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魂》 人妻严淑娴
作品:《情欲超市》 人妻严淑娴
早晨,渔江大学艺术学院讲师楼下。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准确的说,一个少妇,正要打开车库。
“师母。”少妇听见声音很熟悉,便回过了身来,同时将乌黑的秀发向后甩去,如同流云飘转。
“方媛?”
“要上班去吧?”
“是呀,方媛,以后就别师母师母的了,我听着怪别扭的。尤其是你叫我。”少妇浅浅的一笑,脸微微有些红了起来,本来就好看的脸蛋愈加妩媚了。
“可……”方媛犹豫着。
“还是叫我淑娴姐吧。其实我大不了你几岁的。”少妇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而且面嫩,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叫着师母,的确不那么相称。这个叫淑娴的女人姓严,正是方媛所说的齐心鸿的妻子。现在,她觉得自己嫁了一个比自己大上十几岁的丑老公,总觉得在众人面前羞于谈起,也就很不希望那些年龄跟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学生们称呼她师母了。
“那你不会介意我目无师尊吧?”方媛不好意思的笑着。
“傻话,咱俩谁跟谁呀。有事儿吗?”
“明天你是不是不上班了?”
“是呀,明天我轮休。”
“我爸有一个朋友,也是齐主任的本家,他们同行,昨天他们刚认识的,人家想拜访一下齐主任,他可是上边来的呢。”方媛故作神秘的说道。
“那好呀,别说是你爸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跟老齐都会热情接待的。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怎么样?关键是我想吃你做的菜,可好吃了。”
齐记鸿一直常请他的学生到家里去吃饭,每次都会把这个市长千金请上的。一来方媛人长得漂亮,他有着企图,另一方面是市长的掌上明珠,他也有讨好巴结之意。
“别再夸姐了,我还不知道自己那点手艺!也就老齐不嫌弃,哪能对付你这大小姐的口味!行,明晚就明晚吧。”
“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到时候可别让我的朋友失望哟!”
“怎么又成了你的朋友了?”
“他比我大不了多少,有时候使唤他做个苦力什么的,人随和着呢。你见了就知道了。”方媛诡秘的笑着走了。
“这丫头,一定是恋爱了!”看着方媛不断回头摆手的背影,严淑娴自言自语的说道。
因为是在家里举行类似“party”的聚会,所以大家早早的便来了,最晚的要数曾方媛跟齐心远了。当在曾方媛的引领下齐心远走进齐心鸿那很宽敞的家里时,不仅受到了正撸着袖子干活的“国画大师”齐心鸿的热情接待,更受到了那些早就来了的男女同学们的热烈欢迎。齐心远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热烈的气氛了,那些朝气蓬勃的学生们听说北齐的掌门大师来了,那心情自不必说了,更何况还有曾市长的千金这朵校花陪着,格外有风光了。
在这些热情洋溢的人群里,齐心远唯独发现了一个这里面最最漂亮的女人没有靠到前面来,她只是站在人群后面,很文静的看着这个被传得有些神秘的男人,她的目光从同学们的肩缝里看过来的时候,她的心里不禁怦然一动,觉得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却又说不上来。而且,眼前的这位国画大师与她想像中的模样有几分距离,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年轻,看上去像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身上多少还带着一些孩子气,因为作为大师级的人物,他在这些热情的学生们面前,竟有几分羞涩。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齐心鸿急不可待地把齐心远拉到了自己的妻子面前,“我虚长你几岁,你可得叫嫂子了!”
