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篇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
作品:《情欲超市》 计适明父亲去世过早,母亲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计适明身上,倾注了她所有的爱,直到上小学了,计适明还和妹妹争母亲的奶吃,上初中了,他还硬要与母亲同床而眠,否则便无法入睡。
母亲今年四十三岁,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家庭妇女,愚昧和溺爱使计适明的恋母情结恶性发展,他的性格越来越内向,甚至分配到政府机关工作以后,非到迫不得已,他决不同女同事说话。
母亲见这几天儿子一回家便沉默寡言,呆怔怔地一坐就是半夜,以为儿子病了,一夜数次到儿子床边问寒问暖,送茶倒水,可是,她那里知道,每次她走到儿子床边时,儿子心中那头蛰伏的恶兽都在蠢蠢欲动。
这天,他回家时母亲正在洗澡,妹妹到同学家玩去了,他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心情显得十分烦躁,不经意间望见对面衣橱的镜子,楞住了,镜子里折射出母亲洗澡的身躯,那丰腴白嫩湿淋淋的裸体,使他感到一股涌动的热血直冲上来,积压的欲火奔泻而出,一切伦理道德廉耻全在这欲火中化为乌有,顷刻,母亲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极普通而又可供他发泄兽欲的女人。
他撩开布幔,两眼直勾勾看着坐在浴盆洗浴的母亲,裸露的母亲,肌肤白皙,硕大的乳房,丰满的臀部,微微发胖的身体,散发着女人的魅力。
母亲见是儿子并没在意,只是下意识的拿毛巾挡了一下胸部,随口说道:“下班了!”以为他要取什么东西?
计适明看得如醉如痴,他没想到平日看起来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妇女,脱掉衣服会这样有诱惑力,他感到呼吸急促,心律加快,不能自持,“你这是怎么了”母亲看见儿子变颜变色的样子有些吃惊。
“妈……我……我……”说着他向母亲走去,母亲感到儿子有些异样,心中生出了几分恐惧,她慌忙跳出水盆,扭动着白嫩的肥臀奔到床边去抓衣服,一边说道:“你快出去!”
此时计适明已淫心荡漾,他控制不住了,扑上去抱住了母亲,说:“妈……我……!”手慌乱地在母亲的身上乱摸,母亲吓得惊叫一声,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她不知所措惊呆了……这一切来到那么突然,那么使人措手不及,母亲感到他的手移到阴部,那儿被他摸弄得既麻又痒但更多的则是疼痛,她想用力抽回儿子得手,抽了几次都未抽动,母亲努力扭动臀部往下蹲着,试图摆脱……
可她身子实在太滑,扑通一声跌在地上。
如果这时母亲能大声喊叫,计适明的图谋是不会得逞的,至少也不会使他有胆发展下去,但母亲却不敢喊,她比计适明还怕,怕被邻居听见,这乱伦的家丑,让她还怎么活啊?
在这种心理下,她的反抗是无力的,她哀求儿子;不要闹,让人听见,有人来了!这种哀求不亚于火上加油,越是激发了儿子淫欲。
计适明摸透了母亲胆小怕事的弱点,疯狂的淫欲使他忘记这是犯罪,什么伦理,道德王法通通抛到九霄云外,他弯腰抱着母亲拥倒在床上,然后压在母亲身上……。
母亲省悟道她遇到的是怎样一种危险,她挣扎反抗,拼命的推揉他,可这软弱的挣扎反抗在势如疯虎的儿子面前显得毫无意义,儿子用力压住她,粗鲁地在她下身抚摸着……
“啪”,愤怒中的母亲狠狠地抽了儿子一记耳光,计适明怔了一怔,疼痛地捂住了脸。如果母亲这时快速地挣脱出来,也许不会发生下面的事,可看到儿子被自己打得那一记耳光,她心疼了。也就是这一缓和,计适明看到了母亲的软弱,他两手插到母亲的身下,将她搂抱在了怀里。母亲被羞辱,被不可张扬的家丑击垮了,他再也无力抵抗了,眼里噙着泪,放弃了抵抗,麻木的忍受儿子的蹂躏……
计适明忘记了压在身下的是平日含辛茹苦养育他的母亲,只知道她是一个可以发泄兽欲的女人,他被生理本能控制了,他扯下裤子,压到母亲的身上,母亲惊骇的感到胯下被他孽物顶触着,寻觅着,母亲扭动身体躲闪着,可是经不住儿子来回的攻击,就在感觉出儿子顶在洞口时,她知道无可幸免了,随着儿子的屁股一顶,她觉出那个勃起的孽具进入了她的体内,她被击垮紧绷的身体瘫软了……
计适明抱紧母亲用力挤压着,不顾母亲流露出的痛苦……那个部位给他带来无穷的快感,很快他便兴奋了,毫无羞耻地在母亲体内射精了,一次次勃动,给母亲的心灵带来更大的痛苦,母亲痛苦地发出了呻吟声……
计适明像野兽一样把积存体内的欲火向母亲发泄以后,他清醒了,看见母亲悲痛欲绝的脸,有些后怕,哀求地对母亲说:“妈……我错了,怪我一时控制不住,以后再也不敢了!”
母亲此时已欲哭无泪,可怜她为了儿女守寡几十年今天却被自己的儿子强奸了,她一言不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屋顶,是恨,是悔,是羞辱,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娇生惯养儿子的会这样对待自己。
就在她感到天塌地旋时,计适明看到蜷缩着的母亲,兽欲一下子又勃发起来,在母亲的泪眼盈盈中,他又一次扑上去。这次母亲只是轻微的抵抗了一下,计适明就得逞了。计适明爬起来时,他看到母亲哀怨的目光,那一刻,他的心颤动了一下。
可怜的母亲本应到公安机关上告,筑篱防患,打狗除奸,可愚昧而懦弱的母亲却怕别人发现,毁了儿子的前程,她更要脸面,丢不起人……
她善良的想:就像儿子说得那样,他是一时冲动“儿子是好孩子,以后他不会的”她善意的想:这是儿子的一时冲动,再说家丑不可外杨,只求以后平安无事就好,儿子出去后,她才爬起来,抬起沉重的脚,打来一盆水,洗净阴部的污物,悄悄哭泣一场,只好长叹一声,暗自吞下苦果,然而她却没有想到,为了自己的姑息忍辱,她将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事后,计适明提心吊胆,坐卧不宁,生怕母亲生气告他,他在外游逛了一天,借同事们都下班之后,在办公室抽了一会儿烟,晚上才敢回家。母亲在厨房做饭,他搭讪着去帮忙,母亲没有理他,他只好回屋去了,他出去了,母亲仿佛一下瘫了,强支撑着她的两腿瑟瑟发抖,心“砰砰”乱跳,靠在墙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个家庭妇女除了自己的丈夫,还从未与其他男人接触过。今天却被自己儿子奸污了,她的心里创伤哪能一下平复?
计适明见母亲不声不响,悬着的心落在肚里,他要寻找机会,寻求兽欲的满足。
接下的几天夜里,母亲没有睡着,几天前发生的事,让她失眠,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是一个正派的女人,这样的丑事却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彷徨,她害怕,如果让人知道,她还怎么活?不知过了多久,正在她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她听到了儿子的房门响,脚步声一直走到她的床边,停住了,母亲不知他想干什么,屏住了呼吸。
原来这几天计适明也睡不着觉,他心里不时涌出邪恶的欲念,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懦弱的母亲不敢声张,打定注意,要满足邪恶的兽欲,他悄悄溜出房间走到母亲床前,悄悄地爬到了床上,掀开母亲的被子,钻进了母亲的被窝。
母亲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装作熟睡的样子,儿子把手搭在她的身上,见她没有反应,稍停一下便在她身上轻轻抚摸起来,手摸到母亲的小腹,停了一下,见母亲没有动弹,便慢慢地一点点往下褪母亲的短裤。
母亲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小女儿就睡在身边,如果让女儿知道,自己的脸往那里放,她不敢动,不敢出声,只是把两腿紧紧并在一处,儿子用力扒她两腿,发出了声响,她不敢再坚持了,她悲哀怎就生出这样的孽子呢?
“别弄了。”黑暗中她小声地哀求。
计适明听到母亲的话,停了下来。“你妹妹还在。”母亲想转过身去,可被他抓住阻止了。
计适明喘着粗气爬到母亲身上,他怕惊醒妹妹,可知道母亲更怕,一边偷听母亲的动静,一边轻轻的把他那孽物一点点送入母亲的体内,进入后,计适明长出了一口气,他很得意他并没惊醒熟睡的妹妹,停了一会,他试探的动了动,见母亲并没有反应,不一会他莽撞抵住母亲的下体射精了,颤动终于停止了……
他的欲望得到了满足,看着母亲紧闭的双眼,很奇怪妹妹还没有醒来,便轻声叫了一声:“妈”母亲忍住哭声,“你去吧。”他怔了一怔,没敢安慰母亲,也不能确定妹妹有没有醒来,他不敢停留,把母亲的被子盖好,出去了。
母亲听他脚步声消失了,才慢慢睁开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拿裤衩揩净湿漉漉的阴部,翻过身看看熟睡的女儿,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母子俩一夜都没有睡好,白天,母子俩在屋里进进出出,每当四目相视时,都觉难堪,低头不语,天终于又黑了。母亲害怕天黑。
深夜,疲倦的母亲从睡梦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计适明又钻进她的被窝里,母亲不能再装睡了,她虽不说话,却推揉着不肯就范,计适明死死搂住她纠缠不放,贴在她耳边说:“妈,又不是第一次,就最后再弄一次,以后再也不了,好妈妈,答应我吧,就一次,最后一次,一会我妹妹醒了!”
母亲就听他说:“最后一次。”手软了下来,可她还不放心,又叮他一句:“就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许了!”她担心看着身边熟睡得小女儿。
计适明喘嘘嘘的应着,不失时机地脱下母亲的裤衩,爬到母亲身上,母亲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就最后一次?”说着,默默地承受了那罪恶的孽物……
“啊——”儿子抵进去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一哆嗦,赶紧捂住了嘴。
计适明就在这叫声里,抱着母亲的腰,一下一下地挺进着。
“你走吧。”就在计适明完事后,母亲扭过头说了一句,计适明没有理会,反而挨着母亲发出呼噜。可怜的母亲心疼儿子,知道男人在做完这事时的疲累,就任由儿子在身边熟睡。
夜好长啊,母亲盼着天亮,儿子又爬到了她的身上,她推他,说不,可儿子根本不听她的,责怪他不守信吗?可又有什么用呢?无休无止的折腾,她身子几乎像散了架一样,胯间裂开似地疼,双腿又麻又木,浑身无力,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奸污她了……
她真希望女儿醒过来,冲淡这个畜生,可又怕她醒来,知道这丑事。
色胆包天的计适明这一晚竟不知疲倦地几次奸污了她。她那麻木的身躯,一次次承受着儿子的奸辱,下身象裂开似的,她知道有可能被撕裂了。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满足的离去。
这个懦弱的母亲还不敢休息,挣扎着起来,为他们兄妹准备饭菜。计适明作腾一夜,有点累了,在母亲的几次催促下,才爬起来,看着母亲走路一拐一拐的,心里隐隐觉得过不去,几次想过去安慰,又怕妹妹发觉。母亲待他们吃完饭走了以后,一头扎到了床上。
休息一会,由于一夜不间断的胡闹,她感觉身体很乏,阴部湿漉漉的不净,起来烧了一大锅开水,拿过大木盆,兑好水,脱掉所有的衣服,坐进盆里。
一夜不停地性交,使她疲惫不堪,身体很难受,她洗净了阴部的污垢,悲哀地想;如果他以后再这样可怎么办呢?
接着几天里儿子并没有再纠缠她,母亲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情也由羞辱逐渐变得平和,只是经过这次肉体精神的折磨以后,内心感到从没有过的孤独和疲惫,不论是在街上,还是在家里她的心总象被什么压着沉甸甸的。
儿子却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那里知道,儿子看到她长时间沉默,原先还有的负疚心情亦日渐淡漠,他猜想母亲对他的行为默许了。
这天,妹妹早早上床睡了,母亲还在外屋收拾东西,他在屋里发出了几声“呻吟”,开始母亲并没在意,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母亲以为儿子病了,作为母亲她去照料理所当然,她进屋后,见儿子盖着被子趴在床上,捂着肚子呻吟,便关切地问:“那难受?肚子疼吗?”儿子点了点头,母亲坐到床边说道:“你转过身来,我给你捂捂。”平常儿子和女儿肚子疼都是她把手贴在肚脐上捂一捂就好了。
儿子听话的转过了身,她把手贴在儿子的肚脐上轻轻的按摩着,按摩了一会,问道:“好点没?”儿子没有说话,却向她挨近,眼里流露出淫亵的目光,血液涌上她的脸,母亲的身体象风中树叶抖动不止,母亲想抽出手来,被儿子一把攥住了,“妈!”他把母亲拉倒在床上,顺手把灯拉灭了,母亲想挣扎却挣扎不动,计适明看着母亲肥胖的身子在身下抖动着,快意地把母亲搂进被窝里,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母亲上衣,松开了母亲的腰带,母亲羞怒地再一次企图抗争,被儿子用腿压住了,伸手进去抠摸阴部,母亲泪花在眼里打转,没有吱声,他褪下母亲的裤子,爬到母亲身上,母亲没有反抗,被他奸淫……
母亲一头半花的头发散落在床板上,计适明将母亲的一只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两手托在母亲的屁股下,用力地捣进她的老屄,一手恣意地扣进去,扣的母亲气喘喘地,“小明,小明,你做孽呀。”计适明不管不顾,抱起母亲的老腰,直捅到底。
发泄完了,乱伦的罪恶又使计适明的良心发现,他对母亲发誓说:“以后再也不这样干了!”母亲能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小明,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说完捂着脸哭泣。
计适明痛惜地拉起母亲,跪在地上,一再地请求母亲原谅,母亲牵起儿子,没有再说什么,她穿好衣裤,爱怜的告诫儿子:“只要你以后好好工作,多求上进,听妈的话,别和坏孩子玩,妈这件事就忍了。”她虽然没文化,却知道防线一但被打破,欲望哪能一次填满?但计适明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自从丈夫死了,守寡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儿子、女儿吗?特别是指望儿子给她传宗接代,顶立门户,而且儿子还很孝顺,在单位里工作也很好,从不和外面的坏孩子接触,也算对的起死去的丈夫了。
听到母亲说得一席话,计适明感动的说:“妈,我已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孝顺你!”
母亲点了点头,说:“睡吧,妈走了。”计适明拉住母亲说:“妈,你再躺一会,说一会话再走!”
母亲怕难为儿子,默默的顺从了,话既然说开了,也就没有了羞辱感,母子俩沉默了,谁也没说话,都在默默想着心事,计适明知道母亲默许了这件事,他那颗骚动的心又难以遏制了,欲火又涌了上来,他解开母亲刚系好的裤带,母亲问他:“干什么?”他不回答,只是用力往下褪母亲裤子,母亲只好欠起身子,刚穿好裤子再次脱掉了,母亲有一种难言的羞涩,临近脱下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拉紧了内裤的边缘,可计适明硬是扒拉开她的手,他爬到母亲身上,扶着勃起的阳具再次进入了母亲的体内奸淫着,母亲颤动着身子说:“这事不要让你妹妹看见,让她知道,今后不好作人!”
计适明埋头到母亲的胸前,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知道,妈,我谁也不让知道。”然后就是一轮新的冲击。
“小明,能不能轻点?你把妈的骨头都折腾碎了。”母亲半扬着头看着他说。那张破旧的小床不堪折腾,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计适明咬住母亲的奶头,“妈,我停不下来。我…我…”他难抑地冲进去,“我就是想操你。”
他说完这句话,母亲听了一震,羞辱的脸上再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说,“嗯——嗯——你折腾死妈了。”
计适明没想到母亲会说出这种话,那种操了自己母亲的刺激,让他热血往头上拱,感觉身子底下那块肉又软又热,恨不能把全身沉进去,“妈,让我操个痛快吧。”下身猛地往里钻,母亲感觉象要钻透了似地。
到底还是心疼儿子,隐忍着,手不觉紧紧抱住了儿子。
完事后,母亲要走,计适明本想搂着母亲睡,但是不行,尽管恋恋不舍,不想让母亲走,可是一但让妹妹发现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尽管余兴未尽,还是让母亲走了。看着母亲拽拽的大腚,计适明一时兴起,侧身从床上把手插进母亲的腚沟。
“作死。”母亲骂了一句,拽拽地走了。
计适明兴奋地瞪大了眼,他很想跑过去抱着她。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计适明从单位值班回家,夜深了,屋外的风呼呼吹个不停,计适明的心也象这风一样起伏不定,他又荡起了“淫心”,一阵强烈的“淫欲”使他难控难忍,他跑到母亲和妹妹同睡一起的床前,手伸向母亲,母亲醒了,她问计适明:“咋这么早回来了?”计适明说:“不舒服!”母亲关心的问:“那不舒服?”计适明挨母亲坐了,说:“肚子有点疼。”又说“我也来睡一会儿!”母亲没有说话。计适明的手伸进被子,不安分的在母亲身上抚摸着,母亲嗔他一眼没有躲,他的手得寸进尺地滑进了母亲的裤衩里,母亲被他揉搓的又痒又酸,抓住了他的手腕,挪动屁股躲开了。
计适明说:“玩玩罢!”母亲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女儿,计适明看他妹妹睡得很熟,就躺在母亲身边,他不敢脱衣服,只是解开了裤带掏出了生殖器,母亲侧过了身子,背对着床外,他把母亲的裤衩褪到臀下,从后面将生殖器插进阴道,由于母亲里面干涩,他插了几次,感觉有点疼,就吐了口唾液,抹在母亲的阴户上,再把母亲的臀瓣撑开来,慢慢试着插进去,与母亲同享了“天伦之乐”。母亲不像以前那样害羞了,而是叫他快点,免得他妹妹醒来发现。凑巧奸淫途中,他妹妹醒了,要去小便。吓得母子俩一动也不敢动,计适明鸡巴插进母亲的肉体里,两手故意放在外面。妹妹很奇怪哥哥在母亲被窝里,她并没多想,只是越过他们,急急地去了厕所。然后计适明从母亲里面拔出来,他听到母亲的心怦怦地跳着,知道母亲此时受到了惊吓,就歪躺着不说话,母亲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地推着他,想让他离开,可到底还是经的事多了,计适明怕这时离开反而不合适,就在两人不知怎么好时,完事的妹妹回来了,她看了哥哥一眼,问了一句,“哥,你怎么在这里?”计适明母亲赶紧接着说,“你哥肚子不舒服。”妹妹到底还是年龄小没说什么,就钻进被窝里睡去了。计适明想到刚才的情景,母子俩都很尴尬,好在幸运的免过一场风波。
计适明照常在县政府上班,在领导眼里,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群众关系好,又会来事,领导喜欢。因此,干了不长时间,便在会议上接二连三地受到表扬。计适明心满意足,还时常请一请同事。但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却从没因此而停止,相反对于母亲,他越来越多地有着欲望。时间长了,计适明就常常哄母亲,并买些东西送母亲,母亲见他比以前懂事多了,也孝顺多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也似乎麻木了,他要求办那件事时,也就半推半就,听之任之了,这样计适明更加放肆了,只要想干,随时可以从母亲那里得到满足……
虽然这样,这个家庭妇女对于发生这样丑事,还是时时感到烦恼和可怕,常常在睡梦中害怕得惊叫起来,但又无可奈何,只盼着计适明快快长大,早日给他说个媳妇,自己就解脱了。
仅仅两个月,母亲就惊骇的发现,自己怀孕了,怀孕这件事就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母亲骨头缝里都瑟瑟发抖,她没想到,自己守寡多年,竟然有了身孕,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的。想想都令人担惊受怕。自己这大把年纪了,竟然就同儿子有了这事,每天她挺着个大肚子,心里就不得安生。当她从最初的惊骇中稍事镇定以后,便试图自己铲除这个玷污了自己的“孽种”,尽管这个罪孽中包含着自己的“骨血”。她拼命干重活,服用各种药物,而这些仅仅是为了扼杀自己腹中的骨肉,然而这一切都失败了,这是魔鬼制造的苦果,是罪恶酿成的灾难,根深蒂固,无法拔除。
夜晚,她瞪着一对惊恐的眼睛呆坐不动,而她抚摸着日渐隆起腹部得手却在瑟瑟发抖,可想而知她的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痛苦有多么沉重,她想到了儿子,能让他负责吗?这个十八岁小男人,她从小就爱怜他,溺爱他,呵护着他,就是没有那件事以前,他还是经常搂着她撒娇,淘气,就是那件丑事,她不是也容忍了他吗?如今可怎么办?自己守寡多年,出了这样得事,如今该怎么解释?“咳”!她叹了一口气,一切自己承担吧,不能告诉儿子,让他安心地工作,不能为这事影响了他的前途,以后自己不是还得靠他养老吗?母亲打定了主意,决定自己承担一切,她每天很少出门,怕被邻居们发现,穿上了宽大的衣服,不露声色的做着家务,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在等待机会,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去医院作流产手术。
儿子却不肯放过她,常常趁家中无人纠缠他。
计适明在政府机关工作,事不是很多,他有的是时间,这天上班后不久,新任徐县长从老家回来,顺便带回老母到县医院看病,他母亲患的是哮喘,常年医治不利,听说县医院有个老中医,这方面不错,就特地赶回家将母亲带来医治,徐县长交代他要做的几件事,计适明从县长的眼里看到那种很孝顺的眼神,他心里一动,从县长屋里出来,看看没有别的事,就想起了家中的母亲,心中的欲望一下子涌上来,他交代了同事需要办的事,便回了家,母亲正在收拾屋子,他悄悄地从背后抱住母亲,要和母亲发生关系,母亲面红耳赤,求告儿子,“不要再弄”,计适明说“受不了啦!”他还谎说一会有领导检查工作,他还要回去,不敢耽误太长时间,催促她快些。然后就把脸贴在母亲的后颈上,手忍不住地从母亲的胯下插进去。
这个愚昧的家庭妇女为了儿子的前程,只好含羞忍辱解脱衣裤,挺着肚子,说:“要弄就快点。”计适明高兴地抱住了母亲,他没想到母亲这么痛快,忍不住地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母亲看着儿子这股高兴劲,想想自己怀着两个月的身孕,内心里就不大高兴,但还是屈心着让儿子奸污了一次,完事后,她催促儿子去上班,计适明却搂住她不放,撒娇说;非要再弄一次才走。
在计适明的要求下,这个爱子几乎到了愚昧的家庭妇女,竟然顺从儿子的淫欲,她捂着刚刚被奸的有点疼痛的肚子,计适明恬不知耻地要求母亲换种姿势,母亲以前从没用过别的,回头征求儿子的意见,计适明竟然要求母亲两手跪趴在床沿上,母亲不解地望着他,他竟然腆腆地说:“你没看狗那样?”
母亲为了满足儿子,也没多想,已经有点疲累的母亲,撑了几次都没有撑住,但最终还是用臂肘支撑着,计适明看着母亲从背后暴露出的硕大阴户,贪婪地摸着,母亲羞羞地催促他,计适明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扶住母亲的屁股,从后面硬插进去,又被他奸污一次,这一次由于他已发泄过一次,干了很久,母亲因为怀孕,几乎受不了他如此重重折磨,嘴里不住地哼哼着,两腿打着战战。
计适明一边捏着母亲下垂的奶子,一边欣赏似地看着母亲的姿势交媾,直到心满意足地交了存货,才牵起母亲。母亲喘着粗气,几乎站立不住,他拥着她,帮母亲擦掉阴户上的污渍。母亲说有点头晕,计适明又拥着在床上躺了一会,直到母亲催促他。儿子走后,她几乎起不了床,下身麻木好像没了知觉,她强忍着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床单上有一块块殷红殷红的血迹……
可更令她羞辱的是,儿子的那句话,久久地萦绕在耳际。“没看狗那样?”想想就面红耳赤,儿子竟然把自己……,那个姿势,也确实是,悔不该当初就答应了儿子,嗨,还能说什么呢?
一连几天,母亲下身淋漓不净,她是过来人,知道一定是怀孕后,房事引起的,怀孕已经两个多月了,也不能再拖了,她偷偷到医院作了流产手术,由于年纪大了,回家后就躺倒在床上,计适明回家后见她脸色很不好看、问她,母亲谎说自己病了,计适明很着急,让她去医院,她说不用,在家休息躺几天就好了,计适明到厨房做饭,又买了很多吃的东西,伺候母亲,在两个儿女精心照顾下母亲很快恢复了健康。
这天很晚了,儿子还没有回来,中午儿子说晚上机关开会,要晚一些回来,母亲做好了饭等他,女儿明天要上学,母亲让她吃过饭去写作业。
儿子回来了,他喜滋滋告诉母亲,领导找他谈话,表扬他工作很好,让他写入党申请书。只有入了党才能提干,母亲听了很高兴,鼓励他好好干,母子俩说说笑笑吃过了饭,计适明回他屋写入党申请书去了,母亲收拾了碗筷,告诉儿子:别写的太晚,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便回她屋去了。
计适明写完了入党申请书,看了一遍很满意,出去小便回来时,见母亲屋里的灯还亮着,想起母亲病好了,不觉心里痒痒的,便推门进去,见妹妹还趴在桌上写作业,母亲坐在一旁,便说:“妈,你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母亲穿鞋出来问道:“什么事?”计适明把门关上,“妈,入党申请书写好了,你要不要看看?”母亲剜了他一眼,“我大字不识,会看什么?你觉得好就行。”计适明看了看母亲,“不看也行。可妈,我得入你。”母亲不解地看着他。
“我申请书都写好了,你没听说母亲是党?”说完一把抱住了母亲,贴在母亲耳边说:“妈,我想你啦!我想入你。”“死相,越学越没孩子型。”母亲明白过来,可自己刚流过产,本来不想让他沾身,可是看见儿子高兴的样子,不忍扫儿子的兴,只好说:“你回屋吧,等你妹妹睡下再说!”
“不吗!就现在!”计适明撒娇地说,“领导都批了。”母亲气不过,“领导批了让你来家入你娘?”“好妈妈,让儿子入吧。”他的手伸进母亲的衣襟里抓住乳房使劲揉搓,母亲没办法只好说:“好好,入了党提了干,你就回来好生入你的娘。你回屋去吧,我这就过去。”
计适明这才松了手,躺在床上喜颠颠地等着母亲。母亲见他回屋了,便到厨房兑了一盆温水,原来她自从流产后,一直未敢沾水,阴部皱巴巴有一股腥骚味,她洗净了下身的污垢。
计适明见母亲来了,高兴的上前抱住了母亲,就往床上推,他伸手要脱母亲衣服,母亲忙拦住他,说:“别,别,你妹妹还没睡了,就这样吧!”说罢,解开了裤带把裤子褪到臀下,拿过枕头侧躺在床上,计适明解开了裤带,掏出了阳具,今天他格外高兴,自己入了党,以后的前途就有了,想到这里,那东西又粗又硬,他按住母亲肥白的屁股,对准了一下攮了进去,母亲“哎呀”一声,觉得体内象插入了一根火棍,又热又胀,几乎承受不住。
计适明用力撞击着,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欠帐补上,母亲咬紧牙手攥住床单,苦苦忍受着,突然他下身紧紧贴住不动了,母亲觉得他那东西又粗又硬抽搐起来,一股股热乎乎液体流了出来,母亲知道他射精了,不觉胆战心惊,后悔不已,再怀孕了可怎么办,又不好和他说。只好自己起来,分开腿半蹲着让精液流出来。
计适明泄过了,他满足地离开了母亲身体,母亲拿张纸揩了揩阴部,提上了裤子,计适明还想让母亲在坐一会,母亲不坐出去了。
母亲回到屋里,小女儿还没写完作业,她坐了一会,就觉得阴处粘粘涎涎,连腿沾得黏达达的,只好出去又洗了一次。就在她解下裤子蹲下来时,计适明又赶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还不快出去?”母亲看了看那屋,怕女儿发现不好。
计适明却掀翻母亲,“妈,我入了党,你得奖励我。”
“你不是要过了吗?”
“可我……”计适明已经在脱母亲本已脱到脚踝的裤子。
“你就不怕你妹妹?”
“她在学习呢。”计适明说着手已经摸上了母亲那看了多遍的硕长的阴户。
母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其实她也不敢说,计适明就在卫生间里上了母亲,他上母亲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还是半开半闭着,母亲一手扶着墙壁,被他掀起一腿从下面顶入,年老体弱的母亲哪里受过如此折腾,被劈开的老腿连骨缝都有点疼,但还是挺住了。
“哎呀…,你要死了,门还没关呢。”母亲皱着眉两手使劲地扶住墙壁,生怕跌倒。
由于站着的姿势不太适合,计适明只有弓着身子,从下面顶,这样弄得两人都感觉不出味来,但好在这种新奇的姿势令计适明很刺激。
不能说每次她都是同意的,她也曾劝过儿子,可是每次儿子想要时,她又不敢理直气壮的拒绝,每次只好求告儿子,“不要再弄”,计适明“鬼迷心窍”,每次都以“受不了!”为借口。
人都是势力的,计适明在单位得到了领导重视,马上便有人替他介绍对象,母亲不禁替儿子高兴,暗暗感慨;如果不是儿子有能耐,谁肯嫁到这孤儿寡母家里。
这天是星期天,小女儿出去玩了,母亲把儿子叫到跟前,把这事说了,儿子却不愿意,说:“我谁也不娶,就和妈过了。”说罢搂住了母亲。
母亲佯装生气打了儿子一巴掌,说:“和你说正经的呢!”
“谁不说正经的?”计适明挑逗地摸着母亲的腿间。
“死东西,不正经。”母亲拿开了儿子的手。
“西邻的你婶给介绍的,说是姑娘不错,要不你看看。”
计适明调皮地看了母亲一眼,“妈,我看你就行。”说着抱了过去,坐到腿上。
母亲想挪下去,被儿子搂抱了胸脯,“没大没小,我是你妈。”
计适明就搂住了亲嘴,“可你也是我媳妇。”
“别胡说,”母亲生气了,“你也是不大不小的干部,别老是没正经。再说,你以后当了领导,还能老这样?”母亲歪着屁股想下来,被儿子半褪下裤子在那里摸。
计适明就没说什么,手从母亲的内裤里去摸那软软的肉唇,由于母亲坐在腿上,两腿分不开,计适明自己先把腿分开,一手夹着母亲的身子,让母亲另一腿耷拉在自己腿的下面,这样方便于把手扣进去。
“妈,你个老屄真软和。”计适明第一次跟母亲说了粗话,说了就和母亲嘴对嘴地接吻。下面就直接扣到深处。
“妈不行了。”母亲被扣的浑身酸酸的,从他腿上滑下来。“你就饶了娘吧。”
计适明探身向前,牵着母亲的腰,一手拉着母亲耷拉下的手,“那个女的你见了吗?”
他见母亲不说话,就没话找话。“没见,不过说是很漂亮。”计适明看母亲说这话的表情不大自然,就拉过来,用两腿夹着她。
“比你还漂亮?”他从母亲的衣服下摆里探上去摸奶子。
“你不是嫌妈老了吗?”她说这话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计适明不明所以地望着母亲,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就轻轻地拉过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忽然就明白了,笑了笑,“妈,你不老,老的是你的屄。”
母亲听了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鼻子酸酸的,似有眼泪流出来。
计适明疼爱地紧紧地搂着了,看着母亲那充满风情的脸,明白了母亲的心意,她还是在乎自己,“妈,别伤心。”
“谁伤心了?”母亲挣出来说,计适明也不说破,用手替母亲揩了揩眼角。
就势搂住母亲的脖颈,扬头含住了她的嘴。
母亲被咂得有点麻木,半晌抬起头。一时间,两个人眼里都有着说不清楚的情意。“我没说你老,只是,只是说你那里舒服。”计适明想辩解。
“别说了,妈知道自己老了,所以想给你早找个媳妇。”
“我不要!”计适明想安慰母亲。
“别嘴硬了,”母亲笑了笑,“你不是嫌母亲那里老了吗?娘给你找个嫩的。”她突然俯下身来,亲了儿子一口。弄得计适明措手不及,等他想和母亲求欢时,母亲早已离开。
计适明心里甜甜的,看着母亲的背影,从后面抱起来,抱离了地面,“小明,快,快把我放下来。”
“妈,你答应我,我,我操你一辈子。”
母亲不说话,计适明就那样抱着母亲离开地面,弄得母亲两手扎煞着,求着他。
“你说,快说。”
“好,好,快放我下来。”母亲顾不得其他了。
“好什么?”计适明非得要母亲说那句话。
“让你,”母亲羞得说不出口,计适明看着母亲等那句话。
没有办法,母亲到底还是说出来了,“让你操一辈子。”
计适明兴奋得放下母亲,却不及防挨了母亲一巴掌。“小畜生,得你的意了。”
计适明愣怔了一下,看母亲笑吟吟地低下头,忙扑过去笑着说:“你打我,我得赚回来。”将母亲摁倒在床上,便解母亲的裤带。母亲忙用手拽住裤子,笑着说:“这可不行,看我不打死你!”
计适明说:“谁怕你啊!”遂用力将母亲裤子扒下,摸了母亲的阴部,母亲打了计适明胳膊一巴掌,说:“我可喊了啊!”
