭十八盟一下子跃居为与一门一教并排齐驾的大帮派。”秋无霜道。
一门是指唐门,而一教便是九幽修罗教,一夜之间,龙风便超越二帮三堡四大世家,直追九幽修罗教和唐门,大家都听出秋无霜说话的口气很有点不服气。
“不是武林四杰其他人没有这个实力,但龙风却是第一个向位居武林前二十之列的高手挑战。”千叶影儿赶紧接过来:“据说华山掌门静云师太曾输在他的手下。”
“排在第七的大江帮帮主霸王枪洪雷据说对其很欣赏,才与洞庭十八盟联手控制长江中下游一带,如今更想向江北扩展。”
“那也不能让洞庭十八盟灭了我九幽修罗教的威风,占据我九幽修罗教的地盘。”瘦婆冷哼道,一张干瘪的脸更加阴沉可怖。
“龙风在邙山上露的那一招杀机甚盛,莫测高深,世上能躲过这一招的人恐怕不多,在下也是拼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挡住那一招。如果当时他要取在下的性命,玉寒恐怕挡不住第二招。此人武功修为深不可测,大家不要争一时之气,尽量少与他们冲突才是。”别玉寒连忙嘱咐道。
在座的除了沈岩、甄如玉和陶亮外,其余人都见到了那一招,别玉寒此时一提,众人的脖子上冷冷的,打个机灵,一时说不上话来。
半天,甄如玉担心地问道:“他向寒郎挑战的事,该如何办才好”
别玉寒哈哈一笑,握住甄如玉的手:“正如龙风所说,等我不死,能从少林寺走出来,再去接受他的挑战吧。”
在座的影儿、杜隽几个突然间感到酒喝在口中这么的苦涩,都放下杯筷。
别玉寒见状,连忙劝酒,几个女子再提不起心情,酒席就要这么冷了下来,突然有人来报:
“南宫世家南宫蕊小姐派人来见少教主和别公子。”
甄如玉和别玉寒一惊,虽说自己一行大摇大摆走入这洛阳城,但南宫世家如此快便得知消息并派人前来,消息如此之灵,效率如此之快,对这南宫蕊立刻刮目相看。秋无霜一挥手:“请他进来说话。”
走进来一位五旬老者,身材魁梧,两侧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内家高手,秋无霜站起拱手:“想不到竟是廖总管亲自来访,秋某有失远迎,万望见谅。”
南宫世家总管廖自谦拱手回礼,扫了一眼众人:“秋坛主客气了,得知甄少教主与别公子等来到洛阳,我家姑娘本要亲自登门拜访,无奈为老家主的生日忙前忙后,一时无法脱身,特命老夫前来请少教主、别公子、沈公子和千叶姑娘一行赏脸明日到南宫家一坐,以尽地主之谊。”
甄如玉道:“我等此次到洛阳来就是要为南宫家主贺寿的,还要廖总管亲自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请廖总管回去转告南宫小姐,我等明日定前往府上拜寿。”
廖自谦告辞后,别玉寒怎么也想不出为何南宫蕊要请他这个天下第一大淫贼到府上。身为武林十美之一,对他这样的人应该唯恐避之不及才是,人多又不好问影儿等,只好埋在心里。
大家商议了一下,决定由陶亮在分坛留守,别玉寒、、甄如玉、沈岩、千叶影儿和秋无霜、还有阿娇和杜隽,加上胖瘦二婆九人前往祝寿,祝伯带着明镜、如月、彩云、霁月和龙兄鼠弟在南宫世家府外接应,并由九幽修罗教洛阳分坛派出暗桩监视。
南宫世家虽与九幽修罗教表面上彼此客气,但作为洛阳地方两大江湖势力,明争没有,暗斗不止,更加彼此戒备着,万一南宫蕊摆起鸿门宴,也有两手准备。多个心眼总是好的,小心能驶万里船嘛。
一行人被安置在分坛后院两座跨院里,沈岩住在较小的一座,碧儿偷偷跟了过去。明镜、如月则是住入对面厢房。大的跨院,有一个正室和四个厢房,外加一个门房,祝二占据了门房,胖瘦二婆占据一间厢房,彩云和霁月住在左侧小厢房。别玉寒被安排住在正室,甄如玉、千叶影儿、阿娇和杜隽分住四个厢房。
