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七剑结盟

作品:《风流逍遥侯

    ;吃过晚饭,别玉寒、白天雷和沈岩在大厅聊天,几位夫人陪南宫叶参观大宅。不愧是旧王府,院中院,廊中廊,山木林立,峥嵘华丽,威严挺立在山腰上,与芙蓉剑庄的秀丽完全不同。

    来到内宅,看了各位夫人的闺房,布置精美脱俗,却各有不同,火风凰的卧室正如其人,以红色为主,红的窗帘,红的床帏,红的锦绣被褥。阿娇的卧室以温暖雅致的鹅黄色为主,而王幽兰的卧室最为简易,一切以白为主,桌上花瓶里插着的一蓬正在盛开的白兰,不但使其室一尘不染,更是暗香四溢。

    来到中堂门前,南宫叶问道:“少教主和影儿姑娘哪个与别公子居住在这中堂”

    要知道只有正妻才与先生住在正堂,如此南宫叶便知五人之中谁是正妻。

    问着一双纤手已推开门,千叶影儿想拦已是不及。却见一张从来也没见过的大床摆在正中,南宫叶是过来人,当时脸一红,低声说道:“你们真下流。”

    顺手把门关上,不让落后的白馨看到。

    “这是别公子练围功用的。”千叶影儿脸涨的通红,连忙辩解。

    “别公子用什么练功”正在与杜隽并排聊着的白馨好奇地问道。

    “床。”阿娇恶作剧地答道。

    “什么床让别公子武功练得那么高我看看。”白馨更为好奇。

    “你听阿娇胡扯吧,白姑娘,快到我屋里看看。”千叶影儿瞪了阿娇一眼,忙打岔把白馨拉走。

    南宫叶也瞪了阿娇一声,低声骂道:“你这死阿娇,最调皮。”脸一红,终于忍不住好奇,一拉阿娇的袖子悄声问她:“那床上晚上睡几个人”

    “不告诉你,自己想去吧。”阿娇故意卖关子地闭上嘴。

    “呸”饶是结婚数年,南宫叶也羞得满面娇红,淬了她一口。

    第二天的正午,汉阳码头旁不远一处临江的大院里,聚集了很多佩剑的江湖武士,原来是七大剑派中人在此聚会。这里是天山派掌门白轻狂的师弟兼妻弟魏惩恶的住宅,也是远在西域之地的天山派在中原的基地和代表,这次七大剑派商议结盟之事也是由华山和天山两派提出的。

    大厅里坐着七大剑派的掌门和长老,这里的主人魏惩恶,还有一个人大家都没想到,武当长老、位居武林十大的太虚道长。武当一直与少林并立,不属七大剑派,不知为何出现在此地。

    “七大剑派结盟乃是武林中的大事,今日能在敝庄举行,魏某深感荣幸。”作为主人,魏惩恶站起来欢迎各大剑派:“七大剑派在江湖上一向互为帮助,共同除暴安良,行侠仗义,今日如能进一步结为联盟,必将轰动江湖。恰好武当太虚道长荣临武昌府,为华山静云掌门和白掌门请来见证我七大剑派结盟之事。至于七大剑派结盟之事,还请华山静云师太先作个解释。”

    静云师太笔直地端坐着,环视在坐各位,清清嗓子:“各位同仁,现在的江湖已是风云暗涌,相信不久的将来必是波涛汹涌,一片血腥,我等如不未雨绸缪,必将措手不及,甚至一败涂地,所以静云和白掌门在少林后碰面想到结盟之事,向各位同仁发出邀请,来此商议此事。”

    “江湖哪天不是风云暗涌、一片血腥七大剑派门人行走江湖本就互相照应,如今突然提出结盟之事,请静云掌门将必须结盟的原因说得具体些。”霍灵芝此话一出口,不少人点头称是。

    “燕夫人问得好,贫尼也正要说出具体原因出来。昨日黄鹤楼比武大家亲眼所见,江湖中横空出世两名绝代高手,一个统领了洞庭十八盟上万号水上好汉,雄霸三峡以东。别玉寒身后站着江湖第一大教九幽修罗教、千叶世家、西北第一牧场、黄山神尼。二人来历不明、武功却高深莫测,身后势力惊人,随时都可以将这江湖掀起惊涛骇浪。”

    “长江后浪推前浪,两人的武功确实不容忽视,图霸江湖的野心是每个江湖男儿都有的,但二人并未做出任何不利江湖和我七大剑派的事。”燕辰打断静云的话。

    “如果两人中任何一人想对我七大剑派中任何一门出手,请问哪个门派挡得住”白轻狂问道。

    别玉寒的武功在邙山、少林让七大剑派见识个够,昨日身为武林四杰之首、洞庭十八盟主龙风与别玉寒打个平手,更让人惊上加惊,七大剑派任何一派都难以挡住。

    “哪个门派能挡住在下不知,但在下不知他们为何要向七大剑派出手”峨嵋掌门燕辰冷冷回道。

    “姓别的又不是没对七大剑派出手”点苍掌门铁威雄冷声哼道,一脸煞气。

    “不管怎样芙蓉剑庄是不会对付别玉寒的,他与敝庄是旧识,对南宫世家有恩,芙蓉剑庄岂能对自己的朋友开刀”

