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尼姑之媚

作品:《风流逍遥侯

    ;八剑堡众人看着别玉寒三人押着刘小云。三人上山时将马放在山脚八剑堡的别院里。别院中人不知山上发生之事,见别玉寒等人来提马,还有刘堡主跟着,便赶紧将马牵出。刘小云知道自己跟别玉寒武功相差甚远,老老实实按别玉寒的吩咐上了沈岩的马,四人三匹马往山下奔去。见无人追来,三人拐入一片树林,别玉寒翻身下马,冲刘小云躬身行礼:

    “刚才情非得以,挟堡主而胁众位堡主,这里别某赔罪了。”

    “别公子武功高强,我等自愧不如,任由公子处置就是。”刘小云翻身下马,语气明显带着怒意。

    “不是别某狂妄,要离开八剑堡,别某还是做得到,别某带刘堡主来是有深意。”别玉寒虽然破了八剑阵,但面对八位武功高强的对手布成如此大阵,别玉寒仍是气血翻腾,几乎脱力,只是强压下口中的一口鲜血。虽然别玉寒可以马上调理疗伤,但不开杀戒恐怕难以下山,即便如此,二人想带负伤昏迷的沈岩更是难上加难,更会错过为沈岩疗伤救命的时机,所以别玉寒想出绑架人质一招。当然绑架刘小云不仅是因为她的武功在七剑中最弱,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别某请刘堡主来是因为听沈兄说堡主自小对沈兄最好,如生母一般,所以在下想堡主一定不愿沈兄被人冤死,使真正杀害天剑的凶手逍遥法外。”

    别玉寒这点说的不错,八位师父师叔中刘小云是唯一的女子,对沈岩不象其他堡主那么严厉,还关心沈岩的吃穿和起居,沈岩一直把她当作母亲,所以一直想娶封佳琪为妻,以后好好孝顺刘师叔。刘小云从心里喜欢沈岩,觉得他比卢谦诚实厚道,为人豪爽,应该是佳琪的好丈夫,暗中一直鼓励沈岩追佳琪,否则沈岩以沈岩倔强的性格不会陷的如此之深,最后一气之下离开八剑堡,五年中不是逢年或是师父传唤便不愿回堡。所以说是沈岩杀了大堡主,刘小云怎么都不信,但看到凶器是沈岩的,沈岩又承认自己是凶手而被佳琪刺中胸部时,伤心欲绝。此刻听了别玉寒的话,刘小云心底生出希望,忙问道:“真的不是岩儿干的”

    “在下最初也不敢除外沈岩是凶手,但听了堡主们所说的原因,在下知道这原因不对,以我所了解的沈岩,他绝不会和师父大吵大闹,更不会因为女人对师父下手。”

    刘小云点点头,觉得别玉寒说的有理:“但他为何承认兵器又怎会是他的呢”

    “承认是他为堡中所有人指为弑师凶手,气极而说,他不躲封小姐的剑,视死如归,才使别某完全相信沈兄是无辜的。凶器么,既然沈兄的剑被用来刺杀大堡主,肯定是嫁祸于人或是不愿自己的兵器被人发现,露了马脚,借此来个一石二鸟。”

    “你找我来的意思是要我相信岩儿是无辜的”

    “沈兄是不是无辜对八剑堡并不重要了,现在查出谁是真正的凶手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江湖波涛汹涌,危机四伏,我不希望八剑堡在这个时候被人利用,更不愿与沈兄的恩人拔刀相见。”

    “你要我做什么”

    “查找真凶,真凶至少是帮凶一定就在堡内。”

    “什么帮凶”刘小云政大,以为别玉寒疯了。

    “有人抓住了大堡主的手,所以堡主才轻易被人杀死。堡主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手腕上的紫印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的,只有堡内的或是大堡主不会防范的人才能轻易抓主他的手腕。这个人绝不会有本事同时自后背给大堡主一剑的。”

    刘小云张大口却说不出话来,半天结巴道:“你、你怎么看到的”