“嫂夫人好!”齐心远竟然抱拳要作揖了,严淑娴脸微微一红,把嫩手伸了出来,齐心远所见过的银行职员的手几乎没有一个不白白嫩嫩的,可没有几个是像她这般白嫩的!简直就像在粉油里浸出来的一样,“别那么客气,叫我淑娴就行了,叫我小严也行。”她的声音那么甜美,像是喝了山泉水长大的,含糖量恰如其分,让齐心远听了如饮了两口清泉一般。再看她脖子底下那一片白晰,更让男人垂青,那微羞的脸红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不过,初次见到同宗兄长的女人齐心远那目光还不好大胆的停留,况且边上还有那么多学生呢。他很快就主动的把手从郑淑娴那细柔白嫩的手指上撤了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起,齐心远就暗下了决心,要尝一尝这位嫂夫人的身子是啥味道的。所以现在一定不能让任何一个人起疑心,尤其是她的丈夫。但他一定得让这个女人多少知道一点他的心思,于是笑着对齐心鸿道:
“老兄,你娶了这么漂亮的嫂子,真是为咱们齐家争了光了呀!呵呵,我相信嫂夫人对咱们齐家的品种优化一定会作出卓越贡献的,呵呵……”刚才还多少带点羞涩的齐心远这话一方面让齐心鸿体会到了一点骄傲,同时也让郑淑娴心里平添了一丝温暖。女人没有不喜欢说自己漂亮的,更何况是从这样优秀的男人的嘴里说出来呢,如果说严淑娴心里有这种想法,那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她那有些谢顶,相貌有些猥亵的丈夫齐心鸿与仪表堂堂的齐心远比起来,相形见绌,一下子矮了半截。
“老弟过奖了,我可听说弟妹也不简单哪!要说为咱们齐家光宗耀祖,那咱们算是彼此彼此了。”
齐心鸿的这一句话就让齐心远清楚的感觉到,这的确是个很不要脸的家伙,而一直在一边没有插话的方媛却在心里暗骂,看你不被他给你戴上一顶绿帽子,还在那里臭美呢。
因为菜还没有备齐,齐心远便自觉的加入到了忙碌的工作当中,齐心鸿跟几个学生在外面配酒,而齐心远却与方媛一起跟着严淑娴进了厨房。
严淑娴因为有些慌乱,再将去拧那灶台上的开关时,几次竟没有拧开,最后一下子拧开的时候,因为灶气泄露出一部分,所以突然间在那灶台上燃起了一个大火球来,严淑娴尖叫一声,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与奔过来护她的齐心远撞在了一起,让齐心远一把抱在了怀里。
“没事儿吧?”齐心远一边抱着美人,一边抚过她的脸来查看起来。
“吓死我了!”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事儿的依人小鸟哪受得了这番惊吓,她两手捂在胸口上,那本来就耸挺的酥胸更加剧烈的起伏起来。齐心远恨不得替她捋一捋。懂事儿的方媛立即转到郑淑娴的面前在她胸口上捋了起来,“不要紧吧,淑娴姐?”
严淑娴捋了几把垂在额前的头发,她担心被烧坏了:“我的头发没事儿吧?”
“没事儿,人没伤着就好,还顾得上头发!”方媛嗔怪道。
“怎么了?”几个学生跟齐心鸿一齐跑进了厨房。
齐心远早就放开了严淑娴,这样搂着嫂夫人毕竟不大合适。
“没事了,就是煤气泄露了一点儿,火大了些。”方媛轻描淡写的说道。她心里庆幸,幸亏没让这个秃驴看到严淑娴倒依在齐心远怀里的情形,不然还不得醋死。她觉得这似乎是天意,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她跟着齐心远刚刚进来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这刚刚见面还不到五分钟的两个人竟然搂在了一起!不知怎么的,明明自己心里喜欢着这个男人,却偏偏要去促成他与这个女人的好事儿,方媛心里问自己,自己是不是不正常,有毛病。
严淑娴也笑着说没事儿,还歉意的朝同学们笑了笑,大家便又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上去。
“刚才把嫂子吓坏了吧?”齐心远关切的问道。女人的心很注重细节,同样也希望男人在细节上关心自己。所以刚才齐心远这一问让严淑娴的心里热乎乎的。
“没吓着我,倒把你吓坏了吧?”严淑娴不禁脸红着看了齐心远一眼,那目光里有一种感激和另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
在这样一群青春洋溢的大学生面前,齐心远与方媛齐心鸿自然成了围攻的对象,尤其是齐心鸿,学生敬了他之后他还要反过来表示一番,于是很快就醉了。就是不多言语的严淑娴也过来凑热闹了,现在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漂亮的晚礼服,那十分得体的旗袍式连衣裙除了将她的优美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外,更在玉颈之下,双峰之间,露出了一小片洁白的玉肌来,若隐若现的吸引着齐心远的法眼。那双高跟鞋穿在她的脚上,不但让她的身材更加挺拔,秀峰更加骄人,就是单看她那两条雪白的小腿也够迷人的了,那开叉一直裂到她的大胯,让人不禁想入非非了。因为从来没有生过孩子,那平滑的小腹和那丰满浑圆的翘臀竟让在场的女大学生们艳羡不已。严淑娴每次跟齐心远喝了酒之后,就会退到其他人的后面来,却用那多情的目光不经意的扫他两下,一旦齐心远发现了,她就会故作躲避的将目光移开,暧昧之情不言而喻。遭遇到严淑娴那那样的目光就像是喝进了一大口烧酒,让齐心远的胸中顿时热了起来。
酒到酣处,大家都相互敬了起来。齐心远看见严淑娴一个人退到了角落里,便觉得时机已到,于是端了酒杯来到了严淑娴的面前。
“嫂夫人,请恕小弟迟来一步了。我过来是特意要敬嫂嫂一杯了。”齐心远躬身出手,将已经半醉的严淑娴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捏着那柔软的酥手,齐心远的心竟动了起来。
“我……可是已经醉了……”严淑娴微红的脸上不觉多了几分妩媚出来。因为酒的缘故,她的胸脯好像比先前更加耸挺了些,连那乳顶都能从那连衣裙下显了出来,如两颗蓓蕾藏在花苞里。
“别人敬的嫂嫂都喝了,我敬的嫂嫂当然更得喝了!”