计适明说:“你喊你喊,喊也没有用!”说着掏出生殖器,与母亲又发生了两性关系,在发生关系过程中,母亲又劝说他一番,计适明未再有拒绝表示。
这以后,母亲催促着他相了几回,计适明对女方比较满意,主要是看他贤惠、漂亮,回来的时候,母亲默默不语,计适明就理解母亲的心思,一句话不说,就抱着母亲上床。
最后发展到几乎每天在小女儿睡着后,她都要借上厕所的名义到儿子的房间去满足他一次,否则他便不肯睡觉,一开始她也曾抗拒过,可是半夜时分,计适明必然钻进她的被窝里,不管她如何推拒,非达目的不可,他像不知疲倦一样,几乎每天都要性交一次,有时是两次三次,懦弱的母亲怕同睡一床的女儿知觉,只好屈从了。
频繁的性交,酿出了恶果,一年之中她怀孕了两次,只好偷偷地去医院刮了两次宫,最后不得不像作贼一样,为自己的儿子吃起了避孕药。
几年过去了,儿子就要结婚了,母亲终于了却一份心愿,她去了孩子的舅舅家通知了娘家人,请几个舅舅过来帮忙,住了几天,这天晚上,儿子骑车接她来了,告别了娘家人,母亲随儿子回家了,儿子骑车子带着她走到河边大坝时,儿子说歇一会,母子俩坐到大坝上,晚上河边很静,母子俩坐的很近,计适明看了看母亲,母亲已开始发胖,但昔日的丰韵仍在她的脸上留了下来,计适明搂住了母亲的腰,母亲没有动,这时的母亲心里的道德伦理观念早已崩溃,她对这事已处于麻木,对儿子的行为已听之任之,计适明手伸进母亲的衣服里,摸到了母亲的乳房,乳房又软又大,计适明摸了一会,说:“玩玩?”母亲没有吱声。
计适明解开了母亲腰带,伸手进去摸了摸,他站起身,顺手把母亲也拉了起来,从身后把母亲的裤子褪到臀下,让母亲弯下腰,几天没有和母亲性交了,看着母亲肥白的屁股,他非常冲动,计适明解开裤带,掏出了生殖器,从后面进入了母亲的体内,他搂住母亲的腰,用力抽送着,母亲发出呻吟声,不一会,他受不了刺激下体紧紧贴住母亲的屁股,射精了,半天才停止颤动,憋了几天的欲火得到痛快淋漓的发泄,计适明长长地出了口气,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母亲的身体,提上了裤子,母亲也系好了裤带。
“妈——”计适明欲言又止。
母亲提着裤子看了看他。
“我快要结婚了,你,你就不想我?”他一手托起母亲的下巴。
“妈希望你好好地过,过两年给妈生个孙子。”母亲就那样让他托着说。
计适明看妈没有别的意思,失望地说。“妈,我真希望你给我生个儿子。”
母亲知道他想说什么,扭头看着河水,叹了一口气。
计适明冲动地抱过她,“妈,结婚后你还是我的。”
母亲没有说话,轻轻地推开他,“以后要好好地过日子。”
“妈……妈……不,我不能没有你。”他搓着母亲的下巴,吻过去。
“我要你做我的媳妇。娘,答应我。”
母亲看了看他,“小明,你有了媳妇,就得跟人好好地过,要不妈都不会答应你。”
“妈……妈……”计适明带着哭音,看母亲一脸决绝的意思,跪下来,“和我好,妈,我离不开你。”
母亲长久地沉默,期间拎了几次,计适明都跪在那里。
“妈答应你。好了吧?”母亲无奈地说。“可不能冷落了你媳妇。”
“妈……”计适明激动地抱住了她,“我要你。”他吻着她的耳垂,两手按扶在她的大奶上。“小明,咱以后不能这样。啊……”母亲象是哄着他。“知道了,妈。”说着,重又脱掉了母亲的裤子。母亲无法,依着儿子的意思,跪起来,在河堤上,计适明两手扶着母亲的屁股再一次和母亲性交。
“妈……”母亲的长发垂下来,遮盖着整个脸部。
计适明听着周围河水流动的声音和草丛里小动物活动的唰唰声。他低下头想借着微光看母亲那里。
由于光线微弱,他只能看见自己的和母亲的大体轮廓和那交叉在一起的错综毛发。
“小明,妈受不了了。”这种姿势使母亲再次感到了羞辱,她想起了狗的交配,难道自己真的成了畜生?“你快点好吗?天不早了。”
“嗯——”计适明舒服地喊着,两人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空。
也许母亲害怕,也许她受不了这种侮辱,她力图转过身来,被计适明按住了。“小明,妈想,想扶一下树。”
计适明考虑到母亲的承受能力,两手抓起母亲的肩膊,往前顶,顶的母亲气喘喘地往前挪动。
“抬起来!”等母亲找到了树干,两手抓住了,他压下母亲的腰,要她高崛起屁股。
“妈——我操你,儿子操你的屄。”
母亲好容易喘了一口气,听到儿子的粗话,一股羞涩漫溢了全身,“死鬼,说那么难听的话。啊——小明,小明,你搞死我了。”儿子的用力撞击得树叶沙沙地响。
“我搞死你。”最后一击,他狠插进母亲的深处,母亲的头碰到了树上,他吼叫着达到了高潮,射满了母亲的子宫。
两度春风的母子已没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了,计适明一边抚摸着母亲被撞疼了的头,一边帮母亲束上腰带。带上母亲回家了。
回到家,家里来了几个亲戚,吃过饭,说了一会话,很快天就晚了,来得人多,屋子窄,住不下,计适明的妹妹到同学家找宿去了,大屋里安排几个女眷住下了,母亲带着计适明的小外甥女在计适明小屋里住了,小外甥女睡炕稍,母亲睡中间,计适明睡炕头,没关灯三人就睡下了。
躺了一会,计适明就把手伸进母亲被窝乱摸,并叫母亲把灯闭了,母亲只好关了灯,心里就有点不大情愿,她主要考虑到家里人多,这样做不安全。计适明可不管这些,就拽母亲上自己的被窝,母亲怕亲戚听见,不乐意,小声说:“你再拽,我就喊人了!”计适明笑了:“你喊吧!喊了我照样上你。”
母亲听了没说什么。计适明就搂过母亲亲嘴,母亲怕亲戚听见没吱声。任由儿子折腾,计适明一边亲着,一边把手伸进母亲的内裤里,玩着母亲的阴户。两个都不出声,计适明手往里扣,见母亲两腿夹着,就示意她分开,母亲皱着眉分开了,计适明就肆意地侵略进去,一下子插到底。“轻点。”母亲疼得一咧嘴,骂道。计适明得意地就抱着母亲啃了一口,“妈,今晚可不是我要跟你睡的。”
“小明,今晚你就别弄了,那么多的亲戚在外面,一旦被他们发现了,妈就……”“妈,他们不会发现的。”计适明邪恶地掀开被子,看着母亲被自己玩的湿漉漉的阴户。“我们一屋里睡觉,他们能知道我们干这丑事?”说着就坐在母亲的旁边,分开了看那奇怪的形状。“妈,你这里——”他说着就邪邪地看母亲,充满了挑逗的意味,两手捏着母亲的厚厚的阴唇,往两边分,“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母亲经他这么一问,羞得无地自容。
“你说呢?”母亲听了他说有点生气地问。
“我看不是,”他凑近了头,看着那红红的洞穴,“这里这么小,只能生出我的——”抬头看了母亲一眼,见母亲不大高兴,随口说,“哪里就能生出这么大个人?”
母亲踡起腿,“那你是从哪里出来的?”
“我哪里知道?”计适明挑弄着母亲的屄,“不过,依我看,你这么大的洞也就能生出我的鸡巴。”
母亲看他越说越没谱,白了他一眼。
计适明就拿着自己的比划着,“也就是这个能一进一出,妈,”他搂抱着母亲的身子,“你的洞好像就是专门为我设计的,大小正合适。”
“你?”母亲扬起巴掌,正准备打儿子一耳刮子。
“嫂子,你家还有枕斗吗?”
“有,有。”母亲听到小姑子要枕斗,慌忙答应。同时就坐起身子。计适明起初一愣,但经不住母亲的诱惑,一只胳膊,压住母亲,一手玩弄她的性器。
母亲害怕小姑子进来,用手拨弄开儿子,想翻身去衣柜里拿。“有就给拿两个。”小姑子脚步声已接近了门口,听得母亲心惊胆战,“好,我这就给你送去。”她的两脚已经下到床边,裤子却被儿子扯到臀部。计适明这时反而压住母亲不让她起来,同时大声对着门外说:“姑,一会我给你送去吧。”已经到了门口的小姑止住了脚步,也觉得进去不大合适,毕竟有侄子在里面,就说,“好吧。”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母子俩同时松了一口气。计适明趁机低下头含住了母亲的阴户。“吓死我了。”她身子一软躺在了床上。
母亲软软的唇在自己的舌头下翻上翻下,计适明一手托着母亲的臀,一手抚弄着她浓密的阴毛。刚才的情景让他又兴奋,又害怕,内心里潜意识地希望被小姑发现,可又强烈地担心小姑的出现。母亲被他弄的身子软软的,头发散乱在床上,“小祖宗,你就快给她送去吧。”她两腿蹬着儿子,计适明身子被蹬得远远的,他不得不站起来,拿起枕斗。
回来的时候,他随手把门锁死。母亲见小外甥女睡着了,知道儿子今晚不会放过自己,又怕两人闹得弄出声,只好爬到他的被窝里,儿子要替母亲脱衣,母亲不干,自己把裤子脱掉了一条裤腿,计适明就上了母亲的身,“妈,今夜我俩同房。”他拨拉开母亲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一下就插了进去,母亲感到阴道里象涨潮般一阵一阵发热,她也不知儿子那来的那么大的邪劲,刚在外面弄过一次,这会还是又硬又有力,母亲浑身无力,躺在那里由他摆布,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声音。
计适明也不管小外甥睡在身边,两手抱住母亲的脖子,含住母亲的唇,舌尖探进去,撩拨着母亲的口腔,下面将母亲两条大腿折叠过腹部,扛在自己的肩上,挤夹着母亲肥厚的阴唇,一下一下地插进去。母亲闭着眼,头扭到一边,任他吻着,鼻孔里发出难抑的声音。
“小明,结了婚就别再糟蹋妈了,妈心脏不好,受不了惊吓。”母亲身子剧烈地动着,两只肥白的大奶波浪似地抖动。看得计适明忍受不了,就丢下母亲的唇,抓住了奶子揉搓。下面狠狠地往里掘。
“妈,不要说了,要不我就不结婚。”他用手顺着阴茎扣进母亲的阴道,感觉母亲里面的空旷。那是已经生了两个孩子的通道,现在任由儿子玩弄着。“小明,真拿你没办法。你娶了媳妇,还要娘干什么?哦,你轻点搞。”手和阴茎同时搞,母亲受不了。“妈,我离不开你。就是想搞你。”计适明趴在母亲的身上,说出了心里话。
“哎……”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于儿子有怎么大的魅力。计适明爱恋地理了理母亲有点花白的头发,趴在她耳边,亲昵地说,“妈,我想搞你一辈子,操你。”下身使劲地搞进去,“你个屄,儿子的婊子。”没等母亲回应,再次含住了她的唇接吻。母亲被儿子说得脸上挂不住,但口唇被儿子堵住了,不容她说。可心里又翻腾开了,自己不是婊子是什么?被儿子操的婊子,比婊子还下贱,想到这里心里就疼得慌、堵得慌。
计适明看着身下的母亲扭曲的样子,想着天底下最疼自己的母亲,被自己操了,一股刺激涌上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口里拼命地掘动着母亲的舌头,不一会就觉得阳具跳了几跳,趴在母亲的身上不动了。母亲就觉得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了进去,阴道里热乎乎粘唧唧的,知道他完事了,等了一会,就把他推了下去,找卫生纸揩净了下身,穿好了裤子,回到了自己的被窝。
“妈……”计适明看着母亲,想帮她擦,被母亲了拐一把,“去,我哪里是你妈,我是婊子。”计适明没想到母亲会对男女做爱时说的话斤斤计较,疼爱地看着她,“亲妈,你就是婊子,也是儿子一个人的。再说你让儿子操了,还不是儿子的婊子?”
母亲低下头不说话只顾擦着下部,计适明看着母亲的动作,从侧面搂过去,一手扳过母亲的头接吻,母亲想摆脱,被他生生地拉住,咂得巴达巴达地。
“你糟蹋了妈,以后别拿妈不当人。”母亲说这话酸酸的,听得儿子心里痒痒的。
“妈……说什么呢?你是我的亲妈,我再怎么着,也是你的儿子。”
“儿子,你哪还有儿子的样?”母亲这次算是娇嗔。
“怎么没有了?”计适明趁机也跟母亲撒娇,“儿子就是儿子,别忘了我是你养的,”他蹭着母亲的脸,小声地说,“妈,儿子不就是上了你吗?”
母亲听了没搭理他。
“小明,你和妈这样,妈没怪你,只是以后你别瞧不起妈。”
“妈,好妈妈,就是结了婚,儿子也不会忘了你。”
儿子说着,就又亲了亲妈。母亲长叹了口气说,“妈不是要你忘了忘不了,只是你以后别对着媳妇对妈不三不四的就行了。”
“遵命,妈。”
计适明看着母亲穿上裤子,“你放心,以后媳妇就是媳妇,妈就是妈,只不过,”他沉吟了一会,“媳妇不在的时候,妈,儿子还要上你。”。
“小明,说实话,妈打和你爸结婚,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就是今后,妈心里实在——也不想让你媳妇委屈。”计适明知道母亲想说什么,就说,“妈,你别说了,我们是母子,想做什么我们自己知道。”
“可你媳妇那里,你要照顾好。”
“好妈妈,我会照顾好的。”他说着猥亵地掐了妈妈一下。“来,咱们睡吧。”计适明就扳倒母亲的身子,搂抱着躺在床上。
“哎……”母亲发出一声长叹。
“妈……”计适明两手放在她的大奶上,“还有什么心事?”
“不说了。”妈理了理头发,“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死去的爸。”
“妈,有什么对不起?就是为了我吗?好妈妈,别想了,爸不在了,我得喂养你,你想想,你两只嘴,上面我喂你,下面我也得喂你。”
“又没正经。”
计适明抱着母亲,嬉笑着,“怎么没正经了?爸爸在的时候,他负责喂养你,爸爸走了,你就由儿子喂养,我要喂你一辈子”
母亲听了,就羞羞得没说话。儿子又抱着母亲玩了一会,下面老在母亲那里磨蹭,想起自己跟母亲说的要喂养母亲下面,就刺激的不行,性器始终让母亲夹着,有时还故意拿着母亲的手放到自己那里,母亲也随他拿着,在那里捏着。计适明到底是弄过几次的人,身子有点乏,不久就睡着了,母亲却久久不能入眠。
结婚的头天早上,计适明去徐县长办公室,徐县长很高兴地看着他,“小计,很感谢你这些天来的帮忙,来,喝杯水。”徐县长破天荒的第一次为他倒了水,让他有点受宠若惊。他知道这些天自己的付出,里里外外徐县长的母亲都是他安排人伺候。
“母亲养咱不容易,你伯母恢复得很快,多亏了你。”
“这是应该的。”计适明赶紧站起来,接过徐县长递过来的杯子。
“明天伯母就要出院了,可我……”计适明言外之意自己忙于结婚不能好好照顾。
“你放心,母亲出院后由我照顾,她老人家照顾我一辈子,我也该回报了。”计适明看着徐县长,好象他的眼睛里有着别样的情怀,让他浮想联翩。
“是,是。”他赶忙说,脑子里立即出现母亲的模样。
徐县长大概还没从那个意境中走出来,这让计适明内心里滚动着母亲的模样。
“你母亲多大?”
“噢……”计适明慌忙说,“快五十了。”
“也该享享福了,你结婚后就让老人家多享清福。多陪陪她。”
“是。”他不由自主地说。
徐县长看着他,“看出来你也是个孝顺的人,在家里也经常干家务吧?”
“不大怎么干。”
“哎——离了婚的人不容易,你要体谅母亲的苦衷。”徐县长顿了一下,“明天我去给你主持。”计适明没想到徐县长能出面,这让他莫大的荣幸,“徐县长,你明天还要照顾伯母,就别去了。”
“你就别说了,母亲要照顾,你那里也要去的,好了,今天早回去多陪陪她老人家。”
计适明听后心中一动,母亲的身子似乎就要在自己的眼前浮动了。
“那我先走了,徐县长。”徐县长跟着站起来和他握了握手,“先祝贺你,新郎官。”
计适明从徐县长那里出来,又去了几个副县长的办公室,就赶忙回家了,回家的时候已是中午。家里的人已是络绎不绝,每个人都洋溢着微笑,仿佛就是他们自己结婚似地,母亲更是不住脚的打着招呼,计适明看着母亲肥胖的身子,想起徐县长说的话,心里盘算着今晚和母亲的事。
太阳终于落山了,计适明和同办公室的几个办事员交代了近几天要办的事,特别嘱咐了明天徐县长母亲要出院的事,就坐在新房里看着满屋的喜气发呆。
他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走进来的。
“你该去吃点饭了。”母亲悄悄地说。
计适明欠了欠身子,“都走了吗?”
母亲有点疲倦地说。“都走了。”
“你吃了吗?”
“还没有,你妹妹刚吃完,被他们叫走了。”
“啊。”计适明坐着没动。
“怎么了?不高兴?”母亲很细心地问。
计适明扭头看了一眼母亲,“高兴什么?”他拉过母亲,坐在腿上。
“妈。”母亲散乱的一缕头发耷拉在额前,他为她理了理。“我真想明天睡在这张床上的是你。”
母亲无奈地默默看着他,偎在他身前,心里有一丝失落。
计适明端详了她一会,用嘴细心地亲着母亲。两个在那里静静地吻着,都不出声。好久,母亲说,“该去吃饭了。”她挣出来,想站起。
“妈,别去了,我什么都不想吃。”
“不吃那怎么行?明天还要应酬很多事,出很大力的。”
“出什么力?妈,不用明天,”计适明轻轻地咬住了母亲的耳垂,“今晚儿子就出力。”
“那你更应该吃点饭。”母亲没明白过来。
计适明吻了母亲一口,“我今晚就吃你,吃你这个老屄。”
“你作死!”
“我是作死,我就死在你身上。妈,今晚我要和你同房。”
“越说越没谱了,你不吃妈还得吃呢。”她知道说不过儿子,想挣出来,因为她不想在儿子的新婚前夜跟儿子做那件事。
计适明一把拽过她往怀里带,母亲一个趔趄,又倒进儿子的怀里。
“妈,你也不用吃了,儿子今晚就喂你。”他把早已挺起来的鸡巴顶到母亲的臀部。“妈,儿子给你大香肠。”
母亲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儿子东西的硬度,羞羞地想爬起来。“小明,你明天还要伺候你媳妇,留点力气吧。再说,妈也不想让你媳妇委屈。”
“她委屈什么?”计适明两手箍着母亲,不让她动。“给她留点就不错了。妈,这个新房今晚留给你。”他吻了母亲一口,“儿子今晚也要好好伺候你,让你再一次做新娘。”
“不,不,小明,到此为止,”她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哪里有儿子的劲大?“妈给你娶媳妇,就是要你好好地跟她过。”
“那你不准备要我了?”计适明两手紧紧地箍着母亲,看着母亲的眼睛。“妈,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再三再四地说,我不会娶什么媳妇,要娶也就娶你,再说你也答应过我,就是娶了,你还会和我的。”
母亲知道儿子不会转弯,“小明,妈是答应过你,可妈不想在今晚,你知道吗?在新房里行房不吉利的。”
“就是因为不吉利我才要在今晚,妈,这新房是你和我的。头一次行房本应该是你和我。”他说到这把手顺着母亲的裤腰伸进去。母亲任由他进去。
计适明慢慢地从母亲的内裤里摸到那条隆起的肉缝,抓摸着那团乱蓬蓬的阴毛。
母亲慢慢地闭着眼,脸上泛起那团少有的红晕。
计适明摸到冲动处,爱怜地亲吻着母亲,嘴里喃喃地说,“妈,今晚在这张床上我们行房。”
母亲象是从天边上漂浮过来,感觉到儿子的温存,那种幸福是久违了的,一瞬间从心房里漫溢出来,“小明,在这张床上,你要了母亲,你想把你妹妹怎么放?”
计适明到现在头脑里只是有着对母亲的爱恋,从没考虑到如此复杂的事,是呀,自己和母亲做了这件事,妹妹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但他到底没想出个结局,也实在不想去想,“妈,我不管,我就是想要你。”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没想到儿子只是对自己有着这种欲望,心里一阵失望。同时感觉儿子的手已顺着阴缝摸到自己洞门口。“嗯……”就在儿子两指并在一起插进去的同时,她感到了一个欲望。
计适明结婚后那几年,母亲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气,那几年,计适明入党提干在机关里平步青云,颇受人尊重,人们都说她熬出头了,儿子孝顺有本事,孙儿孙女又长得聪明伶俐,一家人和和睦睦,老太太该享清福了。可谁知计适明每次提干之后,都要和母亲说说知心话、炫耀炫耀,这是和妻子从来没有的事。计适明跟母亲说这些时,眉飞色舞,唾沫四溅,说完了看着母亲,然后就是无休止的要求母亲。母亲一时高兴,也就由着他折腾,母子两人往往通宵达旦地淫乐。
母亲越来越感到有种罪孽感,因为儿子既已娶妻,她夹在中间,感觉心里上别别扭扭,再加上怕被媳妇发现,常常提心吊胆。看着儿子的每次死乞白赖般的要求,母亲有苦难言,计适明并没有放过她,也不能说她没有过错,计适明结婚后,于夏季的一天晚上,到了母亲的卧室,儿媳妇上夜班不在家,母亲因腰疼让计适明帮助敷药,计适明用药水帮助母亲擦身,不时伸手摸弄母亲的乳房,母亲明知这样不好,却无力拒绝。
“别摸了,让你媳妇知道。”母亲转过身来,一对肥白的大奶摊在胸前,两粒黑黑的乳头翘起来,计适明知道母亲有需要了。
“是不是想了?”他直截了当地问,新婚一段时间,他的确迷恋于妻子的肉体。可激情过后,他想得最多的还是母亲。
母亲翻过去爬下来不理他。
“妈,对不起。”他覆在母亲的背上。
“想儿子了吗?”手从母亲的后臀伸了进去,这久违了几天的母亲的东西,他有点内疚。
母亲蜷了一下腿,“小明,瞎说什么。”末了又说:“断了吧。”
母亲的一团阴毛浓密地覆盖在那里,计适明顺着小心翼翼地望里扣,摸到两片肉乎乎的东西,他掀了掀母亲的身子,母亲就势偏起一条腿。
“别冷了媳妇,妈也不想对不起她。”母亲幽幽地说。
“妈你瞎说什么呢。她要是不想呆,我就跟你过。”计适明嫌母亲这样碍事,干脆翻过来,看着母亲鱼肚白的大腿和嫩肉,他爱惜地摸过去。
母亲闭上眼睛,计适明跪爬到母亲的大腿间,看着那长长的布满阴毛的关公。
“妈,我们好久没做了。”说着低下头,在母亲的腿间来回地亲吻。
“小明,实指望你有了媳妇,就不会找妈了。再说妈也老了,比不得你媳妇。”母亲感觉儿子用舌尖舔着那里。
计适明没说话,他从母亲的洞口一路舔上去,轻微地咬住了母亲的豆豆。
母亲身子一震,她没想到,有了媳妇的儿子对自己还是这么沉迷,看来并不是儿子只想着这事。
儿子的嘴撮得自己不得不拱起了腰身。“小明,别弄那里。”
“妈,怎么了?”他的手伸向母亲的臀。“你是不是浪了?这么些天,也该想儿子了。”他抬头看着母亲问。
“你?”母亲难为情地说。
“妈……”计适明用嘴拱着母亲,似有歉意,“这些天,她老是缠着人,我也不好说什么。”
“别说了。”母亲制止他。“你该和她。”她难言地说。
“可我更想你。”
“小明,别想三想四的,我是你妈!”
“我知道。”就在母亲想仰起身抬抬胳膊时,计适明的舌头一下子插进去。
“啊……要死!”母亲打了一个冷战,跟着一股白浆子似的东西喷出来。
计适明看见母亲面红耳赤喉干舌燥时,向母亲提出:“我们搞一回丑事。”(指发生性关系)母亲没有表态,计适明再次提出,母亲说:“你,老婆上夜班快回来了……?”计适明说:“今天没关系。”
母亲说:“以后再说,总会有机会到我这里来。”并以他老婆回来,唯恐发现为由,再次推脱。计适明说:“她不会这么早回来。”
便解母亲的裤带。母亲忙用手拽住裤子,说:“这可不行,看你老婆回来不打死你!”
计适明说:“谁怕她啊!”遂伸手进去摸了母亲的阴部,母亲打了计适明胳膊一巴掌,在这种情况下,计适明仍要求发生关系。
母亲说:“你要搞,那你就快点。”于是,计适明将母亲的裤头脱下,掏出生殖器,肆无忌惮地将母亲奸污了,这是他结婚后,第一次和母亲做,在妻子那里他从没这么畅快过,母子两人都感到鱼水般的和谐,在发生关系过程中,二人说些家庭琐事,计适明换了几种姿势,母亲未再有拒绝表示。
母亲对儿子的行为,没有厌恶和提防之心,明知儿子对她居心不良,但却在家中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喊其往身上搽药,当儿子向她提出性要求时,她也没有十分明确的表示反对和拒绝,因此母亲被奸时虽是被动的,但不是被迫的。
这年冬天,他去看母亲,其实他真正的目的他自己知道。天气很冷,为了热乎,母子俩脱鞋上炕,围着炕桌唠嗑,这样气氛融洽热和,正说着,计适明觉得大腿外侧热乎乎的,一看是母亲无意中贴上来的脚,那脚穿着素净的花尼纶袜,小小的,俏俏的,计适明享着那自觉意义不凡的温热,心里欲火涌动,后来他将那脚握住,脚稍稍缩了一下,竟不动了,计适明一边与母亲说话,一边搓捏把玩。母亲明知这样不好,却也没有拒绝,计适明摸的兴起,抱住母亲,母亲只是说:“大天白日的。”计适明看着母亲乱摆动的头,硬是按住了亲嘴。
计适明说:“没事!怕什么!。”替母亲脱掉罩衣,毛衣,解开母亲裤带,叫母亲把裤子全部脱掉,母亲将罩裤,秋裤脱掉后,屋里有点冷,计适明扯过被子,盖在母亲身上,随即也脱光了衣裤,钻进被里,他把母亲短裤脱下,贴着母亲躺下,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被窝里热乎乎的,聊了一会,计适明来了性致,抱住了母亲,母亲没有说话,好似浑然不觉,任凭计适明在她身上抚摸,她已习惯了,知道儿子要干什么,计适明翻身趴到母亲身上,母亲两腿被他隔开了,母亲想起什么,正要伸手推他,就觉阴门一胀竟然被他弄了进去,阴户里塞的胀满,母亲“唉”了一声,不觉叹了一口气,原本要推他的双手,软了下来,也就不再推辞,软软的任凭计适明奸污,母亲毕竟上了几岁年纪,被他弄疼了还是忍不住唉哟了几声,计适明可是不顾母亲的感受,他用力抽送着,用力时,将母亲反过来从背后又弄了一回,看着母亲裸露着的有点黑的硕大的性器被干得外翻,性致不觉又高了一回,抱着母亲的手就变得环搂着,记记着底,母亲肥白的屁股被撞击的都有点发红。
“唉……唉……”她不自觉地发出承受不住的声音。计适明更是看着龟头进出母亲的阴道,紫红的龟棱研磨着母亲的阴唇,发出扑扑的声音,不一会觉得浑身酥麻,搂着母亲射精了,母亲虽然感觉到了,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颤巍巍地承受了,还不时回过头来看一眼。
跪趴着,计适明挤出了最后一滴精液,他才满足起身睡到了母亲身边,此时疲倦母亲还要起身为他做饭……她颤巍巍地起来,歪着屁股挪下床,计适明看见母亲一条腿还搭在床沿上时,那屄长长的,似乎很柔软,心里就一动,目不转睛地看了一回,直到母亲拿内裤擦抹着那里,他才懒散地躺下去,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
计适明结婚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由于居住的条件所限,母亲和妹妹住在一起,而他和新婚的妻子住另一个房间,但彼此相隔不远,甚至连喘息声都能听见。计适明有时和妻子做那点事,妻子怕被婆婆听见,都不敢放大动作。计适明也就三两下完事后蒙头大睡。
办公室里的事越来越多,徐县长的母亲已经出院,县里为他准备了一套住房,只是妻子没有接回来,卫生院便派了一个小护士伺候县太后。
作为办公室主任,计适明少不了跑前跑后,他偶尔也抽空去陪陪老太太,作为投资的资本。那个小护士长得也还算可以,只是人看起来比较小,象是还没发育好似的,不过看起来很精致,不知道徐县长用过没有?计适明想。
看着小护士伺候前伺候后的,计适明就常常心不在焉地一边跟老太太说话,一边用眼溜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半滴的什么事来。
“你母亲可好?”老太太时常提起他的母亲,每次提起时,计适明都感觉到一种幸福感,那倒不是母子亲情般的温暖,而是自己和母亲的关系,看着老太太一人独住,他甚至想,自己什么时候也有这么一套房子也好,那他就不用找什么小护士。
“她老人家很好,还让你惦记着。”计适明寒暄着,看着老太太一脸的富态,比自己那个老母亲稍显胖一点。他扒了一只香蕉,递过去,“来,吃只香蕉吧。”
“唉……”老太太慌不迭地接过去,“你吃,你吃。”她满脸幸福地看着他,象自己的母亲。
计适明看着她把香蕉慢慢送到嘴里时,突然产生了一种淫秽的想法,如果把这个送进……那会是怎么一种情景?
“你真会伺候人!”老太太夸奖他时,他才醒悟过来。“你妈一定很幸福!”
“呵呵,是啊!”想起母亲在自己身子底下,他不知道母亲是一种什么滋味,是幸福还是一种畸恋?
“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个妹妹。”
“奥,也该找婆家了吧?”
计适明突然一愣,这倒是个好办法,可妹妹还在上学呢。“伯母。她还在上学。”
“是吗?你妈真是个福人,儿女双全,不像我,只有徐子这一个。”
计适明赶紧附和着说,“有这一个就长起百个,赶原先可是县太爷呢。”
“呵呵,还不是你们这帮子人围着他吗?”老人说着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
计适明看到老太太说起儿子那种幸福的感觉,心里一阵嫉妒,母亲好久没有这种表情了,自从那第一次上了她之后,她见面都尴尴尬尬的,母子两人在一起时,没有几下,就开始了那种动作,母亲开始不自然,可经不住几次,就完全由着自己胡来。现在他要看母亲的那里,母亲也不再推脱,而是很自然地让他脱光了,即使在院子里,也不再拘束。
“这护士晚上也住这里?”计适明无意识地问。却意外地看到老太太脸上划过一丝不适,但仅仅是片刻功夫,就不见了,可就这么一会,计适明就扑捉到了。换了别人,也不会发现,可计适明心底里已经不再是那种单纯的人。
“她,她不在。”老太太似有不愿继续说下去。
计适明赶紧转移话题,“哦,伯母,我还有点事,赶明儿再来看你。”
“你就别费心了,这里有个人就够了,你们都是忙人。我只能给你们添乱。”老太太到很通情达理,歪下床想送一送,却被计适明制止了。
“没什么忙,我抽空再来。”那个小护士见这场面,赶紧跟过来打招呼,计适明招待了几句,就走出来。
徐县长这几天下乡去了,市里最近要去各区县联系点检查,他临走的时候嘱咐计适明常去看看老太太,计适明就安排好工作后,偷空着忙地去县长家里。
“主任,市府下了通知,说明天上午到联系点检查督促,是不是告诉徐县长一下?”办公室的小王小声地汇报着。
“没说都是哪些人来?”
“陈副市长带队。”
“那你赶紧安排一下乡镇,做好迎查准备。”计适明看着离去的小王,拨通了徐县长的电话。
“徐县长,市里下来的时间已经定了,哦,明天上午。那好,我就安排。”挂上电话的时候,他知道徐县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就赶紧去了办公室。
等到了办公室,他忽然想起徐老太太交待的事情,便急匆匆地回了家,那可是在县长面前讨好的事。
院子里围坐着几个老太太,看着计适明回来,都赶忙打着招呼,母亲好象是很得意地,眼睛里自然流露出一种骄傲,计适明笑嘻嘻地进了屋,却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他知道肯定母亲收拾过了。
“妈……你过来一下。”
“哎……”母亲听到儿子的叫声,就匆忙离了身,跟着就听到七三八四的羡慕声,“你儿子叫你呢,快去吧。”“看人家孩子真有出息。”母亲心里甜蜜蜜的拽拽着大腚往屋里走。
“妈……我放在这里的那个盒子哪去了?”看到母亲进了屋,计适明瞥了一眼。
“哦,我收拾起来了,在……”母亲想了一会,“想起来了,看我这脑筋,在床头里。”母亲笨拙地走到床边,弯腰从床头里摸着,计适明看到母亲肥大的屁股撅着,那宽大的裤子裹在母亲的身上显露出两腿间的缝儿。
“你要那盒子干什么?”由于弯腰下去,母亲散乱着头发披在两肩。
“是给徐县长母亲准备的。”他不经意地说,听到母亲嗯了一声,忽然就产生了一股冲动。
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盒子,计适明看着母亲仍然歪着身子,心里一阵激动,就着那个姿势伸手掀起母亲的衣襟。
“要死。”母亲羞羞地打了他一下,嗔怪着。
“妈,你没听她们说你生了个好儿子。”他摸着母亲那肥肥的屁股。
“我生了个好儿子,谁家稀罕你这个魔头。”母亲脸红红的想站起来,这个时候她没心思和儿子这样。
“妈……”计适明扔掉了盒子,将母亲搂进怀里。
“要死呢,”说着眼睛斜视了门外,从窗户的余缝里看见坐在天井里晃动的人头,“还不赶快给人家送去。”
“妈……不急。”他从母亲宽松的腰带里伸下去。
“小明,你就不怕……”母子两人轻微地抗拒着,母亲还是担心院子里的姐妹们。
“听说人家都要做县长了。”
“这老太太有福呢。”
“早年我就说,人家长了一个福相,祖坟上冒青烟呢。”
计适明就在人们羡慕议论声中,环抱着母亲,插入母亲的底裤里玩弄着。
“小明……”母亲弯着腰气喘吁吁地,仰脸乞求地看着他,却被计适明捏住了下巴,将嘴巴对了上去,“唔……”母亲本想让儿子住手,却不曾想似是自己主动送过去一样,被儿子亲个正着。
“你没看老太太嘴上有颗痣,那可是福痣。”
“当年毛主席那下巴上就有。”
几个老太太在求证着计适明升迁的渊源,却勾起计适明的强烈好奇心,他记得那个午后,就在母亲临起身的一刹那,他隐约地看到母亲那里有一点影子,虽说只是在眼前一闪,却让他从此留下了一个印记。
“妈……”
“该死!这个时候……”母亲挣脱出儿子的亲吻,却被儿子解开了裤带,“别……”院子里的她们还在嘁嘁喳喳,自己就和儿子在屋里,老太太的心里一时难以接受。
压住了在床沿上,母亲那肥硕的屁股露出来,“她们说你嘴上有颗痣。”
“你……?”母亲一时疑惑儿子的动作。
“那天我记得你这里……”母亲的内裤很宽松,抓在手里轻易而举地就褪下半个。
“小明,”眼神满是乞求,却经不住儿子的执拗,抓住内裤的手被儿子掰开了,那缕阴毛就在儿子的眼前晃动。
“我看看……”
“你就不能晚上……”母亲的口气有点埋怨。
高高鼓鼓的肥白被那蓬散乱的阴毛遮掩着,计适明用手扒拉着,分开了母亲的两腿,一颗明显的肉瘤在左边的唇沿上。
“妈,你真的这里有颗痣。”
“哪里?”不明所以的母亲脱口而出。
计适明手指肚按在那里,低低地说,“你的屄上。”
“啊呀……小畜生。”她没想到儿子这般折腾,就为了求证自己的私密之处。
“妈,和你嘴上一模一样。”看着母亲嘴下的那颗,轻轻地按揉着。
“快放开我,别让她们看见。”母亲害怕地望了望窗外。
“她们能看见你这里?”分开粘连在皱巴巴的唇瓣上的阴毛,计适明有点紫胀的脸上血往上涌。
“快放开我。”母亲想爬起来,但那微弱的力量在计适明的压迫下,毫无效果。
仔仔细细地挑弄着,翻看着千遍不厌的母亲性器,“妈,你这里除了爸,谁都没有看过。”
“小明……妈求求你。”母亲不得不仰起脸看着他。
计适明却压住了母亲,另一手褪下裤子。
“别……”母亲慌急地担心着外面的动静。
“搞一回吧,待会我还得接待市里检查。”计适明看着母亲旁边的那颗痣,裤子只褪到屁股下,在那颗痣上蹭了蹭,他没想到真如相书所说,女人的嘴巴和下面是一致的,蹭得母亲浑身紧张起来,计适明看着母亲紧张的样子,就扶起鸡巴顶了进去。
母亲被顶得身子一哆嗦,他没想到儿子借回家拿东西的空儿还要和她做一回,这以后哪还有个头?心里想着就希望儿子快点结束。
“这娘俩在屋里做什么来着?”母亲听得出是东院胖婶的声音,就赶紧催促着儿子。
计适明却一腿压着母亲的大腿,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姿势进进出出。
“小明,你要搞就快点,待会她们……”精神高度紧张的母亲害怕出事。
“怕什么,她们不会进来。”他说着就趴上去,看着鸡巴一点一点地挤进去。“妈,我没想到你那里真有颗痣。”计适明舔着母亲的嘴唇。
“你快点吧。”
计适明知道母亲害怕,飞快地压进母亲里面,一时间听到水声啧啧伴随着一两声床的吱嘎。
“老婶,我家里还有客人,就先回去了。”胖婶的小外甥一直住在家里,中午女婿回门,她做好了饭让他们爷几个喝上,就来凑热闹。
“哎……”母亲慌不迭地答应着,起身想挣开儿子的纠缠,却被计适明抱进怀里。
计适明听到屋外挪动凳子的声音和彼此招呼声。
“小明……她们……”母亲被挺进深处,浑身颤栗着。
计适明粗重地喘着气,在东邻西舍的招呼声里,刺激地僵直着身子,跟着一阵喷射。
“妈……出来了。”他长舒了一口气,欣喜地看着母亲。
“要死,都弄进去了。”母亲慌慌地站起来。
计适明看着母亲拿内裤擦了一下,急忙提着裤子。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二)
从KTV出来的时候,计适明感觉到一丝清醒,他送走了陈副市长一行,站在马路边,就靠着大树解开了裤链,男人在什么时候都是比较方便。偎着大树,他勉强地抑制住了上涌的酒意,想起了下午回家为徐老太太做的事,便招呼司机小王,“去徐县长家。”
小王是政府办公室的杂务车,刚才徐县长吃完饭,就因事没陪领导们K歌,自己先驾着车走了,他看着主任计适明酒意醺醺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这个时候,最容易引起领导的反感。不过跟了计适明几年的小王发现主任不但酒量提高了,就连应酬交往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看来真应了那句话,酒随官长。
计适明刚才上车的一霎那,摸了摸兜里为老太太准备好的东西,选择着和县长见面的合适得体的话,他想起下午在家里和母亲的那一幕,打着酒嗝的脸上就荡起一丝甜蜜,院外那些老太太七言八语,羡慕着家母有一个好儿子,可她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就在床边和母亲做着只有夫妻才能办的事,“妈,你的那里为什么就比她还吸引人呢?”计适明结婚这么长时间,对于妻子只是处于应付阶段,和妻子办那事匆匆忙忙地,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倒是对母亲却玩兴多于性交,每次他都是先把玩着母亲那里,用手指分开了看着各种姿势,然后才仔细地看着插进去,欣赏着母亲吞没他的姿态。
母亲那里就是一朵盛开着的鲜艳不败的花朵,不是有人说女人的性器其实就是植物的花朵,要不怎么重重叠叠的,那么令人销魂呢?