    “但姓别的与天山派不共戴天。”白雄起咬牙切齿道,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别玉寒令自己在江湖群雄面前颜面扫地的事。

    “那是贵派的事,与芙蓉剑庄无关。”白天雷一口顶了回去。

    “你”对方如此不留情面,身为天山少掌门的白少雄气得手按在剑柄上,青筋毕露。

    “最好别拔出你的剑。”白天雷双手背负,根本没将白雄起放在眼里。

    “大家不要动手,岂能结盟不成,自家人自相残杀起来”飘香剑庄三庄主飘香一剑曹彤连忙拦住。

    自儿子被杀手一剑刺死后,大庄主飘香无痕曹琨便很少涉足江湖,二庄主飘香醉客太过贪杯坏事,便常由一向稳重的三庄主飘香一剑曹彤代表飘香剑庄行走江湖。

    “别玉寒曾救过老夫女儿的命,老夫也不会随便对他出手的。”峨嵋掌门燕辰话音刚落,一串银铃般笑声响起,虽如银铃,却尖利刺耳了许多。笑声牛小倩,笑声中满脸讥讽:“要不江湖上都传说一贼戏双燕。”

    “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付出代价的。”霍灵芝脸罩寒霜,双手一把握住站在身后正为牛小倩的侮辱而气愤得涨红了脸的双娇燕,往上一扬,衣袖向下滑落,每人晶莹剔透的前臂正中殷红的守宫砂显示在众人面前。

    “如果守宫砂没有了,那江湖传言岂不给做实了。”话刚出口,朱小倩脸上挨了一耳光,却是老公公白轻狂扇的,五道指印赫然印在朱小倩白嫩俏丽的脸上。

    “住口江湖流言蜚语,你也相信,在此胡说八道,简直丢尽了我天山派的脸,再胡说八道,伤害七大剑派同门之间的情谊,老夫必亲手劈了你。”转身对燕辰夫妇鞠躬赔礼:“老夫儿媳说出如此没有分寸的话,都是老夫教子无方,在这里向燕掌门贤伉俪赔罪了。”

    白轻狂如此,已握剑而立的燕辰夫妇只好重新坐下,身后怒气冲天的燕氏姐妹和高翔也只好作罢。

    “牛小倩,这句话你确实说得非常不对,有辱我七大剑派。”静云师太的脸上异常冷俊,一付气愤填膺的样子:“这些年来我们七大剑派能够在江湖上相安无事,就是靠的大家相互照应,同仇敌忾,令江湖宵小不敢侵犯。同门姐妹受辱,理应拔刀相助,为姐妹申冤,岂能如此不明事理”

    牛小倩捂住脸低下头,静云师太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不敢顶撞。

    “如果说峨嵋和白少庄主对别玉寒网开一面,我崆峒无论如何做不到,邙山掌门受伤之仇、甄如玉杀我崆峒弟子之恨不共戴天。”一直未开口的崆峒长老四平八方廖天淳此刻说道。

    “白某从没有阻拦他人报仇的意思,只不过大家对别玉寒态度如此不一,为何还要结盟”白天雷冷冷回道。

    “因为大家结盟也从没有专对别玉寒的意思。”静云师太突然插话:“单一个别玉寒还不够格如此七大剑派结盟来对付他。”

    “那结盟为何来著”燕辰问。

    “行侠江湖,除暴安良,保护七大剑派门人不受人欺负。”静云师太虽说得斩钉截铁,似乎并不能说服燕辰。

    “这是我们七大剑派一向在做的,说点让大家认可的理由。”燕辰的话很生硬,却不无道理。

    “如果我说龙凤雌雄剑重现江湖呢”一直没说话的武当太虚道长突然开口,却是一名惊人,除了白天雷夫妻和芙蓉剑以外所有人脸色大变。

    龙凤雌雄剑重现江湖和七大剑派结盟的消息立刻传遍武昌府一带的江湖门派,自这里飞向江湖各个角落,相信不消数日,江湖便会有所反应。

    别玉寒当然也听到这个消息,也早就知道这个消息,虽然他并不在意七大剑派结盟。缠在他心头的是皇上交给的差事和千叶世家的事。当七大剑派结盟成功,大肆庆贺的时候,吃过晚饭的别玉寒悄悄来到刑部南六省巡察使兼江南总捕头柳三清的官邸江南刑衙,出来见他的却是武昌府总捕头魏统。从魏统的口中得知荆州告急,今日正午已赶赴荆州。

    吏部次郎吕辅仁在荆州附近被刺,京城发现的千叶世家所造兵器也可能出自荆州,看来荆州无论如何也要走上一趟,回到家便请祝伯告诉千叶无方自己要赶去荆州,请千叶无方赶去相会。

    听说别玉寒要一人赴荆州,众女都不干,尤其是王幽兰,非要与别玉寒共赴荆州。

    “又不是游山玩水,带这么多老婆去干吗”别玉寒笑道:“我要追赶柳三清,一路上很辛苦,岂能让你们跟着受罪”