“再喝可就上不了床了!”不知严淑娴故意说出上床来的话还是她只是言说自己的醉状,这话却让齐心远生出了丰富的联想。
“嫂嫂要是上不去,我会抱你的!”齐心远小声凑到严淑娴的粉脸面前柔声道。
“你这个坏小叔!现在就不正经起来了!”说着,严淑娴媚媚的瞥了齐心远一眼,接过齐心远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齐心鸿已经醉得躺在另一边呼呼的睡起来,嘴里还流着口水。
齐心远接过杯子,严淑娴用她那白嫩的酥手在胸口上抚了起来,“辣死了!你这个坏蛋肯定在里面掺了白酒了!我可真醉了!”那眼神里秋波荡漾。
“嫂嫂不醉我怎么抱你上床呀?”
“啊……不行了,我真得到床上躺一会了。”严淑娴把手捂在那明净的前额上,晕了似的。
这时候已经没有哪个清醒的还注意到别人如何了。除了山吹海侃就是酩酊大醉。齐心远搀着严淑娴的胳膊朝她的卧室走去。聪明的方媛却一直醒着的,今天她也算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整个过程她可不能马虎的,尤其是她看到齐心远扶着严淑娴往卧室里走的时候,她便觉得不对头,要是在这种时候发生了什么的话,那就太惨了。于是她急步从沙发上追了过去,与齐心远一起扶着严淑娴。她清楚,只要有她在场,别人也不会瞎想的。
进到卧室里,严淑娴的身子基本就是靠着齐心远支撑着了,她那丰满酥软的身子实在是一种无言的诱惑,齐心远真想她就这么永远的醉着躺靠在他的身上。
“你把她弄到床上去,我去弄些热水来给她热敷一下让她醒醒酒。”方媛知道给他们留这点儿空也办不了什么大事的,却又不至于让齐心远觉得她方媛坏了自己的好事。她带上门又出去了。
齐心远果真把严淑娴整个身子都抱了起来,让她那娇挺的秀峰都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当她的身子着到床上的时候,齐心远的身子也跟着压了下去。
“嘿嘿,嫂子这么苗条的身子竟这么沉呀,是不是使了千斤坠大法了?”他一只手此时已经压在了严淑娴的一只秀峰之侧。
“人醉如泥嘛……哪能不沉!别叫我嫂了!我……可比你还小好几岁呢……”严淑娴这么近的离着齐心远,两人都能吸到对方的呼吸,她不禁俊眼迷离起来。
“那我可叫你严小妹了!”齐心远的手不禁轻轻的抓了一下……
方媛正好推门进来,见两人正趴在一起,一上一下的。方媛在齐心远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戏笑道:“我离开这么一小会儿你们两个就奸上了!我可是捉奸在床了!”
“方媛妹敢胡说!你们才……”严淑娴骨碌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把齐心远掀在了一边嗔着方媛说道,那脸羞得跟三月桃花不能分辨。
床上的严淑娴翻了个身儿,外面的空调不知什么时候早就不响了,屋里空气也渐渐的热了起来。严淑娴好像是因为觉得热,扯开了领口,把酥胸都亮了出来。
“还没过瘾吧?”方媛在齐心远的胸脯上亲吻着,“床上还有人在等着你呢。”
“偷袭……也太不那个了吧?”