“妈……”计适明坐在后座上,手不自觉地伸向腿间,摩挲着已经勃起的鸡巴。
“主任,到了。”小王平稳地停下车,提示着计适明。计适明抬眼看看紧闭着的大门,收回手的同时,感觉到一丝遗憾,他推开车门,有点费力地迈出左腿。小王伶俐地拉开车门,扶他下来。
计适明歪歪斜斜但很熟练地打开大门,就象进自己的家一样,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是爬满葡萄架的窗格上露出一丝微弱的光。
他径直推开了客厅的门,门是对着走道的,走道的尽头是那副齐白石的名画,他始终没弄清那是真迹还是赝品。
电视的声音很小,好像正在播着时下流行的《我的丑娘》,想起里面的丑娘,计适明就有一股幸福感,那个丑娘受尽了冷落和磨难,但自己却和母亲有着温馨的甜情蜜意,这些导演也真是,把人世间的冷暖都安排到那狭小的空间和时间里,让人的灵魂自然产生一种共鸣。不过他和母亲倒是很喜欢看这个电视剧,互相依偎着享受母爱子怜,偶尔计适明对母亲做点手脚,母亲也不会太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心里不住地演练着在县长面前给徐老太太送上一份孝心的场面。
“妈……”临贴近拐角的时候,他听到似乎是电视里的台词。
“你……”丑娘的声音。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还有仿佛亲近时发出的喘息声。
这会是哪一段情节呢?计适明没事的时候在家里看,那大多是和母亲一起,因为妻子总是上夜班,妹妹因为中考又时常复习到深夜,根本没时间看电视,就留下他们母子两人单独在一起,看到动情和伤心处,母亲唏嘘着哽咽,计适明就把母亲搂进怀里,手插进母亲的裤裆里,母亲就两手轻轻地捂着,不容他过分放肆。丑娘,我的丑娘。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和母亲是亲情还是孽情?
“妈……你好点了吗?”这好像是徐县长的声音,跟着又是一阵细细的亲昵声和欲拒还迎的喘息,计适明仿佛亲临了自己和母亲的境地,他吃惊地停了下来,难道……?
想到这里,他的心扑扑地跳,他不知道这时的《丑娘》演到了哪一段,或许王大春小两口正在屋里亲热。
计适明原本有点模糊的意识这时倒清醒了许多,不自觉地他放慢了脚步,就在他拐过墙角的时候,他看到了客厅那长长的三人沙发上,赫然俯趴着一个人,他揉了揉布满醉意的眼睛,只见徐县长俯趴在一头花白头发的人身上,嘴不住地寻吻着。
“别……别……”苍老的声音里发出一阵颤抖,手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搁,来回地摩挲着徐县长的脊背。
“妈……”徐县长这时已发出气紧地声音,他抱住了那花白头发,计适明感觉到他的舌尖已深深地探进去,肆掠着对方的舌头。
“她,还在那屋。”计适明这时听出是徐老太太的声音,他吃惊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妈……她已睡了,我还上了锁。”徐县长说着,这时手已在摸索老太太的腰带。
“不行!”老太太警觉地握住了徐县长的手,同时挣扎着仰起头。
“妈……你别怕。”徐县长强行地往下伸,企图解开母亲的裤腰。“孩子,那要打雷劈的。”这时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老太太极力地往上抬起身子,以摆脱徐县长的亲吻。就在她错开儿子的肩头时,她看到了呆呆地站在客厅出口的计适明,老太太惊慌地眼神定格似的一动不动,只是一刹那,徐县长也似乎意识到什么,他顺着母亲的眼光回过头来,却被母亲疯了一样掀下身去,计适明从未看到老太太那么灵巧、那么果敢,从沙发上跳下去的时候,她扒提着裤子,晃着肥大的屁股跑进了卧室。
计适明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一股特别的舒畅,看着徐县长在他面前抱着头,一幅萎顿的样子,就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快感。
“计主任。”徐县长欲说又止。计适明却从这个称呼里感到了自己的地位,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徐县长都叫他小徐,要不就是徐秘书。
“我这是怎么了?”他抱着头,两眼发出求助的目光。计适明当然知道他现在想什么,那就是要他亲口答应不泄露出去。
看着计适明没说话,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头,“我怎么能这样?”然后两手撕着头发。
撕得计适明有点不知所措,他知道这个时候徐县长最需要他的帮助和宽解,只要他守口如瓶,这对于他的前途来说,必定是一笔大的收益,况且自己又有了一个同好者,他从看到徐县长的行为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并不孤独和可耻,原来这世上并不只有他自己丧失廉耻。
徐县长两手捶着头的时候,他扶住了他,“徐县长,你别太自责了。”
也许徐县长正等待着他的责骂甚至嘲笑,听到计适明亲切的话语,一股温暖流上自己的心田。
“我……”强大的徐县长在这一刻流露出弱者的乞求。这毕竟是人世间最丑陋、最下流的事情,当徐县长冲动的那一刻,他抱住了自己的母亲时,多年来的相思得到慰藉,他忘乎所以地缠绵于母亲的怀抱,可现在原本希望于只发生在母子之间的事情顷刻就要大白于天下,权倾朝野的位置岌岌可危,他感到了害怕和无助,那股潜藏在心间的后悔让他心颤胆惊。
“恋母、爱母,人之常情。”计适明淡淡地说,他似乎不是说给徐县长。
“可她毕竟是……我昏了头。”徐县长长叹了一声,满脸的内疚、自责。
计适明明白此刻要想和徐县长构筑成牢不可破的关系,形成向上的阶梯,只有自己的津津誓言。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让徐县长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流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县长老泪纵横地,第一次对着下属感恩似的握住了计适明的手,“谢谢,谢谢。”
计适明知道这个时候不便多说,他朝徐县长努了努嘴,“别让老太太出事。”徐县长为难地看了一下卧室的门,一脸的踌躇和不安。
“劝劝她吧,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说着给了县长一个鼓励和信任的眼神,同时也给了县长一个机会。
计适明在小王的搀扶下坐上车,他从车窗望了一下县长的卧室,他知道这时的县长肯定在想着法子劝解母亲,想着自己轻易地和母亲成就了好事,便暗自得意起来。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和妹妹都睡下了,计适明兴奋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内心的激动和亢奋让他翻来覆去地,弄得偶有一次夜间休假的妻子埋怨着,他不得不背过身,手伸进腿间,想象着那个场面自慰。
鞭炮燃放的时候,计适明和妻子站在婚礼台上,徐县长照本宣科地读着秘书准备好的贺词,那时的计适明倒不是为新婚感到高兴,而是为县长为他主婚感到无比的荣幸,他在台上搜寻着母亲的身影,当主持笑吟吟地要他一拜天地时候,他想起了母亲,知道母亲会一脸慈祥地为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二拜高堂。”主持念念有词地含笑说道,计适明抬头看见母亲端坐其中,眉毛皱纹里都含着笑,他的内心激动着,忽然就想到如果这个时候是母亲站在这里,该是一番什么景象。
“妈,祝您老幸福安康。”善解人意的媳妇弯腰鞠躬,羞涩地拉着计适明一弯到底。
“妈,祝您老福如东海。”他弯腰鞠躬的一刹那,看到母亲脸上滑过一丝尴尬,计适明知道母亲肯定在那一刻产生了嫉妒,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又曾经无数次地欢爱过的儿子被另一个女人搀扶着,作为母亲多少有一些失落。
“夫妻对拜……”
计适明回头被主持拉向媳妇的对面。“要不要来个激情的?”主持忽然煽动着,只听得台下一片山响,“要!”
“好,那要新郎新娘鼻对鼻、嘴对嘴,白头偕老一辈子,日日操劳一对子。”
“好!”有人不怀好意地呼应着,对主持的那一句“白头偕老和日日操劳”感到兴奋。
计适明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的推拒,就被主持圈过两人的头,结结实实地顶住了媳妇的鼻尖。
徐县长在人们的起哄中缓慢地走下台子,腆着肚子慢悠悠地欣赏着计适明和妻子象征性地亲了一下嘴。他当时就觉得徐县长那笑意里藏满了意味深长。
当计适明被人们簇拥着走进新房,第一次面对新婚的妻子时,他忽然产生了一丝愧疚,他不知道此时的母亲又在哪一个角落,这个生他养他,又被自己占有着的母亲此时肯定在某个角落里独自饮泣,他忐忑着完成了一切程序,听着外面喧哗的声音和猜拳行令吆喝声,借故小解去了趟卫生间。
“妈……”计适明刻意寻找着母亲的踪迹,当他看到母亲瘦削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储藏室里时,那股愧疚变成了怜惜。
“小明。”母亲幸福的皱纹里隐约地显出一丝失落。
计适明心怀愧意地看了看四周,“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需要人照顾。”母亲忠诚地守卫着儿子媳妇新婚的礼品。
“妈……”计适明忽然觉得过意不去,一时间他产生了想拉母亲去洞房的冲动。“跟我过去吧。”尽管跟母亲有了肉体的接触,他的思念和肉欲掺杂着在母亲身上时常发挥。
“这里离不开人。”母亲执拗地,那种眼神让计适明感到了一丝愧疚,娶了媳妇忘了娘,计适明决计不让母亲有这个心理。
“我让别人来看。”计适明企图说服母亲。
“妈不放心。”在母亲的心里,儿子这一份收获自然有着相当重的分量,她会轻易把它交给别人?
一份慈爱,一份关照,让计适明从内心加重了对母亲的依赖,更何况那份慈爱早已变成了情爱。
看着母亲有点花白的头发,计适明爱怜地伸出手抚摸着她夹杂着的丝丝银发。母亲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被人看见。”母亲声音都有点发颤,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做母亲的毕竟还知道人伦大忌。
计适明被外面嘈杂的人声激荡着,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是中国传统道德上“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烛。
“没人。”计适明一下子将母亲搂进怀里,“小明,今天就别……”母亲扭捏着推拒。
“不……”计适明捧住了母亲的头,第一次表现出孩子似地亲昵,看着母亲红扑扑的脸,神往地贴近了自己。
“你大喜的日子,妈不想冲了你的喜。”
“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他低下头想吻母亲的唇。
“小明,别再这样了,有了媳妇,你要好好待她。”母亲伸出手推在他的下巴上。计适明趁机抓住了母亲肉乎乎的小手,挪移着拿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腿间。
“妈,你放心,儿子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先让我和你大喜一会。”
“别……小明,这让妈对不起她。”她的手被儿子压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求着儿子,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连自己新婚都惦记着母亲。难道他真的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
“对不起谁?”计适明拿起母亲的手抚摸着自己那里,感觉到母亲的手僵硬地跟着他动。“你从小到大养大了我,我要从大到老喂养着你。妈……我们先圆了房吧。”
“不……不……”母亲推拒着,摇头躲开,却被计适明俯在上面亲着嘴。
“妈,你要不答应,儿子今晚就不去。”他重又把母亲的手拿到自己的腿间。
母亲到底还是做了让步,“小明,听话。”她不得不让儿子吻着。“赶明儿,妈就由着你。”嘴被儿子吻着的同时,手也不再那么僵硬,而是随着儿子在那里摩挲。
“我不要赶明儿,我要今夜。”
“今夜你还要和媳妇……”母亲为了说服儿子,不得不主动地握住了。
“你就是我媳妇,妈,我们同房。”
母亲慌了,一边被动地迎合着儿子的亲嘴,一边气喘喘地,“你先和她圆了房,妈就答应你。”
计适明根本不听母亲的,他放开母亲的手,直接去解她的腰带。“你辛辛苦苦养大了我,我要把我的新婚之夜给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以前你想,妈给你,可你有了媳妇,就要好好地跟人过日子。”母亲说到这里,却被计适明解开了裤带。还在摩挲儿子那里的手一急,赶紧抽出来,抓住了儿子企图脱下的裤子。
计适明知道母亲的心思,她是怕自己沾污了儿子的新婚幸福。他不得不使出强力,可刚一动手,就听到“哗啦”的一声,桌子上的竹筐掉在了地上。
“鸡蛋!”母亲心疼地想撤身去拾,却被儿子趁机扒下了衣裤。
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已经有点疲累的母亲脸变得胀紫起来。儿子的手已经放肆地在她的内裤里抓捏起来。
原本想给儿子娶了媳妇就不会再纠缠自己,没想到结了婚的他仍然对母亲念念不忘,这倒让做母亲的从内心里感到不安。
这时忽然听到喧闹的宴会上有人高声说道:“新郎哪里去了?要新郎出来。”另一个声音:“呵呵,你小子是不是不安好心,这会新郎肯定钻新娘的裤裆去了。”紧跟着就是一阵哈哈的笑声。
“笑什么?眼馋了是吧?赶明儿也叫你妈给你娶个。”
母亲听到这里,脸越发红了,乞求地对着他,“怕是他们……”
计适明赶紧堵住了母亲的嘴,使劲地含着,母亲被堵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我就是要他们过来,看我钻新娘的裤裆。”
母亲知道儿子这句话是有所指,羞得想骂又骂不得,知道儿子是铁了心,又担心被人看了去,就软和了口气,“你要弄就快点。”
计适明听了心里一喜,“妈,你答应了?”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妈什么时候能说得过你。”计适明就狠狠地薅住母亲那鼓鼓囊囊的肉户,又捏又扣。
“妈,我从你的裤裆里出来的,就再钻进去。”
母亲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年轻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沾花惹草,可就是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偏偏独爱她这老女人,想到这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钻娘的裤裆。”说完又觉得不妥,这不等于同意儿子和自己……
谁知计适明听了兴奋地抬起头,麻利地解开裤带,掏出硕大的鸡巴,“妈——儿子就喜欢钻你的裤裆。”弄得母亲尴尬异常,看着儿子狰狞地鸡巴一时间心扑扑乱跳。
计适明跪爬到母亲的腿间,扶住了鸡巴,对准母亲开裂开的口子,一下子贯入,母亲皱巴巴的干涩的阴道吞裹着,将儿子的包皮翻掳上去,直到连根吞没。
“小明,轻点……”由于担心被人发现,母亲的那里未得到湿润,尽管儿子插了进去,却感到摩擦般的疼痛,再加上有一根阴毛被缠绕在儿子的龟头上,更弄得她皱起了眉头。
“妈,舒服吗?”计适明兴奋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没想到新婚之夜还能和母亲成就了好事。
“妈……”母亲想说没有说出来,可是终于忍不住,“是不是……”计适明插到底,也感觉出龟棱被勒得生疼。
他不得不拔出来,用手捏出夹在自己龟棱里的阴毛,笑嘻嘻地看着母亲,“妈,你的屄毛。”母亲听了一哆嗦,赶紧夹了夹腿,计适明看见母亲鲜红的屄洞渐渐地闭合着,他捏着母亲的阴毛放到母亲雪白的肚皮上,那根硬硬的卷曲的阴毛在那里跳了一下,看得计适明一阵激动,遂戏谑地架住她的大腿又分开来。
“妈,你的裤裆真美。”他摸着母亲丰厚的阴户,两指分开来,挺着鸡巴对在母亲的阴唇上,比较着两人的阴毛。母亲的细而柔软,而自己的硬而粗黑。
“小明,你要就快点。”躺在身下的母亲催促着他。
计适明艰涩地往里插,看着母亲的屄一点点地外翻,将自己黑黑的包皮翻上去,慢慢地又吞裹进去。那本来有点松弛的阴道由于母亲的紧张紧紧地箍在他的鸡巴上,他感到一种莫名地兴奋。
“该新郎新娘敬酒了吧?”计适明快速抽插的时候,听到有人高声喊道。
“叫新郎,叫新郎。”有人跟着起哄。
母亲听了就晃动着屁股使劲地摩擦,磨得计适明感觉到连神经都起了快感,他架起母亲的大腿,将母亲拉到身边,一记一记地狠狠地捣着,捣得母亲大口喘着气,松弛的皮肤上溢着津津的汗珠。
“妈……妈……”他极力地想延长快感的时间,却没想到母亲里面又起了一股夹力,翕动着钳夹他的龟头。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牵带着痒痒的不适,令他几乎招架不住,他不得不往外抽,嘴里呀呀叫着,“妈……妈……”
“小明,快点。”母亲及时用腿攀住了他,不让他抽出,计适明不得不再次插进去,看着母亲的鼻孔张得大大的,象骡马呼气时的样子。“他们……在找你。”
计适明这时就听到有人陆陆续续地走出了宴会厅,他扭头往外看了一眼,却见影影绰绰地人头晃动。母亲的两腿已经勾住了他的屁股,借着推力往里挤压,计适明看到母亲肥胖的屁股沟流下粘粘的白白的汁液,他不得不快速地插进去,和着母亲的动作,一时间,储藏室里充斥着屁股重重的夯击声。
“小明……”母亲焦急的声音。
“妈……快了。”计适明也感到危险的存在,已经有人走到了院子里。母亲显然也听到了脚步声,“赶明儿吧。”母亲似乎翘起耳朵,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计适明用手压住了母亲肥胖的阴阜,他怕这时的母亲临时起身,半途而废。“快了。”
“今晚别弄进去。”母亲被压着动不了身,只好任由儿子。
计适明一捅到底,母子两人的性器间不容发地掘进去,看到母亲的身子震了一下。他一下子趴在母亲的身上,托起母亲磨盘似的两臀。
“是不是受孕期?”母亲的下半身已经高高悬起,那撮阴毛晃动着在眼前飘动。
“留点力气吧,小明。”母亲气喘吁吁地,有点皱褶的脸上布满着汗水。“妈还指望抱孙子。”
“我会让你抱上的。”他俯趴在母亲的身上,两腿踢蹬着往里贯入。“妈,今夜让儿子给你受孕,怀上我的种。”
“该死!”母亲感受到儿子在里面脉动着,知道将要喷射。“快拔出来,小明,快拔出来。”
计适明看着母亲那裂开的肥厚的花瓣,死命地挺进去,“让你的子孙进去吧,和我的妹妹们结合。”
“小明,别,别弄进去。”她企图推开儿子的身体,“妈求你了。”
计适明听到窗外有人在走动,趴在母亲的身上小声地说,“别出声,有人。”母亲就禁声不说话,只是眼里满布着乞求地目光。计适明感觉到母亲那里柔软而温暖,鸡巴慢慢挨到最底端,跟着感觉到里面象有一只小嘴在翕动,原本想控制一下,却感觉到从脊椎那里一股快感辐射出来,他来不及地快速抽插着,那股液体似乎在里面冲撞着,终于从鸡巴上喷薄而出。
“啊……妈……”全身僵硬地,享受着最后的时刻。
“你……”身下的母亲知道已经回天无力,脸上现出无奈的表情,只得用身子默默地承受着儿子的排泄。
窗外的人似乎听到里面的动静,驻足在那里好一会,计适明和母亲静静地保持那个姿势,只有鸡巴插在母亲里面发出阵阵余势,随着大股地喷出,又接二连三地倾泻着。
看着母亲有点凄婉的目光,压在她身上的计适明安慰似的含住了母亲的嘴。母子俩个就那样温存着,不敢发出声音,直到那个脚步再次走远了。
计适明背对着妻子,手快速地掳动着,新婚之夜他给了母亲之后,再加上人们的闹腾,已经有点疲累了,怪不得母亲一再劝他,看着新婚的妻子羞涩地坐在对面,他借口喝了酒不宜行房搂抱着她睡了。
睡梦中的妻子恰在这时翻身过来,计适明想躲又怕被妻子发现,就不得不靠了过去,可是已经被臆想中的母亲燃起的欲火在体内冲动,再加上他的手已经触摸到了妻子那饱满的乳房,就很自然地握住了。
“干什么?深更半夜的。”睡眼朦胧中的妻子虽有不满,但也两手搭过来抱住了。
毕竟是颇具诱惑的女性肉体,计适明没有母亲在身边,只能把欲望发泄在妻子身上,手快速地扣进女人的下体。
“坏……”妻子娇嗔着,透出欣喜。
计适明翻身上去,骑在两腿间猛地顶了进去,迅雷般地发起攻击,久已干涸的女人乍受到滋润,身子猛地往上拱。
“啊……”妻子的惊喜伴随着阵阵呻吟让计适明迅速攀上高峰。
“啊……啊……”不知怎么的,计适明从来没听过妻子如此迷人地叫声,一阵一阵如泣如诉,充斥着整个房间。他不禁伸手握住了妻子高耸的乳房揉搓。
“适明,使劲……”这是和母亲从没有过的对话,母亲从来都是默默地承受和推拒,似乎不知道享受性爱一样。
“妈,什么声音?”计适明临近爆发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妹妹的声音。他不得不慢下来,却被妻子更紧地钳夹着、催促着。
“睡吧。”母亲低低地说了一声,“哪有什么声音。”抱怨的口气里透出一股酸酸地语气。
“是不是嫂子病了?”不懂事的妹妹还是在支起耳朵聆听,却被母亲骂了一句。
“小点声!”计适明捂住了妻子的嘴,却加快了抽插。
妻子忍受不住地发出“呜呜”的闷哼。计适明趁机翻过她的身体,马趴着插了进去。
“适明……”妻子被插的身子晃动着,回头对着他,“要死了。”言语间透着无比的欣喜和娇媚,这和母亲相比却是天壤之别,男女欢爱本来就是人间最大的享受,可母亲却压抑着从来都没哼出一声,倒是九旱一涝的妻子从性器的相交中体味出其中滋味。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母亲的性器和妻子不一样,还是不太敏感。
计适明想象着和母亲这个姿势,她那肥大的阴部膨胀着,他不知道母亲属于不属于馒头屄的类型,但却具有着无比的性感魅力和优美地圆弧,不自觉地按下妻子的腰部,让臀部高高崛起,这样更易于视觉的侵入和鸡巴的插入,他看着那个奇怪的形状,比较着妻子和母亲的家什,看起来母亲更具杀伤力,他顺势趴在妻子的脊背上,从胸侧攥住了两只耷拉下的奶子揉捏。
“啊……你弄死人家算了。”妻子的淫词浪语刺激着计适明,让他不禁发出狂野,他骑在妻子的屁股上,记记到底,直捣的妻子翻着白眼,口里呀呀叫着。
小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计适明担心又被妹妹听见,可此时此刻已经不容他多想,他快速地抽插着,直到那股要命的快感从大脑齐聚于下体,他呀的一声趴在妻子的身上,一阵痉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直喷而出。
静静的房间里,似乎滚涌着液体流动的声音,计适明感觉到那肥硕的屁股挤压着自己的大腿间,软软地鸡巴被狭窄的阴道挤出来,他贪恋地享受着最后的余韵,却听到母亲翻身的声音和一声长长的叹息。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三)
检查反馈会是计适明一手操作的,他亲自去五里乡挑选了最好的当地特产,又给陈副市长备了一份厚礼,暗暗地嘱给了司机。
当看到徐县长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连眼泡都有点红肿,他知道徐老太太肯定没原谅他,县长的功夫可能还没做到家。已经到这火候了,只要再强加一些手段,生米办成熟饭,就不容老太太不从,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经,只要两人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门牙往肚里咽。
看来徐县长在这方面也是个雏子,那天他故意早离开,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机会,如果徐县长知道做母亲的心里,使用些手段叫开门,已经有过母子接触,只要半推半就地强上了,那以后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之所以当时没有跟徐县长交代,一半也是为了让他在焦渴和惊吓中度过惶惶的一段日子。
陈副市长却显得精神焕发,威严中不失领导风度,他听完了徐县长的汇报,看着有点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阶段徐县长的工作频率,略显关怀地说,“工作要做,也要注意休息。”
徐县长对于市长的肯定感到很满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谢领导关怀,我们做得还很不够,期望领导多指导。”
陈副市长品了一口茶,环顾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县的干部都很年轻,但经验却很丰富,要多加培养。”说着看了一眼计适明,“尤其小计同志,方方面面考虑得很周到,多大了?”
计适明受宠若惊地站了起来,“二十九了。”
“坐坐,很年轻嘛。”他转头看着徐县长,“要多压担子。”
徐县长随着市长的目光,又赞许地看了一眼计适明,“这方面县里以后会考虑的。”计适明听出市长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来。
送走了检查组,计适明跟在徐县长后面进了办公室。
“坐吧。”徐县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疲惫。计适明殷勤地泡了一杯茶端了过去。
“老太太怎么样了?”他知道这句话不该问,但还是说了出来,一来想探知他们母子的关系,二来在这个时候,县长最需要别人的帮助,何况自己已经亲眼目睹了他们的龌龊,如果自己不闻不问,倒显得心有城府了,作为此时的当事人,更需要向别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县长嗫嚅着,“直到我走了,都没吃饭。”
“那……”计适明有点担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没有起床,那就是问题了。
徐县长显然看到了计适明的担心,感激地,“6点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说话。”
“那你……”计适明看着县长的脸色,选择着合适的词语,“没有……”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想要问什么,长叹了一口气,“她一直不开门,我能怎么样?”他有点自责地,目光躲闪着计适明。那一夜的焦心,让他后悔死了,他不知道今后母亲还能不能原谅他。
“我去得不是时候。”计适明抬头看着县长,想从他的脸上得到一点答案,是埋怨还是感激。
“别……别那么说。”徐县长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亏你,要不我会走得更远。”他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场面走出来。
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自己冲散了他们,以当时的情态,县长肯定和母亲已经有了肉体接触,只是他不知道当时徐母是怎样一幅态度,半推半就、顺其自然,抑或是坚决拒绝?不过从当时两人的姿势上来看,徐母已经有点勉强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县长的手已经侵入母亲的裤裆里。
“你没有……没有求她?用儿子的身份。”计适明想说出自己当时的感受,但这不是时候。
“我该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开门出来。”徐县长抽噎起来,他知道母亲还是心疼他。
计适明内心的惊讶让他久久地注视着徐县长,他没想到徐县长竟用这种方式来换回母爱。的确这对于母亲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方法了。“县长,你别难过。”计适明劝慰着,只要母亲对这事不声张,就还有机会。
“我当时怎么就……就昏了头。”他抽抽噎噎地抹了一把眼泪。
“你和伯母……”计适明看着县长无能为力的神情,轻声问,“是第一次?”
徐县长抬起头,悲泣地说,“你都看到了,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说着一副表白的样子。
计适明忽然就来了注意,“县长,这其实没什么,我相信你对伯母是源于一种爱,而伯姆肯定对你也是宠爱有加。”他从徐老太的态度上感觉出她的容纳,只是作为母亲,她舍不下这个面子。
“你能断定?”徐县长疑惑地看着他,象是找到了救星。
计适明很想骂一句:傻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既然想上母亲,你就得一鼓作气地让她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样弄得不山不下的,在母亲的心里更易留下阴影。但这些话他不能说出来,看着县长急于抓住救命草似的表情,他肯定地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个工作我来做。”
徐县长感激地上前握着他的手,“谢谢你!”
计适明感觉到县长那有力坚信的手紧紧地握着他,他意识到这一握已经形成了两人牢不可破的铁的关系。
太阳落山的时候,计适明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药品,很自信地打开车门,麻利地发动了车,轻松了一下离合,熟练地踩下油门,便朝着政府家属院驶去。
“伯母。”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看到徐老太太扭捏地抬起头,目光对接的时候,徐老太躲闪着,往计适明的背后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让计适明读懂了老太太的心思。
“你来了。”她转身走回屋里,却听到计适明的声音,“这是您的药。”徐老太本来走向屋里,却迟疑着站住了。
“徐县长要我准备给您老人家的。”他恭恭敬敬地递过去,看着老人一丝游移的目光。
“我……”她嘴角动了动,眼睛里露出期盼的目光,但还是忍住了。
“您老的咳嗽……”计适明提醒着。“徐县长下乡的时候,就安排我去找了一个老中医。”
徐老太看了看他,脸上显得很憔悴,并不急于去接计适明递过去的药,忽然对着计适明就要跪下去,“小计,伯母求你一件事……”她看着计适明,眼眶里眼泪在打着转,“昨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
计适明赶紧过去扶住了她,“伯母,您放心,这样的事只能发生在家里,就像夫妻之间的事一样,都是家里头的事。”他着重地强调夫妻之事,为的让徐老太接受眼前的事实,虽然儿子跟你做了夫妻之实,但天知地知,母子相知。果然她颤动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伯母,你知道徐县长多难过吗?”计适明颤着音说,“今天在会议上,他几乎支撑不住了,我临来的时候,他交代我,千万别让您生气。”
徐老太一言不发,憋着嘴没有说话。
“他说,您如果不原谅他,他恨不能去死。”
这时的徐老太焦急的神情溢于言表,“别……别……”她紧紧地握着计适明的手,“你……你告诉他,妈原谅他,孩子,妈原谅他。”
顷刻计适明的心里有了底,毕竟是母亲,她的宽容和容忍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比拟的,无可替代的。
“可这得你亲自告诉他,你知道他跪了一夜,死的心都有了,你如果再不谅解他,他说什么前途、事业,统统会抛到脑后。”
“他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妈……妈不是也担心他,他怎么就不理解妈?”徐老太哽咽着,两手搓着,显得抓耳挠腮。计适明觉得如果徐县长现在就在眼前,她们母子肯定会因为彼此担心而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计适明听到这里,轻松地笑了,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儿子是母亲的一切,即使你伤害得最深,她也会微笑着宽容地对待。
“伯母,徐县长对你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一种爱,一个儿子对母亲的依恋,要不,像他这样的官职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徐母为了尽快消除儿子的念头,不加思索地,“我知道,我知道,孩子,你告诉他,伯母早就原谅他了。”
计适明听了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是做母亲的真正心理,不管儿子做了什么,即使伤害到她的内心,她都会议无返顾地为了儿子甘愿付出一切,看着徐母焦急的神情,刺激地想起徐县长趴在徐母身上的镜头。
“伯母,其实县长也很痛苦,这些年,他对您的爱多于对您儿媳的,只是作为儿子,他不敢表达,只能用工作来压抑自己,您能体谅一个儿子的心情嘛?”计适明期待着徐母的回答。
“这……这……”徐母变得结巴起来,然而她闪烁的目光告诉计适明她正在做内心的挣扎。
“最近市里已经在考察徐县长,可他自己却说无意于仕途竞争,伯母,他的一大半心思还是放在您身上,如果您不体谅他、不宽慰他,他会因此而痛苦一辈子,甚至最终从政坛上退出,我想这是您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知道,”她颤抖着紧紧拉着计适明的手,“你告诉他,只要他振作起来,他怎么做,我都会答应。”
计适明内心的惊喜不亚于自己和母亲的初次,他不但化解了徐老太太的心结,也将圆了县长多年来对母亲日思夜想的梦想,这对于他仕途的升迁将会有很大的帮助。
看着徐母甘愿为儿子付出的神态,计适明从内心里涌上一股敬佩,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和母亲又何尝不是这种结果?
“伯母,您放心,我会让县长振作起来。不过……”他有意沉吟了一下,看着徐老太一脸焦急的神情,“那天晚上他没怎么你吧?”
徐母嘴唇哆嗦着,低下头,结结巴巴地,“他就是再怎么也是妈的心头肉,妈还能怎么他?”
“伯母,我是说……”计适明更想进一步,“县长没有和您……”
徐母听到这里羞红了脸,“小计,伯母也不避讳你,你都看见了。”
“哎……怪不得他这么消沉。”
“你是说……”徐母想从计适明那里的得到答案。
“县长能走出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也许在他的内心里,你比任何女人都神圣、都伟大,他说,他对您绝对不是一时冲动,他不但把您当作母亲,更是——”计适明说到这里看见徐老太聆听着他下面的话,“更把您当作女人来爱的。”徐母浑身一哆嗦,计适明接着说,“如果您不接受他,他会痛苦一辈子,伯母。您也是过来人,一个男人爱自己的女人胜于爱自己,那不单单是情感上,更需要两人肉体的交流。”
“这……”徐母的脸象蒙了一块红布,嘴唇哆嗦着,磕磕巴巴地,“他、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男人其实都有一种恋母,只不过轻很罢了,伯母,这不是多大的事,只要您理解他、支持他,让他得到慰藉、得到交流,他就会很正常地……出人头地。”
徐母听到“出人头地”,就赶紧点了点头,“我……支持他。”
“这就对了……”计适明小声地,“可光靠支持还不够,您必须在他萎靡的时候给他精神慰藉,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让他交流。这样他才能更有力气和胆魄去工作。”
“可我是他妈。”徐母迟疑地说。
“伯母,这我知道,可男人一旦沉溺于母爱中就会难以自拔,何况又是您亲手打碎了他对您的幻想,现在唯一能拯救他的就是您,伯母,您生育了他、养育了他,现在您还得用母爱来浇灌他,让他重拾男人的雄风,他曾亲口对我说,在男女之事上,也只有您,他才能提起兴趣,他已经多年没和您儿媳同房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母脱口而出后又赶紧捂住了嘴。
“这是那天后,我看到他萎靡不振,倾心交谈得知的。”
“我怕……”徐母深知人伦大忌,“不但救不了他,还会因此断送了他的前程。”
“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这就是夫妻房里的事,你还不了解我?这件事天知地知。”
徐母看着计适明露出信任的目光,“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县长那里我去说。”
徐母一时间感激地紧紧攥住了计适明的手,仿佛是他为她们母子铺平了通往光明的道路。
“那我先走了。”计适明有点意犹未尽地,临出门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贴近徐母的耳边小声地说,“其实我和我妈……”他看着徐母的眼睛,狡黠地一笑,“早就睡在一起了。”
徐母惊讶地张大了口,半晌没有闭上。
计适明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母亲还没睡,妻子却一如往常加夜班去了。他兴奋地哼着流行小曲,自顾自地进了房间。母亲很惊讶地看着反常的儿子,她不知道一直不言不语的他今天为什么显得如此张扬。
“妈,你过来一下。”
母亲听到叫声便放下手里的活,“有什么喜事,今天这么高兴?”母亲看着渐渐出息的儿子,自然早已把那些事情放到脑后。
“妈,你说我最近看到了什么?”计适明两眼发光,兴奋得望着母亲。
“我以为当了官了呢,看到什么,值得这么高兴?”老太太只对儿子的前途感兴趣,她不但从儿子的升迁中尝到了好处,还在人们的目光中得到了无比的尊重。
“徐县长……”他兴奋地看着母亲,希望母亲从他的发现里得到一些角色认同和震惊。母亲花白的头发里粘着一根草丝,他挨近了,伸手摩挲着母亲的头,却被母亲白了一眼,轻轻地打了他的手一下。
“一根草。”计适明拿到母亲的眼前,看着母亲的表情有点异样,接着说,“你知道徐县长和他妈怎么了?”
