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 狡猾的风水相师2

作品:《集合

    红的点头说。

    “好!今晚我们就放下自己的身分,你忘记你是老师,你忘记你是总裁,我忘记是师傅的身分,我们现在就释放内心所有一切不开心的事,让我们狂欢一天,你们说,好不好?”我说。

    “好!今晚我们就狂欢一夜!”刘美娟说。

    “谢谢你们!”静宜终于再次笑了。

    回到车上的时候,我的手紧紧牵着刘美娟的手,而刘美娟也笑笑,似乎很高兴我牵着她。

    第九卷第一章引女入室

    怀着兴奋的心情,驾驶刘美娟的法拉利跑车,送她和静宜到我的别墅。今晚对我来说极为重要,因为我必需得到处女,才能走上奇人运,幸好我遇上静宜和刘美娟两个处女,但也出现了两个问题──处女不能强取要对方自愿奉上,另一个问题是,两位美女当前,我不知该选谁好?

    我龙生今世交上最好的运是认识了巧莲,她除了死心塌地的对我好之外,还奉献她最大的无私,除了肉体和家传之宝外,她还帮我想法子追求静宜,这一点,我内心十分的感激,起码我不用烦恼碧莲那方面的问题。

    今晚,机会终于来了……

    碧莲在巧莲的诱导下,同意我把带回家的静宜弄上手,虽然这种手段对静宜很残忍,但我无计可施,她性感惹火的身材,天真无邪的纯美,完整无疵的处女宫,胯间那条不曾被人开发的嫩道,她身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男人心目中所渴望得到的女人,最重要她和静雯是双生姐妹。

    不知我今晚能否如愿似偿,成功得到静宜的初夜?

    对了,听说双生的人,彼此间会有一种心灵感应,要是我今晚得到静宜的初夜,不知静雯会有什么感觉?

    望向身旁有些醉意的刘美娟,烦恼的问题,再次浮现……

    若以刘美娟的外貌和财力,她绝不比静宜差,她同样有性感惹火的乳房,加上高贵的品味,更是男人的梦幻女神。她还是名门望族的淑女,现在我驾驶的,便是她的法拉利跑车。而且,她和静宜一样,是个未开苞的闺女,总而言之,她的条件绝不在静宜之下,因此,难以作出抉择……

    眼下最重要是先让静宜和碧莲,两人产生欲念,这样我才可以趁虚而入。虽然静宜和刘美娟两人,我不知该上谁,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就算我想上刘美娟,静宜也必定是我上刘美娟的饵,因此,静宜和碧莲是今晚主要的关键人物。

    当然,巧莲今晚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开车往我别墅途中,刘美娟和静宜都有些醉意,虽然说要狂欢一晚,但内心所压抑的事,不是想忘记便能轻易忘记,所谓酒落愁肠愁更愁,再说,喝了高度数酒精的五粮液,又喝啤酒混在一起,所激发的酒精,不容小视。

    车上两位美女都心事重重,彼此间沉思不语,静宜可能想到就快见到母亲碧莲,所以显得有些紧张;刘美娟不知是否担心哥哥的危险,闷闷不乐,但她玉手牵着我手的一刻,感觉她好像期待些什么……

    刘美娟心里的期待,会不会是我的吻呢?我不清楚,但她闭上眼睛的睡姿,倒令我有些想入非非,我很想亲亲她的湿唇,很想搂抱她睡在我身旁,更想将龙根插入她的蜜道,但此刻我不敢冲动,尤其是后座还有对目光看着我。

    身旁的刘美娟合上眼睛睡了,从后视镜看见静宜仍沉思着。她想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她的表情似在哭泣,她的眼泪是想念母亲,还是想到快回到母亲的怀抱,兴奋而落泪?

    静宜无意中令我对她,产生一种怜惜之心。

    我悄悄把手伸到后座,伸到静宜的面前,她望了我一眼,慢慢的伸出玉手,我俩紧紧的相握,无言中,一种很温馨的爱意,微微传到我手上。我俩的手越握越紧,我俩正在揉搓对方的手,也许希望通过磨擦能燃起爱的恋火,但冲动的我,最终忍不住,用中指在她小掌心上,画了一个心型的图案。

    静宜笑了,是羞怯低头的笑,是少女情窦初开的笑,她笑起来令人看了很舒服,我相信辛劳工作一天的人,回家看见这种笑容,身上的疲累,肯定会一扫而空。

    突然,我的手掌心也痒了起来,原来静宜也在我手掌心中画了些东西,她到底画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听到她隐约吱吱的笑,我想是一般小女孩戏弄男生的玩意吧!静宜身上就是有这种天真可爱的气质,可能她每天对着很多小学生的关系,她这点可爱之处,静雯身上是找不到的。

    随着静宜的笑声,她丰满且挺拔的乳峰,开始波涛汹涌,起伏不平的震荡起来。这也是我最吃不消的,体内如有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肉冠更是奇痒难当,相信只有涂上蜜桃的香汁,才能舒缓那阵痒至内心的急疾。

    静宜会不会把蜜桃的香汁,让我涂在肉冠上呢?

    车子很快开到别墅门口,我下车过去按下密码,两旁的电动铁闸自动打开,当我想回头把车驶进去的时候,车子突然自动的驶进来,当场吓了我一跳!

    原来刘美娟醒了!

    我向刘美娟竖起了大拇指,把电动铁闸关上,然后坐上车子驶进去。

    “美娟,停在这里行了。”我指了前面的空位说。

    我和刘美娟还有静宜下了车,当我望着自己的别墅,不禁有所感触,心想要是邓爵士没送别墅给我,我真不知该怎样招呼客人回家,邓爵士这幢及时雨总算来得好,不但让我在两位美人前面有些面子,也不至于错过今晚的良机。

    一句我不想说的话,也不认同的话,但礼貌上我也要说。

    “地方窄小,你们不必介意更不用客气,当自己家行了。”我自豪的说。

    “嗯……小是小了一点,但够用就行了……”刘美娟笑着对我说。

    刘美娟这句话,可真顶上我的心头,我还以为会捞到些称赞的话,没想到在贵族眼里,这幢别墅还算小,看来有些客气话也不能随便讲,要有适当的环境和对象才可以说。

    “哎!我们这些小院子,又怎能跟你的酒店比呢?”我也笑着对刘美娟说。

    “哦!这你就错了,酒店不是我的,你也可以成为酒店股东呀!”刘美娟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

    要是我娶了刘美娟,那我不就是刘家的女婿吗?说不定可能会是刘家唯一的男人,刘氏家族的生意,不就顺理成章全落在我手中?看来今晚要插穿哪片处女膜的问题,又在脑海里翻滚了。

    “龙生,你回来了,大家进来坐。”巧莲跑出来迎接我们说。

    “巧姐,你好!”静宜马上过去和巧莲打招呼。

    “静宜,你好,这位是……”巧莲望着我说。

    “哈哈!忘记介绍,她是刘美娟小姐,半岛酒店的总裁。”我介绍给巧莲说。

    “刘小姐,你好!”巧莲热情的笑着说。

    “叫我美娟好了,我可以和静宜一样,称呼你巧姐吗?”刘美娟礼貌的说。

    “当然可以,要不叫阿巧就行了。”巧莲客气的说。

    一个当总裁的和一个当销货员的,竟然有那么多话说?我把她们都叫进屋里去。

    “哎呀!你们进屋谈吧!静宜,我带你去见你母亲。”我牵着静宜的手说。

    踏进屋子里,清爽的冷气吹在身上,可舒服极了。

    “哇!屋子好大、好美哦!”静宜惊叹的说。

    静宜的赞美,可说是珊珊来迟。

    静宜进屋后向四处张望,我想她可能是找她母亲碧莲吧!

    “美娟,快进来坐。”我牵刘美娟的手到沙发上。

    “我在红酒房准备了些食品,大家不妨上二楼的红酒房坐。”巧莲说。

    “哦!我带你们上去。”我一手牵着静宜,一手牵着刘美娟,到二楼的红酒房。

    “好呀!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叫红酒房。”静宜四处张望的说。

    “巧莲,辛苦你了……”我走到巧莲身旁小声的说。

    “嗯……行了……只要你开心就行……”巧莲笑着说。

    趁静宜和刘美娟没留意我的一刹那,我偷偷亲了巧莲的脸颊一下,这个吻是多谢她在短时间内,为我准备了一切,还有多谢她那份大方和成我之美的心。

    我就是喜欢巧莲大方,不管什么大小场合,她总是让我很放心,要是当日我气她胡乱花我的钱,或不信任她的话,相信会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损失。不但错失“青乌序”这本宝物,还无法成为奇人术才,最重要一点是会失去她这位,既体贴又关怀我的情人,总之,这一切算是上天给我极大的考验和回报吧!

    巧莲的出现也让我明白,人生在世有一个知心良伴是很重要,然而,她和碧莲能和睦相处,互相尊重,且合力把温馨的爱,散播到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这一点,我对她们是衷心的感激和欣慰。

    终于,我牵着静宜和刘美娟踏入红酒房。

    “哇!这房间好漂亮……”静宜站在红酒房外,惊喜的说。

    “嗯……很优美的环境……”刘美娟随着静宜的赞美后,也发出似评估员的语气说。

    听见两位美女对红酒房异口同声的称赞,我不禁沾沾自喜,尤其是从贵族身分和品味高的总裁嘴里说出。

    坦白说,要不是巧莲带路的话,恐怕我未必能找到这间红酒房,毕竟我对屋子的环境,简直不熟悉也很陌生,或者这样说,我与这间屋子的交情,只不过是一面之交罢了。我了解卖房子给我的林艳珊,多过了解这间屋子。

    静宜和刘美娟对红酒房的赞美,绝对不是为了想奉承我而说,房间对出的海景,是一片落地玻璃,是一片以一百八十度环绕海景而立,没有接合痕迹的玻璃,单单这片玻璃,已经教人赞不绝口。

    除了玻璃和一望无际的海景外,还有两个以雕花玻璃分隔的房间,确实是玻璃分隔,两个房间都可以对望,视线上不会阻隔。一间摆放多种类型的雪茄,另一间摆放不同牌子的红酒,当然这两间房间的温度,和外面不一样,感觉好比养着一种不会动的宠物。

    除了两间特设的房间外,厅上有两张罗马帝皇式六人座金黄色沙发、贵妃椅上铺了一张很大的雪狐裘、墙上四十多吋的大电视、大小不同类型的喇叭箱与水晶制造的蜡烛型吊灯座。另一边还有舞池,两支镭射灯枪与一座似太空船的旋转幻灯,当然也少不了隔音设备。

    此时,除了水晶蜡烛发出微弱的黄灯光之外,太空船也随着轻柔的慢歌,把大小不同的心连心灯影,投射在墙壁上,以超慢速旋转舞动,教人看了陶醉。

    我不禁被这红酒房的一切所迷住,同时心里想着,环绕海景的玻璃,是怎样运上来的?房间里的红酒和雪茄,又是谁买回来的?

    红酒和雪茄是一门很欺人的学问,若不是对它们有深入的认识,一定不敢买,毕竟它们的价钱是无法想像的贵,最要命是几万块和几十块的包装和外型,似乎一模一样,所以外行的人,多数在担心受骗的情况下打退堂鼓。

    突然,我发现房间多来了一位隐形客人,她就是催情香薰,我即刻向四处张望,果然给我发现催情香薰器,这下的惊喜可说是喜出望外,到底是巧莲还是碧莲摆放的呢?

    我猜是碧莲摆放的机会较高,因为巧莲至今还不知道催情香薰这回事,除非是碧莲告诉了她。

    “龙生,今晚想喝什么酒呢?”巧莲走过来问我说。

    这是一个很专业的问题,喝红酒不适合兴奋的气氛,喝白兰地又怕静宜不易入口。眼下除了白酒和威士忌之外,最好就是有香槟了,香槟冰冷、清淡且有些酸酸的果汁味,一般女性都容易接受,我喜欢香槟里有汽,能够将酒精迅速送上脑门,容易产生飘飘然的醉意,混合香薰最好不过了。

    唯一的问题,家里不知有没有香槟?

    “巧莲,家里有香槟吗?”我问巧莲说。

    “嗯……有……碧姐买了几瓶,她说原本等你出来庆祝喝的,但你回来却急着要办那回事,结果忘了拿出来,你现在想喝吗?”巧莲说。

    “嗯……我看还是等会才拿出来,你先把香槟急冻,现在先开一瓶红酒。还是我来开吧!你去忙你的,对了,那个东西是谁放在这里的?”我指香薰器说。

    “嘻!是碧姐提议放的,我先把香槟急冻,嘻……”巧莲偷偷的发笑。

    从巧莲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知道香薰的用途,然而我高兴是碧莲主动摆出来,看来她真想我上她女儿静宜。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母亲,肯把自己的女儿给情人上,虽然她做出这个决定,但我知道碧莲是为了女儿好,同时也是为了我好,因为她知道,我必定会善待她的女儿静宜。

    不管碧莲做出这个决定,是属自愿还是被逼,或者是想利用女儿,巩固自己在龙家的地位,但我绝对不会辜负碧莲一番苦心,日后我必定会好好善待静宜,同时,巧莲这份成人之美的心意,也成为我日后不会辜负她的理由。

    刘美娟坐在沙发,陶醉在旋转式的心连心灯影下,而静宜走进两间透明的玻璃房参观,我走到静宜身边,将手搭在她身上那件旗裙的小腰上一起走入红酒库。

    脸颊泛上酒意红霞的静宜,看起来更加迷人,泛红的粉肩和玉腿,令我联想起她胸前那对挺拔的美乳,若添上酒意红霞,乳头肯定犹如桃花羞颜之色,必定是男人眼中的销魂欲乳,而醉意的蜜桃上,两片花瓣想必也是暖烘烘、香喷喷的,毕竟未经人道的玉女宫,所涌出的香液,肯定是最上好的女儿红。

    静宜暖暖的玉手和额头冒出汗珠,乳球随着鼻息的加促,起伏不平,显然她芳心大乱,不知是否房间闷热的关系,还是因为被我搂住小腰,或是催情香薰起了作用?这点我分不清楚,但无论如何,静宜感到热对我来说,肯定是件好事。

    “静宜,你感到热吗?”我拿出纸巾轻抹她头上的汗珠说。

    “嗯……可能酒在体内烧着……喝多了吧……”静宜羞怯的说。

    “那你可以解开颈项的钮扣把颈领翻下,这样会比较舒服……”我望着静宜说。

    “嗯……”静宜解开颈领的钮扣。

    “来……我来帮你……”我伸手到静宜红色旗袍裙的颈领说。

    “谢……谢……”静宜心慌忙低下头羞怯的说。

    我轻轻解开静宜颈前的钮扣,接着将手移到粉肩下的钮扣,犹豫了一会。

    “这粒钮……松开……的话,可能会……没那么热……”我紧张的说。

    “嗯……我自己……来吧……”静宜仍是不敢抬起头说。

    “没关系……我来吧……”我抢着说。

    当静宜粉肩和乳球,两吋半之间的钮扣,被我松开之后,随即露出白里透红的胸脯,我瞪眼一望,龙根一挺,竟不知所措!

    “噢……还是……我自己来……谢谢……”静宜羞怯的道谢后,即刻将身体往后移了少许,接着忙将被翻起的领口,作状式的用手掩饰。

    这时候,我才如梦初醒般,原来我的龙根一挺,真的顶在静宜的粉腿上,难怪她会露出惊讶和尴尬的一面,我真是大意呀!

    希望我狼狈之态,不会惊吓到嘴的绵羊吧……

    “这里的酒真多……”静宜把头转向另一边,不敢正视我说。

    “是呀!全都是你母亲买的。”巧莲刚好走进来说。

    “我母亲买的?她对红酒有认识?”静宜和我一样,感到很惊讶。

    听巧莲这一说,我更加的莫名其妙,碧莲什么时候开始对红酒有认识了?我急忙走向红酒瓶一看,发觉都是些好货种,甚至有些是古董的老酒,我心想碧莲这次肯定被人敲诈了,因为红酒的价格,对那些初入门者,很容易被奸商蒙骗。

    “货种是不错,但价钱上碧莲肯定会吃了亏……”我说。

    “龙生,你太小看碧姐了,她上网看了很多资料,而且走了很多间店铺问价钱,最后到处三两瓶,三两瓶的买,我相信不会买贵了。”巧莲替碧莲申辩说。

    “我母亲会上网?”静宜再次惊讶的说。

    “是呀!我怎会骗你呢?”巧莲肯定的说。

    记得碧莲曾经说过,她从书本上学习仪态的知识,目的是不想丢我的脸,同时她也曾示范教过巧莲,如何使用餐具,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学会红酒和电脑,看来今日的碧莲,与当日土气的碧莲相比,真是判若两人了。

    “巧莲,那你可要多向碧莲学习,要不然她可超越你了。”我笑着说。

    “没关系,碧姐是家的主管,我是家里的佣人,家里不能同时有两个厉害的女人,要不然争吵就会多了。”巧莲大方的说。

    “那你不是很吃亏?”我问说。

    “哎呀!什么吃亏不吃亏的,都是一家人,况且碧姐是我姐姐,我们只要你好就行了,你们可知道,碧姐对我很好的。”巧莲笑着说。

    “嗯……这个家就麻烦你们两个了。”我有感而发的说。

    “谢谢你们照顾我母亲,同时也感谢对我母亲那么好。”静宜客气的说。

    “静宜,你谢什么嘛!龙生对你母亲好是应该的,况且龙生他是个很体贴的男人,对我们可是无微不至的,他还经常在我们面前称赞你,说你懂得大体,是个很重情义的美女。”巧莲忙抢着说。

    “总之,谢谢你们了。”静宜偷偷望了我一眼说。

    “来!今晚应该开哪一瓶呢?”巧莲转开话题说。

    我向四处看了一会,心目中看中了一瓶。

    “龙生,碧姐买酒的时候说过,若是静宜来的话,送这瓶酒给她,或和她一起喝,我拿给你看。”巧莲走上前,正好拿下我心目中那瓶。

    “这瓶有什么特别?”静宜好奇上前一看。

    “静宜,你看看那瓶酒的年份……”我说。

    “哦!是我出生的年份……母亲处处想着我……”静宜有所感触的说。

    “母亲想念女儿,是天经地义应该的。”巧莲说。

    “嗯……那今晚先喝这瓶吧!顺便也把这瓶开了。”我拿另外一瓶说。

    “好的。”巧莲即刻把酒拿出去。

    其实我拿另一瓶,是刘美娟出生的年份,毕竟不能顺得哥儿失嫂意,幸运的是,两瓶都被碧莲买上,她无意中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巧莲摆放五只波图的水晶红酒杯,这时候,房间门打开,走进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她就是静宜的母亲碧莲。

    第九卷第二章狂欢之夜

    碧莲装扮起雍容华贵的样走进来,令我我吓了一跳,原本我定下的策略,是想要静宜去安慰和照顾碧莲,现在她装成幸福且高贵的模样,那静宜怎还会担心母亲而住下呢?

    碧莲今晚的装扮确实够高贵的,她身上半透明的粉红色睡缕,绣有无数的波浪纹在前胸乳房的位置上,而睡缕前胸的分叉空隙,隐约露出红色的蕾丝花边,显然睡缕内,还有另一件睡衣,然而胸脯所裸出的雪白肌肤上,垂挂着一条钻石衬托,颜色既绿又通透的翡翠玉坠。

    我没想碧莲还有更高贵的一面──她的步姿和眼神。

    碧莲脸上清淡的化妆,淡红色的口红,涂上粉红色指甲油的玉指,正好迎合今晚柔情的色彩,柔情的眼神,亲切的笑容,高贵的步姿,不禁让正在沙发上仰望天花板的刘美娟,也肃然起敬。

    “妈!”静宜迫不及待冲上前搂抱碧莲。

    “静宜,有客人在,让我和她打个招呼先,回头才和你慢慢聊。”碧莲向静宜说,眼睛却望在我身上。

    “刘小姐,你好,我是静宜的母亲,碧莲。”碧莲主动和刘美娟握手问好。

    “莲姐,你好。”刘美娟即刻和碧莲握手说。

    “刘小姐,不用客气,请坐。”碧莲笑脸的说。

    “妈!”静宜看见碧莲和刘美娟打完招呼,再次冲动地将母亲环手一抱。

    “静宜,我要准备红酒,等会再和你详谈,乖,陪陪刘小姐。”碧莲摸着静宜的秀发说。

    “嗯……”静宜似有千言万语的。

    碧莲经过我身旁,我却不和她说话,因为我不满碧莲,以这种高贵的姿态出现。

    “龙生,谢谢你把静宜带来。”碧莲回头走到我身旁小声的说。

    “嗯……”我以不悦的语气说。

    “我先去准备红酒……”碧莲可能见我没说什么,无趣转身走去准备开红酒。

    我留意碧莲开红酒的过程,虽然她不是很熟练,却是使用正确的开瓶法,成功拿出酒塞,接着以很慢的速度,倒入盛酒的水晶瓶,整个过程都属专业手法。对于碧莲的学习精神,我十分钦佩,但是,她不听我的策略行事,我就十分不满意。

    “龙生,你怎么了?听碧姐说你不高兴……”巧莲走到我身旁说。

    “哼!碧莲她怎会穿成这个样子走出来?我不是要她装病和不舒服的吗?”

    “龙生,是我要碧姐打扮成这样的。”巧莲说。

    原来是巧莲的主意,我真是给她气死了。

    “巧莲,你怎能要她扮成这个样子呢?”我生气的说。

    “龙生,原本我是照你的计划进行,但我看见你们醉醺醺的走进来,于是心生一计,改变了你的策略,原想要和你说,最后还是决定留个惊喜给你。”巧莲说。

    “什么惊喜?你改变我的策略,要是不成功,怎么办?”我气在心头的说。

    “龙生,我觉得你的计划,若是用在静宜清醒的时候,那倒是没问题,但用在有些醉意的她,恐怕就不行,何况她身边还有刘小姐,就万万行不通,所以我马上替你改变策略。”巧莲说。

    “你凭什么说我的策略不行?”我不禁给巧莲说得信心有些动摇。

    “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很难说明给你听的,所以才会自作主张,没征求过你的同意。”巧莲说。

    怎么又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啊!难道女人对女人的感应力,真的就有那么强吗?

    “如果今天不成功,我今晚就要你后面。”我笑着说。

    “如果我策略成功的话,我要看你提枪上马的情形。”巧莲笑着说。

    “好呀!”我神气的说。

    其实,我听了巧莲分析静宜清醒和有些醉意的分别,觉得有些道理,如果碧莲装成病人,那今晚静宜怎会有心情狂欢呢?

    再说碧莲装成不开心或有病的话,静宜便不会尽兴,那刘小姐留在这里,也会觉得枯燥乏味,万一她独自跑去外面买醉,不幸跟了别的男人玩一夜情,那我的损失可大了。看来巧莲的心思挺细密的,希望她说的女人对女人的感应力,不会出错吧!

    碧莲把酒装入盛酒的水晶器后,正想捧出去的时候,我马上走上前抢去她的酒。

    “碧莲,让我帮你……”我亲切的说。

    “嗯……谢谢……不气我了?”碧莲的手搭在我肩膀说。

    “你的宝贝女儿在此,我怎敢气你呢?”我笑着说。

    “也许过了今晚,她……哎……不说了,总之只要你开心,日后顺顺利利,逢凶化吉就好了……”碧莲凝望坐在沙发上的静宜说。

    “碧莲,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我们过去吧……你要多招呼刘小姐,千万不可失礼。”碧莲说。

    “我明白。”我深深感受碧莲那份心意之外,也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脱胎换骨了。

    “碧姐,你太客气了。”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刘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喝红酒就是很麻烦,要先挥发瓶内的酒精,你可别见怪。”碧莲笑着脸客气的说。

    我放下红酒正要倒入酒杯的时候,碧莲抢着我手上的酒。

    “龙生,让我来……你招呼刘小姐吧!”碧莲说。

    “嗯……好的。”我坐到刘美娟身旁。

    碧莲拿起红酒,慢慢的倒在水晶杯里,接着拿了给我试酒,这时候,巧莲换了一套睡衣,端了一盘葡萄走进来,同时还拿了几支雪茄和抽雪茄的用具。

    巧莲换上一套普通的红色吊带睡裙,虽然不是暴露的款式,但裙角十分的短,隐约还看见她的短睡裙角,露出黑色的底裙花边。

    我心中好奇,巧莲为何要更换睡裙呢?

    “刘小姐,试试吗?”巧莲拿着雪茄问刘美娟说。

    “好呀!谢谢巧姐。”刘美娟点头微笑的说。

    没想到不抽烟的刘美娟,竟懂得抽雪茄,真是意料之外。

    碧莲倒了五杯酒,巧莲点了四支雪茄,唯有静宜不抽雪茄,可能她是老师身分,始终没勇气抽烟吧!

    “来!为我们欢聚干一杯。”我举起酒杯说。

    “干一杯!”巧莲兴奋的说。

    “好酒,这酒不错呀!”刘美娟称赞说。

    “美娟,这瓶酒是碧莲买的,而且背后有一个重大意义。”我说。

    “哦?什么意义?”刘美娟好奇的问。

    “这瓶酒是碧莲故意选静宜出生年份而买的。”我说。

    “静宜真幸福……”刘美娟羡慕的说。

    静宜脸上流露出激动的眼神。

    “刘小姐,你也很幸福呀!”巧莲笑着说。

    “怎会关我的事呢?”刘美娟不解的问。

    “另外一瓶是龙生故意选你出生年份开的。”巧莲说。

    “是吗?我喝到我出生年份的红酒?好开心哦!”刘美娟喜出望外的说。

    “希望你会喜欢。”我握起刘美娟的手说。

    “嗯……谢谢,我们碰一碰杯。”刘美娟感激的说。

    我们五人连续喝了几杯后,静宜忙捉着碧莲谈话,我则留心听她们谈些什么。

    “妈,多日没见你,没想到你漂亮多了,而且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静宜仔细打量母亲碧莲说。

    “傻女儿,我的忧郁病多亏龙生医好的,要不然我怎会容光焕发……”碧莲说。

    “哦?龙师傅也会医病,而且还是心理医生?”刘美娟惊讶的问。

    “我不懂医术啦!我只是用心开解碧莲的心锁罢了。”我随便的回答,因为我没想到碧莲会这样说。

    “谢谢你,龙师傅。”静宜感激的说。

    “怎么又叫我龙师傅了?”我笑着问。

    “嘻嘻!忘记了,对了,我母亲的病全好了吗?”静宜问。

    “当然全好了,当日我答应你会好好照顾你母亲,我龙生没食言吧?”

    “龙师傅,那你帮我酒店的忙,也不可以食言呀!”刘美娟捉着我的手说。

    “我会记住的,放心。”我拍拍刘美娟的手说。

    “今天你们说好要尽欢的,怎么又谈起不开心的事,来!我们干杯。”巧莲说。

    “干杯!”我们一起拿起酒杯说。

    “女儿,有挂念我吗?”碧莲摸着静宜的手问。

    “有!那母亲有挂念我吗?”静宜同样问母亲碧莲说。

    “当然有,只是不知该怎样面对你和静雯罢了……”碧莲叹气的说。

    “妈,姐姐那方面,你暂时就别想了,免得又旧病复发,我和你喝一杯。”静宜举起酒杯说。

    “嗯……来……我俩母女喝一杯。”碧莲对静宜说。

    碧莲和静宜喝了一杯后,竟在静宜的脸上亲了一下,静宜也亲了碧莲一下,两人扮演母女情深的一幕。

    “妈……你真的很漂亮……”静宜摸着碧莲睡缕的胸花,显然有些醉意了。

    瞬间,静宜出生年份的红酒已经喝完,巧莲马上捧了刘美娟出生年份那瓶过来。

    “巧妹,换酒要把酒杯给换了,我帮你。”碧莲说完站起身。

    “碧姐,让我来吧!你就陪陪你女儿吧!”巧莲即刻拉住碧莲说。

    “辛苦你了,巧妹。”碧莲只好笑笑的坐下,握住静宜的手。

    “看见你们的生活真幸福……”刘美娟有感而发。

    “美娟,如果你一个人在家觉得闷,不妨过来坐,或者搬来住也没问题,反正楼上的空房多的是。”我即刻补上一句。

    “真的?”刘美娟含情默默的说。

    “只要你愿意……”我紧握刘美娟的手说。

    刘美娟突然脸红起来,小鸟依人的倚靠在我肩膀。

    “我也要搬来和母亲一起住!”静宜也举手的说。

    “静宜,大门早已为你打开,你什么时候想搬来住,不需要问过我。”我说。

    “好呀!妈,我可以和你一起住……”静宜开心的搂抱碧莲说。

    “以后我们这里可热闹多了,哈哈!”巧莲捧了新的酒过来说。

    “这就是我出生那年酿成的红酒?”刘美娟望着水晶杯里的酒说。

    “嗯……这酒和你一样的高贵……”我搂抱着刘美娟说。

    “谢谢。”刘美娟突然在我脸上吻一下。

    刘美娟给我这一吻,使我感到很意外,毕竟我身旁还围绕几个人,我想她可能也有些醉意了,这也难怪,我们五粮液、啤酒、红酒,混合一起喝,加上雪茄的香浓味,就算是真正的酒鬼,恐怕也很难支持,何况是她们?

    “房间的雪茄味太浓了,我去多拿一个香薰器。”巧莲笑着对我说。

    “静宜,你也抽一口雪茄,要不然吸入二手烟不好。”碧莲把手上的雪茄摆在静宜两片湿唇上。

    “妈要我抽我就抽……咳!咳!”静宜吸了一口,即刻喷出烟雾,不停的咳嗽!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我不只是看见静宜咳嗽而笑,而是看见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大雪茄的时候,便忍不住发笑,心想要是她嘴巴含的是我的龙根,肯定会十分刺激,可惜是我还没欣赏够她吞吐的英姿,她便把雪茄抽出,真是扫兴呀!

    不过,静宜的樱桃小嘴,套上粗雪茄的画面,挑逗力肯定够火辣的,尤其她还是老师的身分,满足了我小时候想报复老师的那种欲望。

    “我就不信邪,没理由你们能抽,我便抽不了!”静宜那种顽强的性格,倒有点像静雯,可能这点是父亲的基因遗传吧!不过,她却少了静雯那份冷静,多了一份敢爱敢恨的冲动。静雯是喜怒不形于色,静宜相反是喜怒于色,若要说双生有相对的性格,这点就是最佳证明。

    静宜这回可聪明多了,她没把烟吸入体内,只是轻轻吸上一口,便马上移走雪茄,即刻喷出烟雾,不至于再次咳嗽,总算在我们面前,挽回刚才丢失的面子。

    “好!好!”大家一起拍手鼓舞的说。

    “嗯……不错……”碧莲拍了掌后,在静宜的嘴上亲了一下,静宜也亲回碧莲的嘴一下。她们母女俩嘴对嘴亲吻,我还是头一回见识,我相信要不是静宜有些醉意的话,她肯定不敢在众人面前这样亲吻母亲。

    我突然转回头,大胆的在刘美娟珠唇上,亲了一下。

    刘美娟对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显得不知所措,她双手紧握我的手,以羞怯的表情偷望我几眼。我知道她没有怪我,但她是否等我第二个吻,我就不清楚了,当然,我也不敢亲第二次,免得静宜见了会不喜欢,至于第一个吻,我属情不自禁,可能我把刘美娟当成是静宜的替身。

    巧莲多拿了一个催情香薰器进来,接着提议我们唱歌,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也有唱歌的器材。

    “抱歉,这部唱机我不懂该怎样弄……”巧莲说。

    “唱机我最内行的,让我来!”刘美娟摇晃着身体,踩着醉步上前调控唱机。

    从刘美娟的步姿,我肯定她已经醉了,不过,巧莲提议唱歌也是好的,起码可以唱出体内的酒气,不至于会醉得不省人事,而且还可以保持醉之癫狂。

    结果,大家唱歌的抢着唱歌,喝酒的抢着喝酒,房间充满一片欢畅之声!

    我坐在刘美娟身旁,她把整个身体靠着我,两团饱满的弹实乳球,也一起压在我胸部上,我像是在享受乳房按摩,但这种隔着乳罩和衣服的按摩,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

    由于伴唱带不多,所以很多歌都不能唱,结果欢畅的气氛又停顿下来。

    “巧莲,还有什么好玩的?”我问巧莲说。

    “是呀!还有什么好玩的,趁今晚那么高兴,找点更刺激的玩意,要不然我们到迪士高跳舞。”刘美娟摇晃着身体说。

    “不!我是老师,不能到迪士高玩,万一给学生的家长看见就不好了。”静宜说。

    “其实这间房间也可以播放舞曲,可是单单跳舞好像没什么刺激。”我说。

    “那你想要什么刺激,你可别欺负我哦!告诉你我是外国长大的,说到玩我可不怕的哟……嘻嘻!”刘美娟指着我鼻尖说。

    “你们真的敢玩?”巧莲突然问道。

    “敢!玩什么我都不怕!”刘美娟第一个举手说。

    “静宜呢?”巧莲问静宜说。

    “巧姐,只要在这个房间,没有危险性,我就敢玩,况且我有母亲陪伴,只要我母亲玩,做女儿的就奉陪到底,嘻嘻!”静宜双手环抱碧莲的脖子说。

    “如果你们真的敢玩,那就先清掉桌上的红酒吧!喝最慢的罚清洁桌面!”

    巧莲说完,第一个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

    巧莲这一说,大家忙着喝掉杯里的酒,结果碧莲输了,我不知道是她保持高贵的仪态而输,还是故意想让大家赢。

    “喝!喝!”大家齐声喊着要碧莲喝光杯里的酒。

    碧莲拿起酒杯,竟然迟疑了几秒钟,我不禁感到好奇,其实她的酒量不错,怎会喝得那么辛苦呢?

    “妈,我帮你喝!”静宜抢过碧莲的酒杯,一口气喝光,此刻,我开始明白,碧莲为什么会喝得那么辛苦了。

    “好!我这就去准备新玩意!”巧莲站起来说。

    “我清理桌面吧!”我起身说,可是碧莲又抢着要做,我就乐得坐着想,到底巧莲有什么玩意?

    “你们会不会醉呀?”我问左手旁的静宜和右手旁的刘美娟说。

    “醉不是很醉,不过好像很兴奋,感觉有些热……”刘美娟说。

    “我也没有醉哦!但我和娟姐一样,很兴奋和热……”静宜说。

    静宜和刘美娟兴奋的原因,我明白是酒和催情香薰在作怪,但说起热倒真是有些热,可是冷气正常操作,怎会这样热呢?我上前到冷气的电掣一看,原来是温度调到二十六度,难怪会热了。

    正想我想调降冷气的时候,碧莲上前阻止我,看来她和巧莲是故意调到这个温度,这样我就不动它了,看看她们到底想搅些什么,我也乐得隔岸观火。

    “来了!让大家久等了。”巧莲捧了杯子和香槟,还有一盒扑克牌进来。

    没想到家里也有香槟杯。

    巧莲倒了五杯香槟酒在桌面,同时,还拿出扑克牌对我笑着。

    “大家敢不敢玩呀?如果碧姐你不敢玩,我不会难为你,其他人呢?”巧莲摆明使用激将法的说。

    “静宜让我玩,我就玩……”碧莲说。

    “妈,没关系,一起玩嘛!到底玩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到底玩什么?”刘美娟也好奇的问。

    “现在只有龙生一个男人,我们这有四位女人,那可要看龙生敢不敢玩,没了他就不好玩,又或者玩不成了。”巧莲说。

    巧莲这个问题可真怪了,她明知道我肯定会玩,怎会问我敢不敢玩呢?这摆明在提示叫我不要立刻答应,可能她想诱惑静宜和刘美娟踏入圈套……

    “我不玩了,阴多阳衰,必败无疑,我看你们玩好了。”我假意推搪的说。

    “你玩啦!玩嘛!”静宜和刘美娟同时吵着我说。

    “那要玩什么呢?”我笑着的说。

    “大家说玩,我才讲出游戏规则,要不然我就不说,先小人后君子,我说出来之后,谁打退堂鼓的话,就要喝掉桌上的五杯香槟。”巧莲扮起奸笑说。

    巧莲这个方法也够绝的,静宜和刘美娟玩可就中计,若不玩便要一口气喝下五杯香槟,这还不醉倒吗,我越来越佩服她的头脑,幸好她的心是向着我。

    “那你玩不玩?”我问巧莲说。

    “大家肯玩,我一定玩,就看你们了。”巧莲得意的说。

    “我不玩了……你们四个女人……不划算……”我即刻摇头的说。

    “玩啦!不玩要喝五杯香槟哦!”静宜猛敲打我的大腿说。

    “是呀!玩啦!”刘美娟也劝我玩。

    “那你们玩不玩?碧莲呢?”我反问道。

    “我不玩……怕输……”碧莲笑着摇头摆手的说。

    “碧莲不玩,那我也不玩了,听歌!”我说。

    “不!妈,你玩啦!要是你输了,罚我!”静宜大声的说。

    “那……”碧莲似在考虑。

    “妈……玩啦……”静宜再次哀求说。

    “我输了可罚你哟……”碧莲对静宜说。

    “嗯……罚我,龙师傅,你怎样了?”静宜问我说。

    “是呀!碧姐已经玩了,你是男人还怕什么?”刘美娟用激将法对我说。

    “就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不划算,况且房间五个人、五杯酒,五字乃属土,刚好土克水,对我可大大不妙呀!”我摇着头不肯玩。

    “玩啦!我们不是说过今晚不计较什么身分的吗?怎么你又装起师傅的身分了,有什么事会难得了你呢?”刘美娟和静宜两人,互相使眼色吵着要我玩。

    “哎!好啦!我玩啦!你们要是输了,可别怪我呀!”我说。

    “嘻嘻!谁怕谁!”静宜和刘美娟兴致勃勃的说。

    最后,我也只好装着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巧姐,怎么玩法?”刘小娟和静宜一起问巧莲。

    “大家都玩,好!先讲明,反悔者要罚喝五杯香槟酒。”巧莲说。

    “知道了,龙生一定输!”静宜说。

    “嗯……游戏的规则是这样,我们各人抽一只牌,谁的点数最小就输,就要罚喝一杯香槟。由于我们玩钱没意思,同时也会伤了和气,所以改成选一个人出来,任由他脱下输者的一件衣物,大家明白吗?”巧莲兴致勃勃的说。

    刘美娟和静宜听了,大吃一惊!

    “我不玩了,我肯定输死了,你们姐妹多,我肯定会被你们围攻而被剥光,那我可没脸见人,我投降喝酒算了。”我即刻抢先打退堂鼓,免得静宜和刘美娟说不玩,顺便刺激刺激她们好胜的心理。

    第九卷第三章脱衣游戏

    巧莲提出游戏的玩法后,我即刻先投降退出不玩,使用以退为进之法,目的是不想让静宜和刘美娟先提出不玩。

    其实这招属于险招,若她们附和我也不玩,那游戏就玩不成,幸好聪明的巧莲也作出后招,谁不玩就要一口气喝下五杯香槟酒,这一喝肯定会烂醉如泥,她的后招可真绝呀!

    所谓酒里出汉子,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静宜和刘美娟听我说不玩,加上我说数目字五乃属土,正好土克我的水,加上酒意薰智壮胆色的静宜和刘美娟,居然不肯让我退出,我不退出的话,她们便要舍命陪我这位君子,我不禁暗地里发笑,因为我的奸计又得逞了。

    “不!你不能退出!”刘美娟捉着我的手,不肯让我喝罚酒。

    “这种游戏可能会脱光,怎能够玩呢?恐怕你和静宜也不敢玩吧!喝了罚酒后,我便送你们回家吧!别再逞强了,哈哈!”我故意用回家二字,进行以退为进的策略。

    这么高兴的狂欢夜,我突然说不玩而送她们回家,刘美娟哪会放过我,而静宜刚刚见到母亲,又怎会舍得回去呢?

    “不!你还没问静宜玩不玩?”刘美娟死缠着我,不让我碰罚酒。

    “刘美娟,静宜不用问了吧!她是老师的身分,怎会同意这种玩意呢?静宜有义气倒是真的,但她可没你和静雯那般豪放的胆量,要是她真的敢玩,我被剥光也心甘情愿,我看还是算了吧!五字不利我呀……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我知道静宜是老师,很难接受这个游戏,所以我必需给她一个藉口,让她理气直壮的加入游戏。一般越注重身分的女人,一旦有机会豪放,肯定会借酒行凶,以满足内心那股长久被抑压的不快,何况我还用静雯来刺激她。

    “谁说我不敢玩?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忘记自己的身分,只求狂欢吗?现在还没狂欢就收场,回家怎么睡得着?我玩!”静宜双手插腰的说。

    我脸露惊色,心里暗自偷笑……

    “女儿呀……你想清楚了吗……输了要脱……”碧莲抚着静宜的头说。

    “妈,我不怕……不会输的……您也一起玩……四女斗一男……哼!”静宜激动的说。

    “不!我不敢玩,要是我输了在女儿面前……多羞呀!”碧莲脸红的说。

    “妈,没问题,现在只不过是游戏,就算万一输了被脱光也没什么好羞的,反正这里全是女的,龙生……就当他也是女的吧……哈哈!”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这句把我也当成是女的,听得出她是临时改变说法,我猜她原想说,你的身体龙生早已见过,有什么好羞的,可是刘美娟在旁边,她不敢直话直说,所以兜了一个圈子,改成把我也当成是个女的说法。

    “这……这……”碧莲显得心慌意乱的。

    我眼看碧莲的表情,发现她很有演戏的天份,可能她之前试过挑逗巧莲,所以现在驾轻就熟吧!

    “妈!一起玩啦……最多你输多了,我替你代罚……”静宜苦苦哀求的说。

    “那……好……吧……”碧莲抚摸静宜的秀发说。

    “龙生,现在只剩下你这位男士了,这是看你有没有男士风度的时候了。”刘美娟说。

    刘美娟摆明向我使用激将法,从她得意的眼神中,看见自己反而比她更聪明。

    “既然引用到男士的风度,那我这位唐僧,只好勇闯女儿国了。”我苦笑的说。

    “好呀!有人就快变成剥光猪了!”静宜拍掌笑着说。

    “哈哈!这趟还不是看,龙游浅水怎样遭虾戏了!哈哈!”刘美娟大声的笑说。

    我倒希望每天能浸在这滩浅水里。

    “好啦!既然这样,我们的游戏可以开始,大家先喝一杯!”巧莲说。

    “干杯!”大家举杯的说。

    “等等,那么有记念性的狂欢之夜,怎能不留下记念呢?大家笑一笑!”巧莲从身后的木架上,拿出一部摄影机说。

    大家对着镜头举起杯子,大声高喊干杯二字。

    眼看游戏既将开始,大家脸上都凝聚一片紧张的表情,巧莲忙着准备多几瓶香槟,还有播放另一种强打的迪士高歌曲,这一刻的气氛,可说是推上高潮,对静宜和刘美娟来说,这是狂欢之夜,而我觉得今晚是火龙的生日派对。

    巧莲准备好一切,正当她要发牌的一刻,突然又站起来。

    “不好意思,大家太紧张而不停的抽雪茄,烟雾太浓了……等等……”巧莲起身拿了个催情香薰器放在桌面上。

    我心想巧莲真够绝,大家聚精会神抽牌,就会吸入大量的香薰剂,果然好策略。

    “哈哈!”大家看见对方紧张的神情,不禁大笑一场,而且身体也随着强打的迪士高歌曲,稍稍舞动醉晃的身体,此刻,波涛汹涌不在话下,热血沸腾的一幕,即将上演。

    巧莲一切安排就绪,将手中的扑克牌打横一拖,铺成一条长长的直线,顺时钟的抽牌规矩,依次是碧莲、静宜、我、刘美娟、巧莲,结果第一轮的抽牌结果,我的点数最小,果然应了土克水的五行相克之格。

    “我都说不要玩的,土克水嘛!我今晚肯定被剥光了。”我说。

    “先喝酒!”巧莲指着酒杯说。

    我伸出手想拿起酒杯,巧莲又阻止我。

    “不!手不能碰杯,要用吸管吸。”巧莲拿了吸管给我说。

    “好!”我接了吸管一口气吸光杯里的香槟酒。

    我心想用吸管吸香槟酒,那酒精不是很快上脑吗?随着吸一杯香槟后,下体的火龙开始滚烫,这时候我明白,巧莲为何要将催情香薰放在桌面,为何要用吸管吸香槟酒了,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要被罚之人,吸入催情器散发出来的催情烟。

    巧莲这一招真够绝,绝的是表面很自然,暗地里所进行的惊人大阴谋,一点也不露痕迹。

    “巧莲,现在该怎样罚?”我问巧莲说。

    “现在你站出来,然后指定一个人出来,让对方任选脱下你身上一件衣物,说明一点,脱下的衣物,只能以第一件脱下为准,你选谁呢?”巧莲掩着嘴说。

    “不能先脱下衣内的背心?”我问。

    “行!只要是第一件脱下的衣服就行,不管是什么衣物。”巧莲笑着说。

    这可难为我了,选碧莲和巧莲就没意思,选静宜又怕顺得哥儿失嫂意,但我又不能露出好色的尾巴,我该选谁好呢?

    突然,心生一计!

    “既然这样,没理由我选碧莲和你吧!怎样说静宜和刘美娟都是客人,我就顺时钟选刘美娟吧!”我想到一个好藉口说。

    “刘小姐,出来吧!任由你脱龙生身上任何一件衣物。”巧莲说。

    “脱领带行了……”我对着走出来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用一种很奸淫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在我身上望了一遍。

    “领带!领带!”我喊着说。

    “长裤!长裤!”静宜大声的叫着说。

    刘美娟望了我一眼,又回头望了静宜一眼,突然,脸红红的提了一口气,竟脱下我的长裤。瞬间,我长裤被脱下,双腿之间,露出一个用黑色内裤架起的小帐蓬,结果大家捧着肚子,互相搂抱的大笑一番。

    “被脱下的衣物不能穿上!”正当我想穿上长裤的时候,巧莲阻止的说。

    我假装很无奈,用手掩着小帐蓬,低着头坐回沙发上。

    “哈哈!”静宜和刘美娟看着我,忍不住又大笑一番。

    “我说过不玩的,你们偏要我玩,有领带不脱,偏要……”我委屈的说。

    “这就是游戏好玩之处嘛!”巧莲笑着说。

    “好玩之处,等会我就要你们看什么叫好玩之处,哼!”我喝一口酒说。

    “好啊!我等不及呢?”刘美娟装出挑逗的样子,乐得大家直捧着肚子大笑。

    我拿起酒杯的一刹那,发现刘美娟和静宜都窥望我的下体,可能她们是处女,不曾见过男人的龙物,所以感到好奇吧!我也为她们好奇而兴奋,至于她们内心想不想见见我龙物的卢山真面目,或者想试试龙的霸气,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

    对了,万一刘美娟和静宜输了,两人都不点我出去脱她们的衣物,那我不是很吃亏吗?不过,从另一个角去想,若是她们肯点我出去,表示对我有爱意,也肯让我接触她们的玉体。就算她们不肯也没关系,视线上我始终有得享受,再说桌面还有多杯的夺魂酒,她们要是过得了这一关,我再担心也不迟。

    第二轮的抽牌开始进行,很快便轮到我了。

    “这次我要小心抽了,一属金、二数水、三属火、四属木,我就选第四张,木克土,看你们怎样输光光,哼!”我神气的说。

    “我就选你不要的第五张,我就不信邪!”刘美娟说。

    “美娟,要是你真的输,怎么办?”我按住她的牌说。

    “我真的输就点你出去。”刘美娟不服气的说。

    “好!我也一样,那就斗一斗,开牌见我吧!”我翻开牌子一看是三点。

    众人手上的点数都比我大,不禁大笑起来,刘美娟也笑得扮起鬼脸。

    “美娟,你的牌还没开,怎知道一定会是我输呢?”我说。

    “你的只不过三点,看我的……”刘美娟翻开牌子一看,竟然是两点。

    这次,轮到我捧着肚子大笑,差点撞到沙发的木边上。

    “我都说土克水啦!不信邪的,喝酒吧……”我笑着说。

    “喝就喝,愿赌服输,出来吧……”刘美娟豪气的对我说。

    “静宜,没想到刘美娟竟有你姐姐静雯那般的豪气,真是女中豪杰。”我故意用静雯,刺激有些醉意的静宜,目的是想引发她内心那股好胜的心态。

    “我输了也会一样豪气,我也是女中豪杰!”静宜不服输的说。

    “龙生,出来呀!”刘美娟站到沙发外,摇摇欲坠的说。

    我怎会不出去呢!我只不过要享受多一刻的兴奋罢了。

    “美娟,刚才你脱我的裤子,现在我也脱你的裤,你不会生气吧?”我说。

    “愿赌服输,脱吧!”刘美娟虽然说得很豪气,但却闭上眼睛,身体有些颤抖,毕竟不曾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身上自然而然,就会有那份惊怕的羞怯感,这点是装不出来的,也是大自然造人的一种特征。

    我提着紧张的心跳,将手搭在刘美娟金黄色长裤的钮扣上,接着一松,在她三角洲之间的蜜桃位置上,将拉炼拉下,我感觉刘美娟的山谷是涨卜卜的,接着,长裤随着粉滑的大腿,慢慢滑下至地上。

    刘美娟的金黄色长裤脱下后,露出一件白色小小条的蕾丝镂空内裤,蜜桃上呈现一片黑影,当我蹲下把她长裤捡起的时候,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猜想这会不会是她刚才用吸管吸酒,误中催情烟的证据呢?

    不知静宜的内裤,是否也像刘美娟那般,湿透一片?

    刘美娟回到座位上,我不停的窥望她三角之洲,龙根更加的冲动,摆好准备随时攻入她蜜道之势。

    “终于有仇报仇了!”我即刻掀起气氛,不能让尴尬之风,继续笼罩刘美娟和静宜两人身上,只有斗气的话题,才能让她们更激动,更狂野!

    接下来,游戏继续玩下去,这回不巧是碧莲输了,碧莲吸了香槟后,便点了静宜出去,母女就有母女那份感情存在,是不能动摇的一件事实,聪明的静宜伸手插入母亲碧莲的裙底,脱下裙内的红色内裤,避免了碧莲那份尴尬。

    “不公平,我和刘美娟就脱成这样,静宜你太偏心了!”我先吵着想掀起气氛。

    “没错呀!游戏规则是脱下第一件衣物为准。”巧莲说。

    “不公平,刚才还说什么豪放……女中豪杰……”我笑着说。

    “现在我输了吗?有本事你赢了我再说。”静宜发起小姐脾气。

    “真的?你输了敢点我吗?”我用激将法对静宜说。

    “我为什么不敢,等会要是你输了,我先把你剥精光。”静宜单手插腰的说。

    “好!抽牌!”我的手不知不觉搭在刘美娟的粉腿上说。

    哇!刘美娟的粉腿滑腻极了,而且腿肌带有弹性,摸上的感觉很有手感,尤其是碰在玉腿上的一刹那,她颤抖的身体和闪缩,有如一只惊慌绵羊般的可爱和过瘾,也许,这就是处女的特征。

    这一次的抽牌,皇天不负有心人,静宜真的输了。

    “哈哈!女中豪杰输了,喝酒吧……噢……不……女中豪杰的名称,还不能作实,要看是否有胆量点我出去了,哈哈!”我嘲笑的说。

    “在房间里面,有什么不敢的,点你就点你!”静宜吸了桌前的香槟对我说。

    我当然乐意走出去,我发现碧莲的眼神很怪,是有一种想劝止又抑压自己的表情,我明白她的心态,毕竟静宜是她的女儿,要她当着面看情人脱下女儿的衣服,实在有些难为情和难受,最后,她连续吸了两杯香槟,看来是想用酒麻醉自己吧!

    我走到静宜面前,望着她身上那套裙角长不过膝,红色紧身无袖的短旗袍裙,就全身加热发烫的,而且火龙高高挺起,我真怕它会从内裤的空隙钻出来撒野。

    “静宜,要我脱下你身上哪一件好呢?”我戏弄静宜说。

    “随你喜欢,愿赌服输,娟姐也是这样说。”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故意提起刘美娟的名字,似乎在暗示她也是女中豪杰,然而,她确实点了我出去,我也必需承认,她有刚强性格的一面。

    “我像你刚才脱碧莲那般?”我对着静宜说。

    “噢……不……随便你……”静宜听我说后,从惊吓中保持镇定的说。

    “我还是脱下你的旗袍算了,免得弄皱,好吗?”我再次戏弄静宜说。

    “嗯……”静宜似乎很醉,脸颊红得像个番茄,但脚步却站得很稳,挺可爱的。

    原本静宜身上的旗袍钮扣,已经解开两粒,只要我动手多解开一粒钮扣的话,她胸前饱满的乳房,便会在我面前原形毕露,这也是我期待已久的机会,可是当静宜给我机会脱下她衣服的时候,我竟然有些害怕,手指不停的颤抖,感觉像拆定时炸弹一般……

    从静宜起伏不平的乳房来看,显然她也是十分紧张,当我的手指移到她胳肢窝对下的钮扣时,静宜稍稍张开胳臂,腾出一些空间,结果把刚才解开的衣领翻下,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粉美的胳臂,我急忙压抑内心那股冲动,在战战兢兢的心情下,将手指搭在即将解开的钮扣上。

    静宜旗袍上的第三粒钮扣还未解开,我已经看见她大半个雪白乳球,还有三分之一的红色诱惑罩杯,然而罩杯细小的蕾丝花边,差点成为我爆出龙浆的导火线,为了不想浪费时间,我终于将静宜身上的钮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当解开最后一粒钮扣的时候,我急忙掩着鼻孔,害怕会有鲜血喷出……

    静宜身上的旗袍裙,随着滑不腻手的肤肌滑下,此刻静宜的身上,仅有红色镂空的蕾丝乳罩,和一条红色的丁字裤,然而红色单薄的小罩杯,根本容纳不了胸前那对饱涨的乳球,只是勉为其难掩盖两粒小奶头,其余弹实的乳球,已经爆出罩外。

    火辣辣的身段,优美的曲线,粉美的玉腿,弹实的美臀,上天全摆在静宜身上。在场不止我一个呆望静宜的胴体,甚至刘美娟、巧莲、碧莲们都一样呆望着,也许,我比她们看多了一些,因为静宜胯间小布的边缝上,露出几条黑溜溜的毛发,还有她们仍未嗅到的处女体香味。

    我留意观察静宜蜜桃上的小布,果然发现也有一片水渍,这是很容易瞧见的,因为红色的布料沾上水,就会显得比较暗沉,虽然蜜桃的秘密揭晓了,但她乳头颜色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因为罩杯被饱涨的乳球塞得满满的,完全没有空隙可瞧,尤其她是佩戴那种肩带背扣型的乳罩,真是望罩兴叹呀!

    脱下静宜的旗袍裙后,我和她都坐回沙发上,巧莲放下手上的摄影机,并把音乐的声量调高了一些,我不禁被那种刺激的强打音乐,搅得特别兴奋,相信刘美娟和静宜也和一样兴奋,不知不觉中,开始起身扭动身体跳舞。

    “这样吧!我们今晚想狂欢,就来个刺激的,输的喝两杯香槟酒,接着让所有人脱光,输者不能反抗,抢不到衣服者,就罚一杯,怎么样?”巧莲问。

    我同样使用以退为进的方法,没想到这时候碧莲站出来说话。

    “龙生,你当然不可以打退堂鼓,刚才你脱我女儿静宜的衣服,现在怎样我也要脱光你才服气,女儿,你支持我吗?”碧莲问静宜说。

    “妈,我当然支持你!”静宜激动的说。

    “哈哈!你们想报仇的话,那也要问过美娟,肯不肯继续玩下去,对吗?”

    我得意的说。

    “娟姐,你继不继续呢?”静宜走到刘美娟身旁说。

    “我……我当然支持你,女人当然支持女人,我玩!”刘美娟激动的说。

    “不是吧……美娟……是脱精光哦……你想清楚了?”我假装很意外的说。

    “精光就精光,我不相信四个女人脱不了你精光!”刘美娟也激动的说。

    “好!我们女人干一杯!”碧莲提起酒杯说。

    气氛突然变成如此澎湃,这个巧莲真是个强者,懂得安排碧莲在适当的时候入戏,此刻,静宜和刘美娟想退出游戏也不行,结果强行被拖下水,我真的越来越喜欢巧莲和碧莲,她们布的局和制造气氛,是非常的成功。

    “嘻嘻……我们的……龙师傅……哦……师傅呀……你不敢玩?嘻!”静宜醉醺醺指着我鼻尖说。

    “玩就玩,如果你们输了被脱光光,我就免费为你批个全相!”我激动的说。

    “好呀!难得龙生师傅肯免费为我们看全相,起码不会亏大本,哈哈!”巧莲兴奋的说。

    “哈!可能输就是赚了,哈!”刘美娟举起手,摇摆身体站不稳的说。

    其实我说为她们看全相,目的也不过是想找个藉口摸一摸,顺便过过手瘾罢了,若我光明正大的伸手去摸,我怕静宜和刘美娟会以假醉的方法,掩饰羞怯和自尊心,这点我不能不防。

    “开始!”静宜舞动身体,大声的说。

    “龙生,快抽牌!”刘美娟的头也随着音乐舞动着说。

    大家都站了起来,谁也不肯坐在沙发上,毕竟抽牌的刺激性大,加上又播放强打的迪士高舞曲,醉意加上舞步,又怎能坐得下呢?

    虽然大家都已经到了很兴奋的状态,但我仍勉强保持清醒,因为我今晚有重要的任务。刘美娟和静宜两人醉意渐浓,毕竟那几瓶香槟可不简单,不但有汽而且她俩体内混合了四种酒,加上又用吸管饮法,酒精不上脑才怪呢!

    “龙……生!快……抽!”刘美娟使劲拉我的手抽牌。

    “好!我前面是穿金黄色的刘美娟,既然金多就当金,七属火,我就抽第七张,开!”我这一抽,结果抽出个十点。

    “到……我!看你……是否真的能克住我!嘻嘻!”刘美娟醉着抽出个七点。

    “哈哈!我都说火克金,被我说中了吧!”我可开心了,起码这回我不用输。

    “哼!到你静……宜,你抽什么……都当我输……嘻!”刘美娟笑着对静宜说。

    “不!我要输……不能……让娟姐……输……”静宜抽出了一张五。

    接着巧莲和碧莲两人抽,最后是碧莲输了。

    “快喝两杯酒!”我指桌面的香槟说。

    “好!我喝!”碧莲笑着说。

    “妈,我帮你喝!”静宜说。

    “不用!我喝行了,你们脱吧!龙生,我可愿赌服输哦!”碧莲喝光接着张开手,任由我们上前把她脱个精光。

    巧莲一马当先涌上去,接着我和刘美娟也涌上去,静宜最后也忍不住冲上前,碧莲很快被我们脱成一丝不挂的。

    碧莲赤裸裸的玉体,吓得静宜和刘美娟两人,面露惊讶之色……

    第九卷第四章疯狂赤身之夜

    我猜可能是碧莲露出光秃秃的蜜桃,所以静宜和刘美娟两人,会看得目瞪口呆的,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妈……怎么你……”碧莲赤裸裸的回到座位,静宜忍不住指着碧莲胯间,目露疑惑的眼神。

    “静宜,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龙生的更怪呢……嘻!”碧莲似乎也醉了。

    静宜和刘美娟两人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在我双腿之间,而她们的眼神很怪异,是疑惑还是羞怯,我分不出来,总之羞怯中带点冲动,冲动中又带点羞怯……

    “我们继续抽!我想……看龙生……怎么怪法……快抽!”刘美娟两只手扶着沙发说。

    接下来是刘美娟输了,我等刘美娟吸完两杯香槟酒后,马上扑前到她粉腿之间,冲动的脱下她的小内裤,当内裤脱下的时候,眼前裸出稀散毛发的山丘,不知是否酒精催促血液的关系,发现她蜜桃的两片花瓣是桃红色的,十分诱人。

    我趁脱刘美娟内裤的一刹那,用手指在蜜桃的隙缝上一扫,竟扫出一片水渍,随着我的手指一扫,隐约听见今晚第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除此以外,我可以肯定她的蜜桃,已经成为水蜜桃,而蜜桃的琼浆,来势汹涌,它不止在小溪中掀起了巨浪,甚至已冲破小内裤的阻拦,想淹没整个房间似的,看来催情香薰的效力,实在不容小视。

    刘美娟被我们脱精光很不服气,马上要我、静宜和巧莲继续比下去,结果这次,我终于满足刘美娟的心愿,我手上的两点,全无缚鸡之力,终告败北,最后吸了两杯香槟酒,步出人生中最刺激的刑台。

    “来吧!任由你们处置,绝无怨言,一起上吧!”我大方举起手说。

    不知刘美娟和静宜是否借酒行凶,以醉的姿态走出来,处女应有的矜持,都被抛出云霄外,向我频频发出凌厉的撕爪。此刻,我身上的衣物,不管是多名贵,在她们眼里像杀父仇人似的,不用两三下的抢夺,东一件、西一件的,把我剥得一丝不挂,下体露出擎天一柱的大龙根,内裤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美娟和静宜两人,望着我下体足足看了十多秒钟,从她们脸上惊讶之色,我肯定她们必定见过男人的龙物,知道男人龙物上必有龙须,所以她们的惊讶彷彿是在问我,龙须给谁拔掉了?

    “大家满意了吧?”我苦笑的说。

    刘美娟和静宜两人仍是没说话,眼睛只凝望我的下体,完全忘记少女该有的矜持。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脱光衣服,给未上过床的女人这样看,心里倒涌起一种很自豪的感觉,自豪是来自龙物的庞大,还是美女对我身体垂涎而感到自豪,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我只希望大龙物不会惊吓到她们。

    “现在剩下静宜和巧莲未分出高低,开始吧!”我用手掩着挺起的龙根说。

    “静宜,可别手下留情哦……”巧莲笑着对静宜说。

    “今晚,巧莲没输过,静宜你可要小心哦!”我说。

    巧莲笑了一笑,结果把牌翻起是三点,而静宜翻的是五点,结果巧莲输了,最后一个大赢家当然是静宜,巧莲被我们脱光后,我发现她衣内没什么秘密,刚才她为何要换衣呢?

    真耐人寻味……

    虽然静宜是大赢家,可是巧莲却建议,不让静宜身上有衣服,坚持要她和大家一样,脱掉身上的衣服,并主动上前开始剥她的衣服。

    “不!静宜是我女儿,由我亲手脱,大家说可以吗?”碧莲醉醺醺的说。

    “好呀!碧姐亲自下场,最好不过了。”巧莲说完把音乐的声量调高。

    “好吧……”我们三个围在静宜和碧莲旁边,观看碧莲怎样脱静宜的胸罩和丁字裤。

    碧莲踏着醉醺醺的脚步,走到静宜身旁,静宜将手搭在碧莲身上,她们两人的眼神,传送无限的温馨之情,突然,两母女嘴对嘴亲了起来。

    好刺激的母女湿吻,两人的舌头各自挑弄对方的双唇,这一幕要不是静宜醉醺醺,恐怕我永远也无法瞧见,简直太诱惑了!

    五分钟后,碧莲和静宜的香唇也没分开,两人继续吸吮对方的香液,碧莲性欲之火很快被撩起,她的手伸到静宜饱挺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搓,静宜弹实的乳球,不管碧莲怎样搓,都是朝天式的挺拔,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只是在乳球被揉搓的当儿,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嗯……”静宜媚眼如丝,陶醉在母亲碧莲的怀抱里。

    火辣辣的画面,续而出现,碧莲的手伸到静宜背后,突然,静宜粉肩上的胸罩带松了,垂至肩臂上,我可以肯定静宜的乳罩扣解开了。接下来更刺激,静宜突然露出半个雪白的屁股,这一幕,差点令我流出鼻血。

    最要命是碧莲只把静宜的内裤脱至一半,并不是完全脱下,导致我无法看见静宜的裸体,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逼得直咬自己的指头,为紧张的心情解压。

    碧莲终于剥下静宜的小乳罩,静宜饱满的乳房,第一次赤裸裸与我相见。雪白嫩滑的竹笋型乳球,挺拔娇势竖立胸前,娇嫩羞人的粉红色乳头,在稀微淡色的乳晕下,仍不畏惧伴着乳球竖立,我的龙头见状,也急忙举起向她行礼。

    最激情的一幕,竟给碧莲吊起了胃口,她把静宜的小内裤,脱至静宜的膝盖边,没有完全剥下来。最要命是她站的角度,刚好是她的蜜桃,贴在静宜的蜜桃上,视线完全给她遮住,气得我心里发慌,真想上前把碧莲甩出门外。

    碧莲的浑美屁股,不停打圈的摆动,显然是紧贴静宜的蜜桃贴磨,而静宜全身乏力似的,只见她使劲环抱碧莲,幸好在短时间内便分开,碧莲续而蹲下把静宜的丁字裤脱下。

    俏皮的碧莲像小孩似的,竟把静宜的小内裤抛到我身上,我随手一接,发现内裤不止湿了一片,内裤上面还有些滑腻腻的透明液体,心想这会不会是静宜的阴精?

    我不敢凑上鼻子嗅,只是呆望静宜胯间涨卜卜的水蜜桃,可是雪白的美腿却夹紧那条小溪,只能看见蜜桃周围雪白的嫩肉和稀少的毛发。

    静宜还没有烂醉,还懂得用手遮掩下体的蜜桃,处女的矜持、羞怯中的娇气、柔若无骨的玉体、雪白无瑕的肌肤与一种清新的气息,全聚在静宜身上,此刻,我不禁担心刘美娟会生气,幸好她只抛出嫉妒的目光。

    “静宜,你好美哦……美人……快抱抱……嘻!”刘美娟上前牵着静宜说。

    “娟姐,你的身材才叫美呢!嘻!”静宜笑着说。

    突然间,房间响起一阵强劲的迪士高音乐,灯光渐渐暗沉,两枝镭射灯枪突然亮起,发出无数的绿色镭射激光,而太空船的旋转幻灯也快速旋转,并发出五颜六色的灯光,大家随着强烈的歌曲,跳起疯狂的热舞。

    浓烈的雪茄味、香气扑鼻的美酒味、诱人的赤裸裸玉体、迷惑的香薰、处女的幽香、一望无际的海景、迷幻的灯彩、摇晃的玉奶、娇嫩的春苞、弹实的美臀,全都围绕我身旁,不禁使我陶醉……

    刘美娟和巧莲两人狂跳,碧莲不会疯狂舞,静宜跑来和我狂跳,我也乐得在静宜面前摇着我粗大的龙物。然而静宜闭上眼睛不看,只是不断的摇头摆臀,而我被她摇晃的大奶,引至热血沸腾,极度难受。

    狂舞中,我看见碧莲走到巧莲耳边说了几句,巧莲忙点头继续跳舞,接着碧莲拿了香薰器便走出门外,她们又在进行什么阴谋呢?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反正她们做的一切,都是对我有益处。

    跳过一阵狂舞后,播放柔和轻慢的音乐,灯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大小不同心连心的灯影,笼罩整个房间。

    “好美……”刘美娟望着心连心的灯影说。

    巧莲捉着刘美娟跳起慢舞,而我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马上捉起静宜的手,将她搂入怀中,轻轻跳起慢步的贴身舞。但我不敢过于放肆,龙根始终不敢顶在静宜的大腿上,两人之间仍保持一个空间的距离。

    “静宜,你今天很迷人……”我在静宜的耳边说。

    “谢谢,今天喝太多酒了……现在有些醉……”静宜在我耳边说。

    “静宜,我也是有些醉,但很开心,你呢?”我问。

    “嗯……我也很开心,尤其是看见母亲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就更开心。”

    “是吗?”我说。

    “是的,当我第一眼看见母亲的时候,我简直无法相信,她就是陪我二十多年的母亲,原来我母亲是那么的高贵和漂亮,这都是你的功劳,多谢你照顾我母亲。”静宜含蓄的说。

    “我也希望能照顾你……”

    “是吗?”静宜瞪大眼睛望着我说。

    “是的!”

    “那刘美娟呢?”静宜问。

    “我不知道……当有一天我说我爱你的时候,心里肯定只有你一个。”

    “我希望会等到那一天。”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记得我初出道的时候,陈老板请我和你姐姐吃饭,那晚我被陈老板逼着要和你姐姐静雯跳舞,那时候的狼狈样和今晚很相似。”

    “什么狼狈样?”静宜好奇的问。

    “你看下面……”

    静宜低头一看,即刻脸红闭上眼睛,她是看见我高挺的龙物,正对着她的蜜桃而脸红,女人这一刹那的表情,也是最美的。

    “我当日的狼狈,也是拜你姐姐静雯所赐,我想靠在她身上,掩饰我下体的丑态,没想到她竟把我分得很开,结果所有人看见我下体的丑态而偷笑,想起来静雯可真不近人情,这次她找我签约,我真不知该不该签好?”

    “别签!”静宜突然向前踏一步,双手环抱我说。

    我刚才故意编出静雯和我跳舞那段戏,目的是想刺激静宜,没想到她这一抱,把我的肉冠给弄湿了,是沾了她蜜桃上的琼浆而湿。刚刚还以为,她的琼浆能止我肉冠上的痒,没想到涂上之后,反而越来越痒,加上她把两座乳球,压在我身上,简直是痒到入心……

    “这样不狼狈了吧……”静宜柔情搂抱我的颈项说。

    “我……”我已经陶醉在温柔的静宜怀抱里,脑子什么也想不出了。

    正当最温馨的一刻,灯突然亮起,巧莲分开我和静宜,接着把我们带到浴室去。

    “衣服不用拿了,暂时放在这里吧!免得弄湿,碧姐已经在等着了。”巧莲说。

    “巧姐,我母亲准备了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刚才大家跳舞跳到全身出汗,现在我们浸浸温水解除疲劳,大家肚子也饿了吧!碧姐准备了食物,一边吃一边浸温水吧……”巧莲说。

    “好呀!巧姐,谢谢你了!”刘美娟兴高采烈的说。

    “哈哈!你谢谢碧姐行了……快走吧……”巧莲拍了一下刘美娟的光滑屁股说。

    我们四人醉醺醺,赤裸着身体,跑去楼上浴室,途中我们互相挑逗对方玩追逐乐。

    巧莲和碧莲的安排是不错,但没理由当我和静宜,情到浓时分开我们吧!老实说我真的有点气,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顺其自然。

    “你别走……那么快……我脚有些软……”刘美娟醉醺醺的坐在楼梯口说。

    “嘻嘻……我过来扶……扶你……”静宜把手指放在鼻尖,闭上一只眼睛瞄着刘美娟说。

    “静宜,你醉了……让龙生扶你上去吧……刘小姐我看着她行了……龙生!”巧莲大声示意我快点过去。

    看着两个醉猫走路的样,就觉得好笑,甚至有些同情她们,她们确实喝得太多了,尤其是刘美娟。

    “静宜……我扶你上去……”我马上扶着静宜摇摆不定的娇体,望着她胸前摇晃的美乳,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偷偷碰了一下,感觉柔滑弹手,而且奶头显得特别娇嫩,只可惜不能舔上一舔,我想她的奶头,会是全世界最美的一对。

    最刺激是扶静宜上阶梯的时候,我从后扶着她,龙根碰在她雪滑的美臀上,那种挑引,真是挑入心里,偶尔她还站不住脚,竟把我的龙根夹在双腿间,害得我差点把龙浆射在她腿上。

    我们终于来到浴室,碧莲调了柔和的灯光,旁边还准备了些食品,当然这里也少不了隐形客人──催情香薰。

    “哇!好美哦……”静宜走到浴室门口,惊讶的发出赞叹。

    静宜和刘美娟的称赞,没说错也不是说醉语。天花板垂吊的喷水天鹅、心连心型的冷热水池、柔和的灯光和四十多吋的大电视,这样豪华的装修,怎会不美呢?

    碧莲看见静宜走进来,忙扶着她踏入温池,巧莲则扶着刘美娟。唯独我没人扶,只好自已走到温池边,看着她们浸水的美姿。望着刘美娟和静宜的美乳在水中荡漾,确实是另一种享受,我还可以看见两位美人粉腿踢水的情形,每当她们踢一下,蜜桃的黑毛发,便在水里飘一下,挺刺激的。

    “龙生,喝杯酒吧……你怎么不下水呢?”碧莲倒了杯酒给我,接着把酒递给浸在池里的刘美娟和静宜。

    “嗯……等一会……”我应了碧莲一声,便试试碧莲递给我的酒。

    谁料我一喝之下,即刻吓了一跳,怎么又换白酒了?那我们今天不是混合了五种酒吗,那明天她们怎么起床?

    不过,这白酒倒是不错,有酸酸的葡萄味。是什么产地我不清楚,因为我对白酒没什么认识,望着池里的刘美娟和静宜,一口气喝完的豪气样,我真替她们担心,但她们现在醉到这个程度,老实说再混上什么酒,她们也没有感觉了。

    “碧莲,这酒不错,是哪里出的?”我问碧莲说。

    “这是马尔戈的白苏维浓葡萄酒。”碧莲笑着对我说。

    “碧莲,最近你的品味可高了,竟然懂得购买马尔戈的白酒。”我称赞的说。

    “这没什么,从书里学的,我想你出来之后,会有很多贵客临门,所以准备些好酒,方便用来招呼客人,没想到今晚给喝了。”碧莲说。

    “妈,你不下来浸,好舒服……快下来……”静宜拍打水面说。

    “好啦……”碧莲踏入水池里,坐在静宜身旁。

    “龙生,你快下来……”刘美娟把我拉下水说。

    “好啦!我下来了!”我大声的说。

    碧莲虽然下了水,但仍为我们添酒,大家浸着温水,嘴里却喝着冰冷的白酒,感觉十分的写意。

    突然间,浴室的灯光变成很暗,整间浴室只有电视发出的亮光,大家都莫明其妙,这时候,传来一阵很刺耳的做爱声,原来电视正在播放一男一女的做爱画面,我想又是巧莲安排的。

    “大家看性爱片,没关系吧……”巧莲踏入水池说。

    “没关系,这里全满十八岁了,哈哈!”我先发制人的说。

    “没关系就行了……”巧莲说。

    巧莲说完移到刘美娟身旁,无意中把我和刘美娟两人隔开,我不知道巧莲想安排什么,我只好闪开一边去。

    静宜和刘美娟可能不好意思回答巧莲,只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她们的表情似乎很紧张,从水面的波浪来看,她们的脚正在激烈的摆动,可能被性爱的画面……

    碧莲和静宜两人原本坐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竟成了搂抱,偶尔还互相的亲对方;巧莲替刘美娟做背部按摩,但她把乳房紧贴在刘美娟的背肌上。

    我觉得看现场两对女人的动作,好过看电视的性爱片段。

    电视画面的男主角拿出大家伙,准备插入女主角的玉门,当男主角插入女主角玉门的一刻,静宜十分紧张地捉着碧莲的肩膀,嘴巴张得大大的,而碧莲的手在水里,摸着静宜的蜜桃,两人的湿唇又一次交叠。

    巧莲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刘美娟的乳房上,而刘美娟的头望着电视,但她的手也摸在巧莲的乳房上,巧莲不会是打刘美娟的主意吧?

    碧莲这边更刺激,静宜闭上眼睛,享受碧莲抚摸她的乳房,突然,我听到碧莲和静宜的谈话,但却听不到静宜说什么,可能碧莲是故意大声说给我听。

    “静宜,想不想妈妈?”碧莲问。

    静宜答什么我没听到,只是看见她直点头。

    “想不想我亲亲你这里……”碧莲问。

    碧莲没说亲静宜哪里,可是她是用身体语言,我猜多半是指蜜桃,而静宜也没有回答,只是娇憨的点点头,接着碧莲便扶起静宜离开水池。

    “龙生,等一会,你自己过来找我。”碧莲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我忙点头回应碧莲,此刻,我好像皇帝般,让太监为我准备女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莲真的打刘美娟主意,她们两人竟然热吻起来,而且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上四处乱摸,我心想可别摸走刘美娟的处女膜呀!

    过了一会,我离开温池走出浴室,去找碧莲和静宜。

    第九卷第五章静宜破瓜

    当我走到房间门口,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于是我放轻脚步走进房间偷听,原来是碧莲和静宜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谈天,我仔细向四周看了一遍,发现巧莲刚才用的摄影机,放在门边的柜上,于是我偷偷的取了过来,准备拍下她母女俩的精彩片段。

    开了摄影机,摆在一个好的角度后,偷偷潜进房间站在更有利的角落,以便听碧莲和静宜谈些什么。

    “静宜,我怕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一直不敢回家找你,但我每天都想念你,所以才会叫龙生带你回来见我,这些日子妈想起你,心里实在很难过。”碧莲在床上一边说,一边摸着静宜的乳房。

    “妈,你别想姐姐的问题了,她最近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有时候甚至对我大呼小喝的,尤其是提到您的时候,嗯……”静宜说到一半,发出呻吟的叫声。

    “静宜,恐怕今后……我只能和你相依为命了,静雯恐怕不会再认我这个母亲,想起就心伤……哎!”碧莲叹气的说。

    “妈,别提起不开心的事,要不然您的病又会复发。”静宜握着碧莲的手说。

    “好吧……我们说些开心的,这些日子妈不在你身边,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想起我吗?”碧莲揉搓静宜的乳房说。

    “嗯……有……我每天都有想……”静宜望着碧莲说。

    “那晚上……有想吗?”碧莲的手伸到静宜的腿上说。

    “嗯……有……很想……”静宜羞怯的说完后,在碧莲的嘴上亲了一下。

    “那你是自己动了……还是用枕头解决?”碧莲问。

    “我……姐姐不在的时候……用过几次枕头……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冲凉时候……嗯……舒服……”静宜说到一半又发出呻吟声,还不停向碧莲索吻。

    “妈……对不起你……不能陪你……”碧莲以惭愧的语气说。

    “妈,那你晚上有想念我吗?”静宜望着碧莲问。

    “有……我多数是用……棒棒……只可惜你是处女身……不能用……我拿给你看……”碧莲说完拿了双头棍给静宜看。

    静宜看见双头棍,脸上的表情,似懂非懂的。

    “妈,这是怎样用的?”静宜好奇的问。

    “这边放进我这里,这边放进你那里,两人共同使用。只可惜你不能用,我有时候找巧莲一起用,但我的心一直期待能和你共用的一天……”碧莲亲了一下静宜说。

    “妈,我们今晚一起用……好不好?”静宜摸着双头棍说。

    “不!你还是处女哦……不行……你喝醉了……”碧莲说。

    “妈……但我今晚很想……”静宜捉碧莲的手到她蜜桃上。

    “女儿,你今晚当然想啦……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碧莲笑着把自己被静宜淫水沾湿的指头,张开给静宜瞧个清楚。

    我想静宜今天吸了不少的催情烟入体内,她的蜜桃当然会湿透一片啦!

    “妈……我开始很难受了……这个插进去会很痛吗?”静宜脸红的问。

    静宜床上说的话和床下说的话,简直判若两人,教我吃了一惊!

    “傻女儿,那有女人用这个破瓜的,会遭天打雷劈的。”碧莲啼笑皆非的说。

    “妈……但我今天真的很想试一试,试了之后,日后我便可以和你玩这个,不用那么多避忌……”碧莲羞怯的摸着双头棍说。

    “那你见过真正男女做爱吗?”碧莲问。

    “没有,我怎会见到真正男女做爱呢?”静宜睁大着眼睛问说。

    “女儿,妈现在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要真心的回答。”碧莲坐起身问。

    “妈,你问吧……”静宜也坐起来很认真的听。

    “你知道妈和龙生的关系吗?”碧莲握着静宜的小手说。

    碧莲这一问,可真吓坏我,坦白了之后,静宜怎还会跟我……真给她气死了!

    “妈,我知道……”静宜小声低着头说。

    “那你知道……妈晚上……会和龙生……做些什么吗?”碧莲有些心慌的问。

    我一旁偷听,心里是越来越紧张,我不是害怕碧莲和静宜发现我偷听,而是听了她们谈话的内容,担忧静宜内心有了这根刺,会影响我和她的关系。

    “我知道,就是做刚才电视画面的事情。”碧莲小声的说。

    “那你会生我的气能接受得了吗?不会像静雯那般护着爸爸,而讨厌龙生?”碧莲问。

    碧莲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太好了!

    “不会,尤其是今天看见妈妈,变成如此幸褔和高贵的模样,觉得你当初的决定没错,反而是爸爸欠你太多,给您吃了很多苦。还有您肯为了龙生而戒赌,这一点爸爸是不能做到的,我真的很高兴,起码不用担心你还会欠赌债,所以我支持您。”静宜说。

    “静宜,你真的长大了,妈今天十分开心,你刚才不是说,想和我一起用这个东西吗?那我在你面前和龙生做爱,你能接受吗?”碧莲问。

    静宜沉默不语,没答出半句话。

    “怎样了……宝贝?”碧莲摸着静宜粉滑的大腿内侧说。

    “妈……为什么要我看着你和龙生做那个呢?”静宜终于说话了。

    “嗯……这问题你问得好,刚才你不是说想和妈玩这个,甚至愿意把这个插进去,如果妈妈和龙生做,顺便也替你把瓜给破了,那你不但可以尝到做爱的滋味,日后还可以和妈妈玩这个东西,是一举两得呀!”碧莲说。

    “妈……这怎么行呢?”静宜惊讶的说。

    “静宜,妈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其实也是有苦衷的。”碧莲说。

    “妈!什么苦衷?”静宜紧张的捉着碧莲的手说。

    “静宜,其实我想让龙生和你破处,也是我自私的想法,你和龙生发生关系后,便可以巩固我在龙家的地位。而且,我知道龙生喜欢上你和静雯两个,正处于难以抉择的地步,所以我想你先踏出这一步,让龙生得到你而放弃追求静雯,这样的话便可以杜绝龙生和静雯签约的危机。你知道你姐姐的手段有多厉害了,万一不幸龙生追上静雯,恐怕到时候,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碧莲叹气的说。

    “不会吧!龙生喜欢我和姐姐?还会为了姐姐而签约?对了,您怎知道签约这回事?”静宜惊讶的问。

    “我听巧莲说的,所以十分的担忧,我们还是别谈这个问题,就当我没说过。对了,你的乳房怎么比以前大了很多,是不是经常自己摸的关系,所以变得那么大,刚才我松开你胸罩的时候,已经为它心动。”碧莲捧着静宜的乳球,边揉边搓的说。

    “妈……别这样说,您的也不错……”静宜望着碧莲的乳房,轻轻玩弄碧莲的乳头。

    “噢!静宜……喔……”碧莲仰天发了一声轻叹!

    “妈,怎么了?我弄痛您了?”静宜以为弄痛了母亲,紧张的慰问碧莲。

    “不!你摸摸看……”碧莲将静宜的手移到她的胯间去。

    “妈……您想了……”静宜羞怯的低下头说。

    “你也不一样想吗?”碧莲将手伸到静宜的嫩蜜桃上摸着说。

    我躲在墙边窥看静宜和碧莲母女的挑逗戏,感到浑身火烫,坚硬的龙头不停住上跷,似在催促我冲上前去。

    然而,我却不想那么快惊吓她们,因为我很享受此刻的偷窥。

    “静宜……亲我……”碧莲一边摸静宜的水蜜桃,一边把静宜的头按到她的胸脯上。

    “噢……哟……”碧莲发出震撼的呻吟声!

    我了解碧莲的性欲,她属于快热且性欲强的女人,何况今晚还吸了很多浓烈的催情香薰,而且静宜又在她身旁,她可以忍受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碧莲刚才所发出的呻吟声,我猜她的乳头该是被静宜突击了。

    “啊……舒服……真舒服……好久没试……过……噢……”碧莲不停的发出兴奋的叫声。

    果然,静宜伸出小舌头,围绕碧莲的乳晕和奶头,积极的左右上下挑弄,逗得碧莲沉醉在忘我的情境,发出感人诱惑的叫床声。

    “嗯……噢……”碧莲摸自己毛谷之地外,身体以半跪式将乳房紧贴在静宜的脸上。

    静宜可能透不到气,突然起身环抱碧莲的脖子,接着把碧莲压在床上,然后把她的屁股,移向碧莲的乳球上,并将她胯间的水蜜桃,摆在碧莲饱实的乳球上贴摩。碧莲没有推开静宜,任由静宜的蜜桃在她身上烫乳,接着拿了双头棍,交到静宜的玉手上。

    静宜的玉掌,握着女性自慰用的粗大型双头棍,十分富有挑惑性,起码我就被她这个动作,引得心绪不宁。

    “静宜,帮我弄进里面……快……”碧莲紧张的分开大腿说。

    这一幕可笑死我了,静宜压在碧莲身上,导致碧莲前方受阻,手又不够长,情急之下,只好叫静宜代劳。兴奋中的静宜,可能不想离开碧莲的乳球,于是,她一个急转,背向碧莲的把双头棍插入碧莲的蜜道里……

    “啊……痛快死了……抽抽它……啊……”碧莲发出哀求声。

    我想莫非这就是静宜和碧莲两人,一向互磨的方式?

    静宜把双头棍插入碧莲的蜜道后,似乎很认真的推动,我觉得现在该是我出场的时候,这一刻,我非常的紧张,除了怕吓坏静宜,更怕她的酒意减退了。

    既然怕会惊吓静宜,要不然干脆我就真的吓一吓她,免得自己左猜右忌的,心中拿定主意后,便大步往床边走过去,每走前一步,我的心就加快跳动一次,虽然很紧张,但这种感觉十分刺激。

    “静宜,你不能用这个东西,插入碧莲体内……快抽出……”我放下手中的摄影机说。

    “啊!”静宜看见我光赤着身体走进来,吓得急忙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接着急忙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以最快的速度,躲到碧莲的身旁,缩成一团。

    “静宜,你母亲的病还未完全康复,若是用这个假东西,她心理会再次受损,恐防旧病复发,以前她就是长期没真的东西用,所以压抑成病,你怎能那么大意和糊涂呢!”我大声的说。

    静宜呆望着我和碧莲,露出疑惑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妈,你怎么不对我说呢?”静宜以责怪的口吻对碧莲说。

    我心里暗自偷笑,我笑是笑自己胡乱找个藉口,竟可以吓到纯真的静宜。

    “静宜,我就是冲动且难受的想要做爱,原本我想叫龙生上来和我做,但我又不想你离开我身边,所以刚才才会问你,能否接受看着我和龙生做爱,结果你给我的答案是不能接受,我只好不听龙生的话,先用这个东西解决……”碧莲羞怯的说。

    碧莲从我身上学到的随机应变能力,显然不在我之下,吸收能力真强……

    “但您不能不顾着自己的健康呀!”静宜指责碧莲说。

    “静宜,其实你母亲也不是说不能用这个假东西,只要她用的时候,心里不伤感,不想起以往不开心的事,那就没问题。可是她心中有个遗憾,就是不能和你一起用,而感到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感对她心理造成很大的伤害,所以你不能在她面前用这个东西,如果她和巧莲一起用,那就没问题。”我补充疏漏之处。

    “妈……真的吗?”静宜推了碧莲的手臂一下问着。

    “静宜,我每次用这个假东西,便很自然的想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可惜你不能和我一起享用,感到十分的失落。原想找龙生上来和我做,驱走身上那份失落感,但你又不能接受看我和龙生做,为了不想让你离开我身边,我只好放弃找龙生,而坚持要你陪我……”碧莲哭泣的说。

    “妈,你别哭嘛……我怎会离开你呢……”静宜激动的搂抱着碧莲。

    “真的?”碧莲抬头望着静宜说。

    “嗯……”静宜点头说。

    “那我现在想和龙生做,你会离开房间吗?”碧莲展开笑容说。

    “我陪您就是了……”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可以接受看我和龙生做,我实在很高兴,对了,你还没摸过男人的真东西吧?”碧莲捉着静宜的手说。

    “妈……您……怎么……这样说嘛……”静宜即刻把头钻入枕头底。

    碧莲向我使个眼色,示意我开口说话,但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因为看见静宜赤裸裸躺在床上的春姿,我已经心慌神乱的,精神根本无法集中,更别说什么随机应变之能。

    “女儿呀……你羞什么嘛!反正你已经那么大,这是迟早的事,刚才你还说想破瓜什么的……”碧莲靠在静宜的耳边说。

    “妈……你别说出口……羞啊……”静宜用手遮住碧莲的嘴巴。

    “好了,妈不说了……你摸摸看吧……”碧莲向我使个眼色,拍拍我的屁股,接着把静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龙上。

    我即刻将火龙移到静宜的手上,真是痛快极了。

    “妈……不要……”静宜的手碰到我火龙的时候,即刻想缩回玉手,可是碧莲紧紧把她的手握住,老实说,我的火龙给她两母女这样握,感觉有些痛。

    “静宜,你已经长大了,不用怕……乖……”碧莲亲了静宜的嘴一下。

    “妈……放开我的手……”静宜羞怯的想摆脱碧莲的手。

    碧莲突然把我的手,放在静宜的玉手上,我即刻牢牢的捉住,只不过火龙很不满意似的,竟在静宜的玉掌上,吐出少许滑腻腻的龙水。

    我侥幸火龙吐出的不是龙精,要不然今晚就前功尽弃。

    “来……摸着……别怕……”碧莲说完马上搂住静宜,并和她嘴对嘴热吻,接着摸向静宜的乳房。我悄悄放松我的手,静宜的手自然舒服很多,不像刚才被死死的捉住,现在她是真正的摸,她那柔软的玉手,摸在我的火龙上,不但不能抚慰火龙之燥火,反而煽起火龙凶恶之火,并开始不停的怒动,企图想跳出玉掌的束缚。

    我当然也不会傻乎乎的站着床边,我的手也伸到碧莲的乳房上轻揉,静宜的手摸一个,我的手也摸一个,碧莲倒是悠闲的闭上眼睛,享受我和静宜带给她乳房的快感,瞬间,诱惑的呻吟声,也随她扭动蛇腰而至。

    “噢……舒服……”碧莲躺在床上享受我和静宜给她的抚摸,而碧莲的手也摸向静宜的蜜桃上。静宜显得很紧张,我见她既然那么紧张,就让她更紧张,于是大胆捉起静宜的手,摸向我的春丸上。她吓了一跳,正当她把手缩回的一刻,我又将她的手移到碧莲的蜜桃上,接着还用她的中指往碧莲的蜜道缝里塞。

    静宜惊讶的偷望了我一眼。

    “静宜,别让你母亲吊胃口,要不然她会很难受而想起往事……”我吓唬静宜。

    “嗯……”静宜很紧张且露出羞怯之色,她的手指续而往碧莲的蜜道里塞。

    “哇……静宜……放多一只手指进去……噢……”碧莲半闭眼睛的说。

    “龙生,给我你的宝物……我要舔……”碧莲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说。

    于是我把火龙送到碧莲的嘴中,碧莲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轻舔我的肉冠,续而慢慢吞吐,我一直留意静宜的表情,她的神色很慌张,偶尔低着头偷偷的张望,从她乳球震动的情形来看,我相信她的脑门已经开始充血。

    然而,我还发现静宜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莫非她怕蜜桃的琼浆流到大腿上,还是蜜豆充血而奇痒难当呢?

    碧莲的手仍是摸着静宜的蜜桃,静宜似乎开始受不了,见她脸红鼻息沉重的,偶尔还有手往乳头,偷偷搔了几下,最后她悄悄闭上眼睛,不再看碧莲吞吐我的火龙,只加快抽送插在碧莲蜜洞中的手指。

    “哦……啊……”碧莲摇头摆臀的叫着。

    静宜额头开始滴下汗珠,这时候碧莲吐出我的龙物,且把摸在静宜蜜桃中的手,移到静宜面前。

    “静宜,你看你的下面多湿,让我亲亲你的乳头……”碧莲转向对静宜说。

    静宜犹疑了一阵,最后还是把乳房迎上碧莲的嘴,不过,这也由不到静宜说个不字,因为碧莲的头已经伸到静宜的胸前。

    “龙生,静宜她已经动情,她一动情乳头会发痒且难受,你就帮帮她,我们一人亲一个吧!免得她那么难受……”碧莲诱导我说。

    “静宜,可以吗……”我还没说完,碧莲已经把我的头,按在静宜的雪白胸脯上。

    “妈……”静宜想退缩,但她的身体被碧莲的手搂住,而我当然也不给静宜退缩的机会,假装失去平衡,双手环抱静宜的玉体,嘴巴准确亲在她那饱满的竹笋型乳球上。

    “我终于亲到静宜的乳头了……”我内心极度兴奋的自言自语。

    当我的鼻子凑在静宜的乳房上,传来阵阵强烈的体香味和酒气味,教我今世难忘,曾听人说美酒佳人,我想该是指酒味加上美人体香味的意思吧!如今一试,才尝到这股香味,是何等的芳香和陶醉!

    静宜粉红色的嫩乳晕,伴着娇小的俏奶头,它的竖立令我异常的兴奋,饱满弹性的雪滑乳球,更令我百摸不厌。我轻轻的揉,静宜发出浅浅的鼻息声,这种鼻息声,代表她内心承受快感的冲击,果然,从乳球饱涨的状况,和她把奶头推向我脸部的动作判断,她的奶头是极度的发痒。

    “嗯……”静宜终于叹出一句诱惑的呻吟声!

    “龙生,别一直亲这里,往下嘛……”碧莲把我的头往静宜的下体推。

    我顺势伸出舌头,从静宜乳球沿下轻舔,慢慢轻轻滑下至小腹,最后抵达长有稀少毛发的山丘。浓烈芳香味扑鼻,我知道舌头已经来到处女的禁地,这股正是处女的幽香味,是一种香纯而不淆的幽香味,是一个贮藏二十多年,不沾外间俗气的香花囊,然而,今晚我就是带上俗气,想破坏香花囊的摧花者。

    没错,眼前就是一个含苞欲放的香花囊,不幸的是香花囊,不该释放香甜的琼浆,一旦散发出这股香琼浆,带刺的蜜蜂便会汹涌而至。

    静宜的香花囊已犯了大错,流出的琼香浆,结果引来我这只带刺的蜜蜂,我已经舔上香花囊的琼浆,恐怕这个香花囊,时日无多也,毕竟我身上的怒火粗刺,蓄势待发,到时后便会发出强悍的攻击力,直捣香囊的花蕊,最后会铺上一层既浓且白的雪花,以标记为我的殖民地。

    然而,我红且湿的舌头,正努力翻开两片娇嫩花瓣,浓烈的幽香味扑鼻,使我陶醉而迷失方向,找不着那粒长在花蕾上的小豆……

    “龙生,轻点……这里……”碧莲的手指翻起静宜两片花瓣,引导我的舌头寻获那粒小豆。果然,那粒红嫩似吊钟的小豆,已经充血竖立,我即刻将舌头迎上。

    “妈……别……噢……”静宜还没说完,我的舌头已经攻陷两片花瓣,直闯玉门关。

    “啊……喔……烫……”静宜缩起小腹,抽搐性的发出求饶的哀怨声。

    这股哀怨声听起来可教人热血沸腾,一向笨拙的舌头,此刻竟然精灵起来,不但左挑右弄,还懂得轻舔以骚弄它的痒处。舌头上下两片干渴之唇,面对芳香的琼浆,已情不自禁的吮吸,似乎想把所有的琼浆都吸入体内。

    “噢……妈……我不行……很酸……啊……”静宜狂挥凌乱的秀发,十指怒抓身旁之物惊叫着。

    静宜惊狂而叫后,心情逐渐平伏……

    “女儿……痒不痒?”碧莲问静宜说。

    “妈……有点……嗯……”静宜脸红羞怯,用双手掩着脸蛋说。

    静宜这个动作真教我心动,她是害羞而不敢对望我,还是为她刚才的狂野感到羞愧?

    “女儿,让我来替你解痒……”碧莲说完后,拿起双头棍在静宜的蜜桃上轻轻擦着。

    “嗯……妈……我……”静宜闭上眼睛,如燕莺啼哼起诱人的呻吟声。

    碧莲一手操作双头棍在静宜的蜜桃上摩着,另一只手推我靠在静宜双腿间,接着丢下手中的双头棍,而改捉起我的火龙,继续磨着静宜蜜桃上那粒嫩豆。

    “嗯……妈……不要……”静宜边说身体边往后缩。

    此刻,我的心情可说是异常的兴奋和澎湃,眼看我的龙物已经贴在梦想已久的蜜桃上,只要我往前一插,便可以攻陷静宜的处女宫,直捣黄龙,还可以真正成为奇人才,唯独这个处女宫,必需静宜愿意奉上,若是我强取的话,便会没有效用。

    “妈……怎么那么烫?”静宜发觉事有蹊跷,即刻睁眼一看。

    静宜不看犹可,一看吓得花容失色,除了惊慌之外,身体不停往后缩,奋力逃避火龙的纠缠,可是她的头已顶着床头,身旁又有碧莲搂着,简直无处可逃……

    “女儿,好不好今天把它给破了,这样日后我母女俩就没隔阂,可以痛痛快快做你以前想和我做的事,还有可以……巩固我的……哎!”碧莲说到一半叹息着。

    “妈……不行!就算要我失身也不能失在龙生手上,他可是你的……”静宜惊慌中不知所措,但仍记得我是她母亲的情人,极力作出最大的抗议。

    “静宜,只有你才可以劝止龙生不签你姐姐静雯的合约,要不然他就会被约束十年而没了自由,那时候我可能也没地方住了。”碧莲哀求的说。

    “不!他签不签不关我的事,我怎能接受呢?”静宜直斥的说。

    看见静宜坚持不让我插入,心急之下又逼前一步,大肉冠已少许闯进静宜两片花瓣之间的狭窄之洞,吓得静宜狂推乱踢的……

    碧莲见状,即刻以身体压着静宜狂摆的娇体,接着以臂弯强横之力,分开静宜欲想紧闭的双腿,我见静宜蜜桃的玉门已打开,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奉上处女宫,更不管能否成为奇人才的问题了,脑海里只记得“蓬门今始为君开”这句话。

    我开始握着火龙,直往静宜的香花囊推进,可是不曾开发的洞穴,始终不易闯,唯一侥幸是春池储存了不少春水,祈求春雨不断,让火龙轻渡万重山。我确实想轻渡,而不想以蛮劲之力破囊,若以蛮劲之力破囊,捣破那片隔囊之膜,唯恐静宜痛楚难当,日后会留下一个阴影。

    “不!走开!不要碰我!很烫!妈……救我!”静宜的怒骂声,变成哀求声!

    没错,因为我的大肉冠已经闯入一大半,静宜香汗直流的发出惊慌恐叫,而碧莲无动于衷,只紧握静宜的玉掌,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她在祈求快些完事。

    面对一个拥有饱挺竹笋型乳球的处女,龙物插入不曾有人闯过的蜜道,是多么痛快的一回事,我又怎能随便草草了事,糟蹋人生难得的机会呢?

    无奈,春池的春水已浸湿整片床单,我担心她惊慌之下,春池不再涌现春水,那时候便寸步难行,我用手抹起蜜桃周围的春水,涂在仍露出洞外的龙身上,接着使劲往香花囊内,狠狠用力一插!

    “啊!痛!”静宜发出尖叫,十指狂抓床单,晶莹的泪珠,也汹涌流出!

    我的火龙,终于强蛮插入那条二十多年来,不曾有人路过的狭隘之道。

    “全进去了吗?”碧莲紧张的问,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静宜又喊出震撼的痛楚声。

    “啊!痛啊!”静宜狂叫喊痛,不惜冒头撞板之痛,仍是续而撞之,也许她企图想逃避下体那条不速之客。

    处女蜜道里的狭隘之壁,紧紧箍着我粗大的火龙,似乎不容许我有移动的空间,可是她挣扎和退缩的动作,无疑成为我抽插的步骤,结果引来凌厉的痛叫声。

    “啊!痛呀!妈……呜……”静宜脸蛋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晶莹泪珠。

    “静宜,最痛的阶段已过……”碧莲忧愁说完后,暗自伤神的独自走出门外。

    这时候,房间内突然闯进两个人,一个是巧莲,另一个是刘美娟。我十分的尴尬,应该是静宜的惊哭叫声,把她们引到这里,门没锁上是我最大的疏忽。

    “刘……”我还没说什么,刘美娟已经转身,夺门而出。

    刘美娟的反常举止,吓了我一跳,巧莲见状也匆忙的追了出去。

    我不愿离开静宜的蜜道和玉体,只是发呆凝望床上的静宜,此刻,房间没有谈话声,只有静宜可怜的哭泣声。

    “你走开!”静宜奋力一撞,把我整个人推倒床上,接着用手掩着下体,一拐一拐的追出门口。

    我望着龙根上的处女血渍,呆在床上想着,今晚算是成功吗?

    第九卷第六章身体怪异之象

    破了静宜处女宫的我,独自在床上发呆,望着肉冠上的落红血渍,原本该是高兴,甚至会喝上几杯庆祝破瓜成功,但没想到一向温柔的静宜,破处后竟会发出如此的震怒。而刘美娟一言不发便夺门而出的举动,是表示生我的气,还是看见我如此荒唐,感到不高兴?

    接下来的局面,我不知该怎么善后好?

    肉冠上,静宜的落红血渍,我更不舍得抹掉。

    这时候,碧莲已经穿上睡裙走进来,当她走到我面前时双眼红肿,虽然她没在我面前哭,但忧愁的神情和哀怨的目光,已向我说明一切。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碧莲,毕竟我是亲手夺走她女儿贞操的摧花者。

    碧莲蹲在我脚旁,抬头望了我一眼,无言的目光相对了一会,终于,她放弃无聊的对望,沉寂的房间里,多了一句哀怨的叹息。

    我了解碧莲不想说话的心情,因为我也不想说什么,此刻,万般愁绪笼罩整个房间,彼此间都不想破坏此刻的宁静。

    碧莲是恼我,还是恨我?

    碧莲冰冷的双手,握起我下体已缩成一团的虫身,她凝望虫身头上的血渍,再次叹了一口气,随后拿起纸巾,当她要抹掉血渍的一刻,我即刻把她手上的纸巾给推掉。

    “不……别抹……”我推掉碧莲手上的纸巾说。

    “这是我女儿的落红血……”碧莲凝望了一会哀怨的说。

    “嗯……”我回答的语气是惭愧,而不是神气。

    突然,碧莲张开湿唇,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下,把我整条虫身含入嘴里,平时她若含我的龙根,也是不会征求过我的同意,但她刚刚想抹掉我肉冠上的落红血渍,我便已经拒绝,没想到,她丢弃手中的纸巾,却迎上她的嘴巴,坚持要为我善后。

    “不!”我再次阻止碧莲。

    “这血是我女儿的……”碧莲抬头望了我一眼说。

    碧莲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已令我哑口无言,因为这几字包含的,是属于她辛辛苦苦看守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我还能坚持什么……

    我只是觉得好笑,是一种苦笑,母亲舔回自己女儿的落红血。

    突然,我觉得那么辛苦得来的处女血,又轻易被人取走,我实在心有不甘,心急之下,扑向碧莲身上,重重的把她压在地面,接着将嘴巴迎上碧莲的唇间,强行利用舌头钻入她嘴内,誓要夺回静宜落红的血丝,以让它永远藏在我体内。

    碧莲见我突如其来的冲动,闭上眼睛张开双手,没有任何反抗或挣扎的动作,只是紧闭双唇。我的舌头做出最大的努力,但却徒劳无功,碧莲的双唇仍是紧闭,如同一座撬不开的冰门。

    冰门是指碧莲紧闭的双唇,如冰那般的硬固,然而,此刻无情的冷淡,聚于她一身,对于我舌头苦苦的索求,她仍是无动于衷,冷若冰霜的不屑我一眼。

    “给我……”我终于无奈的开口说。

    碧莲没有回答,也没有望着我,终于微开双唇,同时也将眼泪一起送给了我。

    当碧莲的双唇只张开一条小缝隙,我已迫不及待的把舌头挑进去,并用九牛二虎之力,猛烈的吮吸,我一边吸,碧莲的眼泪就一边流,小声的哭泣声,终于,变成大声的痛哭声……

    “碧莲……你怎么了……”我还没说完,感觉身体很痛苦。

    “龙生,我很开心,你真的很喜欢静宜,你不是纯粹为了她的肉体……呜……以后你要好好对待她,静宜还是个小女孩……别伤害她……呜……”碧莲激动的哭了起来。

    “我会的……哎呀!”我说到一半,发觉身体有些不妥。

    我吸入碧莲的唾液后,谈了没多久,全身便开始发烫,我感觉身体不停的肿涨,全身的血液,似从血管涌出皮下般,身上的肌肤红上一片,我心惊胆悸,碧莲见状吓得花容失色,随即发出惊人的叫喊声!

    “救命!救命呀!”碧莲退了一步,无助的坐在地上,双手拍打地面狂叫!

    巧莲第一个冲进房间,没想到静宜是第二个,刘美娟是第三个,模糊的景象中,记得巧莲和静宜,发出第二次声惊叫后,刘美娟才冲上来的。

    “龙生,你怎样了?我马上叫救护车送你到医院去……”巧莲慌张的说。

    我无法回答巧莲的问题,喉咙更是烫得说不出声音,举动也笨拙,四肢完全不属于自己似的,只能以滚动的眼睛,传达同意或不同意的意见。

    “哎呀!龙生一定是酒精中毒了……”刘美娟紧张的说。

    我不知道身体为何突然会变成这样?心想这回可能死定了,我向静宜发出惭愧的目光,可幸的是静宜似乎知道我想表达什么,最后,她伸出小手紧握着我,几经痛苦的挣扎中,我才勉为其难向静宜露出少许的微笑,因为脸部的肌肤,也不受我控制了。

    “龙生……你怎样了?哇……你的手很烫……”静宜紧握我的手,眼睛红肿的说。

    我无法说出想说的话,只能望着静宜,以目光传送我内心的倾诉。

    “龙生,你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怪你,最重要你会没事……别吓我……妈……现在怎么办?”静宜一边紧握我的手,一边急向母亲求助。

    “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好?”碧莲焦急得不知所措!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现在尽量调高冷气的温度,用冰冷的毛巾盖在龙生的身上帮他降温,这也是我们现在能够做的,其余的就要等救护人员来了再决定,我也通知了几名医生候着,一旦需要什么医学上的意见,他们会帮上忙。”刘美娟说。

    虽然我处于痛楚中,但刘美娟所做的一切,我仍很清晰的知道,所谓处理过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这回总算让我和碧巧二莲见识到了。

    巧莲做好刘美娟交待的事后,竟然不见了人影,房间只留下刘美娟、碧莲,还有一直和我十指紧扣的静宜。静宜不停为我抹汗,换上冰冷的毛巾。她所做的一切,不能减低我身上的痛楚,但她那份紧张,却实实在在的抚慰了我内心的不安,起码她让我知道,她没有怪责我强取她的贞操,就算我真的死也会死得很安乐。

    过了没多久,救护车来了,警员也随后赶到,登记资料后,便匆匆把我推上救护车。然而陪伴我在救护车的,是刚被破瓜的静宜,而她所流的眼泪,恐怕已多出今晚喝的酒。

    救护车很快来到医院,院方可能接到刘美娟的电话,已安排医务人员准备就绪,一旦我送到医院,即刻推进了手术室。静宜无奈的要待在手术室外等候,见她满脸泪水的样子,我心里实在好难过。

    这也是我第一次为女人感到难过。

    进入手术室,几名医生和多名护士们,匆匆忙忙为我身体作检查,我也不清楚到底打了几针,最后洗了胃被推回病房。当我推回病房的时候,感到十分的疲倦,很困很想睡觉,可是病房却站满了人,但我想见的静宜,却不见了踪影。

    “龙生,你没事吧……”碧莲紧张的上前问着。

    “你们等一等,让我们先将病人转到病床去,不好意思……”几名护士礼貌的说。

    我望了她们一看,当场吓了一跳,碧莲和巧莲还有刘美娟,个个身上都受了伤,碧莲撞伤了额头,还肿了一块。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个个都受了伤?静宜呢?”我惊讶的问。

    “我们没事,刚才刘小姐的车撞了,我们只是受了轻伤,不碍事。”巧莲说。

    这时候,我发觉能说话了,身上的肿胀也消失了,不禁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现在能说话了,对了,你们怎会撞车的?”我问。

    “刘小姐担心你的安全,所以车子开得很快,不小心撞上了。”巧莲说。

    “美娟到底有没有事?刚才我还见到她,怎么又不见了?”我四处望了一眼。

    “我没事,刚刚上了厕所。”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说。

    “没事就好,吓了我一跳,静宜呢?”我问。

    “静宜这个小女孩,到医院楼下的小教堂为你祈祷去了。”碧莲说。

    “只要大家都没事就好……就好……”我点点头,躺回床上。

    静宜这时候也回来了,当她见到我的时候,即刻加快脚步走上前。

    “龙生,你没事了吧?”静宜眼睛红红的问。

    “我……没事……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嗯……”静宜微微笑了一笑。

    病房的门打开,几名医生走了进来,她们四个女人异口同声,向医生问个不停,然而医生只顾着回答刘美娟的话题,刘美娟再一次显示了成功女人的魅力。

    “刘小姐,你可以放心,龙先生只不过是酒精中毒……”医生欲言又止的。

    “医生,有什么不妨坦白说,这里都是自己人……”我向医生说。

    刘美娟随即转回头,望了我一眼。

    “龙先生,我是萧文辉医生,你刚才的病状,是因为喝了多种的酒,加上吸了一种怪异的烟类,导致中毒,请问你知道那种烟雾气体是什么吗?”医生问。

    我没理由告诉萧医生,我是吸了催情香薰。

    “萧医生,我家里有点香薰的习惯,已经点了好几年。”我撒谎的说。

    “哦!想必是多种不同的酒,混合香薰产生一种毒罢了,详细的资料,要等检验报告出来后才知道,你以后也别喝太多酒了。”

    不对呀!为何偏偏只有我出事,刘美娟和静宜怎么又没事呢?

    “萧医生,她们四个怎么会没事呢?相信我喝和嗅到的,她们应该也和我一样呀?”我不解的问着医生。

    “这……”医生犹疑了一阵,始终没说出话。

    “萧医生,有什么不妨直说。”

    “嗯……好的,因为她们是女性,而你是男性,血气方刚的时候,又不能得到释放,体内的血液便加促运行,因此在充血的情况下,酒精容易侵入内脏,所以你中毒的机会比较高,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吗?”萧医生尴尬的说。

    当医生说到充血和血气方刚,我不禁尴尬的低着头,身旁的刘美娟也和我一样,听了不禁尴尬,而且脸也红了起来。而静宜听了脸露惭愧之色,碧莲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有巧莲偷偷的发笑。

    “萧医生,谢谢你,我明白什么原因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问。

    “龙先生,只要十个小时内没有问题,便可以出院。”萧医生说。

    “好的,谢谢你,萧医生。”刘美娟说。

    “龙先生,你以后别喝太多酒了,这张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好好休息,我先走一步。”萧医生说完便走了出去。

    萧医生走出病房后,碧莲即刻走到我身旁。

    “龙生,刚才医生说你你血气方刚,应该是指你体内的香薰,但你还没有完事,应该仍是充血中,我担心你没完事的话,可能还会出事,我想还是先完事一次,这样比较有保障,你同意吗?”碧莲紧张的问。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碧莲,毕竟现在身处医院里,难道在此大搅性戏,恐怕不是那么方便吧!再说刘美娟又在房间里,但望着静宜的惹火身材,倒有些心痒痒的。

    静宜听母亲碧莲这一说,脸蛋再次红了起来,低着头不敢望我。

    “这……方便吗?”我尴尬的说。

    “龙生,我有事先走,明天再过来探你……早点休息吧……”刘美娟以不悦的语气说。

    刘美娟不悦的语气,似乎语带双关,听起来有些酸溜溜的。

    “好的,美娟今天你也够累的……早点回家休息也好……”我说。

    “刘小姐,我送你出去。”巧莲马上说。

    “巧姐,不用了……今天你也够累的,早点歇歇吧!再见了各位。”刘美娟说完马上转身走出病房,巧莲想送也送不及,随后传出响亮的关门声。

    “碰!”传来响亮的关门声,我们都愣住了。

    刘美娟的举动是嫉妒,还是生我的气?我分不清楚,但有一点我知道,她回家后未必真的能好好休息,毕竟她吸的催情烟也不少。

    “龙生,我想还是帮你释放体内的欲火,免得憋在体内难受或再次发作。释放之后,你便可以好好休息,我们也可以安心回去,你认为好不好?”碧莲的手摸着我裤外的龙根说。赞

    “嗯……”我点头赞成碧莲的意见,但视线却投在静宜饱挺的乳房上。

    静宜可能发觉我的目光盯着她的乳房,马上移动身体,把俏红的脸转向另一个方向,逃避我那对猥亵的目光。

    “我出去为你们把风,免得护士们撞进来……”巧莲笑着说。

    “嗯……谢谢你……巧莲……”我十分感激巧莲的说。

    “巧姐,我陪你……”静宜脸红的说。

    “可以陪我吗?”我即刻牢牢握着静宜的手。

    “静宜,你就陪陪龙生,这次母亲不会勉强你……”碧莲小声的向静宜说。

    “静宜……”我再次真心真意的挽留静宜。

    “嗯……”静宜红着脸垂头不语,最终轻轻的点了两次头。

    “好了!我到门外把风去,你们别叫得太大声哦!嘻嘻!”巧莲笑着走出去。

    巧莲可真是鬼马,竟不走出门外把风,只躲在门后的小玻璃旁,窥视门外的情形。

    碧莲看见巧莲准备就绪,便开始将我的裤子和内裤一并拉下,接着拿了一些纸巾,铺在我的龙物旁,开始用手指揉搓我的春丸。

    这次是我第二次,在静宜面前亮出我的龙物。

    静宜的玉手被我握着,脸红羞怯的她,不敢看她母亲碧莲抚摸我龙物的动作,只是垂下头,望着我牵着她的手,而我却盯着她胸前开始起伏不平的乳球。

    龙根开始受到两片湿润且柔软的珠唇含着,大肉冠则受舌头轻舔,春丸在碧莲的魔指轻挑下,一阵快感涌击丹田,龙物开始慢慢勃起,而碧莲也随着龙根的勃起,加快了吞吐的动作。

    碧莲曾经用嘴亲过我龙根很多次,但不曾在医院的病床上试过,这种感觉很新鲜,医院环境的设备,联想起白衣天使的俏护士,感觉下体被俏护士亲着似。当然,眼前的美人儿静宜,也是快感的主导线,单单她胸前那对竹笋型的坚挺乳房,便足以令我沉睡的小虫,即刻充血勃起。

    “龙生,有没有想射的感觉?”碧莲吞吐了一段时间后问。

    “还没有……”我说。

    我原想说若辛苦就换巧莲接替,可是看见身旁的美人儿静宜,不好意思说出口。

    碧莲已经吞吐很长时间,但我仍没有想泄的感觉,可能体内的香薰,至今还未真正消散,导致持久力仍存在吧!

    “噢……不行了,很累……头还有些晕弦的感觉。”碧莲吐出我的火龙忙喘着气说。

    “碧莲……你休息一会吧……”我说。

    “要不换巧妹试试……”碧莲直喘着气说。

    “我不行……刚刚在车里撞伤了嘴和手……”巧莲走过来说。

    三个女人望着我下体那条怒目金刚,擎天一柱般的大火龙,感到束手无策。

    “怎会那么强的呢?”碧莲无奈的说。

    “哎呀!碧姐,我和你在这房间算是老的了,龙生的心思全放在你女儿静宜身上,他此刻怎会因我们而完事呢?”巧莲笑着说完后,接着在碧莲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碧莲脸露半笑愁之容的点头。

    我猜巧莲是叫碧莲让静宜代劳吧!

    静宜似乎也感到不妥,急忙想转身走出门外,可是却被碧莲挡着去路,然而碧莲还没说些什么,静宜便显得不知所措,双唇紧闭且把身体往后缩,挺拔的乳峰,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静宜,妈和巧妹两人都受了轻伤,我勉强做了后,头部开始感到有些疼痛和晕,可能是摇摆的关系,所以感到不适,你能代母亲效劳吗?我是不想勉强你,但我怕……”碧莲欲言又止的。

    “妈……您怕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我怕龙生的病会复发,你刚才夺门而出,我回到房间后,看见他那里不停的膨胀,十分的吓人,所以……”碧莲欲言又止的。

    我深深明白碧莲的苦处,更不想为难静宜,毕竟她是个闺女。

    “碧莲,你头晕就坐下别站着,要不然跌伤了更麻烦,还有别勉强静宜,我自己解决行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我说完转身背向她们,自己用手套弄龙根。

    “龙生,你这样我怎能安心回去呢?”碧莲说。

    “龙生,要不我帮你……”巧莲说。

    “巧莲,你的手也是有伤,不用了……”我继续套弄自己的龙根说。

    其实当着静宜的面前,套动龙根也十分过瘾,可以满足内心那种暴露感,而且看见静宜羞怯粉红的脸蛋,胸前饱挺的双峰,诱惑的味道来得更强烈。

    “龙生,你这样会很辛苦的……”碧莲说完拉静宜到床边。

    “妈……”静宜娇憨的把粉红脸颊,闪开到另一边,不敢正视我的龙根。

    “静宜,你就帮帮龙生,免得他又像你父亲那样……”碧莲说完捉起静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龙上,母女俩的手开始为我套弄火龙。

    我感到异常的高兴,两母女一起操弄我的火龙,要是静雯的手也加在一块,那就更完美了。不过,静宜的玉手像有一股魔力似的,柔若无骨的娇嫩,虽然不懂怎么弄,但在母亲的驾驶下,也算勉强合格。

    “龙生,感觉怎么样?”碧莲问。

    我只是摇摇头。

    “哎呀!这样可能效果会好一点。”碧莲说完站起身,突然把我的手摆在静宜饱挺的乳峰上,我马上将手一缩。

    “龙生,别拖时间了……”碧莲想把我的手摆在静宜的乳球上。

    “可以吗……”我望着脸红的静宜说。

    “嗯……”静宜悄悄的点点头。

    我的手轻轻摆在静宜两座高挺的乳峰上,内心涌现前所未有的紧张,手是想摸乳房,但又怕伤害乳球,真是一种痒到入心的感觉。

    最后,我的手指始终碰在乳峰上,接着开始轻轻的揉,弹性十足的乳球似有一种魔力,引诱我用力的搓,使我心里浮现一种模棱两可的心情。我担心手指往乳球用力一捉后,真会坏吓了静宜。

    “龙生,你的精神投入一点嘛……”碧莲动手解开静宜旗袍上的钮扣,虽然静宜做出反抗,但却无济于事……

    静宜旗袍的钮扣逐粒解开,雪白的胸脯和红色的蕾丝乳罩,若隐若现的闪在我面前,因为静宜的手臂仍护着旗袍领边,坚持不让它滑落……

    碧莲在静宜的背后做了个小动作,我猜想碧莲是解开静宜乳罩的扣,静宜被碧莲这个动作,吓得花容失色,双唇紧闭的跳了开来。

    “好……妈……您和巧姐先出去守着。”静宜吸了口气,稍稍定神的说。

    “这……”碧莲犹疑的望着我。

    “碧莲,你就和巧莲到门外看着吧!”我说。

    碧莲和巧莲很无奈的走到门后面。

    “不……出去嘛……”静宜脸红的望了碧莲和巧莲一眼。

    最后,巧莲牵了碧莲的手走出门外。

    “嗯……你快点吧……”静宜肯定碧莲和巧莲走出门外后说。

    静宜再次套弄我的火龙,但她的眼睛没有望着它,手臂也没再护着衣领,只是快速的套弄。

    我的手移到静宜的胸前,但仍不敢摸下去,毕竟我要尊重她。

    “真的可以?”我望羞怯的静宜说。

    “嗯……”静宜闭上双眼,抬起头点了几下。

    此刻,孤男寡女的和静宜共处一室,我对她突然产生一种很怪的怜香惜玉之心,浮起不想碰她的念头,望着她为我套弄的玉手、羞怯的脸颊,我决定不再伤害她,更不想教她受委屈。

    “不!”我推开静宜的手说。

    我推开静宜正为我火龙套弄的玉手,接着还为她扣上松开的钮扣,静宜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其实我也不相信,我会放弃眼前销魂的一刻,但我确实放弃了。

    我把静宜搂入怀中,望着她俏丽的脸蛋,接着在她额头送上一吻。

    “静宜,谢谢你,够了,我不想你难受。”

    “但你……”静宜不知所措的。

    “静宜,我会没事的。”

    “嗯……”静宜双手牢牢的环抱着我。

    没多久,碧莲和巧莲走进来,我骗她们说完事了,最后,她们才肯离开。静宜原想留下陪我,但我怕半夜忍不住又会打她主意,所以不想让她留下,坚持要她送碧莲和巧莲回家。

    第九卷第七章奇人护身之气

    静宜跟碧莲和巧莲走后,躺在宽阔头等病房的我,不管身体是多么的困倦,始终无法入睡,我干脆升起床架,以半卧式躺着,思忆静宜破瓜的一幕,还有她临别时的回眸一笑。今晚狂欢夜的结论,愉快节奏中却出现耐人寻味的结局,各人情绪莫明其妙的转变,到底是我控制不好,还是与我的本命相关呢?

    难道我龙生不能同时拥有四个女人?

    刘美娟的不悦,可能是酒意消退后,觉得愧疚与荒唐,不能接受事实;又或者我大胆的假设,她是喜欢了我,变成内心嫉恨我和静宜上床。不过,关于刘美娟的心态问题,我还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去研究,反正日后见了刘美娟便能知晓一切。

    至于静宜失身后的愤怒,转变成对我情深一面,这点实令我预料不及。她母亲是我的情人,若静宜向我投情示爱,不就变成她和母亲抢情人了吗?没料到我和静宜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因此,对于她的热情,我开始有些顾忌。

    我很注重个人的感情和爱情,也分得很清楚,我和碧巧二莲,纯粹是成人的感情和生理因素而上床,并不是因为爱情而上床。但静宜摆明是因为爱情,而投入我怀抱里,这一点我不能不防,毕竟爱情会绑死一个人的自由,所以刚才我不敢上她,是担心往后的自由,会给静宜的爱情所绑死。

    我必需想出一个好法子,让静宜内心的爱情变成感情。

    还有一件令我更担心的事──身体为何会突然膨胀?

    我不相信医生所说的,什么酒精和香薰混合一体,会成为毒素的说法,那刘美娟和静宜喝了,怎么又没事呢?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护士进来为我量体温。

    “龙先生,怎么睡不着?身体感觉好点了吗?”护士笑着脸走过来为我量体温。

    “是呀!睡不着!”

    当护士的手碰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想推掉她的感觉,接着,我不由自主的用枕头,用力甩开她的手。

    “龙先生,你怎么了?”女护士惊讶的将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

    我心里浮现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或者说心中似乎肯定了一件事……

    “你的手刚摸过死人……别碰我……”我闭上眼睛,内心随着所浮现的感觉道出。

    “龙先生,你怎么会知道?”女护士脸露惊吓之色说。

    “你刚才摸过是一位七十六岁,七孔流血的老人。”我睁开眼睛对着护士说。

    “是呀!哦!你刚才看见了。”女护士拍拍胸脯后,稍稍定神的笑着说。

    “护士小姐,现在不是你惊吓,而是我自己吓着了自己,你没看见我一直沉着说话吗?我不知身上怎会突然有预知能力似的,我有些怕……”我身体颤抖的说。

    “对呀!你没理由到过深切治疗部的呀!”女护士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护士小姐,你叫另一个同事帮我量体温,我想静一静……”

    “好的……”女护士走出门外的时候,不停的回头张望着我。

    我在床上想着刚才内心所涌起的第六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想不该会是老人家的灵魂,出现在这间病房吧?

    最后,我提出转换病房的要求,当然,院方也即刻接受我的要求。

    第二天,病房外面传来很大的喧哗声,我还发觉很多护士们都走进来,她们进来不是要做什么,只是望了一眼,便马上走出去。她们怪异的举动,引起我的注意,于是我走到门后的小玻璃向外一探,发觉原来外面聚满了人。

    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听外面的人到底吵些什么,不该会是医院着火了吧?

    碰巧这时候,有位女护士又推门走进来,我即刻把她拦住。

    “护士小姐,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吗?那你怎么知道林姑娘,昨晚摸过七十六岁死的老年人呢?”女护士反问我说。

    虽然我身体是有病,但我可不是白痴,听女护士这么一说,我便猜出外面吵些什么了,而刚才那些频频走进来,又慌慌张张走出去的护士,显然是为了瞧我卢山真面目而来。仔细想了一会,最近发生了强奸案,知名度大减,幸好有个“七星拱北阵”顶着,但也不是很收效,这次预知本领的宣传,倒是个起死回生的好机会。

    不过,昨晚那种第六感,会不会再次出现呢?万一再次测算不准的话,岂不是自拿石头砸自己的腿吗?但我没理由放过这次的机会呀!

    “哎!人怕出名猪怕肥……”我摇头叹气的躺回床上说。

    “龙师父,你可以指点我一下迷津吗?”女护士笑着脸走到我身旁说。

    “嗯……你有机会到我龙生馆再说吧!你眼前有个大富大贵的机会,一切要看你我是否有缘……看天意如何安排了……”我闭上眼睛沉思的说。

    “我有大富大贵的日子?”女护士惊喜的说。

    “当然……不过时机还未到……似乎很遥远,但又似在咫尺之距……攀不上摸不着,但又竖立在你面前,形影不离的,总之,一切尽在缘字中……”我闭着眼睛说。

    “龙师父,你能说得明白一点吗?好玄哦……”女护士紧张的问。

    “所谓机缘当然是玄,你不妨多留意身边的人,或者有缘龙生馆见吧……”

    “龙师父,什么时候你会在龙生馆呢?”女护士追着问。

    “这就是我说的缘,可能明天,又可能是明年,或者龙生馆不开了。”

    “什么?龙生馆不开了……不是刚开不久吗?”女护士好奇的问。

    “护士小姐,你大可放心,就算龙生馆不开,我猜你也不会错失那个机会,放心吧!我相信你会有大富大贵的日子,多留意身边的人哦……”我点头的说。

    “龙师父,那我多留意男的还是女的?”女护士问。

    “嗯……天机呀……你别问了,出去吧……”我笑着摇头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赠言,我会多留意,你也要多休息,如有你什么需要,可以随时通知我们。”女护士说完后,依依不舍的走出病房。

    女护士走出病房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刚才我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想她到外面和同事,大肆讨论刚才我和她的对话罢了。

    没多久,巧莲和碧莲前来探我,静宜要教课,所以不能前来。

    “龙生,碧姐昨晚回去后,马上下厨炖的参汤,对解酒很有用的。”巧莲端上给我说。

    “嗯……碧莲……谢谢你了……也谢谢你……巧莲。”我感到很幸福。

    “龙生,怎么这样说话,照顾你是我俩的工作。”碧莲说。

    “对了,巧莲,昨晚我病发的时候,途中为何不见你了?”我好奇的问。

    “就是为了这个,你看……”巧莲拿出青乌序说。

    看见“青乌序”这本书,我马上放下手中的碗,即刻抹干净双手,以尊敬的姿态,双手接到手里,仔细的翻阅。

    看了“青乌序”后,我才明白,为何身体会无故的膨胀,还有昨晚发生第六感的事件。

    原来“青乌序”上记载,若奇人的另一半,得到灵女血的当儿,体内会加上奇人护身之气,一旦不祥之气侵体,便会自然地产生第六感。然而,体内加入奇人护身之气前,必需接受一个考验──若对奇人之伴用情不诚,必当场吐血身亡。

    我侥幸通过这次的考验,可是回头想了一想,发觉巧莲明知道这个考验,她却事先不对我说明,而让我亲身犯险,万一我对她用情不诚的话,那我不是很危险?

    “哇!原来我的一只脚,昨晚已经踩进鬼门关里……呼……”我内心自言自语。

    “巧莲,你怎么不早对我说,关于这个考验的危险性呢?”我惊讶的问。

    “龙生,当日你侵犯我的时候,第六感要我抗拒你,当时我也做出反常的举动,目的是想试试你的真诚。直到你犯上强奸罪,我心里也没有怪你,你花心我也不会怪你,我只要求你对我的感情是真诚的,对我们的家是付出真诚之心,这个考验算是我向你最低的要求,其实碧姐也是知道且同意考验你的。”巧莲低着头说。

    “万一我真的死……哼……”我气得说不出。

    “龙生,万一你对我们真的用情不真,算我们瞎了眼睛;若你通过考验,不但表示你的真心,也给了我和碧姐一个很好的答案,况且你身上还会多一层第六感的奇人护身之气,这也是我和碧姐希望你能拥有的,起码日后你在外面,我们也不用太担心你,希望你能谅解我们的出发点。”巧莲忙解释着。

    “龙生,我把静宜都给了你,难道这个考验你也经不起?”碧莲叹气的说。

    现在我总算真正明白碧莲和巧莲二人,为何会同意我打静宜的主意,同时也感受她们的苦处。毕竟亲手设一个陷阱给喜欢的人踩,内心会比我更加的难受,但她们荒唐的考验,我始终气在心头。

    “哎!老实说,你们两个也真够胡闹的,毕竟这考验关系到一条人命,这可不是随便用来开玩笑的,虽然这个考验难不倒我,但你们有没有试想过,万一我真的通不过考验而身亡,往后你们的日子会心安吗?真是的……”我气得说不出话。

    “我去洗……条毛巾……给你抹脸……”碧莲低着头,伺机躲避我的责骂。

    “龙生,你别再生气了,女人总是小心眼的,不过,你不妨想想,通过考验后的好处,是不是很兴奋呀?”巧莲辩解的说。

    我很同意巧莲说的话。

    “这倒是很兴奋,尤其是我昨晚以第六感道出惊世之言后,你看外面全聚了人,甚至医院上下的人,都当我龙生是活神仙似的,哈哈!”我掩不住内心的兴奋,开心的笑了出来。

    “哦?龙生会笑了,不生我们的气了?”碧莲走出来笑着问巧莲说。

    “碧姐,龙生不怪我们了,其实我说的没错吧!龙生对我们两个,确实用情很真,日后我俩为他做牛做马也值得。”巧莲欣慰的说。

    “什么做牛做马的!只要是我龙生的女人,我一定会好好的疼爱她,因为龙生就是龙生!”我神气的说。

    “嗯……”碧莲和巧莲两人,突然拥上前在我脸上,两边各亲上一下。

    此刻,虽然我左拥右抱的,但内心却浮现一种隐忧。所谓最毒妇人心,巧莲为了情字,竟然要我冒生命之险;碧莲为了想试出我的真心和讨好我,竟然也把自己的女儿给出卖,幸好静宜遇上我是个惜花之人。当时,我还天真的以为碧莲为了静宜的落红而哭泣,原来她是知道我即面临大劫而哭,她们这次赌得可真大呀!

    至于我意外得到奇人护身之第六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上天早已安排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碧莲和巧莲日后对我必定更贴服。

    既然我通过碧莲和巧莲无理的考验,没理由不从她们身上捞个便宜回来。

    “虽然我不生你们两个人的气,但你们始终拿我的生命来开玩笑作赌注,所以死罪可免,活罪总难逃吧?”我装起严肃的样子对碧莲和巧莲说。

    碧莲和巧莲听了我这一说,两人双眉一皱的垂下头。

    “那活罪要怎样罚呢?”碧莲和巧莲抬起头望着我说。

    “这样吧!巧莲,罚你后面给我弄一次。”我说。

    “不好吧!我知道很痛的……别……”巧莲脸露惊慌之色说。

    “巧妹……别怕……试过之后……你肯定会喜欢哟……嘻嘻!”碧莲奸笑的说。

    巧莲嘟起小嘴,狠狠的瞪了碧莲一眼。

    “碧莲,你先别笑,我还没罚你呢!”

    “龙生,这主意是巧妹想的,不用罚我吧……”碧莲推了我身体撒娇的说。

    “我罚你们是有根有据的,巧莲安排我插静宜的第一次,所以我罚她交出后面的第一次给我插,算是合理吧!”

    “那我呢?”碧莲惊讶的说。

    “碧莲,你支持巧莲拿我生命开玩笑,又协助让我上你女儿静宜,这样吧!我罚你协助巧莲,安排静雯给我上。静雯让我受了几次气,她还主动帮陈老板诱骗我签约,简直不管我的死活,所以我要得到她的身体,以发泄心中之恨。对于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处罚,你们没话说吧?”我装着愤怒的语气说。

    “什么?安排静雯……”碧莲听了吓得说不出话。

    “龙生,我协助碧姐处理静雯那方面的问题,你就别罚我后面……行吗?”巧莲说。

    我摇摇头仍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不想让碧莲和巧莲讨价还价。

    “龙生,静雯我实在没办法安排,你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但压不了静雯这个女儿,反而还被她呼呼喝喝,现在静雯视我如仇人,叫我怎能替你安排呢?要不然我帮你得到巧妹的后面算了……可别罚我安排静雯这难题……”碧莲求饶的说。

    其实我也知道,碧莲根本无法安排静雯给我,但我趁这个机会向碧莲说出我对静雯很有意思,万一日后我侥幸能得到静雯的话,便不用烦恼她那方面的问题了。

    “碧姐,你别烦恼,问题不是很难解决。”巧莲向碧莲使了个奸猾的眼色。

    不行!巧莲那种奸猾的眼色,想是暂时敷衍之意,我要想出一个策略,让她们认真的面对,绝不能让她们耍赖。

    “你们不接受的话,那我以后不回家住,我要让你们感受,没了我之后的日子会是怎么样。你们当初走这一步,难道没想过我有可能会死掉的吗?想来这个处罚也算公道吧?对不对?”我严肃的说。

    “这……”碧莲和巧莲说不出话。

    我给碧莲和巧莲的处罚,完全合乎情理,容不得她们反对,趁火打劫的本事,我龙生还算还懂得少许,看我这回我不把她们给活生生的气死?

    “你们两个不出声,我当你们是答应了。”我拍拍巧莲的屁股说。

    “哇!”巧莲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并用手护着屁眼。

    “哈哈!”我和碧莲两人看了巧莲的反应,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当我们在病房笑得最开心的一刻,萧医生和护士前来替我做身体检查,最后,在病情良好的情况下,医生批准我中午出院,碧莲和巧莲当然开心,唯有萧医生身旁的女护士,脸上露出可惜的表情。

    “龙师父,恭喜你康复可以出院,不知龙生馆什么时候会开始营业呢?”女护士笑着问。

    “对呀!龙师父,你身体也没大碍了,可以随时工作,但开始工作可要通知我喔!我也想看看什么时候能大富大贵,哈哈!”萧医生风趣的说。

    外面果然把我昨晚的神迹,一传十、十传百的宣传了出去。

    “哎呀!这可真的很抱歉,因为我有几个风水赶着要做,恐怕暂时不会回龙生馆。况且我还要尽快找出即将苏醒的六龙,所以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空闲下来,不过,你们两人和我龙生的缘份,应该会在明年立秋时分相见,到时候再说吧!”我随便掏出一句预言,显显威风。

    “哦!明年立秋我们会相见?”萧医生和女护士两人,好奇的互望一眼。

    “你两人准角呈红,此乃旺丁之相,恰好二人长相乃世代单传之格,我算定你二人乃有夫妻之实,所以萧太太这一胎,必定会是个男丁。”

    “龙师父果然好功力,我俩确实是夫妻,但我太太没有身孕。”萧医生说。

    “萧医生,所以刚才我说,我们之间的缘份是在明年立秋时分,因为到那个时候,你们便会抱着孩子,前来找我为小孩批命,请问你太太现在又怎会有身孕呢?还有萧太太腰至上体形较轻盈,而腰至下体形较沉重,此乃下盘聚水不散之兆,除了要多加注意肾功能之外,房事也不适合太频密了。”

    “嗯……”萧医生尴尬的点点头,而萧太太则脸红的垂下头。

    “龙师父,那我的健康没问题吧……”萧太太想了一会说。

    “萧太太,有病要找的是医生,但想以命理之术预防,你平时要少穿黑白颜色的衣服,黑白之色乃属水属金,所谓金生水,对你可有大大影响哦……”

    “龙师父,请问那该穿什么颜色好呢?”萧太太追着问说。

    我刚才故意说到一半,目的是等萧太太主动发问,这样才能显示我的威风。

    “萧太太,不妨多穿一些黄色的衣服,黄色乃属土,所谓土克水嘛!”

    “龙师父,那我明年的胎儿……”萧太太问。

    “萧太太,你们长相乃世代单传之格,绝对有子息延伸香火,放心吧!”

    “真的!太好了!”女护士高兴的得意忘形。

    “萧太太,我们今天算是有缘,请记着我说的话,以后少穿黑白颜色的衣服了。”

    “龙师父,我会记着你的话,幸好今天遇见你,多谢了。”

    “龙师父,别见怪,女人总是迷信的,不过,我还是多谢你的关心。对了,我还要巡视病房,我们下次再谈,记着别喝太多酒了。”萧医生说完便慌慌忙忙的走出房外。

    萧太太随着萧医生后面慢慢的走,当萧医生步出病房,萧太太马上跑过来将一封红包塞进我手里,并希望我不要介意是个小红包。

    我拿着萧太太的小红包心里很高兴,虽然里面的钱不多,但看见萧太太对我这片仰慕之心,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龙生,你真有本事……”碧莲羡慕的说。

    “碧姐,我们的龙师父当然有本事,要不然怎会替医生的太太瞧病,哈哈!”巧莲兴奋的说。

    “嗯……我的本事你们还没看清楚呢!对了,中午让我自己出院好了,我不想记者们拍到你们,明白吗?”

    “嗯……我们明白的,你现在有了奇人护身之气,我们就更加放心了。”巧莲说。

    “巧莲,你把“青乌序”留下,我想仔细的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巧莲即刻回答说。

    “嗯……你们先回去吧!我想看看书。”

    “好的,那我们先回去为你准备晚饭,没事就早点回家哦……”巧莲说。

    “嗯……”我向碧莲和巧莲道别。

    第九卷第八章风水压制论

    趁碧莲和巧莲离开病房,我顺便交待她们通知外面的护士们,没什么事别进来打搅我。

    接着,我以紧张的心情翻开“青乌序”第一页,看见上面写着一首诗:“辗转南游又一春,身逢龙穴敢问津?岂料南粤蛮荒地,竟有灵气育金鳞!”

    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实在不容易明白,我需要时间慢慢研读。接下是一行小楷字,写着:“堪舆家相地,何以名为风水?盖看地首金龙,龙即出胸之气,气来之则尊以水,气之限亦止于水,葬者乘生气也,无风贴气聚,有风则气散,因此,阴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风,故称曰风水……”

    我翻开“青乌序”便看得痴痴入迷的,虽然我的文学根底很差,但这一刻,却不知是什么原因,体内似有一股神力涌上脑门,竟让我渗透出其中的意思,感觉有如赖布衣在身旁指导我,结果这一看,不知不觉中竟看了五个小时。

    当我看完整本“青乌序”的时候,伸了个懒腰,脑子里感觉踏实了许多,若将从师父身上学到的功夫,和“青乌序”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唯一可惜的是,现代的地理环境和以前的地理环境,大大的不一样,而“青乌序”上所记载的,有些已英雄无用武之地,但其中的精髓,却包含着大地原始之最,乃属深不可测。

    这时候,有名护士走了进来告诉我,有个叫小刚的记者想见我,特来问我能否让他进来。我听了心中一喜,马上点头答允,并挥手要护士马上把小刚给叫进来。

    “龙生,你怎么又进医院了?”小刚人未见则声先到。

    “哎呀!小刚,你跑去哪里了?”我看见小刚挥手要他坐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么了?听外面说你的神术,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简直是个活神仙似的,你可别忘了给我第一手资料呀!”小刚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好!等会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但你先告诉我,你这两天到哪里去了?”

    小刚放下身上的东西,叹了一口气后,坐到我身旁。

    “龙生,当天我到医院帮你查看红衣女郎的消息,结果在酒店朋友的协助下,让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秘密,这个秘密可能对你的官司很有用,于是,我马不停蹄的追查下去,终于让我查到红衣女郎的住所和一些重要的资料。”

    听小刚说查到重要的资料,且对我的官司很有帮助,不禁心中一喜!

    “小刚,你到底查到的是什么资料?快说!”我催促小刚说。

    “龙生,原来那位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五年前和一名香港人结婚,后来到香港定居,且生了一个小孩,她丈夫不幸去年逝世了。”

    原来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难怪她的催眠术那么厉害……

    “小刚,红衣女郎这些资料,对我的官司有什么帮助?她丈夫的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想了一会追问小刚说。

    “龙生,红衣女郎的丈夫死了后,她为了生计便公开授人催眠术,以作经济来源之一。据打探回来的消息,她的催眠术十分高明,而且擅用药物医病,你不是说被人催眠和中了迷烟吗?难道这一点,对你的官司没有帮助吗?”小刚好奇的问。

    小刚说得一点也没错,红衣女郎这份资料,确实对我官司很有帮助,起码可以支撑我误中迷烟的说法,可惜,官方那份混蛋的验身报告,却证明我没有吸入迷烟,真是活生生的给它气死。

    “小刚,但医院的报告,证明我没吸入迷烟呀!”我气愤的说。

    “龙生,既然红衣女郎有教人催眠和医术的背景,我想你不妨通知谢大状,可能她有方法驳回控方手上那份验身报告,你认为怎样呢?”

    我认同小刚的建议,不管情况是何等的恶劣,我都应该将小刚得来的红衣女郎资料转告给谢芳琪大律师,毕竟她是我的首席辩护大状,同时,我也希望小刚这份资料,能让芳琪在反驳控词中,为我争取多一点优势。

    “嗯……好吧!反正我也差不多要出院了,就往谢大状的律师楼跑一趟吧!”说完后,我马上通过电话约了谢芳琪,免得上去扑个空。

    “对了,龙生,你还没说关于昨晚大显神通一事,现在你不妨说给我听,好让我为你大作文章,提升你的人气和知名度,顺便也好让我交差。”小刚笑着说。

    我想了一会,于是把昨晚预测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小刚,但我没有将奇人护身之气的事告诉他,免得让他知道得太多,对我毕竟不是好处。

    “哇!怎么会那么神奇呢?”小刚听了后,大吃一惊的说。

    “怎么了?”我好奇的望着小刚说。

    “龙生,坦白说,你的风水神术,我算是佩服你了,但你刚才说如神仙般的预知能力,我实在不敢相信,但护士们又没理由会和你串通,简直不可思议,究竟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小刚摆出疑惑的表情问。

    “小刚,总之,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切,真是我神算内的一门功夫,至于怎样运用,这点我不能轻易告诉外人。”我心不安的说。

    “龙生,护士们说你昨晚送进来的时候,全身膨胀,这又是什么一回事呢?”小刚继续向我发问,企图想在我身上搜索些什么的。

    “那是我喝酒中毒,和神术没关系……我先去换衣服。”我心虚的说。

    “没理由写你中酒毒的……该怎么写好呢……”小刚自言自语的说。

    “小刚,我先去换衣服……”

    “嗯……你先换衣服吧!我到外面搜索一些资料……”小刚边说边拿出纸和笔。

    “小刚,顺便叫外面的护士替我办理出院手续呀!”我喊着说。

    “知道了!”小刚说完便走了出去。

    小刚走后,我马上从枕头底下抽出“青乌序”放入随身袋里,这本书的秘密,我绝不能让小刚发现,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当我换好衣服后,有位护士在房间里等着我,原来她要我签名,至于医药费方面,刘美娟已经为我缴了。

    我收拾好一切,当走出病房外的时候,门外已经聚了一堆人,有的拿着相机,有的拿着笔和纸,争先恐后的涌到我身旁。

    “龙师父,能说说你到底什么事入院吗?”

    “龙师父,关于昨晚你预测之事,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

    记者们争先恐后的发问,我望了他们一眼,唯独看不见小刚的踪影,心想他也许不想在记者们面前表露我和他是朋友的关系,所以先自行离去。既然他没交待我说什么,我也不方便说太多,免得明天报导中会有所出入,最后,我向记者们笑了一笑,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接着,直往医院大门登上计程车,朝谢芳琪律师楼出发。

    计程车很快来到香港最高尚,且地价昂贵的中环商业区。这一带的建筑物,不但高贵气派,而且,所有银行的总部似乎都聚在这里,尤其是这里的办公室,更是寸土寸金的,然而,谢芳琪的律师楼,正座落在这段黄金地带中,可想而知,律师的收入和收费,真是……

    我步入宏伟的建筑大厦,就在搭乘电梯的时候,发现已经聚满了人群,而且人龙排得可长的,没法子,我只好跟在后面排着,毕竟这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

    趁这段时间,我仔细留意各人的脸相运色,发觉这里的人出现很大的对比。我想可能是在这里办事的人,和前来求事之人的分别吧!然而,这里的护卫员,面相也显得较为贵气。

    很有可能这幢建筑物的风水和地的灵气,把人的气势给提升了……

    难怪我刚才踏进来的一刻,心里有种强烈的压迫感,仔细的想了一想,也难怪我会有这种被压迫感,毕竟我是个求事之人,而且还是背上官司的待罪之人,感觉被压迫也属正常。

    这就是心理和环境磁场所产生的风水压制论。

    只要运势不强或福荫薄,就会被环境磁场的气势一层一层的压制,甚至会被压迫出现尿急的可能,因为人的气势被压迫,便会出现“泄”和“虚”的一面,若尿的次数频密,之后极可能会大病一场,因为被环境磁场所压迫的人,体内五行之气,便会出现逆行相克的道理,毕竟体内的五行之气,操纵了我们的心、肝、脾、肺、肾。

    我急忙呼出一口气,集中精神对抗环境磁场的压迫,可是仍出现尿急的情形,我唯有强忍下来,当抵达律师楼,我终于忍不住,马上借了洗手间的钥匙,直奔洗手间的方向。

    我一边尿一边想,气势怎么会如此不济,竟会大泄特泄呢?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是从医院过来,医院乃是白虎之地,而且昨晚还睡了一夜,元气并未恢复,况且身上还背了一宗强奸案的官司,气势怎会不被压迫呢?不过,最近也真够倒霉的,警局、监牢、囚车、法庭、医院、手术室,所有白虎的刑地,都一一犯上,真是“白虎已成白,青龙不见青”。

    想来日后我可要多做好事,积回一些福荫才是上策,记得我在监牢曾说过,只要我踏出监牢,便会勤做善事,看来这回是上天给我的警惕,我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绝不可以辜负上天对我的眷恋,更要未雨绸缪。

    我更不可以辜负碧莲和巧莲对我的期待。

    当我小完便之后,正想冲水的一刻,隔壁的厕格传来男人的声音,从声音判断该是个五六十岁的人。

    “我要迟点才能过去饮茶。哎呀!谢律师她很忙,我等了她快要一个小时了,你就等我多一会吧!”隔壁厕格的男人说。

    谢芳琪的生意挺不错的嘛!