    “旁观者清,大家都悲痛而我只是震惊,震惊之余就想到为什么在下和沈兄刚到这里便出现这等大事,还嫁祸于沈兄,进一步联想到是否与自己的到来有关,所以便细心了些,我本来在犹豫是否要说出此事时,沈岩一闹被封姑娘刺了一剑,就没再说出。刘堡主可以查看一下大堡主的左手腕便知别某所说的是否在理。”

    “好吧,我回去印证你所说的。”刘小云迟疑地点点头。

    “但请刘堡主凡事小心谨慎才是,别某告诉堡主也是为了让堡主暗中协助找出杀害大堡主、嫁祸沈兄的凶手。但此人能够抓住大堡主的手使堡主无力抵抗,不但与大堡主相熟,武功肯定不弱。”

    “我会小心的。”

    “如果你有什么线索或是困难,可以来找我,为了沈兄的清誉,为了八剑堡我会全力相助的。江湖现在波涛汹涌,必将有大浪席卷整个武林,希望我们不要有刀剑相见的那一天。”

    “好吧。我们会尽力的,告辞。”刘小云转身要走,突然转身问道:“你不怕我就是那个抓住大哥手腕的人”

    “天剑为人正派,有君子之风,不会让自己的弟妹抓住手的。刘堡主视沈兄如儿,不会嫁祸与他的。更何况在下看到堡主时,堡主与封堡主衣衫不整,呼吸急促,显然当时正在做别的事,怎么可能同时杀了大堡主”

    刘小云听了别玉寒的话,当时俏脸一红,不禁将腿夹紧。当时她确实正与封城在行夫妻之事。不知为何也许是见了沈岩和别玉寒回来,游山玩水后晚宴又多喝了两杯的缘故,今晚她像是久未发情的猫特别主动,一双白葱似的手在封城的身上上摸下拽的,将封城弄得几乎招架不住。如不是知道老婆爱哪口,拼命地舔老婆,恐怕早就败下阵了,还直骂她老太婆了今天怎么这么骚当时自己正骑在封城身上驰骋,浑身是汗,气喘吁吁,敖叫着看看就要到了一泻如注的最后关头,突然外面报大堡主遇刺了,连忙拨出,胡乱穿上衣服,二人奔天籁居而去,到现在还没穿上亵裤。没想到别玉寒这也能看出来,真是他妈的鬼精灵,天下第一大淫贼,瞪了别玉寒一眼,见对方正笑看着自己,心里通通直跳,像是被别玉寒看穿了自己,连忙又夹了夹粘粘乎乎的腿,慌忙往山上奔去。

    别玉寒翻身上马,祝伯怀抱沈岩,二人不去江边,反而往南向庐山深山出奔去。跑了十余里,见无人跟踪,勒转马头进入一片密林,来到一处山崖下,别玉寒接过沈岩将其放倒,立刻运功为其疗伤。也许是面对如自己的亲哥哥般的师兄还是心中有那么一点暗中的情愫,还是太过义愤填膺,眼看剑到了沈岩胸前,手突然抖了起来,剑自心旁半寸处透过,加上祝伯马上为其服用了绝世治伤灵药还魂丹,为其运功止血,总算没有当时毙命。现在别玉寒以自身功力为其运气疗伤,天破晓时别玉寒白衣全被汗水浸湿,沈岩的脉象稳定下来,留住了一条命。

    虽然沈岩命无大碍,伤势却实在太重不宜挪动,别玉寒只好决定让祝伯陪沈岩在此附近一处隐蔽的山洞中养伤几日,自己到黄山找神尼去,然后汇合护送沈岩返回武昌。

    出师不利,本来想通过与八剑堡结亲而使八剑堡站在朝廷这边,与自己一起抗衡江南武林盟。以自己和八剑堡的实力,两相呼应,正好拦腰将大江帮、太湖帮和洞庭十八盟截断,使其不敢随意作为,自己可以腾出力量对付五毒教、无名堂这些明目张胆与朝廷作对的江湖帮派。谁知阴阳界找上自己不说,八剑堡的事也节外生枝,出现如此惊变,不但大堡主莫名其妙丢了命,沈岩还成了弑师的叛逆,这种罪在江湖人人不耻,人人可得而诛之,以后江湖上恐怕没有沈岩的一席之地。

