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篇 徐医生系列
作品:《情欲超市》 徐医生系列美人尿急
三年前的事了,那时老婆和我还没离婚(关于我老婆伍嘉琳,根据目前的提纲,将会在《迟早要还》、《绿帽情结》、《复婚》等篇章里提及)她有个闺中密友叫江晓玲,经常来我家玩。两个女人总是叽叽喳喳、嬉嬉闹闹,仿佛有说不完的私房话。
那天是周日,我懒觉睡到中午11点多才起床,洗漱完毕想下楼去诊所。
卧室门才打开一半,就看见晓玲站在客厅的外卫门口,使劲敲卫生间的门。
「快,快点!求你了嘉琳,我……我快忍不住了!」
看起来美女真的很急。
「我也肚子痛死了……对不起……嗯──再等两分钟……」
老婆也真没淑女风度,居然在里面发出使劲的「嗯──」声,晕!
我刚要出声让尿急的晓玲到卧室内卫去方便时,忽然想起以前老婆好像说过晓玲有漏尿失禁的毛病。看着平时斯文贤淑的美少妇,此刻有些失态地两手紧捂下身、双腿紧夹不断交织、紧身牛仔裤包裹的肥臀不住扭摆的样子,我心里蓦地一痒,无端升起一股窥视和作弄的冲动。
于是我把门重新关上,只留一条门缝,从里面窥视着尿急的少妇,心里的魔鬼在不断呐喊:「漏吧,尿吧!嘿嘿……漏尿,漏尿!失禁,失禁!」
也许是撒旦比上帝耳朵好使,听到了我心里的呼唤,让我美梦成真了。
「嘉琳,你快开……」
只见少妇靠在卫生间门上,叫声渐趋微弱,然后,双手往腿间紧捂,身体一绷,两腿停止了交织动作,只紧紧夹着──真会有我想看的好戏吗?
果然,我发现被牛仔裤包裹得丰满圆滚的迷人屁股停止了扭动,那令人神往的裆部出现了一团湿痕,很快,湿痕像泼墨中国画一样迅速渲染开来,在淡蓝泛白牛仔裤的大腿内侧渲出两片惹人遐思的湿湿的深蓝。
等那团湿迹都快到小腿了,少妇才感觉湿湿黏黏的不舒服,忙分腿弯腰,一边用两手的食拇二指各拉起腿内侧紧绷的布料,一边慌张害羞地回头看看四周。
那样子,真是既滑稽、又香艳!
见她警惕地向卧室这边看来,我赶紧闪到门后。
在她回首和我闪身的一瞬间,从门缝里,我看到的是一张像做错了事的小女孩般红彤彤的娇脸,天真、羞涩、慌乱,根本不像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
虽然以前也接触过不少尿失禁的女病人,可那天我才第一次发现,原来失禁的娇羞女人是那样的楚楚美丽!
从那以后,我迷上了失禁的女人──当然,得是漂亮的失禁的女人!
不过现在想来,那时,这种「漂亮」是因为失禁而在我心里得到了加分。比如这个江晓玲,长得并没我老婆漂亮,但以后的治疗和交往中,在她漏尿失禁娇羞万分时,我竟觉得她比我老婆甚至任何女人都美丽百倍。
男人,本来就奇怪的动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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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必要给大家做一次科普教育了:什么是小便失禁?
其实说来也简单──小便失禁,就是指在清醒状态下不能控制排尿,尿液自行排出的病症。
至于病因,男女还是有些不同的,为了照顾你们这些淫虫,这里就单独说说女性小便失禁的病因。
女性小便失禁的原因很多,按西医分析,主要有4种:1、膀胱感染,或分娩时造成损伤,一些神经科疾病(比如多发性硬化)或曾服用某种药物等等;2、盆腔底肌肉收缩能力减弱,尿道内壁萎缩;3、膀胱的括约器官受了损伤,当病人咳嗽、打喷嚏、大笑,或做跳跃、爬楼梯、抬重物等活动时,由于腹部压迫才漏出小便,又叫压迫性失禁;4、还有一种是「膀胱过敏」,括约肌本身是完好的,但就是小便很急,往往来不及赶到洗手间就会漏出一点来。这第4种情况,多半是心理上造成的。
如果按我们中医来解释,就很玄了,什么脏腑虚损、命门火衰啦,什么湿热下注、气化不利啦,什么下焦蓄血、脬气不固啦,这里就不再卖弄玄虚了。
近几十年来,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工作压力的增强,女性尿失禁患病人数逐年增多,现在约占成年人的20%以上。美国泌尿科医学会的统计显示,有一半以上的女性都有过不同程度尿失禁的困扰,其中又有近一半的女性尿失禁患者会影响到生活质量。
总之,嗯……这么说吧,这里如有女性读者,可别说我危言耸听──当你在咳嗽、运动、大笑时不由自主地出现尿液漏出,或者老想小便、小便次数明显增多、有时突然想小便来不及找厕所就有小便溺出等等情况时,就要警惕你可能属于女性尿失禁了!
记得来找徐医生,专治女性尿失禁哦,呵呵……
女性尿失禁的治疗方法很多,有行为治疗、物理治疗、西药治疗、中医药治疗和手术治疗等。本文将会重点介绍和徐医生本行有关、而且你们这些色色的家伙感兴趣的治疗方法,比如盆底肌锻炼、膀胱功能锻炼、盆腔生物学反馈治疗,还有针灸、电刺激等等。
急于知道详细过程?耐心看下去,本医生会向你一一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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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里,在和老婆闲聊时,我「无意间」提到女人小便失禁的毛病,还举了几个被我治愈的病例。当然是真事儿,只不过在病患的严重性、治疗方法的效果上,稍稍进行了一点「加工」而已。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过了两天,我的门诊室里就来了个娇羞的漏尿少妇──当然就是妻友江晓玲了。
刚开始,因为平时本就比较熟,她的神态都还自然,但一说到来意,就一下子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半天才说清楚──其实不就是来治小便失禁的吗,早在本医生的设计之中了,哈哈。
按照徐医生以往诱妇的惯例,我先给她详细介绍了一遍女性小便失禁的病理和病因,着重渲染其危害性的同时,又指出其高发率、普遍性。总之就是要达到这样的效果:让她觉得此病虽小,危害却大,非治不可,但又不须为失禁过份害羞,因为很多女人都或多或少有这毛病,而本医生治好过不少此类病患,让她对我的治疗产生一定的依赖感。
从查看以往病历、问诊、把脉入手,我基本了解了她的病况和病因,应该是九年前分娩时留下的病根。像许多产妇一样,只是膀胱括约肌或盆腔底肌肉暂时受了些损伤,产后其实已慢慢痊愈了,但由于心理上对产前产后的尿频、漏尿产生了恐惧,由此导致了膀胱过敏,一急就怕,一怕就漏。
心里有了底,就可以开始我的「诱杏之旅」了。
一番似真似假的大道理把晓玲弄得晕晕乎乎、似懂非懂,但看得出她对我已相当信赖了。只是我和晓玲从未这样独处过,而且说的又尽是女人漏尿的羞事,饶是业已32岁、结婚十年的她也羞得不敢与我直视;而平时过于熟悉的关系,这时反而更使气氛尴尬。
当我叫她躺在看诊床上让我进一步检查时,她好像有些迟疑,眼睛下意识地向外看了看敞开着的门。
我恍然大悟,忙一边解释,一边调侃:「别怕,不用脱裤子的,这里又不是妇科,呵呵……你看这里还有布帘呢!哎晓玲,你比嘉琳要小一岁是吧?照理,你该叫我声姐夫才对,俗话说,小姨子的屁股有一半属于姐夫……」
「要死呀你!」
晓玲瞪起一双美目,一记粉拳飞了过来:「看我不向嘉琳告你状,等着跪洗衣板吧你就!嘻……」
一捶一嗔间,尴尬气氛顿时全消,我转身拉布帘之际,佳人已乖乖上床──看诊床啦!你们这些家伙肯定又想歪了,嘿嘿!
按着柔软的腹部给她做内科例行触诊时,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一边询问一边聊天,制造一种轻松温馨的氛围。这类触诊在平时极为普通,但一遇到心仪的少妇人妻,心里就自然会有波澜,更何况是这位以前不敢垂涎、现在却自投罗网的妻友。
基本检查结束后,我在她身上各处穴位(胸乳、阴部除外)都巡回按摩了一遍,终于探明晓玲性征以外的敏感处:肩窝、后腰、腿内侧和足底,后腰为甚。
最后,我又让她屈腿呈M型分开,说要用中医穴位来测试病情的程度──当然是胡扯。但晓玲还是很听话地屈起腿来,只是被我分开两个膝盖时,脸上又闪过一丝羞意。
晓玲穿的还是几天前那条淡蓝牛仔裤。M型屈腿的姿势,加上紧身布料的弹性,使她丰满的大腿和圆滚的屁股原形毕露,而裆间鼓鼓的贲起,更使我下面的「小徐医生」腾地跳了起来。
「冷静,冷静……」
我心里默念着,双手开始在晓玲腿部各穴进行「病情测试」。
「晓玲,放轻松一点,别把肌肉绷那么紧。」
见晓玲脸上又现尴尬神情,我开始用闲聊和询问来使她放松:「其实你这也不算严重的啦,你不是说一个月才三、四次吗?好治,包在我身上了,不过……有个条件,以后可不许老没大没小叫我博文博文的,得叫姐夫知道吗!」
「呸,美得你!」
「那我可不给你治了啊,让你天天尿裤子!」
「你敢!可是嘉琳让我来的──」娇娇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我两个大拇指重重地按在了她阴部两侧的腹股沟上。
「别动,感受一下,是不是有酸痛的感觉?」
废话!这么重的劲儿,按哪里不会酸痛啊?呵呵。
「嗯。」
晓玲脸上一片红云,不知是痛得,还是羞得。
「最近一次漏尿是什么时候?」
我持续按着她的腹股沟,并沿着阴部的外沿慢慢移动,把股间肥肥的唇肉往里堆得更鼓。
「四……五天……对,好像是上个星期天。都是你们家嘉琳,占着卫生间,人家忍不住了……」
「嗯,不算严重。等会儿我给你开个药方,今天就可以去我诊所让小陆给你抓药。不过,中药的疗效也是因人而异的,你这病,最重要的还是肌肉的恢复锻炼。嗯……这样吧,我先教你几种锻炼方法,你要配合中药天天练习,效果会好很多。这第一种其实很简单,就是要按规定时间排尿。你现在一般多长时间尿一次?」
「一般两个钟头吧,嗯……不过,有时,会勤一点,总想尿……上厕所,好像半个小时就得尿……上一次厕所。遇上排队的公厕,就会更急,越想越急,有时忍不住就会漏一点点出来,真是烦人……」
对一个男人说到「尿」字时,晓玲好像还是有点害羞。
「是比正常的频率稍微高一点哦。这个方法其实就一个字──忍。你平时两个小时一次,那从明天开始,就两个半小时一次,不到忍无可忍,尽量按这个规定时间尿尿,懂吗?」
我故意不说「小便」这个医生用语,而用带点亵意的「尿尿」,以便能欣赏到少妇脸上的羞红:「这样坚持一个月左右,再延长到三个小时一次,再坚持一个月,慢慢地延长,直到接近正常频率。这是锻炼你用意识控制膀胱的感觉刺激,重建大脑皮质对膀胱功能的控制……唉,这些医理跟你说多了也没用,反正照我的方法练就是了。」
「哪有你这样没耐心的医生?哼,我告诉嘉琳,你敷衍我!」
故作生气的晓玲身子微微扭动,腹下股间的鼓起处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雌性芳香,刺激得我丹田热乎乎的。
「别老拿你姐来威胁姐夫啊,小姨子没小姨子的样儿!……这第二种方法,叫盆底肌锻炼,就是收缩盆底提肛肌,就是这里,你缩缩看……」
既然气氛融洽起来了,我也就当仁不让,用大拇指按了按她肛门的位置。
「嗯……」
她本来好像想说什么的,被我这一按,一下顿住了,全身一绷,屁股一夹,差点把我的大拇指夹住。看来还是个菊花敏感者,嘿嘿。
「不对,不是叫你夹屁股,是提肛懂吗?把肛门往里缩……对,对了……坚持住,每一下要坚持十秒钟,每次练习要进行三十下,一天三次……哎,又错了又错了,你看,都把我指头夹进你屁股里了!」
「讨厌……」
「别急,再教你一种比较好玩的,叫耻骨肌锻炼。就是在尿尿的过程中主动中断排尿,忍个几秒钟后再继续尿尿,最好是尿到最畅快时愣是强制中断,一次尿尿最好中断三次以上。这样有助于尿道括约肌功能的恢复,记住了吗?」
「还好玩呢?哪会有这种练习方法?你……不会是糊弄我吧?」
「我哪敢啊,再说,姐夫还害你不成?这可是泌尿科专家的研究结果啊!我的很多病人都试过,疗效显着着呢!因为尿失禁的病因很复杂,有些是盆底肌,有些是尿道肌、膀胱肌,有些呢,又是综合因素。你最好三种方法都练着,相信姐夫,只有好处没坏处,嗯?」
「嗯。」
晓玲应着,下身有点不耐地扭动,半晌才支吾道:「我……现在又想……上厕所了,你放手,让我先去一下好吗?」
「不许尿!」
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岂能放过?我装出严肃的神情,一手在她腹股沟上继续施压,一手来到她柔软的腹部轻轻揉按起来:「现在正是锻炼膀胱肌的好时机,有我这名师现场指点,你就偷着乐吧,呵呵……」
「不行,很急……」
一说尿就急,典型的膀胱敏感症!
「别动,想着一个字,忍!心里告诉自己,我行的,能忍住的……然后开始想其它事情,或跟我聊点别的话题。我想想啊……对了,阿明最近怎么样?都很长时间没来我家串门了,你可要管好他哦,这个年龄的男人最有魅力了,他又是单位里的红人……」
我本想用插科打诨来转移她的注意力,谁知这句戏语好像触动了晓玲的心灵深处,令她神色稍稍一暗,欲言又止,随即闭上美目,任我在她腹部、股间轻揉重按。
慢慢地,晓玲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小巧美妙的鼻孔呼出的气息,香香的。
「一定要忍住,记住,多忍一分钟就是胜利!」
我一边鼓励着,一边身子俯得更低,让鼻子向少妇鼓鼓的阴部靠得更近。
「真……真的……很想上厕所,拜托你就别再折腾了……让我去了再回来,好吗……」
我不说「忍」还好,一说,晓玲又往这上面想了,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双腿还拼命想夹拢,哀求的声音都带着抖颤。
我不理她的哀求,双手按住她腰部两侧,两个手肘抵住双腿不让她夹拢,口中像唐僧念经般重复着:「别着急,多一分钟就是成功,坚持就是胜利……」
鼻子却离少妇阴部越来越近了,能清楚地闻到那里散发出来的越来越浓郁的雌香、骚香,嗯,还有山雨欲来的尿香。
「多一分钟就是成功,多一分钟就是成功……坚持就是胜利……坚持就是胜利……」
看着少妇因不能夹腿而无奈地夹屁股、抬屁股的可爱样儿,我心里那叫一个爽啊,嘴里就继续念着经。
「噗哧」一声,晓玲终于笑了出来:「讨厌──你复读机呀你?」
但旋即,她又「哎呀」轻叫了一声,身子一抖,双手猛地往胯下捂去。
奇迹啊!幸运啊!我期盼已久的一幕终于出现了──因为突然发笑,忍尿不禁的少妇在我眼皮底下漏尿了!