千叶影儿夜里怕别玉寒纠缠,早早躲进了明镜、如月住的厢房。
夜幕降临,明月高挂,深秋初冬的夜晚格外安静,一条人影悄悄自正室闪出,一闪来到甄如玉门前,轻轻敲门。
“谁呀”传来甄如玉的声音。
“是我,快开门。”别玉寒怕被分坛巡夜的听到,以密声传音回答。
“是寒郎啊,这么晚有事么”甄如玉打开房门。别玉寒闪身进屋,反脚将门踢上,抱起甄如玉往床上奔去。
“寒郎,这里是分坛,别人知道了会笑话的。”甄如玉急急嗔怪道。
“咱不让他们知道。”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但见甄如玉此刻亦喜亦羞,秀眉低垂,姿致动作,妙出自然,毫无造作。望着眼前美人娇态,真是青春之夜,红炜之下,美人乃脱罗裙,解绣肼;颊似花围,腰如束素。情婉转以潜舒,眼低迷而下顾
“看什么呢又不是没见过。”见别玉寒痴痴呆望着自己,甄如玉娇羞嗔道。
“小别胜新婚,咱俩几个月没见,我可憋不住了。”
“有影儿、杜隽三姐妹陪你,怎的还喂不饱难道这胃口竟是越来越大的了”甄如玉惊问。
“唉,别提了,影儿守着最后那道关,哪个紧啊,真是玉门关外战鼓槌,玉门关内爱谁谁,将军一把门紧闭,芳草湿湿香乱飞。那丫头应该去守山海关才是。”
甄如玉格格笑了起来,笑了半截,突然停住,恨恨瞪了别玉寒一眼。
“再说阿隽和阿娇那两个丫头,人倒是越来越俊俏水灵,但床上的功夫越来越差,竟是越发不顶用了,可惜了那身嫩肉。”
“你怎么说话这么露骨难听”甄如玉更羞了,此刻已被别玉寒扒了个精光,赶紧将头埋到别玉寒的怀里。
别玉寒一番,下身涨得难耐,说声到了该给儿子打招呼了,分开甄如玉雪白光滑的美腿,身子一挺,进入甄如玉的身子里。
甄如玉浑身一颤,忙用手抓住,吃了一惊,在邙山被他强行干的房事,自己又被点了穴道,今日一抓,竟与往日不同,忙问道:“几月不见,怎地竟长大了许多”
“嘿嘿,每天吃那二两肉全补那儿了。”别玉寒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就要长驱直入。
甄如玉抓住不放:“只准进一点点,会伤了孩子的。”
“进进出出的,那可不好把握,要不锯一截放里面”别玉寒下流地坏坏一笑。
“那我就找锯子去。”甄如玉瞪他一眼,手一使劲。
别玉寒一咧嘴,方要开口,门外传来笑声:“我这里有刀,剁起来更麻利。”
却是阿娇的声音。
甄如玉慌忙将别玉寒踹开,身子一滚用被子裹住的娇躯,门已被推开,阿娇进来,后面跟着杜隽,二人脸上都是一副贼贼的坏笑。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别玉寒又窘又恼,冲二人喝道。
“救甄姐姐呀。”杜隽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别玉寒气得尚未说话,阿娇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瞪着别玉寒:“表哥平素也是怜香惜玉的主儿,今日怎的这么不像话呢甄姐姐是有身孕的人,你还拿那不知死活的玩意儿往里捅,捅坏了孩子怎么办回南京我告姨父去。”
“这事能告诉你姨父吗”别玉寒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拿这胡搅蛮缠、软硬不吃的表妹没办法,忙喊道: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我进去了吗我进去了吗我在跟如玉逗乐呢,把你表哥说得就这点出息”