    “哎呀!还不是为了遗嘱的事,想来想去三个儿子中,还是大的比较定性,那两个比较轻浮且不稳重,最后还是决定将公司交给大儿子比较稳当,所以上来把遗嘱改一改,若是有女儿就好了,哎!”隔壁厕格的男人说。

    原来隔壁的男人,是为了遗产一事烦恼,想起遗产的事,便想起当日我为邓爵士争产一事,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唯一遗憾是拿不到邓夫人那八千万,实在可惜……

    “哎!我不说了,你等等我吧……”隔壁厕格的男人说完后,传来冲厕和开门声。

    我悄悄打开厕门,从缝隙偷偷往外望了一眼,看见刚才在隔壁通电话的男人果然是位白发斑斑的老人,从他整齐的西装,轻易看出是有钱之人,难怪他为了遗产而烦恼。

    我等了一会才走出去,目的是不想他看见我,怕他认识我龙生,向我问起一些关于家产的事,我实在不想给他一个敷衍的答案。

    当我回到律师楼的时候,女接待员要我坐在一旁等候。

    我随意拿起身旁的杂志翻阅,而我也观察到,在我面前经过的人也渐多了起来,而且我还看见有些人躲在一旁,向我这边指指点点的说。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女文员,究竟是在赞赏我,还是嘲笑我是名强奸犯呢?然而,她们的指指点点,让我深深的领略出,品行操守的重要性,不过,我不会怪她们,因为她们提醒了我“做人的道理”,正所谓“道吾好者是吾贼,道吾恶者是吾师”的道理。

    坐了约二十分钟,传来一阵谈话声,我朝传来声音的方向望了一眼,看见谢芳琪大律师正陪同刚才在厕所通电话的白发斑斑老人走出来。

    “啊!他不是龙生师父吗?”白发斑斑的老人用手指着我,向谢芳琪问着说。

    “是呀!周先生,他就是龙生师父,你眼力不差。”谢芳琪应了一声。

    “龙师父,你好!”白发斑斑的老人,上前和我打招呼说。

    白发斑斑老人突如其来的热情,教我受宠若惊,我只好站起来向他笑了一笑,接着向谢芳琪瞪了一眼。

    “让我介绍,他是周老先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的说了一声。

    “周老先生,你好!”我即刻伸出手,很礼貌的和他握手。

    正当周老先生伸出手,想和我握手的时候,我内心又涌起一股强烈的第六感,这种感觉和昨晚医院浮现的感觉是一模一样,我知道是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再次发挥本能的效应。

    我即刻将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双眼直瞪周老先生的身上。

    “怎么了?”周老先生脸上不禁露出尴尬的神色,接着无趣的把手缩回裤袋里。

    “周老先生,请恕我直言,你手上的玉镯乃是你前妻跳楼身亡的陪葬品,不幸的,她被葬在养尸地,尸体无法腐化,因此,这陪葬的玉镯,吸了你前妻的一生怨气,故此,你戴了之后,便屡遭恶梦纠缠,无法安眠,导致身体日渐衰弱,所以我抱手回礼好了。”我随着内心所浮现的感觉说。

    “对呀!自从政府要求征用我妻子墓地的时候,我便被逼要挖掘妻墓,而移出火化。接着,我便每晚失眠,身体也开始衰弱,尤其是冬天更为严重,原来是我戴了玉镯的关系。哇!龙师父,你简直是活神仙呀!”周老先生即刻抱手回礼的说。

    其实我不是很想说出内心的第六感,但能够在谢芳琪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冒险的试上一试。讲完之后,我才觉得这个险,也真是冒得太险了,万一感觉出错,可真不知该如何收拾。幸好这次没出错,既然没出错的话,那我可要趁这个机会在谢芳琪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了。

    “龙师父,那你可要指点我的迷津呀!”周老先生紧张的说。

    谢芳琪脸上露出很无奈的表情,双眼直望天花板上,根本不屑看我一眼。我为了要引起芳琪对我的注意,决定利用刚才在厕所偷听的话,好好大作一次文章。

    “周老先生,从你脸相看来,你命中该无女,可幸的是膝有三子,倘若你的大儿子不继父业的话,另外两位儿子便难成材,甚至因浮躁而闯祸。幸好,两粒吉星已入宫,想必你已经做出了决定,看来除下玉镯后,便可安享晚年了。”

    我想芳琪这回不能不关注了吧?毕竟扯上遗嘱的事,但她仍是维持原状,不发一言的仰望天花板。

    “龙师父,你果然高明,今天我正式将公司的业务全部交给大儿子管理,刚才还办好遗嘱的手续。对了,那玉镯子我该怎么处理好呢?”周老先生问。

    “很简单,送给等会你要见的人,反正他已经等你很久,他是玉镯的有缘人,还有以后别再唉声叹气的,对你的运程可不好哦!”我将计就计的说。

    “神!真是神!谢谢龙师父的指点!”周老先生感激的说。

    “不必客气。”我微微一笑的说。

    “龙师父,没有红包在身,小小意思,请别介意。”周老先生掏出几张一千元的大钞说。

    “周老先生,你我之缘早已注定,这些钱我不能收。这样吧!以你太太的名义捐给慈善机构,帮她聚些功德,顺便化掉她多年积下的怨气吧!”我灵机一触的说。

    我原本想掏出卡片,让周老先生到龙生馆好好答谢我一番,甚至想将他手上的玉镯子骗为己有,但我想起刚刚才说过要当个好人,于是,想出一箭四雕的好办法,让大家受益。

    周老先生捐出钱后,他的太太因此得到功德,而且他听了我的话,对于更改遗嘱一事,免去担忧和不安的困惑,心安理得下必能安睡,另外,那些得到捐款的受益者也开心,我也高兴能收敛贪婪之心,迈出当好人的第一步。

    “龙师父,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谢谢。”周老先生似有所感触的说。

    “不客气,你老人家走好,你的朋友已经等了很久了。”我笑着说。

    “嗯……好的,有机会我再登门答谢你了。”周老先生说完后,很高兴的离去。

    “周老先生,我送你出去。”谢芳琪陪着周老先生出去。

    一个大律师怎么会出来送客呢?当我正疑惑的一刻,才发现原来芳琪是上洗手间,只不过是顺便送周老先生出去罢了。

    经过周老先生一事,我看见律师楼的工作人员再次躲在一旁指指点点的,不过,这次我的心可没刚才那么慌,可能是我刚才做了件好事,心里踏实吧!

    “做好事肯定有好报的。”我内心沾沾自喜的说。

    坐了一会,谢芳琪从门外走进来。

    “进来吧!”谢芳琪挥手向我示意说。

    “好的!”我马上站起身,跟在谢芳琪弹实的美臀后走。

    第九卷第九章天刀煞

    我随着谢芳琪的身后走,望着她那高跷的美臀、婀娜多姿的身段,冲动的双手直想上前穿过她胳膊底下,从后把她紧紧的搂往,并把手掌搭在她胸前两座饱满的乳房上,龙根则紧贴在她弹实美臀上搓磨,若把手指也潜入她的衣内,摸在雪滑的乳球和乳罩上,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肯定……

    突然,眼前亮起两座饱满弹实的乳房,我双眼一瞪,灵魂可差点出了窍,幸好芳琪随即喊了一声,顿时把我灵魂给镇压住。

    “你做什么!”芳琪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

    “哦!没什么,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失去平衡罢了。”我尴尬的说了一句,忙用手遮掩我裤间撑起的小帐蓬,幸好她没瞧见。

    “进来吧!”芳琪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

    “谢谢。”我低着头走进芳琪的办公室。

    “坐吧……”芳琪脱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后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谢谢。”我坐在芳琪面前的黑色会客椅上,双眼紧盯她那件白色长袖的上衣,希望透过排钮的空隙窥见她衣内的春光,可惜,律师服装的设计,就是密不透风的,更没什么空隙可言。

    既然芳琪身上窥不见什么的,我便随意向办公室的周围望了一眼。

    这间办公室挺大也挺浪费的,腾出很多无用的空间,想必是用来衬托大律师的身分吧!这间办公室的装修真够气派,不过,从风水的角度上来看,并不是很理想。

    办公室的装修除了庄严外,书架上还放置一大堆的法律书籍,墙上挂满无数的文凭,还有那顶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严白色假发。

    老实说,我实在佩服芳琪的成就,尤其是看见她坐在大律师的椅子上,那种威风凛凛的样,相比之下,自己倒像个“小市民”似的,根本无法和她相比,若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恐怕只有在床上了。

    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说法──不管怎样强的女人,始终都是躺在男人的胯下。

    律师的办公室装饰,总是有种阴沉沉的感觉,芳琪的办公室也不例外,若不是窗外有阳光透射进来,便显得更恐怖。

    当我的头转向窗外一看,谁料这不看犹可,一看可吓坏了我,原来芳琪的办公室,正中了风水局最要命的“天刀煞”!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会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了。

    “哇!谢大状,你这间办公室要不得,要不得呀!”我忍不住冲口而说。

    “龙生,你又胡扯些什么?”芳琪不悦的说。

    “哎!谢大状,你仔细看,你办公室前面的两座大厦,隔离之间,只有小小的空隙,恍如一座大厦被砍成两段似的,风水上乃称“天斩煞”,而你的办公室对正“天斩煞”,恍形成“天刀煞”的风水局呀!”我指着窗外说。

    “这有什么问题?”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冷淡的说。

    “谢大状,虽然你的办公室不是在那两座大厦里,但偏偏对着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极为凶险呀!”我指着窗外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说。

    “没问题,可以透过那个空隙,望见对面的海。”芳琪垂下头整理桌面的文件说。

    “谢大状,可是那两座大厦隔离的空隙,会透出一道阳光,这道阳光如同把镰刀,直砍向你的办公室,此乃风水学所称的“天刀煞”,轻者砍掉财源、人缘,重者长期病痛,甚至性命不保呀!”

    “胡说!我还不是好好的!”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看来这位固执且不相信风水的谢芳琪,无论我怎样说,她都不会相信。我悄悄估计那道阳光射进来的位置,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只是砍向桌前会客椅的位置上。无意中,当人望向芳琪的时候,便会产生被把镰刀劈来的恐惧感,难怪当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时候,也被这把镰刀吓了一跳。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芳琪不相信风水,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反而是件好事,因为那道阳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那对她的生命没有什么威胁,顶多是砍掉她的人缘和财源,无意中,这把镰刀却帮了我一把,使我不必担心她会被别的男人追求,因为这道“天刀煞”,帮我砍掉所有的情敌。

    我终于明白,为何坏的风水也有好的一面,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利用罢了。例如担心女朋友被别人追求,或者怕太太会红杏出墙,那这个风水局便有稳定婚姻和爱情的作用,若刚上班的美女,怕她被别人抢去的话,那安排她坐在这个位置上,等于把她关进保险库一样,有趣、有趣。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装起无奈的样说。

    “那我们谈公事,你说小刚找到资料,会对你的官司有帮助,是吗?”

    “是的!但我们谈小刚的事之前,请问我钱包的化验报告书,出来了吗?”

    “还没有,不会那么快,估计下个星期吧!”芳琪边看文件边说。

    “嗯……我想也不会那么快。”我自言自语的说。

    “那你还问。”芳琪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芳琪这一说,我可气上心头,怎么说我也是她干爹的好朋友,更是邓爵士的师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顾客,她怎能以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但我又不敢反驳她,现在,我终于感受到,当日邓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还没说小刚找到什么资料。”芳琪抬起头,双手摆在小腹前说。

    “谢大状,小刚他探出红衣女郎,原来……”我把小刚探到红衣女郎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如实告诉了芳琪。

    “嗯……这份资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证据,你把红衣女郎的地址写给我,让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证据,要不然单凭口头上所说的,是不能搬上法庭。地址写在这吧!”芳琪递了张白纸给我说。

    哎呀!我怎么忘记向小刚要红衣女郎的地址呢!

    “谢大状,我没向小刚拿红衣女郎的地址。”

    “龙生,你怎么会这样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家里教人催眠术,我这里倒有她的地址,问题是她教人的地点,是否在家里呢?”芳琪摇头说。

    “我马上拨电话问小刚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的说。

    “好的。”我马上拨电话给小刚,可是小刚的电话却拨不通,真的给他气死:“拨不通,小刚可能没开手提电话。”

    “那等会再拨,总之,有红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亲自去找红衣女郎的资料,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分,若你去找原告的话,会被指控妨碍司法公正,你千万别胡来。”芳琪严肃指着我说。

    “谢大状,我就是怕这一点,所以想问清楚。对了,你记得我在邓爵士认亲大会上,那卷录音带的事吗?我相信要是我亲自探索资料的话,肯定会比其他人做得更好,问题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资料。”

    “比如说对方如何教人催眠,或教人催眠过程的录影带。总之,这些工作由我们处理好了,你千万别插手,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烦,但这些资料,只能证明她懂得催眠术,并不表示能够打脱案件的主要资料。”

    “我明白了。”我低下头说。

    “龙生,我再次清楚的告诉你,我没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资料,清楚吗?”芳琪严肃的说。

    “谢大状,我清楚了。”我点头说。

    “龙生,公事说完了,现在和你谈两件私事。”芳琪放下手中的笔说。

    芳琪想和我谈私事?我和她有什么私事好谈呢?

    “谢大状,请说。”我好奇的望着芳琪说。

    “龙生,我以朋友的立场劝你一句,以后别胡乱向人信口开河的说什么风水术,要不然很容易让人告你恐吓或行骗的,我只是好心劝告你一声,并没有其他意思。”芳琪勉强的笑了一笑说。

    芳琪这一说,可让我摸不着头脑。

    “谢大状,我什么时候信口开河胡说了?”我不满的问。

    “刚才你在周老先生面前,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吗?”芳琪瞪着我说。

    “谢大状,我什么信口开河胡说,你刚才也在场,我说的话不是很准确吗?告诉你,我所预测的事情,都是很准确的,绝对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我更不会拿风水神术来开玩笑,我是一个真正的风水相师!”我生气的说。

    我气得差点想把赖布衣的“青乌序”掏给芳琪看,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风水相师。

    “龙生,你别动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周老先生对你有心病,或者想陷害你,而不承认你说的事实,反告你行骗或恐吓,你说法庭会听谁的?”

    哎呀!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万一周老先生对我有心病,或有意前来陷害我,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刚才我还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镯占为己有,若搬上法庭的话,这还不是行骗吗?不过,我有奇人护身之气,这点倒不怕,但芳琪所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还是出自一片好意。

    “嗯……谢谢,还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么?”我不想反驳芳琪,也不想说出我有奇人护身之气的事,毕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

    “龙生,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那么快妥协刚才我说的话,这点我有些意外,是因为我是你的辩护律师,还是你给邵爵士面子?”芳琪瞪着我问。

    “谢大状,你说的全不是原因,我不反驳你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你是出自一片好心,就好像刚才我预测周老先生一事那般。我也并不是为了显威风而逞强,而是真的想帮助周老先生,让他有个好觉可睡,要不然他这把年纪,续受失眠和不安的煎熬,恐怕命不久唉!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理气直壮的说。

    这个理气直壮,我也扮得挺辛苦的。

    “谢大状,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何又会对我出自一片好意,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大胆的向芳琪提问一句说。

    芳琪垂下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龙生,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是见你不肯收周老先生的钱,并要他把钱捐给慈善机构,因此,我改变对你过去的看法,所以出言提醒你。”

    幸好我下定决心要做好事,要不然我可错过芳琪对我的这片关心,真是谢天谢地。

    “谢大状,那你说的第二件私事,又是什么呢?”我问。

    “龙生,记得你在饭店说过,你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触犯了天机而遇劫,不知道这个劫,对你的伤害会有多大?”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是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耿耿于怀,不过,她倒很会说话,当日是她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主动和蒋法官谈起她儿子的事,没想到,她竟说成是我多事而触犯天机,但聪明的我也不弱,懂得把握机会,让她变成有愧于我。

    “哎!谢大状,当日要是你不再提出,我也不会提,你看……”我把刚出院的记录和收据,全部递给芳琪看。

    “龙生,怎么你入院了?”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谢大状,当日我说你自私,不肯救蒋法官的儿子,后来你怕报应在你身上,强行再次提出话题,要我帮蒋法官的儿子,以赎你的罪业。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因果之苦,结果冒触犯天机之险,帮你解掉厄运,没想到报应可真快,我在当晚深夜三点多,全身发烫似被火烧,最后被送进了手术室。”我吓唬芳琪说。

    “怎会……如此?碰巧是真的病了吧……”芳琪呆呆的望着我说。

    “谢大状,你记得蒋法官的丈夫几点开始杀鸡的吗?我又教他们改成几点杀鸡的吗?”

    “我记得蒋法官说,她丈夫是四点杀鸡,你教她改成六点……”芳琪小声的说。

    “我就是四点钟被推入手术室,六点钟推出来,时间怎会那么巧?再说,蒋法官的丈夫是卖烧鸡的,而我病发的时候,身体似被火烧一样,全身膨胀起来,如果这样也算是碰巧的话,那我可真的没话说了。对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拿份报告给你看。”我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这么快便出院呢?”

    “因为这根本不是病,只不过是上天给我的惩罚罢了,幸好我的出发点是帮人,而不是害人,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现在怎会坐在你面前和你说话?”

    “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没事了?”芳琪问。

    “哎……这……”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重要问题,若说还有病,就不像受天谴,要是说没事了,那不是又给她脱了关系,真是难回答……

    “怎样了……你不妨坦白说……”芳琪紧张的说。

    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能把所有发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让她有愧于我。可是芳琪苦苦的追问,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没事了,摆明是找机会脱离责任问题,面对巧言善辩的律师,我真不知该如何应付。

    突然,记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要不就来个将计就计,也许只有这个问题能把她难倒……

    “我……”我欲言又止的。

    “怎样了?”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脸上,似在找寻些什么的。

    “谢大状,我身体似被火烧之后……全身膨胀的肿了……结果……导致部分受损……我不想提了……”我马上用手遮掩脸部,怕芳琪瞧出我脸上那对虚伪的眼神。

    “哪部分?”芳琪站起来走到我身旁追着问。

    哇!芳琪用律师质问犯人的技术,上前向我逼供了,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实在想说……”我继续用手遮掩垂下的脸部。

    “没问题,你说出来吧……我认识很多医生……”芳琪俯下头望着我。

    不行!若继续被芳琪追问下去,恐怕我的演技无法骗得了她,既然她想我口中说个不字,以便脱离关系,那我也来个逃字,让她一生都脱离不了关系,让她一生都有愧于我,反正她又不是医生……

    “我不想说……我……我……已……被你……害成……性……无能……以后的幸福……都没了……”说完后,我快步冲出办公室大门。

    第九卷第十章刘美娟的惊天行动

    离开芳琪的办公室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回头想了一想,觉得很好笑,虽然芳琪有盘问证人的技巧,但她可能没试过,盘问的证人会出现逃离的情形,而我这一逃,她便无法探出我的真假,当然,也顺理成章成为伤害我之人。

    其实芳琪本身就气焰嚣张,常肆意欺凌别人,高傲的态度更不可一世。这种性格的人,常自以为很了不起,不知不觉中养成坏习惯。现在可好了,碰巧让我找到机会,在她高傲气焰下,淋下一盆冷水,让她明白,世上虽有求于人的自在,但却有理亏于人的时刻。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胆量,是否走火入魔呢?这点我不清楚,或许是我胆子大了,该不会是走光入魔吧!毕竟我到芳琪办公室之前,确实没有设下什么阴谋,一切都是随缘而生,若不是她的气焰嚣张,我又怎会想出点子呢?

    不行!面对如此精明的芳琪,恐怕一两句话无法唬得了她,况且她还是名大律师,以她专业的头脑和手段,不会如此轻易上当,看来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

    我就这么一边想,一边在大街上走着。突然,看见前面挂了一个私家侦探的招牌,我停下脚步想了一会,接着,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

    走了没多远,我来到私家侦探的办公室,虽然我没带什么资料,但这些都不是问题,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侦探的长相,看他是否信得过罢了。结果,在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缴了费用,且交代手头上的资料,便怀着愉快的心情离去。

    今天可算事事称心的一天。先是得到小刚的资料、看完“青乌序”、明天有报章的吹捧、敲了芳琪一击、找到合适的私家侦探,最开心的是得到奇人护身之气的第六感。今天的运气,实在好得难以相信,莫非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道理?

    喜事接踵而来,刘美娟的电话又到了,原来她到医院探我,却没料到我出了院。我也真是大意,刘美娟替我缴了医院的费用,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声,实在不好意思,最后,唯有请她吃饭当补偿。

    刘美娟约我到她酒店里的中菜厅。

    我依时赴约,身穿旗袍的侍应生把我带到一间厢房,虽然这个房间不算很大,但装修得很气派,而且里面都有厕所,当然,还有一位美人儿,她就是刘美娟。

    刘美娟见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晃胸前的美乳,走到我面前。

    “龙生,你来了,请坐。”侍应生和刘美娟同时招呼我坐下。

    “谢谢,美娟,你也坐……”我望着刘美娟胸前饱满的乳房说。

    “吩咐下去,别让人随便进来,房间留下一个侍应就行了,我和龙师父有事商谈,出去吧!”刘美娟对带我进来的女侍应生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生点头应声后,便马上退出房间。

    “龙生,今天我不想喝酒,喝可乐或茶吧……”刘美娟倒了杯茶给我。

    “美娟,我身体已经没事,喝酒也没问题,你不用迁就我。”

    “不!我今晚想做件大事,所以要保持清醒,你也是要保持清醒。”

    “哦?”我好奇的想,刘美娟想进行什么大事,竟然要禁酒?莫非她今晚想失身给我?但做爱前没理由不喝酒的,那她所指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呢?

    “龙生,医生说你身体怎么了?”

    “医生说我身体没事。对了,你今晚想做什么大事,竟然不可以喝酒?看你的脸色,昨晚应该没睡好吧!精神很差哦……”我望着刘美娟的脸说。

    “嗯……昨晚整夜无法入眠,心情实在很差且乱。对了,你怎么没带静宜一起来?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吗?”刘美娟不悦的问。

    “没有,今天我没见到静宜。出院后,我便急着到芳琪的律师楼,所以才会大意,而忘记通知你一声我出院之事,抱歉。”

    “芳琪?”刘美娟瞪了我一眼问。

    “哦!是谢芳琪律师……”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亲密般。

    “她也是你的女朋友?”刘美娟继续的问,接着以不悦的动作用力将茶杯放回桌面。

    刘美娟这个动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她把那个“也”字用到嘴边上,看来她心里似乎有根刺顶着,很不舒服似的,恐怕她真的嫉妒当晚我和静宜的事。

    “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她也是我的辩护大律师,我和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没想到龙生师父的朋友可真不少,对了,那晚我在你家认识的巧姐和碧姐,她们两位也是你的朋友?”刘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说。

    刘美娟这个问题,可教我难回答。回答是的话,那我怎么解释和静宜发生的事?若回答不是,那碧莲和巧莲两人在我面前脱光衣服,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很荒唐吗?我后悔当晚没把刘美娟先弄上手,要不然便不会出现此刻的尴尬局面。

    算了,人求事或事求人罢了,现在刘美娟有事求我,我本不必那么低声下气,但刘美娟的家财和一切,使我又不敢冒犯她,换作是其他的女人,我肯定会先发制人,绝不会让对方指三问四的。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刘美娟望了我一眼说。

    “美娟,这……”我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刚才还称赞自己急智什么的。

    “抱歉,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这是你的隐私,算了,你也不必为难,反正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刘美娟叹气的说。

    “美娟……我……”我无言以对,只好借喝茶掩饰尴尬的一面。

    “对了,龙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记我在你家狂欢……那夜……”刘美娟说到一半,突然脸红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间。

    我猜刘美娟是想起当晚脱光衣服的情形而脸红走开,等会她从洗手间出来,我还是将话题转移为妙。

    洗手间传来冲厕的声音,刘美娟跟着也走了出来。

    “美娟,等会你要做什么大事呢?”我转开话题问说。

    “龙生,我想说明一点,若有外人在的时候,请你称呼我为刘小姐,当然,我也会称呼你为龙师父,明白吗?”刘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说。

    “好的,等会还有别的人来?”我好奇的问。

    “嗯……我还约了天美,不过,我约她是一个小时后,因为我和你谈话的内容不想让她听到。”

    这就怪了,刘美娟约我吃饭,怎会还约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么会约在她工作的地点?一般人约朋友吃晚饭,肯定会远离工作地点,怎么我来赴约之前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今晚这顿饭不容易吃。

    “明白,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事?”我追问美娟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侍应生敲门走了进来,这位侍应生又给我带来一份惊喜,原来走进来的侍应生,正是好久没见的小美,今天所发生的喜事,真是一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转来中菜厅了?”我兴奋的站起来说。

    “龙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着替我们换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脸上仍挂着两个迷人的酒窝,声音仍是甜美醉人,只可惜她今天在中菜厅,身上没穿上旗袍或裙,只是穿上粉红色的轻盈唐装裤,和一件粉红色短袖有领,类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变的是,她梳起了两条小辫子,显得更加娇嫩可爱之外,还流露出天真无邪的气息。

    虽然小美身上没有开叉旗袍裙,但羞红的酒涡和两片湿润的红唇,已教我心脉沸腾,当她靠在我身旁换茶的一刻,胸前两座突起的乳峰,在无声无息中,已把我沉睡的火龙给唤醒,加上她身上飘来的体香味,直教我痴痴入醉。

    “你们慢用……”小美露齿一笑说了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现,只是片刻间便离去,但她那句简短且柔美醉人的娇嫩声,却已深深藏在我心里。

    “怎么,她,你也认识?”刘美娟问说。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时候认识的,并不熟……怎么了?”我急收起陶醉的心情。

    “没什么……”

    没想到刘美娟的触觉力那么强,恐怕她的嫉妒心会更强。

    “美娟,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大事。”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我等会要和天美进去低层的风水室走一趟。”

    “什么?你要和天美到低层的风水室去?”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已经不能再等了,这两天我根本无法安睡,所以我打算听天美的话,赌上一次,将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尽快破解舅舅设下的风水局,救出我哥哥。”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

    天呀!怎么刘美娟会做出这个决定呢?她不会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是处女之身,怎会冒然进人风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处女身?”我大胆的问。

    “当然没有!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那晚我们狂欢的事,只不过是我喝醉罢了,那也是我最大胆的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美娟不高兴的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的心算是安定下来,起码她的处女身留下了,那她今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后再到风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处女之身,不能闯进风水室呀!”我试探的说。

    “龙生,这点我考虑过,但天美对我说,当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进入风水室的时候,我舅舅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也没有问过她关于处女的问题。直到在你家狂欢那夜,坦白说,我开始怀疑你的说法,若我直闯而受伤,也只好怪我自己了。总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压力太大,我一定要尽快破掉舅舅的风水局。”

    聪明的刘美娟竟然识破我的阴谋,她可真是不简单,但她相信天美的话,也将是她一生最大的赌注,虽然我的阴谋不成功,但这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伤害,也不想她赌这一次,更不希望她会输……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说的话?她实在信不过呀!”我尽力劝阻刘美娟说。

    “是吗?天美信不过,那谁信得过?天美她已经被我们识破,现在她已经站在我这边,若她继续骗我也没什么好处,我答应要是事情成功,我会给她一笔钱,试问她怎会不帮我呢?”刘美娟信心十足的说。

    “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信不过。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觉天美不会骗我,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刘美娟坚持的说。

    我真的给刘美娟气死,万一她和天美真的闯进风水室,别的不说,狂欢夜之后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经没什么指望了,怪只能怪自己,当晚为何不先上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尽快打消她闯风水室的念头。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别冲动行事,天美的话真的信不过。”我再三劝阻。

    “龙生,你怎么那么固执,不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呢?”

    “美娟,问题在你是名处女,很容易惊动阴龙,万一出现阴阳相克必相攻的局面,那就后悔莫及。”我吓唬刘美娟说。

    “龙生,这点我管不了那么多,天美说只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什么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话,希望你能带我同行。”

    “龙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闯,那就再好不过。”

    刘美娟如此的坚决,我也无法阻拦,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进入底层风水室之前先把她占有,也许这就是缘份,不过,怪只怪自己当晚掉以轻心,不先上她而先上静宜,结果让她从嘴巴中溜走。

    第十卷第一章任性的决定

    刘美娟坚持要勇闯酒店底层的风水室,我实在无法劝阻她,也不知道她急切想解决心中的压力,还是气我那晚和静宜做爱,以致做出这个要命的决定。

    令我更担心的是,刘美娟深信天美的话,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是信不过的奸贼小人,这点我肯定不会相错。但我屡次劝阻美娟,别轻信天美的话,可是却被她一句“女人对女人的感觉”,驳得我哑口无言。

    也许当晚的狂欢之夜,刘美娟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续而又看见我的龙根插入静宜蜜穴的一幕,气得她马上掉头就走。由此可见,她对我的印象,是多么的糟糕,无形中,我说的话,她当然也听不进去。

    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跟着房门打开,女侍应把黄天美引了进来。

    “刘小姐,龙师父,你们好,我来晚了。”天美很有礼貌的说。

    “坐吧!”刘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说。

    “谢谢。”天美放下手中的随身物,便坐在刘美娟的身旁。

    “可以上菜了。”刘美娟随即向身旁的女侍应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说完后,马上退出房间。

    我的眼睛留意着天美的神态,心里想着:等会上菜的侍应,会不会是小美呢?

    “刘小姐,你真的决定要到风水室去?”天美问刘美娟说。

    “嗯……我决定了,你准备了风水室的钥匙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刘小姐,我无法从张先生身上取出钥匙,但我已经安排外来的锁匠,相信没有问题。”天美回覆刘美娟的话。

    “为什么你不叫锁匠,预先把锁给开了?这样我们便不必再等了嘛!”刘美娟显得有些埋怨的说。

    “刘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让对方知道你的身分,所以我才会叫外来的锁匠,但你记得门前那七盏油灯吗?张先生交待过,不能越过第七盏油灯,那我怎能叫锁匠预先开好锁呢?”天美解释说。

    “这也是……”刘美娟想了会,点点头的说。

    天美的解释很合逻辑,张家泉肯定不会轻易让天美取出钥匙。若天美仍是帮张家泉的话,那张家泉肯定会把钥匙交给她,以便让刘美娟中计。如此看来,刘美娟所谓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没错。我开始有些相信,天美似乎掉转枪头,和刘美娟联手,一起去对付张家泉。

    许多奸诈小人,往往败下阵来的原因,就是没处理小事情的骨节眼,而露出尾巴。我察觉至今,没发现天美有什么可疑之处。

    “龙师父,那七盏油灯,该怎么处理?”刘美娟转过头问我说。

    “刘小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原本不是摆放七盏油灯,那道门也不会锁上,我想之前所设的风水局,应该是“五蝠归堂”或“五鬼运财”的其中一个。如今听天美所说,里面放着蝙蝠的石像,我肯定是“五蝠归堂”。至于多了七盏油灯和锁上门,应该是你舅舅动了手脚之后,才添置上去的。”我想了一会说。

    “龙师父,门开着和关着,又有什么分别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刘小姐,若当初酒店的风水局,是摆设“五蝠归堂”,那五只蝙蝠,代表“五蝠临门”之兆。因此,风水室里会有两条通道,一条是进,另一条是出,这样的风水才会活起来。另一条出的通道,应该在风水室里面,我断它是直通到酒店外的水池,祈求酒店的朝气,永不下沉,续而旺之。”我解释说。

    “龙师父,你还没说出那道门,为何会锁上?还有摆放地上的七盏油灯,和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这些又是什么原因呢?”刘美娟焦急的问。

    刘美娟可问到点子上,要不是我看过“青乌序”,恐怕真的答不出话来。

    “刘小姐,既然风水已被你舅舅改了,那当然要到实地看了之后,才能下定论。不过,听天美说里面的状况,和外面七盏油灯摆设去推算,我想张家泉应该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成为至阴至寒的风水局了。”我说。

    “什么!“五鬼招灵”?”刘美娟听了面露惊色。

    既然刘美娟受了惊,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说,趁机劝她打退堂鼓,别去闯风水室。

    “刘小姐,你刚才问地上为何摆放七盏油灯,和为什么门会锁上,对吗?”我说。

    “是呀!”刘美娟手握热茶杯,点头称是。

    “刘小姐,既然风水室改成“五鬼招灵”,那一定是招阴灵了,七盏油灯正是“奈何桥”的摆设,所谓渡过“奈何桥”便入“地狱门”。那道关起的门,便是地狱之门,是让阴灵进入。至于,锁上大门的原因,是不让生人走进来。你舅舅也够狠毒的,这是担心你会发觉风水室的秘密,而先设下陷阱,以防万一的做法。”我说。

    “什么陷阱?”刘美娟惊讶的问。

    “地狱无门你闯进去,不就等于死路一条吗?你仔细想想,风水室里面的阴灵被困了那么久,始终无法逃脱,一旦你把门推开,它们还不倾巢而出,扑到你身上?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再说,你还是个未破……的女人,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看来我有机会劝服她,动摇她闯风水室的决定。

    “龙师父,那不是很危险吗?”刘美娟的语气,似乎想打退堂鼓。

    “嗯……事先没做好准备,当然是很危险,而且你还是名处……请等一会,我先听个电话。”我说到一半,手机响了起来。

    “是静宜吗?我是龙生。”我看了手机的显示号码说。

    “龙生,你出院了?没事吧?”静宜说。

    “我出院了,没事……很好。”我说。

    “龙生,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见你。”静宜说。

    “静宜,不行哦……我现在忙些事,恐怕要晚点或明天才有空。”我说。

    “那你空闲的时候,就拨个电话给我。”静宜说。

    “好!等我办完事后,会马上拨电话给你,再见。”我说。

    我和静宜通了电话后,回头发现刘美娟的脸色很不寻常,是一脸不高兴的难看。这时候,我想起不该在她面前和静宜通电话,没想到一个电话,便令她不高兴,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刘小姐,你怎么了?”我若无其事的问刘美娟说。

    “没什么,我上洗手间……”刘美娟垂下头用手掩着鼻子说。

    我猜不透刘美娟为何会如此小气?以她总裁的身分,加上又曾到外国留学回来,应该是很大方,思想也会开放才对,怎么一个电话便情绪波动,我要好好分析她的心态,免得再次阴沟里翻船。

    刘美娟的处境也教人怜惜,三个哥哥和父亲卧病在床,另一边又被亲舅舅以风水加害逼宫。然而,我要求她破掉处女身,她在狂欢夜可能已经作出答允,可是我却选了静宜而不选她,也许她是因此生气而转身离去,之后还闹得不愉快。

    位高权重且尚有姿色的刘美娟,肯把身上最宝贵的贞操,奉献给身分低微的我,而我却把她拒出门外,试问她怎能承受这份委屈?结果,当晚也把车给撞了,不难想像,这是她心中那份怒气引出的祸。

    刘美娟属火爆的女人,发起脾气可不能说笑,这点我可要多防范。其实,这也难怪她,有哪个女强人当自尊不是一回事,又有哪个女强人是没火气的?

    我痛责自己当晚为何不选刘美娟而选静宜,要是当晚我上的是刘美娟,便不会伤她的自尊心,她也不会冲动而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更不会发生当晚的车祸。幸好车祸中没有人丢了性命,要不然我未来的日子里,肯定良心会过意不去。

    “龙师父,你怎么了?”天美替我添茶说。

    “哦!没什么,对了,天美,我希望你真的是帮刘小姐,千万别伤害她,因为她已经够苦了。”我叹了口气说。

    “龙师父,你怎么还会这样想呢?”天美反问道。

    “天美,我现在仍不敢相信你的诚意,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万一你真的出卖刘小姐,在情在义,我龙生肯定不会放过你,以我的风水术,可以让你三代为丐,过着潦倒的生活,你相信吗?”我吓唬天美说。

    这句话说出后,脑海中又想起谢芳琪的忠告之言,无意中,我又犯下恐吓的罪行,但男人炫耀自己本领的时候,总是得意忘形,我又怎会例外呢!

    “龙师父,你放心,我是真心帮刘小姐,你记得在房间,我把胸围交给你那件事吗?要不是我想和你化敌为友,我又怎会当你的面,揭开自己胸围的谜呢?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刘小姐,女人会轻易揭开自己身体的秘密吗?”天美说。

    “不用!真的不用!”我马上阻止天美,要是给刘美娟知道这件事,恐怕我在她心目中的人格,又会降低一级。

    “那你是相信我的诚意了。”天美笑着说。

    “不能……不相信吧……”我喃喃自语的说。

    “那我们算是化敌为友了,谢谢你。”天美替我添了些茶,接着把手伸过来和我握手言和。

    “嗯……”我无奈伸出手和天美握手言和。

    当我和天美十指相触的时候,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又震动起来,第六感随即浮现,感应天美是来害我之人,她正在诱骗我上当,此人说的话,绝对不能相信。

    “你……”内心的第六感,吓了我一跳,我马上把手缩回,原想说出内心的感应,以拆穿她的西洋镜,无奈这只是我的感应,就算说出口也无济于事,还是走一步算一步,等待时机吧!

    “怎么又握起手来了?”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说。

    我原想即刻把内心感应之事,说给刘美娟听,可是,当我望向她的时候,发现她双眼红肿,似曾哭过的样。她刚坐下又以酸溜溜的语气质问,我和天美握手之事,证明她心中醋意仍未消,恐怕现在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刘小姐,我和天美达成一项协议,我要她对你真诚,不准欺骗你。”我说。

    “是吗?”刘美娟只是冷淡应了一声。

    “刘小姐,你是否打消了闯风水室的念头?”我小声继续问道。

    “我为什么会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如果龙师父急着想见某人,或者有其他事要办,我不敢阻碍你,你可以先行离去。”刘美娟冷冷的说。

    好意想劝刘美娟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免她遭受天美陷害,却遭她当面喷了一口水,真是自讨没趣,假设她不是刘美娟,我早就转身离去,还用得着说那么多。

    “不!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听了刘美娟嘲讽的话,心里很不爽,要是我离去,她肯定被天美陷害,我不能无情义,抛下她一个独对这么大的难关,虽然她不是我什么人,我也没有打算谋夺她的钱和贞操,我只想帮她渡过劫难罢了。

    “只是什么?”刘美娟回头望了我一眼说。

    “只是人心难测,现今心怀不诡的人可多着是,往往身旁就有一两个。”我暗示刘美娟说。

    “这个我明白,要不然我怎能当上酒店总裁一职。”刘美娟神气的说。

    “可是,有的人天生耳朵较软,无可救药。”我气着顶回刘美娟一句。

    “对呀!耳朵天生软,未必是件坏事,有时候可以看清楚对方的人格。不过,女人可没有男人那么狡猾、那么随便,起码面对女人,我还可以应付,毕竟女人对女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可能这是上天赐给软弱女性,一种自卫求生的本能吧!”刘美娟嘲讽的说。

    这不是刘美娟摆明气我的话吗?真是狗咬吕洞宾……

    “你们别说了,菜来了。”天美打圆场的说。

    我再次失望,端菜进来的不是小美,而是穿上西装的经理,还有一名戴上高帽子的厨师,可能他们知道总裁亲临饭店用膳,亲自上前招待吧!

    头一道菜是冷盘中的“六小福”,接着厨师在我们面前,亲手烹调第二道菜。

    “龙师父,请随便,别客气。”刘美娟象征式的说。

    “谢谢。”我随便应了一声。

    第二道菜是鱼翅、第三道菜是鲍鱼……

    面对如此美味的佳肴,我和刘美娟恐怕也品尝不出味道,再说没酒的饭局,很难制造出气氛,只有天美吃得津津有味。

    “龙先生,请问这鱼翅有问题吗?”厨师很有礼貌的问。

    “没问题,只不过是我今天的食欲不振……”我礼貌的回应说。

    厨师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因为除了我吃不完鱼翅之外,刘美娟也吃不完整个鲍鱼,最后,这顿饭在厨师失望的表情中,告一段落。

    “甜品来了,冰花炖官燕,这是椰汁和杏汁,可以随个人喜爱配调。”经理说。

    这份甜品,可是今晚最佳的一道菜,有人说,菜谱也可治疗情绪之忧,我和刘美娟正需要这类清润的甜品,以扑熄内心烦燥之火,我相信若是先上甜品的话,那厨师可能不会带着失望的表情离开房间。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最后一道甜品也用完了,我的心开始紧张急促起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

    “天美,差不多要行动了,你要上洗手间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好的。”天美说完起身进入洗手间去。

    “龙生,我和天美快要行动了,如果你有事要办,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无论如何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刘美娟大方的说。

    “美娟,你怎么这样说话呢?刚才你到洗手间的时候,我试探了天美,她确实是来加害你的,她的话你绝不能够相信,希望你三思吧……”我再次劝阻刘美娟说。

    “龙生,现在我骑虎难下,绝不能让心理的压力,继续缠绕着我,毕竟我要管理整间酒店。再说,我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并不怎么相信风水之谈。你说到那个风水局那么恐怖,我倒是有些怀疑和疑惑,我舅舅真的有那么大本事,能操纵风水来害死我们刘家上下的人?我不是很相信……”刘美娟摇头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大吃一惊!

    “你之前不是已经相信风水了吗?”我追问道。

    “龙生,我之前会相信风水的原因,是因为发现天美真的是舅舅派来的卧底,接着到风水室一看,发现真有此事。在此我说明一点,我是相信你说的“我舅舅布下风水的阴谋”,而不是相信风水之谈,你明白我说的话吗?”刘美娟严肃的说。

    “这不就对了吗?那你应该继续相信我的话,别轻信天美呀!”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回头一想,现今已经是科学年代,还有这种荒谬之事?我为了消除内心那股无谓的压力,思前想后,决定把那个所谓的风水局给拆掉,当然,我姑且先相信天美一次,用我的血沾在钉子上。若没什么反应,我便会马上叫人把所有的东西给拆了,免得终日疑神疑鬼的。”刘美娟坚决的说。

    “你想就这样拆掉那个风水室?你没想过你哥哥危在旦夕吗?”我把刘美娟的哥哥也揪出来说。

    “嗯……这点我也考虑过,但你真的有信心,破掉风水局后,我哥哥便会没事?那要花多久时间,你回答我呀!”刘美娟严肃的问。

    “这……我可说不准,毕竟关系几条人命……”我不敢胡乱的说。

    “这不就是……这两天我考虑了很久,哥哥已经成为植物人,说句不吉利的话,他们现在饱受药物的摧残,甚至随时会病逝,如果我继续被这种无形的压力缠着,恐怕救不了哥哥,反而还有断送我总裁之位的可能,我不能不以大局为重,希望你明白我的难处。”刘美娟忧愁的说。

    “怎么说你都是不相信风水,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我说。

    “你说出来听听……”刘美娟小声的说。

    “狂欢那晚,你是否想过失身给我?”我大胆的问。

    “这……”刘美娟没回答,只是紧闭双唇。

    “既然当晚你肯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为何现在又不听我的劝阻,你给我些时间,我来证明天美,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单纯。”我开始有些闷气。

    “龙生,我刚才已经说过,当日是受了天美的身分和环境影响,才深信你所说的一切,那晚只能说我喝醉了,幸好没……失身给你,因为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如果这样而令你误会的话,我向你道歉。”刘美娟叹了口气,垂下头的说。

    刘美娟叹这口气,似乎表示了些什么的,也许只有她本人清楚。而我现在只知道无论怎样说下去,也无法阻隢她闯风水室的决定,唯有听天由命吧!

    “你们谈什么呢?”天美从洗手间出来说。

    “没什么,我对刘小姐说,要她放胆去做,若她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龙生肯定会出来……解……决……它……”我希望能吓到天美,好让她能改变主意,别伤害刘美娟。

    刘美娟听我这么说,一对好奇的眼光投到我身上。

    “我先上洗手间,接着陪你们一块去。”我对刘美娟说。

    我去完洗手间出来,刘美娟和天美两人,随即拿起手提包便走出去,我当然也跟她们后面一块走,只不过我的脚步,没她们走得那么潇洒罢了。

    女人有蛮不讲理的天份,这是盘古初开所定下的规律。这个定律创造不少的女强人,但也破坏了不少幸福的家庭。刘美娟就是在这个定律中长大,她蛮不讲理之术,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我只好在背后祝福她,一切逢凶化吉。

    第十卷第二章神笔重现江湖

    离开刘美娟酒店的中餐厅,我陪着刘美娟和天美两人,搭乘电梯回到刘美娟的办公室,她们两人换过运动鞋和长裤后,便一起出发到底层的风水室。

    一路上,虽然我没和刘美娟谈什么话,但我的眼睛紧盯着天美。我相信奇人的第六感,我知道天美一定会伤害我或刘美娟,既然无法劝阻刘美娟,我只好紧盯着天美,一旦她有什么举动,我可以第一时间保护刘美娟。

    电梯来到地面层,天美到大堂引来一位中年人,她说是请来的锁匠。也许刘美娟不想让锁匠看见她的真面目,望也没望他一眼,推开楼梯门便自行走下去。我为了护着刘美娟,也追上前和她一起走。机警的天美,即刻上前为刘美娟带路,顺便也把预先备置好的手电筒交给我们。

    “到底要走多久?”走了一会儿,锁匠埋怨的说。

    “你别问那么多,跟着我们走就是,等你开了锁之后,我会带你出去,别说那么多话,我老板会不高兴。”天美回答锁匠说。

    我和刘美娟没有理会锁匠,继续的往下走。

    就这样一步一惊心,走到风水室外的“奈何桥”前,两排的油灯仍是亮着,看来天美还有下来为油灯添油。

    算起来,她也够辛苦的,每天都要下来跑一转。有一点我很不明白,她现在已经是总裁的秘书,职位也相当高,难道她不曾想过,替张家泉卖命是为了什么,值不值得呢?

    也许天生奸贼之命,就注定要当个奸贼,或许说本性难移吧……

    “梁老板,你把前面那道门开了,但别推开那道门,明白吗?”天美对锁匠说。

    “知道了!”锁匠马马虎虎应了天美后,垂着头喃喃自语的,似乎有些埋怨。

    刘美娟一直避开锁匠的目光,走到老远的一边去,我当然也跟着她身后走。

    “龙生,我开始有些紧张……”刘美娟垂下头的说。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怎么样?”我再次劝刘美娟回去。

    “不!刚才说的不怕,有一半是加强信心,况且这段路阴沉沉的,就算怕也是很正常,只不过……我不会说,希望进去快点了事……”刘美娟心烦的说。

    我和刘美娟谈到一半,听见天美和锁匠吵起来。

    “天美,什么事?”刘美娟不耐烦的问。

    “刘小姐,他说要加钱才肯帮我们开。”天美怒气的说。

    “小姐,这把锁已经很旧了,根本开不了,要锯才行呀!”锁匠解释说。

    “天美,给他吧!叫他动作快点!”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好的!”天美应了一声。

    刘美娟仰天叹了口气。

    “那你打算进去后怎么做?”我继续问刘美娟说。

    “我打算进去后,将血沾在蝙蝠的钉上,然后便回去,明天叫工程部的人下来,清除这里的一切。”刘美娟早有决定的说。

    “就那么简单?”我大吃一惊的说。

    “还要做什么?龙生,你别忘记,我最主要是消除心里的压力,至于肯把血沾在钉子上,已算是我对风水最大的尊敬了。”刘美娟说。

    “你真的相信天美的话?”我再次问刘美娟说。

    “龙生,你还是那么婆妈,我不是说过,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不会错的。况且只是将一点血抹在钉子上,除了怕会感染破伤风之外,我就不相信这点血,能有什么影响,哎……别说了,真烦!”刘美娟摇头甩手的说。

    “算了,我说什么也没用。”我郁闷的说。

    我开始觉得自己很犯贱,既然刘美娟已经说不相信风水,还打算命人随意拆掉风水局的一切,眼里简直没有把风水当一回事,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呢?

    我想掉头就走,让不相信风水的刘美娟,自生自灭好了,反正自己的事也够忙的,可是,我这一走,留下她独自一个面对,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万一她是因为我和静宜发生了关系,意气用事而惨受伤害,那我不是成了罪人吗?

    到底刘美娟是真的不相信风水,还是我和静宜的行为,导致她意气用事呢?

    “刘小姐,打开了,我先送梁老板出去,你等我!”天美说。

    “好的!你顺便拿几瓶水下来,方便等会可以洗手。”刘美娟应了一声。

    刘美娟就是刘美娟,在这种阴森恐怖的环境下,仍保持头脑清醒,竟想到等会要洗手的事儿,可能当过总裁者,必有过人的条件吧!

    这个地库只有微弱的灯光和阴沉沉的环境,伴着我和刘美娟。此处真是与世隔绝的二人世界──外人进不来,电话网络通不了,唯独少了罗曼蒂克的气氛。

    我情不自禁将手上的电筒照在刘美娟身上,虽然换上了牛仔裤,但却掩盖不了她两条美腿的魅力,反而把她弹实的美臀,包得更挺更跷的。然而她胯间的三角区,也被牛仔裤的厚布束得紧紧的,我真担心她的蜜桃会冒出汗,同时我也相信,若能拉下牛仔裤的拉炼,必定会散发出男人梦想中的蜜桃香味。

    刘美娟的上身,卸下行政的套装,换上一件轻盈薄质的汗衫,可能是想到地库内没有冷气,而预先准备的。

    看来她今天的决定,不是即兴,而是早就安排了。可是她却没想到,那件轻盈薄质的汗衫,又如何掩饰她胸前两座饱挺的双峰呢?

    刘美娟五尺八的身高,二十四吋以下的纤细腰肢,一对弹力劲足的饱挺美乳,艳丽的脸孔下,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肤,是属于何等的美艳?令我兴奋的是,在这一片黑沉沉的地库里,她那白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柔白嫩美,恨不得上前把她剥得一丝不挂,让她雪白的胴体,在黑暗中发出最明艳的一幕。

    “龙生,你看什么?”刘美娟对看得如痴如迷的我说。

    “哦……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是吗?”刘美娟婉转的说了一句后,转过身用背部对着我。

    为什么这个诱人动心的情景,今天在我面前出现两次?这种诱艳迷惑的气息,第一次是出现在谢芳琪的身上,但谢芳琪那股冷艳气焰,导致我不敢冲动上前从后搂抱她。而今第二次机会重现,出现在没有第三者的密库里,难道上天再次给我机会,让我重获美人在抱的温馨感觉……

    这次面对不是冷艳的谢芳琪,而是在我面前曾脱光衣服的刘美娟,我不该放弃这个大好机会,我逐步走上前靠在她的背后,诱人的胴体和浑美的弹臀,我的脑门和下体已经充血,我再也压抑不了体内原始的兽性,因为我的双手已不听我的使唤,蠢蠢欲动……

    我顾不了手中的手电筒,即刻张开双手,扑上前从刘美娟背后环腰一抱,手电筒自然而然掉落到地面,幸好我的手指也碰到该碰的部位,虽然只是触摸到一部分,但两座饱实且弹劲的乳球,已让我的灵魂飘出九霄云外。

    “龙生……你做什么……”刘美娟即刻挣扎喊叫说。

    “美娟……我……不想你去冒险……”我将刘美娟搂得紧紧的说。

    挺拔的火龙根,伺机顶在刘美娟的弹臀上,有如插在既厚且压缩力强的海绵上,若龙根真的被这两团海绵贴身紧迫,恐怕不用抽插,便已一泄如注。

    “龙生,别这样……”刘美娟悄悄移动屁股的位置,也许她逃避了我下体龙根对她的侵犯,但她仍是被我搂在怀里。

    我续而将手指,攀向她胸前挺拔的玉峰,当十指一碰在弹实的乳球上,刘美娟已按捺不了内心的愤怒,并用力的一推,挣脱我的怀抱。

    “不行!你已有了……”刘美娟突如其来的挣扎后,双手掩面。

    微弱的灯光,刚好照在刘美娟的脸上,我发觉她脸上竟有两行晶莹的泪珠,我心里随即一震,她那可怜兮兮的样与两行涌出的泪水,快速的将我体内翻腾的欲火,彻底的扑熄。

    火龙的垂下,让我发现,原来我对刘美娟是爱恋,而不是性欲之恋。她虽未闯入风水室,但她已闯入我的心,我知道这一刻,我的心已被她两行泪水所俘虏,这也是我龙生长得那么大,不曾出现过的感觉,纵使是静雯或静宜也是无法给我的。

    “美娟,我爱上你……我们结婚……”我望着刘美娟脸上两行泪水说。

    “什么?”刘美娟大吃一惊!

    “求你嫁给我,美娟……”我跪在刘美娟的面前,说出一生中最有勇气的话。

    “刘小姐,你要的水,我拿来了。”天美人未见却声先响。

    “美娟,答应我……”我焦急的说。

    刘美娟呆滞了一会。

    “龙生,老实说,我对你是有好感,或许这样说,这份好感是因为你对我有利用价值,这点我不否认,但我们的友情,始终是互相利用罢了。现实的说一句,你的身分还配不上我,事业、学历、人生经验等等,加上你荒唐的生活,教我退避三舍,我们之间怎会有爱情呢?我能令你冲动而向我求婚,是我一份荣幸,同样,也是我不敢接受的……福气……”刘美娟闭着眼睛说完便走到另一边去,不让我上诉。

    刘美娟的坦言,给我晴天霹雳的一击,并不是她拒绝我的求婚而失望,而是她数出的条件,我实在无言以对,我确实配不上她,这次冲动的求婚,不但糗于没有自知之明,更把男性的尊严和自尊心,一次输得干干净净。

    “龙生呀龙生!你早就该抽身而退,你的坚持导致英明尽丧,实属笨拙有余呀!回去吧……别僵持下去了……回去吧……”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不行!我不能让刘美娟一个人孤身犯险,不管是我执着或是我好胜,男人总不该让女人流泪,更不能让女人去冒险而不顾,我必需坚持下去,起码要维护男性的风度,可能,这也是我身上仅有的风度,我不能再失去……

    也许这就是命运,今天好运接踵而来,我还不停的称奇,可惜那些好运,却不能长时间拥有。

    我碍于天美瞧见我跪在地面的惨样,默默无奈拾起地上的手电筒,垂头丧气的走了过去。

    “龙师父,你也喝点水吧……你怎么了……”天美交了瓶蒸馏水给我。

    “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痒得有些难受。”我说。

    “龙师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天美问我说。

    “刘小姐,真的决定进去吗?”我最后一次问刘美娟说。

    “是!”刘美娟肯定的说。

    “那好,此门由我开吧!万一里面真的有阴灵涌出来,那也不会第一时间伤害到你……”我只能尽量保护刘美娟,一旦里面的阴灵冲出来,我也无力招架,毕竟我不懂什么法术,为了刘美娟只好硬接一招了。

    “龙生,小心点……”刘美娟说。

    “嗯……”我望着风水室的大门说。

    “天美,为何不准备多几盏大灯呢?”刘美娟埋怨的说。

    “刘小姐,其实这些灯也够亮,那些大灯,我一个人搬不动,但我刚刚拿了几支强劲的手电筒,相信足够了。”天美掏出袋里的手电筒说。

    “算了吧……龙生……小心点……”刘美娟拿了两支强劲的手电筒给我。

    刘美娟嘴巴虽然说不相信风水,但紧张的情绪中,竟然两次忘记叫我龙师父,而叫了龙生,看来我在她心目中,还是有些影响力。

    这两支强劲的手电筒倒很亮,我想起这种手电筒,好像就是飞虎队人员用的那种,属高科技产品。

    我的手碰在风水室的大门上,感觉掌心传来冷冰冰的感觉,是股阴寒刺骨的冰冷,不禁教我身体颤抖起来,心跳也加促了两倍以上,但眼前已没路好退的,只好硬着头皮把门推开,希望一切逢凶化吉吧!

    不行!我实在提不起勇气把门推开,并不是我怕死,而是怕刘美娟中了她舅舅的陷阱,中了天美诱骗的奸计。

    “怎么了,龙生?”刘美娟问。

    “美娟……我怕……”我吸了口气说。

    “不用怕,只不过是风水罢了,并不是闯什么龙谭虎穴的,你不敢推开门的话,就让我来推开吧!你闪到一边去。”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不!还是由我来……让我舍命陪佳人吧……”我无奈小声的对刘美娟说。

    不懂风水的刘美娟,就不知道风水的可怕之处,反而我这个风水师,面临这一刻,却没有她那份镇定,真是啼笑皆非。她不耐烦的语气,完全不明白我内心所担忧之事,这回我也无法退缩了,最后捉定主意,总之前路不管怎样危险,不管她遇上什么灾祸,我都要保护她。

    捉定主意之后,心里也踏实得多了,就舍命陪佳人吧……

    当我用力把门一推,面前是黑漆漆一片,一股霉霉臭臭的味道,扑鼻而来。除了这股臭味外,还有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风,简直是寒气逼人。

    “美娟,你别捉得我那么紧,你不是不相信风水,不怕的吗?”我嘲笑着说。

    “我不是怕什么,而是环境显得有些恐怖……”刘美娟拉着我的手,天美则拉住刘美娟的手,我们三人排成了条直线,感觉像初入行的小偷似。

    “哇!”刘美娟惊叫一声!

    “什么事?”我和天美即刻护着刘美娟,接着,我们三人将手上的手电筒,同时向前一照,吓得我们三人搂成一团!

    原来前面放置无数的骨头!

    “什么……东西?为什么……地上有……那么多……骨头……是……人的……骨……头吗?”刘美娟全身颤抖且用力捉住我的手说。

    “别怕,不是人的骨头。”我上前一瞧,发现骨头上有对角,再仔细一看,认出那些都是牛或羊的尸骸,不过尸体已经全部腐化,只剩下骨头罢了。

    我提起手上的手电筒环绕一照,发现地上的尸体可不少,但有些却没有角,我想必定是张家泉,改造风水时候用的三牲贡品。

    “龙生,为什么会这样?你看那边!”刘美娟大声的指着前面说。

    我和刘美娟加上天美,同时把手上六支手电筒,向前一照。

    “哇!”我忍不住也发出强烈的震撼声!

    前面正是酒店风水的龙穴位,场面可说是壮观。龙穴之位,上面建起一个很大的地台,而地台的形状是八卦形,干坤两仪的分隔线上,插上一根很长且粗的木柱,这条木柱上粗下尖,像枝木笔,长度超过十尺,该是合为天罡之数一百零八寸。

    “龙生,这根木柱是什么东西?”刘美娟好奇的问。

    这木柱并非一般建筑用的木柱,而是风水界大有名堂的“神笔”,我仔细审查一番,肯定我所想的没错,有错的话,就是那些混饭吃的骗子,假冒“神笔”了。

    “美娟,这木柱称为神笔,你看到八卦形的地台吗?这枝笔就是插在干坤两仪的中间,长度该是一百零八寸的天罡之数,主要掌管这间酒店的干坤正气。别看这枝简单的木笔,它插在整间酒店的命脉中,已不是普通的木笔,能插此笔者,恐怕就是当年叱吒风云的“铁笔神判”了。”我惊叹的说。

    “铁笔神判?为何插的那枝是木笔,而不是铁笔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美娟你错了,铁笔神判点穴的时候是以铁笔定位,插穴的时候会用木笔,原因是插穴之笔,先用镜明朱砂和血结,浸过一百零八天后才使用,也只有木笔才能吸收朱砂的正气,和血结的刚聚之气,所以他有另一个称誉“神笔铁木合”。”

    “那这位铁笔神判的来头可不小哦……”天美也加入话题。

    “对呀!他怎么会来到我们的酒店?他几岁了?”刘美娟突然问道。

    “你们两个怎么不怕了?还问那么多问题?”我笑着说。

    “我们当然怕,希望问些话题,分开注意力。”刘美娟小声的说。

    ““铁笔神判”的名字叫什么,我一时记不起了。据闻以前,他曾替袁世凯点处龙穴,最后,不知什么原因,竟亲手弄断为袁世凯点下的龙穴木笔,并扬言要袁世凯的总统之位不保。之后,便逃亡到香港。”我苦思的说。

    “为何铁笔神判,会亲手弄断自己插上的木笔呢?”刘美娟继续的问。

    “当时也有很多人问神笔铁木合,为何会弄断自己插下的神笔?当时他怎么也不说,直到临死的一刻,惭愧生前的罪行,终于把谜底揭开。”

    “到底是什么原因?”求知欲强的刘美娟,不断穷追猛敲的问。

    “据说当日铁笔神判为了好胜,想利用一技之长,打响自己的名气,扬言要点处龙穴给袁世凯,助他登上大总统之位。结果,他真的找到一块恶龙之穴,其穴的霸气,足以气吞宇宙、独霸天下。可是那块乃属不祥之气,恶龙暴戾之气,更是难以想像,但他为了名利,而不顾一切,立笔点上恶龙。”

    “后来怎样了?”刘美娟和天美紧张的问。

    “后来,铁笔神判发现袁世凯变得暴戾无常,后悔当日的罪行,最可怕是恶龙暴戾之气,足以影响整个世界。他屡劝袁世凯改换地穴,灭除恶龙,免得生灵涂炭。可是,袁世凯正处于春风得意之时,又怎会舍得放弃呢?最后,铁笔神判眼见暴戾之气有增无减,已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受良心责备,只好偷偷亲手弄断神笔。”

    “结果呢?”

    “可是神笔已经点上龙穴之气,恶龙也透过木笔散发龙气,铁笔神判最后也只能做出挽救的方法,但那些散发出的龙气,已经收不回来。最后,恶龙散发出的暴戾之气,带来日军的屠杀,幸好,他亲手弄断神笔,要不然日军怎会那么快投降?但所屠杀的生命,已经是个天文数字,真是悲惨呀!”我叹了口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竟可以引发战争,简直难以置信。”刘美娟摇头的说,看来她对风水之事,仍是半信半疑。

    其实以上所说的,也是我看到这枝神笔,想起师父以前提过的事。至于是真是假,我可无法证实,毕竟,铁笔神判死了之后,神笔似乎绝迹风水界,也从没听过有什么后人继承的,所以师父说的是真是假,还是在编故事,我无法追寻虚实,但眼前这枝神笔,的确活生生的插在我面前。

    第十卷第三章火龙已死

    眼前的神笔是铁一般的事实插在眼前,师父所说的铁笔神判事迹,我已深信不疑。只可惜他没亲眼看见这枝威武的神笔,更不知道神笔雕上了一条五彩金龙。不过,木笔所雕刻的金龙,真的有五种颜色,绿头、白颈、紫身、黑尾和赤绿爪,别看这几种颜色,其实它已针对整个风水,所需要的五行配色,进行五行相克,相生相旺的道理。

    最令我佩服的是龙爪,铁笔神判使用龙爪的数字,也是高深莫测;赤色的前左右爪,都用三只爪,三的数目字和赤色,代表火数。而绿色的左右后爪,却用四只爪,四的数目字和绿色,代表木数。还有两条黑色的尾巴,二的数目字和黑色,都乃属水,形成二水灌双木,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是条大火龙。

    然而最厉害之处是合共十四爪,以九除纳数为五,五的数目字为土,木笔插入土中,则成土生木,而笔上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也因雕在木笔上,变成三木成森。无形中又把原林之火,改成森之火,变成森林之火,功效无疑大上一倍。火龙攀在木笔上,其势成了土生木,木生火,火龙一飞冲天之势,当真锐不可当。

    原本火龙一飞冲天之势,轻则会引来易动怒气、口角之争;重则带来火灾、伤人等等。但另一条所通之道,正是酒店的喷水池,无疑火龙飞天之际,已将其火减熄,乃真龙在天,独霸天下之势,难怪这间酒店能享誉全球,受万人敬仰。

    我向刘美娟解释火龙厉害之处后,她听了只是皱了一下眉头。

    “龙生,什么土木火又水的,我听了头都痛,那这五只蝙蝠又怎样了?”

    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这五只蝙蝠石像所定的位,也是五行相克之道。

    “美娟,你看一只在巽位属木、一只在坎属水、一只在离属火、一只在坤属士,一只当然在干属金。照理“五蝠归堂”蝙蝠应该是倒吊而立才对,然而这五只蝙蝠,却一脸狰狞凶恶的样子,且露出两只尖利的长牙,形态极为恐怖,你看见它们手上,各自拿着一只粗大的铁钉,对着火龙之位吗?”我指向蝙蝠手上的钉子说。

    “是呀!好长哦……”刘美娟和天美异口同声的说。

    我不禁对这五只恶蝙蝠产生疑虑,于是走上前将灯光照在蝙蝠的铁钉上,这一看可吓坏了我,我即刻拍了拍刘美娟的肩膀。

    “美娟,原来那些蝙蝠捉着的铁钉,不是一般的铁钉,而是约尺长的棺材钉。但一般的棺材钉,不会那么长,我相信这些棺材钉肯定是订做的。这么说,这五只蝙蝠,应该是你舅舅张家泉,动了手脚更改过的。”我望着蝙蝠的棺材钉说。

    “原来这就是棺材钉……这么长……”刘美娟发出惊叹的语气说。

    “等等!没理由,若你舅舅想破这个火龙局,不该用一尺的棺材钉,因为以九对除纳数为一,乃属金,我想应该是十一寸,纳数为二属水,方才是火龙局的相克之数。可惜我身上没带尺,无法量出标准的尺寸,要不然可以证实我的想法对与不对,可惜!”我叹了口气说。

    “算了,龙生,现在没有人说你对或不对的,就算猜对或猜错,也没什么影响,有什么好可惜的。”刘美娟摇头的说。

    “怎能这么说,多一寸和少一寸,风水上就很重要了。”我把灯照向另一边看,发现这里总是令我很奇怪。

    “美娟,你觉不觉得这里很怪?”我心里想着,但又想不出什么。

    “什么事很怪?”刘美娟回过头问我说。

    “你们没发现,这里除了三牲的骨头外,墙角上少了该有的蜘蛛网吗?”

    “对呀!什么原因呢?”刘美娟和天美点头称是。

    照理荒废已久的地方,应该布满蜘蛛网,或者蜈蚣之类才对,怎会没有这些顾客光临呢?看来这个“五鬼招灵”的风水局,已经定形定局了。

    “美娟,刚才你踏进来的时候,我留意你身体颤抖了几下,满地的尸骨、五根棺材钉和墙角上没蜘蛛网的现象,我肯定你舅舅,已将这里改成我说的“五鬼招灵”风水阵。”我肯定的说。

    “我刚才身体颤抖,是看见地上的骨头害怕罢了。”刘美娟镇定的说。

    “那只不过是一种巧合,掩饰了另一道真相,你不信的话,不妨看看自己的右掌心,是否呈现一条青绿色的线。”我把灯光照在刘美娟的手说。

    “哇!是呀!为什么会这样?”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

    “表示阴灵侵犯了你,我说过你舅舅够狠心的,先设下陷阱等你来,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我已经劝你别闯的,你偏是不听,真是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叹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我说,露出惊慌的脸色,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的神态。

    “龙生,你别吓唬我了,受惊过的人,手掌都会呈现青绿色的线,那只不过是细微血管充血罢了,况且我的皮肤白,身上很多部位都看的见青绿色的小血管……”刘美娟说完后,即刻把头垂下。

    刘美娟说到那句“身上很多部位”,可能想起狂欢夜脱光衣服的一幕,感到尴尬欲言又止吧!

    “阴灵犯体便有不孕症,若已怀孕在身,胎儿必定马上流产,幸好你没身孕,要不然可以即刻证实我说的话,是否在吓唬你了。”我摇头的说。

    面对如此执着的刘美娟,我真给她气死,现在来到风水室里面,看见恐怖的一切,她仍要逞强,受过外国教育的女人,思想始终较科学化。

    “美娟,你舅舅利用这五只蝙蝠,牢牢克住八卦台的方位,可别小看它。而且你有没有发觉,棺材钉对着是龙的头部,而且还是针对眼睛部位。所以你千万不可胡来,它足以影响这间酒店和刘家的命脉。”我警告刘美娟说。

    “这五具石像,有那么大威力?”刘美娟嘲笑的问说。

    “绝对有!地上这些尸骨,就是为了这五只蝙蝠……”我指地上散乱的骨头说。

    “地上的尸骨是为了五只蝙蝠?它们是石像呀!”刘美娟好奇的问。

    “当日你舅舅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除了更改蝙蝠的位置,还要有三牲祭品。这些牲口,我断定是活生生给饿死,因为要它们痛苦呻吟、哀怨的惨叫声,还有血和发出的精气,就是为了让五只蝙蝠,吸其精华。而在密不透风的环境,哀怨的惨叫声于空中回转,导致火龙无法安宁,最后……”

    “最后怎样?”刘美娟紧张的问。

    “你不是说不相信风水的吗?怎么如此紧张了?”我嘲笑刘美娟说。

    “我当是听故事,你快说下去。”刘美娟催促我说。

    我说的是事实,但刘美娟当成是故事听,若非希望她打退堂鼓,我真的不想再说下去。

    “火龙不得安宁,而且眼睛受五根棺材钉对着,试问它会不怒火、不暴躁吗?因此,导致这间酒店的地运起了变化,掌管者容易动火,而且投资频频心躁而失误。暴血管、中风、车祸、失心疯、心脏病、火烧、怒骂等等,都会出现在这间酒店里,好像我第一次在酒店喝红酒,便和伙计吵起架,正是这个原因。”

    刘美娟听了我说的话,不停的点头,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刘小姐,这里很恐怖,而且空气也不流通,我的掌心有青绿之色,要不然我们尽快离去,至于,你想不想把血沾在钉子上,你自己决定吧!”天美走上前说。

    天美简直是诱惑刘美娟将血沾在棺材钉上,她这种以退为进的技巧,我龙生可多的是,怎能骗得了我呢!

    “天美!你还想要害刘小姐!去死吧你!”我听了满腔怒火,忍不住向她破口大骂,像这样的奸贼小人,实在不用给她面子。

    “呜……刘小姐……我以后……不敢说了……呜……”天美突然哭泣起来。

    “龙生,你怎么这样对天美说话,道歉吧……”刘美娟见我破口大骂,顿时不知所措,只能小声的叫我向天美道歉。

    “我怎会向天美道歉,你知不知道,她是帮你舅舅来陷害你的,你还懵然不知,她想骗我龙生可没那么容易,我有……哼!”我差点把身上奇人的第六感说了出来。

    “龙师父,我知道当日很令你失望,但我已经提出最大的勇气,告诉你我胸部的秘密,甚至很不情愿的情况下,为了表明诚意,也逼自己把胸围给了你看,你怎么还说我是帮张家泉呢?我和刘小姐已经化敌为友,也向她坦白一切,你还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天美哭泣的说。

    “龙生,你怎么那么……无赖呢?”刘美娟用手护着天美指责我说。

    “你……”我被天美气得说不出话,实在有天大的委屈。

    天美当刘美娟面前,指出我要看她乳罩一事,我无还击之力,都是自己好奇心所添上的麻烦,属咎由自取。但天美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出口,无非是想在刘美娟面前扮可怜,以博她的同情。

    恐怕刘美娟已误上天美的贼船了。

    “龙生,你不道歉就算了,以后别再提起天美的事,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就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别再提此事了。总之,女人对女人的感应,你们男人是不会明白的……哎!”刘天娟护着天美说。

    “刘小姐,谢谢你,别骂龙师父了,你的计划还需要他的帮忙,我没事……”天美边擦眼泪边说。

    我真的给天美和刘美娟气死,我的奇人感应力,还会比你的女人和女人的感应差?真是岂有此理!最气人是天美竟扮成处处为刘美娟着想的样,看了我就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掴她两巴掌。

    世上我最痛恨的除了庄警长之外,恐怕就是这个奸贼小人黄天美了。

    “美娟,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我打算明天找工程部的人下来,拆掉所有的东西。”刘美娟坚决的说。

    “不是吧!这可是……”我说到一半也不想多说,反正刘美娟已钻入牛角尖。

    “刘小姐,那你不尝试破掉这个风水局吗?”天美紧张的问。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我怒望着刘美娟。

    “好吧!姑且一试,反正已经下来了,就用点血试试吧!”刘美娟想了一会说。

    “不!不行!”我极力劝阻并发出警告。

    “龙生,你别劝我了,我下已经决定。”

    天美即刻从背包中取出一把小刀子。

    “美娟!你不能相信天美说的话呀!”我极力的反对。

    “龙生,别说了!”刘美娟接过天美手中的刀子。

    我已经没力气和刘美娟说些什么了,希望上天保佑她吧!

    “天美,我不够高……哎!”刘美娟叹气的说。

    “刘小姐,我背你上去吧!”天美蹲在刘美娟脚下。

    刘美娟正想骑上天美的肩膀,但她望了我一眼,企图要我帮她一把。

    “你不用看了,虽然我劝不了你,但也不会亲手害你,好自为之吧!”我愤然的说。其实,我希望她们无法将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

    “天美,你忍着……很快。”刘美娟终于骑在天美的肩膀上,而天美似乎很有力气,双手扶着蝙蝠的石座,慢慢将肩膀上的刘美娟给顶了上去。

    刘美娟的手终于碰到蝙蝠的棺材钉上,而我的心也似乎要跳出嘴巴。

    “刘小姐,你快一点,我怕会坚持不住而摔下……”天美催促刘美娟说。

    “哦!好的!”刘美娟应了一句。

    此刻,我的心忐忑不安,如果我要救刘美娟,往前推开她们两人就行,但我这样做,只会令刘美娟更恼我,就算我这次把她们推倒,她们还会做第二次,我只好由得她们了。

    风水这玩意讲的是天意,如果你是有缘人,好的风水自然出现在你面前,若是没有缘份,就算好的风水也会无故破掉。也许这就是刘美娟的命,我只可惜铁笔神判所创下的宏伟风水局即将不保。

    最痛恨就是张家泉,好好的风水,竟然如此糟蹋,不过,我内心也有些佩服他,竟懂得将此局变成“五鬼招灵”局。而佩服他的另外一点是,他怎样把那些活生生的牛羊给运下来?这点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

    “哎呀!”刘美娟大喊一声!

    我马上走前一看,原来刘美娟已经将刀子割在手指头上,随即流出红红的鲜血。

    “不行呀!美娟,你是处女,阴灵吸了你的血后,此龙便会翻腾,风水局就会彻底给破了,你下来吧!”我最后一次劝解她。

    刘美娟无动于衷,把指头的鲜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

    完了!这回什么都完了!

    “哎呀!龙生!扶着我!”刘美娟发出一声惊叫!

    眼见刘美娟失去平衡倒下,我想上前把她扶着,可是,我还未来得及出手,自己也跌在地上。

    “哎呀!”刘美娟跌倒在地上,发出喊叫声。

    突然,整个地室震了一震,传来一阵惨痛的怒叫声。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倒在地上,我也和她们一样跌了一跤。这一下的震荡,虽然不能说是惊天动地,但也教我们吃了一惊,地上的骨头也都滑至左边。

    “不会出事了吧?”我自言自语的说完后,马上将灯光四处的照。

    “龙生,怎么会这样?”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围成一团的问。

    “美娟,你们刚才有听到一种怪叫声吗?”我站起身扶起刘美娟说。

    “有!好惊人的叫声,是……”刘美娟脸露惊慌之色,并紧紧捉着我的手。

    “那不是我听错了,不会真的出事了吧?”我的心忐忑不安并向四处张望,发现除了地上的尸骨移到左边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变动,木笔和五只蝙蝠石像,仍是一样竖立着,但刚才那阵怪叫声,从何而来呢?

    “龙生,刚才的叫声好吓人,好像是惨叫声,你也听到了是吗?”刘美娟用手拍了几下牛仔裤说。

    “嗯……这怪叫声并不是幻觉……”我脑门不停的想,到底那怪叫声是什么一回事?

    “啊!我想起了……”我突然想起青乌序曾经写过这种叫声。

    “龙生,你想起什么了?”刘美娟一边用水清洗手指头的伤口,一边追问道。

    “美娟,一旦风水穴的龙脉被点中的话,都会出现怪异之象,因为龙脉聚精之位,乃吸取天地灵气和日月精华,就像怀胎的母亲一样。点中之处,犹如刺中母亲肚里的孩子般,便会出现异象,比如乌云遮天、吹起狂风、地震山摇等等,照刚才的叫声来看,恐怕已经刺中……”我越讲心就更慌。

    “龙生,刺中了什么?你可别胡说!”刘美娟紧张中也不忘提醒我说。

    “美娟,恐怕你的血,导致蝙蝠的棺材钉沾上灵气,已经把火龙给刺死……刚才的惊叫声,正是火龙临死前所发出的惨叫声,那不就……”我颤抖着身体说。

    “龙生,那不就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呀!”刘美娟忙摇晃我的身体说。

    “美娟,让我好好想想……”我闭上眼睛沉思。

    我需要时间思考青乌序所记载的东西。

    “龙生,我的血不会那么神奇吧!只不过一点点罢了,你可别吓我,这我可不相信的,也许是外面下雨的雷声。”刘美娟镇定的说。

    我心里想,如果真的如刘美娟口中所讲,那可就好了,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美娟,你是处女之身,而你的血是属于宫灵血,朱砂血能镇邪、赤炼血能养邪、黑狗血能治鬼,白鸡血能养鬼。而你身上的宫灵血,亦正亦邪,若渗入镇邪之血,便会提升镇邪的作用;若渗入养邪之血,便会提升养邪作用,莫非蝙蝠的棺材钉上,涂上了赤炼血?哎呀!”我大吃一惊的叫了出来。

    “什么赤炼血?有科学根据吗?”刘美娟逞强的说。

    “赤炼血是眼镜蛇的血,尤其是月圆之夜取出的血,更为阴邪。若加上你的宫灵血,火龙它怎能抵受得了,我渐渐明白为何要你的血了。”我恍然大悟的说。

    “没理由!就算对方要处女的血,大可不用找我,外面多的是,况且对方也未必知道我是处女身,怎会等我的处女血呢?”刘美娟想了一会说。

    “美娟,你错了,你舅舅布这个局,可说是胜券在握,你必败无疑,今天你中计,只不过是提前解脱罢了,你们刘家早就被他算中了。”我摇着头说。

    “哈哈!说得没错,龙生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只可惜你棋差一着……哈哈!”

    突然,传来刺耳的拍手声,我和刘美娟大惊失色,怎会有男人的声音?

    “美娟,天美呢?”我突然发现天美不见了踪影。

    “对!她刚才还在我身旁,怎么不见了?”刘美娟惊觉的说。

    “哈哈!哈哈!刘家有你这位蠢女,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再一次传来男人的声音。

    “谁?出来见面!”我四处张望的说。

    慌张的刘美娟,即刻拥到我身旁,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我发现她的手异常的冰冷,身体也不停的颤抖……

    第十卷第四章敌人出现了

    “美娟,你没事吧……”我搂抱刘美娟,并以掌心摩擦她的玉掌,希望透过我身体的热能,驱走她身上的寒气。

    “我没事……还可以……”刘美娟颤抖的说。

    “她一时三刻还不会死的,哈哈!”再次传出神秘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站出来说话!”我装腔作势的说。

    “我一定出来,送殡的时候,我肯定会是最早来的那个!哈哈!”神秘男人说。

    “龙生,送什么殡?谁让你进来的?出来!”刘美娟回过神后,怒骂着说。

    “送什么殡?快站出来说话,别像缩头乌龟!”我用激将法。

    “哈哈!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炉中火、戊辰己已大林木、庚午辛未路傍土、壬申癸酉剑锋金、甲戌乙亥山头火、丙子丁丑涧下水……”神秘男子念出一些语句。

    “这不是梅花易数的六十甲子歌吗?”我自言自语的说。

    “寻龙者,先得将一地域之山川河流弄清,以定祖孙,以分支派,以明行止,龙随水行……”神秘男人又说一句。

    “嗯……这是大地寻龙之要旨。”我默默的说。

    “干坤艮兑四宅同、东四卦爻不可逢、误将他象混一屋、人口伤亡祸必重。”神秘男子又道出一句口诀。

    “这是“八宅明镜”的“东四宅”口诀。”

    “震巽坎离是一家、西四宅爻莫犯他、若还一气修成象、子孙兴旺定荣华。”神秘男子又道出另一句口诀。

    “这是“八宅明镜”的“西四宅”口诀。”我点头的说。

    “一四同宫,准发科石之显。九七合辙,必遭回禄之灾。二丘交加,罹死亡并生疾病。三七叠至,被劫盗更见官灾。”神秘男子念起另一句。

    “这是……”我听起来很熟悉,但一时之间却说不出。

    “怎么?不懂了?哈哈!”神秘男子哈哈大笑的说。

    ““一四同宫”,主科名及荣升之喜,因四绿为文昌之神,职司禄位;而一白为官星之应,主宰文章。一四同宫,号青云得路。“九七穿途”主火灾。因七赤为天火数,而九紫为后天火星,两者遇合,往往有火灾之危……”我苦思的说。

    “龙生,果然不错,这就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神秘男子说出。

    “对!正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我点头的说。

    这位神秘男子懂的可不少,虽然我能补中考题,但却念不出标题之名,算是败了一回。不过,他是有备而来,而我是随即应试,算起来也不算太差,反而身旁的刘美娟,听得满头雾水。

    “干为君兮首与马,卦属老阳体至刚,坎虽为耳又为豸,艮为手狗男之祥。”我也道出一句口诀,试试神秘男子的根底。

    “这……”神秘男子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

    这时候,眼前冲出一个人,手上拿着几盏光亮的大灯。顿时把整个密室照亮,我即刻双手护着刘美娟,接着,定眼一看,发现原来对方是个约五十岁的男人。

    “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口诀?快告诉我!”神秘男子跑出来,放下手中的灯说。

    “你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刘美娟大声的指着神秘男人说。

    我望了神秘男子一眼后,大吃一惊,原来神秘男子,就是为我们开锁的锁匠,他的出现,确实令我和刘美娟,感到十分的意外。

    “锁匠?你怎么还没走,你到底是谁?快说!”刘美娟指着锁匠说。

    没理由一个锁匠,竟懂得那么多神术之学,他到底是谁?

    神秘男子没说话,只是把眼镜脱下,拉下假发和胡须,原来是个秃头的男人。

    当神秘男子的化妆拿下后,发现他肥厚的双耳垂下,额头不但长得高,而且圆满顶平方,金形色白声清响,木形粗发指如枪,尖头属火土带肥黄,此乃人上人的富翁相,他怎会是个锁匠呢?

    我刚才真是大意,没瞧清楚锁匠的脸相,真是百密一疏!

    不过,神秘男子虽然长了富翁相,但鼻内空囊斜目看,必是奸猾的小人。而且未言先笑,长了淫人妻女的面相,最可怕是他唇红眼细的,摆明是个狡猾耍计的高手,他不当师爷,实属可惜。

    “舅舅?”刘美娟惊讶的叫了一声,接着紧紧捉着我的手臂,似乎很害怕。

    “他就是你舅舅,张家泉?”我惊讶的望着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拼命的点头,目光不敢正视张家泉。

    我感到奇怪,张家泉是个堂堂的大老板,为何要鬼鬼祟祟扮起锁匠走进来呢?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这个风水室是酒店的地库,一向外人不容易进去,况且他是以前被赶走的总裁,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肯定会引起上下员工的轰动,甚至会传到刘美娟耳边,很容易会误了大事,所以他不能不以别的方法进来。

    看来张家泉是个心思缜密之人,面对这种人实在太可怕,步步为营吧!

    “龙生,你还没说,刚才你念的是什么口诀?”张家泉追着问说。

    “原来你就是张家泉,想不到你是个风水痴,告诉你,这是系辞八卦类象歌,我是用你考验我的梅花易术,反过来考你,没想到吧……哈哈!”我笑着说。

    我总算赢回一次,不至于被张家泉的气势所压着,不过,我笑的两声哈哈,是硬着头皮装出来的。

    “哦!原来是系辞八卦类象歌,接下的应该是,震卦但为龙与足,三卦皆名日少阳,阳刚终极资阴济,造化固知不易量。”张家泉闭上眼睛的念。

    没想到张家泉能往下接,看来他的神术造诣,实在不简单,绝不可轻视。

    “果然有两下子,不错。”我扮成镇定的说。

    张家泉背后闪出另一个人影,她就是天美。

    “天美?”刘美娟神情呆滞的望着天美。

    此刻,我不敢指责刘美娟所谓的,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我怕她受不起连番的打击。

    “对不起,刘小姐,不能帮你的忙。”天美放下手中的灯说。

    “为什么呢?我们不是讲好,处理好此事,我给你一笔钱吗?你为什么还要出卖我呢?”刘美娟有些伤感的说。

    “刘小姐,我感谢你肯给我一笔钱,但你给我的是港币,张先生给我的是美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不好意思了。”天美指着张家泉说。

    “哈哈!这就是手段,外甥女,你怎能跟我斗呢!哈哈!”张家泉仰天狂笑的说。

    “那当然的,我们怎会是奸贼狡猾之徒的对手呢?我还学习到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我会记下了。”我护着刘美娟,嘲讽张家泉一句。

    “龙生,错!你大错特错!这不是什么奸贼狡猾手法,而是一种策略性的作战方法,也是一种心理战术。当日我被姐夫赶出这间酒店的时候,我已经说过要亲手把酒店夺回来,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至于策略的问题,没什么奸与不奸的,只有好与不好,若能成功做好想做的事,那就是好的策略。”张家泉大言不惭的说。

    “那你使计诱骗自己的外甥女,破坏自己风水的龙穴,不是奸邪是什么?”我反驳张家泉说。

    “不!你又错了!我被姐夫赶出酒店,师父真气大怒,不想让刘家继续拥有他布下的风水阵,所以要我毁掉它,我只是依照师父指示去做。至于怎样毁掉,那是策略问题罢了,但我的一石二鸟之计,也真够完美的,唯一失败是那个蠢蛋陈荣德,竟然无法让你签下合约,要不然就更完美了。”张家泉摇头的说。

    “什么?铁笔神判是你师父?”我大吃一惊的说。

    “龙生,你懂得还不少,没错,这个风水阵,确实是我师伯铁笔神判,和他师弟所布下的阵,但我是他师弟的得意弟子,请问自己毁掉自己所布的风水阵,算什么奸邪呢?”张家泉理气直壮的说。

    “原来你是铁笔神判的后人。”我点头的说。

    “错!是得意弟子才对!”张家泉神气的说。

    “哼!如果得意的话,表示你的风水术有两下子,那你怎么要用这样阴毒的鬼计,何不大大方方的拆掉,还敢在此大吹大擂的。”我尽量拖延时间的说。

    “龙生,当日我被美娟的哥哥,夺走我总裁的职位,无情的把我赶出酒店,我还需要和他们讲情面?难道他们会双手把总裁的位还给我吗?我只有这样做才能如愿以偿。对了,你怎么不欣赏我布下的局呢?”张家泉自豪的说。

    张家泉说得一点也没错,要不是他设下这个风水局,他绝不可能夺回酒店总裁之职,这点我倒是佩服他。但他手法较为狠毒,还牵涉几条人命,这点我有所保留。

    “张家泉,算了,这是你和刘家的恩怨,不关我的事,如今风水阵已破,你成功使计毁掉了,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不想再和他缠下去。

    “当然不行!你认为这个风水阵真的破了?你仔细看看……”张家泉冷冷的说。

    “龙生,我舅舅还没说送什么殡?”刘美娟俯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张家泉,刚才你说送什么殡?”我代替刘美娟问。

    张家泉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八卦形的地台边。

    “龙生,你看看这个风水阵,应该看得出我是送谁的殡。”张家泉洋洋得意说。

    我仔细一看,蝙蝠五根棺材钉对正神笔的龙眼,而刚才刘美娟涂上的宫灵血,是遇邪更邪,那蝙蝠上的棺材钉,不但变得更加阴邪,甚至成了至阴至寒的棺材钉。若用十一寸属水的钉,那不就变成至阴至寒的冰柱,倘若射在火龙的眼上,简直是想杀掉火龙,那刘家……

    “蝙蝠的钉……是十一寸?”我紧张的问。

    “你果然瞧出来……是十一寸,你猜得没错!”张家泉神气的望着我说。

    我的天呀!听到张家泉口中的十一寸,把我整个人吓得快跌在地上。

    “龙生,你怎样了?”刘美娟扶着我说。

    “美娟,刚才我不是说你已被舅舅算中,他果然是要你的处女血,而不是一般的处女血,因为你身上流的是刘家血脉的血……”我垂头丧气的说。

    “刘家血脉的血?那有什么关系?”刘美娟察觉不妥,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刘美娟说,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也担心她会自寻短见,毕竟她好胜心强,如今走到这个局面,真不知她会怎样去面对?

    “龙生,刘家血脉,到底和送殡有什么关系?”刘美娟不停摇摆我的身体说。

    “美娟……我不懂怎么说……更不敢说……哎!”我叹了口气后,忙把头甩开,以逃避刘美娟那对凶狠的目光。

    “龙生,我要你说,要不然我和你绝交!”刘美娟动火了。

    眼前这位如果不是刘美娟,换作是不听我劝告的旁人,我非但会说出来,甚至会夸赞自己的本事,自吹自擂一番,但眼前是我喜欢,且处境可怜的刘美娟。

    “龙生,快说!”刘美娟拍打我的手臂说。

    “美娟,你之前说得对,如果你舅舅要用处女血,破此风水阵的话,大可在外面找个人回来,但为什么要用你的呢?这也是我之前劝阻你的原因。可惜,你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现在你的血,终于沾在棺材钉上,结果你用刘家血脉的宫灵血,破掉此风水阵,同时你的宫灵血……也将此龙当场毙死……”我实在说不下去。

    “龙生,那将会怎样?你接着说呀!”刘美娟似乎猜出我想说什么。

    “龙生是说你的血,不但把风水阵的火龙杀掉,同时也把刘家的后代给灭了种,那谁是传家接代的人,你自己想吧!哈哈!没想到这些话由我嘴巴讲出来,是这么的痛快,过瘾呀!”张家泉仰天狂笑。

    “龙生,真的吗……不可能的,风水怎会杀人的呢?”刘美娟呆滞的望着我说。

    “是的,刘家血脉……已经……断种了……”我垂下头小声的说。

    “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是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他是来送哥哥的殡……”刘美娟整个人软弱无力的坐在地上,精神接近崩溃。

    再强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女强人也不例外……

    “是我杀死……自己的哥哥……”刘美娟望着自己割伤的手指说。

    “美娟,别胡思乱想,现在最重是要镇定。”我安慰刘美娟说。

    “是你!”刘美娟突然发力冲到天美身旁,双手紧紧的捉着天美的手,我马上冲过去想拦住刘美娟,而站在天美旁边的张家泉,却无动于衷。

    “不要!美……”我来不及喊,刘美娟已经狠狠咬在天美的手臂,并咬下一块肉,接着,还将自己的头,用力撞向天美的头,似乎想和天美同归于尽的样。

    “哎呀!”天美大喊一声后,整个人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马上护着血流披面的刘美娟,我怕她发疯或者精神错乱,而张家泉看着天美跌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他却没什么反应,仍是凝望八卦台上的风水阵。

    “张家泉,出事了,你不想弄出人命吧!”我大喝一声的说。

    “有什么关系,就算这里有人死,也没有人会知道。”张家泉冷冷的说。

    “你……你简直是冷血。”我指着张家泉破口大骂。

    我骂完后,马上把刘美娟拖到一旁,不想她再次伤害天美,怕她真的弄出人命。

    刘美娟也真是的,如果她知道后果会是这样的话,那她之前肯定不敢逞强。此刻,她不相信风水的死硬派脖子,终于也软了下来。也许刚才发出的惊叫声,和地面出现的异景,已经令她不能不接受,风水力量的事实。

    问题是刘美娟到底相不相信风水之事,我至今还弄不明白,我怕她是小气,或亲眼目睹我和静宜做爱,产生一种叛逆心理,嘴巴说成不相信风水,任性做出“女人憎恨”的心理报复。要是真的如此,那我可是导致她犯下弥天大错的罪人。

    不过,刘美娟面对这件事,也表现出是个聪明的女人,当她听见我和他舅舅比对风水的术语,她便联想到是什么一回事,马上不再做出死硬派的口角之争,真不愧是个运筹帷幄的女总裁。但如何强的人也有犯错的一刻,刘美娟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刘美娟的反常和愤怒,也教我吃了一惊!从她举动来看,她应该是很怕她舅舅,然而,她还当着舅舅的面向天美发出攻击,可想而知,她根本无法面对自己任性和鲁莽所犯下的错,她不能原谅自己,刚才的攻击,就是最好的证明。

    “美娟,刚才你听见张家泉说,就算这里有人死,也没有人知道吗?现在你极需保持冷静,绝不能轻举妄动,不管发生有什么事都好,你要记着,你还有一个老爸要照顾,明白我说的话吗?”我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为她抹干净脸上和嘴巴的血渍。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双眼只是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想说的话,我也了解她已经心力交瘁,虽然她没受伤,但心里的创伤已够她受的了。

    “龙生,我们现在怎么办?”刘美娟慢慢恢复理智,且换上冷静的神态说。

    “美娟,现在我们最重要是找机会离开此地,要不然一切都免谈,你还有一个父亲要照顾。还有别弄出人命,要不然我们逃得了这密室,也逃脱不了监狱的大门,明白吗?”我轻抚刘美娟散乱的头发说。

    “嗯……我懂,刚才我真鲁莽,龙生,对不起,你帮我看看天美她怎么样了……”刘美娟恢复神智的说。

    “嗯……你没事就好……我去看看天美,你别再冲动……”我边走边回头看刘美娟。

    我走到天美身旁,发现她手臂上没了一块肉,总算没闹出人命,算是松了口气,接着拿起布替她包扎好伤口,心里偷偷怨了“该死”两个字。

    我替天美包扎好伤口后,便走到张家泉身旁。

    “张家泉,是否你在背后陷害我强奸和伪钞罪的?”我故意扯开话题说。

    “我张家泉从不用下三流的功夫,要我就用银弹攻势,让对方屈服;要不然就以神术取胜,我要害你的话,也会风水事就风水了,绝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

    我相信张家泉说的话,以他的财势和对风水术的认识,绝不会使用下三流的技俩,况且他不会让人有机会捉住他的把柄。

    “好!我相信你,但你怎么会想以合约绑死我十年呢?”我尽量拖延时间。

    “龙生,告诉你也无妨,这个风水局我已经布了很久,原打算利用商业手段逼美娟下台,可是,你龙生的名字也冒得太快,居然冒到我的酒店里来。而美娟以一百万找你做事,但她又没交待要你做什么事,我还以为美娟发现风水室的事,于是想法子收买你。”张家泉点了雪茄说。

    “我想起来了,当日我新店开张,你叫你的秘书来找我,对吗?”我敷衍的说。

    “对!可是你也够嚣张的,竟然不卖我的帐,无意中,加深我对你和美娟的怀疑,可是我一直无法证实,你们两个到底商谈何事?原本我也苦无对策的,后来有位主动前来和我搭讪的女人,教我收购陈荣德的公司,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便展开收购陈荣德公司的计划,这样我便可以把你留在身边,不怕你会帮美娟了。”

    “那位女子是……”我好奇的问。

    “我忘了那位女子的名字,也没有必要告诉你。最气的是找你签约,你这家伙却被警察捉去告强奸,原本我想打消签约,可是那位女子又通知我,你有机会保释出来,为了不想让你破坏我的好事,只好兵行险着,故意让你发现天美是卧底,更刻意泄漏办公室装了窃听器一事,好让把你们引到这里。”

    原来天美是故意露出尾巴,好引我们上当,张家泉果真不简单。

    “你的计划已经成功,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我直截了当的说。

    我敢直截了当的说,是感觉张家泉不会伤害我和刘美娟,如果他想伤害我们,大可不必露面,只需要把门给锁上,那我们便叫天不应,喊地不灵的。所以我觉得他不会伤害我们,或者说,我们还有利用价值。

    “这个风水阵虽然破了,但我不能不防范美娟会伤害我,毕竟她是个处女,我要她破处,我不能让她带着宫灵血走出这间密室,要不然对我仍存有威胁,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她破处。”张家泉望向刘美娟的身上说。

    “为什么呢?”我不解的问。

    “这个风水阵固然破了,但酒店的龙脉之地,怎能无真龙看守呢?”张家泉说。

    “可是真龙已死……”我百思不解的。

    “哈哈!凭我一身的本领,难道这五只蝙蝠便没用了吗?我要将此残阵,变成“红蝠满堂”。当我坐上总裁之位,便不怕业绩会往下跌,但我绝不能让刘家剩下一滴宫灵血,要不然他们会有翻身的机会,我不能百密一疏!”张家泉发出阴险的笑容。

    刘美娟吓得退后了几步。

    “张家泉,你怎么知道美娟仍是处女身?”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女人有做身体检查的习惯吗?现在不是已经证明一切,哈哈!”张家泉指着风水阵说。

    这回可惨了,没想到这个畜生张家泉,竟然连外甥女也不放过,这也难怪,毕竟上天赐了一张淫人妻女的面相给他。

    第十卷第五章强奸刘美娟

    经过一番折腾,刘美娟终于堕入张家泉的陷阱。而我也给他算中,幸好我没什么损失,但他透露曾有个女人向他献计,教他利用合约绑我十年的自由,这件事令我耿耿于怀,始终想不出那名女子,到底会是谁?

    当初我自以为很聪明,没想到张家泉更厉害,他不停在背后算计我,而我竟懵然不知,唯一可幸的是,我和刘美娟至今,仍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张家泉为了坐稳总裁的位,想把已破的风水阵,改成“红蝠满堂”之局,我相信他有这份功力,毕竟他是铁笔派的后人。

    固执的刘美娟,始终不听我的劝阻,坚持要相信天美,结果以自己的血,断了刘家的血脉。而张家泉要另建“红蝠满堂”的风水阵,但他担心刘美娟的处女血,会让刘家有翻身的机会,所以要先破掉她的处女身,以断绝后故之忧。

    刘美娟可真是祸不单行。

    也许这是上天给刘美娟的惩罚──不信风水的刘美娟,最终被风水害死。利用风水骗人的天美,结果手臂上被咬下一大块,相信这个教训,天美永世难忘。

    张家泉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我该怎么营救呢?我绝不可能让刘美娟再受伤害,毕竟她已经承受不小的痛苦,若再受一次打击的话,我恐怕她真的撑不下去会自寻短见。

    张家泉逐步走向刘美娟的身旁,我当然也快步走在张家泉前面,想保护她。

    “龙生……”刘义娟向我发出求救声。

    “美娟,忍着点,别怕……”我握着刘美娟的手说。

    “张家泉,你若侵犯刘美娟,那可算是乱伦的强奸罪。”我尝试恐吓张家泉,希望他改变主意。

    “龙生,你以为我奸了美娟后,你们还有机会出去吗?”张家泉笑着说。

    张家泉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我开始后悔帮刘美娟,本来就不关我的事,而且奇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天美是害我的人,我就是不听,要是当时我即刻抽身离去的话,便能逃过此劫。现在可好了,钱没赚到,却被搅进这趟浑水里,说不定还会把性命给丢了。

    这回该怎么好呢?我可没试过生命受威胁,此刻,眼前茫然一片。

    张家泉毫无忌惮的伸出手,企图想把刘美娟搂入怀里,我见状即刻出手拦住,并用力把张家泉的手甩开。

    刘美娟吓得躲到我身后,紧紧捉着我的手,我感受到刘美娟的惊慌和恐惧,因为她颤抖的身体,已告知我一切。

    是杀出去,还是和张家泉谈条件?若要打架,我有胜算,毕竟我曾待过监狱,况且这五十多岁的老家伙,我不可能打不赢他。

    “龙生,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柔道黑带的哦……”张家泉笑着说。

    “我……不能让你欺负美娟……”我听了张家泉说是柔道高手,心中不禁吓了一跳,但他从容的态度,又不像是在唬我,该怎办好呢?

    此刻,我怎样也要拼命一搏,打赢了逃出生天,打输了也没办法,起码尽了责任。

    张家泉再次冲过来想捉住刘美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猛一拳向他头部挥了出去,没想到五十岁的张家泉,身手如此敏捷,他只稍稍移了上半身,便避了我的重拳。

    我清楚的看见,张家泉很镇定的移上半身,而不是移动整个身体,脚步仍是很稳的站在原位。他的动作已经明白告诉我,他确实懂得功夫,可不是吓唬我的。

    “我不会让你欺负美娟的。”我装镇定的说。

    “笑话!你能挡得了我!”张家泉这回不是冲向刘美娟,而是直冲我的面前,当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我已经从空中坠下。

    “龙生!”刘美娟冲到我身旁。

    “滚开!”张家泉走过来,一脚踢向刘美娟的侧身。

    “哎呀!”刘美娟发出痛苦的叫声!

    我想上前看刘美娟,可是张家泉一手捉着我裤头,一手捉着我的后领,突然,他的膝盖向我龙根一顶,我还没来得及喊痛,他便再次把我掀起,幸好这次我从他背部滑落地面。

    我侥幸自己免摔一跤,可是眼前一黑,脸部即刻中招,脸部被打伤后,我才看见原来是张家泉的脚,结果这个翻滚,连续中了两招。

    “哎呀!啊!”狠毒的张家泉,他是看准地上骨头的位置,而用脚送我一程,幸好我命大,没撞中骨头的角,要不然肯定当场毙命。

    “嘻嘻!看你怎样英雄救美!”张家泉的脚踢得如雨般的密,我还来不及喊痛,第二脚已经踢了过来,我只好以双臂拼命护着脸部,最后,我也不知道被踢中了几脚,只知道我一拳也没打中他。

    “不!别打了!呜……”刘美娟大声的痛哭!

    “你心疼?哼!”张家泉又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痛得我身体不停的抽搐,恐怕再踢多两脚,必定昏死过去。

    “别打了!刘家事、刘家了!”刘美娟冲了过来护着我说。

    张家泉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果真停了下来,我也趁这个空档,喘了几口气,但喘气的当儿,气门和身上的肌肉,十分疼痛。

    “龙生,你怎么了……呜……流血了……”刘美娟哭泣的说。

    “美娟……我……没……用……保护不……了你……呜……”我也忍不住陪刘美娟一起哭。

    这回不哭不行,只能博同情以掩饰自己的无能……

    “外甥女,刚才你说刘家事、刘家了,你认为该怎么办呢?”张家泉淫笑着说。

    “龙生,一切都是我固执,而害成大家这样,包括父亲、哥哥、刘家血脉、刘家产业、还有你……我是罪人,我只有承担后果……”刘美娟哭着站起来对我说。

    “美娟……不……你不能……”我猜到刘美娟想做什么,我拼命的捉着她,不让她过去张家泉的身边。

    张家泉见状,又跑了过来踢我一脚,这次可能是刘美娟做出决定,而激发了我的战斗力,结果,我拼死一扑,脑海里想着泰拳的玩意,将膝盖撞向他的丹田之位,没料到这次竟给我撞中,逼得他要双手要护着春丸,迅速的闪开一边去。

    “我打中你舅舅了……”我兴奋的说。

    “龙生……你太冲动……”刘美娟欲言又止的。

    我向刘美娟发出胜利的微笑,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说我太冲动?

    “他妈的!”张家泉狠狠的冲过来,连续向我的脸挥了几下重拳,接着一记左勾拳把我打得头昏眼花、口角流血,现在我明白刘美娟为何说我冲动了。

    “不!别打了!舅舅!”刘美娟哭着扑向张家泉身上求饶说。

    “这可是你说的!”张家泉的手托起刘美娟的脸蛋,发出猥亵的淫笑。

    “不……不……”我勉强的站起身。

    “龙生,你别过来……了……要不然我撞墙死给你看……”刘美娟含着眼泪说。

    “美娟……你……”我全身乏力的跪在地上,无助的望着刘美娟。

    “很好!你把这份东西签了。”张家泉从衣袋里抽出份文件说。

    “转让书?”刘美娟脸露惊讶之色。

    “对!就是要你签这份转让书,不过,你大可放心,钱我多得是,我最重要是夺回总裁之位,我担保你们刘家每年都有钱分,我做生意的手法,加上风水阵的摆设,业务肯定比你做得更好。”张家泉神气的说。

    我听见张家泉说的那番话,他只不过是为了夺回总裁之位,而不是抢夺刘美娟的家产。而让我更放心是,听张家泉的语气,他似乎不会要刘美娟的命,但想到他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我就心如刀割的痛。

    “还不签!”张家泉大喝一声!

    刘美娟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把名字给签了。

    “天美,你还没死的话,就过来签个字!”张家泉喊着对天美说。

    天美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上前签字。

    眼看张家泉已大功告成,若没事离开就更好不过,唯一担心是他仍要破掉刘美娟的处女身,祈求上天保祐她逃过此劫吧!天美签完字后,张家泉即刻把文件藏入衣袋里,接着色迷迷的,望着刘美娟的胸部。

    “美娟,没想到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张家泉摸在刘美娟的脸蛋上。

    “美娟……”我替刘美娟难受,可是我却无法保护她,感到自己很没有用。

    “龙生……”刘美娟向我望了一眼,我知道她的心很慌、很无奈……

    “美娟,你的乳房可够挺、够大的,是真的还是隆的?”张家泉笑着问。

    刘美娟把脸转向另一边,可是这边望见我,她把头转向另一边,却又望着张家泉。看着她一脸无奈,紧闭牙根的样,便知道她心里是多难受呀!

    “美娟,你还没说你的奶,是真的,还是隆的?”张家泉的手移到刘美娟的乳房上,我看了忍受不了,终于,再次的冲上前想打他一顿。

    “不!龙生……别过来……你别看……”刘美娟脸上流着两行眼泪,双手张开阻拦我。

    “美娟……”我忍不住心中的伤痛,感觉老婆被人强奸似的,这回真的哭了起来。

    “呜……你别看……呜……”刘美娟忍受张家泉在她乳房上揉搓,最后忍不住大声痛哭。

    “美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张家泉突然用力扭弄刘美娟的左乳说。

    “啊!痛!是真的!”刘美娟双手掩脸大声的说。

    张家泉似乎很满意,接着拉起刘美娟身上的薄汗衫,随即露出一对饱满的大乳,和红色蕾丝花边的镂空乳罩。

    此刻,我望着刘美娟雪白的乳房,和性感的蕾丝红乳罩,可是我却无法兴奋,反而眼泪往心里滴,内心难受极了。

    “别那么大力,痛!”刘美娟哭着说。

    “哦!原来是痛!”张家泉脱下刘美娟的上衣后,接着把两只手指插入乳罩内,狠狠的用力搓着。

    “啊!不要,痛啊!”刘美娟发出痛楚的惨叫声!

    “你知道难受和痛,当日我被姐夫赶出酒店的时候,我的心更难受、更痛呢!”

    “啊!舅舅!你饶了我吧……呜……”刘美娟苦苦哀求的说。

    “张先生,你吩咐到了十点要提醒你一声,现在已经十点钟了。”天美小声的说。

    “哎呀!我差点忘记师父交待的事,天美,把她衣服全给脱了。”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完了!只要刘美娟的衣服脱下就完了,但我却无能为力,真是没用……

    “刘小姐,对不起!”天美说完动手替刘美娟脱衣。

    “不用!我自己来!”刘美娟以凶狠的目光,射在天美的身上。

    天美随即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用你脱,你就帮我脱,他妈的,这里真是热得要命!”张家泉骂着说。

    “是的,张先生!”天美马上走到张家泉身旁,开始替他脱衣。

    “去!去!你的手真麻烦!滚到一边去!”张家泉可能嫌天美的手受伤,而不耐烦的又破口大骂。

    天美只好退到另一边去,等候张家泉的差遣。

    “你还不脱!”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

    刘美娟被张家泉大声一喝,当场吓了一跳!

    “龙生……你……别看……”刘美娟紧闭牙根伸手把乳罩的扣松开,慢慢把乳罩脱下,我想她弹实的美乳上,肯定留下被张家泉弄伤的指印。

    “上天……别让美娟脱了……她再脱就……保不住……”我内心自言自语向上天祷告。

    刘美娟的手臂,以半遮掩姿式挡在胸前的乳房上,而十只玉指则捉着牛仔裤的裤头,迟疑了一会,没有松开钮扣,或许她没有松开钮扣的勇气,开始焦急想求助,无奈的表情挂在沾满泪水的脸蛋上。

    “你还不脱!”张家泉大喝一声!

    “呜……龙生……求你别看……呜……”刘美娟最后抵抗不了厄运的降临,她紧咬双唇,松开牛仔裤的钮扣和拉炼,牛仔裤从她滑腻的粉腿滑落地面,随即露出红色蕾丝薄质的性感小内裤。

    刘美娟身上的牛仔裤滑落后,她唇上的鲜血也滴在胸脯上……

    我深深感受到,刘美娟那份痛楚,要不然她珠唇不会直流血。

    “美娟,别咬了……你振作呀!”我猛拍打地面的说。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只是张开了嘴巴,我从她乳球上下波动的情况来看,知道她以呼吸的方法,减低其压力,既然她懂得放松压力,那我就放心多了。

    张家泉脱剩一条黄色的内裤,他可比刘美娟潇洒,面临乱伦的罪孽,却似乎没有丝毫的犯罪感和犹豫,轻易的便把内裤脱下。换上猥亵淫贱的笑容,握着下体那条丑陋的条状物,向半裸的刘美娟,一步一步的逼近。

    张家泉走前一步,身体不停颤抖的刘美娟,便往后退一步,结果,退到八卦的地台边,不幸被地台绊了一跤,整个人跌在地台上。

    “哈哈!你心急?”张家泉狂笑的说。

    “不……”我眼看张家泉握着丑恶物,已准备压向身上仅有一条小内裤的刘美娟身上,软弱无助的刘美娟,双手护胸,紧闭双腿,也许她知道,只要双腿分开,贞操便难保了。

    我不能让刘美娟受折磨,我将满腔愤怒之火,催逼到拳头上,勉强撑起身体,冲向张家泉身边,并看准他的脸部,挥出平生最重的一击!

    可是,我打中的是空气,换来的却是满鼻鲜血,惨重的我倒地之时,胸部还中了一脚,这时候,我深知已被技术性击倒,只能将眼睛闭上,等待死神的降临。

    “舅舅!别打了!龙生他是无辜的!我给你!我马上把内裤脱了……呜……”刘美娟大声喊哭着。

    我偷偷张开眼睛望向刘美娟身上,满脸泪水的她,终于在张家泉面前,亲自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脱下,稀散毛发的山丘,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但这次不是为我了而出现,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无奈的暴露出来……

    原来女人的蜜桃,也有好运和厄运的一刻。

    “多漂亮的蜜桃,处女就是处女……香的……”张家泉把鼻子凑上刘美娟的胯间嗅。

    “不……呜……”刘美娟发出本能的抵抗和恐慌。

    “不什么!你不知道我目的是要破你的处吗?只是……”张家泉骂了一句后,望着下面那条尚未勃起的老怪物。

    张家泉一手套动下身的老怪物,一手揉搓刘美娟的乳房,两根粗大的手指头,更使劲的在她娇嫩的乳头上狂捏、狂捻的,痛得刘美娟发出求饶和哀叫声,可是张家泉毫不留情,继续用手指头,紧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

    “舅舅……痛……呜……”刘美娟不停的摆动身体,发出凄惨的求饶声。

    也许刘美娟的哀怨求饶声,激起张家泉的兴奋,老怪物似乎有了反应,逐渐慢慢的勃起,兴奋之余,他即刻分开刘美娟的大腿,将老怪物移到疏落毛发的山丘上,准备往刘美娟的蜜洞里塞。

    “不要!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呜……”刘美娟面临这一刻,不禁抱头痛哭。

    “别吵!”张家泉掴了一巴掌在刘美娟的脸上。

    “不!不要!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呜……”刘美娟垂死挣扎,拼命摆动臀部,企图逃避外来者对蜜洞的侵犯。

    “你再吵我就打死你!”张家泉动气的连续掴了几巴掌,虽然我想上前帮助刘美娟,可惜,我全身乏力……

    “他妈的!”张家泉捉着自己的老怪物不停的骂。

    我想张家泉的老怪物可能勃不起,刘美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帮我用嘴巴亲,快!我赶时间!”张家泉把老怪物凑到刘美娟的脸上。

    “不!”刘美娟把脸转到另一边。

    “他妈的!女人不亲这个,那上天给你嘴巴干什么,哼!”张家泉再次狂掴刘美娟的脸,可是顽强的刘美娟,仍紧闭双唇,但她的嘴巴已布满鲜血,看来张家泉所掴的力度肯定不小。

    “哼!气死我了!天美!你来!”张家泉叫天美亲他的老怪物。

    天美当然不敢反抗,唯有张开嘴巴,使出浑身解数,拼命的舔……

    可是天不作美,张家泉的老怪物仍是毫无勃起的迹象,气得他一脚便把天美踢开,可怜的天美,在这四人的密室里,连番被二人狠咬毒打的,若加上我的话,她可真是全中,也许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张先生,用手指吧……”可恨的天美竟然献计,教张家泉用手指破刘美娟的处女膜,我刚刚还对她有些同情,她又伤害刘美娟,可真把我给气死了!

    “对呀!不行!不行!必需阳气入侵,才算真正破掉美娟的处女身,这样刘家对我才算无后顾之忧!”张家泉不停的发着牢骚。

    “张先生,留下她在这密室,明天才享用……你的时间差不多了。”天美献计的说。

    张家泉望了手表一眼。

    “不行!我明天要公布授权一事,在我坐上总裁一职前,就必需先干掉她的处女身,这样我才放心,我不喜欢有节外生枝的事发生。”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张先生,要不然找人来……”天美再次献计奉承张家泉说。

    “天美!你真是畜生!”我胸口痛也忍不住要骂!

    “嗯……”张家泉点点头没说什么。

    从张家泉背后设计刘美娟事件上,可轻易看出他是处事干净俐落,且心思缜密之人。凡处事心思缜密之人,绝不喜爱冒险,但他的脾气却比较暴躁和凶狠。

    这时候,张家泉的眼睛突然望到我身上。

    “龙生,你还没死吧……算你走运……”张家泉走过来,一手捉着我的头发说。

    “你还没死……我当然……不会死!”我装起镇定的样子对张家泉说。

    “没死就好,来!”张家泉捉着我的衣服,将我拖到赤裸裸的刘美娟身旁。

    刘美娟看见我,马上用手遮掩双乳和疏落毛发的山丘。

    “张家泉,你又想怎么样?”我避免刘美娟尴尬,将身体移开并瞪着张家泉。

    “让你赚点甜头,让你给美娟破处,干她!”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

    “什么?要我……”我受宠若惊,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

    “没错!如果你破不了美娟的处,那我只好找人来帮忙,想必会有很多人争先恐后的,找庄警长来怎么样?”张家泉笑着对我说。

    “不!你认识庄警长?”我大吃一惊的说。

    “哈哈!你为何在监牢里会被人毒打,现在该明白了吧?”张家泉得意的说。

    听到庄警长的名,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可惜受了伤的我,已没力气做出还击。

    “龙生……别动气……小心呀……”刘美娟轻轻拍拍了我的手说。

    “嗯……我会忍……”我小声的回答刘美娟说。

    第十卷第六章智求脱险计中计

    张家泉为了破掉刘美娟的处女身,亲自持枪上阵,幸好他的老枪半路熄火,气得暴跳如雷,可恨的天美这时候,却献计将刘美娟留待明天享用。处事精明的张家泉,不想留下节外生枝的麻烦,竟改变主意要我代枪上阵,破刘美娟的处女身。

    张家泉突然改变主意,使我惊讶中变成惊喜,总好过让他奸掉刘美娟。但我从未想过会在这种环境下为女人开苞,更没想过可以从张家泉的嘴边,将刘美娟给捞回来。

    “龙生,如果你不奸掉美娟,我就叫人来……”张家泉奸笑的说。

    “不!”我脱口而出阻挠张家泉,免得刘美娟受折磨,但我的阻挠则引起尴尬。

    “龙生,如果不想我找人来的话,那你就快点行事,我可赶时间。”张家泉笑着轻轻拍打我的脸,似在暗示,识时务者……

    刘美娟看见张家泉走近来,吓得即刻躲到我身后,也许她怕赤裸裸的玉体,会引起张家泉的兴奋,再次的侵犯她,故借用我的身体,以阻挡张家泉的视线。

    “张家泉,你好卑鄙……”我装腔作势紧握拳头的说。

    “龙生……别冲动……你不是我舅舅的对手,别再打了……”刘美娟小声劝阻我说。

    “可是他要我侵犯你……这……”我装成有些无奈的说。

    “那也没办法……”刘美娟赤裸裸的玉体,紧贴我背肌上,饱实的乳球,烫得我内心直发痒。

    全身痛楚的我,欲火却很旺盛,顽皮的龙根也迅速勃了起来,面对刘美娟尴尬的情形下,我无法掩饰下身的丑态,倒有些羞愧。龙根的勃起,令我感到极大的不自在,可是生理的状况,却很难控制,毕竟刘美娟在我心里,已占有一定的位置,对她有此感觉也属正常。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干!”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干了就怎样?你会放过我们吗?”我趁机找机会和张家泉约法三章,我始终怕他会将我和刘美娟,长期禁锢在密室里。

    “我当然会放过你们两个,但你要和我签下十年的死约。”张家泉想了一会说。

    张家泉可不简单,竟在这个时候逼我签约,如今我已骑虎难下,若不答应当面拒绝他的话,恐怕会自讨苦吃,暂时还是先敷衍他,最重要是逃出生天。

    可是,我想了一想,觉得不能就这样妥协,像只缩头乌龟,刘美娟看见我如此软弱,印象分也会全没了。况且在张家泉面前过于软弱,难免他会得寸进尺,还是先和他试试谈条件,试探他心里是否存有硬吃我的想法,要是他真的有硬吃我的打算,或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下,我再签也不迟,反正前面是死路一条。

    “好!张家泉,我和刘美娟没想到你会武术,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认命之余,也不想和你斗下去了,我一个条件,算是你我之间一种妥协,怎么样?”我试着大胆的提出说。

    刘美娟突然紧紧捉了我手臂一把,似乎我的大胆引起她的惊讶,相信这也是我临死前捞回的一种报酬吧!

    “你凭什么和我斗下去,如果是请求的话,也许我会考虑,不过,我倒很有兴趣知道你的请求是什么,说来听听吧……”张家泉疑惑的说。

    聪明的人,好奇心也会比较重,看来张家泉也不会例外。而好奇心重的人,疑心也不会轻。我本来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有机会可以说话,大可当张家泉是看相之人,姑且以相师狡诈的手法,试试把这位看相之人吓着,其实试试也无妨,反正我和刘美娟已成他的阶下囚。

    “我信不过天美,能否把她叫出去,顺便叫她帮我们找些衣服,要不然等会我们怎么出去?”我试探张家泉的反应,顺便试试他会不会放我们出去。

    “天美,出去吧!”张家泉即刻用手往门外挥了几下,示意叫天美出去。

    “是的,张先生。”天美回答张家泉后,向我瞪了一眼,不情愿的走出密室。

    “龙生,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张家泉穿上衣服说。

    看来张家泉似乎还很尊重我,也许妥协二字,让他改变对我的态度。其实这很自然,他也不想日后我为他办事不忠,或许他想顺便收买我的心也说不定。

    “张家泉,我龙生是陈老板带出来的,就算我过来你的公司,起码我也要给他一个交待,也算是给公众一个交待。毕竟我时常见报,算是有些知名度,所以我要求你继续收购陈老板的公司,那我顺其自然成为你旗下公司的职员,我不想外面的人误会我贪钱,但合约上给我的钱,我要加一倍。”我理直气壮的说。

    我不露出贪财的本色,张家泉绝不会相信我,因为跟他办事的人,全都是贪钱的,也只有这样,他才会相信我的话。

    “这……”张家泉似乎在考虑些什么。

    我猜想他是盘算花一笔钱,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值不值得的问题吧!毕竟酒店总裁之位,他已经弄到手,我不会破坏他的计划之余,更没有利用价值。但陈老板的公司能否赚钱,有没有一石二鸟之效,对他倒是一个有挑战性的问题,好胜的他,难免会有所疑虑。

    “张家泉,你不是说你很有钱,难道这点钱你舍不得花?”我故意挑衅张家泉说。

    “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张家泉疑惑的问。

    原来张家泉刚才不是想陈老板公司的事,而是想为何我敢和他谈条件?莫非他怀疑自己有出错的地方,还是另有顾忌?他会不会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局面,为何我敢提出要求呢?还是想起我身旁有邓爵士或邵爵士两位贵人呢?难道他心里本来便对我有顾忌,只不过戴上硬吃我的假面具?

    从张家泉一直想诱我签约方面去猜测,觉得他确有顾忌的成份,所以才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要不然我可早就给他收拾掉了,好比通过庄警长在监狱那般。既然我微微占了些上风,以相师一贯的作风,打蛇随棍上,就算骗不到对方,也要把对方吓个半死。

    “张家泉,我来之前已经通知身边所有的朋友,包括邓爵士、邵爵士、谢大状、还有一位报社的好朋友,他们都知道我来这间密室的事,如果我今晚不出现,他们必定前来找人。我被你毒打,你要补偿我医药费,当然你也可以趁夜运走我的尸体,但你便是杀人犯了哦!”我扮起镇定且尝试大胆的说。

    “龙生,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你是吓唬我的吧?”张家泉想了一会说。

    “没错!我逼你打我的目的,是要你犯上刑事罪、强奸罪,幸好你的性无能,让你逃过强奸的罪行,可是企图强奸,恐怕已经够你受了吧!对吗?”我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你怎会那么厉害?要是你有这个本事,还会堕入我的圈套?况且见了我之后,除了惊慌之外,不见你有什么镇定之颜,现在还想来唬我,哈哈!我张家泉岂是吓大的!”张家泉狂笑的说。

    聪明的老狐狸张家泉,虽然狂笑大言不惭,但从他眼神中,仍流露一丝惊慌之色。他可能忘记我是名相师,见过不少看相之人,他们的眼神又怎能骗到我呢?不过,他的掩饰也算高明了,若不是我想起身边有邓和邵爵士两位贵人,我可真给他吓着,但接下来我该用什么方法下重药,把这只老狐狸吓倒呢?

    对了!张家泉找天美陷害刘美娟,他会不会担心自己也给天美出卖呢?照理他收买天美的时候,他应该也会想过这个问题,看来我只有兵行险着,要不然真不懂怎样反驳他。

    “哈哈!什么没理由,你能收买天美,难道我就不能收买天美吗?刚才美娟咬了天美一块肉,她为什么没有反抗和报复?还有她要你把美娟留到明天,难道真是让你明天享用吗?这些都是我和她谈好用来算计你的,你乱伦的罪行,明天将会公诸于众了,刚才我要天美出去,你猜我要她出去做什么呢?”我笑着说。

    我这招将计就计用在张家泉身上,不知能否行得通?但我身旁的刘美娟,脸上已经充满杀气,我真怕她会忍不住气,而露出马脚。

    “天美……”张家泉手握拳头的说。

    “张家泉,我设的计,就是要你感受被人出卖的滋味,这也是我和美娟说好的。但你的外甥女比我还毒,她要你一次就翻不了身,幸好你不能行事,免去强奸乱伦的罪行,但企图强奸这项,相信也够你受的了。”我马上接着说下去,免得刘美娟误了大事,这个暗示她该听得懂吧!

    张家泉的脸,换上愁怅的样子,相信他老爸死也都没那么难看,而刘美娟原本充满怒气的脸,听我说完另一句后,脸色也转为温和之色,她还重重的扭了我一下。

    “没理由,你刚才明明受重创,甚至以命相搏,那时候你怎么不揭开底牌?而我侵犯美娟临门一脚的时候,她也不揭开底牌?”张家泉反驳的说。

    张家泉的脑筋转得够快,如果我能解释出理由,那我出奇之术便算高了,可是这理由很难想出来……

    “张家泉,你把美娟的哥哥害成植物人,她用身体送你进监狱,强奸罪起码判二十年以上,而且还是宗乱伦罪,你认为她的牺牲值得吗?还有,你企图强奸的动作还没做,我会轻易揭开底牌吗?难道告你用风水伤人?”我反驳张家泉说。

    “不可能!绝不可能,美娟怎会用她的贞操向我报复呢?”张家泉自言自语的说。

    “对!我不会让你成功的强奸美娟,原本的计划是等你那条东西,摆进一点点,我便马上把你打成残废,然后美娟自己弄破处女膜,诬告你强奸她。结果,我们棋差一着,没想到你懂得功夫,美娟也懵然不知,幸好上天有眼,不让你抬起头,要不然美娟的损失可惨重了。”我马上接着说。

    现在可好了,希望能出奇制胜,赢老狐狸一个回合。

    “那你的目的,只想我收购姓陈的公司?”张家泉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我要你收购陈老板的公司,表面上我给你绑死十年的自由,但你私底下要签解除合约给我。还要放下刚才那份授权书,从此以后不能再伤害美娟,不再抢她总裁之位,并把你手中持有酒店的股份全交出来。”我大胆的说。

    “不!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刘美娟大声的吵着说。

    原本我和张家泉讨价还价,是想保住生命离开这里,可是谈了几个回合,却给我占了上风,其实能否唬到他还是其次,最重要能逃出这间密室,那我就谢天谢地了。可是刘美娟这时候加上一句话,令我措手不及,她真的以为我们把张家泉给制服,真是给她气死。

    “美娟,我想过你是酒店的总裁,如果传了出去,对你未来的声誉,始终不是很好,毕竟这间酒店享誉全球,绝不能给你刘家,添上家门不幸的丑事。”我转过头向刘美娟打了个眼色说。

    刘美娟很不甘愿的在我身上,怒气的打了一拳,以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张家泉望了我和刘美娟一眼说。

    “数目不大的话,我怎会布这么大的局引你上勾,唯一不幸,我算错你用的棺材钉是十一寸,结果不慎断了刘家的血脉,现在我只不过要你花一笔钱,这对你来说,可是最轻的处罚。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搬上法庭,我们三个都是输家,我龙生什么都没有,最多损失一点面子,但你的财产和声望……”我继续唬着张家泉。

    刘美娟听到我说算错,导致害得刘家断血脉,不禁又悲痛的再次哭泣起来。

    “现在你们凭什么威胁我?”张家泉神色凝重的问。

    “你猜我要天美出去做什么?难道你认为,这些话不能让她听见?”我笑着说。

    张家泉垂下头似在苦思,而且不停的走来走去,并看着表……

    “好!我不想再花时间,你说的一切,并没有什么证据,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开的条件我答应你,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可以收购老陈的公司,但这也是我的底线,至于,这份授权书和酒店的股份,我绝对不能给你,休想要我前功尽弃,我宁可一拍三散!”张家泉怒气的说。

    “一拍三散?”我意料不及的说。

    “对,我不管你是唬我,还是手上真有实据,我当是一种交易和你谈判,如果达成协议,我花点钱不是问题,当作是给你的酬劳;如果达不成协议,那什么也不用说,最多要你们两个一起为我垫尸底。”张家泉坚持的说。

    “什么协议?”我好奇的问。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有两件事你也要答应我。第一,授权书和酒店的股份,我不会交给你,若当不了总裁,我还有什么意思。第二,美娟的处女身,你一定要把它破掉,我不能让刘家存有宫灵血,免得日后你用来对付我。”张家泉严肃的说。

    张家泉不愧是个商场的老狐狸,面临这么大的抉择,竟可以处之泰然,而且把威胁的谈判,变成是交易的谈判,这点我实在佩服他。不过,有一点我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重视总裁之位,我想绝不会单单为了面子和报复吧?

    “如果我不答应,而一定要你交出刚才那份授权书呢?”我试探张家泉。

    “龙生,如果我不能坐上总裁的位,还有什么意思?你们不妥协我的条件,我便不怕你们有什么证据,我直接把你们杀掉,然后到机场去,以我的财力想在外国逍遥自在的生活,肯定没有问题。况且我这个年纪,顶多活个二十年,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有你们两个垫尸底,记着是你们先死!”张家泉逼近我身旁说。

    “等等!我个人是没问题,因为你已经答应我的条件,但我要和刘家的人谈谈,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退后两步说。

    “好!快点!我可没什么时间!”张家泉说完便走开。

    我护着赤裸裸的刘美娟,走到另一个角落,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但这个动作我必需故意做给张家泉看,所谓做戏做全套,要不然怎能骗得了这个老狐狸。

    “美娟,刚才张家泉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我抹掉刘美娟脸上的眼泪说。

    “龙生,你不是真的和天美联手了吧?”刘美娟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啦!刚才我的话全是用来吓唬你舅舅的,我怕会命丧于此,所以大胆的反客为主,跟他赌上一赌用命搏的呀!”我神气的说。

    “龙生,你好大胆。”刘美娟摇头的说。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开出的条件,你认为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我们还有和他谈条件的余地?”刘美娟好奇的说。

    “当然没有谈条件的余地。我是想问你,关于他要我破你的处,你认为怎样?我必需尊重你,所以问你意见,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跟他死拼。你看准机会便逃出去,刚才我已经骗走天美,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分身捉着我俩,我会拼死缠住他,你只要发力往上跑就行了,明白吗?”

    “不!我不能让你为刘家白白的牺牲,事情到这个地步,怪只怪我当日没听你的劝告,固执和自信,终于害死自己,我最担心是我父亲和哥哥……呜……”刘美娟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你们怎么样了?我可没什么时间!”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美娟,你考虑得怎么样?该做出决定了……”我凝望刘美娟艳丽的脸孔和性感的身材说。

    “龙生……你捉……主……意……吧……我的心……很乱……”刘美娟支支吾吾的说。

    “那好!你看准机会逃……”我转身的说。

    “不!我决定……不逃……”刘美娟即刻捉着我说。

    “不逃……那我……便要破你的……你会受伤害的……”我感到有些尴尬。

    “龙生……你……受苦才是真的……哎……”刘美娟突然搂得我紧紧的。

    “你们怎样了!”张家泉吵着说。

    “龙生……我决定了……等会别弄痛我……”刘美娟脸红娇憨的说完后,忙躲避我的目光,处女的矜持,就是不一样。

    “那……我们……过去……吧……”我搂着刘美娟一起走过去说。

    其实我是猜到刘美娟会做出什么决定,她没了总裁之职,可是她要照顾父亲和哥哥,就算她逃出去,一个人又怎去面对未来的日子呢?因此我多扮演一场舍己救人的戏,以博取她的欢心。

    “你们商量得怎样了?”张家泉迫不及待的问。

    “张家泉,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但我怎么信得过你会收购陈老板的公司?”我想了一会说。

    “我张家泉说过的话,一定会照办,我签下一张承诺的字条给你,但你手里的证据什么时候给我?”张家泉说完,马上从衣袋里取出张白纸,开始埋头的写。

    “好吧!只要到时候,你把陈老板的公司收购后,私下给我解约书,那我也会当场签一份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你,相信你也知道,有些东西也可以翻录的吧!怎么样?”我装成很有把握的说。

    “好吧!”张家泉写了一半,突然停下笔,接着,听我说完后再续写。

    “记着,我这份解约书,绝不能公开,明白吗?”我再次提醒张家泉。

    张家泉可真是只老狐狸,竟向我讨回证据,可是,我没什么证据可给他,唯有签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他。而他答应给我的条件,我也好什么好怀疑的,就算他不答应,我也没办法,总之,我和刘美娟能逃过此劫,已属万幸了。

    “拿去吧!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吗?”张家泉取出口袋里的白色手帕说。

    “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你不用催!”我不客气的对张家泉说。

    刘美娟也许知道大局已定,脸上随即露出喜忧参半的表情。

    “美娟,你怎么了?”我摸着刘美娟的秀发说。

    “龙生,我们算逃过大难,但现在要……我有些怕……”刘美娟俯在我耳边说。

    “别怕……只要弄进去便完事,很快……不用怕……来……”我安慰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脸上泛起红霞,处女羞答答的表情,全浮现在脸上。

    “那我脱裤了……好吗?”我小声的在刘美娟耳边说。

    “嗯……”刘美娟垂下头不敢望着我。

    “哎!”我叹了口气。

    “龙生,为什么叹气?”刘美娟转过脸问我。

    “美娟,对不起,我不能好好保护你,竟要你在这种环境下失身,我向你道歉,对不起,龙生没用……”我以退为进博取刘美娟的同情心,同时也要她内疚,并记下不听我劝阻的教训。

    “龙生……错在我身上……是我咎由自取,和你无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刘美娟顾不了裸出乳房,用手摸向我的脸。

    这一招果然打动女强人刘美娟的芳心,要是在有情调的房间里破她的处,那就更美妙了,只可惜……

    怪!怎么龙根好像没反应,这时候竟会不挺起敬礼的?

    “哎呀!”我故意喊了一声!

    “什么事?”刘美娟即刻慰问说。

    “我的手很痛,解不了裤子的扣……”我装起无奈的样子。

    “那……那……我……帮……你……”刘美娟脸红的说。

    “美娟……难为你了……谢谢……”我不停望着刘美娟胸前的美乳,希望能激发内心的冲动,使计要她帮我脱裤,也是为了同样的原因。

    “你忘记那晚在你家里……”美娟脸红羞憨的说到一半便没往下说,接着伸出雪白的玉指,开始为我解开裤扣,然而解扣的动作中,她的玉指无法避免碰到我的龙根,每当她碰一下,鼻息就加重,十分挑逗。

    惨了!怎么龙根被玉指碰到,居然也毫无反应?我不会像张家泉一样,英雄无用武之地吧?

    刘美娟用力的为我解开扣子和拉炼,当裤子从我臀部拉下的一刻,她的目光马上躲避,没有望着我的龙根,至于她有没有窥望,我就不清楚。然而,我只焦急自己那条顽皮的分身,为何它不肯抬起头呢?

    我身上的长裤终于被刘美娟脱下,白色的内裤不见有小帐蓬撑起,只有两粒春丸垂下的形状,而龙根缩得比平常未勃起的时候还要小,这种情况实在罕见,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心想不会是给张家泉打成阳萎或性无能吧?

    哎呀!会不会是我在谢芳琪面前说错话,导致真的性无能?还是奇人不能说谎话呢?这下该怎么好呢?

    刘美娟的眼睛,偷偷望了我的龙根几眼,接着,脸上羞红的娇色消失,换上一层疑惑的神态,可能她也察觉我身上的异样吧……

    “龙生,你怎么了?”张家泉突然跑上前说。

    刘美娟马上用手掩护身上的重要部位。

    “我怎么了?”我即刻站起身挡在张家泉面前说。

    “怎么你……”张家泉指了指我下体说。

    “张老板,我们是有情调的人,而不是像畜生禽兽般,面对美娟可怜兮兮的样子,难道还能够马上兽性大发吗?”我以辱骂的方式掩饰我的不举。

    “快点!要是不行,我可以找别人来!哼!”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张家泉说完走到另一边去。

    “讨厌!”我将手搭在刘美娟的粉肩上,表面上很镇定,心里却是急得发慌。

    “龙生,怎样了?”刘美娟发觉我有些不妥,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我支支吾吾的说。

    “是不是我令你……紧张,还是你不忍心……下手?”刘美娟羞憨的说。

    “不……”我不知该怎么说。

    “那……你……我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美娟……我下面……好像……不行……”我小小声在刘美娟耳旁说。

    “为什么?”刘美娟不禁也紧张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小声的说。

    “刚才我舅舅他……现在你……问题不会出在我身上吧……”刘美娟面露惊慌之色。

    刘美娟这一说,倒是说出点味道……

    第十卷第七章不举的原因

    当我和张家泉谈好条件后,正想和刘美娟破处的当儿,却发现我的龙根竟抬不起头。而美娟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一点,刚才张家泉想和她破处的时候,和我一样不举,直到我亲自上阵的时候,情形也是一模一样。

    我不禁同意刘美娟刚才所说的,问题会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龙生,问题是不是出现在我身上?”刘美娟既紧张又脸红的追问。

    “美娟,我想不是吧!记得当晚见到你的玉体,我便自然性的冲动,刚才也是一样冲动起来,应该不关你和我的事,但问题出在哪呢?”我百思不解的说。

    我一边想,一边望着刘美娟赤裸裸的雪白玉峰,两粒嫩小的粉红色奶头,娇艳迷人。饱挺弹实的乳球,像雨后的春笋般,高高的跷起,摆出骄人的气势。面对如此娇美的美乳,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刘美娟的双臂,突然遮掩我的视线,原来她发现我凝望她胸前的乳房,用手臂遮挡,我失望之际,眼前又突然一亮──她又把双臂张开了。

    是挑逗,还是怜惜我抬不起头的小虫?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刘美娟大方的给我看,我不可错过这大好机会。眼望柔若无骨的雪白娇躯、洁白无瑕的粉美玉腿、纤细幼美的身段,确实教我心动,而且体内也涌起一股熊熊欲火,只可惜龙根仍是不肯抬头。

    我的心开始焦急起来,深怕给张家泉打成了性无能,要不然,体内的欲火,怎会燃烧不起几寸的小东西呢?

    “龙生……如果……摸对你有帮……助的话……你……摸吧……”刘美娟羞怯的说。

    “真的……”刘美娟诱惑的声音,使我喜笑颜开的。

    “现在也不是含蓄的时候,我只想……早点离去……”刘美娟垂下头脸红说。

    我伸出贪婪的手掌,迫不及待的伸向刘美娟的胸前。

    面对如此娇嫩的处女乳,我不敢大意,更不敢粗鲁,怕会弄痛或惊吓它。我慢慢将手指沿着乳球的边,轻轻把它托起,娇嫩的粉红色乳头,惊讶中发现了我,即刻迅速充血的竖起,似乎迎战我这位不速之客……

    刘美娟的身体开始发烫,雪白的肌肤透出娇红的艳霞,我不禁喜出望外,因为这是难得一见的玉女之裳,也只有雪白无瑕的处女嫩肤,在十二万分的紧张情绪下,玉体才会涌现这件红霞衣裳。

    “真美……”我情不自禁发出赞美的声音。

    刘美娟听了脸烫发红的,将身上那件红霞衣裳,变得更加迷人……

    我的手指轻轻往刘美娟的乳球上一按,结果按出她一句呻吟声,这句呻吟声来得很突然,我也发现这个突然,是她意想不到的。这句呻吟声喊出后,她的双手即刻掩住嘴巴,也许还有第二句,只不过她以紧闭的双唇,或颤抖的动作给代替了。

    处女的乳球,弹性肯定是结实的,没有一点下垂,更不会松软,摸上去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我的手摸在刘美娟的乳球上,她便羞怯的闭上眼睛往后移,当我的手松开,她又把身体往前顶,这种欲拒还迎的诱人动态,也只有处女才能扮得唯妙唯肖。

    “嗯……”刘美娟紧闭双唇的发出吟声。

    “龙生!你们到么怎样了?”张家泉不耐烦的吵着。

    张家泉一句喊声,将我和刘美娟喊回现实中。从她失望的表情中发现,这个现实她是不愿看见的。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眼前的现实,也是我极不愿看见的。

    “你行了吗?”刘美娟偷偷往我胯间窥了一眼说。

    我不敢回答刘美娟,只做出失望的眼神,并对她摇摇头,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此刻,我男性的尊严全没了,不敢望着刘美娟。羞怯的刘美娟,紧张的捉着我的手,似有话想对我说,但又说不出的样,使我变得更为焦急。

    “你有话要说吗?”我温柔的对刘美娟说。

    “你再不行的话,我怕……舅舅会找人来……”刘美娟颤抖着身体说。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被你舅舅打伤了……”我掩饰自己的无能说。

    “啊?那怎么办?”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

    “我也不知道。”我垂头丧气的说。

    “那平时你是怎么……哎……羞……”刘美娟说到一半停下不说。

    “要不你摸摸看……也许会摸出奇迹……”我小声的说。

    “我……不敢……”刘美娟羞怯的应了一声。

    “试试看……”我说完牵起刘美娟的玉掌,放在我白色的三角裤上。

    刘美娟不敢望着我,玉掌几次想缩回去,结果还是摆在我的内裤上,我感觉她偶尔悄悄用力的揉搓几下,但我的龙根仍毫无生息。

    “美娟,要不我把裤给脱了,你介意吗?”我尝试以暴露的方法刺激龙根。

    “随便你……我不知道……”刘美娟即刻把头转移到另一边去。

    刘美娟说完,我即刻将她的玉手,摆进我内裤里,让她冰滑的玉掌,实实在在摸到龙根上,接着我拉下身上仅有的内裤。此刻,我和她一样,两人都是赤裸裸的相对,我不敢想像,等会她发现我下面是一片光秃秃的,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刘美娟摸了两下,突然望了过来,也许她摸不到毛发,所以好奇的望上一眼。其实这也是我想多了,她已经在狂欢夜见过我光秃秃的龙根,没什么好意外的。

    “还是没反应……”我惭愧的说。

    “那你和静宜……怎么又……”刘美娟的力度是越摸越起劲。

    这个问题可教我难以回答,我怕答错会引起刘美娟的不满,还是别把静宜扯进话题为妙。

    “那次是因为碧莲挑逗了我,她用嘴巴亲了我那里……所以就……”我不知道这样回答对不对,起码把静宜扯开话题。

    “用……嘴……巴……”刘美娟愣住的说。

    “嗯……亲……”我用嘴巴向刘美娟做了个小动作。

    刘美娟吓得忙把头低下,我也乐得避开这个话题。突然,她的头往我下体一移,并将她两片珠唇,亲在我的龙根上,但只像蚊子叮那般,亲了一下后,便马上把头缩回到我肩膀上。

    “哎呀!痛!”刘美娟喊了一声痛,即刻甩开我摸在她乳头上的手。

    “对不起,刚才你的动作使我受宠若惊,我一时太高兴,得意忘形中把你弄痛了……”我忙解释说。

    刘美娟刚才亲我龙根的动作,实在令我太感动了。记得张家泉逼她亲的时候,无论怎样,她都不肯就范。没想到这次她居然肯亲我,也因为太感动,我的手不知不觉中竟在她乳头上,用力的捏了一下,痛得她呱呱叫。

    “你……”刘美娟即刻用手轻抚自己的乳头。

    我偷偷向刘美娟的乳头上望了一眼,发现我的指印比乳晕还要大,难怪她会喊得那么大声。

    “是插进去破了吗?”张家泉兴奋的冲上前说。

    “不是啦!你坐回去,别吓坏美娟!”我喝住张家泉止步,以博取刘美娟对我的好感。

    “他妈的,不是破处,就别喊痛喊得那么大声,快点!”张家泉望了我的下体几眼,接着埋怨了几句后,便走回去。

    看见张家泉如此紧张我的龙根,我也觉得好笑,一个那么有钱的巨富,竟然为我的龙根不抬头而烦恼,说出来也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我也实在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龙根可能是这个原因,而坚决不抬头,表示抗议。况且还要它在这种鬼地方干,心想如果换成优美的环境下干,它肯定早已高高兴兴的举起了。

    对了!会不会是环境因素导致不举呢?

    我细想了一会,问题绝不会出现在刘美娟身上。记得狂欢的夜晚,还有刚才她赤裸裸的时候,我的龙根也曾经举起,张家泉也和我一样,曾经举了起来。为什么真正想做的时候,我和张家泉的龙根,便会即刻熄火呢?

    同一个问题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那就不是个人的问题了。莫非问题出现在环境里?如果问题真的是出现在环境里,那是哪方面?是太热、太暗、太肮脏、还是太多骨头的关系?