少妇鼓鼓的阴部,弹力牛仔裤的裆部缝合处深深陷进阴缝里,随着「噗哧」那声乍笑,缝合处出现了一条细细的湿痕。双手去捂,其实只是女性惊羞之下潜意识的动作,哪能起得了什么作用?何况还被我紧紧握住了──千载难逢的美妙瞬间,被捂住了我不后悔死!
晓玲粉脸通红地使劲往上抬屁股,想夹住尿似的。
可是俗话说,覆水难收啊,嘿嘿!
我紧握她颤抖的双手,装出鼓励的样子:「忍!千万忍住!别功亏一篑!」
身子却俯得越来越低,眼睛死盯着淡蓝布料上慢慢渲开的湿痕,鼻子偷偷地贪婪吸闻着,仿佛要把那带点热气、带点臊味的人妻尿香全都吸入肺里。
湿痕越来越大,在少妇肥鼓的裆部渲染出一个巴掌大、深蓝色的美妙图案。
等湿痕扩张到圆滚的屁股上时,晓玲忽然双手撑床猛地抬起上身,双腿自然地一夹,膝盖碰到了我的脸。我灵机一动,故意「哎呀」一声作失足扑倒状,松手扶住床沿,脑袋却顺势往前一凑,鼻尖「很不巧」碰到了少妇肥嫩处,舌尖也「刚好」快速地舔了一下裆部布料上的香湿。
瞬间,我脑袋「嗡」的一声,幸福得快晕过去了。
同一瞬间,我脑袋也「啪」的一声,被狠狠拍了一下。
「干嘛啊你──」推开我脑袋之后,晓玲不顾一切猛地跳下床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一溜烟跑出门诊室。
足有半分多钟,我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得见女人当着你的面失禁,本就非常幸运了,何况还是个白领美女,何况还是个别人的妻子,何况还是双腿摆成M型、以极其诱人的姿势向你清晰展示失禁的尿液从裆部慢慢渗出、直至满裆湿透的全过程!
世间淫男何其多,然幸运如斯者,唯我徐医生啊!
但这半分钟的兴奋劲过后,我马上为自己的冲动懊悔不已。我怎么这么把持不住自己?一向以「诱杏高手」自诩,还总结出什么诱杏「十忌」、「十宜」,这回怎么就偏偏犯了第一大忌──忌操之过急、打草惊蛇呢!
我心中那个悔啊!倒不是怕晓玲会告诉老婆──这种事一般都难以启齿的,而是懊悔煮熟的鸭子飞了──按几分钟前正常的进程看,晓玲实属闷骚熟女,以我徐医生的手段,假以时日,肯定手到擒来!可如今,那层快要揭开的窗户纸,又被重新厚厚糊上了。
我真得抽自己两嘴巴!
正举手呢,手机响了。一看,陌生,一接,女声,一细听,心乐翻了。
「大色狼!给我听着,赶快买条裤子来,五分钟之内不送来,我就把今天的事告诉……」
「别,别!我遵命就是了,好小姨子!可你得告诉我你在哪儿呀!」
「就你隔壁……的厕所里……快点!」
「好,好,马上来,你等着!」
还没挂手机,我就已跑出门诊室,往B楼的财务室飞奔而去。边跑边想,真是大喜大悲复大喜,失而复得弥珍贵!又想,煮熟的鸭子,当然飞不了,嘿嘿!
心一宽畅,顿觉鼻尖骚香尚在,舌尖咸鲜犹存。
几分钟后,我拿着从同事郭娟那里借来的裤子(五分钟上街买裤子?神仙啊我)和自己平时擦脸用的干毛巾跑到女厕门口,喊了一声,果然听里面怯怯地回了声:「我在呢……」
「没人,快点!」
旋即又是凶巴巴的命令。
「进来了……你在哪一格……哦,这里吗?我递进去了啊,接好……还有一条毛巾,你擦擦……」
平生第一次进女厕,我还真有些战战兢兢。
窸窸窣窣好一会儿,厕格门才打开,看见我,晓玲脸一红,随即瞪我一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这才感到自己的确失态──本来一递完裤子,得马上出去才是,这里可是女厕啊!
「嘿嘿……我光着急来着,忘了不是……」
此刻我只能用憨笑来掩饰。
出了女厕,为了不再尴尬,我果断地拉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门诊室走。晓玲「哎呀」一声,脸更红了,但挣了一下没能甩掉我的手,只好乖乖被我拉着走。
进了门诊室,我从抽屉里拿出两本关于小便失禁的医疗书籍递给她。我有三个用意:1、说明我对尿失禁确实有研究,随便一拿就是这方面的书;2、体现我对她的关心和体贴;3、她回家看了就会知道,我刚才说的几种锻炼方法(尤其是害她刚才漏尿的膀胱肌锻炼法)都是专家推荐,并非有意戏弄于她。
在她接书时,我才松开拉着她的手,顺便把她这只手里的湿毛巾放在桌上。
湿毛巾?不对,刚刚还是干的啊?而且怎么变那么小了?
定睛一看,啊?一条黑色小内裤!怪不得刚才拉手时她脸红成那样,原来连换下的湿内裤也一起被我握在手里了!
在晓玲羞急地想抢回之前,小内裤已被我果断、迅速地没收了。
「对不起,晓玲,刚才我的练习指导太急进了,害你……出丑。让我将功补过,这条……就让我帮你洗吧,下次来看病,一定干干净净、香喷喷地还给你,好吗?就给我一个恕罪的机会吧,晓玲,嗯?」
虽然门诊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但门口却人来人往的,晓玲抢了一下没抢着,只得忿忿状作罢,然后轻轻骂了声流氓,又狠狠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嘴上我是喊了一下痛,但心里还是很喜欢女人掐我,尤其是别人的漂亮老婆。
接下来我不厌其烦地又叮嘱了她很多事宜,因为一边叮嘱,一边欣赏没穿内裤的人妻(我总不能向女同事借内裤吧?呵呵)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借的这条米色九分裤,质轻料薄,本是宽松型的,但晓玲的屁股和大腿比郭娟丰满许多,加上没穿内裤,裤子把晓玲的胯下肥桃裹得原形毕露,鼓的鼓,陷的陷,还有隐隐的黑影,看得我直咽口水。
深陷的桃缝啊,刚才那些尿真是从你那里流出的吗?还能再渗点不?
送走晓玲,瞧瞧四周无人,我掏出兜里的湿内裤放在鼻前,使劲嗅了几下少妇尿香,想起晓玲临走前重重拧了一下我的手臂,瞪着杏眼啐了我一声变态时的妩媚含情,更觉回味无穷了。
又回想刚才的一波三折,直叹「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哎?刚才谁说的诱杏第一大忌是「打草惊蛇」来着?没水平!徐医生还有诱杏「十宜」呢,这第一宜就是──敢想敢做!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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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诱杏高手,徐医生勾引人妻一向是循序渐进的,可这次或许是人妻在眼皮底下尿失禁的诱惑力太大了吧,一冲动,差点犯了大错!谁知天佑淫医,歪打正着,反而一下子拉近了我和晓玲的心理距离,暧昧关系,近在咫尺。
接下来的疗程,除了坚持吃我配的中药,晓玲还要接受我的按摩和针灸等物理治疗,每周两次,周三来医院我的门诊室做穴位按摩,周日到我的私人诊所做针灸。
第二次是在诊所,特意选在午休期间。悄悄锁好门,我告诉晓玲,针灸之前要先按摩一会儿,效果会更好。不过这回,我「按摩」的重点当然是晓玲的──「阴穴」啦,呵呵。
刚开始,她还有些扭捏、紧张,但在我温柔的宽慰声和到位的按摩之下,她慢慢地「逆来顺受」,渐渐发出既难耐又似享受的喘息来。
今天她穿的是裙子──当然早被我掀到肚子上了,白色内裤看似式样保守,但也只是裆部加了层棉布,而阴阜上则料薄半透,两根阴毛穿布而出,细细卷卷地诱惑我。
晓玲饱满的肉桃已被我整整「按摩」了有十分钟,隔着内裤裆部的双层布料我也能感觉到阴缝里的湿濡和温热。如我所料的是,晓玲再也没有对我的「治疗手法」表示疑义,只乖乖地闭眼承受,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俏俏的小嘴偶尔张一下,发出轻轻弱弱、似有似无的「哦──嗯──」声。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傻到会相信,我对她阴部这么长时间的按摩也是治疗内容,而只能说明她对这种骚扰的默许,甚至,慢慢享受其中。
我该再进一步吗?
当内裤裆部慢慢出现一道细长的湿迹时,我下了决心。
我移到她的身侧,把头俯得很低,在她耳边胡乱解释穴位按摩的原理,旨在吹气拂耳、撩女心扉。左手转战少妇肩胛部位,轻揉慢捏,右手一直不离阴部,掌根压阜,中指陷缝,旁指夹唇,来回揉动间,更以中指突出的指节去探寻、摩擦阴缝上端早已凸起的阴豆。
如此多管齐下,不到两分钟,晓玲就吃不消了,身子开始扭动,双腿微微张合,呼吸越来越促,红云越来越浓……忽然,她身子一弓,双手使劲抓住我的右手往自己腿间压,两腿更是紧紧夹住我的手,下身一拱一拱狠命往我手上蹭啊、压啊,最后,在一阵我前所未见的剧烈抽搐中,一泄如注……
整个过程,别人妻子难得一见的高潮表情毫无遗漏地展现在我眼前,急促的呼吸、娇娇的吟叫、颈首的潮红,一切都近在咫尺,一切都那么真实……我只是有点吃惊──晓玲的高潮竟来得这么快!
在以后的交往中,我逐渐了解,晓玲的确属于较敏感的女人,但从性生理学的角度来说,女人光是被摸就能达到如此剧烈的高潮,还是不多见的。然而在徐医生的诊所里,偏偏就是如此神奇!和晓玲一样,许多被诱的人妻,我仅仅是按摩抚摸、再加点揉捻抠挖,就能让她们先来上一两次高潮。我想,这只有一个解释──偷情的力量!
这一点,女人其实和男人区别并不大。或者,更甚?
娇吟渐稀、喘息渐平、潮红稍退……但隔个几秒钟,晓玲还会不自禁地抽搐一下。刚刚的高潮对她来说,其激烈程度也许是空前的吧?
等她慢慢恢复意识,才发现已被我揽在怀里,顿时「咿──」一声轻呼,脸上红潮退而复涨,手轻轻推了我一下,可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你个流氓,就这么喜欢我……尿出来吗……」
晓玲怨声幽幽,眼睑低垂不敢直视,弯弯的睫毛微微扇动,搧得我心痒痒。
「晓……小姨子宝贝,你这哪里是尿啊?自己看看……」
我把沾满淫液的右手伸到她眼皮下,还故意分合了几下手指,几个指缝间粗粗细细、颤颤微微好几条黏连的淫丝。
「哎呀,你变态呀!快拿开,脏死了……」
高潮平息后的人妻在我怀里又捶又掐,羞急娇嗔,让我受用不已。
「我小姨子真个是水做的女人啊,呵呵……小姨子的水最干净了,谁说脏,我跟他急!」
我边说边把手指往嘴里放,晓玲见状急忙拉住我的手腕,但弱弱的哪有什么力气?我像猫戏老鼠一样故意与她僵持一会儿,在她羞意最浓时,才把手指塞进嘴里,一根一根地塞,一根一根地吮,还故意发出夸张的「呼哧呼哧」的声音。
晓玲见我终于得尝她的春水,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更紧地往我怀里钻,双手却在我身上各处狠狠乱掐,以示自己的「无辜」和「愤怒」。
由于我是斜坐在床沿,晓玲则是被我揽着腋下斜靠在我怀里,伸手乱掐我腿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我下面硬挺的家伙。她先是一愣,然后脸一红,悄悄一缩手,柔软的小手隔着我的裤子、贴着整条「小徐医生」从根部收回到头部,停在了我的肚子上。
小手滑过的舒服感觉让「小徐医生」不禁抬了抬头,又蹭了她手背一下。
但这回,她没缩手,还偷偷用手背轻触着「小医生的头」。看得出,老公以外的男人性器让她感到好奇和向往。
据我老婆透漏,晓玲跟我老婆一样,也是从初恋、相爱到结婚,一「茎」到底,除了她老公,没碰过任何男人。这样的女人不容易啊!十几年如一日,天天面对同一根东西,再怀旧也不免会审美疲劳吧。只要不为人所知、不影响夫妻感情,为什么她就不能向往一下、接触一下、品尝一下,一根新鲜的阴茎呢?
【这里不得不说几句题外话,不喜请跳过这段。
所谓「七年之痒」,你们真的以为只有丈夫才会审美疲劳、朝三暮四吗?不,深谙女性心理、并有实践经验的徐医生在此警告:妻子也会!只不过她们比较会掩饰自己而已!
徐医生有很多社会身份不同的红颜知己,从她们那里了解到一个有趣和值得深思的现象──男人外遇,并非因为妻子不好,而纯粹是雄性动物的占有性、掠夺性使然,所以只要女人姿色过得去,多多益善,包含性很大。
而女人的「喜新心理」则略有不同,婚姻久了,对丈夫长处的喜爱和崇拜也被时间消磨得差不多了,她会渐渐发现原来丈夫身上有那么多缺点,然后就会去留意和欣赏那些与丈夫截然不同的男人,其优点刚好是丈夫所缺乏的。比如,丈夫是温文尔雅型的,她会喜欢粗野蛮汉,丈夫粗暴强悍,她又会喜欢温柔体贴的;丈夫赚不了钱,她会对富豪男憧憬不已,丈夫轻松赚大钱,她又偷恋起靠体力赚钱的劳动男人了;丈夫大男子主义,她会喜欢俯首贴耳的小白脸,丈夫如上海男人般听话,她又产生了被山东大汉征服的渴望……
总之,丈夫甜的,她就喜欢咸的,丈夫直的,她就喜欢弯的。
当然,女人一般比男人被动,尤其是一些传统观念较强的妻子,她们会把这种「喜新心理」深藏在心灵最深处,如果没男人去主动挖掘,她有可能会一辈子藏着,直到叶零花残,入土为根。
不过,现代开放社会,有那么多的机会、那么多的诱惑、那么多如徐医生般熟谙人妻「喜新心理」的猎艳者,哪个男人还敢拍着胸脯说:我老婆永远不会给我戴绿帽!
我徐医生就不敢(不好意思,还得说句题外题外话)因为这天,我成功诱操了人妻江晓玲,半个月之后,我漂亮的老婆也出轨了,而我,却是半年以后才知奸情。具体情况以后我会在其他篇章里加以叙述,这里特意事先提及,是想及早提醒各位男狼: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别想去真正了解!也别太自信了,就算你有车有房有事业,你妻子真的就不曾对浑身疙瘩肉、满头大汗的搬运工、水管工动过心?你不在的时候,就真的没有猎艳者对你妻子动过心、伸过手?
有徐诗为证:红杏既已吐蕊,何需狂蜂浪蝶?】
废话太多,自己都忘了说到哪儿了,抱歉……哦对,娇羞发情的人妻江晓玲还在我怀里呆着,手背正触着我龟头呢,嘿嘿……
话说这「小徐医生」,长得那是魁梧结实、头大腰粗,很为我长脸,也让很多品尝过它的人妻迷恋不已。这会儿,我怀里的晓玲肯定已经对它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或许,她正在心里偷偷衡量着它的长度、硬度和粗壮度,甚至正拿它跟自己老公那根进行比较呢!