    心烦意乱地来到黄山脚下,将马寄存在一农户家里,便徒步上山天海峰到幽兰谷去。要到山顶时听到山顶有打斗声,心中一惊,飞身上了树梢,立刻施展轻功王山顶冲去。

    只见三人正大战在一起,疯刀,魔手联手围攻黄山神尼。疯刀的短刀砍得如疯如狂,魔手的一双手,忽弹忽刺,忽拳忽掌,变幻莫测。居中的黄山神尼一双手中食二指并拢,使出指刀,凌厉刀气使得疯刀、魔手不敢靠近。但见树断叶飞,飞沙走石,毫不激烈。别玉寒看在眼里却没敢出手相救,原来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一头戴斗笠黑巾蒙面之人打坐草地之上。面对三人凌厉的刀气指风,此人稳然不动,熟视无睹,残枝断叶、碎石飞沙到了此人面前一丈处犹如碰到一堵墙壁纷纷坠落。这等功夫别玉寒自出江湖还未见过,恐怕只有少林方丈、江边见过的无名老人等少数江湖高手才能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内力。敌友不明,别玉寒反而不敢妄动,他知道如果对方是敌非友,自己与黄山神尼联手在三人面前也难逃便宜。但见黄山神尼面对两位三十年前排名黑道第五第六的绝顶高手,黄山神尼虽然年轻内力充沛,指刀凌厉,但久战之下渐渐落了下风。别玉寒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凝神屏息,施展绝顶轻功,借助密林的掩护悄悄接近四人,寻找最佳角度,准备相机出手。渐渐靠近时,突见蒙面人大袖一挥,地上一根半尺长的树枝如箭矢般奔向三人。当别玉寒意识到这树枝是奔向黄山神尼的时候,相拦截已经来不及,好在黄山神尼一直提防着这位莫测高深的蒙面人,危机中施展本派轻功中最绝妙的一招叶里穿燕,细腰如无骨般一扭三晃,人已如燕子般平飞起来,树枝刚好自腰下穿过,黄山神尼人如燕子一样在树枝上翻滚而过。虽然忙乱中伸展平生绝学躲过致命的一击,但立刻给了疯刀,魔手两位顶尖高手可乘之际,两人本就配合默契,心有灵犀,刀手齐奔在空中连翻的黄山神尼。黄山神尼娇喝一声,施展出燕子三飞,双手化指为刀,迎向二人。这时两根树枝一前一后射向黄山神尼,来势比第一支更为疾速,力道更猛,空中的黄山神尼万难躲过,人却本能地向后拼命翻去。

    就在这时,旁边树林里飞出两支树枝斜刺里拦向树枝,四支树枝相撞,竟然发出巨响,化为灰烬,可见树枝上的力道是何等的强大。同时一支长剑自林中化作一道彩虹袭向疯刀、魔手。如此变故让疯刀,魔手和蒙面人大吃一惊。疯刀、魔手瞥见袭向自己的长剑威力非凡,慌忙中不敢迎接,连忙向后疾退。此时蒙面人坐姿未变,人已在空中,双袖一分,分击别玉寒和黄山神尼。别玉寒知道对方厉害,不敢大意,长剑一划,一招与天逍遥无数剑影迎了上去。长袖与剑影相撞,剑影立消,长袖化作无数碎布,蒙面人人向后凌空飞去。别玉寒一吸气,方要再战,只听黄山神尼一声惊呼,原来蒙面人一掌击向黄山神尼,内力浑厚,将在空中施展燕子三飞的黄山神尼向后震去,此人内力不但浑厚,使出的一掌奇怪无比,掌劲螺旋般围绕住黄山神尼,所以此人接别玉寒一剑后退时黄山神尼的燕子三飞反而无法追击。原本无妨,但黄山神尼被其掌震出后脚下已是万丈深渊,待黄山神尼发觉时内力不济,人向下坠去,惊慌中发出一声惊呼。别玉寒眼疾手快,左腕一按机括,逍遥索飞出,黄山神尼一抓,借力向崖边一颗大树飞去。此刻蒙面无声无息发出一掌,袭向别玉寒后背,魔手十指齐弹,射向落往大树的黄山神尼。对方武功太高,别玉寒不敢以自己的后背硬接其掌,脚下一点人向黄山神尼落脚的大树飞去。刚要沾上一根树枝,疯刀的刀砍向大树,大树立刻齐齐斩断。别玉寒刚躲隍7d蒙面人的掌,黄山神尼接住魔手的指风,人未站稳,大树被断,剧晃起来。而袭击别玉寒那一掌追随而至,不伤人反而全力击向大树。大树立刻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前面的万丈深渊飞去。别玉寒和黄山神尼此刻在树上连点,却已无法登上悬崖,也不敢去登悬崖,因为上面三名武林顶尖高手严阵以待,等待他们狼入虎口。