    “龙生,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我可没怪你……”刘美娟嘟起小嘴说。

    “美娟,我突然想出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了……”我捉起刘美娟的手,放在我的龙根上。

    “那……是什么……原因?不会是我的关系吧……”刘美娟好奇且紧张的把手缩回问。

    “不是,应该是风水的方向问题……”我望着插在八卦地台上的神笔说。

    “什么?这也和风水有关?”刘美娟大声说到一半,即刻用手掩着嘴说。

    “嗯……相信我……”我凝望神笔的龙像说。

    “我信……我什么都信了,更信你说的话……”刘美娟小鸟依人似的贴在我身上说。

    刘美娟的固执和任性已经出了大错,现在我说什么她都置信不疑,也许这是我今晚最大的收获吧……

    “美娟,这个秘密不能让张家泉发现,要不然他会对你不利,明白吗?”我轻抚刘美娟散乱的秀发说。

    “明白……是什么原因?我对风水还是很好奇……”刘美娟小声的说。

    “美娟,这间风水室,原是凝聚至刚至烈的火龙真气之地,张家泉为了破此火龙真气之局,利用五只至阴的蝙蝠,各持十一寸的棺材钉,不分日夜的对着龙眼,令火龙视线受到威胁而感不安,终日为了防范五处的攻击,无法安睡,更无法得到安宁,性情变为火爆且急躁,导致刘家的人投资频频出错,且意外事件发生……”

    “接着呢……”刘美娟紧张的问。

    “最后当然是刘家的人病的病、死的死,幸好你是女人,而女人属阴,无意中算是温和了真龙的火气,而避了大难。之后,张家泉只好安排奸贼之人引你上当,暗中将十一寸属水的棺材钉涂上赤炼血,再用你的宫灵血,狠狠的把火龙给杀死,这样刘家血脉便断,以泄他心头之恨。”我小声的说。

    “这些你已经讲过,但和你现在的情况,又有什么关系?”刘美娟紧张的问。

    “我说过你的宫灵血亦正亦邪的,遇邪更邪,当你在棺材钉上涂上宫灵血,那棺材钉的赤炼血加上宫灵血,变成一支至阴至寒的寒冰钉,足以将火龙当场击毙,因为火龙长期为了防范而无法养息,根本承受不了这一击,风水室唯一仅有的阳刚之气也告宣泄,此刻,这八卦地台属纯聚阴之地……”我不好意思往下说。

    “说下去嘛……”刘美娟拍拍我的胸部说。

    “美娟,你摸一下我这里……是不是冰冷的?”我对赤裸裸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脸上虽有羞怯之色,但她的好奇心驱使下,也将手摸到我抬不起头的龙根上,接着忙向我点头。

    “这就是说明,八卦地台已成聚阴之地,阳刚之气根本无法燃起,加上火龙刚死,此消彼长下,阴气更是气势逼人。我面对刚死的火龙,躺在至阴至寒之地,体内的刚阳之气,根本无法点燃起来,怎会抬得起头呢?别说张家泉和我一样,有些人搬入阴寒住宅,床头不幸处于聚寒之位,那闺房之乐就难了……”我点头说道。

    “原来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刘美娟脸红的说。

    “美娟,如果你想保持原璧,那我承认性无能,就算张家泉找人来,你也不必怕,他们不会得逞,你意下如何?”我试探似的问。

    “你忍心我被其他的男人,搂搂抱抱的吗?”B美娟脸色一沉的说。

    “我当然不忍心,更不希望会发生,那你的处女身可不保……可惜……”我叹气的说。

    “什么可惜的?”刘美娟紧张的问。

    “八卦台的奥妙,恐防张家泉会想到,如果我不尽快行事,到时候你就……”我欲言又止的。

    “我说过想尽快离去的原因,正担心你刚才所说的……你说什么可惜?”刘美娟说。

    “我说的可惜,是没想到你付出的第一次会这样委屈,而且还要在这种鬼地方破身,我心里实在难受,对不起……”我以退为进的说。

    “龙生,这也许是命,唯一幸运的是,不用丧失在舅舅手上,要不然比死还痛苦,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刘美娟突然问道。

    “美娟,老实说,你心里的付出,是自愿性给我,还是被逼性给我呢?”我好奇的问。

    “还用问的吗?叫我怎么答……算了……是前者吧……”刘美娟垂下头不敢望着我说。

    “谢谢……”我忍不住在刘美娟的珠唇上亲了一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美娟羞怯的推开我说。

    “我们绝不能就这样离开八卦地台,恐防张家泉有所领略,我们必需热情如火的,慢慢将身位移出八卦地台,我相信只要离开八卦地台,我们两人才能合体为一,明白我说的吗?”我小声的俯在刘美娟的耳边说。

    “嗯……明白……你要看着我……我的心很慌……”刘美娟脸红的说。

    “我会的,那我们开始了……先说明一点,我会毫不忌惮的在你身上摸了,可以吗?”我故意说些挑逗的字语,目的想看看处女那份羞涩的表情。

    “嗯……随你便……”刘美娟小声的说。

    “我意思是说会用手摸你下面,老实说,我怕你会秋后算帐。”我戏弄刘美娟说。

    “怎么会和你秋后算帐……只要你别弄痛我……小心护着我就行了……吻我……”刘美娟闭上眼睛的把两片珠唇迎上。

    我兴奋的把刘美娟搂入怀内,接着将嘴唇迎上她那片湿唇,开始疯狂吮吸她的香涎,舌头也越境侵入她的香区,身体开始慢慢移出八卦地台,粗糙的地台,使我们浑身不舒服,偶尔也破坏我和刘美娟投入的情绪……

    刘美娟偶尔发出沉重的鼻息声,她把胸前弹实的乳球,紧紧贴在我身上搓摩,而我下面那条不抬头的龙物,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液沾湿,也因为两人下体紧贴的关系,让我发觉下体光秃秃的好处,可以享受她的蜜毛给我带来骚痒的感觉。

    “嗯……”刘美娟偶尔发出呻吟声。

    “你下面很湿……”我开始在刘美娟的耳边,进行语言的挑逗。

    “噢……别……说……”刘美娟随便应了一声,即刻使劲的拥抱我,当然我也使劲的搂抱她,这种感觉很怪,我不曾试过在软不起劲的火龙下,如此激烈的搂抱女人。

    我悄悄以激烈的搂抱,慢慢把软绵绵的刘美娟给牵起,无形中两人变成站立式,为了不让张家泉发现我的企图,我只好将舌头朝刘美娟的身体住下舔,越过了粉滑的嫩颈,沿下至玉峰的迷人沟,香汗的淋漓,散发出一股诱人的体香味,这股体香味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处女香。

    我的手从刘美娟粉滑的背肌摸至臀沟,舌头留连在双峰隙缝之间,久久不肯离去,无疑它被那股处女香所迷惑,误堕销魂的迷烟阵。

    “噢……”刘美娟再次发出磁性的舒畅声。

    我脑海中不停想着刘美娟的幽香蜜洞,希望能激发舌头的冲动,而住下滑,可惜,它已迷恋胸前那对蟠桃,忙得左右难以兼顾,左舔一下,又怕冷落右边的小豆,接着舔向右边,左边的小豆又竖起表示抗议。

    “嗯……”刘美娟媚眼如丝陶醉的一刻,似乎忘记身处何方。

    我轻轻揉搓刘美娟饱挺的乳房,当我搓一下的时候,她的身体总是向我挺了一下,而那小小的乳豆经已充血的竖起,似乎借用我的掌心,为她小乳头骚痒。她的身体逐渐往我这边推,我就被逼着往后退,突然,她把我的头往下压,推至那条纤细的小腰上,小小的肚脐洞,使我联想她那幽香的蜜洞。

    “噢……嗯……”刘美娟开始忘我的发出呻吟。

    此刻,我想起狂欢夜的当晚,她被巧莲挑逗,她的动作是狂野的,如今从她下体流出的琼浆判断,她该是性欲甚强的女人。记得有位专家说过,女强人在床上有两个极端──性冷感或是性痴狂,我想她该属于后者。

    我的舌头不知不觉中,从小腰舔至大腿上,湿滑芳香的处女蜜洞,正在我面前传来似浓香的花蜜味,贪婪的舌头如同蚂蚁见着蜜糖,迅速闻甜而至,既不考虑更不迟疑,即刻伸尽所能,从那条缝隙底部的屁眼旁,深深舔至花瓣口,两片红嫩的花瓣,根本无法抵御舌头的粗猛,轻易宣告蜜门失守。

    “噢!”刘美娟惊觉中用力推开我的头。

    我从底下往上望,看见她心急如焚和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心里偷偷发笑,也许她有话不敢说出口,我继续舔那处女洞流出的清醇浆,毕竟这道门不曾打开,里面的琼浆是一级的清而醇,我只怕自己会醉倒──怕陶醉而被迷倒。

    “不……”刘美娟的身体往后退。

    “你不能退,后面是八卦地台……你要往前推……”我小声的向刘美娟暗示。

    刘美娟无奈往前推,可是她一推,就中了我舌头的下怀,舌头它毫不犹疑的舔入蜜缝处,且一边舔一边展开强烈的吮吸,似想把清醇浆给吸光。可怜的刘美娟进退两难,唯有十指紧捉我的肩膀,强忍蜜洞被舌挑的难受,最后几下的颤抖,汹涌流出一股微烫美妙的琼精,我心想她该是泄了第一次。

    “噢……”刘美娟紧张抓着我的肩部,颤抖的蜜桃紧贴我的脸,滑滑腻腻的琼精,毫不留情的全涂在我脸上,我看不清楚刘美娟的样子,因为眼前所见的是一滩滑腻腻的香精……

    处女泄的芳液是何等的珍贵,我即刻用舌头把嘴巴四周的香精舔干净。

    “你……”刘美娟脸红羞怯的双手掩着脸,朝另一处跑去。

    我冲动的追上前,刘美娟的弹实美臀,一弹一跳的在我面前摇摆,看得我异常的兴奋,当我把她搂抱入怀的一刻,雪滑的肌肤,令我疯癫的狂吻,这刻是充满无限的温馨,尤其面对情动的美人,她的眼睛总是射出如春雨诱惑的媚光。

    “噢!”刘美娟突然惊叫了一声!

    第十卷第八章成功破处

    “啊!”刘美娟发出一句惊叫声,当场把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我紧张慰问惊慌的刘美娟说。

    “你……顶……到……人……了……”刘美娟既喜又惊的叫了出口,随即忙把脸红的头垂下。

    我即刻往下面一看,心中大喜!

    原来我沉睡中的龙根苏醒了,足足七寸多长,昂首前方,并向刘美娟吐出惊人的气焰,吓得她十指掩面,不敢张望,以逃避尴尬的焦点,显露处女该有的羞怯反应,这也是我所期待和盼望见到的。

    “多诱人的艳惑动作呀!”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

    我不知道刘美娟这刹那的表情,是否叫做闭月羞花?总之,我已被她娇艳迷人的羞怯神态,引到全身如万虫爬行般的难受,体内的欲火,汹涌聚在肉冠上,充血的状态产生微微颤抖,正对着那条未曾开辟的蜜道,蠢蠢欲动……

    这回我是背向八卦台的神笔,龙根便迅速挺起,心想果然是方位上出现问题,而导致刚才的不举,实属虚惊一场。续而我望向坐在一旁闷闷不乐的张家泉,心中不禁沾沾自喜──风水术上我又赢他一个回合。然而,他败这个回合,也是我们重要的转捩点,要不然整件事,将会惨不忍睹。

    我让刘美娟躺下,她的眼神告诉我,十分害怕,而我的眼神也告诉她不用怕,唯一遗憾的是,她的第一次竟在这种鬼地方献给我。我真后悔,后悔那晚为何不先把她处女身夺下,要不然便可避过今晚的惨淡局面。

    这就是命运,风水的一切,跟大自然一样,随缘而生、随缘而逝、因缘随来、果报而至,这都是大自然的定律。刘家之前造的孽、火龙的命运、刘美娟前世欠我和张家泉的债,总之,种种的因果,今晚随缘而生,相信过了今晚,所有的债,也会随缘而逝……

    既然随缘而生,我必随力而至,我将刘美娟两条玉腿分开,掰开蜜桃两片花瓣,将大肉冠移至洞前,眼看兴奋的一刻,即将到来,我开始紧张、喘息……

    “龙生……我怕……”女强人的刘美娟,也显出软弱的一面。

    “不怕……我只能说对不起,不能好好保护你……要你在这种肮脏的地方,献出第一次,我十分惭愧……”我再次侧敲刘美娟脆弱的心房。

    “龙生……别这样说……是我咎由自取……来吧……”刘美娟咬牙闭唇的合上双眼。

    望着刘美娟的处女蜜洞,我内心异常的兴奋,我慢慢将大肉冠逼进狭窄的小洞,紧逼的小洞使我寸步难行,幸好蜜洞涌出湿滑的琼浆,方便我推进。

    “可以吗?”我体贴的问刘美娟说。

    刘美娟只合眼闭唇点头的回答,但她紧张的情绪,导致身体僵硬起来,这情形对她来说可不是好事,我不想她留下疼痛的回忆。

    “你别紧张……放松……”

    刘美娟拼命的点头,也无济于事,身体仍是紧绷着。我只好将手指移向她柔软的细腰上,轻轻的搔弄,希望转移她对下体的注意力。这一招果然奏效,她开始扫开我搔弄她玉腰上的手,我不停继续快速的搔弄她,使她无法捉住我的手,你追我逐的情况下,她的精神,不知不觉已转移在腰部上。

    “你们怎样了?”张家泉走过来。

    刘美娟害臊忙用手护着上乳和下丘,就在这当儿,我为免夜长梦多,将腰一挺,狠狠插入那条不曾有人到过的小道。

    “啊!痛!”刘美娟眼角冒出晶莹的泪水,身体忙往后退缩,逃避我龙根的追缠。

    张家泉这时候,突然以跑代步的冲了过来。

    “进了吗?破了?”张家泉紧张的往我龙根望着。

    我的龙根实实在在全根插入刘美娟的嫩洞中。

    “快拉出来……快……”张家泉紧张的喊着。

    我当然不会放弃被处女壁包住的一刻,这是人生最快乐、最兴奋的一刻。但我不肯把龙根拉出来的后果,竟是迎面而来的一脚,结果,我整个人跌在地上,龙根也被逼离开狭窄的蜜道。

    “他妈的,差点给你坏了老子的好事!”张家泉说完,马上将白色的手帕抹在我的龙根上,斑斑落红的处女血,全沾在他的手帕上,跟着他也抹了几下刘美娟的蜜洞。

    张家泉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

    “终于得到了!终于得到了!”张家泉兴奋的跑到蝙蝠像前,续而攀爬上去,将沾有刘美娟落红血的手帕,擦在蝙蝠的脸上。

    我不知道张家泉想做什么把戏,心想可能和“红蝠归堂”的风水局有关,但这阵法怎样布置的?我不清楚也从未看过。

    刘美娟紧张且害怕的搂着我,别说她感到紧张,张家泉刚才冲过来的一刻,也吓了我一跳。

    “美娟,不用怕,我们已经达成他要的东西,相信他不会为难我们了。”我安慰刘美娟说。

    “那我舅舅将我的东西……想做什么呢?”刘美娟不好意思的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舅舅怕蝙蝠肚子饿了吧!真没想到上面的蝙蝠像,也幸运的尝到你宝贵之物,真是好福气呀!”我为了安抚刘美娟忐忑不安之心,给她开了个玩笑。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刘美娟打了我手臂一下。

    “别说了,你舅舅来了。”我马上拾起地上的衣服给刘美娟,让她可以遮掩身体,而我也将内裤穿上。

    张家泉满面春风的走过来。

    “张家泉,你要我做的事,我做成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我向张家泉说。

    “当然可以走,你不走也没关系,哈哈!”张家泉满意的笑着说。

    “那你答应我的条件,应该不会食言吧!”我凝重的望着张家泉。

    “你大可放心,我张家泉不会食言的,你等我的电话吧!就这样。”

    门外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我猜想肯定是天美,那做戏可要做全套了。

    “张家泉!等等!”我喝住张家泉说。

    “什么事?”张家泉回过头望我说。

    “你等一会。”我说完走到门边把天美叫进来。

    天美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我也较放心,起码不会有什么危险。

    “什么都不会说。”我在天美耳边说。

    “什么?”天美好奇的问了我一声。

    “什么都不会说。”我再次说完后,快步走到张家泉身旁。

    “张家泉,走好,天美,还不送张老板出去。”我笑着向天美说。

    天美傻傻的望着我,一脸不知所措的样,我看了心里就偷笑。

    “他妈的!”张家泉气着瞪了天美一眼。

    “张家泉,酒店明天是你的了,别忘记带天美上班,她可是总裁的秘书,我刚才已经教她如何忠心侍主了,你放心吧!”我笑着说。

    “这……算了……”张家泉独自走出门外,不过,他走到门外看见天美的时候,再次瞪了她一眼。

    “你还不追给你美金的人!”我嘲笑天美说。

    天美一脸无奈,发力追向张家泉身后。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我虽被张家泉毒打了一顿,但也帮了陈老板一个忙,算是解决他的事,也报了他对我的知遇之恩。而我得到刘美娟的第一次,也算是惊险中的好运,但是刘美娟可没我那么幸运,不但失身也失去酒店总裁一职,这只能怪她当初不相信我的话,而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导致凄惨收场,怨不得人。

    “气死我了!”我突然大声骂道,刘美娟即刻跑过来我身边。

    “龙生,什么事?”刘美娟好奇的问。

    “你看!”我指地上的衣服说。

    “小事情……对了,刚才你和天美说什么了?”刘美娟拾起天美丢在地上的衣服说。

    我把戏弄天美的事告诉刘美娟,她没什么反应,接着她穿戴起乳罩和内裤。我在一旁观赏她穿衣的动作,她穿衣和脱衣都是那么的性感,我不由自主的套动自己的龙物。

    “龙生……你做什么?”刘美娟回头脸红的一问。

    “哦……没什么……”我马上穿上衣服,但胯间的帐蓬,却一时间拆不下来。

    我和刘美娟两人各自穿好衣服后,望着插在八卦地台的龙笔。

    “美娟,明天起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风水这玩意可害人……不浅……呜……”刘美娟哭了起来。

    “美娟,别这样……刚才你不是好好的……”我安慰刘美娟说。

    “刚才我怕你有事,故强颜欢笑和你合作,尽量配合你,我已经害了哥哥,害了刘家,我不能再害你……我……呜……”刘美娟抱身痛哭。

    原来刘美娟的心仍是闷闷不乐,刚才我还以为她看得开,没想到她为了我的安全,掩饰内心的不快,而完成张家泉的条件,真是苦了她呀!

    “美娟,眼前我们最重要是离开这里,那些不开心的事,暂时别想它,等我们出去之后再说吧!”我扶着刘美娟走出去。

    一路上我扶着身体软弱的刘美娟,可能她体力透支,又或者她破处后情绪低落,心力交瘁。其实也难怪她会如此,别的女子破瓜后,就算没有舒适的环境,起码也有张软床褥,让刺破的红蟠桃可以小休片刻。而她处女膜的破裂,已经十分痛楚,还要被紧身的牛仔裤紧束,逼着爬三层的楼梯,她的瓜可破得真不是时候。

    最令刘美娟难受是,别的女人破瓜后,回忆中必定留下温馨的一面,而她的回忆不但惨淡,还加插舅舅逼奸的镜头,如果这个初夜真是一场戏,她肯定把脑海中的片段,全部删除,只可惜这不是一场戏,而这份回忆永远也删不了。

    我扶着刘美娟踏着楼梯的石阶,一路上我心事重重的,除了怜惜刘美娟的处境,也担心她会留下做爱的阴影。除此以外,我仍想不明白,为何张家泉那么焦急,必定要今晚将刘美娟的落红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他说不能让刘美娟有刘家的宫灵血,想必这番话是用来蒙我的,那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为什么呢?

    张家泉这个举动,肯定教我今晚不得安睡,然而他的出现,也把我的算盘弄砸了,原本还想掳获刘美娟的芳心,若刘家不幸无后,家产必是我的囊中物,可惜,一切人算不如天算!

    上天所注定的东西,往往很少人可以改变。好像狂欢之夜,如果我是先破刘美娟的处,那今晚整件事可大不相同,起码她身上不是宫灵血,不会导致火龙真死、刘家不断种。或者刘美娟没目睹我和静宜的事,也许不会做出今晚的决定,总之,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我自作主张的把刘美娟送回我家里。

    当我踏进屋内,发现邓爵士和邵爵士都在里面,他们看见我扶着刘美娟回来,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碧莲惊讶的问。

    “没事,巧莲,快把刘小姐扶上房间,顺便替她换套干净的衣服,让她好好休息。”

    “大家好……”刘美娟向大家打完招呼后,跟随巧莲和碧莲两人走上房间。

    “两位爵士,你们好,让你们久等了,我手机没电……”我忙解释说。

    “龙生,你先清洗一下,顺便换套衣服再说吧!”邵爵士关怀的说。

    “好的,两位请先坐一会。”我说完忙走上房间。

    走到房间,看见巧莲和碧莲两人,忙着照顾刘美娟,我的心也放了下来,因为有她们两个服侍,肯定会很舒服。

    “龙生,什么回事?”巧莲拿着刘美娟的衣服,从房间走出来。

    “哎!总之一言难尽,你看着刘美娟,我怕她会做傻事……”我摸摸巧莲的头说。

    “龙生,我问你这个是什么?你强奸了她?”巧莲扮了个鬼脸小声的说。

    我低下头一看,发现巧莲手上拿着刘美娟的内裤,而她故意把沾有血渍的部位,反过来给我看。

    “不是强奸,是让人逼奸,等会再说吧!”我拨开那条尴尬的内裤说。

    “你没事就好,我先拿衣服去洗。”

    “巧莲,等等,内裤先不要洗,好好藏起来,以后也许有用。”我突然想到说。

    “你怎么会喜欢收藏女人的内裤呢?好吧……”巧莲疑惑的说了两句,便走入浴室。

    我看见刘美娟已经躺在床上休息,我也不想吵她,反正楼下还有两位大人物,于是快步走到楼下,毕竟这种大人物,不习惯等人。

    走到楼下,可想而知,必定是邓爵士先不停的追问,果然,他的问题是接踵而来,最后我索性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说给他们听。

    “哗!错过观看宏伟的风水阵,实在可惜!”邓爵士赞叹的说。

    “对了,两位怎么亲自到我家,有什么事吩咐一声,我龙生前去就行了。”我客气的说。

    “今天我和老邓一起吃饭,听琪儿说你出院,于是打了电话给巧姐,慰问一声,没想到她们说你出院后便失踪,手机又拨不通,于是,我们前来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邵爵士客气的说。

    “邵爵士,你们太客气,龙生是条贱命,怎敢要你们操心呢?”我不好意思的说。

    “师父,现在你可是大人物,听巧姐们说,昨晚你在医院,表演预知过去未来的本领,医院上下都说你的功力,差不多已是半个仙人。对了,这套功夫能教我吗?”邓爵士笑着说。

    “这些只不过是巧合罢了,如果我真的那么厉害,就不会遭受张家泉陷害了,关于能预知过去未来的事,别放在心上。”我惭愧的说。

    “哼!那是她咎由自取,不听你的话等于找死,活该!”邓爵士为我打抱不平。

    “老邓!胡说,闭嘴啦!”邵爵士用眼睛向邓爵士瞄了楼上一眼。

    “哦……”邓爵士不好意思的闭上嘴巴。

    原来刘美娟刚好站在楼上,呆滞的望着我们。

    “美娟,邓爵士无心的,别介意,你怎么不休息呢?”我忙打圆场。

    刘美娟没说话,目光呆滞的拿着手机。

    “美娟,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有些不妥,忙冲上前拿刘美娟电话一听,可是对方已经挂上电话。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邓爵士紧张的问。

    “美娟,电话谁拨进来的?”我紧张的问。

    “医院说,我哥哥两小时前……逝世了……呜……”刘美娟忍不住哭了起来。

    “哗!风水真厉害,可以杀人于无形……”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老邓!别说了!”邵爵士即刻阻止邓爵士再说下去。

    “哦……抱歉……”邓爵士摇摇头坐回沙发上。

    第十卷第九章反态的刘美娟

    刘美娟说完,带着呆滞的目光,慢慢从楼梯走下来,似乎在想些什么。

    “美娟,你现在最重要是休息,先好好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忙走上前劝阻刘美娟说。

    “不!我弄清楚很多事了……”刘美娟继续走到沙发边,她似在想些什么。

    “巧莲,马上扶刘小姐进房间。”我喊着巧莲说。

    巧莲匆忙从浴室走下来,碧莲也随着巧莲身后走下来。

    “不用,让我坐一会,我需要好好的想……”刘美娟不让巧莲送她回去房间。

    既然刘美娟不想回去房间,碧莲和巧莲也只好坐在一旁,而我坐在刘美娟身旁。

    “师父,没想到张家泉的风水术,那么厉害……”邓爵士对我说。

    “张家泉始终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功夫肯定有两下子。”我点头的说,心里仍想着,张家泉为何急着要将刘美娟的处女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

    “嗯……那两小时前的那段时间,你们在做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那时候,大约是刘小姐把血抹在蝙蝠石像上,张家泉还没出现……”我想了说。

    “哇!师父,那不是如你所说的,真的断种了!”邓爵士张大嘴巴说。

    “老邓!说话也要看场面呀!不过这件事也确实不可思议……张家泉的手段也太狠毒了……”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抱歉,对了,师父,你有办法对付张家泉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实在没把握,不过,他也不会冒冒然对付我。”我猜想的说。

    坐在一旁的刘美娟,突然大声痛哭起来!

    “呜……”刘美娟把脸伏在沙发上,抽搐的哭泣。

    巧莲和碧莲见状,马上拿起纸巾安慰刘美娟,可是无法劝止她的哭泣。

    “龙生,还是你劝劝刘小姐吧!恐怕只有你才能安慰她。”邵爵士扬起手中的雪茄说。

    我想劝刘美娟别哭,但又怎能劝得了呢?只好和她说说话,希望打动她的思绪,暂时放下心中的哀伤。

    “美娟,你是女强人,经历过不少难关,然而这次的重创,你需要的是坚强,心里有什么不开心,便把它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头了,压抑始终不是解决难题的方法,佛家曾说过,勇敢面对难关,才是脱离苦海最佳方法。”我想了一会说。

    刘美娟虽然低着头,但她的眼睛告诉我,她在听我说话,也许她不想面对我,或者在逃避我,甚至想逃避一切。

    “不用!是我……是我……害死了哥哥……是你……害死的……呜……”刘美娟大声痛哭。

    “什么是我害的?”我好奇的望着刘前娟说。

    刘美娟突然把头抬起来,将一对凶狠的目光,注视在我脸上,那是教人心寒的目光。

    “龙生!我恨你!我恨死你!”刘美娟突然指着我说。

    听刘美娟这一说,我整个人如被恶梦惊醒,包括邓和邵爵士两人,还有碧巧二莲,都目瞪口呆的朝我这边望。

    “美娟,你为什么要恨我呢?我哪里做错了?你没事吧?”我接二连三的追问。

    邓爵士冲动站起身,邵爵士马上阻止他,并要他坐下,不让他发言。

    “既然在场有这么多人,我不妨请大家评评理,这也是我刚刚接到大哥死讯后,才如梦初醒般觉悟的。相信我刘家发生的事,大家也听龙生说过了吧?而整件事情中,原来我是中了龙生的诡计,但两位爵士是龙生的好朋友,恐怕我说出来,你们会偏帮一方。”刘美娟抹掉脸上的眼泪说。

    “美娟……你……”我想往下说的时候,邵爵士以手示意我先别说话,我只好纳闷坐回沙发上,身旁的巧莲紧紧牵着我的手,给我精神上的支持。

    “我乐意听刘小姐的见解,也不会偏帮哪一方,最重要大家不要把误会越陷越深,我赞成把心底的疑问说出来,千万不要养成心病。”邵爵士悠闲的说。

    “对!最重要还我师父的清白。”邓爵士指着刘美娟说。

    “老邓,我和你只是席上的听众,不方便说上什么,明白吗?”邵爵士说。

    “明白了,请说吧!”邓爵士点头的说。

    “美娟,你说说刚才想到什么了?我怎么耍计了?”我忍着心中不满之气说。

    “龙生,今天我有这个下场也是拜你所赐。之前,我还以为是我害了你,还急着想办法让你脱险,没想到在最紧要关头的一刻,我再次被你的巧言所蒙,说什么要我照顾父亲之类的话,结果又不慎上当,最终害得我贞操不保,甚至连续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上,当时我真是蠢呀!”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

    哇!刘美娟这么说可不得了,她怎会突然之间,这般指责我呢?

    “美娟,你怎么会这样想,竟说是我蒙你上当?当时,我怕你为了护贞,会自寻短见,所以才会提醒还有个父亲要照顾,这怎能说成是被我巧言所蒙呢?难道你不该留下条命,照顾你父亲吗?”我气得即刻反驳。

    众人听我的话,不停的点头。

    “我自寻短见的话,你怎能推动计划,把我身体占有呢?”刘美娟激愤的说。

    刘美娟的反驳,使我无话可说,而不是无理可辩,因为我之后确实占有了她,但她怎会突然之间变成另一个人似的?真是莫明其妙!

    “刘小姐,请继续说下去……”邵爵士打圆场的说。

    “我被龙生送来这里,当时还没接到哥哥的死讯,仍是蒙在鼓里,等我接到哥哥的死讯后,再将所有发生的事,仔细想了一遍,经过重组后,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龙生在背后布的局。我十分后悔,当初为何会相信你这个江湖术士的骗话,哼!还要我用嘴……”刘美娟气愤的用手抹着自己的嘴巴。

    我马上反驳刘美娟的话,不让她误导我两位贵人。

    “美娟,你怎能说我是江湖术士与骗徒?我为了你不惜冒上生命危险,最后还遭你舅舅毒打,这一切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不信可以看我身上的伤。这件事起因是你的任性,相信自己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我当初不停的劝你,千万不要闯风水室,但你任性执意要闯,这又怎能怪我呢?”我说完后即刻脱下衣服。

    众人看见我身上肿起一块块的瘀血,不禁深表同情。

    “他妈的,张家泉这狗娘养的,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居然敢打我邓鸣天的师父,真是嫌命长了,哼!”邓爵士咆哮着。

    “老邓,你的牛脾气怎么又发了?”邵爵士斥责邓爵士说。

    “不是嘛!没理由打成这样……”

    “刘小姐,没吓着你吧?请继续说下去。”邵爵士用温和的语气对刘美娟说。

    “龙生,你两位情人都在场,我要她们听我说的话,以揭穿你这个大骗子!”刘美娟愤然站起身指着我说。

    “有什么事好好说清楚就行,可千万别动火呀!”巧莲即刻说道。

    “两位爵士,你们记得当日我送一张支票到龙生馆吗?”刘美娟问邓和邵爵士说。

    “记得,请继续说……”邓爵士抢着回答。

    “整件事的起因是这样的,当日我确实利用龙生为我总裁之位造假消息,龙生不满我利用他,开始怀恨在心,可是他已收下我的钱,不舍得把钱掏出来,所以开始想办法报复,并和我舅舅联手……”刘美娟可怜兮兮的说着。

    “什么?我想办法报复,还和你舅舅联手对付你?”我气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天呀!曾一起和刘美娟共过患难的龙生,怎会变成是报复之人呀!

    “刘小姐,这只是你个人想法,他们怎么联手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邵爵士,如果没有联手的话,为什么天美故意露出奸细的举动,只有龙生他发觉,而我却没有发觉呢?如果她的动作明显,没理由我不会发觉的,这还不是摆明他们是合伙的?龙生接着指定天美送合约上房间,这又表示什么呢?是引我上勾,接着天美扮成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相信她站在我这边。”美娟生气的说着。

    “美娟,不是吧!这是你观察力不够,不能代表我和天美是联手的。你相信天美是因为你好胜、任性、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反驳说。

    “你就是知道我的弱点,所以当晚用静宜来激发我的任性和好胜心,让我踩进你设下的圈套,然后叫天美引诱我闯风水室。我原本是相信风水,不敢去闯风水室,但你三番四次,借用你和静宜的恩爱,挑衅我的妒忌心,因为你知道我会盲目地进行叛逆行为,以堕入你的圈套。”刘美娟振振有辞的说。

    “我用静宜挑衅你的妒忌心?”我好奇的望向碧莲。

    “这点我可以肯定,龙生他不会这样做。”碧莲站起来发言。

    “你当然护着静宜,她是你的女儿嘛!难道你不怕龙生不给你好处吗?”刘美娟不客气的一句话,塞进碧莲的嘴里。

    “你……”碧莲气得说不出话来。

    “接着呢……”邵爵士继续问。

    “龙生确实很有本事,看得出我有叛逆之心,故意三番四次劝阻我别闯风水室,一方面又叫静宜来气我。譬如吃饭的时候,当他感觉我有回头之意,马上又叫静宜通过电话刺激我,还有在医院等等,甚至他出院也不通知我一声,摆明以冷落的手段想把我推向死角,挑衅我反叛之心,加促逼我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

    “这……天大的冤枉……但别冤枉静宜呀!”我气得说不出话。

    “刘小姐,以上这些都是你猜测的,没有什么凭证呀!”邵爵士理智的分析着。

    “凭证?眼前的凭证,他获得一张十年的合约饭票,就是最好的凭证。还有夺走我的贞操,也是最好的凭证。最难以置信是龙生,利用风水位置上的问题,成功把我占有,当时我还懵然不知,还尽量配合他,想起来只能痛恨自己的无知。”刘美娟哭泣的说。

    众人的眼光,同一时间望向我。

    “师父,你签了张家泉那份合约?”邓爵士第一个起身问我。

    “那张合约是为了脱险而签,我之前不是说过和张家泉谈判之事吗?不过,之后他会签一张解约书给我。”我即刻解释。

    “签了合约又解约的,还不是摆明其中有作诈之嫌,要不然怎会以这样的条件谈判呢?还不是摆明用来蒙我的!”刘美娟愤怒的说。

    “我是为了报答陈老板,才要他高价收购其公司,但我不甘被他绑死十年的自由,才会要求他多签一份解约书。”我反驳的说。

    “师父,我支持你报老陈的知遇之恩。”

    “当初我也是被龙生所谓的知遇之恩所骗,试想想,一个被提上法庭的强奸犯,有谁会和他签下十年的约?这只不过是我舅舅付给龙生,一笔见得光的报酬费罢了,你们别忘记,到时候解约,张家泉提出那十年的薪金会一次过给龙生,这不是报酬费是什么?还有在重要关头,龙生还威胁我舅舅要多给一倍……”

    “这……荒谬!”我怒气责骂!

    “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就是……”刘美娟欲言又止的。

    “什么疑点?”邵爵士追问。

    “算了!我也不怕你们笑,当时我舅舅强奸我不成,是因为他性无能。接着最好笑的是要龙生代替他行事。然后,龙生以风水的角度,解释为何会出现性无能的原因,之后,我便糊里糊涂的被他占有。原本这件事告一段落,但后来我想,龙生想的到风水方面的问题,为何我舅舅想不到呢?”刘美娟脸红的说。

    “对呀!为何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原因是我舅舅和龙生谈妥,该谁占有我,因为这也是报酬的一部分。”刘美娟愤怒的说。

    “我师父绝不会这样卑鄙!”邓爵士不满的说。

    我气得整个人快发疯,可是又找不出反驳之言。

    “最后,龙生还和天美交头接耳的谈,这还不是指明他两人是合伙的,要不然当日为何胸有成竹,能保证试出天美是奸贼之徒?”刘美娟发怒的指着我说。

    “当然不是,我是要张家泉生天美的气,略施小计戏弄他们两个。”我解释说。

    “龙生,你敢说你和天美不是有意思,那当天在房间为何要将她脱光,甚至挑逗她,还问她胸围的秘密,这就表示你好色,对女人有种强烈的占有欲,甚至我……”

    “笑话,如果我对天美有意思,还会拍下画面给你看吗?”

    “当然,有些画面我确实没看见,但在这间屋子里,我就看过一次,你的好色她可以做证,而且还是母女俩……”刘美娟指着碧莲说。

    “男人好色是应该的……”邓爵士替我说话。

    “老邓!”邵爵士小声喝止了邓爵士。

    “刘小姐,那你为什么接到你哥哥的死讯,便会联想到这些疑问?之前却不会想到呢?”邓爵士好奇的问说。

    这个问题我也很感兴趣且好奇。

    “当我接到哥哥的死讯,痛恨自己的任性,亲手把自己的哥哥给害死,脑海中不禁想起和哥哥一起生活的情景。接着想,为何会那么任性导致哥哥死亡,不停的检讨,最后识破了龙生的阴谋。”刘美娟解释说。

    “美娟,你想得太多,你走火入魔了!”我忍不住大声的骂刘美娟。

    “我走火入魔,你想女人想到走火入魔才是真的,要不然你偷偷藏起我的内裤做什么!”刘美娟激烈的说。

    这回真是糗死了,刘美娟竟在两位爵士面前,说我藏起她内裤的事。

    “我发现内裤上有你的落红血,恐防日后要为你刘家建风水阵的时候要用到,所以才会把它藏起来,真是狗咬吕洞宾!”我忙解释说。

    “你真是那么好心,那为何又将我带回你家里?你还不是想多占有我一次吗?难道你忘记向我求婚的事?你的心思也实在可怕,如果我答应你的求婚,那你便推掉和我舅舅定下的计划,独吞刘家的财产和我的身体,相信那次你给我多一次选择,也算是对我最大的仁慈吧?”刘美娟嘲讽的说。

    “美娟,我怎会是这样的人呢?不怕老实说,我龙生是有很多女朋友,这点我不否认,她们因为我的爱护,而甘愿留在我身边。”我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

    “好啊!你承认你有很多女朋友,那是你真心追回来的?还是以卑鄙的手段追回来的?我猜想她们也是被你占有,而无奈跟随你的吧,你们两位不妨说说。”刘美娟指向碧莲和巧莲。

    碧莲和巧莲无话可说,毕竟她们两个确是我使计把她们占有,而不是以追求手段或谈恋爱什么的。

    “她们两个都是和我真正恋爱的。”我勉强的撑着场面说。

    “真正恋爱?恐怕是用钱压迫她们吧!如果你不信,我就丢五百万出来,看她们是为了你的真心,还是为了你的钱?”刘美娟激动的说。

    “刘小姐,别这样说……”邵爵士说话了。

    “为什么不能证实?等等!”刘美娟说完匆匆走回楼上的房间。

    我望着碧莲和巧莲两人,她们此刻不会当两位爵士面前背叛我吧?

    第十卷第十章真相大白

    没多久,刘美娟拿着手提包下楼走到沙发前。

    “你们两个是龙生的女人,如果你们真的是为钱,那好,我不想你们继续再受龙生的折磨,我一次给你们想要的东西,免得你们受苦。只要你们肯离开这里,重新过新生活的话,那我手上这张五百万元的支票就是你们的。”刘美娟扬起支票在碧莲和巧莲两人面前说。

    “刘小姐,你太过分了!”邓爵士忍不住说。

    “刘小姐,你也不必这样做……”邵爵士也忍不住站起来说话。

    “刘小姐,钱我不比你少,不用拿钱咄咄逼人吧!哼!我还有两座钻石山,用钱唬人,开玩笑!”邓爵士可能看见邵爵士也说话,恨不得马上表露高傲的语气。

    “我只想证明龙生的女人,到底是为钱,还是为情罢了。”刘美娟冷冷的说。

    我不敢望向碧莲或巧莲,我确实没有信心她们是为情,毕竟追她们的过程,我都是用钱引诱她们。不过,刘美娟用钱试我的女人,这口气也实在难咽下去。

    “刘美娟,你不用做得如此过分吧!在我家里用钱唬我的女人,哼!”我忍不住发脾气。

    “怎么,你怕我问出你追女人的真相?如果她们真的为情,那我数三声,没有人出来的话,那我便收回,并向你道歉!”刘美娟再次咄咄逼人的说。

    我最终还是心有所悸,偷偷望向碧莲和巧莲二人。

    “刘小姐,你说的话是真的吗?”碧莲开口说道。

    “碧莲……”我手握拳头,身上不禁流出冷汗。

    “我说的话当然是真的,只要你说出为何会跟着龙生,拿了支票便可以离开。”

    我马上瞪着碧莲,我开始担心第二个会是巧莲。

    “我跟龙生,是因为他用钱征服了我,在他身上可以追求物质的享受。”碧莲小声的说。

    “那龙生是有计划把你诱上床,然后占有你的吗?”刘美娟冷冷的问。

    “是……的……”碧莲点头的说。

    “碧姐……你……”巧莲紧张的说。

    我握起拳头忍着,我怎么样也没想过,碧莲竟会在这个时候出卖我。

    “嗯……支票拿去吧!别做卑鄙小人的女人了,你呢?”刘美娟把支票递给碧莲后,接着逼问巧莲。

    我心里不停的祷告,巧莲你别像碧莲那般无情呀!

    “我和龙生是真心相爱,我也相信龙生的真爱,钱绝对不是我们分开的原因,就算死亡,也只是把我们短暂的隔离,我们必会在天堂相聚,这钱你收回去吧!别白费心机了。”巧莲坚决的说。

    “好!有种!”邓爵士拍手的说。

    巧莲这番话,把我心里的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两位爵士,相信你们刚才也听见,碧莲是被龙生使计弄上床的,那他和我舅舅合作诱我失身,又怎会不是事实呢?我说他是设计害我之人,一点也不会过分,他真的好卑鄙!”刘美娟激动的说。

    “美娟,你丢一笔钱出来,谁也会动心……”我说到一半,邵爵士不让我说下去。

    “但碧莲是你的女人,也是静宜的母亲,她都可以背叛,对于你的人格,你还能说什么的,哼!”刘美娟嘲讽的说。

    “刘小姐,那你打算怎么样呢?”邵爵士严肃的问。

    “我并没有想怎么样,我只想让两位爵士认清楚龙生的为人。还有,我们刘家和他的仇,我一定会报,你叫他小心点。还有,把我的内裤还给我!”刘美娟发怒的说。

    这时候,巧莲愤然的站起来。

    “刘小姐,你的内裤是龙生叫我藏起来的,他不知道摆在哪里,我这就去拿给你,哼!”巧莲忍不住发脾气的走到楼上浴室。

    这半小时的转变,实在太大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原本我是有恩于刘美娟,现在竟成了她们刘家的仇人,而一向倚赖我的碧莲,竟为了钱翻脸不认人,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刘小姐,拿回你的东西!”巧莲气愤的把衣服抛回给刘美娟。

    “巧莲,不能无礼……不能无礼……”我小声的对巧莲说。

    “碧莲我们走,如果你没地方睡,那到我家里睡,东西不要拿了!”刘美娟气愤的拿了手提包,怒气冲冲的走出大门。

    “好走!不送!”巧莲等刘美娟和碧莲踏出屋外,即刻把门关上。

    这刹那的转变,我只能望着天花板,我真不懂得该如何面对?

    “师父,别不开心,那个臭女人讲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们会支持你。”邓爵士上前安慰我。

    “龙生,这件事听了之后,我觉得很奇怪……或者说有些怪异……”邵爵士摇头的说。

    邵爵士这一说,我倒觉得他讲的话很有道理,刘美娟怎会突然变成第二个人似的?但她言词有状,又不像神经错乱,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邵爵士,你认为刘美娟怪在哪呢?”我好奇的问邵爵士。

    “对呀!我也感觉那臭婆娘,是有些不妥的……”邓爵士也插口说。

    “刘小姐给我一种很怪的感觉,照理她现在的心情,应该很低落,凡是低落的人,思想方面也会呆板,或者会出现短暂的精神错乱。但她怎会想出那么多问题出来,而且还说得头头是道的?”邵爵士称奇的说。

    “是呀!刘小姐说的话,不像神经错乱呀!”邓爵士好奇的说。

    “邵爵士,这件事我也想过,恐怕问题不在刘小姐身上……”我显得有些忧愁的说。

    “师父,问题出在哪了?”邓爵士追问我说。

    “我想问题出现在张家泉身上,记得我说过他很迫切的要把刘美娟的落红血,涂在蝙蝠的石像上吗?这个问题在我回家途中,便不停的想,始终想不出一个理由,直到刘美娟向我发难,变成第二个人似的,我开始有些头绪,但目前仍不敢肯定,需要好好的思考,方能悟出原因。”

    “刘小姐的态度和张家泉有关?”邵爵士不解的问。

    “嗯……”我点点头说。

    这时候,巧莲煮了些咖啡出来。

    “大家喝杯咖啡吧……”巧莲一脸忧愁的说。

    “嫂子,别不开心,该做的你刚才已经做了……很好……”邵爵士安慰着巧莲。

    “邵爵士……您叫我……嫂……子……”巧莲整个脸突然红了起来。

    “是呀!你刚才的表现,我们还敢不称你为嫂子吗?龙生,我说得对吗?”邵爵士笑着说。

    “嗯……”我心里那份喜悦感,不禁教我猛然点头的。

    “对呀!嫂……子……哎呀!我该叫师母才对!我真糊涂呀!”邓爵士也开起玩笑。

    “哈哈!老邓,这回你说的话,可对极了!”邵爵士笑着说。

    “我不跟你们说了,总是戏弄人,我先上去洗衣服……”巧莲脸露笑容的走进浴室。

    “师父,请个佣人回来,可别累坏师母呀!”邓爵士笑着对我说。

    “对呀!龙生,巧莲挺不错的,对你可说是有情有义,你可要好好善待她,如果她是我媳妇,那该有多好呀!”邵爵士微微的笑着说。

    “对!师父,你一定要让师母的生活,比那个臭娘们过得更好,千万别虐待师母,要不然你徒弟我可生气了。”邓爵士大声的说。

    “谢谢两位爵士关心,经过今晚这一役,我还不懂得谁对我好吗?我会珍惜巧莲这份感情,邵爵士说得没错,她确实对我有情有义……”我有感而发的说。

    “对了!别一直说女人,师父,刚才你说有什么头绪?”邓爵士追着问。

    “这还没有真凭实据,我不敢胡说。”我小声的说。

    “龙生,说出来听听无妨,当是闲话家常好了。”邵爵士说。

    “好!那我就当是闲话家常,我找出几点可疑之处,第一:为何天美要张家泉明天享用刘小姐,但长了一张淫相的他,却宁愿给我上,也不答允留待明天?第二:他口口声声说,不能让刘美娟身上流着宫灵血,但为何不曾说要将血涂在蝙蝠的石像上呢?第三:他为何急着今晚要得到刘美娟的宫灵血呢?”我仔细的说。

    “莫非问题出现在蝙蝠的石像上?”邵爵士沉思的说。

    “还有问题出现在时间上,要不然为何要今晚呢?”邓爵士分析着。

    “嗯……这两个问题是主要的关键,因为今天风水阵的火龙已死,风水室的阳刚之气尽泄,变成聚阴之地,八卦地台中的真龙奇穴,无疑变成聚灵之所。故此张家泉要趁太阳未升空之时,先办好其事,免得第二天太阳升空,减少阴气的凝聚力,这就是张家泉不想把美娟,留待明天享用的理由。”我边想边说。

    “嗯……很有道理……”邵爵士点头说。

    “但张家泉为何要将刘小姐的血,沾在蝙蝠的石像上呢?”邓爵士问。

    “我听张家泉说,他要做“红蝠满堂”的风水阵,所谓“红蝠满堂”的风水,就是把酒店的龙穴之位,改成蝠后的居穴,这样便会引来各地的蝙蝠朝圣。换句话说所有的客人都会涌进这家酒店,财源便滚滚而来。最厉害之处是,凡是到过此处的人,若一年之内不再回来的话,便会闷闷不乐,诸事不顺。”我解释说。

    “这不是说,如果住过一次的旅客,如果一年之内不回来住,那不就倒霉了?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邓爵士好奇的问。

    “有!绝对有!尤其是泰国,最喜欢以蝙蝠来招财,很多酒店或大公司,都是做“红蝠满堂”的风水阵。他们屋子上很容易看见,会有个类似的蝙蝠的小图案,中间有个小人物吹着笛子,那就是以“红蝠满堂”的风水来招财。所以很多人到泰国后,回来诸事顺利,但一年内不重回那里的话,便频频走霉运。”

    “龙生,你说的小图案中,有个小人物吹着笛子,是否代表她就是蝠后?”邵爵士问。

    “是的!吹着笛子的便是蝠后,她吹着笛子表示招其他蝙蝠朝圣。然而能建“红蝠满堂”风水阵之地,一般都会选用聚阴之地,因为蝙蝠喜欢以阴沉沉、湿腻腻、寒气阵阵之地,当做栖身处。加上泰国属于热带,这种风水阵法,不但可以招财,而且可以消除热气,所以这个风水阵法,很受泰国人欢迎。”我解释说。

    原本我想不起“红蝠满堂”的风水阵法,可是说着说着,脑海中记起“青乌序”曾经提过此阵法,故慢慢的记了起来。

    “我知道张家泉为什么要在当晚取得刘美娟的宫灵血了,还有明白为何刘美娟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师父,你明白什么了?快说给我们听。”邓爵士急着说。

    “张家泉把刘美娟的宫灵血,抹在蝙蝠石像,目的是将已毙死的火龙精穴,用宫灵血化成蝠后的精穴。蝠后形成之后,位于酒店地脉之最的八卦台,自然也成为聚阴之地。八卦台除了对招灵有事半功倍之效之外,还可以使刘家永无翻身之日。”我边想边说。

    “师父,你怎么说得那么深奥,风水阵我们明白,但又怎会使刘家永无翻身之日呢?”邓爵士不解的问。

    “我刚才说过,蝠后要在一块聚阴之地凝聚,而且点蝠后的精穴,必需在不见阳光之下,一气呵成点上,酒店的风水室,正是一个理想的地方。刘美娟的宫灵血毙死火龙,张家泉再以她的宫灵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无形中,这座蝙蝠石像吸入宫灵血的精华,加上聚阴的地气,透过十一寸的棺材钉,将蝠后的精穴点活。”

    “这和刘美娟有什么关系呢?”邵爵士不解的问。

    “因为“红蝠满堂”的蝠后,需要吸取宫灵血主人身上的灵气,混为一体,这样蝠后才能发挥其大的功效。因此,这位宫灵血的主人,灵气尽失,换回一身阴邪之气,从此堕入黑暗无光的空间,成了蝠后诞生的牺牲品。”我摇头叹气的说。

    “师父,那刘美娟不是成了牺牲者?”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没错!风水室的蝠后,靠刘美娟的宫灵血复活,无形中,刘美娟的命运,已种在聚阴之地。常言说:好的风水地,便出现强者。刘美娟的宫灵血,落在聚阴之地,那她的命运,自然处于黑暗阴沉的空间里。所谓;阴森之地,必有冤魂,聚阴之地,不见阳刚。试问刘美娟怎能光明正大的做人?那刘家怎会有翻身之日?”

    “刘美娟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呢?”邓爵士惊讶的问。

    “这和刘美娟的寿命倒无关系,主要关键是她的心态,她已步向黑暗,自毁一切。从此她会喜爱过着黑暗无光的生活,心态变得黑白颠倒,善恶不分,无法走出光明的大道,更没能力为刘家做些什么,等于张家泉所说的,要刘家永无翻身之日呀!”我叹气的解释说。

    “难怪刚才刘美娟会突然黑白颠倒,善恶不分,还指怪师父,看来风水这玩意,真是不简单。不过,话又说回头,一切只能怪她任性而误了自己,算是自己找死吧!”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龙生,你能帮助刘美娟解危吗?”邵爵士问。

    “邵爵士,这种女人还帮来做什么?让她自生自灭好了。”邓爵士发牢骚说。

    “邵爵士,坦白说,刘美娟的宫灵血,已和蝠后阴邪之气,混为一体。邪恶的本性,经过两个时辰已根深蒂固,就算能把她救回来,恐怕也很难将她本性恢复。况且风水点下之根,只有破而不能解,好比电脑出错一般,重灌总好过修复,起码不会有潜伏性的病毒。”我叹着气解释说。

    “真是可惜呀!”邵爵士摇头的说。

    “师父,我看你还是请两个保镖回来比较妥当,刘美娟说过要找你报仇,我怕她会做出难以想像的报复行动,我看还是我替你请好了。”邓爵士担忧的说。

    “邓爵士,这倒不必吧!我算过可没那么快死哦……”我笑着说。

    “龙生,总之你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很晚了,明天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对了,有什么事即刻通知我,知道吗?”邵爵士走到门口说。

    “我会的,谢谢你们的关心。”

    我马上送这两位大贵人出门口,临走的时候,邵爵士再三吩咐我要小心。

    “师父,有什么事即刻通知我,半夜也没问题,我先走了,再见。”邓爵士说。

    “好的,再见!”我挥手向两位爵士道别。

    回到屋里,巧莲从浴室走出来,看她双眼红肿的,肯定之前躲起来哭过一场。

    “巧莲,不开心吗?”我牵巧莲坐到我身旁。

    “没事……不是不开心,喜忧参半吧……”巧莲忧愁的说。

    “何谓喜忧参半呢?”我好奇的问。

    “喜是听见两位爵士称我嫂子,有点受宠若惊,忧的是碧姐离去后,心里有点失落,也为她担心……”巧莲握着我的手说。

    “巧莲,嫂子这两个字,你当之无愧。碧莲长得那么大,她有她自己的思想,况且她身上有一笔钱,生活肯定无忧,你不需要为她担心什么了……”我安慰巧莲说。

    “龙生,你会怪碧姐吗?”巧莲望着我说。

    “不会!碧莲虽然贪财且对我不义,但她始终曾经是我龙生的女人,我会体谅她,也许我给她的钱不够用吧……哎!”我背着良心说。

    “龙生,你真多情……”巧莲突然亲了我一下。

    “对了,你为什么不要那五百万呢?”我试探的问。

    “龙生,这点你还用问吗?我给你那本秘笈,难道不值这个价?”巧莲甩开我的手说。

    “嗯……巧莲,我十分感谢你,当初我是利用碧莲,引诱你失身,接着把你强行占有,对了,你怎么不怪我对你使出卑鄙的手段,还肯主动支持我?”我好奇的问。

    “龙生,当时我也被刘小姐的话所影响,有些冲动想跟碧姐一起离开。但我仔细的想,就算我真的要走,也不会那个时候走,更不会为钱而走。你对我有义,我不能对你无情,虽然你很好色,但我知道无论你怎么色,你的心仍会想着我,两情相悦,我只能说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巧莲再次牵着我的手。

    “谢谢你……巧莲……”我忍不住亲向巧莲的香唇。

    “怎么你又想了?你不是和刘小姐……”巧莲的玉手摸向我挺起的龙根说。

    “我只是被逼刺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接着马上抽了出来,没有抽插的过程。但此刻我很需要你的嘴巴,我想把所有的一切,全射在你身上,包括我内心那片真诚的爱……”我凝望巧莲的脸蛋说。

    “嗯……谢谢……”巧莲即刻解开我的裤子,掏出坚挺的火龙,马上将两片湿润的珠唇迎上,吐出香舌轻轻的挑弄,接着,将我满腔的欲火,藏入她湿润的小嘴里。

    巧莲强而且快的吞吐,并自行解开胸前的蕾丝带,掀起性感的真空睡裙。光秃秃的蜜桃,教我产生剧烈的沸腾,我无法再克制涌起的兽性,一个翻身把巧莲压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持枪逼向已流出蜜汁的小洞……

    “龙生……我们上房间去……嗯……”巧莲媚眼如丝,发出呻吟的叫声。

    “我等不及……给我……我要……”我扶起充血的大火龙,“吱”一声的全根插入……

    “噢……好……再来……多一下……嗯……”巧莲迫不及待的闭着眼睛,已将红色性感的睡裙,抛落地面……

    第十一卷第一章责骂静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接近中午时分,昨晚和巧莲梅开二度后,身体虽然疲倦,但体外瘀伤的疼痛,加上脑海又被种种的疑虑缠绕,问题不停的浮现,最终,彻夜难眠。

    昨晚虽然疲倦且有伤在身,但和巧莲的赤身肉搏中,彼此都发挥得淋漓尽致,也许两人心里,聚集无数的抑郁,或者难以接受碧莲的背叛,结果,各自拼尽全力,将心头之火,如数发泄在床上──一大片的水渍,就是最佳的证明。

    得到春雨灌溉的巧莲,如小绵羊般般倚傍在我胸膛,赤裸裸的她,除了胸前不够碧莲丰满外,其他一切近乎完美。

    尤其是她的内在美,无疑打着贤慧“住家菜”的招牌,她昨晚说的话,更教我今生难忘。

    “龙生,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最甜蜜的夜晚,谢谢你让我一人享有你,巧莲一生都无法忘记……今晚的月亮……噢……嗯……”

    就是这句话,我的心似乎全给巧莲霸占了,根本腾不出任何空间,容纳另一个女子。当时的我绝对没有想别的女人,因为那一刻,只想给她多一个“洪暴的高潮”。

    巧莲穿着一件性感的低胸睡裙,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满面春风的走进房间。

    “早!睡醒了……”巧莲轻手拨我零乱的头发,并送上一个早晨之吻。

    “早!我先去梳洗,要不然又会失身……”我笑着走入浴室说。

    “牙刷给你准备好了,也放了温水,你浸一会吧……”巧莲一边整理床单一边说。

    “谢谢!”我回应了一声。

    刷了牙、洗了脸,浸入心连心的温水池里。

    进入这个心连心的温水池,不禁又掀起内心的回忆和伤感,不对,是两天前的回忆和今天的伤感。回想起来,一切的转变可真快,两天前刘美娟、静宜、碧莲、巧莲全都赤裸裸伴我在池里嬉戏,是多么的教人羡慕;而今,背叛的背叛、反态的反态,恐怕今后,再也不会出现两天前那种澎湃的激景了。

    静宜会不会跟她母亲碧莲一样,抛下我不管呢?

    “龙生,今天的报章,可把你写得够精彩,多教人崇敬呀!”巧莲兴高采烈的走进浴室说。

    “是吗?我猜是小刚写医院那段戏吧……”我接过巧莲手中的报纸说。

    “不!这里还有两份其他报馆的报纸,他们也把你写成活神仙似的……”巧莲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性感的低胸睡裙,接着脱下内裤踏入浴池。

    “哦……是吗?”我拿起另外两份报纸看。

    三份报纸果然同时报导我在医院神迹一事,甚至把我捧成活神仙,什么“预知过去未来的龙仙人”、“龙半仙巧破摸鬼手”,最夸张是小刚那份“龙生师父修成正果,留恋凡尘大显身手”。

    “小刚也真是的,什么修成正果嘛!写成我死掉似的……”

    “龙生,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功力和身分?”巧莲边替我擦背边说。

    “哦?我现在的功力和身分?”我好奇转过头望了碧莲一眼。

    “嗯……功力和身分的问题……”巧莲用海绵揉搓我的胸部说。

    “这点我倒从未想过,有什么问题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以你现在的知名度,恐怕很多人会来挑战你,或许要你露两手什么的,毕竟人怕出名猪怕肥……”

    “你有什么好策略呢?”我思忖巧莲刚才说的话。

    巧莲没回答什么,只是低着头继续替我擦背,我也不想勉强她,如果她想说的话,始终藏不了。

    “龙生,你没看见“青乌序”里头的道术吗?”巧莲轻轻的说了一句。

    “你想我学“青乌序”里的道术?”我惊讶的说。

    “龙生,你现在身上已有奇人的力量,但只不过是防御之术罢了,不能保卫自己,看见你身上的瘀伤,我就够心疼的。”巧莲轻抚我身上的瘀伤说。

    巧莲说的话很有道理,现在我人气急升,挑战我的人自然也会多。邵爵士也说过防人之心的劝戒,加上面对张家泉这类高手,还有更担忧是,万一强奸被判入狱,不学点道术或武术来防防身可不行,想必是我该学“青乌序”法术的时候了。

    “巧莲,你认为“青乌序”上的法术有效吗?”我询问巧莲的意见。

    “这我可不懂,想必会有用吧……我猜……”巧莲支支吾吾的说。

    “嗯……”我点点头,若真的要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还是以后再想。

    浸了舒适的温水浴,走到楼下扭开电视的新闻台,当场吓了一跳!

    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只不过是则新闻快报,报导关于刘美娟酒店更换总裁一事的记者会罢了。

    “龙生,你会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吗?”巧莲问我说。

    “我当然不会去,但他却提醒了我一件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说。

    “哦?提醒你什么事?”巧莲转过头问我说。

    “我要赶去见陈老板,报答他的知遇之恩。”我边吃着早餐边说。

    “那我为你准备衣服,西装还是便装?”巧莲放下手上的餐刀和叉子。

    “不用这么急,陪我吃了早餐再弄也不迟。”我边吃边想着等会要做的事。

    “嗯……”巧莲闷闷不乐的拿起餐具。

    “怎么不高兴了?”我问巧莲说。

    “没什么,碧姐不在,对着那么大的屋子,有点失落罢了。”巧莲忧郁的说。

    这也是人之常情,也说明巧莲是个重感情之人。

    “巧莲,这样吧!你等会陪我一起出去。”

    “去哪呢?”巧莲好奇的问。

    “别问。”我故弄玄虚的说。

    “好……”巧莲的脸上即刻换上喜悦的笑容。

    用过早餐,我驾了车载巧莲到市区,最后来到一家旅行社。

    “龙生,到这里来做什么?”巧莲好奇的问。

    “你不是说想到韩国玩吗?我现在不能出国,最近家里少了碧莲,你趁这段时间到外面散散心,免得我的爱人患上忧郁症,那就惨了!”我笑着说。

    “我一个人去?”巧莲莫明其妙的问。

    “不!我打算让两个人陪你去,总之我买三个人的票,你想叫谁去就叫谁去,但不准叫男的。还有,在韩国也不可以和男的搭讪,知道吗?”我严肃的说。

    “你呷醋?”巧莲笑着对我说。

    “是啦!进去吧……”我推开旅行社的门。

    人出了名果然有好处,我刚踏进去便引起里面小轰动,职员们争先恐后的上前接待我,甚至里面的经理,也即刻飞身跑了出来,令我有点不知所措。不过,身旁的巧莲却谈笑风生,得意洋洋,似乎很享受这一刻的虚荣感。

    “龙师父,大驾光临本店,万分荣幸呀!”旅行社经理兴高采烈走出来说。

    我想香港人可真善忘,竟然忘记我还是强奸案的嫌疑犯。

    “我要订三张到韩国的机票,不,还是跟旅行团的比较好。不过,回程的机票留空,也许她们乐而忘返会多待几天,可以吗?”我想了一会说。

    “这样会比较贵,要不韩国加上游玩其他国家,如何?”旅行社经理说。

    “巧莲,怎么样?”我问身旁的巧莲说。

    “不!我只想到韩国……”巧莲坚决的说。

    “你就照办,钱不是问题,另外两个张机票的名字,随后补给你们。”

    “好的,龙师父。”旅行社经理唯命是从的说。

    “巧莲,我们走吧!名片你收起来,等会把名字交给他们。”我把旅行社的名片递给巧莲说。

    “龙师父,既然有缘份到小店,能否赠一两句金言呢?”旅行社经理笑着说。

    我悄悄向旅行社里面望了一眼,看见桌面上摆放我照片的报纸,心想还是别随便批出真言,免得降低自己的身分。

    “巧莲,外面那么多旅行社,这间却能把我龙生给拉进来,你说这里的风水好不好呢?”我和巧莲笑着走出旅行社。

    旅行社的经理,听了眉开眼笑的欢送我和巧莲出门口。

    “龙师父、龙太太,你们走好!”旅行社经理不停向我和巧莲鞠躬致谢。

    走出门外,巧莲脸红且露出灿烂的笑容。

    “巧莲,你怎么了?”我笑着替巧莲开车门。

    “听到旅行社的经理,称我为龙太太呀!”巧莲满怀欣喜的笑说。

    “那你想不想做龙太太呢?”我问巧莲说。

    “不!我天生没有正室的名,我满足于现状,现在去哪呢?”巧莲问。

    “我载你到你师姐那里吧!顺便问有谁肯陪你到韩国玩,好吗?”

    “好啊!我很久没见师姐妹们了,探访她们也好,龙生,你想得真周到。”

    “我只叫你问她们,有谁肯陪你去韩国玩罢了,可没叫你去那里玩床上游戏哦……”

    “昨晚我已经够了啦……怎么你担心我失身?”巧莲俏皮的说。

    “不!我怎会担心你失身给师姐妹们,只是没得看不甘愿罢了。”我笑着说。

    “你想看?”巧莲挑逗且试探似的问我说。

    我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嘴角一笑,让她自己去猜吧!

    车子很快抵达,我特地为巧莲开车门,希望她的师姐妹们看见,让她有点面子。

    “龙生,怎么替我开车门了?”巧莲好奇的问。

    “我还不是让你有面子,你看你那些师姐妹们跑出来了。”我听见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龙生,你真好……”巧莲突然吻了我一下。

    “你们看,巧姐多幸福呀!龙师父亲自载她过来,还为她开车门,可羡慕死我了!”后面传来羡慕巧莲的赞叹声!

    “龙师父,你好;巧姐,你好,怎么回来看我们了?龙生馆今天没开业吗?”其中一名师妹问。

    我记得这位师妹就是爱玲,是卖女性内衣裤的售货员。她年约二十二岁,圆圆的脸型,记得她以前是短发,而且染了少许淡红的颜色,现在她的短发都长了,身材也算苗条。但我印象中,她胸部以前不是很丰满的,现在怎么双峰挺拔的呢?不过,她修长的美腿,仍是雪白无瑕,这点和巧莲的肤色倒很相衬。

    “对了,龙生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记得你说过要请人吗?”巧莲回头问我说。

    我当初不想开的原因,是怕强奸案带来负面的困扰,现在报纸已经恢复我的人气,况且香港人健忘,想必也是时候考虑重开龙生馆了。

    “巧莲,你拿主意好了,我没意见,反正你说待在家里闷,那就请两个人回来,一个帮忙家务,一个帮忙店务,你负责看管她们,这样安排好不好呢?”

    “哇!你们看师姐多幸褔,龙师父多疼她呀!”爱玲笑着说。

    “没办法,你们的师姐御夫术强呀!”我开玩笑的说。

    “哈哈!怎么巧姐懂得御夫术,我们竟然不知道,哈哈!”师姐妹们齐声的笑。

    “嗯……别说了……让她们看笑话……我安排吧……你忙你的吧……去……”巧莲脸红的说。

    “好啦!今晚我有空便载你回去,要是没空的话,你就坐计程车回去,记住可别去挤巴士,知道吗……”我再次让巧莲脸上增光。

    “哇!真是恩爱,羡慕死我们了……”师姐妹们笑着说。

    “再见!”我挥手向巧莲道别,继续开往陈老板的公司。

    驾车途中,为了证实张家泉的承诺是否属实,无奈的拨个电话给他。

    “张家泉吗?”

    “是的,你是……龙……生……”

    “对!我是龙生!今天你五点举行的记者会,我不知该恭喜你,还是该诅咒你。”我嘲讽的笑着说。

    “恭喜或诅咒,不是你要说的话,你是想问关于那张合约吧?”张家泉一针见血的说。

    张家泉处事说话,果然够爽快,只可惜手段……“是的!我怕小人得志会得意忘形,所以提醒你罢了。”我讽刺张家泉。

    “这点你放心,收购陈荣德公司的合约,我已准备好,若五点前收到他的电话,我会直接在记者会上宣布。我倒希望收到他的电话,顺便藉个话题造造势,直接把股价推高,对了,你什么时候会见陈荣德,叫他五点前通知我!”

    “好!我这就找陈老板去,但你给我的那份解约书,绝对不能公开,知道吗?”

    “我当然明白,这是我给你的承诺,对了,我外甥女没给你惹麻烦吧?哈哈!”

    “你知道?”我试探的问张家泉说。

    “哈哈!“红蝠满堂”的威力如何?”张家泉以狂笑声向我示威。

    “好!你有种,如此恶毒的风水阵,只有狼心狗肺的人才做得出!”

    “龙生,你昨晚干的处女,也是狼心狗肺之人恩赐给你的,她是我外甥女,你是干狼心狗肺之人的外甥女呀!哈哈!”张家泉卑鄙的说。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还有,解约那笔钱,当是你嫖我外甥女的费用,你们两个,一个是鸡,一个是鸭,都和我属同一类──畜生呀!哈哈!”张家泉狂笑的耻骂。

    我气得把电话挂断,实在无法和他继续说下去,只想尽快办好合约之事,以后再也不想与这种人有何瓜葛,甚至声音也不想听见。

    通过电话约了陈老板,火速的赶过去,我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和卑鄙的张家泉断绝所有的关系。

    车子停在陈老板的停车场,当走进电梯按下按钮,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的,因为只要电梯两道门一打开,便会见到我既爱又怕的静雯。紧张的心跳,不断影响我的情绪。

    突然,脑海中浮起静雯的影子,看见她胸前饱满丰挺的美乳,正汹涌迎面贴到我脸上,我分不清楚是幻觉还是真实,只感到心跳不停加速……呼吸开始困难……响亮的“叮”一声,把我从窒息边缘中,给救了回来,我从幻觉回到现实,一身冷汗的我,忙松开领带直喘大气,这感觉来得太突然,也许我这几天,承受的压力太重,因而产生幻觉吧……走入陈老板的公司,看见我一手为他做的风水局,内心有所感触。这个“淘金风水局”,原本我是用来骗陈老板的钱和金砖,没想到风水局真的给他带来一桶金子,真有些啼笑皆非。

    这就是“青乌序”所说:一个人的福荫好、祖德厚,就算遇上不好的风水,也会变成好的风水。若没福荫、没祖德,就算怎样好的风水,也会白白被糟蹋。

    陈老板就是福荫好、祖德厚。茫茫人海中,遇上我这个骗子,结果,非但没有受损,反而从中得益,足以证明“青乌序”所言非虚。

    陈老板的受益,我心里甚为他高兴,完全没有嫉妒之心,甚至愿意成他之美。毕竟他当初十分的支持我,对我更是无比的信任。他对风水痴迷,继而从风水上受益,实属天公地道。

    陈老板有今天这个“因”,也许前世他和我是合伙人,张家泉是骗我们钱的人,所以今世才会出现,今日的“果”吧……当我走在陈老板办公室的走廊上,看见墙上挂起的风水镜,内心不禁偷偷的发笑,我发笑的原因,不是笑我利用那面镜成功欺骗陈老板,而是笑那块镜,确实把几桶金,照进公司里。

    不!张家泉有他“红蝠满堂”的风水阵,而我龙生也有自创的“淘金风水局”。我这样想才不会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除了增加自己的信心外,说不定这也是我对风水术的一种天份,要不然怎会当上奇人呢!

    突然,眼前一亮,前面坐的不就是静雯?她怎会坐在沙发上发呆?

    静雯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虽然她坐着没有什么动作,身上仍散发一种高贵而不俗的气质,加上修长的美腿和胸前一对高挺的美乳,相信足以令路过的郎儿们,春丸直发痒。

    静雯怎会坐在这发呆呢?

    望着静雯一脸忧愁的模样,猜想她的心情可能不好,也许是女人月假之忧,还是少碰为妙,不过,难得她长袖的外套松开,而且里面还是穿着吊带的松领上衣,如果绕到她身后,或凑前近距离,以居高临下的角度望,也许能窥见她胸前那条鸿沟……内心不知有多害怕,也不知心跳有多慌张,最终还是经不起静雯丰乳的引诱,结果提着心、吊着胆的,一步一步走上前,一窥垂涎已久的丰满美乳。

    “静雯,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我假意扮镇定的向静雯打招呼说。

    “是你?”静雯回头望了我一眼,冷冷的说。

    静雯对我的冷淡,令我感到意外,照理她应该会高兴,没理由她不知道我上来签约的,莫非张家泉没通知陈老板,所以陈老板没通知她?

    我还是别管静雯知不知道这件事,最重要是能窥见她衣内的春光。

    静雯身上两条细细的肩吊带,却不见有乳罩的肩带露出,猜想她肯定穿上无肩带的背扣乳罩或真空上阵。不过,真空上阵倒是没这个可能,因为我已从松阔的领口,窥见浅黄色的罩杯,她胸前那对高耸雪白的乳球,果真艳惑诱人。

    “静雯,怎么没心情似的,发生了什么事?不会是为了上次吃饭那件事,还在生我的气吧?如果是的话,我向你道歉好了。”我边说边偷望她衣内的春光。

    “谁要你道歉,你签不签关我什么事,况且张先生傍晚便召开记者会,宣布坐上酒店总裁之位,你道他真的没你不成?哼!”静雯愤愤不平的说。

    静雯在我面前称张家泉为张先生?

    “哦?张家泉坐上酒店总裁之位,不会是刘美娟那间吧?”我试探的问一声说。

    “就是刘小姐那间,如今张家泉已经成功当上国际酒店的总裁,你以为他还会看得起这间小公司?现在你肯签,张先生可能已经不稀罕了。”静雯不满的说。

    “静雯,你母亲……”我说到一半故意不往下说,我想知道她母女有没有通过电话。

    “我母亲的事不用对我说,对了,你给她多少钱了?”静雯突然站起来对我说。

    静雯站起来,什么春光也没得瞧了,但她站起身的一刻,却让我窥见一对乳球在衣内震荡的一幕,欣赏到乳球的弹性和柔软的美态,可惜只是昙花一现。

    “我没……给你母亲钱呀!”我立即回答说。

    “龙生,你就是喜欢讲谎话,你没给我母亲钱,她怎会有那么多钱,哼!”静雯发脾气的说。

    “我真的没给啦!是刘美娟给的!”我脱口而说。

    “胡扯!刘小姐平白无事,怎会给我母亲钱,而且还是五百万元,你讲谎话也要看对象,别当我静雯是白痴,你以为我是静宜呀!”静雯发起火来非同小可。

    静雯简直是无理取闹,最气是她把静宜扯进话题,使我想起刘美娟和静宜的事。既然她那么喜欢闹,我就干脆和她闹大的,反正我也没机会追她了,振振男人大丈夫的气概也好,免得让她把男人给看扁了。

    “你不信就算,我龙生有钱给任何人,或者丢出街让人捡,也绝不会给你母亲,哼!我找陈老板去,还有你不算是个聪明的女人,别在超人面前扮怪兽!”我故意痛责静雯一番,接着大摇大摆的走,以泄她看不起我之恨。

    第十一卷第二章静雯被辞退

    我壮起胆子,三言两语骂完后,马上赶快溜走,因为我的心,就快从嘴巴跳出来了。我也不敢回头看静雯有什么表情,总之,尽快走到陈老板的办公室,身后似乎有人追着我似,果然没错,是有一只冷冰冰的手把我紧紧的捉住,我想当然是静雯了,即刻再次壮起胆子,扮起一张恶脸。

    “又有什么事?”我双手插腰的对静雯说。

    “龙生,真是刘小姐给我母亲五百万元?”静雯喘着气说。

    “我都跟你说是刘小姐给你母亲五百万元的,有邓和邵两位爵士当面看着,难道还会假吗?你还想问些什么?”我当着静雯众多同事面前大声的说。

    “龙生……你……”静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能她没想过,我会以怒骂式的语气和她说话。

    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不望我和静雯。我突然心生一计,既然静雯那么喜欢以长辈的口吻和我说话,我这就把老本一起赔上,大胆的轰一轰她,免得她日后还把我当成小孩,尽要我看她的脸色。

    “静雯,我知道你气我不签陈老板那份合约,既然你那么希望我和陈老板签约,以让张家泉收购这间公司的话,那我就把这份合约给签了,看这里所有的人,以后有什么待遇,哼!”我甩开静雯的手说。

    “你现在想签也没用,张先生已经当了酒店的总裁,你签还有什么用?”静雯反驳我说。

    “我龙生要签的话,张家泉感激都来不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龙生馆的龙师父,我担保张家泉在日落之前,会如你所愿成功收购这间公司,这也是我龙生给你的预言!”我大言不惭的说。

    “真的……张先生还会收购?”静雯疑惑的问。

    “废话!带我去见陈老板!”我抬起头的说。

    静雯脸上充满疑惑之色,默默无言带我引见陈老板。

    原来陈老板已经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

    “龙师父……进来坐吧……”陈老板向我说了一声后,他自己先走了进去。

    陈老板的举动,似乎对我很不满意,算了,反正这次我上来是帮他,并不是来骗他的钱,所谓人到无求品自高,管他喜欢还是不喜欢。

    “龙师父,坐吧……”陈老板应酬式的说了一句。

    “陈老板,看你心情似乎很不好?别忘记相由心生、气动运行、色随神变,不可不慎,别让心情影响自己的运气。”我简简单单说了几句。

    “嗯……龙师父,刚才听你所说,张家泉收购我公司之后,不会善待我的员工,那会不会对不起他们呢?”陈老板问。

    原来陈老板听到我刚才说的话,而闷闷不乐,既然他如此关心员工,我就安慰安慰他吧!

    “陈老板,既来之、则安之,这里的风水会对员工有所帮助,张家泉收购这间公司后,他应该也不会怎样。”我为了陈老板,勉为其难说了张家泉几句好话“这倒也是,不过,你刚才别在外面吓我的员工嘛……”陈老板不悦的说。

    “算了!刚才那件事别说了,你把合约拿出来,我签完就走,这里的空气很差,叫人检查这里的冷气吧!”我瞪着陈老板身旁的静雯说。

    “龙师父,你真的肯签?你不是开玩笑吧?”陈老板大感意外的说。

    “我怎会开玩笑呢?要不然我上来这里做什么?”我冷笑着说。

    “陈先生,不知张先生对这张合约,还感兴趣吗?”静雯对陈老板说。

    “静雯,你做事不知是不够信心,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刚才不是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你总是对我诸多怀疑。”我可真的给静雯气死。

    “张先生今天已经当上总裁,他未必对这间公司还有兴趣,毕竟他要做的事可多了,哪还有心情看这门小生意,对不起,陈老板。”静雯冲口而出的说。

    “张家泉主要是我成为他的雇员,你道他真的是为了生意?合约上的条件,不是最好的证明吗?哈哈!”我摇着头取笑静雯。

    “嗯……说得也很有道理,你真的想清楚了,肯签下这份合约?”陈老板关心的问。

    “陈老板,我龙生是你带出来的,今天算我饮水思源也好,报答你知遇之恩也罢,总之,我曾经说过,你有什么难题,必定会帮你解决,现在我实践所说过的话。不过,我龙生可不止这个价,这样吧!把我的金额提高一倍,张家泉必会答允,换过一份合约吧!”我神气的说。

    “你的钱加上一倍?我没听错吧?”静雯惊讶的问。

    “我叫你加你就加,这个价钱,我只不过是勉强接受罢了。”我大言不惭的说。

    “龙师父,行吗?”陈老板好奇的问。

    “你们怎么对我龙生说的话,那么多怀疑呢?若是不相信,可以先问问张家泉,看我说的话对不对呀!”我拿起桌面上的电话给陈老板。

    “静雯,你替我拨……”陈老板小声的对静雯说。

    静雯拿起电话便直接按下号码,她对这个号码似乎很熟悉,想也不必想,一按就行,而且还是拨张家泉的私人手机号码。静雯这个举动,我感到很意外,想起张家泉说过,曾有一个女人教他以合约方式绑着我,难道张家泉口中所指的女人,就是静雯?

    “陈老板,接通了……”静雯把电话交给陈老板说。

    “是!是!好的,我即刻给他签,谢谢!”陈老板向张家泉说明来意后,只听见他不停的点头答是,接着便收线。

    “果然料事如神!静雯,照龙师父说的话去办。”陈老板兴高采烈的说。

    “陈先生,真的加上一倍?”静雯仍很疑惑的问陈老板说。

    “对!快去办吧!张家泉要我日落之前把合约送给他看。”陈老板点头的说。

    “日落之前?”静雯不禁望了我一眼。

    “还不快去!”陈老板开始被静雯的疑虑,闷得沉不住气。

    “是的……”静雯马上走出陈老板的办公室。

    看见静雯一脸无可奈何的样,我心里就发笑,相信她不会再当我是小人物了。

    “龙生,这张椅子坐了不舒服,到沙发上坐吧!”陈老板笑着说。

    “好的。”我微微笑着,离开那张会客椅。

    陈老板脸上这一刻,可说是春风满面,比起刚见面的时候,简直是两个版本,心想他这回肯定赚了不少钱。但提到个钱字,我即刻精神一振,这回他不知道会给我多少酬劳呢?

    “龙师父,你说得很对,静雯她真的是七煞女,克着我的大运。碰巧今早我心情不好,一气之下,把她训了一顿,没想到接着便出现这件喜事,相克这玩意,不由得你不信,真是邪门。”陈老板说。

    陈老板没说为何责骂静雯?更没说给我什么好处,我真的给他急坏,看来还是要提醒他一声,顺便敲他一笔也好。

    “陈老板,我只是好奇,为何你肯把多年的心血,卖给张家泉呢?真的赚很多钱吗?”我试探陈老板。

    “龙师父,不瞒你说,这回收购事件中,我净赚了八亿,你说我舍得卖吗?”

    哇!八亿是几个零呢?

    这回我还不发财?我不签名,陈老板便赚不了这笔钱,他怎说也该给我百分之十吧!我心想这回还不把邓夫人所溜掉的钱,统统给捡回来,问题是我该让陈老板主动给我钱呢?还是在签名之前,先和他谈好条件?

    不过,以威胁的手法,逼陈老板给我钱,始终不是很好,而且静雯肯定会帮陈老板。若给邵爵士或邓爵士们知道我勒索陈老板的话,对我的印象可会大打折扣,毕竟我说明是前来报恩,绝不能威胁或勒索,还是让陈老板主动给我钱吧!

    陈老板一向待我不薄,且为人够义气又大方,最主要是他的长相,没邓夫人那么短命,所以我没必要做些小动作。

    “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数字呀!对了,今天你怎么会训了静雯一顿呢?”我好奇的问陈老板。

    陈老板亲自开了瓶红酒,倒了杯给我。

    “龙师父,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见张家泉当上酒店总裁,猜想这宗收购交易已将告吹。虽然说有些可惜,但我之前以为这宗交易准会成功,便以空卖空的操纵股票,并在楼价上大展拳脚,没料却赚了一笔可观的数目,心想又是你给我带来了好运,既然公司卖不出也罢,心想还可以留住你这位福星。”陈老板边喝酒边说。

    “这支红酒挺不错,接着呢?”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说。

    “今早我回到公司,静雯即刻通知我关于张家泉当上总裁一事。于是我告诉她,谈不成便算了,没想到她竟然要我和张家泉接洽,看能否有商量的余地,她还口口声声说,张家泉不是真的那么重视龙生那份合约,并要我主动降低售价。我马上一口拒绝,做生意也有个谱,自降身价去讨好收购的人,就算达成协议又能怎样,日后我哪还有脸在商场上立足,所以便把她小训了一顿。”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难怪你会生气。”

    “这还不是大训的原因……”陈老板拿了酒杯一口气喝完。

    “哦?还有一场大训?”我差点把酒从嘴里喷出来。

    “我原本以为静雯已将收购之事画上句号,没想到我走出去时候,听见她私下找张家泉谈,幸好给我及时喝住,后来我把她叫进来,大训一顿!原来收购事件,是静雯主动向张家泉献计,当初我为了要她说服你签约,扮上小丑去劝她,如今真相大白,我能不大动肝火吗?于是便把她狠狠的痛责一番。”

    原来张家泉说有个女人,主动向他献计之事,是真有这一回事,而那个女的竟然是静雯,真是意想不到呀!

    “静雯为什么要向张家泉献计呢?”我紧追着问。

    “静雯没说什么原因,但她说事成之后,张家泉会把整间公司交给她管理,我看她是利欲薰心。不过,她确实也是为公司着想,毕竟公司的生意不理想,找人收购的做法,也算是一种策略,这也是我没当场把她辞退的原因。”

    现在真相大白了,原来静雯当日看见我拒绝张家泉的邀请,深知张家泉找我无望,于是想出收购这计划,实行一石二鸟之计──既可让陈老板赚一笔,又可以坐上主管一职,她的心思可不简单,想演一套瞒天过海的戏。

    刚才看见静雯,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原来是计划失败,闷闷不乐,照这样说,风水室那一役,陈老板和静雯不是成了最佳得益者?

    原来这一切,上天早已有了安排,人算不如天算呀!

    “陈老板,照这样说来,静雯的命可真克死你呀!”我唬唬陈老板说。

    “为什么说克死呢?”陈老板好奇的问。

    “等等,刚才你说以空卖空,赚了一笔可观的数目,公司不卖也没关系,若现在不卖的话,你已经获利多少?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严肃的问着陈老板。

    “哦……我想大概有三亿多吧……”陈老板想了后说。

    “这么多?”我大吃一惊。

    “是呀!当时想既然有人收购公司,便频频出手希望多捞一点现金回来。第一次出击期货便赚了几千万,于是大胆推上几手,接着沽售楼宇和地产股票,就是这样,各方面节节胜利,不知不觉中玩大了也不知道,你记得在医院探望你那次吗?我满怀心事急着要走,就是赶着去股票交易所。”陈老板说。

    “接着呢?”我思忖着陈老板说的话。

    “你记得上次和蒋法官吃饭的时候,我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最后还和你一起算她儿子命盘的事吗?那时候我期货大获全胜,而且是赚最多钱的一次,当时我想因为你能保释外出,无意中加强我的运势,所以认定你是我的福星,老实说,将你转给了张家泉,我真有点舍不得。”陈老板越说越显得情绪低落。

    “陈老板,给我几分钟,让我好好想想……”我必需慎重的考虑一番。

    “哦……你又起卦了……好……你想……”

    我心想情形可不妙,若照之前的安排签下合约,那张家泉便把公司交给静雯管理,那不就等于我把静雯送给张家泉?而张家泉又长了一副淫相,恐怕对静雯会不怀好意,那和我本想利用手段,讨好静雯的做法,不就大大相反了,而且还把静雯送到对方手里,不妙!不妙!

    可是我不签下合约,便白白溜走一笔大钱,换上别人的话,也许我会为了钱,不需要顾虑那么多,但对方是张家泉,他应该知道静雯曾是我的女友,若得知静雯还是处女的话,他更会利用静雯来气我,以他阴险的手段和霸气,我不能不防范他这一招,走错一步可就后悔莫及。

    钱和女人,教我难以做出抉择……不行!我不能让静雯当上这个主管,更不能让她有强劲的后台,如果静雯身上有这两项支持力,恐怕她会成为第二个刘美娟,我必需趁她势力尚未巩固之时,狠狠出击,让她重重的跌上一跤,绝不能让她平步青云,要不然她日后的气焰会更加可怕。

    我现在虽然没希望追到静雯,但起码不能让她冒起,反正刚才挫了她的锐气,这次就让她翻不了身,要她在我手里彻底的大败一次,要她永远记着,千万别冒犯风水师,尤其我龙生更是不好惹。

    这个决定会令我损失一笔钱,但要我把静雯送给到张家泉身边,便万万不行,现在虽然得不到陈老板的钱,但只要陈老板在我身旁,等于是我私人保险箱,难道还怕雪花花的钞票会溜走不成?

    “陈老板,我算过如果你放弃这间公司,等于放弃你的好运和淘金风水局。虽然眼前会得到一笔钱,但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日后恐怕会出现两大劫数,导致钱没了或丢失性命。你不觉得张家泉是看中我和这里的风水,不是看中你的业务,他只不过是要收购这里,以便当上总裁,将这里的风水留给自己。”我吓唬着陈老板。

    “那倒也是……”陈老板听了不停的点头。

    “这个淘金风水局,目前只不过给你带来第一桶金,你就把它放弃掉,万一让人坐上你的位置,恐怕把你的好运也一起夺走,到时候你就得不偿失了。更何况接班人还是你命中的克星,七煞女呀!”我再次强烈的吓着陈老板。

    “嗯……事有跷蹊……事有跷蹊……那我该怎么做?”陈老板紧张的问。

    “眼前不能让张家泉收购此风水地。之前,我不知道静雯在你背后有小动作,故怀着一片报恩之心前来。现在你既然道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等会我也不妨告诉你,关于张家泉是“铁笔神判”后人之事。现在你要马上将合约终止,甚至马上把静雯辞掉,此“七煞女”已经发恶,绝不能留在你身边,而今已成对攻之势了。”

    “把静雯辞掉?”陈老板大惊失色的说。

    “对!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照计划进行,不管日后的生死问题。第二,若你停止合约,那便与“七煞女”正面冲突,形成你和“七煞女”对垒之局,双方不但不能得益,而且消耗原有的运气和功德,长久下去必损财伤身。所以只能两项中挑选一项,绝无第三选择余地。”我严肃的说。

    “但两条都是死路?”陈老板犹豫的说。

    “没法子,若你要保住公司的风水地,而又不被“七煞女”伤害运气和功德,那只能辞退静雯,是上上之策。”

    “不好吧!辞退静雯?”陈老板瞪了我一眼。

    “如果静雯这条雌青龙发恶,“七煞女”成了气候,恐怕那时候便晚了,你自己拿主意吧,要不然你公司的风水地可没了!”我吓唬陈老板。

    陈老板听后,想也不想,即刻终止合约。

    “陈先生,你要终止合约买卖?”静雯跑进来惊讶的问。

    “是的!龙师父始终不赞成卖掉这间公司。”陈老板说出原因。

    “龙生,为什么呢?你刚才的预言不是说太阳下山之前会成交吗?”静雯走到我面前,以兴师问罪的语气说。

    “之前我不知道你主动向张家泉献计,所以才答允签约一事,最后发现原来是个阴谋,所以改变主意。我的预言也应验了,刚才你没听见陈老板和张家泉的对话吗?双方仍是同意合约买卖,只不过是我要求陈老板终止罢了,我不想堕入某人的圈套。”我直接把话说明白,因为陈老板把责任推给我,不由得我不说清楚。

    “龙生,你怎么出尔反尔,这样公司会损失一大笔钱!”静雯怒骂着。

    静雯起火也是我所期待的。

    “公司不会损失一大笔钱,只是你失去当这里主管的机会罢了。你想借用张家泉的势力,私下霸占这块风水,造就你平步青云之路,我可不会白白看着陈老板受损失。当日要不是你向张家泉说我摆下“淘金风水局”,他怎会对这间公司有兴趣呢?你的攻心计和一石二鸟之计,想得可真不错……”我故意夸大其词的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龙生,你胡说,我怎会相信风水呢?”静雯大声的反驳说。

    “嗯……你果然发怒了,陈老板,我没说错吧……”我故意把陈老板拖进话题。

    “静雯,别说了,照我的话去办,顺便给个电话通知张家泉,我不卖了!”

    陈老板这招果然够厉害,等于叫静雯向张家泉,承认无能之过。

    “我不打!”静雯气得走出陈老板的办公室,并大力的把门关上。

    “哎!这条雌青龙终于发恶了,“七煞女”已成气候,若不铲除眼前之瘤,他日必成大祸,恐怕到时候补救,已迟了一步呀!”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心里想,这句话还不把陈老板给吓死。

    “人事部,发一封辞退信给黄静雯,叫她即刻不用上班,顺便叫会计部,马上发出支票给她,我不想见到她在公司出现!”陈老板说完用力的挂上电话。

    陈老板即刻做出的决定,也教我意料不及,我料想不到他如此的决绝。

    “龙师父,你还没说张家泉是铁什么笔后人的事?”陈老板追问说。

    于是,我便将风水室斗张家泉一事,说给陈老板听,至于破处和合约之事,我当然没说出来。

    “哇!没想到张家泉如此狠毒,幸好龙师父安然无恙,我也幸好没卖出这间公司,要不然肯定让“七煞女”伤到,对了,你等会要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吗?”

    “这点我倒没想过……”我被陈老板问得哑口无言,因为我根本没想过要去。

    “龙师父,我觉得你要出席,你要趁这个机会看看刘小姐她怎样了,也许有机会和好也说不定,况且你出席,张家泉的言谈不会那么放肆。”陈老板想了一会说。

    “这……张家泉也没什么好说的吧?”我喃喃自语的说。

    这时候,静雯手上拿着信封走进来。

    “龙生,你可够狠毒,竟然叫陈老板辞退我,你给我好好记住!”静雯临走前狠狠瞪了我和陈老板一眼。

    “龙师父,我们这样对一个女人,会不会很过分呢?”陈老板支支吾吾的说。

    “我们只砍蛟龙,而没剥龙筋,算是对静雯一片仁慈了,你不怕遭殃,可以把她叫回来呀!”

    “好啦!算告一段落,我们到山顶喝下午茶去!”陈老板站起身说。

    “陈老板,我们现在可是喝红酒……”我支支吾吾的说。

    “放下吧!目的是出去走走,解解闷……”原来陈老板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想也好,反正和静雯闹翻,到空气好的环境下,解解闷也好。

    第十一卷第三章三女成群

    我和陈老板搭乘电梯来到停车场,当走到车旁的时候,我和陈老板都大吃一惊!

    我的车让人给刮花了,而且还是被利器直线的深刮,原本一辆好好的跑车,现在已像个花面猫似,实在痛心呀!

    “龙师父,怎么会这样的?”陈老板惊讶的问说。

    我实在没心情回答陈老板的愚蠢问题,因为挡风玻璃已写上“不服气可以报警,雯!”的字样。

    “哎!没想到静雯会这样对我,女人的心真是狠毒,现在我深深感受到,什么叫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了!”我叹了一声说。

    “哇!真是想不到……女人变脸会这样恐怖……”陈老板检查我的车说。

    “龙师父,我家里有两部车闲着,要不先到我家挑一部先用,这部就暂时放在这里,我找人替你修好它。”陈老板叹气的说。

    “好吧!谢谢你了,车子修好后,顺便把帐单给我,这次我不能让你破费。”

    “龙师父,你还和我计较这些,是我的职员刮花你的车呀!”陈老板摇头的说。

    “陈老板,静雯也是一时冲动罢了,我都说过这条雌青龙已经发恶,幸好你当机立断把她送走,要不然可对你十分不利。”我趁机夸赞自己。

    “还不是要多谢你帮忙,我才侥幸避了这个劫,走吧!”陈老板拍着我的肩膀说。

    途中,我没说什么话,陈老板也心事重重,也许他在烦恼静雯的事。

    “龙师父,既然我的公司不卖给张家泉,那“碧桃轩”可要动动它了,要不然我每天背着很重的银行利息,怕到时候会出现变数,这个忙你要帮帮我解决。”

    原来陈老板想的是“碧桃轩”那件事,不过,我现在帮他解决的话,不知会有什么好处?还是看一下情况再说。

    “陈老板,我会尽量帮你想想……”我点头的说。

    “那拜托你了,到了,下车吧!我进屋内拿车匙。”陈老板说完便走进屋内。

    我跟着陈老板下车,独自一个到处走走。

    陈老板这间别墅也不小,有个游泳池和花园,要不是邓爵士送了间别墅给我,我这只井底蛙,肯定对这间别墅猛流口水,不过,今天的龙生,可不是昨天的龙生,今日的我已经长见识了。

    突然,我发现游泳池有人在游泳,好奇心的驱使下,走上前看看是否陈太太在游泳,反正我没见过陈太太,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很优美的泳姿,游得挺不错,不对,不对!上了年纪的女人,怎会游出这个速度呢?”我坐在一旁留心的看。

    这时候,对方似乎也游够了,正游向沙滩椅的方向。

    我心里想,能进入游泳池的人,总不会是外人吧?

    我发现身旁有条大浴巾和女鞋,心想刚才游泳的应该是女人,突然心生一计,急忙把大浴巾递前去,顺便借个机会看看对方是谁,是什么模样的女人?

    当我上前的时候,对方已经步出泳池,正脱下泳帽,闪出一把乌溜溜的长发。

    “龙先生?”对方用疑惑的眼神,接过我递上的浴巾,接着喊了我的名字。

    “你是……”我愕然的望着对方,竟不懂得答上半句。

    对方的相貌,我肯定在哪见过,但一时间又记不起,也许她没化妆,或刚从池里跳出来的关系,一时教我难以辨认。

    “龙先生,我是小美,你怎么会来我家?和我父亲一起来的吧?”小美往外望了一眼说。

    “哦!原来是小美,我说怎么看你很面熟,可是却记不起在哪见过,不好意思,我是陪你父亲……等等……陈荣德先生是你父亲?”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叫陈小美呀!”小美露齿一笑的说。

    “对!你和他都姓陈,是两父女……”我瞠目结舌,呆望着她的脸孔。

    “龙先生,你没事吧?”小美小声的问。

    “我没事,只是觉得怎会那么巧,你是陈老板的女儿,所以有些不知所措。”我支支吾吾的说。

    “你陪我父亲回来,他没事吧……”小美机警的问。

    “没事,你父亲只是回来拿车匙罢了,请坐。”我拉开椅子给小美坐下。

    “谢谢!你是客人,怎么要你招呼我了,哈哈!”小美笑着说。

    小美天真秀丽的脸孔,笑起来时脸颊两旁总是浮现醉人的梨窝,今天穿上束身的泳衣,除了露出两条雪般白的玉腿外,还看见双腿之端涨起的小山丘,不禁使我联想起她那块蜜桃,必定像刚长毛的小鸟般娇嫩。不过,胸前所突起的乳峰,却和年龄不成正比,因为她抹身的时候,两座乳峰已微微发出震荡,无疑摆出饱满的天赋本钱。

    没穿上制服的小美,和平时见到的小美,确实不一样。也许她身上没有制服的束缚,言谈举止中,透出千金小姐的贵气,若和工作上的小美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小美,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借个话题说。

    “我已经不用到酒店了,以后都在学校上课。”小美抹着她长长的秀发说。

    “这样我们不是见不到面了吗?”

    小美没有回答我,只对我露齿一笑。

    “龙先生,我进去找父亲,你自个先坐一会,回头我叫工人倒杯茶给你。”小美很有礼貌的说完后,转身晃着弹实的屁股,飞奔进入屋内。

    “小美!我们交换礼物的约会,是否生效?”我追上前喊着问。

    “是啦!”小美回头嫣然一笑。

    “你拨电话给我呀!”我挥挥手。

    小美回头看了一眼,便走进屋里。

    我想也没想过小美竟会是陈老板的女儿,幸好他没卖掉公司,以后我便可以找机会接近小美,顺便讨好未来的岳父大人。

    没多久,陈老板拿了车匙给我,没想到他借给我那部车子,便是我和静雯撞车那部,我不知陈老板是有心还是无意。

    半途中,邓爵士也和我通了电话,他知道我和陈老板到山顶喝茶,竟吵着要跟着来,以他的身分,我和陈老板又怎能拒绝,于是约好在山顶见。

    我和陈老板来到山顶的咖啡厅,陈老板最后还是要了瓶红酒,我想既然要喝红酒,留在办公室喝不就行了,为何还要老远的跑到这喝?

    也许这是有钱人的一种生活乐趣吧!

    “陈老板,等会我们还是向记者们谈谈有关“碧桃轩”一事,顺便让他们为我们造造势,这件事还是别拖下去了。”

    “龙师父,刚才你不是说要考虑,难道你已经想好怎么做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我心里偷偷发笑,刚才我不知道他是小美的父亲,当然没那么快想好,现在你贵为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我怎能不即刻想出点子呢?

    “陈老板,法子我是想好了,不过,我要到张家泉的记者会,看那时候的情况如何,才决定要怎么做。”我保留的说。

    “好!一切你拿主意行了。”陈老板点头的说。

    这时候,邓爵士人未见,声先到了。

    “师父,老陈,你们怎会有兴致到这喝红酒?”邓爵士笑着走过来说。

    “邓爵士来了……”我和陈老板即刻站起身。

    “师父,你又见报了,下次有见报的机会,记得叫我前来沾你的光。”邓爵士说完,将手中的报纸递给我看。

    “邓爵士,你想见报又有何难呢?我也是被陈老板抓了来,我从没试过这么早来山顶喝红酒,这回还是头一次。”我接过报纸说。

    “老陈,你拉我师父到这山顶,有什么企图从实招来,是不是也想拜我师父为师呀?”邓爵士瞪了陈老板一眼说。

    “如果龙师父肯收我这个徒弟,我即刻叩三个头。”陈老板打蛇随棍上说。

    “邓爵士,陈老板,你们别一唱一和的戏弄我了。”我笑着说。

    “对了,老陈,你还没说什么原因,要到山顶喝红酒的?”邓爵士追问说。

    “哎!事情是这样的……”陈老板便把静雯那件事,一五一十的说给邓爵士听。

    邓爵士听了果然怒气冲冠的,接着,我把静雯刮花我车子的事说出,气得他忙责问我,为何不报警追究?

    “邓爵士,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况且……”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况且静雯是碧莲的女儿吧!对吗?碧莲这样对你,你还对她那么仁慈,真猜不透师父你是怎样想的?”邓爵士不高兴的说。

    “嗯……”我无言以对,只能点点头。

    “师父,这一点我就对你有很大的意见,你每次都是给女人欺负,你师母、碧莲、刘美娟、现在又静雯,还有一个诬告你强奸的红衣女郎,你怎么对女人的防范,会那么的差呢?哎!”邓爵士叹着气猛摇头。

    “我天生就是欠女人债,这有什么办法呢?你还数漏了一个,当日我给你前夫人打,你怎么忘记了?我也是没计较呀!”我无奈的说。

    “邓爵士,龙师父只不过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不追究罢了,等会我们要到张家泉的记者会,你和我们一起去吗?”陈老板打圆场的说。

    “我师父去的话,我当然也会去,起码我想见识铁什么笔的后人,看他有什么过人之处,竟敢这样对付我师父。”邓爵士为我打抱不平。

    “邓爵士,老实说一句,邵爵士不在场,你发起火来,我们可压不了你,到时候还有很多记者在场,你千万别冲动。我最主要是听张家泉有什么要发表,顺便看看刘美娟她怎样了,最后找个机会借用传媒的力量,为“碧桃轩”造造势,希望能卖个好价,以填补陈老板的损失。”我严肃的说。

    “师父,那我父亲的事,你什么时候办呢?”邓爵士追问说。

    “邓爵士,我昨晚已经不停的想,关于你父亲墓穴之事,我会尽快的办,毕竟这要配合天时、地利、人和,还有最重要是你那位护命夫人。”我推搪的说。

    “师父,我一切听你的,时间差不多了,你有没有联络小刚呢?”邓爵士问。

    哎呀!我怎会忘记找小刚呢?

    “我马上联络小刚!”我即刻拨电话通知小刚,我会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并叫他留意刘美娟和大会的动态。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邓爵士结了帐,我们便一起出发。

    当我们来到酒店门口,发现已经有很多记者聚在一旁,当记者们看见我们,即刻对着我们照个不停,甚至问很多问题,我们全部都没有回答,只顾着走入酒店的会议厅,但眼角却张望着小刚的踪影。

    当我们走进酒店的时候,记者们突然一窝蜂的涌出门口,原来他们发现刘美娟来了,所以争先恐后的照个不停,问个不止的。

    刘美娟最后由酒店的保安护送,才能顺利走进酒店,其实酒店是有特别通道,我不明白她故弄什么玄虚,竟要从正门走进来。

    进来的原来不止刘美娟一个,身旁还有碧莲推着一辆轮椅进来,轮椅上坐着一名约六十多岁的老人,我猜想他可能是刘美娟的父亲。

    意料不及的是,碧莲身旁出现一个熟悉女人的身影,她就是今天被陈老板辞退的静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和母亲走在一起?莫非她们和好如初了?

    一般上,母女之间有误会,和好如初并不会很意外,我意外的是,静雯今天刚被辞退,怎会那么快便和母亲站在同一条线上?起码也会有个过渡期吧?

    陈老板的眼神告诉我,他对静雯的出席,也感到很奇怪。

    “龙师父,你看……”陈老板忍不住终于先开口说。

    “我看见了……”我简单的回应了一声。

    我真想上前和静雯握手,想以奇人的功力,试探她到底是友还是敌?

    刘美娟的眼睛没有朝我们这边望,她一身黑色的素服,身上也没有其他任何颜色的饰物,看来是为了哥哥的丧事,装扮成这个模样,而奇怪的是,碧莲和静雯的服饰也和刘美娟一样,全身都是黑色的搭配。

    碧莲和静雯绝不是碰巧,或尊重刘美娟而穿成这样,因为她们三个人头上,都插了一朵白色的花,表示她们也是丧门的苦主之一。怪就怪在,碧莲和静雯根本和刘美娟扯不上关系,又不是亲姐妹,更不是亲戚关系,为何头上会配戴白花呢?

    唯一牵强的理由是刘美娟已和碧莲、静雯义结金兰成了姐妹,可是金兰姐妹也不用头插白花,难道她们想向我表达什么?或者是向我摆明,她们三人站在同一条线上,正面与我为敌?

    没理由碧莲和静雯会拿死人的东西来开玩笑,静雯恨我是情有可原,碧莲总不会对我也有恨吧!对了,会不会是静雯的父亲也逝世了?

    这个假设比较接近,若是真的被我猜中,静雯今天可说是双重打击。

    刘美娟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当她经过我身旁,故意瞪了我一眼,静雯更不用说,她的眼睛如两把火箭,不但牢牢的瞄着我,还摆出蓄势待发的模样,教我看了不寒而栗。

    “师父,电梯到了。”邓爵士把我拉进电梯。

    “龙师父,没想到雌龙发恶会如此的可怕,刚才看见静雯的样子好凶,真难以想像平常待人温和的静雯,会变成这副模样,幸好我把她给辞退了,你又救了我一次,真险!”

    “陈老板,所谓相由心生,有什么会不可能的,最可怕是那种深藏不露,喜怒不形于色的,那才真是可怕,照我说刘美娟和碧莲,会比静雯更可怕。”我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呢?”邓爵士和陈老板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试想碧莲,我有恩于她,而她一向在我面前是恭恭维维,甚至唯命是从,给人的感觉,她绝对是个怕事之人,但她懂得看准机会,可以毫不犹豫做出决定,并在我面前倒戈相向,你们说女人可怕不可怕?所谓身旁的定时炸弹,就是指这些人,很多富商被贪污局捉去,往往就是败在这些人手里。”

    “嗯……说得很有道理,我有很多朋友,就是被身边的女人出卖,真是倒霉透顶,以前雷洛年代的后期,所有女人都发了达!”邓爵士点头称道。

    “哇!幸好龙师父要我把静雯送走,要不然我可能……”陈老板欲言又止。

    “老陈,总之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绝不能让女人知道就对了,包括身边的女秘书,所以现在很多人把那些违法的事,直接交给私人的男助理去办,也不敢交给女秘书处理。”邓爵士头头是道的说。

    “龙师父,我找接替静雯工作的人,是否也该请个男的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你别开我玩笑了,哪有大老板的办公室会请男秘书的,办公室一定要摆个花瓶,这样进进出出才会有朝气的。不过请人这也是道学问,必需请到能助旺自己,而五行不会与自己相克的,那才算是真正的知人善用呀!”我笑着说。

    “龙师父,那找人回来接替静雯的事,就请你帮我花些心思了。”陈老板打蛇随棍上说。

    “陈老板,这点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把应征者的档案交给我就行,我会亲自帮你挑选,真正能助旺你的贵人。”我欣然答应说。

    “老陈,还不快多谢我师父。”邓爵士笑着说。

    “不用谢,这是我份内工作,我是陈老板的伙计呀!哈哈!”我开玩笑的说。

    “龙师父,别这样说,我拜托你了。”陈老板不好意思的说。

    这份差事我十分乐意效劳,就好像为陈老板挑选妃子般,何乐而不为呢!

    第十一卷第四章以牙还牙

    电梯门打开,当我踏进会议室,发现里面又有另一批记者,而且还有几家电视台上来拍摄,仔细一看,原来是新闻和财经节目的转播。

    “龙生师父到了!”记者们看见我进入会议室,争先恐后的涌上来,不停的发问和拍照,小刚也跟在记者堆里,随大伙们挤到我身边,暗中帮我解围。

    “龙师父,你怎么会来呢?”记者问。

    “龙师父,你是来看风水的吗?”记者问。

    “龙师父,是不是为了酒店那一百万前来交差?”其中一个记者挤上前问。

    突然,强烈的灯光投照在我、邓爵士和陈老板身上。

    我即刻向发出灯光的方向一望,原来电视台开始拍录这个场面,我有机会上镜当然是件好事,只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又身在不值得高兴的场合,简直糟蹋这个大好机会。

    “记者们,今天我只是观众,并不是主人家,所以我不会发表任何意见,毕竟要尊重这里的主人,你们看主人家出场了。”我指向台上的张家泉说。

    记者们看见张家泉出现,即刻调转矛头,一窝蜂散开的另指目标。

    “龙生,怎么那么迟?刚才看见刘小姐和她父亲,奇怪的是,我发现静雯和她母亲,似乎和刘小姐站在同一阵线,好像有些不妥,你知道什么内幕消息吗?”小刚假装拿着笔向我访问。

    “小刚,说来话长,现在怎么来得及说呢?”我走入观众席说。

    “龙生,你就随便说些简要的事项,方便我等会发问。”小刚催着我说。

    我见大会还没有开始,于是向小刚说了些大略的精要,主要让他知道敌友之分,免得左右为难。

    小刚的反应和我当初一样,大吃一惊!

    “龙生,你认为静雯的父亲死了?”小刚好奇的问。

    “如果静雯的父亲不是死了,她怎会装扮成这样呢?”我反问小刚说。

    “龙生,静宜没有出现,会不会是她也出事了,静宜有和你通过电话吗?”小刚想了一会说。

    这个死小刚这么一说,我可给他吓了一跳,不过,静宜这两天确实没有和我通过电话,心想不会给小刚的乌鸦嘴说中吧!于是,马上离开座位,躲在一旁拨电话给静宜,可是连续拨了几次都没人接听,把我给急死了。

    这时候,身穿黑色素服的刘美娟出场,正式的记者会也展开了,我只好无奈的回到座位上。

    “今天我刘美娟向各界正式宣布,基于私人理由,我即日起正式卸下总裁一职,而酒店总裁一职,将由前任总裁张家泉先生接任,大家给些掌声,欢迎张家泉先生,谢谢!”刘美娟说完关上麦克风。

    热烈的掌声随即响起!

    “谢谢各位,本人很荣幸能当上总裁一职,谢谢各界的支持!”张家泉礼貌的说。

    “我还有一项重要事项宣布,我代表刘氏家族,将手上持有的酒店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全部转让到张家泉名下。同时,我父亲刘怀仁先生,因身体健康理由,辞退主席一职,经过董事局会议通过,即日起酒店主席之位,也将由张家泉出任,谢谢!”刘美娟指向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家说。

    刘美娟这个动作,无疑是表明所做出的决定,都是得到她父亲同意。

    会议室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谢谢各位的支持!”张家泉满面笑容站起来致谢。

    接下便是张家泉长篇的致词,长达二十分钟,最后到了记者发问的时间。

    “张先生,日前消息传出,你有意拉拢龙生馆的龙生师父,请问是否想请他当这酒店的风水顾问呢?”记者问。

    “如果龙生肯屈就当酒店的风水顾问,那可是一件美事。”张家泉笑着答。

    “龙生师父,难得你也出席这个记者会,你不妨发表意见。”小刚说。

    “这次的记者会,我不是主人,只是席上的听众,不适合发言。”我明白小刚是找机会给我发言,但礼貌上我不能喧宾夺主。

    “张先生,有问题吗?”小刚直截了当的问张家泉说。

    “当然没问题,难得龙师父肯发言。”张家泉说完后,向工作人员使个眼色。

    工作人员马上把麦克风递到我手上,电视台的灯光再次投射到我身上,邓爵士拍拍我的肩膀向我点点头,给我精神上的支持。

    “多谢张先生的大方,那我回答两句,其实酒店有张先生看着,不需要我龙生当什么风水顾问,他可是名门“铁笔神判”的后人。”我狠狠刺向张家泉的要害。

    虽然很多记者不知道“铁笔神判”这个人,但听说张家泉也懂风水术,甚至是名人之后,除了发出“哇”的一声,当然也抓紧这个焦点做访问。

    “龙师父抬举我了,绝无此事,重申绝无此事。”张家泉斩钉截铁的说。

    ““铁笔神判”的后人,当然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门派,当年要不是“铁笔神判”错点龙穴,又怎会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呢?”我趁机挑衅张家泉说。

    张家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但仍是镇定的坐着,没有动怒的举动。

    “龙师父,“铁笔神判”怎样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呢?”小刚趁机发问说。

    “这点你可以回报馆翻查资料,或问些老前辈就行,毕竟我要尊重这里的主人家,免得他尴尬。”我一句接一句,想挑衅张家泉动怒。

    “张先生,龙师父他似乎言之有物,你有什么意见发表呢?”小刚继续的问。

    “这点我不太清楚,风水之谈,我不认识也不想讨论,大家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张家泉转移话题的说。

    “张先生,龙师父之前收过贵酒店的一百万,请问是否由你跟进呢?”其中一名记者,再次将我把问题缠上一块,记者那套追缠功夫可真不简单。

    “这件事让刘小姐说吧!是她负责这件事。”张家泉即刻把问题抛给刘美娟。

    “由于我已经卸任,交给龙师父那一百万,恐怕时间配合不上,为了不让酒店有所损失,我私下补上一百万元给酒店。由于龙师父当日把钱捐给了慈善机构,我便不向他作出追讨了。”刘美娟大方的说。

    这回该是我出击的时候了。

    “我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想解决这件事,免得心不安呀!”我走上台说。

    “龙师父,怎么会心不安呢?”记者问。

    “刘小姐给我这笔钱的用意,是要我察看酒店地库的风水阵,结果我一看,发现所设的风水阵极为阴险,是当年名人“铁笔神判”之作。于是我要求刘小姐清除掉,因为这个风水阵,经过三十年,就是半个甲子年,其霸气凝聚成为“恶怒的煞气”,可是刘老夫人葬在风水阵底下,刘老先生不肯拆除。”我侃侃而谈。

    我借用刘美娟的反态,还击于张家泉身上,刘美娟露出惊讶的表情,而刘老先生则无动于衷,我想刘老先生可能已患上老人痴呆症。

    “大家注意,刚才龙师父所说的,并无此事,请龙师父回到座位。”刘美娟反驳说。

    大会几名保安人员,随即走到我身旁,示意请我下台。

    “我那一百万的事还没交待清楚,便急着赶我下台,好像于理不合,牵涉百万元的事项,不能马马虎虎了事吧?”我还击刘美娟说。

    “对啊!怎能马马虎虎了事呢!”记者们起哄的说。

    张家泉示意保安人员退下。

    “龙师父,不拆除风水阵,会有什么后患呢?”记者问。

    “不拆除的话,后代便出现生命之危!”我大声的说。

    “当时刘小姐,说过怎样处理风水阵呢?”记者问。

    “当时刘小姐没有回答怎么处理,另一方面,张先生为了抢回之前所失掉的总裁之位,趁即将来临的股东大会进行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因此发现我最近频频往酒店跑,于是向我收买资料。”我边说边望着刘美娟和张家泉。

    刘美娟和张家泉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大家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宣布这个会议到此结束。”张家泉作出明智的决定。

    “张先生,由于这是酒店转让股份的消息,影响外界股民和小股东们的投资策略,况且现在还在电视转播中,如果这样中断会议,对市民很不公平,难道贵酒店有难言之隐?”小刚反驳的说。

    “是呀!是呀!关系股民的投资策略,对于那些买入股票的小股东们,务必要清楚交待此事,绝不能就此中断。”记者们怨声四起的说。

    张家泉一脸无奈,只好将会议继续下去。

    “龙师父,接下来怎么了?”小刚边问边写。

    “后来张先生在我新店开张当日,派秘书前来联络我,我当时一口便拒绝他,相信在场的记者们,也清楚知道这件事的经过。我当然不可以泄露酒店的秘密,况且还是一件丑事。接着张先生向我表明他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当时我大吃一惊,没想到阴险派的风水绝学,竟有后人继承,便更加坚定的拒绝了。”

    “龙师父,后来你怎么处理?”小刚继续问道。

    “后来我即刻将此事通报刘小姐,随后便发生张先生拉拢我,还有收购我老板陈先生公司一事。刘小姐知道张家泉对风水阵有与趣,便私下联络张家泉,在没有通知我的情况下,一起进入酒店地库的风水室。”我壮起胆子继续说。

    “后来呢?”小刚追问说。

    “当时我极力主张要拆除阴险的风水阵,张家泉非但不肯,还立即答应买下刘小姐手上的股份,并保证不会移动他姐姐的墓穴。也许昨天刘公子的逝世,导致刘老先生肯放弃酒店的股份,我想他一来可以让女儿避祸,二来可以让妻子继续安息,所以才会做出今天的决定。”我瞪着刘美娟说。

    “龙师父,如果那风水阵不拆除,会有什么后患呢?”记者问道。

    “风水阵的威力很强,经过半个甲子的转变,其恶霸之气已形成残暴之龙,不巧酒店的水流交汇之处,足以影响九龙的苏醒,严重阻碍香港的经济发展,可能会引发另一场的金融风暴。我再一次不得不佩服“铁笔神判”的点穴神功,只不过摆设的风水阵太霸气,忘了“物极必反”的道理。”

    “胡说!龙师父,你对自己说过的话要负上责任,我会向你进行诽谤的诉讼,到时候请在场的作者们做证。”张家泉忍不住气指着我说。

    “张先生,要不然我们到酒店地库走一趟,如何?”我大胆的在众记者面前,唬一唬他,我相信他不可能会把风水阵拆除,他更意想不到我会在此发难,因为他以为我会上来和他签约。

    “对呀!张先生,如果你想告龙师父诽谤,现在带我们查看一下,若没有此事的话,那龙师父就罪责难逃,你同意吗?”小刚趁机逼张家泉说。

    “对呀!为了香港的经济,你有必要将风水阵一事,公诸于众,或者请龙师父清拆,免得对香港经济不利。”其中一名记者大声的说。

    “不!不只对香港,是对整个亚洲不利!”我加重语气说。

    “对呀!龙师父都敢冒诽谤诉讼之险,酒店怎能不交待清楚呢?”记者说。

    “酒店地库乃是装置水电重要之位,为了保安理由,不方便公开大家参观。”张家泉机警的说。

    “既然张先生有藉口隐瞒,那就不是我胡言乱语了,万一我受到诽谤的官司,你们可要出来替我做证,我所言非虚呀!”我机警的为自己设上一道防御门。

    “龙师父,后来呢?”记者追问道。

    “我一气之下便离开了,没想到张先生竟收买我老板陈先生的秘书,知道我已重新布过“碧桃轩”的风水局,知道“碧桃轩”从此不但不会因“螃蟹入锅”的风水局所害,反而因改成“螃蟹横行”的风水局受益,便展开收购我老板公司的计划。因为他知道“碧桃轩”日后不但好运畅行无阻,而且小人、危疾永不侵体,健康有如螃蟹的甲壳般,坚不可摧,所以加速收购决心。”我趁机宣传。

    “龙师父,那可真是不错,但收买你老板的秘书,不会是真的吧?”小刚问。

    “我老板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在此,不信的话大家可以问他,而且他今天已辞退该秘书,黄静雯小姐!”我指向陈老板和静雯身上。

    静雯被我气得面红耳赤的,陈老板被我这一说,也不知如何应付,只是点点头。

    “这点我邓鸣天可以做证。”邓爵士帮了陈老板一把,毕竟见过大场面的人物,比较懂得如何随机应变。

    “龙师父,请问“螃蟹入锅”局,如何改变为“螃蟹横行”呢?”小刚问。

    我望向张家泉,他似乎允许我说下去,可能是他对改变风水的话题,深感兴趣吧!

    “我之前说过,“碧桃轩”的花园,围着建筑屋,无意中形成一个大锅,转到夏、秋天的时候,草地变金黄色,而形成“螃蟹入锅”的凶兆。现在我将花园改成人工的池塘,除了给住客有纳凉之处外,还故意建了一个假瀑布,形成水源不断之势,日后必定财源滚滚而来。”我侃侃而谈的说。

    “那很好呀!可是听说“碧桃轩”曾死过人,这点有问题吗?”小刚问说。

    “哪一座楼宇是没死过人的?我翻查当时的记录,两名工人是被爆炸物所烧,续而形成大火,这就是火烧旺地之兆,如果该地不旺,绝对起不了火。还有一个根据,显示“碧桃轩”的精妙之处,最后建筑物的格式,不就出现“螃蟹入锅”的火局吗?所谓──不死又怎能后生,不后生又怎会“螃蟹横行”呢?”

    “哦!原来如此,原来好的风水地,要经过先死后生……”记者们议论纷纷。

    “好了!别耽误张先生的宝贵时间,我这次前来,主要的目的,是交还刘小姐之前给我的支票,所谓无功不受禄,算是解了一件烦心事。”说着,我掏出了支票。

    虽然我要花上一笔钱,但这笔钱我是看情形拿出来,如果没有发言权,或占上风的优势,我绝不会拿出来。既然可以趁机替陈老板的“碧桃轩”打广告,这笔钱可花得有价值,不但全体市民看见,可能师父和师母都看见我的威风史。

    刘美娟向身旁的工作人员使个眼色,示意叫他收下我的支票。

    “支票收了,没什么事了吧……”刘美娟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

    “当然没什么事了……辗转南游又一春,身逢龙穴敢问津?岂料南粤蛮荒地,竟有灵气育金鳞!”我边走开边念道。

    我是故意念起“青乌序”的开篇语,因为我知道张家泉是个风水痴,这一段他肯定没听过,这一招用在一向自负,且饱读风水书的他身上,肯定教他心痒难受。

    我心里想,张家泉你发作就死,不发作你就难受,哈哈!

    没想到张家泉除了脸色变了之外,还懂得顾着大局。

    既然张家泉的忍功那么强,我就多念一段刺激他。

    “堪舆家相地,何以名为风水?盖看地首金龙,龙即出胸之气,气来之则尊以水,气之限亦止于水,葬者乘生气也,无风贴气聚,有风则气散,因此,阴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风,故称曰风水……”我边念边走向张家泉面前。

    张家泉还是不为我所动。

    “水固有吉凶之分,风则更为阴宅之大忌,纵有真龙金穴,一经风吹,轻则招损,重则龙穴顿化弃地,尤需注意西北,西北风属金锋利无比,座南朝北更需立凉坐暖,座东朝西亦需注意选右为屏盖为佳。”我继续的念。

    张家泉虽然没有什么举动,但眉眼深锁的样子,已将内心表露无遗。

    “没想到这些你竟然不懂,你空有一身的本领,也不过如此罢了。”我小声的嘲笑张家泉说。

    “那是什么?”张家泉用笔在桌面的白纸上,写了四个字。

    “你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告诉你。”我小声的对张家泉说。

    “混沌开辟人立极,吉凶响应尤难避,先贤遗下预知书,皇极观梅出周易。”我问张家泉说。

    “诸事响应歌”张家泉纸上写着。

    “人身含有阴阳二气,八卦则分先天后天,通达时务的人,近从身上取象,远从身外世界取象。”我再次问张家泉说。

    “万物赋”张家泉纸上写着。

    “干宫笔法如鸡脚,父母初年早见伤,若不早年离父母,必定抱病为人凶,这首你肯定不会,哈哈!”我说完即刻转身走开。

    “是八卦断的干卦!”张家泉脱口而说,接着马上用手掩着嘴巴,知道自己露出尾巴。

    “你还说你不懂得风水术!”我当场指着张家泉说。

    “好呀!师父,你实在厉害!”邓爵士趁机替我造势,站起来拍手的说。

    “原来张先生真的懂得风水神术!”小刚也趁机说。

    “邓爵士,陈老板,我们走吧……”我走到他们身旁说。

    邓爵士和陈老板马上站起身,正要离去,后面传来张家泉的声音。

    “你不能走,你还没说出那个是什么?”张家泉大声的喊说。

    张家泉对风水神术的痴,我不能不佩服,恐怕这也是他的死穴。

    “龙师父,你要回应张家泉吗?”陈老板小声的问。

    “好吧!张家泉能否领略,这可要看他的天份了。”我神气的说。

    “姓张的!注意听了,“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自己猜吧……”我大声且神气的说。

    走出门口,邓爵士满脸笑容的,像是捡到了宝。

    “师父,你好厉害,刚才你背那些口诀,能不能教徒弟呢?”邓爵士问。

    “邓爵士,那些口诀不是容易学的,没有花上一段时间,就算背熟了也没有用,老实说,很少会用到的。”我找个藉口推搪邓爵士。

    “师父,如果没什么用,那我不学了,刚才看你诱骗张家泉上勾那一招,十分过瘾,看来张家泉也不是很强,师父,你准吃定他!放心!”邓爵士说。

    “哎呀!令我最意外是龙师父,突然提起“碧桃轩”一事,当时我真不知该怎样回答,幸好邓爵士帮我顶了一把。”陈老板笑着说。

    “这些都是看情况而定,目的想免费宣传罢了。不过,我刚才摆了静雯和刘美娟一道,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只想借以牙还牙方法,希望她们感受被人诬陷的痛苦,同时也希望静雯,看清楚张家泉的面目。”我叹了口气。

    当我们电梯的门一打开,另外一道电梯的门也打开,涌出一批记者,我看了马上快步的走,脑后则传来“现代赖布衣”,而且还是不停大声的喊着!

    第十一卷第五章雅丽的奇迹

    离开酒店跳上车,虽然摆脱了那些记者,但我的心仍十分的不舒服,今天原本和陈老板前来,是想听听张家泉在记者会上说些什么,顺便看看刘美娟变成怎样了?没想到我不但出击了张家泉,而且还把刚死掉哥哥的刘美娟,一并伤害。

    令我意外的是,碧莲和静雯这对母女,原本是闹翻的,今天却意外的和好如初,而且竟然还和刘美娟走在一起。教人难以相信的是,她们三人身上同时披上了孝服。

    我知道刘美娟的哥哥刚逝世,因而要穿上孝服,但碧莲和静雯家里又是谁死呢?

    我猜想是静雯的父亲逝世,但小刚的乌鸦嘴,却说会不会是静宜,吓得我心慌意乱,因为我连续拨了很多电话,始终联络不上,真是把我给急死了……今天种种不开心和焦虑聚于我一身,但其中也有值得开心的事,我成功还击张家泉一次,在静雯面前显示我对风水的真才实学,更开心是可以在师父和师母面前,显一次威风。

    临走的时候,邓爵士掩不住内心的兴奋,无论如何也要我们出来陪他吃饭庆祝,我和陈老板要奉承他,怎会说个不字呢?于是约好在私人俱乐部“皇朝”吃饭。

    “陈老板,我顺道接巧莲一起去吃饭。”我对陈老板说。

    陈老板闷闷不乐的点点头,刚才脸上那种笑容突然消逝了。

    “龙师父,邓爵士不在我才说,你今天说要将“碧桃轩”更改花园一事,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改工程的事很麻烦,事先通知我嘛!”陈老板有些埋怨的说。

    “哎呀!陈老板,抱歉,我是临时起的卦,所以来不及通知你。”我说。

    我真是大意且过分的自以为是,毕竟更改设计会很麻烦,而且没得到陈老板的同意,便擅自向媒体大肆宣传,真是太不给陈老板面子了。

    “都已经说了,还有什么办法挽救?我知道你是出自好意,想尽快帮我解决这个难题,但你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便想出可行之策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其实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上,只是推算过地运仍不是时候,所以没有说给你听。“碧桃轩”的地气,算起来也差不多该旺了。所谓土地当运的话,也会受人注目,要不然怎会得到免费宣传呢?对了,那里回收的状况如何?”我解释并问道。

    “龙师父,我没记错的话,“碧桃轩”的单位,应该已经收回七八成,其他的都是早期卖不出,现在应该全是空的。”

    “那很好呀!等花园完工后,赶快把价钱推高,赚回你亏掉的银行利息。”我笑着说。

    “那都是你的神机妙算,教我回收这一招,要不然怎会赚头又赚尾呢!”陈老板转怒为喜的说。

    “陈老板,我替你公司赚钱是应该的,我今天有这小成就,都是当日你提我一把,要不然,我至今还寂寂无名呢!我再次衷心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龙师父,你千万别这样说,你的成就全靠你的本事,对了,更改花园一案,该怎么改好呢?相当麻烦呀……”陈老板突然想起。

    “以前“碧桃轩”的蓝图是谁画的?”我问陈老板说。

    我想以前是谁画,现在便叫谁改,不就行了吗?

    “以前的图全是雅丽画的,但她已经离开公司。”陈老板想了一会说。

    雅丽?我怎么忘记了这个人?

    “等等!”我即刻把车停在一旁。

    “龙师父,怎样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没事,让我想一想……”我故意合指推算着。

    “龙师父又起卦了,你的卦可真厉害。”陈老板说。

    “别吵!”我不让陈老板说话,装起严肃的模样。

    其实我心里在盘算,是否该让雅丽出来见邓爵士,顺道解决护命夫人一事?

    但问题是雅丽曾经陪过陈老板上床,现在冒冒然让她出现,而且还让她成为邓爵士的护命夫人,会不会引起陈老板的怀疑和不满呢?万一日后东窗事发,邓爵士知道后又会怎样呢?

    我后悔让雅丽陪陈老板上床,现在害得自己寸步难移,真是走前也不是、退后也不行,怪只能怪我当初没远见,蠢死了!

    算了!眼前我不能兼顾两端,免得说得越多,漏洞越大,如果陈老板不上路的话,把上床一事说给邓爵士听,我就来个釜底抽薪,向邓爵士解释说他的护命夫人必会有此一劫,相信邓爵士也不会怀疑我欺骗他,毕竟我没向他提过要收钱。

    如果陈老板懂得人情世故,没有把上床之事告诉邓爵士,那就天下太平。反正现在我去接巧莲,我叫巧莲寸步不移的看着雅丽,陈老板便不会有机会向雅丽说些什么的了。

    最后,算来算去还是觉得把陈老板也拉下水,才是万全之策。

    “陈老板,你记得雅丽是“九宫女”一事吗?”

    “嗯……记得……怎么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陈老板,上次我不是叫你上她,结果你好运当头了吧?”

    “嗯……是……真的是行好运。”陈老板想了一会点头的说。

    “那你想不想再行好运,或者将好运推上一层楼?”我严肃的问着陈老板。

    “当然想……难道又要我上?”陈老板脸色惊讶的问。

    “当然不是!“九宫女”只能上一次,如果上两次会折寿的。”我吓唬陈老板。

    “那怎样才能更上一层楼呢?”陈老板摇头的问。

    “只要我们把“九宫女”的身分抬高,相对之下,雅丽身分高,那你的运气也提高,重点是不能泄露天机,要不然会有祸事临门。对了,你有把上次和雅丽上床的事告诉别人吗?”我试探陈老板。

    “当然没有,这种事怎能随便对人说,万一传到太太耳边就不好,况且和下属的事,怎会胡乱的说嘛!”

    “那就好,我们合力把雅丽推给邓爵士,只要邓爵士娶了雅丽成了爵士夫人,那你就永世无忧。”我装成兴奋的说。

    “这样会不会对邓爵士不好呢?”陈老板犹疑着。

    “陈老板,这就是我刚才疑虑的地方,但邓爵士的八字很配她,如果雅丽运气好成为夫人,那就大家都好;如果雅丽运气不好的话,嫁给一个穷或命贱的,那可会伤害到你,要不然你和妻子离婚,索性娶了她!”我吓唬陈老板说。

    我想起陈老板有那么可爱的女儿小美,应该不会随便破坏家庭而娶雅丽的。

    “这万万不能,还是介绍给邓爵士,希望她能成为爵士夫人,那我就不用担心她会嫁个要饭的,还是邓爵士好。”陈老板想了一会,不停的点头说。

    “那好吧!我们就把雅丽介绍给邓爵士,趁今天邓爵士请吃饭,我就叫雅丽出来,顺便要她把“碧桃轩”的图画好,这样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我兴奋的说。

    “好呀!”陈老板笑着说。

    我成功把陈老板拉下水后,马上拨电话给雅丽,并把即将成为爵士夫人的消息通知她,她高兴得笑个不停,我还要她好好装扮,回头过来接她。

    接着,我拨个电话给邓爵士。

    “邓爵士,今晚吃饭,我顺便约你的护命夫人出来,你们曾经见过面,但你要小心一点的是,如果你不喜欢,或没信心善待她终老的话,那千万别碰她,免得弄巧成拙,毕竟她是你的“护命夫人”,明白吗?”我再三提醒邓爵士。

    “好!只要她是我的“护命夫人”就行,万一日后我变心,我也会当她是我母亲般看待,绝不会亏待她,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邓爵士高兴的说。

    “那好吧!我该说的都说了,一切看你的了,晚上见。”我满意的挂上电话。

    “龙师父,怎样了?”陈老板紧张的问。

    “一切都没问题,看他们两人的眼缘了,现在我先去接巧莲。”我兴奋的说。

    我必需先接巧莲,让雅丽在车上有巧莲陪,这样她才不会那么尴尬。

    我开始深深领悟,原来当皮条客也不容易,尤其是面对这些大老板……不知不觉,我的车已经来到巧莲这里,远远便看见她和师姐妹们在外等候。

    “龙生,怎么车都不一样了?”巧莲诧异的问。

    “我的车被静雯用利器刮花了,实在不敢驾出来,这辆是陈老板借给我用的。”

    “怎么会这样?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巧莲很紧张且仔细检查我。

    “上车后回头慢慢告诉你,免得要陈老板久等。”我催促巧莲说。

    “龙生,爱玲她想跟我一块去,行吗?”巧莲小声的问。

    我看见爱玲有些尴尬,但对于她的身材,我又十分好奇,而且她长得也挺性感的,既然有美女同去,我也不会拒她于千里之外,何况她又装扮好出来。

    “好吧!你怎么之前不对我先说一声呢?”我责怪巧莲先斩后奏。

    “我以为只有我们三个吃饭,没想到会那么大排场,要不然我自己和爱玲去吃,你忙你的吧!”巧莲嘟起小嘴说。

    “这样不好,还是一起去吧!快上车。”我催促巧莲和爱玲说。

    突然,静宜拨电话给我,我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这电话可真是报平安而来。

    “龙生,你在哪?我现在很彷徨,好想你陪我。”静宜哭泣的说。

    我马上把车停在一旁。

    “静宜,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好吗?”

    “好吧……我在学校门口等你。”静宜小声的说。

    “好的,我马上过来。”说完后,我马上飞车过去见静宜。

    陈老板和巧莲知道静宜刚找我,忙追问我静宜现在怎样了?我回答她现在很彷徨想见我,他们马上要我即刻去见她。

    飞车闯红灯绝难不倒我龙生,唯有交通警察不放过我,无奈接受了一张罚单,我不得不承认,这辆车始终克住我,不是车祸就是收罚单,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相克之道,不由得你不信。

    花了四百五十元,终于来到静宜教书的学校,我看见静宜很忧伤的坐在石阶上,不禁感到有些心酸,于是马上下车跑了过去。

    “静宜,发生了什么事?”我第一句就问她说。

    “我父亲……死了!”静宜哭着说。

    “静宜,你要节哀顺变,今天我看见静雯和你母亲……”我低声的说。

    “别提起我母亲和姐姐,我讨厌她们两人!”静宜激动的说。

    “好!有什么事我会替你顶着,邓爵士约了我们一起吃饭,他们对你姐姐的事很不满意,我实在左右为难……”我故意扮成委屈的样子。

    “邓爵士为难你了……”静宜关心的问。

    “为难又说不上,只是欠一个解释的理由。”我无奈叹气的说。

    “那由我去说吧!”静宜自告奋勇的说。

    “你能坚持吗?”我关心的问静宜说。

    “没关系,我不能让邓爵士误会你,现在我就跟你去。”静宜抹掉眼泪,脸上补了些粉。

    “好吧!那我们上车。”我扶着静宜上车。

    我故意装成委屈的样子,目的是要静宜和我们一起吃饭,顺便松驰身心,免得她一个人胡思乱想,此刻,她最需要是朋友的关心和支持。

    陈老板可能看呆了,我连续接了三名女人,待会还要接雅丽,现在满车都是女人,幸好这是辆大型的房车,总算容纳得了。

    “龙生,除了雅丽没有其他人了吧?”陈老板笑着问。

    “没有了!对了,巧莲你还没介绍爱玲给她们认识。”我尽量带动气氛,免得五个人在车内,死气沉沉的。

    善于接待朋友的巧莲,制造气氛当然没问题,她也算机警的不停陪静宜说话,静宜原本低落的情绪,现在也较开朗多了。

    车子来到雅丽的楼下。

    “雅丽,事发突然,没想到一个接一个,会变成这么多人,抱歉!”我解释说。

    “没关系……陈老板,你好。”雅丽向陈老板问好。

    “雅丽,你好,很久没见了,上车吧!”陈老板笑着说。

    “哦?静宜是吗?”雅丽望了静宜一眼,突然想起她。

    “你是雅……丽……”静宜想了一会说。

    “是呀!你姐姐静雯可好?”雅丽闲话家谈的问。

    “我很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刚刚心情好转的静宜,没想到给雅丽一句话便打沉了。

    “静宜,怎么了?你好像心情很差,你姐姐不在香港吗?”雅丽继续的问。

    “我已经说过很久没见她,满意了吗?”静宜忍不住哭了起来。

    “怎么哭起来呢?龙生,静雯去哪了?”雅丽转问我说。

    “雅丽,当一个问题有五个人听见,而没有人肯回答你的时候,那就表示这个问题,问得不是时候,明白吗?”

    “哦!算了!”雅丽嘟起小嘴坐在一旁,闷不出声!

    雅丽可真是个极蠢的女人,记得当日我骗她的时候,可说是轻而易举,没想到多日没见她,仍是那么的蠢,连我身旁的陈老板也不禁忙摇头。

    这顿饭,看来我要交待的事情可真多,也许今晚我的嘴巴只会用来讲话,而不是吃东西了。

    总算抵达俱乐部门口,我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司机实在不好做。

    这次来到这间俱乐部,望着陈老板和雅丽,不禁想起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当时我对着性感的静雯痴痴入迷,而今却拖着静雯的妹妹,甚至是被我破处的亲妹妹,想起来教人难以相信,但事实却摆在眼前。

    陈老板是这里的会员,一马当先的领着我们走进去,巧莲和雅丽曾经来过这里,已经熟悉,爱玲和静宜两人可没来过,神情和视线总是显得较为紧张。其实这样也好,有些新鲜的事物给静宜去观赏,起码可以分散她不悦的心情。

    走入俱乐部的大门,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刚才接二连三的紧急电话和忙碌的接送,都没有认真看清楚她们,可想而知,当时我的心情是多么的忐忑不安。

    雅丽今天可说是以高贵的装扮出现,虽然她身上没有名贵的饰物衬托,但她的神情和仪态,却透出高贵的气质,相信她在家里下过一番苦功。以前那条略胖的腰肢,已经换上纤细的黄蜂腰,配上一向丰满的乳房,不失为性感的高贵美女。

    雅丽身上穿着蓝色白线条的低胸束胸褶边裙,脚上配了三寸半尖顶的高跟鞋,头上戴着黑色滚花边的半斜帽,黑手袜套上银色的大圆镯,以上的装饰品,虽不是名牌,但她胸前那条空隙所露出的黑色蕾丝花边,已是百分百的名牌了。

    我对雅丽的打扮很有信心,起码望过去给人有种稳重的感觉,所谓高贵气质,起码要让人觉得有自信心和言谈举止的美态。今晚的雅丽便做到这一点,我相信邓爵士对她会有好感。

    静宜的情绪很低落,哭泣过的眼睛略为红肿,幸好周遭的灯光不是很亮,况且她今晚穿了紫白色的吊带宽身裙,相信露出的粉白双肩,足以掩饰眼上红肿的瑕疵。

    “静宜,我替你补补妆……”巧莲拿出静宜手提包里的化妆盒,细心为她补粉、画彩眉,加上似紫非紫的口红,将静宜憔悴的脸,添上几分神采。

    这一幕,教我不能不佩服发明化妆品的大师,他确实为女人争取不少“面子”!

    走进餐厅,我四顾环绕的望了一眼,迎面走来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士,他就是我的徒弟,不,是我的大贵人邓爵士。他穿了全白色的西装,打上红色的蝴蝶领带,看来他很重视今晚的饭局,又或许他尊重今晚的“护命夫人”吧!

    “邓爵士,周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两人相识。

    “雅丽小姐,你好!”邓爵士摆出一个我不会的社交仪式。

    “邓爵士,你好!”雅丽也摆出一个令我难以想像的高贵仪态。

    邓爵士满面笑容,牵起雅丽的玉手入座,我瞠目结舌的呆望,我不是呆望邓爵士,而是呆望着雅丽。她什么时候懂得这些社交礼仪?记得第一次我和雅丽在此遇见邓爵士的时候,她像只鹧鸪般垂下头,不敢正视其他人。

    而今,雅丽不但以雍容华贵的姿态,将手搭在邓爵士手上,更以轻巧的手法,变成两人双手交叉的牵着走,举步的稳定和流露视若无人的目光,这般成熟的韵味,难以想像她就是以前我所认识的雅丽。

    高耸的双峰伴在邓爵士身旁,所经之处,没人不向他抛出嫉妒的目光,此刻的邓爵士,等于当日我牵着静雯那般受人注目。我心里没有酸溜溜的感觉,更没有舍不下的忧愁,反而觉得无比的开心。因为我成功把一个寂寂无名的女人,推上爵士夫人的台阶,虽然还未正式挂上名分,但我已嗅出那杯喜酒的味道。

    雅丽想当上爵士夫人的美梦,也是我出道所接的第一宗生意,眼看任务即将成功,难免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觉。我更没想到,当日我以欺骗之言瞎混,现在竟成为事实,天下之事,真是不可思议!

    “大家坐,不用客气!”邓爵士满怀开心的招呼我们。

    “邵爵士,你好!”我即刻上前和邵爵士打招呼。

    “邵爵士,周雅丽小姐。”邓爵士主动介绍雅丽给邵爵士认识。

    “邵爵士,你好!”雅丽摆出雍容华贵的仪态,上前和邵爵士握手。

    “周小姐,请坐。”邵爵士礼貌的发出微笑。

    接着,我把爱玲介绍给邵爵士认识。

    介绍完毕后,我再次难以相信,当日气焰嚣张的邓爵士,今天竟会热情的招待我们,还亲自为我拉开椅子。也许他不曾想过,当日所耻笑的江湖术士,今天已成为席上的贵宾,而且还成为他的师父。

    这里一切没什么改变,装修仍是金碧辉煌,服务生依旧是精心挑选身材苗条和妙龄清秀的青春玉女。制服也没改变,开叉裙仍是开至腰上,雪白的粉腿还是穿风插云的满堂飞。望着桌上的水晶杯,不禁想起,我曾在此许下毒誓──如果下次没有这样的水晶杯,我的嘴一定不会沾上红酒。

    邓爵士礼貌的询问大家意见,最后决定喝红酒,他尊重旁人的态度,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而且还是当着服务生面前。

    再次证明女人的魅力,足以导人向善。

    邓爵士点了菜、试了酒后,大家终于拿起手中的红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在场每位都顾着品尝杯中的酒,只有邓爵士和雅丽两人,互望对方而饮,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者说男有情、妾有意之下,轻易便擦出火花。

    席上的人都陶醉在环境和美酒中,邓爵士和雅丽则陶醉在情意中,而我陶醉在满足的欲念中。唯独巧莲的眼神告诉我,她无法投入这片愉快的气氛里,因为她脸上充满无数的疑惑。

    我想巧莲疑惑的是,为何我会将如此高贵的雅丽,交到邓爵士手上?

    第十一卷第六章静雯的真相

    大家喝过第一碰杯的酒后,开始进入谈话的气氛,邓爵士也从意乱情迷的神态中,回到现实当他的东道主。

    “今天我实在高兴,因为看见我师父在记者会上,狠狠的刺激了张家泉一番,后来令张家泉这只老狐狸,不慎露出尾巴之余,还证明懂得风水神术,无意中做了师父的证人,气得张家泉说不出话,我看了可痛快极了。”邓爵士兴奋的说。

    “我在电视中看见了,龙生和小刚的配合真是天衣无缝,不过你讲的话和当晚我们所听到的可不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呢?”邵爵士好奇的问我。

    “邵爵士,有很多真相,我不方便在记者会上公布,这点你应该明白,所以我改变策略,借用以牙还牙的方法,让刘美娟感受被人诬陷的痛苦,同时也希望静雯看清楚张家泉的真面目。”我解释给邵爵士听。

    “嗯……原来如此……处理得也算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那我可错过了精彩的一幕。”巧莲笑着说。

    正当静宜想说话的时候,服务生捧上一个装满冰块,且会冒烟的水晶盘,好像座冰山似的。接着,再将各式不同,小小盘的生蚝,拼在冰块的空格中,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接着,一名女服务生,捧着一支“马尔戈”白酒,围绕着桌子走一圈,让我们看看她手中的酒,然后为我们斟上。

    “大家慢用,这是美国……”女服务生很有礼貌,向我们介绍生蚝的品种。

    “干杯!”女服务生介绍完毕后,邓爵士再次捧起酒杯说。

    这白酒确实不错,毕竟“马尔戈庄园白亭”的白葡萄酒,是有一定的保证。

    “大家不用客气,来!”邓爵士说完后,马上拿个生蚝给雅丽。

    “这蚝确实不错,很浓烈的海水味……”邵爵士点头的说。

    “巧姐,我第一次吃到这么鲜甜的生蚝,和平时吃自助餐那些,大不相同。”爱玲小声的对巧莲说。

    “小妹妹……好吃就吃多点,别加那么多蕃茄酱,会夺走蚝的鲜味。顺便配点白酒……龙生……你也多吃点……很补的……”邵爵士笑着对爱玲和我说。

    “来……我帮你弄……”我对爱玲说。

    “谢谢!”爱玲脸红的说。

    “静宜,你怎么不吃?没胃口吗?”我望静宜说。

    “我不敢吃生蚝,肠胃不行……你吃吧……”静宜说。

    “静宜,不吃生蚝没关系,你看龙虾沙律来了……”我笑着说。

    “这个没问题。”静宜点头说。

    “哇!龙虾好大……还会动的……”爱玲兴奋的笑着对巧莲和静宜说。

    座上每个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邓爵士忙个不停,因为要弄生蚝给雅丽吃。

    吃完了一个头盘,大家洗洗手,等着第二道菜,邓爵士也总算忙完了。

    “邵爵士,你在电视看见碧莲和静雯两人吗?她们竟然和刘美娟走在一起,好像成了好朋友,你说怪不怪?”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哦?我在电视上可没注意,只是觉得有个女人很像静雯,原来真的是她,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刘美娟不认识静雯的呀!”邵爵士好奇的说。

    “邵爵士,今天我来是想把我姐姐的事交待清楚,免得龙生左右为难。”静宜说。

    “静宜,慢慢说……不急……”巧莲看着静宜说。

    “对呀!静宜是静雯的妹妹,我怎么会记不起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你现在想起另一个女子,你不怕雅丽小姐不高兴,哈哈!”陈老板风趣的说。

    “怪了!今天每件事都很怪,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老陈原来会说笑的,哈哈!”

    席上的人忍不住也都笑了起来。

    “静宜,你继续说下去。”邵爵士说。

    “是这样的,昨天我拨电话给龙生,想告诉他我父亲逝世的消息,但他说没空,我便没有告诉他,打算迟会再说。这时候,刚好我姐姐静雯回来,没想到她回来便大发脾气,说父亲想见母亲最后一面,母亲都不肯出来,气得父亲死不瞑目,并转告我不准让母亲拜祭。我觉得母亲也有错,但也没有必要做得那么绝。”

    静宜拿起白酒喝了一口。

    “结果我和姐姐大闹一场,可是我拨几次电话给龙生,始终找不到他,当时我误会龙生和母亲都避开我,于是我恼火的把电话关上。直到第二天,我姐姐告诉我,母亲找过她,而且说手上有几百万,叫我们不用担心父亲身后事的钱,我听了更生气,为什么母亲不找我,要直接去找姐姐?”

    “静宜,当时我在酒店的风水室和张家泉斗法,地库里收不到电话讯号。”

    “龙生,我没怪你。接着,姐姐骂母亲的钱不干净,不但坚持不要,还说不准让母亲碰父亲的身后事,接着不停的打电话给张家泉。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姐姐和张家泉是一伙的,姐姐还说是她献计给张家泉,以收购陈老板的公司,来绑死龙生的自由,我觉得我姐姐好卑鄙……”静宜摸着我的手说。

    原来静宜已经知静雯是献计之人。

    “直到中午,姐姐突然回家,我好奇她怎么不用上班,一问之下,才知道她被陈老板辞退了,而且还知道她临走时刮花了龙生的车。后来,我姐姐竟主动联络母亲,我当初以为她肯让步,谁料到,姐姐是逼问母亲的钱从哪里来,最后逼母亲介绍刘小姐给她认识,竟要和她联手对付龙生。”静宜全盘托出。

    现在我明白为何静雯她们会走在一起了。

    “接着呢?”邵爵士问静宜说。

    “没多久,母亲带了刘小姐到我们的家,原来刘小姐跟我母亲回来,是想探查我母亲是否有骗她。后来她知道我父亲真的逝世,相信我母亲没有骗她后,马上便和我姐姐成为好朋友,还说我姐姐没了那份工作没关系,她会看着我姐姐,她还说会把股票全卖掉,全力支持我姐姐向龙生报复。”静宜流着眼泪说。

    “等会才上……”邓爵士对捧菜的女服务生说。

    “我当时劝姐姐别这样做,我姐姐不听,最后刘小姐叫我姐姐别逼我,并告诉姐姐,我已经是龙生的女人,气得我姐姐一巴掌掴了过来。当时我的心很痛,最痛的是听见刘美娟说打得好,我悲愤得关上房门躲起来。这个家我实在待不下去,于是换了衣服打算回学校,当我来到学校大门口,我不知进去要做什么,茫茫人海……”

    “接着呢?”我追问说。

    “接着,我觉得应该通知你,让你可以防范,于是拨电话给你。当我听到你的声音,我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孤单,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当我听到你说要给邓爵士一个解释,我便毫不犹豫的过来向各位说清楚,顺便也想让各位有防范。”

    “给我解释?”邓爵士感到莫明其妙的。

    “邓爵士,你别误会,当时的情形是这样,我听见静宜父亲逝世的消息,而她又被静雯气得面红耳赤,我想她心情欠佳,若我叫她出来吃饭,她一定会推辞,但我又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四处乱跑,于是想个藉口把她给骗了来。”

    “原来是这样,一个小女孩四处乱跑是很危险的,师父,你做得很对,下次想要什么藉口,往我这边想就对了。”

    “静宜……”雅丽小声的叫了一声。

    “雅丽,什么事?”

    “静宜,刚才我在车上,不知道你父亲刚逝世,更不知你被静雯欺负,还以为你高傲,所以才会以不好的态度对你,在此,我向你郑重的道歉,这杯酒我自罚了,对不起!”雅丽说完一口气喝下一杯酒。

    “好!果真有骄人的气概,好!我陪你!”邓爵士也一口喝光。

    “周小姐喝了,你敢不喝吗?”陈老板补上一句说。

    “老陈,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尽拿我来寻开心。”邓爵士笑着说。

    “静宜,我雅丽当你面说,今后我和静雯绝交,以后你想找朋友聊天,或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都可以来找我,知道吗?”雅丽站起来走过去和静宜握手。

    “谢谢你,雅丽。”静宜伸出手和雅丽紧握。

    “邓爵士,你还不过去握手。”陈老板笑着对邓爵士说。

    “老陈,今天你怎么老是拿我来开玩笑,是不是你的什么轩赚大钱了?”