我故意让它又跳动几下,去蹭少妇手背,她还是没缩手,但脸上红云已爬到耳根,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等我又故技重施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打了它一下,啐道:「死流氓!你有完没完?」
说是「打」,却像篮球运球时的滞球违例,手掌在我硬硬的小弟上停留了足有两秒钟。不过这一打,好像使晓玲一下恢复了平时带点泼辣的风格,仰首用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羞红依旧,却多了分挑舋的意味,似乎在问:「接下来,你想怎样?」
还能怎样?此时不把你拿下,更待何时!
我俯首缓慢而又坚决地索向她的娇艳小嘴。
她只是象征性地用一只手轻推了几下我的肩头,并没侧脸躲避的意思,娇艳红唇反而似期待般抖颤着。一被吻住,她只「呜」了一声,小手停止了推拒,眼睛也闭了起来,还乖巧地启唇露舌,任我挑逗。
我边吻边让她平躺下来,然后从红唇、粉颈、胸脯、小腹一路往下,并不急于脱她衣服,也不说什么甜言蜜语,只是隔衣嗅着、吻着,用我的嗅吻和喘息让她自己去感受在丈夫那里业已久违的爱慕、怜惜和激情……
郭德钢说: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徐医生说:人妻把情发,色狼也害怕。
等我路过小腹终于吻到晓玲腿间时,头一下子被两条肉嫩肉嫩的腿夹住了,还被两只手抓着头发往胯间深处按。刹那间,我的口鼻所及,全是人妻内裤上的淫水,黏乎乎,还带点腥味,但是,好闻极了!
临近高潮顶端的晓玲,早已忘乎所以,只一股劲儿把我的头往腿间按(可怜啊,我前一天刚整的发型)自己还把胯部往上一拱一拱。隔着湿透的内裤,一粒红豆大的凸起使劲磨着我的鼻尖,而两片肥厚的阴唇则紧紧堵着我的鼻孔,差点儿让我透不过气来!
拱了大概有一分多钟,最后随着一下绝不逊于杂技高难动作的高高拱起,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我的鼻唇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热潮袭来,浓浓腥腥的。期间还听到几声「哦!啊!啊──」的尖叫,虽然门已锁,但有人从门口经过的话,绝对听得见。我一阵害怕,想伸手捂住她的嘴,无奈头尚被伊人夹着,一时动弹不得,只能任口鼻继续泡在伊人淫水中,默默等待她的「退潮」。
这时,我才深切体会到那些「拜倒石榴裙下」的英雄们的苦处了,嗯,有没有「溺毙美人春潮中」的呢?也说不定。幸亏前几年我跟她老公健明学过一段时间浅海潜水,不然,今天说不定还真会被呛死──她老公有先见之明?呵呵。
潮退声息,少妇双腿也慢慢松开了,我终于能抬头了!
眼前那是一片狼藉啊!整条内裤除了阴阜部位,全湿透了,连屁股下的床单也是一片湿淋淋、黏乎乎,还带点混浊的白色──排卵期的人妻,嘿嘿!
「宝贝小姨子,又尿裤子,换裤裤喽……」
我抓着内裤两边往下扯时,晓玲还在高潮余韵中迷糊着,下意识地抬了一下屁股,让我顺利剥下了她的湿内裤。
双腿被我摆成M型姿势,把只对丈夫开放的女人羞秘之处向我这个淫医尽情展示,晓玲竟没有半点反抗!或许,她属于那种一高潮就会丧失意识的女人,因为她到现在还是双眼迷离,浑身软软,间隔几秒还会轻轻抽搐一下;或许,她的芳心早被我征服,早有这次外遇的思想准备?
晓玲的阴部并不是我最喜欢的馒头型,虽然大阴唇也肥厚,但小阴唇太大太长,耷拉到外面,属于某些狼友锺情的「蝴蝶屄」。幸好,蝴蝶的翅尖颜色不是很深,褶皱也不多,被我向两边一扯,翅膀从外到里,褐色、殷红、粉红渐变,刹是漂亮!洞口的晶莹红肉一吐一纳,头顶的红豆圆滚俏皮,以及浑身湿淋淋泛着水光,都给这只蝴蝶增添了一种淫靡的媚态。
我用食指沾了些黏滑的淫水,在红豆上轻轻点了点、揉了揉。高潮刚过的女人特别敏感,我点一下,她就抖一下,发出轻微短促的「哦」一声娇吟。天道酬勤,多点几下就有意外收获了:在一抖一抖中,少妇殷红的尿道小孔抽了几下,缓缓流出清澈的泉水来,而她自己竟毫无察觉!
尿量不大,显然是刚才过于激烈的高潮使她的膀胱肌或尿道括约肌产生了麻痺,导致失控漏尿。清尿慢溢,顺缝下流,漫过会阴,兵分三路,中路直奔褐色小菊花,边路分别流向两侧白臀,最后在床单上汇集,导致原来的「地图」慢慢渲染扩张……
如此美景,估计她老公也没见过吧?
说实话,刚刚被她高潮时夹着头一拱一拱的,吓得「小徐医生」有点软了。
但一睹人妻漫尿的美景,「小医生」猛地挺身而起,差点穿裤而出──跟它主人一个德性,这小变态!
时不我待!我以最快的速度,脱裤、抱腿、扶棍、找洞,一气呵成。最后,用大龟头顶着人妻蠕动不已的小屄洞,我温柔地看着她,明知故问:「好晓玲,宝贝儿,姐夫要插进来了,可以吗?」
这声问,羞得正准备承受「异屌」的人妻一时不知作何回答,一双充满欲望的杏眼重又闭上了,小嘴欲言又止,只在鼻子里发出一声很轻的「嗯……」。
「哦!天──轻点呀……」
这回很大声,因为「小医生」已顺流入洞,长驱直入了……
接下来的抽抽插插,有半个多小时,晓玲死去活来地又来了三次高潮,最后一次和我同时到达,水乳交融……
因为这篇主要是说女人尿失禁的,所以略过做爱的具体过程,狼友勿怪。其实对男人来说,抽插的过程很累,且大同小异,最美妙的也就射精时脑子一片空白的那几秒钟,而最值得回味的则是之前步步引诱人妻的过程。
当然,同一枝头的花也风韵有别,晓玲也是。晓玲的屄比我老婆的稍紧,但花心很深,前壁G点也不明显。后来她悄悄告诉我,健明的鸡巴比我短,全根尽入也只能轻触花心而已,不像我,能用整个龟头挤压、研磨她的花心,所以结婚至今,她真正的高潮并不多,像今天这样死去活来,还是第一遭。
断断续续一直到今天,我们偷了三年的情,所谓知根知底了。其实晓玲并不是个多水的女人,G点也时有时无,跟我老婆一碰就出水不同,属于慢热型。那天跟我,由于是第一次红杏出墙,特别的紧张、害羞和兴奋,所以才会流那么多水。后来,她就一直没打破那次的水位记录。
这不又一次验证了那个真理──偷情的力量是无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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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晓玲在一起,最让我痴迷的,其实还是她的尿。
那天在诊所的红杏初夜,她每次高潮都会漏尿出来,量虽少,但清澈缓慢地满出来,热敷得「小医生」通体舒畅,那感觉真是千金难买啊!
到最后,她的屁股几乎是泡在尿和淫水中了。湿内裤,当然早被我没收了,在她软声细语哀求下,我才把上次那条已洗干净的内裤还给了她。
在以后的「治疗」过程里,按摩、针灸、逗阴、操屄、漏尿,是我们偷情的必要程序。有几次,我还调皮地把她的尿含在嘴里去吻她,把她羞急得「呜呜」直叫,无奈被我封住了嘴巴,最后还是乖乖喝下自己的尿,哈哈!不过,看得出她并不怎么排斥这种增加性趣的游戏,顶多事后对我又捶又掐一番。
经过一年多的物理、中药综合治疗,晓玲的小便失禁基本痊愈了,尿频率也接近正常水平了。但是很奇怪,每次和我独处她还是会尿急,高潮时更是一拱一拱地漏,和老公则不会。这应该是一种心理作用吧,或许,本医生有一种类似催眠的「催尿」特异功能?呵呵……
治愈后,晓玲明明能忍住去厕所尿了,但我经常硬按着她不让起来,直到真的满出来一点,我才松手。这时,她只好躺着不动了,任尿慢流,羞羞地听我在耳边戏言:「嫁出去的女儿,撒出去的尿,止都止不住哦……嘿嘿……」
一般到这时,她不再掐我了,而会钻到我怀里,羞涩地看着我说:「变态姐夫……小姨子只为你……尿……」
别人的老婆独独为我而漏尿,而且任我欣赏和品尝,这种荣幸大概普天之下也没几个能享有吧?但是荣幸是荣幸,每次事后都要偷偷为人妻洗内裤,而第二天营业员小陆洗床单时,更是对我埋怨不已,叫我少给尿失禁病人看病!唉,有得必有失啊。
晓玲不仅对丈夫和嘉琳都隐瞒了已经痊愈的情况,继续接受我的「治疗」,慢慢在感情上也对我产生了依赖。私下相处时,性情大变,从原来的泼辣公主脾气,慢慢变成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状,一声声娇滴滴的「姐夫──」,让我既高兴又害怕──害怕她真的爱上我!
我和嘉琳离婚后,有一次晓玲还真的怯怯提起想跟健明离婚,嫁给我。我苦口婆心对她说了许多道理,说了健明的好处,也说了我对嘉琳还有感情,只是一时过不去被戴绿帽这道心坎,说不定还有复婚的可能,等等。这才使她打消了念头,乖乖地继续安心接受我的「治疗」。
去年,我真的和嘉琳复婚了。复婚后,嘉琳对我百依百顺,在床上也接受了晓玲这个姐妹淘,三人玩起「一龙双凤」来,她对晓玲的失禁也惊叹不已,这是后话,搁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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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让我痴迷的失禁少妇叫陶静,是移动公司的白领,长相和身材都只属于中上,但白白净净,尤其是那双弯弯眯眯的小眼睛,特像小陶虹(因为少妇笑起来实在太像小陶虹了,而且我在私底下也都这么叫她,所以下文中我就直接用「小陶虹」来代替了,顺便YY一下,嘿嘿)她的病情比晓玲要严重一点,而且从学生时代就开始了,大笑或剧烈运动,就会漏。升了移动大厅的小主任后,经常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在内裤里塞尿垫,苦不堪言。寻遍名医也治不了根,所以经熟人介绍来我这儿试试运气。
从晓玲开始,我还勾引过不少失禁少妇,为什么除了我最喜爱的晓玲,单单要提这个小陶虹呢?除了长相像小陶虹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她如影随形的活宝丈夫。
她丈夫是个小企业家,长得奶油小生状,身高1米7左右,白而微胖,但看上去总是精神有些萎靡,和我的高壮黝黑形成明显的对比。总之,以我的中医经验看,他的性能力肯定强不到哪儿去(想勾人妻,先了解她丈夫的性能力,狼友切记)有趣的是,他还是个现代社会中难得一见的专情男人。32岁前,生活上基本是个宅男,32岁时忽然对小他7岁的陶静一见锺情,就发誓非娶到她不可,天天送花,还央人做媒,终于抱得伊人归。婚后自己从没绯闻不说,待她更是如掌上明珠,隔几天就给她送花买礼物,结婚五年如一日,从未间断过;就算生意上应酬再多,每个星期天必陪老婆,而且每天一有空就给老婆打电话嘘寒问暖,仿佛这世上只有他老婆最美,生怕被人抢走似的──真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有这样的超级好老公,我勾引小陶虹时,还真有点于心不忍。不过嘛,狼终归还是要吃肉滴,总不能因为看到小羊备受老羊呵护的娇嫩样儿,就改吃草了不是?也许,还会觉得这样的小羊更美味,呵呵……
除了有一次不得已的出差,她老公每个星期天早上都陪她来就诊。起先,我很烦这个「电灯泡」,但后来发现,她老公的存在,反而给我的诱杏之旅增添了不少乐趣。因为她老公为了能在周日全天陪伴老婆,把生意上的应酬基本都安排在周六晚上,这种应酬大家都知道,很累很耗神,所以每次来,都是黑眼圈、红眼睛,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一般喝几口我给他泡的茶,拿着晨报躺在沙发上,不到三分钟他就会睡着,而且呼噜如雷。
每次布帘外雷声一起,就像吹响了我向少妇敏感地带「冲锋的号角」:十指大军在徐将军的指挥下,时而冲上高地,时而深入峡谷,上高地大战樱桃兵,下峡谷勇擒红豆帅,过草地、涉险滩、探幽洞,十指军无往不胜,最后敌人一败涂地,只好放闸泄洪,来个水淹七军……
一不小心说成评书了,哈哈!不过说真的,挑逗人妻的时候,她老公也同处一室,仅一布之隔,还用自己的鼾声为我们伴奏,其趣实在妙不可言!
当然,为了这种乐趣,徐医生可是花了好几个月的功夫哦,别以为高手就会手到擒来!尤其是对小陶虹这种被老公娇惯坏了的高傲白领。
刚开始我就审时度势,针对她的特殊情况制定了「缓称王、广积粮」的长期作战方针:头三个月,绝不越雷池半步。于是,我拿出看家本领,按摩、针灸、独门药方三管齐下,加上指导她进行盆底肌和膀胱功能的锻炼,不到三个月,她的症状就得到明显改善。
看到治疗效果后,他们夫妇对我佩服有加,感激备至。小陶虹呢,虽然我没越雷池,但三个月来在她身上按按捏捏、捶捶敲敲的,心理距离也拉近了不少,她身上渐渐少了那种都市白领的装腔作势,多了一分小家碧玉的纯真和俏皮。于是,我就开始打「擦边球」了。
小陶虹比我老婆还要敏感得多,打打「擦边球」我就能在她内裤上看到一点湿迹──这时,她已经不用往内裤里塞尿垫了。而且,在老公的鼾声中,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擦边球」,小眼睛眯上,小嘴翘着,白皙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但她老公那边鼾声一停,她就会不安地扭动起来,甚至还会「恼怒」地拨开我的咸猪手。这说明之前她根本就知道我是有意揩油的,还默许着,这不明摆着告诉我「只有老公不知道,你才可以摸我的屄」吗?
继续打了几次「擦边球」后,终于有一次,在她老公鼾声最响时,我直接摸在她的屄上了。正享受中的小陶虹猛一惊,用一只手轻挡我摸屄的手腕,侧脸惊慌地看看老公的方向,然后愠怒似的盯着我,轻轻摇头,以示抗议。
抗议驳回!我继续揉她的屄,涓涓细流渗出内裤了,那只小手只有指尖轻碰我的手腕,摆出挡的姿势,她小眼睛里的愠怒慢慢变成了哀求……哀求无效!我隔着薄薄的内裤挤进屄缝,专挑那已经露头的小红豆,半分钟,山洪倾泻,裤裆全湿了,小眼睛也不再哀求,弯弯眯起,失神迷离,刹是动人!
那次以后,我经常这样偷袭她,然后在她老公的呼噜声中欣赏她小眼睛里的惊慌、恼怒、哀求、无奈和骚媚。
我还偷袭过她的奶子,隔着胸罩压她奶头,非常有趣,轻轻一压、一揉,她就会浑身一颤一抖。有一次站在她头后按摩她肩部时,看着她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低胸衣襟前的乳沟白嫩无瑕,我终于忍不住诱惑,双手顺势一插,就滑入了她胸罩内,直接抓住了两只肥嫩的小白兔。
「哦!你干嘛──嗯……」
她轻轻惊叫一声,但马上安静了下来,大概是两个挺翘的小奶头乍一被我掌心磨压,令她酥麻难当,受用不已吧?