“表哥什么出息我们可知道。”阿娇来到床边款款坐下,一指搭在别玉寒腰间被高高撑起的被子:“天天支帐篷,这就是表哥的出息。”
“我掐死你的心都有。”别玉寒咬牙切齿。
阿娇一笑:“点到痛处了吧。”
“那还穷凶极恶”杜隽不失时机敲敲边鼓。
“既是两位妹妹找寒郎来,寒郎快跟两位妹妹走吧,两天奔波,如玉也需要休息才是。”这时甄如玉才露出满是羞红的脑袋,羞怒地赶别玉寒赶快走。
“甄姐姐,你也真是的。”杜隽怪起甄如玉:“遇到这么个喂不饱的色狼,该说不的时候就要说不,何况姐姐还有着身孕,难不成姐姐也是等不及、顾不得的了”
杜隽的话,让甄如玉羞得无地自容,急忙辩解:“才不是呢。是他跑进人家的房间来的。”
别玉寒白了杜隽一眼,训道:“哪个像你们俩凡事净往歪处想,咱们四个多日未见,现在正好,快躺下大家聊聊,亲热亲热才是。”说着趟到甄如玉的身旁,左搂甄如玉,右抱杜隽。
二人想起自金陵北上时一龙二凤的夜夜,更是满脸娇红。
阿娇依着别玉寒的膝盖坐在表哥两腿中间,手却不闲,伸进被子,玩弄起表哥那仍旧胖乎乎的硬物。
本就攒了一腔热火无处发泄的他此刻被阿娇撩拨着,更是涨得难受,不由自主地挺起屁股。
甄如玉看在眼里,笑骂道:“两个死丫头,自己想男人了,反把如玉骂了一通,我这才是个冤呢。”
话未骂完,别玉寒喊声说得是,翻身将杜隽压在身下,挺身往里冲去。
杜隽先是听了别玉寒和甄如玉的对话,再被别玉寒搂抱着摸来摸去,早已春情泛滥,下面成灾,别玉寒的枪虽粗长,却也熟门熟路轻易而入。杜隽本是最丰满结实,干劲最足、最烈的,但也顶不住别玉寒上来一番狂轰滥炸,肥硕的香臀再无力奉迎,躺在床上化作一团烂泥,随着别玉寒的每一次冲刺而颤动一下,呻吟一句,竟是出气的多,进气的少。
甄如玉看在眼里,忙止住别玉寒。别玉寒正嗷嗷叫着在兴头上,如何能停的下来一把拽过甄如玉,甄如玉只好舍身去堵炮眼。
小别胜新婚,凉了多日的干柴被别玉寒的火柴棒一碰便燃起熊熊大火,但怀有身孕的甄如玉欲火虽旺,无奈承受的能力有限,又担心伤到胎气,阿娇面前更有些放不开,早早的草草地败下阵来。
最后轮到阿娇,像只小狗似跪趴在床上,别玉寒双手扶住一对香臀,身子照样一挺,阿娇发出一声无法承受的低吟。
甄如玉脸上潮红缓缓退去,睁开眼瞄向威武雄壮的老公,无意间发现老公正在进出阿娇的小菊花,吓得差点儿晕过去,刚刚退去的潮红又爬上脸,骂别玉寒道:“什么时候干起这样脏的事情,真真成了大淫贼了变态阿娇怎堪忍受不准这样欺负阿娇妹妹。”
“是阿娇逼的,前门不开,只好走后门了,走个折中路线嘛。只是前边那片小花园要肥了那个武昌余衙内了。”
“放你的臭狗屁。”阿娇回头骂道。
甄如玉看阿娇,被别玉寒顶得咩咩叫着往前一冲一冲的,仿佛是被拽住两支后腿的绵羊,无助地挣扎哀叫,脸上竟是与杜隽时一样陶醉的表情。
那地方也是好玩的甄如玉越发看不明白了。
别玉寒这儿热火朝天,隔院沈岩那儿也没闲着,身处九幽修罗教的分坛内,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好和碧儿偷偷摸摸起来。碧儿被沈岩双手摸得浑身火烧火潦的,嘤嘤唧唧地只往沈岩怀里钻。
此刻的沈岩已不是在京城大院里初尝禁果的那个毛小子,几番儿女之情,加上跟着别玉寒耳闻目染,懂得男女间的事有时是急不得的,要慢慢地温温地将女人的欲火烧旺了才好玩,故而半推半就就是不动真格的,一双手反而摸得更急了,尤其是两根讨厌的手指在碧儿的后背划来划去,有意无意地划到股沟,顺着股沟划过小菊花,来到秘密花园,中指沾上一点点润滑的,继续划过泛滥的小溪,来到小溪尽头那颗圆润的相思红豆,稍微用力一捏,碧儿浑身颤抖不已。