“傻瓜!”方媛慢慢抽起了疲惫的身子,滚到了地毯上,“不会有事儿的!”方媛推了齐心远一把。
齐心远从地上爬起来,很小心的爬到了床上,此时严淑娴的身子已经仰了过来,两座秀峰在黑影里依然看到那娇挺的轮廓。齐心远屏着气息靠了上去。那手轻轻的抚到了秀峰上来。女人的身子微微一颤,他的手赶紧拿开。女人身上的香味沁人心脾,让齐心远热血沸腾,这个女人给她的刺激足足比方媛给她的刺激高出一倍来。他轻巧的解开了她的睡衣系带儿,睡衣立即向两边散开,露出了她那洁白的胴体……
像是被凉风激了一下,女人的身子微微一收,男人的手却伸进了女人隐秘的地方,他摸到了一片泥泞……当女人察觉到什么的时候,齐心远已经欺到了她的身上,把那根毒刺扎进了猎物的要害……
“啊……”猎物挣扎着,却始终摆脱不掉那根致命的毒刺,而且越扎越深,仿佛有毒液被释放到了猎物的躯体里,猎物很快就停止了挣扎。她静静的躺着,默默的享受着那根毒刺在她的躯体里来回抽动的滋味,娇躯在猎手的身下慢慢蠕动起来。
一段时间过后,猎物疯狂的扭动起来,喘息着,呻吟着,她努力的想从对方手里挣脱出来,却被牢牢的摁在了那里,直到将毒液全部释放进她的体内将她麻醉。
齐心远趴在淑娴的身上吸了一阵奶头,很快便在那儿睡着了。
南方的清晨照样是清凉的,宾馆楼外树枝间不知道名字的小鸟欢快的鸣唱着,齐心远推开窗子,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穿着一身运动服的夏菡晨练已经回来,她不经意间抬头看见了站在窗口的齐心远,她朝这边摆了摆手,又折了回去。
“几点了?”躺在沙发上的方媛伸了个懒腰问道。
“再睡会儿吧,还不到吃饭时间呢。”齐心远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回过身来说道。
严淑娴从床上也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你怎么睡那儿呀!”
“我不睡这儿睡哪儿呀!床都让你们两个占了!”
严淑娴不敢抬起脸来看齐心远,像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脸也红红的。
“呵,夏姐精神真好,还在跑步呢。看样子夏姐身上还有潜力呀!”
“你不是说把人摞趴下了吗?就知道你是吹牛!”
“呵呵,人呀,都是醉死了都不肯认酒钱的。也许她是故意做给人看的呢!”齐心远不服气的道。
“那你怎么不去跑步我看看呀?”
“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我这叫休养生息,得讲究养生之道呀!我这可是为你们着想哪!”
严淑娴坐在那里,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踝,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要不要我抱你洗漱呀?”他讨好的弯下身子来看着头发蓬松的严淑娴问道。从她那领口望进去,依然十分诱人。
“去你的,谁要你抱呀!”说着,严淑娴下了床。齐心远赶紧拿过了她的拖鞋,严淑娴很扭捏的让齐心远捏着她的小脚给她穿上,娇羞的看了他一眼去了卫生间。
“爽不爽?”看见严淑娴进了卫生间,方媛从沙发上爬起来很好奇的问道。
“那你听着爽不爽?”
“我就知道她是一只不叫的猫!馋着呢!”方媛凑到齐心远跟前来小声说道:“她老公性无能!”
“你怎么知道?”
“我们学校里有一个花大姐跟他上过床,回来后在宿舍里把那家伙臭骂了一顿,说让她很失望!只是戳破了她的处女膜,白白毁了她的贞操!其实那花大姐早就不是个处了!”