后来我发现,小陶虹的奶头比她的屄还要敏感。我喜欢站在她头后,掀开她的上衣和胸罩,手掌轻裹奶外侧,用两个手指头快速轻扫那两粒圆挺的小奶头。
这时,她的表情最可爱了:随着我的轻扫,小眼睛享受地眯起,肩背离床一耸一耸的,下巴高高仰起,樱桃小嘴时张时合,配合着肩头的耸动发出「呵,呵呵」轻微而有规律的呵气声。
就这样,屄和奶子被摸了一个多月,小陶虹的小眼睛里也不再有愠怒,除了一丝不安,更多的是含羞的默许,和渐炽的欲望。但她好像在心里给自己的出墙设了底线,当我试图脱她内裤时,坚决不让。都怪那个跟屁虫丈夫!虽然隔了一层布帘,也沉睡着,但毕竟丈夫近在咫尺,就这样被别的男人脱成光屁股,任何女人都会有心理障碍的。
正一筹莫展之际,跟屁虫好像心有灵犀似的,出差去了。
那个星期天早上,我觉得天蓝云白、叶绿花红,看见什么都想赞美一番!
正常的按摩针灸之后,按惯例那天该验尿,小陶虹拿着小塑料杯进卫生间去了。卫生间就在看诊床旁边,里面就一个蹲式抽水马桶,门板很薄且下方有百叶通气口,所以一旦有漂亮女病人进去方便,我就兴趣盎然地在门边「听尿」。虽然看不见,但「哧哧」「淅淅」各不相同的女人撒尿声,在我耳里就如美妙的音符,挠人心痒,别有风味。
听着小陶虹「哧哧」的尿音,正思考下一步怎么把她拿下,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尖叫,门一下打开了。
「救命!快,快,蟑螂……」
半开的门里面,小陶虹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半提裤子,惊慌中带着哭音。紧身裤和小内裤都卡在腿上,一只手怎么也提不上来,两腿尽头黑影闪闪,圆白的屁股高翘着,撒到一半的尿却止也止不住,在屁股下喷喷停停。
两只十分可爱的黑紫大蟑螂在她脚边调皮地爬来爬去。
「啊──」又是一声尖叫,原来一只色色的蟑螂竟爬上了她的脚背。她吓得脸色煞白,哭喊着抬脚乱甩,把湿淋淋的肥屄全露给我看了。
天助我也!我果断地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双手一揽她的膝弯和腋下,抱起她就往外跑。把她抱到看诊床上时,她还在我怀里双脚乱踢,我凑到她耳边温柔抚慰着:「小宝贝儿……别怕,没蟑螂了……别哭了……别怕,老公不在,还有我呢……」
她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后,我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悄悄吻上了她泪眼婆娑的小眼睛,舔干她的泪,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唇,吻得她慢慢动起情来,吐出舌头与我交织缠绕……
后来我抓起她的两脚,想观赏一下她刚刚尿过的湿屄时,她才猛地惊醒,害羞地「啊」一声屈腿夹了起来。可这一屈一夹,不仅使肥屄鼓得更像个桃子,还促使刚才没撒完的尿全满出来了,两片肥唇一缩一缩的想忍住,可尿,还是断断续续,时喷时流,冒着热气,散发着令我血脉贲张的臊香。
「天要下雨,屄要尿尿,随它去吧,宝贝儿……」
我故意用粗话戏弄她,还在她撒娇似的抗议声中拍打起她白嫩可爱的屁股蛋来:「啪!啪啪……」
「不要……你个坏蛋打人……嗯哼……流氓……」
娇娇的呻吟强烈鼓励着我进一步行动。我捡起刚才被她扔掉的塑料小杯,贴在她的屄缝上,嘴里「嘘──嘘──」地催尿,她竟听话地移移屁股对准小杯继续尿了。强弩之末的尿柱高高低低,抛物线十分不规则,好不容易才接了半杯,等我以为快没了,谁知她又一使劲,喷我一脸。
那个温暖那个香啊!我一兴起,高高举起她的双脚,就往肥嫩嫩的股间钻,贪婪地吸起最后的余尿来……后来,我就保持这样单手高举她双脚的姿势,也不脱她缠在腿上的裤子,扶着早已爆硬的「小医生」直接就插进她夹得紧紧的小屄里……
小陶虹的屄很漂亮,两片大阴唇肥厚白嫩,光洁无毛,小阴唇稍稍露出,色泽殷红,平滑无褶,同样肥鼓的阴阜上卷卷细毛乌黑油亮,与周围的皙白形成鲜明的对比。操起来更是妙不可言,由于没生过孩子,比我老婆和晓玲都要紧,但因骚水多,抽插一点也不费劲,只感觉被温暖滑腻的软肉紧紧包着,时而收缩蠕动几下,屄心肉球很大,还会勇敢与龟头对磨,刚进来没适应,我差点就射了。
这样一个好屄,还经常出其不意地细尿喷喷,简直是个妙屄!
小陶虹的高潮表情也是与众不同。
晓玲高潮时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活蹦乱跳,抽搐剧烈时,有点像羊癫疯发作。我老婆嘉琳呢,十足的八爪鱼,手脚并用缠抱着你不放,挺着阴阜使劲和你磨阴毛,直到自己高潮平息才放开你。而小陶虹则稍微「文明」点,双手紧扶你腰两侧,时而推拒,时而回扯,调整自己的舒爽度;像战争片里胸部中枪缺氧快死的战士那样,挺胸抬肩,下巴高仰,「呵,呵呵」地喘气;脸上红晕全集中到鼻子附近,连鼻尖鼻翼也红,弯弯的小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眼白,像个瞎子。
怪不得有性学专家说:屄有百种,女人高潮表现却有千种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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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以后,我们就再没有独处的机会了。不过那边鼾声隆隆,布帘内,小陶虹的小眼睛里尽是柔情蜜意、风情无限。
有句名言怎么说的?女人的阴道是通往心灵的通道,阴道被你通了,芳心自然会向你敞开。真对!
只是,老公在布帘外,她坚决不让操,连脱内裤都不行,但从一侧拨开内裤摸屄则可以──女人,就这么奇怪。后来有一个星期天她在看诊床上躺下后,先紧张地看看丈夫那边,听鼾声响起,才开始用充满风情的小眼睛勾着我,揭宝似的慢慢掀开裙子──天!一条淡紫色、丝薄半透、蕾丝花边、窄小紧凑、开档的情趣丁字裤!
偷情的女人,真是风情万种、聪慧俏皮!
虽然摸屄戏奶,任我遨游,但「小医生」再也尝不到甜头,始终是个遗憾。
终于有一天,「大医生」禁不住「小医生」的苦苦哀求,在小陶虹老公的茶里下了两片安眠药……
「求求你,不要这样,哦,嗯……真的不行……」
小陶虹低声求饶的时候,「小医生」的大头已挑开丁字裤,正在她湿漉泥泞的肉缝里滑行。
「放心,我刚刚在你老公的茶里掺了半片安眠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你怎么能这样!哦,轻点……好酥啊……」
「没事儿,他要真醒了,我一抽,大褂一放,你的裤裤也完好穿着,看不出来!再说,大头已经陷进去了,嘿嘿……」
「你……太流氓了!……求你,求你别再进来了,哦!……明天,好不好?我们到别的地方……我……给你……好不好……哦!」
她「哦」一声,就捂一下自己的小嘴,侧脸惊慌地看看老公的方向,两声「哦」之后,其实「小医生」已进去大半了……
在其丈夫的呼噜声中操人妻,对我还是头一回,那感觉,真是给我皇帝也不要当!起先,我按着呼噜的节奏缓慢地抽插,充份体味着小陶虹肉屄紧滑香暖的妙趣。后来发现这家伙呼噜也不好好打,渐渐没了规律,有一下我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噜抽出屄外,可等了好久都没续声,只传来「啊呒啊呒」吧唧嘴巴的声音。
那一刻,真想跑去揪起他来,搧他几个耳光:要打就好好打,干嘛还吧唧嘴巴,梦里东西有这么好吃吗?有你老婆的屄好吃?哼!
不管什么节奏啦!「噗哧」一声又重重操了进去。谁知起先缓抽慢插时里面积了不少气,这一下又操得重,「噗──」一声,小陶虹放了一个「屄屁」,屄缝里冒出大大小小好些乳白色的泡泡来。
「哦!轻……流氓──」她刚喊痛,随即被自己的「屄屁」羞得满脸通红,拍打我的肩头埋怨起我来。
不知是被「屁」羞得,还是临近高潮了,操着操着,肉缝里又时不时流出热乎乎的清尿,给「小医生」淋起浴来。「小医生」一爽,兴奋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幅度……最后,我身下又一个「中枪的女战士」,挺胸仰脖,「呵、呵呵」地喘气……
「中枪」前,小陶虹还习惯性地看了看老公打鼾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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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打通」少妇心扉后,高傲白领在布帘内完全变成了一个温顺小妇人,言听计从,任我翻来覆去地调教。虽然我怜花惜玉,答应她不再在诊所里老公旁燕好,但以后的日子里,移动公司旁的钟点房里、我的雪铁龙C8车上、公园偏僻幽静的草地上,没少留下小陶虹的淫水、我的精液,当然,还有她的尿。
一年后,她的尿失禁已经痊愈,但我们还是几乎每周都有幽会。情浓意密之时,小陶虹告诉我很多他们夫妻的秘密。比如她丈夫32岁前真的是处男;她嫁给他前交过一个男朋友,并与之有过三次性体验;她丈夫的鸡巴很小,白净而且包皮,每次做爱最长不超过五分钟,她从没在与丈夫的性爱中享受过高潮;老公对她那么好,她本来从没想过自己会红杏出墙的,可没想到还是被我这个流氓医生「把心偷了去」;除了相貌俊武、鸡巴大、时间长、挑逗手段高明等优点外,想不到私底下敢对她讲粗话,像「操」、「鸡巴」、「屄」、「尿尿」等等,竟也是她喜欢我的原因!
当问起在老公身旁偷情的感觉,她起先羞羞不答,后来禁不住我的一再追问和极尽挑逗,终于承认,在老公旁边被我操进去的那次,是她有史以来最刺激的一次性爱,高潮来时,「脑子都空白了,人也在空中飞了半天才落地」。
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去年夏天,她跟我说马上就要随老公移民加拿大了,抱着我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我也挤了些眼泪出来,安慰说,有缘千里也终将相会。趁着那股互诉黏糊劲,我厚着脸皮向她索要「分别的礼物」──再体会一次在她老公身边操她的滋味。已深陷情网的小陶虹犹豫了半晌,终于害羞地答应了。
那天晚上夫妇俩在家宴请我,一为答谢,二为作别。席间小陶虹不断央求老公向我敬酒,她和老公时而嬉笑嗔骂、时而深情对视,丝毫看不出红杏的影子。
这时我算领教偷情女人了:面对情人时,百依百顺,智商很低;在老公面前,却完全是个演技高超的演员!
那一夜,是我诱杏史上最难忘的、最疯狂的一夜。
在他们的婚床上,在酣睡的男人(他喝的酒里当然被娇妻掺了我给的安眠药粉)身边,我使尽浑身手段玩弄着小陶虹。口中污言秽语,胯下鸡巴乱舞,把小陶虹翻来覆去地折腾,屄操肿了,尿操喷了,床上布满东一块西一块的污迹……
最后,我让她趴在老公身上,搂着他的头,高翘着屁股──在她老公的如雷呼噜声和她的雪雪呼痛声中,我采了她的菊花初夜……
整个夜晚,小陶虹的屄心谢了又开、开了又谢,我也射了又硬、硬了又射,破例做了一回「一夜四次郎」……凌晨三点多,我把她老公搬下搬上、换好床单后,才在小陶虹恋恋不舍、痴痴含情的泪眼中,吻别了她……
一个月后,她就出国了。那一个月我们没再碰面,一则我觉得这样有利于她收拾好心情,轻松离开,二则那段时间我刚与嘉琳复婚,忙于应付「崭新」的老婆。
起飞前,她发了条信息给我:「我们走了,你保重!」
估计她老公在旁边。
「外国医生不好,有疑病回国找中医。」
我这样回道。
一段「漏尿情缘」就这样带点伤感地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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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女人是水做的。
女人下面的水有三种,一种是尿,一种是阴道分泌液(还有很多俗称,如春水、淫水、骚水等)还有一种是介乎前两者之间的神秘液体,其成份至今尚无定论,日本人称此现象为「潮吹」,倒也贴切。
这后两种水,本医生将分别在《红杏多汁》和《宝贝别怕》里和大家探讨,敬请关注。
************
【本文完】
徐医生系列色医自白
一般像这类自白,开头都是要先做一下自我介绍的,但我却不得不先介绍另一个人——正因为这个人,我才会想到写这篇文章的。
看过《红杏暗香》之《宦妻》的兄弟也许还会记得里面有个自称书记身边红人、叫韦岸的——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
换了个「怜花公子」的马甲,以为我就不认识他了?
本来,他揭露一下官场黑幕,对社会、对淫民都是好事,我也喜欢看。但是一看他在《序》里的写作提纲,竟然有一篇是准备写我的,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勾引了他女友的嫂子,至于那样丑化我吗?
其实我们俩虽没什么深交,但互相还是比较欣赏的。他大小算个半官场、半商场的人物,而且很得那个市委副书记的赏识,生意上也运作得游刃有余,但为人低调,处事稳健,最让人佩服的是他能出淤泥而不染,不狐假虎威。
有一次两人喝酒到深夜,起先聊政界的腐败,后来聊的都是女人,他对女人的喜好和见解跟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所不同的只是在对付女人的手段上他对我的做法有些鄙夷,但我也没生气,还把他和我戏称为「色界一正一邪」。
要是没有他女友嫂子的事情,我想,我们会成为知己的——可老天作证,那时我真不知道那个可爱的少妇就是小雪(就是韦岸女友啦)的嫂子啊!
具体过程容我在这里卖个关子,总之在他狠狠地警告我「别再碰我嫂子」之后,我们就断交了。
现在我决定,趁他还没写关于我怎样勾引良家的那篇文章前,捷足先登,来个自我暴露,也抢抢他的风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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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徐博文,今年45岁。出生于中医世家,爷爷的爷爷在清代就是有名的大夫,针灸术和推拿术名冠江南,再从爷爷、父亲传到我这儿,让我也沾光成了本市有点名气的「青年中医」。(都45岁了,还青年?没办法,医学界都这么叫的!
母亲是学西医的,是我现在工作的医院的前副院长,退休后她和父亲一起开了家小诊所。以她的妇科专长和父亲高超的针灸推拿术,诊所虽小却名声远扬。
直到五年前,二老双双去世,才把诊所留给了我,临终前还嘱咐:一定要把他们的医德、医术发扬光大。
我这人不求上进,以前考不上好的医大,通过父母的关系才勉强进了一所中医大学,后来也是因父母的名气才进了现在这个医院当上医生的。和我同批的同事现在很多都是主任医师、主治医师了,我却还在那里混日子。有段时间医院甚至想把中医科给撤了,也是父母在天之灵的荫护,以及医学界老前辈对「保护国粹、发扬中医」的呼籲,我才勉强保住了铁饭碗。所以,在医术上期望我「发扬光大」,父母是有些奢望了。
但对祖传的针灸和推拿,我还是有些天分的,虽说不是「针到必除」,但也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比起二老在的时候,诊所的名气丝毫未减——在这点上总算没有辜负二老的期望吧,呵呵。
至于二老所说的「医德」嘛……看哪方面了。在治病救人上,不是我自夸,真的没话说,针灸、推拿、抓药的收费比其他诊所、药铺都要便宜,从没多要过病人一分钱。报纸上还报道过我免费为两个下岗工人治好半身不遂的事迹呢!