似乎是故意恶作剧,麻痒刚传来,沈岩讨厌的手指忽然离开,碧儿感到失落,立刻双腿夹紧沈岩的手,不让离去,头向后仰,香唇搜寻着对方浑厚性感的嘴唇,一只手伸到沈岩两腿之间,握住那根坚硬,揉搓着不再撒手。
那双夹紧自己手的双腿不住磨蹭着,手已是完全沾满,知道碧儿春心大动,欲火被撩起的无法自制,自己也被揉搓的就要涨破了,一翻身,骑到碧儿的身上,探入花园最深秘密处,深深浅浅寻找起来。
“沈哥哥真厉害”完完全全满足的碧儿偎依在沈岩宽广结实的怀中,小手在沈岩汗津津的胸膛上轻轻划着。
“跟别玉寒那小子比呢”沈岩仍旧握着碧儿胸前一只肥肥软软的白鸽子。
“哼,跟别公子比是不是也想弄个三妻四妾”碧儿在他的胸膛上狠狠掐了一把。
沈岩嗷地夸张的叫了一声,将白鸽子抓得更紧:“我可不敢那么想。”
“真的吗在京城看着冷大小姐眼都直了。”
“哪有啊,冷大人的千金我沈岩岂敢有非分之想。”
“那你是说我这一个丫环爱怎么糟蹋就糟蹋,无所谓了。”碧儿小嘴厥了老高。
“谁说的我可从没这么想过。”赶紧将碧儿紧紧搂在怀中:“我沈岩也是个孤儿,爹娘是谁在哪都不知道,怎会欺负碧儿”
碧儿幽幽叹了口气:“影儿姐姐说了,沈哥哥有富贵之相,以后必是大福大贵之人。碧儿是个丫环,怎敢对沈哥哥指手划脚,更不敢窥视正座,只要沈哥哥对碧儿好就行了。”
沈岩心中感动,一翻身将碧儿压在身下,再次开始情与肉的激烈碰撞。
大清早,明镜、如月、彩云、霁月端来精致的早点,千叶影儿也过来坐下,别玉寒问道:
“沈岩过来么”
霁月道:“回姑爷,碧儿已将早点端到沈大侠房中,不会过来了。”
“那咱们吃吧。”别玉寒首先坐下,四女跟着坐下,四个丫环站在身后侍候。
“影儿,昨夜睡得可好”别玉寒喝了清香的口小米粥,问坐在身旁的千叶影儿。
“挺好的。”千叶影儿回答道,回问道:“寒兄和几位姐姐睡得可好”
“不太好,床太小。”别玉寒答道。
千叶影儿装做没听见,低头喝自己面前的小米粥。
“肯定没有影儿姐姐睡得好。”杜隽答道:“不用坚守阵地,把关护寨,睡起来才美才香。”
“得了便宜卖乖。”千叶影儿瞪了她一眼:“哪天晚上你不是睡得鼾声特响。”
“人家累嘛。”杜隽斜瞄了别玉寒一眼。
千叶影儿不敢再接下去,再往下,这火凤凰还不知要蹦出什么难以入耳的话来,四个丫头站在身后呢。
坐在别玉寒另一侧的甄如玉开口道:“昨天寒郎还做了首诗称赞影儿姐姐呢。”
“是吗”千叶影儿似乎有些出乎意料,抬头望望别玉寒,又望望甄如玉:“说来给影儿听听。”
甄如玉歪头想了想,轻声念道:“玉门关外战鼓槌,玉门关内爱谁谁,将军一把门紧闭,芳草湿湿香乱飞。”
众女格格大笑,连站在身后尚初谙春情的四个丫头也捂嘴而乐,满脸娇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千叶影儿恨恨地瞪了别玉寒一眼骂道,小手在桌子下面狠狠拧了别玉寒一下。
别玉寒夸张地大叫一声:“千大夫就是千大夫,专捡痛的地方掐。”
“让你坏,哪个地方最痛我掐哪儿。”千叶影儿的小虎爪耀武扬威地在别玉寒面门前晃来晃去,大有再不听话就掐死你的气概。
双手一指自己两腿之间,别玉寒贼贼坏笑:“这儿最痛。”
仿佛被突然点了穴,千叶影儿的脸刷地红了,爪子停在空中抓不下去。
众女哈哈大笑,别玉寒更是幸灾乐祸挂满全脸。
吃过早饭,按照昨夜商量好的,一行九人带着狄氏兄弟、四个丫环和祝伯应邀赶往南宫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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