“我怎么能知道?”母亲不喜欢瞎猜,想起外面还没干完的活,就想离开,“该不是吵架了?”
“妈,你听我说。”计适明看看母亲要走,就拉住了她。
“你说就说呗,妈还有许多活要做呢。”她寻思着儿子肯定又想弄那事。
“前天,我给老太太送药,却发现一个秘密。”计适明说到这里看母亲的眼都有点走样了,那天的场景的确令他兴奋了好几天。
“还有什么秘密?看见人送礼了?”母亲见怪不惊地说,直到儿子不会轻易让她离开,就也不急着回去。
“徐县长和他妈趴在沙发上做那丑事。”
母亲听了扭头就走,嘴里还咕囔着,“你以为都象你似的。”在她的心里,一个整天在电视上出现的县长无论如何也不会和自己的母亲做那事,莫不是儿子为了和自己故意编排出来的。
“妈……是真的。”计适明没想到母亲根本不相信有如此的事情,也许在母亲的心里,这样的事实不会发生的。
“妈才不信。”她说着气呼呼地想离开,身子一拽一拽的。
计适明追上去,拉住了母亲,“妈……我真的看到了,你怎么不相信呢?”母亲站住了脚,疑惑地看着他的脸。
“今天我还去给他们说和,他妈怕儿子出事,就应承了。”计适明语无伦次地,让母亲摸不着头脑。
“应承什么?”
计适明看看母亲定下来,没有走的意思,才理顺了一下思绪,“那天,他们母子在沙发上亲嘴被我碰见了。”
“你是说县长和他娘?”母亲这一次惊讶地说,儿子并不像撒谎的样子,其实他也没有必要撒谎。
“徐县长骑在他妈的身上,手正在解他母亲的腰带。”
母亲张开的口始终没有闭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没有像我们……”
“你是说他们没有……”母亲的脸上似乎有点失望。
“他们看见我的时候,就吓得停下来,他妈还扒提着裤子羞羞地从我身边跑了。”
“那你……”
“那一夜县长跪在她母亲房门一晚上,第二天才开的门。”
“县长……没有得手?”母亲说到这里捂住了嘴,看着儿子有点扭捏,知道这句话不应该说。
“后来县长后悔死了,主要是他妈不跟他说话,不肯原谅他。”计适明很想和母亲把经过详细地说出来,但他知道这个时候、这种事情也不应说的那么多。
“那他们是第一次?”母亲站在那里,望着儿子。
“晚上我和他招待的市检查组,县长说有点事,就早走了,没想到他一时借着酒意就和母亲发生了那件事,要不是我冲了,或许他妈就失身于他了。”
“你……?”母亲大概嫌他用那个字眼,母亲失身于儿子,还不是说自己?
“嘿嘿,今天我把利害关系都跟老太太说了,她已经答应了。”计适明沾沾自喜。
“你是说他母亲……”母亲对儿子半吞半吐的话听不明白。
“他妈也怕儿子因此而萎靡不振,要我告诉县长只要他振作起来,他怎么做都行。你说这还不是应承了?”
母亲忽然低下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哎……作死。”她自己何尝又不是?为了儿子能出人头地,她不也是任由儿子胡为吗?“可他就没想想妈?”
计适明一把拉过母亲,“怎么没想,不想他还对自己的妈那样?妈,你是不是也这样想的?”说着就圈在怀里,把头在母亲怀里蹭。
“哎……小明,你们都是读书之人,怎么越读越糊涂了呢?”母亲被他抱着,有点尴尬地。
“怎么糊涂了呢,你是我妈,我记着呢。”他两手搂抱着母亲硕大的胸脯,轻轻地揉着。
“没糊涂,都是有了媳妇的人了,还这么腻着妈?”母亲听了儿子的话,娇嗔地打了他一下,打得计适明像个孩子似地在他怀里撒着娇。“你媳妇,要年龄有年龄,要模样有模样,你怎么就……”
“妈,人家说……”计适明摇晃着母亲的身体,“小屄可人,老屄销魂;妻屄养汉,母屄养饭。”
“你就把妈当饭吃了?”母亲听了儿子的歪理,娇昵地说。
“妈,我和你就一日一餐,一日一天,一天一日。”
母亲娇羞了面庞,已经到这时候了,她也是没办法了,“小畜生,你还有个孩子样,和妈说这种话。”
“说什么话?”计适明故作糊涂地看着母亲。
“日来日去的,你把妈当什么了?”
“妈,儿子早把你当成女人了。你现在是主任夫人。”
“去,别没大没小的。”不知怎么的,母亲听了县长和徐母的事后竟然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不太反感了。“嗳……小明,你说你们县长和他母亲还会走下去吗?”
“当然。”计适明兴奋地说,“这是早晚的事,妈,那天可惜你儿子去早了,要不,他们母子肯定也就上床了,你知道,我去的时候,县长一边亲嘴,一边解他母亲的裤带,你想想,解开了,他还不把她弄了?”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母亲反驳他。
“像我又怎样?”计适明忽然来了兴致,用手咯吱母亲的胳肢窝,咯吱的母亲格格地笑着求饶,“别闹了,小明。”
计适明就停下来,母子两人就搂抱着不说话,计适明只是把嘴放在母亲的唇边蹭来蹭去。“妈……说真的,你和我到底舒服不舒服?”
“妈,妈也不知道。”
“那你是不是就是害怕被人知道?”计适明想知道母亲到底在想什么。
母亲沉默了一会,幽幽地说,“小明,你读书读了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我是你妈,妈再怎么也不会和自己的儿子上床。”
“可我毕竟上了你。”他扳过母亲看着她的脸,“难道你就没感到快乐过?”
“越说越离谱,妈不跟你说了。”
计适明强硬地别国母亲的脸,“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你内心里还是想让我上,只是你压抑着不说罢了。妈,我日了你这么些年,你应该把我当男人了。”
母亲没想到儿子会问这么个问题,“小明,你和妈都这样了,不管你怎么看,我永远都是你妈。”
“妈,妈,你听我说,你就做一回我的女人。”计适明乞求着。
“小明,你也是领导干部了,还要妈怎么说。”
计适明不甘心地央求着,“徐县长他母亲都答应了,你也就答应儿子一次。”他说着不由自主地跪下了。
母亲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起初别过头去,但还是不忍心让儿子就这样下去,长叹了一口气,“妈就是弄不明白,你们都是县里的领导,为什么会这样?起来吧。”
计适明在母亲面前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他肆无忌惮地耍着无赖,“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傻孩子,你妹妹待会就回来了,难道你想让她知道?”母亲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只希望儿子能收回野心,但这还是不能动摇儿子,计适明跪着不动。“她知道也没什么了不地。”他恶狠狠地,“你要是想让她知道,就知道好了,反正这是我们俩的。”
“你……”母亲又气又恨,儿子的话很让她伤心,难道儿子真的想让妹妹知道这丑事?“好,好,妈答应。”她弯腰去扶起儿子。
“不,你先叫一声。”计适明坚决地说。
一声幽幽的叹息,母亲抚摸着他的头,“你让妈怎么说出口。”
计适明跪着不动。
“小明,你是……是妈的……”说到这里,似乎下了决心,“是妈的好男人不成?”计适明欣喜地抬起头,他没想到自己这一招真的很好用。
“妈,你是我的女人,是儿子的女人。”他抱住了她的大腿。
“不……”她看着儿子,坚决地,“就这一次。”说着别过头去。
计适明飞快地站起来,一把抱起母亲肥胖的身子,“妈,我的女人,让我操了你。”虽然母亲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再反抗,但在计适明的心里,母亲的沉默就是对他的反抗,尽管他可以在母亲身上为所欲为,但总是觉得母亲没有容纳他,要不为什么自己那么玩弄她,她都不会吭声,有时为了让母亲享受那份快乐和刺激,他甚至跪在母亲的腿间,给她舔,即使这样,他也仅仅能体会出母亲有点发抖,紧跟着就是一股白浆子从腿间冒出来。
母亲扎挲着两手任由他抱上床,“妈,今天你可是我的媳妇,我要让你叫出来。”他说着跪在母亲的腿间,替她脱了,然后自己扒了个精光。看着母亲毛蓬蓬的阴户下,一条紧窄的缝隙,计适明分开了腿。
“妈,你握握看。”计适明拿起母亲的手,抓住了,“我要你自己送进去。”他想起洞房之夜的第二天早上,新婚的妻子骑跨在他身上,扶起鸡巴坐上去。
母亲生硬地握着他的,不紧不慢地套掳着,计适明为了让母亲的手能够到自己的尽根处,跪着往前挪了挪。他的手从母亲的前端扣下去。
“妈……快点……”他扣到动情处,反而催促着母亲。
母亲的手就上下翻飞着,硕大的鸡巴头子在她肉乎乎的手掌里钻来钻去。
“啊……啊……”他分开母亲那鼓鼓的馒头屄,扣住了有点发硬的阴蒂。“妈……舒服吗?”
母亲在他的催促下玩弄着儿子的性器,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来,计适明感觉到母亲有了反应,刺激地掉过头来,一手扣着母亲那里,慢慢地低下头,伸出了舌头。
“小明,别……”母亲蜷起腿,企图阻止儿子的行为,却被计适明按住了,含住了她的阴毛往上理。
“用嘴。”他拱起屁股教导着母亲,挺起鸡巴寻找着母亲的嘴,“妈,用嘴。”他回过头来,看着母亲小心翼翼地用手抓着,摇摆着屁股对在母亲的唇上,母亲为了让他满意,不得不含住了。计适明就是把舌头插进母亲鲜红的屄内。
母亲在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挑弄,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听在计适明的耳里就是浑身一震,他终于听到母亲性交时的呻吟。
“妈……你舒服就叫出来,别忍着。”计适明变着花样地玩弄母亲,企图让母亲大声地叫着。当他用舌尖插进母亲的屄口时,他感觉到母亲再次拱起身子。另一端,他奋力地挣脱母亲手的束缚,把鸡巴深深地插进母亲的口腔内,同时听到母亲“呜噜”一声。
计适明学着性交的姿势在母亲的口腔里掘动着,一手揉搓着母亲那已经勃起肿胀的阴蒂,舌头不住地探进母亲的体内,有点气紧地母亲再也受不了这般折腾,不觉发出呻吟声。
“啊……小明,妈骨头都散了。”
“是不是想……”他回头看着埋在他腿间的母亲问,“想我了?”
“妈……妈,不行了。”
计适明爬起来和母亲齐头趴着,“是不是想了?”他捏着母亲肥硕的奶子,看着母亲气紧地样子。
“妈想……”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好妈妈,儿子就是想让你享受这种快乐。”他扳住母亲的头,把舌头递了进去。“给我。”他象新婚的丈夫一样,和母亲接吻。同时把高高的鸡巴送进母亲的腿间。
“把我想象成你的男人,对过来。”他顶住母亲的腿间乱戳着。“你有多长时间没这样过了?是不是我爸死后,你就……”母亲听到这里,身子又是一震。“好媳妇,儿子肏你。”
计适明淫言浪语地挑逗着母亲,鸡巴故意在母亲阴户内穿来穿去,直逗得母亲浑身软软的,不觉抱紧了他。
“小明,以后做事要小心点。”母亲期期艾艾地,“你妹妹大了。”
计适明伸进去,舌头缠着母亲,两人的鼻尖对在一起,连气息都喷的热热的,“那要怎么小心,儿子和你不都背着她吗?妈,你把身子拱起来。”计适明悬吊着鸡巴来回地从母亲的屄口上划过。
母亲就两手撑着炕席,抬离了屁股。
“妈……是不是这样好?人家说,要想好,屄对屌,今天就让你给儿子。”他从自己俯趴着的空隙里看着两人毛蓬蓬的对在一起的性器。母亲不知道文化水平那么高的儿子怎么说起话来那么粗野,况且还是对自己的母亲。
“我是说你和媳妇。”母亲想起那夜儿子的狂野,至今还在她心里留下清晰的印象,女儿的追问,让她老脸实在没地方搁,可自己又没法子提醒他们,只能用咳嗽和翻身让他们夫妻知道。
“你是不是说前天?”计适明感觉到母亲的耻骨和自己对在一起,高高鼓鼓的,他左右旋磨着。“那天,我刚刚看到县长和他母亲,回来你又睡了,一时没处泄火,就和她搞上了。妈……那天我满脑子都是你,所以动静大了点。”
“那是你媳妇,你大不大,妈管不着,只是以后你妹妹在家的时候,你注意就是了。”母亲抬起的屁股由于时间过长,儿子又悬吊着不动真格的,感觉到有点累,不得不跌落下去。“你妹也老大不小了。”
“妈……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起妹妹,计适明感觉到别是一番风味,如果妹妹知道了自己和母亲行欢,她会怎么想?她还会把自己当哥?同事们常常因为部门间的互相制肘戏称为“你不操她娘,她不叫你爹。”可用在这里真的合适?娘是操了,爹能叫吗?要叫那自己首先得叫。想到自己竟然做了自己的爹,计适明追着母亲跌在炕床上,不由得笑了一声。
“小畜生,你笑什么?”在这个时候,儿子肯定没怀好意。
“妈……你是我媳妇,妹妹该叫我什么?”计适明看着母亲摊在枕头上的一蓬乱发。
“死促狭,到这时候,还想着那事。”
“我们同事都说,你不操她娘,她不叫你爹。嘿嘿”计适明看着身下的母亲。
“你……”母亲的表情里不知是羞骚还是歉疚,伸出胳膊狠狠地在儿子的屁股上拧了一下。“要你胡说。赶不成你要她叫?”
“好媳妇,浪媳妇儿。”计适明放肆地叫着,下面追着母亲的,一阵乱戳,戳的母亲气喘咻咻的。
“小明,你就给妈个痛快吧。”她略带哭音的语气里透着乞求。
计适明却并不急于和妈交欢,他想在妈的身上施展些手段,让她刻骨铭心地记着。“妈,儿子今天好好地伺候你,让你享受享受男女性交的快乐。”
“好小明,待会你妹妹就会回来。”母亲的声音有点饥渴。
“妈,门是关上的,我再玩玩你。”他从两人的肚子上穿插下去,摸到母亲的阴蒂上,“别摸那里,妈受不了。”
计适明听了却粗暴地玩弄着,“好媳妇,叫我一声男人。”
“小明,妈都让你这样了,还叫什么?妈叫不出口。”母亲肥胖的身子贴过来。
“妈……你耍赖。”计适明离开母亲的嘴,看着母亲一副享受的样子,“你说了,今天我是你男人。”
“你都这样了?还不是妈的男人?”
“那你也得叫一声。”
“好,那我叫,真拿你没办法。”母亲羞羞地把头藏进他的肩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好男人。”
计适明刺激地亲了母亲一口,他没想到一向矜持的母亲会叫出这么粗俗的称呼,男人,那只是乡村妇人对外称呼自己的丈夫,可母亲竟然就……就叫了出来。记得他初次接触乱伦这个字眼,感觉到特反胃、特恶心,可现在他竟然对母亲乐此不疲,看着自己的屌子耷拉在母亲的腿间,他挪移着对上了,遂甜腻腻地说,“好媳妇儿,儿子肏你,你的屄。”说着猛地往下一顿,就着水声啧啧长驱直入。
“啊呀……你轻点,轻点,妈这把骨头受不了。”说着两手托在儿子的腹部以减少冲力。
计适明在母亲的叫声里感觉到乱伦的刺激,“妈,你好久没这样,没这样浪了。”他对以前母亲的表现念念不忘。
就在母子两人彼此欢爱着进入高潮的时候,计适明猛然听到妹妹的声音。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四)
“妈……开门。”
“小明,你妹妹来了。”说着两人停下来,听到门被拍得啪啪作响,母亲慌慌地推开儿子,爬起来。
“妈……你做什么来,让人家等了这么长时间?”妹妹从肩上滑下书包,不满地问。其实母亲并没有多大耽搁,她慌慌地爬起来,连那里都没来得及擦一下,就提上裤子跑出去。计适明看到母亲瘦削的身影,感觉到心理无比的畅快。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从小就喜欢着的女人,尽管他从来都没敢想过,但现在还是得到了,想起刚才母亲的叫声,心里一阵麻酥、一阵甜蜜。
男人,我是我妈妈的男人。他的畸形的变态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就在他转身提上裤子时,他看到了母亲揉成一团的内裤,那是被自己亲手脱下的,母亲没来得及穿,就跑出去给妹妹开门,他悄悄地握着掖在裤兜里。
“哥有点事,怕人看见。”计适明故意这么说,这些年单位上的事很多,但从来都不避讳妹妹。
“是不是又是那些贪赃枉法的事?”妹妹放下书包,拿起桌子上早已凉好的水杯咕咚喝了一口。
“看你说的,哥好象是和珅似的。”计适明笑着,目光里发出疼爱的眼神,看得妹妹娇俏地瞪了他一眼。
“和珅怎么了?现在这社会不做贼不养汉就是好人。”妹妹口无遮拦地说着,却不知道触痛了母亲的心弦。计适明偷看了母亲一眼,母子两人都尴尬地缩回去,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像话,思想和行为已经和他们这一代格格不入。哎……社会潮流,任你不接受也不行,就像自己和母亲,乱伦本来在自己的心里也是根深蒂固,可就是因为最近的网络流行,让计适明对母亲产生了想法,进而导致恋母情节的爆发。
“你……”计适明看着母亲不尴不尬的表情,替母亲骂了一句,“不学好。”
“谁不学好了?就是养汉也没什么,只要两厢情愿。”妹妹嬉笑着捂着嘴跑了出去。
“妈……”母亲的表情仿佛停滞了一般,计适明赶紧劝慰着,“你别当回事。”
母亲低下头,妹妹的话大概让她的心弦动了一下,“小明,我们还是断了好。”
“傻妈妈……”计适明走过去扶住了她的肩头,“你这不叫养汉,你没听妹妹说,只要两厢情愿,你和我充其量也是偷情。”
“少贫嘴!”母亲长叹了一口气,“我总觉得对不起你爸和你们计家。”
“好亲妈,你是我们计家的好媳妇儿,你对我们计家是有功的,你不但为计家留了后,还让计家出人头地,如果没有你的喂养,儿子就没有那么大的精神寄托。你知道,每次我在单位受了气,就感到心灰意懒,可一和你在一起,就精神倍增,尤其和你一番交流后,我就会把所有的烦恼抛到脑后去了。妈……在我的心里,你是任何女人都无可替代的。”
“哎……谁知道我哪辈子欠了你的。”
“不是欠,妈……孔子不是说了,女人要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母亲虽然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但也知道这三从的含义,听着儿子的歪解,眉眼里就含着娇嗔和奚落,“小畜生,那岂不是连你姥爷都……”
“妈……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儿子就是想让你从了我。”
“去……去……妈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好亲妈……”计适明又开始了撒娇,“你可知道匈奴的风俗,那就是单于王死后,新上的单于要妻其母。”
母亲惊讶地瞪大了眼,“什么妻其母?”母亲对于这半白不白的话显然听不懂。
“妻其母,就是娶母亲做妻子。”
“你说的是真的?”
“昭君出塞,你看过吧?”
“嗯。”
“史书上记载,单于死后,昭君从胡俗,与其子生有两个女儿。”
“那……就和父亲一个女人?这不是乱伦?”
“妈……这叫父子同穴。男女相爱、相欢,是生来具有的,古人都说,食色,性也。性欲是和吃饭列入同等位置的,男女如果缺少性生活,就会脾气暴躁、生活无规律,且衰老得快。”
“那,那还有好处了?”母亲从来没听到这些新鲜事,怎么那么丑恶的事情,一到这些文化人嘴里就变了调,就连那乱伦都说成是恋母情节,好像儿子跟母亲就应该那样似的。
“傻妈妈,你没觉得?”计适明眨着调皮的眼睛,“性交还会让女人年轻漂亮呢。”
母亲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皱纹,忽然低下头,“妈也没看见年轻了多少。”
“那是你没有放开来,老是压抑着自己。”
“你还要妈怎么放?”
“以前都是儿子要你,你就不能先要儿子?”
“你是说要妈先……”她吃惊地瞪大了眼,在她的观念里,这些事从来都是男人占主动,女人一旦主动了,就会被骂为“破鞋”。
“对,该要的要,就是人们说的勾引。”
“那你要妈勾引你?那妈不成了……?”她想起年轻时,村里那些被称为“破鞋”的女人,被人们指着脊梁骂,被人唾斥的狼狈样子。
“怕什么?这都是男女之间的私事,哪能就抖落出来?我想要你的时候,可以强奸你,你想要我的时候,可以勾引我,那样才有情趣,干起来才有性趣。”
“妈学不来。”面对儿子的歪理,母亲还是拘泥于世俗观念,几千年的伦理道德,让她怎么能放下做母亲的架子,去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刚才你不是挺好的?妈,儿子从来没见你那么浪过。”
“你是说……”母亲想起自己刚才的动作和呻吟,的确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心里不禁又羞又臊。“看看这是什么?”计适明从裤兜里拿出母亲的内裤,在她的眼前晃。
“你怎么……”
“刚才妹妹来的时候,你没来得及。”计适明得意地炫耀着。“是不是现在里面都光着?”
母亲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感觉里面象镂空了一样,“妈就是觉得那样会被人笑话,骂我是……是破鞋。”
“妈,那是以前的观念,现在儿子就是要你浪,就算你是破鞋,你也是穿在儿子身上的破鞋。我们文化人,对现代女人有一句话,那就是:在家是主妇,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妈,你就在床上做儿子的荡妇,我工作累了,心情不好了,你就勾引我,和我上床。”
“小明,妈就是老觉得你是我儿子。”
“是儿子也可以,现在网上最流行的就是乱伦,只要你放得开,妈。”他一下子掀开母亲的裙子,看着赤裸的母亲。“就是这样,我们以后可以在家里任何地方……”
“要死!你妹妹。”母亲慌慌地望向门口。
却被儿子按在饭桌上,母亲撅着屁股的姿势更让计适明着迷,他没想到母亲这个姿势的阴户更显得丰满肥大,两条肥胖的大腿夹着那鼓鼓的肉户,更突出了女人的线条,再加上母子两人第一次在客厅的餐桌上,更增添了性的刺激。
“看看你妹妹。”母亲僵硬地想爬起来,女儿在家里,毕竟是最大的危险。可在计适明的心里却是平添了一份冒险。他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冒出妹妹的形象,如果和妹妹在一起,他猛地咽下口水,喉咙里强烈地咕噜一声。
“妈……”母亲浓密的阴毛连着屁眼,看得计适明血脉喷张,刚才母亲的叫声让他又想起母子的对话。他伸出手撑开母亲的阴户,看着那有点发黑的大阴唇包裹着两片鸡冠样的肉片。
“小畜生,你妹妹……”母亲摇晃着屁股,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待上的母狗。
“她回来就听到了。”儿子抚摸着,研磨着,直到母亲里面溢出水来。“妈……你要浪就浪吧。”
他摸出狰狞地鸡巴,在母亲那肥硕的地方顶着。
“小明,妈怕你妹妹回来。”
此时的计适明倒真希望妹妹回来,有了妹妹的存在,母亲不会放开,但让妹妹知道了,也许问题就解决了。他看着鸡巴头子被母亲吞裹着,渐渐地夹着他那小斗笠似的龟棱,一点一点地没入,这是自己母亲的,二十年前,这个阴户生出自己,二十年后,自己亲生母亲的性器再一次吞进去,可吞的并不是他的全部,而只是男欢女爱的交接。
“好小明,妈……呜……”母亲被他那粗大的鸡巴插得想要又不敢要,只好发出呻吟声。
计适明已经看见自己的鸡巴上被母亲喷出来的白浆子涂抹了一层,他伸手扶住了,在母亲的屄口上摇晃了晃,晃得母亲心急火燎,就是不敢说出口。
“妈……你抓抓我的蛋子好吗?”他乞求着母亲,对性有着一知半解的母亲只是一成不变地采取着男上女下,只是自和儿子有了关系,才知道原来性交还有那么多的姿势。
母亲收缩了一下身子,手从她的肚皮地下伸过来,握住了儿子的,计适明感觉到一阵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抚摸,他刺激地跟着一挺,直捣进母亲的深处。
“啊……”刚刚抓着儿子卵子的手,一下子停下来,“你……要了妈的命了。”
计适明跟着就是一阵冲刺,感觉到母亲从来没有的宽大和滋润,也许已经体验出性交滋味的她,不再从内心里抗拒产生的反应。
“妈……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
“啊……啊……”母亲的身子前后晃动着,被计适明抓住屁股上的肉拉回来,接二连三地捣进去。
“小明,快点,快点。”母亲第一次顺着欲望要求着,听在儿子耳里就像吃了催情药,他紧紧地抓着母亲肥白的屁股,夯砸着、刺穿着。原本有点破旧的餐桌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和着母亲的呻吟,凑出一支永不变调的催情曲。
“妈……儿子来了。”计适明在精神高度紧张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想拼命抑制住,延长一下时间,没想到母亲这时却伸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计适明头脑一阵模糊,跟着一阵狂射。
“小明,小明……”母亲一连串地叫着,身子一抖,计适明就觉得龟头上受到强烈的冲击,他几乎感到精竭力枯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同时感觉到一股热乎乎地粘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他知道母亲第一次为他射出了阴精。
徐县长在县委常委会上,力挺计适明做了常委候选人。计适明是后来听说的,徐县长以陈副市长的肯定为理由,列举了计适明的工作业绩和为人,在县委书记面前做了不少工作。看着徐县长精神抖擞地上下班,他知道他的一番说教肯定起了作用,但是他们母子到底到了什么火候,他还不清楚。
“计主任,你过来一趟。”早上计适明刚进办公室,就接到徐县长的电话。
“县长。”计适明看到徐县长的头发一如既往地油光发亮,端坐在老板椅上笑眯眯地,显得一点不好意思。
“快坐,快坐。”徐县长客气地,却又显得极为亲密。“最近五里乡的开发项目进展很大,许多项目都已基本竣工,你以后要在这方面上抓一下。”
“哦,前两天我去看了一下,那边的生态环境不错,特别是那片原生态湖,绿树环绕,的确是个消闲度假的好去处。”计适明很向往那种恬静、自然的生活。
徐县长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存折,“开发商给了一点经费,先放到你那里吧。老太太身体不太好,需要补养。”
计适明接过来,吃惊地盯着那张票子,“这……?”数额太大了。
“以后有不好处理的就从这里出吧。”徐县长没容他推拒。
计适明感激地说,“谢谢县长。”
“和我还客气什么。”他说得很自然,眼睛里流露出信任的目光,让计适明感觉到两人又近了一步。
“徐县长……”计适明想问,又找不到合适的语句,刚说了一句就停下来。
徐县长亲切地看着他,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温暖。“谢谢你。”倒是县长先说出了一句话。计适明显然知道这谢谢的意思。
“伯母……”他的目光流露出疑惑。
“噢,她夸赞你很能干。”徐县长喜悦地说,从县长的态度上,计适明知道他们母子和解了。
“那我就放心了。”他放松地舒了一口气。却看到徐县长表情有点黯然,跟着又是轻轻地叹了一下。
难道还有什么没了结的?计适明暗暗查看着县长的脸色,发现尽管县长精神焕发,但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郁。他知道,象徐县长这种情况,近期很难有新的进展,他在受到母亲意外地拒绝后,肯定不敢再有行动。徐母尽管对有了一番承诺,但作为母亲是断然不敢主动出击的。
“县长,您是不是心里有事?”计适明小心翼翼地问。
“哦,没有。”他故作轻松地说。
计适明站在那里没动,他在思考如何打破僵局,让县长说出心中的苦闷。“县长,我知道您对我的工作给予了最大支持,我也把您当作老大哥对待,尽管您是我的领导,可我就是想我们能不能成为彼此无话不谈的朋友?”
徐县长沉思着,看着窗外。窗外那片叶子悠然地动着。
半晌,徐县长转过身来,“小计。”他又回到了原来的称呼,“你应该知道我的内心,”他说着看了看门口,计适明马上明白,走过去反锁上。
“我很感激你守口如瓶,并帮我化解了老太太的怨恨。”他说到这里,停下来。
“老太太现在……?”计适明很想知道两人的状况。
“她对我很好,但只是母亲对儿子的好。”县长神情黯然。
“那您……”
“我能怎么样?”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她是我母亲。”以他的身份、他的固有的观念,自然不会强迫,已经受过挫折的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可伯母已经答应了。”计适明想起那天徐母的表态,应该是水到渠成,只要徐县长略加主动。
徐县长惊讶于计适明的话语。“那天,我从你这里走后,就去见了伯母,把你的状况和思念都告诉了她。”
“她怎么说?”
“她说,只要你振作起来,她什么都会答应。”
“可那天……”县长迟疑地,“小计,说实话,我把你当作自己最亲近的人,不管你怎么看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无法回头了。那天,母亲主动和我和解,看到她细心周到地照顾我,有说有笑的,我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就趁她给我盛饭的时候,抱住了她,母亲没有动,一时间我兴奋得忘乎所以,就在我把手——不怕你笑话,我对母亲始终有着男人般的爱,那时我冲动地就想一亲母亲的肌肤,可就在我把手放到母亲的胸部时,她长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把我的手拿开。一时间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母亲还是不能接受我。”
“那你为什么……”计适明深知母亲的为难和矜持,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轻易抛弃伦理道德的。
“我想过了,可就在我准备乞求她时,谁知母亲握住了我的手说,晓琳,原谅妈妈吧。妈实在不能那样。我一下子瘫下来,原有的勇气顷刻化为乌有,母亲的眼神是对我的莫大宽容和谅解,那一刻,我觉得我太龌龊,竟然对自己的母亲有这种感情,我还配做人子,还配做领导吗?”
计适明一时间也是大脑空灵一片,难道徐县长知难而退了?不,人的感情不会轻易就变的,尤其对于女人,既然徐县长沉溺于母爱,就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只是一时受挫,心灰意懒罢了。
“县长,”计适明想劝说他,“既然伯母已经答应了,我想只是现在她还放不下架子,你现在退缩了,这样会适得其反,她会产生失落感和羞耻感,对于伯母这样故作清高和矜持的女人,你要文火慢煮,不怕她不上钩,只要你用感情柔化她,用前途来逼她,再稍稍用点强,我想她不会不答应,我看得出来,其实伯母已经心动了。”
“那为什么……?”县长有点疑惑,对于初次想突破禁忌的人来说,显然这是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你以为那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心爱的女人。伯母肯定又爱你、又心疼你,按说这样的女人只要你表示出来,她就会和你上床。可你们之间横隔着一条千年垒成的母子之墙,一个母子,就警示着性的不可逾越。哎……都怨我,如果那天我不去,也许你和伯母就……”
徐县长大概在想象着和母亲的亲昵,一时间神采飞扬,“小计,你不会笑话我吧。”
“怎么能?”计适明看着他,不愿打断他的憧憬,“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母有个结果,毕竟你付出的是真情。”
“唉……我就怕是一段孽情,小计,说真的,我和她没希望有个好的归宿,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睐,哪怕一次也可。那天,我回到家,母亲服侍我躺在沙发上,为我付上热毛巾解酒,迷迷糊糊地我看到电视上有亲热的镜头,就说了句调情的话,母亲倒没表示什么,我就起了那心,当时是趁着酒意,好像她也没多大反抗,当我爬起来压在她身上,我听到母亲咕噜一句。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的我,根本没听到母亲说什么,看到母亲那诱人的身体,几乎是昏迷地吻了下去,那一吻,足以让我铭刻终生。”徐县长沉浸在当日的情境中,似乎母亲还嘤嘤在怀。“那毕竟是我最动情的女人。”
“唉……真不该!”计适明为自己当时的冒失后悔,如果自己当时晚点过去,他完全可以等他们母子进入欢爱再出现,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当时就不加思考地冲散了。
“我知道我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县长,我不是说你不该,我是说我当时不该那么早出现,是我冲散了你们。”
“唉……缘分都是天注定,也许我和她就只能到此为止,我们只有母子之缘,无夫妻之情。”
“不,不会。”凭经验,计适明已经看出县长对母亲的深情厚爱,这样矢志不渝的感情感天动地,人神共鉴,岂有不成之礼?
“我知道这种感情人所不齿,对自己的母亲产生男女之爱,对自己母亲的肉体沉迷,甚至于一呈肉欲为乐。可已经十几年了,每每想起母亲,我就……我就心动不已,那种渴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让我沉溺于欲得不能的痛苦中。”他抬起头,看着计适明,象要得到答案似的。“难道我真的成了畜生?”
“不要那么自责,不是说存在即是合理。俄狄浦斯不是杀父娶母,县长,意淫自己的母亲恐怕世间比比皆是,每个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就像俄狄浦斯一样,这不是一种罪过。关键问题是不要伤害母亲,你对母亲的想法,只要她能接受,你大可以大胆去做,管他什么狗屁伦理,和母亲通奸那只是自己和母亲的事,都是成年人了,都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身体,母亲的性器难道不是用来做爱交欢的?她喜欢,你乐意,两相情愿,做儿子的难道就只能看着母亲寂寞难耐,而空有男人情怀不去慰藉她吗?”计适明原本想瞒住,可心里又觉得不说出来就堵得慌,况且面对又一个恋母的同好。“伯母没告诉你?”他忐忑着问。
“告诉我什么?”
“我和我妈……”计适明吞吞吐吐地,“睡了。”
“你说什么?”这次临到徐县长大吃一惊。
“我原本想伯母知道了,她会告诉你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县长好像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很安然。
“我会拿这样的事说谎吗?”
“你什么时候?”他想或许他受了他的蛊惑才……
“好几年了,我妈都因此打了两次胎。”
“嘘……”也许是吃惊,也许是震动太大,徐县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还为你打过胎?”
计适明有点羞愧,又有点炫耀的点了点头。
“那你不知道避孕?”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怀孕,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
“我不喜欢。”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避孕套,母亲根本就没有带套那个概念,大概她和父亲行房从来就没有带过,也不知道避孕。倒是计适明看到母亲连怀两次,心生内疚,曾有过那种想法,但看看母亲从来不提,也就图个快活,男人谁不喜欢裸体性交。母亲最多提醒他临射的时候别弄进去,这也就算她的怀孕知识了。
“你?你怎么不为她考虑?”徐县长很为小计的行为不解。
“我不喜欢,我妈也习惯了,再说我也是有意的。”
“为什么?”徐县长太担心事情的暴露,和母亲办那事就已经出格了,再让她怀孕那不是……天理难容!
“我就是想让我心爱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种怪想法。”
“唉……过了。”徐县长沉重地说,“小计,我们是不是走得太远了?”