但是我这人有个毛病(其实应该是优点啦,嘿嘿)就是好色!来看病的女人,只要被我看中,很少能逃过我的「魔爪」勾引的。尤其是已婚少妇,接手诊所四年来,勾上过床的就有二十多位,只是过过手足之瘾的更是不计其数,但绝对都是你情我愿的,没施半点强迫——这算不算「医德败坏」?二老在天之灵请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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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好色,这里我可要费些笔墨说说好色男医生的事儿了,狼友们可别嫌我啰嗦哦!
男人好色是天性,男医生拥有把色心、色欲付诸实施的便利条件,何乐而不为乎?除非三种人:傻的,同性恋者(纯粹的,排异性的那种)和丧失性能力者。据我所知,至少我所认识的男医生中,95%有过性骚扰女病人的经历。当然,在程度上还是有些区别的,我把他们大致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比较正统的,就是所谓「为人正直、医德高尚」的那种男医生,平时板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脸孔,工作一丝不苟,事业心很强,一心扑在医术研究或职位升迁上。但是别忘了,他们也是男人,设想一下,当一个美女解开衣裳躺在看诊床上,羞答答、又无可奈何地任他摆弄,会不起色心?
当然,他们这种男人很理智,往往把事业放在性欲之上,真的受不了诱惑,顶多也只是在美女身上「摸梅止渴」、过过手足之瘾而已——而且还都是在或严肃正经、或和蔼可亲的伪装之下。所以我把这类称之为「伪装型」。
我们医院内科的郝大夫就属于这种人,50多岁,主任医师,在本市医界颇有些名气,对待男女病人都和善亲切,俨然一个正直医生的形象。可有一次他悄悄把手伸向女病人的胯间时,就被我撞见过,嘿嘿。
这种偶尔伸伸淫手的「伪装型」在男医生中占了大多数,65—70%的样子。
第二类是「咸湿型」。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来看病,这种男医生就会两眼发光、满脸堆笑,一副咸湿相!上了看诊床(台)短短几分钟必要的「过渡」之后,他的咸湿手就上了,还都是摸在敏感部位,弄得那些女人骂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能羞羞忍耐他的骚扰(一般大陆的医生在病人面前都是很有些「淫威」的哦)一般在内科、肛肠科、妇科等需要与女病人有直接身体接触的门诊部,这类咸湿医生相应多一点。我们医院肛肠科的李猛和我比较投缘,经常跟我喝酒聊聊女人,属于「酒色之交」吧。觥筹交错间,他绘声绘色地讲述如何让羞答答的女人脱光裤子、翘屁股趴在看诊台上,如何掰开她们丰满柔嫩的屁股肉、露出紧张蠕动的肛门,如何用涂了润滑油的手指(有时甚至连手套都「舍不得」带哦)插入她们的小菊洞,如何弄得她们淫水直流……光听听就让我翘鸡巴了!你说,要是你老婆不幸落到他手里,嘿嘿……
还有我以前的同事、现下海自己开办民营整容医院的鲁坚,以及本院内科的副主任医师柳大海、麻醉科的孔卞达(我们私下里叫他「孔变态」)都属于这种类型,以后有机会会提到他们的。
总之,这类「咸湿型」的医生可以用十六个字来概括——有机必摸,摸必及私,美不放过,丑亦尝之。
有狼友问了:「遇上恐龙级的女人,摸得下手吗?」
这话我也问过,听听我的酒色之交李猛医生是怎么回答的——「除非看起来特别恶心的,一般我都要过过手瘾。别看有些女人脸丑点,屄屄和屁眼也有长得很漂亮的呢!再说了,男人在世,什么样的屄都得看看、摸摸、尝尝不是?那可都是她们丈夫才看得到、尝得到的私密之处,错过了多可惜啊!在我看,一生中没看过、尝过一百个屄的男人,那就不算真男人,白活了!所以我才当医生的,嘿嘻嘻……」
你说,这类变态不?
不过,这类男医生毕竟是少数,大概只占5—10%左右。
这第三类嘛,介乎以上两者之间,比「伪装型」的色心重点、色胆大点,但又不像「咸湿型」的那样明目张胆、直入主题,讲究的是有勇有谋、循序渐进,善于观颜察色,能准确捕捉少妇既害怕又期待的出轨心理,以色诱为主,辅之以柔情,往往能连身体带芳心一起「捕获」红杏少妇。
不瞒大家,小弟我就属于这一类,所以给自己这一类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诱杏类」(「猎手类」也不错哦,正斟酌中……呵呵)这「诱杏类」一般行动相当隐蔽,较难统计,但据我所知和保守估算,大概有10—15%吧?不过这其中也有高手和低手之分,像我这么成功的「诱杏高手」应该不多吧,嘿嘿。
啰里八嗦地说了一大堆废话,除了为后文叙述作些铺垫之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想提醒各位狼友,带妻子去看病时(或妻子单独去时,提醒她)多留个心眼,小心那些男医生。
碰上「伪装类」的是你有运气,即使你老婆长得特别「诱人犯罪」,或者刚好赶上医生那天「精虫旺盛」,放心,充其量也就是被「隔靴搔痒」几下,你不会戴上特别浓的绿帽的。
要是遇上「咸湿类」的医生,也不算太差。因为前面说过,这类医生一见来看病的女人就两眼放光,口水直咽,表现得特别「殷勤」,那副咸湿相一般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如果你老婆见他这样避之唯恐不及,那么恭喜你——你老婆可是个不易出墙的「淑女」哦(当然,她是没遇见我啦,呵呵);如果你老婆在他色迷迷的目光和略带轻薄的问话中,还是扭扭捏捏地上了看诊床,羞答答地任他在身上揩油的话(这种女人可不在少数哦)那么也恭喜你——你找到了一块绝佳的「试金石」,咸湿医生试出了你老婆的「坚贞度」,也就是说只要条件成熟,你老婆迟早会出墙的,这总比你以后被暗中扣上绿帽强吧?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早知也好早做准备嘛!
最不幸要算遭遇「诱杏类」医生了,比如其中佼佼者——小弟我,徐医生。
不过能遇上小弟,对你老婆(当然她起码得够姿色,让我瞧着有味道才行哦)来说,还真说不准到底是不幸还是幸运呢!但对于你嘛,那绝对……嘿,瞧见你头顶上升起的一团绿雾没有?
如果你不信,就请密切关注《徐医生系列》的更新吧!说不定故事里还真有你老婆呢,嘿嘿(淫笑中)……
有兄弟看到这里心里有点不服了:反正键盘在你自己手底下,吹吧你就!
嘿——还真碰上较真的主了!
逼我是吧?激将法是吧?好!今儿个要是不露点底儿给你瞧瞧,你还真不知道「诱杏高手」徐医生有几根手指了!
那位问了:手指?关手指什么事?
兄弟,这我可得说你了——做人要厚道,看文也得厚道啊!
那位越发迷糊了:……
我是说看文要仔细,要用心、用脑,才对得起作者!好了好了,看你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我就说详细点吧,唉……
前面我是不是说过我的看家秘技是针灸和推拿来着?针灸讲究的是稳、准、快,推拿讲究的是「气运指掌间、闭眼能识穴、轻重效不同、缓急亦有别」。这些技术,没有灵活的手指行吗?
当然了,我所指的灵活,还有另外一层含意:如果物件是个有姿色、有味道的少妇,在针灸、推拿达到治疗效果后(小弟很有医德的,知道治病在先、色欲在后的道理)小弟的手指会意犹未尽、更加的「灵活」哦,嘿……
大夥儿想听了是吧?好,今儿个徐医生来兴致了,就说说!
嗯——那么多少妇人妻,捡哪个说起好呢……对了,昨晚刚和勾上手已有两年的美妇裴玉欣幽会过,就先说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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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两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正坐在中医门诊室里悠闲地看着杂志。
我这中医门诊是全医院最闲的。真正想看中医的人都去那些有名气的私人诊所了,到这国营大医院的都是看西医的。所以除了知道我特长的内部医务人员介绍来的,以及一些本来挂的是其他门诊的号、但实在等不了那里排的长队、只好「退而求其次」被「推荐」来我这里的,一天没见几个人,顶忙的时候也就一天十几二十来个。故此也怪不得院方曾动过裁减中医门诊部的念头啊,呵呵。
我这人不追名不逐利的,也乐得清闲。
但闲着闲着又不禁觉得有点闷——怎么今天就没个漂亮的女人来看病呢?色念一动,就想起早上的插曲来。
一个熟人的老父亲要在我们医院动手术,主刀医生的红包送过了,但就是找不着麻醉师,听人说麻醉师这一关也很关键,就托我查查当天的麻醉师是谁,然后把红包转交给他。昨天查过是「孔变态」,一时找不到他,后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等想起这事已是深夜了,于是那天一大早就奔手术室去了,一问当值的护士,说孔医师还在1号手术室给一个病人做麻醉。再问,原来熟人老父早被推进3号手术室了,正在那冰冷的活动担架上躺着等麻醉呢!
咱中国现在的很多医院真他妈不够人性!明明主刀大夫9点才来,非要把病人7点不到就推到手术室去等。不少胆子小的病人躺在空无一人的手术室里,吓得血压都升高了,麻醉师过来一量血压,说这个不适合今天做手术,嘿——又给推回去了!您说这叫人事儿吗?
满肚子为可怜的中国病人抱着不平,我轻轻推开了1号手术室的玻璃门。
「呼哧、呼戚」的什么声音?有点像那个……
挨近屏风透过缝隙一看,您猜怎么着——诺大的手术室里就一个女病人,好像已施过麻醉,躺在活动担架上毫无知觉。有位问:那孔医师呢?别急,我看到他的头了,正埋在女病人的胯间呢!
大家都知道,待手术的病人都只能穿一件手术服,里面必须一丝不挂的。这时,女病人就像一只待宰绵羊,手术服被掀到腰上,两腿被打开,胯间阴户、阴毛被人舔得湿乎乎的也不知觉——看样子是个腹部的外科手术,全身麻醉。
我瞄了一眼那女病人的脸,长得还真不错,是个30岁左右的少妇。她家人一大早帮着役工把她从病房送到手术区,这会儿多半还在在外面大门口候着呢。
要知道自己的妻子(或女儿、姐妹)正被人如此猥亵,不气死才怪呢!
看来以前关于这个「孔变态」被护士撞见乘麻醉猥亵女病人的传闻是真的!
对个毫无知觉的女病人伸出魔手、魔舌,这种龌龊的事只有「孔变态」这种人干得出来!我鄙视!
但鄙视归鄙视,我的鸡巴却是老实地翘起来了。为了不撕破脸皮,我悄悄地退了出来,故意大声地在门外问护士:「孔医师到底在几号手术室啊?」
「不是跟你说了吗?1号!」
「瞧我这记性!咦?小陶,新做的发型啊?好看多了!」
「真的吗?还是刘医师介绍的,在『飞丝名剪』做的,三百八呢!」
「一分钱一分货嘛……好,那我进去找找!」
给了那个变态这么长准备时间,应该收拾好了吧?果然一推门,他正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呢。就把熟人的事儿跟他说了,悄悄把红包一塞,赶紧走人。
现在闲着,一想起早上的一幕,心里骂着孔变态,鸡巴却又抬头了。
正难受间,耳边响起细软好听的声音:「你好,请问徐医生在吗?」
抬头一看,哇,好标致的一个小少妇啊——30来岁,瓜子脸,细弯眉,水汪眼,鼻梁挺,鼻尖翘,小阴唇(对不起,打错了,是「小樱唇」啦!脑子里全是早上孔变态舔弄着的那两片少妇阴唇了,妈的)皮肤白嫩透着粉红,一件白色紧身无袖连衣裙把丰乳、柳腰、翘臀包裹得凹凸有致、曼妙无比。看得我是上面抬头,下面更抬头!
「哦,我就是!有什么事?」
我赶忙收回大概有一秒半钟失态的眼神,脑子里马上设计怎样给少妇「看病」的「程式」来。
「是你们财务室的郭娟介绍我来您这儿的。请你给我儿子看看,这动不动就咳嗽的毛病老是不见好。看过很多医生了,就是不断根……」
「哦——是这个小帅哥吗?来,让伯伯看看……」
我赶忙掩藏起失望,向少妇牵着的一个4、5岁的小男孩讨起好来——以友善亲切的态度对待被我看中的少妇的家人,尤其是她的小孩,以博取她对我的良好的初次印象,也是「诱杏」的秘诀之一哦。
小男孩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拿中医说法,就是体质偏燥容易上火,易发咳嗽、咽肿等症状,多开些温凉草药慢慢调理就成,能长期燉些蛤士蟆喝就更好了。但我却花了二十多分钟给她儿子看病,这可是我给人看诊的记录啊!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和少妇多说几句话,旁敲侧击地瞭解一下她的情况,以便「对症下药」,嘿嘿……
少妇文静略带羞意,但说话却直爽,好像没什么戒心,加上我的问话技巧,从小孩的饮食、卫生习惯入手,七转八拐的,居然让我对她家的整体情况瞭解了个十之七八。她和老公原来是一个事业单位的同事,几年前老公辞职下海,赚了大钱;去年,为了专心带儿子,她也辞职在家当起专职主妇了;儿子上幼稚园小班,她白天一人在家很悠闲,但也有点闷。
好资讯!「诱杏预估成功指数」60-70%!
一边给小孩开药方,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把少妇诱上我的看诊床。我抬头神情严肃地看了看她的脸,故意做出犹豫之色,然后请她把右手放到桌上,给她把脉。
大概是我的严肃使她产生好奇,她乖乖地把手递给我。哇!好柔软的小手、好滑嫩的手腕啊!
享受了半分钟的柔滑感觉,我松开她的手,皱皱眉头,问她,腰椎部位是不是经常有痛感?