    “邓爵士,这回你可说对了,你师父真的替我赚了笔大钱。”陈老板开心的说。

    “哦?龙生怎么替你赚钱呀?”邵爵士好奇的问。

    “还是让龙师父说吧!”陈老板说。

    “陈老板,你还是叫我龙生,事情是这样的……”我将“碧桃轩”一事向邵爵士说。

    “原来又是使计赚大钱,不过,这招回收倒是不错,既可赚钱又可打响公司的信誉,公司有了好的信誉,还怕赚不到钱?幸好没有卖出呀!”邵爵士称赞的说。

    “对了,雅丽,我想要你帮陈老板改一改“碧桃轩”的图,你有问题吗?”我说。

    “龙师父,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我把工作丢下那么久,手指不知还听使唤吗?我尽量试试看。”雅丽笑着说。

    “哇!雅丽,你还懂得绘图,真是多才多艺呀!”邓爵士赞不绝口说。

    “邓爵士,鹅肝放凉就不好吃了。”女服务生说。

    “凉了不会再做过吗?”本性难移的邓爵士,不慎又露出嚣张的一面。

    “老邓,不用了,边吃边谈吧!”邵爵士示意女服务生上菜。

    “静宜,这道雪梨酱鹅肝很不错的,你试试。”我对静宜说。

    “好的,谢谢,你也吃吧!”静宜点头的说。

    这回送上的是一小杯甜酒,甜酒配雪梨酱鹅肝,真是又甜、又酸、又可口呀!

    接着传上鱼子酱和芝士露笋,都是一级的佳肴。

    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我望着正在享用食品的爱玲,脑海里不停的想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就像当日初出茅庐的龙生一样──酒醒看醉人,方知我醉时!

    “今天还有一件事很兴奋,张家泉不但露出马脚,甚至答中问题,师父仍是没有说出口诀的秘密,这招才够辣的。”邓爵士边吃边说。

    “哦?怎会这样呢?答中又不说答案,不是很无赖吗?”巧莲好奇的问我说。

    “师父当然不会耍无赖,他念了一段什么身又什么珍的,听到我的头都大,不知张家泉猜到没有?”邓爵士问我说。

    “很难猜的吗?那句话怎样念?”雅丽好奇的问。

    “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我对着巧莲念出来。

    “龙生,你说张家泉猜到了吗?”邵爵士问说。

    “张家泉已经猜到了。”我点头道。

    “师父,那答案是?”邓爵士紧张的问。

    “邓爵士,你没听到有记者在后面喊着“现代赖布衣”吗?”陈老板说。

    “陈老板说得对,谜底就是赖布衣。”我说。

    巧莲即刻睁大着眼睛望着我。

    “我没说出“青乌序”三个字。”我小声的对巧莲说。

    “没想到龙生得到赖布衣的绝学,好呀!”邵爵士拿起酒杯邀我喝。

    “雅丽,我师父的本事真强,来头也挺够罩的,你说是吗?”邓爵士望着雅丽说。

    “这当然是啦……”雅丽点头的说。

    “照我看张家泉酒店的股价,明天必定会全面下跌,如果我们这时候出击,老邓,你说怎么样?”邵爵士沉思后说。

    “这……你想出击通知我一声就行了,狠狠的把张家泉给拉下来。”邓爵士说。

    “这可要看清楚明天的走势怎样,我们再决定吧!”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最后一道的主菜也上了,我要的牛排三分熟不见血,果然肉红而不沾血。

    “静宜,吃吧……我帮你切。”我对静宜说。

    “嗯……谢谢。”静宜微笑着说。

    “对了,静宜,你有听到刘小姐和你姐姐说会怎样向龙生报复吗?”邵爵士吃到一半突然的问。

    “邵爵士,当时我被姐姐掴了一巴掌,马上回到房间,她们说什么我没听见。”

    “龙生,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邵爵士关心的说。

    “嗯……对了,怎么不见芳琪陪你来呢?”我突然想到为何芳琪没跟着来。

    “琪儿最近很忙,现在还在开会。”邵爵士回答说。

    吃完饭后,服务生们送上甜品,接着男的送雪茄,女的送玫瑰花。

    “龙生,出去跳舞吧!”邓爵士牵着雅丽的手,走出舞池。

    “邓爵士,你先请吧!回头我跟着来。”我礼貌的回应一声。

    “老陈……跳舞!”邓爵士叫陈老板跳舞说。

    “我不会跳……不行……不行……”陈老板推搪着。

    突然,音乐转成“恰恰”的歌曲。

    “巧莲,你不是喜欢跳“恰恰”的吗?快和爱玲出去玩,别把她闷坏了。”我笑着对巧莲和爱玲说。

    “好吧!爱玲我们出去玩!”巧莲望了舞池一眼后说。

    爱玲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巧莲没等她回答,便把她强拖出舞池。

    “静宜,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会好照顾你,要不出去跳个舞轻松一下?”

    “龙生,我父亲刚逝世,这样玩不是很好吧!怎么说我都是有孝在身。”静宜识得大体的说。

    “嗯……这也是,有孝在身绝不能在公众场所玩耍,虽然说现在是千禧年代,但毕竟人言可畏,如果没有外人就没关系,算了,我在此陪你跳吧!”我竖起手指逗着静宜。

    我和静宜以手指代脚的玩着,可是,她的心情始终很低落,没多久便只顾着喝酒,似乎想一醉解千愁,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接着,她又说要上洗手间,我猜她是想躲到一旁哭吧!

    “小心点……”我只能这样说。

    我望着雅丽和邓爵士两人跳舞,发现他们两人舞步很合得来,也许是邓爵士带得好,又或许雅丽在跳舞这方面下过苦功。

    回头看看巧莲和爱玲两人跳舞,突然发现爱玲的舞步很专业,从她扭动柔美的腰肢,迎合音乐拍子轻重之分的转变舞姿,我肯定她不是跳舞的导师,便是参加过比赛的舞者,今晚,她是跳得最好的一个。

    这时候,我开始留意爱玲,她身上穿着红白色的短套裙,裙脚长不过膝,每当她转身或扭动娇躯的时候,短裙飘起,露出一对诱人的雪白粉腿,若隐若现的情况下,隐约探见小蜜区中,闪出一条似红非红的小内裤,十分诱人……爱玲红白线条的短裙上,一对丰满的乳峰,随着舞姿不停的震荡,每当巧莲的身体或手碰触的一刻,教我看得浑身火辣辣的,要是让我亲手摸摸她的丰乳,我相信必定过足手瘾。问题是我的手掌,能否覆盖如汤碗般大的豪乳?

    两三首“恰恰”的歌之后,接下来又是慢四步,这类高级餐厅,多数以慢歌为主,那些什么“牛仔”、“迪斯可”,一般都不会派上用场。

    巧莲拖着爱玲走回来。

    “龙生,怎么一个人坐着不去跳舞,静宜呢?”巧莲望了一眼问。

    “静宜上洗手间,我想她是躲起来哭吧……”我对巧莲说。

    “我先去看看静宜,爱玲,你陪龙生跳支舞。”巧莲把爱玲的手搭在我的手上。

    巧莲这刹那的动作,可吓到了我和爱玲两人。

    “是呀!龙生出去跳支舞吧……”邵爵士笑着说。

    我不想爱玲站着尴尬,只好勉强牵着爱玲走出舞池。我说的勉强不是没有根据,毕竟爱玲是个真正的舞者,若和她一起跳舞,心理压力会很大,除了担心会跟不上她的脚步,更怕她做一些转身动作,万一我配合不了可糗大了。

    不过,牵着爱玲的玉掌,一种透心凉的感觉直入心房,这种感觉很怪,想着可以近距离看或碰她胸前的豪乳,心跳便不停的加速……“爱玲,非常抱歉,要委屈你这位舞林高手,和我这个半桶水的跳,实在过意不去,而且还是慢四步,我怕会踩着你。”我先铺下一条后路给自己。

    “龙师父,你怎么看得出我是高手呢?”爱玲很有礼貌且脸红的问。

    “从你优美的舞姿看出来,我想你不是导师,便是参加过比赛的高手,是吗?”

    “龙师父,真是厉害……来……我带你……”爱玲垂下头以羞怯的语气说。

    “谢谢!”我将手搭在爱玲的粉肩上。

    “龙师父,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此刻,我不想跳正规的慢四步……可以吗……”爱玲在我耳边说。

    “什么?不跳正规的慢四步?那该怎么跳?”我好奇凝望爱玲羞红的脸发愣。

    “这样……行吗?”爱玲突然张开双手,紧紧的搂抱我的腰,柔情的说。

    爱玲这刹那的动作,我整个人愣住了,我没想过她会有此一着,直接把两座大乳推至我胸口,那种软绵绵的感觉真舒服,好像享受人体按摩那般的痛快。

    “行……”我战战兢兢的说。

    “抱紧我……”爱玲把头贴在我肩膀小声的说。

    我将僵硬的双手环抱爱玲的腰。

    “爱玲,刚才你说什么感谢我才对?”我好奇的问。

    “跳舞的时候,我可以叫你龙生吗?”爱玲吹了口气在我耳边说。

    “可以……可……以……”

    “我感谢你当日送我的礼物,你记得是什么礼物吗?”爱玲继续把乳房,紧紧贴在我的胸部,而她下体似在寻找我的龙根,不停把小禁区往我龙根贴摩。

    “我记得……”我不知该回避爱玲的身体动作,还是抛开一切顾忌的往前迎。

    “是什么……”

    爱玲简直是要命的挑逗……“是……胸围……和内……裤……”我战战兢兢的说。

    “那是我收到最令我兴奋的礼物,我也从没想到会有人送给我……谢谢……”

    “不客气……”我敷衍的应上一句说。

    “你冲动了……”爱玲十指轻轻扭弄我两旁的腰间。

    “没有……”我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说。

    “有……我碰到了……我怕……”爱玲突然的说道。

    “你怕什么……”爱玲没说怕,反而我先怕的问。

    “我怕会弄脏你……因为……我也湿了……”爱玲把蜜桃贴在我的裤裆上。

    哇!多么挑逗的媚语,体内兴奋且澎湃的浪花,涌起直冲极点,带来阵阵的快感,随后是惊慌的恐惧,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忍受不了……幸好这时候乐队的休息时间到了。

    “爱玲……我们回去吧……音乐停了……”我推开爱玲说。

    “这么快……刚才失态……对不起……”爱玲满脸羞红,快速闪避我的目光,回到座位。

    我当然也不笨,以前我懂得利用静雯的身体遮掩我下体的丑态,现在我当然也不会放过爱玲的身体。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邵爵士说。

    “好的,我送雅丽回去。”邓爵士抢着说。

    “我送陈老板。”我说。

    “不用了,我自己乘计程车便行,不用送了。”陈老板主动说。

    我也很开心今晚的饭局,成功把雅丽送到邓爵士身边,希望雅丽的爵士夫人名分可以尽早落实。

    第十一卷第七章诱惑的静宜

    陈老板搭计程车回去,我车上只有巧莲、静宜、爱玲,我们表面上有说有笑的,其实我知道各自都有不同的思绪。

    静宜为了家里的事,内心肯定很难过。

    爱玲在舞池对我的挑逗,相信她的心情很慌张。

    巧莲不会无缘无故带爱玲出来,肯定有所目的。

    我的心情很繁复,想着今晚有没有机会和静宜大被同眠?

    一路上驾着车,我从后视镜发现爱玲不停的偷望我,我心里很明白,爱玲不是我喜欢类型的女人,不是因为静宜坐在我旁边的关系,而是爱玲给我的感觉,是太容易得手了,没有那种挑战的刺激。我那么多女朋友,都是花费心血,辛辛苦苦追回来,不劳而获得来的东西,我一向不会留恋。

    “龙生,现在已经很晚了,好不好让爱玲到我们那里过一晚?”巧莲问。

    “没问题,只要你喜欢就行了。”我爽快的回答说。

    巧莲的思绪,轻易被我猜中,她真的不想让爱玲回去,要求我让爱玲在别墅过一夜,我欣然爽快的答应她,毕竟我已当她是别墅的半个女主人。

    “对了,巧莲,你去韩国玩的事,安排得怎样了?”我问巧莲说。

    “目前只有爱玲一个,要不找静宜一起去怎样?反正她出国散散心也很好呀!”

    巧莲这主意可不错,除了让静宜散散心之外,还可以和巧莲培养感情,同时也避免另一个问题──万一静宜在我家习惯了二人生活,巧莲回来会不会成为隔阂呢?

    “静宜,我现在有官司缠身,不能出外旅游办事,你能不能代我陪巧莲到韩国走一趟,顺便替我办点事。”我以另一种方式邀请静宜。

    “如果学校请到假期,那便没有问题,但要等我办好父亲的身后事。对了,你想要我办什么事?巧姐她帮不上忙吗?我怕会越帮越忙……”静宜好奇的问。

    “秘密……”我随便找个藉口应付静宜。

    “嗯……”静宜点头。

    “龙生,前面停一会。”静宜指着路边的便利商店说。

    “静宜,你想买东西……我帮你……”我即刻把车停下,但静宜不让我帮忙,我只好叫巧莲陪静宜一块去,但车上只剩下我和爱玲孤男寡女的,想了一想还是跟了去。

    爱玲不甘寂寞的跟着我背后走。

    “静宜,你想买什么东西?”我走进便利商店问静宜。

    “龙生,女人的东西啦……别看……”巧莲笑着把我推开。

    我偷窥静宜手上拿的那包货品,发现原来是女性的纸内裤,接着还拿了一包红色包装的东西,这一包是什么,我就不清楚。

    “龙生,你知静宜手上拿的那包是什么东西吗?”爱玲在我身边说。

    “不知道……卫生棉吧……”我小声的说。

    “你欠我两片的……”爱玲小声的说。

    “尿垫?”我转回头望了爱玲一眼说。

    “是啦!”爱玲突然兴奋的将手拍在我屁股上。

    爱玲对我的热情,可教我受宠若惊,说是讨厌又不是,说是喜欢又有些抗拒,或者说她对我的挑逗太直接,使我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行了!走吧!”巧莲付了钱后说。

    “哦!”我跟随静宜和巧莲一块走,免得又被爱玲偷袭。

    一路上我专心驾着车,爱玲也专心从后视镜望着我,这种感觉很怪,好像在偷情,是甜、是怕、还是恐惧,我又说不出来,总之,非笔墨能够形容的。

    回到家里,我叫巧莲安排静宜和爱玲的房间。

    “龙生,今晚我和爱玲睡,静宜安排另一间房,你就自由身,这样安排满意吗?”

    “好吧……静宜和爱玲的睡衣,麻烦你了……”我感激巧莲的大方和处处为我着想。

    “嗯……我会安排……”巧莲微微的一笑说。

    “静宜,巧莲会为你安排一切,你上去洗个澡吧!”我对静宜说。

    “好的。”静宜跟着巧莲上楼,我也乐得赶去洗个澡。

    冲了凉之后,拿起内裤要穿上的时候,觉得好像没必要穿,于是顺手甩到一旁,穿上松阔的短裤和背心,走到楼下的红酒房。

    当我来到红酒房,里面没有人,猜想女人洗澡可没那么快,于是独个儿开了瓶红酒,播放抒情的歌曲,调低灯光,坐在沙发上静静的享受。

    奇怪?这么这味道那么熟悉?

    我回头一看,发现两旁点了催情香薰,心想又是巧莲精心的杰作,内心不禁发出微笑,心想还需要用它吗?

    房外传来一片吵闹的声音。

    当我正想出去看发生什么事,房门便自动打开,碧莲和爱玲两人,笑嘻嘻的把静宜拉进房间,我不看犹可,一看差点脑充血暴毙身亡。

    原来静宜身上穿了一套粉红色的低胸吊带透视睡裙,裙角的短,露出滑腿不在话下,最诱人是胸前透出即将撑爆小罩杯的丰满乳球。而诱人的腰肢和弹实美臀间,那块惹火煽惑的蜜桃上,铺上薄纸小内裤,有欲火自焚的诱惑美……静宜满脸羞红的想退出房间,无奈在巧莲和爱玲的挟制下,被逼坐在沙发上,也许静宜感到十分尴尬,双手忙遮掩身上的敏感部位,我猜想这套睡裙又是巧莲特意安排的。

    “巧莲,静宜她有孝在身,你怎么给她穿这种颜色的睡裙呢?”我假装责问巧莲。

    “龙生,我所有的睡裙都是这类颜色,爱玲那套也是这样。”巧莲应了一声说。

    爱玲那套我更不敢望过去,因为她那件的颜色,不但是鲜艳的红,而且上身是真空上阵,清楚瞧见透出的乳头也是嫩红色,幸好她下体有块小布遮掩,但隐约中还是瞧见了毛发的黑影,豪放得也略为过分了点。

    “我还是回房把睡裙脱下,晚安。”静宜羞怯的说。

    “静宜,不穿已经穿了,现在你回房间脱下和坐在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分别,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还是坐下来喝点酒,晚上会比较好入睡。”我安抚静宜忐忑不安的心。

    “是嘛!静宜你也算是自己人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倒杯酒给你。”巧莲殷勤的说。

    “嗯……喝点酒也好,不用想太多……”静宜点头的说。

    巧莲倒了三杯酒过来,我们轻轻碰了一下酒杯,开始畅谈。

    “莲姐,这音乐是……我们跳支“拉丁”吧!”爱玲深感兴趣的说。

    “好啊!我很久没跳过“拉丁舞”了……来……”巧莲笑着牵起爱玲的手说。

    “巧姐,你喜欢跳男步还是女步?”爱玲问巧莲说。

    “我不会跳男步。”巧莲说。

    “我带你……”爱玲笑着说。

    爱玲吸了口气,收紧小腹,并以那种直望的专业眼神,全身不动的摆起姿势。接着,以熟练的左右两手,随着拍子跟随音乐舞动,除了手、肩、腰、腿和屁股之外,更用脚尖数着拍子,快速的几秒钟,爱玲已经连续做出几个优美的旋转姿势,这时候,爱玲的手还未碰触巧莲的手,两人仍是各站一边。

    “哇!爱玲跳得很好看!”静宜也被爱玲的舞姿所吸引。

    “果然是有参赛者的风范。”我不禁也赞着说。

    这时候,爱玲脚尖往前踏出一步,接着快速两个三百六十五周天旋转,冲到巧莲身边,半弧形以侧面和巧莲并排搂抱。随着又轻巧带动巧莲,以旋转身体弹开又收回,快速两次左右重复动作后,双手牵着巧莲的手架在肩膀上互转。转了两圈后,便把巧莲抛出又拉回,突然,爱玲把巧莲往前一送,自己快速后退……我和静宜两人看得入迷……爱玲突然神色凝重,接着脸露一笑,随着音乐的节奏,往前一冲,巧莲也是对着爱玲往前一冲。眼看她们两人就要碰个正着,爱玲突然把左脚往前一伸,腰部一沉,教人意外,摆出一字马的娇美姿态,眼看爱玲的脸,正要撞上巧莲的蜜桃,巧莲随即踢出优美的一脚,快速转了个圈,爱玲在电光石火的一刻,从巧莲的胯间钻过,再以优美的姿势站起来,将巧莲搂入怀里,送上一吻。

    “好!好!”我和静宜不停的拍掌。

    可是,爱玲和巧莲做了这个大动作后,两人不停的喘气,坐回沙发上。

    “太久没跳,不行了!”爱玲喘着气说。

    “不会呀!你们跳得很好看。”静宜称赞的说。

    静宜说得一点也没错,尤其是爱玲上身真空上阵,胸前一对乳球,随着拍子摇晃,引起的震荡更为精彩。

    “以前我和爱玲是跳舞的好搭档,不过很久没跳了,今晚能跳也属奇迹,是很不错了,我想再过三年,恐怕起步也难,更别说花式什么了。”巧莲叹气的说。

    “来!擦擦汗!”我亲自拿纸巾给巧莲和爱玲。

    “谢谢!”爱玲接过我手中的纸巾,眼神透出一种疑惑……我开始觉得对爱玲的抗拒,没有之前那么重,可能是看过她真正的舞姿,开始对她有另一种看法。

    “很热……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外面有个大泳池,不知道现在可以游泳吗?要不我们做个夜游人,如何?”爱玲突然提议说。

    “现在游泳?”我大吃一惊。

    “是呀!要不然为何要私家泳池呢?”爱玲笑着答说。

    “龙生,我们搬来至今,似乎没游过泳,要不我们今晚为泳池剪彩,如何?”巧莲感兴趣的说。

    “静宜,怎么样?”我征求静宜的意见。

    “不好吧……没泳衣……”静宜脸红的说。

    对呀!我心里想,没泳衣那就更要游了。

    “现在我们投票决定,少数服从多数,若通过游泳决议,谁不下水的话,那就等于接受被三个人抛下水,投票的举手!”巧莲笑着说。

    爱玲和巧莲即刻伸起手。

    “不要……”静宜紧张望着我的双手。

    “对不起……我想你心里那么多抑郁,如果借助运动,发泄一下精力,也是很好的,起码你今晚不会失眠。”我举起手说。

    “好啊!爱玲你负责搬红酒和拿雪茄,我负责准备毛巾,快!”巧莲兴奋的说。

    “静宜,你帮我拿这两个杯子。”爱玲对静宜说。

    静宜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只好拿着两个酒杯,跟着我们走到泳池。

    我顺手拿了瓶白兰地酒,若从正门到泳池,约需走十步左右,但在屋里头,只要走到偏厅,把玻璃门拉开,便是游泳池。玻璃门拉开后,有一个阔大的平台,不但可以在那里做日光浴,还可以在那里做爱,因为别墅的四周,不会有偷窥狂出现,所以我特别喜欢这个设计。

    此刻,遥远的天空,闪烁着无数的星光,一颗颗闪亮的星星,倒映在泳池里,无数的星光在水上荡漾,真是一片诗情画意的夜晚。

    巧莲亮起少许的灯,接着,她将水床从楼上的窗口,直接往泳池抛下,顿时溅起一片水花。

    我捧着红酒杯坐在平台上,静宜和爱玲陆续将酒和酒杯拿了过来,巧莲则拿了些毛巾,摇晃着屁股,一步一步笑咪咪的走过来。

    “你们谁先下水呀!”巧莲来到平台上问。

    大家都是你望我,我看着你的,始终没有谁肯第一个下水。

    “没人肯下水,那可要抛人入水了……”巧莲吓唬着说。

    “没有泳衣怎么游呢?”静宜望着泳池一脸忧愁的说。

    爱玲的头四顾望了一眼。

    “静宜,没关系,既来之、则安之,我先下吧!”爱玲脸红的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爱玲想做什么,她果然脸红的把身上的睡裙肩带左右一拨,红色的性感睡裙,垂身滑落,胸前除了一对汤碗形的大乳外,胯间只有一条小内裤,可是她没把小内裤脱下,快速跳入水里。

    “哗!水好清凉……你们快下来吧……”爱玲兴奋自顾的游着。

    “龙生、静宜,一起下水吧!”巧莲说完把身上的睡裙脱下。

    巧莲胯间也是穿着小内裤,她也和爱玲一样没有脱下,但她却没急着下水,不停诱导静宜脱下身上的粉红色睡裙。静宜有些拒绝,但始终无法扭得过巧莲的纠缠,最后无可奈何,睡裙的肩带随即滑落。

    我和巧莲的目光,自然而然,投射在静宜雪白的肌肤上。

    月下半裸的静宜,显得分外迷人,白皙的诱人胴体,浅奶色的半镂空乳罩,高耸挺茁的乳峰,纤细的腰肢,修长玉腿上的纸内裤,一片黑暗之影下,冒出几条诱人的曲毛,丰腴弹实的翘臀,实在教人看了血脉沸腾……“龙生,可到你了……脱吧……”巧莲拉起我的背心说。

    “好!静宜也已经脱了,我又怎能食言呢!”我马上脱下背心。

    接着,我们三人一起跳入水中。

    静宜跳入水中,即刻发力不停的游,我和巧莲追不上,唯一追得上的是已经游过三圈的爱玲,看来爱玲还是位游泳健将。

    爱玲和静宜两人,不约而同比赛冲刺力强的自由式,双双以高速拼个你死我活,结果两人都不分上下,但我心里当爱玲胜了,毕竟她比静宜多游了三圈。

    静宜和爱玲两人冲刺一段后,终于停下歇息。

    “静宜,你游得不错……”我游到静宜身旁说。

    “还是爱玲比较强。”静宜直喘着气说。

    “来!喝点烈酒暖暖身体……”我牵着静宜到平台上坐着。

    静宜从池里跳出水面的一幕,教我看了目瞪口呆,她身上的乳罩露出大半个乳球,两粒粉红色的椒乳头,竖然勃起,胯间的纸内裤,经过刚才的冲刺,已经破破烂烂,整个黑森林暴露在我面前,静宜则吓得马上跑回平台。

    静宜跑到平台上,用手掩着下体,全身不停的颤抖。

    “静宜,怎么不进去拿毛巾?”我故意多此一问,目的想看静宜诱人的胴体。

    “我身上全是水,你帮我进房内拿。”静宜不停的颤抖。

    “你快喝点烈酒,别着凉!”我马上冲进屋内把毛巾递给静宜。

    “呼……好冷!”静宜喝下两大口的白兰地酒。

    “这个巧莲也真是的,怎么把毛巾放在屋里呢?”我假装不满的说。

    静宜不停的抹着身体,看她抹身的动作,也是一种享受。

    “静宜,你把湿透的胸围也脱下吧!要不然很容易着凉。”我小声的说。

    静宜想了一会,用手捉紧毛巾,将另一只笨拙的手移到背后,我猜是松开乳罩的扣,没一会,她粉肩上所束紧的乳罩带一松,我即刻瞪起火眼金睛猛望着,希望能窥见一点“峰”景。静宜续而将手臂往后缩,慢慢将乳罩的肩带褪下来,然后把手伸入毛巾内,从胸部剥下湿透的乳罩。

    “交给我吧……”我伸出手想接过静宜剥下的乳罩。

    “不用……”静宜脸红羞怯的说。

    “是啊!我真多事……喝酒暖身吧……”我尴尬的应了一声。

    巧莲和爱玲两人在水中,跳跳跃跃的嬉戏了一会,接着两人游到另一边去,交头接耳的说话,突然,发现她们两人搂作一团,续而热吻起来……“静宜,你看巧莲她们两个……”我指向巧莲和爱玲接吻的方向。

    静宜望了一眼,脸红的把头垂下,但我发现她的眼珠子,还是滚向巧莲的方向望。

    巧莲和爱玲亲热的场面,越来越火热,她们的手开始互相抚摸对方,而且还是互搓对方乳房。移动的身体,使水面漾起涟漪,只可惜听不见她们的呻吟声,要不然必会更兴奋。

    “咦!静宜,你看水面漂着什么?”我突然看见水面漂浮些物体。

    静宜睁眼一看,只见她脸红闭嘴不答,我再仔细的一看,原来是巧莲和爱玲的内裤。原来水面的涟漪,是她们互磨蜜桃所引起,那泳池的水,不就含有她俩的精华?

    爱玲突然将巧莲整个人抱起,放在泳池边的石砖上,然后分张巧莲的双腿,把自己的头埋向巧莲的禁区上,巧莲的头往后仰,但她的手却把爱玲的头,按在她的蜜桃上,巧莲肯定欲仙欲死了。

    “呜……”传来静宜的哭泣声。

    “静宜,怎么了?”我马上靠在静宜的身边,轻抚她的头说。

    “呜……”静宜仍是没有回答我,只是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

    “是不是看见巧莲她们,而想起你母亲了……”

    “呜……呜……”静宜不再是小声的哭泣,而是大声的痛哭,我知道她很痛心,因为她身上的毛巾散开也不管了,只顾着痛哭和轻微的抽搐。

    我瞥见静宜裸出的粉红乳晕,还有小小粒的嫩乳头。雪白的乳球,随着呼息起伏不平,毛巾下也敞开了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偏不倚,正好是双腿之间,黑茸茸的毛发也从空气中散开,看得我心跳加速,龙根也充血而挺起。

    “静宜,别哭……有我在……我会好好照顾你……”我望着那片黑茸茸的山丘说。

    “你……”静宜突然推开我的身体,眼珠往我下体望。

    我肯定是龙根的苏醒,而惊动了静宜,果然没料错,静宜迅速将散开的毛巾重新束紧,身体往后退了开去……“小心!玻璃!”我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马上把静宜拉回身边,接着,一腿将所有的酒杯和酒瓶,扫入泳池内。

    我的动作也许吓着了静宜,只见她紧紧捉着我的臂弯,如只小绵羊般倚在我身旁。

    “静宜,吓坏你了?我怕玻璃割伤你……”我凝望静宜俏美的脸蛋说。

    “嗯……”静宜没有做出挣扎,或逃开我的搂抱,只是发出微笑,像只温和的绵羊。

    “静宜,你知道吗,你身上虽然已经没有我第一眼见你时候的天真,但添上了一种贵而不俗的成熟美,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当日我见到的那个小女孩,但你也是我所见过女人中,最纯美且教男人心动的女人。”

    “若和我……姐姐比较呢……”静宜垂下头说。

    “你……”我直望着静宜的脸蛋说。

    “吻我……”静宜闭上眼睛,抬起头等待我的吻……我迫不及待的把嘴巴迎上静宜的两片湿唇……静宜嘴里散发的酒味是香醇的,我贪婪的把舌头闯入她的小嘴里拼命的吮吸,想把她舌上香醇的酒都舔净。静宜扭动娇体,做出欲迎还拒的诱人姿态,我开始欲罢不能,堕入疯狂状态,双手也逐渐逼近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

    第十一卷第八章误咬龙根

    静宜闭上眼睛环抱我的脖子,我的手也激动的搭在她的香肩上,我们在泳池边的平台上剧烈的吻,我的舌头奋不顾身闯入她的小嘴里,拼命吸吮她舌上的香醇酒味。

    美女香舌上的酒,总有令男人堕入疯狂的魔力,我就是为了这魔力而疯狂,清纯丽质的静宜,身上散发一股体香味,黑暗中,这股体香味已燃烧我体内熊熊的烈火,而这股烈火,正蔓延到她胸前饱实的乳房上……我已把搭在静宜粉肩上的手,悄悄绕到她的背后,我唯恐她会惊吓而挣脱,所以先紧紧把她搂入怀里,因为我另一只手,正从她的玉臂,转移到她雪滑的胸脯上,只要再越潜三寸,便是那条诱人的乳沟,若不想让怀中的静宜挣脱,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她无路可退。

    静宜似乎发现我的企图,虽然她的屁股仍坐在原位,但胸前两座饱满的乳球,已开始往后退,静宜鼻息的加重,使我察觉她的举动,幸好我已将她紧紧的搂住,既然她已发现我的企图,我只好大胆越前一步,把手摸在饱实的乳球上,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由得我不发。

    当我的手碰在静宜的乳球上,她突然睁开眼睛,身体往后一缩的瞪着我,接着,垂下头,望着那只摸在她胸前的手……静宜的眼神和举动,教我失去方寸,该退缩还是继续摸呢?

    我没理由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指马上从毛巾的缝隙处潜进,摸在滑不腻手的饱实乳球上,小小的乳头,似乎害怕魔掌入侵,已悄然竖起的发出呼唤。

    散发披肩的静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退缩的嫩躯中,眼角仍向我瞄了一眼。最要命是她深呼吸挺起胸脯,把乳球往我掌上贴的一刻,乳球那股弹而实的柔软力,教我全身酥软,发痒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挑弄那粒勃起的小乳头。

    “嗯……”静宜紧闭双唇合上眼睛,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后,紧握双拳的深呼吸,她似在压抑些什么,然而被我揉搓的乳球,仍是起伏不平的震动,足以说明乳球的弹性,属于完美中的完美。

    我轻轻将静宜身上的白毛巾往外一拨,雪白晶莹的肌肤,衬托着粉红色的娇嫩乳晕,而小片的嫩乳晕,支撑着勃起的小乳头,十分诱惑且教人垂涎。欲火焚身的我,对着两粒粉红色的乳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情不自禁伸出舌头,以舌尖轻轻挑逗嫩乳头,想令刚勃起的小乳头,继续充血发硬……“嗯……不……”静宜激动的推开我的头。

    我不管静宜的阻挡,顺势把她压在平台上,续而舔在尖挺的乳头上,双手有节奏的揉搓,希望尽快燃起她体内欲念之火……“不……龙生……不行……”静宜扭动腰肢将我推开。

    我轻咬静宜勃起的小乳头,并将小乳头含入嘴里,舌头不停的挑弄,双唇则狂力的吮吸,至于静宜的喝止声,我已将它抛出九霄云外……“龙生……不行呀!”静宜用手强行盖在自己的丰乳上。

    “为什么呢?”我捉起静宜的手说。

    “龙生……我……守……孝……中……”静宜快要哭泣的说着。

    静宜这一说,我有如被雷电劈中,心中不禁震动了一下,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

    “静宜……”我呆呆望着一丝不挂的静宜。

    月下赤裸裸的静宜,洁白无瑕的娇躯,丰腴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长雪白的粉腿,黑茸茸山丘下的小溪……而热血沸腾的我,实在无法中途退出,更无法面对挺起的火龙,和那对发痒的春丸……静宜拿起白色的毛巾盖在身上,我焦急中鲁莽的把毛巾给拉开。

    “龙生……不……”静宜忙遮掩赤裸的乳房,和胯间黑溜溜的湿毛。

    “静宜,但我……”我跪在静宜面前将短裤一脱,露出一条坚挺的大火龙。

    “哇!”静宜吓得马上用手遮脸,不敢望着我的火龙。

    我无法面对静宜有孝在身的事实,更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望着静宜胯间可爱的蜜桃,我的手轻轻在蜜桃的缝隙上一扫,湿滑的春液随即沾染我的手指。

    “静宜……你也动情了……怎能停下来呢……”我把沾染春液的手给静宜看。

    静宜满脸通红,羞怯的用手掩着脸,她紧张的情绪和加速的心跳,再次把平静下来的乳球又翻起波涛巨浪,一浪接一浪的打在我眼上。

    我无法面对静宜,而静宜又不敢正视我,正当无计可施之时,突然心生一计,我即刻背向静宜跨在她头上,并以跪的姿势,将龙根贴在她的脸上,然后将身体压在她赤裸裸的乳球上,嘴巴则对着她的山幽之谷……“不……不……”静宜猛然摇晃头部,并用手推开火龙。

    静宜的玉掌碰在我的春丸上,激起我腾腾的欲火,此刻,欲念已霸占一切,我不管静宜的推挡或任何理由,马上伸出微烫的舌头,舔向黑茸茸的密林,寻找涌出琼浆的蜜洞。

    “唔……唔……”静宜传出几声抗拒声。

    我的舌头急于找寻涌出琼浆的芳溪,无奈两道薄如花瓣的小玉门,阻挡舌头的侵入。虽然两片薄弱花瓣,无法阻挡我粗舌的闯入,但她左摇右晃的弹臀,却能成功阻挡我舌头的攻势……“不……”静宜仍是推着我的春丸,几下的碰触,变相形成了挑逗,怒火的大龙根,暴跳如雷,激动的弹跳,也一下一下的敲在她的脸蛋。

    静宜越抗拒,我的心就越急,丹田之火涌至肉冠外,欲火也直升脑门,一道刚猛的目光,射在静宜雪滑双腿之间的蜜桃上,我再也无法等候静宜的妥协,两手使劲分开她的双腿,将两片花瓣掰开,心里喊了一声冲,火辣辣的大舌,逼进狭窄的盘丝洞……“哇!”静宜的弹臀胡乱的摇摆,我死命的把嘴紧紧贴在蜜桃上,不管移向那一边,我的嘴唇毫不松懈,仍是唇对唇的紧贴,苦苦相缠。

    几天前我为静宜开过苞的蜜道,至今仍是夹得紧紧的,舌头始终无法舔进蜜道中,我只好转移目标,舔向花瓣的小花蕾。没想到小花蕾充血勃起的时候,竟像粒吊钟似的……“噢……不要……”静宜激动的全身颤抖。

    原来充血的吊钟豆,敏感性如此之强,我只是轻轻舔了几下,她已经全身颤抖的发出求饶声。为了让静宜有淋漓尽致的快感,为了让她能忘掉不愉快一切,为了让她释放心中的枷锁,我含住那粒小吊钟,狠狠的吸……“哇……啊!”静宜双手抓向我的大腿,并咬在我的龙根上。

    “啊!痛!”我的龙根被静宜这一咬,痛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我的一声叫喊,除了吓着了静宜,也把正在对面互磨的巧莲和爱玲给喊了过来。

    “痛!”我双手掩着被咬伤的龙根。

    “对……不起……”静宜花容失色的说。

    静宜这一咬,幸好被我机警的快速闪避,伤得不是很重,也许是心理上吓坏了,因此反应也有点强烈。

    “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走过来亲切的慰问我说。

    “我被静宜咬了一口……”我装成很痛苦的模样。

    “巧姐,没事吧……”静宜忙起身问着巧莲。

    巧莲看了我的龙根,猛然的摇头,光赤着身体的爱玲,也上来凑热闹,并对着我的龙根仔细的看。

    “巧姐……怎样了……要送医吗?”静宜说。

    “恐怕真的要送医……咬到那里非同小可……怎会这样的?”巧莲叹着气说。

    “巧姐……我……”静宜满脸羞红,不懂得回答。

    我在一旁看了静宜慌张的样子,不禁内心暗自偷笑,可是,看见爱玲的目光,我就感到非常的尴尬。

    “静宜,你怎会咬到龙生那里呢?”巧莲追问静宜说。

    “巧姐,可能刚才……惊……吓……吧……”静宜羞怯的忙把头垂下。

    “巧莲,千万不能送我入院,要不然会成为笑话,你……明白……吗?”我暗示的说。

    “我明白,可是……”巧莲欲言又止的向我偷偷点点头说。

    “巧姐,可是怎么样?”静宜脸红的追问着。

    “静宜,不送医的话,伤处会发炎……不妥……”巧莲摇头叹气的说。

    “发炎?那该怎么办?还是送医吧!”静宜惊讶的说。

    “不!不能送医,有很多人会知道,哎呀!”我说。

    “那该怎么办呢?”静宜焦急的说。

    “送医不行的话,除非……”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除非怎么样?”静宜紧张的问。

    “牙齿咬中之处,虽会发炎且成毒,但口水却有消炎的作用,用你的口水替龙生消炎吧!”巧莲说。

    “那不是很简单吗?”静宜马上想吐出口水,但被巧莲即刻阻止了。

    “不!这样无效的,静宜!”巧莲喝住静宜说。

    “怎么了?巧姐?”静宜好奇的问。

    “口水固有消炎的作用,可是接触空气后,其效力便会相反,是要没接触过空气的口水才有效。就好比在嘴里的口水不会臭,一旦吐了出来接触到空气,食物都会变坏,明白吗?”巧莲解释说。

    “那……要……怎样才……不会接触……空气呢?”静宜好奇的问。

    “巧姐!我知道!只要把龙生那个直接放在静宜的嘴里,那静宜的口水便不会接触空气,便可以消炎了,对吗?”爱玲笑着说。

    “对!爱玲说得没错。”巧莲点头的说。

    “什么!放在我嘴里?”静宜惊慌失色的……爱玲这回可给我留下好感,不过,我还是佩服巧莲的机智,一看我的反应,便知道我在想什么,还懂得配合我,真不愧是我的助手。当然她的大方也是我敬佩的。

    “哇……怎么突然好烫的……”我用手护着龙根装痛。

    “龙生,可能是伤口感染细菌,别弄它……”巧莲走到我身旁说。

    巧莲偷偷拍打我挺勃的龙根,还背着静宜扮了个鬼脸。

    “静宜,不能再拖了,要不然可真的要送医院了。”

    静宜一脸无奈的呆望着巧莲。

    “巧姐,你不能……代我……吗?”静宜无奈的说。

    “静宜,不是我咬的,我的口水帮不上忙。”巧莲把已披上毛巾的静宜,牵到我身旁说。

    “巧姐,我可不会……”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其实也没什么会不会的,只要把这个含入口中就行,尽量避免碰到牙齿,就是那么简单,你试试看。”巧莲把静宜的头,推到我龙根前。

    此刻,静宜那张秀气且娇怯的脸蛋,红得像个苹果,浅浅的梨窝伴着娇怯的红霞,十分诱人。尤其是她那对,既想望又惊怕的目光,透出一股强烈诱惑的媚力,直接攻陷我心房。当她张开两片湿润双唇,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幼嫩香舌的一刻,内心涌起澎湃的浪花,直把我推向另一个震撼的境界,是千虫万蚁咬的境界。

    “静宜,来……轻轻用手托住这里……”巧莲把静宜的玉掌,引到我两粒春丸边。

    静宜冰冷的玉掌,托起我两粒春丸,巧莲可真懂得开玩笑,竟要静宜雪般滑的玉掌,托着最多皱纹的春丸,有些暴殄天物之疑。可是,这种感觉又十分的过瘾。眼看静宜的湿唇,就快碰在我的肉冠上,不禁我全身火烫,心跳加速。

    静宜悄然闭起双眼,张开樱桃小嘴,往下一沉,成功将小嘴套在我火龙的肉冠上,与此同时,她眼睛又张开一丝缝隙,偷偷望向小嘴与肉冠的距离。当她勉强把小嘴再次张开的时候,我明白她为何要张眼窥探,原来她的小嘴,无法含入整个磨菇头,所以偷偷探个究竟。

    “巧姐……”静宜羞怯难为情的望着我那庞大的磨菇头。

    “静宜,大是大了点,慢慢来……”巧莲倚在静宜的身旁说,双手也开始搭在静宜的身上,毫不忌惮的四处游走。而坐在一旁的爱玲,似乎收到巧莲的讯息,也慢慢靠向静宜的身旁。

    静宜滑腻的玉手,握着我滚烫发热的龙身,另一只手托着我的春丸,而她的头慢慢凑前到我龙根上,摆了几下张大口的动作,接着对准角度,以从天而降的姿势,逐渐将我的龙根含入嘴里。

    有趣的是,静宜随着含入龙根的长度,而适量闭上眼睛,我估计每当她含入一寸,她眼睛就闭上一分,到最后终于闭上眼睛,但脸部的表情如喝苦药一般……这一刹那是多兴奋的时刻,意外能享受到静宜唇舌之作。虽然没什么技术可言,甚至会碰到她的牙齿,但生硬的吮吸和嫩舌的碰触,无疑是一种新鲜感,我的龙根能成为静宜口中第一条过客,令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巧莲和爱玲果然有所动作,爱玲趴下在巧莲的蜜桃边,开始舔弄光秃秃的蜜桃,而巧莲也极力张开腿,迎合爱玲的灵蛇探访。

    突然,静宜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忙望向静宜的胯间,发现巧莲的手,已游到静宜的蜜桃上,且抚摸山丘乌溜溜的毛发。

    “不……”静宜趁机吐出我的龙根说了个不字,接着又急忙把龙根藏入嘴里。

    “静宜,你专心帮龙生……别让空气进入你的嘴巴……”巧莲把身体靠在静宜的粉背上说。

    静宜屡次拨开巧莲的手,可是抚摸技术到家的巧莲,又怎会轻易放过静宜呢?

    善于观察对方身体敏感之处的巧莲,手指不停扫在静宜肚脐下的部位,我发现当巧莲手指一扫,静宜隐约中便哼出一声,这一声是痒还是快感,我分不清楚,只看见她的屁股,有欲迎还拒的小动作。

    静宜仍含住我的火龙,巧莲则继续在她身上不停挑逗,没多久,静宜的身体开始酥软,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开始那般的紧张,嘴巴吞吐的次数,随着屁股的摆动也逐渐的加快。

    静宜生疏的口技,一旦加快速度,可苦了我的火龙。不是撞上她的牙齿,就是脱口而出,若要点出爽快之处,便是肉冠撞上小舌的一刻,感觉似插到花蕊般的痛快。

    “噢!你……啊!”静宜突然喊了一声!

    “什么事?”我惊讶的睁眼一望。

    原来爱玲的嘴巴也舔在静宜的蜜桃上,吓得静宜不禁喊了一声,随后用手推开爱玲的头。身旁的巧莲见状,笑笑的压在静宜身上,吮吸粉红色的小乳头,急得静宜扭腰摆臀的挣扎,发出强烈的哼声。

    巧莲可能不想静宜狂叫,便用嘴巴封上静宜两片湿唇,两个嘴巴你推我顶的,舌头缠绕不休,情景十分诱人……巧莲突然把正在舔静宜蜜桃的爱玲,给拉了上来,接着,将爱玲一对大乳压在静宜脸上,而她自己慢慢往下移,直抵静宜的胯间,并将静宜闭上的大腿分开,嘴里吐出一条灵活的丹舌,以尖锐的气势,往蜜桃的缝隙一扫,再以快速灵活的打圈,直攻花瓣那粒小蓓蕾。

    “嗯……喔……”静宜的头不停狂摆,并发出呻吟……爱玲一边舔向静宜的丰胸,另一只手狂搓静宜饱实的大乳,静宜狂舞式的扭动身体,嘴巴偶尔碰触爱玲的乳头,好像也亲了几下。

    我在一旁看着她们三人互搅,欲火已经烧遍满身,竖挺的大火龙,不停微微的弹跳,似乎在催促我加入她们的战团。

    巧莲唇舌并用,挑逗静宜的水蜜桃;而静宜的弹臀,也悄悄挺起,迎合巧莲的嘴巴,双手抓弄自己散乱的头发外,嘴巴也舔在爱玲的乳头上。看情形,巧莲和爱玲的夹攻是或功了,静宜显然已陷入兴奋的状态,也许她把守孝之事,已抛出云霄之外。

    我无法再忍受眼前火辣辣的一幕,即刻持枪上马的把巧莲推开。

    巧莲看见我握起雄纠纠的大火龙,起身之际也在我的肉冠上舔了几圈,接着,亲手为大火龙引路,将我的火龙头摆在静宜两片花瓣的湿缝上……“很烫……不要……”静宜发觉我的企图,如梦惊醒般的发出呼叫!

    爱玲和巧莲两人,机警弹开静宜的玉体,倚到我身边跪着,似左右护法一般,我不明白她们两人为何留在我身旁,直到静宜想跳起身的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不要……不能在……这……回房……”静宜转身喊着想逃跑。

    正当静宜想跳起身的一刻,巧莲和爱玲两人,各自巧妙的捉住静宜一只脚,并且大大的分开。

    “不要……羞……”静宜羞怯的喊着。

    我扯下静宜身上那条散乱的毛巾,她那性感诱人的玉体,再次彻底的暴露在我眼前,胸前耸起一对饱实的娇乳,纤细的小腰下,两条修长的玉腿,正被巧莲和爱玲两人,一左一右大字型的拉开,除了一片乌溜溜的湿毛外,还透出两片诱人的泛红花瓣,而氾滥小溪所流出的琼浆,也都沾在我的肉冠上。

    此刻,欲火焚身的我,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我迫不及待翻开静宜两片花瓣,望着那嫩红的仙洞,心跳便不停的加速,欲念更加强烈,但我不愿吓坏她,想尽可能在她面前,留下斯文的一面,可是,静宜死命的挣扎,却激发了我潜在的兽性……巧莲用手拍拍我的屁股,爱玲睁大眼睛望着我的火龙,兵临城下的一刻,我十分的紧张,此时静宜还喊出甜美且诱人的娇哼声。

    “不要……羞……不……”静宜慌张的弯起身,想用手驱赶侵犯蜜桃的火龙。

    我当然不会让静宜奸计得逞,马上暗用腰力将磨菇头向吊钟花蕾下的小嫩洞一挺,粗大的磨菇头挤进去,吓得刚弯起半身的静宜,即刻倒回平台上,且发出一声大叫!

    “啊!不要!”静宜用她涂上指甲油的利爪,狂抓平台的地面。

    第十一卷第九章巧莲的安排

    龙根的大磨菇头,强逼性塞进静宜的狭窄玉洞,但静宜那条私家路,只不过几天前被我的火龙匆匆一触而过罢了。

    严格的说,这条蜜道还未正式算被开拓。我的磨菇头也太粗霸了,无奈而不能插入之余,只好劳用手指掰开泛起嫩红的花瓣,希望将玉洞撑阔几寸,方便火龙的侵入。

    “不要……呜……”静宜的腰肢不停扭动,而且紧张的狂抓地面,并发出强烈的求饶声。

    “静宜,放松点,越挣扎便会越辛苦,别紧张……”巧莲抚着静宜胸脯的肉蛋说。

    “是呀!静宜,别那么紧张……”爱玲也学巧莲般安慰静宜,可是她的手却不是摸静宜胸脯的肉蛋,而是伸到我胯下,抚摸我的鸟蛋。

    我即刻瞪了爱玲泛上红霞的脸,但春丸被她这一摸,倒是无比的骚痒和兴奋,最后,我也乐得不和她计较,让她继续的摸……“嗯……痛……”静宜用手抹掉眼角上的泪珠说。

    激进果然有所成效,大肉冠又塞进少许,不过,大肉冠这一塞,也把蜜洞的琼浆给溅出洞外,并且在空中撒落,露在洞外的龙根上。

    “啊……进了……慢……别……太急……龙生……”巧莲代静宜向我求饶。

    大肉冠在湿滑的情况下,继续往前挺进,看着龙根挺入静宜玉洞的一刹那,感到无比的兴奋,毕竟她是静雯的妹妹,而且还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姐妹,插这个洞好比插在静雯的洞一样,心理确有双重的享受。

    “噢……痛……”静宜仍发出轻微的呻吟……我想静宜的心情可放松多了,可是还有大半条龙身在洞外透着凉,心里实在不舒畅。

    暂且不管静宜如何的叫喊,更不在意蜜道有多狭窄,还是先把整条火龙逼进玉宫里再作打算,毕竟这艰苦的使命,始终要去承担的。

    我吸了口气,悄悄用腰力向玉洞一挺。

    “啊……”静宜慌张的用手掩着脸,又忙着要护着小腹,手忙脚乱之余,不禁令我发笑,这一笑又把龙根推进了少许。

    “静宜,怎么样了?”巧莲挑弄静宜的乳头说。

    “嗯……有些……痛……”静宜满脸通红的说。

    “静宜,龙生的那个是很大,不过不用怕,你的水份很充足,只要尽量放松便行了,女人初次是这样的了,慢慢就会习惯……”巧莲笑着说。

    “静宜,你多忍一会,我尽量护着你,你们也放开静宜的脚吧!”我边抚摸静宜平滑的小腹,另一只手摸着她粉滑的玉脚。

    巧莲和爱玲放开静宜的腿后,上前狂舔静宜的乳头,眼望三个美女赤裸裸的六个奶在面前摇晃的情景,体内的欲火不禁又使我紧张起来。

    “静宜,我挺进去了……你忍一忍……”静宜的腿被松开后,也没有做出挣脱的举动,我想她的心情应该平伏和接受了,于是,试探式的问了她一声。

    “啊……嗯……慢……轻点……喔……”静宜惊慌小声的说。

    望着赤裸裸的静宜,一身洁白无瑕的玉体,欲拒还迎的发出乳燕莺啼的呻吟声,我又怎么能慢慢来。何况龙身已经插入大半条,也顾不了什么怜香惜玉,所有的事先抛诸脑后,握着半条灼热亢奋的分身,开始直捣黄龙……“啊!痛……太大……啊……”静宜双眼一闭,喊出激烈的叫声。

    “终于插入了!”我心里兴奋的叫了一声!

    龙根插入静宜的蜜洞后,感到被两边夹窄的阴壁紧紧的束着,一种弹而柔软的压迫感,笼罩着挺拔的巨龙,顿时传来无限的快感。

    我即刻利用强而有力的臂弯,将静宜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接着双手托起雪白的屁股,快速的抽插……“啊……啊……不……我……受……不了……”静宜疯狂的喊叫,扭腰摆臀的拼命抗拒,企图想退缩屁股把我的龙根抖出蜜洞外……我当然不会轻易让龙根退出静宜的蜜洞,马上紧捉玉腿,狠狠的冲刺几下,每下都插入花蕊里,只见静宜哭着脸,双手护着小腹,露出痛苦的表情……“啊……太长了……插到……啊……”静宜哭声中传出埋怨的语气。

    听到静宜喊太长二字,一种飘飘然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静宜,我就停一停,免得你痛……”我假意怜香惜玉的说,其实刚才的冲刺过于兴奋,面对羞怯可爱的静宜,难免会冲动而把持不住,甚至差点误了大事,幸好我及时忍了下来,现在趁机会回回气,以平息体内翻腾的血气。

    巧莲整理静宜散乱的头发,同时也为静宜抹掉脸上的泪水。

    可恶的爱玲见我停下,即刻转过来搔弄我的春丸,接着还大胆的把头钻到我的胯下,用舌头挑弄我的春丸。我原本想停下休息回气,没想到又给她把我的欲火扯回头上,忍不住偷偷的顶了静宜花蕊几下。

    “唔……噢……哟……啊……”静宜扭动身体和屁股,似乎很欢迎我这几下的抽插。

    “静宜,怎么了?”我用手指搔着静宜平滑的小腹问说。

    “嗯……你……哦……动……”

    我笑了几声后,再次狠狠的抽插,每一下都尽全力冲击。

    静宜用手掩着脸喊叫,虽然她再次受到暴雨梨花的撞击,不过,已没做出挣脱的举动,看来她已经接受了。

    “啊……好……强……啊……”静宜被我的巨物狠狠的撞,开始步入忘我的境界,最后还捉起巧莲的手掌,放在她雪滑的乳上……机警的巧莲,即刻用力的揉,使劲的搓,逗得静宜不停发出疯狂的喊叫声。

    “啊……啊……我……”静宜的屁股往上挺了几下。

    我的火龙一面用力顶,双手也揉搓静宜弹而实的大乳,不让巧莲一个人独占。

    “啊……快点……啊……我受不了……啊……死了……”静宜全身颤抖的喊着,屁股用力的往上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全身抽搐且喘着气,用手护着小腹。

    “静宜……高潮来了是吗?”巧莲凑前到静宜面前问。

    “是……巧姐……是……”静宜猛点头,最后脸红羞怯的紧抱着巧莲。

    “静宜,高潮既然来了,就痛痛快快享受一下吧……”我说完马上发力的冲刺。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快拿出来……”静宜哀求着几近哭泣的说。

    我不管静宜的哀叫声,火龙继续在蜜道里快速奔驰,突然,肉冠感到似有一股暖流涌击,同时也产生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

    我心知不妙,想把充满炸药的火龙抽出洞外,可是,炸弹的火药已到不射不快的地步,我只好忍着即将爆炸的前几秒,拼出最后一击的冲刺……我终于承受不了……“啊……我射了……啊……”我仰天一叫,滚烫的精华全数射入静宜的花蕊里。

    “啊……烫呀……我……不要……啊……惨了……又……来……呜……”静宜双手紧紧的捉住巧莲。

    静宜的高潮再次降临,短短时间内竟丢两次,她的兴奋也带出眼泪,蜜桃不停的抽搐,正一口一口的吮吸肉冠流出的残液……我不想那么快便拔出火龙,仍想浸在湿滑的蜜道里,谁料蜜桃的抽搐,一口一口的吮吸,再次刺激起我的兽欲。结果,我又凭着残余的硬度,狠狠的抽了几鞭,龙根抽出之后,双腿已发软的跌在地上,不停喘着气望着身旁的爱玲……“啊……我受不了……呼……”静宜看见我再次冲刺,吓得发出求饶声。

    “呼……呼……没想到这块田的吸功……竟然那么强。”我说完不支倒在地上叹息。

    “龙生,可别看静宜不行,她的性欲不比我低哦……”巧莲笑着拿起纸巾,替静宜清洁蜜洞流出的白浆。

    “巧姐……我……自己……来吧……呼……”静宜满脸羞红。

    “静宜,看你累成这样,还是由我帮你吧!你先躺下休息,快把腿张开一点,不用羞的,大家都是女人。”巧莲边笑边说的替静宜善后。

    “巧姐,谢谢……你……”静宜张开双腿躺在平台上。

    “静宜,用这个垫着头,比较舒服。”巧莲拿了个扶枕给静宜说。

    “谢谢……”静宜脸上流露出感激的表情。

    我看见巧莲和静宜两人感情融洽,心中很欣慰,最后也身体酸软的躺在静宜身旁。可恶的爱玲竟不肯放过我,她凭强劲优美的体能,以一字马的姿态,跨在我脸上,吓得我万二分的尴尬。

    “静宜……爱玲她……”我用手拍拍静宜的臀部说。

    “那你就……给……她吧……”静宜脸红羞怯的笑着说。

    “爱玲,难得静宜的大方,你如愿以偿了吧!哈哈!”巧莲也躺在静宜身旁说。

    “巧姐,你笑我……我还不是你们被挑起的……难受……”爱玲脸红的说。

    “龙生……你……你就……帮帮……爱玲……”静宜小声的说。

    既然静宜都鼓励了,我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况且面对爱玲湿滑滑的水蜜桃,还有感谢她刚才替我挑逗静宜,我只好伸出舌头,舔向她的小嫩豆……爱玲的体能可教我称奇,每当我舔一下她蜜桃的嫩豆,她便利用双腿轻轻的把蜜桃往上升,接着又沉下贴在我脸上,看着滴下的春水和两片一张一合的花瓣,实在令我感到好奇且异常的兴奋。

    每当爱玲沉下,两片花瓣自动张开,一滴一滴的琼浆,滴在我的脸上,嫩红的蜜桃洞,如火焰洞一般,使我浮起一种想插入的欲念,不禁全身又开始发痒,此刻也希望蜜洞,能让我尖挺的舌头插入,可是,插中的次数并不是很多。

    “噢……中了……啊……”爱玲发出柔和的呻吟声。

    听到爱玲这么一喊,马上偷偷望了静宜一眼,发现她的手正摸着自己的乳房。

    “静宜……你还想要……”巧莲笑着问静宜,接着也摸静宜另一边乳房说。

    “我不要了……不行了……”静宜羞怯的摇头说。

    “静宜,你看爱玲的姿势多美,她肯定很想和龙生做……”巧莲笑着说。

    “静宜,能借龙生用一下吗?”爱玲直接问静宜。

    “你们想怎样……都行……不用……问我……嘛……”静宜脸红的说。

    “谢了!”爱玲心花怒放的转了身,立刻以一字马的姿势,套在我的龙根上,接着蜜桃一上一下的吞吐我的龙根。

    “静宜……过来帮帮我……摸摸我的乳房。”爱玲双手扶着地面说。

    “静宜,你过去帮帮爱玲吧……”巧莲催促静宜。

    静宜只好倚到爱玲身旁,双手揉搓爱玲的乳房。

    静宜肯合作,我是喜出望外,表示她不会抗拒几人的性游戏,对我来说可是件美事,起码日后我不用尴尬和巧莲一起,不过,今晚的爱玲是否也是巧莲的安排呢?

    我望向巧莲的脸,发现她脸上挂起得意的笑容,心想虽不中也不远矣。

    最后,一道不怎样强的喷泉,射进爱玲的蜜桃里,但射出的一刹那,爱玲却机警的沉下弹臀,蜜桃用力吮吸我的龙根。全身酥软的我,感觉龙根彷彿面对一部吸尘器,吓得我不得不用手使劲把她推开,要不然精库肯定会被她抽光。

    “哎唷!你怎么把人推下来……”爱玲以埋怨的语气说。

    “哈哈!龙生怕了你,没想到他也有害怕的一天,哈哈!”巧莲笑着说。

    我们四人大干一场后,大家都扫除了内心的尴尬。爱玲给我的好感增加了,静宜和巧莲两人也有很多话说,看见她们两个情同姐妹,我心也安定多了,起码不用担心,一山不能藏二虎的麻烦。

    “哎呀!”静宜突然叫了一声!

    “静宜,什么事?”我即刻的问说。

    “巧姐,刚才龙生……射入我里面,会不会……”静宜边摸着肚子边问巧莲。

    “哦!你怕有小龙生?哈哈!”巧莲笑着说。

    “静宜,有什么好怕的呢?要是有小龙生就生下来,我肯定会负责任,不会要你堕胎的,放心!”我安慰静宜。

    “哎!不是这个问题,如今我和姐姐闹翻,加上又搬来你这里住,我怎样向姐姐交待,万一有了身孕,姐姐和母亲会怎样想我呢?”静宜焦急的说。

    “静宜,我相信你对我没感情的话,绝不会以身相许,既然你已经踏出这一步,成为我龙生的女人,那你来我这里住属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好交待的,况且你母亲必然同意。”我对静宜说。

    “我什么以身相许……还不是……你强人所难……”静宜握起粉拳打在我身上。

    “静宜,能成为龙生的女人,是多么幸福的事,还有什么需要交待的。”爱玲插上一口。

    “静宜,无论你有什么难题或困扰的事,我龙生不会抛下你不管,我不会令你难堪,更不会要你难受,我只会让你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有什么困难的事,我龙生一个去面对就行了,知道吗?”我大声的说。

    “静宜,还有我帮你!”巧莲捉起静宜的手说。

    “嗯……”静宜握着我和巧莲的手,笑笑的点点头。

    “那我呢?我也帮忙……行吗?”爱玲低着头小声的说。

    “嘻嘻!当然行,你还要教我跳舞!”静宜把爱玲的手和我们叠在一起。

    “谢谢你,静宜!”爱玲兴奋的搂抱静宜,但眼睛却望着我。

    这刹那的场面,可真出乎我意料之外!

    原本一向斯文的静宜,而且还是当教师的她,竟会接受如此的大家庭,真是有些不敢想像。至于爱玲的加入,我更是防不胜防,对于她的出现,看来也该是问清楚巧莲的时候了。

    “巧莲,爱玲是你一早安排好,还是有目的带她来的?”我质问巧莲说。

    “龙生,你不是说店铺要找人帮忙吗?”巧莲反问我说。

    “是呀!”我爽快的回答。

    “今天我原本和爱玲谈起到韩国的事,接着谈店铺帮忙一事,后来才知道原来你和爱玲早已经认识,而且你当日送了一份礼物给她,导致她常挂念你。我想你若对爱玲没兴趣,便不会送礼物给她,必定是对她有意思了,所以想既然你们两人都喜爱对方,我就顺道做个中间人。”巧莲说。

    “巧莲,你怎么不事先和我说一声呢?”我不满巧莲擅作主张。

    “龙生,今早我说过,碧姐走后会很寂寞,后来你买了三张机票,又同意请人回店铺,接着又暗示想看我和师姐妹们玩,所以想给你个惊奇。”巧莲说。

    “原来这样……那谢谢你了。”我点头的说。

    “龙生,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随时离开,反正心愿已偿……”爱玲失落的说。

    我心想现在可是大好时机,试探静宜的心怎么想。

    “我是没关系,最主要看静宜怎么样……”我小声的说。

    “龙生,不可以让爱玲难受,她也是有尊严的,难得她对你一片真诚,怎能把她当货品抛来抛去的呢!”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我可没说把爱玲当货品抛来抛去的,我只是尊重你,想看你意下如何?”我解释说。

    “爱玲,你留下吧!我会把你当成是姐妹,不要这样委屈自己,更不要把自己当成货品,我相信龙生也不会这样看你,明白吗?”静宜捉着爱玲的手说。

    “谢谢你,静宜!”爱玲激动的说。

    “好啊!总算了了一件心事。”巧莲高兴的说。

    第十一卷第十章俏保镖

    第二天约中午时分,驾了陈老板借给我的车,来到日前有缘遇见的私家侦探办公室。

    当我踏入私家侦探办公室,迎面而来是一位身穿薄质料,类似肚兜上衣的少女。她年约二十多岁,柔软的秀发垂至腰间,鼻梁高挺且尖,双眼有神,从眼上那对乌溜溜的黑眼珠,轻易看出她敏捷力特强,唇上虽涂了像甜美樱桃的唇膏,但双唇不厚不薄,必是一名忠厚的孝女,只不过配上长形的脸,恐怕是愚孝之人。

    “先生,请问你找谁?”迎面少女发出甜美的声音,且很有礼貌的问说。

    “我是龙生,想找关先生。”我神气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请等一等,我马上通传,你先坐一会。”迎面少女说。

    “谢谢!”我望着少女高耸的胸脯说。

    少女脚步走得很快,果然是真正的马上通传,看来她很重视我这个客人。

    这位少女虽然长有五尺七八,从外表看却不觉得很高,而且身材长得很均衡,饱满的乳房,丰腴的美臀,高耸香肩透出雪白的肌肤,还配上一对修长的美腿。唯一可惜是,玉指长过掌,终生劳碌命,难怪她人中之位,出现愚孝、愚忠之格。

    “噢,龙先生你来了,请进来坐。”关先生出来迎接我说。

    我随关先生走入他的办公室。

    “龙先生,请喝杯茶。”少女端上一杯茶给我。

    “谢谢。”我礼貌的笑了一笑。

    “龙先生,这是你要的两份资料,你说得没错,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擅长用催眠术和药物,这是谢芳琪小姐这两天的资料。”关先生说。

    “不错!事情办得挺快的。”我查阅数据,一边看就一边笑,实在令我满意。

    “龙先生,有你想要的东西吗?”关先生笑着问。

    “谢芳琪的资料算很满意,但红衣女郎的仍有不足,我想知道她有什么秘密的客人,和一些……等等,让我看看你的脸。”我说到一半,发现关先生有些不妥。

    我突然发现关先生的左耳接近面颊,出现一块暗黑之气,其黑已近墨之色,表示已侵体甚久,此乃是个大劫,恐怕命不久矣。

    “关先生,请问你现在几岁?”我问关先生说。

    “龙先生,我今年五十七就快五十八,你怀疑我的办事能力?”关先生问。

    “哎呀!还差多久五十八岁呢?”我追问关先生说。

    “还不到一个月……”关先生好奇的望着我。

    “算了!没什么,钱上次我付了,现在我就多给你一点茶钱,算是答谢你这几天的辛苦。”我拿出支票薄说。

    “龙先生,刚才你说等一下,表示你还有事要我辨,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而急着要走呢?”关先生好奇的问。

    “关先生,恕我直言,依我看你应该多享清福,做些喜欢做的事,吃些喜欢吃的东西,别那么辛苦了。”我想起谢芳琪的忠告,没把心中之事说出。

    “嗯……龙师父果然名不虚传,在下确实剩下不到一个月的命。”关先生忧愁的说。

    “我果然没有看错,是肺癌吗?”我问说。

    “龙师父,你怎么看出的?”少女好奇的问。

    “我是看见你脸上有块墨黑之气,知道此祸缠身已久,所以好奇再以梅花术一算,果然我没看错,真不幸呀!”我叹气的说。

    “龙师父,能让我明白你怎么算的吗?”关先生好奇的问。

    “好吧!我问你几岁,你说你差一岁五十八,如此推算该是五十七,生肖属牛。而你坐位属北,牛属坤为上卦,北方作下卦,合上下卦为师卦,合上下卦数加午时数七为二十一,除六,余数为三,师卦六三爻为变爻。”

    关先生和少女留神听者,我喝了一口水再继续说。

    “变爻师卦六三爻辞为“师或舆尸,凶”,明白吗?”我问说。

    “不明白……”关先生摇头。

    “意思是军队出征,用大车载着尸体退回,此爻辞为凶兆。本卦上坤下坎,坤为土,坎为水,土克水,似为吉,但变卦却是上坤下巽,上土下木,木又克土,使师卦有土又无水,无生气,而互卦中又是震木克坤土,极凶。据成卦之数二十一推之,是当于二十一日之内被杀。”

    “很深奥,不明白……”关先生听了摇头说。

    “肺癌是水中而测出,加上满满的烟灰缸,所以猜是肺癌。既然你有病在身,我也不好再麻烦你了,让你好好珍惜这二十一天吧!”我摇头的说。

    “哎!人的命运就是这样……”关先生叹气的说。

    “等等!不对呀!你患上肺癌,那怎办我的事呢?”我突然想起来。

    “这都是我女儿办的,我哪还能做这些事……”关先生忧愁的说。

    “你女儿办的?”我好奇的问。

    正当关先生想说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一片喧闹之声,接着有三名大汉冲进来,并破口大骂的说要追讨钱债。

    “龙先生,若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吧!”关先生焦急的催促我离开。

    我退到办公室门外的时候,一名大汉拦着我。

    “关老头,他是你的客人?给钱了吗?”一名大汉指着我问关先生。

    “他的钱全付了,上次我给你的钱,就是他的钱。”关先生马上说。

    “那我们的钱你怎么样了?如果没钱的话,就叫你宝贝女儿到夜总会上班,我会介绍好客人给他,这样你那笔债很快便会偿清。”一名大汉望着少女说。

    另一名大汉色迷迷的走到少女面前。

    “不行!你们不要伤害她……”关先生上前阻挡。

    “去你的!多事!”大汉一手便把关先生推向另一边。

    “哎唷!”关先生倒在地上。

    当另一名大汉向关先生加一脚之际,少女突然大喊一声!

    “住手!”少女喊了一声后,马上凌空踢出一脚,接着以迅速的身法冲上前,我还没看清楚,少女已轻易使出十字锁喉扣,把一名大汉捉着。

    这刹那的转变,我整个人愣住了,我不是因少女的武功所愣住,而是她踢出那一脚,瞧见了她短裙内的底裤而愣住。那是一条薄得不能再薄,且有黑暗之影的白色内裤,最刺激是蜜道被修长美腿的内侧紧夹,猜想一定是聚了不少春液……“霜儿,不要伤人……”关先生护着胸口说。

    “臭婊子,你放了我朋友,要不然可要你好看。”大汉凶狠的说。

    “你们别和我女儿动手……不要呀!”关先生紧张的咳着。

    听见关先生如此说,我深信不疑,于是过去扶起关先生,让他坐在沙发上。

    “你们最好别乱来,要不然我报警了!”我怕大汉会伤害关先生,挺身而出。

    其实我敢大胆的说,是相信少女的武功了得,猜想少女怎样也不会让我受伤。

    “臭小子,你想找麻烦!”大汉气愤的说。

    “我就是要找麻烦,不知道你们是要收钱,还是想上警局!”我神气的掏出支票薄说。

    “哦……你想代关老头还债?”大汉好奇的说。

    “放了他吧!多少钱讲!”我神气且大声的说。

    “十五万加上今天的利息十六万五!”大汉说。

    “拿了支票马上滚!”我开出一张支票,大声的说。

    “有钱拿我当然会走,谢了!”大汉拿了支票笑着走出去。

    “等等!留下借据!”我再次神气的说。

    “拿去!哼!”三名大汉丢下借据,便走出门外。

    关先生突然跪在地上向我致谢,同时她女儿也一起跪下。

    “你们快快请起,别这样,我龙生不习惯……”我马上扶起关先生和他女儿。

    “霜儿,快多谢龙师父。”关先生说。

    “多谢龙师父替我们解危!”霜儿叩头说着。

    “快起、快快请起!”我上前扶起霜儿。

    当我俯身扶起霜儿的一刻,她胸前一对弹实的大乳,在薄质料的肚兜上衣一晃,我双眼一瞪,直望着乳房的形状。刚才乳房一刹那的震动,充分展露乳房饱实的弹力,不禁教我看得目瞪口呆,只可惜衣领紧束着粉颈,没有任何空隙可窥,但我可以肯定她衣内必定是真空,要不然有乳罩束着的乳房,绝对摆不出轻盈的一面。

    “多滑腻的香肩……”我扶起霜儿的时候,不禁发出自言自语的赞叹。

    “谢谢!”霜儿脸泛红霞的站起身。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失礼了,原来我的裤裆已经升起了小帐蓬,而霜儿站起身的角度,刚好在我裤裆前,真是糗死了!

    “龙师父,多谢你慷慨解囊之恩。”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怎会欠那些无赖的钱呢?”我找个话题说。

    “哎!龙师父,原本我手上有笔钱,是要给霜儿完成大学的费用,可是我身体不争气,动了两次手术,结果还是医不好,最后霜儿被逼要辍学。在两头不到岸之际,跑去澳门赌场想碰碰运气,没想到手风不顺,又偏遇上赌场放高利贷的,心想翻不了本死掉就算了,结果又没勇气死……哎!”关先生叹气说着。

    “原来如此,这里的生意不好吗?”我问说。

    “龙师父,现在经济衰退,私家侦探这行业就更难做,而我又百病缠身,怎会有老顾客敢找我呢?你走上门也是因为你不认识我,之后,你知道我有病,不是也叫我好好休息。这里的生意无法做下去了,刚才那笔钱……”关先生伤感的说。

    “由你的女儿继承不就行了吗?”我说。

    “我女儿紫霜,今年二十二岁,以她的人生经验和人际关系,怎么做的到生意呢?”关先生说。

    “可是关小姐也很会打呀!”我夸奖紫霜。

    “霜儿的空手道确实很不错,而且在公开比赛得过奖。但私家侦探这一行,讲的是经验,不是*拳头,私家侦探毕竟不是保镖,没用的。”关先生说。

    我突然想起,邵爵士不是要我找保镖吗?

    “关先生,你有什么打算呢?”我问说。

    “龙师父,老实说一句,刚才那笔钱,我没法子还给你了,相信你也很清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关先生忧愁的说。

    “关先生,这样吧!如果关小姐愿意当我的私人保镖,那你就干脆放弃侦探社,你欠我的钱,慢慢在你女儿的薪金上扣,我可以答应让她自修,让她考回大学的文凭,你认为这个安排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的说。

    “龙师父,真的吗?太感激你了。”关先生转忧为喜的说。

    “关先生,要你女儿同意才行。”我望着霞儿说。

    “龙师父,我女儿很听我的话,绝没问题。”关先生信心十足的说。

    “关小姐,你意下如何?”我体贴的问。

    “龙师父,你叫我紫霜好了,我先谢谢你帮我父亲的忙,解我们燃眉之急,只要你不嫌弃我,我自当效力,有什么要我办的,你交待便行了。”紫霜感激的说。

    “紫霜,我相信你日后,必定会帮到我很多忙。”我望着紫霜的胸脯说。

    “龙师父,我在此向你下跪,并求你一件事。”关先生突然跪下说。

    “慢!龙生无德无能,你千万不能下跪,会折我的福,快快请起。”我马上蹲下扶起关先生。

    “龙师父,我死后家里没什么可以留给紫霜,现在我把女儿托给你看管,希望龙师父多多教导她,大胆的要求你善待她,行吗?”关先生眼睛湿湿的说。

    “关先生,我龙生一向是以孝为先,况且我最尊重孝顺的人。紫霜的孝心,足以令我善待她,所以你不用求我,你只要相信我的眼光,我不会看错紫霜,她日后必定成才。”我捉着关先生的手说。

    “这就好,没想到上天在我临死前,赐了一个贵人给我,多谢上天!”关先生望着窗外说。

    我心里想,关先生把女儿紫霜托给我,不就等于把一个美女送到我面前?我心里默默发了个誓,不管日后我和紫霜有什么进展,总之,我一定要好好善待她,即使她喜欢别的男子,我也会好好照顾她。

    “对了!龙师父,刚才你不是好像有事情要我办的吗?现在不妨说出来,紫霜也许可以帮上你的忙。”关先生说。

    “关先生,我想知道红衣女郎有和什么神秘的人交往吗?因为我身上缠着的官司,我相信必定是背后有人陷害我,所以我急切想知道这一点,你认为有机会查到吗?”我说。

    “抱歉!龙先生,这点我肯定不会查出结果,因为陷害你的人,已经成功办妥这件事,所以必与红衣女郎断绝来往,绝不会再有什么交往。恐怕要从另外一处着手了。”紫霜低着头对我说。

    怪了!怎么紫霜现在和我说话那么见外,而且还称我为龙先生,这样可不妥呀!

    “紫霜,你叫我龙生或龙师父,叫龙先生我很不习惯,还有对我不用那么见外,当自己人就行了。”我笑着说。

    “不!龙先生,我现在已经是你的近身保镖,你是我的老板,绝对要有主雇之分,绝不能混淆身分。况且男女有别,更不可让外面的人有所误会。”紫霜认真的说。

    我可给紫霜气死,如果主雇分得那么认真,那我怎么有机会碰她呢?

    仔细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先赞同紫霜说的,起码她不会怀疑我对她有非份之想。我就不相信会追不到她。

    “好吧!你说该怎么从另一处下手呢?”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出红衣女郎为何会帮你说的那位神秘人,到底是为钱,还是为了什么?只要找出这个原因,这样我们便容易入手。”

    紫霜说得很有道理,如果红衣女郎为了钱,那可就好办多了,如果她被人威胁,那我们可以帮她解除威胁。但要怎样才能知道原因呢?

    “紫霜,我认同你的想法,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深入虎穴……”紫霜说。

    “紫霜,深入虎穴的方法是不错,但红衣女郎可认得我。”我说。

    “龙师父,霜儿的易容术十分高明,她自小喜欢打斗、学侦探术,当年我风光的时候,曾送她到日本伊贺派学忍者武术,一般普通的忍者武术难不倒她,易容术就更容易了。”关先生笑着说。

    听关先生这么一说,可给他吓了一跳,难怪刚才她会那么重视主雇之分,果真有些死硬派的作风。

    “紫霜杀过人吗?”我笑着问。

    “龙先生,杀人不是件难事,我曾经空手搏老虎。”紫霜低着头对我说。

    “搏老虎?哪里来的老虎?”我好奇的问。

    “那是一种模拟的搏斗,杀伤力和老虎一模一样,也是伊贺派主要试题之一,若不能通过这一关,便拿不到证书。墙上挂着的便是我的证书,旁边那些是我的拳手执照、持枪执照与直升机执照。”紫霜指着墙上说。

    “你会驾飞机和用枪,你身上有枪吗?”我吓了一跳的问。

    “香港法律不允许人带枪,若到国外肯定没问题。”紫霜说。

    “关先生,你的女儿那么本事,还需要我看着她?”我笑着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我女儿什么都行,就是不懂得人心险恶,我怕她被坏人利用。如果她不幸遭坏人利用,以她身上的本事,恐怕这一生都要在监狱里过,我怎能放心,所以我死后,有你代为看管,我才会放心。”关先生说。

    “嗯……”我应了一声。

    现在我终于明白,紫霜为何能够那么快便击倒一名大汉,甚至懂得用十字锁喉扣,如果她和张家泉交手,到底谁会胜出呢?

    “对了,龙先生,我监视红衣女郎的时候,发现一件很怪的事,不知对你有没有帮助?”紫霜说。

    “什么事?说来听听无妨。”我说。

    “龙先生,红衣女郎的儿子,不知为什么正午开始便会哭个不停?我问过住在那些左邻右舍的人,他们说红衣女郎的丈夫死后没多久便这样了,可能是儿子挂念父亲。不过,太阳下山后便不会哭了。”紫霜说。

    “竟有这么怪的事?”我听了也觉得很怪。

    “龙师父,这件事我也觉得很怪,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关先生说。

    “小孩未超过三岁,是最有灵性且最纯洁的人,如果他身上出现怪异之事,不是撞上邪,就是祖坟出了事。很多人说三岁定八十,或者有过得了三岁,才算是人的说法。其实三岁之内,可以通过他的灵性,知道祖坟可有问题,有些祖坟是绝子绝孙,或品性如何,那便要看他三岁之前的造化。”我解释说。

    “那红衣女郎的儿子……”关先生好奇的问。

    “红衣女郎的丈夫刚死一年,她的儿子便出事,莫非是她老公的坟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会那么怪呢?中午便哭,太阳下山就不哭?”我自言自语的说。

    “紫霜,你替我易容,我需要探访红衣女郎,但我的身分绝不能泄露。”我说。

    “没问题!我马上去准备,你等我三分钟。”紫霜说完飞快的奔向房间里去。

    “三分钟?”我还没说完,已不见紫霜的影子。

    第十二卷第一章易容术

    机缘巧合之下,当日我无意中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结果抱着尝试的心态,找侦探帮我查红衣女郎和谢芳琪一事。没想到竟让我找到一位武功高强,兼懂得易容术的女高手。虽然她口中所说的一切本事,我有些存疑,因为不相信自己会那么的幸运,但墙上挂着的文凭,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也许好心有好报,上天怕我惨遭毒手,所以派了一位既愚忠、又愚孝的紫霜来保护我。她给我的印象是平易近人的美少女,可是她当了我的私人保镖后,态度马上变成君臣之别,没有那份亲近感,甚至和我说话都把头低下,不再看着我的脸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这种态度,也许是承自什么伊贺派的武学精神吧,但我有信心能把她降服于我怀里,毕竟她只不过是二十二岁的小女孩,怎懂得防范情场的招数,况且我身边还有一位手段高明的巧莲,紫霜这位纯真的女孩,终将是我囊中之物。

    回想刚才窥见紫霜短裙那对美腿所夹着的小蜜桃一幕,心里就奇痒难受,甚至想即刻把她拥有,我不知道存有这种想法,是否属于下贱?但只要不是以威逼的手法得到,那该不算下贱吧!况且物色美女是男人的本能,只要对她们是付出真心,就没有什么不对。

    “紫霜!紫霜!如果你和静宜成为好姐妹,一起陪我共渡人生,那该多美好呀!”我对着紫霜挂在墙上的证书,喃喃自语。

    “龙先生,我准备好了。”紫霜走近离我两尺的距离,低着头说。

    “好的。”我应了紫霜一句,走到关先生的办公桌。

    原本听到紫霜甜美的声音,内心涌起一种兴奋的感觉,可是看见她与我保持那种主雇身分的距离,我就感到非常的无奈。

    当我走到关先生的桌面一看,可真吓了我一跳!

    桌面上放着一大堆工具,利刀、钳子、刀片、针筒、种种类型的粉状物、胶水和不同器官的道具。

    “这些……就是……易容用的?”我指着桌面的工具说。

    “龙先生,是的,请坐。”紫霜低着头,指着面前的椅子说。

    “好!我也想见识什么是易容术。”我好奇的坐在椅子上说。

    “龙师父,霜儿的手艺不错。”关先生很有信心的对我说。

    “不需要用刀之类的东西吧?”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这可要看对方的脸型,当然不会伤害对方原有的脸孔。”紫霜说。

    “那好,开始吧……”我心里颤抖着。

    “龙先生,你不用紧张,放松点。”紫霜说。

    “紫霜,我已经装成很镇定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紧张呢?”我好奇的问紫霜。

    “龙先生,你之前几次坐下,双腿都是张开的,现在两条腿却紧闭着。还有一点是,你紧张的时候,手指很喜欢捉点东西,因此我察觉你心里很紧张,不过,易容不是很麻烦的事,你不用担心。”紫霜解释说。

    听紫霜这么一说,想起当日面对邓老先生考验的时候,我的手就是四处乱捉,不但捉着静雯的手,而且还拿错她的杯子。没想到我这么细微的小动作,竟给见面不到一小时的紫霜瞧得一清二楚,可见她处事观察入眉,绝对是个人才。

    “好!果然不错,你通过当我私人保镖的考验了,开始吧!”我笑着说。

    “是的。”紫霜点头应了一声。

    紫霜拿起几种不同颜色的粉末,倒在一个小碗里,接着,拿了一瓶水状物搅匀,然后把捻成软绵绵似泥土的物体,在我额头和下巴的位置涂上。顿时,强烈的芳香味攻鼻,我不知是她手上泥土的味,还是她身上的体香味,总之,感觉怪怪的。

    当紫霜放下手中的泥土,随即叫我闭上眼睛,然后喷出一种冰冷的液体,这种感觉很舒服。可是冰冷的感觉很快消失,因为她手上拿了吹风机,不停在我脸部吹。我知道目的是想让脸上的液体凝固,我也看过影片中的易容术,知道外层是一片脸膜,唯一意外的是,这块脸膜竟没有硬邦邦的感觉。

    “龙先生,眼睛和耳珠是很难易容的,所以你需要配戴眼镜,遮掩易容的瑕疵,现在你可以慢慢张开眼睛。”紫霜的玉指摸在我眼睛说。

    我慢慢把眼睛张开,当场吓了一跳!

    我不是被易容后的相貌所吓,而是眼前出现一对轻薄衣料包着的丰满乳房,而这对丰腴乳球,犹如大肉包子般的贴在我面前,我的鼻尖和她的乳尖,仅有一发之差的距离。阵阵的乳香味,此刻也攻陷我的大脑神经,全身不禁滚热发烫。

    我知道紫霜在整理我的头发,随着她整理头发的动作,胸前的美乳在我眼前轻轻的荡漾,我感觉乳房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进,乳房的轮廓是多么的柔美,诱惑弹动的震荡中,昼出性感火辣的一面,我快窒息于紫霜丰乳之下了……“龙先生,很快就好了……”紫霜整理我的头发后,玉指轻抚我的眼角,最后为我戴上眼镜。

    “慢慢……不……急……”我紧张的全身颤抖,双手也急忙掩着下体。

    “龙先生,好了,你看看……”紫霜拿了面镜子到我面前。

    “哦……”我望着镜子中的我,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紫霜不是把我扮得更年轻,而是把我扮成关先生的样子,或者说像关先生的弟弟,是个接近五十多岁的人,头发斑白、额头上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而我原有的尖长脸形,如今却变成另一张肥胖的面孔,我不能不佩服她的易容术,更令我最佩服是她能把我扮成第二个关先生。

    “龙师父,现在是否该叫你关师父呢?哈哈!”关先生笑着说。

    “真厉害的易容术……”我称赞的说。

    “龙先生,还没好的,你多坐一会。”紫霜说。

    “不就行了吗?”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还不行的,你的手背和手掌,还有脖子……”紫霜说。

    “哦……”我点头称是。

    紫霜接着把早已经预备好的人造膜拿出来,接着在我手上喷了些液体,然后把人造膜铺上去,细心的验查一遍,然后再喷上另一种液体。最后,亲自以手工在我脸上、指甲、手背、脖子与耳朵加工。最妙的是连胡须根也给补上,这种技巧少一点耐性都不行,肯定会错漏百出。

    “龙先生,大功告成。”紫霜说。

    “紫霜,那我以后想易容也要那么麻烦吗?”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现在起了一个面模,日后想易容就方便多了,而且不用人工补妆,只需用些喷剂让它黏上就行了。”紫霜说。

    “嗯……真是神奇……我竟变成第二个关先生了,哈哈!”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先生,我们现在是否出发呢?”紫霜低着头问我。

    “好!不过,紫霜,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但我又不知道你现在算开始上班了吗?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拜托你?”我问紫霜说。

    “龙师父,既然霜儿现在已经有了新老板,而我这里也有一些事情要交待给顾客的,所以打算现在便起正式结业。我也想争取多一些时间,做些该做的事,顺便探探老朋友,当是最后一次聚会,霜儿今天起就跟你龙师父吧!”关先生说。

    “关先生,这样吧,霜儿办完这件事后,我叫她这个月多陪伴你,还有……”我坐回椅子上,开了一张支票给他。

    “龙师父,这……”关先生拿着我的支票发愣。

    “关先生,你我认识也算是一种缘份,我猜你也欠其他人不少钱,总不想欠人的债撒手归去吧,这张支票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又或者你有些东西要买、要办的,就当是我给你办事的小费,请笑纳。”我笑着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一番心意,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可以吗?”关先生眼睛湿湿的说。

    “行!你是紫霜的父亲,有什么便直接说出来,我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帮。”我说。

    “龙师父,我死后你能不能替我找个好风水的墓穴,我希望透过风水墓地带给紫霜好运,若钱不够的话,你先帮我垫着,日后在她薪金里扣回。”关先生说。

    “关先生,当然没问题,就算你不要求,我也会替你办妥。不过,你的墓地由子女出钱的话,福荫会更好,也算是一种孝道,所以该问问紫霜的意思,免得她心中有所不快。”我望着紫霜说。

    “龙先生,只要是我父亲的意思,一切照办即可,同时,我也感谢你处处为我父亲着想,谢谢。”紫霜双眼红肿的说。

    望着紫霜红肿的双眼,我实在佩服她的忍耐力,换作是其他人,恐怕眼泪早已不停的流,这一点也让我看见紫霜的坚强,真是个完美的女人。

    “嗯……就这么决定,若钱不够再向我要……”我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谢谢你,对了,刚才你说有什么要霜儿做的?”关先生说。

    “龙师父,紫霜现在立即上班,有什么事请随便吩咐。”紫霜低着头说。

    “紫霜,我想拜托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别把头低下,我见不到对方的脸,说话的时候很辛苦,毕竟我不是习武之人,可以吗?”我故意蹲下身体抬起头对紫霜说。

    “可以!可以!”紫霜即刻扶起我说。

    “哈哈!紫霜什么都好,就是比较固执。还有,她的脾气发作起来,天皇老子也没面子给,日后要是谁做了她老公,日子肯定不好过。”关先生笑着说。

    “爸……你怎么……”紫霜忍不住撒了一声娇说。

    “好了!算爸说错话,赶快走吧,办正经事要紧……”关先生说。

    “关先生,若我想让你给红衣女郎催一次眠,可以吗?”我问关先生说。

    “当然是可以,问题是我怕被催眠后,会胡言乱语。”关先生说。

    “爸……这不是很大的问题,只要你的意志坚定,或者以痛楚保持神智清醒,就不会轻易被催眠。但如果她用迷烟,就会有点麻烦,毕竟你身体有病。”紫霜说。

    “不!你们错了!不想让人催眠的方法,唯有自己先一步假眠,这样便可以逃避对方的催眠。可是,迷药这方面就难破解,还是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最重要是准备一部摄影机,这点有问题吗?”我自己也感到头疼。

    “龙师父,我是私家侦探,想要摄影机也算是难题吗?”关先生神气的说。

    “那好,但这办公室不是很方便,等我安排好之后,你即刻到酒店,租一间房间摆好摄影机,等我们上来。”我对关先生说。

    “明白。”关先生点头说。

    “龙先生,我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紫霜望了表说。

    “紫霜,为什么说时间差不多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红衣女郎的儿子,过了时间便不哭,我们是否趁她儿子哭的那段时间出现好呢?”紫霜问说。

    “对!走吧!”我说。

    紫霜这次和我说话,总算没把头低下了,相信我和她之间的感情,迈进一大步了。

    我和紫霜向关先生拜别后,两人走到停车场。

    “紫霜,我的车给人刮花,这辆是我老板陈先生借给我暂用的。”我打开车门说。

    “哦……你老板?”紫霜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我有老板吗?难道你没留意龙生在报章上的事?”我试探着紫霜。

    “对不起,我很少会看报纸,风水的事我不是很感兴趣趣,但我相信风水。”

    “上车吧!”我点头说。

    “龙先生,让我来开吧!”紫霜伸出手想接我的车钥匙。

    我拿着车钥匙呆了一呆,我从没试过会聘请保镖,更加没想过会有司机的一天,而且还是一位性感漂亮的俏司机。

    此刻,心里涌起一份满足感,再次证明好人有好报,要不是我慷慨解囊,帮关先生渡过难关的话,现在身旁又怎会多了一位性感的紫霜呢?

    “龙先生!龙先生……你没事吧……”紫霜叫了几声!

    “哦!我没事……”我急忙把车钥匙抛给紫霜,接着钻进司机旁的座位上。

    “龙先生,你不是该坐后面的吗?”紫霜好奇的问。

    “随便……开车……”我不想正视紫霜。

    紫霜见我不想移到后座,于是扣上安全带便开车了。

    紫霜的驾驶技术算不错,不过,我却没意思看她的驾驶,我只对她踩油门的脚感兴趣。每当她的腿动一动,我便有机会窥探短裙上滑腻腻的玉腿春光,短裙偶尔还会露出雪白白的大腿内侧,不禁联想起玉腿内侧的水蜜桃,想必似腿肌那般的滑腻……这辆车虽然与我相克,不是害我收罚单,就是发生车祸。但它却死好命,坐上的都是美女,昨晚便载了四位美女,现在又有紫霜这位美女。不过想想也觉得好笑,昨晚我载了很多美女,今天换成是美女载我,难道又是因果之说?

    每当车辆转弯的一刻,紫霜胸前那对荡漾的美乳,总是晃了一晃,是因为乳房的弹力好呢?还是车子本身的避震力差?我无法证实这一点,但我证明自己够定力,若换作是别人对着她充满诱惑的美腿,和胸前高耸的乳房,肯定鼻血直流。

    我和紫霜终于来到目的地,古老式的西班牙别墅,这些都属于战前留下的三层古屋,虽然说是别墅,但一般人称这类古老式的别墅为“鬼屋”。

    “紫霜,红衣女郎是住这里吗?”我问紫霜说“龙先生,我来过很多次,她就住红色那幢。”紫霜指着遥远的一座别墅说。

    “哇!这么远……”我摇头的说。

    这种乡村,就是很麻烦,车驶不进,野狗又多,甚至地上还有很多狗粪,如果想和朋友或亲戚绝交的话,搬进来住便会自动和他们断绝来往。

    “紫霜,阳光这么强,脸上的易容品,会不会融掉呢?”

    “龙先生,不会的,放心。”

    我和紫霜走了约二十多分钟,终于来到红衣女郎的家门口。虽然说这一带很偏僻,屋子也很残旧,但屋内的面积却很大,租金又便宜,适合喜欢养大狗的人住。

    屋内果然传出小孩子的哭声,我和紫霜安排好身分后,便开始拍门。

    “谁呀!”屋内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眼看就快见到自己的仇人,心情也开始紧张起来,双手直捉着裤袋,这时候,想起紫霜指出我紧张的小动作,果然又被她说中,现在我双腿真的合在一起,双手捉着裤袋……“你们找谁?”一名中年妇女说。

    模糊的印象中,我记得红衣女郎是名美妇,约三十二岁,杏子脸孔,双眼有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乳房应该属于饱满型,其他的印象可记不清楚了。而今站在面前的妇女,虽然没有装扮,但五官的形状,我确定她就是红衣女郎,毕竟相师的眼睛和记忆力,是混饭吃的工具,绝不会看走眼。

    我也佩服紫霜的易容术,红衣女郎也认不出我是龙生。

    “我们是想找一幢房子,当路过门外的时候,听见孩儿凄惨的哭声,不知家里可有大人照料,于是拍门探个究竟。既然有大人在的话,那便没事了,霜儿走吧,我们别多管闲事。”我看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紫霜主动上前扶着我。

    中年妇女没说什么,只瞪了一眼便想把门关上,这下我可急了,没想到她连一句谢谢也不说,如今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赌赌运气了。

    “等!霜儿……这哭声……”我假装仔细的听。

    “怎么了?”红衣女郎终于开腔说了一句话。

    爱子心切是大自然释放的魔力,任何母亲都被这股魔力所迷,红衣女郎也不例外。

    “请问你们家里,最近可有办丧事之类的?”我装着好奇的问。

    “有啊!难道和我孩儿的哭有关吗?”红衣女郎紧张的追问说。

    “难怪……”我凝望红衣女郎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接着便叫紫霜走。

    “先生……先生……”红衣女郎追问我。

    “快走,别理她……”我小声的向紫霜说。

    “你已是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可别走得那么快……小心跌倒……”紫霜小声的提醒我说。

    幸好紫霜提醒了我,要不然我真的忘记了现在的年龄。

    红衣女郎先是喊了两声,见我没回头,接着便开始追上来,我可没理她,继续和紫霜向前走,头则不停的观望四处的屋子,扮成真的找屋子似的。

    “这位先生,刚才你说的难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否哪里出错,导致我儿子在固定的时间哭呢?”红衣女郎追上前问。

    “这位太太,没有这回事,你可别乱瞎猜……”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这位大叔,如果你可以帮忙的话,你就可怜可怜小孩,帮帮他吧!”红衣女郎苦苦哀求的说。

    “爸,你就帮帮这位太太吧!”紫霜扶着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一声大叔,紫霜又突如其来的喊了我一声爸,我愕然的瞅了她们一眼。

    “霜儿,别多事!你入世未深,不懂得人心险恶,别那么多事,走吧!”我假装气恼的往前走。

    “对不起,这位太太,我爸就是这么固执和臭脾气,抱歉!”紫霜说完便跟上我。

    我心里可痛快极了,这回红衣女郎追上来,就踩上我布下的圈套,若不追上来,她晚上肯定睡不着。

    瞬间,我心里还没笑完,红衣女郎已经迫不及待,追上前拦着我。

    “这位大叔,你就帮帮我儿子,他已经哭到快成哑巴了,你就行行好。”红衣女郎眼睛湿湿的说。

    “这位太太,我真不懂得怎样医他,你不用求我了。”我推搪的说。

    “大叔,如果你不懂得医我儿子,怎么会轻易便看出我家办过丧事?或者你指点我迷津,好让我有个方法求医,求你了!”红衣女郎哭着说。

    “爸,你不帮这位太太,日后若搬进来住,怎样面对这里的邻居呢?”紫霜说。

    “是呀!如果你救回我儿子,我日后免费替你打扫,这一带很多人都认识我,其实我懂得些医术,但对自己儿子的病,就是束手无策!”红衣女郎抢着说。

    第十二卷第二章请君入瓮

    我望了红衣女郎一眼,马上把视线移开,我不能再望下去,要不然肯定会笑出来──我笑是笑脸上的易容术。虽然说我是恨她入骨,但想起她单身一人,离乡背景的到香港,之后,又带着不到一岁的儿子守寡,甚至出卖自己的肉体,背着良心陷害我入狱,我想她心理上肯定也不好受,要不然脸色也不会变得如此憔悴。

    望着红衣女郎为了孩子,苦苦向我哀求的可怜样,我就不忍心再恨她。毕竟一个那么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心肠也不会坏到哪去,也许她决定伤害我之前,必是面对很大的困难,或是受人威胁等等。况且我所承受的伤痛,已属过去,而她至今仍遭受良心责备的痛,所以我也无需和她计较,更不想继续恨她了。

    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洒脱的放走红衣女郎,我身缠着的强奸官司,至今还未结案,我不能因此出错而入狱。更何况我要把幕后陷害我之人给揪出来,要不然我身上如绑了计时炸弹,时时刻刻都会伤害我身旁的人。目前,我不能不对付她,只能怪她多行不义了。

    “大叔,你可以帮帮我儿子吗?”红衣女郎哀求的说。

    “这……先看看再说吧……”我扮出很不愿意的表情说。

    “谢谢大叔,这边请……”红衣女郎欣喜若狂的带我到她家里去。

    当我和紫霜跟随红衣女郎到她家里的时候,屋外正好有几个小孩子在玩耍,红衣女郎见了马上赶走他们。也许乡村的小孩,比较天真且好玩,不愿离去,红衣女郎见小孩们赖着不走,突然用水泼向小孩的身上,接着还破口大骂。

    “这些孩子真是没家教,长大后肯定没出息。”红衣女郎气愤不平的骂。

    我和紫霜看见红衣女郎的反应,不禁瞠目结舌的互望对方。

    “这位太太,小孩们虽然顽皮,你也不用拿水泼他们吧,大热天时很容易生病的。”

    “大叔,这种没家教的孩子,也不用可怜他们了,哪像我儿子小建。对了,我告诉你们两位,当我儿子不哭的时候,不知多乖呢!”红衣女郎笑着说。

    这位红衣女郎也真是的,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她的孩子就是宝贝,常言道:慈母多败儿,恐怕她的孩子,将来也不会好到哪去。

    “大叔,别管那几个没教养的孩子了,快请进屋内坐吧!”红衣女郎说。

    “嗯……”我点头叹了一声。

    屋内很简陋,没有什么装修,除了几张椅子和沙发较新之外,其他的一切,恐怕已用了好多年,看来她生活很贫困,算是命苦的女人。

    “大叔,怎么称呼你呢?”红衣女郎问我说。

    “我姓……关……你呢?”我想了一会才说。

    “我先生姓高。”红衣女郎倒了两杯水给我和紫霜。

    “高太太,屋里怎会有那么多椅子,这里很多人住吗?”

    “不!这些椅子都是给学生们坐的,我是教催眠术,偶尔也替人看病,没法子生活困难,总要找点生计帮补家里开支。”红衣女郎摇头叹气的说。

    “莫非高太太是名医生?”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原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五年前我和丈夫结婚,后来到香港定居。没想到,我肚里刚有了六个月身孕,丈夫便不幸逝世,那时候想堕胎也不行,唯有把小建生下来。后来为了生计,便教人催眠术和医病,但小建的怪病,我就束手无策,对了,我抱他出来给你看看。”红衣女郎说完,马上跑进房间里。

    “龙先生,这位高太太似乎有些精神病,你要多加小心。”紫霜小声的对我说。

    “紫霜,高太太只是精神衰弱,不会有危险的,她每天被孩子的哭声,不停的吵,没有病才怪。你刚才没看见,她十分嫉妒别人的孩子,所谓寡母婆守子,是这样的了,不需要大惊小怪。”我镇定的说。

    “嗯……还是龙先生看得透彻。”紫霜点头说。

    “小建,你的贵人来了……”红衣女郎兴致勃勃,抱了婴儿走出来给我看。

    小孩脸上果然浮现一块暗黑之影,额角岩崭难怪父会先亡。接着,我马上拿起他的手掌一看,果然是断掌之纹,不禁摇头叹气。

    “大叔,怎么了?小建他没事吧?”红衣女郎惊讶的问。

    “高太太,这孩子是半夜三点多出世,而且当晚还是狂风暴雨,我说得对不对呢?”

    “是呀!那天刚好是有台风,人常说“贵人出门招风雨”,小建的出世是台风夜,那他将来的成就,肯定无可限量。只可惜他出世就得怪病,很多老人家告诉我,他会是一代名人,目前只不过是天降大任之先兆罢了,不是吗?”

    “胡说!投胎之魂到阳间,若是狂风暴雨,雷神吼鸣,那是提醒投胎之魂,必需打醒十二分精神做人,莫再痴迷不悟,空渡一生。所以凡是半夜出世,且当晚有雷声吼鸣的人,出世后最好以宗教为依归。以前的老人家,喜欢将小孩给神当干儿子,就是这个原因。”我侃侃而谈的说。

    红衣女郎听了,脸色大变!

    “高太太,这个小孩的额头岩崭,注定没父亲相伴,幸好他的山根不算低,要不然母亲也会遭殃。他脸上已经浮现一块暗黑之色,恐怕遇上了什么不妥的事;还有他是断掌郎,如果你不给他找个干爹,恐怕很难养。对了,你日后千万别说,他是什么一代名人的荒谬之言,这样会折了他的福呀!败相!”

    “大叔,那小建他该怎么办好呢?”红衣女郎眼睛浮肿的说。

    “高太太,其实要帮他也不难,可是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时间上的关系,恕我分身不暇,要看以后的缘份了,霜儿,我们走,哎!”我摇头叹气的走出门口。

    “大叔,请留步,我有件东西给你看,请你等一会。”红衣女郎说。

    “哦?什么东西?”我坐回沙发上好奇的问。

    红衣女郎见我坐回沙发上,马上转身把儿子抱入房间。

    “龙先生,刚才我发现高太太的神情古怪,你要防范她会对你不利,如果我出手会不会破坏你的计划?”紫霜小声的问我说。

    “不要……我猜高太太不会伤害我,因为她想我帮她儿子,这样吧,如果我喊“龙生救我”,你就出手,总之你看情形,别随便暴露你懂武术。”我想了一会说。

    “嗯……这句暗语不错,不用担心会产生误会,高太太出来了。”紫霜提醒我说。

    红衣女郎这次出来,我和紫霜都很意外,因为她不但提着女人用的烟嘴,而且手上还拿了上次我见过的大红宝石。

    紫霜的目光果然锐利,轻易便看出红衣女郎要对我不利。我想她肯定要对我施展催眠术,原本十分镇定的我,现在看见那粒红宝石,心里也不禁慌了起来,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总算亲身领略这句话的意思了。

    我会不会被红衣女郎催眠,不慎说出自己的身分呢?

    突然,我想起在侦探社临走的时候,紫霜说过,意念够坚定便可以抵挡催眠术,如果我用当日在监牢的静坐入定法,不知能否抵挡得住呢?

    这一关是我必需面对的,除非即刻抽身而回,但那样便会前功尽弃,浪费我在途中想好的对策。我不可以在紫霜面前落败而回,但接受红衣女郎的催眠挑战,赢了虽说计划成功在望,但万一不幸输了,恐防会壮志未酬身先死呀!

    没法了!这一关我必需面对,正所谓背水一战,没得后退了。

    红衣女郎拿了张椅子,坐在我和紫霜面前。

    “大叔,我有一块家传之宝,不知能不能帮我儿子解难?听说这块宝石里面的光折线,可以阻挡一切的厄运,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九十九条,你帮我数一数,一、二、三、四……”红衣女郎一边说,一边在我面前慢慢摇动手中的红宝石。

    我心知不妙,红衣女郎又使用她那套催眠术,我即刻以静坐入定法,眼观鼻、鼻观心,而且很有次序的呼吸,一进一出,尽量保持意念的镇定和清醒。

    红宝石里的分折线,发出一种令人视线模糊的力量,而且好像一口井似的。而红色的光折线,发出闪烁的吸引力,我开始感到眼皮沉重,我不断提醒自己,当日就是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催眠。但她的催眠术实在很强,我内心已无法平静,越抗拒就感到越疲倦,眼皮的重量逐渐加重,视线只剩一丝……“爸!”紫霜喊了一声!

    紫霜这一声叫喊,可说是及时雨,把我从深渊里给拉了回来,我即刻振奋了一下,但我不能形露于色,仍继续表现出我的疲倦……这时候,红衣女郎随着紫霜的喊声,向她吐出嘴里的烟雾,紫霜随着烟雾倒在我的身上。机警的紫霜,趁倒在我身上的一刻,偷偷在我背部捏了一下,她想借痛楚之觉,帮我驱走倦意。

    其实紫霜根本不用捏我,因为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往我手臂上一压的时候,那股柔软的弹力,已教我内心如触电似的震动。况且乳球没有罩杯的掩护,那种仅存一布之差,肉与肉的火辣辣烫贴,我还会昏沈吗?

    我算是个过来人,当红衣女郎想喷烟雾的一刻,我即刻闭起气。不过,这段时间也实在难熬,接着我闭上眼睛扮成被催眠的样子,毕竟不想让人催眠的方法,就是让对方以为你已经被催眠。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你就清醒知道吗?”红衣女郎说。

    “是!”我慢慢睁开眼睛应了一声。

    倚*在我身上的紫霜,偷偷又再捏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担心我被催眠,于是我也偷偷用手臂在她乳房上碰一下。这次我光明正大碰触她的乳房,心里十分兴奋,只可惜她背着我,无法看见她的表情,我猜她的脸一定红得胀卜卜的。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鹏。”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屋子。”

    “我儿子小建到底怎样了?”红衣女郎紧张的问。

    “你儿子小建活不到三岁。”我吓唬红衣女郎说。

    “什么?是什么原因呢?”红衣女郎惊慌的问。

    “因为他爸爸的坟出了事。”我恐吓红衣女郎说。

    “你有方法救他吗?”红衣女郎紧追着问。

    “有!”

    “什么方法?快说!”

    “我要到坟墓看过才知道该怎样救。”

    “现在我们马上去。”红衣女郎站起身说。

    “不行,事先要准备很多东西,还要开坛请神灵护法,万一要是做错的话,你儿子会死得更快,必遭天谴。”我想个方法应付红衣女郎。

    我被逼说出一个大骗局,因为我怕她会把我们软禁,或者不让我清醒,继续的催眠我。加上她的精神又有些问题,所以我不能不吓唬说要开坛作法,我想被催眠的人是不能作法,不能请神灵护身吧?

    “你什么时候能为我小建开坛作法呢?”红衣女郎紧张的问。

    “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如果办不好的话,我明天要离开香港。”

    “你到底要做什么事?”红衣女郎好奇的问。

    “我的大哥到了香港,他明天便要离开,所以我今天必需得到他签下的公司转让书,可是我没有把握能办好这件事,因此不能答应帮你儿子解难。”我将计就计的说。

    “原来如此!”红衣女郎喃喃自语的。

    看着红衣女郎垂头丧气,自言自语的,我差点笑了出来,为了不想露出马脚,继续演我被催眠的角色,我即刻把思绪移转在紫霜的乳房上,而她胸前那对饱满的诱乳,确实有令我陶醉的魔力,这份痴迷也正好派上用场。

    突然,一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起,我即刻扮成如梦初醒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事?”我故作惊吓的说。

    “关世鹏大叔,你不用惊讶,先喝杯茶定定神。”红衣女郎端上杯茶给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霜!”我故意大惊小怪的叫着。

    “关大叔,先喝杯茶定定神,我拿些药给你女儿吃,她很快便会醒来,你不用担心,请等我一会。”红衣女郎说完,马上走入房间。

    紫霜突然从我身边跳起,以轻快迅速的身法,跳过沙发前的桌子,一声不响躲在红衣女郎的房间外窥探,她动作潇洒自如,好比戏中的女盗侠般,看得我目瞪口呆的,尤其是她腿上诱人的短裙被掀起的一刹那……紫霜看了一会,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跳回沙发倒在我怀中,她再次把胸前弹实的乳球,狠狠的压在我手臂上,随着乳房那股柔软的弹力,气血翻腾的我,忙用手掩着裤裆撑起的小帐蓬。

    红衣女郎拿着白色的粉末,倒了一些在杯里。

    “关大叔,我给你女儿喝下这杯水,她很快便会醒来。”红衣女郎走到紫霜的身边说。

    “等等!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焦急想知道关于小建的事,所以逼不得已催眠大叔,想探出救儿子的方法,我对大叔的冒犯,在此我向你道歉!”红衣女郎说。

    “那我女儿也被你催眠了吗?”我接着问。

    “你的女儿不是被我催眠,而是她在你身旁,我无法催眠你,只好用迷烟把你女儿给迷倒。不过,你大可放心,那些迷烟对人体无害,只要喝了这份解药,她很快便会醒来。”红衣女郎拿着水想喂紫霜。

    “不!让我喂吧……”我马上阻止红衣女郎向紫霜喂药,这份大好工作,我怎能错过呢!

    “你女儿真幸褔,身边有个疼她的父亲,而我小建就命苦,出世就没了爹。”

    我接过红衣女郎手中的杯子,慢慢将手搭在紫霜的香肩上,她的粉肩滑腻无比,望着她清秀的脸孔和性感的身材,我体内翻腾的血气,又逐渐涌至脑门,当杯子送到她湿润的樱桃小嘴上,望着两片诱人的珠唇,忍不住想送上一吻。

    “爸……爸……”紫霜发出朦胧的呼叫声。

    紫霜的演技和我不相上下,开心的是,她没有即刻将乳房移开我的手臂,好让我能多享受一刻。

    “爸在这……没事……不要惊慌……”我附和着紫霜。

    紫霜的乳房,终于移离我的手臂,无言中,给我留下了一份失落感。

    “我说过你女儿很快便没事,你不用担心!”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虽然我两父女是没事,但你用这种手段,也不是光明正大吧,难道你认为我还会救你的儿子?”我扮起生气的样子说。

    “大叔,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你我也不会例外,我只不过借用催眠术,打破彼此间的隔阂,完全没有伤害你的心。”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你怎知我有难言之隐?”我扮好奇的问。

    “大叔,你听见我儿子哭便进来慰问,可见你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而我把自己的辛酸史说出后,你的反应是可怜我,可是你却拒绝救他,可想而知,你必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我才大胆的使用催眠术,目的是想探出救我儿子的方法,顺便想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许我能帮得上忙。”红衣女郎解释说。

    听红衣女郎的语气,显得比刚才神气多了,看来她已经踩入我的圈套里,她以为我真的想谋取哥哥的公司,虽然我设这个局不算是很高明,但用在一个救儿心切的慈母身上,相信已经足够。

    “高太太,既然你知道救儿子的方法,那我们走了,再见。”我站起身说。

    “大叔,刚才你被催眠的时候,确实说过救我儿子的方法,但却要起坛请神灵护身作法,这我可不知该找谁帮忙。而且你还说我丈夫的坟墓出了错,我更不知找哪个风水师好,毕竟很多风水师都是骗钱的,虽然我得知救小建的方法,但没你的帮忙也不行,你就送佛送到西吧!”红衣女郎哀求的说。

    “高太太,恕难从命,我有急事要办,如果我的事今天办好的话,那算你儿子命大,我必会回来帮他;若我今天的事无法办成,恐怕我也要离开香港一段时期,一切看上天如何安排,我时间紧迫要先走一步了。”我匆匆说完便夺门而出。

    “大叔,如果我帮你办妥你要办的事呢?”红衣女郎神气的说。

    “你知道我想办的事?”我回头望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的!”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你真卑鄙,你用催眠术,我当是你救儿心切,不去责怪你,但你侵犯我的隐私,可真是无耻!”我扮起生气的模样。

    “大叔,不是我想问你的隐私,而是你回答没有时间帮我,最后自己解释了原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没有追问你的隐私。”红衣女郎说。

    “真的?我要办什么事?”我故意扮正常人的心态问她。

    “你想你大哥签转让书给你,对吗?”红衣女郎说。

    “嗯……催眠术果然厉害……”我点点头。

    “大叔,先进来坐,我们谈一会,好吗?”红衣女郎阴险的笑着说。

    “爸……”紫霜望着我说。

    “霜儿,我和高太太谈一会,你出去走走,顺便拨个电话给大伯,看他回到酒店了吗?”我暗示紫霜。

    “好的,你别谈太久,这里蚊子多。”紫霜点头向我示意。

    紫霜走出屋外,我坐回沙发上,这回我该装成妥协的样子,不能再与红衣女郎玩对抗,毕竟我要打开一道门,让她自动踩进我的圈套里。

    “高太太,你想谈什么?”我扮成无奈的说。

    “大叔,我让你大哥签转让书给你,而你帮我儿子医病解难,如何?”红衣女郎和我谈条件。

    “你有信心可以叫我大哥签转让书?”我故作好奇的问。

    “我当然有信心。”红衣女郎肯定的说。

    “你用什么方法?”我好奇的问。

    “催眠或者加上迷烟,刚才你已经试过了,应该对我有信心吧!”红衣女郎胸有成竹的说。

    “高太,你的催眠术和迷烟,虽然是很高明,但始终没有绝对的把握,万一不幸失手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不能冒然便相信你。”我摇头的说。

    这时候,紫霜从屋外走了进来。

    第十二卷第三章探出真相

    “爸,大伯回到酒店了,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他。”紫霜暗示我说。

    “我们和高太太多谈两句,便过去找他,你也坐下吧,外面蚊子多呀!”我点头示意的说。

    “大叔,你既然说我的催眠术高明,那又怎会说失败而无用呢?”红衣女郎问。

    “高太太,如果正常人在心甘情愿下签,那就当然会没事,如果被催眠或中了迷烟而签约,我大哥清醒之后,两兄弟不就反目成仇、对簿公堂了!甚至他以创办人的身分,向法庭申请取消转让书,到时候我怎么办?”我解释的说。

    “这倒也是……”红衣女郎低着头的说。

    “高太太,这件事你是没有能力帮我的,我还是先走了……”我说。

    “大叔,那你原本是想怎么样办这件事的?”红衣女郎问。

    这句话可给红衣女郎问到我哑口无言,冷不防她会有此一问,我即刻借喝水的时间,发动脑子的随机应变功能。

    “高太太,我至今还没有任何的方法,所以说帮不到你儿子。其实我也不介意和大哥反目成仇,最主要是他肯把公司转让给我,但想要他把公司转让给我,又谈何容易,除非是他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好是见不得光的,那他就不能不服从我了。但想要捉住他的把柄,恐怕比登天还难。”我叹了一句说。

    “大叔,你得不到那份转让书,应该也不用离开香港吧?”红衣女郎问。

    “如果我得不到转让书,我便要遵从大哥的意思,调去我不想去的中东国家任职。我曾想用道术把他迷惑,然后把他关在这一带偏僻的乡村里,这也是我为何要在这里找屋子的原因。”我灵机一触的说。

    这个藉口可真妙,不但解释我怎会在这乡村出现,同时,也说出我道术的厉害,以让红衣女郎步入陷阱。

    “原来如此,但也不是长远之计,他清醒后不就东窗事发了吗?”红衣女郎说。

    “只要我大哥被道术迷上半年,他便形同废人,已没有杀伤力了。问题是该怎样向他儿子交待,而且他又是我亲大哥。老实说,良心上我实在做不出手,看来这趟中东之行,我是非走不可了,你儿子的事算我无能为力。”我说。

    我凝望红衣女郎的神态,只要她救儿心切而出手的话,那我的计划便成功了一半。

    “大叔,如果我帮你弄到你大哥的把柄,你会救我儿子吗?”红衣女郎问。

    中计了!红衣女郎中计了!我心里兴奋极了!

    “高太太,你有法子帮我弄到大哥的把柄?如果你成功帮了我这个忙,我也一定会帮你儿子,我不但让他脱难,而且还为他种下褔荫,让他成才!”我说。

    “真的?那我们一言为定。”红衣女郎兴奋的说。

    “等等!高太太,你说得似乎太容易了吧,你到底有什么法子呢?”我问说。

    “大叔,我这方法说出来是没问题,但你的女儿听到不是那么好,能否叫她出去一会?”红衣女郎尴尬的说。

    “好吧,霜儿,你出去一会,我和高太太谈几句。”我对紫霜说。

    “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嘛,真烦!”紫霜装起撒娇的模样。

    “霜儿,乖,听话!”我瞪了霜儿一眼说。

    “好吧,别谈太久了,我到对面看人种菜,我的手提包你替我拿着,别弄丢呀!”

    紫霜说完后便走出屋外,而她无故把手提包交给我,想必内有干坤,要不然怎会要老板替下属拿手提包呢?

    “高太太,我女儿出去了,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说。

    “大叔,刚才你问我有什么方法,可以拿到你大哥的把柄,现在我就告诉你,我用催眠术和迷烟对付你大哥,并且要他签下转让书。然后,再诱他强奸我,这样不就有把柄了,是否天衣无缝呢?”红衣女郎得意洋洋的说。

    这不是陷我入狱的奸计吗?我心里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句粗话。

    “高太太,这招果然行得通,你的催眠术我也很有信心,但你不会让他真的强奸吧?如果不是真的强奸,可就没什么作用了。你不会真的要让我大哥强奸吧!我没理由要你这般牺牲,毕竟我们认识还没三个钟头……”我摇头的说。

    “大叔,为了儿子的将来,我可以不顾一切,反正我丈夫也不在,也不算对不起他,只要你遵守诺言帮我儿子,再大牺牲我也无所谓。”红衣女郎激动的说。

    “高太太,但你以前没做过,这样做会不会让你很委屈呢?况且你没做过的话,不知道临床的时候,能否承受得了?万一半途出错,那我可无翻身之地了。”

    我想逼红衣女郎说出当日陷害我入狱的经过。

    “大叔,不瞒你说,这个方法我已经用来对付过一个人,而且还十分的成功,所以这一点你不用替我担心。”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这是你一面之词,我无法相信你会使出这种手段。再说这件事若失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在没有绝对把握之下,我不敢冒然一试,除非你说出某些真实的事,我才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我坚决的说。

    红衣女郎垂下头似在想些什么,刚好这时候她的儿子又哭了。

    “高太太,你儿子又哭了,看看他吧……”我故意叹气的说。

    “小建肚子饿了,大叔,你等一会。”红衣女郎马上走入房间。

    正当和红衣女郎谈到主要关键的一刻,没想到给她儿子的哭声中断了。

    “小建,乖,别哭,妈和你的贵人谈正经事,忘记你肚子饿了,可别怪妈哦,我也是忙你将来的事呀!”红衣女郎抱着儿子出来说。

    “高太太,你儿子哭得眼睛红肿,而且声音也沙哑了,你要小心照顾他呀!”我故意用她儿子来刺激她。

    “谢谢关心,小建他肚子饿罢了,我们继续谈吧!”红衣女郎说完,转过身用背部对着我,接着把儿子的头倚在她胸脯上。

    原来红衣女郎在喂奶。虽然她背向着我,但墙上挂着照片的玻璃,无意中反映出她喂奶的情形,只见她解开上衣三粒钮扣,掏出左边的乳房,接着将乳头,塞进儿子的嘴巴里。

    “建儿……慢慢吸……不用急……”红衣女郎边摇着身体,边哄儿子喝奶。

    说起来也真奇怪,红衣女郎的儿子碰上乳头,便懂得乳头里有奶似的,乖乖闭上眼睛,很自在的吮吸起来。现今很多小孩已经没有奶喝,看来小建比其他小孩幸福多了,而且还是对着丰满的乳房。其实我应该也吸过这对奶,只是当时被催眠,脑海中没什么印象。

    “大叔,你听过龙生强奸一案吗?”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龙生强奸案,那时我不在香港,后来从朋友口中知道这件事,怎么了?”我说。

    “其实那件事就是我布的局,也就是我今天向你提出圈套之法,这样足以证明我有临场经验,相信我功力了吧?”红衣女郎叹气的说。

    “高太太,你为什么会对我说,听说这件案还未开审,你冒冒然说出来,你不怕我会向外泄露消息?”我好奇的问。

    “大叔,原本我是不想说给你听,但刚才听到小建的哭声,我的心就疼死了,也许小建在为自己找求生之路,以哭声暗示我说出龙生事件,所以我才会对你坦白。最主要还是增添你对我的信心,以达成这项协议,总之,我不会让你失望。”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龙生真的是强奸你,还是你自愿给他奸的?报章说龙生是被催眠和中了迷烟,可是他身上又验不出有迷烟的痕迹,我猜龙生是真的强奸你,而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局吧?”我故意多此一问。

    红衣女郎没有即刻说话,只是低着头看小建喝奶的情形。

    “我确实用催眠术和迷烟,诱骗龙生强奸我。他身上的迷药,我已经用药化解了,又怎会验得出呢?而且我还留下几张假钞给他,这个局算布得不错吧?相信这个把柄也够你用的,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别再问我有关龙生的事。”红衣女郎坚决的说。

    “好!我不该问你龙生的事,但我要问这计划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另有其人想出来,我担心想出这个计划的人,碰巧会是我大哥的朋友,明白吗?”我问说。

    “哈哈!怎会那么巧呢?当时我为了小建被逼陷害龙生,谁是幕后主使,我可真的不清楚。和我接洽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却是个男的,他透过电话吩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红衣女郎说。

    听红衣女郎这么一说,不就摆明幕后陷害我的人,就是师父和师母两人吗?我实在看不出师父和师母的心会如此狠毒,先利用红衣女郎的苦命儿子,威胁她就范,接着,不留余地的在强奸案后加上假钞案,简直想令我陷于永无翻身之日。如果现在给邓爵士听见,恐怕他会冲动的找我师父算帐。

    “高太太,听你这么说,这个计划真是天衣无缝呀!”我不能不佩服的说。

    “大叔,你该对我有信心了吧?能达成协议吗?”红衣女郎问。

    “既然有那么成功的前科,我没理由不相信你吧!不过,要你牺牲肉体,我实在过意不去……”我摇头的说。

    “大叔,我的牺牲没什么问题,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何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小建,相信我丈夫泉下有知,也不会怪我。总之事成之后,你要遵守诺言就行了,要不然我丈夫肯定不会放过你!”红衣女郎激奋的说。

    红衣女郎的激动,吓坏正在吸奶的小建。

    “建儿,乖,别哭,是妈不对……吓坏你了……别哭……喝奶……多喝点,妈等会要出去,你乖乖的睡,妈会尽快回来哦……”红衣女郎摸着儿子的头说。

    墙上玻璃反映,红衣女郎用手挤着自己的乳球,想必是要让奶水流更得顺畅,此情此景,相信小建的父亲要是不早死的话,他肯定会很幸福,只可惜天不作美。

    “大叔,我们什么时候去呢?”红衣女郎问说。

    “我大哥现在刚好等着我,要不然现在动身,你需要多少时间准备?”

    “我只需要换件衣服就行,但我儿子现在没有人照顾……”红衣女郎皱起眉头说。

    “这样吧,我叫霜儿替你看着儿子,应该没问题,可以吗?”

    “好吧,我先准备一下。”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走入房间。

    我马上走出屋外找紫霜,她看见我出来也马上跑了过来。

    “霜儿,现在我要带高太去踩陷阱,你留下看着她儿子,顺便帮我搜出解药,也许日后会有用,现在你先把车给驾走,免得让高太太看见。”我对紫霜说。

    “没问题,但你们要小心行事,我父亲已经在利景酒店五四三号房,请看着我父亲,别让他出事,现在我先把车给移走。”紫霜说完马上行动。

    紫霜的动作可真快,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身手敏捷,真是世间少有。

    过了没多久,红衣女郎装扮好走出来,这回我又看见她穿起全红色的服饰,对于她这身红色的打扮,我真是恨之入骨。

    “大叔,你女儿呢?”红衣女郎从房间走出来问。

    “霜儿不知道跑去哪了,坐一会等她吧!”

    我还没说完,紫霜刚好走了进来,她可跑得真快,这里来回起码要二十多分钟,而且还要把车驾走。现在她只不过花了二十多分钟,而且气定神闲,没有气喘的样子,习武之人就是习武之人。

    “爸,你找我吗?”紫霜问我说。

    “霜儿,我有事要和高太太出去一会,你留下替高太太看着儿子,我们很快回来。”

    “爸,你们会去多久,为什么不把高太太的儿子也一起带去呢?待在这里好闷呀!”紫霜扮起撒娇的样子说。

    “霜儿,我们很快回来,你就听话好好看着高太太的儿子,回头很快来接你。”

    “紫霜,这里有瓶奶水,如果小建他哭的话,你就喂喂他。不过,他刚才已经喝饱了,我只是怕他突然惊醒,麻烦你了。”红衣女郎把奶瓶放在桌子上说。

    “好吧,你们可要早点回来。”紫霜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说。

    我看着桌上的奶瓶,不禁想起她刚才挤奶的样子,心里就偷偷发笑,而且从这一刻起,我对奶水深感兴趣。

    我和红衣女郎坐计程车来到湾仔区的利景酒店,这家酒店只是三星级,没有五星级那种霸气。我担心酒店里面不知有没有餐厅,于是拨了电话给关先生,顺便交待一下我的计划。当然,这个电话也是我离开红衣女郎身边拨的。

    关先生明白我的意思,于是约了我在十二楼的咖啡厅见面。

    “高太太,我大哥正在十二楼喝咖啡,我先上去看看有没有外人在大哥身旁,我怕有人认得你。你搭另外一部电梯上来,我们在咖啡厅的门口见。”

    “好吧,我跟着你后面走。”红衣女郎说。

    我不想和红衣女郎一起搭乘电梯,原因是不想让电梯里的摄影机拍到,虽然我的相貌已经易容成第二个人,但没必要的事,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当我来到咖啡厅的门口,怀着紧张且刺激的心情等候红衣女郎。没多久,她从另一部电梯走出来,接着,我们一起走进咖啡厅。这是我第一次,以别人的相貌易容出场,心情难免有些怪异和紧张。

    “阿鹏,你去哪呀?”关先生站起来向琤援菮I。

    “我……我刚去接个朋友,这位是高太太,我大哥……”我还没适应阿鹏这个名字。

    “关先生,你好!”红衣女郎向关先生打招呼。

    “高太太,你好,请坐。”关先生说。

    我们三人坐下来后,接着要了些饮品,便开始聊着闲话。可是我不习惯和关先生对话,除了怕会露出破绽外,同时也担心红衣女郎会提些问题,是我和关先生配合不上的,毕竟我和关先生还没有那份默契。

    我发现红衣女郎的眼睛,不停向四处张望,但她手上的烟还没点上,也许是看准时机才动手吧!

    我趁红衣女郎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按下电话的铃声,接着趁机会走出去接听。当我走到咖啡厅门口,即刻拨电话通知紫霜,要她故意有事询问红衣女郎,以制造一个机会,方便我和关先生沟通。

    一切交待好之后,我回到座位上,过了一会,紫霜拨了电话给我。

    “高太太,霜儿有事找你,好像问你儿子的事,小孩子的事我不懂得回答,还是你跟她说吧,这里的讯号接收很差,门口接听会比较清楚。”我把电话交给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拿了电话,心急的走出门口。

    “关先生,摄影器材准备好了吧?”我等红衣女郎走后,马上问关先生。

    “龙先生,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等会我是否该给她催眠呢?”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摄影机摆在哪个地方,我要避免被摄入镜头里。”

    “龙先生,我装在……”关先生向我说出摆设摄影机的位置。

    “关先生,现在你我二人的相貌很相似,我想高太太深信我们是两兄弟。但她的催眠术很高明,刚才我差点也中了招,要不然这样吧,你索性直接被催眠好了,我在旁监督她,尽量不让她问你些什么,我想这样会比较妥当。”我想了一会说。

    “如果我被催眠,万一高太太真的问起身分,那不就前功尽弃吗?”关先生说。

    “关先生,没有办法了,事情已经来到这个地步,只好听天由命。如果你能不被催眠当然是好,可是催眠加迷烟,你怎会不中招呢?”我摇头的说。

    “那好吧,我尽量坚定意志不被催眠,如果我不幸敌不过高太太的话,你要想办法阻止她提出问题,事情的成败,操纵在你手里了。”关先生点头的说。

    “等等!”我看见红衣女郎的手提包,灵机一动,想起她手提包里必有迷烟的解药,回头看见红衣女郎还没回来,于是打开一搜,果然搜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我想也不想便把它偷了出来。

    “龙先生,这是……”关先生好奇的问。

    “关先生,这就是迷烟的解药……”我把紫霜假中迷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哦……原来这样……看来你和紫霜两人,办起事倒很合配,这样我就放心了。”

    “对了,关先生,我要你带来的支票薄,有带在身上吗?”我问。

    “有呀!”关先生拿出支票薄说。

    “关先生,马上开一张十万元的支票给我。”我说。

    “龙先生,但我的户头可没钱……”关先生在支票上写了金额后交给我。

    我即刻把支票藏入红衣女郎手提包的暗格中。

    “没关系,一会我会将钱存入你的户头,这笔钱当是我给你的酬劳。”我说。

    “不行!我怎么好意思再接受你的钱呢?”关先生推搪的说。

    “行了!你父女俩,今天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现在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你就好好用这笔钱,过些开心的日子吧……”我愁怅的说。

    “嗯……这笔钱留给紫霜当日后的嫁妆吧,这也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为她办最后一件事了。”关先生伤感的说。

    人生八大苦中的“舍离别之苦”,也算是最难过的一关了。

    “关先生,我龙生先小人后君子,这个计划未必会成功,但成功的话,你便有很大机会要和高太太做爱,这点你是否同意?还有紫霜能否接受,也是考虑范围之内,我不想勉强你和紫霜,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以亲切的语气问关先生说。

    “龙先生,我反正要死的人,还有什么不行的。霜儿她很了解我,只要我决定的事,她都会支持我,哎!霜儿什么都好,只是偶尔会发些小姐脾气和任性,这点可要请龙先生多多包涵。”关先生亲切的说。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紫霜,以报你父女俩今日之恩,龙生先在此谢过。”

    “别说了,红衣女郎来了……”关先生示意的说。

    “两兄弟在谈些什么呀?”红衣女郎笑着脸走过来,并把手机交还给我。

    “高太太,霜儿……她说什么了?”在关先生面前,我把他的女儿当成是我的女儿,当说出口的时候,显得有些生硬不自然。

    “没事,我儿子哭得很厉害,逼不得已情况下,我只好勉强叫隔壁的林婶代为照顾,我的建儿总是喜欢闹情绪,睁眼不见我和林婶,就会发脾气,现在已经没事,紫霜正赶来和你会合。”红衣女郎说。

    “霜儿没照顾过小孩,也许把你儿子抱得不舒服吧……哈哈!”关先生脱口而出。

    幸好关先生只是说霜儿,前面没有加上“我的”两个字,要不然可露出了马脚,不过,他也算机警的马上离座到洗手间去,不让红衣女郎发问。

    “高太太,我怕节外生枝,好不好快点行事呢?”我问红衣女郎说。

    “大叔,我也正有此意,建儿他哭个不停的,我也想快点办妥此事,你确定你大哥的房间没有外人了吗?”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刚才问过他,房间肯定没有人,大嫂没有随他一起到香港。”我肯定的对红衣女郎说。

    “嗯……这就好办了,到时候你可别食言,一定要帮我的建儿。”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只要成功办完这件事,我不但会帮你的建儿,而且往后还会继续支持他,这点你可以放心。”我背着良心对红衣女郎说。

    可怜天下父母心,怎样聪明的母亲,一旦为了儿子的将来,便会干下许多糊涂的事,身怀奇技的红衣女郎也不能例外。

    “高太太,我大哥出来了,你见机行事,我会留在附近接应你,记着时间不多了,速战速决,明白吗?”

    “大叔,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在旁也没关系,但别发出玻璃碰撞的清脆声。”

    “好的,我先避开一会。”

    说完后,我等关先生回到座位上,便找个藉口走出去。

    第十二卷第四章紫霜的忠心

    走出咖啡厅后,我马上拨电话给巧莲。

    “巧莲,静宜她没什么事吧?”

    “龙生,静宜没什么事,你怎么这个时候会拨电话回家,不会有事吧?”巧莲紧张的问。

    “我是有点事想要你帮忙,你户头有十万元现金吗?”我问巧莲说。

    “哎呀!我户头没有呀!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让人给威胁了?你在哪里?”巧莲紧张的问。

    “你身上没钱没关系,我亲自跑一趟银行就是了。”

    “龙生,我是静宜,你要钱是吗?我户头里有,现在拿给巧姐好不好?”静宜抢着说。

    “静宜,你有十万元现金?”我好奇的问。

    “龙生,上次你托巧莲给我的十五万呀!我至今还没用,原想把钱还给你的,可是最近又发生很多变故,一时忘了对你说。”静宜说。

    对呀!我之前交过十五万现金给静宜,怎么想不起呢?

    “静宜,那十五万已经给你,不必还给我了,但我现在没有空,来不及去银行,这样吧,你和巧莲把钱存进这个户头,回头我把钱还给你,行吗?”

    “当然可以,有什么不行的,我和巧姐现在去办,你把帐号告诉巧姐,我先去换衣服。”静宜把电话交还给巧莲。

    “巧莲,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跑去银行,你抄下大生银行的帐号,然后替我把钱存入。”

    巧莲抄了帐号后,我急着挂断,接着拨给紫霜。

    “紫霜,现在你到哪了?”

    “龙先生,我现在赶来酒店,我爸爸没事吧?”

    “我已经和关先生说过我的计划,他十分同意并支持我,现在你快到酒店开个房间,为我取下身上的易容面具。对了,你开了房间后马上通知我,一切见机行事,明白吗?”

    “明白,我十分钟就到了,我开了房间后,便马上通知你。”紫霜说。

    一切已准备就绪,目前只看红衣女郎上不上勾了,我希望一切顺顺利利,千万不要节外生枝,要不然可就前功尽弃。

    当我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发现红衣女郎手里已拿起红宝石,我记得她在家里向我施展催眠术的时候,这块红宝石就是催眠道具,我放轻脚步慢慢走近座位。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你就醒来知道吗?”红衣女郎对着关先生说。

    “是!”关先生面无表情的回答说。

    关先生回答的语气,竟和我一模一样,难以分辨他是否被催眠。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海。”关先生回答说。

    我不能不称赞自己够聪明的,我一开始便懂得套上和关先生相似的名字,如果我不姓关,恐怕计划没来得那么顺利。另一方面得意的是,今天的计划,根本不是预先构思好,一切都是随着时机转变而进行。

    记得“青乌序”记载: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这回我可把红光从乡村里给追着了,但是金光从何而来呢?

    对呀!我突然想起巧莲曾为我进行太阳紫微祈福,既然是太阳紫微祈福,那我碰上的紫霜,她不就是紫字头的吗?如果她不是我的金光,那我又怎能如火如荼进行这个计划?

    原来我碰上了命中的贵人。算起来这位贵人也不容易得到,还要经过一番考验。如果我不慷慨解囊相救关先生的话,这位紫霜贵人,便会白白错失,从我手中溜走。记得当日我在牢狱静坐,并发誓要做个好人,现在果然好人有好报。

    我不能再让红衣女郎问下去,要不然可会露出破绽。

    “高太太,咖啡厅很容易响起玻璃的声音,还是别拖延时间,快叫他回房签字,免得节外生枝,而坏了大计。”我小声在红衣女郎的耳边说。

    红衣女郎想了一会,向我点点头,于是我马上把钱丢在桌面上,随着被催眠的关先生,一起离开咖啡厅。

    当来到电梯的时候,红衣女郎突然说要走楼梯。

    “大叔,电梯的响声恐怕会引起你大哥的反应,还是走楼梯比较安全,这样也方便我控制他。”

    “好的。”我无奈的答应红衣女郎走七层的楼梯。

    踩了百多个梯级,终于来到五四三号房间的门口,我从关先生的口袋掏出房间钥匙,一起走进去。我进入房间后,一直站在离床较远的地方,免得摄影机拍到我。

    “关世海,没听到我的命令,你不能随便走动,现在你坐到床边。”红衣女郎向关先生发出命令。

    “是!主人!”关先生乖乖坐在床边。

    我心想这回糟了,关先生果然中了红衣女郎的催眠和迷烟。一般常人的眼珠子,不可能像中邪似的瞪着不动,我不得不佩服红衣女郎的功力,在对方已经预知的情况下,她一样可以将对方催眠,不可小觑。

    如果我学会红衣女郎的催眠术,肯定会有不少女人栽在我手里。

    “高太太,现在可以叫我大哥签字了吗?”

    “可以!”

    我拿了两张白纸交给红衣女郎。

    “高太太,叫我大哥签在这里。”我指白纸的左下角说。

    “怎么要签两张呢?”红衣女郎问。

    “我怕到时候写错,留下一张做后备。”我解释说。

    红衣女郎拿了纸走到床边。

    “嗯……关世海,你在白纸的左下角签个名。”红衣女郎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

    “高太太,要他用支票上的签名。”我小声的对红衣女郎说。

    “关世海,你要用支票上的签名。”红衣女郎再次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这是我用在支票上的签名。”

    “关世海,你把灯给熄了,然后……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红衣女郎羞怯的说。

    “是!主人!”关先生果然熄掉房间的灯,然后开始脱衣服。

    虽然房间的灯熄了,但窗帘的缝隙,仍透射一些光线进来,不至于一片黑暗。

    红衣女郎从手提包里翻找东西,我怕她会发现迷烟的解药不见了,于是,走上前分散她的注意力。

    “高太太,你找什么呢?”我假装关心她。

    “我找这个……”红衣女郎拿了一个保险套给我看。

    “高太太,我真大意,忘记给你准备这个东西,对了,你怎会随身携带这个东西呢?”我好奇的问。

    “这是……之前和龙生那次用剩的……现在你得到转让书,该满意了吧?”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我当然满意,但把柄这部分该怎么做呢?”

    “我现在正想让你得到把柄……但……”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但是什么呢?”我装疯卖傻的说。

    “大叔,你在场我怎样拿把柄呢?”红衣女郎显得有些焦急的说。

    对呀!红衣女郎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和关先生做爱?但我又不能离开房间,免得让她发现装置好的摄影机,如果我在房间内的话,她便不会大肆搜索。

    “主人,我脱好衣服了。”关先生说。

    “躺在床上等我。”红衣女郎羞怯的说。

    红衣女郎显得有些难为情。

    “大叔,这……”红衣女郎脸羞泛红,欲言又止。

    眼下可到了关键时刻,看着关先生脱光衣服,露出一条软绵绵的丑陋小虫,我心里便忍不住发笑,而眼前面对脸红的红衣女郎,我又想不到留在房间的藉口,心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真是进退两难。

    唯有大胆的赌一次,如果成功的话,我就能留在房间,继续监督一切,若不行的话只好退出房间,一切听天由命了。

    “高太太……我……”我强行把红衣女郎搂入怀中。

    “大叔,你怎了……”红衣女郎惊讶的说。

    “高太太,到了此刻,我俩还有分你我他的吗?我怎能让你平白无故的失身呢?虽然我俩没有经历过爱情,但你为儿子所付出的真心,已经打动我的心,现在你身边又没有男人照顾,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和空虚吗?”我大胆的赌一赌。

    “大叔,你放尊重点……我不能……”红衣女郎说到一半已无法接下去说,因为我的手已经摸在她的乳房上,而且还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也从她裙底潜了进去,摸在滑腻腻的粉腿上。

    “高太太,你没理由现在就让我离去吧,那你不是很吃亏,干脆让我照顾你和建儿,让我分担你日常生活中的烦恼,你就给个机会,让我报答你办妥转让书一事,况且建儿日后还会需要我的帮忙,你说好不好?”我亲在红衣女郎的嘴上。

    “如果是这样……我更没理由让你大哥……”红衣女郎说到一半,脸红红的说不下去。

    “对!我就是要让大哥背上勾引我女朋友的骂名,这样的把柄更有杀伤力。”

    “原来你是想利用我……让你大哥背上……”红衣女郎恍然大悟。

    我的手直接插入红衣女郎的内裤里,接着顺势往下一拉,浑厚的臀肌和毛茸茸的山丘,已任意让我魔掌摸索,她微弱的挣扎也于事无补……“高太太,你我都是成年人,没有利益又怎能互相信任,难道不想你儿子阿建有我这位贵人支撑?他可是断纹之掌,若没贵人扶持,恐怕寿元难长哦……”我被逼着耍出无赖的一面。

    “好!”红衣女郎激动的亲手解开胸前的钮扣。

    红衣女郎这个动作,无疑说明她对我的妥协。

    “你先上还是你大哥先上?”红衣女郎脱下身上的红色套裙,接着松开红色胸罩的前扣,随即裸出一对饱满弹实的大乳。

    哎呀!我心里想怎么能上呢?如果我脱掉衣服,那身上的肌肤和易容后的年龄,可大大不相衬。

    我绝不能在门前一脚,阴沟里翻船。

    “高太太,我会遵守游戏的规则,当游戏还没终止,我绝不会趁人之危。你就照原先的计划进行,等计划结束后,我会把你占有,但我占有你之后,以后你不能再让其他男人爬到你身上,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再次昧着良心说。

    “好!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但你可别后悔,这次是你亲手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的身上!”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脱下身上仅有的一条红色内裤,光着屁股,赤裸裸的爬到床上。

    世间的事就是那么奥妙,当日红衣女郎逼我爬到她的身上,现在她为了我被逼爬到别人身上,因果之报,真是来得很快。

    红衣女郎的脸上可以轻易看出,她刻意抑压内心的情绪,在床上命令关先生亲她的乳房和蜜桃,而她也主动舔关先生的小虫。唯一有趣的是,床上只发出一个人的叫声,关先生至今仍没发出声音,小虫仍旧是小虫。

    “啊……嗯……”红衣女郎叫得特别大声,而且每当她发出浪叫的时候,一对目光总是射到我身上,似乎笑我戴绿帽之举,又似在诱引我……这时候,我身体抖了一下,因为我的手机调了无声震动状态,是紫霜拨电话给我,要告诉我房间的号码。

    我任由红衣女郎放荡,不管关先生的死活,反正他不会有生命危险。此刻也许是人生中最后一次的享受,而红衣女郎更不知道,她已成为关先生人生旅途中的最后一个女人。

    “高太太,我受不了你火辣辣的挑逗,我出去抽根烟再回来。”我说完直接走出房间。

    走出房间后,我情绪很凌乱,今天所做的一切,全是突发性的。我利用了垂死的关先生做饵、利用红衣女郎爱子心切的亲情,更残忍的是要紫霜面对最残酷的一面──因为她即将面对自己的父亲和红衣女郎赤裸裸的一幕。

    紫霜如果不怪我利用她父亲行事,且懂得顾全大局,那她将是一位成熟的奇才;如果她经不起这个打击,因此恨我的话,那她就难成大器。或许二十二岁是她成长中最大的敌人。

    我来到紫霜的房间门口,以忐忑不安的心情按下门铃。

    “龙先生,快进来……”紫霜打开门说。

    “哦……谢谢……”我望着玲珑浮凸身材的紫霜说。

    “龙先生,计划一切顺利吧……”

    “目前还很顺利,接着要看你的了……”我吞吞吐吐的说。

    “只要龙先生吩咐的,紫霜一定全力以赴。”紫霜说。

    “那好……先把我身上的易容面具卸下再说,时间紧急。”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龙先生,除下易容面具很简单,我马上替你卸下。”紫霜说完走进浴室,拿了些浸过热水的毛巾,还有一桶冰块出来。

    紫霜的脸对着我,她很细心将玉指触在我的脸上,而她俯下身的角度,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形成摇摇欲坠的木瓜,十分诱人。我差点忍不住想伸出不安分的手,以摘采木瓜的手法,把这对大木瓜给摘下来。

    “龙先生,之前把你脸易成较圆胖的模样,所以卸妆会比较麻烦,但不碍事,你不用惊慌……”紫霜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没有惊慌,照你的意思做就行了。”

    紫霜真是太迷人了,秀丽的脸孔隐约闪出两个泛红的梨涡、精灵的眼睛、艳红的湿唇,似沙漠中的一道温泉,散发出无限诱惑和媚力,如果说她是仙女,我肯定她必是众仙女之花。

    “龙先生,你头上已经直冒汗,不用惊慌的……”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紫霜这张亲善且醉人的笑容,挂在秀丽的脸上,加上一把柔美的声音,可不知会引来多少女人对她的嫉妒了。

    “对于你的技巧我很有信心,从没担心过脸上的易容,可能是我紧张着计划的成败吧!”

    “龙先生,我对你的计划很有信心,看你相高太太儿子那一段,我便相信你的相术,并非浪得虚名,是属真材实料。唯一担心是你的心肠太好,容易相信别人,如果今早我父亲是和外人联手的话,你便损失一大笔钱了。抱歉,我说得太多了,希望你别介意。”紫霜脸泛桃红的说。

    “紫霜,我喜欢你的坦白,不过,你可以放心,我龙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我只相信缘份,就好像认识你父亲一样。记得当日,我是看见招牌后心血来潮撞进去的。还有一点好笑的是,我找私家侦探,主要是查谢芳琪一事,并非想查探红衣女郎,我从没想过要将红衣女郎一事,假手于人。”

    “哦……”紫霜瞄了我一眼说。

    “是呀!当时我上去找你父亲,是你父亲认得我,是他主张要我把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查的。当时我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便将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的快……”我叹了口气说。

    “龙先生,你身上的易容面具已经除下,只要铺上些冰块,让皮肤收缩就行了。”

    “谢谢!”我点头向紫霜致谢。

    “龙先生,你怎么跟我客气了,你是我老板,我会不好意思的。对了,现在我该做些什么呢?”紫霜笑着问。

    “紫霜,如果我接下来要你做一件难堪的事,你会答应吗?”我试探着紫霜的心。

    “龙先生,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我照办就是。”紫霜即刻回答说。

    “如果是对你父亲会有伤害的呢?”我再试探紫霜的想法。

    “龙先生,我想你也不会伤害我和父亲。万一要我选择不忠或不孝,又或者在无法忠孝两全的情况下,我会选择不孝。”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不孝只会得罪或伤害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但不忠却会得罪或伤害很多很多人。”紫霜回答说。

    紫霜的回答,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对,恐怕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消化其中的意思了。既然她宁愿选择不孝,那我就大胆说出接下来的计划,看她是否如她所说的,宁愿不孝,也不选择不忠了。

    “紫霜,你现在报警,说你父亲遇上催眠贼,现在正被催眠者勒索要钱,接着你在酒店门口,带警察上房间去捉人。”我把计划说给紫霜听。

    “好!我现在报警。”紫霜拿起电话即刻报警。

    “紫霜,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完。”我等紫霜报警后才说。

    “龙先生,什么事呢?”紫霜报警后,接着问我说。

    “紫霜,你等会带警察进入房间,会看见你父亲赤裸裸的和高太太在床上,这点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我小声的说。

    我心里是有些担心,万一她怪我利用她父亲和别的女人上床,愤怒之下,我可能会成为她拳头下的沙包。

    “龙先生,你之前和我父亲商议过了吗?”紫霜问我。

    “是的,我是得到他的同意,才进行这项计划的。”我点头,并将她父亲安排嫁妆一事,说给她听。

    “既然我父亲同意,做女儿的只有支持他。”紫霜转变较温和的语气说。

    “紫霜,你要趁机会把这包粉末,放在显眼的地方,或者提醒警方,指问是不是高太太要你父亲贩毒,明白吗?”我说。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想让警方化验那包粉末,对吗?”紫霜回答说。

    “对极了!”我兴奋的说。

    “我下去等警察,这间房间是刚我的名字租的,恐怕你不适宜留在这里,这些易容用品,你能否也带走,顺便把桌面的衣服和鞋子也换上,以防万一。”

    紫霜做事真够细心,衣饰方面的小问题,我真的想也没想过,也许懂得易容术的人会比较细心,更难得是她看出了我穿什么码的鞋子。

    “没问题,我会在警局门口接你们。”

    我教紫霜如何给口供的内容后,便各自离开房间。望着她翘起的丰臀,内心的欲火再次涌起,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肯定会到洗手间释放欲念之火。

    第十二卷第五章红衣女郎被捉

    紫霜走到酒店大厅等警察,而我走上二楼从高处观望,接着拨了电话给小刚,除了报第一手资料给他之外,顺便要他将此事大肆宣传。

    小刚听到有第一手消息,当然即刻飞车过来,这段时间,我不停反覆的想,该不该在现场出现?如果出现的话,身分可能受到质疑,但紫霜日后成为我的保镖,也会有很多人知道,那时候才公开我和紫霜的身分,不就引来更多的闲话吗?