“不,我们这样做都是源于一种爱。县长,你和你钟爱一生的女人结合了,如果她没有为你怀过孩子,是不是一种缺憾?”
徐县长沉思不语,他在思考自己和母亲的问题。“应该是。”
“这就是了,我拥有了她,占有了她,她就不仅仅是我母亲,还是我心爱的女人。我让她怀孕,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起码的要求,即使不能生下来,我也满足了,平生我没有爱过其他女人,就我母亲一人,可我该做的都做了。”
徐县长忽然问,“小计,你说我们这样道德吗?”
“有什么不道德?开始我和我妈也有这种罪孽的感觉,可时间长了,就无所谓了,现在我妈甚至都有点……”
“有点什么?”徐县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女人一旦放开了,就是决了堤的洪水。”计适明没正面说,他相信以徐县长的经历,他不会不知道。想起最近一次母亲和他性交,那已经不是应付,而是全身心投入,可那离那所谓浪的概念还差一大截,就是浪,母亲也只是尽量掩藏着。其实他呀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于夸大,母亲放开才是前天的事。
徐县长听到这里,眼睛都有点放光,他似乎想象得出计适明的母亲在床上摇晃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他,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咕噜一下。“那最初是你,还是你妈?”徐县长想取得一点经验。
“和你一样,只不过我一次就得手了。我妈开始挣扎,但扒下她的内裤后,她连羞带气,就任由我胡为了。”计适明说着就看了县长一眼,那意思是你搂抱着母亲时,为什么就不先去探索她内裤的秘密。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他,心里忽然跃跃欲试起来,他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得手,“那你妈不恨你?”
“第一次得手后,我妈长时间不同我说话,还躲着我,可经不住我的哀求,女人就是心软,再说这样的事情,她能同谁去诉苦?第二次,我摸上床之后,我妈哭着央求我,可一旦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她就禁声不说话了。你想想,我是她儿子,她恨得起来吗?县长,有人说母爱最伟大,我是体会最深的,其实我妈对于我,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根本没有那份感情,可是经不住我的死缠硬磨,你想想,一旦她和你有了肉体接触,她还能爱不起来吗?你是她儿子,原本就有感情基础,可一旦有了肉体交流,渐渐地她就对你有了男女之情。”
“我,我就怕伤了我妈的心,再说这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你什么都完了,比不得男女作风问题。”
“可那份相思会让你变得沉重和抑郁。整天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你能忍受得了那份牵肠挂肚?欲爱不能,欲放不忍。”
徐县长怔怔地望着他,不说话,计适明的话如重锤敲打在他的心上,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些年,他为什么迟迟不把妻子接过来,就是为了能单独和母亲在一起,仿佛这样就可以独占母亲的生活。母亲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地撩人,煽人情欲,看着母亲有时不由自主地就会勃起,这在妻子面前还是从来没有的事,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不可能的,母亲和儿子不用说上床,就是相爱都是人伦大忌。
平日里,最恶毒、最令人解恨的话,就是日他娘,可娘是别人能日的,尽管娘那地方最早生养了自己,但日还是轮不到儿子的份,即使你对娘有着千般爱、万般情,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性交,但母亲那一份也与你无缘,这就是这个世界最不讲理的地方。
按说,你生出来的东西,再日进去,回报于你,这是最自然、最合理的,可世界往往就是这么残酷,越是合理的越禁止。性在这个时代里,已经不仅仅有传宗接代的作用,更是男欢女爱、两情相悦的最原始、最具效力的工具,甚至是男女消闲取乐的最佳器具。那长有一副大器具而作为母亲的女人,和自己相亲相爱的儿子做爱愉悦又有何不可?
“我何尝不想?只是我,怕是没有你幸福。”刚才还跃跃欲试的心,又萎顿下来。
“你要是怕伯母拒绝,我来安排。”计适明征求的目光,一时间得到了县长的赞同。“但你必须记住一点,扒下她的内裤。”
计适明说完,看着徐县长一哆嗦,跟着两腿夹了夹。计适明知道此时的徐县长肯定勃起了。亲手扒下自己母亲的内裤,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更何况看着母亲扭捏作态的样子,刺激地插进去。
徐县长在五里乡生态旅游开发项目记者答谢会上,作了总结:五里乡生态园是一个集旅游度假、休闲娱乐、观光休养的圣地,那里日丽、碧水、金沙滩,既是老人们休闲疗养的天然氧吧,又是青年谈情说爱的好去处,更是情人们幽会的绝妙佳境。希望各位大力宣传,更期望通过你们把我们的五里乡描绘成大家心目中共同向往的地方。
这个总结后来就被人们私底下传成:日你屄水进沙滩,老少皆宜须尽欢。
计适明看着被记者簇拥着县长,走向前去。“徐县长,陈副市长要你回个电话。”
徐县长频频地和记者们打着招呼,“对不起,我还有点事,欢迎大家到我们政府做客。”计适明的一句话轻易地为县长解了围。徐县长急匆匆地坐上县里的商务车,计适明亲自驾驶着,急速地奔驰而去。
“县长,你今天的讲话很有煽动性,我们五里乡的牌子肯定打出去了。”车子已经驶进五里乡,这里林木茂密,环境优雅。
“市里也很重视,这次答谢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徐县长依然兴致勃勃。
“我们还应该组织一次全国各地旅行社免费来旅游一次。”计适明灵机一动,他很为自己这个设想感到兴奋,通过旅行社为五里乡做一次广告。
“你的这个主意不错,改天让宣传部和旅游局包装设计一下。”
提到宣传部,计适明来了精神。“呵呵,徐县长,何不要那个梅部长出出风头。”梅部长在计适明的心里可是一位人物。
“你是说小梅?她嘛,很有能力。”
“县里都传说,她是‘三力’干部。”计适明说到这里,别具深意。
“什么三力?”坐在一边的母亲这时插了一句话。
“就是能力、魅力和精力。”
“哈哈……”徐县长也笑了,他早就听说这个梅部长的许多故事,泼辣能干,凡事不拘泥。
“那肯定是比较有出息了。”坐在后座的徐母也搭了一句,这一路虽然时间不长,但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只是听到计适明提起什么梅部长,才答了言。
“县长,这个梅部长可有许多故事,你听说过?”
“略有所闻。听说她酒量很大。”
“斤多酒不醉,在酒桌上可是活跃分子。”计适明把握着方向盘,“她很有容纳力,什么浑的素的,来者不拒。”
“那是胃口好。”计母没有听明白,以为指的菜肴。
“嘻嘻,”计适明微微一笑,“有一次,招待邻县参观团,当时我也参加的,酒喝得差不多了,梅部长为了助兴,忽然就出了一个题,要敬酒的必须来一个荤的,否则就自罚一杯,大家看她是个女的,起初还拘束,等轮到她,她却说了一个令人喷饭的笑话。有人竟忍不住将刚刚喝的啤酒喷了一桌子。”
“什么笑话,这么吸引人。”
“说是一人出差坐火车,旁边有一女的问他:大哥,您贵姓?那人就答:姓王。谁知女的却说:是不是王八的王?”
“那不是骂人吗?”徐母听不惯,答道。
“当时那男的也这样想,可没有办法,本来嘛,也就是王八的王。就强忍着没发火点了点头,憋着气就问那女的。小姐,您贵姓?俺姓仲。那男的一听就来了神,他手指圈成一个圈,另根手指插进去,作着手势。是不是这个姓?那小姐一看脸就红了,骂道:流氓。男的就说:我怎么就流氓了?这时正好车警走过来看到他俩争吵就问。小姐看到车警来了,自然告起状来,他耍流氓。我怎么流氓了?她问我姓什么,我说姓王,她说是王八的王。车警一听噗嗤一声笑了。男的接着说,我问她姓什么,她说姓仲,我就这样问她,是不是这个姓。说着那男的就把手圈起来,作着那个姿势。谁知小姐一下子急了,不对,不对,刚才他是插进去,现在看你来了,他拔出来放在一边。还没等说完,就听的那男的嘿嘿地笑,细一品味,脸刷地红了。”计适明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做着抽插的动作。
两个母亲听了,都红着脸说,“真要命!”
“那还是女的?”
徐县长就说,“这两年女的不泼辣,就很难干出点政绩,也很难得到领导赏识。”
“要不人家说,党把干部无性化,领导把干部性交化。”计适明打趣地说。
“也没那么严重,不过我也倒听过小梅的一个故事,不过这个故事不宜大范围公开。”
计适明就看了看母亲,“怕什么,都是妈妈级的,说不定还提高性趣。”母亲就轻轻地打了计适明一下,嗔怪他说下流话。
“我妈倒没什么,就怕伯母……”
谁知徐母笑了一下,“伯母也是过来人,你们领导干部听得,我这老太太就听不的?”说着毫不示弱地白了计适明一眼。
“哈哈,眼倔了,没想到伯母就是一个梅部长。”计适明开着玩笑,打着哈哈。车子慢慢地在绿树环绕的湖边停下来。
“先下来游泳吧。”计适明征求徐县长的意见。
“你是总管,今天都听你的安排。”徐县长扶着母亲走下车。
“就在车里换衣服吧。”计适明看了看四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游泳衣,递给徐县长。“老太太也穿上吧。”
“这太小了吧?”徐母看着那条仅能包着私处的游泳裤,觉着有点不合适。
“包管性感,妈你穿上吧,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这老太婆,还有什么效果?”计母倒没说什么。
“说不定会走光,肯定会迷死人。”计母听了,恨儿子说话不分场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贫嘴。”
计适明却拿着在母亲的身上比照着,“妈,很合适。”计母躲闪着,拿眼去看徐县长。
“怕什么?怕被你儿子看了去?这里又没有外人,就是迷人,也便宜我们两个男人。”
徐母听了,心跳脸红地对着计母,“你儿子说话真要命。”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此来的目的,就没说什么,但他不知道这一行究竟有没有收获,他期盼着又担心着,仿佛就和自己年轻时第一次出差夜宿时等待着那个打来的骚扰电话。
“妈,我们先换吧。”计适明上了车,拉着还有点犹豫的母亲的手,徐县长站在车门口,很自然地为她们母子拉上车门。徐母回头正看见儿子看过来的目光,她有点讶异地用目光询问着儿子,他们就在车里换?
“还是车里好。”徐县长轻描淡写地说,看到母亲思索着低下头。
“这么快就好了?”听到开车门的声音,徐县长微笑着迎上去。
“伯母,县长,你们看看合适不合适?”计适明第一个钻出来,从下面扶住了母亲,几乎半抱着将母亲弄下车。
“就是有点瘦。”计母低下头看着,有点不好意思。这条游泳裤虽说带松紧,但下面那地方太窄,几乎包不过来,计母拉了几次,都又缩回去。
“不是瘦,是你那里太胖太大,不过很养眼。”计适明调笑着,说得母亲脸红了起来,一个劲地并着腿。
“没正经。”
计适明没有理她,转过身来,“伯母,你和徐县长去换上吧。”他一点都没用商量的口气。
“不用,不用。”徐母慌忙地说,爬上车的一瞬间,回头望了一眼。计适明就朝着徐县长努了努嘴,“伯母,车里空间小,一个人不好换,还是让县长伺候你吧。”计适明说到这里,就拉了一把,将县长推上车,关上车门。
“妈,我来吧。”听到县长征求的语气,计适明等待着徐母的态度。
“你帮我把游泳裤拿过来。”徐母没有推拒,计适明心里明白了八九分。“你先背过身去。”
计适明听到这里就等待着县长的动作,静静地什么声音都没有,计适明有点恨铁不成钢,母亲都背着你脱了,还不趁机……难道倒要母亲过去求你?正在他又恨又急地为县长捏了一把汗的时候,忽然他听到扑通一声,母亲和他都吓了一跳。
就听县长说,“妈,还是我扶你吧。”
“地方小,站不稳。”大概徐母正在撩起一脚往里套游泳裤。
计适明隐约地透过贴着太阳膜的车窗看到母子贴在一起,显然徐县长已经扶住了母亲。“妈……你慢慢来,先伸右脚。”
“看我……老糊涂了。”徐母大概有点手忙脚乱,毕竟第一次在儿子面前裸露,赶忙抬起右脚。越急越出乱,抬起的右脚就是找不到裤口,急地老太太一身的汗。怎么就弄这么小的衣服?脚下一歪,又是一个趔趄,好在儿子扶住了她的腰。
“妈……”计适明听到县长叫了一声。
“别……”徐母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羞涩和担心,计适明知道徐县长肯定做出了不轨动作。
“妈……”影影绰绰地看到县长站了起来。跟着徐母好像歪过头,又偏过去。
“他们还在外面。”徐母的声音很小,但很清晰。紧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妈……你知道他们已经……”
计母听到这看了看计适明,“你……”
计适明狡黠地看着母亲,轻轻地搂过来,“妈……”
母亲吓得跳了一下,“你?作死。”说着看了车内一眼。
“他们已经入港了,这会正在行船。”计适明抓住了母亲的游泳衣。
“拉坏了。”母亲气得打了他一下。
“拉坏了,就会春光大泄。”看着母亲那窄窄的布条遮不住丰满肥腴的鼓鼓肉户,计适明咽着口水。
“小心他们出来。”母亲看着儿子色迷迷地贼样子,扭捏了一下。
计适明知道此时不宜和母亲过分亲热,就在他转眼看向车窗时,忽然听到徐母的声音。“别弄那里。”跟着看到徐母的身影往旁边缩了一下。
“妈……”模模糊糊地徐县长手搭在母亲的脖子上,紧紧地贴了上去。计适明看到徐母的身影矮下来,他知道肯定是县长的手抓住了母亲的关键部位。果然,徐母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晓琳,妈……妈……”
“妈……你不是最疼儿子吗?儿子这些年……”
“别说了,妈知道,知道你心里苦,可妈就是不敢……”徐母艰难地说。“妈求你,别……别弄那地方。”
“妈……给儿子吧,相思千般为你苦。”徐县长长舒一口气,苦闷中透着幸福。
“我……我怎么对得起……”徐母左右为难,一边是守身如玉的伦理,一边是痴情不改的儿子。
“妈,儿子为你死足矣。”徐县长的手已经抚摸在母亲的腿间。听到儿子的幽怨,徐母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内心的挣扎可谓天人交战,“罢了,晓琳,不过,妈求你别在这里。”
计适明听了,兴奋地搂抱了母亲,“成了。”
“死相,疯疯癫癫的,什么成了?”母亲显然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儿子的一句成了让她感觉到似乎有着阴谋。
“没什么,只是我们又多了一个同盟。”计适明隔着母亲的游泳裤按在屄门上。
“你疯了?”母亲赶紧往回撤,计适明看到由于勒紧的泳裤在母亲腿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眼睛放肆的看着。
“看什么?像个小流氓似的。”母亲嗔怪着儿子的放肆。
“妈,你那里都湿了。”听到儿子的话,母亲低头看着,不是怎么的?那条原本透着诱惑的小沟里已经洇湿了一大片,不觉脸上一片火烧,仿佛被儿子看破了自己的心事。
“浪了?”计适明挑逗地看着母亲,手就去扯母亲那仅能盖住中间布片。
“别……”母亲似乎也害怕被他们看见,转身背向车门。
就在这时候,计适明听见车门拉动的声音,徐县长弯腰走下商务车的时候,回身架着母亲的胳膊走了出来。
计适明赶紧迎上去,“县长,换好了?”
徐母脸红红的,汗津津的脸上一缕散发遮在额前。计适明心知肚明地看着俩母子,知道彼此已经挑破了心事,只等在没人的地方,成就了好事。
“伯母,您……”计适明的眼尖,徐母本来心里就觉得尴尬,恐怕他们母子窥破了自己的事情,所以非常敏感,听到计适明叫了一声,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天哪!她的脸象红布一样,赶紧并了并腿。
“还是让县长给您整理一下吧。”计适明看到这时的县长很殷勤地走过去。
“都是你。”徐母低声地骂了儿子一句,挨了骂的县长心里甜丝丝的,他伸手替母亲扯平了被揉皱的泳裤,将那偷冒出来的几根阴毛遮盖了。“都是那小子眼尖。”他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感激着计适明。
“县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要不待会会没有力气。”他说着,向母亲做了一个鬼脸。母亲被儿子撩激的也有了情意,就向他抛了一个眉眼。计适明一时间也心猿意马起来,他没想到母亲经过自己的开发,也知道撒娇弄媚。
“稍微垫垫饥吧,游泳会消耗力气。”徐县长现在是怎么都行,他心里已经填不下别的东西,你想想,自己朝思夜想的女人就要唾手可得,那种激动心情岂能是用言语所表达的?
看着两个母亲几乎全裸着,那半大的泳衣遮盖不住成熟的乳房,徐县长的心噗噗乱跳。
“县长,还是来个故事调节一下吧。”计适明不失时机地提出来,为徐母打开一瓶汽水递过去,徐母伸长了身子接过来,却被计适明的目光直接侵入了她的泳衣内,那一对奶房丰盈白嫩,比起母亲来,更见诱惑,心自然颤动不已。
徐县长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思维似乎有点受局限,说话竟然结巴起来,“那,那就还是接着刚才的吧。”
他咳了一下嗓子,“这还是在一次县级领导的宴会上,当时的小梅喝了点酒,但是不多,她本该不发言,被组织部长小严将了一军,才发挥出来的。”
“那应该是经典之作。”计适明知道凭梅部长的级别在这样的场合发言,肯定一半为了争宠,一半才为了显露。
“应该是。”徐县长笑哈哈地说,有了刚才的经历,他有了底气,“说是一个瞎眼老头和一个耳聋老太过日子,这天老两口坐在院子里,老头听见院外鞭炮齐鸣,就问老太:啥来?老太出来一看,就回来跟老头对了对屁股。老头眨巴着一对瞎眼说:定亲,谁家?老太拿起老头的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两堆,老头又说:前天井他二奶奶家?老几?这时老太就伸手摸了老头的那个上,老头又憋了憋嘴,就说:柱子呀。”说到这里,计母忍不住噗嗤笑了,笑得捂住肚子,皱起眉头。她没想到一个女党政干部也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荤呱,这世界简直是变了,怪不得读了那么些年书的儿子竟然对自己有着那些想法。
“怎么了?妈……”计适明关切地问了一句。
“疼,好像岔了口气。”她歪着身子,不敢坐正。
“来,我给揉揉。”计适明半抱着母亲,按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按摩着。徐县长以问询的目光看着他们母子俩。
“都是你,说那样的话。”徐母嗔怪儿子,样子显得很亲昵。
“没事,就是岔了口气,县长接着说。”计母在儿子的抚摸下,渐渐缓过来,“其实我妈就是阳气不足。”计适明语意双关地说。“待会我给她充点阳气就好了。”
徐县长听了就笑了,“你以为你妈是游泳圈呀。”
计适明看了县长一眼,使了下眼色,“女人都可以充气的,待会你也给伯母充点吧。”计母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就觉出味来了,这小子贼精,变着法子使坏点子。莫不是两人做好了扣,让我们钻?听他那口气,就是想……小畜生,看你怎么给我充,难不成你就这样和妈……
计母想到这里,脸就红了起来,可已经和儿子有了关系,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倒是觉得徐母今天肯定会出点什么事,莫不是坏儿子为了给县长说和吧?也好,他们两人成了,省得自己整天把那看成一块心病。心里这样想着,就不点破。
徐县长刚刚说到兴头上,还有点意犹未尽,看着计母小肚子不疼了,就笑着说,“这回可不能笑岔了气。”
计适明就接过说,“岔了气,不是可以充嘛。”他转头看着徐母,“伯母,下一回轮到你了,也给徐县长一个机会。”
“我可没那福气。”徐母眉眼含笑。
“要儿自养,何况县长最擅长充气。”计适明隐晦地说道。
徐县长怕计适明说白了,倒惹起母亲不高兴,就咳嗽一声,打岔道,“刚才说到柱子定亲了,老头又问老太:闺女叫什么?老太就抓住老头的手,沿着自己的前面摸了下去。老头一边摸着,一边就说:叫小风,哪庄的?老太拿着老头的手一直摸下去,在两个眼中间停住了。老头想了想斜视了一下老伴:沟后的?老太听了,点了点头,那没听说什么时候娶亲?老太这时有点为难了,不知道怎么表示,想了一会,就拿着老头的两手,摁住自己那里的两边往外分,分了一下,又分了一下。停下来,等着老头回答,谁知这老头心有灵犀,眉开眼笑着说:好日子,八月八,该是我的生日。”说完,就忍住笑。
计适明没想到这个故事如此精彩、如此经典,听着听着不觉就起了兴,本来穿的就不多,这一下更觉得下面膨胀异常,看看徐县长也是鼓鼓的膨胀起来,他不知道县长和她母亲究竟到了什么火候,眼下如果弄得急了,会适得其反。可低头一看母亲,竟发现泳裤已洇湿了一大片,知道母亲也动情了,如果自己这时候上她,肯定水到渠成,可看看徐母却紧紧地夹着腿,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尿裤子了?”计适明故意挑破母亲的心态,计母就慌慌地低头一看,脸刷地红了。这时的徐母也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那里,计适明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徐母微分开的腿间也是一片精湿,心里不觉一阵惊喜。
“这女的真要命。”徐母掩饰地说了一句,就在她夹起腿的当口,看到计适明贼贼的目光,正侵入自己的腿间,知道刚才的境况被他看了去,就尴尬地笑了笑。
“哈哈,当时满桌子的人都……”徐县长也看到了自己母亲刚才的动作。
“是不是满提性趣的?”计适明说到这里,看着母亲,“妈……八月八,是不是也是你的生日?”
计母就羞红了脸,“去,没大没小的。”
“妈。你的生日还分大小?我看,再来个八月八,你就……水漫金山了。”他说着就瞅着母亲的腿间,看的母亲拿腿踢他。计适明就势抓住了,“是不是?伯母。”
徐母知道一切都躲不过他,好在自己已经事先知道他们母子的事情,就不感觉到意外。但还是心有惊异,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外人面前也敢打情骂俏……殊不知计适明完全是为了撮合她们母子。她迟迟疑疑地,“那是……你们娘俩的事。”
计适明就势将母亲抱过来,“那我就先给我妈过八月八的生日。县长,你要不要和伯母一起过来祝寿?”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五)
事情已经到这份上,各人已经心照不宣,徐母见计适明当着两人的面将母亲抱在怀里朝湖水里走,就拿眼看了看县长,正巧看到县长那鼓鼓的帐篷,知道儿子已经对自己起了意,心扑扑地乱跳着,莫不是他们两人光天化日的就在这里上了我们?想到这里,心犹自怦怦跳着,晓琳,妈不知道怎么好?
徐县长看看母亲羞怯的目光,偎过去,“妈,我们就过去祝贺一下吧。”
徐母不躲开,也没言语,徐县长就趁势搂住了,母子相依相偎地坐在沙滩上。
计适明回头看见他们母子的情景,笑嘻嘻地对着母亲咕噜一句,计母从儿子的肩头就向后看了一眼,却觉得儿子的手已经从泳裤的一边探了进来。她娇羞地躲进儿子的怀里,身子晃了一下,笑骂了一句,“坏,让他们看见。”
“都浪成这样了,还怕人看见?”他摸着连阴毛都湿成一团阴户。
母亲反击着,“没看看你?”说着伸手抓了一把,抓得计适明心痒痒的,恨不得就在沙滩山要了她。
“妈,那句八月八真要命。扒得徐母都湿给县长了。”
“你们真要命,诚心欺负我们,说那么下流的话,什么人还守得住?轻扣。”计适明把母亲的窄裤拨拉到一边,放肆地扣进母亲的。
“再要守住,就白费了县长一片心思。”母子两人卿卿我我地走进湖水中。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计适明,想不到他们母子已经亲密无间。而自己还游走在感情的边缘。
“那个小计平常看起来挺稳重的,又不大爱说话,可今天就像变了个人。”徐母乍受到夹枪带棒的戏弄,一时间心里接受不下来。当着儿子的面竟然调戏,她觉得挺尴尬的。
“妈,人都是有两面性的,人前稳重老实,不见得背后不轻佻。人家不是说,穿上衣服,人模狗样;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徐母被他说笑了,“什么话到了你们嘴里就变了味。”
“我说错了?就连夫妻在一起,人前都假模假样的,可一旦办起夫妻那点事,还不是什么痛快说什么。”
“不许你拿这个说事。”母亲细细品味,虽觉得合理,但还是有点接受不下来,尽管年轻的时候,丈夫也让她做过令人想起来就脸红,做起来就美滋滋的动作,甚至连那些平常都觉得是骂人的话,在那个时候说出来,却别有一番风味和刺激。
“呵,儿子不是为了说事嘛。就像我,台上得做出一个领导的样子,摆出一副威严,可在家里,还不是任你打骂的儿子?妈……这就是人的两面性。”
“看你说的,妈什么时候打骂过你了?”徐母的手被儿子握着,感觉到异样情感上升。
“我知道妈舍不得,但我总可以在你面前撒娇吧。”徐县长拿着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拍了拍。
“那是,你是我的儿子,是妈身上的肉。”
“嗯,我是您身上的肉。”徐县长说到这里就想入非非,“您也是我身上的肉。”他说着,就似是无意地把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
“晓琳……”徐母知道儿子的心意,重重地长叹了一口气。
徐县长就贴近了母亲,像个孩子似地,“妈,像小时候那样多好?”
徐母似乎也很向往,“你从小就知道调皮捣蛋,老缠着妈妈。”
“那时我可以在你怀里撒娇,在床上骑着你和你打闹。”
“谁叫你长大了,就不老实,就知道使坏。”母亲不知道该不该拿开儿子已爬进她腿间的手。
“妈,那是因为儿子想成为你身上的肉。”他说着把手轻轻地插进母亲的大腿间。
徐母看着他,任由他慢慢地往里插,“晓琳,妈知道你的心意,可你大了,长成男人了,你就不是从前那块肉了。”
“可这块肉不比从前更好吗?”徐县长来回地在母亲的腿间摩擦着。
“我就怕你那块肉会使坏。”徐母看了儿子一眼,眼睛溢着荡漾的神情。
“那样不好吗?我的肉掉进你的肉里,我们母子就融合了。”徐县长不失时机地挑破了,他想起偶尔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句话:人在人上,肉在肉中。
“晓琳,你真的要和妈那样?不怕毁了前途?”
“不怕,再说也不会毁了前途。妈……”他扳过母亲的身子,看着母亲的眼睛,“你不羡慕他们母子?”
远处的湖中,半腰深的的湖水掩藏着计适明母子,却看起来更显得亲密。
“晓琳,不跟你说了,再说你也就两面性了,我们下去吧。”母亲并没有回答,而是起身拉起儿子,有点羞怯地站起来。
“要不要我抱着你?”有了车里刚才的一幕,徐县长眼睛里含着挑逗的意味。
“现在不要。”虽说是拒绝,但却勾起了徐县长无尽的希望。妈……我什么时候也能对你两面性呢?
谁知已经走出去的母亲忽然娇昵地低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也要妈来个八月八?”徐县长心里一颤,望着母亲的身影惊喜地追上去。
计适明托着母亲的屁股,让她两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看着徐县长母子二人拉着手走下来。
“县长,伯母是不是还是旱鸭子?你教伯母游泳吧。”浮在水里的计母显得很轻松,计适明在水里摸着母亲的阴户。
徐母两脚站在水里,感受着从脚底升上来的凉意,徐县长拥着她,慢慢浸到深水。“我怕。”徐母这时作出打怵的样子,看着儿子。
“怕什么?有我。”徐县长拉母入怀,两手架在母亲的胳膊下,让母亲扶住他的肩头,水渐渐地涌上来,直到淹没了两人的胸部。徐母由于个子矮,不得不掂起脚,“别往里走了。”
她看着深蓝色的湖水,显得一望无际。
计适明在水里放肆地脱掉了自己的游泳裤,让鸡巴横插在母亲的腿间,计母碍于县长母子在身边,一声不吭地任由他胡来。
水已经没了两人的脖颈,计母不得不扶着儿子的肩头,让身子借着浮力悬在水里。计适明从母亲的屁股沟里,扒开那仅有的一丝布褛,让母亲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水中央,看着不远处的县长母子,他拿起鸡巴轻轻地插进母亲的屄内。
“小明,别让她们看见。”母亲担心地。计适明却兴奋于第一次在水中和母亲交媾。
“妈……刺激吧?”他感觉到水软软的有一股阻力,但送进母亲的屄里的时候,竟然感觉到比平时紧凑了些。
“就你怪点子多。”母亲大概也很兴奋,在水里和儿子,这是连想都没想过的。
“我要把这些年爸不能给你的补回来,让你尽情地享受享受鱼水之欢。”计适明攥住母亲的两腿,要她攀附在自己的身侧。
“他们看不见吧?”母亲到底还是怕被他们发现。
“妈……他们还顾得过来吗?说不定县长正在勾引他的母亲。”他插进去时,看着周围的水圈一波一波地晃动。
“我就是觉得我们不该……”母亲趴在他的肩上,让他尽情地捣弄着。
“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应该?妈……你连孩子都怀上了。”计适明看着母亲身子一晃一晃的,吸附在自己的身上。
“死人,还好意思说?”母亲开始喘息着。
“都好意思肏你了。”计适明说着粗话,大力挞伐着。
“啊……使点劲。”母亲趴在他肩上,把屁股往下蹲。计适明果然觉得这样性器结合得更紧密。
“骚屄!”计适明看到母亲善解人意的配合着,不自觉地骂了出来,他托着母亲的两半臀瓣,硬硬地向两边分开来,弯下身子,插进母亲的深处。
母亲被儿子骂着,虽听不惯,可也觉得有一些意外刺激,“你,坏儿子。”她往下坐着身子,以求儿子的深度。
“你这个老屄,让儿子操的老屄。”计适明淋漓尽致地对着母亲发泄着兽欲。计母被骂得热血沸腾着,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也在儿子的骂声里,体验到一种快感。老屄不由自主地痉挛着,翕动着儿子的鸡巴。
“妈……你那里会动?”一阵麻酥让计适明想控制着,却被更大的快感攫取了。他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气,和母亲做最后的搏击。
计母上下颠动着,两个雪白的奶子在水面上像两只鲤鱼一样乱蹦乱跳,计适明抓住了,又滑滑的挣脱出去。
“妈……媳妇儿。”他大口喘着气,喉咙里象窜了火一样干燥。忽然他看到母亲后仰起身子,象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抖着,知道母亲进入了临界点,他赶紧楼过来,在母亲散乱的秀发里,寻上母亲的嘴,两人互相吐露着唾液,勾缠着舌头。
“小明……小明,妈不行了。”大口喘着气,眼睛迷离着,看得计适明浑身激张着,就在母亲软软地瘫俯在他身上时,一股激流从小腹那里喷涌而出。
“妈……”计适明呼了一声,跟着抱紧了水下母亲的屁股,紧紧地挤压在自己的腿间。
徐母怔怔地看着远处的一个漂浮物,感到眼有点晕,她对于水始终有一点惧怕,小时候家里发大水,连床都淹没了,她趴在床沿上手足无措,哭泣待援的时候,父亲从外面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费力地划拉着水流,才把她救出去,从此她就对水产生了恐惧。
徐县长靠在母亲身边,眼睛却始终留意着不远处的计适明,两人头靠着头,背朝上自己地情景,让他想象着他们母子此时的动作。轻轻地搂住了母亲的腰,感觉到一丝软滑。
“晓琳,妈有点不好受。”徐母低声说。
“身上不舒服?”儿子关切地眼神和语气,让母亲心动。
“眼有点晕,心有点慌。”
“是不是怕……”这一片水显得太清澈了,几乎能看到水下20公分。看来五里乡生态园是一个成功的旅游项目。
“过一会也许会好。”母亲的声音很柔,很无助,听在儿子的耳里很受用。她是不愿意扫了儿子的兴。
“别总看着水面。”徐县长扳过母亲的肩膀,他知道老是看着晃动的水面,就会让人产生眩晕。
“妈从小就怕水。”徐母这时笑了起来,笑得很灿烂。
“那你就不看水。”母亲的风韵始终让他着迷,心不知不觉地就神往起来。
“那你要妈看哪里?”
“看看儿子。”徐县长诱惑着,母子靠的这样近,又几乎全裸着,对于恋母的男人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引诱。
徐母的脸一下子红了,“你有什么好看?”说着娇嗔地斜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县长的勇气大增。
他捧住了母亲的脸,深情地望着,“在你的眼里,我真的不好看?”失望多于希望,让母亲一时过意不去。
“好看……!儿子在母亲的心里永远是最棒的。”徐母加重了语气,想让儿子激情四射。
“我就知道嘛,那你说说儿子哪里棒?”县长想听听母亲的赞美。
“英俊、潇洒,有风度、有能力。”
“儿子在你心里那么完美?”
“哪个儿子在母亲的心里不是完美的?何况是一个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子?”母亲说到这里有点自豪。
“好妈妈……”徐县长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面庞,“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强健的体魄。”
“可……”母亲欲言又止,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你和你媳妇真的……”
“真的!”县长坚决地点了点头。
母亲脸上现出内疚,“都是……都是因为妈?如果那样妈的罪过就大了。”她自从那天听了计适明地劝解,心里一直就耿耿于怀,她没想到地位显赫的儿子竟然对自己有着这样的痴情,这让一个母亲又感动又难过。感动的是世间竟有这般对自己始终不二的男人,难过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并且还因了自己而甘愿荒废前途事业,这让一个做母亲的何去何从?
“妈……您都知道了?”县长显然也没想到母亲知道得这么多。
“哎……晓琳,妈知道你这样,就一直睡不着,我是你妈呀。”徐母显得有点悲泣。
徐县长呆呆地看着母亲,“妈……如果您不愿意,我不会……”徐县长说到这里,神情黯然,看在母亲眼里又是一阵心酸。
“我知道你不会强迫母亲,可你是母亲心中的支撑。”她的眼里显露出一丝狡黠,“晓琳,妈一直以你为重,你爸走后,妈就没了其他心思,你怎么就不理解妈?这些天,妈想了又想,在这个世界上,妈不是就为了你活着?”
“妈……我知道,所以我很痛苦。”徐县长眼含痛苦,面对自己亲生母亲,一生苦爱着的女人,欲爱不能,欲弃无望。
“唉!”母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命里须有,躲不过。”
“妈……”徐县长欣喜地……
“看到你一副落落寡欢,妈恨不能替了你,就是去死,也值得。我有时想,你跟妈要什么,妈都会给你拿来,可你偏偏要妈……”
徐县长冲动地,“我这一辈子唯一希望的就是和妈你……哪怕一次就死去,也值了。”捧着母亲的脸,看着眼里的泪花。
徐母一下子捂住儿子的嘴,“不许你胡说。”眉目含情地,“要是死能代替,妈也愿意。”
“妈……我们谁都不去死。”
“嗯。”徐母点了点头,一时间气氛变得无比温馨。
徐县长长叹了一口气,摩挲着母亲那丰满的脸颊,喃喃地说,“妈,如果这一辈子,我能疼爱你,多好。”
“怎么?你不愿意疼妈、爱妈了?”母亲明知故问,一股爱意在眼里闪动。
“我说的不是儿子对你,是……”
“别说了,”母亲打断了他,作为母亲,她羞于听到那个足以让她感到不安的字眼。“晓琳,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是你妈,不好吗?”