「岂止呢?颈后还经常痛呢……徐医生,你真是厉害,把把脉就能知道!」
少妇的声音如黄莺娇啼,搔得我心里痒痒的。
「哪里哪里,我是吃这碗饭的嘛!」
我一边谦虚着,一边心里暗笑——这把脉和腰椎有个屁关系!其实,现今这脊椎病在城市里算是最普及的病,再说她在事业单位呆了好几年,这两年又在家里闲着,肯定少不了玩电脑上网什么的,都是「闲坐」、缺少运动的活,没脊椎毛病才怪呢!大凡这种人来看病,我一说脊椎病,一蒙九个准!呵呵。
「不过这脊椎病有轻有重,你也不用担心,像你们这样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趁早治疗,一般都可以治癒的。」
我故意把她的年龄说轻了几岁,见她在担心自己病情的同时,又有点欢喜之色(虚荣和女人真是同义词啊)就趁热打铁道,「我们家祖传的针灸和推拿效果不错,治好了不少脊椎病患者,有空到我那儿看看,这是诊所的名片……」
「那真是太谢谢了!可是针灸会不会很痛……」
她接了名片,迟疑地问道。
「比蚊子咬还没感觉,你放心好了。不过,我们医院目前还没有这项医疗服务,只能屈就你到我的小诊所去治了。要不……你到这里,趴在上面,我先给你看看病情,也好安排出治疗方案来……」
我一脸正色、又不乏和蔼地看着她,见她稍稍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起不易察觉的两朵红晕,然后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往看诊床那边走去。
我心里那叫一个兴奋啊!但脸上却不露一丝喜色,低头从抽屉里找出一本不知哪个看病的小孩忘在这里的动画书,递给小男孩:「小明乖,妈妈要看病,你一个人在这里看看书好不好?」
「好的,我不吵妈妈。」
小男孩高兴地拿着书看了起来,又回头天真地跟他妈妈说,「妈妈也要乖哦,打针不要怕,不要哭。」
「呵呵……妈妈知道,你就乖乖地看你的书吧。这孩子……」
身后传来少妇甜甜的笑声,回头一看,原来她已经脱了高跟鞋,趴在看诊床上了——看来妈妈也很乖哦!嘿嘿。
看着床上趴着的少妇,我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白色紧身连衣裙把她娇好的身躯紧紧包裹着,细腰处深深下陷,圆臀处高高翘起,裸露的手臂白嫩如藕,裙裾及膝,膝弯和小腿肚上淡蓝色的细血管依稀可见。白裙薄透,里面有衬裙,但丝毫掩盖不住两瓣臀肉的圆翘,杏黄的小内裤也从衬裙里朦朦胧胧地透出诱人的形状来。
少妇的脸朝着里面,只看得到耳前一小片粉颊,但玲珑剔透的耳朵和鬓角几丝秀发已撩得我的心痒丝丝了。
「这里痛吗?这样按会痛吗?这里呢……」
我沿着她背后的脊椎边按边问,都是些正规的检查动作,但手掌触及少妇柔若无骨的娇躯,心中邪念频生,恨不能早点查出她的病发处,好开始我的「售后服务」。
终于查出她只是颈椎和腰椎微有疲损现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建议她去拍一下X光片,以防有轻微的骨质增生。
医生的职责完成了,下面该开始我的「探杏之旅」了。
我让她双臂上举交叉在头上,说这样能拉直脊椎,方便我进一步检查。其实当然是胡扯,为的是能看见她的腋下(小弟的特殊嗜好哦)她不知就里地举起手臂,露出那凝脂般的腋窝处十几根淡淡柔柔的腋毛,好像轻轻飘动了一下,但却重重地挠了一下我的心窝。
在盛行刮毛的今天,能见到这么好看的极品腋毛,真是难得!由此可见,她是个天然无修饰的清纯少妇,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的手掌已经开始在她整个玉背上「运动」起来,并语调温柔地对她说,这是祖传的推拿术,对缓解脊椎疼痛很有帮助。注意,进行这些「售后服务」的时候,我一般都会配以温柔(不是娘娘腔,而是充满雄性的温柔哦)的语调,因为我研究过女性心理学(自己的爱好所逼,呵呵)上面说女性在前戏时,对温柔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特别敏感,丝毫不亚于对被爱抚的渴求。
我又「运动」到少妇腰部,双手呈八字型,掌跟按在其腰椎发痛处,时轻时重地按揉着,指尖部份却全在她柔软的腰侧轻触着。不知是舒服,还是感觉痒,她身子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我发现她的小巧耳廓有点发红,从微微起伏的背部看,好像还有点呼吸不畅的样子——有感觉了!我心里暗喜。
慢慢地,我又将双掌跟按在她的肩胛骨上揉了起来,目标当然不是那肩胛骨了——嘿嘿,是腋窝啦!双手仍呈八字,食、中、无名三指轻碰腋窝嫩肤,并不时搔到细细的腋毛——爽啊!
少妇好像特别怕痒,身子一抖一搐的,似想躲避,又不敢言语,终于耐不住了,「嗯——」
的一声,双臂一收,夹住了我的指尖。
「怎么啦?哦——怕痒是吧?对不起。但腋下也有一个跟脊椎有关的穴道,嗯,下次再给你推拿吧。不过,可别因为怕痒,再夹住我的手了哦,呵呵……」
我一边胡诌,一边跟她开着玩笑,好让她放松下来。
接着,我把双手顺势下移,捉挟般地在她背上重重按了几下,一边用掌心感受着少妇的玉背柔肌,一边想像着她下面那对丰满乳房被压成饼状的情形,我的鸡巴不由自主腾地抬了一下头。我还得寸进尺,用双手指尖呈包围状兜在她的肋侧,偷偷感受了一下被挤出乳罩来的乳根嫩肉。当然,这一切都得浅尝辄止,要装出无意的样子,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我徐医生可不是那低级的「咸湿医生」哦!
回头看了一眼小男孩,还真乖,看动画书这么投入,长大一定有出息!我喜欢安静的小孩,尤其是妈妈被徐医生「按摩」时,在一旁安安静静看书的小孩!
我边按边语气柔和地向少妇耐心解释着疏通筋络之类的「医理」。可爱的少妇早被我在她腰背各敏感处揉得晕头转向了,对我那些胡编乱造的理论,她心不在焉地「嗯,嗯」回应着,身子就像在听我双手指挥似的,一按就一颤。
为了更好地「疏通筋络」,我把手又移到她的双足上。玉珠般的脚趾、滑嫩的脚底、浅浅的足踝窝、细柔的小腿肚,都被我「推拿」了个遍。尤其是那十粒圆润剔透的脚趾,可爱得让我有吮吸的冲动。等我的手上移到大腿的时候,发现少妇的腿肉一下子绷紧了,身子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头稍微抬了一下,但欲言又止(大概是在考虑医生「疏通筋络」的医理吧?呵呵)接着又俯首贴枕,任我施为了。
我小心翼翼地在她腿上「推拿」着,虽然很少触及敏感的腿内侧,但她的颤抖还是愈发频繁起来。我想这主要是心理上的因素吧?女性心理学上说,女性是感性动物,不同的环境、不同的物件、不同的心情,都会造成其对性渴求的不同感知——也对,这会儿要是换了丈夫在家里为她这么按摩,老夫老妻的,说不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按了一会儿,我很自然地把她的裙子掀到屁股上,露出凝脂白玉般的双腿。
她轻轻「嗯」了一声,右手动了一下,好像是想去遮挡,但随即又不动了。我开始轮流按捏着少妇裸露的玉腿。这会儿我可不会放过那敏感的腿内侧了,时轻时重,时而重捏、时而轻扫,弄得少妇呼呼直喘气,时而收腰时而绷腿的,看样子是舒服之极,也羞急难耐!
这时裙子虽然盖住她的屁股,但我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她腿根一小片杏黄的内裤,而且正是包着鼓鼓阴户的部位。小内裤是那种紧身又有弹力的,包得少妇阴唇形状毕现,中间阴缝深陷,还有指头大小的一小汪湿迹——真是个敏感的少妇!
我的手若无其事地渐渐向她腿根处移动,发现越靠近少妇腿根的腿肉越是嫩滑可手。这时候到了「诱杏程式」最关键的环节:对少妇最私密的阴户,该不该碰?亲密接触还是浅尝辄止?这对任何一位「诱杏类」医生来说都是一个非常棘手的策略和技术问题,归根结底是对时机和度的把握——轻易放过,以后说不定少妇不如约来看病(这种情况也很多的)白白浪费了一尝人妻蜜桃滋味(每个人妻阴户都有它不同的妙处和手感哦)的唯一机会不说,错过了试探人妻「出墙指数」的时机才是最可惜的;操之过急,则很有可能前功尽弃吓跑人妻,遇上封建贞操感念特强的(封建思想真害人啊)甚至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别急,徐医生可是「诱杏高手」哦!
看了一眼少妇裙底的杏黄内裤,我瞬间制定出了自己的「探杏计划」。我迷信颜色,喜欢根据少妇的内裤颜色制定「作战方案」——对穿白色、灰色、肉色等比较保守颜色的人妻,我一般都特别有耐心,不到五、六次不轻易下手;对内裤颜色是黄、绿、蓝等色柔而又不乏青春活力的人妻,第一次我一般都只是玩玩「擦边球」,以试探为主,点到为止,然后慢慢由「试」转「诱」,循序渐进;对穿红、黑、紫色,或特别新潮性感内裤(如丁字、镂网、透明、开裆等款式)的少妇,我就会热血沸腾,在第一次试探过程中就下「重手」,不把她内裤弄湿了决不罢休!
说时啰嗦,那时简明。我捏着她靠近胯部的嫩腿肉,偶尔用掌侧若有若无地轻触一下被少妇夹得鼓鼓的阴部。感谢那薄薄的棉质内裤!虽然只是轻触,但手感极佳,就像亲触少妇阴户的嫩肤。
少妇紧张得腿肉一绷一绷的,难耐地憋着气,好长时间才长长地呼一口气,耳廓、耳根已憋得一片通红。再看那杏黄内裤上的湿迹也扩大了不少,有橄榄那么大了。我趁着一下大力抓捏的劲儿(为分散她的注意力)用掌侧重重挤了一下少妇阴缝——哇!肥肥鼓鼓、软软暖暖的,正点!
同时,我那灵敏的掌侧感觉到那团小湿迹上明显的黏性——看来少妇正处排卵期,这几天正是我下手的绝佳时机,决不能错过!
「今天就先这样,下次直接到我的诊所做针灸和推拿吧!」
几分钟后,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嫩腿说道。我预估和少妇还会有「好戏」,决定今天先点到为止,放长线钓大鱼!
「今天的推拿只是暂时舒解一下疼痛而已,关键还得靠针灸。明后天是周六周日,我在诊所看诊,你哪天来都行。」
看着少妇满脸羞红地爬下床整理自己的裙子,我心里那个爽啊,「对了,名片上没有我的手机号,我把手机号给你,你或你儿子要还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谢谢……」
少妇不敢拿正眼看我。
「咦?我的笔呢……这样,你把手机给我,我直接拨到我的手机里……」
我不容她有思考的时间,边说边把伸手在她面前。
少妇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我。别小看这几秒钟的犹豫,这说明她已隐约意识到我在变相地要她的手机号,但还是给了我——有戏!「诱杏成功指数」上升至77%!
一切搞定。和小男孩道别时,把那本动画书也送给了他。对少妇则恢复了不冷不热的态度,只说她儿子的药最好也到我的诊所里去抓,因为其中有几味药是我家祖传秘方里特有的,别的药店说不定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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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我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少妇来,心里那个着急失望啊!好几次想打手机给她,最后还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诱杏十忌」之三「忌打草惊蛇」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问过诊所里唯一的营业员小陆,她说昨天下午没有女人拿我开的药方来抓过药。那今天就是自己不来看病,也得来为孩子抓药啊?是不是昨天我有些过火的试探吓跑了她?不会啊,以我多年的诱杏经验,应该不会的啊?
以「诱杏高手」自居的徐医生我,竟也被一个少妇弄得缺乏自信了,整个上午都在胡思乱想。
早上来看病的挺多,但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也难怪,有哪个美女周末早上起这么早的?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几个少妇也都没来「看病」,唉……
下午,小陆下班回家了(一周我让她休息一天半,明里打着照顾体谅僱员的旗号,暗里其实是方便自己……我一个人在诊所里给人看病,一有空闲就继续郁闷兼淫思……
忙过一阵子,郁闷地送走小区里的邻居「驼背张」(我可没治驼背的能力,是看脚气啦,臭啊……之后,我无所事事地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徐医生,你好……」
天啊,时思刻想的声音终于出现了!如天籁之音,萦萦绕耳,舒人心肺!
「你是……哦——昨天来医院给小孩看过病的,看我忙得!请坐,请坐!」
我尽量掩藏深深的惊喜,还得装出对她没什么印象的神态——做「诱杏医生」也挺累的是不?但随即看见她身后的小跟屁虫,心又凉了四分之一。
不过她能来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谁叫人家是个美女呢!有难度才有挑战性,征服后才有成就感嘛!再说经过昨天的「擦边球」,她还来,这说明她喜欢(至少是潜意识里喜欢)这种「隐性出墙」的刺激感觉!「诱杏成功指数」又上升至81%!
她说X光片要星期一才有,到时拿到门诊给我看,还说昨天被我推拿过后感觉好多了,所以决定今天来进一步做针灸治疗……我「嗯,嗯」地应着,一脸正色,心却早被她说话时既优雅又妩媚的神态所迷醉。
她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CK牌的白色紧身T恤衫,胸前绣着一颗粉红的桃心和一行淡蓝英文字,把半透布料里的粉红乳罩遮得若隐若现,下身是一条水蓝薄料牛仔裤,包得腿部修长、屁股圆翘圆翘的。美女就是不一样啊,简单的衣服在她身上一搭配,竟如此大方而有风韵,熟媚之中又透着青春活力。
在搬了一大堆玩具、动画书(都是为那些跟妈妈来看病的小孩准备的,您说做个「诱杏医生」容易吗我)把小男孩安排在诊所角落的沙发上之后,我让少妇像昨天一样趴在看诊床上等着,自己一边做针灸前的准备工作,一边在心里斟酌着今天试探的最大限度。
前面说过徐医生很有「医德」的哦,所以接下来都是非常正规的针灸和推拿治疗过程……(此处略去597字,47个标点)在其间的技巧性交谈中,我了解了有关她的更多讯息:芳名裴玉欣,芳龄29,结婚已经六年,和我们医院郭娟是中学的同桌好友,丈夫在生意上的应酬很多(这点真是关键!「指数」又可上升3个百分点)她平时在家里很闲,除了看看港台言情小说,也玩玩QQ聊天,但从不敢约见网友,等等。
忘了说了,这时她的上身只戴着乳罩(针灸嘛,颈部、背部和腰部许多穴位都要插银针的,这可没半点亵意,就是老头老太太来也是一样)欺霜赛雪的玉背上只系着根细细的乳罩带。牛仔裤也早被我脱至臀下,那条粉红的小裤衩也被我拉下了一半,裤腰松紧带正紧紧绷在最丰满的臀峰处,露出深深的诱人臀沟和靠近腰部的两个可爱的小臀窝。
刚才扒她小内裤的时候,少妇紧张得想伸手去拽,但听到我温柔的解说「多大了,还害羞啊?屁股上也要扎针的……」
之后,才羞红着脸任我扒。但我的话却引来了好奇的小男孩,在一旁兴奋地叫着「妈妈屁股打针,妈妈屁股打针」,羞得少妇直斥他「那边玩去」。
这么小就为女人的屁股而兴奋,真是可造之才!这点随我!嗯……要是早个五、六年认识他妈,说不定他还真是我生的呢,嘿嘿——想什么呢?认真工作!
可不得认真工作?小男孩在旁边看着,我只能装模作样地在少妇屁股上也浅浅地扎上几针——本来哄着拉下她内裤之后,准备就在臀上刺几下了事的,现在倒好!幸亏臀部没什么要害的穴位,也幸亏小男孩没多大耐心,看了不到两分钟就一边玩去了,我赶紧悄悄拔下少妇臀上的几枚银针,心里哭笑不得。
更有意思的是,当我拔完少妇身上的所有银针,告诉她要开始推拿的时候,她迫不及待伸手想拉上内裤。我就故意抓捏着她的手臂开始「推拿」,令她几次都够不到自己的内裤,又不敢吱声,脸却胀得通红。好不容易够到了,刚拉上一点,手又因我在她肩部的推力脱离了内裤的松紧带——她大概以为已经拉上,但其实小部份雪白的臀肉和细窄的臀沟还兀自诱人地露着呢!嘿嘿……
正规的针灸和推拿结束(她当然不会知道真正的治疗已经结束)之后,我的「诱杏行动」也该开始了。
我先是帮她脱下牛仔裤——把一件紧身的裤子从少妇腿上扒下来,像剥香蕉一样慢慢露出里面白嫩的大腿、小腿,还伴着少妇颤颤的羞意,那感觉真是……
下辈子我还要当医生!然后在她颈后、锁骨、腋窝、肋侧、腰际、足踝、脚底、脚趾、小腿肚、大腿等全身的敏感处很有耐心地「推拿」了近半个小时……(因与昨天有些雷同,此处又略去435字,38个标点)接着,我准备重点攻击她的丰臀了。
我双手几乎是捧着她的两侧髋骨,先用两根大拇指重揉她的腰窝,然后边揉边往下移,经过臀窝、臀峰,最后停留在尾骨上。这个过程中,少妇被我揉得一颤一扭,舒服得「嗯,哼」直吟,连遮羞小裤衩被我偷偷用掌心「磨」下来一大半了也没察觉。
这时,因为内裤松紧带绷在比起先还要低的位置上,使得原本包着阴户的裆部慢慢脱离开来。我稍稍一低头,哇,终于窥见少妇神秘的阴唇了!虽然光线有点暗(受此启发,后来我在看诊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加装了四支日光灯,哈哈)但看起来一点没有那种房事过多的黑褐感觉,反而透着少女般的粉嫩,毛好像也很少。阴缝紧紧,嫣红的小阴唇从里面探出一点点来,晶莹闪着水光。
再看小裤衩裆部的加厚处,已是湿漉漉一团,还带着白乎乎的黏液!