严淑娴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方媛就已经收住了嘴。
此时严淑娴跟方媛两人还在宾馆的房间里。对于方媛来说,过了这一夜,自己好像已经完成了一项重大的任务似的,正等着齐心远的奖赏了。而对于严淑娴来说,却像是偷吃了什么东西一样,既暗自庆幸,又在盼着下一次的品尝。
“昨天晚上让你睡到了沙发上,没休息好吧?”严淑娴一边从包里翻弄着什么,一边问方媛道。
“谁说的,我睡得可好了,我在沙发上一直睡到大天亮,什么动静也没有听见。”方媛正掏出小镜来在眉毛上画着,以前她是很少画眉的,自从遇上齐心远之后,她竟注意起打扮来了,其实在齐心远看来,她身上那股男孩子一样的性格就挺适合她的,若是再把眉毛修得细细的,倒不像她了,有些不伦不类的。
“睡觉还能有什么动静呀。”严淑娴知道昨天晚上虽然自己努力克制着,可还是弄出了动静来。
“我听到你们两人在床上一直在动,我还以为你们……”
“我是醒来的时候才知道他睡在床上的,你什么时候睡到沙发上我都不知道。昨天下午站了半天,可把我累坏了!”严淑娴确实不知道方媛是什么时候下床的,可她却知道齐心远什么时候上床的,包括齐心远跟方媛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她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昨天晚上,对严淑娴来说,像是看了一次毛片又过了一回初夜,齐心远的威猛让她第一次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
“咱们去看看比赛吧,今天还有几场精彩呢。”方媛说道。
“好的。”
两人来到比赛现场时,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在外围她们就发现了齐心远,他是送夏菡刚刚回来。
“夏部长她们呢?”方媛问道。
“刚走。她们是下来视察的。”
“一开始我就觉得是个大官儿,我没看错吧?”方媛对严淑娴很自豪的说道,以显示她的先见之明。严淑娴见到齐心远却一直半低着眼,两人也没说几句话。昨天晚上的事儿一直让她的心里不宁静。三个人一边走着一边聊,方媛紧贴在齐心远的身边,有时还揽着他的胳膊,而严淑娴则走在方媛的一边。三个人在外面站了不到半个小时,严淑娴便提出来要一个人回宾馆休息,说昨晚没休息好,眼皮好沉。
“那你回去吧。我们再走走。”方媛也没多问,继续揽着齐心远的胳膊围着场子转,漫无目的。她的身子靠得越来越紧,耸起的秀峰不时蹭在齐心远的身上。
“媛媛,你先自己看一会儿,我去安排一下。”
齐心远放下方媛,到了评委那边,他在评委那儿站了一会儿,对一个人说了句什么便离开了。后来,方媛就找不到了齐心远的影子。
齐心远从比赛现场直接去了严淑娴的房间。当他站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心又开始狂跳起来。轻拧把手,门开了。严淑娴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不舒服吧?”齐心远走了过来,严淑娴下意识的坐了起来,脸上一阵红润。
“没……没事儿……”
齐心远的手已经抚到了她的额上,心情的缘故,她的脸瞬时间热了起来。
“这么烫呀!”齐心远拿下手来,抚在了她的胸脯上,换了用脸来试她的体温。这让严淑娴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两座玉峰在睡衣下很不安分起来。
“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严淑娴一直没有抬起脸来看他,但齐心远却明显感觉到了她那种强烈的渴望。
“还是让我给打一针吧。”齐心远轻吻着她灼热的脸颊,将她颤抖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我又没病,打什么针呀?”
“昨晚我不是给你打了一针吗?真健忘!”
“方媛一定知道了。她说她听到了床上的动静。”
“她知道怕啥?听见了又怎么了,我也给她打过针的。”
“我……”严淑娴急促的喘息起来。
“还是打屁股吧。”一边说着,齐心远解开了她的睡衣系带儿,手摸进去,蘸了蘸,又在要注射的地方涂抹了一阵。他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严淑娴趴在了床上,翘起了雪臀,齐心远架到她的身后,掏出针来,对准注射点,针头慢慢的刺入了严淑娴光滑的肌体。
“啊……疼……”淑娴撅着雪臀,让齐心远一下一下的刺扎着,那紧凑的菊门让齐心远进出相当艰难。
“一会儿就好了。”齐心远两手抱着淑娴的柳腰,用她那细柔的身子前后运动起来,套弄着自己的粗大。那滋味实在是太爽了。
“还疼吗?”齐心远感觉那里面有了自己的润滑之后也越来越顺畅了些,便加快了节奏。
“不那么疼了……”淑娴两只胳膊肘支在床上,雪臀翘得正好让齐心远舒服,齐心远看着那两瓣雪臀,更加兴奋起来,伸手到前面握住了她一对乳子,尽情的揉捏着。
“哦……啊……”淑娴将脸埋在枕头里,不住的呻吟着,快感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她的全身。
“我……”淑娴不知说什么好。
“?”齐心远停了下来。