    原本我想询问我的辩护大律师谢芳琪的意见,可是以她保守的处理方式,肯定会反对我涉及此案,所以问她等于放弃机会,还是自己拿主意算了。

    最后,我决定以紫霜老板的身分出现,当然我和红衣女郎仍对薄公堂中,口供也不会对紫霜有什么帮助。但只要我涉及此案,必会引起传媒界的注意,我就是要以社会的言论压力,直逼法庭和律政处,以便争取我案件的优势,同时也可避免日后大家对我和紫霜身分的猜疑。

    警察终于来到酒店门口,紫霜即刻上前截住警察,其中一名警员,向酒店负责人接洽,接着由酒店一男一女两个负责人为警员带路。

    我趁这个时候,大声叫喊紫霜的名字,然后跑下去和紫霜会合。

    “紫霜,警察都来了?”我第一句话便要警员们无法把我拦截。

    “你是谁?”警员问。

    “他是我老板,我是他私人保镖,有问题吗?”紫霜反问警员。

    “没问题……”警员看了我一眼说。

    最后,我们一行人搭乘电梯到五楼,匆匆直奔五四三号房。

    我的心此刻忐忑不安,因为成败只看这一分钟的转变。

    酒店负责人按下门铃,机警的紫霜叫所有人站在一边,只有她站在正门口。

    过了一会,红衣女郎果然只打开少许缝隙张望,也许门的安全锁还没打开,警员也没有第一时间表露身分,仍等待时机。

    “高太太,我父亲要我来的,小建恐怕不行了!”紫霜惊慌的说。

    “小建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红衣女郎惊慌之下,即刻把门打开。

    警员见门打开后,马上表露身分,吓得一丝不挂的红衣女郎惊慌失色、不知所措,只是用手掩着重要部位。而她一对目光凝望着我,幸好我身上的衣服更换过,相信她怎样看也看不出,我就是那位大叔。

    女警员马上把红衣女郎带进房间内,接着让她披上毛巾,另一个警员把门关上,并守着门口。

    我陪同其他警员进入房间内,我第一眼便望向床上的关先生,只见他仍睡着,他始终也抵抗不了红衣女郎的迷烟和催眠术,另外我还发现红衣女郎把手提包里的东西,全部翻在桌面上,料想她是在寻找那包解药吧!

    “看来小建应该是没事了……”红衣女郎心情低落的对紫霜说。

    “小建当然没事,但你把我爸爸弄成怎样了?他为什么昏迷不醒?你快说呀!你说不说!”紫霜望了我一眼,挥拳想打在红衣女郎的脸上,我马上把她制止。

    “你爸爸?”红衣女郎见紫霜挥起拳头,竟不懂得闪避,也许她不知道紫霜是名拳手,不知道她出拳的威力,所以想也没想过要避开。

    “紫霜,你不能打人,你忘记你是拳手吗?”我上前喝止紫霜,并捉住她的手。

    女警员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把只披上毛巾的红衣女郎,带到另一边去。

    警员开始忙碌,有的看着红衣女郎,有的不断用通讯器交谈,有的四处检查环境,只有两个酒店的负责人悠闲的站着观望。

    “你们叫救护车了没有呀!”紫霜暴发雷霆的向警员直吼大叫的!

    “小姐,我们警方会做该做的事,救护车也已经叫了,重案组警员即将上来,你不用发脾气,请控制你的情绪,把你的身分证给我,还有你的。”警员指向我说。

    紫霜从钱包抽出身分证交给警员,可是却像是故意掉在地上,而她也没有捡起来的意思,接着,发起脾气的走到床边。

    “小姐,请你把身分证捡起来!”警员不满的说。

    我即刻俯下身替紫霜捡起身分证,但被警员阻止。

    “小姐,请过来把你身分证捡起来!”警员的语气开始不友善了。

    “对不起!”紫霜无奈走回头,捡起地上的身分证,我不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她不会真的是恼我把她父亲弄成昏迷不醒的状态吧?

    突然,我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原来紫霜刚才的动作是故意的,她先把所有警员的视线,引到她身上,然后当她捡起身分证交给警员的时候,所有警员见她妥协的道歉,便感到神气而飘飘然的。关键的所在,就是这一刻,当所有警员把视线从她身上转移的一刻,她便轻易把身上的白色粉末,摆在桌面凌乱的杂物堆里。

    紫霜这一招果真高明,先把众人的视线引来,接着趁转移的一刻下手,因为发生磨擦之前,她拳手的身分使很多警员都会留意她,当她道歉的时候,警员自然放下松懈之心,并同一个时间把视线转移,那一刻真是难得的机会。如果我不是猜疑紫霜恼我,而继续瞪着她的话,恐怕也给她瞒天过海的手法给蒙骗了。

    红衣女郎双眼不停的盯着我,但我可毫无恐惧之心,除了计划圆满成功之外,她也无法在我身上找出些什么,毕竟我身上的衣饰全是新的,完全没有大叔的影子。

    门外传来一片喧哗的声音,也有不少照相机的闪光灯亮起。

    “这里是酒店,你们别吵吵闹闹的,要不然把你们全部赶走!”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而且听起来毛骨悚然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我回头一看,原来他就是我最怕的庄警长。

    “哦?龙生,他又犯了什么事?”庄警长抽着香烟问说。

    “他是受害者女儿的老板,两人一起报警的。”警员回覆庄警长说。

    “不!不是我报警,我只是接到关小姐的电话,一起前来看个究竟罢了。”我即刻反驳的说。

    “这里我们接手,你们四处看看。”庄警长吩咐手下说。

    “这位先生,我们这层是不准抽烟的,麻烦你把香烟给弄熄。”酒店的女负责人对庄警长说。

    庄警长无奈的弄熄香烟。

    “你把那个姓关的小姐带过来。”庄警长脱下外套,亮出腰间一把手枪和手铐,并且在酒店负责人面前,摆出一副官威向着手下说。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报案?”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父亲一向身体不好,他为了记念和母亲在这间酒店相识,于是租了这个房间。而我想让父亲吸些新鲜空气,所以今天到乡村,物色屋子给他养病。没想到竟遇上高太太,我知道她认识我父亲,为了想找到好的屋子,于是和她谈天,以套租金的行情,突然,高太太说她有急事要办,要我暂代她照料儿子。”

    “警官,她说的是谎话,你不要相信她呀!”红衣女郎大声的叫喊!

    “你别吵,还没问你,关小姐,接着说……”紫霜边说,庄警长边写,而我则一边听。

    “我原是推搪高太太,但她说林婶半小时后会接替我,我只好勉强的答应。过了没多久,我老板龙先生突然找我,说我父亲中了迷烟,我心急之下,便拨电话找我父亲,可是他的电话始终接不通,刚好这时候,林婶过来接高太太的儿子,我便飞车赶到酒店与龙先生会合。”紫霜说。

    “没有这回事呀!”红衣女郎吵着说。

    “后来你怎么会报警的?”庄警长瞪着紫霜说。

    “我来到酒店后,龙先生说他遇见高太太和我父亲谈话,因为龙先生之前中过高太太的迷烟,所以察觉我父亲也中了招。不巧的是,龙先生借给我那十万元,刚刚存入了户头,这笔钱我是用来支付租屋和父亲医药费的,因此我怕让高太太给骗去,心急之下便报警求助。”紫霜说。

    “警官,她胡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呜……”红衣女郎哭着说。

    “庄警长,就是这张支票,我哪有胡说,哼!”紫霜突然跑去桌面拿起支票说。

    “紫霜,你为什么要害我呢?我和你无冤无仇呀!”红衣女郎哭泣的说。

    看见红衣女郎痛苦的表情,我心里虽然很同情她,可是想起当日她陷我入狱的情形,我心里就忍不住骂了句“活该”!

    “你怎么知高太太会骗你父亲的钱?你不是说庄太太认识你父亲的吗?”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当然不会随便相信龙先生,况且高太太和我父亲是认识的。但龙先生能够说出高太太使出迷烟的情形,也说出全身红色的打扮。老实说,我见过几次高太太,但不曾见过她有这种怪异颜色的装扮,偏偏今天她出门,就是这身全红色装扮,你说我能不相信龙先生说的话吗?”紫霜镇定的说。

    幸好紫霜记得我在房间教她说的话。

    “关小姐,你是名拳手有武术根基,但你心急之下,为何不先拍门救你父亲,而在第一时间报警呢?”庄警长问说。

    “我怎么称呼你呢?”紫霜突然问庄警长说。

    “我姓庄,你可以叫我庄警长。”庄警长说。

    “庄警长,你有没有搅错,我现在是受害者的女儿,如今我父亲仍昏迷不醒、生死末卜,你们警方叫的救护车叫到哪了?况且我是受害者的家属,你不为市民分忧,反而对受害者的亲属多番留难,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紫霜突然发难的说。

    “关小姐,救护车正在赶来途中,我发问是根据警方程序办事,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庄警长不悦的说。

    “庄警长,相信你能当上警长,也不会是个白痴吧!竟问我为何不拍门求救?你明知我是名拳手,我会知法犯法吗?市民有问题,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向警方求助?龙先生告诉我,高太太的迷烟很厉害,叫我不要独自找她,而龙先生和高太太仍对簿公堂,不方便见面,你说我不报警,又该做什么呢?”紫霜怒骂着。

    看见紫霜怒骂庄警长,这份开心笔墨难以形容,真是有理走遍天下。

    “关小姐,在这里签个名吧!”庄警长无趣的说。

    紫霜发脾气的在纸上用力签下几个字,接着走到床边看着父亲。

    “龙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庄警长问我说。

    “哈哈!奇怪!我怎么不能在这间酒店出现?这里又不是会员俱乐部,我走到附近感到口渴,想进来喝喝红酒,抽抽雪茄不行吗?可是我还未坐下,便发现这位害我入狱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和紫霜父亲谈话,接着还拿出红宝石,我就察觉很不妥,于是马上通知我的保镖,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就那么简单吗?”庄警长问我说。

    “庄警长,你想要怎么样的复杂呢?”我反问庄警长说。

    “龙生,你真的借十万元给你的保镖紫霜?”庄警长继续问我。

    “紫霜确实有向我借钱,但那笔钱是我秘书帮我处理,刚才我问过她,确实已把钱存入了她的户头。”我漠不关心的说。

    “你为什么那么大方借钱给紫霜?”

    “好笑!我赚钱容易,而且不需像放高利贷那么辛苦,别说紫霜要借十万,就算一百或一千万都没问题。老实问你一句,紫霜长得那么漂亮,你肯花一千万吗?不过,想必你也没见过一千万,哼!”我大胆的向庄警长发一次脾气。

    庄警长似乎想动怒,我抢先发言,不给他有机会骂我。

    “还有,我顺便告诉你,我也替紫霜的父亲,还了一笔高利贷,为什么呢?因为我绝不会让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以高利胡乱吸取债民的血汗钱。”我故意指桑骂槐的气庄警长。

    “在这签个名!”庄警长脸黑黑的对我说。

    我也学紫霜那般,发脾气用力的签上两个大字。

    “庄警长,你不过去问问红衣女郎,是否也要报警呢?也许她想报说给人强奸呀!”我嘲讽的说。

    “龙先生,我们警方办事不用你教,你好好坐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哼!”庄警长瞪着我说。

    我看见庄警长阴险的目光,竟毛骨悚然的颤抖起来,最后,我还是适可而止,不敢再胡乱发言,默默的坐在一旁。

    “龙先生,我父亲还未醒来……”紫霜忧愁的说。

    “紫霜,我记得上次是听见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便苏醒过来,你不妨试试看,也许会有效也说不定。”我拿了两个玻璃杯给紫霜。

    紫霜马上将玻璃杯放在关先生的耳边,然后敲了一下!

    “啊!”关先生果然醒了过来,并且叫了一声,接着又睡着了。

    “龙先生,怎么会这样?”

    “紫霜,可能你父亲体内的迷烟还未散,等去到医院便会没事。”我安慰紫霜说。

    其实紫霜也不用我安慰,她很清楚发生什么事,不过,她的演技也确实不错,只是发起脾气颇为惊人。

    “现在该你说了!说吧!”庄警长生气的对红衣女郎说。

    这回我可过瘾了,刚才我和紫霜让庄警长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向红衣女郎取口供,我想红衣女郎,这回可有得受的。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门,于是我打开门,看见紫霜和她父亲两人。接着她父亲问我,有关我儿子不停哭闹的事,并且猜中我家办过丧事,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于是求他医治我儿子……”红衣女郎向庄警长说出真实的一切。

    “你是说关小姐和睡在床上的人,中午到过你家找你,什么时间?”庄警长问说。

    “不是!紫霜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红衣女郎辩护说。

    “什么?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庄警长好奇的问。

    “是的!”红衣女郎斩钉截铁的说。

    庄警长听了后,便叫另一个警员覆查紫霜和关先生的身分。而我在一旁心里偷偷发笑,我想紫霜的心也会和我一样,笑得合不上嘴。

    “你再重头说一遍。”庄警长的笔指向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无奈重复了好几遍口供,我听她说的实情,心里便痛快极了,暗地里笑她堕入了陷阱,还懵然不知。如今看她饱受口供之苦,也消了我之前给口供的气,这不能怪我冷血,她只是偿还之前所犯下的孽债罢了。

    一名警员走到庄警长耳边说了些话。

    “你在戏弄我呀!”庄警长生气的把手上的口供纸,往红衣女郎的脸上一掷。

    “什么戏弄呀?”红衣女郎愕然的望着庄警长。

    “你说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他根本就是关小姐的父亲,也没有你说的什么弟弟,你不是在戏弄我,那是什么,哼!”庄警长生气的说。

    “什么?他就是紫霜的父亲,那我见的那位大叔又是谁?”红衣女郎讶异的说。

    “你还在装疯卖傻,现在我不跟你扯,回到警局我再慢慢跟你玩,将她给铐起来,让她蹲在地上,不准她坐。”庄警长对身旁的女警说。

    可怜的红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心,现在变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担心庄警长会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责怪自己,是否过分了。

    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不知他们使用什么药物,转眼间,便把关先生给弄醒,而关先生睁眼的一刻,我担心他很快又被吓昏,因为他身边站了很多警察。

    “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样?还会晕吗?”紫霜忙追问关先生。

    “小姐,别紧张,让我们为病人量血压……”救护人员说。

    虽然此刻我很同情红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为自己的强奸官司着想,为了让自己的官司,有更大胜算的把握,我被逼要再对不起红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她当日对我太狠了。

    “紫霜,提起那包粉末的事……”我小声在紫霜耳边说。

    紫霜示意向我点点头。

    “爸爸,高太太是否叫你贩毒呀?”紫霜突然的问,引来众多警察的注意。

    “什么……贩毒……呀?”关先生支吾以对的。

    “爸爸,刚才我看见桌面有包白色的粉末,高太太是否要你贩毒?我们关家不可以做犯法的事,您可别乱来呀!”紫霜搂抱关先生说。

    “警长,她指的应该是这包东西。”警员拿了白色粉末给庄警长。

    “全部拿去化验,所有的影带、杯子或水都拿去。”神气的庄警长下命令说。

    这次的情形和我上次被捉的时候一样,犯人总是流露无助的眼神,受害者脸上却浮起一丝的笑容,这种情形真是啼笑皆非。然而,我的笑容却是转喜为忧。

    红衣女郎的头上,蒙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庄警长向酒店的负责人交待一切之后,便将所有人押回警局,而关先生则由救护车送入医院。

    走出酒店,很多记者不停的拍照,红衣女郎可没我那么幸运,这间三星级的小酒店没有特别通道,一路上记者们不停的议论纷纷,闪光灯不停的闪,小刚不停要我发言,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第十二卷第六章谢芳琪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又一次坐上警察的车,不过,这回我可升级了,上次是坐重案组的私家车,现今坐的是八人房车,连同司机可容纳八个人。不过这种款式的警车可不好坐,因为它一路上响起警笛声,路旁的人可轻易瞧见车内的一切。最惨的是,那些不要命的记者,沿途夹在警车左右两旁,不停从窗口伸出相机拍摄。

    响起警笛声的警车,在路上横行无阻的,转眼间便抵达警察局。

    当我走下车后,庄警长的手正想搭在我脖子上,机警的紫霜,马上把他的手凌空架走。

    “听着!别碰我老板,他不是犯人!”紫霜冷冷的瞪着庄警长说。

    “哼!把他们带上去。”庄警长自讨没趣的说。

    这刹那,我是多么的兴奋,比起谢芳琪当着黄总督察面前,指骂他下属那一幕,还要来得痛快。

    “龙先生,请!”紫霜很有礼貌低着头对我说。

    我点点头,接着,大摇大摆的走进警局,很多警员路过我身旁时不停的张望,可能他们羡慕我身旁有位貌美如花的保镖吧!

    这回我是大摇大摆,面无惧色的走进口供室,但我提供的口供很快便完成。警方最主要问我那笔十万元,还有我和紫霜的关系,譬如怎样认识等等。

    可怜的紫霜,没有我那般的幸运,虽然她是受害者的家属,但案情的严重性,导致手续上也较为繁复,虽然我已录完口供,但总不能先行离去吧,唯有坐在一旁默默的等候。

    警察局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倘若你了犯法,他们不惜一切的方法去折磨你。如果你是受害者,他们会以一种不友善的目光和语气对待你,因为他们要套出你的实情,甚至埋怨你给他们繁重的工作。若你是协助调查的话,那可真的不幸了,警方不会因此付车资给你,我手上的咖啡,也是自掏腰包买的。

    不过,警察局也不是一无是处,这里有无数的女警。我还发现女警们出现一个很怪的现象──如果长得不美,就必定很丑;若长得漂亮,便貌美如花,其中没有普通姿色的。然而,佩带手枪且穿上威严制服的警花,给人产生一种想占有她的遐想,尤其是看见她们腰间的手铐,无疑会把她当作“暴虐的性伴侣”。

    我就是捧着热咖啡,与这里的冷气对抗,我也很明白冷气调控的目的,无疑是用来对付那些身穿薄衫的罪犯,进行一种严刑逼供的手法。当然,我手上的咖啡也无法驱走身上的寒气,唯有借用警花火辣辣的玉体,以催鼓体内熊熊的欲火……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很自然的回头一望,发现竟是谢芳琪大律师。

    我即刻站起身,等着迎面而来的谢大状,我不敢冒冒然走上前和她打招呼,因为她身旁还有两位美女。

    走在谢芳琪左手边,年约二十八岁,束起一把秀发,配戴金丝眼镜的美女,她身穿白色长袖恤衫,外加一件黑色女西装外套,下身则是长不过膝的黑色紧身裙,而穿着黑色丝袜的粉腿,当然也是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走在谢芳琪右手边,正是穿上米黄色警察制服的警官,她年约二十六岁,束起短发,肩膀闪出两粒教人敬畏的警衔,身高五尺七寸的她,走起路来威风凛凛的,而她饱挺双乳之间的位置,悬挂一条金黄色的警带,我不知道那条是什么东西,但它随着两边乳房的摇晃,闪闪烁目的,十分诱人……这位警官的制服,可不像一般警员那般,她腰间没有配带任何枪械或手铐之类的繁杂物品,手上只拿了部小小的对讲机。然而,她腰间没有束上腰带,但贴身的警裙,仍示出一条性感的小蜂腰。

    三位美女向我迎面走来,若说秀气,当然是芳琪左手边的西装美女。若说威严当然是右手旁的女警官。但冷艳的谢芳琪,绝不比身旁两位差,胸前除了饱挺竹笋型的乳峰外,还有那冷艳冰霜的脸、镰刀煞气的目光、高翘的丰臀,更透出一股冰冷的美,而最吸引我之处,则是她身上那股催情薰香的味道。

    “龙生?”谢芳琪看见我露出好奇的表情。

    “谢大状,这两位是……”我故意问起芳琪身旁两位美女,免得她们急着走开。

    “我来介绍,周月桐律师,康妮督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向大家介绍。

    谢芳琪的两位朋友,周律师和康妮督察,只是向我微笑的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她们是高傲,还是看不起我,甚至简单的你好两个字,也没说出口。

    听见谢芳琪介绍的朋友叫周月桐,我对这个名字很好奇……“谢大状,下次你介绍身分那么高贵的朋友给我认识,千万不要用师父两个字,直接叫我龙生行了。对了,我刚好有事找你,大家可否抽出少许时间,一起到餐厅坐一会,我有事情想请教大家。”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谢芳琪和周律师谈了一会,接着看见康妮督察也点点头。最后,大家同意和我到餐厅坐一会。然而,走去餐厅途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她们都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这位身分那么传统的“师父”,始终与英语派的,格格不入。

    男士的风度,包括为女士们排队买饮料。因此,这套自助式的经营法,我怀疑是女人发明──故意和男人过不去。

    “龙生,今天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谢芳琪笑着对我说。

    “哦?什么好消息?”我好奇的问。

    “验证的报告出来了,证明你的钱包、身分证和假钞上都有受害者的指纹,相信要开脱这条罪不会很难,恭喜你了。”谢芳琪笑着说。

    “我早说过,真钞已经花不完,怎会用假钞呢?幸好上次你肯听我的话,将钱包和身分证拿去化验,要不然这条罪就难开脱了。”我笑着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听我这么一说,互相瞄了我一眼,可惜她们仍是以英语交谈,虽然我听不懂她们谈些什么,但感觉芳琪有些不悦。

    “对了,你怎么会到警局?”谢芳琪转移话题说。

    “我陪同保镖紫霜前来报案,顺便给警方一份亲眼所见的口供。”

    “你什么时候请保镖了?仇家多?”谢芳琪冷笑着说。

    “谢大状,最近发生的事可多着,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邵爵士要我请个私人保镖,我怎会对这玩意有兴趣……”我苦笑的说。

    “哦?我干爹要你请保镖?那你的保镖为了什么事报案?”谢芳琪不解的问。

    “我的私人保镖叫紫霜……”我简简单单把红衣女郎迷惑关先生的事说出来,但其中易容的事,我就没说出口。

    “龙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你的官司,可有很大的帮助呀!”谢芳琪听了不停的和周、康两人讨论。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龙生,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大的转变,看来你今天可说是双喜临门呀!”谢芳琪不停的笑。

    “谢大状,你认为好笑,还是幸灾乐祸呢?”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你怎么了?”谢芳琪突然愣住了。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愕然的望着我。

    “谢大状,你知道吗?高太太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如今家庭贫苦,她还要单身照顾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这不是值得我们高兴的事呀!”我假装忧心忡忡的说。

    “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一个规则。我笑是因为你的诉讼事件,出现柳暗花明的生机,我郑重的说一句,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谢芳琪解释说。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些事,现在我想请律师帮高太太,免得她受庄警长的折磨,那个庄警长的心够狠的。”我以戚然的语气说。

    我用“算了”两个字,便把“幸灾乐祸”四个字,牢牢钉在谢芳琪身上,别以为当律师懂得用词语,风水师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差。

    “不行啊!龙生,高太太是你的原告,你非但不可以为她请律师,而且还要希望她入罪,这样在审理你的案件时,陪审团就会站在你这边。”谢芳琪激动的说。

    “谢大状,我知道自己背的官司很重,也很辛苦,但我不能看着可怜的高太太饱受庄警长的折磨,毕竟还有那么小的婴孩。若替她保释可以吗?”我叹着气说。

    “龙先生,我保证庄警长不会为难高太太,如何?”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我替高太太申请保释,如何?”周月桐律师欣然的说。

    “我以为你们只懂得说英语,感谢你们二位的帮忙。”我点头笑着说。

    “月桐,你怎能接此案呢?照龙生这样说,前景不乐观呀!”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有时候也不能过于注重胜负之分,既然龙先生说那高太太这么可怜,而且还有一个婴儿没人照顾,我可以帮上忙,便顺便帮她一把。龙先生能够以德报怨,我也想为小婴儿出点力。”周月桐律师笑着说。

    “月桐,如果这宗案件输了,会直接影响你的声誉,不值得呀!”谢芳琪提醒周律师说。

    “芳琪,这点倒没关系,我出发点除了想让高太太得到公平的审讯外,也希望她能在保释期间,做好婴儿的安排。如果我能拖上一两年,到时候那孩子也有两三岁,总好过现在没了母亲吧!”周月桐律师解释说。

    “周律师,你真明白事理,我负责一切的费用。”我感激的说。

    “龙先生,律师费不成问题,我当是一种义务罢了,但保释金方面就成了问题,毕竟你不可以出面,会惹上妨碍司法公正。”周月桐提醒我说。

    我故意气得谢芳琪满腔怒火的,现在多加一把火,让她知道我龙生的厉害。

    “周律师,请你等我一会,我拨个电话。”我说完离开座位,走到一旁拨电话。

    我拿起电话,第一个拨给邵爵士,第二个拨给邓爵士。我向他们说了些简单的内容后,他们十分支持我以德报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儿子,所以即刻答应出面相助,至于钱方面,我直接找陈老板要。

    当然,我不能白拿老板们的钱,我是要还给他们的。但我还的却不是钱,而是给他们面子的回报──一种相辅相成的交易。

    邓、邵爵士和陈老板的支持,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们的心意。简单的说,不外两种手法──拿钱要拿得是时候,拒礼要懂得看环境而拒。有时候少收一份礼,回报可能是座金矿。

    我从来不会在邵爵士身上找钱,并不是说他身上没有钱,我最主要是得到他的支持,以便牵制邓爵士和陈老板。只要邵爵士尊重我,其他人不会不尊敬我;只要邵爵士肯帮我,其他人便会强着出力来讨好我……我需要鸡蛋,除了不能伤害会下蛋的鸡之外,还要有个农场看管它们,邵爵士便是我农场的管理人。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帮助高太太,我满面春风的回到座位。

    “周律师,我已经通知邵爵士,他会以太平绅士的身分,出面支持高太太。保释金和费用方面,我叫了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负责。”我神气的说。

    “龙生,我干爹同意了?”谢芳琪惊讶的说。

    “当然,如果不是邵爵士亲口答应,我怎敢用他的名字行事呢?”我反驳的说。

    谢芳琪急忙从手提包中抽出手机,匆匆离座。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也许她们因我的号召力而愣住了。

    终于,谢芳琪脸带不悦之色,回到座位上。

    “谢大状,我没骗你吧?”我以嘲讽的语气说。

    “我干爹承认了,他也真够糊涂的……”谢芳琪仍愤愤不平的说。

    “为什么呢?”我问谢芳琪说。

    “没什么……不说了……”谢芳琪不悦的说。

    “对了,康妮督察,刚才你为什么能保证,庄警长不会折磨高太太呢?你不会是他上司吧?”我问康妮督察说。

    “是呀!我是庄警长的上司,刚才我就是和谢大状讨论假钞验证一事,要不然我怎敢向你写下保证状呢?”康妮督察笑着说。

    “没想到康妮督察年纪轻轻便手握大权,不过,据我所知,庄警长在警局的势力可不简单,甚至黄总督察也要给他面子。当日我不是被陷入狱,恐怕也无法瞧出庄警长的真面目。总之,此人你要多加留意,小心防范为妙。”我以劝告的语气说着,但对康妮督察说的这番话,我不敢大声的讲,恐防隔墙有耳。

    康妮督察听了后,向我露齿一笑。

    “多谢龙先生的相告,黄军总督察已经派遣到黄竹坑警校,陈炳文督察调去交通部,目前我是接替陈炳文督察的位置。而艾蒂总督察将会接黄军总督察之位,但艾蒂总督察要两个星期后才上任,因此今天高太太的案件,我将以代总督察的身分,全权负责,所以我保证高太太不会受折磨。”康妮督察笑着说。

    “康妮督察,那高太太能否担保外出呢?”我问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目前我还不知道真正的情况,听说受害人曾中迷烟,至今仍未出院,所以要综合一切的检验报告后,才能做出决定,但我会酌情处理。”康妮督察说。

    “芳琪,那我接下高太太的案件了……”周律师向谢芳琪说。

    “月桐,随便你吧,我不方便说太多……”谢芳琪没趣的说。

    看见谢芳琪不可一世的气势被我打沉,心里可痛快极了,然而,她脸上换上一张黑色的面孔,又教我心惊胆跳的,这种一起一落的心情,十分矛盾。

    “龙先生,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我现在以高太太的辩护律师身分,陪她一起录口供,康妮,麻烦你通知你的手下。”周月桐对康妮督察说。

    康妮随即按下对讲机,通知有关的警员,先把高太太的案件暂时搁置。

    “既然有了决定,那我们走吧!”谢芳琪说。

    “谢大状,能否帮我保镖打点一下?”我笑着对谢芳琪说。

    “这……好吧……”谢芳琪想了一会,露出无奈的表情说。

    我知道谢芳琪是看在邵爵士的情份上答应我,要不然准吃上她的闭门羹。其实我也不懂,以她大律师的身分,可不必因为邵爵士而受委屈,真是有点莫明其妙?

    当我们离开餐厅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了康妮督察一个问题。

    “康妮督察,我看见女警们都是穿警裤,你怎会穿警裙的呢?而且还是少见的米黄色警裙?”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套米黄色的警裙,是有重要的国宴才会穿上,平时我也是穿浅绿色的警裤。”康妮督察解释说。

    “原来如此,这套警裙也很欺负人,如果没有健美的身材,穿上必定很难看,看来今晚的国宴中,你准是席上之花了。”我称赞的说。

    “谢谢。”康妮督察嫣然一笑的说。

    我把握机会在康妮督察玲珑浮凸的身上,放纵欣赏一番,除了看她嫣然一笑的美态之外,目光也投在她胸前那对饱实的乳球上。不是我好色或什么的,毕竟能够在警局当着女督察的面,光明正大欣赏她的乳房,绝非是件易事,而且她还是穿上出席国宴那套尊贵的警裙,我怎能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况且,还是非一般女警能穿上的警裙。

    我们四个人来到重案组的办公室,康妮督察马上把庄警长叫了过来。

    “庄警长,这位是周月桐律师,她是高太太的辩护律师。”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月桐律师把名片递给庄警长。

    “高太太在口供室。”庄警长向康妮督察说。

    “那好,我们带周律师见高太太去。”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律师,这边请。”庄警长一脸无奈的表情说着。

    “龙先生,芳琪,你们先坐一会,我去看看……”康妮督察说。

    “谢谢你,康妮督察。”我礼貌的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离去后,我和谢芳琪两人,坐在办公室外的椅子上。

    “谢大状,你别那么不高兴,当是做了件好事,其实高太太的孩子很可怜的。”

    “龙生,我不是不同情她,但你帮高太太好比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万一她脱了罪,对你可没有好处,你到底明白整件事的严重性吗?”谢芳琪很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龙生不能见死不救,你记得蒋法官的儿子吗?我当时也是为了帮你,结果惨受报应而性无……我也没有怨你呀!”我故意将话题扯到芳琪身上。

    “哼!是吗?”谢芳琪瞄了我一眼说。

    谢芳琪这个表情,显然已经知道我不是性无能,那关先生收集回来的资料是准确的了。当日我信口开河吓唬谢芳琪,没想到她会深信不疑,接着还把性无能一事,说成真有其事般。但后来我仔细的想,谢芳琪是名律师,该不会相信我这个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辞,猜想她会去打探消息。

    刚巧离开谢芳琪律师楼的时候,偶然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心血来潮的想,只要我花点钱,一来可以凭她到过的地方,猜测她有没有打探我性无能之事,二来想要探出她身上催情熏香之谜。

    结果,就这样不但探出虚实,而且让我遇上貌美如花的保镖紫霜。

    也许这一切,就是上天安排的缘份。

    “谢大状,其实我知道你有打探过我的病情……”我尝试说出真相,但又有些害怕,毕竟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

    “你跟踪我!哼!”谢芳琪站起身动怒的指着我说。

    没想到谢芳琪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如今我不说也都说了,万一她在邵爵士面前闹上一闹,我不就很麻烦,但此刻该怎样扭转局面好呢?

    “谢大状,你不能怪我,这一切只能怪你……”我拖延时间的说。

    “怪我?怪我什么?”谢芳琪不满的说。

    “当日我到你办公室告诉你,有关小刚打探到红衣女郎的消息,你说我不方便追查,于是我便找私家侦探帮忙。没想到他们也打探我的辩护律师,无意中,让我揭发你未得到我的同意,找萧医生盗窃我的隐私……”我不停动脑筋的想藉口。

    “龙生,你……”谢芳琪愤然的坐回椅子上。

    “谢大状,其实你是探不到资料的,我已经通知萧医生,别把我性无能的事写在病历表上,因为当时有很多记者,恐怕资料会外泄。同时,我也不准萧医生说出此事,没想到你知法犯法,竟向萧医生打出人情这一招,可惜你只会徒劳无功,萧医生的职业操守,也存有问题……”我扮生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患上不幸之症?”谢芳琪问说。

    “当然,我怎会拿这东西开玩笑呢?”我叹了口气回答说。

    “那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追查之事?”谢芳琪追着问。

    谢芳琪明显是想刺探我手上可否有证据在握,她也算够聪明的。

    “谢大状,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针孔摄影机吗?他们可是一级的私家侦探,别说偷拍这个小玩意,就算偷情也能把整个过程拍下来。”我装腔作势的说。

    谢芳琪听了后,脸上铺上一层如同死人的颜色。

    “那拍摄的影带……在你手里?”谢芳琪的语气,有些颤抖。

    谢芳琪想也没想过我会找私家侦探查她,她可谓是千年道行一朝丧,不过,我对她的大意,感到很好奇。

    “谢大状,你怎会那么大意犯错呢?”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原因。”谢芳琪把脸转到另一边说。

    “既然没什么原因,算了!”我也学芳琪那般,把脸朝向另一边去。

    “你!我是不相信天谴这回事,但我猜想你肯定会藉此话题,在我干爹面前博取同情,所以想私下探出实情。待你博取同情心之时,我可以保护自己,免得在众人面前失威。”谢芳琪说出原因。

    谢芳琪想的事也太多了,竟想到我会博取邵爵士的同情。

    “但你身为大律师,应该知道私下盗窃他人隐私是刑事罪呀!”我吓唬谢芳琪说。

    此刻,我觉得很好笑也很过瘾,竟然对大律师讲法律,而且还是对着冷若冰霜的谢芳琪。

    “萧医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曾经帮他处理过一些事情,所以有信心他不会出卖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找私家侦探跟踪我,试问有谁会查自己的辩护律师,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事。”谢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知道谁是我的主治医生呢?”我继续问谢芳琪说。

    “这又有何难,报章报导你龙生的神奇事迹,而且看见你手上药袋的名字。”

    “就算你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谁,也不会亲自冒冒然去查吧?”我好奇的问。

    “这都怪你为什么要到萧医生的医院,就是因为我和萧医生是好朋友,也知道他不会出卖我,所以才会亲自去问他。哪知道你的私家侦探会用针孔摄影机,当时我还怕电话会遭人录音,所以亲自去找他,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谢芳琪苦叹的说。

    正当我想说下去的时候,康妮督察陪同周月桐律师走过来,而庄警长也跟在后面。

    “周律师,怎么了?”我问周月桐律师说。

    “目前无法保释,要等受害者的医药报告。”周律师摇头的说。

    “龙先生,因为受害者仍在医院,警方要得到医院证明,受害人没生命危险,我们才可以做出能否保释的决定。”康妮督察解释说。

    “那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怎样了?”我问说。

    “她仍在录口供,我想差不多快出来了。”庄警长随意的回答说。

    “龙生,我去看一看……”谢芳琪自告奋勇的说。

    康妮督察和庄警长,立即陪同谢芳琪看紫霜去。

    没想到谢芳琪竟主动帮紫霜,看来我手上的资料可值钱了。

    “龙先生,不好意思,律师楼有事找我,必需先走一步。关于高太太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可以放心,请代我向谢大状说一声,再见。”周律师说。

    “周律师,那高太太的儿子怎么办?”

    “龙先生,刚才在口供室,高太太已经托一个叫林婶的代为照顾,你不用担心。”

    “嗯……最重要是小孩有人照顾……”我喃喃自语的说。

    “龙先生,你真是好人,这是我的名片,今天很高兴认识你,我有事先走了,再见。”周律师说。

    “再见!”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周律师。

    最后,我送周律师到门口,接着回到警局等紫霜出来。

    过了没多久,康妮督察终于带着紫霜,从口供室走出来。

    “既然没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吧!”谢芳琪不耐烦的说。

    “紫霜,我们走吧!”我点头的说。

    “龙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不用经过庄警长通传。”康妮督察把名片递给我说。

    “谢谢。”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康妮督察。

    最后,我和康妮督察道别,便和谢芳琪还有紫霜,一起离开警局。

    第十二卷第七章巧遇静雯

    当我们走到警局门口,不巧碰上刘美娟和静雯两人,她们身旁还有一个交通警察,从他们交谈中,得知是为了上次车祸的事而来。

    刘美娟和静雯见了我,两人走到我身旁。

    紫霜即刻走在我面前。

    “哦?龙生师父今时可不同往日,请了貌美如花的保镖,不知什么时候会请杀手呢?”刘美娟嘲笑的说。

    “紫霜,我们认识的,没事……”我示意紫霜退下。

    “美娟,我是否该向你们二位说声,节哀顺变呢?”我小声的说。

    “哼!”静雯哼了一声!

    “龙生,昨天你在记者会讲谎话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可真有当骗子的天份,而且手段也挺辣的,伤害旧爱去拍陈荣德的马屁。”刘美娟冷笑的说。

    “美娟,我龙生怎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只不过想让你们看清楚张家泉的为人,你也别执迷不悟了。”我替自己辩解说。

    “龙生,如果不是你,陈老板会把我辞退吗?”静雯发脾气的说。

    “静雯,你不能怪我,如果我不阻止你,恐怕你已经堕入张家泉的圈套,甚至被他利用,天美就是最好的人证。”我说。

    静雯是有理由生我的气,但我是逼不得己,我不想她成为张家泉的棋子。

    “龙生,人善人欺天不欺,幸好我有刘小姐支持我,但我还是求你高抬贵手,以后别伤害我和妹妹,可以吗?”静雯说。

    “我没有伤害你们,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别给张家泉利用。我的话也只能说到这,就这样,再见!”我速战速决的说。

    “龙生,你怎么急着走呢?刚才听警局说起你和红衣女郎的事,我想不会那么巧吧,竟发生在你保镖的父亲身上?”刘美娟嘲笑的说。

    “哈!世上的事,就是那么巧合,你说不是吗?要不然我的敌人,怎会那么巧是你大舅呢?”我反驳的说。

    “龙生,这就是你和我大舅,狼狈为奸最大的破绽,正常人怎会有家不住,而跑去住酒店,你还不承认是前来引我上勾的?”刘美娟指着我说。

    我的天呀!刘美娟的想像力可真丰富,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看来她的心智已受阴邪之气所蒙蔽,足见张家泉的功力,十分深厚。

    “龙生,之前发生的事,我不想和你计较了,希望你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情面上,放我妹妹一条生路,别再缠住她了,好吗?”静雯冷静的说。

    刘美娟对静宜有很大的心病,我怎能把她送到刘美娟的身边?况且静宜有她自己的思想,更不是一件货品,怎可以你推我送的?

    “静雯,你妹妹不是三岁小孩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由不得我来控制,她若要走,我留不住她,我在此声明一点,我没有软禁她。”我说。

    “龙生,希望你真的没有软禁我妹妹。”静雯说。

    “静雯,我们走吧,别再说那么多了。”刘美娟把静雯拉上法拉利跑车。

    “娟姐,我驾吧!”静雯从口袋里抽出车钥匙,接着对跑车按下遥控钮。

    “嘟!嘟!”法拉利跑车响了两声后,所有的提示灯,随即亮起且不停的闪烁,两道车门朝天式以弧形慢慢打开,气势逼人。

    看着静雯坐上法拉利跑车里,我不禁想起几日前,我也坐在这部车里,当时我是意气风发。然而世事多变幻,今日我只能以愁怅的心情,目送它的离去。想起来,有件事觉得很怪异,我坐过的车,静雯也会跟着坐;静雯本身的车、陈老板和邓爵士送给我的车,两部都曾坐过,没想到刘美娟这部跑车,她也坐……如果说是缘份的话,我倒希望睡过的床,静雯也会睡……“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上前对我说。

    “我们的车呢?”我突然想起来。

    “龙先生,你的车停在酒店停车场,要不我先把车取回来?”紫霜说。

    “不用了,我们一起过去。”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我干爹叫你今晚一起吃饭,没问题吧?”谢芳琪说。

    “当然没问题,你干爹不等于我干爹,他邀吃饭,我怎能不去呢?”我随便的说。

    “你想得太多了。”谢芳琪不满的瞅了我一眼。

    此刻,我突然发现谢芳琪的眼神很怪,而她刚才说那句话,不像开玩笑,而且嫉妒中有点惊慌,惊慌中又有点嫉恶的味道……“现在还有些时间,要不然我们先去探望紫霜的父亲,看看他的情况如何,接着才和干爹一起吃饭,好吗?”我问芳琪和紫霜说。

    “好呀!我正担心父亲,不知他怎样了,谢谢你,龙先生。”紫霜感激的说。

    “也好!反正我想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干爹可别乱叫。”谢芳琪再次提醒我。

    “哈哈!我倒想知道,万一我成了邵爵士的干儿子,我是否该叫你干姐姐?还是叫芳琪呢?”我趁机会戏弄这位冷若冰霜的谢大状。

    “胡扯!”芳琪不满的吐出两个字,但她那种惊慌且嫉恶的表情,仍悬挂在脸上。

    我们取回车子后,便直往医院探望紫霜的父亲关先生。

    “关先生,你没事吧?我来介绍谢芳琪大律师,关先生。”我介绍彼此间认识。

    “关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们是否在哪见过面?”芳琪问说。

    “嗯……我也有点印象,但这两天我只去过复诊,会不会在肿瘤兼癌症科的诊室外见过面?主诊我的医生是萧文辉医生。”关先生说。

    “哦?谢大状,难道你也有病找萧医生医治?”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当然没有病,也没见过什么萧医生的!”芳琪即刻表明态度的说。

    “是吗?那我们没机会碰过面了,我现在除了到医院,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你认错人了。”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怎会那么不幸,步上我的后尘呢?你差点就中了迷烟,幸好被我看见,马上通知你女儿来救你,要不然可就糟糕了。”我暗示关先生,别把真相说出来,我怕他自作主张,当谢芳琪是自己人。

    “多谢你的帮忙,反正我都快死了,就算中了迷烟也没关系,也不过是生命终结前的小插曲罢了。”关先生微微笑的说。

    “关先生……你……”芳琪问道。

    “我的肺癌已进入末期,快不行了。”关先生说。

    “不会吧,关先生,你现在的气色也不错,不像患上绝症的病人。”谢芳琪说。

    “谢大状,医生说我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而龙师父也算出我二十一天后死,现在又少一天了,哎……”关先生叹气的说。

    “爸……别这样……”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霜儿,爸临死前看见你有龙师父照顾,我也死得安心,你要答应我,日后好好对待龙师父,他是我们的恩人,知道吗?”关先生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爸,霜儿知道了……”紫霜激动的说。

    “关先生,我会记住你托我身后之事,总之,如果我办不到或没尽力去办的话,我龙生就不得好死,但别叫我恩人了,受之有愧呀!”

    “关先生,事情也许会有转机。对了,我是龙生的辩护律师,这次上来除了探望你之外,顺便想了解整件事的经过,以让我有足够的资料为龙生辩护,不知方便吗?”谢芳琪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当然可以,事情是这样的,当……”关先生把我和他商议好的桥段,全说给谢芳琪听,但其中的真相却没说出来。

    “嗯……刘美娟果然没说错,整件事太巧合了……真是不可思议,感觉好像红衣女郎故意给龙生捉到把柄似的……”谢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谁是刘美娟?”关先生问。

    我简单说出刘美娟的事。

    “哦……这件事好像有些印象……”关先生自言自语的说。

    “谢大状,你说红衣女郎这件事,对我的官司有很大的帮助,万一关先生什么之后,那他的口供对我还有帮助吗?”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关先生的案件和你的案件不一样,更不能将关先生案件的证据,套用在你案件上,只能在盘问红衣女郎时候,充当一把利器罢了。除此以外,结案的时候,能给陪审团一点压力。”谢芳琪解释说。

    “关先生,医生检查后有说什么吗?”我问关先生说。

    “医生说,一切要等检验报告出来之后,才能确定是否中了迷烟。”关先生说。

    “那你什么时候出院?”我接着问说。

    “如果今天没什么事,明天可以出院。”关先生说。

    “关先生,现在我约了人,我让紫霜留下来陪你,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不!龙师父,怎可以要紫霜擅离职守,况且,我想让她早些适应失去我的日子,这样才不会影响她日后的工作。霜儿很乖且聪明,她会知道我想要什么的,是吗?”关先生望着紫霜说。

    “嗯……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点点头说。

    “紫霜,你真的不留下来陪父亲?”我体贴的问。

    “爸爸,现在我陪在龙先生身边,你是否比较安心呢?”紫霜回头问父亲。

    “嗯……”关先生笑着点点头。

    关先生父女对我龙生,可说是尽情尽义呀!

    “那好,你多休息了……”说完后,我带着紫霜和谢芳琪,一起去见邵爵士。

    来到停车场,紫霜为我和芳琪开车门,当我和芳琪坐进后座,她便坐上驾驶座开车。老实说,我有些不习惯,不是说紫霜的服务态度不好,而是要一个女人保护男人,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她的功夫,我又不能不服。

    幸好,我接了巧莲和静宜后,终于可以坐在紫霜的旁边,只不过她们两人的表情,似乎对紫霜这位保镖的能力,有所保留。

    “巧莲,今天紫霜一个转身,轻易把一名六尺多高的彪形大汉降服,当时我看得目瞪口呆。”我故意把紫霜的本事说出来。

    “龙生,看不出紫霜小姐的身手那么好,有空可要向她请教一些御狼术,日后到韩国也有一技防身,哈哈!”巧莲笑着说。

    “哈哈!巧姐,如果你到非洲,不就要学打虎术!”静宜搂着巧莲的脖子笑着说。

    “哈哈!”车内充满一片愉快的气氛。

    我发现静宜开朗了很多,若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巧莲安抚人心的手段是最强了,不过,静宜和巧莲的态度也过于热情,难道她已把静宜给哄上了床?如果是的话,我倒希望她能攻下一城,顺便帮我解决紫霜或芳琪,那就更好了。

    “巧莲,爱玲怎么没和你一起?”我问巧莲说。

    “爱玲她要上班,怎能够长时间和我一起玩呢?”巧莲回答我说。

    “谢大状,你知道邵爵士怎会突然约我们吃饭的?”我问谢芳琪说。

    “听说好像是邓爵士邀吃饭的,刚好那时候我和干爹通电话,所以他顺便约了我们,邓爵士没通知你吗?”谢芳琪问我说。

    “有!邓爵士向我提起过,当时我正好担心红衣女郎的事,回头忘得一干二净,幸好你通知了我。”我回答说。

    “龙先生,是这里吗?”紫霜指了一指君悦酒店说。

    “对!你把车直接停在门口行了,酒店的人会有安排。”我说。

    “好的。”紫霜把车驶进君悦酒店的斜坡上。

    我们四k一男,浩浩荡荡走进酒店,这里并不是私人会所,所以不用会员引进,我们直接上八楼的中菜厅。

    当我来到中菜厅的门口,随便说了一声爵士两个字,接待我们的女服务生,马上笑着脸,带我们到一个私人厢房。

    走入厢房,邓、邵爵士、陈老板还有雅丽,四人坐在沙发上。

    “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你们好,雅丽你也来了……”巧莲和静宜俩打了招呼后,忙着坐到雅丽身边去。

    “哇!师父,你们怎么那么迟呀!”邓爵士上前欢迎我说。

    “邓爵士,刚好办些事,所以来晚了,抱歉,要你久等……”我笑着回答说。

    “师父,她是……”邓爵士指着紫霜说。

    “邓爵士,我说出来你可别笑我,她是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我不好意思的说。

    “哦!保镖!早就应该请个人保护你了!坐!”邓爵士笑着对紫霜说。

    “紫霜,这位是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给紫霜认识。

    “大家好!”紫霜很礼貌的向大家鞠了一个躬。

    “龙生,很高兴你请了保镖。”邵爵士向紫霜点点头。

    “邵爵士,你好。”我马上向邵爵士问好。

    “快!快快坐下,坐在我旁边。”邵爵士兴高采烈的说。

    今晚恐怕是陈老板最热情了,只见他站起身和紫霜握手,接着走到桌旁的公事包拿了份文件出来。

    “紫霜小姐,快坐呀!”邓爵士对紫霜说。

    “邓爵士,我坐这里可以了,你们不用客气,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完后,独自一个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这……这……”邓爵士哑口无言的。

    “老邓,你就坐下来吧,看来龙生请到好保镖了。”邵爵士笑着说。

    “好啦!随她吧!”邓爵士坐下顾着抽手中的雪茄。

    “龙生,今天听说你找到红衣女郎了,到底怎么一回事?”邵爵士问我说。

    “对呀!师父,你为什么不找我一起去对付红衣女郎,万一你再次被催眠,那可就麻烦了。”邓爵士说。

    “琪儿,红衣女郎发生这件事,对龙生的官司,是否有帮助呢?”邵爵士问说。

    “当然会有帮助,最气的是,龙生要为红衣女郎请律师。”芳琪以埋怨的语气说着。

    “红衣女郎的处境那么凄惨,我想帮帮她罢了。”我反驳谢芳琪说。

    “红衣女郎凄惨,要不是关先生的出现,你的官司必败无疑,到时候我想看有谁来救你,泥菩萨过江,还想多管闲事,哼!”芳琪气愤的说。

    “谢大状,那么说你接我的官司是毫无把握了?”我刺探谢芳琪的实力。

    “龙生,老实说,种种的证据皆对你不利,这次要不是红衣女郎犯错,恐怕谁也救不了你!”谢芳琪说。

    “等等!不对呀!红衣女郎照理由,不会那么失策的呀!”邵爵士突然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其中必有什么干坤……”邓爵士也跟着说。

    “龙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邵爵士转过头问我。

    邵爵士的头脑可不简单,竟给他瞧出疑点。

    “没错,所有的事都是我在背后策划的。”我点点头说。

    “什么?是你在背后策划的?”谢芳琪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是的,我不出此下策不行,因为我看你的功力有限,所以冒险为自己找些有利的证据,我绝不能含冤入狱,幸好这次有贵人帮忙,算是有些收获。”

    “龙生,你叫我帮红衣女郎请律师,我已经很好奇,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必有蹊跷,我的预感果然没错。”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求你为红衣女郎出面请律师,不是我计划之内的,而是后来发现她的背景确实很凄惨,所以想助她一把,免得她遭受庄警长的折磨。但是我没有后悔引她走入圈套,毕竟我要为自己脱罪,怪只能怪她当日陷害我之过。”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围到我身旁,同时发出诧异的神情,似乎等待我说明一切。

    “师父,到么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快说给我们听……”邓爵士心急的说。

    “龙生,你拨电话给我,说要十万元现金,我就觉得你有困难,为何你不早通知我呢?幸好静宜户头里有钱,要不然前功尽弃就惨了?”巧莲埋怨的说。

    “师父,你没钱怎么不告诉我?”邓爵士即刻对我说。

    “龙生,你现在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邵爵士说。

    “好的。”我点点头。

    “等等!紫霜小姐请把门锁上,别让服务生进来。”邵爵士对紫霜说。

    “是的!”紫霜即刻把房门的锁上。

    紫霜把房门锁上后,我便从一早到关先生办公室的事说起……

    第十二卷第八章父女情深

    当我讲述引红衣女郎上勾的事,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就连一向瞧不起我的谢芳琪大律师,脸上也出现赞叹的表情,他们的目光除了佩服我之外,当然也投向武艺高强的紫霜身上。

    邓爵士边听边称赞紫霜,这几声的称赞,无疑巩固了她的地位,同时也为保镖的头衔,添上一层说服力。

    “紫霜,你过来一会,我有话和你说。”邵爵士招紫霜到身旁说。

    “紫霜,快过去……”我催促紫霜的说。

    “邵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紫霜走到邵爵士面前很有礼貌的说。

    “紫霜小姐,多谢你替龙生做了那么多事,同时也代我问候你父亲。”邵爵士说。

    邵爵士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众人已对他产生无限的敬意,并不像邓爵士刚才那样,吱吱喳喳胡乱的称赞。

    邵爵士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他在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宝贵的一课。同时,也在非正面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另外一课──趁机会踩着对方,抬高自己的身分。

    “邵爵士,这是我分内之事,也是我应尽的职责。”紫霜谦虚的回答。

    “好!紫霜小姐,长得不但美丽大方,而且身怀一身好武艺,最难得是有那份胜而不骄的谦虚感,如果我想收你为干女儿,你意下如何?”邵爵士突然问道。

    邵爵士突然要紫霜做他干女儿,羞得紫霜脸泛红霞,随着露齿一笑,脸颊两旁随即浮现桃红的梨涡,不禁让人看了醺醺入醉……“邵爵士,我可不敢高攀权贵,出身低微,恕我不能接受您的美意。再说,父亲危难之期,实不敢增添红事,抱歉……”紫霞很有礼貌的婉拒邵爵士的好意。

    “嗯……紫霜果然是名孝女,刚才看见她走进来,碍于身分低微,而躲在一角,因此,我想认她为干女儿,目的想把她身分抬高。对了,有喜事出现,不是所谓的“冲喜”吗?是件好事呀!”邵爵士望着我说。

    “干爹,如果紫霜小姐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强她了,也许她有难言之隐,况且还是第一次见面,女人家害羞的嘛!”谢芳琪绕个圈子阻止邵爵士。

    “龙生,邵爵士说的冲喜,不妨可以试试……”陈老板开口说。

    “龙生,冲喜对紫霜的父亲,有所帮助吗?”邵爵士再次问我说。

    “邵爵士,今天我为紫霜的父亲起了一个卦,他注定二十一天必遇难,恐怕这是天数,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肯定的说。

    “既然这样,我就不好强人所难,来日方长嘛!”邵爵士说。

    “多谢邵爵士体谅霜儿的难处。”紫霜说完,眼睛湿红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邵爵士,你不嫌弃的话,我想成为你的干儿子。”我试探邵爵士的意思。

    “龙生,你怎会这样无……”谢芳琪说了个无字后,马上闭起嘴巴不说。

    我猜想谢芳琪接下的字会是个赖字,我认邵爵士做干爹,难道很无赖?她的举动会不会属于神经过敏呢?

    “龙生,我怎会收你当干儿子,胡闹!”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说笑罢了,你怎么那么认真呢?”我打圆场的说。

    “龙生,你那么本事,若要认的话,就干脆认你做亲儿子好了,怎会认你做干儿子呢?”邵爵士笑着说。

    怪了?亲儿子可以认的吗?我不明白邵爵士的意思。

    “紫霜,你过来一下。”邵爵士再次把紫霜叫到身旁。

    “邵爵士,有什么事吩咐?”紫霜客气的问。

    “紫霜,今日你虽然无缘成为我的干女儿,但来日方长,日后也许会成为我的干女儿也说不定。现在你可不可以放下保镖的身分,在我们面前,别当自己是个下人,当作是朋友一起吃饭,好吗?”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谢谢您的好意,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需坚守我的岗位,抱歉!”紫霜说完头也不回,坐在门边的椅子上。

    紫霜这回可气死我了,她怎能顶撞我的大贵人呢!

    “邵爵士,听说紫霜学过什么忍者武术的,思想观念较为死板,您暂时体谅她,给她多些时间适应,她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哦!”巧莲走到邵爵士身旁小声的说。

    巧莲最懂得我心思,她察觉情形不对,马上替我讨好邵爵士,真是一位好帮手。

    “其实大家误会了,刚才我听龙生说,她是学忍者武术的,所以试试她的反应,顺便看看龙生请的这位保镖,能否胜任罢了。”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那我的眼光如何?”我笑着说。

    “你的眼光当然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邵爵士懂的给自己找个下台阶,看来巧莲是多此一举了。

    “龙生,既然邵爵士夸奖你眼光好,这里就拜托了。”陈老板把文件递给我说。

    “陈老板,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拿起文件来看。

    “这些是应征当我秘书的申请表,你上次答应帮我挑选的。”陈老板说。

    “陈老板,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讲拜托两个字,是我应该做的。”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

    当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紫霜走过来替我拿着文件,她的反应可真快。在场的诸位,对紫霜这位保镖都赞不绝口。唯有谢芳琪阻止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一事,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嫉妒有人分享她的干爹吧!

    “对了,今天可有什么喜庆的事?”我转移话题说。

    “师父,你猜呢?”邓爵士说了后,便向雅丽发出微笑,而雅丽脸上随即铺上一片羞怯之色,从他们两人暧昧的关系,看来非比寻常……“到底是什么喜庆之事呢?”众人不停议论纷纷的说。

    “雅丽,你知道什么事吗?”静宜跑到雅丽身旁问。

    “我不知道……”雅丽羞怯的应了一声。

    到底什么事能让雅丽和邓爵士两人,同时发出内心的微笑?莫非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已经发生关系?不行,我要落足眼力看个清楚。

    果然,邓爵士和雅丽两人,脸上泛起红光之气,明显红鸾星动,喜事已近。雅丽双眼春水荡漾,摆明已得到龙水的灌溉,但若说结婚,该不会那么快吧?不过,仔细的想一想,他们两人情到浓时,有什么做不出的。况且郎有心、妾有意,一个追求夫人的名分,一个追求护命夫人的命格,没什么不可能的……“邓爵士,雅丽,你们两人做了什么呀?”我不敢直接说出心里的答案。

    “我先上洗手间。”雅丽脸红羞怯的站起身说。

    “雅丽,等一会再去。”邓爵士忙拉着雅丽说。

    “不是给龙生猜中吧……”谢芳琪不禁好奇的说。

    “龙师父,果然料事如神,我和雅丽宣布,我们要结婚了!”邓爵士大声的说。

    “恭喜呀!雅丽!恭喜你了!”静宜和巧莲上前拥抱雅丽说。

    “老邓,你是说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是闹着玩的。”邵爵士惊讶的说。

    “邵爵士,我是认真的,结婚这件事,怎能随便说笑呢?”邓爵士认真的说。

    “邓爵士,此刻你办喜事合适吗?你父亲……”陈老板说。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烦恼,所以请师父替我拿个主意。”邓爵士说。

    “这个……我可要好好的算一算,等会答覆你。”我拖延邓爵士说。

    “师父,你可要替我好好想一想,刚才我已经看了酒席,可别让这里的经理大失所望,少了一宗生意哦……”邓爵士笑着说。

    “哈哈!到底是谁担心呢?雅丽你说是吗?”静宜笑着说。

    “我不知道……”雅丽脸红忙把头垂下。

    “哈哈!”静宜这一说,引得哄堂大笑,唯独我和陈老板两人,心有余悸。

    我从没想过,邓爵士和雅丽会这么快结合,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难题,我不知先处理林老先生的风水地好,还是先为他们拉上天窗好?毕竟我有官司缠身,怎样都要握紧一件事在手中,绝不能在官司未了的情况下,放走邓爵士这根支柱。

    若我阻止邓爵士结婚,肯定有两人不喜欢,一是邓爵士,二是雅丽。若我让他们结婚,最多只有林老先生一个不喜欢,看来眼前只能这样做决定了,况且我紧握林老先生的风水地,也不用担心邓爵士这根大柱会漂走。

    “嗯……”我站起来,走来走去的算着手指。

    众人的神情,紧张的望着我,而雅丽的眼神,似浮现“别节外生枝”五个大字。

    “邓爵士,我想最好在月底前成婚,要不然恐怕要等三年。”我说。

    “真的!好呀!快叫经理进来,上菜!”邓爵士兴奋的在雅丽嘴上,亲了一下。

    “恭喜!恭喜!”紫霜跑过来向邓爵士贺喜。

    坐在一旁的紫霜,突然走到邓爵士身旁贺喜,邓爵士可说是兴奋中的兴奋。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经理走了进来。

    “邓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经理脸带笑容,走到邓爵士身旁说。

    “先拿两瓶香槟进来,接着便可以上菜。”邓爵士高兴的说。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经理说完急着走了出去。

    “龙生,如果先办喜事,对先人会不会有所不敬呢?”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一点我想过,以林老先生的丧事来说,乃属笑丧,如今选上吉日入土,也是为了顺从天意。然而,林老先生入土之前,有个新媳妇为他上香,那就更为妥当。至于邓爵士的妹妹,顺理成章,应父亲入土后再下葬,也是合情合理,没有什么问题。”我找个藉口解释。

    “嗯……没问题就行。”邵爵士点头的说。

    邵爵士可真懂得在适当的时间,找出抬高身分的机会,这点我要多多学习。

    服务生捧着香槟进来,大家抢着给新人祝贺,当我拿着香槟向雅丽祝贺的时候,她的眼睛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这个眼神也向我证明了一件事──我没让她失望。

    “恭喜你,雅丽!”我和雅丽碰杯。

    “谢谢你,龙生……”雅丽小声叫起我的名字。

    雅丽叫我的名字,可叫得多么的动听,她的喜悦、感激、兴奋、期待,全附在龙生两个字上,然而,从她樱桃小嘴轻轻的哼出,别有一番滋味。

    “邓爵士,差不多可以上菜了,请大家入席好吗?”经理笑着问邓爵士说。

    “好!当然好!大家入席吧!”邓爵士拍手欢呼的说。

    “紫霜,你也坐在一块吃吧!”邵爵士向紫霜说。

    “不用了,你们请便吧……”紫霜礼貌的婉拒。

    “经理,你看那位小姐要吃什么,帮她弄一份。”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的固执,恕我没有能力说服她,最后也由得她守在门口。我开始怀疑,是否所有的保镖,都是以这种态度保护主人的?

    最后,大家也懒得去管紫霜了,只顾品尝佳肴,当第二道菜上桌,整个房间香喷喷的,原来是蟹黄烩天九翅皇。

    金黄色的蟹油,铺在手指般粗的翅皇上,不但香味可口,而且上汤还是用了二十多只鸡熬成的,可说是补中之补,我急忙亲自端上一碗给紫霜。

    “紫霜,难得这碗是滋补的上汤,你无论如何也吃一碗吧,这是我亲自捧过来的,可别要我难为情哦……”我真情流露的说。

    “好的,谢谢。”紫霜用嘴巴在汤面吹了几下。

    望着紫霜小嘴吹汤的情形,便想起中午喂她喝水的情景,她那张艳红的小嘴,是多么的诱惑和充满挑逗性,尤其是从她两片诱唇吐出的香舌,娇嫩无比,若能一亲芳泽,必会流连忘返。

    吃过饭后,邓爵士忙问这里的菜做得怎样?

    我们当然给最好的评语,最后,邓爵士决定在君悦里摆喜宴,还直接订了结婚的酒席,他那股冲动谁也遏止不了。

    饭后,我们喝酒聊天,邓爵士顾着和邵爵士讨论结婚的事,陈老板有事先行离去,剩下我和谢芳琪两人,坐着看她们唱歌。

    巧莲陪同静宜和雅丽唱歌,我的眼睛则留意雅丽身上。不知怎的,听见她和邓爵士结婚的消息后,内心涌起了失落感,但失落感中又有些满足感,她站起来唱歌的时候,瞥见她一副玲珑浮凸的身材,我才发现原来她真的瘦了很多,以前她身上那些多余的脂肪,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丽今晚的神色也很古怪,邓爵士说出结婚的事后,她望着我的表情更为诧异。我不知道是否自己想得太多,可是每当她知道我望她的时候,她的裙角总是无故的掀起,除了露出黑色丝袜的粉腿外,她的手更是有意无意间,摆在两条大腿的内侧中间……“龙生,你在想什么?”静宜走过来,倚在我背后。

    眼前已被雅丽挑引的动作,搅得我欲火难耐,现在静宜竟将乳球压在我的背肌上,最要命是我的手,无意中碰在静宜的玉腿上,如今我被两位美女前后的夹攻,我怕真的压抑不了,会冲动的租个房间将她就地正法。

    幸好在紧要关头,邵爵士提出打道回府,才免去欲火的煎熬。

    紫霜载我、巧莲和静宜回家。

    “紫霜,你在那个路边等我一会。”我指着天桥底下那档辣椒炒螃蟹说。

    “是的。”紫霜把车停在路口。

    我下车后,向档铺要了两只很大的螃蟹,没多久,螃蟹炒好后,我付了钱顺便买了几瓶蒸馏水,其实里面是换上了啤酒。

    “龙先生,现在要去哪呢?”紫霜问。

    “去医院探望你父亲。”我说。

    “现在去探望我父亲?”紫霜惊讶的说。

    “我记得你父亲说过,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我顺便买给他当宵夜,反正他的日子也……”我忍住不说下去。

    “是的,我爸爸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谢谢你。”紫霜激动的流下眼泪。

    “紫霜,我来驾吧,这一刻我很想开车。”我说。

    紫霜看了我一会,最后同意和我调转位子,巧莲这时候也发挥她最擅长的工作,就是安慰伤心的女人。

    来到医院,关先生看见我拿着辣椒炒螃蟹探望他,不禁感动的流下眼泪,而他最开心的是我手上那几瓶蒸馏水。

    “龙师父,怎敢要你辛劳跑来跑去的,你今天也够累的,我实在过意不去。”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算是什么辛劳,我也只是路过罢了。”我说。

    “没想到我关世海,在人生最后几天里,竟认识到千里送鹅毛的朋友,不,是大贵人才对,上天对我真是不薄呀!”关先生感慨的说。

    “爸,你吃这个……”紫霜从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关先生打开盒子一看,上面铺了一层金黄色的蟹黄。

    “这是蟹黄烩天九翅皇!”巧莲脱口而出的说。

    “紫霜,刚才我看见你在鱼翅上面吹,我以为你已经吃了,原来你留给了父亲……”

    “我爸爸很少有机会吃到这么好的东西,所以偷偷包起来留给爸爸吃。”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乖女儿……”关先生放下手中的蟹钳,改吃那碗“孝女翅”。

    “紫霜真的很孝顺……”静宜说。

    “紫霜,你快来吃些螃蟹,今晚你还没吃饭呢!”我马上把螃蟹递给紫霜说。

    “霜儿,你还没吃饭?”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女儿很固执,怎论怎样都不肯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解释说。

    “哎!霜儿就是这样固执,来,你吃一口。”关先生把鱼翅喂入紫霜的口,而紫霜手中的螃蟹,也喂入关先生的口,两人上演一套父女情深记。

    病房里充满温馨的一面。有时候不需要花很多钱,便可以感受这份温馨,但世上有多少人,会重视这份温馨呢?

    手机响起,意想不到,雅丽竟会突然找我……

    第十二卷第九章最后一次的爱

    我匆匆走出关先生的病房,接听雅丽的电话,这一刻的感觉很怪,我竟害怕让静宜或巧莲知道,甚至也不想给紫霜知道,如同进行一项见不得光的交易。

    “雅丽,你……找我……有事吗?”我颤颤抖抖的说。

    “是的,我有事想见你。”雅丽说。

    “我恐怕抽不出时间……”我尝试拒绝的说。

    “龙生,我在我俩第一次上床的地方,我会等你两个小时,希望你会出现。”雅丽说完马上把电话挂上。

    雅丽和我第一次上床的地方,那不就是我的老家吗?

    我的心很彷徨,因为雅丽约我到第一次上床的地方,肯定会做出对不起邓爵士的事。如果我拒绝雅丽的要求,日后她成为邓夫人,会不会生我的气,甚至向邓爵士告我枕头状呢?

    就在我捉不定主意的一刻,巧莲走出来找我。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走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肩膀说。

    “我……”我很想问巧莲的意见,但没勇气说出口。

    “刚才的电话是……雅丽……”巧莲欲言又止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好奇的问。

    “刚才唱歌的时候,我发现雅丽有意无意间,向你做出挑逗性的举动,而这时候会有什么电话能让你左右为难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雅丽两人有不寻常的关系,对吗?”巧莲轻抚我的头发说。

    “嗯……”我点头承认一切。

    “果然是件很难抉择的事……”巧莲手指按在眉间,似在为我苦思对策。

    “问题是在邓爵士身上,如果换作是别人,那就没问题了,我告诉你吧……”我简单把我和雅丽发生的事,告诉了巧莲。当然是删节版,至于如何把她引上床和陈老板的事,我就一字不提。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么样,当时我就奇怪,你为什么会把雅丽送到邓爵士身上,以你一贯的作风,不该如此的嘛!”巧莲解开了心中谜团。

    “巧莲,你说我该赴雅丽之约吗?”

    “龙生,这样说吧,如果我站在妻子的立场来说,当然不会答应让你赴约。但站在种种的立场来说,我觉得你应该趁邓爵士和雅丽还没有正式成婚的时候,做一个结束,至于过程当中会不会发生关系,那就看当时的情形。我不会反对什么,其实肉体的性爱,也有一种是心灵的性爱……”巧莲冷静的说。

    “心灵的性爱?”我好奇的问?

    “对,心灵的性爱多数会出现在女性身上,我曾是同性恋者,深深了解女性那种苦处,如果你此刻不去见她,对她会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心灵的接触,而没有性爱是属最纯洁,男子汉大丈夫,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明白吗?”

    “嗯……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我点点头喃喃自语的说。

    “龙生,答应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也希望你们趁最后一次,斩断情丝,别再痴迷下去。龙生,希望我的大方,能换回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你决定去的话,别再走入病房里了,免得你摆脱不了性格顽固的紫霜,明白吗?”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头也不回的走入病房。

    听了巧莲一大堆的话,脑海中只记得“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这一句,她的大方也令我登上计程车,直奔老家去也。

    计程车来到老家的时候,我已看见身穿紫色低胸短裙的雅丽,坐在楼梯的石阶上发呆,当她一见我即兴奋的跑了过来,在毫无避忌的情况下,维持三分钟的湿吻。

    “雅丽,我们先上去吧……”我牵着雅丽的手,一起走进屋内。

    走进屋内,当大门一关上,雅丽立刻扑到我身上,除了送出小嘴的香舌外,胸前饱实的乳球,也一并压在我的胸膛,而我原本想搭在她肩膀的手,却被她冰冷的玉掌,移到短裙内的粉滑玉腿上。

    “嗯……”雅丽激动且疯狂的吻我,更一步一步的为我解除武装,她的逼迫使我有些惊讶,然而这样的动作,也令我释放心中不少的顾虑,是逃避的顾虑,因为我已属于被动的那个。

    “解开我……背后的……拉炼……”雅丽疯狂的热吻,也鼓动我为她宽衣,单薄的拉炼从高滑下,手掌所碰到的是一片滑腻腻的背肌,是没有乳罩隔着的背肌。

    雅丽把我的上衣脱下,接着长裤也滑至地上,我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松开长裤,只知道我没有时间进行“纯心灵的接触”,因为她的玉掌已在我内裤上轻抚着,昂首的火龙,正期待玉指从内裤的缝隙潜入,它已经失控……雅丽悄悄把肩带往外一拨,接着玉体微微摇摆,身上那件短裙随即滑落……“撕下……我的……乳……贴……”雅丽媚眼如丝,发出火辣辣的挑逗之言。

    望着雅丽雪白饱满的乳头上,果然有片薄薄的圆贴,而圆贴上凸出一粒小豆,当我的手指轻轻撕下乳贴的时候,便看见嫩红的乳晕,还有那粒勃起的乳头。

    “嗯……撕下来……”雅丽轻轻的发出销魂媚语……我继续把整片乳贴撕下,一粒完整坚硬的乳头,终于赤裸裸露的竖立在我面前,我忍不住雪白乳球给我的诱惑,五指轻轻一揉,弹而实的乳球,随即发出一股魔力,教我爱不释手的搓。一阵一阵柔弹滑腻的诱惑力,从掌心传至大脑神经,一股强烈的推动力,加促欲火的焚烧,冲往火龙膨胀之冠。

    “我好难受……乳头很痒……快用力的按……”雅丽频频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此刻,我已给乳球的弹实力所迷住,两粒乳头充血膨胀的勃起,手指一按之下,乳头竟回弹顽强的坚韧力,而乳晕上的小豆豆也竖起抗衡……“好痒……难受……快咬咬乳头……”她疯狂的喊叫!

    雅丽把我的头按下,并亲自挤着乳球迎上我的脸,且将乳头朝我嘴里塞……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于是马上含住乳头,轻轻的咬,每咬一下,雅丽的身体似触电般的蠕动起来。我除了咬两粒勃起的乳头外,也用力的吮吸,此刻,脑海中浮现小建吸红衣女郎奶水的情景,这时候我是多么渴望能吸出奶汁,可惜,我只能把乳头吸得更加膨胀,却无法吸出奶汁……“哦……”雅丽的手终于钻入我的内裤里,除了轻揉火烫的龙身外,也挑弄两粒春丸,就在这一刻,雅丽突然拉下我的内裤,并把我牵入房间内。

    雅丽走入房间,自己脱下紫色的蕾丝内裤,然后把我的手摆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一片滑腻腻的春水,沾染我的手掌,可见她的蜜泉,已氾滥成灾……“给我……”雅丽说完把我推到床上,然后以六九对调的姿势,压在我身上。

    我面前是一个湿腻腻的水蜜桃,甚至看见那条嫩红的缝隙,仍流出潺潺爱液的情景,额外兴奋。突然,一条滑腻腻的物体,在我龙身上游走,我知道那是雅丽的香舌,她以灵活的舌尖,续而挑弄我的肉冠,每当她挑一下,她的蜜桃就在我脸上磨一下,似乎想向我讨一个公平的对待。

    龙根被雅丽两片湿唇紧紧的含住,一种暖烘烘的感觉,涌击在肉冠头上,随着舌头的挑弄,酸溜溜似电流的感觉,传到横竖的龙根上,我偷偷望了雅丽一眼,隐约看见她的小嘴,只能容纳我半条巨物。

    “嗯……你舔嘛……我要……”雅丽似有不甘的发出埋怨的请求。

    我用力掰开雅丽蜜桃的两片花瓣,微弱光线的投射下,仍足以让我观赏到玉洞的嫩肌,艳红色的壁洞嫩肉,铺上一层滑腻腻的透明体,倒吊的嫩豆,如花生米般大,我轻轻在花生米上一弹,竟教雅丽全身颤抖了一下,显然花生米给雅丽带来无比的快感……“哦……”雅丽随着我的舌头舔在花生米上便发出轻吟的淫叫声!

    我续而用舌头舔在花生米般的嫩豆上,快速的舔弄,换来是雅丽身体的颤抖,春水不停的往洞外流,结果全滴在我的嘴上。我尝试用舌头塞入玉洞,以阻止琼浆往外流,可是她摇晃的屁股,使我无法阻止春水往外流,最后,把心一横,嘴巴套着蜜洞外,狠狠的用力一吸!

    “喔!”雅丽大叫一声,续而把大屁股,用力磨擦我的脸。

    几下的狂吸,果然奏效的让雅丽发出疯癫的狂叫,但我的嘴里却是一泡春水,正当我想找纸巾吐出来的时候,她却跳起来用手掩着我的嘴巴,并大声叫嚷要我吞下,无计可施之下,我唯有吞入体内……“嗯……我爱你……龙生……”雅丽再次搂着我索吻。

    雅丽闭起媚眼,一边向我索吻,一边用手引我的火龙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接着,紧扣火龙之冠在蜜桃缝隙间,不停磨擦蚌内之珠……“喔……好烫……好粗……噢……给我……”雅丽媚眼如丝的发出呻吟。

    雅丽迫不及待,将我的大肉冠塞进蜜洞里,湿滑的小道,被我的大火龙慢慢扩大,两边湿润的壁道,紧紧夹击火龙的侵入。可是欲火难熬的雅丽,奋不顾身将狭窄的蜜道,从高而下的往火龙柱一压,全根没入……“啊!”雅丽半跪似的张开双腿,双手狂抓床单,且兴奋的叫喊!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捉着雅丽两个大奶,腰部狠狠的往上顶,每一下都很有秩序且有劲的冲顶,而且还是撞入花蕊地带,我也不留恋花蕊出现吸吮的反应,只想刺爆这个大油缸……“噢!你很强……我喜欢……啊……”雅丽迎合我的冲撞外,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套动,以加快蜜桃套弄的次数,这一刻,震撼的呻吟和急促的叹息声,笼罩了整个房间。

    雅丽如骑马似的跨在我身上奔驰,两座弹实的乳球,上上下下的摇晃,她的屁股在我身上打圈的磨,用我藏在她蜜道中的龙根,以搅拌式搔弄她发痒的春壁,打圈磨贴法逐渐加快,花蕊吮吸火龙的次数,也加密……我知道这样弄下去,火龙必会吐出白沫,我即刻把雅丽推倒,顺势一跪,以强横的蛮力,准备直捣黄龙。

    “啊!插得好!啊!”雅丽发出亢奋的叫声!

    此刻,血脉沸腾的我,已把所有的烦恼抛诸脑后,我的嘴巴吻在雅丽的眼和鼻子上,双手揉搓饱满的乳房。

    雅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小舌舔着干热的珠唇,企图找寻我的嘴巴,想向我索吻……“唔……”雅丽如燕莺啼发出低叫声!

    “雅丽,你想做什么?”我故意戏弄她。

    “唔……你知道我要什么……但却偏偏折磨我……”雅丽嘟起小嘴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戏弄雅丽。

    “唔……你……你……动嘛……”雅丽脸红泛急,屁股悄悄用力挺了一挺。

    我知道雅丽现在十分的需要,于是厉兵骑马的开始冲刺!

    “唔……哟……呀……”雅丽响起醉人的呻吟声,节奏也由慢至快……雅丽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欲念升华……雅丽紧张的紧握床单,从她的反应来看,相信高潮已经接踵而来,也许她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我也就蓄势待发……我腰力使劲的推,屁股用力的撞,逐渐加强狂野的抽插,我要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刹那的痛快,瞬间,澎湃的浪花已汹涌而至,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一声,一股浓炮从火龙根内,狠狠往花蕊里一射!

    “啊!好烫呀!好!我也来……了……啊……”雅丽胡乱抓着身旁的床单。

    龙根发射后,仍在雅丽蜜道里跳动着,她冲动的搂抱我,最后,她的吻如雨点般不停落在我脸上,她的蜜道不停的抽搐,一下一下吻在我的肉冠上。

    “呼……我快累死了……”雅丽直喘气的说。

    “我也快累死了……”我也喘着气把龙根退出蜜洞。

    “不!别拿出来,让我好好的抱一抱它……”雅丽用力夹了几下龙根说。

    大战过后,我和雅丽休息了片刻,而我的火龙平伏心情后,也慢慢变成小虫,最后,从湿腻的蜜洞中滑出。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巧莲说过,要我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已经好好爱她一次了,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我也没有辜负巧莲,想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期望,我心灵上也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巧莲确实给我上了很好的心理课,现在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来我也该和床上的雅丽画上句号,并重新认识新的爵士夫人。

    “雅丽,你就快成为爵士夫人了,你喜欢当上这位夫人吗?”我问雅丽说。

    “龙生,这次我来见你的原因,除了感谢你赐这份良缘给我之外,同时,也想断绝我们床上的关系。我们要对得起邓爵士,虽然这次也属不该,但未真正完婚也算是尾班车,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雅丽说。

    “嗯……我的意思也是这样,所以我来之前考虑了很久,我来的原因,不是想对不起邓爵士,而是想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因此想好好彻底的,爱你最后一次。”

    “龙生,我很高兴你有这个想法,不枉我曾经爱过你。老实说,我曾经为了你,而想嫁给你,但却因为爱你,而不敢嫁给你。”

    “好!说得好,曾经为了我,而想嫁给我,但却因为爱我,而不敢嫁给我!”

    “龙生,“碧桃轩”的图改好后,我会直接找人送上陈老板的公司,对了,你打算送什么贺礼给我呢?”雅丽问说。

    “我还没想过……你想我送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我想你送这层楼给我……可以吗?”雅丽说。

    这层楼虽然说不是很贵,但送给一个爵士夫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有问题吗?”雅丽问我说。

    “有问题,因为这层楼已名花有主。”我说。

    “谁?”雅丽从床上跳起瞪着我说。

    “周雅丽!”我念出三个字。

    “龙生!”雅丽眼里涌出两行泪水,突然和我再次的激吻。

    “爵士夫人的大婚,我会送上另一份贺礼。”我说。

    “爵士夫人绝不在乎那一份,周雅丽只希望那份礼物,能原封不动的保留给她,可以吗?”雅丽说。

    “嗯……”我点点头说。

    “谢谢!给我最后一次……”雅丽张开双腿把我拉到她身上。

    结果,这最后一次,却是连续的四次。

    第十二卷第十章谢芳琪出手了

    我和雅丽分手前的短叙,结果短短两个钟头内,彼此投入忘我的境界,淋漓尽致的一共做了五次,最后第二次在她小嘴里喷射,而最激烈也是最后的一次,射在她的脸上。没想到,最有留念价值的颜射,我的水枪竟发射空炮,落在她脸上仅有淡淡的两滴……也许我精库的子弹,之前被雅丽的嘴巴吸空了吧……如果射在雅丽脸上是浓白黏腻的液体,这颜射必定很壮观,而且很有纪念性,只可惜精库被她抽光,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俩的一个提示──我和雅丽的感情,就像我的液体那般,已经淡化了……其实也难怪会出现这种情形,毕竟连续两个钟头不停的狂干,雅丽每次又拼命的抽吸,加上今天忙碌的劳累,而且最近睡得不好还频频出货,难免会软弱无力。最要命是我双腿发软,走入浴室还跌了一跤,疼痛的腰导致我差点站不起来……想起来这次和雅丽告别床上之事,也十分有趣。当日我强行把她诱上床,今次她强行把我诱上床。而我在她身上得的钱,今日以此屋宇作归还,至于我昧着良心骗取她的行为,这一跤也算是种惩罚,一切因果之债,今日也都如数偿还……果然,第一次以计程车送雅丽到我家里,最后也同样以计程车送她回家……送走了雅丽,独自搭乘计程车回家,一路上心情很轻松,没有因为失去雅丽,而出现任何愁怅或失落感,心里反而还为雅丽祝福,希望她永远幸福快乐……计程车来到门口,原想要司机把车驶进屋内,因为腰部仍隐隐作痛,实在不想走那几步,可是门口停泊的车辆,令我改变了主意。

    我匆匆的下了计程车,装着若无其事般,走近停泊在我家门口的车旁。

    “谢大状,已经这么晚了,你不是想找我吧?”我好奇的说。

    “龙生,我等了你三个钟头了。”谢芳琪走下车说。

    哇!我眼前随即一亮!

    谢芳琪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两座弹实的乳球间,露出一条又深又诱惑的乳沟。而乳沟与肚脐之间,结上一个金属蝴蝶扣,蝴蝶扣的两旁,露出雪白纤细的腰肢,裙角以不规则的褶边剪裁,展示一对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三寸的高跟鞋,无疑把她弹实的翘臀,托出更美感的一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修剪整齐的披肩秀发,遮掩了她半张白皙玉背。

    我不禁在脸上轻轻掴了一下,接着看着手表,现在虽然已深夜一点多,但脸上的疼痛,表示我不是在做梦。我愣住的呆望谢芳琪,也许我的动作和表情,让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笑,不过,一向冷若冰霜的她,这笑容很快便消失……谢芳琪嫣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两片艳红的湿唇,教我看了浑身发热,冲上前一亲芳泽的欲念,急促涌上脑门。然而,她那冷艳如镰刀似的目光,制止了我的冲动,但我没有因此而后退,因为她尖挺的鼻子,除了散发一股傲气之外,身上也散发出迷人的体香,我舍不得后退……“不知有什么事,竟让大律师久候在下三个钟头呢?真是罪过、罪过,但你可以拨电话联络我呀!”我走到谢芳琪身旁说。

    当我走近谢芳琪身旁才猛然想起,她这套环颈的露肩且露背的套裙,是绝不允许配带乳罩的,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我急忙把视线投往谢芳琪高挺的胸脯一瞧,超低V胸里的乳沟,果然没有任何乳罩的影子,也没有圆块的乳贴,肯定芳琪是真空上阵。而轻薄质料的布料,隐约看见弹实的乳球上,凸起了小肉点,十分诱人。

    “看够了吗?”谢芳琪冷冷的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竟给谢芳琪发现我猥亵的目光,而且还是让她发现,我目不转睛的窥视她乳房,但她这身的装扮,摆明是想给人看的嘛……不对!现在已经深夜,而且她又等了我三个钟头,这不就很明显的想穿给我看,难道她想色诱我?

    上天呀!如果你有意安排大律师给我,刚才就不要把雅丽也送来,我刚才已经拼尽全力,现在已无福消受了……“你的手机有开吗?”谢芳琪接着说。

    我抽出手机一看,原来手机的电池已没电了,难怪尽责的紫霜和静宜,整晚都没有找过我。

    “对了,先到我屋里坐下再说。”我说。

    “你屋里有人吗?”谢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屋内除了巧莲和静宜外,可能还有紫霜……”我想了一会说。

    “那别进去了,上车吧!”谢芳琪打开车门说。

    谢芳琪完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好像知道我一定会听从她的意见似的,不过,以她今晚性感的打扮,也不由得我不听从她的意见,最后还是听她的话上车了。

    “我们现在去哪?”我扣上安全带说。

    “报章说你龙师父,不是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吗?”谢芳琪有些讽刺或嘲笑的意思。

    “哦……你是在考我吗?”我笑了一笑说。

    “我怎敢考龙生师父呢?既然你问出口,所以开个玩笑罢了,你不是很想用风水神术屈服我的吗?”谢芳琪再次瞅了我一眼。

    “如果我能算出呢?”我试探的问。

    “如果你的风水神术真有那么厉害,我会听你意见更改办公室的风水。”

    “这是什么游戏,无论结果怎样,好处似乎都在你身上……”我忍不住偷望谢芳琪的胸脯一眼,她那弹实的雪白乳球,真是百看不厌。

    “龙生,你知道吗?从没有男人,可以令我谢芳琪向他屈服的。”谢芳琪很认真的对我说。

    “谢大状,那我龙生就姑且试一试,希望猜中后,能改变你对风水神术的看法。”

    “那你的答案是?”谢芳琪问说。

    “谢大状,答案我写在手上,等你带我到了目的地,我才打开手掌给你看,这样公平吗?”我笑着说。

    “嗯……公平,如果你猜中的话,以后就准你叫我芳琪吧!”谢芳琪笑着说。

    “这也算是最公平的游戏了。”我苦笑着说。

    我拿起笔在掌心写了几个字,聪明的谢芳琪见我写了后,没收了我的笔,不准我再更改。

    “好了,我放点音乐听,别再说话了。”谢芳琪按下了唱机。

    此刻是多么的浪漫,寂静的道路上,听着浪漫抒情歌曲,面对性感的芳琪,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味,看着黑丝袜的诱惑美腿,欣赏饱挺弹实的乳球,窥视乳沟里的小豆,还有那滑不腻手的香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香车美人了……没多久,谢芳琪载我来到铜罗湾的码头。

    “到了!”谢芳琪叫我下车。

    “哦?到了?”我好奇的说。

    “你的答案呢?”谢芳琪关好车门后说。

    这时候,码头有个人向芳琪的车挥手。

    “前面好像有个人叫你。”我指着站在码头的人说。

    “嗯……走吧……”芳琪向码头的人挥挥手,叫了我一起走过去。

    “谢小姐,为了方便你回来取车,你等会把船驶回来这里就行,我会在岸边等候,你吩咐要我买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游艇的负责人说。

    原来芳琪真的是想乘船出海,那码头站着的人,应该是看管游艇的负责人。

    “嗯……谢谢。”谢芳琪打开手提包取出小费,但我的动作可快多了,除了听到游艇的负责人说谢谢之外,也得到芳琪对我露齿一笑。

    “上船吧……”芳琪把钱放回手提包里说。

    我和芳琪两人跳上船后,她急着要看我掌心的字,我只好把手掌打开给她看。

    “我可以叫你芳琪了吧?”我笑着张开手掌说。

    “嗯……你怎么猜到的?”芳琪好奇的问。

    “我胡乱猜的……”我故弄玄虚的说。

    “我不信……如果胡乱猜,那我可不用相信风水神术了,是吗?”芳琪说。

    “好吧,那我就揭晓如何猜到。今天回家途中,我给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和一部黑色的车截住,因此我便从门口所见的事起卦。”

    “哦?”芳琪好奇的瞪着我。

    “其实很简单的,黑色属水,二数也为水,说明是与水有关,可以是喝酒、可以是游泳,甚至可以到海边去。直到你叫我上车,卦之意变得更为明显,不是看水,也不是喝水了,而是在水中央。故此,游水和玩水较为接近,但车乃金属品,那有什么金属品,会在水中央的呢?”我解释说。

    “嗯……原来如此……”芳琪点头的说。

    “其实卦还没定的,因为当时你还没捉定主意,因此要求到了目的地后,我才给你看答案。”

    “不会那么神吧?”芳琪好奇的说。

    “那你在途中的时候,是否还没有做出决定呢?”我说。

    “没错!我原本安排好游艇是想出海的,但等了你三个钟头,眼看已是深夜,想打消出海的念头。可是你家里谈话又不方便,驾车途中,考虑要不要找个喝饮料的地方坐下,但想不出有什么好地方,最后照原订计划上船了。”

    “这就是我说的卦还未定,直到你按下唱机后,我才敢肯定答案。老实说,我写在掌上的时候,心里也有很大的疑虑,心想怎么可能会乘船出海的呢?但卦中测出的结果,我又不敢置疑。”我笑着说。

    “为什么我按下唱机那一刻,卦才算是真正定下来呢?”芳琪一面说一边开始把船驾出海面。

    “芳琪,你之前按下唱机所发出的吵闹声,和你刚才发动船的引擎声,是否相似?虽然说我坐在船里头,若不发动船的引擎,又怎能出海呢?所以我说卦还未定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但我发动车的引擎,你不是说车代表金属的船吗?”芳琪反驳的说。

    “芳琪,你果然很聪明,而且心思也够细密的,但你错漏了一点。车的引擎声,是我未进车之前你便发动,变相说明的是,你还没捉定主意,仍在考虑去与不去之间,直到我俩在车内,你按下唱机的一刻,那才算是真正发动船的引擎。”

    “风水神术真是博大精深呀!”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我在你面前玩这小把戏,不是为了炫耀我对风水神术的本事,而是希望你考虑办公室的风水问题,那个“天刀煞”不容小觑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我谢芳琪说过的话可算数,既然你测中答案,我办公室的风水摆设,就全听你的,愿赌服输。”芳琪认真的说。

    “芳琪,这样算不算被男人屈服了?”我笑着问。

    “这算是被风水神术所屈服,而不是被男人屈服。”芳琪死撑的说。

    谢芳琪好强的心态,仍是强烈,性格也够倔强的。

    “大律师读的书肯定很多,没想到驾驶船只的书也读上,真是学富五车呀!”

    “驾这种小游艇,需要什么本事呢?”芳琪摇头笑着说。

    “对了,你约我出海,不光是要我看你驾船吧?”我问说。

    “你先到后面准备一些喝的吧,等船停下后,再慢慢详谈。”芳琪神情凝重的说。

    “好的!”我乐得到后面找些饮料。

    其实也不用找,一切的饮料似乎已准备了,只是没拿到露台的桌上罢了。

    我随手拿起红酒一瞧,也不是什么好牌子,应该是匆匆赶去超级市场买的,不过,红酒杯倒是不赖,是波尔多酒杯,猜想这些杯是早已买下的。

    当我把酒搬出船尾露台的时候,刚才腰部跌伤的位置,仍隐隐作痛,我只好分几次慢慢的搬出去,幸好这些不是啤酒。

    船大约走了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吵闹的引擎声消失后,海上恢复一片宁静。

    此刻,听见海面响起的浪潮声,抬头一望,星网正笼罩着这艘小船,它们彷彿在窥探船上的秘密,偶尔发亮、消失,迎笑、坠下,总之,千变万化,数之不尽。

    芳琪终于走到船的露台,当她对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张开双臂挺胸深呼吸的一刻,两座饱满的乳球,用力往前一挺,弹实的乳球,汹涌夺衣而出之势,教我难以抵抗这火辣辣的一幕,差点流出了鼻血。

    “你还没看够?”芳琪再次发现我猥亵的目光。

    “我担心撑爆你的薄衣罢了……”我尝试挑逗的说一句。

    芳琪只是向我微微一笑,并没有指责我什么,而她刚才对我的笑容,是表示满意她自己的身材,还是向我炫耀她身上那对天赋的本钱呢?

    “谢谢你带我出来感受这大自然的空气,干杯!”我把酒杯递给芳琪说。

    “好!干杯!”芳琪和我碰杯说。

    “哎唷!”芳琪喊了一声,即刻坐在椅子上。

    “什么事?”我放下酒杯关心的问说。

    “刚才船摇晃了几下,可能是高跟鞋的缘故,不小心扭伤了……”芳琪望着脚跟说。

    “很痛吗?”我问说。

    “有点痛,可能是高跟鞋……哎……能帮我脱下来吗?”芳琪低着头说。

    这是天大的美事,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高兴都来不及。于是马上蹲到她面前,扶起她的秀腿架在我腿上,开始帮她把鞋子脱下。

    “不行,要把脚肩带上的扣解开,才可以把鞋脱下。”芳琪指着鞋面说。

    “好的!”

    这份可真是既美又苦的差事,苦是灯光不足,很难找鞋带上的小扣,美的是可以藉找不到鞋带扣的理由,继续窥探芳琪裙内的春光。尤其是她身体摇动,双腿又不停的张合,若隐若现之下,满足我内心的偷窥欲,最后也看见双腿之间的狭隘之处。

    对于芳琪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我不得不承认,确是一对性感美腿,弹实的腿肌,如同青蛙的腿般,该肥的部分肥得结实,该瘦之处又瘦得修长,不但划出优美的线条,而结实的顶端,也把蜜桃包得妥妥当当的。软软的脚板,小小的纤趾,柔嫩可爱,而小脚上的丝袜里,还透出小金炼的金光,闪闪发光,显得更加娇贵。

    唯一可惜的是,芳琪穿着黑色的丝袜,双腿之端没有呈现其他颜色,猜想她是穿上黑色的内裤,而无法瞧见内裤那堆诱人的毛,总之,一片黑漆漆的,不禁有些失望。

    虽然看不到芳琪蜜桃的真面目,但能够蹲在她面前,窥她裙底内的春光,已是一种十分诱惑的视觉享受,而且有种痒到入心的快感,我想要不是海面的风大,或许还会嗅到蜜桃的香味。

    芳琪的裙似乎越移越上,我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心,倘若她允许我将手从她裙底潜入,那我老爸姓什么也都不重要了。

    “芳琪,你的脚没事,没肿……”我轻轻揉着她的脚趾说。

    “现在没那么痛了……你还看……快起来吧!”芳琪把脚缩回说。

    我尴尬的站起来坐在椅子上。

    “今天怎么搅的,蹲起来竟会头晕晕的,而且腰部酸痛加剧……”我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我拿起红酒杯说。

    不对!今天的谢大律师怎会变得如此随便,就算她想得到那片影带,也不至于用色来诱引我吧?如果说她不是想色诱我,那她怎会穿得如此性感上船,而且还是高跟鞋呢?

    耐人寻味的是,芳琪三番四次发现我偷窥她,她竟然不发脾气?她不会是第二个红衣女郎,想引我上勾,然后告我强奸或威胁吧?

    没理由。芳琪身上现在没有手提包,况且这里的光线无法偷拍。再说,她也没理由用自己的前途,对付一个身负强奸案的我吧?还是先刺探军情,然后再做决定。

    “你怎么会突然约我出海的?”我试探芳琪说。

    “我想和你继续讨论下午未讨论完的事,你觉得这个环境怎么样?”芳琪拿起红酒杯说。

    “嗯……不错……我没试过这么晚出海……”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选择在海上讨论话题,除了不会有人骚扰外,也不用怕会被窃听或偷拍,你说是吗?”芳琪似在讽刺我。

    “这里确实不会有人骚扰我们的交谈,但有什么话会怕被窃听或偷拍的,我们又不是做些犯法的事。”我直接挑衅芳琪。

    “如果我想讨论涉及犯法的事呢?”芳琪小声的说。

    “你是指盗窃他人隐私的事?”我瞪了芳琪一眼问。

    “对!要不然还有什么值得我大费周章的?”芳琪的语气有些怒气。

    “我的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以你大律师的身分,不会也请了杀手吧?”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上船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你的狡猾我不能不防,更不想让你多给我一个威胁。”芳琪边说边为我添酒。

    “嗯……你想怎么谈?”我开门见山的说。

    “你手上那份影带,可以还给我吗?”芳琪紧张的说。

    “这个……”我故意拖延时间。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不悦,直截了当的说。

    我对这个谈判,感到束手无策,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该怎样应付她,没理由就这样把影带还给她吧?

    第十三卷第一章海中谈判

    谢芳琪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在我家门外等候了三个钟头,接着要我陪她乘游艇出海,真是意料之外!

    游艇大约航行了十分钟,就停泊在宁静的海面上,我和芳琪在游艇的露天平台上,一面谈一面喝着红酒。当她提起影带的事,我开始感到束手无策,毕竟她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不知该怎样应付她,但没理由无条件把影带交还给她吧?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再次开门见山不悦的说。

    刹那间,我的思绪很凌乱。我该不该用影带勒索芳琪呢?倘若我威胁不了她,事情必会闹到邵爵士那儿,到时候,我不但得乖乖就范,甚至其他人对我也会另眼相看,尤其是邓爵士,那我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另外有一点,谢芳琪今晚性感的打扮,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散席后,她便匆匆赶回家装扮,显然有意想以最性感的一面,在我面前出现。而我多番的窥视,她发现后不但不动怒,还以撒娇的语气挑逗我,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不管怎样,我不能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错,更不可以让芳琪损我英明,眼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影带在我手上,我是庄她是闲,只要不和她正面闹翻,她始终奈何不了我。

    “芳琪,我怎会勒索你呢?”我笑着说。

    “那你的意思是?”芳琪好奇的问。

    “我会把影带还给你。”我望着芳琪性感的乳房说。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愕然的瞪着我。

    “你真的会把影带还给我?”芳琪好奇的重问道。

    我点点头,接着拿起红酒杯走到船边,望着一片大海,心想这回可真是亏了大本,要是这件事,发生在周月桐律师或其他人身上,那就大不相同了。

    “谢谢!”芳琪拿着酒杯,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一对汹涌弹实的乳球,以半斜的角度,侵入我视线范围之内。我忍不住利用眼角,从鸿沟偷瞄了一眼,隐约中,似乎窥见乳头的影子,可惜灯光不足,无法清楚看见乳头的颜色。

    芳琪似乎发现我的眼睛在窥探她胸前,羞怯的红霞,迅速泛满俏丽的脸蛋,而她紧闭双唇的呼吸,无意中,已推动阵阵的波涛……“你……”芳琪欲言又止急忙转过身,以她雪白嫩滑的香背对着我。

    我趁芳琪转身之际,急将把脸凑前一看,她那白如皓雪的背肌,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娇柔可爱,如嫦娥的翼衣一般,洁白无瑕。然而最兴奋的是,我目光滑至她弹实股肌之际,意外地发现了诱人的股沟,竟暴露在我眼前……“其实你也不用说谢谢,要不是当日我犯了错,而遭受上天惩罚我得这个病,也许我会威胁你也说不定。”我叹了口气说。

    “哦?你会威胁我,那你想怎么威胁我?要钱吗?”芳琪转过头说。

    我对着芳琪笑了一笑,接着和她轻轻碰了一下酒杯。

    “我龙生怎会要你的钱,我又不是没钱,只想威胁你和我欢好。”我壮起胆子说。

    “威胁和我欢好?”芳琪羞怯的说了一句。

    “芳琪,你知道吗?你羞怯的样子很甜、很美、很好看,当我第一眼看见你,已经被你的艳色所迷,但碍于自己的身分低微,故不敢对你有非份之想。要是这份证据早几个星期前落在我手中,今天你见到的可能是个卑鄙无耻的龙生。”我大胆的说。

    “谢谢你的赞美,但你的威胁只能是幻想,你忘记我干爹了吗?”芳琪问了我一句。

    “哈哈!芳琪,你见过我在邵爵士身上拿好处吗?我又不曾打过他的主意。换句话说,他对我有什么看法,我并不在乎,更不会因为他,而放弃威胁你。”我笑着说。

    我借这个方法吓唬芳琪,毕竟影带还没交还给她,这个威胁仍是存在的。然而,刚才那句话也表示,我并不怕邵爵士,若我要威胁她,邵爵士也奈何不了我。

    “可是你的财神爷是邓爵士,他是我干爹的好朋友,你不怕吗?”

    芳琪显然想利用两位爵士来压我,看来她心里是十分的紧张,而她刚才的镇定,也许是装出来的。

    我必需循序渐进的给芳琪压力,就算占不到她身上的便宜,也要树立我龙生之威,免得她以为我是拍马屁的江湖术士。

    “芳琪,平心而论,你认为邓爵士对你有好感吗?他会因为你而不要我这位师父?别忘记我被关在警察局中的时候,你曾当面指责邓爵士,目前他对这件事,仍耿耿于怀。如果他知道是你害我得了这个病,他肯定和你誓不两立,以他的脾气和身分,到时候,恐怕邵爵士也压不了他。”我再次把恐吓升级。

    芳琪听了后,身体不禁抖擞了一下。

    “芳琪,我还有一点没跟你说,如果我贪钱的话,早已投靠张家泉,如果我想拍马屁,第一个也是拍张家泉的马屁。他给我的合约是五千万,加上其他的一切,总值是两亿三千万。亏你这位大律师,还说邓爵士是我财神爷什么的,你的想法实在肤浅呀!”我再次狠狠的唬着芳琪。

    芳琪听了我说的这番话,态度反而变得镇定多了,这点令我很意外。

    “龙生,你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彻,确实不简单。每个人有他的成就,就必有他的厉害之处,你的成就,也说明了这一点。”

    芳琪把红酒瓶拿过来,将酒倒入我俩的杯子里,当她想把酒瓶抛出海面的时候,我出手制止了她。

    “大律师又想犯法了?”我笑着说。

    “我选择来这里和你说话,就是不用担心后顾之忧。”芳琪笑着说。

    “嗯……这样吧,你给我一根秀发。”

    “为什么……”芳琪好奇的问。

    “别问,我来帮你……忍一下哦……”

    我走近芳琪身边,拔下一根头发,接着自己也拔下一根头发,接着把两根头发放入瓶内,并将瓶口塞好交给她。

    “芳琪,来,许个愿,然后用力抛出去,让它把我俩的头发和愿望,带到世界各地。”

    芳琪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了酒瓶一眼,悄悄的闭上眼睛似在许愿。

    “龙生,到你了……”芳琪把酒瓶交给我说。

    我也依样画葫芦的许个愿,然后将酒瓶交给芳琪,最后由她亲手抛出海面。当酒瓶抛出海面后,她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是高兴、是兴奋的。

    “你许了什么愿?”我笑着问。

    “不告诉你……喝酒吧……”芳琪把酒杯递了给我。

    我和芳琪这次的碰杯,好像碰出了感觉,总觉得她对着我笑。是羞怯的笑,是芳琪有些醉意,还是我对她产生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芳琪,刚才你说到成就,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成就,就算有也不会觉得开心,毕竟我已是个废人。这几天看见巧莲和静宜,我的头也抬不起来,心里觉得亏欠她们了……这个劫也太残忍了。”我摇头叹气说。

    “龙生……那个劫是真的吗……”芳琪望着酒杯小声的说。

    “你认为我会用这个和你开玩笑吗?”我装起严肃的模样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天劫这回事,实在教我难以相信……”

    “芳琪,至今你对风水神术,还是很怀疑,如果没有这回事,我又怎会测出乘船出海呢?就算是胡乱猜,也不会猜测要深夜出海吧,你装扮成这个模样,哪像乘船出海呢!”

    “这也是……”芳琪点头说。

    “刚才你不是发现我,偷看你身上重要的部位吗?”我故意挑起性感的话题。

    “是呀,你还说……当时不停的看,对了,有……反应吗?”芳琪脸红的说。

    “没反应……”我叹气说。

    芳琪以失望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是我的关系……还是你的关系……”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听芳琪的语气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今晚的装扮,肯定是为了我穿成如此性感。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大胆的多试一次,不过试之前,决定先和她喝上大杯的酒,不管是壮胆子也好,或是借酒行凶也好,起码酒后没那么尴尬。

    “提起这件事心情又差了,来!多干一杯吧!”我把酒添入芳琪的酒杯里。

    “这么大杯……”芳琪望着八分满的酒杯说。

    “我想喝多一点,万一不慎说错话,也可以当是酒后乱语……”我把酒杯碰到芳琪的酒杯说。

    “好!”芳琪凝望了酒杯一会说。

    这招可管用,芳琪当然也不会错过酒后乱语的藉口,结果一杯八分满的酒,我俩都一起干了。

    “龙生,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哦!什么问题?”我望了芳琪一眼。

    酒后的芳琪,变得更加的娇艳媚人。艳红的脸颊、酒意的媚眼……而胸前裸出的乳球已铺上一层红霞,除了添加美人醉后的艳态之外,胸前薄衣上凸起的两点,显然已经勃起发硬。我猜是她体内的酒,加速了血气运行,不禁使我联想起酒有暖身之效,那芳琪胯间的蜜道,也该是暖烘烘的了……“我刚才问你不停的看着我,而你不能什么……是我的关系……还是你的关系……”芳琪小声羞怯的说。

    “哦……当然是我的关系……”我内心偷笑,脸上却装着无奈的表情。

    “萧医生没说如何医治?”芳琪问。

    “萧医生说了些安慰的话后,也只有猛摇头和一脸无奈的表情,其实这是天劫又不是健康出问题,他怎能帮到我呢?”我叹了口气说。

    “难道真有天劫这回事……”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你今天故意性感装扮,目的是想帮我吗?”我挑逗着芳琪。

    “这……”芳琪支吾以对。

    “你今天很美,我却辜负了你一番心意,我也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我即时用手掩着脸,然后叹了一声,马上走到另一边,以逃避芳琪的目光。

    “别……”芳琪说到一半,可能见我走到另一边去,随即从后追上。

    “龙生……别这样……以你对神术的认识,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自救的,最主要你别气馁,更不要自暴自弃,仔细想想有什么方法自救才对。”芳琪捉着我的手臂说。

    “芳琪……自救?”我望着有些醉意的芳琪说。

    “对!自救!”芳琪坚决的说。

    “芳琪,我简直不敢相信,如今站在我面前的,竟是谢芳琪大律师……”我望着芳琪艳红的脸颊说。

    “为什么呢?”芳琪好奇的望着我。

    “我认识的谢芳琪,一向是看不起我,而且冷若冰霜。但眼前的你,如此热情给我鼓励,教我十分怀疑。其实你也不用这样委屈自己,我说过会把影带还给你,就必定会还给你……放心吧……”

    “龙生,我是很想拿回影带,但也希望你能医好那个病,免得日后见了你心里有愧,我实在不想欠你这份人情。”

    “你今晚性感的打扮……就是想刺激我的情绪?”我凝望芳琪的脸蛋说。

    “龙生,现在我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今晚吃饭的时候,我见你色迷迷的望着雅丽,我更不相信你得了那个病。因此,我肯定你千方百计要得到我的把柄,目的是为了我的人,而不是为了钱。所以故意穿成如此暴露,想利用美色挑起你的冲动,逼你说出想和我上床的条件,以揭穿你的天劫谎言。”

    谢芳琪实在不简单,竟以身试法,假如我是变态色魔的话,那她就遭殃了。

    “结果呢?”我追问芳琪说。

    “后来发现你色迷迷的偷窥我,不禁害怕得想取消出海的计划。可是今晚不做,下次也得做同样的事,因为影带对我十分的重要,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冒死一拼,按照原订计划进行。谁料,你竟无条件答应把影带还给我,也让我知道不是由于我干爹的压力,所以我相信你口中说的……”

    “相信我说的什么?”我好奇的问。

    “相信是你那位私家侦探,自作主张的跟踪我,而不是你故意找人跟踪我。加上你刚才在我面前,提起对不起巧莲和静宜的事,我更相信你不是对我有邪念,也深信你为了我遭受天劫。因此在感激和内疚的推动下,主动劝你别自暴自弃,确实是发自内心,你千万别气馁……”芳琪坦白的说。

    听了芳琪的表白,心想还好没有向她说出什么条件。最好笑是这位大律师,以正常的推论用在我身上,真不知是处事小心,还是自作聪明了?

    “芳琪,这不是气馁或不气馁的问题,是天数所定。”

    “龙生,我相信天数所定,但也有人力胜天这回事。如果肉体受创无法医治,那就无话可说,但你说的什么天劫,我相信不会是一辈子吧……”

    “我龙生会有什么人力,只不过是让人瞧不起的江湖术士罢了……”我叹气的说。

    芳琪突然走前一步,用手指顶着我的鼻尖。

    “龙生,我谢芳琪不会看错人。你之前给我的印象,是个混饭吃的江湖术士,甚至误会你向我施手段。但经过你巧计让红衣女郎上勾,见你以德报怨对待仇人和她的儿子,见你承受刘美娟和静雯的冤屈,我对你已另眼相看,并且重新评估你的为人。”

    “重新评估我的为人?”我不解的说。

    “是呀!当初我以为你等待机会,要在我干爹身上得好处,所以一直都防范着你。但听了张家泉给你的好处之后,觉得你不是贪财之人,开始重新评估你的人格,所以我对你有信心,对你的能力更不会置疑,你必能人力胜天!”芳琪的玉指用力在我鼻尖上顶了一下说。

    “人力就算有,也未必有那股动力。”我望了芳琪的肉弹一眼。

    “没有那股动力?难道刚才或现在的偷窥,也没有动力?”芳琪羞怯地把胸脯往前一挺。

    芳琪刚才已经走到我面前,她的乳尖和我胸部的距离,仅隔两寸空间,她这顺势一挺,简直是把乳球压在我胸膛上。乳球柔软坚挺的弹力,令我身体酥软,呼吸加速……随着呼吸的加速,欲火也快速燃起,内心无比的冲动,甚至想把芳琪拥入怀内,狂搓她饱满的丰乳。可是冲动的龙根,只悄悄挺了一挺,随着腰部的疼痛,很快又软软垂下,我了解这情况都是雅丽所赐,但它软得却正是时候。

    “芳琪,不是没有动力,而是我上半身有动力,但下半身却无动于衷,不信你摸摸看……”我说完马上把芳琪的手,摆在我的软虫上。

    当我把芳琪的手摆在我龙根上,吓得她急忙把手缩回,从她慌张的神态和自然反应的矜持,我怀疑她可能是处女身。但她懂得使用催情香薰,没可能是处女吧?

    “龙生,你怎么那么无礼……”芳琪慌张的说,接着急走回椅子上。

    芳琪的反应,和我刚才逃避的眼神很相似,也许她也像我那样,心里偷偷发笑,而不敢正视我。

    我走到芳琪身旁,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她也举起酒杯和我对碰,看来她没有动怒,只是不想望我罢了。

    “芳琪……之前我在网上见过一种香薰,叫做“催情香薰”,不知你有没有见过?”

    “我没见过这种产品,难道你有买来用?”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也够狡猾的,居然在真人面前说假话,不就等于在超人面前扮怪兽,那就看我如何把你这只怪兽给收服。

    “我昨天买了回来,但我和巧莲使用后感觉没有效用。后来上网多看一遍资料,上面写着,若和喜欢的伴侣使用,刺激体内的激素,会有事半功倍之效。看了之后,希望也跟随破灭,想找到真正喜欢的伴侣,谈何容易!”

    “为何呢?”芳琪好奇的问。

    “如果对方不够条件,我又怎会真正喜欢,怎能激发体内的激素?”

    “你的要求那么高?”芳琪以有些嘲笑的语气说。

    “喜欢和真正喜欢是两回事,试问有多少人,可以和真正喜欢的伴侣,共渡一生呢?”

    “这……也是……要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人离婚……”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如果我要求和你一起试用“催情香薰”,你会帮我吗?”

    “什么?”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我想和你一起试“催情香薰”,虽然我知道没什么效用,但你刚才鼓励我不要自暴自弃,所以我听你的话,给自己多一个机会。”

    “但要和你真正喜欢的人一起用……才有效……”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你自认不够条件吗?”我将了芳琪一军。

    “这……”芳琪紧张的拿着酒杯,似在想些什么。

    “哎……不行也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毕竟是天劫,人力又怎能胜天呢?人心已经难测,又怎能测出天意呢……”我叹了口气,哀怨的说。

    第十三卷第二章丘比特之箭

    我知道芳琪很为难,但也是我故意逼她走入穷巷。若她后退一步,表示之前对我的关心都是假意;若踏前一步,便要和我一起使用“催情香薰”。

    我有信心芳琪会妥协于我的要求,毕竟我手上那卷影带,还没真正交还给她,因此她内心必有顾忌。况且刚才她已经碰了我的下体,料想我是无法进行床事,于情于理,她表面上也要应酬我一次。

    “好!我答应你,但我有条件!”芳琪激动的说。

    芳琪果然中计,但她会开出什么条件呢?

    “真的?什么条件呢?”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我的出发点是想帮你,但我不想让第三者知道。另外,你要把影带交还给我,万一真的出现奇迹,你绝对不能侵犯我,明白吗?”芳琪羞怯且严肃的说。

    “前面两个条件我能答应你,但不能侵犯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如果不侵犯你,我又怎能激发体内的激素呢?资料上说“和喜欢的伴侣一起享用,以激发体内激素”的意思,便等于是进行床事,相信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吧?而你所指的侵犯是……”

    “我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但我所指的侵犯,是指侵入的意思。你不能真正的进入我体内,我是来帮你突破那个问题,并不是当你泄欲的工具,现在你清楚明白我说的吧?”芳琪不敢正视我。

    “我算是明白其中一点意思,但进行香薰这件事,绝不能半途而废,要不然以后想突破就会更难。虽然我是完全没有信心,但试之前也想做好准备和沟通,我怕成功在望之际,遭受你另加限制,导致无法顺利进行,而步步受阻。言归正传,我不能侵入你体内之外,其他床事的动作,是否可以进行呢?”我紧张的问。

    “可……以……”芳琪说完,即刻喝完杯中的酒。

    “可以的意思,是包括可以宽衣、抚摸……”我还没说完已被芳琪阻止我说下去。

    “你不用那么多,总之,你不能侵入我体内之外,其他你想做的就做,你认为什么可以帮到你的,我也都答应,现在拜托你就再别说下去,羞死了!”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好!我们干杯为誓!”我倒了酒给芳琪说。

    “我谢芳琪说的话便算数,不用下什么誓言,这杯当预祝你……成功吧!”

    “好!干!”我开心的说。

    “对了,龙生,我还有一个条件和一个问题。”

    “什么条件和问题呢?”我好奇的问。

    “我是你真正喜欢的人吗?”芳琪小声的问。

    “是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听从资料所教的。那条件是什么呢?”我坚决的说。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接下来这个也不算是条件,毕竟我不是随便的女人,绝不可能约好便上床干那回事。我想在那之前,与你做一些情侣该做的事,譬如吃饭、看戏、走走什么的。总之,最好是浪漫,还有别到人多的地方,那天你一定要穿整齐的西装,彼此都尊重这个约会,好吗?”芳琪微笑着说。

    “好!我答应你!我会尊重这个约会。”我开心的说。

    “谢谢!干!”芳琪和我干了一杯。

    “芳琪,天快亮了,虽然你不用上班,但你熬了一夜,又喝了那么多酒,身体一定会很累,这样吧,你驾船回码头,我驾车送你回家。”我关心的说。

    “嗯……天也都快亮了……”芳琪站起身说。

    “芳琪,天亮这一刻是最冷了,酒气也抵御不了这股寒意,先把我的外套披上,别着凉了。”我脱下外套披在她的香肩上后,接着再次欣赏她的小脚,并为她穿上鞋子。

    “想不到你会那么细心,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身边的女人,不是喜欢你的钱,而是喜欢你的细心。”芳琪笑着说。

    “回去吧,小心头。”我扶着芳琪说。

    “谢谢!”芳琪接受我扶着她。

    “芳琪,等等!”我突然说道。

    “什么事?”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嗯……”芳琪点点头,接着把脸颊迎上来。

    “我想亲你的嘴……可以吗?”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嗯……”芳琪这次闭上眼睛,把嘴迎上。

    “谢谢……”我终于亲在冷若冰霜的谢芳琪唇上。

    这个吻虽然甜,但无意中却吻出个问号。冷若冰霜的芳琪,不但对我态度转变,而且让我亲吻,她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算了,反正得到便宜的是我,暂时也别想这个问题了。

    带有少许醉意的芳琪,总算成功的把游艇驶回码头,可怜了那个游艇的负责人,吹了约三个钟头的海风,我实在过意不去,于是多给了他一点小费。

    “龙生,你出手倒很阔绰。”芳琪走到停车处说。

    “我们出海看星星喝红酒,而他在码头饱受海风的吹袭,给他多点小费是应该的,起码我也要顾着你的面子。”我笑着说。

    “嗯……不错……挺有风度的……”芳琪掏出车钥匙。

    “芳琪,让我驾吧,你也累了。”我体贴的说。

    “嗯……”芳琪把车钥匙抛了给我,接着她自己坐在司机旁的座位上。

    “来,我帮你扣上安全带。”我避免芳琪说我好色,小心翼翼抽出她身旁的安全带,过程中不敢触碰她胸前高耸的乳房,但安全带贴在她饱满乳球的鸿沟上,确是十分的诱人,不禁也多望了两眼。

    “你又看什么了?”芳琪娇憨的说。

    “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在芳琪的珠唇上亲了一下。

    “开车吧……”芳琪羞怯的说。

    “芳琪,你知道吗?我是第一次看见你娇憨的模样,很迷人……”我开动了车子。

    “你第一次看见我娇憨的模样,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有男人,坐在我车里的驾驶座上,这种感觉很怪。”芳琪把头倚在座位的头枕上说。

    “芳琪,你是说这部车没有男人驾过,还是你所有的车,都不曾有人驾过呢?”我问说。

    “是所有……的车……”

    “芳琪,你相信命运吗?”

    “不信!我只相信自己。你怎么会突然这样问?”芳琪好奇的说。

    “不妨告诉你,曾和我一起搭乘交通工具的女人,都会倒霉的。静雯遇上车祸、碧莲背叛、静宜遭人辱骂、刘美娟心智被阴邪蒙蔽,而今你的脚受伤……你害怕吗……”我叹气的说。

    “我不怕!我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命运……”

    一般有大张文凭的饱学之士,都不会相信命运,性格倔强的芳琪,当然也不例外。

    “芳琪,你等我一会,我下车买些东西。”我把车停在路边说。

    我看见路边有一间药房开了,心想芳琪难得扭伤了脚,该趁这机会讨好她,于是下车卖了一瓶跌打药油,和一盒止痛药。

    “你……”芳琪望着我手上拿的药品,欲言又止的,但脸上隐约中露出一丝笑容。

    过了没多久,我总算把车驾到芳琪楼下的停车场,我说总算这两个字,表示路上没接到交通警察的罚单或发生车祸。

    “芳琪,让我到你屋里坐一会,好吗?”我把手上的药品拿给她看。

    “好……吧……”芳琪想了一会说。

    “谢谢……”我心花怒放的说。

    “傻孩子……”芳琪不禁笑了。

    我能够进入冷若冰霜的谢芳琪家里,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毕竟她的身分是大律师,这次肯让我这么早陪她经过管理处大门,再搭乘电梯上楼,是何等的美事,而她口中竟向我吐个“傻”字,喊得我心里甜丝丝的。

    电梯来到二十楼,当芳琪打开大门的时候,看见墙上挂了一个很大的“忍”字,这个忍字虽然写得很好看,但我对这个字没有好感之外,甚至有些讨厌。

    “进来坐吧……”芳琪语气有些勉强的说。

    “谢谢。”我脱了鞋走入屋内,发现这里的面积约有一千多平方公尺,算是非常不错的高级住宅,窗口对出看见大半个维多利亚港,如果到这里看烟火,肯定是最佳看台。

    芳琪果然是个喜欢浪漫的女人,家具都是以粉红色为主,就连那个装满鞋子的八层鞋柜,一样都是粉红色。

    “这里布置得不错,一个人住?”我知道说错话了。

    “当然是我一个人住,而且你还是第一个客人,我平时不招呼朋友上来坐,干爹他也没来过,对了,你不会想喝酒吧?”芳琪倒了一杯水给我。

    “不!你也别喝酒了,看你脸上已有黑眼圈,快去冲个温水澡。记住别冲太热的水,你昨晚彻夜未眠,若消耗体内太多水份可不好,我坐一会等你。”

    “怎么好意思要你等……”芳琪不好意思的说。

    “放心,宝贝,我想你冲了凉之后,帮你揉擦跌打药油,因为涂上跌打药油后,便不可以碰水,要不然会风湿的,快去冲凉吧!”我温柔的说。

    “你叫我宝贝?”芳琪愕然的说。

    “你不是说约会之前,想要多一些浪漫的感觉吗?但我不想等约会的时候,才扮演浪漫,那种感觉太假也没意思,我想给你真正的浪漫。当然,我内心真正的浪漫,也只会给我真正喜欢的女人,明白吗?”我温柔的说。

    “你摆明是追求我……”芳琪脸红的说。

    “我龙生自知身分低微,不敢追求你这位大律师,但难得我有这个机会,可以对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浪漫,我又怎能错过。总之,约会之前的浪漫,我是付出真心真意,我不敢要求你接受我的人,只要求你享受我的真诚,好吗?”

    “你别这样说你自己,因为我认识的龙生,是个态度嚣张,且自以为是的江湖术士,眼前的你,我倒有些不习惯,不过,我会留心你真诚之意,也谢谢你尊重我的浪漫。”芳琪尴尬的说。

    “芳琪,约会之前,若没有第三者,我可以把你当成是我的女朋友吗?”我大胆进一步说。

    “可……以……”芳琪犹疑了一会说。

    “那没有人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叫了你宝贝,你不可以生我的气哦……”我捉着芳琪冰冷的手说。

    “嗯……我……不说……了……我去冲凉……”芳琪脸红甩了我的手,直奔入浴室里。

    此刻,我内心的兴奋是难以形容,没想到竟可以和冷若冰霜的芳琪谈浪漫,简直令我难以置信,缘份这玩意真是太神奇了,若它要来的话,怎样阻拦也阻拦不了。

    今天的转变也太大了,雅丽和我断绝关系,芳琪就突然出现,原想我还设计去威胁她、勒索她,没想到策划阴谋的途中,我竟和她竟堕入爱河……我不停的思索,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爱的感觉?记得芳琪向我提出三个条件的时候,我仍是不怀好意想施计把她占有,到底是什么时候,误中爱神丘比特之箭呢?

    对了!我想起来了!当芳琪闭上眼睛,答应让我亲的那一刻,我便中了爱神丘比特之箭!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担心芳琪疲倦,懂得关心她的一切。下车买药油的时候,我的视线仍依依不舍的望着她,当看见她的时候,心里就会很甜,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

    但是芳琪接受我的要求,甚至当我短暂的女朋友,我也感到很好奇,想不出其中的理由。

    突然,浴室的门打开,飘来阵阵的清香味。

    我回头一看,发现芳琪冲好凉,正从浴室一边抹着秀发,一边慢慢的走过来。

    芳琪身上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裙,虽然说睡裙不是透明的,但衣料仍属薄丝类,故有半透明的诱惑力,同时也把她性感的线条,若隐若现的刻画在睡裙上。虽然胸前已被胸罩掩盖凸起的两点,但丰满的乳球,随着抹发的摇晃,仍透出强烈撩人的春意。

    “抱歉,要你久等了。”芳琪用毛巾抹着头上的湿发说。

    “小心,你头发上的水掉在地面,可别摔倒了……”我过去扶着芳琪说。

    “我脚上的伤已不碍事……”芳琪走到粉红色的沙发坐下。

    “来……我帮你……”我走到芳琪身后,抢过她手上的毛巾,为她抹干秀发上的水珠。

    “我自己来行了……你也该累了……”

    “没关系,你的头发很美……身体放松点……”我赞叹的说。

    芳琪果然很听话,把身体放松倚在沙发上。

    “真没想到一夜的转变,你竟然会在我家里为我抹头,这简直是无法相信的事实,很舒服……”芳琪说到一半,忍不住发出了轻吟声。

    芳琪的吟声不但好听,而且带着撩人的磁性,搔得我骨子里直发痒外,还差点被她的轻吟声所催眠。这次我只是在她头上轻轻按摩,她便发出如此销魂的吟声,要是火龙插在她的蜜道里,那她的叫床声,不就……我的手随着按摩的动作,慢慢从脖子滑下至粉肩上,芳琪滑腻的肌肤,使我爱不释手。她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我的按摩技术,当然我也乐得为她按摩,除了享受粉肩带给我柔滑的手感外,睡衣领口两团若隐若现的高耸乳峰,也给了我一股无形的动力。

    站在芳琪身后,视线居高临下潜入睡衣的角度,最适合不过,不但窥见两座饱挺的乳峰,还可以看见粉红色的胸罩被大乳球被压得透不过气的诱惑。如今,望着芳琪胸前雪白的乳球,和手上轻按的滑肌,感觉如同摸在她的乳球上,只差在粉肩少了乳球那份弹力。

    “好了,你也够累了,不过很舒服,谢谢。”芳琪回头笑着对我说。

    “你的皮肤很柔滑……”我称赞的说。

    “谢谢,你是第一个触摸我肩膀的男人,平常就算拥抱,也会隔着衣服,过来这边坐……”芳琪牵着我的手。

    我双眼发呆望着摸在我手上的玉手。

    “怎么了?”芳琪笑着问。

    “你牵我的手?”我心跳急促的说。

    “男女朋友不该这样的吗?”芳琪脸红的说。

    “应该……但我很紧张……你感觉一下……”我把芳琪的手放在我胸口。

    “没想到情场老手的龙师父,也会有脸红心跳的一刻……”芳琪脸红,垂下头说。

    “你笑我差劲……”我小声的说。

    “不……我喜欢你对我有这种感觉……真的……”芳琪羞怯的说。

    “我也喜欢你羞怯的表情。”我笑着说。

    “龙生,我想你多答应我一个条件。”芳琪突然说道。

    “哦?什么条件?尽管说……”我大方的说。

    “龙生,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我希望约会之前,你别带女友在我面前出现,我不想破坏自己的幻想,也希望你尊重我这个临时女友,可以吗?”芳琪摸我的手心说。

    “芳琪,我绝对会尊重你,更会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缘份。”我温柔的说。

    “吻我……”芳琪闭上了眼睛。

    我冲动的马上把嘴贴在芳琪的湿唇上,她也冲动的搂抱我。我拼命吮吸她的香唾,猛嗅她脸上的香味,此刻,她身上一切都是香的,包括她体内散发的体香味,我已陶醉在一片清香的幻觉中,也不愿意会有醒来的一刻。

    唇与唇的交叠,我悄悄把舌头闯入芳琪的樱桃小嘴,随即四处的挑弄,甚至挑逗她的香舌,希望能挑起她的欲念。也许她不曾接过吻,娇嫩香舌处于被动的状态,最后在我的带动下,她那条小舌终于开始懂得还击,是一场诱人的舌击战。

    “嗯……”芳琪脸红的推开我,忙把羞怯的目光,转投在粉红色的地毡上。

    “谢谢你!”我把芳琪搂抱入怀,再次和她唇对唇的湿吻。

    芳琪被我再次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吓,但她惊慌中,脸上却是露出兴奋的笑容,这次的湿吻,足足缠上五分钟,而这五分钟之内,我完全没有色的冲动,只想专心的吻、真情真意的吻、没有邪念的吻……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射在我和芳琪身上。

    “芳琪,太阳已经升起,你今天也够累了,我帮你涂上药油后,你就好好睡个觉,记住患处可别沾水了。”我蹲在她面前,然后把她的小脚架在我腿上。

    “嗯……知道。”芳琪望着我说。

    我将药油涂在掌心上,然后轻轻揉在芳琪的脚踝上。望着雪白脚板上的五只幼白娇嫩的脚趾,越看就越心动,冲动的想它藏入嘴里……“痛吗?”我转过头问芳琪说。

    “没关系……不是很痛……”芳琪微笑着说。

    我的视线从芳琪脸上转移到她脚板上,途中被她修长粉滑的美腿所吸引,薄丝的睡裙透出秀腿完美的线条,性感十足。而浑美弹实的腿肌上,铺上一层晶莹无瑕、玲珑剔透的雪肤。

    突然,我发现芳琪原本摆在蜜桃上的玉手,现在已慢慢的移开,而性感的粉腿也悄悄的张开。我再次望向她的脸颊,只见她把红得发烫的脸,朝向另一个方向,而不想正视我。

    我的视线从芳琪双腿之间往内一窥,发现透明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上,铺上一层黑暗之影,而这黑暗之影,不单只是透出内裤外,而且还牢牢印在内裤上,明显看得出是沾上水渍的效果。这片水渍是冲凉的水,还是蜜道流出来的春水呢?

    芳琪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显然紧张的心跳加速,双拳紧握似在挣扎……“你别看了……”芳琪终于把手摆回蜜桃的禁区上。

    “哦……已经差不多了……我先去洗洗手。”我尴尬的起身走入浴室。

    走进浴室,我紧张的情绪才算平服下来,可是当我看见门后挂着芳琪今晚穿的黑色超低V胸环颈套裙,还有摆在洗衣篮内的黑色蕾丝内裤,体内再次翻腾熊熊欲火……我即刻拿起洗衣篮里的黑色蕾丝内裤,摆在鼻上深深一吸,这香味就是从刚才看的见而摸不到的蜜桃上遗留下来的。我拼命的狂吸,甚至希望内裤上有毛发留下,最后,我把那套性感的套裙也取下来,急翻上衣乳贴的位置,狂嗅芳琪的乳香……“嗯……”我闭眼沉思乳香给我的冲击。

    最后,我踏出芳琪家的大门,两人以依依不舍的目光,结束今晚的约会。

    第十三卷第三章无常真人

    回到家里,发现巧莲、静宜还有紫霜三女都坐在沙发上,我不知道她们是睡醒了,还是和我一样整夜都没睡过觉。

    “龙先生。”紫霜看见我脸露喜悦之色说。

    “紫霜,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紫霜只是把头垂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巧莲和静宜两人即刻冲了过来。

    “龙生,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整夜没回来呀?”静宜冲过来搂抱我说。

    “我……没事……”我亲了静宜脸颊一下说。

    巧莲只是站在我面前,向我点头发出微笑,然后走进厨房,倒了杯咖啡给我。

    “大家坐,你们是没睡,还是睡醒了?”我走过去在巧莲的头上,轻轻摸了一下。

    “我们当然没睡……”静宜紧握我的手说。

    “龙生,我们三个都没睡,尤其是紫霜紧张的驾着车四处找你,找了你一夜,她怕你被张家泉或刘美娟捉去,不停在全港搜索。”巧莲说。

    “哦,你到全港搜索什么?”我回头望向紫霜问。

    紫霜微笑的把头垂下,但她红肿的眼睛告诉我,她曾经哭泣过。

    “紫霜可尽责了,驾车到各大停车场,想找出刘美娟的名贵跑车,以便刺探你的下落,没想到居然给她找着。后来得知你不是落在她的手上,她才较为安心,可是又怕会落在姓张的手里,接着又慌张了。”巧莲说。

    “竟让紫霜找着刘美娟的车,看来她昨晚是停车场一日游了,哈哈!”我笑着说。

    三女不禁笑了起来。

    “巧莲,你怎么不告诉她们我去哪了呢?”

    “我当然有说,但她们不相信。”巧莲解释说。

    “我向大家道个歉,让你们慌了一晚,由于我手机没了电,所以失去联络,不过,你们也太紧张了,好好回去睡个觉吧!”我喝完桌前的咖啡说。

    “我替你准备……”静宜抢着说完直冲往浴室。

    “怎么跑得那么快?”我笑着说。

    “静宜这小女孩,可真担心了一晚。”巧莲笑着说。

    “对了,巧莲,你安排房间给紫霜了吗?”

    “我已经安排偏厅的大房给紫霜,中午我会为她准备睡衣和新的床褥。”

    巧莲的安排最妥当,紫霜睡在偏厅的大房,就不怕会听到我们的淫叫声。

    “我们要好好对待紫霜,尽量满足她的需要,别让她受委屈。”我对巧莲说。

    “龙先生,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

    我从衣袋里抽出支票薄,写了几张支票。

    “巧莲,你的户头不能没钱,这笔钱给你,这张二十万当是还给静宜的十五万,中午顺便到银行拿两张附卡的表格,我给静宜和紫霜申请附卡。”我对巧莲说。

    “上次的表格还有用剩的,等会我拿给你签。”巧莲想了一会说。

    我走到紫霜身旁。

    “紫霜,这张支票给你,买一些自己喜欢的,还有多买一些螃蟹给你父亲,他喜欢吃,知道吗?”我对紫霜说。

    “龙先生,谢谢你。”紫霜有些感动的说。

    “好了,你去睡吧!”我对紫霜说。

    “龙先生,我先回房,如果有事要我去辨,请随时通知我。”紫霜说。

    “好的。”我微笑着说。

    回到楼上,浸在心连心的浴池里,没喝酒的静宜,原本是害羞不会脱衣入池的,这次不知怎的,竟主动脱光身上的衣服,陪同巧莲入池,伴在我左右。

    望着静宜脱衣服也是种享受,她习惯将手伸入裙内把内裤先脱下,然后将裙角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后,跟着是可爱的水蜜桃,然后才将睡裙从头上脱下来,胸前那对对弹实饱挺的大乳,当然也是主要的焦点。

    “龙生,把这个垫在头部会比较舒服。”巧莲脱光衣服拿着沐浴乳踏入池内。

    “谢谢!”我把头仰卧在靠枕上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用沐浴乳替我揉擦手臂。

    “龙生,雅丽怎么了?她不让你回来吗?”巧莲当着静宜的面问。

    “你告诉了静宜……”我不好意思的问说。

    “我告诉静宜了,免得她胡思乱想的。”巧莲说。

    “静宜,我回来的时候,脑子里不停的想,该如何向你表白,除了怕你生气之外,也怕你小气而不理我……”我只好大方的说出来。

    我心想巧莲会把雅丽的事告诉静宜,一定会有她的道理。

    “龙生,现在我们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老实说,昨晚我是有些气,是气你事前没通知我便离开医院,甚至玩到天亮,也不拨个电话回来报平安,你不知道家里有人为你焦急的吗?”静宜嘟起小嘴说。

    “静宜,我的手机没电,而老家的电话又搬来新屋用了,所以无法通知你们,况且我怕你小气,所以不敢对你说我和雅丽之间的事。”我忙解释说。

    “龙生,这次算了,但以后有什么事,你坦白告诉我们,我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小气,只要你平安没事,我什么事都不会计较,明白吗?”

    静宜的大方,我真的有些意外,看来巧莲下了不少功夫。

    “你和雅丽之间的事,圆满解决了?”巧莲问我说。

    “嗯……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已经彻底爱了雅丽最后一次,也没有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昨晚向静宜说我对你有信心,同时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把脚抬起来。”

    巧莲把我的腿架在她的粉肩上,接着用海绵揉擦我的大腿和小腿。

    这一幕,好似我为芳琪揉脚的动作,我该把芳琪的事告诉她们吗?

    “龙生,你昨晚和雅丽那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和静宜呀?”巧莲笑着问。

    “有!不但想你们两个,我还想着另外一个人。”我说。

    “谁?”静宜紧张的问。

    “碧莲……”我望着静宜说。

    “龙生……”静宜冲动的亲了我一下。

    “静宜,我可没骗你吧,龙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巧莲笑着说。

    “嗯……”静宜点头应了一声。

    “龙生,站起来一会。”巧莲放下我的脚说。

    我站起来,巧莲用手清洗我的龙根,最后把静宜的手也摆在龙根上。

    静宜羞怯的清洗龙根,巧莲则洗我的屁眼,这一刻的感觉,十分过瘾,春丸不知不觉中被静宜的玉指搔得有些发痒,龙根对着她的脸渐渐抬起头,而她的脸似在逃避,但视线又牢牢的盯着……“静宜,亲亲它……”巧莲的舌头,从我的屁眼下挑到春丸说。

    静宜的手指持着我的龙根,犹豫不决的……静宜这种犹豫不决的眼神,最为性感,娇憨的表情融合羞怯的目光,形成一道教人无法抵挡的媚力,此刻,我体内不禁气血翻腾,就是被这道诱惑力,引至火龙逐渐膨胀、难耐……“静宜……”我轻轻的发出呼叫声。

    静宜眉头一皱,接着将散乱的头发,往后一拨,张开小嘴把火龙含着,粗霸的龙根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

    她那无奈且忧愁的表情,教我看了又怜又爱。然而肉冠遭受舌头的挑弄,最终,按捺不了内心那股冲动,只好双手推动她的头部,以便加快小嘴吞吐的次数……“噢……好……”我不禁发出快感的叫声。

    机灵的巧莲,此刻也向我加把劲,她的手用力掰开我的臀肌,将那条湿嫩灵活的舌头,插入我的屁眼里。

    刹那间,我下体前后遭受快感的撞击,丹田的欲火,终于忍受不住,在静宜的小嘴里,狂射一炮!

    “噢!”静宜惊慌叫了一声,即刻把我龙根吐了出来。

    “静宜,对不起,我来不及抽出来……”我忙道歉说。

    静宜跳出浴池,似乎想冲入洗手间,可是巧莲却把她捉住。

    “别吐出来,快吞下去,别浪费,对女人很补的……”巧莲搂抱静宜说。

    静宜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巧莲突然把嘴亲在静宜的珠唇上,而且还是激烈的湿吻,静宜惊慌得不停拍打着水面,但巧莲的嘴仍是牢牢的亲着,始终没有分开,然而,静宜嘴里的龙精,恐怕已滑落她们的肚里了。

    “巧姐……”静宜撒娇的拍打巧莲,似乎不甘吞下我的龙精,而发起小姐的脾气。

    “哎哟,静宜呀!那可是补品哦……前晚你丢出的阴精,我不是也吞进肚里,如果下次龙生不吞下你丢出的阴精,我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他,还你公道哦……”巧莲笑着说。

    “哦……巧莲,你和静宜也……”我笑着说。

    “巧姐,你和龙生两人联手欺负我……不依……”静宜脸红的用水泼向我和巧莲身上。

    我和巧莲两人也联手用水泼向静宜,一阵欢笑的愉快声,结束这场性浴之战。

    该是时候好好睡个觉,原本我以为齐人之睡没了,没想到,半个齐人的碧莲,现在由她女儿顶替,看来上天真是太公平了。

    “龙生,睡之前,我告诉你一件事。”巧莲神色凝重的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不是告诉你,昨晚紫霜到处找刘美娟的跑车,没想到她不但找到刘美娟的车,还打探到一个消息。”巧莲说。

    “什么消息你就直说,别卖关子了。”我紧张的说。

    “紫霜打探到,张家泉身旁多了位风水师,叫什么七步钉的。”巧莲说。

    “七步钉?难道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无常真人?”我惊讶的说。

    “对!就是金无常!”巧莲肯定的说。

    “龙生,无常真人很厉害的吗?”静宜倚在我肩膀说。

    “静宜,金无常是我师父的师弟,本应是我的师叔,可是师父说,他已被师公赶出师门,所以又不能算是我的师叔。师父曾经说过,师叔心肠极为阴险,如果他当你是朋友,那他就会身无四两肉,对你没杀伤力;要是他当你是敌人,那他就是你心里的七寸钉,要你终日不得安宁。”

    “原来这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绰号,那他不是很可怕吗?”静宜问。

    “我没跟他交过手,更没见过他本人,但我感觉师父也怕了他,师父说他手段十分阴险,喜用绝子绝孙的风水法。”我说。

    “可真是个麻烦的对手,不知道张家泉是否想利用他来对付你?”巧莲问我说。

    “我不知道,但“青乌序”没记载奇人之伴会半途丧命,所以你也不用怕。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法操纵在我们手里的事,我们就听天由命,无论如何,我会先保护这个家,绝不会让人伤害你们。”我紧紧搂着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紧张……”巧莲拍拍我的手说。

    我确实有些紧张,要不然也不会用力的扭痛巧莲。

    “龙生……睡吧……”静宜亲了我一下说。

    “嗯……睡吧……”我闭上眼睛说。

    其实巧莲在我睡觉的时候告诉我有关无常真人的事,这样会导致我失眠,毕竟这个对手太可怕了。

    我心里也怪上天的,既然衪已经安排好日子给我过,为何还要安排那么强的对手出现呢?

    好比我刚刚认识了紫霜,正想如何得到这位美人之际,偏偏又让我爱上芳琪,上天真会作弄人。

    人常说,上天弄人,莫非上天只会弄人?

    我是否该向巧莲和静宜表白,关于我和芳琪的事?

    种种的忧虑在心里,唯一奇怪的是,脑海里浮现最多次的,竟是挂在芳琪正门口的那个大“忍”字。

    一阵吵闹的电话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师父,我约了邵爵士喝茶,谈筹备结婚的事,你也过来好吗?”邓爵士说。

    “好的,我刚起床,给我三十分钟。”我伸了个懒腰说。

    “可以,四十五分钟也行,在西贡……”邓爵士说完地点后便急着收线。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浴室,牙刷、刮胡刀,一切已准备好摆在洗脸盆上。

    当我洗了脸走出浴室,发现衣柜摆了两套衣服,一套是西装,另一套是便服,我感到很奇怪,平时巧莲都会问过我才准备的,今天怎么会不一样呢?

    突然,我发现化妆桌的玻璃上贴了一张纸,我拿起一看,原来巧莲和静宜出去办我早上交待的事,早点她也为我准备好了。巧莲办事井井有条,我十分的放心。

    心血来潮,不知芳琪睡醒了没有?算算手指,她应该也睡了八个钟头,最后还是决定和她通个电话。

    “芳琪,睡醒了吗?”

    “睡醒两个钟头了,你刚睡醒吗?”

    “是呀!刚才邓爵士找我喝茶,想谈筹备结婚的事,你干爹有叫你一块去吗?”

    “没有,可能你们男人谈大事,不想有女士在场吧!”

    “怎会呢?雅丽也会去……这样吧,我过来接你一起去,好吗?”

    “我们一起出现,怎么好意思呢?不行吧……”芳琪用犹疑的语气说。

    “没关系,我们两人身上有一件公事,有什么不行的呢?”

    “你……算是约我吗?”芳琪笑着说。

    “是呀!这是我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分约你,可以吗?”我笑着说。

    “好吧,既然你以男朋友的身分约我,那我就……听你的话……出来……”

    “那我三十分到你楼下。对了,你想我穿西装,还是便服呢?”我体贴的问。

    “今天是星期天,而且天气又那么热,当然是穿便服啦!”

    “女朋友喜欢我穿西装,所以为了尊重女朋友,特来问一声嘛!”

    “是啦!知道你细心了,等会见吧……”芳琪说完即刻收线。

    当我挂上电话后,内心不禁发出苦笑,没想到我龙生也会说出那么肉麻的话,要是给巧莲听见,准给她笑死。不过,刚才肉麻的对答,却不是刻意装扮的,也许就是爱情的魔力。

    爱情的魔力,也真教人感到莫明奇妙呀!

    穿上了牛仔裤,配上自己挑选的方格米黄色短袖汗衫,当走出房间的时候,最后决定把西装也放在车上,以防芳琪变卦。

    走到楼下,看见紫霜坐在沙发上。

    “紫霜,我今天想办点私事,你就放假陪父亲吧!若我需要你的时候,便会找你。”

    “是的。”紫霜脸上有些无奈的表情说。

    “紫霜,现在红衣女郎已经被捉,相信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趁这十九天陪陪你父亲,好好当十九天的孝女,多买一些螃蟹和啤酒给他,知道吗?”我安慰紫霜说。

    “龙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心里也很感谢你,如果你有什么吩咐,请随时通知我。”紫霜点点头,眼睛有些微湿的说。

    我突然对这个孝字有所感触。

    “对了,房间住得惯吗?如果不习惯,可以随便挑选,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家,千万别客气,有什么需要添购,可以随时向巧莲说,知道吗?”我拍拍紫霜的粉肩说。

    “知道,谢谢龙先生。”

    “今天我要用车,你出去就搭乘计程车吧,车资算我的。”我笑着说。

    “嗯……”紫霜微笑着说。

    “好了,需要我载你出市区吗?”我穿上运动鞋说。

    “龙先生,我暂时不出去,我先等巧姐她们回来,顺便看着屋子。”紫霜送我出门口。

    我点点头驾车出去,心里想紫霜真是一个尽职的保镖。

    一路上,想起紫霜父女俩,只剩下十九天相聚日子,不禁有所感触和深表同情,希望紫霜能尽最大的孝,让关先生开心的离去,紫霜的孝义,也许是关先生这一生最大的财富。

    眼见关先生父女俩的孝义,使我联想邓爵士父亲的遗体,深感有愧。

    昨天,我借用风水的问题,迟迟不让林老先生入土为安,目的是想用来胁制邓爵士继续支持我,并且鼓励他大举婚礼。

    此刻想起,不禁对自己的卑鄙行为感到可耻,试问日后哪还有脸面对徒弟,甚至翻阅“青乌序”也没勇气了吧!

    不行!我不能继续错下去,不能对不起曾给我一百万美金的林老先生!

    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事情又不是无路可退。

    唯一担心的是邓爵士会不高兴。同时,也担心雅丽误以为我过桥抽板,破坏她的好事。看来我必需找个好藉口,以便他们心服口服。

    最可怕的是背后出现了无常真人,如果我支持先办喜事的话,万一他出面以孝字来指骂我,那他不就占了上风?