“那也包括……?”儿子怀疑的目光却被母亲接受了。
“嗯。妈还能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珍惜?晓琳,你不是要八月八吗?妈……”说着娇羞地想从他手里躲出去。
还有什么比这一刻再幸福的了?徐县长没想到母亲能答应得如此爽快?无论怎么做……那就是说自己可以作出母子以外的事。他的心里一阵狂喜。母亲亲口许诺他八月八,这个隐晦着男女之间最亲密无私的特定语言,足以让意乱神迷,八月八,妈……儿子要亲自扒……徐县长刺激地一时沉浸在那男女暧昧的气息里。自己梦寐以求的终于得到了母亲的答应,徐县长紧紧地捧着母亲的脸,一下子贴上去。“亲妈,儿子从今以后就会飞黄腾达。”徐母赶紧闭上眼,承接了儿子无比的思念。
“晓琳,还是别……别在这里。”母亲念念不忘世俗的眼光,就这样站在水里,和亲生儿子亲热,她的内心剧烈地跳动着。县长强抑着离开,手却从下面探索着摸进母亲的腿间。
母亲一下子红到雪白的颈项,看起来更像一朵娇艳的花,可徐县长知道,更为娇艳的将是水里那朵,自己正在触摸的真正的女人花。
县长的手捂在母亲那里的时候,感觉到她浑身颤抖,母子毕竟第一次打破禁忌,徐县长更是脸红耳赤,心里过电一样的麻酥和激动。自己正捂着的,虽说是为男人而长、让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但那是天下男人都可为,而唯独自己不能为的。可现在他竟然在野地里,手侵着亲生母亲的隐秘。
母亲的皮肤滑腻而柔软,大腿根处骨感触手可及,县长从母亲那紧绷的松紧带里往里探,感觉到母亲很自然地动了一下,旋即放松了。
“妈……你紧张吗?”手已经爬到母亲丰满柔腻的隆起处,刺啦啦的感觉已经告诉他,那里草肥土沃。
徐母又紧张又兴奋地笑着,“晓琳,妈就是……”
县长看着母亲又进了一步,“放松一点,把我看成一个男人。”
徐母固执地,“不……”她忽然甜甜地说,“我更愿意你是儿子。”说着脸上笑靥盛开。
“妈……我知道你更喜欢我是儿子。”他说着一下子插进去,摸在母亲高高鼓鼓的阴户上。
“还喜欢吗?”徐母兴奋于儿子的触摸,这一问无异于是对儿子最直接的挑逗。徐县长咽了一口唾液,看着母亲恩爱有加的目光,“岂止是喜欢,简直就是销魂。”他的手在母亲那里爬着,感觉松软的土地下蕴藏着热烈的岩浆。
“妈……下面,”徐县长在鼓鼓的悬崖下感觉到了裂缝,他征询地望着母亲。
“怎么?怕了?”
“不是怕,是品位加回味。妈,我在回忆多年前我离家的路。”
母亲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透着无限喜悦,“路已经宽大通畅,就等着儿子回家。”
“妈……”县长再也不再停留,而是一驱而下,肆意地掠进了母亲的领地。母亲的宽敞和包容让他几乎晕厥过去,这就是自己夜思梦想地方,他贪婪地徜徉在那温暖而神圣的故乡。母亲的气息越来越重,县长的手被夹在腿间,那种软滑、那种滋味,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味出来,就在他想继续深入其中,一探母亲究竟的时候,突然看到母亲皱了一下眉头,跟着鼻子里哼出一声沉重地叹息。
“晓琳……妈……”
县长没想到就这一阵抚弄竟然让母亲……但随即感觉到母亲痛苦地呻吟起来。“妈……您怎么了?”嘴里说着,手却贪恋那一刻的风流。
“我……我的腿。”母亲疼得一弯腰,呛了一口水,却被县长一把抱起来。
“是不是抽筋了?”
“转腿肚子了。啊……”母亲疼得一脸蜡黄。
县长赶紧抱起来往外走。
计适明从母亲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鸡巴软软地,深水里看不见母亲那里的形状,他伸手摸了一把,摸得母亲疼爱地笑骂了一句,“贪色鬼。”计适明就甜丝丝的感觉到特幸福。母子两人半是调情,半是暧昧地嬉戏着,计适明就看到水面上忽然漂出一股白白的东西,他好奇地看了一下,忽然就笑了,“妈……你看看。”母亲把脸凑过来,却忽然就羞怯地转过头。
“妈……那是什么?”他明知故问地看着母亲。
“鬼东西,不学好。”母亲笑着躲过去,却被儿子拽过来,“是不是从你里面冒出来的?”
“胡说!”母亲强辩着,“那是你的。”
“我的?我的怎么跑到你里面去了?”计适明不依不饶,“你这个谋杀狂,把子女都淹死了。”
母亲就捂住嘴笑着看他,“你的怎么成了我的子女?”
“还犟嘴,”他故作恶狠狠地瞪着母亲,“儿子的怎么又到了你里面?”
“你……”母亲被问得张口结舌,忽然她笑着说,“你本来就在我里面。”
“嗯,妈……你说清楚,不是我,而是儿子的鸡巴在你里面。”
“你……?”就在母子二人调笑着争论的时候,计适明听到县长的叫声,“计主任,快把车门打开。”
计适明转身看见县长慌慌张张地抱着母亲上了岸,他莫名其妙地赶紧拉着母亲,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县长。”本来就离岸不是很远,计适明远远地打开车门的时候,也追到了车前。
“抽筋了。”县长低头钻进车里,计适明赶紧把车座放平,这种商务车就是为了旅途方便休息。
“慢点。”计适明伸出两手托着徐母的腰,慢慢地放到车座上。
“啊……”徐母疼得有点喘不上气,计适明忽然想起以前听老人家说的抽筋疗法,就说,“县长,按摩伯母的腿肚子。”
“那……”
“先翻过身去。”计适明看到徐母痛苦地转身的时候,大腿间湿漉漉的泳裤团成一条线,紧紧地勒进阴缝里,那撮黑黑的阴毛贴满了雪白的腿间。
徐县长大概也看到了,手似乎要缩回去,但却停住了。
“你给她揉揉腿肚子,我去弄点热水。”他麻利地爬到前座上,拿起水壶,倒在毛巾上,回身的时候,看到县长一边击打母亲的肌肉,一边轻轻地揉着。徐母显然好了许多,刚才是因为激动和受凉,肌肉痉挛引起轻微抽筋。
计适明走过去把热毛巾敷到她的腿上,“好受了吗?”
“奥,不太疼了。”徐母声音还是有点颤,但比起刚才已明显好转。
计适明看到徐母伏爬着的大腿间,屁股圆滚滚的,那条团成条的泳裤皱巴巴的勒进去,让人想入非非。他觉得徐母已经缓解了疼痛,自己再在这里不太合适,就说,“县长,你再给伯母上上热敷,我先出去一会儿。”
母亲这个状态在这里,县长想安慰又放不开,听到计适明要出去,就随口说,“好。”看着计适明走出去,县长轻松地为母亲按摩着大腿。“妈……是不是好点了?”
“嗯,现在不疼了。”母亲想坐起来,却被儿子制止了,“躺着吧,他们出去了,我在给你按会。”
“刚才可能是受了凉。”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伸直了腿。
“再加上激动。”县长说着看了母亲一眼,一丝不易觉察表情从母亲脸上一闪而过。县长就从她的小腿肚子往上一直按摩到臀部。“翻过身吧,把热毛巾垫在腿下。”母亲听话地转着身子,县长小心翼翼地扶着母亲的身体,他把热毛巾放到腿下面,让母亲伸直了腿。
“妈……我再给你按摩按摩吧。”他说着,顺着母亲的大腿企图搜寻刚才看到的风景,那条皱巴成一条线的泳裤几乎勒进母亲的缝隙里,连阴毛都露在外面,不觉地咽了口唾液。手就想伸进去,款款爱抚那个宝贝。可母亲的伤还没完全好,他这会这么做,母亲会怎么想?强忍着,没有动,只是把眼光放到那里,看着母亲淫猥的形状。
母亲闭着眼不说话,任由儿子按摩着,县长很想母亲能分开腿,也许这样母亲的春光更能暴露无遗,他按到母亲的两腿间时,迟疑了一下。
“就按按那里。奥……”徐母低声地说,县长就在母亲的大腿上抓捏着,眼光肆意地侵入母亲几乎裸露出来的高耸的肉户。一片茂盛的丰美草原,再加上连黑黑的根须都看得到的阴唇,徐县长亢奋地揉捏着。
“晓琳……妈觉得这样好点了。”她微微地分开了腿,让身体舒展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县长看到母亲那皱巴巴的阴唇,心里天人交战。“你再按按。”
徐县长就继续按着,只是不再往下,渐渐地他的手滑上母亲细腻的大腿间。母亲的大腿窝被髋骨凸起形成深深的圆弧,看在眼里比起丰满的大腿更见迷人,那毕竟是最接近母亲私密的地方。“妈……这里疼不疼。”
母亲稍微动了一下,“给妈揉揉。”
县长的手指几乎接触到母亲隆起的地方,他的喉结上下动着,一点一点地靠近那裂缝的边缘。
“妈……舒服吗?”县长已经按揉到母亲的开裂处,发出试探的信号,看着一用力就几乎开裂起来的母体,他不知道母亲会不会拒绝。
“啊……”母亲轻微地发出一声呻吟,但似乎又听不到,徐县长感觉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妈……”他迟疑着,想让母亲有所表示。
似已睡着的母亲没有说话,徐县长大着胆子够着母亲的隆起部位,轻轻地压着拉开来,一条红红的裂缝,展现在儿子的面前,县长的眼睛几乎瞪得溜圆。感觉和触觉重叠着,让他对母亲有了完整形象。那条几乎遮盖不住的游泳裤似乎已是多余的,随着裂缝的开大,母亲的一瓣已经被完全剥开,那朵淫猥的花朵被泳裤深深地勒进去。徐县长喘息着,迟疑着,但欲望已经让他完全没有了控制能力,突然他快速地挑开那仅有的布条,触手可及是湿漉漉的软软深沟。他迅速地看了一眼车外,朦朦胧胧地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长呼了一口气,刚才水中放肆地侵入,蹂躏的就是母亲这里,只是那时凭感觉,现在他清晰地看着,大胆地伸出一根手指,直接爬了进去。
“晓琳,小计他们……”母亲闭着眼,担心儿子的冲动,忘乎所以。
“他们都出去了。”县长惊喜地,知道母亲已经答应了。这时他是五指挑开泳裤,直接捂在母亲那里,鼻子里发出一逞心愿的气息。
“妈……舒服吗?”他沾沾自喜地往上掀开那条碍事得底裤,小心翼翼地拨拉到一边,再一次看着母亲的形状,像得了一个心爱的宝贝一样,紧紧地捂在手掌里。母亲的身子动了一下,一种麻电般的感觉从大脑扩散到全身,县长的手指深陷于那滑腻的沟缝里。
这就是母亲的,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可今天自己就在县政府接待客商的公务车上,他视奸着母亲的阴户。“妈……脱了吧。”用手抠进去,感觉母亲那里潮湿而温暖,那硕大的肥满阴唇内夹着紫黑的鸡冠样的肉舌,看得县长热血喷涌。
他真的不敢想,就是在几天前,自己还在苦苦等待与期盼,可今天母亲已经几乎裸躺在自己面前,她的每一个部位就要被自己肆意地爱抚着。母亲的沟沟缝缝看起来更具女人味,她的肉舌突出在外,毛蓬蓬的阴毛经过了水里的洗礼已经乱蓬蓬的,在她突然耸起的阴户顶端,赫然突出着那颗黄豆粒大小的透明阴蒂,已经历经过风雨的县长贪婪地摸索过去,却遇到母亲轻微地抗拒。
“妈……儿子想看看。”看着母亲夹起的两腿,将阴户托的更高,那个鸡冠样的肉舌分开来,贴到饱满地阴唇上。听到儿子的乞求,母亲慢慢地把腿分开。县长的喉咙剧烈地抖动着,喉结上下快速地动着。这个角度已经不能满足于他的欲望,他想更全方位地了解母亲。
手插进母亲的腰下,却发现泳衣上下连套,县长迟疑了一下,试着将母亲的身子扶起来,“妈……脱了吧。”
母亲不答,却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丝喜悦让县长欣喜若狂,低头含住了母亲的唇,将舌头伸进去,上下缠裹着。母亲的舌尖胆怯地接住了,又缩回去,逗得县长发出梦呓般地乞求,手不自觉地搂紧了母亲的脖子,将舌尖深深地插进母亲的口腔。
挑逗着、厮缠着,一点一点地勾出来,直到母子两人口唇相交,舌尖相缠。
县长再一次从母亲的腿间探进去,临到母亲的禁地深深地插进去,感觉到母亲宫口的骨感和滑嫩,他旋转着在里面扣弄,扣得母亲喘不上气来,不得不脱离开他的亲吻,大口喘着气。
“晓琳……”她拖着长音叫了一声,跟着嘴又努动着迎上来,县长更是一轮紧密地亲吻,他的手更加粗暴地扣着里面的一切,粘粘滑滑的,四周空旷宽大,县长的手在母亲中间突起的硬物停下来,直接刺激着。他知道那应该是母亲的花房,是自己儿孙最初孕育地。
母亲喷着热热得气息,突然挣开来,眼睛迷离着,满是乞求。
县长双手从母亲的头部往下撸着那紧箍着的游泳衣,临到腋部时,母亲高高的抬起胳膊,县长惊喜于母亲的配合,半抱着母亲一脱到底。母亲两个奶子乍失去了束缚,象两只暄白的馒头一样,两粒奶头紫红硬挺,显然已经勃起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把头弓到母亲的怀里,含住了咂吮,手从乳房的隆起处渐渐地画着圈往上,抓捏着。
母亲低头看着儿子,慈爱地目光里满含着情意,她的手轻轻地放在儿子的头上,在县长那打满了发蜡的一丝不乱的头发里温柔地抓着。
泳裤还包裹着母亲磨盘似的屁股上,徐县长伸手从母亲的屁股沟里往下掳,母亲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屁股,掳到屁股以下,县长就放弃了母亲的胸部,弯腰掀起母亲的两腿,从上倒下扒了下来。
母亲羞羞地别过头,不敢看儿子,县长顺势脱光了自己的时候,她在眼睛的余光里看见了儿子的硕大,天哪!足足十几厘米,不觉张大了口,不敢出声。
“妈……”县长爬下来,跪在母亲的腿间,一边抚摸着母亲的阴户,一边分开她的腿,这一次,作为儿子,他清晰地看到了母亲那神圣所在,浓密的阴毛卷曲着,布满了整个腿间,两片大阴唇由于刚才的抚摸,肿胀的外翻着,两片鸡冠样的肉舌湿淋淋的紧贴在外阴上。刚才的那个包裹在皱褶中的黄豆粒大小的阴蒂,让县长伸出手,从母亲浓密的阴毛里分开如婴儿嘴角的前端,重重叠叠里,阴蒂已经脱壳而出,他手指撮住了,没想到人老珠黄的母亲还如此敏感,已经搓捏,浑身一震,跟着哼了一声,县长看到母亲那里收缩了一下,跟着一股白白的东西冒了出来。他知道母亲已经为他失禁了,紧接着低下头,嘴碰触母亲软软地阴毛的时候,忽然看到母亲惊悚的半仰起身子,“晓琳,你、你干什么?”
县长的脸猪肝似的,看了母亲一眼,“妈……我想……”撮住母亲的那里又揉搓了一下,半仰起头的母亲,又是一阵抽搐,“妈……受不了。”县长就在母亲的注视下,低头埋进母亲的腿间。
“晓琳。起来,快起来。”保持着那个姿势的母亲想用手推开儿子却变成了插入儿子的头发里。儿子的嘴拱进去的时候,她舒服地叫了一声,没想到男人竟然会用嘴撮女人的那里,这是多年所受教育所没有,这不是性倒错吗?她刺激地把腿蜷起来,激动地夹住了儿子的头。
“妈……”县长从上倒下抚摸着,嘴含住了母亲的肉舌,裹着她的阴唇连同阴毛到嘴里。
“晓琳,晓琳……”母亲难抑地又伸直了腿,“你不怕那里脏?”她明知故问地,儿子一上来就打破了她的性观念,现在的年轻人,什么花样都有,要不是和儿子,她这辈子恐怕都局限于男上女下。
“你的东西,有什么脏?”县长在充溢着滑腻的淫液的洞口把舌尖卷起来插入,“再说这里本来就是儿子的出生地。”
母亲的手在他的发丝里到处爬着,那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看起来乱蓬蓬的,她的身子在儿子舌尖的插弄下开始僵硬着,又放松开来,小腹急剧地起伏着。“那时候,你是滑溜溜的从这里出来。”她闭着眼享受着儿子的侍弄。多年前,滑腻腻地小家伙头拱着冲破了她狭窄的阴道,可今天,他又会用什么再冲进去,想起儿子那里的硕大,她的心抑制不住狂跳了起来。
“现在我翅膀硬了,毛长齐了,想重温您的生命之源。”
“妈怕……怕经不起你的……”他真的、真的会用那个插进母亲的?
“你经得起别人的,就经得起儿子的。”儿子心里还是酸酸的,这个通道已经多少次地被父亲捣弄着,自己仅是一次匆匆的过客,还是常客?
“可你想好了吗?一旦进去,就会万劫不复,儿子,恐怕我们就找不着回去的路了。”那个观念始终在心里挣扎着爬起来。
“我知道,妈……你这里就是县衙门。”
“你……”母亲看着儿子涂满了白浆的嘴和迎上来的目光。
县长挑逗的看着母亲,“儿子是县太爷,你就是县太爷的府衙。”没想到儿子在这个时候还能幽出默来,母亲不由得一荡。你个小畜生,妈恨不能……
刚才余光中看到儿子的硕大,心中一凛,这一次母亲颤巍巍地,但还是伸出了手,从儿子的下面握住了,惊喜地不敢看着儿子。“你真的要改换门庭,另寻其主?”她喃喃着,不知是说自己还是儿子?
“不……是觅祖归宗,重振家门。”
“我说不过你,”母亲开始掳动着那生命之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一县之令。”
“率女之妇,尽是儿妃。妈,你一支压海棠。”
“妾解衣伺候。”
“令躬身匍入。”
似是在母亲的导引下,抑或被自己强推着,两人都是半仰起身子,看着阴毛交错,阴阳相交。几千年的道德观念,几十年的母子之情,瞬间被男女之欲超越了。道德被穿在柱头上,慢慢地进入母亲的体内;伦理融化在花蕊里,包容了儿子的阳根。
“妈……”
“儿子……”
搂抱了儿子的脊背,挤压着母亲的双峰;盘挤着母亲的双臀,压进生命之根。县长品味着母子交合,和母亲头抵着头,在母亲娇羞的目光里,含住了她的唇,他觉得此时天地倒错、阴阳融合,而自己从上倒下和亲生母亲贯通了。
“妈……你说这会县长和她妈正在干什么?”计适明坐在树荫下,让母亲头枕着腿。
“妈怎么知道?”母亲有点累。
“是不是正在……”计适明淫笑着,伸入母亲的泳裤里。
“要死!听着别人……是不是又痒痒了?”母亲欠了欠身,抱着儿子一条大腿。“小明,你得过去看看。”
“你现在让我过去?说不定两人正在操……”
母亲感觉儿子的手放肆地扣弄每一个角落,听着儿子说出下流的话,打了他一巴掌,“又说那些脏话。”
计适明就在母亲的内裤里抓捏着,“话哪有脏的?天生就是操屄嘛。”
母亲拿他没办法,已经有了男女关系,就是再想恢复那种温情脉脉的母子关系都不能够,看来这辈子也只能和儿子牵扯到性了,想起来,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哎……你们都是有家有口的,又是领导干部,怎么就……”
计适明不服气地在里面梳拢着母亲的阴毛,“领导干部怎么了?领导干部就不操屄了?”
“可你们成天在电视里出头露面,让别人怎样怎样……自己背地里却……”
“做那事不背地里,还能拿到大街上?妈……这不都是被窝里的事情?”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世界究竟怎么了?天地倒转,伦理颠倒,以前想都不敢想、听都没听说的事,怎么在儿子的身上却那么顺理成章?吃请受贿、溜须拍马,甚至连亲娘都敢上?那些东西还是人家的,可亲娘却是自己的,怎么就能够在被窝里操了呢?“被窝里都是两口子的事,可你……”母亲嘀咕一句。
计适明嘻皮笑脸地,“却把你操了,是不是?”他在母亲的阴蒂上划了一下,划得母亲抽了下腿。“那是喜欢你,你想想,领导干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和你这老女人,不就是因为从小就恋着你,你屄上又没长花?”
“妈知道,妈就是想不通。”母亲的头发披散着,盘在地上。
计适明感觉母亲的那里特有肉,捏起来软软呵呵,“有什么想不通的?”他忽然想起来,“哎……妈,你这里可是有颗痣的,我再看看。”计适明说着就去扒母亲的泳裤。
“去……去……”母亲掰开了他的手。
“那天你没听她们说你嘴上和毛主席一样都有颗痣?”计适明没看到下面,就伸手摸着母亲的嘴下面。
“我哪能和毛主席比?”母亲听儿子提起那天,心里就觉着不是滋味,院子里那么多人,儿子竟然把自己叫进去,要是被人碰到,自己这老脸就……她想起来不寒而栗。
“怎么没法比?你比他还多了一颗。”
“小畜生!”
计适明就搂住母亲,把手伸进去,寻找着、摩挲着,“妈,你屄上这颗痣,儿子操进去就象锯牙子一样……”
母亲听儿子越说越不像话,知道儿子和她在一起,除了迷恋奶子就迷恋那里,就想站起来,“小明,你过去看看吧,这么长时间了。”
计适明恋恋不舍地,但看看母亲没有那意思,就懒洋洋地,“那我去了。”
计适明被双轨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想到自己正在事业鼎盛的时候,却受到如此的打击,他知道也许是自己一路青云,招惹的有人眼红了,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就开始进入县委领导班子,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况且自己还是一个毫无背景的人。他思来想去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推上了下坡路。但是他抱定一个宗旨,不是确有证据的事情,他就是不开口,他相信必定有人会为他开脱。
下午的时候,他的手机被没收了,原本想给徐县长打个电话,可又没敢,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中,这个时候打电话,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但他庆幸的是,那部私人电话,今天没带在身上。要不一切都会暴露出来。
坐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狭小空间里,他的心情很烦躁,母亲肯定很担心,就连妹妹对自己都很依恋,这一点他是最近才发现的。
妹妹已经是高中生了,学校让她住宿,妹妹都不答应,计适明只好凭借自己的条件,跟学校作了工作,由自己车接车送,好在妹妹学习一直不错。但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他发现了妹妹书包里的秘密,那就是计适莲有一个笔记本,里面全是自己的对外照片,计适明很惊讶,凭他多年的经验,一个少女在心中隐藏着如此秘密,肯定是投入了全部感情,用现在最流行的话说,那就是粉丝。
他望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徐县长能为自己究竟做多少工作?自己这一进去,在母亲的心里又会留下多少阴影?
“妈……对不起!”他抱着头,轻轻地呓语着。
想起自己和母亲的恩爱,他的心里就有一种幸福感和内疚感,难道自己就这样在仕途上陨落吗?不,那个手机里面留有他无尽的希望,只要徐县长不倒,他计适明就会官复原职,想到这,他庆幸那天母亲让他过去看看,那个情景至今还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计适明透过老化了的贴膜,看到县长正跪在母亲的腿间,徐母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肩上,县长的鸡巴,计适明看到这里,吃惊的程度不亚于自己被双轨。
那个东西太大了,足足有17厘米,龟头苇笠似的棱沿棱角分明,和粗长的茎身极为相称,计适明知道这样的棱角对女性可以形成强大的冲击力,贯入的阻力和拔出的嵌合感可以让女性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般的女性都会欲仙欲死。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县长狰狞的鸡巴撑开满满的徐母的阴唇,密密地噬咬着,一点一点地吞噬,每进一处,徐母都捂着肚子,发出轻微的呻吟,县长就一手握着,在布满阴毛的母亲的阴户上徐徐插入,直到尽根。计适明脸红脖子粗地看到县长的卵子耷拉在母亲的阴唇下面。
“晓琳……妈……”徐母似乎长舒了一口气,那大概是消除了被插入的恐惧而发出的。
计适明忽然灵机一动,他拿起手机,按下了拍照功能。原先的动机并不是要挟,而是作为惊奇于县长的硕大,而想让母亲欣赏,没想到这也许对于自己的前途大有帮助,有了他,徐县长肯定有所顾忌而会全力以赴地为自己开脱。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多少有一点安慰,他记得母亲初次看了之后,脸赤红着,半晌没有说话,计适明就问,“是不是太大了。”
母亲好久没有说话,“那怎么象驴……?”母亲说到这里捂住了嘴。
计适明就搂住了母亲,“他母亲的更大。”说着就翻着里面的照片,“看看。”那是县长在和母亲换姿势时计适明拍到的,当时看到如此大的阴户,连计适明都羡慕的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徐母竟然有这么一个妙物,如果扒开来,肯定连卵子都能塞进去。
“这是他妈妈的?”母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因为他拍的是局部,当时离得远,为了拍摄全景,计适明把手机贴在车窗上拍的。
“嗯。”揽过母亲的腰,“你看看这张。”贴近了要母亲看那个姿势。
“啊呀……作死!”母亲乍看到这种男女交媾,心一个劲地跳。“怎么能这样?”她转脸看着儿子的时候,计适明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不好吗?”
母亲低声地嘟哝一句,“象个狗似的。”
“我们不也这样过?”
“你是说……”母亲似有沉思,脸火辣辣地烧。
“妈……我要你趴着的时候,就这样。”
母亲一下子想起来了,脸红得更厉害了,她没想到儿子要求自己趴着时,竟然象母狗交配一样,当时要是知道这样,她怎么也不会,唉……那不是成了狗了?自己趴着,让儿子上。
“这叫背交式,也叫狗爬骚。是男人最想的一种交配方式。”
母亲吃惊地听着,拿眼又看了看。“妈……你看看,女人的屄这时是什么样?”母亲听了,就羞羞怯怯地看着。
“是不是那形状特大?”
母亲因为老花眼,就拿着手机一边靠近了,吃惊地看着这时徐母那湿淋淋的饱满异常的硕大阴户,两片阴唇形成高高的山脊,和自己平常的概念出入太大,“那平时可不是……”
“平时藏在腿下面,只看见上半部,可这时却是充分地暴露和挤夹,当然不一样,但在男人眼里就特别性感。”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母亲看到这里,笑嘻嘻地骂了一句。“象狗似地趴着。”
“妈……我就喜欢那样趴着。”和母亲说着这些,计适明已经起兴了。
母亲白了他一眼,“不正经。”却被计适明按在阴户上,母亲下意识地弯腰捂住了。
“怎么不正经了?男女相爱相交就是要尽情尽性,女人那样把屄都暴露出来了,肏起来才更有激情。”
“不跟你说了,上了那么多年的学,没学了别的。”
“呵,妈……没学了别的,儿子能当上办公室主任?”计适明看到妈的脸上就有一股满足和自豪,“可儿子更学会了性交。”
“不学好。”母亲的娇嗔比起半推半就别有一番风味。
“妈……那都是为了你。”酸酸地、麻麻地直冲大脑。
“你学了那么多……”母亲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儿子,眼睛里就有点不好意思,“那狗怎么还……”多年解不开的疙瘩,一直萦绕在心头,“怎么打都打不开?”弯腰的母亲到底还是问出来。
计适明知道母亲问得什么,这也是多年来一直存疑于农村孩子心间的结,只是自己上了大学之后才解开来。“你是不是问的……它们拔不出来?”
“那……那……”母亲结结巴巴的,脸红腾腾的,“狗对着腚,就是拉不开。”
“傻妈妈……”计适明炫耀地说,“那叫缩阴,母狗发情的时候,和女人一样会流出一些分泌物,并且屄会发肿,这时公狗闻到气味,就骑上母狗,射出一些精液,在我们农村里叫熊。”
“可这和拔不出来有什么关系?”
“妈……人和狗不一样就在这里,你知道母狗的屄是什么样?”
母亲嫌他说的太露,瞪了他一眼,“就像一个卡子。”计适明做了一个手势,“外面小,里面大;而公狗射出第一泡熊,他的屌头子就会肿大起来,形成一个结,这样很自然地锁进母狗的阴道里。”
“那……那怪不得拔不出来。”母亲惊讶地,她不知道就是狗干那事都有着这么多的学问。
“人的屄却是直筒子,所以不会出现那种现象。”
“那要……”母亲嘻嘻地笑了一下,“要那样才坏了……”说着风情地看了儿子一眼。
“坏倒不坏,就是不那么方便了?”
母亲听了就不答,计适明忽然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低下头看着母亲说,“男女偷情不那么方便了,要是正干着,忽然来了人,拔又拔不出来,还不……”
“死相……”母亲就想到自己和儿子的情景。
“妈……我想也给你拍一张。”
“去……去……你要妈羞死呀。”母亲推着他,拽拽的想离开,她不知道儿子怎么会有这么个怪想法,光着屁股拍进去,要是被人看见,那还不羞死?
“好妈妈,来一张吧。”计适明又使出软招,搂抱了作出猥亵地样子。
“小明……小明,你是不是想让人知道?”
“妈……这是我的私人手机,谁能看到?”计适明哀求着,“儿子就是想,想你的时候,能看到你。”
“不行。”母亲在这个问题上有点坚决,“光腚拉赤的,还不羞死?”
“妈……那有什么,又不是没有做过;你看人家县长和他母亲……”
“人家是人家,别不学好。”母亲怕这样会出事,就拒绝着。计适明看看母亲不再让步,心灰意懒地收起手机。母亲觉得过意不去,怕伤了儿子的自尊心,就说,“小明……不是妈不让你拍……妈什么都给你了,还在乎那些吗?妈就是怕万一被人看见了不好。”
“我知道了。”计适明脸上就表现出来,对母亲爱搭不搭的。弄得母亲心里很难受。“妈……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有了刚才的不愉快,母亲不愿拂了儿子的意思,就说,“你要弄就快点。”
“好妈妈……就知道你疼儿子。”他说着就去解母亲的裤子,已经习以为常的母亲这次没有推拒。
“趴下吧。”看着母亲赤裸裸地在自己面前要求着。母亲知道儿子看了人家的照片起兴了,况且儿子也喜欢和自己那个姿势,就听话地两手撑地,把屁股撅起来。计适明从背后抚弄着母亲的屁股和阴户,心里比较着刚才看到的景象,母亲的显然比徐母的小了许多,但却更见饱满,他知道这种屄在男人插入时更能让男人进入快感。农村里有句名言:胖屄瘦屌,就是说女人胖了紧,男人瘦了劲。
“妈……你这里真软和。”他淫荡地看了一眼母亲下垂的两个奶子,那奶子白白嫩嫩,馋涎欲滴。他说着,拿起手机对准了母亲。“妈……你回过头来。”就在母亲回头的一刹那,他按下了快门。
“你……”母亲警觉地意识到儿子的行为,已经晚了,她到底还是被儿子耍了。气愤、羞怒让她爬起来,默不作声,面对这样的儿子,她能说什么?
“妈……你看看。”计适明把手机拿到母亲眼前,嘻皮笑脸地。“小明,妈怎么说你好呢?”
“看看嘛!”计适明得意于自己的杰作,母亲的阴户真大。计母在儿子的央求下,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姿势,两手撑地、两腿高高地撑着将屁股撅起来,那个……怎么那么突出?夹在大腿间异常肥厚,简直就像水牛的一样,怪不得儿子那么喜欢。
计适明看着母亲的,下面高高的挺起着,搂住了母亲的屁股,站着就想顶入母亲的阴户。母亲羞于儿子的动作,挣脱开,拽着屁股找自己的裤子。计适明就趁机拿着手机拍着母亲各种姿势,包括母亲慌忙穿裤子的姿态。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六)
他想到这里,阴沉的脸不觉露出笑容。正在这时,门开了,政府办公室的小凌走进来:“计主任……”他小声地叫了一句。
“你——你怎么来了?”计适明知道双规的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接触的。
小凌看了看身后:“县长要我过来看看你。”他说着悄悄地递给他一个纸团,计适明赶紧握在手里。然后他提高了声音说:“县长说快把问题交代清楚,好回去工作。”说完努了一下嘴,就走了。
计适明打开纸团,愣愣地反过来看了看两面,忽然笑了,那是一张空白的、什么字都没有的纸条,可计适明明白县长的意思,那就是什么都没有。他的心里一阵快慰,他知道只有这个时候县长才能拉他一把。
三天后的那个下午,没做任何结论计适明就被放出来了,他莫名其妙地坐上小王的车,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会没有结论的?难道徐县长都打好了招呼?等小王叫了一声,“主任,下车吧。”他才清楚地看到已经到了县医院门口。
“干吗到这里来?”计适明坐在车上问。
司机小王拉开车门:“伯母她……”他嗫嚅着,看着计适明的脸色。
计适明的头轰地大了:“我妈怎么了?”
“您,您别急——医生说脑溢血,正在抢救。”
计适明的意识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小王架上去的。病房里摆满了鲜花,徐县长站在床前,看着医生为母亲做着处理。趴在床边的妹妹只是抽泣,看着泪水不由自主地哗哗流下来。
“哥——”她叫了一声,瘪了瘪嘴,想哭,却被医生制止了。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刺激病人。
“县长!”计适明感激地看了一下徐县长,随即觉的徐县长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他,一股暖流迅速地涌上了计适明的全身。他俯在母亲床前轻轻地叫了一声:“妈——”声音哽咽着,泪水迅速流了出来。
“老太太气急上火,引起血管破裂。”医生小声地解释着。
“情况怎么样?”计适明看着母亲双目紧闭紧张地问。
“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但仍不见好转,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不好说。”
医生客观的解释着:“不过,我们正在全力抢救。”他说着看了看县长,那意思是县长都交待了,我们还不是全力而为?
“计主任……”坐在医院的接待室里,徐县长劝慰着计适明,“老太太的事就看天意了。”
“县长,怎么会这样?”他抽搭着鼻子悲咽地说,他知道老太太听到他的消息,惊吓过度,导致血压升高,造成脑部出血。
“唉——老太太是受不了打击,才出的意外。”徐县长沉吟了一下,背着手来回踱着步:“你的事我会尽最大努力,不过你也有个思想准备,现在关键问题是,有人抓着不放,我从侧面了解一下,还是开发商内部出了问题,如果牵扯到你我,我希望你能承担起来,这样我们还有周旋的余地。”县长看着他,寄予无限的希望。
“这——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把你当作大哥待。可我——就是放不下我妈。”看着母亲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计适明心如刀割,如果母亲去了,自己还有什么心思。
“这我知道,人的命天注定,相聚也是一种缘分。伯母对于你来说,不仅仅是母亲,更是你生命中的唯一,这——我何尝又体会不到。但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要挺起来。”
“我……”计适明蹲在地上抱了头。
“看你——什么样?”徐县长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可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个时候,你不能倒。”
“大哥——”计适明第一次使用了这种称呼,他殷切地看着徐县长:“我宁愿用我的一切换取母亲的生命。”
“可那是能换的来的吗?”徐县长满含感情地小声地说:“适明,我们都把母亲——”他说着看了看外面,回过头来,“把母亲看作自己的女人,甚至比自己的女人还重要,这一点我理解,可我们能白头偕老吗?”