“前面……好痒……”淑娴很难受的样子更显得楚楚可怜。
齐心远从她的菊门里抽出身子,又插进了前面的肉缝里,“滋”,那长枪很顺利的扎到了她的花蕊上。“啊……哦……”一阵更舒服的快感让淑娴不禁爽叫了起来,她不停的晃动着雪臀,那长枪便在她的幽谷里搅动起来,粗大的肉枪让她套弄得粘乎乎,硬棒棒的。尤其是那枪头顶在她花蕊上的滋味更是难以消受。不到十几分钟,她连喷了三次玉液出来,最后齐心远一个冲刺,两手搂着她的蛮腰,岩浆“滋滋”的射了进去。
当齐心远进来的时候,他已经隐隐约约的听到了里面女孩子们的笑声。那完全是一种阴谋得逞后的得意与嚣张。
“齐心远那小子怎么还不来呀?会不会让小姐给看住了脱不了身了呀?要是没有他来,咱们还有个什么洗头呀?”方媛的声音最大。
“不会的,这个计谋就是他出的,他还能进不来,咱不是已经把门给他拧开了吗?”于音不以为然的说道。
“说不定他已经进来了在偷听咱们说话呢。”严淑娴一边往那雪白的玉体上撩着温泉的水,一边说道,她也就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听到齐心远进来的声音。齐心远心说,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竟能想到这一点。看来没白多吃了几年的饺子。
“他要是听到咱们在这里面洗澡的声音还不得走不动路了呀!”方媛放浪的笑了起来。
“你小点儿声儿,小心让服务员听到了。再让人把咱们一个个抓了去,那才羞死人了!”于音提醒道。
“你们说,要是心远也进来了,跟咱们三个女的一个池子光着身子洗澡,他会先收拾谁?”方媛看着严淑娴笑问道。
“还不得先收拾了你呀,一看你浪得身上都冒泡了,准得先让你舒服舒服!”严淑娴回敬道。
“你自己冒泡了却说别人,不信让我摸摸!”方媛伸手在严淑娴身上摸了起来,两个女人在水里扭在了一起。于音在一边却双臂抱在了胸前吃吃的笑,因为齐心远已经站在了两个打闹的女人身后,赤条条的……
“美女们好呀!”齐心远在后面突然一声,把方媛跟严淑娴两人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们了!”方媛吓得差一点尖叫起来。
齐心远扑通跳进了池子里,一下子先搂住了于音,在她那两个大奶子上抓了起来:“今天还是你来给大家做个表率吧。”说着一把抄进了于音的腿叉里,在那一片黝黑的丛林里揉搓起来,没揉几下,那里面竟粘乎乎的了,齐心远的手指抠进了那洞里,于音娇羞的扭起了身子,而严淑娴跟方媛也都羞得满脸通红。
“淑娴姐,让我来给你搓搓吧,很爽的。”齐心远扔了于音欺到了淑娴的身上来,吓得淑娴赶紧收了身子,可还是让齐心远捉住了她的两只玉兔玩弄起来。淑娴又躲又闪的,却让齐心远扳过了她的身子,从后面捅进了她的菊门。虽然疼痛,可齐心远两手从后面揉捏着她乳房的滋味却十分的爽。
齐心远变着花样在池子里分别让三个美女爽了好几次才罢手,她们也是第一次这样在一起合欢,相当尽兴……
今天并不是严淑娴休班的日子,严淑娴却请了假蹲在家里。自从打泉洲回来,她就跟掉了魂儿似的,上班都把账给人记错了,连续几次的错误,结果是让主任冲着她大发了一顿火,严淑娴干脆请假回家躺着,看在她丈夫齐心鸿在渔江市里还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的面子上,建行也没怎么批评她便准了她一个星期的假。
此时是上午八点一刻,严淑娴从床上起来,穿着宽大的睡衣,领口也散开着,云鬓懒理,目光忧郁,她感觉自己像被人扔在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大沙漠里,非常无助而又极度空虚。她好像在等着心目中那个人来救她,却又觉得希望极其渺茫,因为一连几天,她连齐心远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极度的思念渐渐变成了怨恨。她来到了窗台前茫然的望着外面的世界,她的心里越来越难受,她渐渐的感到自己的心口隐隐作痛,委屈的泪水顺着她娇嫩的脸颊慢慢滚了下来,忧郁的目光慢慢从远处拉了回来,此时映入她眼帘的是窗台上那一盆小兰花,严淑娴突然疯了似的拉开窗子,两手抱着那盆兰花朝外扔了出去。当那盆兰花轰然落地,粉身碎骨的一刹那,一辆银色的宝马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那车子嘎然而止,免于天上飞来的横祸。
“你找死呀?!”一个人立即打开车门从里面探出头来怒不可遏的朝楼上吼了起来。
骂声已出口,却看清了楼上的丽人,“淑娴!”齐心远连忙从车上下来,窜到了楼上去,他的脑子里立即想到了严淑娴正在家里跟人打架,气不过才扔下那花盆的。
“怎么了?”齐心远一进门就焦急的问道,同时眼睛向里面张望着。他想一定是前几天带着淑娴去泉洲惹得人家老公火了。
没想,严淑娴突然见到了亲人似的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我想你……”
至此,齐心远已经明白了大半儿。原来她那是在借着扔花盆儿发泄心里的怨恨呢。
“你想杀人灭口啊!”齐心远开玩笑的道。
“我没看见你的车过来!你吓死我了。”严淑娴又惊又喜,惊的是那一花盆儿差点儿落到了齐心远的车头上,喜的是他终于来了。
“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你害什么怕?”