咦?哦——猜我看到什么了?一条银丝!从小阴唇连着内裤裆部,足有一寸来长!闪着白莹莹的光芒!
接下来就要到我在心里设定的今天的「试探限度」了。我先是按住那两瓣丰满圆翘的臀肉一阵揉压,之后又调皮地把它们往两边一分、再往里一挤,透过内裤和臀肉的间隙,少妇淡褐色的小菊花在臀缝里一隐一现的,看得我心痒难当,口水直咽!欲念骤剧,捉挟心起,我狠狠把两片臀肉往旁一分,重重按住压着。
少妇不知就里,以为这也是推拿的一部份,兀自忍着稍稍的疼痛。她哪里知道,自己神秘的小菊花已经完全暴露在我这个色医的眼皮底下!
这样持续了足有一分钟,小菊花在凉凉的空气中(诊所一直开着冷气呢)和我色色的目光下一张一缩的,煞是楚楚可怜!
我见她这样都没异议,就进一步把两个大拇指慢慢移到肛门和会阴附近,在那里时轻时重地揉按起来,还不时柔声问道:「这样痛吗?痛就说出来,我按轻一点。但稍微疼痛才有效果哦,最好忍一下……」
其实哪里会痛?这地方可是女人的超级敏感处,其地位仅次于阴蒂和阴道前庭的G点。果然不一会儿,少妇就哼哼起来,腰腿一绷一绷、屁股一夹一夹的,全身玉肤也在微颤中泛出诱人的粉红色泽。蓦地,她身子往后一弓又往前一挺,把脸深埋枕间,嘴里还是发出「呜——」
的如吟似泣的声音,屁股使劲一夹,腿臀肌肉煞那形成一体,把我的拇指紧紧夹住了。
为了避免过早地捅破那层纱窗纸,我当机立断把手指一抽(当然会有些恋恋不舍啦)再定睛一看,只见少妇的臀缝、腿缝因紧绷而形成一线,阴唇也被臀肉夹得看不见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液从紧夹的臀腿缝间慢慢溢了出来……
「妈妈羞,妈妈怕痛……」
该死!少妇的哼声把小跟屁虫给招来了!
我赶紧用身体挡着,再借一个从腿、臀至腰部的按摩动作巧妙地将少妇的内裤恢复了原位——高潮余韵中的少妇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心中稍稍失落之余,也为轻易给少妇「按」出高潮而惊喜——都还没怎么施展我徐医生的拿手绝活呢!要是下次……岂不……嘿嘿……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小明真是乖孩子,告诉伯伯,刚才都看了哪些故事啊?能讲吗……」
我抱起小男孩,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在瞄着少妇起身穿衣拉裤时羞答答的神态。还注意到少妇在拉上牛仔裤时,大概是牵扯到因高潮而肿胀的阴唇,或是黏乎乎的淫液粘在内裤上不舒服,偷偷瞥了我一眼,见我没有注意她,就快速地转身在裆部拉了几下。
接着,我一直亲热地抱着小男孩,一边向她介绍一个疗程要做七次针灸和推拿,平时应适度锻炼,不要同一姿势坐着超过一小时等等,她似听非听地「嗯,哦」应着,脸上红晕一直未退。
帮小孩抓好药,送母子俩出门的时候,我见她的走姿好像还有些不自然——那些黏稠的淫液还在少妇羞处作祟?嘿嘿……
她到底有没有察觉自己春光乍泄呢?有没有发现自己高潮喷液的糗态被我一览无余呢?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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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上,她果然如约拿X光片来给我看了。其实这类片子应该拿去给骨科大夫看才对,不知是她真不懂,还是已经对我产生……嘿嘿,至少是某种依赖吧?
我一看见她,脑子里就浮现出前天下午从她臀缝里满出的那股乳白淫水。经过那样的「深度试探」,她除了羞意、好像并无一丝愠色,而且还决定继续做完整个「疗程」——「指数」又直线上升至90%了!
我又叫她撩起衬衣露出后背、趴在看诊床上,自己拿着X光片装模作样在她身上比对——其实有了片子,还在身上比对个屁!我是看到她今天穿了一套白领OL式的套装(上身是件领口至前襟镶淡紫花边的丝质衬衫,下身是一件灰黑条纹西装裤)忽然勾起了淩辱OL的念头。(都是本站那些变态文章图片把我教坏的!瞧人家一个柔弱淑女多无辜啊!你们于心何忍?
顺着脊椎往下比对一下,「沉思」一下,又按一下,到了裤腰边,我柔声说道:「嗯——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解一下裤带了……这里到尾骨都要认真比对一下。嗯,拉下一点点就可以。」
我的语调十分温柔客气,但故意把「解……裤带」三个字说得稍重。这三个字对一个自认贞洁的为人妇者来说,是很忌讳的,但由一个医生口里说出来,却着实让她既害羞又无奈!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少妇虽羞,还是乖乖就范,微翘屁股,伸手到腰前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她正想自己接着往下脱,哪知我快她一步,已用两手拇指勾住裤腰两侧,坚决而又缓慢地帮她把裤子脱至臀下。其间,她只「嗯——」
的羞羞哼了一声。
又得透露一个徐医生的特殊癖好了——我特别喜欢穿着裤子来看病的人妻!
我戏辱她们的一贯做法是:先不告诉她上看诊床前要不要脱裤子(一般她们也大多羞于问及)等她趴好了,在她背上、腰上七搞八搞之后,再以检查尾椎骨、或推拿臀部穴位为由,要她把裤子拉下一点,她趴着脱肯定会很不方便(不信哪位狼友自己试试看,呵呵)于是我就很自然地「代劳」了。
帮别人的妻子脱裤子!请各位狼友闭目想像一下那情景:双手勾住少妇的裤腰慢慢往下扒,露出一点雪白臀肉了……卡住了?别急,她会配合地微微弓起屁股的,虽然带着点羞涩和无奈……继续往下扒,想剥香蕉一样,终于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圆臀了……现在年轻少妇穿的内裤一般都不会太保守,那诱人的圆臀嫩肉、深深臀沟隐约可见……要是运气好碰上了穿透明、网状、甚至T字裤的,嘿嘿……如果这时你的头「刚巧」俯得很低,或许还会闻到少妇羞处散发出来的气味呢——臊臊腥腥的,但又那么舒心爽肺……
怎么样,翘鸡巴了吧?羡慕医生吧?呵呵……
又一次体会了扒人妻裤子相比于掀裙子的更多妙味之后,我「慷慨」地停止了对她的戏辱,一边柔声宽慰她「没有骨质增生现象」,一边又严肃警告说她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治疗,发生骨质增生的可能性很大,边说还边帮她提上裤子。
这个比她丈夫还体贴的举动,让她羞涩中又带着感激,忙说:「我自己来……」
声音却低得连蚊子都听不见,耳根处已是一片绯红。
在门口送她时还嘱咐她要按时给孩子吃药,别忘了长期燉蛤士蟆给他喝。少妇回眸一笑一点头,俏脸上带着感激和羞意。
煞那间,我的心醉了,人痴了……
「好货色!勾上手了吗?能不能让我也……」
忽然耳边响起色色的笑声,原来是肛肠科的李猛有事来找我,刚好被他看到我痴迷的样子。
「没门!我的,我的!」
我学起《海底总动员》里群鸟争食的叫声。
「呵呵……嘿嘿……」
门诊室里两个色医的窃窃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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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少妇每周六下午都如约来诊所做治疗和「治疗」。慢慢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由初识到熟悉,进而发展成一种很微妙的亲密关系。
为什么说「微妙」呢?
因为直到第五次,我还没戳破那层纱窗纸(虽然已是薄得不能再薄了)就是说我的手虽然已经摸过她全身许多敏感处,但就是一直没直接触碰她那神秘的三点,最大限度也就是跟上次一样停留在肛门和会阴附近。她呢,虽然每次也都是春水盈盈湿裤裆,但再也没有像上次那样稍揉几下会阴就高潮抽搐的——是不是对我的骚扰已经「习惯」了?呵呵。
造成薄纱不破的原因之一当然是小跟屁虫了。周六不上幼稚园(这什么幼儿园啊?应该让小朋友多过过集体生活嘛)在家里又没人带,只能每次都跟着来了。虽然小男孩大多时候比较乖,能远远地安静玩着,但不知为何,一到关键时刻,他就会过来看热闹——小小年纪,也懂得为他爸爸挡绿帽?
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我自己「舍不得」。本来我的计划是像往常对待其他人妻一样,在第三、四次就下手的(而且有几次小男孩在沙发上睡着了,正是好机会)但经过几个星期的接触,我发现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少妇:单纯文静,又不乏风韵和妩媚;性格内向、怕羞,但内心却埋藏着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似火热情;深爱丈夫,但好像同时对我这样既干练又体贴的中年男子有种隐隐的依恋;对爱情忠贞,但好像又能接受身体上「有限度出墙」的刺激感觉。
这么一个看似平静、心里却充满浪花的可爱少妇,肯定是上天特别赐给我的礼物!所以我改变了计划,决定从「情」上入手,以达到「色」、「情」兼顾的目标。我要欲擒故纵,我那灵活的手指不仅要探索少妇神秘的羞处,还要挠到她芳心的最深处,在那里刻下我徐博文的名字!
所以我收起了伪装,对她展开了柔情攻势。在推拿按摩时,我时常俯首在她耳边说些或体贴或幽默的话,逗得她时羞时笑。她起初好像有些不习惯我的「雄性气息」扑在她耳际粉颊的感觉,后来不仅习惯了,羞羞的眉目间还会流露出温馨受用的表情来。隔三差五的,还给她打个电话,通话内容也从询问孩子和她的病情逐渐变为单纯的问候、聊天、玩笑。她也从第一次接到我电话时的惊诧(好像也有点惊喜的意味)和有问才答,慢慢变得轻松自然、无话不谈,有次甚至还忽然蹦出一句「这几天怎么都不来电话啊」令我惊喜不已的娇嗔来(我想,电话那头她肯定在为自己的失态而羞红了脸呢)而且每次通话后,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好像就又近了一层。我还发现,每次在诊所见面时,她的眼睛越来越不敢和我对视了,一遇我的目光就会闪开,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
就这样潜移默化着,我「顺其自然」地扮演起了她的一个比朋友还要亲密一点的角色来。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被几个同事、朋友硬拉着去迪吧跳舞。那震耳欲聋的音乐正吵得我心烦、想找藉口离开之际,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竟是她!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
赶紧走进迪吧里唯一安静的地方——厕所里去接听。
「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好听的声音配以撒娇般的语调,听得我的心直发酥。
「哦,是玉欣啊,真巧,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不信?不信你可以问郭娟,她也在……嗯,我们在迪吧呢,我一说叫你也来,她就催我马上打电话。可巧,你就打来了……真是心有灵犀啊……」
本来我从不敢动约她外出的念头,这次刚巧她的同桌郭娟也在,我想正是机会,就随机应变地顺口邀请她。通话的同时,我站在小便池前摸出硬硬的「小徐医生」来,一边回忆上次她胯间从小阴唇连着内裤的那条银丝,一边套弄起来。
她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上网坐太长时间了,腰椎又有点发痛,想问我要不要紧。又绕了一大圈,我才明白——原来她丈夫出差了,儿子又被他外公外婆接去玩了,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得很,所以找个藉口跟我聊天呢。
这真是老天安排的良机啊!
「你刚才说什么?迪吧?嗯……我从来不去那些地方的,太吵了……什么?郭娟也在?嗯——那……好吧,可是……」
「别可是啦!既然没来过,就来看看新鲜嘛,跟老同学聊聊天总比闷在家里强啊!说定了,我在门口等你!」
然后告诉了她地址。
十五分钟后,少妇玉欣边和郭娟亲热地聊着天,边用好奇的目光环视迪吧里的一切——看来她还真是第一次来。接着,在整晚仅有的几支慢四舞曲中,我搂着半推半就的少妇在昏暗的舞池里跳起舞来。
这是我第一次以非医生的身份接触她的身体,感觉完全不同。柔软无骨的腰肢,偶尔触压我胸肋的乳房,幽香阵阵、吐气如兰,以及被我看得侧过脸去的羞涩神态,让我产生了一种初恋的幻觉。
被浪漫所激发的欲念特别持久,我的小弟一直坚挺了四支舞曲还不见疲软的迹像,时不时地顶着玉欣柔软的小腹,顶得她满脸绯红。
为了尽快消除尴尬,我低头在她耳边戏语道:「对不起,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今晚看起来太美了,它也想站起来看一下……」
「嗯?……讨厌——」
半晌她才明白过来,羞红着脸用搭在我肩上的手轻轻捶了我一粉拳。
我继续在她耳边说些关于医院里的、关于郭娟的一些笑话。她听得有滋有味的,似乎忘了尚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偶尔一笑一抖,柔柔地磨几下我小弟——那叫一个酥啊!差点就射了。
「……作为病人,也要配合医生嘛。下次要是再不听我话,坐那么久,影响了我的治疗效果,可要打你屁股的哦……」
我在讲些体贴话的同时,也偶尔会在语言稍微挑逗一下,再欣赏她会意后眉目间一下子浮起的羞意,真是千金难买!
那天由于是第一次约她出来,我很绅士地提出早点送她回家,心里却在想:「她家不是没人吗?是不是……」
接着马上失望了——她让我送她回娘家,说还要和出差的老公通电话呢。
妈的!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把老婆倒「遥控」得挺紧!看来,以后下手的时机只能是白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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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跳舞时说的「打屁股」的戏言,在第二天竟真的让我得逞了!
当然完全在我的计划之外。
那天小跟屁虫终于没有跟来(好像是他外公、舅舅带他出去玩了)她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快五点了,诊所里就我们两人。她像往常一样脱了上衣趴在看诊床上等我,牛仔裤把她的翘臀包得圆圆的,让我又一次喉咙发燥。大概是发现穿连衣裙来做针灸要整件脱掉,身上几乎是三点式会难堪,所以她最近都穿裤子来。
但她不知道,这样裤子半褪在大腿、露出圆臀的诱人景像,其实更中我下怀啦!
而且每次她都是只把裤子的前钮和拉链解开,就趴在床上等我——她大概是已经习惯了我帮她半脱裤子、穿上裤子的体贴动作了。但我又注意到,每当我扒裤之时,也正是她耳根最红之际。
那次把她裤子扒到臀下时,发现她穿的是迄今为止最性感的一件内裤:白色薄透不说,还细窄得露着大半个肥白屁股,只比那T字裤稍宽一些,要命的是裆部好像没有双层设计,透过狭窄的臀腿缝隙,阴唇粉嫩肥厚的颜色形状都隐约可见!刚扒下牛仔裤时,乍露空气中的雪白臀肉还抖了抖,抖得我也心抖手抖。
天啊!就算我长得比较帅,也别这么引诱我嘛!