    邓爵士也许名誉会受损……哇!我真是自掘坟场呀!

    车子经过花店,心想我第一次约美丽的芳琪出来,理应送上一束花,以表心意。

    于是,我下车挑选了一束粉红色的玫瑰,顺便也订了两束送回家里,一束给巧莲,另一束给静宜,希望她们会高兴。

    终于来到芳琪楼下,原来芳琪已经在大厦门外等候,当她看见我的车,马上向我挥手示意。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我为芳琪打开车门说。

    “没关系,你没有迟到。”芳琪坐上车说。

    “送给你的。”我把花递上,接着亲了芳琪的脸颊一下。

    “谢谢!果然做了男朋友该做的事,我以为你不会呢……”芳琪开心的笑着说。

    芳琪今天的装扮,我从来没见过的,她上身穿了一件黄色吊带的小背心,外面加上长袖的薄外套,黑色的牛仔裤下,配上黄白色的运动鞋。

    “芳琪,你怎么穿运动鞋,你的脚还没好……”

    “我的脚没事了,不用担心啦,开车吧!”芳琪笑着说。

    芳琪的心情相当不错,笑起来也特别灿烂,而黄色小背心上的饱挺乳峰,随着动作起伏摇晃,而背心的吊带旁,露出一条透明似鱼丝网的塑胶带,我想那是用来支撑无肩带胸罩用的吧,毕竟她的乳房也太丰满了。

    “你怎么还这样看呢……”芳琪脸红的说。

    “我看见你这边露出一条塑胶带,所以在想该不该告诉你……”我戏弄芳琪说。

    “哦……”芳琪脸红,马上将胸前的塑胶带藏好。

    “芳琪,这条带有什么用……”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你别问,不告诉你……去问你的女人吧……”芳琪装出生气的模样。

    “好啦!不问你啦……这是你要的影带。”我拿出身旁的影带说。

    “龙生,你怎么……还给我了……我们的约会还没……”芳琪惊喜的说。

    “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起码我也要尊重你的身分,我怎能不把影带还给你呢?”

    “嗯……谢谢,我会遵守我的承诺。”芳琪开心的主动亲了我一下,接着忙用手抹掉遗留在我脸上的口红印。

    “很甜的一个吻哟!”我开心的说。

    “开车吧……迟到了……”芳琪脸红的说。

    我和芳琪讲好一起出现的藉口,但我却不敢告诉她,她手上那份影带是拷贝的。

    第十三卷第四章谢芳琪的身世

    我和芳琪两人在车上手牵着手,来到西贡一间喝咖啡的露天公园。

    “师父,你怎么又是最迟的那个?”邓爵士向我挥手说。

    “抱歉!出门的时候,谢大状刚找我要些文件,于是我把文件送给她,顺便把她也带来,这就是我迟到的原因。”我说完忙向邵爵士和雅丽问好。

    “龙生,快坐下,别站着。芳琪,你也坐啊!”邵爵士的眼睛,一直望着我和芳琪。

    “哦!谢谢!”我坐在邵爵士左手边,而芳琪坐在邵爵士右手边。

    雅丽向我露齿一笑,今天见到的雅丽,感觉上生疏了很多。

    邓爵士兴奋的亲自跑去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谢谢!怎能让你亲自……”我不好意思,马上站起身,接过邓爵士手中的咖啡。

    “师父,这杯咖啡,我是应该端给你的。”邓爵士把手搭在雅丽身上说。

    看见邓爵士如此兴奋的心情,我不知怎样阻止他的婚礼好。

    “老邓,现在可以说出筹备婚礼的事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想下个星期三举行婚礼,这个日期怎么样?”邓爵士兴奋的说。

    完了!邓爵士日期都选好了,我真是左右为难……“龙生,老邓和你说话,你没事吧?”邵爵士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对不起,我去去洗手间。”我急忙转身走向洗手间。

    走入洗手间后,我紧张的情绪暂时平服下来,但仍是心乱如麻,毕竟等会不知该怎样面对邓爵士。

    手机突然响起,是芳琪拨进来的。

    “龙生,你没事吧?刚才见你面露惊慌的,发生了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没事……但……”我有口难言。

    “没事就好,快出来吧,大伙人等着你。”

    “芳琪,我……”我还是没勇气说给芳琪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吞吞吐吐的?”芳琪追问道。

    “芳琪,我做错了一件事,恐怕会令你对我大失所望……我没勇气面对……”我欲言又止的,实在很难说下去。

    “龙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我不喜欢没勇气的男人……先出来吧……”

    “好吧!”我挂上了电话说。

    我用清水洗了脸,吸了口气,决定勇敢面对曾犯下的错。

    当我回到座位的时候,大家都关心的问候,以为我有病不舒服。

    “师父,你没事吧?”邓爵士关心的问。

    芳琪一对凝重的目光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对我的那份关心。

    “龙生,喝杯茶再说。”邵爵士气定神闲的说。

    “师父,你是不是不同意我和雅丽结婚呢?”邓爵士说。

    我望了芳琪一眼,心想无论如何我也要说出来,绝不能让邓爵士背上不孝之名,要是被他骂就骂吧,做错事就该受罚。

    “邓爵士,我不赞成你结婚。我现在当着邵爵士的面,向你赔个罪。”我起身向邓爵士郑重的道歉。

    我望芳琪一眼,看见她脸露惊讶之色,似乎还忧心忡忡。而雅丽听我这一说,原本化上桃花妆的脸,而今变成一片死灰之色。

    “师父,你赔什么礼?为什么你不赞成我结婚?你不是说雅丽是我的护命夫人吗?”邓爵士紧张追问说。

    “邓爵士,你误会了,我不是反对你和雅丽结婚,而且还大力支持这段婚姻,只是昨天我赞成你们成婚,实属自私的行为,所以才会向你道歉。”我惭愧的说。

    “师父,什么自私?什么道歉?你说明白嘛!”邓爵士不耐烦的坐到我身旁。

    邓爵士怒气冲冲,我怕他真的发起脾气会打我,后悔没把紫霜也带来。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清楚。”邵爵士拍了拍我肩膀说。

    “是呀!师父,我俩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快说……”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邓爵士,我要你先结婚,而后下葬你父亲,是我非常自私的行为,因为我怕你解决父亲的风水地之后,便不像过去那般的支持我,所以我要捉住你这根支柱,万一我不幸输掉官司,也有个靠山,因此才不顾一切,将你父亲的后事推迟,对不起,我为这件事向你道歉!”我垂下头惭愧的说。

    “师父……你……”邓爵士气得面红耳赤的。

    “邓爵士,对不起了……”我再次道歉说。

    “师父,如果我先举行婚礼,然后再办父亲的风水地,不行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能一错再错,既然你也叫我师父,我应该坦诚相对,绝不能让你背上不孝之名,你父亲的尸骨如今仍停留在冰柜里,而你却大摆喜酒,披红挂彩的,试问怎样对得起你的父亲呢?”我解释说。

    “老邓,龙生说的也有道理……”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要是你摆喜酒的当晚,有人以不孝之名向你辱骂,那时候你颜面何在?这问题我想了很久,我绝不能让你名誉受损,更不能让你的名誉毁在我手里,所以我宁愿被你骂,也要和你说清楚,就算日后你不认我做师父,或不再支持我,我也一定要尽师父的责任,不能让你受伤害。”我坦诚的说。

    “师父……这……”邓爵士有口难言的。

    “邓爵士,我坦诚说出私心之错,并推翻昨天说过的话,你以为我容易做到吗?我的后果不但被你骂,而且还会失去你这位贵人扶持,但我也要拉住你,不能让你受伤害。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况且你是有身分地位的爵士,绝不能犯上此错,要不然,日后我也没面目见你父亲。”

    “邵爵士,我该怎么办?”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邓爵士的表情似乎想坚持举办婚礼,但现在有个阴险的无常真人,恐怕他会伤害邓爵士,我不能让对方有机可乘。记得邓夫人也曾指责邓爵士做事没分寸,看来我要摆出师父的架子,唬一唬他,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就赌上一次吧!

    “邓爵士,我已抛下师父的尊严,承认自己犯的错,为什么你还执迷不悟?万一你名誉受损,受千夫所指,最痛心的会是谁?我告诉你,除了躺在冰柜里的亲生父亲外,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养父,你对得起他们吗?师父的责任是保护你,难道你希望,我俩在报章上被人辱骂,雅丽会好受吗?”我狠狠的说。

    “老邓,龙生他说得很有道理,每个人都会犯错,甚至为了私心,不顾一切。如今,龙生他宁愿没了你这位贵人扶持,也向你坦诚认错,目的也只是想保护你,我想你不妨重新认识你这位师父,他确实很关心你。”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邓爵士,我觉得龙生说的话没错。雅丽,你说呢?”芳琪问雅丽说。

    芳琪这句话,才是主要的关键,真不愧为大律师,懂得找人发问题,因为邓爵士的难处,就是不知如何面对雅丽,唯有雅丽的支持,才能说服邓爵士。

    “我觉得应该尊重林老先生,所谓百善孝为先,先人该放在第一位,什么时候结婚,并不是问题。至于龙师父的坦诚,出发点是维护邓爵士的名誉,这点教人尊敬。”雅丽大方的说。

    “师父,刚才我太冲动了,你可别怪我,现在我明白你的用心,日后不管怎样,我邓鸣天都不会离弃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邓爵士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丽身上。

    “龙生,既然老邓没怪你,这一切可好说话了,其实昨晚我也觉得不妥,只是没说出口。不过,却给了你一个磨练的机会,看来你的道德修养,又更上一层楼,这可是件好事。而且人生在世,时时刻刻都会面对考验,能够从错失中吸取经验,可没有几个,而那些犯了错,又肯站出来面对的,更是少之又少……”邵爵士说。

    “邵爵士,待罪之身,不敢接受夸奖……”我脸红的说。

    “龙生,最近你也太心烦了,张家泉事件刚处理好,就冒出刘美娟和碧莲叛逆之事,接着又要应付红衣女郎,接二连三不幸的事,似乎同一天出现,而你身边又没有人可以帮你,难免会疏忽犯错,算是一种考验吧……”邵爵士分析的说。

    “是呀!听邵爵士这一说,我也有些惭愧,竟没帮上师父的忙……”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邵爵士不断为我说好话,我心里实在感激他。另外,我也发现芳琪对我流露怜悯的眼神。

    “对了!龙生,既然你说待罪之身,这件事你有什么安排呢?”邵爵士说。

    “对呀!师父,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这问题我也想了很久,现在香港的风水地,恐怕赶不上时间了。我想,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要不然我们直接把他运回南非,我亲自过去找个好墓穴给他,况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这样不但能利用风水地,保佑你生意财源广进,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灵,也会安息。”

    “这建议不错呀!”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这个安排最妥当,你不但尽了孝道,还可以当作是和雅丽预支蜜月,等一切事情办妥,回到香港再办盛大的婚礼,那时候也许是喜上加喜,说不定已有了小爵士,哈哈!”我笑着说。

    “好呀!不用为了父亲的事烦恼,而且还可以把他迁回故居,让他保佑我的生意,还可以预支蜜月,这主意不错……”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同时眉开眼笑的。

    “等等!龙生,你现在怎能出国呢?”芳琪突然说。

    “谢大状,不能向法庭申请吗?”我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这要看法庭给不给面子,如果以两位爵士的身分,还有巨额的担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风水师,承办先人之事,理由相当充分,我想法庭应允的机会很高,如果照这样办的话,我要加快处理了。”芳琪想了一会说。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好呢?”邓爵士说。

    “我想一个月后才动身,这样可以把紫霜也带去,毕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个月后才去,也许不必申请,因为龙生就快上庭,现在趁红衣女郎犯上同类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销控诉,要不就开堂对打,不过,万一输了,便会即时入狱,恐怕不能到南非,你们认为怎么样?”芳琪慎重的说。

    “谢大状,这问题容我考虑几天再回覆你,可以吗?”

    “没问题,上堂的时候再决定也不迟,可以随时改变策略。”芳琪笑着说。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昨晚紫霜探听到,张家泉请了一位高人帮忙,那个高人刚好是我师父的师弟──无常真人,他……”我把一些关于无常真人的事,说给他们听。

    “什么?就是那个金老头的师弟?”邓爵士惊讶的说。

    “是的。”我说。

    “真是无奇不有,师叔竟然千里迢迢来对付师侄。”邓爵士摇头说。

    “这个绰号好像很有来头,什么“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看来他的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摇头说。

    “我听师父说,他的手段很毒辣,只是我没见过他本人。”我回答说。

    “龙生,你可要当心点,幸好有紫霜护着你,我也较放心。”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之前还有一个答案,似乎还没向我说。”我问邵爵士说。

    “那个答案还没到时机。我要走了,你们怎么样?”邵爵士说。

    “我和龙生要到律师楼走一趟。”芳琪主动的说。

    我真高兴芳琪能主动摆脱邵爵士。

    “老邓,你应该有二人世界的节目了?”邵爵士笑着问。

    “我要回家做饭……”邓爵士笑着说。

    “什么?你回家做饭?你懂吗?”邵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我实在佩服雅丽的手段,竟把邓爵士弄得服服贴贴的,心想邓爵士真是听雅丽的话,还是听护命夫人的话呢?

    我的车驶到半途中,停在路边。

    “芳琪,我们现在不是去你办公室吧?”我问芳琪说。

    “当然不是,今天看你那么诚实,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但你不可以向其他人说,让我开吧……”芳琪和我调座位。

    “对了,芳琪,我还没多谢刚才你替我解困,懂得把问题抛向雅丽身上。”

    “龙生,当时的情形,明显的看出,只有雅丽可以说服邓爵士,然而你不停的把问题抛在邓爵士身上,这只会让他烦上加烦,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帮你解围。”

    “芳琪,你会怪我吗?”我试探的问。

    “你是指我怪你私心,还是指什么?”

    我不明白芳琪这句话的意思,好奇的问:“除了私心,还有其他问题?”

    “愚蠢呀!”芳琪想也不想似的,马上回答了我。

    “愚蠢?”我不明白芳琪说这句话的意思。

    “龙生,你已经有了事后的安排,可以很巧妙的扭转局面,根本不用把你私心之事说出来,你说是不是很愚蠢呢?”芳琪摇头苦笑说。

    “你认为我愚蠢?”我反问芳琪。

    “你是想赌一次,以博取两位爵士的欢心,另一方面在刺探邓爵士的心,我说得对吗?”芳琪很自然的说。

    “你怎会知道呢?”我点点头说。

    “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过两位爵士的心,也许我真的会看不出,但你的勇气,我十分欣赏,毕竟这不是单靠勇气,其中还加上智慧,我喜欢有智慧的人,所以对你有些心动……”芳琪流露真情的说。

    芳琪真是自作聪明,既然她欣赏,也由得她欣赏了,如果我说出是担心无常真人出现在婚宴中,那我真的是愚蠢了。

    “到了……”芳琪把车停在一旁,望着前面一块空地。

    我望了四周一眼,并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

    “芳琪,你带我到这里是……”我好奇的问。

    “龙生,前面这块空地,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也是在这认识林艳珊的,当时我和她一样的不幸,后来成了好朋友,但我们相处很短的时间便分开……”芳琪眼睛红肿的说。

    “这是孤儿院,你以前是孤儿?”我明白了,这块空地的前身是孤儿院,难怪芳琪有所感触。

    “嗯……我和艳珊因为有人领养,所以要分开,当时我们说过,要靠自己创一番事业,所以我拼命读书,幸好我和艳珊得到想要的东西,只可惜艳珊却没有我那般的幸运,相信她不幸的事,也告诉你了吧?”

    “嗯……艳珊说过给我听,我可以帮助她,应不是大问题……”我小声的说。

    “艳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诉你,关于催情香薰,我曾买来试过,目的是想帮艳珊测试它的功效,因为艳珊表面很自在,其实她的内心很痛苦,如果当日不是她肯和我对调的话,那受害者便是我,所以我对她深感内疚……”

    原来芳琪身上的香薰味,是为了好友而试药,我好奇的问:“你说什么对调,是指身分吗?”

    “对!我有很大的仇未报,所以不想离开香港,但领养我的偏偏是外国人,艳珊为了帮我,主动向洋人献勤,结果她为了我而离开香港,最后惨遭奸害,导致心理存下阴影,至今无法接受男人,我实在对不起艳珊……”芳琪激动的哭泣。

    “芳琪……别太伤心……”我掏出纸巾,抹去芳琪脸上两行晶莹的泪珠。

    “呜……”芳琪仍激动的哭泣。

    “芳琪,你说的报复,又是何事?”我转移话题说。

    “我的报复是为了母亲……”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

    “哦……你母亲?”我好奇的问。

    “母亲的死,我怀疑是干爹邵爵士干的……”芳琪清清楚楚的说。

    “什么?邵爵士害死你母亲?”我大吃一惊的说。

    “当时我很小,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而且每次在房间里,和我母亲吵吵闹闹的,母亲很怕见到他,甚至有一次还大打出手,当时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争吵,后来我母亲跳楼身亡,而我就被送入孤儿院,当邵爵士申请领养我的时候,我更怀疑是他逼死我母亲的。”

    “当时你那么小,怎会猜到这些事呢?”

    “当时就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我要留在香港,想从报章上探知邵爵士,因此艳珊代我离开香港。果然,邵爵士真的申请领养我,从那一刻开始,我不断留意他的一切,每当我问起母亲的事,他总是避而不答,因此,我发奋读书,立誓要当上大律师,有朝一日还我母亲一个清白。”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照芳琪这样说,邵爵士和她母亲,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从这件事也看出,芳琪的童年把她变成一个处心积虑的人。

    “芳琪,你的成长也够苦的,只是没想到比我还要苦,我的苦是皮肉之苦,而你的苦是心灵的苦,同病相怜呀!”我叹气的说。

    “你也苦?……”芳琪瞪了我一眼问说。

    “嗯……我从十五岁……”我把小时候为了母亲辍学、为医药费抢劫入狱的事说出来。

    “没想到你是为了母亲而入狱,我之前错怪你了。”芳琪苦笑着说。

    “之前错怪我?”我问芳琪说。

    “当时我用邵爵士的钱,发奋考取学位当上律师,以便日后用他栽培我的钱,直接把他送入大牢。可没想到,我辛苦当上律师,竟要帮他替一位强奸犯脱罪,当时我对你是恨之入骨。”

    “为什么会如此恨我呢?”我不明白的问。

    “当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见你巧妙揭发邓夫人的奸计,续以风水术找出邓爵士的亲生父亲,给我留下一个很好印象,觉得你是个非常有胆识且勇敢的人。后来向艳珊谈起你的事,意外中得知你有办法医治艳珊,使我出现柳暗花明的希望,结果你的强奸案,如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气得我……”

    “后来,你就与我针锋相对……”

    “当然,因为艳珊的不幸,使我十分痛恨强奸犯。你的出现,是我和艳珊一个希望,但你犯的强奸案,不但毁了我和艳珊的希望,后来还令我被邵爵士强逼接下你的官司,这完全与我的观念背道而驰,你说要我如何面对你?所以,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要你受我的气,以平衡我承受不满的委屈。”芳琪解释说。

    “后来你探知我的为人,并相信我确实是遭受红衣女郎和幕后人陷害,所以对我改观,逐渐接受我之余,现在还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分析说。

    “没错,当晚我是为了影带,还有查证你是否患有那个病,甚至想探出你能否医治艳珊一事。”芳琪把当晚的真相说出。

    “结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而对我有信心?”

    “对!直到你说出香薰一事,我才完全信任你。”芳琪脸红的说。

    “但你为何对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深表不满呢?”

    “我苦查邵爵士的事,始终无法找出证据,最后把心一横,等邵爵士逝世之后,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财产,以补偿我多年不满之心,所以我不能让其他人瓜分这份补偿。你知道我内心的苦,是从领养开始至今,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现在怎能让人瓜分呢?”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所以你不断的忍,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我也明白她门口为何要挂上特大的“忍”字,我笑着说:“芳琪,其实你不该向我说这些事,以免我为了钱出卖你。”我笑着说。

    “龙生,今天要不是你主动把影带交给我,我又怎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呢?如果说你想勒索或威胁我的话,你已经有了把利器……”芳琪得意的说。

    “芳琪,我龙生懂得一句话,“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对吗?”

    “对!你会让我流泪吗?”芳琪望着我说。

    “我当然不会让你流泪,甚至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嗯……我喜欢这句话……”芳琪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等等!如果你母亲和邵爵士有瓜葛,那你会不会是他女儿呢?”我突然想到说。

    “我不知道,但我也曾怀疑,尤其是在邓爵士认亲那一天,可是我始终不敢去证实,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结果,动摇我报复的念头。”

    “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别说了,接着我们去哪呢?”我问说。

    “随便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去哪好呢?”我苦苦的思索有什么好地方。

    “要不我们把约会提前……”芳琪脸红的说。

    “但我们身上的服装……”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你车上不是有套西装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我怕你临时变卦,而要我穿西装。”

    “你真够细心的,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你动心,现在我们回去换衣服,好吗?”芳琪羞怯的说。

    “好啊!走!”我牵着芳琪的手回到车上,向芳琪的家出发。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为何会向我投怀送抱,但又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脑海里仍是一片模糊。

    第十三卷第五章富之庄之旅

    回到芳琪家的楼下,我手提着西装走入大厦内,当经过管理员面前的时候,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也许这是大律师男友应有的神气吧……然而,芳琪面对管理员的时候,脸上挂着满面春风的神采,不知是否因为有我这位男友而感到骄傲,毕竟我也是有知名度的相师。

    走进芳琪的家里,再次看见挂在大门口的“忍”字。

    “芳琪,其实你这间屋子的风水挺好,不该挂一个忍字在正门口,这样会与屋内祥和之气对抗,不好哦……”我脱下鞋子说。

    “是吗?这个字是提醒我要忍。”芳琪脱下运动鞋说。

    “我们处事在于脑,心和脑是互助的,如果你时常把压抑的事挂在心上,试问怎能身心愉快,而且还有一个不好之处,就是容易面露于色。你已经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你知道吗?”我分析着说。

    “我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芳琪好奇的问。

    “你在牢里见我的时候、在警局我说认邵爵士为干爹、紫霜拒绝当干女儿、与蒋法官用膳的惊慌……”我淡淡的说。

    “是否应该把它拿下来?”芳琪笑着问。

    “现在你也没有必要过于压抑自己,因为这间屋的风水,已经给你带来好的一面,我想你是刚搬进这间屋子的吧?”我推测说。

    “是呀!为什么你会知道?”芳琪惊讶的说。

    “从我俩的感情转变得知,这间屋子是远山含笑之局,你看左右两旁都有两排住宅耸立,而你座落中央之位,形成君臣之分,而且高高在上,窗外对出正中央位置是片大海,遥望之处,有个朦胧的小山,而小山有无数的白云遮掩,似在变幻中发出微笑,所以形成远山含笑局。”我分析说。

    “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远山含笑可分两种,一种是喜笑、一种是苦笑。若苦笑的话,君臣之分也可变成叛臣之众,属岌岌可危。譬如屋内以蓝白色为主,那面前的海,变成是一道洪水;如果以红色为主,又形成水火相冲的局面,此乃苦笑之局。唯有这粉红色最适合不过,天意……”

    “哦……竟有那么大分别,那怎么说成是天意呢?”芳琪不解的问。

    “因为你这远山含笑之局,实在难配颜色,以上已有蓝白红不适合,木黄两色也不行,以水灌木只会野树丛生,冲突且心烦之事,便会接踵而来,而黄色恍如被水侵蚀之色,祸病四起。唯有粉红色最合适,你说这幢大厦的人有心安的吗?谁会像你配上粉红之色,既不是风水师教你,难道还不是天意吗?”我笑着说。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粉红之色就适合呢?”芳琪沾沾自喜的说。

    “芳琪,远山含笑之喜笑,嫣红之笑、姻缘之笑、千里一线之笑,然而,你以粉红色为主,迎合桃花之兆,两旁的众臣变成撮合之臣,加强桃花之运,想必你搬来之后,追求者也多了吧?”我苦笑着说。

    “嗯……这倒是给你说中,难怪……”芳琪似在思忖我说的话。

    “芳琪,我不知该不该祝贺你桃花运盛开呢?”我苦笑着说。

    “为什么呢?”芳琪笑着问。

    “那我的情敌不是很多吗?”我苦笑着说。

    “以你的风水神术,要怎样才能改变,使你立于不败之位呢?”芳琪笑着问。

    “嗯……那就把忍字,换成一张龙的图像,来个真龙乍现,除了增强君的气势,也把无能的追求者吓退,我愿当你门口那条守护之龙,可以吗?”我笑着说。

    “我……不知道……我换衣……去……”芳琪嫣然一笑,急奔入房间去。

    芳琪羞答答的笑容,把我深深的给迷住,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望着她那摇晃的弹臀,消失房间外……随着芳琪臀影消失的一刻,眼前随即换上一道粉红色的大门,只见大门慢慢的掩上,突然,我发现大门只是半掩,而没有完全关上,我的思绪开始起伏不定,她是忘了关门,还是正在化妆,所以还没把门关上呢?

    我脱下身上的T恤和长裤,但视线仍投向房门的隙缝上,只见房间有些影子,心想如果芳琪正在化妆,不会有身影移动吧?于是,放轻脚步的走上前,躲在房门边,偷偷窥探房间的情形……这一看,差点流出了鼻血。只见芳琪身上的外衣和长裤已经脱下,身上仅有胸罩和内裤,她不停翻找胸罩和内裤,而且每件摆在身上对着镜子挑选,结果重复了十多次,终于手上拿着那套全透明的胸罩和内裤,似乎很满意的不停在看……突然,芳琪把手绕到背肌上,双指轻轻一弹,便将黄色的胸罩带轻易的解开,接着,翻起罩杯,把胸罩丢置床上,戴上刚才挑选的粉红色透明胸罩,随即半弯娇躯,将胯间的小内裤脱下……芳琪火辣辣的一幕,引得我全身发热滚烫,龙根坚挺的竖起,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可惜,当我想看她胯间蜜桃的时候,她又移动了身位,我只能看见她翘起雪白的屁股,却无法窥见诱惑的蜜桃……芳琪挑起一件长裙后,我马上冲进浴室,狠狠的套动火龙,我必需把欲火泄出,要不然她会发现我假阳痿之症。果然,脑海里想着刚才火辣辣的一幕,火龙很快便将欲火凶狠的射出,实在太兴奋了!

    快速清理现场的污渍后,穿上整齐的西装走出浴室。一阵清香味扑鼻,精神一振,随即向左右两旁一望,发现芳琪性感的曲线已伫立在我眼前。

    她束起垂长的秀发,一张清秀娇贵的脸孔伴随梨涡浅笑,示出怡人陶醉的一面,晶莹珠润的耳珠,戴上闪烁的钻环,两片诱惑的湿唇,也添上桃红色的唇膏。

    一件紧身低胸的黑色吊带晚装,把芳琪弹实的高耸乳球,半裸式的抛出衣外,教人看了呼吸加速。这套晚装不算暴露,而是超时代的性感美,更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穿上,除非有一副骄人的身材。最主要的是必须有纤细的蛮腰,小腹不可多出半点脂肪,否则便会毁了整件晚装的设计,然而,芳琪就是具备以上的条件……突然,我发现这套晚装,腰与腿外侧有一片空白之处,而这片空白之处,除了有细条的连接之外,就是雪白的肌肤,不禁让人看了产生一种下体真空的错觉,最要命的是裙角正中央的开叉位置,似乎接近蜜桃的位置,性感中带出另一种诱惑,相信每个人的目光都会期待她坐下的一刻……设计师作品的成功之处,是能牵引众人目光为主要,更严格的要求,便是追求牵引的目光中,流露出另一种期待的目光。芳琪身上这套晚装,就是严格的成功作品。同时也说明了一点,芳琪的身材已通过设计师的认同,才获准购买这件晚装。

    “芳琪,你真美……”我贪婪的目光在芳琪身上游走一遍说。

    “谢谢!你的领带歪了,我来帮你……”芳琪重新为我结上领带。

    近距离对着芳琪诱惑的乳沟,心跳加速,差点窒息而亡,幸好她身上散发醉人的清香味,我才及时平服心跳……“走吧……”芳琪把披肩搭在手肘和腰后之间,接着将黑色小手提包的金炼穿在手肘上,很自然牵着我的手踏出门外。

    再一次经过管理员身旁,这回他们懂得向我点头打招呼,也许芳琪的晚装成功夺取了他们期待的目光。

    我保持男子的风度,为芳琪关上车门,然后自己才上车。

    “芳琪,我们去哪吃晚饭呢?”我突然想起还没选去哪间餐厅。

    “我们去“富之庄”吧!我是那里的会员。”芳琪笑着说。

    我听了“富之庄”三个字,不禁瞠目结舌偷偷望了芳琪一眼,但随即扮成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开车。其实我心里有些慌乱,因为那里的气派,不是一般有钱人就可到的地方,很多人去过一次后,接着便收到取消会籍的信件。

    不过,我却有一份额外的惊喜,芳琪肯带我去“富之庄”,无疑是向富豪们公开,我和她的关系。

    车子绕过无数的山坡,经过高山和无数亿元的豪宅后,终于来到“富之庄”的入口处。

    六个登记人员,一起涌上前仔细观察我们的车辆,接着将手中的手电筒向旁边的告示牌一照,上面写着几百样的不行,譬如照相机、手机、摄影机、宠物、随身听、毒品等等……机警的芳琪,看见登记人员看我们车内情况的时候,她马上把披肩一翻,即刻遮掩胸前和裙角的空隙,现在我才知道披肩真正的用途。

    结果,我还是要下车到旁边的保险箱走一趟,因为我们身上有手机。

    经过门外一番折腾后,我们终于顺利通过门口的检查处,获准将车辆驶进。

    从门口驶进“富之庄”,还有一段路程,这条路令我大开眼界,路的两旁是宽阔的椰林和无数的奇花异草,还有一座人工瀑布,而人工瀑布下的池塘,饲养了很多只的红脚鹤,最奇趣的是不但有梅花鹿,还有三只长颈鹿和孔雀。

    “龙生,你看那边有几只鹿!”芳琪兴奋的说。

    “不!那是马!”我戏弄芳琪说。

    “什么马,明明是鹿,怎会是马呢?”芳琪叫着说。

    “哈哈!你忘记指鹿为马了吗?”我笑着说。

    “你戏弄我!”芳琪天真的拍了我手臂几下。

    这时候,我发现芳琪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只是心里背了无形的压力,更逼着自己过些压抑的日子,导致性格内向、冷傲,埋没原有的天真活泼的一面,实属可惜!

    车子随着路示牌,驶入一座山洞。这个山洞可说是名副其实的别有洞天,原来里面是个水族馆,饲养不同类型的鱼,并且从我们的头顶游过,不但有大海龟,还有不同类型的鲨鱼。

    “龙生,你看魔鬼鱼呀!”芳琪开心的说。

    “是呀!哇!龙趸呀!”我兴奋的叫喊说。

    经过奇趣的路程,我们的车终于来到“富之庄”的正门口。门口有两头大象,看见我们的车子,竟用鼻子向我们喷水,这一幕可真是毕生难忘呀!

    我们把车停下,两旁各有一对男女为我们开门,接着两头大象跪下向我们行礼,还用鼻子递来一条蓝毛巾给我们抹手,真够气派的。

    芳琪很尊重我,下车的时候,手里拿着我送给她的粉红色玫瑰。

    我和芳琪两人牵着手,走在红色的地毡上,当进入大堂的时候,如潜入海底的水晶宫似的,两旁包括头顶,游着各式各样的海底动物,最别致的是透明的电梯,当升上去的时候,和游上去感觉没什么两样。

    我和芳琪为了仪态,勉强压抑心中的兴奋,只能手和手紧握,互传心里澎湃之感。

    电梯的门打开,是金碧辉煌的一面,所有的侍应生见我们从电梯走出来,不管是面对的,还是站在我们身后的,都在同一个时间内,即刻停止所有的动作,马上向我们做出九十度的鞠躬礼,我想只差没奏起国歌,要不然真以为参加国宴。

    我和芳琪被安排坐在僻静的角落,奇怪的是,我们经过之处,没有碰见第二张桌,但我肯定还有其他人,只是他们懂得巧妙带位,不会在其他人的桌前路过。

    “谢小姐、龙先生,您们好,我是这里的营业经理汤美马,欢迎两位的光临,请指教。”汤米经理递上名片,并向我们鞠个躬,接着打点侍应生点燃桌前的蜡烛,和送上蒸馏水。

    经理摆放两张名贵的餐牌和酒牌后,笑着鞠个躬,面向我们弯着身退回去。

    “芳琪,你想喝白酒还是红酒?”我把酒牌递给芳琪看。

    “你拿主意就行了……”芳琪笑着把披肩取下说。

    当我打开酒牌一看,可吓了一跳,这里的酒最便宜都要过两万块,我开始怀疑这里的营业额,到底有什么人会来光顾。不过,香港人就是那么怪,不贵反而没人看得起,你越贵他们就越喜欢,当然气派也是很讲究的。

    “芳琪,今晚算不算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我牵着芳琪的玉手小声说。

    “嗯……”芳琪笑着应了一声,接着把头倚在我肩膀上。

    “既然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那就要开一瓶值得记念的酒了。”

    “龙生,这里的价钱……”芳琪提醒我说。

    “难得我们能够成为情侣,难得今天我们互解心中的秘密,难得你取回影带,难得今天是你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对吗?”我在芳琪的脸颊亲了一下说。

    “是!没错,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芳琪把乳球贴在我的臂弯说。

    “所以今晚这瓶酒绝不能马虎,一定要衬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哦?那可要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了。”芳琪喜悦的说。

    我叫了酒顾问过来。

    “我是安东尼,酒部的经理,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二位效劳的?”酒部经理说。

    “我想开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表示我女朋友在我心中的地位,不知此酒你们有存货吗?”我礼貌的问说。

    “哦!高贵的谢小姐,恭喜您,您的地位已是龙先生的一切,看来当今世上,已没有什么可以取代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恭喜呀!”酒顾问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这怎么说呢?”芳琪欣喜若狂,捉着我的手问酒顾问说。

    “龙先生以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表示您在他心中的地位,我简单解释给您听,相信您会认同,也表示我没胡乱讨您欢心。品酒家罗拔伯佳说过,她是一瓶百万富翁之酒,却只有亿万富翁才喝的到。如果谁有一杯在手,轻品一口,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恐怕都会有一种帝王的感觉油然而生。”酒顾问笑着说。

    “真的?这瓶酒真的那么好吗?”芳琪脸红的说。

    “谢小姐,其实这瓶酒还有一个品酒家说过,好不好龙先生说呢?”酒顾问笑着对我说。

    “你请说,我怕谢小姐不相信。”我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你请说。”芳琪迫不及待的说。

    “是的!品酒家欧柏的说法是,即将凋谢的玫瑰花香气,足以令人流连忘返,如此甘美浓郁的酒,甚至放下酒杯数分钟后,依然齿颊留香。龙先生的意思也是说,不管经过多少年,谢小姐的地位,仍会停留在至高无上,是吗,龙先生?”

    “对!果然是酒顾问,记得那么清楚,请你替我准备……”我笑着说。

    酒顾问走后,芳琪迫不急待的亲了我的嘴。

    “龙生,我已快被你俘虏了……”芳琪激动的说。

    “你肯被我俘虏,我愿长期看守你这位受俘虏者……”

    “龙生……我……投降了……”芳琪忘了仪态,冲动与我搂抱,使劲的索吻。

    当我和芳琪激烈的湿吻之后,酒顾问和营业经理两人走过来。

    “龙先生,由于你的名酒需要些时间挥发,我们特别为二位准备另一间房间,顺便想邀请你们参观我们的酒库,不知可否赏脸呢?”酒顾问说。

    “我需要问过女朋友的意见。”我对酒顾问说。

    “龙生,我没问题。”芳琪面带笑容说。

    芳琪补了口红后,接着拿起手提包和玫瑰花。

    “谢小姐,你手上这束漂亮的花,我们会小心为你送到房间里,这边请。”营业经理礼貌的说。

    “谢谢。”芳琪牵着我的手站起来。

    我和芳琪跟随两人走去红酒库,途中我好奇问了酒顾问几个问题。

    “安东尼经理,你们的酒库必定很别致吧?”

    “龙先生,如果不是客人要求参观的话,我们绝少会邀请人进入酒库,除非对方对酒有一定的认识,我们才会考虑邀请。”酒顾问说。

    “芳琪,看来我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哦……”我对着脸带笑容的芳琪说。

    眼前出现一道金框大门,营业经理抽出电脑卡在机器上一照,金框大门电动式的分左右打开,天花悬挂几盏大水晶灯,气派非凡,而水晶灯的光投在金黄发亮的地板,教人叹为观止……我不曾踏在地板上,心里会出现害怕的感觉,那是害怕损坏它的感觉──这回还是头一次,算是战战兢兢的旅程……“哇!好漂亮!”我内心不禁叹了一声说。

    面前是一片很大,足十八尺高的弧形玻璃,我不知道是否水晶材质,但弧形的弯度已是我张开双臂的两倍,别说里面存放的酒,单单看这片玻璃已过足了瘾,现在我明白为何不能带摄影机进来了。

    “芳琪,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别参观了。”我发现芳琪脸上浮起不悦之色。

    “不是,能够被邀请进来参观酒库,那是我们的荣幸,只是站在酒库里面那一男一女是我们的行家,也是我最讨厌的对头,而他身旁那个女的,以前是我秘书,没想到不幸在这会遇上……真扫兴。”芳琪不悦且小声的对我说。

    从芳琪脸上的不悦之色,猜想她是嫌我没身分的关系,甚至怕我令她没面子,所以心里不高兴吧!可如果此刻我提出掉头的话,不就很没有志气吗?何况不知该怎样向两位经理……“哦!谢大状!怎么在此遇上你?真是有缘呀!”站在酒库里的男人看见我们,忙走出来和我们挥手说。

    “是呀!怎么会这么巧呢?”芳琪强颜欢笑的说:“龙生,我们快点进去吧……”

    芳琪牵着我的手走进酒库里,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跟着芳琪后面走,这是我第一次为了女人感到有沉重的压力,也许当大律师的男朋友不是那么自在,除非有相等的地位。我渐渐明白,身分和地位对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第十三卷第六章名人出现

    芳琪被讨厌的对头行家看见,无奈牵着我大方走进酒库内。

    “鲍大状,没想到你也有兴致陪女朋友出来吃饭,忘记她是……”芳琪脸无惧色,当场讽刺的说。

    “谢大状,她是张小姐,这位是……”鲍律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龙生,请指教。”我礼貌的伸出手说。

    “我是鲍树青大律师,不知龙先生在哪高就?”鲍律师笑着说。

    “他是堪舆学家。”芳琪抢着替我回答说。

    “龙先生,那不就是风水师,对吗?”鲍律师讥讽的说。

    “没错,我是风水师。”我点头说。

    “我想起来了,好像不久前刚牵涉一宗强什么的……”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果然和芳琪是死对头,要不然不会在高级场所,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

    “法庭可未判,你不可以……”芳琪即刻阻止鲍律师说下去。

    “谢大状,我也是大律师,当然知道什么叫法律,怎会胡乱诽谤他人呢?只是不知道你的眼光……别说了,真扫兴,我还是和女朋友看酒,免得和这种……”鲍律师搂着女朋友直接讽刺的说。

    芳琪脸上面目无光,而且还添上一片怒气。

    我虽然装着若无其事的,但却十分留意这位鲍律师,我发现他面相中,水星角卸,轻易相出他是个一毛不拔之人,但怎会到这种高级场所消费呢?

    “这酒不错……此酒的原产地在法国……”鲍律师拿起红酒向女友说。

    芳琪愤怒的走到另一边看酒。

    “哎呀!芳琪,我说过很多遍,拿红酒是不能捧着酒肚的,别以为是大律师懂得背几道红酒经,便扮成专家,会给打扫酒库的人耻笑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后,接着笑着把酒放下。

    “是呀!我忘记了……”

    “看来龙先生对红酒好像很有认识,那你必定知道红酒该怎样捧了?”鲍律师冷笑着说。

    “鲍律师,我这收入微薄的风水师,怎敢说懂红酒三个字呢?但我起码知道,红酒就像一个女人,她的成长过程、发育、时间、嫁人都是经过重重的考验,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伤到她。换句话说,红酒等于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另外,有风度的疼酒之人,当欣赏红酒的时候,绝不会拖着另一个女人碰她,这是对红酒的一种尊敬。”

    “你……”鲍律师即刻放下手中的酒。

    “这也是向辛苦酿酒的人,作出一份应有的尊敬罢了。其实这也是红酒入门,最简单的学问,相信大律师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吧……”我笑着说。

    这时候,旁边有位年约三十岁,风度翩翩的人走过来。

    “我姓周,龙先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不知这瓶酒如何呢?”周先生问。

    “周先生,你好。要不,我们听听鲍律师的意见,如何?”我保持风度,向周先生握手说。

    “是呀!你找对人了,鲍律师在我们律师俱乐部,可算是数一数二的品酒家,张小姐,你说是不是呀?”芳琪还击的说。

    “是……的……”张小姐望着鲍律师说。

    芳琪这时候,脸上开始有些笑容了,我原本焦虑的心情,此刻也算得到平息。

    “马尔戈的酒,我从来不饮,我只钟爱穆顿。”鲍律师高傲的说。

    “原来鲍律师是穆顿的追求者,我也是喜爱穆顿。对了,刚好有件事想请问你,不知道可以吗?”我笑着问。

    “如果是关于穆顿的问题,就问吧……”鲍律师说。

    “不知穆顿的酒标,是谁画的呢?”

    我猜鲍律师敢抛出穆顿的话题,必对穆顿的酒有所认识,于是由浅入深的问。

    “当然是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画的。”鲍律师摆出一脸神气的模样。

    “哦?毕卡索画的?那酒标有什么意思呢?”周先生感兴趣的问。

    “那是……为了记念毕卡索……而用在酒图上……”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鲍律师说完停顿了一会,可能见我没有出声,再次大言不惭的说酒标历史。

    “龙生……”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似乎不满鲍律师意气风发的样子。

    “鲍律师,其实你全说错了,酒标确实是毕卡索大师画的,但原意并不是记念他,你记错了。”我拍了一下芳琪的手说。

    “我记错,难道你知道吗?”鲍律师冷笑着说。

    “龙先生,请赐教……”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客气了!在希腊神话里,每年春天葡萄发芽时,酒神巴库斯会和众女徒饮酒狂欢,被称作“酒神祭”,这些女徒叫做“巴卡那”,当时很多昼师都以此题材作过画,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巴卡那”的作品,也被称作“酒神祭”,但他不是在那年画的,而是在那年完成的。”我侃侃而谈的说。

    “原来是这样。”周先生点头说。

    “后来酒庄要把毕卡索的画用在酒标记念“酒神祭”,但遭毕卡索拒绝,后来一九七三年毕卡索逝世后,他的女儿康妮,为了记念父亲,一九七五年才将图赠给酒庄作为酒标。当时正好赶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装瓶的时间。因为一九七三年穆顿晋升为一等园,可是品酒家罗拔伯佳只给六十五分,但酒庄记念毕卡索逝世,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巴卡那”的图,结果拍卖会拍出天价。”

    “原来有这个历史……”周先生说。

    “都不知道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鲍律师冷笑着说。

    “这里有酒顾问,可以问问他,我说的对不对。”我笑着说。

    “龙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酒顾问笑着点头说。

    “龙先生对红酒那么熟悉,周先生手上这瓶马尔戈,应该也懂得吧?”鲍律师说。

    “龙先生,请再次赐教。”周先生说。

    “马尔戈酒在第一次发酵后,还要进行一次分级,将不好的酒液打入第二葡萄酒的行列,最后在全新的法国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个月。马尔戈所用的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厂,使味道多元化。因此,马尔戈的酒细致、优雅、丰浓、留香持久,以一九九○为最佳年份。”我笑着说。

    “好!说得好,龙先生对红酒的认识真是丰富,在下实在佩服。”酒顾问说。

    “龙先生,酒顾问也夸奖你,今天可受益不浅。”周先生说。

    “周先生请恕龙生大胆放肆的说,我认为穆顿和马尔戈的酒,不适合你喝。”

    “龙先生,这回真的要请你赐教了。”周先生把酒交给酒顾问说。

    酒顾问好奇的走上前听我说。

    “以周先生的面相,面皮宽厚,肯定朋情广,然而从你红根满眼去看,不难发觉你品性坚刚,应酬之际若选用穆顿和马尔戈的酒,其酒性较刚强,恐怕引起脾气浮躁而误大事,如果选用奥比昂的酒较为适当。”我解释说。

    “选喝红酒,也要配合面相?”众人疑惑的目光,同时投到我身上。

    “奥比昂有丰富的花香和果香,十分顺口,而且她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以在瓶中藏酿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因此她较柔的花果香味,可以平冲你红根满眼的障碍。况且一九八九年堪称经典,品酒家罗拔伯佳都给了一百分的满分,不错的,试试吧……”我笑着说。

    “好!马上替我准备一瓶,我要试试龙先生所说的,较柔的花果香味,能否让我性情不躁而获平静。今天和龙先生交谈,看来我父亲对你的评价很正确,真高兴在此认识你。”周先生说。

    “你父亲是……”我想不出哪一个周老先生。

    “就是你在律师楼碰见的那位老人家,他就是我父亲。”周先生笑着说。

    “原来是他,这位就是替你父亲办事的谢芳琪大律师。”

    “谢大状,你好!”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好!”芳琪满面笑容的说。

    “龙先生,你说了那么多名酒的事,不知你又喝过什么酒?”鲍律师突然问。

    “鲍律师,如果在红酒界里,我龙生的名字根本不会有人谈起,因为我是欣赏红酒,而不是利用红酒去讨名望,但我的相学术应该算不错,如果我没算错,今晚要是你和张小姐两人来的话,那今晚你肯定没要酒,不知我的猜测对吗?”

    我突然想起,这里的红酒价钱比外面贵上好几倍,加上他是一毛不拔的人,绝不会在此喝昂贵的红酒。

    “你……那你今晚又喝什么酒,这么神气的?”鲍律师显得有些怒气的说。

    “鲍律师,龙先生他今晚要了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用来表示他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售价是十一万八千元。”酒顾问笑着回答说。

    “哇!”众人不禁瞠目结舌,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芳琪听了这个价钱,虽然面露惊讶之色,但惊讶之色中,流露一丝丝的甜意。

    我脸上虽无什么惊讶之色,但这时候心里直叫大意,忘记酒牌上写的是美金价钱,我还以为是一万多元,不过,当时我确实陶醉在芳琪的怀抱里,以八六年份的罗曼尼.康帝,又怎会一万多元呢!

    这时候,酒库的后架走出五男两女,而这五个人在里面,我们完全没有发觉,足见酒库是何其的大。

    “哈啰,你好!”走在五男两女中间的那位中年人,向我打了个招呼。

    “哈……”我还没打完招呼,中年人已走出门口,根本不在乎我的回应。

    众人的目光,同时间转投在中年人的身上,甚至芳琪也为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龙先生,你好,这是我家李先生的名片,我是他的秘书,我家李先生想要你一张名片,以便日后联络,不知道方便吗?”五男两女中的一女走过来说。

    “好!”我接过对方的名片,接着掏出两张名片,一张给中年人的秘书,另一张给周先生。

    “汤经理,龙先生今晚的费用,全放在李先生的单上。”李家秘书向营业经理说。

    “胡秘书,龙先生今晚开了一瓶十一万八千元的红酒,我有职责通知李先生一声。”营业经理笑着说。

    “我家李先生知道了,没问题,你照吩咐做就行了。如果不够,多开几瓶也没关系。我家李先生交待,另外送上一瓶他平常喝的酒给龙先生试试。”胡秘书礼貌的说。

    “是的,胡秘书,谢谢李先生。”营业经理马上点头说。

    “龙先生,我先走了,日后联络。”胡秘书说完走了出去。

    “谢谢,代我多谢李先生。”我礼貌的说。

    胡秘书走出酒库后,周先生不禁对我另眼相看,而鲍律师更是无言以对。

    “龙生,你知道他是谁吗?”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不知道,但有点印象,应该是首富的儿子,李添佳吧?”

    “对!没想到他也会和你打招呼,甚至帮你结帐,看来我们同样是师,但大律师却比不上风水师,哈哈!”芳琪笑着说。

    “是呀!同样是师……”鲍律师也笑着说。

    我把芳琪拉到另外一边。

    “芳琪,我有个主意,但我尊重你,所以先问问你的意见。”

    “什么事如此严重呢?”芳琪好奇的说。

    “我刚才相过鲍律师,他为人虽然一毛不拔,但此人重情义,希望你念在同行份上,化敌为友,什么时候都是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的,同意吗?”

    芳琪想了一会,说道:“好吧!看你今天使我脸上争光,我就看在你份上,就和他化敌为友。”

    “芳琪,是化敌为友,不是化敌为情侣哦……”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你怎么这样说嘛……”芳琪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说。

    “我们过去吧……”我牵着芳琪的手走了过去,对周鲍二人道:“周先生、鲍大状,我和芳琪谈好,想邀请你们一块到我们的房间用餐,不知你们肯赏脸吗?”我大方的说。

    “谢谢你,龙先生,能够和你吃顿饭,是我的荣幸,但我有两位女伴,不知方不方便呢?”周先生爽快的答应说。

    “当然方便。鲍大状,你呢?”我笑着问鲍律师说。

    “不要吧……”鲍律师不好意思的说。

    “鲍律师,我男朋友如此大方的邀请你,你也不妨大方的答应,我们藉此机会化敌为友,好吗?”芳琪大方的笑着说。

    “谢大状,之前有得罪之处,我在此向你道歉,对不起!”张小姐主动的说。

    “过去的事就别提它了。”芳琪和张小姐握手言好。

    “鲍律师,你怎么样?”我笑着将手搭在鲍律师的肩膀上说。

    “好吧!化敌为友,谢律师,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不起!”鲍律师笑着说。

    “现在起,我们是朋友了,哈哈!”芳琪终于和鲍律师言好。

    我最高兴的是看见芳琪能释放心中无形的压力,不计较过去,做个开心的女人。

    “龙生,为什么你对红酒那么有认识?”芳琪好奇小声的问。

    “我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曾在一个记录片上,发现喝红酒也是门学问,因此对红酒产生一种兴趣,可是好的红酒我怎会有钱喝,于是拼命看书,希望从书本上感受好红酒的味道,所以不知不觉中对红酒有了认识。”我解释说。

    “哦……过目不忘?”芳琪认真的望了我一眼。

    “嗯……”我得意洋洋的点头。

    我们一行人走入房间,这房间原本摆放二人的烛光晚餐,可是多了几个人,变得要重新布置。虽然今晚没了烛光晚餐,可是能让芳琪改变态度和释放压力,我倒觉得物有所值,而且我们一起唱歌,气氛也很不错的。

    “龙先生,这是李先生平常喝的酒,他要我让你试试。”酒顾问说。

    我看不见酒瓶,只见红酒已装入水晶盛酒器里。

    “刚才看见李先生的豪气,这瓶酒肯定是名酒。”鲍律师站起来说。

    “我对龙先生的评价,最感兴趣……”周先生说。

    “龙生……试试……”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心想当然是名酒,于是把口漱干净,急着亲尝李先生给我的名酒。可是,当我把舌尖往杯里的红酒一触,发现其酒有浓重的碱味,心想法国红酒怎会带有碱味,于是把酒藏入口内,慢慢的品尝。

    “这是南非普通的红酒,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名酒,味道碱酸带涩,不过,味道散得很慢,而且聚而精固,又不像低级的酒,而且还有铁青的味道,看来酿制方面,花费了不少功夫……”我望着酒杯的酒说。

    “龙先生果然品出是南非的红酒,请稍等一会。”酒顾问转身拨电话。

    “龙生,你品清楚了吗?”芳琪说。

    “我品清楚了,这酒不是很好……”我对着众人说。

    “龙生,你试清楚了?李公子的酒怎会差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红酒就是红酒,骗不了人的,就算李先生喝的又怎样?”

    “龙先生,请望向这部电脑。”营业经理说。

    我好奇的望着电脑的萤幕,突然,电脑的画面出现了李先生的模样,我想他在其他的房间里。

    “龙先生,小心对答,别得罪你的再世财神。”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龙生,称呼他叫李公子,李先生多数用来称呼他父亲。”芳琪紧张的捉住我的手说。

    “看来你们比我还紧张似的。”我笑着说。

    “龙师父,抱歉,刚听个电话,要你久等了。刚才他们说你已品出是南非的酒,我对你以面相选酒喝的话题,十分感兴趣,当然对你的品酒术也很认同,但这次找你并不是谈这些,是有件事想你帮我一个忙,不知可以吗?”李公子说。

    “当然可以,但我要先多谢你今晚的款待,你请说吧!”我拿起酒杯示意和李公子碰杯。

    李公子也即刻拿起酒杯和我对碰一下,从他拿起酒杯和喝红酒的姿势,看得出他绝对是个懂得玩红酒的专家。

    “龙师父,我在南非投资了一座很大的葡萄园,还有一间酒厂,可是不知怎的,具备一切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却始终种不出一级的葡萄,所以想找你帮我看看那边的地形、山脉,是否哪里出错了。”李公子说。

    “这……”我惊讶李公子会谈这个问题。

    “龙师父,你不用即刻回答我,三天吧,我会安排秘书联络你,就这样。对了,代我向你心目中份量那么重的女友说声她好幸福。再见!”李公子随即消失在电脑的萤幕上。

    “谢大状!恭喜你呀!”众人忙取笑芳琪说。

    芳琪脸上红得像个苹果似的,而这个红苹果,意外的会发出甜丝丝的笑容。

    今晚的主菜,压力不是在厨师身上,而是在那瓶十多万的名酒身上。当然,喝下这口名酒的时候,少不了被鲍律师和周先生戏弄一下,感觉好像在摆喜宴、戏弄新郎似的……“周先生,让我们好好品尝龙先生的女人,哈哈!”鲍律师笑着说。

    “龙生,他们欺负我……”芳琪撒娇的说。

    “哈哈!”众人一起欢笑的说。

    然而,最意外的是“富之庄”的总经理,亲自跑来房间,特地送上一张会员卡给我。不过今晚最大的收获,还是我让芳琪脸上增光。

    周先生和鲍律师很懂得人情世故,故意提早离去,让我和芳琪可以共渡二人世界。同时,我今晚很高兴认识他们,当然还有李公子。

    房间只留下我和芳琪二人。

    “芳琪,今晚开心吗?”我搂抱芳琪说。

    “我今晚已经完完全全被你俘虏了……”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我兴奋的说。

    “嗯……龙生……我想……”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宝贝……你想什么呢?”我紧张的说。

    “今晚我想……提前……我们的……约会……好吗?”芳琪脸红羞怯的说。

    “哎……”我叹了口气说。

    “你为什么叹气?”芳琪问说。

    “我怕……这么快便进行约会……那我们的情侣关系……不就结束了吗?”

    “我们还可以保持情侣关系……”

    “不行的,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毕竟我已是个不举之人……”

    “没关系……我相信人定胜天……”

    “如果万一我能突破做到人定胜天……那约会之事,不就告一段落吗?”

    “如果成功,人定胜天,那我们就可以继续下去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做真正的情侣?”我兴奋的问芳琪说。

    “嗯……”芳琪娇憨的点点头。

    “如果今晚我人定胜天,你肯给我吗?”我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芳琪脸红的和我激烈的湿吻。

    今昨,我和芳琪终于很愉快的渡过第一个约会,驾车朝她闺房进发。

    第十三卷第七章约会开始

    怀着愉快兴奋的心情,回到芳琪的家里,这回我先通知了巧莲,今晚不回家里睡,免得要她们担心。同时,我也叫巧莲买一些吃的,代我到医院探望关先生。

    当电梯门打开的一刻,望着芳琪低胸两座弹实的乳峰,我已经热血沸腾的,想尽快把她拥入怀中。不过,我之前假扮性无能之症,绝不能这么冲动,在演戏演整套之下,唯有压抑内心的兴奋,望着她高翘的屁股,随她身后走进屋内。

    我和芳琪两人脱了鞋后,她放下身上的披肩,开了冷气,随即拉起窗帘布,接着脸红的坐在沙发上。这回她的手没有挡在裙角的开叉处,隐约中,双腿之间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

    “我们该做什么好呢?”芳琪脸红小声的说。

    “我……很紧张……”我坦白的说。

    “是否应该先把灯调暗一些……”芳琪脸红的把灯光调暗。

    “我们喝点啤酒……我去拿……”我紧张的站起来走向冰箱说。

    “我家里没有啤酒,只有普通的红酒,要不开瓶红酒……”

    “芳琪,原来你的冰箱有白酒,要不然我们喝白酒好了,刚才我们喝了太好的红酒,现在喝回低那么多级的,感觉会很怪的。”

    “随便吧……我们是否要……先冲凉……”芳琪小声的问。

    “好呀!”我即刻回答说。

    “那我先去冲凉。”芳琪说完,急着走进浴室。

    我不禁问自己到底怎么搞的,平时面对女人,心里不但不会慌张,而且还很镇定,甚至想好进攻的步骤,但这次却惊慌失措,说起话来身体也颤抖的,难道对着心爱的女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形?可是静宜、碧莲、刘美娟,包括以前身边的女人,都是我所爱的,怎么偏偏对着芳琪,感觉会如此特别呢?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望着浴室发呆,脑海里浮现爱情的疑问。

    没多久,浴室的门打开,芳琪身上围着大浴巾站在门外。

    “龙生,里面准备有新的浴巾和毛刷,你也冲个凉吧……”芳琪说完,脸红的跑进房间。

    望着芳琪性感的背影,体内的热血又继续翻腾……“芳琪,白酒我准备好,你换了衣服便可享用……”我说完后便走入浴室里。

    浴室清香味扑鼻,突然,我看见铺上一层水蒸气的镜子,写着“龙生,慢慢来,你会成功的!”几个字。

    虽然只是几个字,但里头包含芳琪对我的期待,是一个大律师给我的鼓励。这刹那,我好感动,甚至多谢上天赐了一个那么可爱的芳琪给我,还有多谢丘比特那枝“爱神之箭”。

    摆在洗衣篮上面,是芳琪刚脱下的胸罩和内裤,这套内衣裤我认得,就是出门前,我偷窥她穿在身上的那一套。我即刻将内裤拿上手一看,发现内裤护阴部位已沾上一片水渍,我忍不住摸着这片水渍,最后凑近鼻上一嗅,竟嗅到一股清香味,心想这股清香味,莫非是芳琪蜜桃遗留下来的?

    内裤的香味,肯定是芳琪的蜜桃遗留下来的,如果是喷上去的话,空间必有这股香味。

    我匆匆忙忙洗了澡,可是没理由穿上旧的内裤,心生一计,决定戏弄芳琪。

    “芳琪,我没有新内裤,刚才那件弄湿了,你可以帮我想想办法吗?”我打开浴门一条缝隙说。

    “我有什么办法?”芳琪回应一句说。

    “你替我想想法子吧……”我心里笑着说。

    这个戏弄可教芳琪伤透脑筋,她不好意思要我别穿内裤,可是她家里怎会有男人的内裤呢?

    没多久,传来了敲门声。

    “龙生,这件你看可以吗?”芳琪从门外递了一条运动裤给我。

    “运动裤的布很粗,穿了皮肤会很敏感,没有别的内裤吗?”我继续戏弄芳琪说。

    过了一会,芳琪再次把裤递进浴室里。

    “除了这条……没有了……”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递了一件女用的内裤给我,而且还是蕾丝镂空的款式,我喜欢这件,心想必定是芳琪穿过的,虽然是小了一点,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穿上,外面则穿上她刚才递给我的运动裤。

    冲了一个凉,精神也好多了,走到大厅,嗅到一股香薰味,心想芳琪应该点了催情香薰器。

    这时候,芳琪捧了另一个香薰器出厅外,我整个人愣住了……芳琪身上那件低胸的粉红色睡裙,可说是全透明的,不但可以清楚看见睡裙内的胸罩,甚至内裤上一片黑暗的影子,也呈现在睡裙外,简直太性感了……芳琪的眼睛也望在我的胯间,可能她心里想着,我是否穿上她的内裤。

    “芳琪,今天我们还是别用香薰了……”我垂下头望着她腿间的黑森林说。

    “你想放弃,还是想改天再试?”芳琪惊觉的说。

    “芳琪,我不是想放弃或者改天再试什么的,我是不想用这些辅助器,怕万一成功后,日后心理上也会有所影响,反正我是真的爱上你,还是真诚的爱,我有信心,你会令我冲破这道难关……”我牵芳琪的手,到沙发上坐下说。

    “龙生,我很同意你的说法,但我怕很难成功……”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事到如今也不怕对你说,我怕无法配合你……”芳琪脸红的垂下头。

    “什么原因呢?”我扶起芳琪娇红的脸蛋说。

    “因为我没做过……没有香薰的话,我不懂该怎样帮你……我害怕……”芳琪紧张的手握拳。

    没想到一向冷傲的谢芳琪,也有害怕慌张的一刻,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肯定不相信她有脆弱的一面。但听她说没做过这回事,表明是处女了,不禁感到异常的兴奋,心想莫非她害怕落红的问题……“芳琪,其实你不用做什么,你今晚已经教我心动了……”

    “是吗?”芳琪脸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

    “刚才……”我欲言又止的。

    “刚才怎么了?”芳琪好奇的望着我说。

    “刚才我发现……你内裤湿了一大片……”

    “等等……羞……”芳琪用手掩着脸,走过去把灯光再次调暗。

    我想来想去觉得用语言挑逗芳琪最直接,要她感受需要男人的急迫、知道男人的威力、知道如何强的女人最终都要躺在男人底下。今晚我的任务,就是把她大律师的尊严彻底的撕下来,好让我日后在她面前能抬起头。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好羞的,喝杯酒吧……”我举起酒杯说。

    “嗯……”芳琪一口气喝光整杯酒。

    “芳琪,刚才我说发现你的内裤全湿了,是否动情了?”我挑逗芳琪说。

    “嗯……”芳琪点点头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动情?”

    “就是进门拉上窗帘的一刻……”

    “平时你也会动情吗?”

    “不会……”芳琪坚决的说。

    “你试过香薰也不会动情?”

    “会……但接着不敢再用……”

    “如果我想摸你可以吗?”

    “我很怕……”

    “但你想我摸吗?”

    “你别这样问……我怎么回答你嘛……”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你现在下面也湿了?”我进一步挑逗芳琪。

    “嗯……少许……羞嘛……”芳琪忙倒酒喝。

    “芳琪,我现在和你平心静气的交谈,心里很兴奋,也许真会有奇迹出现……”

    “真的?!喝杯酒吧……”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当我和芳琪碰杯后,就在她把杯放下的一刻,我突然捉住她冰冷的玉手。

    “芳琪,那天在船上,你也动情,也湿了?”我不让她把手遮掩脸蛋。

    “嗯……其实我很容易动情……”芳琪吸了口气说。

    “这是你平时把很多事藏在心里,接着又压抑起来,一旦遇上生理有释放的时机,便如洪水爆发般。你也太辛苦了,今天看你和鲍律师能和好如初,相信对你的生理或心理,会有很大的改进。做人就要懂得张开双手,放下身上的包袱,那日子也会过得较舒服,知道吗?”我长篇大论的说。

    “我今天很高兴看见你有惊人的表现,甚至被你的一切所迷住,尤其是看见众人对你的尊敬,我更是心花怒放。我喜欢有本事的人,更喜欢有智慧的人,以你的学历能有今天的收获,实在不简单,试问外面有多少人,可以像你那样成功的攀上权贵,而且还要他们尊敬你?我实在不能不佩服你。”芳琪倚靠在我身旁说。

    “我身上只有这些吸引你?”我摸着芳琪柔若无骨的玉掌说。

    “还有令我感动的是,你今天竟主动把影带还给我,而且还送上粉红色的玫瑰花。告诉你,外面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喜欢粉红色的,他们只知道我喜欢黑色,因为黑色等于我脸上的颜色。当你主动要我和鲍律师和好,那一刻,我完全被你的大方、尊重、关心、宽恕和本事所迷倒,还有你那次以德报怨的精神……”

    芳琪激动的紧握我的手,我想该趁芳琪最激动和感动的时候出击。

    “芳琪……”我轻轻喊了她一声。

    “什么事?”芳琪望了我一眼。

    “我想摸你的身体,可以吗?”我突如其来的说。

    “啊?”芳琪惊讶的说。

    “可以吗?”我再次逼向芳琪的心跳。

    “嗯……可以……”芳琪点头小声说。

    “你不问我想摸你哪里?”

    “你想……摸我哪里?”芳琪听到我的话,问说。

    “我……想摸你的胸……可以吗?”

    “嗯……我们约法三章的时候,我已经答应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牵我的手过去……我需要你的支持……”

    “我……我……”芳琪紧张的想把手缩回,但我已紧紧的捉住。

    “芳琪,我开始有些感动和冲动,别破坏这刹那的气氛,我好不容易有这番勇气,我想靠自己的意志力突破,不想靠其他东西辅助,唯独还需要你那份支持。”

    我要芳琪无法抗拒我的要求,要她咬紧牙根放下自己的尊严,要她成为无法使用处女矜持的处女。她无奈的把我的手摆在她高耸的乳峰上,当我的手摸在她饱实的乳球上,除了心跳加速之外,弹性柔软的乳球从掌心传来了阵阵快感,最后忍不住乳球的诱惑力,我情不自禁轻轻揉搓几下……芳琪虽然紧闭双唇,但我感觉她的胸脯,欲迎还拒,发出沉重的鼻息……“龙生……我……”芳琪闭上眼睛,流露一份难受的神情。

    “怎么样了……”我继续揉搓芳琪的乳房说。

    “我很……”芳琪欲言又止的,明显已经春情大动,只不过仍极力压抑内心的快感,而不敢叫出来……“芳琪,你下面是否已经很湿了?”我在芳琪耳边挑逗的说。

    “龙生……我……”芳琪似向我索吻。

    “芳琪,我现在很兴奋,你快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答案给我很强烈的冲动。”我继续煽动芳琪的欲火。

    “嗯……很湿了……”芳琪把头埋向我怀里。

    我推开芳琪并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芳琪,我好像有些反应,但仍是不行,你快将手插入裤内,让我看看你的春水,此刻,我很渴望能够见到……快……”

    我催促芳琪马上行动,不想她有考虑的空间。

    芳琪双眉一皱,脸红羞怯的,将手插入裙底直摸向蜜桃的位置,接着很快把手指抽出来,但她的脸不敢望向我。

    我望着芳琪从蜜桃抽出的手指,两根玉指已沾满了春液,湿淋淋的看得我心动不已。我忙将沾上春液的玉指,凑到我鼻子前,她惊觉的看了我一眼,当我鼻子用力一嗅,吓得她换上惊讶的表情,且张开了嘴巴……我学芳琪张开嘴巴,慢慢移到她的玉指上,她愣住的瞪着我。当我的嘴含住她沾上春液的玉指,她全身微微颤抖起来……“不……”芳琪即刻挣扎着想抽出我嘴里的手指。

    我知道芳琪受过高等教育,心理很难接受口交这一关,现在见我咽下她蜜桃的春液,惊讶中带着一种羞涩的美态……“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会当它是宝……包括你……”

    “龙生……你……快把我彻底的征服了……我已感到失控……”芳琪发出诱媚的吟诉……突然间,芳琪反客为主,其势猛如虎般的扑在我身上,细嫩灵活的香舌出其不意突破我厉牙的边防,进入无人之境且大肆搜索。与此同时,她两片湿唇已变成我裂唇的及时雨,犹如甘露般,平息一切燃起的燥火……弹实丰满的玉乳,不断在我胸前挤压,绵绵的玉球,隔着一层轻纱,使我厌不胜烦,纤细的腰肢,在我双掌蠕动,然而,她胯间销魂的迷人蚌,已开始在火龙盘踞之地,放肆磨蹭……“你……”芳琪惊讶中从我身上弹起,目光停留在我胯间的火龙山,接着,惊慌中快速飞身奔入房间……这刹那的转变,我明白芳琪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怪只能怪火龙在不该翘起的时候翘起,白白错失今晚的蟠桃之宴。

    不行!绝不能前功尽弃,我急刻冲入浴室拿起一套西装,接着走入芳琪的房间。

    芳琪果真是粉红色之狂,闺房的布置一切以粉红色为主,宽阔的床褥,铺上起码超过五百针软滑的纤丝床单。此刻,床架的设计已不是主要观点,而是粉红色床上那对晶莹浑美的诱惑玉腿,才是主要的灵魂……粉红色低胸睡裙,裸出雪白的玉峰,在狭小罩杯的衬托下,显得高耸之外,还透出一股霸气。要命的是,芳琪见我追入房中,急忙转身背向着我,无意中,简短的裙角,已出卖她那弹实的玉臀,而丰腴弹实的臀肌,那条掩护玉臀的蕾丝小内裤,不知不觉,已陷入臀沟里……黑暗绝不是恐怖,因为芳琪紧闭双腿的空隙,那件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上面就是现出一片黑暗之影,而这黑影画出性感的色彩,教人感到热血沸腾,充满新生力,甚至有起死回春的妙用……面对芳琪的逃避,若我此刻苦苦的哀求,等于亡国的哀臣般,日后必无抬头之日,甭想会有加官进爵之日,眼下唯有图死一拼,才显得英雄本色。

    “芳琪,我走了,多谢你使我有了生机……”我叹了口气说。

    芳琪听我这一说,即刻转过身望着我,无言……

    第十三卷第八章芳琪破瓜了

    我从浴室拿回衣服,走入芳琪的房间,接着说我要走,并多谢她令我有了生机。这些话也把背向我的芳琪,急得她马上转过身望着我。

    “你要走……”芳琪羞怯的说。

    “刚才你已经碰到我的东西,也知道它已有了生机,我们之间的协议,也算是告一段落,影带我已还给你,现在只剩下身上这条裤,现在也还给你……”

    我说完马上把裤子往下一拉,一条八寸怒火昂首的火龙,竖立在芳琪面前。

    “哇!”芳琪吓得忙用手遮住脸孔。

    我走到床前捉着芳琪的玉手,欲迎还拒的她,终于放软玉臂,半睁半闭眼的模样,显得不知所措……“是你让它重获生机……”我把芳琪的手搭在火龙上。

    芳琪的手想缩回去,可是难得她的纤纤玉手摆在火龙上,我又怎舍得她缩回呢?

    “如果你讨厌或不喜欢,我就穿衣服走了……”我尝试以离开给芳琪压力。

    我了解芳琪此刻失落的感受,她绝不想我离开,但她也没说出口要我留下,只用她的玉掌做出身体语言。我趁机将手摸向她腿间的山丘,那片薄薄的蕾丝布,已沾满春液,湿成一片粘贴在蜜桃上。

    “芳琪,你的内裤已经全湿……”我双手轻轻替芳琪脱下内裤。

    身体颤抖的芳琪,曾以双手阻拦,可是当我瞪了她一眼后,她又脸红羞怯的将手慢慢缩回,也许她真的怕我会离开,处于进退两难之间……我成功剥下芳琪胯间湿透的小布,但我没有即刻抛在一旁,而是拿在鼻子前,当着她面前猛嗅。她被我这动作羞得忙用枕头掩盖脸上,不过,掩饰中留下一条缝隙,以做窥探……芳琪偷偷窥望我轻舔她的贴身物,虽然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但她两条雪白的玉腿开始张张合合的磨蹭,从她身体做出的反应,心想她乳房上两粒椒乳,必定苛痒无比……“芳琪,你已经动情,而且是春情大动,你看内裤湿成一片的,看来也很兴奋很需要,是吗?”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不停挑逗的说。

    芳琪仍紧闭双唇不发一言,似在压抑内心澎湃如潮的快感……“我们还继续吗?”我进一步挑逗的说。

    “既然你已做到人定胜天,问题也解决了,我们就……停止吧……”芳琪小声的说。

    没想到,兴奋快感中的芳琪,竟能半途煞车,可想而知,她的压抑能力是多强呀!

    “那好吧!再见!”我转身拿起衣服走出房外。

    离开芳琪的闺房,走出大厅的我,心里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有些愤愤不平。正当我失望之际,感到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假装快速穿衣的动作,下身却光赤赤的。

    “龙生……我们真的结束吗?”芳琪从后搂抱着我。

    “芳琪,我不能失信于你,更不能失信于大律师,我只不过是身分低微的相士,如果我此刻不走,恐怕我真的会忍不住……会侵犯你……”

    “龙生……别说什么身分的……”芳琪紧紧搂着我说。

    “你我身分会有平等的吗?以你高傲的气质,会有平等吗?”

    “有!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你不是说过,你不会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吗?”芳琪两行眼泪滴在我肩膀上。

    “对!我说过,但我和你的身分相差太远了……”

    “不会!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我愿意……”芳琪激动的紧紧搂抱我。

    “不会?那我做的,你也能做?”我挑逗的说。

    “能!我会尽量做好……”

    “那好!你说的……”

    我转过身望了芳琪一眼,她闭上眼睛想和我索吻,可是我把身体蹲下,掀起她的睡裙,将嘴巴亲在沾满春液的水蜜桃上。

    “噢!你……”芳琪紧张的用手推开我的头。

    我难得有机会舔芳琪的处女桃,又怎会轻易便放开,不但不会放开,而且直接将舌头挑进两片花瓣里,用舌尖狠狠挑弄蜜桃勃起的小豆。蜜桃的缝隙,随着呻吟声,涌起一浪接一浪的琼浆,汹涌如洪的流入嘴内。

    “啊……你不能……噢……痒……受不了……”芳琪发出沉重的呻吟声。

    芳琪原本推开我的手,此刻,已变成抚摸我的头,而她一条腿主动的架在沙发上,两片粉红嫩薄的花瓣,变成南北的张开,犹如盛开的鲜花般。

    湿腻腻娇嫩的蜜桃洞,褪下花瓣的遮掩后,一条湿滑不曾开拓的嫩道,赤裸裸的出现在我眼前,满腔欲火的舌头,身不由己的,已一马当先钻了进去……“噢……不要……我不要……”芳琪十指狂抓我的头发,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舌头挑进芳琪狭逼的蜜桃洞,虽然我的舌头不是很大,但舌头想全身藏入蜜道里,也绝非易事,除了蜜道狭隘之外,湿滑的春液汹涌而出,三番两次差点滑出洞外。

    我只好奋力将嘴紧贴蜜洞口,以配合舌头的潜入,然而鼻尖和花蕾的磨擦,再次引起芳琪全身颤抖,且喊出销魂字曲。

    “不要……噢……不……啊……”芳琪摇摆着美臀狂叫着。

    芳琪摇晃着屁股,我的舌头无法潜入蜜道中,只好紧捉着她的大屁股,继续利用鼻尖使劲磨擦花瓣间的嫩豆。

    舌头奋力的挺进,没多久,芳琪的叫喊声逐渐加剧,屁股也主动迎合鼻尖,加快磨蹭的步骤,春液也涂满我整张脸孔……“啊……不要了……我受不了……”芳琪呻吟的叫着。

    舌头始终无法全身藏入芳琪的蜜道中,我偷偷将手指移到蜜洞外,开始挖进那条狭窄的蜜道。突然,芳琪的玉掌按着我的手,阻挡手指的潜入……“龙生,不要……啊……我是处……”芳琪拉出我的手指说。

    我怎么忘记芳琪是处女呢!如果刺穿她的处女膜,那损失的可是我。于是,我马上改变策略,嘴巴用力狂吸花瓣的小豆,湿滑的小豆迅速充血的勃起。同时,芳琪被我这一吸,随即发出地动天摇的嘶叫声!

    “啊……我受不了……不……啊……”芳琪全身激烈的颤抖,发出响亮的嘶叫声。

    随着芳琪突如其来的颤抖,我相信她的高潮已降临。然而,在她最激烈的摇动下,鼻尖的花蕾似散发一股香味,而这股香味和浴室内裤上所嗅到的是一模一样,莫非芳琪的阴精,有这股芳香味,那她这次不就是第二次高潮了吗?

    莫非芳琪刚才冲凉的时候,已经在浴室里手淫了一次?

    “啊!”芳琪激动的用力推开我,接着扑到沙发上,背朝天的不停喘息。

    我走到沙发边将身体倚靠在芳琪身上,整理她散乱的秀发,她转过身如小鸟依人般的搂着我。这时候,我发现她脸上已流下两行泪珠。

    “芳琪,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做错了?”我关心的问。

    “不是……我很容易流眼泪,刚才太兴奋,所以……”芳琪抹掉眼泪,羞怯的说。

    “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拿开芳琪的手,亲自用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

    “刚才……你怎么要这样做……很不卫生的……”芳琪小声脸红的说。

    “这是爱的表现,也只有对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会做……”我温柔的说。

    “真正喜欢……”芳琪喃喃自语,重复念这四个字。

    “嗯……真正喜欢……那你真正喜欢我吗?”我亲在芳琪的脸蛋说。

    芳琪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突然,脸上铺上一层红霞,十分迷人。

    “怎么你……”我惊讶的说。

    芳琪突如其来把小嘴亲在我的火龙上,虽然她只是闪电似的在肉冠上浅浅的亲了一下,但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已经是她的极限,何况她还是大律师的身分。

    “这也算是真正喜欢吧……”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可是你的身分是大律师,教我受宠若惊……”我拉开芳琪的手说。

    “我刚才已经说过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难道大律师和男朋友在房间,就不能什么吗……不说了……羞死人了……”芳琪脸泛红霞的说。

    “芳琪,如果我想再做刚才的动作,你会再阻止吗?”我摸着芳琪的头说。

    “什么动作?”芳琪好奇的问。

    “刚才手指的动作……”我的手指在芳琪蜜桃上碰了一下说。

    “我当然会阻止……”芳琪小声的说。

    “哎!没事了!”我叹了一声,站起来准备离开。

    芳琪突然捉着我的手,我很无奈的望了她一眼。

    “如果不用手指……也许我不反对……”芳琪这句话分两次讲,后半句是转过身背向我说。

    听芳琪这一说,我内心是多么的兴奋,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我不用手指,而用龙根的话,她表示会同意。

    “芳琪,你是说我们可以……”我兴奋的说。

    “嗯……但给了你之后……你不要辜负我……不要抛弃我……不要伤害我……”

    芳琪一次讲了三个不要,显然对我没什么信心,不过,她肯把身体最宝贵的东西交给我,也是她最大的投资了,我又怎能辜负她呢?

    “放心,我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亲在芳琪的湿唇上说。

    “嗯……”芳琪脸红羞怯的点点头。

    望着芳琪胸前弹实的雪白乳球,我已经全身滚热发烫,而火龙知道能进入芳琪的处女洞,涨得猛然弹跳,似在催促我快些行动……“芳琪,让我把你的睡衣脱下……”我温柔的说。

    “我们是否该进房间呢?我怕声音会吵到……”芳琪羞怯的说。

    “对!”我双臂一振,将芳琪抱入房间,吓得她惊慌中带着甜丝丝的笑意。

    当我把芳琪放在床上,她已经羞得忙用枕头掩着发红的脸蛋。

    “芳琪,你是主,我是客,你怎么不牵我上你的闺床?我是第一个上你闺床的男人哦……”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芳琪伸出颤抖的玉手,但她的枕头仍盖在脸上。

    “不是牵手……是牵这里……”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说。

    芳琪望了我的火龙一眼,羞得急忙将手缩了回去。我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玉手,摆在我高挺的火龙上。

    芳琪无奈牵着我的火龙到她的闺床上,此刻的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

    爬上芳琪的闺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但眼前粉红色的床褥、性感的美人儿芳琪、粉红色透明的睡裙、洁白诱人的玉腿,以及那对高耸弹实的乳球,确实铁一般的出现在眼前,而那娇嫩的粉红蜜桃,正流出晶莹诱人的春液……我轻轻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羞怯中带着一股惊慌的神态,出手阻拦着我。

    “龙生,我怕……”芳琪羞怯慌张中,拉回身上透明薄纱的睡裙说。

    “宝贝,这里我也亲过了……还有什么好怕呢?”我摸向芳琪毛茸茸的蜜桃说。

    为了夜长梦多,我的手快速从芳琪胯间潜上,摸在高耸挺拔的乳峰上,接着把手绕向柔滑的背肌上,但发现胸罩带没有结扣的痕迹,心想必定是前扣了。于是把手摸向芳琪的胸前,几番的折腾,隐约听见芳琪吐出两句笑声。

    我解胸罩扣的经验相当不错,可是这回不知是否过于紧张,还是芳琪的乳球过于丰满,始终无法顺利弹开乳扣,心中不禁失去方寸。

    “痛!你……”芳琪突然叫了一声。

    “对不起,弄疼你了?”我道歉的说。

    芳琪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身体转过去,接着很快又转了过来,我的手再次蠢蠢欲动攀向乳峰。

    突然,我发现胸罩已经松开,而且我的掌心可以实实在在的捧着乳球,虽然我的掌心不能完全掩盖丰满的霸乳,但可以触摸两粒勃硬的椒乳头,心里已十分兴奋。

    我不敢大力的揉搓,深怕吓坏初次与男人上床的芳琪。我只能轻轻的抚摸,偶尔挑弄竖起的乳头,轻轻捻弄下,芳琪闭上眼睛,脸上则露出飘飘然的神情。她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抚摸,我小心翼翼将乳头轻轻按入弹实的乳球里,没想到这招挺管用的,芳琪将乳房往前一挺,随即发出微微的淫声……“嗯……嗯……”芳琪紧张的呼吸中,汹涌的波涛已翻起巨浪。

    这回我再次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没做出什么阻拦,只是羞怯的垂下头,望着胸前心跳起伏的波涛。

    我终于把芳琪脱成一丝不挂的。眼前这位赤裸裸的美人,就是往日高傲冷艳的大律师。如今,她已变成温驯的小羊,带着惊慌的神情,侧卧在床上等待我的宠幸。

    当我把芳琪两条玉腿拉开,望着两片张开的薄花瓣,凝望嫩桃上那条流出春液的粉红色缝隙,心里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强的女人,最终还不是在床上张开双腿,等待男人的宠幸。就算爬得更高,也难改变躺在男人胯下的命运。

    我握着火龙抵住芳琪的蜜洞口,她再次用手阻住洞口。

    “宝具,怎么了?”我温柔的说。

    “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怕……”芳琪娇憨的说。

    “不用怕……这是每个女人必经之……”我安慰芳琪说。

    “不!我们没有避孕措施……”芳琪惊觉的说。

    真是气死我了,我裤袋里有避孕套,但怎么能拿出来呢?况且开苞过程中,没有人会带套吧?

    我想不会临门一脚的时候,泡汤吧?

    “芳琪,有一种药叫“事后丸”,明天我买给你,不用担心,只要四十八小时内服用便会没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不行!我对那种药没有信心,下次才做……”芳琪坚决的说。

    这回可真是临门一脚泡了汤,我实在不甘心,于是我扑在芳琪身上,猛舔她的乳头,希望能挑起她体内的欲火,使她改变主意。

    “嗯……你……”芳琪推开我的头说。

    “怎么了?”我小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最敏……感……嗯……”芳琪呻吟的叫说。

    原来乳头是芳琪最敏感之处,我知道后马上向目标进发。

    “噢!龙生……你好……无赖……不要……”芳琪挣扎的说。

    我狂舔芳琪的乳头,另一只手摸向毛茸茸的蜜桃,手指挑弄花瓣上的小豆。

    “噢!受不了,手指别弄进去……”芳琪呻吟的说。

    我吸吮芳琪的乳头,发现椒乳头竟硬如豆般,乳晕也像乳头般的敏感,而微微竖了起来。

    “噢……龙生……求求你别……我受不了……”芳琪发出诱惑的淫叫。

    我受不了芳琪的淫声挑逗,热血沸腾的我,忍不住偷偷将火龙移到蜜洞前,将大冠抵住涌出春液的隙缝。

    “什么那么烫?不!”芳琪拼命的挣扎,并用她天赋的本钱把我嘴巴推开。

    “宝贝……给我……”我冲上前紧紧把芳琪搂住。

    “不行……我们没避孕……”芳琪把屁股往后退,以逃避我龙根的侵犯。

    “我明天给你买事后丸!”我紧张用力揉搓芳琪弹实的肉球。

    “不!不行!”芳琪坚持的往后退,我就拼死的往前推。

    芳琪已退无可退,她的头已经顶住床板,但她的腰和屁股仍做出顽固的反抗。这番动作有如她倔强的性格般,顽固不化,真是活生生给她气死!

    “龙生!不要,我们下次准备了才……”芳琪满身大汗的垂死抗拒。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托起芳琪的玉腿,扶着火龙向蜜洞推。

    “不!龙生!不行!”芳琪坚持用手撑着。

    我顺势用手推开芳琪的手,可是顽强的芳琪仍拼命阻挡,就在我欲火焚身的情况下,错手用力一扫,不但推开芳琪的手,而且还拍在乳球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噢!你!”芳琪惊讶的瞪着我。

    我错手拍打在芳琪的乳上,内心原是受了一惊,可是她“噢”的一声,却令我有另一种想法。据我所知,过于压抑心理的女人,往往有被虐的心态,心想难道她刚才的叫声,把她原有的本性给叫了出来?

    既然不清楚,就假扮不清楚吧!

    “宝贝,原来你喜欢这玩意。”我连续在芳琪的乳上拍打了几下。

    “噢……嗯……”芳琪用手摸我拍打过的地方,但她脸上没有发怒的表情,而且似有一种享受的神态,我想这回该没算错了……我用力拍打芳琪弹实的乳球,而且每一下都打在乳头上,有几下还打在蜜桃上,芳琪咬牙切齿的用力紧抓床单,似在发泄她心里澎湃的快感。

    “哇……好……嗯……哟……”芳琪扭腰摆臀的,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我分开芳琪的两条玉腿,扶着火龙的大肉冠,对准蜜桃那条粉红色隙缝,开始插入。

    “不!不能!”芳琪叫喊着。

    芳琪重施故技的想用手推开我,但我即刻用力打在她的乳球上,并且还是狠狠拍打,她喊了一声,轻抚乳球上的鲜红指印。

    “噢!嗯……”芳琪似在陶醉刚才那几下拍打。

    我继续拍打在芳琪的乳球和玉腿上,火龙慢慢逐渐逼进蜜洞内。

    “龙生……别太快……慢慢……”芳琪捉着床单说。

    “我不会粗鲁……我会慢慢的……”我安慰芳琪说。

    “嗯……慢慢……我要享受这一刻……拍我……”芳琪羞怯的说。

    “你怎么不怕了?”我的火龙一边挺进,一边分散她的注意力说。

    “算了!进吧……拍我……”芳琪呻吟的说。

    芳琪的蜜道确实够狭隘的,幸好有充足的春液,不至于寸步难行。我每拍一下她的乳球,便趁她喊叫的时候,火龙就挺进一点。

    眼看整个大肉冠已经插了进去,也抵住蜜洞的春液,心想里面贮存的琼浆也差不多了,该是破瓜的时候了……我狠狠用力对准芳琪嫩小的奶头,狠狠用力一拍,接着提了口气,挺起腰往下一沉,冲前一刺!

    “芳琪!我来了!和你的处女说再见吧!”我兴奋大声的喊。

    “啊!痛呀!”芳琪叫了声爽,接着狂抓自己的头发,喊痛。

    “芳琪,大声欢送你的处女吧!”我狠狠多插一下。

    “啊!痛呀!呜!”芳琪大声痛哭。

    几下的兴奋,表示八寸的坚挺火龙已经全根插入,而且被两旁的蜜肉紧紧的夹着,销魂极了!

    “啊!痛!呜……”芳琪大声叫喊后,继续放声大哭。

    “芳琪,弄痛你了吗?”我明知故问的说。

    我想喜欢被虐的人,又怎会感觉痛呢?

    “我……太……兴奋……但……有些舍不得……都是你!”芳琪握起粉拳打我说。

    芳琪打我几下,我就抽插她几下,狭隘的蜜道确实带出销魂的滋味,而且紧紧的包着肉冠,那种苛痒的感觉十分过瘾。

    “芳琪,现在可以动了吗?”我戏弄芳琪说。

    “嗯……”芳琪羞怯的点点头。

    我马上吸了口气,狠狠用力抽送,望着龙根插入蜜道的情形,体内的欲火越插就越高涨,一边用力的狂抽,一边用力拍打和扭捏芳琪的乳头,逗得她痛爽难分。

    “哟!嗯……”芳琪扭动蛇腰迎合我的抽插。

    我每一下都插入深处,芳琪的喊叫声也随即响起,无意中形成交响乐般,而我的手像乐队指挥那般,每动一下,她就会喊出一句响亮声。

    “啊!我受不了,噢!”芳琪激动的狂拍床褥。

    我的龙根在蜜洞中感觉被花蕊狂力的吸吮,一阵阵的快感似触电般流遍全身,而火龙此刻也膨胀起来,心想该是要发射了,唯有拼劲的快速抽插。

    “啊……我……啊……”芳琪紧紧捉着床单,而旁边的枕头已经被她抛落地面。

    一股暖流涌至肉冠上,输精管觉得酸酸麻麻的,随即便射出一道强而有劲的龙精,如数喷在芳琪的花蕊上,也许这就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表示她已真正被我占有了。

    “啊!我……啊……”芳琪的身体再次发出激烈的颤抖。

    我全身酸软的扑在芳琪的身上,其实并不是我的腰或龙根累,而是我的手臂酸痛,望着雪白的乳球留下红红的指印,心理倒有些疼痛。

    “呼……呼……”芳琪喘着气闭上眼睛,似在回忆刚才那一幕,然而她脸上流着两行泪水,我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为失去处女膜,感到痛惜流泪。

    芳琪喘了息之后,接着又紧紧搂抱我接吻。

    第十三卷第九章暴露关系

    朦胧中睡醒,发觉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心中吓了一跳,稍回过神后,记起是在芳琪的闺房里,心才静定下来。身旁的芳琪,已坐在梳妆椅上,应该是准备进宫上朝面圣,现今社会,也只有律师承继古代传统的文化。

    “芳琪,这么早便要赶去上朝面圣,今天是参人还是保人呀!”我开玩笑说。

    “上什么朝,参什么人嘛!”芳琪回头一笑说。

    “还不是吗?法官好比皇帝似的,不是收监就是赦罪的,只是没有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但高喊皇帝驾到,众人不是都要站起来迎驾吗?哈哈!”我笑着说。

    “对呀!听你这么说倒像面圣,那我在朝里是什么身分呢?”芳琪转过身笑着说。

    芳琪转过身,我即刻被她的美态所吸引住……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焕发,春风满面,脸上的肤色似铺上一层发亮的光泽,而且笑起来柔和中带有一点韵味,荡漾着一种舒畅的感觉,不像往日般的生硬。然而粉红色的睡裙里,没有胸罩和内裤遮掩,清楚看见胸前凸起的两粒椒乳,胯间则被一片黑影笼罩着嫩桃,十分性感诱人……“那你要站起来让我瞧瞧了……”我将手递了过去说。

    “好!”芳琪大方的将玉指搭在我手上,接着张开双臂,以优美的姿态站起,双乳一晃,玉手摆在纤细的小腰,裸出一条性感的美腿,闪出黑茸茸的山丘……芳琪真是迷死人了,高耸的乳房、纤细的小腰、修长的美腿、弹实的翘臀,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仙女的化身。

    我冲动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裙角,在嫩红的蜜桃上送上一吻,蜜桃散发的香味,更是百嗅不厌……“不!龙生,我要赶着上班,快迟到了。”芳琪惊乍的忙推开我说。

    事业心重的女强人,我们绝不能在她事业上扮演累赘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她事业上的支持者。总之,办公时间别当自己是她男友的身分,要不然她会产生一种厌恶感。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那下了班之后,她便成为你千依百顺的女友,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尊重和果报的收成。

    “抱歉,我不知道你赶时间,千万不可以迟到,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你本格属木,所以不适宜配带金属品,你一惯穿黑白色的衣服,这倒没什么问题,左阳右阴,若你出门之前,左脚先踏出,就算不能添加财运,也能避破财之灾。今天你上庭,必然会旗开得胜。”我严肃的说。

    “好呀!我听你的,那我今天戴隐形眼镜,也不戴耳环了。”芳琪拿出隐形眼镜。

    芳琪对我的信任,已到了没有猜疑的阶段,也许是男友的关系吧!

    “你还没说我在朝中是什么身分。”芳琪走到衣柜说。

    “你是大律师,当然是一品大员啦,哈哈!”我奉承的说。

    “一品大员不错哦……”芳琪望着衣柜里的内衣裤。

    “今天红色乃吉兆之色。”我补上一句话。

    芳琪拿出红色镂空的胸罩和内裤,接着望了我一眼,羞怯的说:“龙生,你能出去一会吗?”

    “我已是你的闺中男友,让我看看嘛……”我笑着说。

    “不要啦……女人的贴身物,总希望有些神秘感,过于坦荡荡,便会失去趣味的。我另挑选一套红色的,但肯定不是这套,不让你知道我里面穿什么款式。”芳琪撒娇的说。

    “好!我去洗脸去……谁叫你是我真正喜欢的呢……”我扮无奈的模样说。

    “嗯……乖……不准偷看!”芳琪跑过来亲了我一下,接着把门关上。

    其实芳琪这样的做法是对的,女人身上没有神秘感,那就很乏味,尤其是那些只穿一种款式贴身物的女人,婚姻十分危险……我梳洗完毕穿上西装后,芳琪也装扮好走出房间,我见她手里拿着很大的公事包,当然上前替她提着,而她脸露笑容牵着我的手,恩爱的走出大门。

    “芳琪,我送你回公司。”

    “不行,我要驾车回公司,因为下午我要到几个法庭和律政处,没有车很不方便。”

    “但我想送你回公司,这样吧……你把车钥匙给我。”

    芳琪好奇的拿出车钥匙给我。

    我跑去拦一辆计程车,要求计程车司机驾我的车跟着我走,当然报酬方面也要多给一些。

    其实我不用这样麻烦,可以驾芳琪的车到公司,然后自己搭乘计程车回来取回车辆,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爱,花点钱能博取佳人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龙生,亏你想出这个法子。”芳琪摇头说。

    “没法子,我想和你恩爱恩爱嘛……”我装起苦笑说。

    “是啦!知道你的心意了……冤家……”芳琪脸露喜悦之色说。

    我突然想起有间药店很早开门,反正还有些时间,于是把车驾到药店门口,买了事后丸和一些药品。

    “这两粒事后丸服下后,你便不用心慌慌的。”我把药品交给芳琪说。

    “你还记得我担忧之事,但这种药不知是否真的有效……”芳琪笑着说。

    “你大可放心,名药厂出品,有信心的保证。况且今天是“南火破西金”,你也不用怕会有身孕,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虫给晒死,昨晚做爱的人肯定不会有身孕,相信我说的吧!”我很有信心的说。

    “怀孕这回事和风水神术也扯上关系?”芳琪笑着问。

    “当然,古代的钦天监,其中一项工作,就是安排皇帝做爱时间。以科学数据判断,康熙皇帝最关心国家,甚至很少离开皇宫,故他做爱的时间很准确,不但儿子多,而且个个敢做敢为,只是利欲熏心,才会出现争皇位之纷,这也说明风水神术的厉害,时间配合下,个个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我侃侃而谈的说。

    “哈哈!那干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芳琪继续问。

    “干隆好色,时常溜出宫外,不喜欢对着例表做爱,因此生下的儿子,并不是每个都有本事。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得一说了,他们不但没听取风水神术的忠告,反而一天做爱几次,结果犯上做爱时间的大忌,导致国败朝崩。”

    “哈!听起来好像有根有据的,这是什么?”芳琪拿出一些药品问我说。

    “哦!我怕你初次做爱,下面会出现皮肤敏感或擦伤什么的,这粒是塞入阴道即溶的药,有消炎的作用。这瓶是洗阴道的水,做过爱的女人,月潮总会很敏感,这是清洗下面内壁之用。另外,这是避孕药,如果你想服用当然最好,如果怕吃了会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了。”

    “哎呀!你怎么这些东西也为我准备了,我不知道该称赞你体贴入微,还是多管闲事,真是给你笑死,谢了!”芳琪笑着说。

    “其实我看你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别生气哦……”

    “第一次总是难免的,有什么好气的……”芳琪小声的说。

    “芳琪,昨晚我们能够成事,算起来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发现你身上敏感之处,以及洞悉你喜欢被虐的心理,恐怕也难成事。对了,昨晚有打痛你吗?”我故意挑逗芳琪说。

    “你还敢说,昨晚你是强来的,要不然我也许不会失身给你,但说到打的痛,我倒觉得没什么,反而有种源源不断的期待感,这是不是一种病态呢?”芳琪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病,你不用担心,这只是性取向问题,好比吃鱼那样,有些人喜欢吃鱼肉,有些人喜欢嚼鱼头,过程中不是为了饱,而是为了兴趣罢了。”

    “龙生,如果风水神术怎么解释呢?”芳琪好奇的一问。

    “兴趣的东西很难解释的,毕竟这和因果有关。譬如:不是每个对风水神术有兴趣的人,便能成为风水大师,这些都是因果循环的问题,而前世喜欢打人,今世喜欢被人打,也等于一加一的问题。不过,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倒是真的。”

    “嘻嘻!活该!”芳琪嘲笑的说。

    “你懂得说活该两个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说了。正所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现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讨好芳琪说。

    “如果怕痛,那以后不给你打了……”芳琪羞怯的说。

    “不!不要呀!我喜欢做你床上执鞭之人!”我脱口而说。

    “执鞭?”芳琪瞪大眼睛望着我。

    “到了,下车吧,电话联络哦……”我亲了芳琪一下。

    “嗯……电话联络。”芳琪拿着公事包走入办公室。

    我回头付钱给计程车司机,接着便驾自己的车回家。

    回到家里,再一次面对家里女人的质问,这是一种又爱又烦的感触。爱是得到家人的关心,烦是要想更多的藉口,以掩饰一个藉口。

    “龙生,你去哪里了,怎么又没回来睡呢?”静宜搂着我说。

    “我办点事……等会再说这个问题,现在我想告诉你们一些事。巧莲,你韩国之行,暂时搁置一旁,先帮我打点龙生馆重开事宜。”

    “龙生,你打算什么时候重开龙生馆?”巧莲问说。

    “我最近要上庭了,龙生馆重新开张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后的第二天,开张后留意长林集团的李公子,或他秘书胡小姐的来电,我非常重视他们的约会。”

    “嗯……知道了。”巧莲用笔记下我说的话。

    “紫霜,这段时间你先放假,除了陪你父亲之外,另一个任务是帮我收集一些南非的资料,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就多和他联络,迟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龙生,你要到南非?”静宜问说。

    “是的,邓爵士把婚礼延后了,因为他……”我把邓爵士要将父亲的遗体送回南非下葬,还有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她们听。

    “这样也好,我支持你对邓爵士的坦白。”巧莲说。

    “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于再错下去,他父女俩又帮了我一次。”我看着紫霜说。

    “龙先生,这是你本质的问题,我和父亲不敢要这份功劳,关于南非的事,我会尽快办妥。”紫霜严肃的说。

    “紫霜,放假期间,你尽量隐藏身分,这样方便打探消息。如果那位无常真人出现的话,你就在背后多注意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龙先生,你忘记我会易容术了?”紫霜笑着说。

    “嗯……对……眼前只剩十八天,就多陪陪父亲吧,暂时我会很安全,如果有什么消息,可以随时联络我,你先回去陪父亲吧!”

    “好吧,你有什么事,请随时通知我,我先回去了。”紫霜说完便走入房间。

    “我们上房间谈。”我同静宜和巧莲说完后,便直接上楼。

    回到房间,我决定把芳琪的事告诉静宜和巧莲。

    “静宜,刚才你问我昨晚怎么没回来,我是在芳琪家里过夜。”我坦白的说。

    “怎么你和芳琪也……”静宜不悦的说。

    “龙生,你追得到谢大状也是好的,毕竟她是邵爵士的干女儿,难得她是一位大律师,可以帮你处理很多法律的事,况且她又是你的辩护律师,当初我还怕她不尽责,甚至担心她会马虎了事,导致你输掉官司而入狱,现在她既然成为你的女朋友,这样我也较安心了。”巧莲分析说。

    巧莲的分析,无疑帮我解答了静宜的难题。

    “巧姐……这……”静宜望着巧莲,欲言又止的。

    “静宜、巧莲,你们俩听好,以上所说的,虽然对我是有利用价值,但除了这些之外,我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确实喜欢上芳琪,就好比我喜欢你们这样。我龙生没什么强,就是待人一片真心,也许这是我和芳琪的缘份,但我不想为了她而蒙骗或伤害你们,如果你们反对,我以后便不见她,并马上更换律师。”

    “龙生,我知道你是有情有义的人,这点我不会怀疑,但芳琪的身分毕竟和我们有差别,难道她会接受我们吗?”巧莲理性的分析说。

    “芳琪可以接受你们,但不想在公开场合碰面,毕竟不想大家尴尬。”我说。

    “芳琪姐说得也有道理,如果大家真的碰面,那我们和你保持一点距离,这样便不会有什么尴尬,当做是朋友……”静宜自言自语的说。

    “我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是没关系,只要对方不是伤害龙生的话,我都不会计较,反而静宜的思想尚未成熟,只怕她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莲对着静宜说。

    “谁说我思想不成熟?芳琪姐是律师,但我也是老师,什么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姐,你能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我静宜又怎会当不了呢?”静宜不满的说。

    “哦?什么时候你也懂得深明大义?哈哈!”巧莲取笑静宜说。

    巧莲就是懂得向女人对症下药,静宜又怎会不上道呢?不过,我还是要增加一些气氛,要不然她们心里始终会有股怨气。

    “其实我现在多了无常真人这个敌人,我不能不防他,但我龙生身分低微,读的书又少,而且没有身分地位,论气势方面,始终缺少了一份信心。然而芳琪是大律师,她成为我的女友,气势方面确实增添不少,而且命格相配之下,倒有吉星高照之效,所以……”我找个藉口,让她们有理由接受芳琪。

    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也是一种藉口,有了藉口就可以给自己交待,有了交待,问题便不是问题了。我需要给巧莲和静宜两人找个好理由,只要她们有了好理由,就会有藉口给自己交待,待时间冲淡一些矛盾后,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原来芳琪是你的吉星,难怪她会当你的辩护律师,那你和芳琪两人应该做了爱,是吗?”巧莲问我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瞪着我。

    “是的,你们不可泄露这秘密哦……”我提醒巧莲和静宜说。

    “芳琪是第一次?”巧莲问说。

    “嗯……”我点点头说。

    “既然你已和芳琪什么了,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对她,千万不能始乱终弃呀!”巧莲说。

    “是呀!我最讨厌始乱终弃的男人!”静宜说。

    “你们放心吧,我龙生很重视感情的。”我搂抱静宜和巧莲说。

    “哦……原来你今天送花给我是有目的的……”静宜捏着我的鼻子笑着说。

    “是呀!芳琪突然要买花,身旁的男士当然要给钱,我想她有的话,你们也应该有,我怎能冷落你们两个,所以订了两束给你们,这样做有错吗?”

    “嗯……算你对啦!”静宜亲了一下我说。

    “我要出去了,今天红衣女郎上庭,我要到法庭看看情况如何。”我边说边换上新的衣服。

    “小心呀!”静宜和巧莲两人送我出门口。

    我约了邓爵士、邵爵士,还有捧着钱过来的陈老板,一起会合周月桐律师。碰面的时候,我替大家互相介绍,虽然第一次碰面,大家也建立不错的友好关系。

    “周律师,关于高太太的保释能顺利吗?”邵爵士问。

    “邵爵士,高太太用照顾儿子的理由提出保释,应该没问题,而问题是不知道保释金要缴多少罢了。”周律师说。

    “龙生,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你说她会弃保潜逃吗?”陈老板问。

    “老陈,要是高太太弃保的话,那师父的官司,就安心了,哈!”邓爵士笑着说。

    “这……”陈老板苦笑着说。

    “哎呀!老陈,如果高太太潜逃的话,保释金我还给你,你不用担心钱的事,只要师父没事,我什么也不在乎,怕就怕她不逃呢!”邓爵士洋洋得意说。

    “我怎会担心钱呢?”陈老板笑着说。

    突然,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

    “高太太怎会潜逃呢?”谢芳琪迎面走来的说。

    “谢大状,你好。”我客气的说。

    “龙师父,你好。”芳琪笑着说。

    我发现众人的眼神互望着我和芳琪,心里总是怪怪的,也许是心虚吧!

    “琪儿,为什么这样说呢?”邵爵士问芳琪说。

    “因为受害者已经承认是场误会,而不追究高太太,相信警方会撤销此案,但她在警局给的口供和化验报告,我已经拿到手,所以高太太是不会潜逃的。”芳琪高兴的说。

    “龙生,看来又是你安排的吧?”邵爵士问我说。

    “是的,小建出世便没了父亲,我不想他也没了母亲,因此劝关先生放过她,反正她在警局也捱了一个周末,当作是给她一个惩罚算了……”我大方的说。

    “嗯……这也好……饶人等于饶己……”邵爵士点头说。

    “师父的心胸真是广阔,以德报怨的精神,我要学习……”邓爵士自言自语说。

    “还有一个大好消息,刚才我和律政处的人碰面,谈起龙生假钞一事,对方给我说服,决定撤销假钞一案,而且法庭也批了。如果换作是外人的话,我可不会花口舌要他们撤销此案,反正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一定在庭上狠狠把他们给打下去。”芳琪好胜的说。

    “芳琪,刚才你指的外人是?那龙先生是……”周律师好奇的问。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干爹认识龙生,所以当龙生是自己人。而外人是指就是外人啦……”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种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

    “谢谢你了,谢大状。”我即刻转移话题。

    “应该的。”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说。

    “哈啰!龙先生,原来谢大状也在此,刚才我还想怎会在此碰见龙先生,原来他寸步不离的伴着女友,看来是最佳男友了。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很强,法庭内没有人是她的对手。”鲍律师向身旁的人自我介绍。

    我勉强的把鲍律师介绍给众人认识。

    第十三卷第十章四寸钉捣乱灵堂

    我原以为和芳琪一唱一和,能解除两位爵士和众人的猜疑,没想到途中杀出一个程咬金,急得我不知该怎样面对。

    “龙先生,我今天在法庭打听你的事,顺便在人事方面,希望能帮上你的忙,没想到你的女友谢大状已经不动声色令律政处知难而退,撤销你假钞一案,恭喜你呀!”鲍律师向我和芳琪握手说。

    “鲍律师,谢谢你的关心。”我道了一声感谢。

    “龙先生,我应该的,昨晚还没有多谢你的款待,那瓶红酒真的不错,物有所值吧!”鲍律师望着芳琪笑着说。

    “芳琪,你和我师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邓爵士笑着问。

    “什么开始嘛……”芳琪脸红的以问题当回答说。

    鲍律师听邓爵士这一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尴尬的说:“怎么你们不知道的吗?我是否多事了……”

    “鲍律师,你当然没错,要不然我们怎会知道这件大事呢?”邓爵士笑着说。

    “琪儿,拍拖就拍拖,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龙生的为人也不错,是你的福气,不过,他的官司未了,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傻女孩……”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你不反对?”我趁机多推一把,让芳琪无法掩饰下去。

    “你们谈恋爱,我这位老人家有什么好反对的,琪儿读的书也不少,这种事何必我来操心,况且她也该拍拖了。不对,记得琪儿和鲍律师好像合不来的,我没记错吧?”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邵爵士,我和谢大状已经化敌为友了,这可要多谢龙先生当和事佬,我和谢大状才会化敌为友。”鲍律师笑着说。

    “哦?原来龙生劝得了我干女儿,这样我就更放心了。”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一直说你追女孩子的本事很强,没说错吧?”邓爵士小声的说。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突然,身后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龙师父,真高兴在此见到你,我还没亲自多谢你帮了我儿子,谢谢呀!”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蒋法官。

    “蒋法官,此乃你儿子福星高照,他没事就好,不需要言谢。”我客气的说。

    “什么?蒋法官,你那位久病的儿子给龙先生医好了?”鲍律师瞠目结舌的说。

    “是呀!龙先生三言两语就医好我儿子,所以我向他致谢。”蒋法官开心的说。

    “报章所传“现代赖布衣”之事,看来是事实了,难怪李大公子会那么尊敬他,请他喝十多万的红酒。谢大状,你的男友真是很有本事,佩服、佩服之至……”鲍律师恭维的说完后,顺便简单说出我要那瓶酒的用意给大家听。

    “那当然,没本事怎能当我男朋友呢!”芳琪突然大方的牵着我的手说。

    众人听了,不禁望向我和芳琪。

    这种感觉很怪,我原本很想他们知道我和芳琪拍拖,但现在对着众人的目光,又有些不自然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要进去了。”周律师礼貌的说。

    “龙师父,我改日带儿子登门致谢,不打搅你了,再见。”蒋法官说完便走了。

    “龙先生,电话联络,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请随时给我电话,当然约吃饭也行,保持联络!”鲍律师说完也走了。

    “龙生,我们进去吧!”邵爵士说完,搭着我的肩膀,一起走入法庭内。

    我们一行人走进法庭,聆听红衣女郎的审讯,当法官的主簿喊起高太太的名字,我看见高太太穿着那套红色服装,心里就替她高兴。

    “高太太今天没事的,因为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以她这身红色打扮,肯定会没事。”我小声的对众人说。

    “龙生,我怎么算不出是“南火破西金”日呢?”陈老板猜疑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别笑坏人了。”邓爵士嘲笑的说。

    这时候,法庭有一个人站着不停的说话,但他说的全是英语,我一点也听不懂。

    没多久,法官终于开口说话,高太太的脸是先愁后笑,周律师接着走上前恭贺她,而她身旁的庭警也当场把她放了,唯有庄警长再次脸黑黑的走出法庭。

    “师父,你果然没算错,她真的是从鬼门关跳出来。”邓爵士说。

    “怎么了?”我不明白的问。

    “律政处撤销欺骗一案,但高太太犯了藏有违禁品的药,原本判入狱两年,由于考虑她的背景和苦处,特准以缓刑取代,所以不用入狱。”芳琪解释说。

    我听了芳琪解释后,心里有些不高兴。

    “龙生,你怎么好像不高兴似的?”芳琪关心的问。

    “我不是不高兴,而是觉得我的英语水准太差,想去修英语课程……”

    “嗯……好!知耻近乎勇,我支持你!”邵爵士鼓励我说。

    “谢谢!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方便上前贺喜高太太,请你和他们过去贺喜,如果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就尽量帮她吧……”我对邵爵士说。

    “好吧……”邵爵士和陈老板一起过去贺喜高太太。

    邵爵士无论怎样劝邓爵士,他始终气高太太陷害我,怎样也不肯过去和她说话。

    走出法庭,陈老板已把我的车修好,顺便和我调换车辆,但他怎样也不肯收下维修费,最后,我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龙先生,怎会那么巧,又在停车场见到你?”鲍律师走过来笑着说。

    “大家在法庭碰面,然后在停车场遇见,有什么好意外,而且现在吃饭时间,要不然你也一起吧!”邓爵士笑着说。

    “好啊!反正我有件事想和龙先生谈谈。”鲍律师说。

    “你有事找龙生谈?”芳琪好奇的问。

    “是呀!谢大状,放心吧,我和你已成为朋友了,不会害他的,吃饭再谈。”鲍律师说。

    我们相约地点之后,便各自驾车过去,但芳琪选择坐我的车,而不驾车过去。

    当我的车驶出停车场门口的时候,红衣女郎高太太在路边候着似的,当她见到我的车,双手摆在胸前轻拍三下,然后对我笑了笑,再弯下身鞠了一个躬。

    我向红衣女郎示意笑笑,接着便开车走了。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急忙煞车停在路边。

    “哎呀!高太太不知道有没有钱搭车呢!”我向后视镜望了一眼。

    我急忙下车截停一部计程车,然后将车资交给计程车司机,要他载高太太回去,因为我记得她和我一起出门,身上好像没带钱。当我在车上看见高太太上了计程车,我才安心离开。

    “芳琪,你那里还会痛吗?”我关心的问芳琪说。

    “龙生,我没事了,你很关心身旁的人,但你有没有关心过自己呢?”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呢?”我好奇的问。

    “我见你很关心旁人,担心你会吃亏,不过,我喜欢你有帮人的心,刚才干爹看见我和鲍律师化敌为友,好像很高兴似的,这又是你的功劳了。”

    “关心你,是我应该做的。刚才我想学英语的原因,除了是关心你,也是关心自己,因为我怕不懂英语会令你没面子,所以想充实自己。”

    “嗯……我欣赏有上进心的人,当然更欣赏你了……”芳琪笑着说。

    我们一行人聚在酒楼里,邓爵士一马当先为我们点菜,这份工作也非他莫属。

    “龙先生,刚才站在停车场的女子,我看见她对你敬最大的礼,那是柬埔寨的文化,我到过那里,所以我知道。”鲍律师说。

    “哦,我龙生何德何能?”我不好意思的说。

    “龙先生,刚才高太太托我向你说声谢谢。”周律师说。

    “不用客气,我代表高太太向各位致谢,我也趁这机会,多谢你们对龙生的照顾,我十分感激。”我双手抱拳的说。

    “师父,这是你的本事,我们觉得你心地善良,再说高太太也只有你可以忍她,我虽可以帮她,但内心就是无法原谅她。”邓爵士说。

    “邓爵士,别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里,你不是为不愉快出世,更不是为讨厌的人而生活,对吗?”我望了芳琪一眼。

    “这就是龙生过人之处,我喜欢他有一身的本领,不但不骄傲,身上更没有少年意气风发的行为,这点我最欣赏了。”邵爵士点头说。

    “谢谢各位抬举了。对了,鲍律师,你说有什么事和我商谈呢?”

    “昨晚我听见李公子要你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在南非有很多朋友,所以想帮你的忙,如果遇上问题,可以随时找我,那里的土长(村长)我也认识。”

    “鲍律师,我先多谢你这番浓情厚意,若有需要,必会请你帮忙。”我笑着说。

    “龙生,你还没说李公子找你什么事。”邵爵士关心的问。

    我把如何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大家听,当然我没有说出鲍律师尴尬的事。然而,鲍律师却把我说成如何的厉害,听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说我和芳琪的趣事,大家都不禁大笑一场,只有我和芳琪两人感到脸红。

    “龙生,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如果帮李公子解决问题,对你日后的发展,就不可限量了。”邵爵士说。

    “老陈,要学风水神术,就要学到我师父那样,不但有人请喝十几万的红酒,而且还免费得到“富之庄”的贵宾卡,这才有用嘛!”邓爵士对陈老板说。

    “邓爵士,你还好意思说,徒弟的位子给你霸住,我又怎样做龙生的徒弟嘛!”

    “哈哈!”众人不停的笑。

    这顿饭在一片愉快的气氛下结束,接着我送芳琪取回车子,便直接回家。

    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正想着今晚和芳琪到哪吃饭,却被静宜的吵架声一吓,于是走出房外看发生何事。

    巧莲见我走下了楼,马上拦着我并拉我到一旁去。

    原来刘美娟替静雯的父亲办身后事,直到最后一刻,静雯才通知静宜到殡仪馆,气得静宜破口大骂的。

    既然是父亲的丧事,静宜必定要到场。而我这尴尬的身分,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真是左右为难。最后巧莲和静宜谈好之后,决定她两人先去,我晚上过去上炷香便离开,静宜也同意我不要逗留在殡仪馆,免得被记者纠缠。

    我拨电话通知芳琪取消约会,但在她苦苦追问下,我只好把静宜一事告诉她,没想到她关心我,而坚持要陪我一块去殡仪馆,最后她还通知了两位爵士。

    晚上,我们相约好一起走入静宜父亲的灵堂,堂上看见刘美娟已坐在一旁,而静雯和静宜两人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前,碧莲则陪在两个女儿身边。我发现碧莲瘦了很多,估计瘦了十多磅,不过,她的瘦显得身材更加苗条,而不是憔悴的瘦。

    我和芳琪还有两位爵士,一起在灵堂上了香。

    由于我们不方便和苦主谈天,只是鞠了一个躬便打算离去,没想到师父和师母两人也到了,邵爵士主张留下一会,免得我师父在堂上胡乱说话。

    这是我最不想碰到的局面。

    师父和师母两人上完香后,果然走到我们身旁。

    师母一身黑色衣服的打扮,但紧身的上衣将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呈现出衣外,高耸的乳峰教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而我则把师母的焦点,投在双腿之间,脑海中想着,她毛茸茸的山丘到底铺上怎么样的内裤?越想我就越冲动,甚至记起当日师母从房间出来,张臂挺胸的火辣辣一幕。

    但我始终很想知道师母今晚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也许这就是芳琪所说的,女人身上的神秘感吧!

    “没想到在此遇见你们。”师父以神气的语气说。

    “师父,最近可好?”我上前双手抱拳的向师父行个礼。

    “哼!”师父用手甩开我的手。

    “师母,你好!”我即刻走到师母面前,弯下身,双手抱拳的向她行个礼。

    “嗯……”师母随便应了一声。

    我故意弯下身行礼,目的也是想能凑前望师母的乳房一眼,丰满饱挺的美乳真是百看不厌,而且回春之力,更不用置疑,因为我的龙根已高高挺起了。

    突然,响起打醮的声响,陈老板则和师父交谈,邓爵士望也不望我师父一眼,然而,我的眼睛除了望向师母的乳房外,同时,也欣赏短裙露出的雪白粉腿。

    我们就这样坐着,当邓爵士问邵爵士为何不走,邵爵士回答说想藉此机会看看刘美娟身旁有什么朋友,顺便替我刺探军情。邵爵士果然深谋远虑,懂得为我刺探军情。

    芳琪则在一旁紧握我的手,掌心与掌心的接触,已传来一份无限的支持。因此,我的目光从师母身上,转移到她身上,算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这时候,外面走进四个大汉,中间有位身材矮小约五十岁的男人,身形可说是瘦得可怜,不过,他脚步沉重,且双目有神,脸上还隐藏着一股煞气。

    “果然是他……他果然来了……”师父瞪眼望着身材矮小的男人。

    “有客到,请留步,请上香……”堂上的司仪说。

    “哼!他配吗?”矮小的男人说。

    “入境随俗嘛!”张家泉走进来说。

    “好吧,拿香来!”矮小的男人说。

    我们看了不禁感到意外,更意外是张家泉竟会出现,毕竟他是酒店的总裁,而这位高傲的矮人,很听从张家泉的话,想必他们两人的关系是……“龙生……他就是那位无什么钉的吗?”巧莲紧张的问。

    “对!他就是我以前的师弟──无常真人,绰号“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不过他已被我师父赶出师门,有我在,大可不必怕他。”师父神气的说。

    我们的眼神似乎同一个时间投在师父身上,师母脸上则流露得意的笑容。

    无常真人拿着香不是鞠躬,而是向四处观望一眼,以快速的步法连踩三个方位,接着将腿用力踩下第四脚,灵堂上的烛光随即熄掉。

    “我都说他不配我上香的。”无常真人随手把香丢弃一旁。

    无常真人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的。

    “他怎能够不尊重死……”众人望着师父和我说。

    这种场面,我当然不会逞强,而我一向也不是爱出风头的人。

    “看我如何收拾他,真是岂有此理!”师父神气的走出去说。

    “无常,你太不尊重苦主了吧?”师父走出去对无常真人说。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不成材的师兄,哼!”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不是你师兄,你已被赶出师门了。”师父神气的说。

    “师不师门也罢,对了,听说有位比你强的徒弟叫龙生的,他在哪?”无常真人说。

    “那个就是龙生!”张家泉指着我说。

    “原来就是你,气势果然比我这位所谓的师兄强多了。”无常真人望了我说。

    我当然要走出去,总不能当缩头乌龟。

    “你就是无常师叔?”我壮着胆说。

    “龙生,你退到一边去,你不够资格在这说话。”师父挥手叫我走开。

    “是的。”我很礼貌谦虚的退下,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先生,我们还要“破地狱”,请你们让开。”打醮的道士说。

    “哼!走开!”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道场的人围过来,无常真人身旁四名大汉走上前。

    “你们想怎样?”四名大汉说。

    道场的人个个皮包骨的,没有人敢说什么,马上退到一旁。

    “无常,你太过分了!”师父骂着说。

    “那好!现在是破地狱,我们就为苦主做点事,地下还有几块瓦片还没破,我们就帮帮忙,如何?”无常真人挑衅的说。

    “好!”师父拾起地上的剑,接着舞步,最后提气将手中之剑刺在瓦片上,瓦片果然应声断成两截,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师父,但看见能吓得住无常真人,我倒愿为他打气。

    “没想到你现在还是那么不知进取,真是有辱师门,站到一边去吧!”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即刻睁大眼睛,想看看这位无常真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无常真人走出去,向四处张望一眼,将剑锋朝下,伸出一只脚,在地面画出一条弯曲的线。而后,突然将手中的剑举高,以轻巧的身法就地弹起,转了一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落地之处,两脚正是踏在弯曲线的中间。

    “这不是游龙八卦起手式吗?”我记得在“青乌序”曾经看过。

    果然是游龙八卦的起手式,接着他以极快的身形,将剑峰点在干、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上,将整个八卦架在他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然无误,准确的把殡仪馆地脉点出。

    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的地龙之气也都掀了起来?

    无常真人的功力,当真吓了我一跳!

    我望师父一眼,见他脸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好像毫不知情似的,我不禁为他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第十四卷第一章可怕的对手

    静宜父亲的灵堂上,师叔无常真人故意挑衅师父,并且出言辱骂师父,最后两人争执起来,而展开一场恶斗。恶斗中师父虽然成功刺破瓦片,但师叔出手便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不禁教我吃一惊!

    无常真人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后,接着以极快的身形,用剑锋点出干、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轻易将整个八卦架在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发现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真无误,准确把殡仪馆的地脉点在脚下。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地龙之气,也给掀了起来?

    这可是不简单的一回事,看来无常真人的功力,深不可测呀!

    我望了师父一眼,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似乎毫不知情,我不禁为他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无常真人点出殡仪馆的地脉后,接着以奇形幻影的身形,果然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并且不停重复刚才点的那八个方位,不过他每次的起点,都以不同的位置为主点,先是干配坤,第二次便干配震、第三次便干配艮,不停的重复。变相中,八个方位不断重叠八个卦气,无疑是想掀起地龙之气的错乱。

    “他怎么跳来跳去的,到底想做什么呢?”邓爵士不明白的问。

    我留心观看无常真人的步法,无法分心回答邓爵士的疑问。

    “他热身是为了运气至双臂,以便有足够的力气刺瓦,毕竟破瓦很讲功力,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看他骨瘦如柴的身形,我们就给他多点时间准备吧!”师父洋洋得意的说。

    我佩服邵爵士的想法──师父果然口不择言,大吹大擂的。

    我没有心情和师父讲解,因为无常真人的身形实在太快,而且旋转的身影中,方位不停的重叠又分隔,阴阳相冲和五行互克下,带出一股无形的气旋。我罗盘上的磁针不停的打圈,显然四周的磁场,已被他带动的气旋所影响。我想地龙之气恐怕快抵受不了,即将要破土而出。

    无常真人翻了八周天,突然跳出八卦外,再以沉重的马步落地,接着提起左脚,往地面用力一踩。

    “破!”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地面上的四片瓦片,一起应声断成八块,众人看了不禁嘘了一口气,那些道士也傻乎乎对着地上破裂的瓦片发呆,有的不停摸着脑门……我知道无常真人厉害之处,故已细心观察,他真是一气呵成,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

    我发现无常真人大喊一声后,地面出现微震的情况,而且罗盘的磁针,突然调头逆转而行,显然这里的磁场已破,地龙之气已散。而刚才成功破瓦,就是靠八个方位凝聚磁场之力,加上配合地龙散气之际,形成一道刚猛的冲力击破瓦片。

    奇怪的是,为何无常真人可以准确破那四块瓦片,而不会伤及无辜呢?

    “龙生,怎么样了?”巧莲从后拍了我一下问。

    巧莲这一拍,使我由迷惘中惊醒过来,且吓了一跳!

    巧莲这一吓,让我灵机一动,悟出其中的道理。

    原来无常真人,最后带动的方位是坤和艮,同属土之气,并安排在四个瓦片的最上层。而另外四个没有瓦片的方位,最上层则带动震和巽,同属木之气。当他跳出八卦外,双腿落在东己属木之位,因此,地龙之气在木克土的磁场下,产生一股冲力,结果瓦片受不了磁场的压迫,终于自摧而爆裂,并不是被他剑气所破。

    “哇!怎么会这样呢?好厉害呀!”邓爵士忍不住称赞的说。

    “哎……龙生的对手太强了……”邵爵士忧愁的说。

    我不能不赞同邓爵士和邵爵士说的话。

    我佩服无常真人的记性和眼力,无论他怎样转动身体,甚至快速转变步法,方位仍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一眼便能判断地形的八卦方位,单单这一点,已教我心服口服。最厉害是他最后有次序的将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时间的准确性,更是配合得无懈可击!

    我心里忍不住喊了一声痛快,也许这是对风水神术的惺惺相惜吧!

    无常真人朝我们这方向走了过来,周围的人也跟随他身后,过来凑热闹。

    当无常真人走到我们面前,他脚步稳重,而且气不喘,神不乱的,我再一次衷心佩服他,如果要我像他这样跳法,恐怕我跳不到一半,已双腿发软送医院了。

    “金师父,怎么样?你以为你的破瓦术很强吗,洋洋得意的,如果和我的相比,谁胜谁败呢?哈哈!”无常真人走来嘲笑师父。

    “无常,你这样做对得起苦主吗?”师父大声的说。

    “金师父,我怎么对不起苦主,以你金师父的身分,看得出我刚才耍的是什么吗?如果你看不出,又怎能说我对不起苦主呢?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实你的道行也不过是那一招半式,还敢在我面前大吹大擂的。”

    “无常,你使用的邪术,能瞒得了我双眼吗?我们是堪舆学,怎可以玩这些旁门左道,不正之术呢!”师父大声的说。

    “哈哈!说你没料已经客气了,其实你是没料扮有料,恐怕丑字你也不懂怎样写,还想做我师兄,别丢了你师父的脸!”

    “你敢说这是风水术?”师父生气的说。

    “老头子,我告诉你是风水术,你醒醒吧!”无常真人走上前拍打师父的脸。

    “你想做什么?”师父甩开无常真人的手。

    “你不可以打人!”师母站出来说。

    “无常,别这样……”张家泉开口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师兄门内的事,外人请不用插手。”无常冷冷的说。

    “总之,别过分……”张家泉无奈的说。

    “金太太,我想怎样都行,你想试试吗?你老公没本事,就叫他别出来丢人现眼。刚才他不是很神气,说要收拾我的?对了,你和他应该没结婚吧,他在床上连你也收拾不了,怎能收拾我呢?哈哈!”无常真人瞪着眼,轻轻拍打师父的脸。

    “你……”师母气得脸红耳赤的。

    听见无常真人说师父和师母没有结婚,而且他还说师父在床上也收拾不了师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无常真人又怎会知道师父和师母闺房之事呢?

    师父怒而挥拳还击,可是身旁四名大汉挡着,师父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退后一步,没想到无常真人得势不饶人,竟追上前辱骂师父。

    当无常真人想再次拍打师父的脸时,我终于忍不住挺身而出。

    “龙生……”芳琪紧张的喊着我。

    邓爵士即刻走到我身旁保护我,静宜和巧莲也走出来支持我。

    “无常师叔,你别辱骂我师父了,毕竟你和他曾是同门。”我礼貌的说。

    “你叫我师叔,情面上我是要看在师侄的份上,让一让你这个小辈,但我受张先生所托,是来对付你的。不过,今天看你这位饭桶师父的料,想必你的功力也是有限,看来我把你们估计过高了,我老板真是大材小用。”无常真人叹着气说。

    “无论怎样,你也不能伤害师母,就算她不是师母,男人也不该在女人面前动手动脚的,有失身分呀!”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敢教训我?”无常瞪了我一眼。

    “师叔,我很佩服你的风水术,但你的品性和人格,我就不想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指我刚才使的是风水术,而不是邪术?”无常真人问说。

    “我当然认同你用的是风水术,而且还佩服你的记性。”我装镇定的说。

    “龙生,你不懂就退到后面去,别丢人现眼的!”师父生气的说。

    “金老头,你省点吧!龙生,你看得出我刚才使用什么吗?”无常真人好奇的问。

    “师叔,那么精彩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我怎会不知道呢?只是不知道“五龙真气的葫芦心法”能否破得了你的“游龙身法”呢?”我装起大师的语气说。

    “你看得出我使用“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看来你的功力比你师父强多了,不过,我对你仍有些怀疑。”无常严肃的瞪着我说。

    “我很佩服你时间上的把握,还有准确的把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这点已经不容易做到。”我赌上一把,希望吓得了无常真人。

    “不错!后生可畏,看来我有一个好对手,那我们后会有期了。”无常真人说完,转身便离开灵堂。

    看见无常真人离开灵堂,我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见无常真人走了后,气冲冲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和师母离开灵堂。

    师母临走的时候,也没有感谢我替师父解围,看来“七星拱北”阵的最后一星,也不会是他们两个了,不禁令我想起,到底谁是最后一粒星呢?

    “师父,你真有本事,三言两语便打发了无常真人,真是不简单,厉害!”邓爵士称赞我说。

    “龙生,刚才你冲动的走出去,可吓了我一跳!”芳琪笑着冲过来搂着我。

    芳琪最喜欢看我神气的样子,此刻,她也不顾仪态和场合,就把丰满的乳房压在我手臂上,柔软饱挺的弹力,令我涌起一股欲迎还拒的感觉。

    “静宜,对不起,我的出现破坏了灵堂的秩序,我过去向你父亲鞠三个躬,以表谢罪。”我走出灵堂,恭恭维维的鞠三个躬。

    “龙生师父年纪小小,没想到他的修养挺不错的,有大师的风范,刚才那两个所谓的师父,真是不知所谓。”背后传来众人的谈话声。

    我鞠完躬后,道士们继续打醮的法事,灵堂也恢复原有的气氛。

    “龙生,我们走吧……”邵爵士点点头说。

    我们一行人再次到灵堂前,鞠了三个躬才离去。

    走到殡仪馆门外,邵爵士建议到我家坐一会,我想静宜差不多也该走了,于是回头找静宜,通知她快点换衣服,我在门口等她。

    灵堂的工作人员,忙于收拾一切,我脑海里不停想着无常真人的功力。

    这时候,有位老伯手中拿着破裂的瓦片走出来,我好奇上前把他拦着,并拿起一块瓦片。

    “老伯,可以给我一片吗?我不会乱丢,也不会妨碍你的工作。”我礼貌的说。

    “嗯……拿去吧!”老人家把瓦片给了我之后,其余的丢弃在垃圾桶里。

    我拿起瓦片一看,似有所感触。

    “无常真人的游龙六十四步身法,实在太厉害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差两步……差两步呀……可惜……”我身边传来一把声音。

    我即刻回头一望,身旁除了老伯之外,便没有其他人经过了,刚才那句话明显是由他口中说出的。但他指的差两步,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上前问清楚的时候,看见老人家忙于工作,不好意思打搅他,刚好这时候,静宜换好衣服走出来,我只好牵着她的手步出殡仪馆。

    一路上,我不停的想,到底老伯说的差两步,是什么意思呢?

    “龙生,刚才无常真人好厉害,你能应付吗?”静宜关心的问。

    “应该没问题……”我不敢向静宜说无法应付,不想她为我担心。

    巧莲最关心我的,平时遇到问题,她总是向我问长问短,这次她在车上却一言不发,想必她猜到我心中的忧虑,所以不想令我烦上加烦。

    “龙生,你出来接我,芳琪姐会不会不高兴?如今她是你的吉星,你不能在这时候得罪她呀!”静宜突然的说。

    “芳琪没问题的,她读过很多书,也像你这般明白事理的。”

    不对呀!芳琪读那么多书,以她心高气傲的性格,怎会轻易喜欢我呢?但她确实把处女给了我,是我没自信心多虑了吧……“龙生,记得我曾经问过你,需要学“青乌序”里的道术吗?”巧莲说。

    巧莲终于开口说话,我很留心听她说,因为她是奇人,身上和我一样有奇人感应,而且在最重要的关头,她总是能帮上我的大忙。

    “学道术?”我深感不安的说。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力,恐怕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想你应该学“青乌序”里的道术,虽然不是真正道家之术,但想必对你会有所帮助。”巧莲说。

    “巧莲,我会听你的话,考虑学“青乌序”的道术,但目前我想专心应付官司,顺便把陷害我的人找出来,这样我才可以安心做其他事。”我推搪着说。

    “嗯……心无法安定下来,恐怕也难学其术……”

    “到家了!有什么等会再说吧……”我叹了口气说。

    回到家里,邓、邵爵士还有芳琪坐在沙发上,巧莲忙于招待,除了端上饮料之外,还准备了些小吃。

    看着忙碌的巧莲,我对她添加了几分尊重,她确是帮了这个家不少忙。

    “师父,今天看金老头垂丧的模样,我心里就好笑,刚开始他还大言不惭的说,有他在我们不用怕,结果不但被人羞辱,连他的女人也保不了。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事情还会闹得更大,哈哈!”邓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邓爵士,其实这件事不值得我们那么开心,相反师父所受的羞耻,说明我们的处境很不理想,多加防范之外,还要做些未雨绸缪的事。”我说。

    “龙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金师父赢了这场战,我们反而不用担心对手,今天所出现的局面,才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邵爵士说。

    “对啊!赶走了狼来了只老虎,我怎么没想到。对了,金老头怎会出现在灵堂上的呢?他认识静宜那家人吗?”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风水师在殡仪馆打混,师父的出现也不稀奇,也许如邵爵士说的,他希望碰见陈老板,找机会讨好他,甚至想在静雯面前大吹大擂,找点生意吧!”

    “龙生,总之,你要多加小心,对方在暗呀!”芳琪忍不住牵着我的手说。

    “嗯……”我拍拍芳琪的手,表示叫她不用担心。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夫,你有信心对付他吗?”邵爵士沉重的说。

    “师父,无常真人的来头不小,你有把握对付他吗?”邓爵士追问道。

    “邵爵士,我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无常真人的功力,远超过我的想像。”

    “师父,刚才你不是说出无常真人的功夫来源,那你的功力不是比他强吗?”邓爵士摸不着头脑的说。

    “邓爵士,知道桌面摆着什么菜,并不代表懂得煮……”我解释说。

    “这就危险了……我以为你的功力比无常强……”邓爵士摇头说。

    此刻,整个空间笼罩着忧愁的气氛。

    “龙生,你有什么打算?”邵爵士问说。

    “我没什么打算,只想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可以重开龙生馆。”

    “那你不是立于更明之处?对方他在暗呀!”邵爵士心急的说。

    “这也没有办法,难道要我躲起来,永远不见人吗?”我反驳的说。

    “这是不错的想法,所谓小隐于林、大隐于市,起码可以平安的生活。刚才看见无常道长凭空震裂瓦片那一招,我的心就发寒,如果只是面子之争,这倒无所谓,如果用来对付你,恐怕会闹出人命呀!”邵爵士惊慌的说。

    邵爵士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一斗起来说不准会有生命危险,但躲起来也不是长远之策吧?

    “邵爵士,我不会躲起来,毕竟不是长远之计。”我对邵爵士说。

    “什么不是长远之计,移民不就行了吗?经济上的问题,我会看着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的,而且还可以逍遥的过日子。”邵爵士激动的劝我说。

    “不!缩头乌龟的日子,不是我龙生过的……”我摇头的说。

    “不躲避的话,你有生命之危呀!”邵爵士紧张的说。

    奇怪?邵爵士怎会突然那么紧张我呢?

    “邵爵士,如果你只是关心我的安全,我很感谢你,如果有其他原因而要我离开的话,你不妨坦白说出来,好吗?”我好奇的试探说。

    邵爵士坐回沙发上,犹豫了一会。

    “好吧!你记得我有一个答案还没解释吗?”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对呀!昨晚我问你,但你说时机还未到,到底答案是什么呢?”我紧张的说。

    “我现在就告诉你。原本还不到时机,但如今火烧眉毛,只好说给你听,但你听了后,绝对要冷静。”邵爵士神情凝重的说。

    “邵爵士……你……”邓爵士脸露惊讶之色。

    听邵爵士的口吻,看邓爵士的举动,我更无法冷静,只希望他快点说出来。而我身旁的巧莲和静宜两人,想必也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龙生,你知道这间别墅是谁的吗?”邵爵士问我说。

    这间别墅,谁都知道是邓爵士送给我的,邵爵士怎会如此一问呢?

    “邵爵士,这间别墅是邓爵士送给我的呀!”我指着邓爵士说。

    “师父,其实这间别墅是邵爵士送给你的,我只是借个名,钱却是邵爵士给的,但不是我有心骗师父,而是他不肯让我对你说。”邓爵士说。

    这个秘密对我来说,可真是晴天霹雳,我愕然的瞪着邵爵士。

    “邵爵士……你……”我十分感激的说。

    现在我明白,为何买这间别墅的时候,会遇上芳琪的好朋友林艳珊了,原来是邵爵士一手策划,所以芳琪安排林艳珊当经纪,但是当天芳琪为何没跟我说起,想必又是邵爵士交待了。

    我深入的想了一会,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反正我是受益者,甭管是谁送的,也许有钱人喜欢玩小动作。但这间别墅的价值不菲,为何要那么重礼呢?

    “邓爵士,我门口那部车……”我想了一会问邓爵士说。

    “师父,那部车确实是我送的。”邓爵士说。

    “那保释金和拜师的钱?”我继续问。

    “师父,除了这间别墅之外,其他都是我送的,你不用再问了。”邓爵士说。

    看来这件事还有一些隐情,这么贵的别墅,邵爵士不会无端端的送给我。

    “邵爵士,我在此谢谢你赠送此屋给我,只是有些受宠若惊……”

    我的眼睛望向芳琪身上,怪她不向我坦白,教我如今不知所措。

    “龙生,你也不用答谢我,我应该做的……”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巧莲见状,马上倒过另一杯热茶给邵爵士。

    “邵爵士,这间屋子是否含有其他秘密呢?”我问邵爵士说。

    “嗯……原本不想说出来,但无常真人的出现,不管是为了你或是为了我,今晚必需向你说清楚,否则一旦出了事,一切就太迟了。”邵爵士显然有难言之隐。

    “邵爵士,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要是我龙生帮得上忙,我肯定会帮你。”我坐到邵爵士身旁说。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第十四卷第二章父子成仇

    邵爵士说出别墅是他送给我这个秘密,使我受宠若惊。然而,我想这间别墅的背后,必有隐情,所以忙追问下去。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邵爵士,你说我是你的什么?”我紧张的问。

    “你是……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什么?我是你……的……儿子……”我大吃一惊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确实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很清楚的重覆说了一遍。

    天呀!我是邵爵士的儿子?!

    听邵爵士这一说,我整个愣住了。先来个送别墅,已是睛天霹雳的秘密;现在又送上一个他是我父亲的惊人消息……我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的邵爵士,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师父,邵爵士确实是你父亲,那份基因报告书,我已经看过了,没想到你和我都一样,亲生父亲都要重逢才能相见,但你比我好运,起码你重逢所见是个活生生的父亲,而我见的是僵硬的尸身,现在我该恭喜你吧……”邓爵士说。

    “龙生,喝杯水……”巧莲最了解我了。

    我拿起水杯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事实来得太突然了!

    “龙生,对不起,由于干爹吩咐我不能对你说,所以只好瞒着你,希望你明白我的难处,毕竟父子之间的事,还是由你俩决定比较好。”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放下茶杯望着我。

    “龙生,我能见到你算是奇缘!当日你帮了邓爵士,给我不错的印象。前邓夫人之死,又看见你大方的把巨款捐出。但后来你却要邓爵士送车,甚至埋怨旧居的问题,而想要邓爵士送间大屋,所以对你很怀疑,于是便找人查你的资料,没想到竟然查出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说。

    “你找人查我的资料……”我凝望着邵爵士说。

    “有几次我拍你的肩膀,除了对你有好感之外,也对你很有疑问。今天的真相,原本想在你上法庭那天对你说,但当日你苦思神术解危,还布置“七星拱北”的阵法,我怕会影响你的判断,所以忍了下来,不敢把真相告诉你。但今天见到无常真人的厉害,我不能不说了,怕万一会发生不幸……”邵爵士伤心的说。

    难怪邵爵士知道我母亲的事,更知道我曾入过狱,后来送我大屋、送钱给静宜医她父亲、担心我的官司替我请大律师、怕我受伤害要我请保镖、张家泉事件时深夜不走在我家等消息、答应帮红衣女郎出面……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原来你帮我那么多事,背后是有这个原因……”我恍然大悟。

    “龙生,我要先说明一件事,当日是你母亲不要我,而不是我抛弃她。之后,屡次搬走来逃避我,是她对不起我,并不是我对不起你母亲!”邵爵士痛苦的说。

    “为什么母亲要避开你?”我好奇的问邵爵士。

    “爱情这回事就没法解释,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你母亲要选你父亲而不选我?你所谓的父亲,以前是我的司机,后来和我女朋友,就是你母亲有染,偷偷离开我。后来,我很辛苦找到他们,想求一个明白,当时我不知道她有了我的孩子,最后得不到原因之下,我只能尊重你母亲的决定,由衷成全他们。”

    “后来呢?”

    “后来,我的秘书知道你的父亲和我的女友结婚,心有不甘,多番找机会接近你父亲,没想到你父亲最终还是和我秘书搭上,她逼你父亲和你母亲离婚,你母亲最后找我劝你父亲,并希望我能说服秘书,要她别再缠你父亲。”

    “接着怎样了?”

    “当时我痛责你父亲一顿,因为他答应我会好好照顾你母亲。这件事,我也痛骂我的秘书,甚至和她吵了无数次。结果你父亲受不了精神的困扰,选择跳楼轻生。而这位秘书,原本想抱着女儿跟随跳楼,幸好被我及时救了她女儿,后来我还领养了这个小女孩,培养她成为大律师。”邵爵士望着芳琪说。

    “干爹……被你及时救回来的女孩……是我?”芳琪颤抖着身体说。

    我愕然的望向芳琪。

    “是的!我本来不想领养你,后来想着你是我亲手救回来的,说起来也算有缘,于是决定领养你,还把你当作是亲生女儿看待。我没亏待过你吧?因果循环,我领养了芳琪而寻获自己的儿子。因为芳琪主动在我面前提起你很多次,所以才引起我的注意。”邵爵士说。

    “没有亏待过我……”芳琪神情呆滞的回答。

    当时芳琪见我有些本事,能帮邓爵士认回亲生父亲,所以想通过邵爵士接近我。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么复杂,我的父亲竟和芳琪的母亲扯上关系,那我和芳琪不会是姐弟吧?

    “邵……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是姐弟吧?”我紧张的问。

    这次我叫邵爵士,心里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这个问题,也令芳琪十分的紧张。

    “胡说!我和芳琪的母亲没关系,你们当然不会是姐弟。芳琪的父亲很早就车祸丧生了,他见也没见过芳琪,而芳琪的母亲,是以寡妇的身分追你父亲,你们怎会是姐弟,胡闹!”邵爵士生气的说。

    听见我和芳琪不是姐弟,我才放下心中大石。

    “那母亲怎会不见你,而且还要避开你呢?你不知道我母亲有了你的孩子,那你怎么会验我的遗传基因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我猜你母亲,可能误会是我害死你父亲,所以不再和我联络,甚至有意避开我。后来我查到你出世资料,从你的出生年份推测,我渐渐开始明白一切。直到基因报告出来后,我更加肯定你母亲逃避我的原因──她怕我会抢回儿子,所以逃避而不敢见我。”邵爵士生气的说。

    “原来我母亲是抢别人的老公不遂,而自杀的……”芳琪喃喃自言的说。

    “芳琪,你要保持镇定,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镇定呀……”我小声的说。

    芳琪望了我一眼,向我微微的点头。

    我很了解芳琪此刻的心情,她一直以为是邵爵士害死她母亲,结果足足查了二十多年,今天得知这个结果,心情当然不好受,毕竟惭愧比愤怒更难承受。

    “邵爵士……我开始明白你对我的关心……”当我念邵爵士这三个字,我就显得很不顺口,心也忐忑不安。

    “师父,现在你还叫邵爵士……应该叫……”邓爵士说到一半没说下去。

    “没关系,龙生他还接受不了,眼前有两件事最重要,第一是要尽快离开香港,避开无常真人;第二是要重新考虑和芳琪的问题。今天我知道你和芳琪拍拖,我的心就闷闷不乐,但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劝阻你……”邵爵士说。

    “师父,你昨天不是教我,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现在你的亲生父亲坐在你面前,你怎能不认他?况且他没对不起你母亲,无论如何都是你不对!”邓爵士气恼的说。

    邓爵士的话一点也没说错,想起紫霜和关先生父女情深的一幕,我就有所感触。如今望着白发斑斑的老人,心里除了不好受之外,倒是有些兴奋的,毕竟骨肉团聚,况且邵爵士为了不让我难受,宁愿隐藏身分支持我,他如此的伟大,我怎能不认他,而要他难过呢?

    “爸……”我原想叫两个字,但叫出第一个字后,那种感觉更怪、更陌生。

    “龙生,你肯认我……我有儿子了……”邵爵士喜出望外的说。

    “邵爵士,恭喜你认回儿子,我早说过告诉师父真相,他一定会认你的,你就是不想他难受,背后流了那么多泪,现在可好了,恭喜呀!”邓爵士高兴的说。

    “爸流了很多眼泪?”我感动的说。

    “是呀!每当看见邵爵士流眼泪,我就冲动的想拨电话告诉你,可是你父亲始终不肯让我这样做,只能怪他蠢。”邓爵士笑着说。

    难怪邵爵士每当拍我肩膀的时候,总会出现亲切感,原来他是我亲生父亲,大地造物真是奥妙,亲情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邵爵士,龙生,恭喜你们父子团聚!”巧莲兴奋的说。

    “邵爵士,龙生,我也想恭喜你,不过今天不行,我身上有孝……”静宜开心的说。

    “行!什么都行!百无禁忌!”我兴奋的搂着静宜。

    “对!百无禁忌!”邵爵士兴奋的流眼泪。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替父亲抹掉脸上的眼泪。

    真情流露后,心中的包袱也自然放下,换上轻松愉快的心情,只有芳琪独自一个人,坐在一旁默默的发呆。

    这里没有人会了解芳琪的心情,只有我知道她的心里想什么……哎呀!不妥啊!芳琪是想夺干爹的财产,那不就是想夺我老爸的钱,又是一件烦恼的事!

    “儿子,刚才我说那两件事,你要捉好主意。”邵爵士说。

    我正想回答的时候,巧莲拿了两瓶香槟出来。

    “今天那么高兴,我们就开瓶香槟祝贺他们父子重逢!”巧莲把香槟递给我。

    “爸……由你来……”我把香槟递过去说。

    “好!”邵爵士兴奋的站起来把香槟开了。

    “来!为父子重聚干杯!”邓爵士大声的说。

    这杯香槟是我一生中,最好喝的香槟。

    “干爹,恭喜你!”芳琪拿着香槟恭贺邵爵士。

    “琪儿,乖!”邵爵士兴奋的摸着芳琪的头说。

    “对呀!芳琪怎样叫龙生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这……”我也不知该叫什么,心想总不会叫干哥哥或干弟弟吧!