“人家不是故意要砸你的!”
两人相拥着进了里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呢?”齐心远没发现家里还有别人。
“几天都不归宿了。”
“老公不在家寂寞了吧?”
“我才不稀罕他呢,不回来更好。”严淑娴一脸怨怒的道。
“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我们从来不吵架。”
“是不是咱们的事儿让他不爽了?”
“要是那样他还算个男人!”严淑娴一脸不屑的道。
“我真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不想谈他。”
“今天休班?”
“我请假了。”严淑娴淡淡的道。
“身体不舒服还是……不会是怀孕了吧?”
“去你的!”本来忧郁的严淑娴突然笑了起来,同时将身子偎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一连出了几次错,让领导给训了!”
“怎么回事儿?”
“人家脑子里全是你了,老走神儿,还能不出差儿?都怨你!”严淑娴握着粉拳在齐心远身上擂了起来。
“呵呵,那你该跟你们领导说清楚,让他来批评我好了。”
“要是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揭发出去!”严淑娴仰起脸来撒娇的道。
“你打算怎么个揭发法儿呀?”齐心远捏着她的脸蛋儿笑道。
“就说你调戏我,还强奸了我!”
“你没证据。”
“要不要今天我给你录一段?”
“那太好了,小心让法官弄出去卖钱了。”
“怎么今天才来?”严淑娴带着微怨的问道,刚才齐心远来之前那一腔怨恨似乎随着齐心远的到来而化得无影无踪了。
“我要是天天守在你的身边,你还会这么想我吗?这叫距离产生美嘛。”
“你要是回了北京,那我怎么办?”严淑娴双臂紧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腰,像是害怕他跑了。
“我……总不能让人说拐着自己的嫂子跑了吧。”
“我不许你再叫我嫂子,我比你还小呢。”
“那你叫我哥好了。”
“坏蛋,你占我便宜!”严淑娴全身欺了上来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那丰硕的玉峰压在他的胸脯上,让齐心远感觉到了那极度舒服的温热与柔软,让人晕眩的幽幽体香从她那宽大的睡衣里溢出来,让人蠢蠢欲动。
“你还真想跟我私奔呀?”
“私奔怎么了,我保证不会打扰你家人的生活的,我会很听话的呆在你让我呆的地方。”严淑娴开始有些臆想的设计着自己的未来。她感觉到在这个家里让她窒息,她认为在丈夫齐心鸿的眼里,自己应该是为他的仕途开拓道路的机器。可她不想做这样的牺牲品,更何况现在她已经抓到了齐心远这棵救命的稻草。一个女人幸福与否,外面的人往往是看不出来的,因为一般人都会被表面的东西所迷惑。严淑娴只所以对这个家庭失去了留恋,不光是方媛所说的齐心鸿半真半假的性无能一个原因,真正的原因是连严淑娴也不想跟外人提起的。
对于齐心远来说,开始不过是觉得这女人好性感,是自己值得猎取的一个目标而已,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对他如此依恋起来。
“你连这边的工作都不想要了?”齐心远搂着她的细腰,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被爱情燃烧起来的女人了。
“如果连爱情都没有了,工作还有什么意思?再说,又不是天下只这一碗饭能养活人的。我还可以干别的嘛。”
“快下来吧,你趴在我身上都让我出汗了。”
“一会儿我给你洗。”严淑娴搂得更紧了,没戴乳罩的乳子在齐心远的胸膛上轻轻的滚动起来,滚得齐心远浑身炽热。
“让我在只有一个女人的家里洗澡未免太淫荡了吧?”