    黄山以云海奇峰异松名扬天下,千峰竞秀,万壑峥嵘,奇峰间处处是深渊沟壑,常年为滚滚云海所覆盖,无人知道云海下有多深,二人随大树跌向深渊时别玉寒已用逍遥索缠住黄山神尼的细腰,拽向自己,此刻定下神,运功双眼,云海中见前面十丈开外处的悬崖上一颗古松,脚在树干上一用力,大树被其一踩加速向下坠去,借此一蹬之力怀抱着黄山神尼向前窜去。即将力尽时,左腕逍遥索射出缠住古松的一根突出的主杆,二人荡漾着撞向崖壁。

    虽然别玉寒及时转身,以后背龟壳撞向石壁,仍是撞得个头昏眼花,来回摇摆后二人吊在了空中。美人在怀,黄山神尼身上淡淡的兰花香飘入别玉寒的鼻子,一番激战加上刚才的历险,黄山神尼饶是武功高强也出了一身的汗,此刻在春风吹拂下湿凉湿凉地将一身白裙贴在自己身上,也让别玉寒感受到冰凉如玉的感觉。别玉寒灵机一动,深深叹了口气:“想不到你我今天要葬身在这万丈深渊之中,恐怕摔下去尸骨无存了。”

    与别玉寒有了男女之事,此刻被别玉寒抱在怀中让黄山神尼尴尬万分,但两人如此吊在空中也无法分开,正不知所措,听了别玉寒的话,知道今天逃生的机会不大,顾不上男女之情,当下神色黯然,跟着叹了口气:“谁能想我黄山神尼竟会死无葬身之地,真是罪过。”

    “你单身修行多年,来去一人,可惜了我那五位年轻貌美的老婆,年纪轻轻便守了寡。”说到伤心处还挤出两滴眼泪。

    “如果我能以死来换你的命,我可以去死,这样兰儿她们就不会守寡了。”看到别玉寒的眼泪滴到自己的脖子上,心生感触,想起兰儿为了自己不惜用自己的丈夫来为师父疗伤,感激之余宁愿以自己的死换回别玉寒的命。

    “可是我们俩都难活命。如果有一个机会我也不会扔下你自己逃命的,毕竟你我有过肌肤之亲,虽无行亲之礼,却有夫妻之实。”

    “你,你,你怎么这么说,那是兰儿为了给我治伤。”黄山神尼没想到别玉寒突然把自己一直尴尬不敢面对的事抖了出来,自己还在他怀里,当下俏脸飞红,顾不得许多,使劲推他,二人在空中剧烈晃了起来。

    “树要断了。”

    黄山神尼听别玉寒一喊,连忙住手,别玉寒顺势将其搂紧了:“治伤是真,但我说的也不假啊。”

    “你,你别忘了我是兰儿的师父,也算你的岳母,你怎可如此”

    “什么岳母师父你才比兰儿大几岁咱俩都要死了,你还这么死性”