    “当然是叫名字,叫干妹妹或干哥哥也行,只是没那么好听,今天我把龙生的身世说出,目的也是想解决这个问题。”邵爵士放下手中的香槟说。

    邵爵士神情凝重,我也觉得这个问题也要谈一谈。

    “干爹,有什么好谈的,我和龙生的事,自己会解决。”芳琪说。

    “不!龙生是我儿子的话,那可要解决掉这个问题,毕竟和身分有重大关系,况且琪儿是大律师又是我干女,我怎能令你受委屈呢?”邵爵士不满的说。

    邵爵士这么一说,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巧莲和静宜两人,似乎也感到很不妥,同时向我投了一对愕然的目光。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问。

    “龙生,你和芳琪两人拍拖,就一定要娶她,而且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委屈。我知道你和巧莲还有静宜也有关系,但芳琪是我干女儿,你和她在一起,就一定要离开其他的女人。如果不行的话,就趁早和芳琪分手,免得日后尴尬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邵爵士说。

    邵爵士当着巧莲和静宜说出口,我怎样处理好呢?

    “爸,你怎能这样说呢?”我左右为难的说。

    “龙生,你是我儿子就要听我的话,芳琪一定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委屈,如果你办不到的话,就即刻停止交往,你要顾着你的身分呀!”邵爵士顽固的说。

    我现在才知道,邵爵士是个顽固的人,表面上很通情达理,但处理面子和感情的事,就不会转弯且固执,试问我怎能在巧莲和静宜面前回答呢?

    巧莲和静宜很尴尬的坐在一旁,芳琪也和她们一样。

    “爸,我不是不听你的话,但我不能为了芳琪有负巧莲和静宜。当然我也不会为了巧莲和静宜,而辜负了芳琪。我和她们三个都是相爱的,至于谁明媒正娶,让我们考虑吧,好不好?”我以温和的语气说。

    “不行!如果继续下去,面子肯定受损,芳琪必定要明媒正娶,要不然我这个做干爹的颜面何在?如果不接受的话,我就不准你们来往。”邵爵士生气的说。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静宜今天办父亲的丧事,我们做出这个决定,似乎太没人情味,好像在欺负她。我相信巧莲和芳琪也不同意,况且无情无义的事,恕我做不出,我不能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直接的说。

    “龙生,我就是不想你日后烦恼,要不你和芳琪断绝情侣关系,那你的感情生活,我就可以不管。”邵爵士坚持的说。

    “爸,我不知道你对感情的看法,但我和芳琪的感情,绝对不是交易,总而言之,我不会伤害她们其中任何一个,这是我对感情的坚持。”

    “龙生,你如果不维护邵家的体面,不尊重我干女儿的面子,我不会向外界承认,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原来你认回我这个儿子是有目的,只想我维护邵家的面子。但直到今天为止,我不曾踏入过邵家一步,更不知道邵家的大门在哪,恕我不懂“维护邵家”这四个字。”我很不满的说。

    邵爵士怒目金刚般的瞪着我!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说不懂维护邵家这四个字!”邵爵士突然一巴掌打了过来。

    “邵爵士,怎么你……”邓爵士即刻坐到我和邵爵士的中间。

    我不知脸上有没有留下五根手印,但我知道父亲这巴掌打出去,换回来是后悔两个字。我摸着发烫的左脸颊,心里开始怀疑。母亲当年也许是受不了邵氏家族的面子问题,最后大着肚子被逼要嫁给我那位父亲。

    “龙生……别说了……”芳琪小声的劝我。

    “龙生,别动气……”巧莲关心的说。

    “龙生……你答应你父亲吧,我没关系,刚团聚可别吵架……”静宜眼睛红红的说。

    “爸,今天我还以为会很高兴,因为有了温馨的亲情。但没想到邵家的面子问题,把小小的一件事,变成那么严重,邵家的面子对你来说也许很重要,我也认为很重要,但绝不是出卖自己的情和义换回来的。我很尊重半小时前的邵爵士,他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但现在他已变成固执的父亲,是个活在面子阴影下的痛苦人。”

    “你……”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好儿不论爷田地,也许我没有资格踏入邵家大门,这间别墅的钥匙我还给你,这一巴掌算是我住了那么多天的租金吧……”我站起来掏出门匙说。

    “你……你……离开这间屋,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愤的说。

    “这间屋子,我什么也不会带走,但我要拿回静宜出生年份的空酒瓶,还有一本经书,同时,我也想带走你的干女儿。”我望了芳琪和巧莲一眼说。

    “龙生……你……”

    “芳琪,你会跟我走吗?”我望着芳琪说。

    巧莲马上冲上楼去,果然是拿了空酒瓶和那本“青乌序”下来。

    “芳琪,你怎么样?我不会勉强你……”我对着芳琪说。

    “师父……别这样……”邓爵士拉着我说。

    “好!我跟你走!”芳琪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姐……”巧莲和静宜兴奋中,轻轻喊了芳琪的名字。

    我很高兴,向芳琪点点头。

    父亲很生气,相信也是很后悔,但他没有留着我,也许又是面子的关系。

    “当日有个女人为了钱,离开这个大门,今天有三个女人,愿意跟我走出这大门,人生如戏呀……”我有感而发的说。

    “你走出大门,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得扫掉桌上的酒杯。

    “爸,告诉你一件事,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突然很想念一首诗,“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梦不见紫罗袍共黄金带,一茅斋,野花开,管甚谁家兴废谁成败,陋巷单瓢亦乐哉。贫,志不改!达,志不改!”,你明白吗?”我说完走出门口。

    “巧姐,我们的花……”静宜小声的说。

    “对!不能不拿!”巧莲把手上的空酒瓶交给我,接着把那两束花拿起捧着走。

    邓爵士即刻冲出门口拦着我。

    “师父,我看你父亲只是一时之气,等他这口气消了就回来,别意气用事,你现在去哪呢?”邓爵士关心的问。

    “邓爵士,我父亲拜托你照顾了,等我有了落脚处,再通知你。”我说完便去开车。

    “师父,先到我家里住吧!”邓爵士说。

    我想起邓爵士有个雅丽,最后还是拒绝了邓爵士的好意。

    当我的车离开别墅的门口后,即刻停在路边,等候芳琪的车。

    “我们现在去哪呢?”芳琪走下车问说。

    “我现在也没主意。”

    “龙生,要不我和静宜到庙里和师姐们睡,你到芳琪家里睡吧!”巧莲说。

    “是呀!”静宜说。

    “我怎能要你们受委屈呢?这样我还是你们的男人吗?”

    “那我们现在去哪?住酒店不方便吧……”巧莲问。

    “这样吧,回我老家睡,虽然那里很简陋,但也不失为一个安乐窝。”我灵机一动的说。

    “我当然没问题,静宜也该没问题吧?”巧莲说。

    “我怎会有问题呢?”静宜即刻回答。

    我们三人的眼光,一起望着芳琪。

    “龙生,这样吧,我家有两个房间空着,要不到我家里住,你的老家应该很久没人住过,到那里她们两人会很不方便。”

    “这样方便吗?”我感激的说。

    “有什么不方便,若去你老家的话,她们两个女人,才真的很不方便。”芳琪说。

    “芳琪姐,谢谢你了。”静宜说。

    “芳琪,谢谢你。”巧莲说。

    “巧姐,静宜,现在还分什么你我他的,先到我家里再说吧,别站在路边了,好吗?”芳琪说。

    “好吧,我的车跟在你后面。”我对芳琪说。

    其实住所并不成问题,大不了住酒店或住龙生馆也行,我只是想试探芳琪的心。如果她肯让我们到她家里住,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她丢下干爹跟我走出门口,倒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你们有后悔跟了我吗?”

    “龙生,你怎么这样说,你没有丢弃我们,我已经很感动了,如果换作是别人,肯定会丢下我们,谁会顶撞当爵士的父亲呢?”巧莲说。

    “龙生,我的想法也和巧姐一样,昨晚我还有点气你追芳琪,但今天我无话可说了。总之,你日后想要我怎样就怎样,我会听从你的意思。”静宜哭泣的说。

    “静宜,别哭,你就是容易哭……”巧莲马上递纸巾给静宜。

    “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们,日后我多疼你们的。”我对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想那么多,专心驾车吧,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受。还有,等会见到芳琪,好好和她谈谈,她今天为了你走出门口,她的牺牲也很大,别忘记她是大律师的身分。”巧莲提醒我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眼前最重要是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其他难不倒我的,不过,别墅就……”我叹气的说。

    “龙生,别想那么多,我们又不是贪你的别墅,现在挺好的,当给自己一个目标,尽量赚钱买别墅呀!”巧莲鼓励我说。

    巧莲说得一点也没错,我该订一个目标,奋起直追,这才是积极的人生。

    第十四卷第三章芳琪加入了

    今天知道邵爵士是我亲生父亲,原本父子相认,是件天大的喜事,没想到邵爵士为了维护邵家面子的顽固观念,逼我从巧莲、静宜和芳琪之中,只能挑选一个,最后,这件事导致他大动肝火,掴了我一巴掌。

    父亲也许不知道,这巴掌也把父子的关系,一拍两散。

    我虽然很同情父亲,但我对感情的信念是至坚不移,更不会当作是种名利金钱的交换品。我很无奈的离开别墅,内心亦舍不得,但这是我唯一的下台阶,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表明对感情的坚持,顺便刺探人心,和挑战未来的人生。

    三个女人和我一起离开,包括父亲领养的干女儿芳琪,也跟我一块离开。虽然我赢得骨气和感情,但也付出沉重的代价──失去一位有财有势的父亲。

    眼前的路充满危机,除了面对无常真人的攻击,还要面对上天给我的残忍考验──父子情和女人感情的考验。

    今天踏出别墅的大门,那种“得”和“失”的转变,来得可真快。不过,这些已经成为过去,目前我要尽量充实自己,靠双手取回的一切,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别人更无法剥走。但眼前危机四伏,想靠自己站起来又谈何容易呢?

    “龙生,前面有间便利店,我想买些东西。”巧莲说。

    我踩下油门加速超越芳琪的车,然后亮出指示灯,通知我的车要停下。

    芳琪也亮出指示灯表示她知道,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不需要语言沟通,也能互相传达意见,今晚我和父亲也许就是少了这份默契。

    巧莲下车到便利店,买了些东西很快便上车。

    “巧莲,你买什么?”我问说。

    “我买牙刷、毛巾、牙膏和纸内裤,今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哦……”巧莲说。

    巧莲说的对,今晚我们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从头做起,不过,提起纸内裤,便想起昨晚我穿上芳琪内裤的一幕,内心不禁偷偷的发笑。巧莲真是一名巧妇,总为我们着想,尤其是生活上的一切,都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一间充满粉红色浪漫的家。

    “芳琪姐,这间屋子真不错……布置得很漂亮……”静宜称赞的说。

    “笑话了,怎能和你们的别墅相比……对不起……”芳琪知道说错话,即刻道歉。

    “芳琪,不用说对不起,难得你肯收留我们,还道什么歉呢?”巧莲笑着说。

    “巧姐,别说收留那么难听……”芳琪不好意思的说。

    “算了,芳琪,忘掉那间别墅吧,以后我赚到钱买一间更大的。”我激昂的说。

    “好!我相信你会做到!”巧莲鼓励我说。

    “龙生,我也相信你能做到!”静宜支持我说。

    “今后,我龙生会尽量充实自己,发奋赚钱养好这个家,以后我身上的东西,一定要我自己买,绝不让人剥走,你们放心吧!”我大声的说。

    “好!我继续教书和替人补习,多赚一点钱贴补家用!”静宜跳起来说。

    “我尽量处理好龙生馆,让所有的顾客对龙生馆有信心。”巧莲说。

    “哈哈!你们怎么看成我什么都没有似的,何需你们操心家用的,我是一家之主,一定不会饿坏妻子的。我说过就算手中剩下最后一碗饭,也会让你们先吃,只可惜有一个人已找到更大碗的饭,希望她吃得开心……”我愁怅的说。

    “龙生……碧姐吃饭的时候,我相信她会想起你说过的这句话……”巧莲握起我的手说。

    “你们真是一条心……今天总算让我见识到真情流露的一面,别说了,我带你们看看房间……”芳琪眼睛红红的说。

    “房间不错哦……”静宜说。

    “不好意思,这两间是小房,也是单人床,你们自己安排吧……”芳琪说。

    “芳琪,我和静宜一人一间刚好,哪还会小呢?”巧莲说。

    巧莲这句话,讲得真是恰当。

    “你们一人一间,那龙生睡哪?沙发吗?”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姐,龙生当然睡你的房间嘛……”静宜抢着说。

    哎呀!静宜不该说的话也说了,我怕芳琪责怪我揭露和她发生关系的事。

    “龙生……你……”芳琪惊讶的说。

    “芳琪,我们都是女人,这些事明白的,你不用害臊哦……”巧莲笑着说。

    “龙生……你……不跟你们说了……我冲凉去……”芳琪羞怯的走入房间。

    “芳琪,我没说是她们猜的,你怎么会上当承认呢?哈哈!”我装笑掩饰心虚。

    大家冲了凉后,我举行了一个家庭小会议。

    “芳琪,今天多谢你大方肯让我们搬进来,不过,我始终是男人,没理由投靠女友的家,我会尽快物色地点。虽然肯定没有别墅的华丽,但也会让你们住得舒舒服服,同时,我也把你当成是家里的一分子,好吗?”我对芳琪说。

    “龙生,这些迟点再说吧……”芳琪脸红的说。

    “芳琪,现在你也参加了家庭会议,当然是一分子,没有什么好羞的。总之,屋外我们会尊重你是大律师,必定会顾着你的面子,不会和龙生有过分亲密的动作,然而在屋内我们就是好姐妹,是可以倾诉心事的好姐妹。”巧莲捉着芳琪的手说。

    “巧姐,你看出我有很多心事?”芳琪好奇的说。

    “是的,大家都是女人,也许法律上的事,我帮不上忙,但我可是不错的倾诉对象,更是一个守密的人,有什么心事不妨和我谈,来日方长哦……”巧莲温和的说。

    “嗯……”芳琪点头应了一声。

    巧莲最懂哄人,尤其是对女人简直是快而准,看她将手搭在芳琪的手上,以芳琪的性格又不甩开的话,便知道芳琪已经接受这位姐姐了。

    “巧莲,明天你出去打探有什么楼宅适合我们的,地区尽量选这附近,有什么事大家也好照应。另外,通知紫霜搬离别墅一事,等我们有了落脚处,再通知她地址,顺便你也多探望关先生。之前交待你重开龙生馆之事,还要请你多费心,现在龙生馆是我的收入来源了。”我吩咐着巧莲的工作。

    “龙生馆我会看着,但你外面还有很多大顾客……”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外面的大顾客,我当然会看着,但人心始终难测,还是细水长流的生意,比较妥当。”我对巧莲说。

    “嗯……知道了。”巧莲点头说。

    “静宜,明早你父亲出殡,快点上床睡觉,我明天会送殡,但我也许不会露面,我怕又让你们惹麻烦,到时候看情形吧!还有,尽量向学校申请二十五号至五号的假期,陪巧莲到韩国一行,明白吗?”我对静宜说。

    “知道……”静宜点点头。

    “龙生,那天是……”芳琪想说话的时候,我握着她的手,示意她别说出口。

    “龙生,你那天真的想我到韩国去?”巧莲意外的问我说。

    “嗯……这也是最重要的,起码我可以先满足你的要求。”我说。

    巧莲紧闭双唇的向我点点头,而芳琪则向我投出凝重的目光。

    巧莲也许知道我二十六号出庭审讯,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其实我是故意安排的,我不想她们看见万一我入狱的情形,要不然我会更伤心,所以决定自私一点,先把她们送出香港。

    “你们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问大家的意思说。

    “龙生,有一点要补充的是,我没想过我们四个人,突然之间会进展成这个关系,但我也欣然接受了,也许是缘份吧!既然已出现了这种关系,我希望大家可以保留房中的秘密,我不是很开放的女人,这一点请你们尊重我。”芳琪说。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龙生,干爹毕竟是我的养父,我也绝不能无情的和他断绝关系,今天我和你走出门口,确实是一时冲动。之后,我仍会维持如以往和他的关系,但他要我离开你,那就另当别论。”芳琪深明大义的说。

    “芳琪,我父亲孤独一人也是很寂寞的,虽然他顽固的思想我不能接受,但我也是关心他的,你有空就代我多照顾他,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说。

    “嗯……我会的……”芳琪说。

    “没有什么事就散会吧,静宜,你快点上床,明早你要忙父亲的事,睡吧!”我催促静宜早些睡觉。

    静宜的父亲明早出殡,她也没意见而先溜上床了。

    巧莲可能想让我和芳琪单独谈谈,所以陪同静宜一起回房间。

    “龙生……我睡了……你今晚真的到我房间睡?”芳琪脸红的问,接着望了巧莲和静宜的房间一眼。

    “可以吗?”我搂抱芳琪说。

    “你……睡沙发……我睡了……不跟你说了……”芳琪走进房间后,却没把门掩上。

    既然芳琪没关上房门,我当然不会那么笨睡沙发,偷偷的溜进她的房间里。

    走进房间,看见芳琪只睡在左手边,右手边留着一个空位,而床头铺设两个整齐的枕头,摆明是留着半张床位给我,真是甜死我了。

    “你不是睡沙发吗?”芳琪小声的说。

    “外面桃花势太强,有了你便不想再花心……”我边说边跳上床,紧紧搂抱着芳琪亲吻。

    这个吻足足亲了几分钟才分开,也许我俩真正需要互慰心灵的吻,所以这个吻是用心灵去吻,而不是欲念之吻。

    “你怎么穿胸罩睡嘛?”我摸向芳琪的乳房,发现被胸罩围着。

    “不告诉你,还有下次别叫成是胸罩多难听,改叫胸围嘛!”芳琪拍了我的嘴说。

    “是的。”我的手继续在芳琪身上慢慢摸着,滑腻的雪肤教人爱不释手,纤细的小腰、没有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显得芳琪更加娇嫩可爱。续而滑下摸至毛茸茸的蜜桃之地,销魂的迷人洞,教人流连忘返。

    “别摸……谈点正经的。”芳琪推开我的手说。

    “好,我们真的要好好谈一谈。”我正经的说。

    “龙生,你心里有怪我母亲吗?”芳琪突然的说。

    “我怎会怪你母亲呢?”我好奇的问。

    “毕竟我母亲……害你那位父亲出事,导致你的童年如此痛苦,不但辍学还要入狱,难道你心里没有责怪她吗?”芳琪尴尬的说。

    “你忘记我是风水师,我相信因果之说,如果说你母亲有欠我的话,如今她女儿已来补偿,并睡在我旁边,我还有什么好责怪的。也许是母亲没有褔份,所以才得不到我亲生父亲,我童年受的苦,是上天给我的考验吧,祂先让我经过这番磨练,要不然我怎有缘成为奇人……”我一时说溜了嘴。

    “什么奇人?”芳琪好奇的问。

    “我身怀风水奇术的本事,难道不算是奇人吗?”我掩饰的说。

    “嗯……你也算是奇人之一,谁想的到你会是爵士之子。当我得知你是我干爹的儿子,真是吓了一跳!”

    “缘份就是那么怪……”我说。

    “当天我们在警局出来的时候,便一起相约爵士们吃饭。散席后,我送干爹回家,一路上忧心忡忡的,干爹见我神色慌张,便关心的慰问。我于是将计就计,说成是梦见你伤害我而担忧,想让他帮我出面,向你取回影带。但他却保证你不会伤害我,隐约中,我听见弦外之音,后来便向他套出真相。”芳琪坦白的说。

    “哦……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引诱我,这个谜团终于解了……”我恍然大悟的说。

    “什么谜团?”芳琪追问我说。

    “游艇之夜后,我不停的想,为何你会主动挑引我,甚至约会变成情侣,过程也太快了。心想不可能这么容易便追到你,估计其中必发生某些我不知道的事,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何会接受我,你果然是个深思熟虑的女人……”我望着芳琪说。

    “你想的只是小部分原因,之前向你说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实。从你惹上官司开始,我对你是非常的讨厌,后来揭发高太太一事,我相信你是无辜,后来不知不觉中,冲动的爱上你,而且心甘情愿的让你夺走我的第一次,算是千年道行一朝丧吧!”芳琪认真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计划中没有打算失身给我?”我好奇的问。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的计划失身给你,我只计划探出你不举之症和想办法取回影带,根本没打算和你做情侣什么的,因为你身边有太多女人。直到你提出香薰的话题,我产生了好奇心,想试探你是否有本事能医治林艳珊的病,所以才会答应陪你玩约会的游戏,结果……”芳琪说到一半便停下不说,羞怯的用手遮着脸蛋。

    “结果怎样了?”我拉开芳琪的说。

    “结果不知不觉中,冲动的喜欢你……”芳琪脸红的说。

    “什么时候?”我追问说。

    “你向邓爵士坦白说孝义一事,我被你的坦诚所吸引。后来把我母亲的事说给你听,接着在“富之庄”那晚,亲眼看见李公子对你的赏识、提出要我和鲍律师化敌为友的胆识……还有被你开的那瓶酒,逗得心花怒放的,那晚我整个人简直被你俘虏,你对女人太了解了,处处都点中女人的死穴,所以我才会失身……”

    “原来是这样……”我得意的说。

    “你明白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明白你引诱我的目的,因为我是邵爵士的儿子,无意中,破灭了你报复的希望,使你日后无法承继他的财产,所以你改变计划,想报复在他儿子的身上,因此你故意来诱引我,让我在感情上受尽折磨,对不对?”我问芳琪说。

    “算你猜对,但现在不是,听见我母亲的死因后,就更加不是,我是真正的喜欢你。你和干爹闹翻,更是我无法想像得到,试问有谁会为了女人或感情,肯放弃爵士之子的地位?但今天我亲眼瞧见你的骨气和情义,再次完全彻底的征服我,这也是我随你踏出门外的主要原因。”芳琪解释说。

    “如果我听从邵爵士的说法,即刻选你,那你不就更开心吗?”

    “龙生,你以为我谢芳琪是个喜欢钱的女人,我没本事赚钱吗?如果有一个无情无义的老公,那我怎能和他厮守一生?况且,当时我知道被报复二字骗了二十多年,白白当了二十多年的白痴。那一刻,我整个人接近崩溃,只知道眼前站的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我不跟他走,那跟谁走呢?”芳琪激动的说。

    “那我不是白白赚到了?”我笑着说。

    “龙生,答应我,我没抛弃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能抛弃我,不要做个始乱终弃的男人,这次我输不起。还有,你一定要比我晚死……”芳琪激动的说。

    “怎么你说的话,竟和静宜说的一模一样?为什么要我比你晚死呢?”我想起静宜说的始乱终弃问题。

    “恩爱的夫妻有格言,“先死为幸福,后死属痛苦”,你不知道?对了,静宜也说了?”芳琪好奇的问。

    “我坦白,我承认,当天回家后,我对她俩说了我和你的事,甚至上床的事也说了,但没描述做爱的过程。静宜听了后,要我好好对待你,千万不能对你始乱终弃,巧莲也要我好好的待你。”我小声的道歉。

    “静宜和巧莲真是有情义的人,看她们回头什么也不拿,只拿走手上那两束花,使我深深感受你们的情和义,也看见你对我们是一视同仁,当时我很开心,也知道我选择和你走出门外,是没有错的。”

    “芳琪,其实也不能说一视同仁,我对巧莲仍是不够好的,她为人大方不会小气,而且处处为我们着想,任劳任怨,而且还是一个智慧很高的女人,要她当我背后的女人,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希望你能待她好些,别令她难受。告诉你,她怕你会不习惯和我们在一起,时时刻刻要我们体谅你和你的身分。”

    “我也感觉巧姐是个好人,我也很喜欢和她谈话,放心,我不会令她难受,反而会把她当姐姐看待。”

    “既然,我们的心事已谈完,你已经是我龙生的女人了,那现在我们就……”

    “你想做什么……你好怕人哦……”芳琪笑着推开我。

    我当然不会让芳琪逃脱,马上一个急转身把她压在底下,一只手狂揉饱挺的大乳,另一只手伸入睡裙内,直接挑进内裤里,攻向毛茸茸之地……“不要……外面有人……”芳琪脸红气喘的说。

    “她们不会进来的,但我的手就会进去……”我把手指插入芳琪的胸罩里,手指用力捻她的乳头,胸前的乳波随着挣扎,轻轻的荡漾。可恨是胸罩的束缚,使我感到心烦意乱,最后,双掌直压在乳球上,停止它的摇晃,再以敏捷的手法,将罩扣弹开。

    “原来你会解,昨晚还假……噢……不懂的……啊……”芳琪边说边呻吟着。

    “昨晚我下面举了后,又担心它不能成事,所以无法集中精神,现在我龙精虎猛的,不信我脱掉给你看。”我马上把裤子脱下。

    “哇……你今晚好凶哦……”芳琪显得有些惊慌。

    我脱下内裤后,跨在芳琪的前胸,直接把八寸长的火龙,凑到她的脸前,并且对着她的小嘴,吓得她花容失色……“亲亲它,张开口……”我叫着说。

    “不……我怕……”芳琪用手推开我火龙。

    我一只手持着火龙对着芳琪的小嘴,另一只手拍打她的乳头,逼得她张口叫喊,就在她张开嘴巴之际,我忙将火龙塞入她的嘴里。其实我也是用命拼的,万一她一口咬下来,后果可不堪设想。

    “唔……不……唔……”芳琪瞪大着眼睛望向我。

    芳琪读书厉害,口技就完全不行,只见她两片珠唇,紧紧含着半条龙身,完全不会吞吐挑逗的,而我轻轻的抽送,又碰到她的牙齿,对着刚开苞的处女小嘴,真是不知所措。

    既然,芳琪的嘴巴不行,我就试试她另一个小嘴巴,同样有两片诱唇,只不过这个嘴巴,长满乌溜溜的胡须……“你要死啊!竟把它塞进我嘴里,差点给噎死……”芳琪将香唾吐在纸巾上。

    我不理芳琪说什么了,只想尽快脱下她的小内裤,好让我的火龙有容身之所。

    “噢……还有些痛……别那么大力……”芳琪突然张开双腿叫着说。

    昨晚开过苞的嫩洞,至今仍是十分狭窄,肉冠只能靠着蜜道流出的滑汁,闯入约半条左右,便被两旁的蜜道紧紧缩着,无法再向前推顶。

    “痛……龙生……不行……痛……”芳琪紧捉着床单求饶的说。

    “怎么会这样呢?”我好奇的说。

    “我也不知道……很痛……”芳琪叫喊的说。

    “哎呀!大事不好!”我惊讶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芳琪惊慌的问。

    “是马上风,你别动!”我随即大喊一声巧莲的名字。

    “龙生,你做什么?”芳琪惊吓的问。

    “你没听过马上风吗?会死人的!”我扮成惊慌的样子说。

    “我听过……但不知……是……什么……会死……人……别吓我……”芳琪脸色泛白的说。

    第十四卷第四章四人大混战

    大方的芳琪,让我和巧莲还有静宜住在她的家。同时,我们也开了一次小家庭会议,直到散会后,我便直接睡在芳琪的闺房。

    我和芳琪在床上谈心事,接着欲火难耐,强行和芳琪做爱,可是刚开苞的蜜道,紧紧夹着火龙,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我知道是芳琪神经过敏罢了,突然,心生一计,我吓她说是马上风,并大声叫巧莲进房间。

    这时候,巧莲在房外喊着:“龙生,发生了什么事?”

    “进来吧……”我记得进房间的时候,并没有锁上门。

    “发生了什么事?”巧莲和静宜惊讶的走进房间,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马上风……你们快上床帮芳琪解压,可能刚才我过于匆忙,把那个塞进她的嘴里,吓得她惊慌过度,接着插入后便不进不出,九成是马上风……”我回头向巧莲使了一个眼色。

    芳琪羞得忙用枕头遮着脸和乳房。

    巧莲最了解我的心意,向我点头示意,我也知道她乐意为我分担这项工作。

    “静宜,快脱衣服……”巧莲说完马上脱下芳琪借给她的睡裙。

    静宜不知道什么原因,听见巧莲的叫声后,慌忙脱下身上的睡裙。

    “静宜,内裤也脱了……”巧莲接着对静宜说。

    静宜傻兮兮的,把内裤也脱了。

    “上床……”巧莲见静宜脱光身上的衣服后指示她说。

    “你们做什么……”芳琪惊觉的叫喊,企图想阻止巧莲和静宜。

    芳琪惊乍的神情中,透出一对羞怯的媚人目光。

    “芳琪,你刚才是否被龙生吓了一跳?”巧莲问道。

    “嗯……”芳琪羞怯的点头说。

    “芳琪,现在你听我说,若要没有生命危险,首先你不要怕,先放松精神,因为刚才的惊慌导致神经收缩,气血停滞不前,所以龙生下面被你夹住,现在我帮你舒缓神经,只要气血续而运行就没事了,最主要是心别慌……”巧莲的手摸在芳琪的身上。

    “你的手……不要……”芳琪叫喊着。

    “哎呀!痛!”我见芳琪移动身体,马上喊了一声痛,吓吓这位不懂性事的嫩女。

    我心里偷偷发笑,书读得多的大律师又怎样?怪只能怪她没性经验,被我摆了一道。

    “放松……静宜帮忙……”巧莲和静宜两人,一人一边,抚摸着芳琪丰满的大乳。

    芳琪听了我喊一声痛后,果然不敢胡乱摆动身体,紧闭双唇,任由巧莲和静宜抚摸。

    巧莲摸了一会,接着伸出舌头舔在乳头上。芳琪双眼一睁,露出惊慌之色,也许她想也没想过,竟有女人舔她的乳头。

    我对巧莲挑弄女人的手法很有信心,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师姐妹继续和她玩同性戏。反倒是静宜给了我意外的惊喜,原来她嫩舌舔弄乳头的时候,是有节奏感的加速,而且动作如小蛇吐信般的灵活,真是喜出望外。

    我望着芳琪心里就偷偷发笑,不管如何坚持保守的女人,面对这番的挑弄,怎会不动春情?况且她一直习惯压抑情绪,一旦开怀释放的话,澎湃的激情,必翻起巨浪,而这股力量,更不是轻易能够估计的。

    巧莲而今,面对一个计时炸弹,万一芳琪激情发作,我担心会吓坏静宜……“嗯……你们不要弄了……噢……”芳琪的抗拒声,显得软弱无力,轻盈飘荡。

    巧莲沿着芳琪的乳头往下舔,冲动的她,似乎想将舌头舔至我龙根上。我果然没有猜错,她确实把舌头舔至插在芳琪蜜洞外的龙根上。舔了几下后,双手掰开花瓣,随即将舌尖钻入乌溜溜的草丛里,直接挑弄悬挂于玉壁上的粉红色嫩豆……这般火辣辣的一幕,看得我全身滚烫发热,龙根继续在芳琪的蜜洞里膨胀,而我的手也滑至巧莲的蜜洞上挖掘,把洞内的琼浆一一扣出洞外。

    “噢……好涨……难受……动……”芳琪开始呻吟起来。

    我悄悄托起芳琪的玉腿,将火龙轻轻的顶了一下,这次果然可以挺进少许。芳琪开始春情大发,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的紧张,蜜洞收缩的情况亦转好,在足够润滑的春液护航下,火龙顺利的整根插入……“啊!痛……”芳琪紧捉静宜的手。

    巧莲见状马上飞扑到芳琪身上。

    “芳琪,不用怕……尽量放松心情……没事的……”巧莲将芳琪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

    我用力连续插了几下,膨胀的龙根直顶花蕊,肉冠突然感到酸酸麻麻的,激烈快感的刺激下,我知道芳琪就快喷出阴精,我绝不能在此刻完事,于是我将龙根挺进深处,闭气而不动,脚趾顶在床褥,舌头顶住上颚,急忙平伏紧张的心跳。

    “啊!我!啊!我……噢……”芳琪五指用力捉在巧莲的乳房上狂叫!

    巧莲脸上流露痛楚的表情,而她的手也狂捉静宜的丰乳,静宜的脸上也像巧莲那般,露出痛楚的神态……“啊……噢……”巧莲和静宜陪同芳琪发出嘶叫声!

    我果然没猜错,芳琪的高潮真的出现,但我却没料到,龙根这一挺,竟让三个女人同时发出嘶叫声,这是多么震撼的一幕。

    兴奋的快感使我癫狂,龙根受不了狭洞紧逼的束缚,欲火刺激,我只好挥军南下,狠狠发动攻势,强横腰力的驱策下,每一记都鞭鞭有力,直捣花蕊的深处,似乎想摧毁这块春田……“噢……不……啊……”芳琪的淫叫带有哭泣的和音。

    此刻的芳琪,恐怕已陷入意乱情迷的状况,她也许不知道,她一只手正捉着巧莲的乳房,而另一只也捉着静宜的乳房,双乳齐下,成为她减压的工具。

    “噢……我受不了……”芳琪继续捉着双乳发出淫叫!

    “巧姐……我……难受……”静宜对着巧莲说。

    “我也没办法,自己来吧……”巧莲说完后,将手摆在蜜谷上,狂揉草丛里的蜜豆。

    静宜见巧莲狂搓蜜豆,她的手也移在蜜桃上狂扣,两人自摸之余,仍没忘记互送眼神的关怀。

    “噢……巧姐……我好难受……”芳琪呻吟的说。

    “龙生……你就动吧……别让芳琪难受……”巧莲摸着自己的蜜桃说。

    “巧莲,我忘记芳琪喜欢人打的!”

    我突然想起芳琪喜欢被人拍打,我马上狠狠在芳琪的屁股上怒打。

    “哇!噢……啊……”芳琪忍不住扭腰摆臀的叫着。

    巧莲见我拍打芳琪,而芳琪不但没骂我,反而做出兴奋的表情,于是也拍打起芳琪的乳房,静宜见状也好奇的打上一份。

    “哇!哇!我啊!”芳琪兴奋的狂叫!

    巧莲和静宜一边拍打芳琪的乳房,一边自摸胯间的蜜豆,而芳琪也狂捉她们两人的乳,此刻,房间充满淫声,之前所有的烦恼,已抛出九霄云外。

    “啊!我受不了!不要了……那个感觉……噢……又来了……”芳琪全身颤抖的求饶说。

    芳琪发出颤抖的叫声,全身不停的抽搐,我见芳琪也够了,于是将龙根从蜜洞抽出,我发现整条火龙恐怕已成了湿龙,油腻腻的滑龙。

    “龙生……给我……”静宜脸红羞怯的说。

    “静宜,我就给你推几下,因为我很久没喂巧莲了,好吗?”

    “好!你快给巧姐吧……”

    “不!你给静宜吧,她很想要的!”

    “你们当我龙生是什么?是货品可以推来推去吗?”我装起不满的语气说。

    芳琪见了忍不住,含蓄的发出笑声。

    “静宜,你来吧!”我持着火龙说。

    “芳琪姐,不好意思……借床一用……”静宜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

    芳琪对着静宜笑笑,而一旁的巧莲拿起纸巾替芳琪善后。

    “巧姐……我自己来……不好意思……”芳琪难为情的爬起身,想抢巧莲的纸巾。

    “芳琪,你睡下吧,我知道你很累……”巧莲把软弱无力的芳琪推回床上,然后很细心的为她清理蜜桃的残渍。

    芳琪脸红的闭上眼睛。

    巧莲真是懂得看准时机,趁虚而入,我对她的手法,佩服得五体投地。

    “谢谢你,巧姐……”芳琪脸红着多谢巧莲的效劳。

    我见静宜的桃源洞已湿成一片,于是把火龙狂插,拼命以腰力往内挺,狭隘的小道不比芳琪的差,同样有强横的弹性,紧紧束着我的大火龙。

    “哦……好……嗯……”静宜自己揉搓着胸前的大乳。

    “芳琪,你刚才把静宜的乳房,都捉得红肿一片了。”巧莲对芳琪说。

    “是吗?我看看……”芳琪的手摸在静宜的乳房上。

    我边插着静宜的水蜜桃,心里想着芳琪又上了巧莲的当。

    “噢!我快来了……噢……”静宜狂捉自己的头发,高潮很快便降临了。

    我把巧莲拖到身旁。

    “各位,巧莲是个任劳任怨的女人,时常细心照顾我们,而我却没好好对待过她,所以在情在义,这回一定要好好效劳,让她来一次痛痛快快的淋漓尽致。”

    “龙生,你说什么嘛……这张是芳琪的床……”巧莲羞怯的说。

    “没关系……”芳琪脸红的说。

    巧莲真懂得尊重芳琪,令芳琪也不好意思推辞,结果什么都要答应巧莲,顺其自然将芳琪由主动变成被动,我不能不称赞,巧莲真是好手段。

    既然巧莲帮了我那么多忙,我该是要好好满足她,当火龙插进后,我便狂推猛撞的,一心一意,要她好好享受快感的冲击,龙根更不敢怠慢,左插右顶的,每一下都直冲花蕊,拼命寻找高潮的大门。

    “哦!好!大力点……”巧莲辗转反侧的发出淫声!

    静宜上前揉搓巧莲的乳房,而芳琪也没闲着,玩弄起巧莲的乳头,也许她的敏感处在乳头上,所以以为巧莲的死穴也在乳头上。

    “哇!你们……两人……联手对……啊……”巧莲兴奋的叫着。

    “芳琪姐,我没见过巧姐会如此兴奋……”静宜对芳琪说。

    “是吗?”芳琪好奇望着巧莲。

    我拼命抽送巧莲的蜜桃,而她也挺腰迎合我,突然,我发现巧莲竟用气力,将蜜桃张张合合的,似在咬我的龙根,或许不能说是咬,应该说是销魂的按摩,每咬一下,龙根就被夹一下,销魂极了……“芳琪……给我……”巧莲摸向芳琪的乳房,而且伸出舌头示意要舔。

    “什么?”芳琪脸红红的把乳头凑在巧莲的舌头上。

    “嗯……”芳琪忍不住巧莲舌头的挑逗,发出一句淫声!

    “芳琪姐,你的胸真美……”静宜伸手摸在芳琪的乳上说。

    “嗯……你的也不错……巧姐的……舌头……好厉……害……”芳琪闭上眼睛,直把乳房挺向巧莲的嘴巴。

    龙根不停被巧莲的蜜道伸缩性的夹着,加上听三个女人的吟声诱语,内心无比的冲动且兴奋,强攻一轮之后,最后忍不住将龙精射入巧莲的花蕊里。

    “噢……来了……好烫啊……射得好!”巧莲的蜜桃,拼命使劲夹着我的龙根不放,而且花蕊还涌出一股强劲的吸力,吸得我全身不禁颤抖,快感如澎湃的浪花,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最后,我歇斯底里的仰天一叫,急忙把龙根强行抽出,要不然货仓将再次面临清空的恶运。

    进行过一场激烈床上之战后,大家酥软的躺在床上喘息,强烈鼻息声也笼罩了整个房间。床上三位饱浴春风的美女,互相搂抱,似在重思刚才激情的画面,而她们的脸上,隐约透出甜丝丝的笑意……“太厉害……呼……”巧莲淫笑着说。

    “芳琪姐……你兴奋吗?”静宜问说。

    “嗯……”芳琪小声的应了一声。

    “静宜……麻烦你递些纸巾给我。”我对静宜说。

    静宜拿了纸巾给我,接着望了我一眼,亲手为我的龙根抹去残渍。

    我乐得静宜为我善后,望着她羞红的脸,和龙根触碰她嫩滑的玉手,有一种飘飘然的感受,而她清理的动作中,胸前摇晃的玉乳,更是主要的焦点。

    “巧姐……我帮你……”芳琪主动为巧莲善后。

    “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来吧……你是大律师……”巧莲起身想抢芳琪手上的纸巾。

    “别这样说……在屋里大家都是姐妹……”芳琪把巧莲推回床上,接着开始替巧莲抹掉蜜桃上的蜜汁,怪趣的是,她脸上流露着紧张的神色。

    “哇!巧莲,怎么你的乳房留下斑斑指印,痛吗?”我故意好奇的说。

    “没事……”巧莲笑着说。

    “是我……刚才……弄伤巧姐的……对不起……”芳琪羞怯的说。

    “不用对不起,这样的力度才会兴奋,我也弄痛你了……”巧莲摸向芳琪的乳头说。

    “没关系……我是否太……淫荡了呢?”芳琪小声的说。

    “不会,在床上就要尽量释放,这样对我们女人的生理才会健康。”巧莲说。

    “我怀疑刚才的什么风……是你们串通的……”芳琪突然的说。

    “是呀!是我故意戏弄你的,巧莲和静宜根本不知情,谁叫你在床上好欺负呢?哈哈!”我故意制造一个机会,让她们姐妹们同声同气。

    “原来你是骗我的,还吓了芳琪,教我们吃了一惊!”巧莲先发制人的用枕头拍打我,静宜也加入战团中。

    巧莲真是够机警,知道我想做什么。

    “哇!你怎么联手起来了,芳琪……帮我……”我用枕头打回巧莲。

    “我一定帮……不过是帮巧姐……对付你这个无赖……哼!”芳琪笑着说。

    静宜过来阻挡我向巧莲拍打,无意中,形成女争男夺的拔河赛。

    “我们把龙生踢下床!”芳琪大声的说。

    芳琪的好胜心实在强,结果我被她们三个女人踢了下床。

    “哇!你们三个欺负我一个!”我跌在地上说。

    “你没听过三娘教子吗?竟敢欺骗我,话该!哈哈!”芳琪笑着说。

    “对呀!三娘教子,哈哈!”巧莲说。

    “龙生,我看你今晚很难在房间睡了,谁叫你惹上不可开罪的芳琪姐呢!唉!”静宜扮起可怜的模样说。

    “对!把他赶出房间。”芳琪笑着大声的说。

    三名赤裸裸的美女同时跳下床,六个乳房同一时间扑到我身上,我使出一记双龙出海,捉住芳琪和静宜的大乳,也许这样反而激起她们的斗志,果真把我踢出了门口。

    结果我被三名所谓的姐妹赶了出房间,但我的心情是愉快的,因为制造了一个姐妹情的机会给芳琪。其实女人也没什么,只要没嫉妒心的话,很容易便能成为好姐妹,冷若冰霜的芳琪也不例外。

    聪明的我,当然不会跑进任何一间房间睡,我索性睡在沙发上,因为我知道她们一定会心疼,不会看着我如此孤独的。

    突然,我被冰冷的玉手拍醒。

    “龙生,回房睡吧,沙发很难睡……”芳琪小声的说。

    “你……不是和她们两个同一阵线的吗?”我笑着说。

    “刚才不过是玩玩罢了……来……快进房吧!”芳琪抱着我说。

    “好吧……”我从沙发站起来走到芳琪的房间。

    芳琪突然用手捉着我,不让我开门。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巧姐和静宜可能太累睡着了,我们别吵她们了,你要一个人睡,还是跟我睡?告诉你是单人床哦……”芳琪小声的说。

    “我当然跟你睡,床怎样小也没关系,只要能抱着你就行了。”我笑着说。

    “冤家……走吧……”芳琪搂着我一起进入小房间。

    芳琪的心肠其实是很好的,只不过外表的冷傲,使人产生错觉罢了。

    “龙生,答应我一件事。”芳琪临睡前向我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今天我们四人在床上的事,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告诉第五人,知道吗?”芳琪严肃的说。

    “好!那以后我们四人还有这个机会吗?”我趁机刺探。

    “我……不告诉你……”芳琪即刻把被子盖在头上。

    我马上搂抱芳琪,并搔她的胳肢窝,原来她怕痒又怕鬼,结果在嘻嘻的笑声中,我们再次展开激烈的床战。

    当我帮芳琪善后的时候,发现她的水蜜桃已变成红肿的蜜桃……

    第十四卷第五章父子和解

    第二天,静宜一早起床准备到殡仪馆,送父亲最后一程,巧莲不放心也要陪着静宜一起去。芳琪起床后,忙于梳洗赶着上班,三个女人各忙各的,只有我很悠闲的躺在床上,除了等会送芳琪上班之外,也不知有什么好做的。

    突然,我想起还有些影带藏在别墅里,这些东西十分重要,绝不可以遗失,决定送芳琪上班后,便回家取回影带,既然要回家取东西,何不把衣服也搬来呢?

    有了决定后,马上冲进浴室洗脸,并告诉巧莲,顺便送她们到殡仪馆。而巧莲也准备了简单的早餐给我们。芳琪对着桌上的早餐,有所感触的,也许她在家里,第一次有人为她准备早餐吧!

    芳琪出门的时候,还是很不放心,再次叮嘱我们,不能将昨晚床上的事,告诉第五个人。

    送了芳琪到办公室,接着送巧莲和静宜到殡仪馆。

    在车上,静宜一直不想我到殡仪馆,她怕无常真人再次对我不利,但我心里早已有了决定,只是点点头笑了一笑,我很感谢她对我的关心。

    送走了所有的女人,我向静宜要了别墅的钥匙,她们很好奇问我回去做什么,我只说取回法庭的文件,其他一切都没说。

    回到别墅,心里十分的难受,除了别墅之外,难受是那份破裂的父子情。

    当我打开别墅的大门,发现有人坐在沙发上,从背影轻易看出,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邵爵士。

    “你回来了……”父亲冷冷的说。

    “我回来拿些重要的文件,法庭上要用到……”我说完就直冲上房。

    我找出重要的影带还有两套西装便匆匆的下楼。

    “先别走……坐下谈谈……”父亲开口说。

    看见可怜的老人,我也会同情他,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也不至于狠心的离去,慢慢走了过去。

    “你真的打算不回来了?”父亲以温和的语气说。

    看见沙发上的被单,知道父亲在这过了一夜,今天那么早就起床,那他昨晚一定睡得不好,我的心十分难受。

    “爸……你昨晚没回去睡?”我忍不住关怀的问了一声。

    “我想好好的静一静,所以昨晚没回去,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爸,请恕我无法顺从你的意思,我不可以伤害身边的女人,如果我保护不了她们的话,更别说要应付无常真人了。既然我现在已经搬了出去,那我就不会搬回来,除非日后我用自己的钱买下来,那就另当别论。现在请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自己做出决定,包括我的前途和感情,可以吗?”我小声的哀求说。

    “男儿志在四方,当然是好,但关系到邵家面子……”父亲忧愁的说。

    “爸,我是你儿子的事,现在外人并不知情,等我以后有了更大的成就,或者身边的女人都离我而去,那时候我才认祖归宗。这段时间里,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感情生活,但我会孝顺你,相信你也希望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吧?况且,我的官司未了,万一不幸入狱的话,那邵家更没面子了。”我坦白的说。

    父亲闭上眼睛似乎想着些什么……“好吧,既然你有了决定,我也无法勉强你,这幢屋子我先保留,看你以后是向我买,还是摇尾乞怜向我要吧。当然,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亲手送给我的媳妇。”

    “爸,你这样说就好了。还有,在外面的时候,我会称呼你为邵爵士,我不希望无常真人知道你的身分而加害你,或者利用你来威胁我,这点请你见谅。对了,今天我有很多事要办,不过,我希望你多等我一会……”我说完便走入厨房。

    过了一回,我端了两份早餐走出来。

    “哈哈!医生说我身体不可以吃鸡蛋,我已经很久没吃鸡蛋了,不过,今天是儿子弄给我吃的,我一定吃……我一定要吃……”父亲眼睛湿湿的说。

    “爸,你身体不舒服吗?”我紧张的问说。

    “没事!老人病……快……趁热吃……”父亲激动的流出眼泪。

    桌面摆的不过是份普通的早餐,但父亲却吃得津津有味,他应该是欣赏儿子的心意,而不是烹调的手艺。

    “龙生,你说下午有很多事要忙,到底忙些什么?送殡吗?”父亲关心的问。

    “不是!我有两个风水要看……”我向父亲撒了第一个谎。

    “你有考虑离开香港吗?”

    “没有!我只想着怎样对付无常真人,完全没有想过要逃走,逃亡不是邵家子孙做的事,我也不会做。”

    “好!一切要小心,多请两个保镖防范,如果钱不够用,随时向我要……”父亲关怀备至的说。

    “爸,儿子长大会照顾自己了。况且静宜会教书,巧莲帮忙掌店,一般的家用,我还是有办法的,你不用担心我,你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以后别吃鸡蛋了,知道吗?”我关心的说。

    “嗯……希望你付出的情义,有所收获吧,对了,现在你住哪呢?”

    “我目前住在芳琪的家,但只是暂时,我不会带着女人,长期住在芳琪的家里,虽然芳琪也是我的女人,但我会尽快安顿新的家,到时候,请你上来品尝三位媳妇的厨艺,看谁烧的菜较为出色。”我笑着说。

    “嗯!三个媳妇烧的菜,我一定会来。”父亲笑着说。

    “爸,不说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叫司机过来就行了,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的,记着找我商量。你的脸还痛吗?”父亲摸我的脸说。

    “不痛,这巴掌打得好,让我认识自力更生的意义。”我安慰父亲说。

    最后,我收拾了桌上的餐具后,便先行离去。

    驾车往殡仪馆的途中,我想着刚才和父亲的交谈,是否算和好如初呢?无论如何,他肯让出这一步,我已经很高兴了。

    天下间,没有不疼爱儿子的父亲。

    踏入殡仪馆内,我的眼睛不停张望,看到了昨晚遇见的老伯,可是他忙于工作,始终无法接近他。

    我进去鞠了躬后,坐在一旁留意老伯的动静。

    这时候,邓爵士出现在门口,他见了我很高兴,鞠了躬后马上坐在我身边。

    “师父,你总是孤身犯险的,这次你有事又不叫徒弟来帮忙,到底你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徒弟呀!”邓爵士不满的说。

    “我这徒弟的身分尊贵,怎能让他犯险呢?哈!”我笑着说。

    “什么身分不身分,你是我的师父,我就是你的徒弟。今天见过父亲了?”

    “嗯……”我点头说道。

    “我昨晚向邵爵士说,两父子怎会有隔夜仇的呢?他总是不放心,要我多跟着你,他很关心你的。”

    “我知道……今天也感受了……”我有感而发的说。

    “师父,这是你帮我找到护命夫人的酬劳,别推辞!”邓爵士递了张支票给我。

    “这……怎么那么多呢?不会是父亲通过你交给我的吧?”我偷偷望了支票上的金额──两千万。

    “师父,绝对不是你父亲的钱,我知道你搬出去后,必定很缺钱用,而且上次我答应送屋子给你,结果没机会,所以趁这次机会,答谢你替我找到那么好的护命夫人,这些钱是你应得的。”

    我想这笔钱是替邓爵士办事得来的,不算是讨回来,况且他得到财产后,还没正式答谢我,这笔钱是我应该收下的。

    “好!谢谢你了!”我把支票收入口袋里。

    幸好两千万是支票,如果是现金的话,我就坐立不安了。

    “师父,冷傲的芳琪你也能追上,看来你的追女术挺厉害的,能否教我呢?”

    “追女术?”我好奇的望向邓爵士,他对师父的想法,怎会和我以前一模一样呢?

    “是呀!到底有什么法宝?”邓爵士追问说。

    突然,我发现老伯走了出去。

    “邓爵士,我出去听个电话。”我说完即刻跟随在老伯身后。

    “每次提起这个问题,总是溜掉……”邓爵士不满的自言自语。

    人怎样忙都要上厕所的,这也是我一直留意老伯的原因。

    “老伯,辛苦了。”我递了一个红包给他。

    “谢谢!”老伯望了我一眼,最后才接受。

    “老伯,昨晚你说什么差两步呢?”我追问老伯说。

    “昨晚……昨晚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别说昨晚,刚才做过什么也忘了,老人家的记性始终不好……可能差两步,是指剩下一些工作,便可收工的意思吧……”老伯边洗手边说。

    听老伯说话的语气,又不像在骗我,难道昨晚那句差两步,真的纯属巧合?

    “谢谢你的红包了!”老伯说完笑着走出厕所。

    我想也许老伯真的是巧合吧,师父也不知道“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普通人又怎么会知道呢?如果我不是看过“青乌序”,我也不会知道。

    当我拉开厕所门的时候,感觉这道门实在很重,进来的时候是推进来,所以不会察觉,可是出去的时候用拉的,因此感觉有些不妥,而且窗口的风位,正好对着此门,刚才那位老伯单手便轻易把门拉开……不对!我今天留意他在里面工作,双腿好像不方便走路,但我随他身后追赶,他脚步不但稳重,而且健步如飞,他身上的这一切,不会也是巧合吧?

    这个老伯肯定有古怪。

    回到灵堂里面,吵闹的鼓声响起,正准备大殓的仪式,寿棺也已经推了出来,只要道士念完祭文后,亲戚朋友们便可上前瞻仰遗容。

    我父亲也赶来灵堂了。

    “爸……”我没想到父亲也会出现。

    “你怎么自己偷偷跑来,而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奇的想,你怎会有心情替人看风水呢?于是跑来看看,果然被我猜中,真是的!”父亲埋怨的说。

    “师父,不是我说的,邵爵士自己跑来的。”邓爵士替自己辩护说。

    “邓爵士,不用大惊小怪,我又没怪你,就算是你通知我父亲也无所谓。”

    “师父,现在你叫父亲这两个字,叫得挺顺口的。”邓爵士笑着说。

    我和父亲互望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师父,就快举行大殓了,你想过去看一眼吗?”邓爵士问我说。

    “不用了,就算我想不看,恐怕也不行了……”我望着门口说。

    父亲和邓爵士两人见我望着门口,即刻也把头转向门外一看。

    四名大汉再次护送无常真人到灵堂上,我真不明白静宜的父亲到底作了什么孽,真是死也不得安宁。

    这次伴着无常真人身旁的,除了有张家泉之外,还有一位打扮得妖艳的女人。她的妖艳之中有些贵气,除了身上的布料简短之外,也不失为雍容华贵的美妇。她手里还抱着一只名贵的波斯猫,十足像个阔太太……“龙生,你果然在这里,总算没白跑一趟。”无常真人指着我说。

    原来不是静宜父亲作的孽,而是我令他不得安宁,真是惭愧万分。

    看见无常真人出现,我的视线急忙转向老伯的身上,他忙着手上的工作,似乎对这场面毫不关心,反倒加深我对他的怀疑,正常的人看见无常真人大吵大闹的,都会围过来看热闹,但他却无动于衷,反而不正常。

    最好笑的是堂上的司仪,竟没有叫无常真人上香,想必他昨天给吓坏了。

    “你找我有事?”我走上前一步说。

    “龙生,小心……”后面传来父亲的声音。

    邓爵士即刻伴在我身旁,巧莲也跑过来陪着我。

    “哈哈!怎么你师父没来了?”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师父贵人事忙,你不用为他操心,今天你到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今天我特地来向死者鞠个躬,因为昨天回家后,整夜无法入睡,所以起了一卦,卦中说我对死者无礼,所以特来鞠躬,没有别的事,不用担心。”无常真人找个位子坐下。

    我回到座位上,眼睛留意着无常真人的一举一动,不敢松懈。

    “师父,来者不善……”邓爵士小声的对我说。

    “龙生,多加提防,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巧莲也在耳边说。

    “如果等会真的有事发生,你们两个不用管我,只要好好照顾我父亲就行了,绝不能让他受伤害,明白吗?”我小声的说。

    “龙生,你自己小心吧……”父亲小声的说。

    “师父,早知道无常真人会出现,我就多找几个人撑场面,起码气势不用输给他,对了,怎么不见紫霜陪你呢?”邓爵士问说。

    “龙生,我现在拨电话给紫霜好吗?”巧莲问我说。

    “不用!别让紫霜出现,我不想让张家泉看见她的真功夫,暂时想保留一点实力。”我小声的说。

    我注意无常真人身边的美妇,对她有种很怪的感觉,感觉她不该在这种场合出现,毕竟这里是殡仪馆,而她和苦主又不认识,何苦要那么早起身装扮呢?难道只为了陪伴无常真人那么简单吗?

    “师父,你看什么呢?”邓爵士小声的问我。

    “邓爵士,你觉得无常真人身边的女人正常吗?”

    “这……我对女人没什么感觉,但她穿成如此性感前来,好像对死者不尊敬。”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问你那个女人穿得怎么样,是问你对她的出现有怀疑吗?”

    “没什么呀!陪丈夫看热闹很正常呀!”邓爵士说。

    “邓爵士,一个女人大清早起床盛妆打扮,只为了看热闹吗?而且她脸长指短,不该是个喜爱养宠物的人,但她把波斯猫也带在身上,真耐人寻味……”

    “师父,我怎会看相呢?不过,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她这么早起床……”邓爵士喃喃自语着。

    道士终于念完祭文,退到一旁去,堂上的司仪,开始叫来宾上前瞻仰遗容。

    送殡的亲友虽然不是很多,但个个都上前绕着棺材走一圈,看死者最后一面。

    意外的是,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妇,也上前瞻仰遗容,我就更加的好奇,他又不认识死者,有什么好看的?

    我一直留意无常真人和他身边的女人,当他们绕到死者头部的时候,美妇手上的猫,突然受惊似的大叫一声,接着从死者的头上,跨过另一边去……“哎呀!不妙!”我当场吓了一跳!

    结果我还没说完,静宜父亲的尸体,突然从棺材中站了起来,吓得所有的人急忙退到一边去,此刻,灵堂发出阵阵惊慌的叫声,门外也引来很多人围观……随着惊慌的叫喊后,灵堂突然变得凉飕飕、阴寒寒的,而这股寒冷刺骨之气,绝对不是冷气的关系,我肯定是从尸身散发出来的。

    灵堂的惊叫声,不断把灵堂外面路过的人,纷纷引了过来看热闹。

    这一吓,也解开我对美妇的疑团!

    “师父,怎么会这样?”邓爵士惊慌的问。

    “邓爵士,无常真人利用大肚子的猫,引发阴阳电交合,所以尸身受到电流重击,做出反弹的本能,科学已能解释这个谜,不用大惊小怪。”我简单的解释。

    我虽然说科学已能解释这个问题,但无常真人会那么简单吗?

    “大家不用惊怕,这是很普通的事,已司空见惯了,各位不用惊讶,请大家坐回原位,我们的师父很快会处理好。”堂上的司仪安抚众宾客说。

    灵堂主持仪式的道士,和几个工作人员,即刻上前要把尸身移放入寿棺内,但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尸身仍竖立不倒。不过,刺骨的寒风稍有减少,我想是工作人员的身体,挡住了寒气的关系。

    我一直留意无常真人还有他身边的美妇,只见他们两个,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如果他们是大意的话,表情必有惭愧之色,但他们的脸都挂上了得意的笑容,摆明是故意这样做,手段相当卑鄙且可耻。

    不对!从猫跨过之处,正是兑之位,而尸身所立之处,正是坎之位。兑位于西属金,殡仪馆兑位属西金,乃是西方之神、阵亡鬼或病死之鬼的聚合地。殡仪馆坎位属北水,乃正北方之鬼、水里死的鬼或流血不止而死之鬼的聚合地。

    金生水、西兑跨北坎的阴阳电交合,而尸身立于正北坎之位,不就极阴极寒,正所谓:兑为泽,不雨亦阴。坎在兑上,凝霜飞雪。

    “这是一个风水局呀!”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开始担心这里的道士和工作人员,能否解决这个问题?而且殡仪馆坐北朝西,他们怎能轻易解决这问题呢?

    我内心实在佩服无常真人的手法,虽然只是利用一只有身孕的猫,便简单的布下此局,但其中的过程,却不是那么简单。这不但要看准整个地形,而且下手的位置要准确无比,更不可有丝毫之差,单单这两点已经不简单了……“怎么搬不动呢?”殡仪馆的人惊讶的说。

    道士拼命烧符且膜拜,也无法将尸身移入棺内。

    静宜眼睛红红的走到我身边,小声的问我该怎么办?

    “静宜,不是那么简单的,敌不动,我怎能动呢?”我勉强的说了一句。

    “静宜,不用担心,龙生会处理的。”巧莲安慰静宜说。

    其实我根本就无法破解,这可不是点相测卦那么简单。

    “你们这些饭桶,如果办不到,为何不请教龙生师父呢?”无常真人开始攻击我。

    “师父,快出去表演,别让他嘲笑,哼!”邓爵士生气的说。

    我真的给邓爵士气死,如果我有办法解决,还会让静宜的父亲受罪吗?

    这时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走过来,请我出手相助。

    “龙师父,你可以帮忙解决这个问题吗?”殡仪馆工作人员说。

    “我……”我望着静宜父亲的尸体说。

    “是呀!龙师父,你就帮帮忙,如果错过大殓的吉时,那对苦主就不好了,麻烦你帮帮忙吧……”老伯走到我身边把我拉出去。

    “老伯……我……”我用手捻了老伯两下,暗示我没有办法。

    “哎哟!”老伯突然扑倒在地上,我马上把他拉起来。

    “用离火烧尸身的眉心和三焦之位……”老伯被我一拉,趁机靠到我耳边说。

    听老伯这一说,我恍然大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离位于南属火,殡仪馆离位属南火,乃是南方之鬼、勇猛之神、烧死鬼或热病之鬼的聚合地。

    水克火,但火克金,故不能生水;南离克西兑,先克北坎来源的西兑,故减低北坎之气;阴电散而不聚,尸身北坎之气必散,必破其阴寒。正所谓:离为火,日电虹霓;巽坎互离,必有霞光。

    老伯果然是位神术高人,问题是怎样取南离之火呢?

    第十四卷第六章玄离火破寒冰术

    灵堂的大殓仪式,让无常真人卑鄙的手段给破坏,导致静宜父亲的尸身站了起来。原本这是很平常的事,但无常真人借用兑金坎水,五形至阴至寒的方位,将尸身处于坎位僵硬而不倒,并且发出阵阵冰寒之气。

    道士们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始终无法摆平尸身,最后转来向我求救。

    当我苦无对策之际,老伯突然跌倒,在我扶他起身的一刻,他于我耳边提醒以南离火破西坎水之策应付无常真人,可是我到哪取南离火呢?

    老伯起身后,即刻跪在地上,向尸身千拜万叩的祷告。

    “对不起,我不是想误你大殓的吉时,你放过我这位老伯吧,别再推我了,我马上多烧些元宝给你,送上烈酒……对不起……”老伯不停的叩头,接着去烧元宝。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知道如何取南离火了!

    “龙生,昨晚你不是可以说出,我使用是“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现在这个小问题,相信不会难倒你吧?”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师叔,你何必这样呢?再怎么样也要体谅苦主们的心情,难道为了显示功力,就可以泯灭天地良心吗?”我以温和的语气说着。

    我用温和的语气,是看见有两个记者走了进来,所以不急于使用化敌之策。

    “你不用叫我师叔,我从没认过你是我师侄,现在你我各为其主,我也不需要体谅苦主,谁叫他们和你扯上关系,况且他们敢在奇异人士云聚之地的殡仪馆摆设灵堂,大家便可手脚底下见功夫,谈什么体谅不体谅的!”无常真人神气的说。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还称什么真人的!哼!”邓爵士忍不住骂了几句。

    “什么叫欺人太甚?你到底知不知道风水踢馆是怎么回事?当然,我也会照足风水踢馆的规矩,我摆下的局,若你们能破,我就叩三个头,要不然你们就向我叩三个头,殡仪馆这里不是很多风水道士的吗?哈哈!”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记者们的闪光灯,不停在无常真人的身上闪着。

    “师父,怎么了?动手呀!”邓爵士催促的说。

    “龙生,这都是你搅出来的,别让我父亲受罪,快点解决或叩三个头,别误了父亲大殓的吉时。”静雯走上前向我说。

    “静雯,不关龙生的事,他是挑战整间殡仪馆的人,想藉此机会扬名立万,这个风水师不好惹,我们还是退到一旁吧!”碧莲拉着静雯说。

    “静雯,让我处理吧……”刘美娟拉开静雯说。

    刘美娟朝无常真人方向,走了过去。

    “你要多少钱才肯解决这件事,别误了我们的吉时,开个价吧!”刘美娟说。

    “你用钱打发我,简直对风水师是极大的耻辱,滚到一边去!”无常真人当面骂刘美娟说。

    “十万!”刘美娟神气的说。

    “钱不是万能的!”无常真人头仰天说道。

    “二十万!”刘美娟继续的说。

    “你!”无常真人生气的说。

    “三十万!”刘美娟仍摆出气势凌人的样。

    “八婆,你以为有钱很了不起!”无常真人指着刘美娟骂说。

    “骂得好,五十万!”刘美娟嘲笑着以钱压向无常真人。

    “看来你的钱真多……”无常真人脸露阴邪的笑。

    “这句话说得好,一百万!”刘美娟面不改容的说。

    “那好,你喜欢厕所里点灯,那你就“找屎”吧!”无常真人眼露凶光,狠狠瞪了刘美娟一眼。

    “一百……五十万!”刘美娟已经没之前那般的神气说话了。

    无常真人没有回答刘美娟,只见他从袋里抽出一条红油线,以极快的速度,绑在刘美娟的手,然后向棺材的方向跨出两步,紧接一个筋斗,翻身跳到寿棺上,续将红线绑在尸身的大脚趾,接着再绑上大姆指,最后抽出一根钉,刺在尸身的眉心上,然后将红线绑上。

    当无常真人完成整个动作后,刘美娟突然全身颤抖,上牙不停咬着下牙,发出响亮的磨牙声,她急忙解开手上的红线。

    “哈哈!你有本事就解掉红线,但别怪我没警告你,没破法之前,擅自解下手上的红线,尸气便永久缠身,无法医治,不信你可以试试。”无常真人笑着说。

    刘美娟即刻不敢解下红线,并用手护着红线,似乎怕红线跌落。

    抱着波斯猫的美妇,即刻抽出纸巾替无常真人抹汗。

    “无常,她是我的外甥,就放过她吧……”张家泉主动的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插手,我不会弄死她。”无常真人说。

    这时候,静雯要上前搂抱刘美娟,我即刻把她拉住。

    “静雯,别过去……”我紧张的说。

    可是我还没说完,静雯已经用力甩开我的手,并冲上前抱着刘美娟,但她刚刚抱下去,便又惊慌的把刘美娟推开。

    “好冷!娟姐,你身体怎会这么冷呢?”静雯弹开后,惊慌的说。

    “你……想……怎……么……样……”刘美娟颤抖着身体对无常真人说。

    “你不是说有很多钱的吗?想我救你的话,我就要分你一半的财产,哈哈!”无常真人开出条件说。

    “什么?你要分娟姐一半的财产?”静雯惊讶的说。

    “不行……最……多……四……分……之一!”刘美娟手脚开始紧缩僵硬,露出痛苦的眼神。

    “娟姐,不行呀!怎能让他分你四分之一的财产呢?”静雯焦急的说。

    “不是她不行,而是我不行,我要的是一半。”无常真人笑着说。

    “这算不算是勒索呢?”其中一位记者说。

    “你说什么?”无常真人瞪了记者一眼说。

    这时候,人群中传出大声的“走开”个字。

    没想到,一场风水术的斗争,竟把警察也惹了来。不过,警察进来见到尸身站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但也许他们见惯了死人,所以很快恢复镇定。

    警察有外人缺少的定力,毕竟头上多了个正气的皇冠。

    带头的正是女警官康妮督察和庄警长,两人走在一起,真让我喜怒交集。

    “所有人不用惊慌,因为有人报警说遭人勒索,所以警方不能不理,若造成苦主的不便,警方致万二分的歉意。同时,希望大家充分合作,尽快解决此事,以免耽误丧事,现在请各位把身分证拿在手上,谢谢!”康妮督察在大堂上威风的说。

    灵堂办丧事,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有封场的情形出现,所有的人都要交出身分证,甚至进行简单的口供,救护人员这时也赶到现场。

    “不行!不能随便解开红线,娟姐不能到医院去呀!”静雯大声的说。

    康妮见事态严重,马上吩咐庄警长问记者发生经过,而她亲自过来问我意见。

    “龙师父,又见面了,能不能讲解发生了什么事?”康妮督察笑着对我说。

    “可以……事情是这样……”我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讲解给康妮督察听,但她听得一知半解,只知道要无常真人替刘美娟解围。

    二十六岁的康妮督察,今天果然穿了警裤,兼戴上警帽和肩膀两粒花的警徽,威风凛凛的指挥手下工作。松身排钮的制服,仍显出饱挺的双乳,随着动作不停的摇晃,可想而知乳房的弹力,是何等的坚挺……我再次想起芳琪说过的话,康妮督察的胯间,到底是穿上什么类型的内裤,而她胸上的胸罩,又是否是蕾丝镂空的呢?

    “你们警方有证据,可以告我用风水术杀人的呀!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无常真人身边有身分显赫的张家泉撑着,所以庄警长只能露出一脸无奈,没法子以威严的手段压逼对方就范。

    “康妮督察,你真的不让我们送伤者到医院吗?”救护人员问说。

    “你们也略知这里的情况,红线未解不能送伤者入院呀!”康妮督察皱眉的说。

    “我当然很清楚,但是伤者出现问题,谁来负责呢?”

    “这个……如果我们坚持送院,途中要是伤者因风水术而身亡,这又谁负责呢?毕竟伤者的身分……”康妮烦恼的说。

    “督察,我没法子让那家伙就范,需不需要带他回警局呢?”庄警长询问意见说。

    “带他回警局也无济于事,万一伤者……”康妮督察望向我说。

    “有事吗?”我多此一问的说。

    “龙师父,能否帮上忙?”康妮督察问我说。

    这种大场面正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而今我正力求创业,何不利用这机会造造势,反正刘美娟只是难受,生命又不会有危险。

    “这……要等些时间,况且救不救得了伤者,可要看她的命数,我不敢胡乱出手,免得出错后,警方告我误杀罪。”我假意推搪着。

    “康妮督察,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们警方负责,或是还要请示上司呢?”救护人员问。

    最后,康妮督察只好向上司请示,由于风水术会夺人命的案件,从来不曾发生过,而此刻处于生死一线,可是电话中又无法交待清楚。结果,警务处颁下延迟令,一切等高级官员到场,再做出决定。

    “好……冷……”刘美娟颤抖的说。

    “快给她多加两条被子……”康妮督察吩咐手下说。

    “哈哈!没用的,阴寒之气是从体内发出体外,盖得越多寒气不散,她就更加的寒冷,如果答应条件的话,我就出手帮你,但不是勒索,是你情我愿的酬劳,现场的警官可要替我作证哦……”无常真人嚣张的说。

    “师父,他真的岂有此理!”邓爵士愤怒的说。

    “我……给……我什么……都给……”刘美娟低头说着。

    “娟姐,你考虑清楚了吗?”静雯焦急并摆出想阻止的样子说。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要龙生向我磕三个头!”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龙……生……你……磕……”刘美娟用一对无助的眼神望着我。

    如果无常真人不需要我磕头的话,我会马上用老伯教的方法救刘美娟,没理由让他得到刘美娟半副身家。但他要我磕头才出手相救,必以为我无法营救,所以才会摆出大爷的样子。既然他是这样想,我也不急着出手。

    “师父,你不会真的向那混蛋无常磕头吧?”邓爵士惊讶的说。

    “龙生,你救不了我娟姐,就磕个头给真人吧!”静雯埋怨的说。

    “邓爵士,等一会……时间未到……”我小声的对邓爵士说。

    殡仪馆的人把焦点全放在我身上,但我发现更加注意我的是张家泉,看见他的阴险目光,不禁教我猜疑,无常真人知道他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吗?因为我觉得无常真人,一点也不尊重张家泉。

    当我想找老伯的时候,门外再次吵吵闹闹的,原来这回把大人物也招来了,出现的竟是警务处长,还有两个民政官员,而陪同警务处长身边的,当然是漂亮的警花。

    警务处长抵达后,康妮督察即刻上前报告情况,接着,处长便和身边的官员沟通,最后通过身旁的高级警官,直接把无常真人叫到处长面前说话。

    “我没有用任何武器,更没伤什么人,刘美娟只不过犯邪,我刚才帮不了她罢了,难道这也有罪吗?如果你认为不帮忙也有罪的话,那把这里所有的人也带走,要是问题闹大了,恐怕对你也没有好处。”无常真人态度嚣张的说。

    “那个叫什么龙生的,他在哪?”警务处长把我叫了过去。

    一名警官把我带去见警务处长。

    “龙生,你有办法解这个难题吗?”警务处长直截了当的问我说。

    “你相信有风水术这回事,所以不敢将伤者送入医院,是吗?”我壮胆的问警务处长和官员说。

    “从没遇见过这种事,我才会亲自到场,现在人命关天,你还说风凉话,如果你们没有解决的办法,我只好命令将伤者送入医院,一切依法办事。”警务处长说。

    “如果伤者解开红线,即刻身亡呢?”我吓唬他说。

    “要不要将尸体也运往医院?”官员说。

    “你们先摸摸尸身,或试试看能否搬动他?”我小声的说。

    “搬不动?”处长瞪大着眼睛,好奇的望向我说。

    “处长,刚才有十个人推过,确实移不动。”康妮督察说。

    “怎会这样呢?这么神奇!”处长和官员都束手无策。

    “处长,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个问题吗?”我问处长说。

    “什么事?”处长瞪了我一眼。

    “处长,关于我和高太太的强奸案,相信你有听过吧?”我说。

    “有!怎么了?”警长好奇的问说。

    “我可以帮你解决今天的难题,但我的难题……”我壮着胆子说。

    “大胆!你想威胁我?”处长发怒的说。

    “绝不是!我是个奉公守法的人,但你也该听过高太太之后被捕的事,我只是要求你能重新审问高太太,然后才考虑是否控告我强奸。当然,我的大律师已胸有成竹为我开罪,我只是不想警方对我进行不公平的审问,便被控上法庭,希望你能重新考虑高太太的证供。”我大胆的提出意见。

    处长和官员谈了一大堆的英语,我也不知道他们谈什么。

    “好!我答应亲自看看你的案件,也会参考律政处的意见,如果认为对方的口供有问题,或对你不公平的话,我会做出纠正。”处长回应我说。

    “谢谢你,总之,一切依法办事,我就会得到公平对待,是不是……庄警长……”我语带双关的问庄警长。

    “你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处长疑惑的望了我和庄警长一眼。

    “没问题,趁还有二十分钟才正午时,我希望警方将厕所的五片镜子拆下来给我,可以吗?”我小声的说。

    “没问题,到外面买镜子,可以吗?”处长想了一会说。

    “当然可以,越大的越好,五片就够,别惊动无常真人,我怕事情有变。”

    “好的!”处长和身旁的小警官说完,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四处观看。

    我和处长谈了几句回来后,身边的人不停追问我和处长谈话的内容,只有刘美娟在地上不停颤抖的望着我……“美娟,你痛苦吗?”我问刘美娟说。

    “辛……苦……救……我……”刘美娟颤抖的向我说,并发出哀求的目光。

    “你的痛苦是自找的!”我指责刘美娟说。

    “龙生,都是你出现在灵堂,要不然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呢!”静雯说。

    “姐!”静宜喊了一声,便没说下去。

    我明白静宜难过的原因,毕竟眼睁睁看着父亲无法顺利入棺,内心必会难受。而静雯说得也没错,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黄老先生也会得到安宁。

    “龙生,怎样了?”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忍不住问我说。

    “放心!再等一会。”我安慰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没有的话就过来磕三个头。”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别吵!”警官不让无常真人说话。

    我走到无常真人身边。

    “你只是要我向你磕三个头?”我问无常真人。

    “师父……”邓爵士拉着我说。

    “龙生果然够聪明,当然不止这样,我要你把龙生馆给关了,从此不沾风水术的事。”无常真人说。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张先生的意思?”我好奇的问他。

    “当然是我俩的意思。”无常真人说。

    “老实说,你帮不帮刘美娟没关系,她已经和我反脸了,而苦主也和我闹翻了,你解不解这个局,对我来说没关系!”我笑着说。

    “哈哈!龙生,你想唬我吗?那位苦主是你的谁呀?”无常真人指着静宜说。

    “好!果然准备了功课,你真的很怕我在风水界立足?”我试探无常真人说。

    “不是我怕,你师父我都不放在眼里,怎会怕你呢?这是张先生的意思。”

    “原来如此!告诉你吧,张先生还欠我一笔钱,要他别忘记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哼!”我发怒瞪着无常真人说完后,心惊胆跳的马上走开。

    “师父,你好凶哦……”邓爵士满意的笑着说。

    “是吗?”我应了邓爵士一声后,回头张望老伯的影子。

    正当我找不到老伯的踪影时,门外有几个人搬了镜子进来。

    “好!午时已到!无常,看我表演吧!”我大声的对无常说。

    这一刻开始,气势绝对不能低沈,一定要装腔作势,加强信心。

    “你们把焚炉放在这个位子,然后把这些都烧了。”我丢下一大堆的金元宝在南离火之位。

    工作人员马上听从我的吩咐去办,而无常真人的脸色,开始变了……我走到外面,亲自吩咐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站好方位持着镜子,一片接一片的把太阳光引进灵堂内。

    当我走进灵堂,焚炉已经烧起烈火,而外面引进的“午时之阳”照在火炉上,我左手持着最后一面镜子,右手拿起盐往炉里一洒,火势随即猛烈起来,接着将茶叶再洒进炉里,响起“沙、沙”的声音!

    “恭请离火之神,快快就位!洒酒!”我站在南离之位,大声一喊后,将左手的镜子照向尸身的眉心,接着转移至三焦之位……这一照,尸身果然开始软化,且慢慢垂下,幸好我吩咐工作人员接着,然后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尸身放入棺内。

    “封棺!”我大声一喊!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兴高采烈的马上封棺!

    “黄家苦主,大声的哭,用哭声送走尘世间执着之鬼,让黄老先生抛下所有的烦恼,让他安息奔向极乐!”我再大声的说。

    灵堂上传出一片哭声!

    “一鞠躬,再鞠躬,家属答礼!”我见在场有处长和官员们,所以故意喊出不必要的鞠躬礼,当是为静宜的父亲,添点光彩吧!

    “黄老先生,今世你如果不是来还债的,那我龙生欠你可多了,无论如何,我向你致万二分的歉意。你在天之灵,必会知道我无加害你之心,如果你明白,不生我气的话,就给点反应吧……对不起……”我内心默默的祷告。

    当我内心祷告完的时候,炉火突然发出七色之彩,而且带动炉灰,旋转着往上飘,此乃一大喜之兆!

    “恭喜黄老先生,位列仙班!”我大声的叫喊!

    这回我名正言顺的跪下磕头,我磕头是多谢黄老先生原谅我,不生我的气,没想到所有的人,也跟我一样跪地磕头!

    “起!”我喊一声!

    黄老先生的棺木,终于顺利抬出灵堂。

    第十四卷第七章洪水拦二虎

    经过一番折腾,黄老先生的棺木,终于顺利抬出灵堂。

    “大家取回身分证,至于今天的误会,警方不追究了,谢谢大家合作。”

    众人排队取回身分证,同时也发出对我的称赞。

    “龙生,我代表警方谢谢你,同时我会承诺说过的话,再见。”处长说。

    “龙师父,再见!”康妮督察笑着说。

    “再见!”我礼貌的向处长和官员握手,当然也不会错过抚摸康妮督察的玉手。

    “无常真人,你刚才不是说到风水踢馆的规矩吗?好像有人忘记磕头了……”邓爵士嘲笑的说。

    处长一行人原本要离开灵堂,听邓爵士这么一说,停下脚步望向无常真人和邓爵士,也许他们担心二人会发生冲突。

    “哈哈!玄离火破寒冰术,有什么厉害的,好戏还在后头呢!”无常真人笑着走出灵堂。

    原来这个局叫做“玄离火破寒冰术”,无常真人不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个名堂。

    “龙生,看来这个无常真人,恐怕还有后着,需要警方保护吗?”处长关心的问。

    “恐怕警方也不能做些什么吧?”我反问处长说。

    “他们这些风水师真麻烦,不是使用武器伤人,但又会闹出人命,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真是头疼呀!”处长对身旁两位官员说。

    “面对行骗的风水师,警方容易应付,像这些有真材实料而不行骗,终日只顾着门派之争,最为头疼了,而且他们伤人的招数,又无法定他们的罪……”官员说。

    “是呀!他们选在公众场所斗争,又不能告他们非法聚会,而且还是单对单,不像黑社会那般的谈判。对了,还没向你们介绍,他是民政康乐陈官员,这位是律政处周官员,我们今天开完会,正当准备一起用餐的时候,接到这宗人命关天的奇案,所以和我一起前来看个究竟。”处长介绍两位官员给我们认识。

    原来其中一位是律政处官员,难怪刚才谈到我的案件,处长会和他商量,如此看来,对我十分有利,那我可要多谢无常真人和老伯了。

    “他是邓爵士,这位是邵爵士……”我介绍两位爵士给处长和官员们认识,至于巧莲这个小人物,就没有介绍了。

    “抱歉,不知道有两位爵士……但你们的身分证,怎么不加上头衔呢?”处长和官员马上向两位爵士握手。

    “我们一向很低调,况且警民合作是应该的,爵士只不过是虚衔罢了。”邵爵士笑着说。

    “我想起来了,这位邓爵士,不就是龙生辨认父子……”民政康乐陈官员恍然大悟的说着。

    “是的,龙生师父,现在也是我真正的师父。”邓爵士笑着说。

    “原来龙生当了爵士的师父……”律政处周官员笑着点头。

    律政处周官员说的这句话,看来对我的官司会有好处。

    “请问伤者手上的红线可以解了吗?”救护人员问我说。

    “当然可以,我帮你……”我上前帮刘美娟解开手上的红线。

    “龙师父真热心……”后面传来一句对我的赞美词。

    “龙生……谢谢……”刘美娟软弱无力,脸色苍白的说。

    “钱不一定是万能的,你身上的尸气……小心处理吧……”我叹了口气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外面又吵吵闹闹的,并且有个人冲进来大声的喊叫。

    “龙生师父,外面出事了!”冲进来的人说。

    我即刻丢下刘美娟,快步的跑出灵堂外,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把伤者送去医院!”处长和两位官员,紧张的随我身后走出灵堂。

    当我来到殡仪馆的正门口,看见围了不少人,警方拼命维持秩序,可是围观的人很多,包括殡仪馆和附近工厂区路过的人群。

    “龙师父来了!龙师父来了!快让开!”人群中喧哗的说。

    我上前一看,发现棺木摆在地面上。

    “棺木怎么不抬上灵车呢?”我好奇问抬棺的人说。

    “龙师父,我们是把棺木抬上车的,但抬到门口的时候,棺木突然好像千斤石那样的重,把我们几个人压倒,后面还伤了两个。”抬棺的人说。

    “师父,怎么会这样?”邓爵士好奇的问。

    “让我看看!”我好奇的往门口一看。

    门外除了一辆棺材车之外,在棺材车前面,还停放一辆没顶盖的大货车,货车上有两只石老虎,面相极为凶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四只尖利的长牙,最怪的是石老虎翘起了屁股,尾巴也朝天而竖,狰狞伸出锋利的爪,眼睛则虎视眈眈对着殡仪馆大门。

    我回头望向无常真人的脸,只见他洋洋得意,摆出不可一世的模样。

    “无常,想必又是你的杰作吧!”我冷冷的对无常说。

    “没错!这石老虎是我买的,原本我叫司机驶过来,让我看看是否之前订的那两只,没料到货车刚好抛锚,不会难倒你了吧?幸好货车没阻塞灵车的出入,要不然阻止黄老先生成仙,可罪孽深重,位列仙班之前,是否也要先入土为安呢?哈哈!”无常真人狂笑的说。

    “龙生,怎样了?”处长问我说。

    “这两只石老虎是有备而来,如今正好是午时,也是秋季猎杀之时,而石老虎在货车之上,成下山虎之势。灵车的高度,又符合石虎台阶之石,这股煞气足以吓坏黄老先生,所以迟迟不让人将他抬出门外,不巧棺材里的是死尸,更是双虎眼中的猎物,所以此棺出不了门口!”我解释说。

    “我即刻命人把货车吊走。”处长生气的说。

    “没用的,其势已成气,虎势不灭,难以镇压黄老先生的惊慌,就像人的思想般,总以为老虎躲在一旁,现在只有灭退虎势,才能顺利出殡。”我分析说。

    “天呀!你们这些风水师真麻烦,还不快点封路!”处长大发雷霆的说。

    “是!”处长身旁的长官应了一声,马上转身退了下去。

    这也难怪处长大动肝火的,他手上虽有无比的权威,但面对有身分的人物,却不能强硬行事,且要听那冷嘲热讽的语言,最头疼是风水师的手法,确实没有触犯法律。

    处长此刻左右为难,好比我的心情一样──苦无对策应付那两只石老虎。

    对了!为何不找老伯商量对策呢?

    我急忙四顾寻找老伯的踪影,可是人群中又见不着他,心急如焚的我,想到要是他愿意解决这件事,必定主动联络我,就像刚才通知我用离火破解难题,我何不离开人群,让他方便找我呢?

    “我先上洗手间……”我说完马上快步离开人群,直接走入洗手间内。

    进入洗手间后,老伯果然随即出现,我想他必有对策之招,可惜跟随我身后的人也不少,不方便和他谈话,尤其是那些讨厌的记者,不停缠着我发出问题。

    “龙师父,无常真人与你真的有仇吗?”记者问。

    “你有信心击败无常真人吗?”记者问。

    “我暂时无可奉告……”我边洗手边留意老伯的举动。

    也许老伯见我被记者们缠着,无法和我说话,不禁使我更加讨厌记者。

    结果,我在不情愿的情况下,生气的走出洗手间。

    “哎呀!小花猫,怎么弄成这么肮脏,怕冲凉就别把身体弄成这样嘛……哎!”老伯突然对着迎面走来的猫说。

    我好奇的想,老伯怎会突然关心起猫来了,但他又不追赶猫,只是自言自语的发出埋怨声。

    “到底那只肮脏的猫,和石老虎有什么关系呢?”我不停想老伯说的那句话。

    老伯的话必有玄机,我左思右想的,突然想起老虎也是猫科类,而“怕冲凉”这三个字,便是主要的关键。午时下山之虎,凶狠无比,若遇上下雨天,下山路滑,火气必退,也不愿恋战,更别说猎食什么了,要是雨水泼到它脸上,它就更讨厌且不断的摇头,其势必退,那棺木不就可以顺利出殡!

    我还想,若能多准备一样武器,肯定会气死无常真人。

    我佩服老伯的应变能力,相信他不只是普通老者那么简单,我还发现当有警察在的场合,他就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是不想见到警察,还是不方便见到警察呢?

    我回到现场的时候,除了处长和两位爵士关心解决办法之外,巧莲也担心着我,康妮督察脸上也露出焦虑的神色。

    “龙生,想出解决办法了吗?”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妇,走上前神气的说。

    “秋起午时下山虎,果然凶猛无比,手段也够辣的,你不但阻止黄家的苦主,其他的苦主们也遭麻烦,你不会惭愧的吗?”我反问无常真人。

    “我是故意摆下简单的两局,看你如何破解,顺道试试你的功力。看你懂得“玄离火破寒冰术”,功力肯定在师父之上,所以我对你有些期待。”

    “那好!我现在就拆毁你的第二局,看我如何把你的“猛虎”,变成“病猫”吧!”

    我回头走向处长身旁。

    “这位是殡仪馆的东主,林振伟先生,他听闻这里出了事,所以马上赶回来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处长介绍说。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父,后生可畏,失敬、失敬!”林先生和我握手说。

    我和林先生握手后,便向他说出我的要求。

    “林先生,请问二楼水管的冲力强吗?”我问林先生说。

    “龙师父,关于水管冲力的问题,你大可以放心,因为这里要处理尸体,所以水力是加强的。”林先生解释说。

    “林先生,那很好,我想请你吩咐工作人员,各自到二楼的洗手间,开动五条水管,一起射向外面两头石老虎,不知道可以吗?”我问林先生说。

    “龙师父,当然可以,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了,那就是大麻烦了,苦主们无法出殡,声誉就会大损且会让人看笑话,我现在即刻命人准备水管,谢天谢地呀!”林先生喃喃自语的马上跑去准备。

    突然,我发现康妮督察对着我笑,于是过去和她谈两句。

    “康妮督察,你的心情好像很轻松,而且还有笑容……”我笑着说。

    “今天看见你的神威,所以心情有些兴奋,最难得是因为你,使我能和处长交谈,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怎能不笑呢?”康妮小声的说。

    望着康妮督察笑起来的甜样,心情便开始陶醉,随着她笑的动作,胸前挺拔的乳峰不停的摇晃,再次想起芳琪说过,女人贴身物的神秘感……到底康妮督察穿什么类型的内裤呢?

    “康妮督察,我想向你借一样东西,可以吗?”我大胆的问。

    “哦……什么东西?”康妮督察好奇的问我说。

    “我想借你的卫生棉一用。”我壮起胆说。

    “什么?你怎知我今天……”康妮督察听我这一说,愕然的吓了一跳,双腿即刻紧闭,双手移到胯间,做出连串身体本能的反应。

    “康妮督察,你不用心慌且大惊小怪,我不是偷窥你,而是见你鼻梁和鼻翼间,两旁都泛起一道垂长的暗霞,故看出你今天是月假之事,所以大胆向你借经血带一用,不知能答允我吗?”我扮起严肃的模样说。

    “这……怎要用这种东西呢……”康妮督察脸红羞怯的说。

    “我是用来破解石老虎的阵法……”我大胆的说。

    康妮督察垂下头,泛红的脸,透出娇娆的模样,最后羞怯的向我点点头。

    “我答应你没问题,但你不能向任何人说,尤其是记者们。”康妮督察娇憨的说。

    “好的,我通知巧莲陪伴你,以掩人耳目,好吗?”我兴奋的说。

    “好吧,我在厕所里等她……”康妮督察不敢望着我。

    “这条手帕你拿着,以防你没有新的卫生棉用。”我说完马上闪电般的走开,可惜,我没胆量说要康妮督察的内裤。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走到巧莲的身边,要她随康妮督察往洗手间走一趟。

    “龙师父,听处长说你命人准备了水管,有什么用呢?”邓爵士小声的问。

    “是呀!我还准备了一件秘密武器……”我胸有成竹的笑着解说策略。

    这时候,林先生匆匆忙忙跑过来,告诉我已准备就绪。

    “林先生,你等我一会。”我说完即刻拿了两个塑胶袋,跑到女厕所门外等候。

    等了一会,巧莲和康妮督察从厕所走出来,康妮见了我马上脸红的走开,我望着她的胯间,心想她会不会将我的手帕,塞进她蜜洞里呢?

    “龙生,你要的东西。”巧莲笑着将手上一包东西交给我。

    “谢谢,替我叫林先生到门口等我,记着是门口。”我对巧莲说。

    “明白了。”巧莲说完马上跑了过去。

    我匆忙走进厕所,看准没人的机会,即刻把门关上,然后打开巧莲给我的袋子,拿出康妮那条薄薄的卫生棉。挺重的,也许吸了不少经血,我很高兴有机会看见康妮督察的经血,毕竟这是从她蜜桃里流出来的……时间不早了,我来不及欣赏康妮的贴身物,马上将两个塑胶袋装了些水,然后把卫生棉各自浸了一会,看见卫生棉透出经血后,才把卫生棉取出丢掉。

    一切准备就绪,我偷偷打开厕门把林先生叫进来,免得被记者发现。

    “林先生,你等会吩咐工作人员,往石老虎身上射水,然后将这包水抛在石老虎身上,我相信以厕所的方位,投中的机会并不难,但你要等我指示才好射水,免得射到路人。”我再三交待。

    “嗯……明白了,这是我手机号码,我现在上二楼准备。”林先生说。

    “林先生,你多准备一袋的水包,先试投看抛得准不准,总之别误事。”

    “知道了。”林先生走了出去。

    邓爵士见我回来,焦急的问我状况,我竖起姆指,暗示没问题。

    “龙师父,现在情形怎样了?破解法顺利吗?”处长和邓爵士追问我说。

    “应该没问题,到时候看棺柩抬不抬得起,便知道答案了。”我说。

    “是呀!如果没有办法解决,就磕三个头,从此在风水界消失!”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无常,你把石老虎停在殡仪馆门口,该你倒霉了!”我走上前向无常真人笑了一笑说,接着拿了一碗白米走出门外。

    众人见我站了出来,现场气氛也开始紧张起来。

    “各位,由于刚才灵堂上发生寒气的关系,外间的阳光又太猛烈,故此将会举行水丧,请各位不要站在门外,顺便也把车驶开,谢谢!”我大声的说。

    路人听我这么一说,急忙避开而不敢站在门外。

    我见所有人已经退进屋檐里,于是按下手机,通知林先先生洒水。

    “奏乐!”我大喊一声!

    道士们一起吹笛打鼓的响起音乐,这时候,天空突然射出五道水柱,虽然水柱的冲力不是很大,可幸都射到石虎的身上,或者射在灵车的顶上,算是不错了。

    突然,一个水袋从天而降,抛在石虎的身上。

    “发呀!”我即刻将白米洒向空中,大声喊出吉兆的话。

    “哗!”众人看了不禁叫了一声!

    五条水柱仍是不停射出水,接着第二个水袋抛了出来,我紧张的望着水袋的落点,幸好抛中石虎,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

    “发呀!”我再次喊出吉兆的话。

    第三个水袋抛出的时候,我已经不紧张抛中或抛不中了,只担心棺柩抬不抬得起。

    “发呀!起棺!”我大声喊了后,紧张的望着棺柩。

    仵工们不敢怠慢,咬紧牙根用力一托,棺柩果然被托起,这时候,我才安心抹掉头上的汗珠。

    “龙生,那包东西果然有效,我以为你是为了……”

    听到这话,我即刻示意巧莲不要说下去。

    “无常,怎么样?”我神气的站在无常真人面前说。

    “你果然行,懂得用“洪水拦二虎”,也够聪明的!”无常真人说。

    “无常,我告诉你,最后两个水袋,里头是装了女人的经血,恐怕你的石虎也要找地方安置了,如果送去你家里的话,搬运费算我的。”我小声笑着说。

    “你……竟然……”无常真人听我这一说,气得面红耳赤!

    “别生气,这里围观的人很多,可别失了体面……”我嘲笑的说。

    “你……小心……”无常真人生气的往外走。

    “无常真人,你好像还没有和我师父磕头,忘记规矩了吗?”邓爵士笑着说。

    无常真人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会,果真向我进行磕拜之礼。

    “等!你的辈份我不敢接受,还是到黄老先生的灵车前磕头吧!”我说。

    “哼!”无常真人怒气冲冲的走到灵车前磕头,最后愤怒的和张家泉离去。

    这时候,响起一阵掌声,我不知这些掌声,是给我破法的赞赏,还是因为无常真人愿赌服输的精神?但对于他肯愿赌服输,我还是很敬佩的。

    棺柩总算安全送上灵车,可以出发了,只不过我的心忐忑不安的,担忧无常还有难题……“好了!事情解决了,我们走吧,收队!”处长和我道别后,便陪同官员们离去。

    康妮督察临走时,我发现她对我偷偷一笑,也许这一笑,才是我今天最大的收获。

    “师父,走吧!”邓爵士说。

    “好……走吧……”我不停寻找老伯的影子,可惜他不知又躲到哪去了?

    第十四卷第八章尸毒

    静宜父亲的丧事,经过一番折腾,总算入土为安。我相信所有送殡的人,此刻也为黄老先生松了一口气。

    静雯不选择旬七法事,所以在山头便直接将麻衣、黑纱、冷花在坟前火化,举行脱服仪式,接着以八菜一糖水的“英雄饭”,招待前来送殡的亲戚朋友,表示丧事正式完毕。

    这也是我和静雯还有她母亲碧莲发生磨擦后,第一次同桌吃饭。

    “静雯,对不起,因为我的出现,引起大家的麻烦,在此向你们道歉!”我恭敬的致歉说。

    “道歉就不用了,但这件事等会要和你详谈,先吃饭吧!”静雯冷冷的说。

    “好的。”我点头说。

    这顿饭虽然不是什么好菜肴,但大伙们登山和下山已劳累不堪,所以吃起来也蛮起劲的,起码邓爵士吃得津津有味。只有我心不在焉的吃,因为我要珍惜这个机会,好好欣赏静雯三母女,同时也解我对静雯和碧莲的思念。

    我相信同桌还有一个人,同样和我一样关心碧莲,她就是巧莲。

    “师父,今天你大发神威,连破无常真人两个大法,我想他以后也不敢再惹你了,当初你还把他说成如何的厉害,吓了我一跳,现在看起来他的功夫,也不是很厉害,我们多虑了,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我想无常真人未必会怕了龙生,我看他离去的时候,脸上是怒气冲冲,而不是斗败公鸡的模样,所以你刚才说的话,未免言之过早了。”邵爵士说。

    父亲看事情总比一般人透彻。

    “邵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无常真人的实力,还未真正显露出来,今天这一阵,想必是牛刀小试罢了。”我严肃的说。

    “师父,不会吧,你别把无常真人估计得太高了。对了,抛向石老虎的两个水袋,听说是用了女人的经血,到底是什么原因,会令他如此的生气?”邓爵士问我说。

    “其实风水师不该用这种手法,因为当时我身旁没有法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破例用这种卑鄙手法,当时我一定要彻底破除两只石虎的气势,要不然我担心日后会重蹈覆辙,面对同样的难题。”我解释说。

    “师父,怎么彻底破除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风水相斗的法器中,虎属最大的攻兽、狮属最强的守兽、象属吉祥的温兽、蛇为最毒的阴物、龙为刚烈的阳物。故此,两只石虎我必要破之。然而,兽的嗅觉很敏感,尤其对雌性下面的骚味,更为敏感且冲动,所以两虎必为这股骚水互斗,无常真人日后已不能续用了,现在如何安置的问题,也够他头痛的。”我解释说。

    “师父,我还是不明白,怎么说呢?”邓爵士追问道。

    “邓爵士,两虎见雌定相争,必会大打出手,最后受累的必定是主人,就算不给它们咬死,也会被它的厮杀声吵死,试问有谁敢接近二虎?这还不是安置上的大问题?我以嗅觉乱其心,以相克之道破其法,这些都是破解风水术之法,相信大家都明白了吧?”

    “师父,听起来很深奥,但也不想去明白,我只知道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很安全,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龙生,那娟姐还会有问题吗?”静雯问我说。

    “静雯,由于无常真人将尸体的寒气,带入刘美娟的体内,变相中她已感染了尸气,尸气不除必成毒,日后会很麻烦。不幸的是,刘美娟发作的时候,你却上前碰过她,换句话说,尸气也从接触身体和谈话之间传染给了你,抱歉,当时我已阻止你了,但你却无情的把我推开……”我严肃的说。

    “什么……娟姐身上的尸气,已传染给我了?”静雯大吃一惊的说。

    众人听了之后,不禁愕然的望着静雯。

    “师父,现在同桌吃饭,静雯身上的尸气会传染给我们吗?”邓爵士问。

    “是呀!会不会感染呀?”众人惊慌的问。

    “大家可以安心,如果会传染的话,我怎会不通知大家呢?现在尸气已经聚成一身,不像刚才从红线散发出那般,所以不会被感染的,请放心。”我安慰大家。

    “老邓,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邵爵士瞪了邓爵士一眼。

    “邵爵士,这也难怪的……”我替邓爵士打圆场。

    “龙生,你要帮帮静雯呀!”碧莲焦急的说。

    “我一定会帮静雯,而是她和刘美娟肯给我帮吗?也许是天意,我刚才已经捉住她,但她却把我甩开,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叹气的说。

    静雯听我这一说,脸色苍白露出惊慌之色,但我知道静雯顽固的性格,绝不会在众人面前向我求助,所以我也不想说下去,反而提出身体很疲倦,想早些离去。

    大家也许也累了,在无异议之下,我便送巧莲和静宜回家。不过,邓爵士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没说出口,其实我也猜得到,他不想我帮刘美娟。

    在车上,静宜主动向我求助,要我出手救她姐姐静雯,我当然要答应说一定帮,但内心想该怎样帮呢?

    这次无常真人的出现,可说是惊险万分,但他无意中却帮了我两个忙。

    第一,帮我弄伤了刘美娟和静雯,使我日后有机会接触她们。

    第二,让我发现老伯是个高人,现在除了“青乌序”之外,他便是我的第二救星,要不然真不知该怎样应付功力高强的无常真人。

    回到家里,大家忙着冲凉,当静宜进去冲凉的时候,巧莲即刻上前搂抱我。

    “龙生,你真的会帮刘美娟和静雯吗?”巧莲问我说。

    “我当然会帮刘美娟和静雯,毕竟我和她们无仇,只不过她们对我有恨罢了。”

    “这就好,我只想提醒你,如果你不想帮静雯,就要找个好的藉口推搪静宜,别让她胡思乱想。倘若你想帮静雯的话,不妨试想这可是个好机会,也许屋里日后会多了个女人也说不定。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万一你真的搭上静雯,就要准备一个好的藉口给芳琪。”巧莲提醒我说。

    巧莲果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她都知道,而我最感激的是她的大方和体谅。

    “巧莲,你怎能这样想呢?我龙生一向是行侠仗义,拔刀相助的嘛!”我笑着说。

    “龙生,你省点在我面前扮大侠了,我绝不反对你好色,只不过希望你在色之前,先想想家里的情况,最重要别伤害家里的女人。还有色要色得有品味,千万不要下流的色,明白吗?”巧莲扭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知道了,我会奉旨到外面推行上流的色,哈哈!”我使着双龙出海,捉向巧莲的乳房。

    “不玩了,等会我还要出去走走,看看附近有没有适合的楼宇。”巧莲阻止我双手对她的胸击。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回家拿一些重要文件,意外发现父亲不但没离开,而且整晚没睡……”我将和父亲谈话的内容,一五一十告诉巧莲。

    “龙生,你不靠父亲而自食其力,我十分的欣赏,如果要我照顾你父亲的话,可以随时吩咐,怕只怕他不喜欢我……”巧莲委屈的说。

    “巧莲,我父亲一向对你印象很好,如果有问题也不过是面子的问题,我今早和他谈过了,他也接受我的想法,现在他也没坚持什么了,我担保以后绝不会出现像昨晚不愉快之事。”我哄一哄巧莲,免得她心里难受。

    “嗯……不用担心我的问题,只要你开心就行。”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

    我心里很高兴也很满足,巧莲不但是个红颜知己,而且她把全副精神都摆在家里,对家里每一个人关怀备至,甚至无微不至的照顾,实在感到幸福。

    其实芳琪的人也不错,虽然她今天要上法庭,没有时间参加静宜父亲的丧礼,但也通过电话慰问静宜,而且还主动请巧莲和静宜吃饭,以增进彼此间的感情。然而,我最开心是芳琪没有摆出大律师的架子。

    大家冲了凉后,巧莲和静宜要到附近一带看楼,巧莲怕我过于大方不讲价,所以不让我跟着去。反正我心里想着老伯的事,也不感兴趣看楼,于是和巧莲约定吃饭时间后,暂且分道扬镖,各为各的事忙。

    我驾车抵达殡仪馆后,便四处打听老伯的事。

    打听回来的消息,原来老伯是殡仪馆的替工,所以他的事很少人知道。由于现在有新的苦主办丧事,他忙于摆设灵堂的工作,我不想妨碍他,只好约他晚上十二点,下班后见面。

    既然现在无法和老伯谈话,我便到医院探望刘美娟,虽然我不知道她想不想见我,但起码我先表明对她是没恶意的。

    来到医院,静雯和她母亲碧莲已经在病房里探望刘美娟,我向她们简单的打个招呼,便上前看刘美娟的伤势。床上的刘美娟,手上插了两支针管,我想一支是盐水,另一支是葡萄水,毕竟她刚才消耗太多体力御寒,所以虚脱而要补充体力。

    “美娟,你觉得怎样了?”我上前慰问刘美娟。

    “医生说我虚脱,正为我打点滴……对了,刚才临走的时候,你说我身上的尸气会有很大问题吗?”刘美娟软弱无力的说。

    “美娟,相信静雯已经告诉你一切了吧?你不但感染了尸气,而且还把尸气传给了静雯。因为当尸气透过红线侵入你体内的时候,形成一种攻防的局面,那一刻也是最强势的一刻,可说是遇佛杀佛,势不可当。可是那时候,静雯硬要接触你,所以无辜被感染,当时我已经拉住她,可是却被她甩开……”我解释说。

    “我不是害了静雯吗?呜……”刘美娟突然哭了起来。

    “娟姐……别这样,龙生说“是福不是祸,是祸便躲不过”,最近我也是频频倒霉,要不然怎会被陈老板辞退?总之,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先顾着自己的身体……”静雯劝着刘美娟。

    “静雯……对不……起……”刘美娟摸着静雯的手,脸上流下两行泪水。

    刘美娟的哭泣,使我觉得很奇怪,照理她是不会哭的,因为她身上已沾了张家泉“五蝠归堂”的阴邪之气,而她也成蝠后诞生的牺牲品,怎会心软而哭呢?

    “龙生,你能帮到娟姐吗?”静雯眼湿湿的说。

    “静雯,不是不帮,现在还是等医生诊断后再说,反正尸毒也没那么快发作,这次我主要是前来慰问一声,表示我对她没有恶意。”

    “龙生,你不生我和娟姐的气吗?”静雯疑惑的问我说。

    “静雯,由始至终,是你和刘美娟对我有误会,而我了解刘美娟是因为风水术导致迷失本性,所以从来没怪过她。反而你那么恨我,我倒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今天要不是你气我而甩开我的手,相信你也不会染上尸毒。”

    静雯听了没说什么,只是顾着切水果给刘美娟吃。

    “龙生,我们出去谈两句可以吗?”碧莲对我说。

    “美娟,你多点休息,有什么等休养后再说,我先走了。”我向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以眼神回答我。

    走出刘美娟的病房,望着瘦了十几磅的碧莲,发觉她的身体比以前更苗条,以前小腹多余的脂肪,如今也不见了,而且细腰上的乳房,显得比以前更丰满弹实,身上的肌肤也铺上光泽和弹性美,姿色和韵味也教人垂涎……“碧莲,有事和我谈吗?”我望着碧莲丰满的胸脯说。

    “龙生,你要帮帮静雯,不能让她出事。”碧莲哀求的说。

    “碧莲,你知道你宝贝女儿静雯的牛脾气,她一向对我很不满,我又怎能帮她呢?现在刘美娟出了事,她说话的语气,虽然比以前温和多了,但刘美娟病愈之后,又不知她会怎样对待我?我不想给人笑我是白痴,不怕坦白告诉你,刚才我只是在刘美娟面前,说些敷衍的客套话罢了。”我装着嘲讽的语气说。

    碧莲听我这一说,神色开始紧张。

    “龙生,其实美娟当日还没有和你反脸的时候,她仍是帮着你的,就算离开别墅的一刻,我也知道她是善意,至于她的心到底怎么想,我就不清楚,但有一点我瞧得出,她对你是没恶意的。”碧莲解释说。

    碧莲这番话好笑极了,当日刘美娟在两位爵士面前说尽我的坏话,而且用钱带走我的女人,想到这一点,面对当日要钱不要我的碧莲,心中的怒气再次燃起。

    “碧莲,你手上有五百万,大可以寻访名医救你女儿,何苦要低声下气求我呢?如果钱不够,背后还有一座大靠山,有挥霍不尽的金山银矿,看来你求错人了吧,哼!”我嘲骂的说。

    我始终忍受不了碧莲当日要钱不要我的事,如今我仍会辱骂她,是她的身材吸引着我,要不然我早就掉头离去,哪还会和她交谈。

    “龙生,你误会刘美娟了,当日她看见你和静宜在床上发生的事,气得转身离去。后来你帮她对付张家泉那天,她回到家里情绪显得很低落,你要我安慰她,而她却谈起你我和静宜三人的事,加上她接到哥哥的死讯后,性情开始变成第二个人似的,直到离开你三天后,她才有心情说心底话,但之前……”碧莲有苦难言的。

    “美娟谈起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我好奇的问。

    “是的!美娟问我怎会忍心,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你,接着问我日后三人怎样相处,静宜难堪的脸孔又往哪摆?当时我觉得她说的话没错,静宜日后怎样面对大家呢?毕竟她年纪还小,而且还是名教师,万一报章登出母女同伺一夫的事,她怎能接受得了呢?所以我打算离开别墅,成全你和静宜。”碧莲哭泣的说。

    “好笑!如果刘美娟没拿出五百万,你会那么大方?”我不相信碧莲说的话。

    “对!没那五百万,我无法安定日后的生活,难道要我向静雯要,还是回头向你讨呢?这是现实生活中的忧虑,也是我无法成人之美的难题。后来,美娟意外的丢出那笔钱给我,我猜她是看出我不敢离去的原因,所以有心助我成全你和静宜,但她为什么要说成我是贪钱的女人,我后来才知道……”

    “什么原因?”我听得津津有味。

    “刘美娟怕我回头找你,破坏你和静宜之间的感情,所以她要你恨我,更杜绝我回头找你的机会。至于她性情大变,卖出手上所有的股份,强行用钱留着静雯在身边,除了保护静雯之外,也以股份和张家泉达成协议,做为不再伤害你的条件。没想到,张家泉会食言,竟到殡仪馆找你报复……”

    “不会吧……那刘美娟还用钱威胁无常真人?”我疑惑的说。

    “当日无常真人出现,我和美娟知道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美娟打算趁机会,用钱收买无常真人,原以为真人有钱后,便不需要为张家泉卖命。谁料,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竟染上尸毒,她天真和顽强的性格,真是害了她……”碧莲流着泪说。

    不对!静雯一直阻拦刘美娟给钱无常真人,怎会是预先想好的策略呢?

    “静雯赞成刘美娟的用意吗?”我故意用赞成二字来探出真相。

    “静雯被你陷害,结果遭陈老板辞退,心里对你是恨之入骨。而且她不甘心静宜跟着你,最后两姐妹闹翻,之后她不停想办法要对付你,我和刘美娟见她太固执,无法向她说出真相,怕她知道真相后,会讨厌我们而转投张家泉身边,由始至终,静雯算是局外人。”

    听了碧莲的话,心中仍有疑虑,没理由刘美娟的心智,仍存有善良的一面,她已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怎会有善良的一面呢?

    “碧莲,你编出的故事很动听,但你甭想蒙我了,刘美娟绝不可能有此善良的心,更不会处处为我着想,你要骗我去医治她们,太小看我龙生了吧!”

    “龙生……我没骗你……”碧莲焦急的说。

    “妈!我们不用求他,我不相信有钱找不到人医治娟姐,天下间难道只有龙生一个懂风水神术吗?”静雯走过来说。

    静雯迎面走来便大声的指责我,而她气冲冲走路时,黄色的短裙角随着动作飘扬,裸出雪白的玉腿。看着弹实的粉腿,不禁联想起蜜道狭隘的壁肌,如果龙根被蜜洞紧紧的挟着,那种感觉必定销魂极了。

    不过,静雯说找其他人医治,倒是害怕会给人占便宜,这点我不能不防。

    “哈哈!治尸毒,跟我来!”我故意装起动怒的样子,大声一喝,随即大胆的冲上前捉住静宜的玉手,直奔刘美娟的病房。

    我人未到声先响,是故意虚张声势,也不管打不打扰刘美娟了,直接闯入病房里。

    “刘美娟,我是好心想医治你和静雯,谁知道她不但不领我情,还要对我指责,我进来是说明我不是小气,而是她不接受我的好意罢了!”我假装生气的说。

    “静雯……又怎样了……”刘美娟软弱无力的说。

    “放手!”静雯用力甩开我的手。

    我不是不想放手,而是不舍得放开静雯的手。她那柔若无骨的冰滑玉掌,传来软绵绵的舒服感,雪白娇嫩,教我爱不释手。

    最要命是拉她冲入病房的时候,手肘不小心碰触到她胸前弹实的乳球,那股弹实的震荡力,随即在我心房电了一电,心跳加速的我,灵魂差点也给她电出体外。

    “娟姐,龙生他说你阴邪附身,不相信你心地善良,而且满口恶言的辱骂你,这口气我怎能吞得下呢!”静雯扑到刘美娟面说。

    “笑话!如果讨厌美娟的话,我又怎会来探望她?看来你对我仍是很不满。算了,我也没必要讨好你,既然你说外人可以治你们身上的尸毒,那我不妨告诉你,由于尸体的寒气,从兑至坎位,乃是寒冰之气,透入你们的尸气,和腐尸之毒没什么两样,也许中腐尸之毒尚好医治,但……”我吓唬着她们。

    “怎么了……”刘美娟撑起乏力的娇躯说。

    “腐尸毒一般以糯米医治,都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尸体不是腐尸,所以病发的时候,全身会无比的痒,而且冒起毒疮,如果毒疮出现得慢,表示中的毒更深,就更难医治。医治要有特别的功夫才能治好,不是一般的风水道士能医治,如果对方看不出是怎样中毒的话,那他肯定没办法医治你们。”我说完即走。

    虽然碧莲捉住我,但她的力气怎样也留不下我,而刘美娟软弱无力的哀叫声,更不能打动我的心,我是故意夸大其病情,甚至设下一道难关给外面医治之人,目的是不想她们受骗,以免让对方占了便宜。

    我最开心是在刘美娟面前狠狠骂了静雯一顿,起码要静雯知道,得罪老板的贵人,肯定不好受。

    第十四卷第九章真人假人

    狠狠的在刘美娟面前骂了静雯一顿后,心里很舒服也很自在,尤其是有机会碰触她胸前丰满的弹乳,真是不枉此行。虽然我怀着愉快的笑容离开医院,但碧莲说的话,令我很疑惑,究竟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真的难以分辨……我的心也很乱,一方面希望碧莲说的话是假的,起码我可以佩服自己的判断力;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说的话是真的,因为我希望碧莲和刘美娟是真正的关心我。

    人生在世,会出现很多矛盾的问题,而我和刘美娟的矛盾最为不值,完全没有金钱利益可言,人生在世,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今天芳琪没有驾车上班,我当然不想她挤地铁,于是通了电话要接她下班。

    芳琪回到家后,简单的冲了凉,也没有特意的打扮,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便高高兴兴和我、巧莲还有静宜,一起出外吃“团家饭”。

    我了解芳琪为何不特意装扮,因为巧莲和静宜的衣服,都留在别墅没带出来,所以她宁愿穿得随便一点,也不愿巧莲和静宜难受,这该是种美德吧!

    芳琪今晚请我们到酒店享用半自助餐。这类的半自助餐,我还是第一次尝试,除了冷盘和甜品,还有一些小菜是自助形式,主菜只有扒类,这个感觉挺不错的,尤其是一家人出外吃饭的感觉。

    巧莲主动坐在我前面,大方的让芳琪和静宜坐在我左右两旁,我发现和她们一块吃自助餐的好坏参半;好处就是不用自己跑出去拿;坏处就是她们觉得不好吃的东西,都会堆到我面前。

    吃饭的时候,芳琪说了一个好消息。

    “龙生,我临走的时候,接到律政处通知,说会重新考虑你的案件,也许会向法庭撤销控罪,不打算起诉你。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在背后做了些什么动作,竟可以让律政处重新考虑你的案件,快向我从实招来。”芳琪笑着说。

    巧莲和静宜听了很高兴,当然我更高兴了,毕竟处长真的帮我一把。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也不是偏帮什么的,他只不过还我一个公道罢了。

    巧莲于是把我在殡仪馆大破无常真人风水局的事迹,详细说给芳琪听。

    芳琪最喜欢听我威风凛凛的事,听得眉开眼笑的,不断向我抛出爱慕的眼神。

    “龙生,你知不知就算我身为大律师,想见律政处的处长,也绝非易事。没想到他竟主动前来见你,而警务处长也接受你的要求,重查你的案件,恐怕爵士的身分也难有这个待遇。你就是天生好命,所谓“只要命生得好,书不怕读得少”,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最适合不过了。”芳琪笑着说。

    “芳琪,其实不是我的命长得好不好的关系,只是一种巧缘罢了。不过,今天发生的事,倒是前所未有的奇事,当时一片混乱,极可能还会闹出人命,所以没有人敢捉主意,最后引起官员们的兴趣,到现场看个究竟。”我说。

    “但我听巧姐说,你借用康妮督察的东西,令我很怀疑你和她的关系是……”芳琪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我说。

    “我和康妮督察没有关系,只是从面相看出她月经来潮罢了。”我认真的说。

    “哈哈!从面相看出女人那里,笑死我了!”芳琪忍不住笑了起来。

    “芳琪,我的案件能重新调查最好,但我怕高太太会惹祸上身,我不想她出事,你有什么看法呢?”我问芳琪说。

    “如果不是妨碍司法,当然没什么大罪,问题是她要解释假钞的来源,幸好发生地点不是在她家里,这点也许有办法脱罪,但报假案一事,恐怕要负上责任,法庭必会追究,但不会判得很重,因为她确实有被你什么过,所以警方会有好的处理方法,你不用担心。”芳琪分析的说。

    听芳琪这样说,我的心也稍定下来,但谈起这件事,不禁又让我想起,到底谁是幕后陷害我的人?谁又是我“七星拱北”的最后一粒星呢?

    最后,我把碧莲告诉我的事,也说给她们听,她们同样对碧莲的话很怀疑,理性的猜测和排除风水的问题,她们当然相信碧莲的话。静宜和巧莲更不用说,一定是支持碧莲到底。唯一担心的是刘美娟的真伪面具。

    静宜和巧莲两人,要求我救静雯,芳琪却要我问过邵爵士,也许她不知道我和父亲已和好如初,所以才会主动藉机会要我接近他。当我把父亲之事说出之后,她即刻赞成我帮助静雯和刘美娟,她坚持的信念只有一个──绝对要珍惜生命。

    芳琪的决定没错,救人始终是件好事,而她的信念是要珍惜生命,我想她父母亲的死,对她是个很大的打击和阴影。

    吃过饭后,我看相约老伯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送芳琪三个回家,自己跑去殡仪馆门外等候老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伯终于走出殡仪馆的大门,我即刻走上前把他拦住。

    “老伯,我是龙生,请问怎样称呼你呢?”我上前阻住老伯的去路。

    “我是不祥人,别跟我说话,我不认识你。”老伯推开我说。

    “老伯,昨天你说差两步,今天又教我以南离火破阵,接着又提示我以水破虎,你何必还要隐藏身分呢?”我苦苦追问道。

    老伯没说话,一直朝我车的方向走过去。

    “老伯,请上车,我送你回去。”我打开车门说。

    “这种名贵的车,张伯命贱不能坐。我要到前面坐巴士,如果你想问什么,就跟我搭巴士,但我先和你说清楚,我住得很远,你跟我回去后,肯定没有回程巴士载你出来,我不会留客人在家里睡的。”老伯说完后,继续的往前走。

    原来这位老伯叫张伯,他的性情也十分古怪,有车不坐宁愿坐巴士,但高人有哪个不怪的呢?最后只好把车锁上,跟着张伯搭巴士。幸好晚间的巴士没什么人,不但有位子坐,而且谈话也很方便,可是老伯却一言不发,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

    “年轻人,坐巴士是我张伯最大的享受,所以下车前请别打扰我,让我好好睡一个觉,因为回去后,我还要准备做茶果,明天一早要拿去市场卖。”张伯说。

    张伯可真勤劳,工作了一整天,回去后便忙着做茶果,现在我明白他为什么不坐我的车,原来他想在巴士上睡个觉。既然他敢在巴士睡觉,肯定是在巴士总站下车了,所以我也不管那么多,跟着老伯睡个觉。

    巴士的声音太吵了,我始终睡不着,只能闭目养神,这段时间,我发现跟我们一起上车的另一个老伯,时常转过头留意我们。

    我不动声色假装睡觉,心想那位陌生的老伯,最多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想偷些钱罢了,所以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巴士在黑夜中开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已抵达巴士总站。

    “年轻人到了!”张伯叫醒我。

    “哦!到了……”

    “下车吧!”张伯说完直接走下车。

    陌生的阿伯已不在巴士上,心想他可能半路下了车,我点过身上的东西,并没有遗失什么,心里偷偷责怪自己,不该带有色的眼镜看人。

    老伯也真客气,半夜带我漫步山头,听虫的吱叫声与野狗的吠声,心里有些害怕,甚至担心遇上抢匪。

    走了约五分钟的路程,张伯开始和我说话,他也真是会作弄我,等我气喘喘的时候才开始和我交谈。

    “龙生,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张伯问。

    “张伯,我知道你是风水神术的高人,相信你也知道无常真人不断找我麻烦,所以想求你帮帮我。”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你误会了,我帮你是因为不想妨碍我工作,因为我的工资是对每个苦主计算,超时不但没有补贴,反而会拖延我回来弄茶果的时间,我不想延迟回家,才出手助你一把。”

    “既然张伯为钱而烦恼,要不我请你保护我,如何呢?”我大胆的说。

    “我不会以风水术赚钱,看来我俩话不投机……”张伯摇摇头。

    大胆果然碰上钉子,其实我也知道高人怎会为了钱而屈服呢!

    “张伯,那我请你收我为徒吧!”我跪在张伯的面前说。

    “龙生,你……”张伯扶我起来。

    “张伯,你扶我起来表示肯收我为徒吗?”我喜出望外的说。

    “我原本没打算收徒弟,但觉得你对风水的天份很高,而且头脑敏捷,倒是不错的徒弟,如果你想我收你为徒,必需答应我几个条件。”张伯说。

    “张伯,请说……”我兴奋的说。

    “你不能泄露我和你师徒的关系,也不可以告诉外人我的名字,因为我是通缉犯,这点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张伯慎重的说。

    “好!我一定会遵守这两点,师……”我还没来得及喊出父,又被张伯阻止,不让我叫下去。

    “慢!我看过你之前师父的功夫,怕和我教的东西有冲突,你先把所学到的东西告诉我……”张伯说。

    我把师父所教的东西,全部数给张伯听。

    “你师父只教你这些吗?但你怎会说出“游龙身法”呢?”张伯疑惑的问。

    哎呀!该不该告诉张伯,关于青乌序一事呢?

    “既然不说,我也不勉强你,算了!”张伯生气的说。

    “张伯,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那本书我只看过,不知道有没有用,所以怕讲出来会让你取笑。”我找个藉口说。

    “什么书?”张伯好奇的问。

    “青乌序!”我大胆的说给张伯听。

    “是不是赖布衣写的那本“青乌序”?”张伯问道。

    “是的!”我说。

    “只有这些没有别的了吗?”张伯问。

    我想张伯不是瞧出我身上有奇人的功力吧?

    “没有了!”我点头说。

    我决定等正式当了张伯的徒弟,才说我有奇人的功力,如果他发现的话,我便推说自己也不知道,先别太快露出自己的底,万一说出之后,又当不成他的徒弟,那我不是亏了大本。

    “龙生,关于拜师的事,明天你带“青乌序”给我看一看,如果里面的神功和我没有冲突,那我就正式收你为徒,你自己下山吧!”张伯说完走进屋内。

    “是的!”我点头说完后,便独自走下山。

    虽然得知老伯肯收我为徒,但心里好像有些隐忧,哪里出了问题呢?我又不清楚,总之,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算了!可能张伯要我拿“青乌序”给他看,压力沉重之余,导致情绪上起了波动,自己吓自己罢了!”我内心自我安慰着。

    我沿着山上的小路一直往下走,刚才和张伯一起走的时候,已经觉得很可怕,如今自己一个走,内心更加的不安。想唱歌怕引来山狗,不唱歌又舒缓不了紧张的情绪,只能加快脚步速速下山。

    总算平安无事走到山下,紧张的情绪,此刻才算平静下来,我四处望了一眼,发觉张伯说的话没错,巴士总站已经休息,没有巴士到市区,我只好提起精神沿着马路,望着街灯一直的往前走,希望能遇上可爱的计程车司机……大约走了五分钟的时候,突然看见巴士上那位陌生的老伯。我好奇的想,他应该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巴士,那他出来做什么?他不是应该在家里睡觉的吗?

    我不敢上前和老伯交谈,可是,老伯主动和我说话。

    “龙师父,这么晚在路上走不怕吗?”老伯问我说。

    原来老伯知道我叫龙生,看来他不像坏人或瘾君子之类的,不妨和他结伴同行。

    “老伯,我是有点害怕,深夜很少在山路行走,现在走在马路上,算是好很多了,对了,你认识我吗?”我好奇的问。

    “我怎会不认识你呢?在殡仪馆你可是大显神威,我还亲眼看到……”

    原来这位老伯也在殡仪馆工作,难怪会和张伯一起搭巴士。

    “老伯见笑了,只是雕虫小技……”我笑着说。

    “当然是雕虫小技,而且还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老伯笑着说。

    老伯这一说,我心里很不高兴,除了说是雕虫小技之外,最不满是指我自导自演,好像怪我欺骗观众的钱似的。

    “老伯,你怎么说我是自导自演呢?”我不满的说。

    “我什么时候说你自导自演了,我是指对方自导自演呀!”

    原来老伯指对方在自导自演,这可怪了,他怎么说是对方自导自演呢?除非他懂风水神术,要不然他绝不会这样说。

    “老伯,你的意思是指……”我不明白的问。

    “看来龙生师父的实力,并不是传言中那般厉害,言过其实了,哈哈!”老伯嘲笑的说。

    我龙生第一次遭人当面质疑我的实力,或者说是看出我的实力。

    “老伯,看来你也是位高人,今天怎么遇见的老伯都是高人呢?”我试探老伯的反应说。

    “别拿我和你那位老伯相比,你目前还不够资格和我相比,何况是他!”老伯生气的说。

    老伯的口气可真大,脾气也很暴躁,但听他的语气,似乎指我功力高过张伯,我不禁笑了一笑。我笑他自视过高,笑他看不出是张伯教我破解之法,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的。

    “老伯,你误会了,我破解无常真人之法,其实是张伯暗中教我的,我的功力怎会好过他呢?”我嘲笑的说。

    “哎!没想到外面盛传,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风水术的功力差之外,而且眼睛还是瞎的,真是风水界的耻辱!”老伯生气的说。

    老伯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就忍不下这口气。

    “老伯,你可以不认同我的风水术,但不可以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没有损过风水师的名声。”我反驳的说。

    “你说你没有损过风水界的名声,那我简单的问你一个问题,你指的张伯他到底几岁?风水师不会连这点也看错吧?”老伯问我说。

    我被老伯这一问,倒给他问出了一个疑问,张伯到底几岁呢?

    我估计老伯是五十至六十二岁,他脸相属木、身形属土,说话中气十足,以健康判断这十年该属虎、兔、蛇、羊、鸡、狗较佳;若以刚才他谈话的性格判断,他处事精明,而且处处小心,该属蛇、鸡、狗;从他刻苦耐劳不贪钱的性格判断,他应该是属鸡,是乙酉年的鸡。

    “我猜张伯是乙酉年属鸡。”我镇定的说。

    “哈哈!笑死我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你竟看成是六十岁的人,这还不是风水界的耻辱!龙生大师父!哈哈!”老伯不停大声的笑着说。

    “什么?张伯二十多岁?我们不是讲错对象吧?”我惊讶的说。

    “我指的就是你刚才陪他回家那位,在灵堂跌倒后跪拜的那位。”老伯说。

    老伯没指错对象,他确实指的是张伯。

    “张伯他怎会是二十多岁的人呢?”我喃喃自语的说。

    “你仔细想想吧……龙……生大师父!”老伯嘲讽的说。

    我仔细重复的想了几遍,发觉老伯的话,好像有些道理。记得他在厕所单手拉开门的那次,力气大的不可能是个六十岁的老人。而且他走路、蹲下和站起身的敏捷动作,确实有些古怪。对了,他逃避警方的原因,会不会是怕被公开身分和年龄,所以要躲藏起来?看来他果然是有备而来……“哎呀!我怎么当时没想到这一点呢?我也曾扮过关先生的弟弟,真是蠢死了!”我在心里责骂自己。

    我开始相信老伯的话,更相信眼前这位老伯,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老伯,对不起,龙生被你点醒了,张伯确实不像六十岁的人,请问先生能否替我解开心中的谜团呢?”我恭维的说。

    “看在你一点即醒,又肯认错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老伯坐在巴士站的石椅上说着。

    “谢谢老伯的指点,请说。”我坐在一旁仔细的听老伯说。

    “龙生,你说的那位老伯,其实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他们两人在演一场戏,目的是想引你上勾。他们应该是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而无常真人肯让你在众人面前打败他,相信这份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十分的重要。老伯不是吓你,你可要当心,否则难保你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要当心别受骗。”

    听老伯的分析,果然没错,张伯是为“青乌序”而来,而知道我和赖布衣有关系的,应该是张家泉,因为当日在记者会上的发言,让他猜到我有此秘笈,真是大意!

    好险呀!要不是老伯的出现,我的“青乌序”便会落在无常真人的手中,到时候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这回我真是出门遇贵人。但张家泉的手段也真高明,竟摆下这个局,让我主动的踩进去,当日我还以为他是找我麻烦,所以才会在殡仪馆里出现,原来他是为了秘笈,加强剧情的逼真感而出现。

    “老伯,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呢?”我好奇的问着老伯。

    “无常真人和我曾有过节,他的出现引起我的注意,当他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质问金师父的时候,我肯定没有人可以说出答案,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一答即中,因此对你充满好奇,接着便留意你的一切。谁料第二天看到错漏百出的风水阵法,心想怎么会是无常真人摆的呢?”

    “所以你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是故意露出破绽……”

    “当时我以为你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但依他死要面子的本色,而你在风水界又享有了声誉,没理由上演这场戏的,所以我好奇的留意你们的动向。直到中午,你来打探那位张伯的事,我才注意到张伯的年龄问题,发现内有干坤,开始渐渐明白事情的真相,于是今晚跟踪你,不想你堕入无耻之人的骗局。”

    “龙生谢谢老伯的指点,听你这么说,你的风水术应该很高,为何要待在殡仪馆当杂工呢?”我好奇的问着且判断老伯的年龄。

    “我以前被无常真人打败,所以不能在风水界立足,更不可以使用风水术。但我喜爱风水神术,殡仪馆是最多奇人异士云聚之地,所以用打发时间的心态去当杂工,有时候可以暗中帮助穷苦的人,很有满足感的哦……”

    “请问前辈的名字是……”

    “名字就别提了,叫我忠叔吧,日后你必会知道我的名字。”

    “忠叔,请问你是怎样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有破绽的呢?”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第十四卷第十章再遇高人

    今天幸好遇见忠叔,告知我张伯的假面具,要不然我可让张伯骗去了“青乌序”。但忠叔的好意,我仍存有疑虑,也许刚才上了张伯的当,所以这一刻面对忠叔,戒心仍是不敢松懈。

    当我和忠叔谈到无常真人的破绽,我就十分好奇,到底他怎么看出破绽之处?于是向他请教,顺便探他的虚实。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我绝不敢质疑忠叔的功力,只是当局者想知道所迷之处……”我尴尬的说。

    忠叔向四周望了一眼,接着仰望夜空的星网,脸露笑容捡起地上一根树枝……突然,忠叔以凌厉的身法,稳实轻快的脚步,直冲出马路,身体旋转的速度逐渐加快,左翻右跃,脚踏太极两仪正气之位,踢出的每一脚都准确点中八卦方位,快速的身形不停的旋转……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忠叔所点之位精确无比,罗盘上的磁针,就像当晚无常真人表演般,不停的快速转动,我知道忠叔在示范“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原本没有风的路面,现在已逐渐升起一股气流,而这股气流,正在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旋转,情形和无常真人那次一模一样。就在忠叔点出最后一卦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忠叔竟出现八个身影,而这八个身影不停的在转动,而他手里的树枝,更是以凌厉的手法,不停向天空刺出……对!“青乌序”上写着,“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会出现八个奇身幻影,昨晚无常真人怎么没有这个效果?看来他真的是差两步,我怎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一点,真是蠢死了!

    我即刻并指一算,再以罗盘校对忠叔刺出的方位,原来他手上的树枝,并不是胡乱的刺出,而是刺向星宿二十八座的方位,我肃然愣住的呆望,简直不敢相信千禧年代,还有这种神龙般的高手!

    这时,忠叔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已经使出,他将手中的树枝往空中一抛!

    我知道忠叔示范完毕,即刻上前为他拍掌叫好!

    “走开!”忠叔对我大声一喊。

    我当然惊讶的即刻退后几步,不过,刚才接近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感觉有股很强的气流,我的双脚差点站立不定,是酸软无力想跪下的站立不定……“我的天!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忠叔。

    忠叔的头望着空中坠下的树枝……“呼!呼……”我像忠叔那般,紧张的望着坠下的树枝,这一刻,我不禁心跳加速……就在树枝即将坠下的一刻,忠叔跳出八卦之位,当树枝落在八卦中间位置上的时候,忠叔双掌用力在地面一拍!

    “响!”忠叔仰天大喝一声!

    这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一下刺耳的雷声,一道闪烁的白光,不偏不倚击在树枝上,结果树枝被轰得粉碎,变成零碎的焦树皮。

    “哇!”我目瞪口呆愕然望着地面。

    “快逃!”忠叔马上拉着我拼命的往前跑。

    忠叔拉着我跑到下一个巴士站才肯停下脚步,坐在石椅上喘息。

    “呼!”忠叔坐着不停的喘气,而我则双手叉腰,双脚无力的跪在地上喘气……“我……我……没跑过……这么长……的路……呼……”我已经累得站不起身,索性坐在地上。

    “真没用!现在你……知道我……的实力……了吧……呼……”忠叔也吁着气说。

    “等会再说……没气了……”我不停的喘气,脑海中仍想着刚才惊天的一幕。

    休息片刻,总算回过气坐到忠叔身旁。

    “忠叔你太厉害了,你的“游龙八卦掌”比无常真人强多了!”我佩服的说。

    “无常真人六十四步中差了两步,所以打不出这个效果,而我刚才引用天罡之气,影响星宿二十八座,将磁场的气流冲向星宿之位,产生一股相冲的动力,引出这种效果,并不是雷神的轰炸,明白吗?”忠叔解释说。

    “明白……”我一知半解的说。

    “你还有什么问题呢?”忠叔问我说。

    “忠叔,你的功力我不敢怀疑,但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我想问又不敢问的。

    “如果无常真人不留破绽,你怎能引用南离火呢?”忠叔说。

    “我不能用?”我不明白的说。

    “龙生,无常真人若将灵堂两柱守门蜡烛之火吹熄,试问柱门之火灭熄,你点燃的南离之火还有其势吗?别忘记主宫亡逝,其势必灭的道理。”忠叔解释说。

    “这也是……”我点点头说。

    “无常真人想出石虎阵,换作是你会用二虎吗?不过,你抛出那三个水袋,相信不是老伯教你的,我猜是你想出来的吧?”忠叔问说。

    “是……的……有些旁门左道……也是临时想出来的……请别见怪……”我尴尬的说。

    “其实破阵并没有旁门左道可言,当然摆阵就要讲究了,毕竟不是正气所为。所以从这一点,我看得出你很有天份,或许将来会成为新一代的风水名师。”

    我突然想到刘美娟的事,何不问忠叔的意见呢?

    “忠叔,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吗?”

    “说吧……”忠叔说。

    “忠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宫灵血”和“红蝠归堂”风水阵这回事?”

    “风水师怎会没听过“宫灵血”?至于“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可说是很邪的玩意,而且会牺牲“宫灵血”主人的心智,有什么问题吗?”忠叔好奇的问。

    “如果将“宫灵血”用在“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宫灵血”的主人,有没有机会不用被牺牲呢?”我紧张的问。

    忠叔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又抬起头的想。

    “不可能!因为“红蝠归堂”的风水阵,是需要“宫灵血”让蝠后重生,所以“宫灵血”的主人,一定被至阴至寒的邪气迷失心智变成阴邪之人,她肯定要牺牲的,为什么你会这样问?”忠叔好奇的问说。

    听忠叔这么一说,我对碧莲真是大失所望,之前,我还希望她没有骗我,能和她再续前缘,现在什么也不用指望了。

    “我以为“红蝠归堂”的女主人,能有机会逃过一劫,不用白白的牺牲。”我忧心忡忡的说。

    “龙生,不可能的,因为“红蝠归堂”和“宫灵血”的主人,是附于一体的。但若风水阵出错,那“宫灵血”的主人,就不会有事。”

    “风水阵出错?”我好奇的问。

    “对呀!什么风水阵都会有出错的可能,时间、地点、天气、地气等等,都有可能出错。就连宫灵血也会出错,譬如取出的过程有没有失误,如果失误的话,宫灵血差丧灵,就变成宫血,风水阵缺灵的情况下,好比点穴点错龙脉,就有出错的可能。”

    忠叔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有些不明白。

    “忠叔,你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不明白,只要能破宫,不就是一定成功取得宫灵血的吗?”我好奇的问。

    “龙生,大自然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如果宫灵血的灵被抽走,又怎会是宫灵血呢?譬如,这里拿着宫灵血到风水阵,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当抵达风水阵的时候,手上的血已经变质,而变成宫血,那风水阵便会失败。若是“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宫灵血的主人,便能逃过一劫。”

    这回总算听出一点头绪,尤其是忠叔说那句“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心想会不会是我身上奇人的关系,吸走宫灵血的灵气,导致刘美娟逃过一劫?但我又不能告诉忠叔关于奇人的事,真是进退两难……“龙生,刚才你提到的问题很怪,不会是你朋友成了蝠后的牺牲品吧?”

    “忠叔,不瞒你说,我的朋友就是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所以她说的话,我不知该不该相信,真是烦恼死了!”

    “你遇上“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真是你的奇缘,虽然说这个阵法较为阴邪,但风水师一生所求,就是想多见识一些风水阵法,看来你确实和风水很有渊源。我也留意过你,发现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刚才的反应,已证明我没有看错……”

    “我身上的力量和刚才的反应?”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将树枝抛向天空的时候,任何人走近必会被气流弹开,无法接近我的范围,而你没被气流弹开,还逼得我非要出言阻止不可,你算是第一个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不是说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吗?你刚才身上就是有这股护身之气,所以才不会被弹开,你不知道你身上潜伏这股力量吗?”忠叔问我说。

    既然忠叔和我坦诚相对,而且对风水神术那么热诚,我也不想隐瞒他,决定把奇人之事说给他听。

    “忠叔,不瞒你说,我身上确实有奇人的护身之气,还有奇人之感,只是我不懂得如何运用和控制,也许刚才没被弹开受伤,是奇人护身之气保了我。”

    “龙生,你怎样得到奇人护身之气和能量的?”忠叔紧张的问。

    “忠叔,我是得到一本“青乌序”和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女人……”我将发生的事说给忠叔听。

    “龙生,你要好好珍惜这份奇缘,我肯定你是风水界的奇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曾败给无常真人的话,我很想收你为徒,不知你对我这个师父,有没有兴趣?”

    我简直太高兴了,如果学到忠叔刚才那种本事,我还会怕无常真人吗?

    “师父在上……”我还没说完便被忠叔阻止。

    “慢!龙生,你拜我为师有几个条件。不能公开我是你师父,你知道我被无常打败后,是不准使用风水术的;另外,我要看看你那本“青乌序”,以便知道教你的神术,会不会有冲突或相克之险……”

    奇怪?怎么忠叔和张伯说的话一模一样,到底忠叔会不会是第二个张伯呢?

    “好的,我明天拿给你看。”

    “明天不行!我要陪女儿到新加坡玩几天,下个星期你找我吧,顺便给你些时间考虑,要不要我这位师父。”忠叔笑着说。

    “忠叔,除了多谢你肯收我之外,我还要衷心多谢你的提醒,要不然我肯定中了无常真人的奸计,谢谢。”我衷心感谢的说。

    “没什么好谢的,你我是上天注定的缘份,走吧……”忠叔拍着我的肩膀说。

    忠叔拍肩膀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父亲……走了很久的路,终于截到计程车,最后来到殡仪馆取回自己的车,送忠叔回家。我意想不到,他竟住在高级住宅区。

    回到家后,我连夜手抄一本“青乌序”,不过里面的内容,我是胡乱瞎编的,想用来欺骗张伯,顺便让张家泉或无常真人上当。

    太久没抄写,不知不觉中便在书桌上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中午时分,屋里没有人,也许芳琪不想吵醒我,所以她上班也没有叫我。不过,我的脸上却留下了几个唇印……手机响了,我发现是陌生的号码,没想到,竟是红衣女郎高太太约我见面,虽然我的身分不可以见她,但我很想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于是答应依时赴约。

    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走进一间小型的私人宾馆,由于香港法律规定,单身一人不能开短钟房间,必需是一男一女,所以高太太见到我之后,才与我一起走进宾馆内。

    我怕被人认出,所以戴上太阳眼镜,看清楚周围没有人跟踪,才快速闪了进去,最后在柜台上胡乱填写资料后,便急着走进房间。

    走进房内,我害怕红衣女郎再次陷害我,所以特别的小心提防。

    今天的红衣女郎高太太,以焕然一新的样貌登场,不但没穿红色的服装,而且还换上一套青绿色的束身短裙。

    “龙生,为了不想让你怀疑,我的手提包可以让你搜查,并没有任何的水晶石和药品,你看吧!”高太太将手提包内的东西,全倒出来放在床上。

    我望向高太太手提包里的东西,果然没有红晶石和药品,但有一条黑色的皮鞭。

    “高太太,我当然相信你所以才会赴约,而你不穿红色的衣服,便是最好的证明,不过,这条皮鞭是……”我好奇的问。

    “这是我忘记……”高太太狼狈的把皮鞭藏回手提包里。

    “高太太,言归正传吧,你找我何事?”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我先多谢你暗中帮我的忙,同时我代表儿子多谢你。”高太太突然跪在地上。

    “快快请起,别这样,我不习惯……”我扶起高太太。

    就在扶起高太太的一刻,瞥见衣领鸿沟的雪白乳球,全身似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这对大乳我曾经亲过和揉过,但奶水我却没尝过……“谢谢!”高太太娇憨的说,接着整理了上衣。

    高太太所谓的整理上衣,根本就是拉下前胸的领口,我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算盘,但青绿色的蕾丝花边,已露出衣外……“龙生,我知道你有办法治好我儿子的病,希望你能送佛送到西,治好我儿子的病,可以吗?”

    “高太太,你陷害了我,现在还想我帮你儿子,未免过分了吧?”我装起生气的样子说。

    “龙生,我知道这个要求是很过分,但我儿子实在很辛苦……”高太太流着泪说。

    “这样吧,我医你儿子没关系,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说。

    “什么条件?你说吧……”高太太紧张的问。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要你来陷害我的?”

    “龙生,我真的不知道谁是幕后者,只知道交钱给我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却是个男的。他只透过电话吩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没有骗你。”高太太紧张的说。

    “高太太,你可以联络到交钱给你的人吗?”

    “可以,我有她的电话号码。”高太太翻出电话簿给我看。

    我一看号码便认出是师母的!

    “这样吧,你约她出来,然后把她催眠,怎么样?”我冷冷的说。

    “催眠她?”高太太惊慌的说。

    “嗯……有问题吗?如果有问题的话,我就不勉强你了?”我假装要离去的样子。

    “不!等等!”高太太冲动的挡在我面前。

    “怎么样?”我望着高太太说。

    “龙生……你不是……想……和她……”高太太欲言又止的。

    “没错!我就是想占有她!”我大胆的说。

    这句话从嘴里说出来,内心倒是有些怕的……“龙生,道义上是否理亏呢?”高太太小声的说。

    “哈哈!什么是理亏?如果有理亏的话,我不需要背上强奸案;有理亏的话,我就不会名誉受损。你想我医治你的儿子,我也想以其人之道,还于其人之身,同时,我想让大家知道一件事,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理气直壮的说。

    没想到唆使人犯罪,还可以这般理气直壮的,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

    “好!为了我的儿子,我就再狠心一次,只要儿子逃过此劫,就算要我死也没关系!”高太太激动的说。

    听见高太太肯帮我催眠师母,内心兴奋的差点冲上前将她抱起亲吻,龙根知道有机会藏入师母的蜜道里,也冲动的挺了起来。

    “那很好,我们的协议就这样说定,时间上我不勉强你。”我高兴的说。

    “龙生,希望你不会食言。”

    “高太太,我龙生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兑现,只要这件事成功后,日后我还会好好看着你儿子。你在警局的时候,我也有安排人照顾你儿子,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十分的感谢你。”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协议,现在可以走了吗?”

    高太太看了一看手表。

    “刚才我以为会谈很久,所以房间开了三个钟头,没想到我们半小时便谈好,现在还有两个半钟头,你想就这样浪费吗……”高太太脸红着,松开了胸前的一粒钮扣。

    “你的意思是……”我愕然的望着高太太。

    “没理由浪费这房间……”高太太松开了第二粒钮扣。

    我看见高太太胸前已经露出了整个罩杯,而小小的罩杯,却包着丰满的乳球……

    第十五卷第一章私会红衣女郎

    红衣女郎高太太答应肯帮我催眠师母,以交换我替她儿子治病的条件,就在双方达成协定后,旅馆房间订付还剩余两个半钟头,她竟主动解开上衣两粒钮扣,露出绿色绣花的胸罩,而罩杯则勉强托起一对饱涨的乳房,不甘心受罩杯束缚的霸乳,却蠢蠢欲动,想脱罩而出……高太太已经松开上衣的排扣,一对弹实的乳球和令人热血沸腾的乳沟,已经汹涌裸呈在我眼前,且不停的摇晃,接着,她双手伸至腰间将裙扣一松……“龙生,……我身上只剩下胸罩的钮扣和裙子的拉链,如果你有兴趣,只要上解下拉的一动,这两个半小时里,我就是你的了……”高太太含羞带怯的说。

    孤男寡女同在房间,面对自动献身的艳女,是多么教人难以抗拒。而我体内的欲火也被脑海中的师,引得翻腾难耐,龙根更是按捺不住的膨胀起来。此刻,除了望着有乳汁的乳房外,置身这里的房间,内心不知不觉泛起偷情的搔痒……虽然家中有的是美女,而且身份地位甚高,但像高太太身上那种寡妇的骚味和妖艳的神态,却有另一番滋味。我知道不该和她发生关系,但见她那对充满春水荡漾的媚眼,深知她一欲火难耐,我想何不大方点,日行一善呢?

    “高太太,看在你奶水的份上,我就满足你一次……”

    “嗯……我的奶多汁……前扣……”高太太挺起胸膛指点说。

    我提起微微颤抖的手,慢满伸向高太太的胸前,紧张的剪Q乳解开束缚,可是罩杯内的乳球太强劲了,彷彿将要撑爆胸罩,所以无法轻易解开……“嗯……我帮你……”高太太垂下头小声的说。

    高太太说完,便用双掌带动小臂把乳球向中间一夹!