“不会有人来的。他也不会回来的。”
“我还怕你突然来一个仙人跳呢。”齐心远呵呵笑道。
“什么叫仙人跳?”
“跟你开玩笑呢。来,那我就享受一下嫂嫂的浴室了。”
“不许这样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除此之外,随你便!”严淑娴娇笑着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胸口处露着一片灿白的肉色。
“娴妹?”
“太肉麻了!”严淑娴一脸妩媚的挣开了齐心远去了浴室。一会儿从里面出来,满脸红润的道“都准备好了,快洗吧。”
“你不会突然袭击我的吧?”齐心远色色的笑道。
“小心我强奸了你!”说着把齐心远推进了她的浴室,把门带了上来。
齐心远在浴室里洗了几分钟便想出来,身上并不脏,那点微汗一冲便是。他更想的是到淑娴的床上去,把她那娇小的身子压在下面蹂躏。
没等齐心远穿上衣服,严淑娴却推开了门。
“你可以用我的花露水,味道不错的。”严淑娴指了指化妆品架上的一个小瓶子说道。
“你把那沐浴液递过来吧。”齐心远一边拿喷头喷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严淑娴便从架子上取了那沐浴液送过去。齐心远没接那沐浴液,却一把将淑娴搂进了怀里。
“啊——”严淑娴小心的挣扎着,因为脚下很滑。
“别乱动,让我给你好好的洗一洗吧。”他手里的喷头直接在严淑娴的身上浇了起来,她的睡衣顿时被泡得贴在了她的身上,那两座玉峰也便加突出了,而且透过那睡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乳子上的肉色,两颗红樱桃也峭然立了起来。
“女人穿着睡衣洗澡真美!”齐心远放下了喷头,欣赏着被他浇透了的严淑娴的身体,他的手抚在严淑娴那丰满的翘臀上,轻轻的捏着她的臀瓣,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你真坏!简直是个疯子!”严淑娴柔声的道,她那俊俏的脸蛋儿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儿,如桃花瓣儿上的晨露,那眼神里正燃烧着炽烈的欲火。
“你真美!你是让男人发疯的女人!”
严淑娴的红唇微微翕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齐心远捧着严淑娴的翘臀送到自己身前,那硬硬的雄性很威武的顶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严淑娴身子不由的贴了过来。
齐心远慢慢低下了头,将嘴唇压在了她那两片充满渴望的红唇上。
滚烫的身体,灼热的唇,两人轻轻的吸吻着,吮咂着,舌头轻轻的撩拨着对方,更柔软的温热贴到了齐心远的胸前,渐渐的,两人越来越激烈起来,拼命的吸咂着对方的舌头,呼吸粗重。
齐心远两手抄进了严淑娴的睡衣里面,在那丰满细滑的肌肤上尽情的揉捏着抚摸着。
“啊——”严淑娴禁不住陶醉的呻吟起来,她细长的手指再也控制不住,冲动的握住了两人胴体间那已经雄起的粗大。齐心远的手攀了上来,从她的上面脱起了她那宽大的睡衣,来,先是露出了她那两根明显的美人骨,继而是那雪白的乳根,当大半个乳子露出来的时候,齐心远俯下子身子,在她那丰满而洁白的乳壁上吻了起来。他使劲吸咂着她的乳子,吸得她有些疼痛
“哦——”那是一种又疼又醉的感觉。
当齐心远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那雪白的乳壁已经被他的嘴吸出了一块红斑来。他两手拽着她的睡衣,被水淋透了的睡衣紧紧的贴着她丰润的肌肤,不肯下来,像一个贪婪的好色之徒吸附在这个美女的身上。渐渐的两个乳子全都弹了出来,高高的耸立着,红红的乳头格外诱人。齐心远再次把乳头含进了嘴里狂吸起来。严淑娴一手握着那根,一手搂紧了齐心远的脖子,让他的脸贴进了自己的乳沟里。齐心远一只手悄悄的探进了被茂密的丛林遮掩着的幽谷里,陷进了一片泥泞之中。他的手指轻轻滑动时,严淑娴却别开了他的手,握着那根粗大引到这边来。她微微蹲了身子,将两腿分开,中间的幽谷劈开了一条缝隙,粗大的巨龙经过艰难的挣扎之后,终于钻了进去。
“哦——”严淑娴慢慢的往前靠着身子,将龙头全部套了进去,轻轻的晃动着雪臀,让那灼热的肉套弄着灼热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