    “师父就是师父”刚开口,别玉寒便拦住了她,抢道:“你我都要死了,你还顾及这些,让我到阴间做孤魂去就是到阴间我也当你是我的妻子。既然你不承认我们又肌肤之亲,就让我自己死吧。”说着装腔作势把黄山神尼往外推,一付赴死的绝望相。

    二人还有古松剧烈地摇晃起来,两人突然往下一坠,仿佛树枝马上就要折断了。黄山神尼突然哭了起来,一把抱住别玉寒的脖子,哭喊道:“好吧,好吧,我们无缘在阳间做夫妻就到阴间做鸳鸯吧。”

    别玉寒借势吻住黄山神尼的香唇,不再离开。黄山神尼刚开始还有些犹豫和躲闪,但在别玉寒的进攻下自己在空中又无处可躲,慢慢便任由他亲自己,再后来自己也热烈回应起来。

    其实别玉寒在用逍遥索缠住古松时听到坠落的大树坠落水中的声音,知道这深谷并不太深,下面还有泉水,只是被云海遮掩而让人感觉深不可测。别玉寒当时定下心来,知道二人命大不死,便想出法子让黄山神尼接受自己。此刻见黄山神尼被自己娴熟的技巧陶醉的不问其他,嘴不离唇,一只眼透过黄山神尼的发髻悄悄瞄准自己本就看好的不远处一颗青松,手腕一抖,逍遥索一送人往下坠去。黄山神尼以为两人此刻要共赴黄泉,反而珍惜最后的时光,使劲抱紧别玉寒香舌深入别玉寒的口中。别玉寒手腕连抖,逍遥索一颗树接一颗树地接连缠住,二人如猿猴般向下跳跃着坠落。白衣飘飘,远看更如神仙仙女下凡。

    当夏雨晴啊的一声从沉醉中惊醒时,二人早已滚落在谷底泉边湿润的长草上,别玉寒的神龙插进自己体内,虽然已被开苞,但别玉寒巨大的神龙仍给自己带来难忍的疼痛。虽是疼痛惊醒梦中人,却为时已晚。蛋黄色鸳鸯肚兜仍在小肚上,白纱亵裤却被别玉寒褪到一旁,插隙而进。早已精通男女之道的别玉寒知道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捣黄龙,让对方没有回旋犹豫的余地,彻底地被自己征服才行。

    象征性地抵抗了几下,黄山神尼便彻底放弃,任由别玉寒在自己身上驰骋。虽然二人不是第一次,但黄山神尼是第一次清醒地接受别玉寒的爱抚,虽少了那层窗户纸,却可说还算第一次。别玉寒也是在黄山神尼清醒的时候与其行之好,也算是正而八经第一次和黄山神尼行夫妻之事。,一碰就着,神尼即便不是干柴,但碰上别玉寒这把烈火,再湿也能把她烧着了。不一会儿黄山神尼敖敖叫了起来,叫归叫,却叫得如泣如诉,听在别玉寒的耳中,即怜惜又兴奋,兴奋之后更兴奋,原来别玉寒发现自己的神枪刚刚接近花心,黄山神尼突然变得柔若无骨,浑身软如新棉,什么东西更是缠住、吸住自己的枪头。往外拽时似乎被蜘蛛网网住或是被王八咬住一样不能脱身,抽送其间,刺激的传来阵高7d快感,这点在几位夫人身上还没有过这等强烈的感觉。这种快感强烈的几乎使自己不能自持,赶忙屏住呼吸,行闭精之术,才使自己的没有过早来临。

    “内媚。”别玉寒突然想到古书上讲的。女人有内媚与外媚之说。外媚是其形貌举止让男人见了为之呼吸急促,忘乎所以,甚至夜夜思念不得入寐,从此身瘦神靡,死于相思之病,当今江湖第一美女、天下第一名妓梦如烟恐怕就属此种。内媚却是指女人在罗帏之内特有的天性和媚力。据说男人碰上这种女人,会乐而忘返,夜夜笙歌,最后倒毙于柳花荫下,温柔乡中。这种女人居于皇宫之中,会集三千宠爱在一身,皇上从此不早朝。正因为如此,加上这种女人胃口大而难以满足,被世人骂为红颜祸水,有克夫亡国之命。妲己、褒姒、西施,还有玉环、貂蝉都是内外媚俱备之女而名留千古。