计适明知道县长说的是实话,年龄相差悬殊,必定母亲会先他而去。
“可我们得好好地活下去。万一老太太不行了,你也要节哀。”
计适明没有再说什么。“听说你老婆回了娘家。”徐县长本不想在这个时候说,可又不得不说。他担心说出来计适明会承受不了,妻子在这个时候离他而去,可见并不值得留恋。
“她……她……走了?”对于妻子的离开,他并没多大的震撼,只是感到有一点意外。怪不得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她。
“你母亲躺倒的时候,她帮着送到医院,就不见了人。适莲后来才打听到,有人看见她收拾一下回了娘家。”
计适明觉着不是滋味,夫妻虽没有多少情分,但在这个时候离开,多少让人感觉到愤恨。
“走了倒省了心。”
“妈——”计适明这时忽然听到妹妹的声音,心里一颤,就在他起身想走过去时,看到护士匆匆地走过来:“徐县长,计主任,老太太醒过来了。”
两人都惊喜地随着护士走进病房。
“小莲——你哥哥……”母亲爱恋地抚摸着女儿的头,慈爱忧伤的目光在屋内巡视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妈——”计适明知道母亲叹气的原因,忙趋前一步,母亲听到他的声音,眼睛一亮,虚弱的脸上放出光彩:“你……你回来了?”跟着想欠欠身子。却被计适明按了下去:“妈——你躺着别动。”
一颗清泪从母亲的脸颊上流下来:“你回来,我就放心了。”
母子俩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计适明那一刻觉得从没有过的幸福。
母亲的脸上仍留着很多疑问,计适明为了安慰她,握着母亲的手用了点力气,传递着母子相知相恋的信息:“没事了。”
母亲一手搭在他的手上,仔细端详着儿子的面庞,责怪地说,“你已经是领导干部了,凡事要多想想。”目光里就满注着希望。
“妈——”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不便多说,计适明只是通过手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徐县长……”带班医生恭敬地叫了一声,徐县长转过身,医生悄悄地俯在县长耳朵边:“老太太情况不太好。”
“嗯——”县长惊讶地拖长了声音。
“这个情形一般都是回光返照,请计主任安排一下。”
徐县长一下子呆了,老太太这么好的精神难道会有危险?不过他也确实听过这种事情,看看老太太脸色苍白,浮着一层红色,他知道医生应该是有相当根据的。
老太太一手攥着一个,紧紧地拉着,“小明——你妹妹还没成人,你要多照顾她……”
她似乎语言又止。计适明看了妹妹一眼,点点头。徐县长就明白应该给他们母子留个空间,让他们说说话儿。
“适莲,你过来。”县长亲切地叫了一声,医生赶紧给在场的护士们使了个眼色。
徐县长拉着计适莲的手,轻轻地带上门:“你去给伯母拿件衣服。”他说着叫了一下自己的司机,“你和她一起去计主任家里。”司机应声而去。他安排完这一切,心情感到无比沉重,这对于计适明来说太不公平了。
母亲看着众人离去,欣喜地握着儿子的手,脸上溢着一层笑,计适明俯在母亲床前,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妈——让你受苦了。”
母亲慈爱地看着他,仿佛要把儿子的一切记在心里:“妈心里惦记的就是你。”
她说着泪花充溢着眼睛,“那天听说你出了事,妈就像天塌了一样,小明,你是妈的顶梁柱。”
“妈——你别太担心。”计适明看着母亲眼里流露出少有的爱恋。
“我一时就六神无主,天塌地旋,哎……妈这辈子积善行德,没做过亏心事。”
她说着,脸上就有一层异样的东西,“也许——也许祖宗惩罚我,小明,妈跟你……”
计适明打断了她的话,不让她说下去:“那是我们俩的事,怪也不会怪你。”
“我就是怕对不起祖宗。”她心里一时解不开。
“你让儿子有了奔头,光宗耀祖,祖宗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母亲听了幸福地说:“只要你好,妈就知足了,妈就是进十八层地狱也不后悔。”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妈就是放不下你。”
“妈……我知道。”计适明端详着母亲的脸,摩挲着她熟悉的轮廓。母亲的鱼尾纹又深了一层。
“可妈好不了了。”母亲浅浅地笑着,伴随着一丝遗憾,眼看着天花板,仿佛一切都让她放不下。
“别胡说!”计适明堵住了母亲的嘴,不让她说下去。母亲就把手叠加在儿子的手上,慢慢摩挲着。
“妈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她有点接不上气。“妈就是告诉你,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来了。”
计适明仿佛不理解母亲说的话,捂住母亲嘴的手变成抚弄她的嘴角,“什么没来?”
“都是结了婚的人了,傻样。”母亲不知为什么忽然说出这么一句亲昵的话,听在儿子耳朵里怦然心动。“妈三个月没来例假了,估计已经有了。”
计适明听着母亲清晰的话语,激动地说:“你是说,怀上了?”想起刚才母亲扭捏作态,心里忽然就甜丝丝的,跟着就回了一句:“人家结婚也没多少经验。”
母亲苍白的脸浮上一层红晕:“我原本想再过一两个月再告诉你,让你感知一下做父亲的幸福,那时你会听着孩子在里面跳着、动着,可现在怕不行了。”
“妈——你别胡说。”计适明沉浸在巨大的快乐中,“你快好起来,我们回家。”他原以为母亲醒过来了,离康复就不远了。
“哎……”母亲听了,一颗清泪从眼角流下来,慢慢地流到枕头上,计适明赶紧用手替她擦掉。
“妈何尝不想。”喘息了一下,又说,“妈想你体验到那种快乐后,就和你一起找个地方做了,也不枉你和妈好……一场,妈就是死也瞑目了。”
“妈……你会好起来的。”计适明握着母亲的手,眼睛里满是喜悦的光。
“小明……妈让你失望了。”
“不……这里有最好的医生,你不会走的。”计适明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老是这样说。
“哎……”母亲长叹了一口气,似有无限凄凉。“你要是想感知,就摸摸妈的肚子。”
计适明伸手到母亲的小腹上,从母亲圆圆的肚脐摸起,再到四周,渐渐地又回到母亲的肚脐以上,忽然在母亲微微的喘息中,他似乎感觉到一丝异动,他一动不动地把手放在那里,那丝微弱的抖动从母亲的肚腹中又跳了几下。
“妈——是不是这个?”计适明眉目间流露出无限的惊喜,没想到在自己多年前孕育的地方,又孕育着自己的子孙,这说什么也是自己想不到的。
母亲似乎也略有感知:“天意!”她幸福地笑了,“小明,这是上天的安排,老天爷给你的恩惠。”
“妈……这真的是……”他抚摸着,自言自语:“真的是我的?”
“你怀疑妈……”
“不……不……”计适明赶紧纠正:“我就是不敢相信,我竟然在你里面给你……”那跳动似乎更明显了。
“妈……是不是就是在孕育我的地方?”计适明幸福地语无伦次了。
“不是在那地方,妈难道还有两个子宫?”
计适明赶紧接着说,“妈……你应该有两个子宫。一个孕育儿子,一个孕育孙子。”他惊喜地摸索着,渐渐地摸到母亲高高的阴阜上。
“傻孩子,妈就是有两个子宫,也不可能有两个……”
计适明意识到母亲要说什么,赶紧堵了回去:“妈……我就是要你有一个。”
他说着直接摸了过去:“你有一个,我才能找到回家的路,我们母子才能真正感受到彼此相爱。”母亲的那地方软软地,潮湿温暖。
“我们多久没做了?”母亲似乎从鼻子里哼出那句话。
计适明想了想,自己被双轨的前天到现在:“一个星期了。”从母亲毛蓬蓬的毛窝窝里探进那温暖的暖肉里。
“妈好想和你做个了。”
计适明回头看了看紧闭着的门:“妈——”他没想到和妈这么长时间,母亲第一次提出要求,他刺激地用手探进去,拨弄着母亲那两条硕大的阴唇。
“小明,去看看门关好了没有。”她闭上眼等待着儿子回答。
计适明悄悄走到门口,拉了拉门,没拉开,他轻轻地喊了一句,“小莲——”
没人应答,似乎有人在外面把门锁上了。
他想趴到门上往外看,却什么也看不见,原来这个高级病房的门玻璃都是贴了膜的,无论从外往里还是从里往外都看不见。
计适明放心地走到床前,小声地说:“妈……谁把门锁上了。”
母亲闭上眼没有回答。计适明就悄悄地爬上床,掀开了盖在母亲身上的床单。
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自己竟然敢和母亲……他的心比第一次和母亲做都跳得厉害。
母亲穿的是病服,自然没有系腰带,计适明轻易地脱下母亲的裤子,一双肥白的大腚摊在床上,磨盘似的,母亲的阴户由于自己刚才的扣弄,有点肿胀,大阴唇外翻着泛着湿润的光。
“妈……”计适明担心在这个时候,母亲受不了冲击:“你还行吗?”
“妈要你试试妈那里成不成……”母亲蜷起腿,两瓣阴户外分着,形成一道宽宽的裂缝。
计适明冲动地趴上去:“妈……好妈妈。”他一边脱着裤子,一边跪了下去。
谁知这时闭着眼睛的母亲竟然伸出手来,从她的身边摸向儿子。
“小明……”儿子的鸡巴已经攥不过来,在母亲的手里爆挺着。
计适明感觉到母亲尖尖的手指从自己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往下摸,在龟棱处两指圈起来环绕了一下,象是估摸一下粗大,然后慢慢地贴着那青筋爆起的茎身往下游走,计适明的鸡巴跳动着,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多少次自己都是带点强硬地上了母亲,没想到今天母亲竟然主动地和自己……
“妈……”母亲的花朵已经淫猥地盛开着、怒放着,看得计适明想进入,何况那里面已经撒上了自己的种子。
母亲的手从连着皱巴的包皮轻轻地触摸那耷拉在腿间的卵子,然后她握起来,攥了一把,又紧紧地捏着,捏的计适明感觉到微微的痛感。他不得不顺着她的手劲往前移,他看到母亲的身子也在往下移。
“小明……妈今天就给你一次,你是妈的好男人。”母亲微弱的声音,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计适明没想到母亲会这样叫他,男人,母亲真的叫他男人。
“妈——”他冲动地想抱住她。
“叫我小慧。”计适明知道小慧是母亲的乳名,他轻轻地叫了一句:“小慧。”
母亲张了张口应了一句:“小明。”
一时间浓缩了无限的柔情蜜意,仿佛两个小儿小女在热恋。
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和亲生母亲裸体相裎,叫着母亲的乳名,计适明看着母亲的性器趴了下去。
“小慧,我的女人。”他扶起鸡巴在两人密切接触的空间里摸索着母亲的阴户,对上了,鸡巴在那里来回划开母亲的阴唇。
“小明,我是你的女人。”母亲幸福的声音让计适明拱开了那个通道。
“小慧,你的屄。”在母亲那里划了一把,感觉到母亲颤抖着,将腿再次分开。看着裂开的阴户,计适明徐徐地插进去,母亲的阴唇包裹着那紫胀的青筋暴起的鸡巴一点一点地吞入。
“小慧,我肏你。”他刺激地在母亲的身体里抽动着,看着一股股白沫泛起来,涂抹到自己进进出出的鸡巴上。
房间里响起母亲微弱的呻吟,刺激着计适明的神经,他托起母亲肥大的屁股,将阴户高高地贴在自己的腿间,耸动着屁股顶入,母亲的两个奶子随着抽动上下颠动着,勾引起计适明更张狂的性欲。
“小慧,小慧。”他抓住了奶子,揉搓;下身死命地挺进去,感觉母亲子宫的温暖,他知道,那里有着他们母子最新的结晶。
母亲的气息显得粗重奔放,胸脯随着两个奶子的颠动,剧烈地起伏着,手紧紧地抓住计适明腿间跃动的卵子。
“小明……快点!”身下的母亲催促着,使出很大的力气拱起身子迎合,计适明感觉两人就如嵌入了一般,性器和性器吞裹着、包容着,母亲就如一个硕大的吸盘,严丝合缝地和他焊接在一起。他奋力地冲刺着,喊着母亲的小名,“小慧……小慧……”那种快感真的膨胀了,没想到这个时刻,他能叫着母亲的乳名干着她。
“啊——啊——”母亲大口喘着气,抓捏他卵子的手加大了力气,计适明感觉到血直冲头顶,怎么这么快?他下意识地想抑制住,却感觉到那快感迅速地扩散。
“妈——妈——”母亲强挣着仰起头,流满了汗水的脸上布着幸福地笑,计适明看着母亲抽插,互相咂腻着对方的嘴唇,母子两人对视着,计适明狠狠的挺动,仿佛要把母亲穿透,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想从母亲的表情里看出性交的快乐。
身下是自己的母亲,奸淫的是自己的亲娘,这种快感只有乱伦过的才能体会出其中的滋味。
“小慧,你是小明的女人。”计适明在母亲里面左右钻动着,那股要命的感觉已经从会阴部直喷而出,忽然母亲浑身僵直地冲向自己,跟着他感到母亲一阵抖索,阴道内喷出白白的粘液,下身潮水般地喷涌而出,击打在他的龟头上,跟着他知道母亲出精了。再也受不了这种冲击,计适明紧紧地抱住了母亲的身体,浑身抽搐着大股大股地射进去。
含住母亲的嘴唇,计适明在喷射中亲吻着,传递着子欢母恋的爱意,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融合,就是在他结婚的当天晚上,他都没体验到如此缠绵的爱意,性需要的是彼此情感交流,是全身心地投入,今天他们母子做到了,情和意上下贯通着,爱和宠彼此传递。伏在母亲的肚子上,计适明第一次感觉到和母亲真正的身心融合了。
“小慧,小慧。”计适明一遍一遍地叫着,任由鸡巴在母亲里面脉动着。
喘息声和呻吟声渐渐消失的时候,房间里显得很静,就连钟表的滴答声都清晰地映入耳朵里。计适明忽然意识到这个时刻不能再长,他捧起母亲的两颊,想和她做个甜蜜的举动,却看到母亲紧闭着双眼,鼻息里一点气息都没有了。他吓的赶紧晃了一下母亲,却发现母亲原来搂紧他腰部的手也软下去,难道母亲……
全身一下子紧张起来,但脑海里还是有一点清醒,越是在这个时候,越不能慌张。“妈——别吓唬我。”他想扶起母亲的身子,随即用手探了探母亲的气息。
他的心一下子镇定了,母亲真的走了,她是在自己弥留之际和爱她的儿子做了一次倾心的爱的交流。
他强忍着悲痛,从母亲的身上爬起来,母亲的阴道里面还温暖如初,那粘满液体的阴毛和自己的交错纵横着,皱皱巴巴的阴唇被自己挤压的软瘫在大腿两侧,看起来更加淫猥。
计适明两手插入母亲的臀下,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让鸡巴渐渐地从里面脱离出来,软软地鸡巴无精打采的,象是给母亲最后的致哀,马口里流露出两人的混合液,象是悲痛之极的辛酸之泪。
看着鸡巴完全脱离母亲的阴道,他一时泣噎成声:“妈——小慧,你就这么走了。”
静静地面对母亲,计适明默哀了一分钟,这是一个和母亲有着暧昧关系的儿子所做的特殊的告别仪式,裸体告别。然后他爬起来,从床头上拿起卫生纸,小心地擦拭着母亲的阴户,给她穿上了衣服,轻轻地拉了一下被单,盖上了,又最后望了一眼母亲的面容。
就在他匆匆地擦完自己鸡巴上的粘液时,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拿着卫生纸的手颤抖着,又掀开母亲的衣裤,再一次撑开母亲的阴唇,贪婪地看了最后一眼,他真的想,想把她留下来,这个日日夜夜给与他无限快乐、令他无限着迷的阴户,看着鲜红的、无比娇嫩的肉体,他把刚刚擦完自己鸡巴的卫生纸送进母亲的阴道,他知道按照母亲的心愿,她希望和儿子永远在一起,即使在那个世界里。也许有一天,和母亲相会的时候,母亲会幸福地让他取出来,然后他们再热烈地做一次爱。
做完了这一切,他叫开了门,轻轻地对着护士说:“老太太走了。”
看着护士们手忙脚乱地涌进,他依在门框上,放声痛哭。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七)
殡葬是在县殡仪馆举行的,由于徐县长的参加,原本应该避嫌的头头脑脑们都嗅到了政治的气息,而全部参加了。
计适明在人们的簇拥下疲倦地回到家,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他百感交集,一次事件就使他家破人亡,母亲亡故,妻子遗弃,只有相依为命的妹妹计适莲还留在身边。
“小莲,别哭了。”计适明爱怜地替她抹去眼角的泪,说真的,自己这些年在仕途上奔波,又把全部感情放到母亲身上,倒是对这个小妹失去了关心。
“哥——”计适莲抽泣着,“妈走了,嫂子也离开了——”她说着,一双迷蒙的泪眼看向计适明。
“别提那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计适明搂住了妹妹的肩膀。
“哥——”计适莲偎依在他的怀里,“妈就这样走了?”
“嗨!傻丫头。”他抚摸着妹妹娇弱的身子,“只要我们心里有她,她就永远不会离开。”母亲弥留之际的苦心和爱恋让他难以忘怀,仿佛自己的身上仍留有母亲的余香。计适明说到这里,听到那部没有公开的手机响起来。
“哥——你的电话。”计适莲仰头看着他。
计适明轻轻地推开妹妹,摸起电话。“喂,县长。”
电话听筒里徐县长压低的声音,“事情基本摆平了,只是那二十万,有人咬住不放,你就应承下来,只说是我交给你的,要你适当的时机再交给组织。”徐县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你打个收条,想办法送给我。”
“好,我马上办。”计适明感激地说。
“不过你要节哀。”徐县长关心地,“还得振作起来,明天纪委还要你过去一趟。”
放下电话,计适明看到妹妹期待的眼神,“哥——那事还——”
“已经没事了,明天哥哥还要去纪委一趟。”
“我不让你去。”计适莲拿出的小姐的派头,向哥哥撒着娇。“家里就我们兄妹,我怕——”
计适明就搂住了她,“怕什么,有哥哥在。”他慈爱地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哥哥很快就回来了。”
抱住了计适明的胳膊,头偎在他的胸膛上,计适莲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这个唯一的亲人身上。
“哥——嫂子走了,以后就我们俩。”
“嗯——你好好上学,将来大学毕业,也不枉母亲一番心思。”
“我知道,哥——以后我跟你睡吧。”她甜蜜地望着哥哥,期望得到他的答应。
计适明一时心里也是很高兴,没想到妹妹这么信赖他。他摸着她柔嫩的面庞,柔声地说,“傻丫头,那哪里行?”
“怎么不行?你以前不也是跟妈妈睡。”
计适明吃了一惊,莫不是自己和母亲的事被妹妹发现了?“你?胡说什么?”说着脸一阵红一阵白。
“还不应?你小时候还和我争母亲的奶头来。”
计适明听出妹妹说的是什么时候,轻松地舒了一口气,原本悬起的心放下了。“可现在我们都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为什么嘛,为什么嘛。”计适莲搂抱着哥哥的胳膊摇晃着。
计适明看着妹妹娇俏地模样,心动了一下,他伸手捏住妹妹的鼻尖,“傻丫头,你我都是成人了。”
“不,今晚我跟你睡。”她说着嘟起嘴,“妈不在了,我害怕。”
“好了,好了,你替哥去办点事。”他想起县长的嘱托,就跟妹妹要了一支笔,麻利地写了几行字,“把这个交给徐县长,记住,千万不要让人看见。”
计适莲点了点头,象是在办一件极大的事情,神色凝重而严肃,根本不像她这个年龄阶段。
天渐渐地黑下来,计适明看着窗外渐渐笼起的黑影和街灯次第亮起来,他做好了饭菜等待着妹妹的到来。
忽然他听到手机响了起来,一声惊恐的少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哥——哥——有坏人。”
计适明浑身一炸,不知道妹妹出了什么事,这个时候,千万别再出事了。
“在——在哪?”计适明也有点不知所措了,他真的害怕再出事。
“在——在天桥街。”说完猛地挂了,计适明隐约地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和妹妹挣扎的哀求,他知道天桥街是全县最乱的街,那里因为一座天桥沿街而行,桥下桥墩很多,是流氓坏蛋横行的地方,心里不觉一悚,顾不得其他,慌忙穿上鞋,便直奔天桥街而去。好在仅穿过一条南北路就是,他沿着路边寻找,发现隐约有几个黑影,连同微弱的呼救声。已经气喘吁吁的计适明连忙奔着黑影,一边呼喊着,一边追过去。
“哥——哥——快救我。”计适莲显然听到了哥哥的到来,她奋力地挣脱着、呼喊着。计适明突然来了一股精神,妹妹的遭劫,让他忘却了一切,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拼命也要救出妹妹。
“你们干什么?”他说着直奔黑影冲了过去,边走还边装模作样地打着电话,“110嘛,有人抢劫,在天桥街。”几个黑影骚动了一下,看着冲过来的计适明,动作明显迟疑着,最后撂下计适莲跑掉了。
“哥——哥——”计适莲失声痛哭地抱住了哥哥。
看着妹妹被撕碎了的上衣,计适明心疼地替她掩上。“别哭了,我们回家。”他半拖半抱着妹妹,希望拦一辆车,可一路上几乎不见车影,偶尔过来一辆,也是不见刹车。计适明想从单位叫一辆,可现在这种情况,又是这个时候,最不易张扬,无奈之下,他一边劝慰着,一边牵着妹妹的手。
“哥——疼。”计适莲走路有点困难。
“哪里疼?”计适明关切地问。
“大腿。”计适莲费力地说,听语气有点羞涩。
“是不是他们抓疼了你?”
“他们——流氓,硬是抓人家那里。”计适莲说的那里显然是指自己的腿间。
“混蛋!”计适明骂了一句,心里酸酸的,他妈的如果不是这个时候,老子非要他们好看。“来,我背着你。”计适明蹲下来,计适莲就趴到哥哥的背上,计适明又不敢分开妹妹的腿,怕弄疼了她,就只好让她两腿耷拉着往前走。
“哥,你累不累?”趴在脊背上的妹妹,心疼哥哥。“一会就到了,趴着别动。”计适明站直了腰,筛了筛身子,又蹒跚着往前走去。
计适莲趴在哥哥的背上,心理的恐惧已经被哥哥的宠爱冲的烟消云散,那几个流氓丑恶的面孔和放肆地调笑让她心有余悸,要不是哥哥及时赶到,要不是自己机灵打了那个电话,恐怕现在已经落入了魔掌。
风吹过来时,计适莲感觉得到特别轻松,不知不觉到了家门。
“回屋躺床上吧。”计适明回头看着妹妹,又掂了掂妹妹沉重的身子,背了这么远的路,已经累得他气喘吁吁。
“嗯。”计适莲乖顺地应了一声,看着哥哥摇摇晃晃走进自己的房间,她嘟着嘴说,“哥——去你的房间吧。”
已经进了妹妹的屋,计适明将她慢慢地放到床边上,坐下,“傻丫头,谁的房间不一样。”
“那你不准走,陪着我。”散乱的头发披在肩上,看起来更见柔弱。
计适明疼爱地刮了她一下鼻子,“哥陪着你。”
“好哥哥——”计适莲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眼睛温柔地看着他,看得计适明一时间柔情顿生,这要是母亲多好,说不定自己就在母亲这样的注视下,和她欢好。
“饿不饿?哥哥给你弄饭去。”看着妹妹和他对视着,计适明也乐得和妹妹这样。
“那你喂我。”
“好。”计适明说着转身而去。
一碗鸡蛋对着米饭,计适明端过来,“小莲,吃吧。”黄白相间的鸡蛋里飘着几缕绿绿的韭菜,看着格外养眼,逗人食欲。
“我要你喂我。”妹妹坐在那里撒着娇,计适明看到妹妹满脸的娇气,心里也疼爱得慌,就端起来,舀了一汤勺米饭放在嘴里吹了吹,递过去。
“来——”计适明哄着妹妹,计适莲就调皮地笑着,张嘴含住了,故意用嘴咬着汤勺不放。
计适明就看着妹妹的娇俏,一时间空气里就氤氲着一股异样的情怀。
“喝口汤吧。”他端起汤碗递过去,计适莲就说,“热。”计适明不得不用口吹着,然后喝了一口,谁知这时计适莲却调皮地把嘴张开来,等待着。计适明原本想把碗端过去,让妹妹自己喝,没想到计适莲却作出这个姿势。“小妮子。”计适明笑骂了一句,“不害羞。”
计适莲却做了一个鬼脸,揪着小鼻子朝向他,不依不饶地等待着,“你说喂我的。”
计适明没法,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个调皮的妹妹?“来——”满含着鸡蛋汤的计适明递过去,计适莲就得胜似的凑前含住了哥哥的嘴,两人一递一地对着嘴吃了。
“先睡吧,哥哥还要收拾一下。”计适明把碗筷摞在一起,扶妹妹躺下。
谁知刚想离开却被妹妹双手搂住了脖子,“哥——今晚陪我睡。”
计适明笑着逗了一句,“这么大了,还要人陪?”
计适莲却搂着他不放,“就是大了才要和你睡。”
“不害羞,我把碗放下一会过来。”计适明想摆脱妹妹的纠缠,他不知道自己对妹妹没有对母亲的感情,如果现在是和母亲在一起,想必乞求撒娇的应该是他。
“不——哥,人家这里还疼。”妹妹使出杀手锏。
哥哥这时显然上急,赶紧追问着,“哪里疼?”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大腿那地方。”计适莲依旧攀着哥哥,“他们又掐又扭的。哥——你看看。”计适莲说着就分开腿,要哥哥解开那里。
计适明为难地缩回手,“小莲,哥就不看了,好吗?”
计适莲一脸不高兴地,“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说着气嘟嘟地不去看他。
“哥怎么不关心你了?”
“人家那地方肯定有青。”
看着妹妹不高兴,计适明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自己的妹妹受了伤看看又能怎么的?就说,“好了,好了,哥哥看看。”
说着就在妹妹的注视下,解开她的裤子,薄薄的小内裤两边,雪白的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计适明不觉伸出手。
“人家就说有青,你还不信?”计适莲不满地说。
“这些畜生,他们怎么就这样掐你。”一片片淤血带同着指印,看得计适明怒火中烧,要不是自己还被监视期,他肯定报警,给他们点颜色看。
“可他们还用手抠人家那里。”计适莲对哥哥诉说着委屈,冷不丁地脱下内裤,“你看看。”
一蓬阴毛下是条鲜红的细缝在计适明眼前一闪,他感到血液一冲,随即就想转过脸去。“傻丫头,快穿上。”他拉起内裤的边缘遮盖了。“小莲,我们都是成人了,你这样,就不怕哥哥——吃了你?”
“哥哥又不是老虎。”计适莲白了他一眼,“就算你吃了我,也值得。”说得计适明心里一酥,仿佛情人间的相互倾情。他怔怔地看着妹妹,半晌没有说话。
“小莲,你这样和哥哥,万一哥哥守不住——”他说着粘粘的看了妹妹一眼。
谁知计适莲深情地看着他,“我不要哥哥守,哥,妈妈不在了,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怎么样都行。”最直接不过的表白,计适明一时感动得握住了妹妹的手。
“傻丫头,不准胡思乱想。”捏着妹妹的鼻子摇了一下,“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
“不——我要哥哥陪我。”
“听话,哥哥不是说了吗?那样哥哥会对不起你的。”他看着妹妹有点失望的样子,“况且妈妈刚走。啊——”他安慰似地看了妹妹一眼,却发现计适莲眼睛潮湿了。“傻丫头,哥还要给你找个好妹夫的。”勉强地说了这句话,背过脸去。
“我不要妹夫!”她生气地把身子转过去,不再理他。
“睡吧,哥收拾一下。”
计适莲赌气地蒙住了头,计适明硬着心离开,他知道,如果这时他回头看着妹妹那清澈的眼睛,那今夜必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八)
起风了,计适明听着门窗被刮的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收拾一下凌乱的房间,感觉到身上有点疲累,刚才经妹妹那一折腾,自己背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现在倒觉得身上很乏,洗了把脸,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双轨的一场虚惊,让自己失去了母亲和妻子,也许那个女人,被自己冷落的太久了,结婚后,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白天自己忙于单位的事很少回家,晚上回家的时候,妻子又上班,虽然她曾多次要求计适明为他调个工作,但都被他拒绝了,妻子由此对他产生了不少怨恨,可以说他们之间缺乏沟通,彼此没有什么感情,在这个时候离开,也是必然的。一个女人缺少家的温暖,缺少丈夫的情爱,她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何况自己的心思本来就没有放在她身上,结婚这么长时间,和她的性爱屈指可数。
计适明苦笑了笑,想关上灯,却发现挂在床头的母亲的照片,母亲不能说漂亮,但却有着成熟女性的温柔和慈爱,那个时代特有的白菜邦式的短发显得很精神,他伸手从墙壁上摘下来,一股温情漫溢着,“妈——”抚摸着母亲的脸,一时的温存和幸福浮上他的全身。如果你还健在,该有多好!这个时候,应该是我们最欢爱的时刻,他突然想起母亲临终的时候。“小慧——”
“小明——”母亲亲切的话语,就从那个熟悉的嘴唇里发出来。
“哎。”计适明端详着,从心底答应一声,下意识地去搂母亲的身体,却看见了那张放在面前的照片。只好拿起来放在自己面前,嘴轻轻抵触上去,亲在母亲的嘴唇上。
“小慧——”那个时刻,母亲幸福地闭上眼,“我是你的女人。”她说着两眼闭上了。
计适明冲动地亲着母亲,他的手肆意地摸向母亲的乳房,捏住了高翘的奶头,旋转着往上揿,“我是你的男人,小慧。”
“嗯——”被压在身下的母亲身子动了动。
“你个屄。小慧,我肏你。”他已经把母亲当作自己至亲的女人,母亲冰凉的嘴唇让他沉浸在那个最后时刻,手不由地摸向自己的腿间。
“小慧——好老婆。”他喃喃着,想象着母亲的身子。母亲的影像已经不能满足于自己的感官,他侧身拿过那部手机,一边掳动着,一边搜寻着里面的照片。
“妈——”母亲赤裸地趴着,硕大的阴户暴露着,计适明贪婪地看着,把手机放到自己的腿间,尖尖地奶子下垂着,透着无限诱惑。计适明疯狂地意淫着、套掳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声音,“小慧——妈——你个屄。”直到一阵猛烈的喷射,浓浓的精液喷出老远,击打得满床都是,他才恢复过来。
半夜里,他收到一条短信:明天纪委会通知你去,不过只是例行程序。
计适明知道县长还在做着工作,就发过去:知道了。他躺在那里,将满满的心事摊放在床上。
又是一条调侃的短信:是不是想伯母了?
计适明知道县长在调侃他,其实也是自己现时的心情,沉思了一会,他按下一连串的字:是不是在跟她做爱?他知道这个时候县长说这句话,肯定已经和母亲欢爱着,偷情的喜悦是应该和别人分享的,人的秘密长久地隐藏着,总希望能有人知道。
傻小子,已经做过一次了,她去了卫生间。果然如此。
计适明看着,酸酸地没有动,母亲在的日子,何尝不是如此?那种感觉、那种滋味岂是一两句话能概括得了的?就在他回味着、咀嚼着,又收到一条:我妈回来了,正在爬上床。
计适明想象着县长躺在床上看着母亲笨拙地脱了鞋往上爬。他想象着母亲这个时候,便快速地按下键盘:你才傻小子,手插进她的屁股下,把她抱上去。
呵呵。只有这两个字,看得计适明心猿意马。他两手枕在头下面望着天花板,县长这会会怎么样?正在他无限遐想的时候,短信又来了:抱上来了。
计适明调侃地:你还行?
没想到县长发过来:一柱冲天。
计适明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翻出母亲跪趴着的赤裸照片,找到了彩信,发了过去。然后静静地等着。
不一会儿,计适明听到短信的声音,他拿起来:我妈不喜欢那个姿势。
计适明失望地看着手机,撇到床上。这期间县长肯定在说服母亲,也许徐母挣扎着说服儿子,不要那样。就在他幻想着他们母子的动作时,计适明忽然记得母亲临终的话,他爬起来,仔细地在手机上编写着:感谢大哥那天的安排,我妈遗憾地没为我生下已三个月大的孩子就走了。
迟疑着发过去,他静静地躺在床上。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到进来,计适明瞪着大大的眼,一点睡意都没有,惟有客厅里的钟表滴滴嗒嗒地响着。
忽然,电话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县长的。“喂——”小声地应了一句,不知道县长想说什么,却听到里面哧哧啦啦的。
“喂——”他又问了一句,却听到徐母的声音,“晓琳,别这样。”
“妈——”徐县长哀求着,“就那个姿势吧。”他似乎在抱着母亲的身体,“刚才你都看了,他们不是都那样嘛。”徐县长说的他们显然是指自己,计适明刺激地向往下听,他没想到县长在这个时候拨通了电话。
“妈——妈就是接受不了。”徐母呜噜的声音,显然正和儿子亲嘴。
“我们这样,你不是也接受不了,可现在——再说就我们两人,谁又能看得见?”徐县长在极力地撺掇着。
“让妈想想——”电话里只是两人的咂腻声。计适明想象的到母子二人正在亲嘴摸奶。
“把腿撑起来吧。”母亲显然拗不过儿子,徐县长在指导着母亲,“哎——再高点。”计适明听到县长喉咙里的声音,他似乎已经看到母亲那硕大的性器朝天暴露着。
“别摸。”母亲刚刚撑起来,被儿子摸过去,那羞涩的心理就有点接受不了。
“妈——”徐县长肯定从后面抱住了马趴着的母亲。
“羞人答答的,像个狗。”徐母扭捏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男女的私事还分什么?”徐县长说出心里话,“就是狗,只要快乐就行。”
就听到徐母羞羞地说,“小畜生,那你宁愿妈是狗。”
好久就没听到两人说话,过了一会,就听徐县长又说,“妈——你摸摸。”显然已经插进去了。
“啊呀——”听声音好象是摸了一下又缩回手,“怎么进去的那么深?”颤颤巍巍的声音。
“那是因为你的太大了。”徐县长拉回母亲的手,放到两人的结合处,“你再摸摸。”
“晓琳,妈就觉得你——插透了。”徐母有点上下贯通的感觉。
“妈——你不觉得舒服?”啪啪的撞击声在手机里响动着,计适明就觉得血往上涌。
半晌,就听的徐母的喘息声,“妈经不住你这样折腾。”断断续续地,显示着徐县长和母亲有节奏的动作。
“妈——给我摸摸你的奶子。”徐县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着,听在计适明的耳里却是血脉喷张。
“啊——啊——妈不行了,妈不行了。”徐母受不了儿子的强烈冲击和抚弄,禁不住骚水淫淫。
“妈——我也来了。”徐县长大口喘着气,撞击的声音更大了。
“晓琳——还是那样吧,妈怕——”计适明不知道徐母说的那样是什么。
“妈——人家小计他妈都为他怀上孩子,你就让我射进去吧。”徐县长抱住了母亲的屁股,猛烈地交媾着。
“好孩子,我们这样已经——妈怕真的怀上了——”徐母明显乞求的声音。
“亲妈——让儿子射进去一次吧。”一刻也没有放松,倒是比平时更增加了节奏。
计适明没想到徐县长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在母亲体内有过真正的射精,大概是县长抱住母亲不放,徐母一时又说服不了他,“晓琳,你折腾死妈了,真拿你没办法。”徐母无奈却是喜悦的声音。
“妈——我射进去了,射给你了。”徐县长惊喜地趴在母亲的屁股上,任由着鸡巴在母亲的阴户里阵阵喷射。
“妈今天是危险期,要是——”徐母担心地说。
“真的?妈——”徐县长虽说余势仍在,但乍听到母亲这样说也是欣喜异常,仿佛在期待着母亲刚才担心的结果出现。
忽然就在这时,计适明听到徐母说,“这是什么?”跟着就听到半句“硌死我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计适明似乎觉得徐母在儿子退出后,一屁股坐到了手机上。
听着电话里发出嘟嘟的声音,计适明知道县长该偃旗息鼓了,已经两次,对于他这个年龄阶段,如果不受到特别刺激,是不会有如此的精力和体力的。想起以前和母亲的恩爱,他从内心里产生一种怀念与惆怅,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竟然是这般结局,该享福的时候,母亲竟然先他而去,难道母亲真的这么命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关上灯,强制着自己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地不知过了多久,计适明猛然听到妹妹的惊叫,他吓的浑身一扎挲,脑子里象刚刚受到巨响的震动,发出轰鸣声,不自觉地一骨碌坐起来。
“怎么了?”就在他想爬下床时,却看见妹妹披着被单闯了进来。
“哥——哥——”她惊慌地奔进来,扑到哥哥怀里。
“怎么了?”计适明也是惊慌未定,拥着妹妹一连声地问。
“有人掐——掐我的脖子。”她上气不接下气地。
看着妹妹依偎在自己怀里,计适明知道妹妹肯定做了个恶梦,轻轻地抚摸着妹妹的秀发,“是不是做梦了?”