看着肥鼓圆嫩的人妻臀肉,我灵机一动,按了按她的几节腰椎,柔声问道:「你昨天说又有点发痛了,是不是这里?」
「上面一点……嗯,对了……」
「唉,脊椎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反覆发作会加重病情的懂吗?叫你别坐那么久的,就是不听话,像个小孩似的!该打屁股!」
我用一种家长责备孩子似的溺爱语气说她,接着很「随意自然」地出手「啪」一声拍在她裸露的雪臀上,心却紧张兴奋得扑腾直跳!
她大概也没想到我会真打她屁股,愣了一下,随即嗔道:「干嘛呀你……打人家屁……」
羞得说不下去了,又拿辩解来掩盖:「人家也是在家太无聊了嘛!不坐着上网,难道还站着啊……」
我见她竟没有真的生气,心中一荡,嘴里装作继续责备:「还辩!身体重要还是上网重要啊?叫你不听话!叫你辩!」
手掌却得寸进尺地在她左右两瓣雪臀嫩肉上「啪,啪」各拍了两下。这四下比刚才打得稍重一点,雪白臀肤上立即浮现出两个微红的掌印,看得我原本已经铁硬的小弟差点就要「喷奶」!
少妇这次只「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只把脸埋入枕头,双耳、颈后已是一片绯红,身子也在微颤。我乘机偷偷把头俯得很低,一阵女性淫液的腥骚味浓浓地扑鼻而来。再一细看,少妇裆部已出现小小的湿痕,而且像滴在宣纸上的水迹一样,正在慢慢渲染开来,使那原本隐约的阴唇慢慢「原形毕露」。
这是我第一次在治疗过程中打人妻的屁股,那种刺激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
而少妇没有生气和斥责,我想不外乎这么几个原因:一是性格内向加上待人处事经验不足,不知该怎么去应付这种被性骚扰的情况,又慑于医生的威严,只能羞羞地保持沉默;二是也许心中还在反覆衡量,身上相当私密的地方都被摸过与被打屁股之间的猥亵成份,孰轻孰重,暂时还没思考出结果,只能先闷着;三是她已经对我有点……那个意思,所以对我带点亵味的亲昵动作并不反感;四是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有被人(尤其是老公以外的男人?呵呵)打屁股这类轻微的被虐倾向……
从她这几天如怀春少女般的羞涩神情,以及刚才内裤上的湿痕看,第三和第四种原因的可能性很大哦!我沉浸在类似小孩第一次做坏事、又侥幸蒙混过关、再无后顾之忧的刺激和喜悦之中。
因为据我的经验,只要被我骚扰的少妇没有当场发怒,就绝对不会发生回家后越想越生气、再告诉老公来闹事之类的情况——我可是刻苦钻研过女性心理学的哦!比如这次的玉欣,她回家会跟老公这样说吗——「老公,今天因为我没有遵守医嘱,结果医生生气地脱下我的裤子,狠狠打人家屁股……呜……我要你去给人家报仇啦……」
嘿嘿,那不成《射雕》里的傻姑了吗?
后来的「推拿」中,我尽量克制自己的冲动,硬是把「限度」仍然控制在原来的水平上。饶是如此,那天她的春水明显超出了「历史水位」,裤裆湿得透明不说,有几滴淫液还流到床垫上了。下床时她发现那几点「污迹」,羞得不知所措,趁我「不注意」,忙用手去捂、去擦。那慌乱羞急的神情,搞得我都不忍心看(其实是偷瞥)下去了,呵呵。
看来这几下屁股打得,还真有「画龙点睛」之妙!
尝到了甜头,在以后的治疗过程中,我在吩咐她做吸气、呼气、举臂、抬腿等一些动作时,一般都会「很自然」地在少妇半裸的屁股上拍一下、打一掌,然后尽情欣赏可爱的屁股蛋在抖动中慢慢泛红,或内裤上的湿迹慢慢扩大的诱人景像。
对打屁股这种连她丈夫都不常做的亲昵动作(我猜是这样)少妇从开始的惊惶失措到后来的逆来顺受,进而慢慢有了芳心羞许、好像还享受其中的意思,有时甚至还会娇声「抗议」着「怎么又打人家屁股」或「干嘛打那么重啊」,真是让我心痒不已!
这,不是标志着我们的关系正趋于我所「预计」的暧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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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成功约她出来跳舞之后,我就经常会挑个她老公出差、儿子又在她娘家的晚上,约她出来喝咖啡。她一般都是先扭捏一番,然后翩翩而至。而且可以看出,她渐渐开始淡淡地抹口红、画眼影、描眉毛了。
在优雅的萨克斯音乐和带着异国风味的「卡布其诺」芳香中,我的海阔天空时常让她听得入神,我的诙谐幽默又经常逗得她抿嘴而笑。我喜欢看她在昏黄烛光中闪烁的俏脸,稳重中带着妩媚,调皮中带着羞涩。而每次遇到我注视的柔情目光时,她的眼睛就会飞快地闪开,杏脸微红,低头搅起咖啡来,随之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但沉默也是一种浪漫,甚至透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可以看出,少妇已经意识到内心深处某种情愫的蠢动,又想竭力抑止。所以有时她会「颇有心计」地说些委婉的话,比如「有你这样知心的朋友(故意加重语气)真好」、「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或者故意提起她老公怎么怎么能干,等等。
嘿,拿我当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了?等哪天在我胯下时,看你怎么求饶!
到了我们相识的第七个星期天,我组织了一次郊游踏青活动。地点是离市区约两小时车程的白杏山,山腰有个名曰「杏花村」的古村落,山顶有个废弃已久的水库,但青山翠竹,绿水环绕,风景怡人。这地方是几个喜欢摄影的朋友发现的,因为不是风景区,山又高,所以来的人很少,只有一些钓鱼的人才不辞辛苦爬到山顶水库的。
同行的有好友陈孟良(她老婆韩屏也是个贤淑型的美女,在本系列的《戏友妻》和《换妻》里会出现,这里暂略过)一家三口、同事郭娟夫妇以及两个摄影同好,当然还有女主角裴玉欣!及可爱的小跟屁虫。因为早在上个星期就从小跟屁虫嘴里得知他爸爸这个周日又要出差,所以就赶紧筹划这次活动,跟玉欣说时还「特意」让她转邀丈夫一起参加哦,呵呵……
本来我只是把这趟郊游当作我「诱杏」进程的一个润滑环节而已,谁知一个意外的惊喜,像天上掉馅饼一样,刚好砸中了我。
在半山腰的杏花村观摩了古建筑和淳朴民风,大家还兴致勃勃地拍了很多照片。正准备继续上山,玉欣暗中扯扯我的衣袖,轻声问我这里怎么没有厕所。我顺手一指那小路旁的茅房:「那不是……」
随即哑然,那哪是厕所啊——石头垒起侧墙,正面连门都没有,臭气、苍蝇不说,简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路旁还有几个老头蹲着吃饭、聊天,脸正朝着茅房呢!别说女人,连我也不敢去那地方方便。
于是我问她能忍一忍吗,到了山顶有个以前的水库工作站,那里倒有个简陋的厕所。她红着脸点点头,就跟着大家上山了。
小跟屁虫见人就熟,陈孟良的女儿跟他年龄又相仿,一上山就缠在一块儿,跑啊、闹啊,玩得别提多欢了。跑不动了,两个小孩就轮流骑在几个男人肩上,说要比赛。一会儿工夫,前面几个人就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了,只剩我和玉欣拖在最后。
我以为她是走不动了,回头大声鼓励她:「坚持一下!加把劲,再有二十分钟就到了!」
一看有点不对劲了——她正一手倚在石壁上,一手捂在胯下,双腿不断交织着,俏脸一片通红。
「我……我……忍不住了,你快给我找个地方……」
原来是尿急!瞧我把这茬给忘了!
「跟我来!」
情况紧急,我拉着她的手就往旁边的小树林里跑。
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个石壁旁的灌木丛,回头观察,已经看不到山路了,就问她:「这儿行吗?」
「嗯!嗯!你快走远点……哎!等等,帮我拿一下包……」
少妇刚把包递给我,就把我往树丛外推,真是过河拆桥!
「走远远的,给我看着那边路,别回头……」
没走几步就听到她解牛仔裤皮带的声音,看来真是好急啊,嘿嘿!我故意装作听不清,回头问道:「什么?」
「咿——叫你别回头的嘛……快走……」
见我回头,她迅速把已褪至臀下的裤子重又拉上,雪白的屁股在粉红T恤和蓝色牛仔裤间闪了一下。
我很绅士地转身离开,心想,女人还真奇怪,你的光屁股我又不是没见过,嘿嘿……
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传来「哧哧淅淅」的急促喷水声——可怜啊,地上那些嫩嫩的小草!
我靠在一棵大槐树后,点起一根烟。寂静的树林里除了偶尔几声鸟鸣,就是那淅淅的少妇撒尿声,听得我心痒喉干,真想冲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忽然想到她的包还在我手里,两手空空的,尿完了拿什么擦呀?就从她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来,等着她叫我送纸巾过去,那岂不是……
还没抽几口烟呢,就听那边「呀!」
一声惨叫,接着是一阵碎步疾跑声,又是「哎哟」摔倒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玉欣刚刚摔倒的瞬间,我已急奔而至,忙蹲下把她拉起,搂在怀里,关切地问道:「怎么啦?」
「蛇!蛇!有蛇……呜……」
花容失色的玉欣在我怀里还是惊魂未定、泣不成声。
「别怕,有我呢!……」
我抚着她的背安慰着。谁知继续往下抚时,摸到的竟是裸露的柔腰和——光屁股!
肯定是才尿到一半就被蛇吓到了,惊慌得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结果被缠在膝上的裤子一绊,就摔倒了,嘿嘿……
这时,我是蹲着的,她则半蹲半跪地倚在我怀里,被我安慰了好一阵子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大概是刚才的惊吓过于强烈,她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光屁股也在我的抚摸「安慰」之中——或许,她的屁股已经习惯了我手掌的亲密接触?
摸着漂亮人妻的光屁股,我的小弟也被她的膝盖顶得硬硬的。忽然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拿着纸巾,于是一个大胆的天才想法煞那间在脑中形成。
「好了好了,等一下我找那条蛇报仇去(心想报恩还来不及呢)看看你,吓得屁股都尿湿了,羞不羞啊……来,我给你擦擦……」
我乘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已把手从臀后深沟滑向她的羞处,用纸巾在湿湿嫩嫩的阴缝里来回擦了几下。
「哎呀——你……」
她反应过来,羞急地想推开我。谁知这样一挣,本来就已经软湿湿的纸巾被弄破了,使我的中食二指直接触及羞缝里的嫩肉——天!感觉温暖娇嫩、软湿腻滑,还在阵阵蠕动呢!
不知为何,少妇在纸破的瞬间竟不挣扎了,身子微微一颤,接着软软地偎进我怀里,任我两根手指在她湿湿的羞缝里滑动,当指尖「不经意」地滑过那粒挺出的小阴豆时,她又轻轻抖了两下。
感受着怀里柔软「猎物」的颤颤羞意,心满意足之余,我又从她包里取出一张纸巾来,柔声问道:「还湿呢,要不要再擦一下?」
「嗯……哦不,不用了……我还没……撒完呢……」
她羞答答地推开我,但并没提裤子,光屁股半蹲在我眼前,又心有余悸地看看旁边的草丛,「你……别走远……别看!快转过去……」
嘿,女人都是这样过河拆桥的吗?
这次我不听她的了。又一个极其天才的想法产生并马上付诸行动了:我走到她身后蹲下来,她说「干——」时,我已用两手勾住她的膝弯;她说到「——嘛呀」时,我已经把她端起、双脚离地了,就像给小女孩把尿一样。一系列果断、迅速的动作之后,我在她耳边轻柔地说道:「这样最安全了!有哥哥(音格格)在,蛇蛇再也不敢来欺负宝宝了……现在放心尿吧,嘘——嘘……」
这回可把少妇羞坏了,双脚乱踢、屁股乱扭,又怕叫声会引来前面的朋友,直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但膝弯已被我紧紧箍住,膝盖紧压在自己胸部上,哪里使得上力气?不一会儿,少妇就软在我怀里,低头轻声嗔道:「你……是世界上最……下流的医生……臭……流氓!要让别人知道了,叫我……怎么做人啊?」
嘴里骂着流氓,下边却已忍不住「哧哧」地喷出尿柱了。
我把她的膝弯再往回箍了箍,还从她肩上探出头来,但只能看到腹下饱满贲起的阴阜和乌黑油亮的阴毛,还是看不到少妇羞处喷尿的美景——要是前面有面镜子就好了,真是美中不足啊!
我用自己裤裆里已经坚硬如铁的小弟在她屁股上顶了顶,嘴巴在她耳朵附近边吻边断续轻语:「玉欣……你真美……知道吗……你撒尿都是……那么芳香诱人……看看自己下面……尿好多啊……怎么停了……我摸摸看还有没有……」
只见少妇腿间的尿柱由激射到断断续续,后来看不见了,但感觉还在顺缝下滴。于是,我把一只手顺腿滑进湿答答的肉缝里,找到那粒小阴豆,借着尿液的润滑在其周围轻轻转几圈,再在豆上点一点。少妇浑身一激灵,腿间又喷出了几柱又细又急的残尿来。
我放下她的双腿,又用纸巾给她擦尿时,她再也没有推拒,而是一直软软地偎在我怀里,羞答答地任我施为。这次我是从前面伸入她胯间的,所以每次顺缝回擦时,就停留在她已经完全探出头来的阴蒂上按一下、揉一圈,揉得她身子一颤一搐的,头也不再羞低着,而是靠在我的肩上微摆着,滚烫的粉颊像小猫一样柔顺地贴着我的颈部和下巴不停磨蹭着,抿嘴娇喘,吐气如兰……
纸巾用了一张又一张,却怎么也擦不干,最后我「忍无可忍」,把纸巾拿到少妇眼前,指着上面的白浊黏液,在她耳边轻声戏道:「宝贝,这看起来好像不是嘘嘘了,怎么黏黏白白的啊……」
羞得她一下站了起来,边穿裤子,边用脚踢我:「臭流氓!臭流氓!得了便宜还……看我以后还理你……哎哟……」
有一下踢得过猛,差点又摔倒,幸亏被我及时扶住。
紧小的裤腰还箍在臀下,雪白娇嫩的屁股肉又被我趁机狠狠捏了几把,惹得小粉拳在我身上一通乱捶。……
后来众人一起在山上游玩的经过,因为再没有色的成份,相信狼友们也不会感兴趣,就不说了。反正从这以后,「打屁股」和「擦屁股」成了我们私下里的「情趣典故」(好像连她老公都没这种待遇吧?嘿嘿)而且每说一次,发现她都会下意识地扭一下屁股或夹一下腿根,而俏脸上同时浮起的默许的羞意,似乎预示着我们之间的那层纱窗纸越来越薄、越来越脆弱,几乎吹弹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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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玉欣的故事就先讲到这儿。
本篇带有整个系列的序的性质,想通过少妇玉欣这个既典型又有富有情趣特色的「案例」,向大家介绍一下我的职业概况和性格喜好,让大家初步了解徐医生「诱杏」的「基本流程」,为以后的篇章做些必要的铺垫,所以故事性不强,且有拖泥带水之嫌,望大家谅解。
当然,我想大家最难原谅的肯定是本篇没有床戏。别急,少妇裴玉欣的故事还没完——咖啡喝了,舞跳了,屁股打了,小屄摸了,甚至连小便后屁股都帮她擦过,您说,上床还会远吗?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