    见五位夫人都翘着小嘴,别玉寒劝道:“我多则五天,少则三天就回来,还有柳三清和千叶老岳丈在旁,江湖上有胆惹我们的必定不多。”

    看了一眼千叶影儿:“没有你们在旁,我要悄悄追赶柳三清,不会碰上阴阳二妖的传人。即使打不过阴阳二妖的传人,要跑他们绝对毫无办法。我更担心这里,大家一定要小心才是。任何人不准私自出府,所有人都要听从影儿的安排,违抗者立刻逐出别府。”

    “咱俩一直都没分开过,这次我跟你一块儿去。”沈岩话刚出口,别玉寒摇头道:“我把你留在武昌府另有重任。”

    尚在蜜月中相公便要独出远门,五位夫人恋恋不舍,别玉寒也使出浑身接数,将五位夫人一次又一次地送上欢愉的高峰。

    就连一直放不开手脚的王幽兰这晚也第一次抓住眼前巨物,学着几位姐姐吹起箫来。望着手中紫红紫红的东西,王幽兰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怎么跟师父做的香肠似的。”

    刚刚托着一身疲倦从别玉寒身上下来的阿娇格格笑了起来,问道:“哪个更香”

    王幽兰又窘又气,给了阿娇一个粉拳。

    五位夫人疲惫不堪而又心满意足地梦呓时,静坐运功后的别玉寒悄悄出门,跨上乌龙,迎着明月与点点星辰,奔西而去。

    初春的江南阳光明媚,宽敞的官道上尘土飞扬,飞扬尘土中一骑疾速飞奔。黑马白衣,长发随着奔马在空中飘逸,马神人俊,正是别玉寒。中午时分,已来到仙桃县境。

    正在快马飞奔,突然前面官道上一顶轿子翻倒在地,却不见了抬轿的轿夫。一名十六七岁的青衣少女放声大哭,旁边四名身穿皂色官服的衙役或躺或坐在地,躺在地上的分明已断了气,脸也已被什么东西砸得血肉模糊不清。坐着的胳膊鲜血直流,受伤不太重,但却让一向欺压百姓、横行霸道的衙役难以忍受,大声哀叫。

    别玉寒一勒缰绳,翻身下马,问发生何事小姑娘显然已吓呆只知哭泣。还是衙役经过世面,咬牙忍痛道:“一个满脸横肉、手持狼牙棒的大汉抢走了本县县令的小姐。”

    别玉寒立刻想到一个人,三花二淫一嫖客中的淫狼,忙问清事情发生在半盏茶前,翻身上马,沿着衙役指的方向疾驰而去。

    能被天下识马第一的马仙杜一眼称作宝驹的马当然是宝驹,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乌龙便追上淫狼。前面虽然尘烟滚滚,以别玉寒锐利的眼光立刻看到前面马上之人提缰快奔,鞍上横放着一位女子,背上一支四尺半长的狼牙棒在阳光下闪着青光。

    顾及人质,别玉寒不敢靠近,只是远远跟着,不让对方发现有人跟踪。反正淫狼再淫也没本事骑着马干那种事。

    前方是一处山,不太高不太大,却是山石怪立,绿木葱葱。淫狼下了官道,拐向山上行去。很快到了山顶,别玉寒为眼前景象一呆。这座山原来临汉江而立,站在山顶只见汉江之水自西蜿蜒流之山下,拍打着峭壁向东而去。自己脚下往下十余丈处烟雾缭绕,却是绿树环抱中一个温泉。

    此处有温泉虽奇,却不是别玉寒为之一呆的原因。原因是温泉旁支着一座华丽的大帐篷,温泉中有人,还不是一个人,四女八男,赤身。

    四个女子高矮胖瘦各异,却个个骨肉匀称,肤白如雪,绝对称得上是美女佳人。八个男子个个身强力壮,浑身的肌肉成古铜色,在阳光下闪着健美的颜色。

    女子虽美,别玉寒已有五个比她们还美的娇妻,八男虽健,自己也不太差,让别玉寒惊奇的是她们在做的事。

    一个女的一手抓住一个男子的阳物,樱桃小口此时狮口大开,一下子将两条阳物尽根含住。一个女子骑跨在一名男子身上上下移动着,手却拽着另一名男子腿间之物,快速移动,不时将嘴凑过去舔上一下。另一名女子虽然同样是骑在一名男子身上,另一名男子站在女子的身后,两条阳物各插在前后两个洞洞里。一名男子将头埋在最后一名躺在水中一块平滑大石上的女子两腿之间,女子的手嘴却不能停下,因为最后一名男子刚刚将粗大的塞入她的口中。

    以别玉寒目光之利,这番景色尽收眼底,但别玉寒却无饱眼睛之福,因为此刻温泉中又多了两个人。一个是淫狼,另一个当然是被劫持的县令之女,而且她被扔入温泉时已被淫狼撕净了衣服,淫狼下马跳入时也亦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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