计适莲紧紧地抱着哥哥的腰,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点了点头。
“小东西——吓死哥哥了。”计适明温存地说。
“哥——人家害怕嘛。”计适莲说着往哥哥的怀里拱了拱,“我梦见妈妈和我在郊外,好像天雾蒙蒙的,我们忽然又到了一个树林,妈在那里弄一条蛇,我害怕地不敢看,却谁知从树林里窜出一个人,猛地扑上我,卡我的脖子,我吓得大声喊着你的名字。”
“好了,现在没事了。”计适明发现妹妹的身体还在抖索着,就疼爱地把她抱在腿上。
“哥——我要你搂着我睡。”计适莲趁机提出要求。
计适明不说话,却把头抵在妹妹的头上,他知道如果自己搂抱着妹妹睡,按他现在的定力,肯定会再次步入母亲的后尘,尽管母亲已经去世了,但仍在他心里保留一处位置,就像一个深爱着的人不愿背弃对方一样。
“小莲,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里睡吧。”他的态度并不坚决,抵在妹妹头上的下巴蹭着,“听话。”
“哥——我怕。”妹妹弱弱的声音,听起来实在不忍。
计适明长叹了一口气,“哥——就怕伤害了你。”
谁知计适莲却天真地看着他,“你怕什么?哥——”
计适明看着妹妹同样周正的面庞,一时间柔情顿生,把下巴蹭在她的脸上,“傻丫头,哥和你都是大人了,你不怕哥——”
“不怕,哥——”娇娇的,小嘴象乍开的骨朵。“人家喜欢你。”计适莲说到这里,脸红了一红,看得计适明心怦怦乱跳,难道自己再和妹妹——一想到这里,母亲的相貌在自己的脑海里清晰地映现着。
“小明,妈是你的女人。”母亲闭着眼轻声地说。
“妈——小慧。”计适明搂抱着妹妹,心里感念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刻。身下不觉又跃跃欲动。
“你照顾好妹妹。”母亲在他身下扭摆着,挪腾着身子。他不知道当时母亲说的妹妹是怎么称呼的,已经做了儿子的女人,这个称呼最好不过了。
“慧——”计适明呓语着,怀里搂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让他有了一丝冲动。
“哥——”蹭着哥哥的下巴,计适莲渐渐地用嘴靠近了。
朦胧中,计适明仿佛觉得是母亲,迎合着那个鲜嫩的嘴唇接住了。
“嗯——嗡——”生疏的动作显得稚嫩,声音里变了腔调地带出滑音。
计适明猛然意识到怀中之人并不是朝思夜盼的母亲,连忙推开来,“小莲,我们不能这样。”看着妹妹一脸的羞红与娇羞,计适明仿佛做了亏心事一样,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亲妹妹作着和母亲同样的事,一时间心里无限的愧意。何况母亲临终的时候已经和他有了心灵的交融,她是我的女人,难道自己再去用同一个鸡巴插进妹妹里面?
计适莲还沉浸在刚才和哥哥的接吻中,少女的矜持和不安让她不知怎么好,那份甜蜜、那份过电般的感觉仍留在自己的嘴唇上,可哥哥……她含羞地望了一眼,发现哥哥怔怔地不说话,心里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哥——”她轻轻地叫了一声,眉眼里就有股欣喜地神情。计适明从不安中醒过来,躲闪着不敢看妹妹的目光。
“睡吧。”虽然拒绝了妹妹,但终究还是没有让妹妹回自己的房间。
“嗯——”计适莲幸福地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哥哥热热的鼻息。“哥——你生气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哥没有,睡吧。”计适明不敢把手搭在妹妹的身上。
计适莲睁着一双大眼,“睡不着。”怀春的少女自然有着荡漾的情怀,她忽然转回身,“哥——我喜欢你。”听着哥哥不说话,又问,“你不喜欢我?”
计适明叹了口气,“傻丫头,哪有哥哥不喜欢妹妹的?”
“那你为什么——”她停停顿顿的,“为什么不和人家——”双手攀在哥哥的脖子上,脉脉含情的看着他。
“小莲,我们是兄妹——”
“那你怎么还和妈——”计适莲长长的睫毛扑闪着,语言又止。
“我和妈怎么了?”心扑扑地,计适明一时间不知道妹妹要说什么。
“哼,以为人家不知道?”她嘟起小嘴,白了他一眼,这一眼满含着少女情怀。问得计适明一头雾水,他究竟不知道妹妹看见了什么。“你和妈妈好。”
“好?”计适明脑袋一下子大了,他知道妹妹说的好是不是那个意思。
“那天人家放学回家,听见妈‘小畜生,小畜生’地叫着,就悄悄地隔着门缝,”她娇娇地一双俏眼含情地看着别处。
“你——你躲在那里看了?”计适明吓的声音都变了样,妹妹真的看见了自己和妈妈?
“嗯。我看见妈妈骑在你身上,你躺在床上含着妈妈的奶头。”计适莲一边说着,神情似是无限向往着。
计适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母亲的担心还是验证了,那一次他要求着母亲骑他,末了,母亲告诉他曾看见一个人影,他还说母亲疑神疑鬼,搂住母亲躺在床上时,咬住她的奶头,又干了一回。
“我还看见——哥——”计适莲说到这里,脸红红的,眉眼里就有无限情意,翻过身搂抱了哥哥,“你的坏家伙在妈里面——嗯——你坏——”她的气息甜甜的,就像香草味儿。
“你都看见了?”计适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的欢爱竟让妹妹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妹妹怎么想。
“还瞒着我?哥——”妹妹似乎甜蜜蜜地说,“你个坏东西。”妹妹骂着娇昵地看着他。
计适明不知道妹妹骂的坏东西是指他本人,还是指那个在母亲身上使坏的东西。
“小莲——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和妹妹说。
“妈和你那样——”面对着哥哥的无地自容,计适莲却有点向往,“我看见你这坏家伙——那么大,”娇羞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蹭了哥哥那里一下。
计适明浑身一颤,却被妹妹抱住了偎上来,“你都和妈妈那样了——”她喃喃地诉说着,声音低低的,让计适明心里有一丝感动。
这和成熟母亲的欲拒还迎别具情味,计适明一时禁不住心猿意马,是俯身屈就,再次有违人伦,还是为母亲坚守一份男贞?他艰难地衡量着、挣扎着。不觉想起几年前的那个夜晚,母亲的推拒与无奈,自己的张狂与霸道,若早知妹妹对自己一番情意,说不定母亲也不会这么早就离开。
那个风雨飘摇的水浸之夜,电闪雷鸣,计适明看着吓的趴在床上直喊的妹妹,三步两步跑过去,抱起来趟过已经没膝的雨水。
“是不是都湿了?”母亲担心地扶住两人,计适莲的身子还在颤抖着。
“妹妹的床都漂起来了。”计适明站在床前,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家家低洼的地方都灌了水。
“这个老天!”母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递过来一条毛巾,“快擦擦吧。”随手拿起身边的薄被替女儿盖上。
“妈——”计适莲到这才缓过劲来,“我那屋都灌了水。”她说着打了个喷嚏。
母亲望了望还一个劲地下着的天,“别感冒了,小明,你也快上来吧。”她说着歪下屁股下床。
“妈——你干什么?”计适明赤着脚,轻轻地抹着脚上的水滴。
“我去弄点姜汤去。”
“别去——”计适明转过身,“那里也进水了。”
“妈——我没事。”计适莲卧在床上,感觉到身上已经暖和过来。
刚刚两脚着地的母亲赶紧缩回脚,“那快上床睡吧。”计适明抹干净了脚,扭头往外走,却听到母亲的声音,“你就也在这里睡吧。”他迟疑了一下,看看妹妹往里挪了挪身子,也就没说什么。这个时候,这个天气,已经亲情多于其他。
娘三个挤在一张床上,妹妹在里,母亲中间,计适明躺在外面,听着一天的雨水,怎么也睡不着。妹妹计适莲经历了一阵惊吓,疲累地很快进入了梦乡。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九)
计适明从来没有和妹妹一起跟母亲睡过觉,听着妹妹沉睡的鼻息声,他的心里多少有一些不适,挨着母亲的脊背,他想搂搂母亲,母亲却翻过身背对着他。有妹妹在身边,他多少有一些顾忌,睡不着觉,心里自然就有一些想法,不知不觉就想到母亲身上。手下意识地伸向那里,本来并不起兴的腿间,经他一阵抚弄,竟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轻轻地从头往下掳着,轻微的麻酥让自己酥了半边,毕竟和母亲有过多次,他想和母亲亲热一下,但考虑到妹妹在那边,就没敢动,只好自己套掳着自慰,这样一阵阵快感倒也让他感觉到舒服,就在他进入自慰的境界时,谁知母亲翻了一下身,“小明,你在干嘛?”
计适明停了一下,本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他摸着母亲的手,拿到自己那里。母亲吓的一下子缩回去,女儿还在身边,她怎能做那苟且之事?
计适明抓住了,再次放过去,母亲使劲地往回抽,抽得身子都有点抖动了,就不得不放在那里。
“你妹妹——”
计适明没有放开,却领引着在那里动。母亲看看儿子的坚决,怕弄出动静不好看,再说这样做也比较隐蔽,就没再坚持,轻轻地握着儿子勃大的鸡巴,轻微地叹口气,“没出息。”
“妈——”他的言语里就透出怨气,听在母亲心里就主动地为他掳着,两指圈在一起上下掳动。
掳得计适明全身舒坦,伸直了腿静静地享受着。这样过了一会,计适明就不老实起来,手慢慢地爬到母亲的腿间,母亲吓的一收缩,跟着把腿夹了起来。
计适明就不依不饶地摸着母亲高高的地方往下抠,直到抠得母亲分开。分开了的母亲,那条宽松的大裤衩蒙在屁股上,根本遮盖不了多少,计适明先是隔着裤子摸母亲那条缝,手指肚来回地贴着沟缝插,插得母亲全身抽搐着把腿夹起来。计适明就拿出来,从母亲的小腹上伸进内裤里,碍于女儿在身边,母亲不敢动,只能任由着儿子从满布着阴毛的阴阜上撩拨着阴唇。
母子二人就在黑暗中、在漫天的风雨声里彼此抚摸、抠弄,计适明感觉到母亲裂开口的阴户就像从门缝里溢进的水一样。他挺起鸡巴在母亲手里钻,钻得母亲不得不抓住他的卵子捏,捏到动情处,计适明就狠狠地插进母亲的阴道,手指灵活地搓着她的阴蒂。他听得到风雨中母亲粗重的鼻息,腿轻微地伸直了,又蜷起来,这样来来回回地,让计适明就想把鸡巴插进去。
他伸手去扳母亲的身子,这一次母亲拒绝了,有女儿在身边,她说什么也不会答应,倒是觉得儿子太过分了,因此放开手,背过身去。
计适明乍一离开母亲的抚弄,愣怔了一会,也不敢过分强求,他知道妹妹就在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惊醒,母亲这样做也是出于无奈,但不知怎么的,越是这样,计适明越是兴奋,那鸡巴胀得要命,手不由自主地又伸过去。
弄到酥软处,浑身紧绷着,就听到母亲叹息了一声,计适明就大着胆子,转过身,紧贴在母亲的脊背上,这样正好成了汤匙型。黑暗中,他摸索着母亲的裤衩,把鸡巴从侧面插进去。
母亲怕出事,摇摆了一下屁股挣脱开,计适明挺了一会,到底不舍弃,又抠弄着插进去,裤衩的布缝勒的屌头子都有点疼,但还是插到母亲的屁股里。
这时母亲就把手伸过去,握住了鸡巴,拿开了,套掳着,企图给他弄出来。计适明却不甘心,他想从背后插进去,在母亲里面射精,就摆弄开母亲的手,又插过去,母子两人就这样争执了一会。到底还是拗不过儿子,怕被女儿知道的母亲不得不往后伸了伸屁股,“小莲——小莲”
计适明惊喜地等待着,母亲轻微地喊了几声,似是疼爱地替女儿拉了拉被单。计适明就在这个时候,大胆地扳开母亲往后掘起的臀瓣,用手试了试里面的阴户所在,挺着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
母亲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计适明感觉到这个姿势,母亲的阴道有点干涩,摩擦的龟头有点疼,他知道也许是母亲害怕紧张的缘故,就从母亲前门上摸了一把水,涂在鸡巴上。徐徐地插进去,感觉到那软软的老屄比平时更宽大了许多。就在他想抽插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搭在母亲的身上,跟着听到妹妹喊了一声,“水。”
计适明一下子停下来,感觉到母亲一激灵,妹妹地叫声,“哥——”
母亲的脑子诤了一下,惊吓之余,赶紧哄着女儿,“别怕,哥哥在。”说着用手轻轻地拍着女儿。计适明吓得大气不敢出,鸡巴仍插进母亲的腿间。
计适莲打了一个呵欠,睁着惺忪的睡眼,“哥哥呢?”
母亲知道女儿在做梦,又生怕她醒来发现了什么,“睡吧,哥哥也睡了。”计适莲就往母亲的怀里拱了拱,又闭上眼睛。
身子贴在母亲的背上,手不自觉地伸到母亲的腹股沟,摸着那粘粘滑滑的结合处,母亲顺着他的动作,大腿微微地向上翘着。计适明就感觉到抽插的空间大了些,不觉淫心动了起来,慢慢地抽出来,挪动着屁股又插进去。母亲却轻轻地拍着妹妹,母子二人就在这种惊吓中交媾着,直到妹妹又进入了梦乡。
“妈——”计适明听到妹妹熟悉地鼻声,他想换个姿势,就扳着母亲的身子往身边拽,鸡巴不觉脱离出来。
母亲害怕这样会惊醒了妹妹,毕竟刚刚入睡,硬着身子不动,却把手伸到自己的腿间,抓着已经脱离开的鸡巴,往阴户里塞。计适明没有办法,尽管这样不能尽兴,也只好由着母亲,就觉得母亲那里粘粘滑滑的,象是流满了粘涎,穿过硕大的阴唇,屄口上像一个套子,母亲领过去,他半是无奈、半是生气地用力一顶,噗嗤一声连根没入,母亲似乎张大了口,跟着闷声一哼,显然是捂住了。
他再也不顾妹妹在身边,大抽大拉着,抽得母亲不得不抬起一条腿,计适明就狠狠地往里钻,象要钻透似的,有几次鸡巴钻到外面,戳到母亲的前门,却被母亲拿捏着,再次送进去。
这样子搞了很长时间,计适明都没感觉出要射,也许这个姿势太宽松,也许母亲搂着妹妹让他不尽兴,心里有点生气,干了一会,他就休息一下,母亲开始还希望他快点结束,这样子几个来回,母亲就说,“要不,明天吧。”
计适明听了就又插进去,狠狠地干着,每到激情处,母亲都变换一下,防止弄出声音,就在计适明再次停在母亲里面休息时,母亲却说,“我去趟厕所。”说着爬起来,计适明看见母亲跨过自己的时候,那个地方开敞着,湿漉漉的,就色色地伸手掏了一把,掏得母亲扭捏一下身子,差点倒下去,嘴里说着,“要死。”
看着母亲光着硕大的屁股爬下床,计适明的淫心噌地又起来了,鸡巴高高地撅着,就暗暗地想,待会母亲来了,好好地操她。就这样想着,手不自觉地伸向那里,慢慢地抚弄着。
妹妹已发出均匀的气息,计适明开始还慢慢享受着,期待着母亲快点回来。可手都有点酸了,鸡巴狰狞着,吐着晶莹的液体,计适明四下里看看,却发现妹妹一双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一条单薄的内裤下边缘翘着,隐隐露出大腿根部,他的手快速地动着,掳得鸡巴一蹦一蹦地,眼不觉地想往里看,却只是看到大腿根凹处的隆起处。
母亲刚才的动作和娇嗔让他忽然产生了不洁的念头,收回目光,看了看门外,仍不见母亲回来,便爬起来,悄悄地走到门口,淅淅沥沥的声音清晰地从厕所里传出,他知道那是母亲小解的声音,便掩上门走过去。
“吓死我了。”蹲着的母亲惊炸了一下,抬头看见儿子。
“妈——怎么还没完?”计适明站在母亲旁边,听着母亲淅淅沥沥的小解着,手不觉地摸着她的头发,母亲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儿子站在身边,心里就讪讪的,脸上有股说不清楚的表情。
“等会——”
“妈——”插进母亲的头发里,计适明来回地摩挲着,忽然他看见母亲仰起脸来,一时间刺激地看着母亲的嘴,就冲动地把身体靠近了,硬硬的鸡巴蹭着,看看母亲没有拒绝的意思,便挨着滑到母亲的嘴边。
“小明——”母亲大概快完成了,儿子硬硬的阴毛扎在脸上,刺刺痒痒的,想扭头躲开,却被儿子把着头发按住了。
就在母亲不知道儿子要干什么时,计适明把鸡巴滑进母亲的嘴里。
“要死!”母亲没想到儿子会这样做,摆着头想挣开来,却被计适明硬顶了进去。
“啊——”满嘴里撑着,连腮帮子都鼓起来,母亲感觉到噎得慌,有股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计适明就刺激地按住母亲的后脑勺,学着操屄的姿势一下一下地插着。
“小——小明——”这个姿势太让母亲接受不下来,自己半蹲着小解,儿子却把鸡巴插进嘴里。计适明插到深处,插得母亲眼泪都流下来。
“小——小明——让妈起来吧。”她企图站起来,摆脱儿子的抽插,却被计适明又是一个深喉,从没有过这种经历的母亲呛了一下,计适明不得不拔出来。
“要死——要死——”母亲低头咳嗽几声,言语间埋怨不该这么做。
就在母亲提着裤子要站起来时,计适明抱住了把她放到浴盆上。
“妈——擦擦。”母亲知道儿子肯定饶不了她,在床上有女儿在,他得不到畅意,这会儿还不——想到这里,母亲顺手拿起内裤放到屁股底下擦了几下,把粘在阴毛上的尿液擦净。
“妈——趴下吧。”计适明要求着,已经挺起鸡巴站在身后,母亲不得不双手撑在浴盆沿上,把屁股撅起来。计适明摸了一把母亲那里,找准了位置,便往前走了几步,撑开母亲软软地大阴唇,一捅到底。
母亲哆嗦了一下身子,撑住了,已经几进几出的计适明抱住了母亲的屁股,猛烈地干了起来,干得母亲禁不住轻轻地呻吟着,听在儿子耳朵里更是一副催情的春药,他一拉一送地啪啪地抽插着。
母子两人就在浴室里无拘无束的放肆地交媾着。
就在计适明感觉到母亲里面的变化,硬硬的子宫口碰触的自己欲望迅速膨胀时,他听到妹妹一声惊呼,“妈——”
母子二人一下子停下来,跟着计适明就感觉到从脑门直冲而下的那股快感迅速扩散。
“你妹妹——”母亲仰起身要站起来,却被计适明抱住了,这个时候虽然惊险,但已经箭在弦上,从卵子上面就感觉到那股激流喷涌而出,他大口喘息着,狠狠插进母亲里面,就在母亲回头看着他,惊讶地要他放手时,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射进母亲的深处。
“怎么了?怎么了?”承接了儿子那灌满身体的精液,母亲来不及擦拭,就奔到屋里,看着女儿坐在床上,一脸惺忪的样子,疼爱地问。
计适莲擦着眼角,看了母亲一眼,“哥哥呢?”
“那屋进水了,你哥在——在——”她说着感觉到阴部大股大股粘粘的东西流出来,不觉用腿夹住了。
“还下雨吗?”计适莲望了望外面,一片漆黑,隐约地雨点滴漏在窗台上,啪哒啪哒地响。
“小了——”母亲拍了她一下,“你睡吧,我过去看看你哥。”母亲感觉到湿湿的顺着大腿流下来,怕女儿看见那白白的东西。
“我也去——”计适莲听说哥哥还在攉水,就要下来。
站在门外的计适明赶紧走进来,“没事了。”他说着,爬上床,“睡吧。”计适莲看见哥哥上来,就重新躺下,“妈——哥——你们也睡吧。”母亲替她盖了盖被单,计适明却从后面把手插进母亲的裤裆,一下子戳在她的屄上,戳得母亲几乎跪不住,两腿一打颤。
“妈——你怎么了?”计适莲刚想眯上眼,却看见母亲两腿打着哆嗦,不觉关心地问。
母亲红着脸掩饰地说,“刚才站久了,有点累。”她勉强地撑着,任由儿子的大手像一个流氓一样在那里骚扰、抠摸。
“小莲——你先睡吧。”计适明哄着妹妹,手隔着裤衩在背后插进母亲肉乎乎的屄内肆意地揉捏。
母亲又气又怕,一下子趴在床上。“妈——您累了。”计适明赶紧抽回手。
母亲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怨恨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悄悄地用床单擦了大腿一下,却被计适明看在眼里,那股白白的、粘粘的,似乎不只有他的,还掺杂母亲里面流出的骚水,他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射的那么多,让母亲这时还尴尬地擦抹着,也许这个场面太刺激,让他冲动得精水横溢。
听着窗外雨点淅淅沥沥的,母子三人还像刚才一样依着先前的位置先后躺下。
如果那时就知道妹妹暗恋着自己,计适明暗暗地想,那个风雨之夜,将会是母子三人的云雨聚会,可惜的是,自己那时一门心思放在母亲身上,根本没有觉得妹妹对他有诱惑力和冲击力。他的脑海里再次浮现着妹妹依偎在母亲的怀里,而自己掀起母亲的大腿慢慢抽插的情景。
就在他艰难地做着抉择、幻想着那个激情之夜的时候,计适莲仰起头含住了他的嘴唇。想推拒,却更紧地抱在了一起,妹妹的唇似乎比母亲的更有诱惑力,她的沾着口水的舌尖灵巧地伸进计适明的口腔里,不由计适明不吻。
已经占了两个女人身子的计适明显得从容、熟练,妹妹的激吻胆怯而生疏,他迎着她,不断地变换着口型和角度,从妹妹那里掠夺着满足和欲望。
“我和妈妈那样,你不生气?”计适明终于对着妹妹说出自己的担心。
妹妹的两腿蹬着席子,张大了口和哥哥对着亲,“生气——你这个坏哥哥。”嘴对着嘴,连气息都热热的,“你偷偷地和妈——好——”
“你那时不是还小?”计适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当初妹妹只是个太平公主,对男人没有一点吸引力。
“可人家现在不小了——呜——”被哥哥压住了鼻子和嘴,计适莲有点透不过气。
“哪里不小了?”计适明故意地挑逗着,“让哥哥试试。”
“你坏!”
“呵呵——”计适明终于有点放开了,他将妹妹的身子使劲搂过来,让热热的两堆肉贴在身上。
她热热地气息喷上来,“那天妈妈趴在你身上,我看见你坏得捅得妈妈趴都趴不住。”
计适明就想起母亲被自己撞击的发出一连串的喘息,就在母亲从他身上爬起来时,他却做足了姿势,跟着又是一击,母亲又是一个马趴,他却一连串地攻进母亲的阴道。攻得母亲连连哀求。
“小莲——你都看见了?”听着妹妹的诉说,计适明就有了那层意思。和母亲有过那种关系后,乱伦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禁忌,已经插过母亲再插入妹妹里面,计适明刺激地想。这个家真的就成了自己的天堂。
“哥——”计适莲连连地在他的口腔里搏动着舌头,呼唤着计适明更进一步的亲吻。
两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当计适莲感觉到将要窒息的时候,她突然离开哥哥的亲吻,计适明老练地看着这个性爱的雏子,等待着又一轮的贪婪地接吻。果不然,计适莲胸腔里燃烧的欲火已经窒息不了,只一会儿,又疯狂地和哥哥吻在一起。
“小莲——我们——”欲望根本制止不了理智,计适明的手颤抖着在妹妹光滑的脊背上来回地抚摸着,直到计适莲发出阵阵饮泣。现在他已经不再拒绝和妹妹的关系了,而是期待着计适莲的主动。“小莲——你知道我和妈——”他想亲口对着妹妹说出,舌头在妹妹的口腔里左右搅动着,“我和妈肏屄。”
“你个坏哥哥——”她捶着他的脊背,“我知道你和妈肏——哥——”她后仰着头,大口喘着气,欲望刺激的她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围在身上的被单已经掉落下来,雪白高耸的胸脯尖翘翘的,比起母亲来又是一番风景。计适明贪婪地看着,本想拉上被单遮盖住却变成了抚摸,那只乳房坚硬瓷实,握在手里就如一只乳兔欢快地跳动。
“小莲——”以前母亲的硕大松软,而今妹妹的尖挺圆润,低头含住了,却听到妹妹呻吟着两腿盘上来,计适明再也坚守不住了,他的手顺着妹妹没穿衣服的身体顺势而下,直接插入那茅草丛生的禁地。“你看见我和妈肏——”
“哥——要我——要我——”第一次经历男人的计适莲嘴里只会说着一句话,却逗得哥哥的大手在那里来回地锯着。
“小莲——小莲——哥要是要了你,”妹妹那浅浅的阴沟里水势泛滥,根本不像母亲,沟深潮湿。母亲的身影只是在脑海里一闪,就在记忆里抹去了,代之而起的是妹妹那新鲜的、丰腴的饱满肉体。
计适莲大口大口喘着气,下身被计适明抚弄得象裂开口子的水蜜桃一样,期待着哥哥的填充。计适明躬身在妹妹的腿间,握着长长的鸡巴扑楞楞地在妹妹那里戳着,戳的妹妹用屁股寻找着,急切地哀求着哥哥。初次经历性事的她,已是情欲如潮,恨不能现在就有个东西填进去。
再也顾不得曾经为母亲坚守的诺言,再也没有了一生一世只对那个女人情有独钟的执着。计适明熟练地和妹妹交叉着大腿,对上了,在妹妹的屄口上轻轻地研磨着。“小莲——是不是第一次?”那肥厚的阴唇被拱开了,又钻出来。
计适莲摇晃着屁股,鼻子里哼哼着,“人家——人家——又没胡来。”她不知道性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急切地期待着扑灭那股燃烧的欲火。
他从她的奶头上滑下来,含住了妹妹的唇,轻轻地告诉她,“那第一次可是会疼的。”爱恋地惊喜于妹妹的含苞待放,往日对母亲的迷恋,已经随着母亲的去世都烟消云散了,代之而起的却是沉醉于鲜嫩的花朵。
“我要你——哥——我要你——”紧紧地堵住哥哥的嘴,更狂地探进去。计适明感觉到那里的艰涩紧窄,一团嫩肉包围了龟头,翻掳着带来一股强烈的快感,比起母亲的温暖宽松更让人销魂,一用力,一股更大的快感随即袭来,跟着听到妹妹一声痛呼,“啊——”接着雨点般的拳头打在他的脊背上。“疼——疼——”少女的娇呼和初经阵仗的无知听在计适明的耳里倍是受用,这和母亲的初次根本就不一样,母亲的抗争和不从,母亲的宽大和湿润,母亲的娴熟与屈从,让计适明极力寻找着和母亲的结合,可现在在妹妹里面,却是惊喜连连而又紧窄艰涩。
“别怕——”计适明捧起她的脸安慰着,“一会就好了。”鸡巴插进去,停着不动。
“嗯——哥——”她饮泣着,“我要——”欲望多于疼痛,初尝禁果的少女更希望哥哥的填充。
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被自己渐渐地征服了,一个却是乞求着送上来。抱着妹妹的腰部托起来,让她的阴户高高的挺起来。
小屄鲜红白嫩,那条细缝和母亲的根本就不一样,母亲老练微黑,吐着肉舌的阴唇象蛤肉一样,妹妹的粉嫩饱满,紧闭的阴户里肉舌饱站着。计适明在妹妹的乞求和惊呼中,徐徐地插进去,突然一股鲜红从妹妹的下体溢出来,他没想到妹妹至今仍是处女,想起自己初次和母亲时,母亲已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结婚二十多年的她,头水早就被父亲摘走了,而他只是享受了那被父亲千锤百炼的宽松的阴道,可如今,妹妹年轻鲜美的肉体像一只娇艳的花朵,他轻易地就给破了,这在农村里叫“破黄花”,又叫“开苞”,他为自己的亲妹妹开了苞,如果母亲还健在,她会容许吗?她会容许自己和亲妹妹上床交媾吗?计适明想到这里,看着妹妹那微开的带红玫瑰,惊喜地一捣到底,捣得妹妹一下子抱住了他。
“你——坏死了,弄得人那样疼。”计适莲疼得流了满脸的泪水。
计适明长舒了一口气,“好了,一会就舒服了。”他缓缓地动着,母亲的老屄在最后的时刻彻底给了他,妹妹的头水又让他摘取了,他想象着鸡巴在母亲妹妹那里抽动的场面,渐渐加快了速度。
“哥——哥——”少女只剩下一连串的惊呼,她没想到男女交合竟是这般美妙,贪婪地享受着自己亲哥哥带来的快感,计适莲几乎沉迷了。
就在一对亲兄妹忘乎所以的时候,他们听到了轻微的叩门声,计适明舍不得贪恋那份风流,只是停下来,侧耳细听着。计适莲也是屏住了呼吸,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兔。
“笃笃——”又是一阵轻微的响声,但却非常清晰。计适明吓的赶紧从妹妹里面抽出来,“小莲,快,穿上衣服。”他匆忙地往身上套着,一边整理着床铺,“快去你的房间。”
“计主任。”有人在外轻轻地叫着,计适明意识到是县纪委的人来了。来不及催促妹妹离开,便仓促下了地,带上卧室的门。
“计主任——”拉开门的一瞬间,来人便亮出了身份,“我们是纪委的,来请你去说明几个问题。”
面对陌生的面孔,再不用说别的什么,计适明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对着来人说,“请稍等。”他说着回头看了看卧室,带上门。
“哥——怎么了?”计适莲原本已下了床,看看哥哥已掩上门,便披着床单坐着。
“嘘——小点声。”回头瞄了一眼,凑近了,“纪委来人要哥哥过去把事情说清楚。”
“那——那会有事吗?”计适莲瞪着大大的眼睛问。
“没事了,”计适明坐在床上,看着被自己弄乱的妹妹的秀发,轻轻地给她理了一下。“只是走走程序。”刚才兄妹之间已经突破了那种禁忌,就完全没有了隔阂。
“那我不让你去。”计适莲扑过来抱住了,一脸娇蛮。
“那怎么行?哥去了,问题就清楚了。”他抱了一下,亲了亲她的脸,“听话。”
计适莲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哥——你回来——嗯——”扭捏地在哥哥怀里撒着娇,眉眼里就有一股春情荡漾。蜜蜜甜的滋味还在嗓子眼里,回味一下都甜到心理。
计适明当然知道妹妹想说什么,刚打破了障碍,岂能半途而废?
“傻丫头!”计适明骂了一句,看着妹妹一副甜蜜温情的样子,禁不住拉下半遮的床单,在妹妹鲜红的奶头上拨弄了一下。谁知就是这一拨,让妹妹又动情起来。
“哥——哥——”她伸手回了他一下,在他腿间捻着又跃跃欲试的鸡巴。
兄妹两人一时间难舍难分,到底还是顾忌门外之人,计适明使了一个眼色,“他们还在外面。”
妹妹却摇晃了一下身子,“我不管。”说着就拉开拉链,掏了出来。
“好妹妹,回来吧。”计适明哄着她,怕两人一时间忘乎所以,被人发现。
“不,”计适莲说着按倒他的身子,跪趴着骑在他的身上,脸上却讪讪的,迟疑了一下,又把两只尖尖的小奶子放到他的嘴边。
计适明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意思,她是要他做那天她看到的同样的事,刺激地一下子勃起的异常硕大,妹妹这个姿势正是那天她看到的母亲的姿势。
抓住了捏弄着,再也不管门外之人,“是不是想——”妹妹不答,只是压低了身体,把只奶子往他嘴里送,计适明就含住了,刺激地想着那天和母亲的交欢。
“小妖精——干吗非要这个姿势?”两腿攀住妹妹的屁股往下压,抵住了扶起鸡巴对在妹妹的屄口上。
“是不是想要我干妈妈那样干你?”磨蹭着妹妹的小屄口,就是不插进去。
奶子在嘴边来回蹭着,计适莲晃动着臀部,寻找着他的鸡巴,“嗯——人家要,人家要。”
再也控制不住了,听着妹妹娇声细语地要自己和母亲那样干她,他挺起下半身插了进去,跟着就感觉到妹妹连连地耸动起来。“小莲,我肏你,肏你的屄。”鸡巴追逐着妹妹的阴户,只是半含着龟头。
“哥——哥——”妹妹才不管什么乱伦不乱伦,她只是要和哥哥那种感觉。
这一次,却是和先前大不一样,没有了初始的干涩和顾忌,生理和心理的障碍都畅通了,兄妹俩人风起云涌,潮起潮落。
“计主任——”外面的人等了半天,见没出来,只得叫道,“纪委匡书记还在等着。”
虽然舍不得,但毕竟还是怕暴露了,计适明赶紧屏住了气息答道,“这就走。”说完,又贪恋地和妹妹疯狂地抽插了一阵,不得不低声,“小莲,放哥哥走吧。”
谁知妹妹用力地抱紧了他,逼着他又是一阵狠捣,捣得两人的气息都发出来,间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好小莲——别让他们听见了。”计适明挪着屁股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抽插的幅度和频率却越来越小,引逗的计适莲伸手抓住哥哥的鸡巴,恨不能全部塞进去。有几次,鸡巴竟然拔出来插到妹妹的大腿上。
计适明不敢过分贪恋,两手捧住妹妹的双颊亲着,“小莲——哥哥得走了。”计适莲虽然千般不愿意,但也知道这个时候过分耽搁,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便死命地亲了一口,“嗯。”计适明看着妹妹恋恋不舍的眼神,又狠狠地插进去,计适莲却拔出来,体贴地,“他们还等着呢。”
计适明本想用这个方式劝说妹妹,却没想到妹妹竟然来劝说他,就贪恋地又捅进去,“让哥哥再弄一下。”两人又疯狂地干了十几下,便爬起来匆匆地穿上衣服。
计适莲看着哥哥带上门,听着外面说话,就想爬起来送一送,着急地寻找着被哥哥撕掉的内裤,她走下地的时候,感觉下面一片粘粘的,伸手摸了一把,却发现是一片血迹。她怔怔地愣了一会,知道在刚才的狂欢中失去了处女,听着外面远处的脚步声,她无奈地趴到床上。却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咯疼了自己,起身拿出来,就紧紧地抱在胸前,她知道那是哥哥的私密电话。
赌气地随意翻着,却让她惊讶地看到一个更为疯狂的画面:母亲像一只母狗一样跪趴着,那硕大的屄孔夸张地暴露着,刚“啊”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
天渐渐地亮了,亮得让人们觉得惊奇,东方鱼肚白的薄云呈现出一丝血红,渐渐地洇透了半个天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