    “好在这夏雨晴带发修行在深山之中,否则岂不扰乱江湖、为祸国家虽然明珠埋没深山这么多年简直暴殄天物,自己能捡得如此明珠,却是喜事一桩。”想到此,拼命抽送享受起来。

    别玉寒这里为之惊叹,皇山神尼那里也在暗暗叫奇,这小子竟有如此神物虽然黄山神尼没有过男女之事,但年轻时行走江湖曾杀过不少淫贼,不少被毙于床上或是即将强入良家妇女体内时,匆匆一瞥,也知匿端。如今自己的身体被其充满,随着他的抽送自己体内有种东西跟着颤动,使自己难受得无法形容,只好又泣又叫,来缓解这种难受。而别玉寒迟迟不停,更让她震惊,怪不得一下子娶了五位老婆,被叫着天下第一大淫贼。

    两人跌落时天刚要黄昏,此刻明星高挂,明月当照,别玉寒仍在黄山神尼的身上驰骋。如骑马奔腾,畅快淋沥,喉间发出龟吼龙鸣的声音。黄山神尼浑身香汗淋淋,泣叫不止,人如章鱼般四肢吸附在别玉寒的身上。在别玉寒涨的忍无可忍,大叫一声精关一放喷射而出时,黄山神尼感到花心深处一烫,花心大开,花精尽泄。不由得全身颤抖,一声悲惨的泣叫,头向后猛一扬,晕了过去,在晕倒的一刹那,终于明白了师父过世时说过的一句使自己苦苦思索不得其解的话:

    “雨晴,你尘缘未了。”

    当黄山神尼从中平静下来时,看看自己裸的躺在别玉寒的怀中,二十余年的清修得来的淡泊宁静被别玉寒一下子折腾的荡然无存,心下难过,望着云海上面依稀可见的星星,喃喃自语:“孤守青灯二十载,一朝惊破完壁身。重蓄青丝返尘界,舍却我身为君心。”

    “贰载青灯仙无界,一朝壁破玉还魂。巫山春梦何觅愁,舍却我心为侬身。”别玉寒搂了搂怀中的黄山神尼:“晴姐,你这头青丝好像不是重蓄的啊。”摸了摸她光亮柔滑的头发,不再叫她神尼。

    “讨厌。”夏雨晴骂道,脸上满是忧郁:“阿寒,我们这是啊,武林中最讲究尊师重道,你跟我也算是师父岳母的关系。一旦江湖有人知道我们有了私情,武林中人人都会鄙视你,我也无颜再见兰儿。天下虽大,只怕也没我们俩和兰儿她们的立足之地。”

    “谁说师父不能当老婆了,你有不是我和兰儿的亲妈,没有血缘关系,算什么”

    美目瞪了别玉寒一眼:“亏你还是个解元公,自小学的伦理道德跑哪儿去了”

    “那好办,你当兰儿的师姐就是了。”

    “只听说过降级,哪有降辈的”夏雨晴听了哭笑不得。

    “你本来就比兰儿大不了几岁。长兄为父,你师父不在了,你是师姐,也是师父。何况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可我还是无法面对兰儿。”

    “兰儿那里我会去说的,为了大局,晴姐先委屈一些日子,等到我办完皇上交代的事,咱们就离开这讨厌的江湖。你名正言顺地做我的妻子。”

    夏雨晴感动地往别玉寒的怀里靠了靠:“你这么说我就感激不尽了。我都这么老了,比你大这么多,怎么能做你的老婆。”

    “是吗老吗我摸摸哪里老。”翻身将夏雨晴压在身上,手不老实起来。

    “别,讨厌,别,啊”夏雨晴惊叫起来,身子绷直,原来别玉寒那支不老实的手一下子就到了自己身上最不老最柔嫩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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