    “可以解了……”高太太羞怯的说。

    果然,乳球在她双掌一夹之下,胸罩的前扣在乳沟间腾出了一些空间,我立刻将手指探入其间,接着反指一弹,绿色的胸罩应声左右弹开,一对雪白的硕兔跳了出来,无遮无掩下,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双手摆出双龙探海之势,正要捕获摇晃的大乳,却被高太太拦着。

    “还有这里……”高太太挪胯指着裙子拉链说。

    “高太太,你误会了,我只想要你的乳汁……”

    高太太听我这一说,脸上闪出不悦之色,突然扒开我的衣服说:“好!我成全你!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

    我听高太太说痛痛快快地,心想喝奶还有别的招式吗?所以她扒髓衣服的时候,我也没有抗拒,最重要的是别弄皱就行了,结果,她将我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躺到床上吧……”高太太直指着床褥说。

    此刻我的感觉,就好像回到童年听从母亲训话似的,当然,我也乐意当个有奶喝的幸福小孩,于是跳到床上,等带着痛痛快快的奶宴。

    “真倒霉,送上了人还要自己脱……”

    我觉得自己太没有风度了,于是下床为高太太脱下胯间绿色的小内裤,一个毛茸茸的蜜桃,随即呈现在我面前,我想如果不摸她一下的话对她是一种羞辱,于是顺手在毛发的溪间。轻轻一扫,发现肥田已经积满了春水,该是下种的时候了。

    “来……躺到床上去……”高太太推我上床。

    我躺在床上正等着高太太,想着到底有什么痛痛快快的奶餐?

    高太太爬上床后,望着我胯间撑起的帐蓬,也许她太饥荒了,忍不住在我撑起的帐蓬上,爱不释手的抚摸起来,而我已清楚看见,她的小溪春水已滴在了床上。

    “我帮你脱了它……”高太太红着脸羞怯的拉下我的内裤。

    我尽量迁就着高太太的动作,并主动抬起屁股,让她方便把我的内裤脱下,但内宾裤的松紧带要想翻越霸气的龙头,也决非易事,最后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用手按着我高举的龙头,才顺利脱下了我的内裤。

    “太大了……没办法不按住它……”高太太笑着说。

    “高太太,你说的痛痛快快,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我好奇的问。

    “你别急……还有两个多钟头呢……”高太太转身放下我的内裤。

    她放下我的内裤后,再次爬上床跪在我的左手边,接着她把我的双腿大字型分开,然后双手捧着大奶。

    “龙生,摸摸我的下面,刺激我的生理需要,让我的气血加速……”高太太牵着我的手到她黑茸茸的蜜桃上。我接受高太太的诚心邀请,开始挖掘她胯间的湿洞。

    “噢……男人的手指始终是暖烘烘的,怎样都好过我冷冰冰的手指……嗯……”高太太轻轻摇动起屁股,迎合着我手指的挖弄工作。

    高太太张开双腿的跪在床上,她一边摇动着屁股,一边尽量把腿张开,而双手在上身抚摸着,甚至还时不时的扣几下胯间的嫩豆豆。

    “嗯……好刺激……”高太太闭目享受般淫叫了几声。

    突然,高太太的手托起乳球用力一挤,一道白色的液体,从乳头射了出来,而且她是瞄准我的脸射来,我还没有来得不偿失及作出反应,另一边的奶水又射了过来……我是第一次看见如合希[的奶景,两道奶水同时射在我的脸上,干燥的舌头立刻伸出来迎接奶水,此刻,我彷彿又回到了婴儿时代,只不过这次我是大婴儿……“哇!用力挖……狠狠地挖都没关系……”高太太忘情的摇晃着屁股说。

    我见到了奶水喷射奇景,心情也特别的兴奋,除了迎接脸上的奶水外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在蜜道里开始狂插。

    “噢……好……”高太太兴奋的发出狂叫!

    原来奶水射在脸上还不是最刺激的,高太太突然又把乳球上下移动,将奶水蛇到我的身上,而且还对准了我的火龙发射。当奶水射在龙身上的时候,这种感觉很怪,是一种既痒又惊的快感,怕被射中又怕射不中的矛盾心态。

    “啊!别挖了……我来了……吸一吸……”高太太将水蜜桃移到我的脸上。

    虽然我有些不愿意,但两个人既已在床上共欢,其他的事应搁置在一旁,算是对游戏的尊重吧!于是我伸出舌头,在高太太的秘道上舔了一舔,然后用力一吸,直接将蜜洞里的春水和琼浆,全部吸出洞外……“啊!啊……啊……我……噢……”高太太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蜜桃紧贴在我脸上,使劲的磨着,嘴巴不停地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我脸上也不知有几种水,除了奶水和春水外,恐怕还有一种从高太太花蕊初射出的第三种浓水,我想脸上的水也氾滥成灾了,恐怕也成了三和一的混水。

    高太太经过身体抽搐后,心情开始逐渐平伏下来。

    “高太太,看来是你痛痛快快了吧?”我逾掖着说。

    “刚才太兴奋了,控制不了情绪,可能是太久没试过的关系,所以太投入了,我帮你抹掉……”高太太红着脸说道。

    高太太拿纸巾清洁我脸上的水渍,我的手也不闲着,偷偷摸向嫩滑的乳球上。

    “你摸摸就好,可别挤出奶水来,要不然你咳没有奶水喝……”高太太笑着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黑没有正式从高太太的乳求上吸奶呢。

    “奶水这样宝贵,不可以浪费了,先让我尝一尝……”我嗷嗷待哺的说。

    “我一定会满足你的……等一会再给你……”高太太用手指阻住我的嘴巴说。

    “那现在……”我不知道现在要做什么?

    高太太跳下床,从皮包中抽出那条皮鞭。

    “等会你鞭打我……”高太太兴奋的说。

    “我鞭打你?”我拿起皮鞭不禁想起芳琪。

    高太太点点头后,接着双手再次挤弄着乳球,直接把乳汁射在我身上,而且射很多在我龙根上。

    “打我……”高太太示意我鞭打她。

    我拿起皮鞭轻轻地抽,但高太太似乎不满意,要我用力地抽在她的玉臀上,我只好用点力抽在她的臀肌上,当作练习鞭法,好日后可以对付芳琪。

    “嗯……好……”皮鞭抽在高太太的玉臀上,除了响亮的“啪啪”声之外,还有她的叫喊声,不过鞭打之后,看见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的红斑印,心里到十分痛快。

    高太太伸出舌头,舔我身上的奶汁,她灵活的舌头,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琪雕@种无比的快感,而快感只中有点痒,最刺激的是她的舌头一直往下舔,我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舌头碰到肉冠上,身体如触电般的感觉,不禁微微颤抖。

    肉冠被高太太的舌头挑弄,引发内心无比的搔痒,激动的情况下,我鞭打的次数也加快了,力度呀逐渐加强。这时候,她使劲的舔,我用力的抽,偶尔她发出强烈的叫声,我就使劲的狂抽,要让她的喊叫声变成痛苦的嘶叫声!

    我狂抽几下之后,情绪突然高涨,得意忘形中,脑海忽然涌起被高他太陷害入狱一幕,内心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别打了……”高太太惊叫的喊道。

    “别打?当日我就是这样在监狱里被人毒打!”我咆哮的说。

    高太太惊慌中,双手护着红印斑斑的屁股,匆匆跳下床,我立即伸手一捉,紧紧的把她逮住,她力的作出挣扎,最后,她跪地向我求饶。

    “别打了……我求求你……”高太太哭泣中发出求饶声。

    “别打?当日我也和你一样,向人求饶叫他们别打,结果……”我拿起领带绑起高太太的双手,然后将她的手绕向脑后。

    “龙生,……你想怎么样?”高太太苦苦哀求的说。

    “你像狗那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高!快!”我激动地说。

    “是……呜……”高太太哀怨的说。

    高太太的手被我绑在脑后,双手无法支撑身体,她只好用肘的部位做支撑,接着跪在地上把屁股翘高。

    “双腿尽量的分开,屁股再翘高一点。”

    “是……呜……”高太太为了尽量把屁股翘高,把头顶在地上,以便支撑身体。

    高太太的这个动作果然不错,除了看见雪白的弹臀外,中间还露出了鲍鱼嘴。

    “当日就是着两个洞还我入狱,我恨!”我拿起鞭子抽打,每一下都发出响亮的声音!

    “别打了……求你……”高太太哭着求饶说。

    “啊!噢!”高太太仰起头发出轻叹声!

    “爽吗?爽我就给你爽个够!”

    “啊!啊!噢!”高太太猛摇摆屁股的发出嘶叫声!

    “你站起来!”我叫高太太站起来,然后把她的手放下。

    “是!呜……”高太太站起来,趁机摇摆屁股和跳动几下。

    “我有叫你跳吗?我是叫你站到我的面前!”我在高太太的腿上抽了一鞭。

    “是!”高太太即刻站在我的面前。

    “现在我张开嘴巴,你双手摆在乳球上,然后捉着乳头,将奶水射如我的嘴里,如果射不中,我就鞭打你一下,明白吗?”我用鞭杆轻轻拍打高太太的脸部说。

    “是!”高太太用被绑着的双手,紧张的捉着乳头,瞄准我的嘴巴。

    “等等!我提鞭的时候,你才射出奶汁,如果射不中我嘴巴,就赶快把手放下,让我鞭打一次,明白吗?”我阴险的笑道。

    “明白……别打脸……”高太太战战兢兢地说。

    “嗯……开始吧……”

    高太太神情紧张的捧着乳球,手指捉着乳头,由于她的双手被捆绑,所以动作也挺滑稽的,我也不想嘲笑她,接着便张开嘴巴迎接奶汁。

    当我的鞭子提高的时候,高太太的手立即挤压乳头,可是射了个空,不过,她的记性挺好,马上将手放下,而我的手上皮鞭也跟着挥下,这一记咳真是抽出痛快两个字。

    “啊!”高太太痛叫一声后即刻手抚摸乳房。

    “再来!”我喊了一声。

    “嗯……”高太太再次上演刚才滑稽的动作。

    这回真的给高太太将奶汁射入我嘴里,一道芳香清甜的乳汁,总算平息我的肝火,但是仍觉得不够,于是叫她加快速度。

    “不中!哼!”我的鞭再次抽在高太太的雪乳上。

    “噢!”高太太兴奋的喊了一声!

    就这样,吸一口奶,鞭几下奶的过程也蛮过瘾的。

    “奶水不够……没货了……”高太太嘟起小嘴说。

    “那好吧!过来用嘴巴替我磨枪!”我张开双腿露出庞然巨物。

    “是……”高太太跪在我的面前,张开嘴巴含着龙根,接着用舌头轻轻舔着我的春丸,一种痒到骨髓的快感,再次又涌上心头。

    “快……”我抓着高太太的秀发说。

    “我可以玩毒龙钻吗?”

    “毒龙钻?”我好奇的望了高太太一眼。

    “嗯……毒龙钻……可以吗?”高太太问。

    “嗯……”我装着似懂的模样应道。

    其实毒龙钻我听过很多次,但真正什么叫毒龙钻,至今我还高不清楚,所以乐得给高太太试一试,起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请解开……”高太太举起被捆绑的双手说。

    “真麻烦……”我不知道毒龙钻要松开双手的,但也装懂地说。

    释放高太太的双手后,她继续舔着我的龙根,也很用心地吞吐龙物,她的玉指则开始挑弄我的两粒春丸。而挑弄春丸的玉指,偶尔也绕到我的臀沟上,按摩我的屁眼,前后夹击的情况下,也相当兴奋的……突然,高太太的玉指,竟从我的肛门口慢慢的插了进去,这中感觉十分过瘾,不但不会痛,而且像小蛇般钻了进去,引得屁眼酸痒无比,涌现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是欲拒还迎的快感,我不禁扭起腰肢,抵抗这股既难受又痛快的心痒快感……“噢!”我忍不住发出痛快的呻吟!

    高太太听见我的呻吟声,随即也加快了动作!

    “啊!好……呼……”我再次发出了一句淫声!

    我按着高太太的头,以发泄内心的那股澎湃的高潮……“来!琪琚K…”我忍不住欲火的煎熬。

    我把高太太坩氻W一推,接着压到她的身上,双腿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将火龙对准她的玉洞,狠狠地一插!

    “啊!好大……”高太太紧紧地抱着我说。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刚才的毒龙钻,已经引得我全身滚烫,我暗道这是引蛇出洞才对,引出我这条大蛇,插入她的蜜道才是正确的!

    “噢!你知不知道……我给你这家伙插……过一次后……就终身难忘了……啊!”高太太十指狂抓床单的说。

    “是吗?我上次插的你毕生难忘?”我狠狠的插。

    “是呀!你不知道……你的东西是女人的恩物吗?……嗯……”高太太扭动着蛇腰迎合着我的大力抽插。

    “你的洞也不错……”

    “啊!……我后面的洞……更妙……要试吗?”高太太狂摆着头说。

    “好啊!”我随即抽出湿淋淋的火龙说。

    高太太随即翻过身子,翘起屁股,且用双手掰开臀瓣,这时候,股沟果然露出一个小洞。

    “插吧……别太狠……先慢慢的哦……”高太太手紧紧抓着枕头说。

    我将湿淋淋的火龙,往高太太的屁眼一插!

    “啊!我叫……你……别太狠……你这个……冤家……啊!痛……”高太太呻吟着说。

    狭窄的小洞紧紧地束着龙根,我哪管什么狠不狠的,就算弄伤了也没关系,是她欠我的,于是拍打臀肌几下,便捉住她的屁股狠狠的抽送。

    “啊……你太狠了……啊……你的太大……啊……嗯……早知道不给你……没良心的家伙!”

    我充耳不闻的快速插了百多下,接着将她一推,转抽她的蜜道。这时候,高太太才回过气来,不过她的脸上已流下两行泪水,也许\\刚才我插她的屁眼太狠了。

    “啊……冤家前面你就用力插吧……插深点……啊……”高太太厅起屁股和我龙根对撞。

    “你这个……大油田……真是……难征服……”我边插边说。

    “不是难征服……而是我已经泄了四次……再多泄一次……我就死了……噢!”高太太紧抓住床单说。

    “那就让你多泄一次!要你死!”我挺起腰力狠狠剧烈的撞击。

    “哇!插到底了……很深……哦……爽……啊……快……就……来了……快……啊……快来了……呜……呜……来了……啊!”高太太突然推开我,整个人背朝天的躺着喘着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好继续用手套动火龙。

    “啊……我就快射了……张开你的嘴含一下……”我兴奋的说。

    “我不行了……射在我脸上吧……”高太太喘着气,瞪着我的火龙说。

    “嗯……好……啊……”我套动几下后,一股精华喷在高太太的脸上。

    “痛快!”高太太喊着说。

    “嗯……真的痛快……”我楼抱着高太太不停的喘息。

    我和高太太小休片刻后,终于拖着疲倦的身体一起冲凉。

    “龙生,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家伙真是女人的恩物,只要被你插过一次的女人,都会毕生难忘,月经前后都会想起你,甚至彻夜难眠……”高太太温柔的说。

    “是吗?刚才有打痛你吗?”我轻抚着臀部关心的慰问着。

    “没事,只是屁眼有点痛,你也太狠了,刚放进去就别太急嘛……”高太太摸着屁眼说。

    “我帮你揉揉……”我细心的揉搓一番。

    “龙生,你强就强在够细心,很多男人干完之后,便不管女人的感受了,而你就会关心对方,这点很重要的,我真舍不得你的巨物……”

    “如果你想起我的话,可以通知我……”

    “真的?没关系!就算是个谎言,也是一个美丽的谎言,谢谢!”高太太在我的龙根上亲了一下。

    “要不要再来一次?”我问高太太。

    “你真强!我够了,今天我真的够了……”高太又不由自主的摸着她的屁眼说。

    “高太太,你能教我催眠术和用药之类的技巧吗?因为我日后会到南非去一趟,所以想多一技防身。”

    “没问题,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我还会很多法术,如果你愿意带我或叫你都行。”高太太笑着说。

    “谢谢!我答应你的事也一定会办!”

    “龙生,别叫我高太太了,下次叫我艾若吧……”

    “嗯……”我点头应了一声。

    “走吧……幸好这个房间不是我们的……”高太太望了我们的战场一眼说。

    “是呀!收拾房间的工人可要辛苦了,给他一点小费吧……”我放下一百元说。

    “龙生,你就是懂得体谅人,真是不错的情人……”高太太牵着我的手走出了房间。

    第十五卷第二章巧遇师母

    我和高太太前后脚离开宾馆,当转身走入第二条街道取车的时候,突然,背后闪出一个黑影,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制伏并贴在墙上。

    "别往后望。告诉我你是谁?"一把女人的声音说。

    "我是龙生……你是?"我好奇的说。

    "你是龙先生?我是紫霜!"紫霜马上望了我一眼说。

    "紫霜,怎么会是你?你没看清楚我是谁吗?"我松了一口气说。

    "龙先生对不丐,我不知道是你,我跟踪高太太到这里,接着看见一个男的和她前后脚走进宾馆,天是大胆的查问,没料到竟会是你……"紫霜不好意思的说。

    我了解紫霜不好意思的原因,她是发现我和高太太出入宾馆,所以觉得不好意思,但她在大街上像警察般随便查问人,还动手像抢劫一样,终究不是很好,于是痛责她一番,避免她会闯祸。

    "紫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大街上这样人,万一遇上便衣警察,你怎么解释,下次不要这样了,知道吗?"我摇头说。

    "嗯。,……知道了……"紫霜点头接受了我说的话,没有反驳。

    "紫霜,我们到前面的餐厅坐,这里太热了。""是的。"紫霜脸红小声的说。

    我和紫霜走入餐厅,从在较寂静的角落。

    "紫霜,今天高太太约我见面,由于我不方便和她在公开场合相见,所以到不会有第三者出现的房间详谈。"我解释说。

    "我明白了,龙先生。"紫霜说。

    "我不是叫你好好陪着父亲的吗?怎么又出来办事了,高太太的事,你真是尽责呀!"我开心的说。

    "父亲要我监视高太太。他怕龙先心软再次中计,我只好听父亲的话,继续监视她。"紫霜低声的说。

    "那你不就在楼下足足等了三个钟头?"我惊讶的问。

    "嗯……"紫霜点点头的说。

    我心里想着,紫霜从高太太家里开始跟踪到现在,起码已经五个多小时,她饮料喝得那么急,肯定还没吃过饭,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于是把侍应生叫了过来。

    "先生,有什么能够服务的?"侍应生走过来礼貌的说。

    "你给这位小姐多一杯同样的饮料,顺便把功能表拿琪琚C……"我对侍应生说。

    "好的。"侍应生说完后,很快便把功能表递给了我。

    "紫霜,你快叫点东西来吃,可别饿坏了。"我笑着说。

    "谢谢,你呢?"紫霜问我说。

    "不用了,我刚刚吃的很饱。"我微微笑着说。

    紫霜吃东西的时候,我留意她的脸孔。发现只不过两三天没见,她消瘦了很多,四处奔跑,又担忧父亲的问题,难免精神会憔悴,也真是够苦的。

    还好紫霜的乳球仍是饱满高挺,没有因为身体消瘦而缩小,看着她把食物送进小嘴的时候,我就幻想她含住火龙的情形,记得刚才高太太说过我的火龙很大,要是把它塞进紫霜嘴里,一定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那慢情形一定很过瘾……

    "紫霜,你知道我搬家的消息吗?""巧姐通知我了,不过没关系,龙先生什么时候需要我,随时找我就行了。"听紫霜说我什么时候需要她,随时找她就行,这句话听了真舒服。

    "嗯……你暂时还是好好照顾父亲,尽量抽多一点时间陪他,如果他有什么交待或想找我帮忙的,就随时通知我,知道吗?"我严肃的说。

    "知道了,谢谢关心。"紫霜笑了一笑说。

    紫霜笑起来,可真是迷死人!

    突然,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我想了一会,发现居然是师母,于是我将钱交给紫霜要她结帐,便和紫霜分道扬镳,独自上前跟踪师母。

    其实跟踪师母挺好玩,一方面可以窥探师母到什么地方,另一方面可以欣赏她婀娜多姿的情感身材。

    我跟着师母后面走,当她走入商场便四处的逛,我好奇的想,她怎么不用上班,可以出来逛街呢?于是看一看手表,原来已经五点多了,那她应该是刚下班。

    我一声不响,跟随在师母的身后,望着她弹实的美臀左扭右摆的,十分诱人。

    师母终于找到心目中的物品,见她转身走入商店,这间商店不是很大间,我无法跟进去,我也不方便走进去,因为那是卖女人贴身物品的名牌胸罩店。

    我只好躲在商店外的一角,尽量不让师母发现我跟踪她。

    大约等了三十多分钟,我见师母不停的翻找胸罩,而且频频走入试衣间,我想师母一定在试衣间里脱光衣服,换上新胸罩左看右瞧的了,肯定是非常诱惑的一幕。如果他的老板有装置针孔摄影机的话,不管多少钱我也会买下影带。

    我发誓下次开店,一定要卖女人的胸罩!

    师母试完后走到柜台付钱,不知她现在身上穿的是新胸罩,还是旧胸罩呢?

    我仔细想想,一直跟着师母似乎没什么用,何不光明正大出现在她面前呢?不但可以望着她,甚至约她喝杯茶也没关系,况且我在殡仪馆,又帮了师父一次。

    我捉定主意后,吸了口气,心慌慌的追上前。

    "师母,果然是你,我在后面看怎么像师母,于是跑上前一看,真的是你。"师母望了我一眼,接着加快脚步往前走,根本睬都不睬我,直行直走的,我不知道师母是讨厌,还是心里有愧,所以不敢面对我?

    这次总算能正面瞧师母胸前弹实的乳房,也不算是白跑一趟,师母的乳房,就是有种威严的霸气,加上眼神和高雅的谈吐,显得更加的尊贵。

    望着师母离去的背影,我内心实有不甘,突然,我想起曾偷听她和高斯的谈话,灵机一动马上追上前……

    "师母,我们可否找个地方坐下谈谈呢?""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师母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后,继续的往前走。

    "师母,不知道高斯的话题,你是否有兴趣呢?"我大胆的试探说。

    师母听我这一说,果然停下脚步,犹豫不决的望了我一眼。

    "你说什么高斯?"师母以试探的语气说。

    "我说的就是师母的合伙人,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想谈什么?""师母,这里不方便,我身边总围绕很多记者,找个清静的地方谈如何?""好吧!"师母想了一会说。

    "师母,我的车停在那边。"我指着后面的方向说。

    "为何要驾车去?"师母好奇的问。

    "这一带太多熟人,也是记者活跃之处,我不想明天见报……"我吓吓她。

    "那……好吧……你先走……"师母不肯和我结伴而行,要一前一后的走。

    我以高斯两个字便令师母屈服,到底她和高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师母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小背心,那条纤细嫩白的小腰,赤裸裸的露在衣外,平滑的小腹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小小的肚脐,情感中添上几分诱惑,高耸的乳峰,霸气的挺在胸前,丰满的美态,更是男士的梦幻之乳……

    师母今天虽然没有穿上高跟鞋,但长不过膝的短裙,却把弹实的美腿,添加了几分性感美,浑美的翘臀,更教人难于抗拒……

    可惜的是,师母今天的小背心,没有隙缝可以窥视,无法知道她佩带什么类型的胸罩,而她的内裤,会不会又是黄色的呢?但我肯定一点,师母今天不但不用上班,而且师父肯定不在香港,要不然她绝不会穿得如此暴露。

    走了大约五分钟,终于来到我的宾士敞篷跑车前……

    "师母,请上车。"我打开车门说。

    师母望了我的跑车一眼,偷偷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才俯身进入车内。

    "师母,小心!"我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故意喊了一声!

    "什么事?"师母回头惊讶的望了我一眼。

    "没事,我怕你撞到头。"我故意惊讶的一喊,原因是师母十分的小心,用手护短裙上车,导致我窥视不了裙底的春光,所以趁最好的角度高喊了一声,吓得师母忙用手紧握扶手以支撑身体,结果不慎露出裙底春光,算是我的奸计得逞。

    师母就是有师母的威严,是不用跟徒弟说谢谢什么的,幸好我也没吃亏,她那条长不过膝的短裙,春光又怎么不外泄呢?这也是我故意要她上车的原因。要不然我如何窥见师母胯间那条红色的小内裤……

    红色代表热情,难怪师母今天会穿得如此暴露,也许生理时钟提醒了她,今天是排卵期,所以要穿得暴露,和配上红色内裤。师父算起来也真失败,老婆的排卵期,怎能出外不回家呢?这几天可是红杏出墙的危险期呀!

    我一边的驾着车,脑海里不断浮出往日在师父家里的光景,也想起偷窥师母冲凉的一幕,而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她张开双腿,玉指翻开两片花瓣,清洗蜜洞的诱人情景。我还记得师母亲口说过,她是百分百的传统女人。只会失贞死,不会偷汉亡的笨女人。

    "龙生,我们现在去哪里?"师母不耐烦的问。

    "师母,如果你赶时间的话,我就先送你过去吧……"我随意的说。

    "不,我不是赶时间,只是想知道去哪罢了。"师母回答说。

    这招以退为进用来对付女人最管用,对那些有求于你的女人,更适合不过了,师母就是最好的例子,别说坐车,就是要搭飞机,她们也会义不容辞的说好。

    我想了一会。觉得这个时候,别墅应该不会有人,如果不巧父亲在的话,可以转去别的地方,要不然别墅是最理想的地方。

    "我带你去我的别墅,那里最安全,绝不会有人偷听。""你的别墅?"师母惊讶的说。

    "是啊!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没事……"师母冷冷的说。

    看见师母的反应,我感到很奇怪,别墅一事,报章曾经大肆报导过,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草非她从不看我的新闻?

    我的车来到别墅,发现停车处没有其他车辆,便知道父亲不在里面,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再转到别处去。

    "师母,请进吧……"我替师母打开车门说。

    师母仍是没有向我说谢谢,只是顾着拿她刚买的东西下车,接着四处张望,从她的眼神看出,她很欣赏这间别墅,这也是我为何要带她来的原因。因为我知道师母很喜欢毫宅,而且是个势利眼的女人,然而,师父就是满足不了她这一点,所以一直以来都过着忍气吞声的日子。

    其实师母也是个时尚女性,而且还是名会计师,追求富裕也是人之常情。

    "师母,请坐,我上楼一会,请随便参观。"我笑着说。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四处望了一眼,但我对家里的装潢很有信心,怎么样也不会给她取笑。

    我走到楼上奔入性事房开动冷气,就是有两张床的房间,接着放置两个香薰器。对着性事房的家俱,不禁想起刚才窥见师母胯间红色小内裤的一幕,体内的热血,再次翻腾起来,龙根也迅速的勃起。侥幸的是,之前没有和高太太梅开二度,要不然龙根抬不起头,便瘵损失这个大好机会。

    其实我也忧心忡忡的,担心师母不会轻易屈服于我,毕竟她的脾性颇为顽强,而且还是个百分百的传统女人,而我又曾慑服于她三年之久,心理始终存有余悸,虽然我现在已不是当日的龙生,但她在我心目中,仍有挥不去的长辈影子……

    此刻,突如其来的筹划这件事,感到有些棘手……

    想起师母刚才挑选胸罩的情景,我便难以克制内心的冲动,如今有机会面对师母饱挺弹实的乳房,花瓣幽香的玉洞,我又怎能望洋兴吧呢?所以这次必定要一鼓作气,孤注一掷的赌上一把,不成功便成!

    师母的媚力果然不同凡响,可让我不顾一切,眼下我只求上天成我好事,千万别怪我欺师灭祖的侵犯师母,我也是听无常真人说师父不行,所以挺身代劳……

    在紧张的情况下,我准备好房间的一切,顺便将师母之前送过来的黄色内裤藏在裤袋里,接着吸了口气,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展开这场毫无把握的恶战。

    走到楼下,我看见师母参观着平台旁的游泳池,这个平台,使我想起当晚和静宜做爱的情景,意外的又煽动体内的欲火……

    而今,望着眼前身穿小背心,胸前挺起一对丰满大乳和一对雪滑玉腿的师母,我知道计划只能往前冲,已没机会悬崖勒马了,若师母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为何要穿上这套性感惹火的衣服,还有怪她自己,为何要走入胸罩店……

    "师母,你想游泳吗?"我掩饰内心的冲动,压抑体内的欲火说。

    师母转过头,望了我一眼,接着板起一张郁郁不乐的脸孔,转身坐在沙发上。

    师母不主动和我说话,教我无从入手。

    不过,这三年以来,我也不是白过的,她的习惯和嗜好,我知道的很清楚,她喜爱名牌,且追求高尚富裕的生活,品也比一般女士高,单单她身上这件小背心和短裙,恐怕价钱已超过四位数。

    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以师母的姿色,怎么会看上我师父?所以我怀疑师父有追女人的法术,要不然师母便是喜欢师父不约束她,和任她挥霍……

    对了,我想起师母喜欢喝红酒,而且曾为了买一个红酒柜,和师父吵了几天。

    "师母,我记得你喜爱红酒,趁我们还没交谈之前,我先带你去参观红酒房,然后才开始详谈好吗?"我试探师母说。

    "你也学人玩红酒?"师母质疑的问。

    "我一向对红酒有兴趣,只是不敢在你面前提起罢了,你想看看吗?"凡对红酒有兴趣的人,很难抵受这方面的魔力,况且师母是个有口味的女人。

    "带路吧……"师母犹豫了一会,拿起随身物说。

    "这边请……"我笑着说。

    我很高兴师母接受我的邀请,当然我也知道,这不是我的魅力,而是全赖红酒的吸引力。

    既然师母喜爱追求高尚富裕的生活,那我就先带她参观心连心的浴池,好让她羡慕之外,也气气师父的无能。

    "师母,这是我的浴室。"我推开浴室的门说。

    "哗!"师母发出小声的赞叹。

    师母走近心连心的浴池,愕然的呆望几眼,接着抬起头,望向空中喷水的天鹅,流露依依不舍的目光。

    "师母,温水池底下没有按摩的功能,另外,我订了一台投射水疗给你,如果下次你想试试,或现在想先泡泡温水,还是桑拿蒸气浴都没问题,我有新浴巾,你想试试吗?"我夸大其词的说。

    "不必了……"师母应了一声,快步朝着出浴室。

    我感觉师母很不高兴,甚至流露妒嫉的目光。

    "师母,这边请……"我带着师母走到红酒房。

    师母进入红酒房后,什么都没看,只走到红酒柜旁参观,她专注的眼神,目不转睛的望着那瓶六一年的穆顿老酒,看来她对红酒的认识也不浅。

    "师母,这几瓶是李大公子送的。"我指着两瓶没有贴上牌子的酒说。

    "李大公子是否……长林集团的李添佳公子?"师母惊讶的问说。

    "是的。"我点头说。

    "是什么酒?"师母感兴趣的问。

    "这两瓶是新酒,不需要大惊小怪……看这边……"我转移师母的注意力,免得她回去通知师父,商量如何抢我的大客户。

    师母不断的看,头就不停的点,而我则站在她身后,只要她俯瞰一下,我就留意她的屁股,好几次被我窥见雪白屁股上那块红色蕾丝的花布,真是太诱惑了!

    "师母,以你专业的眼光,觉得这些酒如何呢?"我笑着问。

    "不错……都是名酒……"师母说完,便坐在沙发上。

    师母很不愿意和我交谈,甚至谢谢两个字都不愿说,但我问她红酒的评价,她就回答几个字,显然她是个红酒迷。

    "师母,你是我的长辈,今天第一次到我家做客,能否请你喝瓶红酒呢?""不必……"师母小声的说。

    师母嘴马上虽然说不必,但贪婪的目光已经出卖了她,我故意不勉强她,只是走到红酒柜左看右看的。

    "今天不知开哪瓶比较好?这瓶不知道好不好呢?"我拿起一瓶酒犹豫的说。

    师母走了过来,看见我手上拿的正是她刚才望了很久的那瓶六一年的穆顿老酒。随即向我抛出愕然的目光。

    猫又怎会不吃鱼的呢?

    "这瓶酒开了后,最少要挥发一个多小时,现在急着喝会很浪费。""师母,你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看来这瓶酒找到主人了,那就开这一瓶,好吗?"我把酒拿到她面前说。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转身走回沙了上,不过,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告诉我,她内心是兴奋和喜悦的。其实这也是正常反应,凡是喜爱红酒的人,有缘尝到心仪的红酒,都会有喜出望外的心情,毕竟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你开一瓶,世上就少了一瓶,而且是六一年的葡萄酒,师母又怎么不兴奋呢?

    我把红酒开了,没有倒入水晶酒器,只是将酒和盛酒器摆在沙发前的小桌上。

    "你真的开了,这要等一个多小时才能喝……""师母,这点我知道,所以我开了酒之后,也没有急着倒入盛酒器内,就让它慢慢在此挥发……"我从容不迫的回答师母说。

    "可是要等一个多小时,会不会很浪费时间,我们的事还没谈。""师母,难得有缘喝上美酒,等多久也值得,况且我们交谈之事,等尝完美酒再说也不迟,反正又不急于一时,你说是吗?"我笑着说。

    "那我们不是要等一个半小时?"师母诧异的说。

    "师母,你是客人也是长辈,我不敢要你在此闷坐一个小时,这样吧,我为你准备新浴巾,你先蒸蒸桑拿,再泡一个香薰浴,顺便一边浸温水,一边试试李公子的红酒,待你冲了舒适的凉,便可以开始品尝这瓶老酒了,如何?当然这也要你有时间,不忙着走才行……"师母听我这么一说,似在犹豫些什么,但我知道师母的个性,她一向喜欢舒适的享受,高级且有品味的享乐,她又怎舍得耍性格而推掉我一番好意呢?

    "那……好吧……"师母勉为其难的说。

    "好的……"我先去准备。

    我转身走到酒柜,开了一瓶李公子送我的红酒,然后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给师母。

    "师母,这是李公子送琪琲涤s,请尝尝,剩余的酒我拿进浴池给你,现在我先替你准备新的浴巾。如果你想洗干净身上的衣服,也没有问题,浴室里面有洗衣机和烘衣机,只要三十分钟即可,旁边还有烫斗,我这就去准备。""谢谢。"师母小声的说。

    "应该的。"我笑了一笑说。

    听到师母说的谢谢,我立刻心花怒放,马上准备浴,巾外,香薰器和摄影机,更不会缺少。

    第十五卷第三章开始谈判

    顽强的师母,怎能逃得过我龙生的手段?就算冷傲的芳琪,都说我很懂得讨女人的欢心,结果师母还不是向我说出谢谢二字。我相信凡事有个好开始,就不怕没好的下文,现在我不但拿浴巾,而且还拿了摄影机,师母精彩的出浴戏,又怎能不拍摄留念呢?

    当然,香熏器也是不可缺少的…我准备好一切,走回红酒房的时候,看见师母站在窗口边,望看海面的红霞。然而,海面的美景,吸引不了我的视线,而我的目光已经投在拿春红酒杯,仪态万方的师母身上一一短裙下的雪白玉腿、高耸饱挺的丰乳,是多么的性感…我忍不住想冲上前将师母搂在怀里,但最后一刻,我总算把情绪压抑下来…“师母,一切准备好了,你现在可以很舒适的享受香熏浴。”我望着师母丰满的乳房说。

    “谢谢。”师母望了一望手表说。

    师母捧着红酒杯走出房间,突然,她转身取回手提包和购物包,我急忙想帮师母拿着购物包,可是却被她用手甩开,我想这也是正常的,毕竟里面装着是她的贴身物品,又怎能假手于人……我感到很可惜,只差那么一步,我便可以观赏师母买的胸罩和内裤,如今无计可施,只能替她调好柔和的灯光,便退出浴室,而上锁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我带着紧张的脚步,快速冲人私人房间后,即刻打开电脑的画面,我紧张的等着画面的出现,此刻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心跳加速。

    转瞬之间,电脑已接通摄影机的画面,我马上扭开电视画面。插入一片录音带开始录影。我再次检查所有的东西,看见一切都正常运作,我的心才安定下来。

    电视机的画面,出现师母在浴室里的情景,她可真机警,没有即刻脱下身上的衣服,而且四处的搜查,甚至洗衣篮也是起来检查一番。见了师母这一幕,我不禁偷偷发笑,心想师母怎么也意料不到,镜头会是天鹅的眼睛我对自己“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招数,挺满意且沾沾得意的。

    突然,师母走到灯光的按钮前停下,我不禁大惊失色,内心大喊“不妙”二字,谁料我还没有来得及抹汗,师母已将灯光熄掉。

    这时候,我心胆俱裂,魂飞魄散………完了!什么部完了!

    天鹅的眼睛闪出灯光,是摄影机的光线,我刚才亲手为师母调好灯光,就是怕她会发现这个秘密,谁料人算不如天算,竟给她发现其中的秘密,我对师母的机灵,真是心悦诚服。

    我急忙冲出私人房间,以奔跑的速度抵达浴室外,我怕师母会夺?而逃,所以也没想其他应变之策,唯有先制止师母逃离为上策。

    “龙生!”师母大发雷霆,喊看我的名字。

    “我来了,什么事?”我应了一声,加快脚步迎上前。

    “龙生,你好卑鄙,竟在浴室里装上摄影机,想偷拍我冲凉的情形,你这无耻的家伙。我是你师母呀!”师母一巴掌掴了到我脸上。

    我的身体自然反应,即时捉着师母的手,但我只能哑囗无章的望看师母。

    “龙生,你竟敢捉住我的手!”师母恼羞成怒,一脚踢了过来。

    师母这一脚我避无可避,算是硬接了一招,但我相信她的脚肯定比我疼。

    师母面红耳赤的向我破日大骂,她真的是大动肝火,胸前一对乳球,汹涌的掀起急浪,一波接一波的起伏不平,而雪白的粉颈,也铺上粉粉红霞,可想而知,师母的肝火,已迅速狂升,恐怕不是对不起三个字便能解决,所以我也懒得说。

    “放手!”师母大喝一声说。

    我即刻放开师母的手,没料到她的手还没有放下,再次掴到我脸上,而不巧的是,这巴掌又被我巧妙的接看,师母没打着的情况下。气得忙用脚向我猛踢,意外的是,她一脚踢不看我,结果人仰马翻,重重的跌了一跤。

    师母的脚,也评刚才在浴室沾了水,所以胡乱的踢动时,脚一跳,不慎的滑倒。不过,师母滑下的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因为她是跳滑而跌,所以人仰后,屁股朝下,双腿张开的掀起短裙,赤裸裸的粉腿,露出跨间小小条的红色蕾丝内裤,而内裤护阴上的镂空位置,呈现一片模糊的黑烟,茂盛的芳草,足教我热血沸腾。

    “师母,我扶你起来……”我好意的走上前说。

    “不用!”师母转过身。以屁股对着我的方向,慢慢的爬了起来。

    师母的美臀,虽然跌了一跤,当浑厚的美臀,仍是弹而有力的翘起,幸好师母有弹实的臀肌,才避免骨盆受伤。亦真不幸中之大幸。

    师母站起来后,拚命用手揉搓受伤的翘臀,如果师母肯让我代劳就好了……“师母,我们进去继续唱红酒吧……”我当作没发生过摄影机的事,继续想用美酒让她平息肝火。

    “哼!留下给你慢慢喝,现在我要报警,即使不能告你入罪,也要1将此糗事公诸于世,罪名昭彰的龙生,看你日后怎样面对所有的人!”师母愤怒的说。

    师母可真绝,竟想报警让我身败名裂,看来她忘记到此的目的了,当我决不能求饶,师母算个势利眼的人,而且现在她又肝火大动,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师母,你敢报警,难道你忘记来此的目的?我们还没谈你和高斯的事呢?”

    “龙生,你说我不敢报警?你安装摄影机,偷看你师母冲凉,这件可耻的事,明天刊登在报章上,我倒想看看谁的伤害比较大。况且我和高斯只不过是合伙人,刚才想和你谈谈的原因,是不想你闹到你师父身上,毕竟他的人比较小气,但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我帮他出了之口气,哼!”师母瞪着我说。

    原来师母以为我威胁她,是向师揭发她和高斯两人的关系,看来她还不知道我是发现她和高斯盗取邓老先生基金一事,所以才会那么大口气和我说话。不过,师母得势不饶人的本领,我也领教过不少,我必需尽快扭转局面,要不然会被她继续臭骂。

    “师母,如果盗用基金的事被揭发,那谁又会较严重呢?”我冷笑着说。

    原来要在师母面前装起冷漠的态度,也绝非易事。

    “什么?盗用基金的事?”师母大惊失色的说。

    “盗用基金,诈骗他人财物,不知道会判入狱几年呢?”

    “龙生,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师母脸带惊慌之色说。

    “师母,如果你用电话报警,我也会用电话问问律师,你和高斯诈骗之罪,到底会入狱几年?况且我已经背了强奸罪,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我龙生的为人,对了,在家里装置摄影机,有犯法吗?”我笑着说。

    “龙生!你……”师母气得说不出话。

    “师母,别怪我没通知你,巧莲随时会回来,如果你想外人听见,我们就坐在红酒房里谈;如果你不想给外人偷听,就到我的房间,那里有隔音设备,随你了,师母!”我淫笑的吓唬师母,说随时有人会回来。

    师母四顾望了一眼。

    “到有隔音的房间谈!”师母不悦的说。

    我心中一喜,师母果然上当,肯陪我进入性事房。但我还想试探师母内心的软化程度,毕竟她顽强的脾性,我实在很难捉得淮。

    “师母,刚才你踢了我那么多脚,我心里很不高兴,如果谈话的过程中,我再谈感到不满意的话,那什么也不用谈了,你可以回家等看林振楠儿子的电话,他现在是我徒弟,这个人也是我徒弟。”我把处长的名片给师母看。

    我故意骗师母说处长也是我的徒弟,目的是想摆出些威胁力,唬一唬她。

    师母看了名片上的名字,果然脸露惊慌之色,最后,不发一言的低看头,跟看我到设有两张床的性事房。

    “师母,你到楼下把酒端上来,你的购物袋让我拿着……”我捉看师母的购物袋说。

    “不……”师母不肯放手说。

    “我会不高兴的………”我双眼狠狠盯着师母,试试看能否吓得了她?

    师母果然被我吓看,无可奈何,只好松快手转身到楼下拿酒上来。

    师母始终是师母,辈分的影响力,仍是存在的,我只能尽量从小事开始给她压力,除了想消除辈分的影响力之外,最主要是让她习惯,一开始接受我的使唤。

    师母下楼后,我即刻走入住事房,开动玻璃的挚钮,接着将师母购物袋里的东西倒在床上,发现全是胸罩和内裤,令我耳目一新的是,有个隐形胸罩,还有一张收据。我好奇的重上手一看,原来几件的贴身衣物,竟要三千多元。难怪有人说“女人的钱最好挣”,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

    师母确实很有品味,胸罩的款式十分性感,有一个罩杯接近透明,只能遮掩两粒乳头,而内裤的款式也很惹火,护阴部位不但够窄,而且垫层的位置极小,穿上之后,师母蜜桃上的浓密芳草,肯定部露出裤外。另一件更有趣,除了接近透明之外。蜜洞的位置上,有一个紧急活口,方便随时插入,设计可真是刚出心裁。

    隐形的胸罩,我还是第一次见,像个乳球的软矽胶壳,还有一瓶胶水,不过,我对这个隐形胸罩不感兴趣,毕竟视觉上少了那分诱惑力,至于佩戴在乳房上,我对它不但没有好感,甚至很讨厌它,因为我不懂得怎么脱……“龙生!你!”师母走进来大声一喝,接着放下红酒和杯子,即刻冲上前抢回翻在床上的胸罩和内裤。

    “师母,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呢?”我笑着说。

    “龙生!你好无赖,偷看我的东西,还拿在鼻子上嗅,变态!”师母激动的说。

    “师母,当日你不是用你的内裤来引诱我?请问谁才是真正的无赖呢?”我从裤袋里抽出当日师母寄琪琲熄婴煻6楔玛﹛C“龙生,你还拿出来当我的面嗅……我是你师母呀!”师母气得脸红尴尬的说。

    “师母,当日你寄内裤给我,是身上刚脱下的,还是洗于净后才寄出的呢,师父知道吗?”我望看地面说。

    性事房的地面铺上一层镜子,因此反映出师母裙下的春光,而她胯间的红内裤,无遮无掩出现在地面的镜片上。

    “哇!”师母突然大叫一声!

    我想师母发现自己裙底春光泄露,所以惊讶的叫出一声,接着马上紧闭双腿,但她身上是短裙,无论怎样紧闭,都无法完全遮掩那对销魂的美腿,尤其是镜片,从裙下照进格内的角度,带出一种强烈的偷窥味道……“师母,这里没有椅子。你可以坐在床边,”我色迷迷的说。

    师母听我说完后,考虑了一会。战战兢兢的坐到另一边。

    “师母,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靠到师母身旁说。

    师母见我靠过去便想站起身,但很快又打消念头坐回原位,不过她尽量避开我,也许她觉得站起来容易走光吧!

    “那件不是我的!”师母生气的说。

    “不是你的?但我记得这一件,就是我离开师父那一天摸过的,要不要是去化验看看?如果你说的话不老实,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干脆部一起拿出来验一验吧!”我佯装生气的说。

    师母紧闭双唇,脸颊发红的不知所措……“怎么不回答?”我唤着手上那件黄色内裤说。

    “总之,不是上次那件,那件我早就丢了,这件也是打真不要,是从身上脱下来的!”师母尴尬愤怒的说。

    “难怪会嗅到师母的味道,果然是从身上脱下的………真香!”我淫笑着说。

    “龙生,你可以琪睌I尊重吗!”师母尴尬激动的说。

    “师母,你想我给你些尊重,那你当日可曾为我想过?你是在陷害徒儿,虽然我查出林老先生的儿子,导致破坏你和高斯盗用基金一事,但这也只能怪你自己。当日是你不肯原谅我,我才被逼着要离别而父,要不然你和高斯两人,便可以继续逍遥自在的为所欲为了…”我把身体逼向师母身边。

    师母一直将身体往后移,可是她可以移动的地方,也没多少了,她也许后悔刚才为何不站起来,甚至后悔为何要跟我到这里……“你…侵犯我的内裤,教我怎能不发作脾气!”师母颤抖的说。

    “我母亲早死,发育时期没有女朋友,而我所接近的女人,就是师母你一个,你也真是我半个母亲,我在发育时期没有性知识,或者对性有所误解,你身为我师母,难道不该琪睇移伅陧H你要师父把我赶出去,你要我去哪呢?”

    师母已经退无可退,身体已贴在床头边…“龙生…哪有师母为徒弟辅导这些的……”师母害怕的说。

    “就算没有…也不会想要他死吧?”我瞪看师母说。

    “你那件是我不知道会弄成这么严重的,我以为只是引你出来,用催眼术从你身上查出邓夫人死的秘密,根本没有想害你犯强奸罪,但事情的转变,我也大吃一惊,但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师母颤抖的说。

    “师母,你阻止不了师父,还是师父不能阻止你呢?”我奸诈的笑说。

    “这事和你师父根本没关系,我不能阻止的是另有其人……”师母惊慌的说。

    “另有其人?别骗我了,外人不知道我的出生时间,无法算出“孤星探穴”日是我命格刑克之日,不是师父还会有谁?”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曾经问过你师父,为何你的命会那么好,有那么多贵人扶持你,结果你师父透露你的大劫日,因合雕~知道那天是你倒霉的日子,所以决定那天引你出来,趁你倒霉和意志力没那么强的时候:向你施展催眼术,目的是想套出邓夫人死亡的有相……”师母言之凿凿的说。

    “邓夫人的死和你有关系吗?”我好奇的问。

    “我们觉得邓夫人的死太巧合了,并怀疑是邓爵士和你联手杀的,所以想套出些有利的证据防身。”

    原来如此!如果不是师父,难道是高斯?

    “那谁是陷害我之人?快说……”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不会轻易说给你听,这人不是你师父,更不会是高斯,你肯定猜不到,除非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做才不必担心盗用基金一事?”师母反威逼我。

    “这……”我被师母突然发难,感到措手无策。

    “坐过去!顺便把酒拿过来琪琚I”师母得势不饶人的本领又出现了。

    师母大声一说,六种无主的我,竟然真的过去把酒端给她。

    师母捧看红酒杯,轻轻摇晃杯身,凝望红酒的色泽,嗅着杯里散发出的酒香味,手法相当专业。然而,与懂得品酒之人,一起品尝酒,是能多增加几分投入感,而且美酒在手,更有一种乐而名蜀的感觉。

    师母同样自意我品酒的手法。

    “我们暂时把话题停下三十分钟,好好品完酒再说,好吗?”师母望着红酒,以我从未听过的温和语气说。

    我考虑了一会,觉得暂时把话题停下也是好的,我需要时间想出下一步该怎么做,当然,师母也在计算怎样收服我。此刻,我和师母好像在赌桌上,彼此为了底牌的叫价被逼暂停下来。

    “好!”我望着杯中红酒的色泽说。

    有雪茄吗?师母突然问我说。

    “有!我去拿……”我跑到楼下拿了两根雪茄,一边走一边点燃它。

    “龙生,顺便把灯光调暗一点…”师母望着酒杯说。

    师母果然是个品味极高的女人,不但懂得得以光线配合酒的光泽,更以高雅的姿态含看雪茄。高耸的乳房?

    滑嫩纤腰、性感的短裙、弹实的美腿,美艳中透出高贵的气质,真是一个难得的酒知己…“师母,从你品酒的手法和对酒的认识,不会是师父教你的吧,印象中他似乎不懂得喝酒?”我故意提起师父“美酒当前,不要谈些扫兴的话……”师母小声的应了我一句。

    “对……美酒……需要的是女儿香和男人味…”我默默瞪看师母的胸脯说。

    “你也懂得不少…”师母喝上一口说。

    “师母,你的嘴唇。每一口都沾在杯子的同一个位置,证明你懂的也不少,可惜美酒当前和这种气氛下,你是我师母…无法尝到女儿香…”我挑逗的说。

    师母抬起头望了我一眼。

    “坐过来…这十分钟里…只要你眼看而手勿动。我不怪你……”师母小声的说。

    师母竟然做此让步,我简直无法相信……我坐近师母的身旁,凝望她那俏丽的脸孔。感觉她的眼睛正和我说话,没有逃避之意。我们对望的距离是越靠越近,唇和唇差不多即将贴上,但游戏的规矩,是不能碰触,我和师母两人保持了距离,但我的眼睛溜到她丰满的乳房上……师母知道我的视线移至她的胸上,她仍是喝着酒十分镇定的让我欣赏,我再次被她那对弹实高挺的乳峰。煽起熊熊欲火,我忍不住抽出师母之前寄给我的内裤用力的嗅。

    我这个动作,果然令师母脸上泛起片片红霞,羞怯和尴尬的表情,也是我所渴望见到的,十分迷人……时间过得很快,我和师母就怎样过了三十分钟,也评这法神交的收获,是我可以看见她羞怯的目光,然而这份拥有也十分短暂。

    再次回到谈判和心理斗争的一刻,我和师母都想探出对方的秘密,彼此部占不了上风,因为我和她还无法建立信任,彼此都还在摸索中…

    第十五卷第四章幕后陷害者

    我和师母结束三十分钟品酒时间后,接着为我们的谈判伤脑筋。

    想到刚才谈到幕后伤我的人,我就惊慌失措,直到品酒结束后,我才想起强奸案的官司,已经不需要太担心了,为何还要重视谁伤害我呢?就算给我知道又怎么样?

    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要想出能够威胁师母的方法,如果我官司结束,那我身上的束缚全都没有,到那时候再反击也不迟。

    “师母,先多谢你刚才赐的女儿香,现在我们言归正传,希望今天能解决我和你之间的不愉快,谁对谁都作个了断,毕竟我不想以后再谈判些什么的,你说好吗?”

    “我也有此意,但没有开始之前,我先多谢你的好酒,说吧!”师母礼貌的说。

    “师母,我不怕坦白告诉你,我的官司已经得到解决的方法,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你和高斯被控上法庭的话,我肯定你俩必定坐牢,到时候别说师父救不了你,他自身也难保,你别忘记还有一个无常真人,如今在想法子对付他。”

    师母听我一说,气焰果然收敛少许。

    “师母,你被控上法庭,若你认罪的话,不但财产全没,而且还会入狱,如果不认罪又侥幸脱罪的话,你的钱也被律师全吸光,到时候你也是一无所有,别说过什么富裕生活,就算你的会计师牌照也会被吊销。”我夸大其词的恐吓她。

    师母立即换上一张焦虑的脸孔。

    “龙生,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

    “我当然有办法帮你,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我摆出不在意的模样说。

    “好!我告诉你是谁在背后陷害你!”师母生气的说。

    师母终于被我逼得要向我投诚,我紧张的等待她的答案。

    “陷害你的是陈老板!”师母用无奈的语气说。

    “陈老板?”我听了大吃一惊!

    “对,他嫉妒你不收他为徒,所以找你师父合计陷害你,所有的钱也是他给的,不信你可以叫他和我当面对质!”

    我听见陈老板三个字,整个人差点昏过去,这个答案意外了!

    我现在明白,为何我在监牢的时候,陈老板迟迟不来见我,原来不是为了股票,而是他背后在筹划陷害我,所以心中有愧不敢见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是否和张家泉合谋呢?

    我也开始明白,为何陈老板最近敢顶撞邓爵士,以前他的态度不会这样放肆,想必和张家泉已经搭上,所以出现要我签约一事,那静雯和他是否又是一伙的呢?

    惨了,陈老板手上有我利用雅丽欺骗邓爵士的把柄,我怎么那么蠢,还帮他筹划碧桃轩一事,这回可真是捉了老鼠放在米缸里。

    难道这就是因果之说?——陈老板带我创业,让我认识贵人邓爵士,最后也由他亲手送走我的贵人,让我打回原形,一无所有?

    我整个人崩溃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这个打击对我来说太大了!

    “龙生,你怎么了?”师母问我说。

    这一刻,我望着师母的脸,内心十分的憎恨,我怎样算都是他的徒儿,为什么她要这样伤害我?

    如果她想报复,找高斯或师父联手对付我,我也没那么伤心,我痛恨她,为什么要找我身边的人伤害我?

    “师母,你好恨心,竟找我身边的人联手对付我,你知道不知道,静雯是我最爱的女人,陈老板是我事业上最重要的人,不管你怎样讨厌我都好,你毕竟是我师母,我没有伤害过你,最多是弄脏你一条内裤罢了,你为何要将我置于死地呢?”我愤怒的一巴掌,向师母的脸掴了过去。

    “啊!”师母惊慌的叫着!

    “师母,你现在向我说清楚,我那方面令你这样恨我?说!”我大喝一声!

    “龙生,你……冷……静点……”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你快说!”我捉起师母的头发说。

    “龙生……你……先……放手……陷害你上法庭之事,我根本就不知情,直到报章刊出你的事,我才知道的,当时我也吓了一跳,我和高斯赞成催眠你,只想套出夫人的死因,至于为何会变成强奸案,我真是一无所知!”师母流着泪说。

    “快说,你为什么那么恨我?竟要和外人联手对付我?说!”我生气的将刚才余下的红酒,一口气喝光。

    “龙生,三年来我发现,你一直用猥亵的眼光看我,甚至用色淫淫的眼光望在我身上,使我十分的讨厌,当时我以为你学风水术,也不过是一年时间,所以忍了下来,没想到一年之后,你不但没有离开,而且常以师兄的身份,时常留在我的旁边,你令我很不安啊!”师母委屈的说。

    “师母,但我没有侵犯过你,而且对你还很尊重,不是吗?”

    “可是三年后的你,更加变本加厉,你不是在偷看我,而是明目张胆的看着我,你是否记得离开的那一天中午,我从睡房走出来,你的眼睛望着我那里?你当时想的是什么?试问我一个女人在家,心里不感到害怕吗?”师母羞怒的说。

    我想起当日师母穿着透明性感的睡衣,从睡房里走出来,当时她内里是真空,而且两粒乳头若隐若现,露在薄丝的睡衣外,我确实色迷迷的看着,其实也不能怪我,谁叫她那么性感迷人呢?

    “你为了这个原因,陷害我入狱?”我生气的问。

    “我没想过要你入狱!当时你离开后,我当做是告一段落。可是你出去后,得到陈老板的赏识,赚了不少钱,相对你师父就不如意了,当时我负债,但又不能告诉你师父我和高斯合伙亏空一事,当时我向他要钱的时候,他就说你抢了他很多生意,没那么多钱给我,结果使我更加憎恨你。”

    “我抢了师父很多顾客,所以他没钱给你,哼!”我听了就怒火中烧!

    “是的,当时你凭相术帮邓爵士,使他找到新生父亲,而承受一笔财产。接着你又开新店,此消彼长,你师父的客人都跑到你那里去,所以我鼓励他,趁你开张那天登门踢馆,挽救一些名声和生意,谁料不争气的他,却大败而归,生意惨淡,只好流连殡仪馆抢生意,当时我确实很缺钱用!”师母无奈的说。

    原来我的成功,让师父少了那么多生意,这只能怪他以前对我刻薄,要不然我开店怎会不算他一份,想起他给我五千元工钱的事,无名火又涌上心头。

    “所以你和师父,就要陷害我入狱,以铲除挡你们财路的龙生?哼!”

    “龙生,我怎敢要你师父对付你,你知道他一向很小气,总怀疑我外面有情郎,我也怕他查出我和高斯合伙的事,所以陷害你的事,他完全不知情,直到你上庭那天,他还赶来为你打气,他不希望你入狱,怕别人讥笑他收了一个强奸犯当徒弟,他确实没有参予陷害你之事。”师母认真的说。

    原来师父是七星中,最后一粒星!

    “当晚你师父和我会出现在殡仪馆,是因为他看见你们出现,于是找我相伴,当作是巧遇经过,目的是想找机会东山再起,可是倒霉的他,竟遇上无常真人,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回家途中,他气你抢了他面子,但我则感谢你替我们解了围,要不针无法想像该如何收场。”

    突然,我想起无常真人,说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于是想趁这个机会问清楚。

    “师母,我有一个问题想知道很久了,你能解答的话,我就前事不计!”

    “什么事?”师母好奇的问。

    “当日在殡仪馆,无常真人为什么说师父在床上收拾不了你?而你对师父百般的不满,为什么又要跟着他?”我大胆的问。

    师母脸颊泛红,似在犹豫些什么的……

    “我要你说!”我紧张的催促着师母。

    “我和你师父是没结过婚的,我很久以前便认识他和无常真人,可能当时他向无常真人问过我的问题,所以无常真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师母吞吞吐吐的说。

    “原来你和师父没结过婚,那你不算是我正式的师母,但你还没说。为什么要跟着我师父?还有你和师父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我紧张的追问着。

    “这是我和你师父的事,不方便告诉你。”师母坚持不肯说。

    “算,不说就可别怪我没当你是师母,你等着坐牢吧!顺便也让师父脱难,不用再看你的脸色。师父也因为你,这几年也不好过,而且我也看不惯你贪慕虚荣,和听你说师父无能的话,你已严重伤害师父的自尊心,走着瞧吧!”

    “不!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师母捉着我的手说。

    “师母,你是求我吗?”我冷笑着说。

    “是,师母求你了!”师母无奈的点头说。

    “师母,那你说出你和师父之间的事……”我冷笑着说。

    师母犹豫了一会儿,接着放开我的手。

    “好吧!”师母叹了口气说。

    我以紧张的心情,等待师母解开我心中多年的疑问。

    “龙生,我是名石女,无法和你师父行房。但他从不计较这一点,所以我会跟他那么多年,也一直没想过要离开他,现在你明白了吧?”师母尴尬的说。

    师母是石女,那石女是怎么一回事?

    “师母,石女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奇的问。

    “龙生,你不知道你去问别人,你要师母怎么回答你呢?”师母脸红的说。

    “师母,这样不算解答了我的问题,因为你没告诉我,石女是怎么一回事?”

    “龙生,你真会耍赖,石女的意思是……哎呀……很难说出口……”

    “你不说就算了,我也没心情和你扯,想用一个我不懂的名词来敷衍我,你也挺聪明的!”我装着很生气的模样说。

    “龙生,我没有骗你。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们很久,因为我天生胆小,且怕痛不敢动手术,而你师父疼我不想弄痛我,所以一直都没有硬来,我对他十分惭愧,但我克服不了心理那一关,得过且过之下,转眼间便和他过了那么多年……”

    我好像领悟了些东西,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师母,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什么是‘石女’呢?”我不耐烦的说。

    师母急得用手拍打床褥。

    “好啦,我就说一次,不明白就算了!”

    “那快说吧!”我紧张折催师母说。

    “石女是指……下面的……洞小……无法容纳东西……闯入……”师母满脸羞红的说。

    原来这个问题叫石女。等于处女嘛!

    “师母,原来你是怕破处的问题,对了,听你这么说,你还是名处女?”我恍然大悟。

    “哎呀,不是处女的问题,我也大胆的说明白一点,这是身体结构的问题,我下面的洞不但小,而且还有一个骨顶着,是天生无法受孕的女人!”

    这个问题听起来确是大问题,中间多了一个骨顶着,不就表示蜜道很浅,无法长驱直入?

    我倒很想试试这条跑道,到底会是什么感觉……

    虽然说她是我挂名师母,但她和陈老板联手伤害我,我已不用顾及她的身份,加上师父对我的刻薄。甚至当我是长期劳工,所以更需要顾及那么多……

    “龙生。现在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那我的事你怎么帮我处理?”师母问。

    “师母,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但你说的石女一事,实属天方夜谭,教我怎么能相信?除非我查证后,确实有石女这回事,我就处理你的问题,但是我不担保邓爵士,会不会突然向你发难,所以你要自求多福。”

    “龙生,你骗我!”师母不甘心的骂了一句。

    “师母,我骗了你什么了?石女一事,我没说你骗我,你现在居然先发制人的说我骗你,真是笑话!”我笑着说。

    “我们可以到医院检查,就知道我有没有骗子你了?”师母激动的说。

    “我不相信医院,当日我中了迷烟,医院也说我没事,我全身发肿,医院说我中酒精毒。况且你又认识那个用药高明的催眠师,我怎么能信得过?要不我问师父,他是否无法和你行房?但是师父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又怕问出个祸端……”

    师母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我走到师母身旁坐下。

    “师母,我不怕坦白告诉你,刚才你说的石女一事,简直是胡扯,我玩你内裤那一天,我偷窥你冲凉了,而且看见你把手插进里面,现在你说你是石女,你真当我是傻瓜?”我淫笑着说。

    “什么?你偷窥我冲凉?”师母大吃一惊的说。

    “是的,我看过你全身……”我色迷迷的望着师母的乳房。

    “你……”师母气得面红耳赤的。

    “师母,我知道你是百分百传统的女人,但我不知道你保守的是对师父,还是对你的情郎高斯,但你说你是石女,我不是很相信,你知道不知道女子监狱里,最喜欢折磨百分百传统的女人呢?”我笑着说。

    “龙生!”师母瞪着我。

    “师母,现在你怎么骂也没有用,就好像刚才你踢我那般,最后还是解决不了你的劫难,只要我打一通电话,你和高斯即刻会被送到商业调查局,你的会计师牌照也会马上吊销,我看你还是想个方法,防患于未然吧!”我冷笑的说。

    “那你想怎样?”

    我没有回答师母,只是把头凑近她的胸前,嗅嗅她丰满乳房上,有没有高太太那股奶香味。

    “你想做什么?”师母一只手护着胸部一只手脸红的推开我的头。

    “师母,我们谈个条件如何?对你十分有利哦……”

    “什么条件?”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师母,你不用怕,我不会侵犯你,安心的把手放下吧……”

    师母听我这么一说,才将护着胸前的手慢慢放下,当我看见她高耸的乳型,我的心跳就不停的加促,手掌也微微颤抖起来。

    “什么条件?”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师母,既然你说你自己是石女,那我尝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同时答应替你解决邓爵士的事,怎么样?”

    “师母愕然的望着我。”

    “你有办法解决我的事?包括邓爵士那边……”师母好奇的问。

    “当然可以,邓爵士很尊重我,只要我开口,他肯定会听我的话,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这个……我相信邓爵士会很听你的话,但你为什么要帮我?”

    “很简单,我想试试解决石女的问题。”

    “你……想……怎么试?”师母把身体缩了一下说。

    “我天生有很好的本钱,相信能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

    “对,你看!”我站起来松开裤头的腰带。

    “龙生,你做什么?”师母惊讶的说。

    “你看清楚!”我脱下内裤掏出了龙根。

    “啊!”师母用手掩着脸喊了一声。

    “我身上的本钱,真的可以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难道你不想解决邓爵士的事?快把手放下我们再谈条件吧……”我拉下师母的手说。

    师母的手虽然有些抗拒,但很快又软化,只是仍然闭着眼睛。

    “你看一看,我有能力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的。”我把师母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快把它遮住……”师母将床边的枕头给了我。

    师母拿枕头给我的那一刻,我发现她的眼睛朝龙根的方向偷偷望了一眼。

    为了不想操之过急而吓坏师母,我暂时用枕头遮一胯间的巨物。

    “师母,其实我本性也不坏,这点你也知道的,而且你也没和师父结婚,亦不算是我真正的师母,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和方法,解决你石女的问题,难道你不想当个真正的女人,可以享受性生活和结婚生子吗?”

    “……”师母犹豫的说。

    “现在房间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两个,你就让我试一试,反正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问题无法解决,你没有被我占有也不算吃亏,我还是会帮你解决邓爵士的事,如果我解决石女的事,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我是好奇想知道你所说的石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怕心理上接受不了……”

    “刚才我们喝酒的时候,你不是放松很多了吗?我过去倒些酒给你。”我拉开胯间的枕头,下身赤裸裸的站了起来。

    师母即刻用手掩着脸,但我走到另一边倒酒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放下,也许我不在她身边,她没有那么紧张和尴尬吧。

    “其实你是很坚强的女人,也有很大的理想,更会是商界的女强人,怎么会害怕用手遮掩,你又不是没看过,帮帮忙拿酒瓶……”我倒了酒过来,故意要师母帮忙。

    师母很无奈,脸红红的站了起来,帮我接过我手中夹着的红酒瓶。

    当我坐在床边的一刻,师母又把枕头放在我胯间。

    “还是怕?”我说。

    “尴尬……”师母脸红红的应了一声。

    来,我们喝一杯!我碰了师母的酒杯说。

    “嗯……好酒……”师母点头说。

    “可不可以再尝尝女儿的酒香?”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闭上眼睛,以身体语言要我主动。

    我再次亲在师母的珠唇上,拼命的挑逗她嘴里的小舌,师母的香舌也主动碰了我几下,接着想把我推开。

    我不放过这个好机会,即刻离开师母的香唇,而把嘴巴移到她的耳边。

    “我不叫你师母,现在起叫你玉玲。减轻你的压力,好吗?”我轻轻的说。

    “嗯……”师母应了一声。

    “玉玲,你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因为这一点使我对你有了冲动,我欣赏你的品味,多过色欲上的占有,让我帮你解决石女人问题吧。”

    “龙生,我现在的心很乱,先喝喝酒再说吧……”师母推开我说。

    我不能操之过急,慢火煎的鱼才会香。

    “玉玲,现在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我给你的条件,不管成不成功,对我绝对有好处,在这个环境中,有美酒和雪茄相伴,若加上性爱的甜蜜之亲,不是更似法国浪漫意境?你是有品味的女人,我相信你明白我所说的……”

    我知道师母喜欢高级浪漫的享受,尤其是夸她是有品味的女人。

    “龙生,我知道你是无法占有我,你的条件无疑对我是一举两得,可是却十分尴尬,虽然我不是你真正的师母,但……”

    “如果我无法成功帮到你,我所做也不过和师父一样,但师父却无法给你这种环境,美酒和雪茄等享受,你为何不大胆尝试做个真正的女人呢?难道师父能让你感受到这种气氛,有解决问题的本钱?”我故意挑起师母对师父的不满。

    “你师父当然没有解决问题的本钱,甚至这一世他也甭想会有这种气氛,最大的问题是我和你身份上的尴尬……”

    “你心里可以想着邓爵士的问题已经解决,可以做个真正的女人,甚至把我当成师父他本人……”

    “可以吗?”师母愕然的望着我。

    “可以!”我把雪茄放到师母的珠唇边,接着亲了她一下。

    “龙生……我怕……”师母突然捉着我说。

    “不要怕,我想你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

    “你现在相信我是真正的石女了?”师母好奇的问。

    “你说的我都相信,但我相信便没有借口帮助你……甚至占有你……”

    “龙生……我想试……”师母突然把我拉到她身旁,将嘴贴在我耳边说。

    “真的!”我兴奋的望着师母。

    “但你要答应我三件事。”师母脸红的说。

    “什么条件?”

    “龙生,第一,你要帮我解决邓爵士那边的难题;第二,不能告诉你师父;第三,你要以……”师母欲言又止的说。

    “师母,第三怎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第三我心理上很尴尬,而且你师父试过很多方法,可是都无法成功解决石女的问题,我想你以……强奸的方式进行……不说了……”

    太意外了,师母竟要我以强奸的方法进行,不过,若不以这个方法进行,恐怕两个更加尴尬,甚至有半途而废的可能,既然得到她的同意,我为什么要反对。

    “好,我们干杯!”我和师母碰杯说。

    “龙生,你真的有信心可以帮到我?”

    “你认为不行吗?”我拉开枕头说。

    “嗯……别这样……还有什么方法吗?”

    “玉玲,我怕到时候你会很害怕,而功亏一篑。如果进行中绑着你,甚至用些器具帮助你,行吗?”

    我指着神仙椅说。

    “这……好吧……我就大胆一试,希望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师母咬紧牙根排除万难的说。

    “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现在我可以摸你这里吗?”我指着师母的乳房说。

    “不行,现在我们喝一杯,你穿上裤子先出去关灯,然后再进来直接把我强奸了,我想试试被奸是什么样的滋味……”师母脸上有些酒意的说。

    原来师母内心是渴望被奸,真是难以想象,其实她一直压抑着生理,狂野也属正常的。

    “好吧,我想保留一点灯光,至于进来说什么,我俩都不要在意,随便找些话题,总之把你奸了就行。”

    “好,干杯!”师母点头说。

    我穿上裤子走出房间,途中不停的想,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

    我走出去之后,即刻兴奋的冲进了房间,师母正在床边,我什么都不说,即刻把师母推到床上,没想到她竟把我推开,而要冲出性事房,可是,我刚才已经偷偷把门锁上,她最多是从这张床,逃到另一张床罢了。

    我冲出去拦截师母,她企图打开锁,可是她没钥匙,始终无法走脱,最后她拿起红酒的空瓶,假装恐吓我。“龙生,你别过来,大不了……”师母拿着空瓶颤抖的说。

    “玉玲,你有胆就把酒瓶敲在我头上,但你要想想后果……”我说完逐步走上前。

    “你……别……过来……我真的……会打……”师母语无伦次的说。

    “玉玲,我已经暗恋你很久,你的玉体和内裤,我是无法忘记的,‘孤星探穴’日。我已经决定什么人都不见,但收到你寄来的内裤。就仍不顾一切,明知道有危险也去见你一面,你不是对高斯说过,我是初出茅庐的小子,有方法对付我吗?你说得没错,你的身体就是对付我的最好方法。”我说完冲了过去。

    “你别过来!”师母喊了一声。

    “嘭!”的一声响!

    我呆若木鸡望着师母手上的破酒瓶,没想到她演戏这般投入,竟然真的打在我头上。

    “龙生……你……”师母惊慌的松开手,而她手上半截玻璃瓶,也掉落在地上。

    我头上有些红色的液体流下来,甚至慢慢流到眼前,我不知道这是红酒还是血液?我只是觉得很愕然,师母竟会打在我头上……

    师母全身颤抖的望着我,身体往后退了几步,显得不知所措!

    我的心很慌,亦不知道伤口的大小,只知道很不甘心,想尽快的把她占有。

    “龙生……你不要吓我……”师母开始心慌流泪。

    我用手抹掉眼前的血渍,感觉只是被玻璃割伤,而不是击中大动脉,偷偷呼出一口气。

    眼前的师母已经没有战斗力,只见她蹲在地上,全身颤抖的不敢正视我。

    我将沾上血渍的手,搭在师母雪白的玉掌上。

    “不!不要!走开!呜……”师母看见我手上的血,挣扎中发出狂叫声!

    我怎会听师母的话走开,现在是演戏呀!

    “玉玲,是你逼我的!”我脱掉我的上衣,抹掉我头上的血渍,接着索性把裤子也脱了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不!不能!我是你师母!不要!”师母惊吓的四处乱跑。

    我将师母逼到角落,双手张开不让她乱跑,更不容许她拿武器。

    “玉玲,你欠我的是需要还的,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来吧!”我走上前一步说。

    “不!我没欠你的,是意外……”师母在大惊大慌的说。

    “玉玲……是你欠我的……今天就是要你来还的……”我说。

    “不!不是……我是石女,无法给你!”师母猛摇头,身体缩起一团,颤栗的说。

    “玉玲,我会让你满足,你相信我吧!”我随即拉下内裤。

    我拉下内裤后,八寸长的大龙一柱擎天的高高举起,向着师母示威。

    “啊!”师母双手掩着脸部,发出惊呼声!

    我冲上前环手一抱,紧紧将师母搂在怀里,接着,用力将师母整个人抱起,带着紧张的心情,将师母抛在床上。

    第十五卷第五章石洞的秘密

    师母用红酒瓶敲到我的头流血后,引发我心中的怒火,最后把心一横,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师母看见我胯问的大火龙,吓得花容失色,且把身体缩成一团,最后被我强行抛到了床上。

    “啊!你别过来!”师母在床上颤抖着。

    有机会和师母在床上,而且自己又脱得一丝不挂,就算我肯收手,火龙它也不愿意,于是,我想也不想便扑到师母的身上,强行向她索吻。

    可是,顽强的师母始终不肯就范,拼死的挣扎,且不停的摆动头部,使我无法一亲芳泽。

    “不!”师母拼死的想把我推下床。

    “你想死呀!”我恶狠狠的骂着她。

    “呜……”师母双眼红肿的涌出晶莹的泪珠。

    我望着师母沾满泪水的瓜子脸,也加速心跳的次数,丰满的乳房,一起一伏的掀起了波涛。面对师母这对弹实的乳球,我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伸出手往她高耸的乳球上一压,弹实饱满的柔韧力,从掌心传达心房,快感有如火山爆发般,快速传遍我身上每一个细胞。

    “不!不要……”师母哀求我说。

    “玉玲,你知不知道这对乳房害我受了多久的相思之苦吗?”我不断的在乳球上用力的揉搓,师母不停的挣扎,且用双手推开我的魔爪……师母身上的背心,虽然很小件,但质料却不薄,始终有碍于手感,为了不想破坏乳房琪琲涨L象,于是双手移至纤腰上,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从背心底下直插入内,狠狠打出一记“双龙出海”,将师母胸前两个大馒头,紧紧提住。

    “啊!”师母发出惊恐的叫声!

    师母高喊一声后,随即两巴掌狠狠的掴在我脸上,我双手已经摸到她乳房上,没有多余的手抵挡师母的两巴掌,只好硬挨了……脸上发出热烫的疼痛,耳朵也响起了呼呼的鸣声,师母这两巴掌是拼尽全力打出的。恼羞成怒的我,将她的背心往后一推,成功的推至她头上。此刻,胸前裸出两座弹实的雪白乳球,而乳球上有个鲜艳夺目的红色胸罩,胸罩上除了有性感的蕾丝衬托外,墨杯还绣有金色玫瑰花的图案,教人看了欲火沸腾……师母胸前的胸罩,是我见过众多胸罩之中最性感的一个,轻柔诱人的蕾丝绣花,而半斜软壳杯上,绣有高雅不俗的金丝玫瑰花,使双乳之问不但腾出雪白的鸿沟,也为玉乳添上花香的魅力,美艳之色可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师母的品味果真不同凡响……师母挣扎着,企图将头上的小背心拉下,眼明手快的我,又怎会让背心遮掩胸罩的色彩呢?我即刻将身体压在师母身上,接着把她背心脱下。

    拼死挣扎的师母,不甘胸前裸出玉乳,使出蛮力猛抢背心,我即刻举起背心,不让她抢夺成功。这时候,师母的粉拳加玉腿攻击,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看准机会用背心将师母的双手绑起,当然,我也需要付出些代价,以为捆绑的过程中,粉腿的攻击总是免不了的。

    “你!放开我!”师母的粉腿再次胡乱向我玫击。

    对于师母的蛮力,出呼我意料之外,师母的这股蛮力,使我极为狠狈也讨不到便宜,我一方面护着龙根不被击中,另一方面要阻止师母利用牙齿松绑,这游戏可真不轻松。

    我突然想起巧莲和碧莲,曾买了一些性玩具放在床头,于是拉开柜门一看,天助我也,巧莲真是我的大救星她竟然买了几副手铐,我想巧莲买这几副手铐,是想来戏弄我,没想到今买却成了我的及时雨。

    “不!”师母见我拿起手铐,身体惊慌的退缩,双脚落地想逃跑。

    我拿出手铐,一话不说的即刻将师母逮住,用力将她坩氻W一推,接着飞扑到床上,成功将手铐套在她的双手,并锁在床架上。

    “放开我!放我!龙生!我是你师母!不能!”

    “玉玲,你当日赶我走,后来设计陷害我,看我被人关进警局,让我在牢房被人毒打,你可曾内疚来探望我?你眼看幕后陷害我之人,站在你浑然不知的徒儿身旁,你可曾想过通知他,免的他再次遭受陷害呢?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师母,你扪心自问,你配当我师母吗?如果有一个理由的话,我即刻放你走……”我冷冷的说。

    “龙生……对不起……”师母想了一会,流出眼泪不敢正视我。

    师母多年以来,从没当过我是她徒弟,甚至把我当成瘟神般的看待,如果别的不说,只谈辈分的话,恐怕她也没这个资格,毕竟师傅还没和她结婚,理应我只能称她为玲姐,对师母这两个字,她肯定受之有愧。

    望着师母胸前只有胸罩护着的丰乳,我无法按耐体内的欲火,贪婪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在胸罩上,五指轻揉饱涨的乳球,我小心翼翼提起颤抖的手,摸到胸罩的钮扣上,准备释放乳球的束缚。

    “不要!求求你不要!”

    当我要解开胸罩的扣子,师母再次发动传统护贞的精神,双腿再次向我乱踢,逼得我只好撇下胸罩的扣子,拿起床柜里的粗绳,将师母的双脚大字型的张开,分别绑在床边的银架上。

    此刻,师母四肢被绑,且呈大字型张开睡在床中央,她除了摇头摆臀外,再无挣扎的余力,并任我为所欲为。多年以来的梦想,今天终于实现在我眼前,我的心是多么的兴奋,相信这一次的兴奋,必教我永世难忘!

    也许我兴奋过度,?那间,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龙生……”师母利用声音,想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玉玲,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之前我承认我很好色,但我也是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满足我对你这份思念。这么多年之来,你知不知道你性感的身体,让我受了多久的思念之苦,你以为现在几句求饶声,就能抹掉我对你的占有欲吗?你是很有品味且高雅的女人,别破坏你的好形象,记得刚才的女儿香吗……”

    师母听到我说这番话,果然停下挣扎,颓然的看着我。

    我转身拿起另一瓶红酒,将酒倒如酒杯内。

    “王玲,你品得出这瓶是什么酒吗?”我喝了一口酒。

    我嘴巴含着酒,慢慢把嘴移向师母的湿唇,她的眼神告诉我不要,但他的头却没有移动,湿唇也没有逃避,我知道她的心是矛盾的……我终于把酒送到了师母的湿唇上,表示我已吻到师母两片的珠唇,此刻,我的心海澎湃起无数的浪花,快感也随浪花而至,并在体内翻起无数的巨浪……师母欲迎还拒,终于张开小嘴,让我把酒灌入她的嘴内,这也是我和师母最亲密的第一次,也许她不是接受我,而是经过多次嘶叫感到口渴了,况且一向好胜的她,有怎会放弃品酒的机会?

    “是……拉……菲……”师母推开我嘴说。

    “是女儿香的拉菲……”

    “再来……”师母主动的说。

    我再喝一口酒,送到师母的香唇,这回师母主动张开小嘴,允许我的舌头闯入他的小嘴内,红酒因此慢慢渗入师母的嘴里,此刻,我两的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吸对方嘴里剩余的甜酒,而我只想吮吸师母的香唾……“是男人味的拉菲……”师母推开我的嘴说。

    “王玲,你接受了?”我喜出望外的说。

    “我刚才已经满足你对女儿香的要求,也算是我尽了师母对徒儿的疼爱,现在是否可以让我走了?”原来师母的心还是未定的。

    “玉玲,酒还没喝完何必急着走呢?你尽了师母的本分,我也应该尽徒儿的孝心,让你高兴……高兴……”我淫视着她说。

    “龙生……你想怎么样……”师母震惊的说。

    我不忍心推开师母诱人的胸罩,可是我已按奈不了欲火,我的手移到师母的胸罩上,接着将罩扣轻轻一弹,胸罩随即左右两边弹开,露出一对柔滑雪白的竹笋型乳房。两片小小的粉红色乳晕,伴着娇小细腻的嫩豆,似在向我发出羞怯的微笑。

    “噢!太迷人了!”我情不自禁的发出赞叹声。

    “龙生……不要……呜……”师母四肢挣扎的发出尴尬的求谈声。

    师母诱惑的玉乳,已将我深深的吸引,所有的一切道德,已抛诸脑后,师母的求饶声,对我也产生不了作用。而今,我已全神投在那对弹实的娇乳上。

    我伸出舌头舔在粉红色乳晕上,师母的体香味,使我变得异常的冲动,舌头从乳晕打着圈攀向乳头,原本含羞的嫩乳头,此刻也开始迅谏的勃起,展示她纤细的美态,试图博取我舌头对她的偏爱……“不要……呜……”师母摇摆着身体,以逃腔舌头对她乳头的玫击。

    师母最迷人的还是她那块桃林之地,尤其是乌溜溜的浓密毛发,更是谷中最性感之处,因为只要看见这片黑森林,就会见到嫩红的玉桃,嫩桃的香沟上,盛满无数芳香的晾浆,然而,还有一个不见天日的玉碧洞,听说是个极好的藏龙之穴。

    我的手慢慢滑至师母的玉腿上,继续伸入裙内摸索,洁滑的腿肌教我爱不释手,桃林之地,正向我的手发出擒魔功—想擒我这只魔掌……“不要!龙生……不行……我是你师母!不!”师母发出剧烈的挣扎。

    我一只手显然中了师母桃林的擒魔功,像被催眠了,慢慢的潜进……另一只颤抖的手,正孤军作战,所面对的是裙上的银勾,和一条如齿状的巨炼……“不……不能……”师母仍是重复唱着怀旧的歌曲。

    幸不辱命的手,成功制服裙上的银勾和齿状的巨炼,终于将它剥皮拆骨,丢弃一旁。如今真正的考验来了,眼前虽然是条弱不禁风的小内裤,但蕾丝镂空处隐藏一片黑影,而这片黑影正向我发出诅咒,导致我心跳加速,热血不禁沸腾……我吸了一口气,镇住胆战心惊的局面,并提起似微抖不停的双手,鼓起勇气搭在红色小内裤上,慢慢将它脱下……师母终于赤裸裸的睡在床上!

    “哇!太诱人了……”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句赞美声!

    “不要……呜……”师母身体剧烈的反抗,可是无济于事,反却琪雕W演一幕活生生的肚皮舞,令我食欲大增,美食当前,需要美酒当伴,我马上拿起红酒,淋在师母雪白无暇的肌肤上。

    “王玲,相信你是第一次用拉菲红酒沐浴吧?”我淫笑着说。

    “龙生……你放过我吧……不要……千万不要……”师母苦苦的哀求说。

    我扑在师母身上舔着她身上的红酒,这瓶酒是活生生的美酒,师母的美态加上香醇的酒味,我内心已涌起无限激动,陷入忘我的境界,只知道拼命舔干师母身上的美酒,任何一滴也不放过,从粉滑的雪颈舔向香肩和胳膊,再轻轻沿至雪白饱满的丰乳,舌头在乳沟上翻来覆去的卷动,然后移至娇嫩的乳头上……“不……不要……”师母发出软弱无力的呻吟声。

    师母两粒乳头,竖起迎接我舌头的到来,而师母的体香味,正聚于乳房之处,两粒勃起的乳头,!已在散发出体香味,我抵受不了乳头散发的香味,”慢慢由舔变成吮吸,将娇嫩的乳头含入嘴内……“噢……不……不能……噢……”师母的身体开始酥软。

    随着师母身体开始辗转反侧的摆动,可能在被捆绑的情形下,不能淋漓尽致的发挥所致,但我看得出,师母是个快热的女人。

    我继续将舌头下滑,舔过师母纤细小腰,随即从平滑的小腹上,快速攻入黑森林,一阵芳香味扑鼻,我分不出是红酒还是玉桃散发出的桃香味,然而,黑溜溜的毛发,果真沽有滑腻腻的香汁,也许是师母兴奋中流出的琼浆……“不要……”师母摆动娇躯,舞动弹臀做出身体语言。

    我不知道师母是抗拒,还是暗示我舔她的玉桃,不过,不需要她的提示,我的舌头已经奋不顾身,勇闯黑森林的玉门……“啊!不要啊!”师母发出惊天震地的嘶叫声!

    师母的嘶叫声,姗姗来迟,我的舌头已经舔向桃山的两片玉门,响溪的玉沟上,果然盛满惊人的芳香琼浆,不但舌头沾满了春液,鼻子恐怕也将遭至淹没的厄运。

    师母果然是一个很快热的女人,但她说是石女,不禁教我产生疑问,我悄悄翻开两片花瓣,果然不像一般女人那般柔软,似有一种韧力且不易分开。我尝试以手指插入师母的玉洞,可是碰触之处,并不像一般女人的火山口,到像在挖耳洞,莫非师母所说,她真的是石女?

    “别挖……痛……不要……”师母摆动屁股,以逃避我手指的侵入。

    原本心乱如麻的情绪,经过几次投门不入,开始显得有些暴躁,舔已经不是我的重点,挖掘才是我当务之急的工作,但面对的却是一门苦差事!

    “王玲,怎么会这样的?”我忍不住的问。

    “我已经……说……我是石女了……别挖……放我走吧……”师母恳求的说着。

    “放你走不是问题,但你先告诉我,你和师父是怎么进行房事的?“我紧张的问。师母双眼一皱,似在犹豫着什么!

    “痛!别弄!我说……”师母被我的手指用力一插,即刻发出痛楚声!

    “快说!”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和你师父根本没有做爱……”师母羞怯的说。

    “不可能!我听过你和师父的闺房淫声。”

    “你在门外偷听?”师母惊讶的问。

    “是的!“我用力插了一次说。

    “痛!别插!”师母叫了一声“那你就快说!”我紧张的追问。

    “我和你师父没有正式的……性交……只是抚摩和互舔。你放过我吧,可以做的你刚才都做了,应该满足你了吧”师母尴尬的说。

    “王玲,我还没占有你……怎么能放你走呢?“我发怒的说。

    “龙生,石女又怎么能占有呢?是无法做的……”

    “王玲,你先帮我舔……”戋“不!不行!绝对不行!”师母把头转向另一边说。

    “为什么不行?”我跨在师母身上,将龙根对着她的樱桃小嘴。

    “不!我过不了心理那一关,我始终是你师母!”师母极力反对。

    “有什么不行的,我要你含!张开你的嘴!”我暴跳如雷的喊着。

    师母被我这一骂,无奈的张开小嘴……“呜……”师母张开小嘴,流着泪含住我的龙根。

    师母终于亲我的巨龙了!

    师母虽然含着我的龙根,但她那张小嘴,始终无法整根含入,只能勉强的含在肉冠,也许我的家伙太大了。不过,望着师母两片珠唇亲在龙根,十分具有诱惑,而哀怨的表情和泪\水,确实的满足大男人那份征服感……师母开始用嘴巴为我磨枪,还利用湿唇上的香唾,擦亮我的蘑菇头,火辣辣的一面,再次加速我热血的沸腾,我心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真正占有师母呢?

    我突然看见神仙椅和床柜的润滑油,灵机一动的想,就算不能成功的插入,就算只能插到一点点,也算是占有呀!

    我即刻松开师母脚上的绳子,接着先解开一个手铐,然后锁在她两个脚上,续而解开床架上的锁铐,再把她两只手扣上,师母现在双手双脚,都被锁得无法动弹,我将她抱到神仙椅上,先将她的双手锁在椅架上,然后用绳子捆绑她的另一只脚。

    “龙生!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师母惊觉不妥,大声的喊叫!

    我在床柜取出润滑油,然后将师母另一只活动的腿绑在另一个架上,然后调动神仙椅放脚的支撑架,慢慢向左右和上下调校。

    “啊……你想做什么……”师母惊慌的叫着。

    “王玲,你不用怕,一开始不是约好了,会借用器具的吗?”我笑着把润滑油倒在她的蜜桃上。

    “啊!痛!”师母双腿分开的阔度,已经到了极限。

    果然,师母的蜜桃,原形毕露。

    “王玲,别说我吓你,要是你屁股乱动的话,流血不止可不关我的事!”我先来一句惊吓之言。

    “龙生,你要做什么?别……”师母吓得不敢说话。

    我抽起神仙椅旁一支分阴叉,”慢慢插入师母的蜜桃内,接着按下按钮,我喜忧参半,喜是可以窥视师母的石桃;忧是我从没有做过,只是从书本得知,接着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啊!痛!”师母大声的喊!

    我即刻按停按钮,让分阴叉停止扩大的动作,接着插入另一支内窥镜。

    石桃的洞果然很小,中间有一片阴影阻挡,我想会不会是师母说的骨呢?但嫩红的桃壁,却教我异常的兴奋,是一个美妙的藏龙真穴!

    我再次按下分阴叉的按钮,来来回回的张张合合,目的是替神经线热身,接着再次慢慢的张开,知道师母喊声痛,我才停下来,因为第十声的叫痛,才早真丁开放的阔度。

    “痛!放开我啊!”师母喊着说。

    第十五卷第六章师母的处女

    面对如此娇小的玉洞,我无法再次按捺内心的欲火,于是,将火龙涂上润滑油,瞬间,火龙变成一条油淋淋的大泥鳅,想提也不容易提……“龙生!你要做什么!不!不能!不要!不行!求求你!”师母双眼一睁,惊讶的发出整整四个不字。

    我扶着火龙,将肉冠慢慢贴在师母的蜜洞口,然后悄悄用力往蜜洞一推,肉冠总算滑入大半个头,接着,龙根便死顶着不退后,”慢慢将分阴叉抽出洞外。

    “啊!龙生!不行!痛!痛啊!”师母大声的叫。

    我了解师母的痛楚,但我已成功一半,怎能够退后呢?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必顶要用龙根撑开狭道,不能让玉洞再次收缩,更不能让缝隙合上。

    “啊!不要!呜……痛!”师母脸上沾满了泪水,不停的狂叫。

    “玉玲,你不可以乱动,要不会流血不止,忍着点吧!”我恐吓师母说。

    “不!不行!啊!”师母小腹开始收缩,身体也微微抽搐着。

    火冠头在我几下逼进后,总算将蘑菇头藏进窄洞里,石女的洞,就是石女的洞,玉壁两边的夹击力很强,而且紧紧束缚着龙身,实在寸步难行……火龙被拒于洞外,体内的气血,无法得到舒适的运我不知道行,形成一股怒火,而这股怒火结在心头,”慢慢形成一团火球,我十指提住乳球,将体内的怒火,发泄在乳球上,狠狠地搓揉……“哎呀!啊!痛!”师母发出求饶声。

    我拿起润滑油涂在洞外的龙根上,挺起腰力,一鼓作气,将火龙用力的往前一冲。

    “呜……呜……痛!痛啊!啊!”师母脸色苍白,十指紧抓椅柄,发出凄历的痛叫声。

    “啊!痛!”我忍不住也大叫一声!

    我将火龙往蜜洞里狠劲一冲,谁料竟撞到蜜洞的硬壁上,痛得我高呼大叫,眼泪都涌出来,春丸抽搐的收缩丹田之气不规律的翻腾,火龙急速软下……“啊!啊!”师母呼吸加速,似喊不出声音的样子,且眼睁睁的张开嘴巴急喘气。

    我不敢移动身体,只是拿起身边的红酒,喝下一口,待心情平伏。

    “玉玲,你也喝一口……别怕……保持镇定……我也痛……”我把酒倒进师母的口中。

    “我怕……很痛……放我走……”师母双眼无神的哀求我。

    师母慌张的喝下几口酒。

    “玉玲,不是我不放你走,但也要休息一会……你现在还会痛吗?”我叹着气说。

    “龙生,你不是真的插了进去吧?”师母喘着气脸红的说。

    师母突然这么娇憨的一间,我感到十分的意外,而她脸上原有的惊慌和怒?,竟然完全消失,而我身上那股冲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非兽性随着痛楚,而变成沮驯了?

    “玉玲……我不敢看……刚才撞到山……软下了……”我紧张且喘气说。

    “你……看看……是否……进……去……了……”师母脸红的问。

    “玉玲,我不敢看……你感觉不到吗?“我故意说。

    “我感觉……好像……进去……了……你快……看看……”师母闭上眼睛的说。

    “嗯……”我偷偷紧张的往胯我不知道下一望,发现龙根真的挺了一大半进去,我用手比比大约的长度。

    “龙生,怎么样了?”师母用回复镇定的语气说。

    “大约插进了那么多……六寸吧……”我比了一下手势说。

    “这么多?那是破了……处……”师母愕然膛目结舌的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破了师母的处女膜呀!

    “玉玲,你的处应该被我破了……”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龙生……快用纸巾……替我抹抹下面……”师母羞怯紧张的说。

    “我现在拿不到,我不敢抽出来,怕你下面会再次闭上……”我想了一会说。

    “对!还是别动……用手抹吧……”师母犹豫了一会说。

    我听石母的话,用手在蜜洞外抹了几下,发现手掌果然有斑斑血迹。

    “玉玲……你看……有血……”我张开手让师母看。

    “真的落红了……”师母悄然望着我手上的血迹说。

    师母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手上的血迹,但她的神情告诉我,她是开心的,是惊喜的。

    “玉玲……不知是血还是红酒呢?“我间师母。

    “对呀……”师母脸上喜悦之色又消失了。

    “玉玲,你品酒也有一定的水准,要不然你品一品是酒还是血?”师母犹豫了一会,最后向我点点头。

    我竟手移师母的嘴边,师母慢慢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轻在我手上触了一下,接着再舔了一舔,脸上随即露出笑容。

    “是血……肯定是血……”师母欣喜若狂的说。”玉玲,我也要试试……”我兴奋的将血舔入嘴里。

    这是我第二次舔到宫灵血,而且还是师母的处女洞里流出来的,我简直想也没想过,有机会能舔到师母的处女血,真是如在梦境啊!

    “那怎么样好呢?需要你的时候,就……”师母叹了一口气说。

    “玉玲,你想要我回气勃起,非常容易的,只要……”我小声的说。

    “只要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我第一次偷看你自摸的时候,我下面就十分的冲动……也许你现在摸摸,我很快就会有反应的,你想试试吗?”师母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红霞,露出尴尬的的表情。

    “玉玲,怎么样?”我问说。

    “就算我答应,你也要先松开我的手……”师母羞涩的说。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于是即刻松开师母的手。

    “玉玲,你的手已经松绑了,但你的脚暂时还不能松,要不你一痛便会紧闭,你多忍一会,等多过一关,小道便会自然撑开了。”

    “龙生,我明白……你别脸对着脸看着我……羞……”师母尴尬的说。

    “玉玲,现在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自己看看……”我指着蜜洞说。

    “哎呀!”师母叫了一声!

    “玉玲,什么事?”我好奇的间。

    “没什么,只是移动身体时下面有些痛……”师母羞涩的说。

    师母移动着身体,当她偷偷望了蜜桃一眼,脸上即刻红上一片,像和红苹果似的,十分诱人。

    “龙生,你看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玉玲,你真美……”我忍不住赞叹的说。

    “你少贫嘴……”师母脸红的躺回神仙椅上。

    “玉玲,你快开始吧,我站得服都酸了……”我苦笑着说。

    师母无奈的闭上眼睛,双手在香肩和粉颈上,”慢慢开始活动。

    我从来也没想过,师母会在我面前表演自摸,可想而知,石女这个病,对她来说有多的的影响,现在我夺了她的贞操,她不但没有怪我,反而激动的流露出感激的眼神,此刻,还愿意当面表演自摸给我看真是难以相信的事实。

    我了解师母现在的心情,还有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而不是我。

    师母媚眼如丝,透出情欲的一面,细嫩的香舌,不经意的闯出艳红的的珠唇,且在湿唇上打着圈舔一舔,而她雪白的玉掌,从肩膀慢慢移到胸前,并开始轻轻揉搓饱满的双乳,指尖上的乳头也逐渐勃起,几下的抚摸后,情绪开始全神投入,小嘴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我知道师母是个快热的人,几下抚摸后,身体起了很大的变化,不但扭动蛇腰且像跳肚皮舞一般,从乳球上看得出来,她揉搓的力度,逐渐我不知道加重,乳头充血而挺亚竖起,不知道师母是否过于投入,忘记胯间有条巨物阻塞洞口,玉指还滑下黑发之区,扭弄花瓣的嫩豆,而且有意无意间,竟碰触我的巨龙……“嗯……噢……”师母喊出两声后,马上做出压抑的举动。

    “玉玲,我听见叫床声,会更加的冲动……叫吧!”我鼓励着她。

    师母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嗯……噢……舒……”师母已进入忘我的状态,陶醉在自慰之中。

    我怀疑师母为何为何热得那么快,有些匪夷所思,突然,我想起很早的时候,我已经点了催情香熏,难怪我脱下她内裤的时候,发现内裤已沾满了春水。

    “嗯……噢……”师母唱出了无字真曲。

    师母激情的火辣辣的表演,不禁再次使我然起欲火……“龙生……好像有反应……很……涨……你慢慢来……别弄得我太痛……疼惜玉玲哦……”师母姿姿媚媚的低声说道。

    我轻轻推了一下,感觉火龙果然有了反应,我再次倒些润滑油,开始慢慢的轻轻抽送,刚开掘的石壁,果然不同凡响,狭隘的小道,紧紧束缚着巨龙,传来一种痒到入心的难受感觉……“噢……轻点……有些痛……”师母小声的说。

    我继续往蜜洞里挺,并且慢慢抽出一些,然后再插入内,发现蜜道虽是狭隘,但也不至于寸步难行,不过,这次我不敢猛力的抽插,不是怕弄痛了师母,而是怕再次撞石,弄痛了自己。

    “噢……有些痛……”师母咬牙闭唇的说。

    “玉玲,正常的女人,第一次破瓜后也会疼痛,所以不碍事的……你有没有舒服的感觉?”我故意多此一问。

    “嗯……嗯……”师母没有正面的回答,只是偷偷的点点头。

    我想师母难得排除石女的困扰,还可以享受做爱的滋昧,心情当然兴奋,要不然她也不会上演自慰的一幕给我看,接下来我一定要卖力的干,让师母感受做爱的快感,这样我才有下一次的机会。

    “噢……很涨……”师母揉搓自己的乳房说。

    我把嘴凑到师母的湿唇上。

    “玉玲,可以吗?”我做出求吻的动作。

    师母露出羞人答答的样子,接着向我媚眼一抛,主动将湿唇贴在我嘴上。

    师母真是个有气质品昧的女人,抛出的媚眼是那么的诱人,然而和她嘴对嘴的亲吻,最畅快的是心灵得到滋润,因为她比我更热情,甚至将我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这种适当的挑情动作,时间上她可提得真准。

    “玉玲……我把整条东西都推进里面好吗?”

    “嗯……你要轻点……疼着我……我和你十指紧扣,陪我渡过这一关……”师母紧闭双唇,和我十指紧扣的说。

    师母淫而不荡,还有娇怯怯的媚姿,真正把我彻底的迷死,就算此刻要我上刀山或下油锅,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为她卖命。

    我轻轻抽法了几下,感觉师母的春液充足。

    “玉玲……我来了……”我大喝一声。

    “嗯……”师母闭上眼睛,用力提着我的手。

    “不行!”

    “为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我怕再次顶到骨头,会弄痛了我……”

    “别怕……慢慢来……”师母安慰我说。

    人常说“人生如戏”这句话,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开始我为了占有师母,用尽手段,现在我说不行,她竟然主动鼓励我慢慢来,要是巧莲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把她笑死。

    既然师母主动要我插她,我就多拼一次,希望把她身上那块石刺破,就好像师傅破瓦片那般,一刺成功。

    “玉玲,我来了……”

    “嗯……”师母紧紧提着我的双手。

    我把火龙拉出推进,检查好滑油已充足,吸口气,挺起腰,聚精会神。

    “中呀!”我大喊一声。

    “啊!啊!”师母紧紧提着我的手。

    我大喊一声后,龙根使劲用力往前一插,果真将整条火龙给插了进去,这回也是撞,不过不是撞骨头,而是撞上心蕊的嫩壁,一阵酸麻麻的的感觉传遍全身……“痛啊!”师母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扑在师母身上喘着气,师母十指紧提着我不放,拼命的呼气。

    “真的插进去了?”师母喘着气间。

    “真的插了进去……你摸摸看!”我喘着气说,顺便把师母脚上的绳子全都给解了。

    “啊,嗯!”

    师母马上坐了起来,往自己的蜜洞一看,这回她的笑可真灿烂。

    “龙生,我真的做爱了!”师母欣喜若狂的发出欢叫声!

    “玉玲,恭喜你了,但我还来完事……”我喘着气说。

    “那……你……继……续吧……但别射在里面……我没避孕……”师母羞怯怯的说。

    “玉玲,我们到床上做好吗?我站得很累。””嗯……但别拿出来……“师母提醒我说。

    “好的……”我抱师母回到床上。

    躺在床上后,我松了一口气,接着按下床边的电钮,床褥开始震动,我和师母如飘在水中央,正享受水床浮动的摇晃……我开始用劲的抽法,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师母也尽量张开双服迎合我。

    “嗯……”师母高声的淫叫。

    “玉玲……你的洞好紧……”我边插边叫着。

    “啊!呀!好大……受不了……很刺激……”师母呻吟的叫着。

    我疯狂的快速猛插,而且每一下都撞入花蕊内,当肉冠碰在花蕊上,传出酸麻麻的感觉,一热气涌入丹田,快感冲击,火龙迅速膨胀,最后忍不住将龙精全部射入花蕊里……“哇!好烫!啊!来……了……了……”师母全身颤抖的提着我身体。

    “我也射了……”我紧紧的抱着师母的玉体。

    “我也来了……我成功的做爱了……”师母兴奋不已的说。

    我望着师母的的脸不语,师母也悄然的望着我不语,四目相投,突然,师母握起拳头用力的打在我身上。

    “我叫你不要射在里面,你!”师母气的猛打几拳。

    “玉玲,有一种东西你没吃过的,现在你有资格吃,你应该感到高兴,为什么还要打我呢?再说,你下面现在可以吸取阳性的精气,对女人来说也是件好事,起码不用怕孤阴不长嘛!“我笑着说。

    “我现在有资格吃什么东西?”师母好奇的说。

    “事后避孕丸呀!以后你还可以吃避孕药,打避孕针,送入产房,挤奶自饮等待,总之,其他女人可以做的事你也可以做了,现在你是百分百的女人了,高不高兴呀?我为师母高兴的说。

    “是呀!我是百分百的女人了!”师母惊喜的说。

    “玉玲,而且你还可以……”我欲言又止的说。

    “还可以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还可以看着龙精,从蜜道里流出来呀!”

    “是呀!哇!你笑师母!”师母娇憨的拍打着我。

    “玉玲,言归正传,我现在可以抽出来吗?“我小声的间。

    “可以……不……可以……”师母羞怯的说。

    我终于把龙根从师母的蜜洞里抽出,接着替她善后,师母留意的看着龙精流出的情形,她笑了,是高兴且兴奋的笑。

    大战过后,我躺在师母的身边休息。

    “龙生,我想喝点酒……能不能开一瓶酒!”

    “好的,我现在就去拿!”我跳下床说。

    “还有雪茄和巧克力呀!”师母叫着说。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

    师母真是个懂得享受和品味的女人,我拿了酒和巧克力,还有雪茄等等。

    “玉玲,你高兴吗?”我躺在床上对师母说。

    “我当然高兴,解除石女之忧,回复真正的女儿身,怎会不高兴呢?”

    “你不怪我夺走你的女儿身?”

    “说实话,我心里真的很不甘,如果不是石女而被你夺去第一次的话,我肯定会和你拼命,也许这就是命运和缘分吧!”师母喝了一口红酒说。

    “玉玲,你现在挂念师父吗?有惭愧感吗?”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很享受,好像做梦似的,如果没有他的存在,我相信我会很幸福……”师母望着酒杯说。

    师母刚才说得他,应该是指师父吧!

    “玉玲,我可以成为你的男朋友呀!“我直接的说。

    “龙生,别傻了,你师父会放过你吗?虽然我很享受现在,但也不想做出难堪的事,这次是交易,没有第三者知道的交易,今晚我陪你一夜,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还是你的师母,以后也会是你的师母……”师母哀怨的说。

    “如果没有明天多好呀!”我苦笑着说。

    “对了,我的事你怎么帮我?”师母问说。

    “玉玲,我答应你,我不会向邓爵士提起,有机会的话,我会向他表明,要他不向你追究,这个人情他一定会卖琪琚C”

    “嗯……我相信你……你确实比你师父强多了……龙生,我很想去享受心连心的的浴池,你可以答应我不偷拍吗?”

    “如果你让我和你一起泡,我就不会偷拍,可以吗?”

    “走吧,把酒也拿过去!”师母拉起我说。

    我拿着酒和师母一起去入浴,我要好好珍惜今晚的月色。

    第十五卷第七章石女之谜

    第二天,我和玉玲睡醒后,两人吃过一份没说话的早餐,便法玉玲回家。

    原来我想要求玉玲多住一天,以慰我多年的相思之苦,但我又怕父亲会突然叫人来打扫,有些不是很方便,另外,玉玲原想要和我多过温馨的一晚,可是师父今天会回来,她为了不想让师父有所猜疑,最终决定结束这次所谓的“交易”。

    我送玉玲回家的途中,内心实在舍不得结束这场交易,所以车速不但开得慢,而且故意选很多车和红绿灯也多的路走。

    一路上,脑海不断浮现昨夜和玉玲温馨的片断,但此刻却感到无比的失落。

    玉玲的心情也许会很开心,因为我帮她处理私下盗用邓爵士父亲基金一事外,还意外解除她石女之忧,使她真正恢复女儿身,这些也许\是上我不知道天可怜她,因合雕]不敢邀功。但我所得的回报,似乎很不公平—份失落的心情。更不知道玉玲,可曾对我有一丝的爱意?

    玉玲告诉我,幕后陷害我的人是陈老板,不知是否属实?另外,我也担心他会使出我无法防范的招数。而玉玲解除石女之忧后,今晚会不会和师父圆房呢?

    总结昨晚的收获,我得到的是恐慌、忧虑、失落、疑惑,那我和玉玲昨夜的一战,到底谁是赢家,谁是输家!

    “龙生,你在想什么?”师母冷冷的问。

    “没什么,只是想着你和我的事,觉得太奥妙了……”我随便应上一句话。

    “龙生,昨晚的事已告一段落,你是你,师母是师母,明白吗?”师母冷冷的说。

    “我知道……”我点点头说。

    “游戏始终是游戏,必须有个规矩,要不然就会大乱,但经过昨晚一事,我对你有所改观,我相信你不是变态的色情狂,日后我会做好师母的本分,让你觉得我是个好师母,明白吗?”

    徒弟听到师母说这番话,肯定会很开心,但我这个徒儿,听了之后,是多么的伤感呀!

    “明白,感谢师母对我的改观,我也相信你会是个有品位的好师母,但我心中已有了一根刺,也不想移动它,因为怕痛,我日后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希望你也能明白。”我压抑着内心伤痛说。

    “嗯……那我在此向你说一声……谢谢……”师母说完后,闭上眼睛保持沈默。

    不管我的车速开得有多慢,最终还是来到师父的家。

    “师母,到了……”我望着熟愚的地区说。

    “嗯……谢谢……”师母说完拿了随身物便下车。

    “师母……我能多亲你一下吗?”我忍不住的说。

    师母凝望着我“不必了……没有不散的宴席……”师母把车门关上,潇洒的大步向前走。

    我在车内望着师母的弹臀和背影,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伤感,心酸而流泪。

    既然这是最后一次见师母,那我该目送她走进屋内,才算最后的道别。我也不管这里能否停车,立刻带上太阳眼镜,下车追在师母身后,我要珍惜看着她的每一眼,哪管只是一分半秒……我一直跟在师母后面走,但我无法跟随我不知道进入电梯内,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冲上楼梯,希望能赶上师母,拿天不负苦心人,总算没有错失机会,就这样一步一步跟到师父门外附近,停下脚步,同时,也勾起无数的回忆……当我兴高采烈而来,最后悄悄的离去,而今却是鬼鬼祟祟的潜来,这间屋子可给了我多番不同的感受。我知道这问屋子是藏龙之宅,但是藏龙之宅,有利与弊之分,如果运势不强或主运单薄之人,必会受地龙之气逆压,甚至抬不起头,要不然怎会出现响当当的龙生,和抬不起头的金师父呢?

    我本是爵士之子,所以能承受藏龙之宅的贵气。师父福分较薄,故不能承受藏龙之宅的贵气,但他得到高贵师母的垂音,也是一场造化。不过福薄之人,始终是福薄,就算得到也来必享受得到,如果处理得不好,反而会身受其害。师父就是很好的例子,不但无法和师母行房,还要被师母骑在头上,眼睁睁的看着她挥霍无度……世上很多人因意外之财而发了达,或生意上财运亨通,小屋换大屋,结果有些破产收场,有些妻离子散,甚至突然暴毙等等。主要的原因就是命格福薄,无法承受环境的巨变。有时候,贵其能扶持一个人,同样也会伤害一个人,所谓梦里有时终须有,但如何去拥有且持有,才是主要的关键。

    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即刻改变太大的环境,应该慢慢逐渐提升物质的要求,态度也不该突然改变成威势的模样,忌锋芒毕露;钱财也应该好好守秘,让命格慢慢去适应。大自然的环境,皆是以循序渐进为基础,除非是真龙天子,那就令当别论。?那问的感触,使我渐渐清醒过来,决不能说是觉悟,只是当局者迷罢了。如果当日我安安份份跟随陈老板,忌锋芒毕露,不急贪图名利,不特意装声作势,我便不会惹上张家泉这个瘾神,更不会遭受毒打和发生车祸。

    碧莲也因为搬进别墅后遭受环境巨变,最后承受丧夫之痛,生活和感情也在受很大的剧变,也许这一切都是巧合,但我确实犯了没有循序渐进的错。

    然而,只有巧莲这奇人,没有因为环境改变而自豪,心境仍像以往一般的平静,处处为人着想,更别说锋芒毕露了。她简直当自己是个工人,朴实的她在循序渐进的清况下,懂得怎样利用拥有和持有,结果非但不会受到伤害,反而叫人对她更加的尊重。

    我目法师母走到门外,发现她在门外悄然的望了一眼,接着才冲进屋里。

    师母刚才悄然的动作,我觉得很怪异,于是慢慢走近师父家门外的窗口,偷偷探个究竟,谁料这一看,当场吓一跳!

    原来屋内除了师父和师母,还有无常真人和他的高贵情妇,曾见过两次面的高斯和另外四个不速之客。

    我知道师父的脾气一向很暴躁,如今高斯的出现,肯定不会是件小事,于是想找紫霜前来搭救,可是我却师出无名,没有藉口向师父解释出现的理由,何况师母还刚回家不久,真是左右为难……最后,我决定留在门外偷听,看着无常真人找师父到底谈些什么?如果有什么不要,我便当个好市民,尽快通知员警。

    “玉玲,不是我要给你麻烦,而是债主找上门,我也无法替代你挡了,只好带他们上来找你,免得他们每次找我麻烦,毕竟钱是你借的。”高斯说。

    “什么钱?我借的什么钱?”师母咆哮的说。

    “什么钱?你是不装糊涂吧,就是我们合伙公司亏掉的钱呀!”高斯说。

    “什么合伙公司?”师父生气的问。

    “师兄,你的老婆在外面和男人合伙办公司一事,你竟然不知道?那其他的事,你就更不知道了吧?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什么是外面的男人?什么是其他的事?”师父生气的冲过来和无常真人理论。

    “师兄,外面的男人简称情夫,这个名词师父没教你吗?哈哈!”无常真人煽风点火的说。

    “玉玲!你!”师父面红耳赤得指着师母说。

    “我没有……你别听他们胡说。”师母惊慌失色的说。

    我知道师父的脸一红,表示火上心头,而且随时会打人,我最担心是他有高血压和心肌梗塞,一旦病发,后果不堪设想。

    “玉玲,你说的没有,是指没有欠这笔钱,还是指没有情夫呢?“高斯也愤怒的说着。

    “高斯!你!”师母气的无话可说。

    高斯愤怒的说这句话,摆明告诉大家,他是师母的情夫,如果我不知道师母是石女的话,恐怕我也会深信不疑。

    “我说的没有,是指没欠你们钱,外面更没有情夫!”师母生气的说。

    “玉玲,情夫的事说了也没意思,但钱债的事可不能开玩笑,你有借据在人手上,怎能不承认呢?万一被人告上法庭,不但声誉受揭,名誉也会受揭的。”高斯说。

    高斯好一句声誉相名誉,语带双关的无中生有,存心挑起事端,真是卑鄙无耻。

    “师兄,你说你是一代宗师,那么欠债还钱,属天公地道吧?”无常真人笑着说。

    “既然有借据就该还,别说那么多,我代她还算了,她欠你们多少钱?”师父神气的说。

    “师兄果然是师兄,我这个做师弟就差多了,怎样也无法替情夫还债,幸好我也没有情夫,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高斯,你专门诱人家的老婆上床,我的女人想情夫,想到说出口了,你还不快上?”无常真人笑着说。

    “你欺负我,哼!”高贵夫人气着走到一边去。

    “真人呀!真人!你的女人我怎敢上呢?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除非对方是条跛脚的狗。”高斯笑着说。

    “放肆,你说我师兄是条狗,那不就也把我这个师弟当成狗!”无常真人说。

    “不是呀!我说错话了,对不起,我才是狗,是狗男女!”高斯走到师母身旁说。

    “你们有完没完,别把我也扯上了,哼!”高贵夫人不满的说。

    “仙蒂,我们哪有说你,我们说狗男女罢了!”无常真人笑着说。

    “你们够了没有!”师母怒火中烧的说。

    师母大动肝火,我想是高斯和无常真人,踩中她的要害,因为我和师母两人,昨日正是上演狗男女一幕,难怪她有这么大的反应。

    “高斯,你讨债就讨债,别揭中对方的疮疤,毕竟她是我的兄嫂。”无常真人说。

    “你们……”师母气的猛跺脚。

    “哼!别再说废话了,你能上吗?”师父生气的说。

    “对呀!师兄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不能收抬的女人,其他人又怎么会有本事收抬呢?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无常真人,男人怎会收抬不了女人呢?前面收抬不了,就从后面下手呀!”高斯露骨的说。

    “玉玲!你!”师父的脸色又变得红烫烫的。

    “我没啦!”师母焦急的说。

    “没有的话,他怎么……”师父气得说不出话。

    对呀!要是师母和高斯没有奸情,高斯怎会知道师母前面和后面的事呢?我不禁对师母产生怀疑。

    “别说了!到底玉玲欠你们多少钱?我替她还了之后,你们有多远就滚多远,哼!”师父生气的骂道。

    “你肯替玉玲还这笔债最好了,债主不是我,他们四个才是债主的人,你跟他们谈吧!”高斯退到一边去。

    师父即刻拿出支票簿。

    “我老婆到底欠你们多少钱?把借据拿来!”师父拿着笔,戴上了眼睛。

    “两千四百万,这是借据的影本,钱还了马上送上正本。”其中一名大汉说。

    “两千四百万?”师父坐在椅子上愣住了。

    “高斯!我什么时候欠下这笔钱?”师母惊慌的说。

    “我们欠下的四千万,没这笔怎能脱难呢?”高斯说。

    “高斯,你好卑鄙呀!那笔钱你不是向邓夫人拿的吗?”师母惊讶得说。

    “什么邓夫人?我还没来得及见她,她就先死掉了,我拿什么呀!”高斯说。

    “原来上次你要我签的是借据……我还以为是……”师母恍然大悟的说。

    “玉玲,什么邓夫人的?”师父惊讶的问。

    师母想必知道无法隐瞒师父,结果把与高斯合伙开公司一事,全盘托出,气的师父再次面红耳赤。

    “师兄,你要是代还债的话,就快签支票吧,别拖拖拉拉的……”无常真人说。

    “我那有那么多钱……”师父摇头说。

    “老鬼,你戏弄我们呀!”一名大汉在桌上用力一拍。

    “师兄,你刚才不是很神气的吗?”无常真人嘲笑着说。

    “我怎知要两千多万?”

    “玉玲,你没钱还的话,何不叫龙生代你还呢?“高斯说。

    “什么,龙生?”师父愕然的瞪着师母。

    “龙生就在门口呀!”高斯说。

    “我楼下的司机看见龙生送玉玲回来,现在还在门口偷听,我不想让你们尴尬,所以没说出来罢了,看来玉玲又找到好情人,不过,这位情我不知道人的实力,确实比我们强,起码他有钱哦……”高斯笑着说。

    听高斯这么一说,我整个人吓了一跳!

    “玉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穿成这样回来,难道你昨晚没回家?”师父生气的问。

    “我……”师母哑口无言的。

    “龙生!”师父大声的叫了一声!

    丑妇终得见家翁,我无奈的走进屋内,当时替师母解难吧!

    “师父,师母,你们好。”我走进屋内说。

    “哈哈!龙生你来了怎么不进来坐,这里是你师父的家,要过夜又何必往外跑呢?你师父的思想很开通的,哈哈!”无常真人火上加油的说着。

    “无常!你!”师父双手握着拳。

    “师兄,闲话少说了,既然龙生来了,看是你还或是他还,总之你们把钱还了,其他事我懒得去管。如果你没钱还债的话,就把师父给你那本天龙神诀交给我,我看在师兄份上,这笔钱我就替你还了!”无常真人说。

    哇!无常真人竟肯用两千多万天这本书,到底这是什么书,竟会那么值钱?我怎么没听见师父提起过呢?

    “休想!你已经被师父赶出师门,没资格看!”师父破口大?的说。

    “哼!两千万都没有的门派,我说出来还怕会丢脸呢?没钱吗?动手吧!”无常真人拖着高贵夫人走到门外。

    四名大汉突然上前提着师母。

    “啊!”师母吓得花容失色的大叫一声!

    “你们想干什么?”师父大惊失色的冲上前说。

    “她没钱还,我就要带她回去向老板解释,放手!”大汉用开师父的手说。

    “师兄,除了那本天龙神诀我感兴趣外,石女我也感兴趣,你没听师父说过天山石女灵气的好处吗?”无常真人淫笑着说。

    “你!”师父气得说不出话。

    什么是天山石女的灵气?难道师父是为了天山石女的灵气,所以师母不能做爱,他也要留在身边?

    “什么天山石女?”师母惊讶的问。

    “哦?兄嫂,我师兄没告诉你,关于吸天山石女的好处吗?”无常真人笑说。

    “无常!别说!”师父气极败坏的阻止无常真人。

    “师兄,兄嫂有权知道的!传说中,女蝎氏炼五色石补天之时,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不巧,补天之时,掉一粒至凡问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此石乃顽石亦灵石,所以掉下之后,化成一道灵气,而这道灵气不甘掉入凡间,一心想修炼回返天庭,最后飞到天山的紫霞殿。”

    “真人,掉了一粒石头,那天上不就出现一个洞?”高斯感兴趣的问。

    “当然!要不然现在怎会有人说地球有个洞呢?”无常真人言之凿凿的说。

    “后来呢?”高斯问。

    “灵石飞至少紫霞殿后,便藏到修道之女身上,不料,这位道姑红蛮星动,竟和一位元男书生发生关系,结果淫物侵犯道姑体内的灵气,害得灵石沾上恶浊的精气,重返天庭无望,一气之下,将气聚成石,以阻塞女道姑的阴道,不让她再次圆房,誓要男书生有的看没得用,最后两人双双投河自尽。”无常真人说。

    “接着又怎会出现石女的呢?”高斯好奇的问。

    “女道姑身亡后,灵石可说是茹泣吞悲,它从天降到地面,后来还要它沉入不见天日的海底,试问又怎能甘心呢?于是,一气之下,将其石一分为二,一半是气,另一半是石。海底会有五颜六色的珊瑚礁,就是其石化成,而其气则四处漂流,之后,不但所有的海底都出现珊瑚礁,女人喝了水之后,下面便会生出一粒石块,以挡路口不让淫物侵入,以泄灵石之恨。”无常真人说。

    “珊瑚礁原来是这样而来……”高斯喃喃自语。

    “女人不幸喝到灵气的水,下面便长出一块类仪的石头,灵气想报复的怨气,也一代一代遗传下去。但是那个石块始终沾有灵气,丈夫虽不能圆房,但吸取其灵气必会行好运。经书记载若能破顽石者,必是龙之霸主!””无常真人笑着说。

    “怎么说是龙之霸主呢?”高斯问。

    “道姑也敢追,而且心狠手辣破她的处,还不是龙之霸主?古代也只有拿帝才有这份霸气,做出石破天惊的事你敢拿你的东西去撞石吗?”无常真人嘲笑高斯说。

    “我当然不敢,真人,你敢吗?”高斯问无常真人说。

    “我当然也不敢,因为除了要有天赋的本钱外,还要很大的勇气,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就算我有那股心狠手辣的勇气,但也没有天赋的本钱,谈何容易?别说我们这本事,我师兄还不是有的看没得吃!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原来石女有这么一个故事,难怪当日我嗅了师母的内裤之后,运气便直线上升,而且身边出现了无数的贵人后来还遇上了巧莲,而成了奇人。

    我现在明白,为何师父要把不能行房的师母留在身边,并且对她百般呵护,原来他为了吸取师母身上的灵气以便行好运,这回也让我明白,为何他身上没什么功夫,却有那么多有钱人和贵族找他,原来都是师母的功\劳。

    “不对!你……”无常真人突然望着师母说。

    “我怎么了?”师母尴尬的望着无常真人。

    “你破了身!”无常真人以极快的脚步,冲到师母身边。

    师父见状马上拦着无常真人。

    “滚开!”无常真人一个急转,双掌一送,把比他大两倍身形的师父推到一边去,接着从袋里抽出几张黄纸,撒在师母的脚下。

    “起!”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师父和无常真人两人,凝望地上的黄色纸,突然,黄纸慢慢张开,变成一只田鸡的样子,但纸田鸡仍在地上,没有跳起的动作……

    第十五卷第八章师父逝世

    我感谢无常真人说起石女的来历,虽然是一个传说,但能流传这么久,且讲得头头是道,再看师父对石女的态度,还有我自从吸了师母内裤上的香昧后,便开始飞黄腾达的事迹,又教我不能不信……无常真人说完石女的传说后,突然对师母产生一种诧异的反应。他即刻从门口冲过来,以快速的身影缠在师母的旁边,师父上前阻住,却被他轻易的推走,最后还抛出几只纸田鸡在师母裙下,大喝一声“起”字!

    师父和无常真人,凝望地上的纸田鸡,可是它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时候,我开始对师父很失望,虽然我不知道无常真人弄什么把戏,但师父是知道的。然而,石女的传说与纸田鸡的法术,这些师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跟他已有三年之久,他却从没教过我,也不曾和我提起过,我开始怀疑他是否是我师父,是否是我跟了三年之久的师父?

    师父三年以来,只教我一些简单的门面工作,背一些我不懂的口诀,其他的根本没教过,也没讲解过,我不知道他是自私还是嫉贤妒能,或我不知道者当我是真正的廉价劳工?地上的纸田鸡没有反应,无常真人的表情是失望,师父的表情是目瞪口呆,嘴巴张开,神情呆滞!我知道田鸡的反应,实属非同小可之事,而师母的脸上除了惊慌,也射出莫名其妙的目光。

    “兄嫂!没想到你那么幸运给人破了石,不过,这是顶绿帽呢?还是师兄他凿山破石的呢?但我相信他没这份力量和胆量,况且他的自私心甚重,又怎会一次破掉灵气,而不留下慢慢的吸呢?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玉玲!你!”师父怒目切齿的瞪着师母。

    “我……”师母有口难言的。

    “无常真人,你怎么知道玉玲失身了呢?”高斯好奇的问。

    “哈哈!田鸡是灵性之物,它的嗅觉非常灵敏,而且还有与生俱来的感应力,喜爱藏身于灵气之穴,它更是寻龙探穴,不可缺少的好帮手,如果兄嫂那块田还有灵气的话,田鸡又怎会不跳跃呢?对了,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装疯卖傻的,还不向我师兄行襟兄之礼,哈哈!”无常真人嘲笑着说。

    “你们……”师父气的转身走入厨房。

    我渐渐明白地上的纸田鸡,是什么一回事了……原来纸田鸡是用来测试师母是否处女之身,无常真人也算够卑鄙的,竟在师父面前进行测试,如果师母是灵女,他就把师母给挟走;如果不是灵女的话,就当众羞辱师父,真是太卑鄙了!哎呀,无常真人的测试,不就害了师母和我吗?以师父的脾性,他又怎会原凉我们呢?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和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全身不寒而栗,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突然,我看见师父怒气冲冲的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了把菜刀“我要杀了你!”师父直冲高斯的身旁。

    师父这个举动,当场吓了我一跳,心惊肉颤的我,担心师父的菜刀,会砍在师母的身上。但我又不敢抢师父手上的菜刀,如果丢下师母一人不顾逃去的话,那也太没道义了,如今我只好不顾一切,冲上前搂着不知所措的师母,快速躲在桌底下,自己拿出手机充当武器,并挡在师母的前面……师母吓的全身颤抖,紧紧的楼着我。

    “玉玲别怕,我会挡在你前面,如果有什么不测,你要紧紧贴在我身后,菜刀无法透过我的身体砍中你的,快把手藏在我胸前。”我面对面护在师母身上说。

    “恩……呜……”师母吓得流下两行晶莹得泪珠。

    我偷偷朝师父的方向望了一眼,幸亏师父的菜刀,是看准高斯的身上砍下去,而不是针对我和师母,但师父的冲力也很猛,眼看高斯就要被砍中……“走开!“无常真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快速把高斯推出门外,同时也把他旁边的高贵夫人推走。

    “挡我者死!”师父发狂的向无常真人怒砍!

    无常真人迫不及待,双手竖起手指摆在眉问,腰马一沉,右脚一跺!

    “神功护体!急急如律令!”无常真人大喝一声,挺起胸,抬起头,面无俱色的接下这一刀,没想到,他竟然安然无恙,还可以还击师父一脚。

    这一脚也直接把师父踢出门外。

    我吓的全身颤抖,脚底意外的全湿了,我即刻往地上看了一眼。

    “是我……失……禁……”师母全身震颤的说。

    “没关系,我们快逃出外面,这里太危险了!”我马上拉着师母冲出门外。

    我和师母追赶出去,发现已经围了不少路人观看,有的大呼小叫,有的拿起电话报警,而师父从后追着高斯,直到他们的车旁。

    四名大汉冲上车拿了铁喉管,顺便把高斯往车里推,接着便上前围着师父。

    师父明显已陷疯癫的状态,令人畏惧,我脱下西装外套给师母,遮掩尿湿的短裙,我上前躲在四名大汉身后,大声叫他们别伤害我师父。

    可是师父已疯疯癫癫的,似乎无法分辨谁是高斯,只是见人就砍,结果冲上前砍向一名大汉,却被大汉手上的铁喉管击中手部,菜刀当场掉在地上。

    四名大汉见状,马上踢走地上的菜刀,跟着蜂拥而上,向师父拳打脚踢的围殴。

    我即刻冲上前拦着大汉,不让他们殴打师父,可是我只是吃了两记铁喉管,帮不了师父。突然,师父抢到一条铁喉管,向大汉还击。

    我见师父抢到铁喉管还击,马上退出战团,以免被师父误伤,但我还是担心师父的安危。

    突然,一名大汉跳到石桌上,再以泰山压顶之势,一脚踢在我师父的后腰上,师父随即大叫一声,奄奄一息的身尚在地上。

    “哎呀!”师父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这时候,警车到了,几名大汉和无常真人,手上拿着铁喉管围观,我很好奇他们为何不逃走?但最后踢上一脚的大汉,已不见了踪影。

    我走上前看师父,发现师父已经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我不禁担心着师父的安危。

    最后,员警将所有的人都带回警局,师父则法去医院。

    没想到我龙生又一次被带回警局,第一次是重犯,第二次是协助调查,这回我也不知道是以受害者的身份,还是目击证人身份进来,但肯定不是犯人,我也算是一次比一次威风,上一次是保镖护着我进来,现在是女友大律师伴我进来,我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一直在师母身旁看着她,而她也把软弱的身体,依靠在我身上不停的哭泣。

    龙生进入警局,当然引起各界轰动,而且还是一宗杀人案件,所有的记者,包括最近很少见面的小刚,都闻风而动的不请自来。

    当然,我需要解释原委的芳琪、容易流泪的静宜、处事冷静的巧莲、担心我的父亲、火爆且关心我的邓爵士,也全都到了警局探看我。

    意外的是,康妮督察亲自向我取口供,隐约中,我知道她是不想庄警长为难我,不过,她计算失误,因为庄警长并没有应酬我,而是忙着接待无常真人,是那种阿说奉承式的接待……我和师母是受害人,所以先进行口供程序,让警方初步了解案情,以便向罪犯取口供。

    进行简单的口供完毕后,我怕太多人打扰师母,于是向康妮督察借了一个房间谈话,免得给记者们纠缠。

    “巧莲,你帮我照顾玉玲。”

    “好的!“巧莲向我点点头,示意叫我放心。

    最不耐烦的是邓爵士,但这次他却两边都骂,除了骂无常真人外,也骂师父做事鲁莽,当然他也把我给骂了,骂我干大事为何不找他一块去。

    “龙生,幸好你没有发生意外……”芳琪递了纸巾琪琚C“芳琪……我……”我看见芳琪的脸,感到很惭愧。

    “你什么也不用说,最重要是现在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多了,我明白也相信你不会害人,我先出去打听一下消息,外面那些可不是童男善女,要是我能我不知道帮上忙一定会帮,我先去打听,有什么消息会马上通知你……”芳琪笑着说。

    “谢谢……”我紧握芳琪的手说。

    “嗯……陪陪你师母……”芳琪说完忙着走了出去。

    “师父,你果然有手段,芳琪给你调教成了只小绵羊似的……”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别教坏我儿子。“邵爵士小声的说。

    “龙生,到底发生什么事?”父亲问我。

    于是我将发生经过讲了一遍,但石女的事没说出来,只说是上门追债。

    当我说完后,芳琪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龙生,无常真人他们来了九个大律师,而且有几位还是御用大状,他们都推说是受害人,还要向你师父追究并做出指控,如果警方不提诉你师父,他们便直接起诉警方妨碍司法公正和追讨一切揭失。”芳琪愤怒的说。

    师母悄然的抬起头,望着我和芳琪。

    “什么?是他们伤害师父的,怎会变成是受害者呢?”我大吃一惊的说。

    “他们的口供说,无常真人以师弟的身份探访师兄,结果被你师父所伤,最后自卫解困,所以他们是受害者。”芳琪解释说。

    “如今师父生死来卜,是他们踢中师父致命一脚的!”我激动的跳起来说。

    “龙生,他们也说有个人,但哪个人是路人甲,是路过的受害人!”

    “什么?那个凶手成了路人甲?而且还是受害人?我的天,这还有王法吗?”

    现在我明白,为何几名大汉打伤我师父,而不急需逃跑,而且还很大方等着员警,原因是让逃跑的那个背上一切罪名,这招真绝呀!

    最后,警方批准我们离去,我们一起到医院探望师父。

    走出警局的时候,刚好碰上无常真人一大批人。

    “无常,是你害死我师父的!”我指着无常真人骂。

    无常真人笑笑没有回答我,反而他身旁一位洋人走过来,指手画脚的说了一大堆英语,我当然不懂他说什么。从表情看出,都是非友善的口头警告。

    我身旁的人也不甘示弱,芳琪即刻走上前以同样的英文反驳,可是对方有九个人,芳琪一个女人也难以招架,只能说是勉强的支撑场面。不过,以她冷傲的态度和镰刀仪的眼神,给对方几分压力,也占了些上风。

    芳琪的态度,使我了解大律师,为何要保持冷傲的态度。

    无巧不成书,这时候警局门口走来一位身穿赤色西装的男士过来帮腔,他就是鲍律师。这?那,芳琪有帮手加入舌战,启动她能言善辩的能力,最后总算击退几名洋人律师,没丢华人的脸,算是为华人争回一口气。

    “鲍大状,谢谢你的帮忙……”芳琪主动笑着说。

    “谢大状,最主要是你带着我,要不然我怎会想到那么多反驳之理呢?”鲍律师笑着说。

    “芳琪,你为华人赢了一仗。”我趁机会夸赞芳琪说。

    “龙生,这还不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当日劝我和鲍律师和好,他又怎会帮我一把呢?”芳琪挽着我的手说。

    “刚才你们这些大律师,舌战了那么久,到不如说来听听,我师兄的病情如何了?有救吗?”无常真人说。

    “好笑!为什么要我们说呢?”鲍律师好奇的问。

    “你们这些律师都是靠张嘴讨饭吃,既然嘴巴那么厉害,我挺想知道是你们律师的嘴厉害,还是风水师的嘴厉害?同样都是判一个人的死活!”无常真人说。

    “你是不是说用刀砍人,最后进了医院那位金师父?”鲍律师问芳琪说。

    “哈哈!当然是指他,大律师,他是死还是活呀?”无常真人笑着问。

    鲍律师和芳琪两人,同时望了我一眼。

    “活!”鲍律师和芳琪,异口同声说。

    “嗯……”无常真人从袋里抽出五个铜钱,并用手指夹在眉心,嘴里默默的祷告一会,便向空中抛了出去,接着以快速的手法接回来,排列在掌心上琪宁搳C我即刻上前一看,前三个是反面,第四个是正面,第五个是反面,我不禁吓了一跳。

    “龙生,怎样了?”众人问我说。

    “是炎上卦!”我叹息的说。

    “那是什么意思?”芳琪紧张的问。

    “有上卦两个字,应该是好卦吧?”鲍律师说。

    “不!炎上卦等于下下卦,此卦向南方,灾危不可当,,我念不下去了……”我蹩额愁眉的说。

    “师父,最后是什么意思呢?”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们别让龙生难过……他够辛苦的……”芳琪说。

    “哈哈!龙生念不下去,我有兴趣念,官司多不利,目下有灾殃!”看来律师也不过如此,怎能断生死!律师哼!”无常真人嘲笑着,大摇大摆的离去。

    “龙生,我想不会那么准吧?”鲍律师安慰我说。

    “鲍律师,这个金钱卦不是一般的卦,准确无比,我们还是马上到医院,见师父最后一面,送他最后一程吧!”我悲伤的拖着师母说。

    “龙生……别这样……你师父输了一仗给无常真人,但你绝不能输给他…知道吗……我会支援你……”师母含悲忍泪对我说。

    “嗯……”我感谢师母这个时候还安慰我。

    “我们走吧……毕竟相识一场……”邓爵士满面愁容的说。

    “芳琪,刚才的结果怎样了?律师赢还是风水师赢?”鲍律师小小声的问芳琪说。

    芳琪没有回答鲍律师。

    “鲍律师,你到医院便知道答案了,希望你们律师……”邓爵士叹气的说。

    “我有车,人多的话,可以坐我的车。”鲍律师说完和我们一起到停车场。

    我们一行人来到医院后,师父已经法出手术室。

    “龙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病者的膀肤中了致命的一击导致爆裂,你们快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吧,抱歉!”医生说完,掉头就走了。

    我们一行人冲入病房。

    “你………们……来了……”师父气如声丝的说。

    “师父……”我不知该说什么。

    “你们……来了……就好……我知道不……行了……龙生……我没教过你什么……现在……我叫玉玲把蓝色……盒子交……给你……对你会有……帮助……”师父流着泪的说。

    “师父,等你的病痊愈后,才交给我……”我伤痛的说。

    “龙生……其实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的师母不算是师母………她不是我……老婆………日后……你要好好待她…她和你是一体的……”师父说。

    “师父……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我激动的说。

    “我现在唯一担心……是她欠下那笔债……恐怕我没法子帮她了……”师父泪流的说。

    “师父,你休息一会吧……”我说。

    “玉玲……别怪我利用了你那么多年……我只是为我自己……现在真龙天子……出现了……你该得到回报了……恭喜你呀……你要好好待龙生…知道吗……”师父说。

    “你…知道了……”师母无奈的说。

    正当师父要说话的时候,无常真人走了进来。

    “这里没人欢迎你!”邓爵士说。

    “我是他师弟,你们这里有谁是我师兄的亲属,如果没有的话,只有我才够资格赶你们出去,不快多谢我让你们留下,还好意思叫我出去,哼!”

    “无常……你还来……做什么?”师父说。

    “我来看看师兄死了没有,如果还没有死的话,顺便上来追债,如果没有钱就将那本天龙神诀交出来,当是清了那笔债!”无常真人说。

    “你……”师母双眼瞪着无常真人。

    “你的人都快死了,难道你为了那本天龙神诀,,甘心让你的女人日后当妓还债吗?”无常真人说。

    “无常!你别太过分!师父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我气恼的站起来说。

    “你有本事尽管来找我算!现在你没资格和我说话!老鬼,怎样了?”无常真人把我推开到一边。

    芳琪、巧莲还有静宜,即刻上前扶我起来。

    “芳琪,巧莲,静宜,趁你们三个uushop都在这里,我尊重你们是我的女人,我想!动司你们意见,我想帮玉玲还这笔债,还师父的心愿,你们会不会反对?”

    “龙生,我当然同意!”巧莲紧握我的手说。

    “龙生,我当然也同意,如果钱不够,我可以帮你!”芳琪也伸出手搭在我和巧莲手上说。

    “龙生,我有二十多万,全拿给你!”静宜也将手搭在我和巧莲还有芳琪的手上说。

    “你们三个真的决定了?我给了钱之后便没钱了……”我苦笑着说。

    “没关系!我们有手有脚呀!”静宜说。

    “好!很高兴看见你们众志成城,这笔钱我给你!”邵爵士激动的说。

    “不!这笔钱让我给你,他是我师父,父债子还乃天经地义,如果你替他还,那他下辈子可就欠了一笔债,还是由我这个徒弟还吧!”

    “嗯!我们支持你!”巧莲和静宜还有芳琪,异口同声的说。

    我即刻写了一张支票。

    “借据放下,钱拿走,从此师母和你们再也没有任何纠葛,即刻滚!”我生气的说。

    “嗯……看来师兄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收了你这个徒弟,我们走!”无常真人说。

    大汉放下借据,收了支票便和无常真人离去。

    “无常!等等!”我大声的说。

    “什么事?”无常真人回头望我一眼说。

    “我当着师父的面前发誓,师父的仇,我龙生一定会报!”

    “我相信你龙生会有这么的一天,但我怕没那么长的命等,报仇要快点哦……哈哈!”无常真人狂笑着离开病房。

    师父对我露出感激的笑容。

    “玉玲……恭喜你……走出……石女困……答应我……好好……待……龙生……啊……”师父将我的手放在师母的手上,接着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再也说不出话了。

    “师父!师……呜……师……父……”我扑在师父的身上痛哭!

    第十五卷第九章第二个徒弟

    师父交待一切后,终于合上双眼,含笑而终。他的笑也许是看见我许\下诺言为他报仇、他的笑也许是收到我这个好徒弟、他的笑也许\是看见师母的难题解决……然而,真正的原因为何也无法得到答案,一切已随着师父合上的双眼,埋至另一个空间。

    此刻,病房中出现了奇景,是个很意外的奇景,病房中的八个人,竟没有一个人流眼泪,包括我在内亦是。我不哭是看见师父含笑而终,不必再受痛楚的折磨,其他七人为何不哭的厦因,恐怕要逐一的问才能知道答案了。

    但我相信每一个人,内心都流着眼泪,只不过这些泪\水,已化成一股怒火,正蔓延烧到无常真人的身上,他们所期待的希望,也自然寄托在我身上。

    收殓的工作人员抵达后,大家都很自然的向师父鞠三个躬,也许这是他老人家所盼望的—就是得到所有人对他的尊敬。

    师父终于得到了!

    遗憾的是,师父是从外面送进医院而身亡,并不是在医院逗留超过四十八小时的病人,因此不能停放在医院的殓尸房,必需交往公众殓房,接受解剖的恶运。

    天色已晚,邓爵士建议大家一起吃晚饭,毕竟大家也劳累了一天。

    邓爵士今晚主张吃素菜斋品,大家对这个建议举手赞成,邓爵士约了雅丽,而鲍律师也带着女友张小姐,与我们一起共餐。

    素菜馆厢房的装修,不是追求气派,而是讲究清静和祥和,今晚的厢房已具备这两点,加上播放的清心曲,确实净化大家心中的不快,至少懂得“放下”。

    但我却无法完全放得下,因为我左手旁的位子,摆着一个没有人坐的座位,当然,他盘子上的菜,也只有加而没有减……幸好多了一位健谈的席上客鲍律师,制造了一些气氛,使大家不会觉得沉闷。

    “谢大状,今天真是上了宝贵的一课,我们平时替人打官司,就算有再多的知识或经验,当法官还没下判的一刻,我们也不敢论输赢。今天眼看五个金钱随我不知道便的往天一抛,便判出生死,真是不可思议,看来大律师的师,可比不上风水师的师,我正在检讨是否入错行了,哈哈!”鲍律师笑着说。

    众人第一次露出笑声,连愁绪如麻的师母,也不禁露齿一笑。

    “鲍大状,你说笑话了,大律师属专业人士,而且有无比崇高的地位,怎能和江湖术士相提并论?其实那五个金钱乃是金钱卦,没什么惊奇的,除了金钱卦之外,还有梅花易术,兔谷神算,五轮神算等等……”

    “谢大状,那我们可要看看龙师父的真本事了,干杯!”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你这招顺水推舟用得不错嘛……”芳琪笑着说。

    “师父,就露两手给鲍律师看看,他刚才还问我谁赢,现在让他知道你的厉害,不用客气。”邓爵士说。

    巧莲和芳琪的目光,一起投到我身上,身旁的师母也偷偷踢了我一脚。

    “龙生,你行不行呀?可别丢人哦……”师母小声关怀的说了一句。

    我拍拍师母和芳琪的肩膀,示意她们两个不用担心。

    “师母,你不用替龙生担心,放心吧!”静宜笑着说。

    “是吗?大家别叫我师母,叫得我很老似的,叫我玉玲吧……”师母笑着说。

    “好的,我叫你玲姐,你叫我静宜行了。”静宜主动友善的与玉玲交谈。

    “嗯……”玉玲向静宜微微笑的点点头。

    “大家听着,我现在宣布,龙师父表演的时间到了。”鲍律师炒热气氛的说。

    “大家别说什么表演的,只是随便说说罢了,鲍律师是我龙生新交的朋友,那就替他起个卦,刚才他见识了金钱卦便想转行,那我就用梅花易术要他不敢转行吧,哈哈!“我笑着说。

    “哈哈!“所有的人都不禁开怀大笑。

    “梅花易术有一个叫席上坐端占,我就用这个占法吧,坐端占为圆心,都是以八卦方位决断,以定出吉凶,既然今天的主角是鲍律师,我就占他吧!”我往鲍律师身上望了一眼,接着望向他女朋友张小姐一眼。

    “龙师父,需要来个旋转三百六十度吗?”鲍律师风骚的扭起屁股转了一圈。

    这个鲍律师可真会搞笑,笑得大家把厦有的不快心情,抛诸脑后。

    “鲍律师,你原本和张小姐坐在一起,但你现在却跑来和芳琪说话,无意中卦象一变,我要好好的恭喜你,顺便告诉大等着接喜帖吧!”

    我这么一说,大家好奇的望着我,只有邓爵士很自然的留心听我说话,!似乎对我充满无限的信心和支持。

    龙师父,恭喜我什么呢?有财运?”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真人面前别说假话了,我刚才说过以席上之位起卦,而你站在良宫之位,身穿赤色的西装,良宫属土,赤色属火,在火生土的情况下,必有喜事,我肯定没算错。”

    “龙师父,喜从何来?”鲍律师紧张的问。

    “鲍律师,你还在真人面前说假话,喜从张小姐身上来呀!”

    “龙生,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喜,快说呀!”芳琪笑着说。

    “张小姐坐在兑宫之位,身穿黄色的衣服,兑宫属金,黄色属土,在土生金的情况下,也是有喜事,既然鲍律师和张小姐同时出现喜事,那必定是要结婚了,对吗?”我望着鲍律师说。

    “这……”鲍律师低着头偷偷的笑。

    “你不承“没关系,我要再说下去了,好让张小姐可以防范你哦……”我笑着说。

    “别说……我承“……”鲍律师笑着说。

    “龙生,快说下去……”张小姐要我继续说下去。

    “快说!快说!“众女士为张小姐打气。

    “鲍律师,对不起了,张小姐姐妹多,我又不敢得罪她们,我只好说了。”

    “龙师父,你就说吧……”鲍律师垂着头走回座位上。

    “张小姐,刚才鲍律师是站着,而你是坐着,因此赤色之火,玫向你兑金之位,表示你被他欺负,受他的气。”我说。

    “是呀!这怎么办好呢?有方法解救吗?”张小姐紧张的问。

    “龙师父……别说……”鲍律师苦笑着说。

    “龙生,说!说!说!“众女士继续为张小姐打气。

    “哈哈!张小姐,你别太惊慌,刚才众姐妹吵了一阵后,鲍律师又回到座位上,这卦又起了一个指示,因为众姐妹的吵闹之后,他便垂头丧气的回到我uushop不知道兑金之位,出现被你收服之兆,表示刚才赤色之火,乃是一场虚火,对你没有杀伤力,也表示说,你娘家可以压住鲍律师,而不让你被他欺负。”

    “龙师父,那我有什么办法压住她呀?”鲍律师苦笑着说。

    “鲍律师,是你自己苦苦要回来的,为何要压住她呢?”我笑着问。

    “龙生,什么是苦苦要回来的呢?”玉玲感兴趣的问。

    我想玉玲是想知道,为何我苦苦要她来我身边吧?

    “玉玲,鲍律师的面相,水星角卸,是个一毛不拨的人,然而一毛不拨的克星,就是他的儿子,所以我测出鲍律师是奉子成婚,这还不是苦苦要回来的吗?我猜得对不对呢?!”我笑着说。

    “龙师父,你真是太神了!”张小姐欣喜若狂的说。

    芳琪和玉玲两人向我露出笑容,我父亲邵爵士也开怀大笑,不停拍手叫好,巧莲和静宜两人,则忙着戏弄张小姐。

    “鲍律师,你现在知道我师父的厉害吧!”邓爵士得意的说。

    “龙师父,我确实是一毛不拨的人,她确实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其实我也不想过王老五的日子,因此想组织一个小家庭,所以苦苦求她和我结婚,我现在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请你收我为徒。”鲍律师突然跑来我面前跪着说。

    鲍律师在我面前这么一跪,不禁想起陈老板为拜师一事而痛恨我,甚至背后设计陷害我。如今,我脑海中浮现两种想法,一是广收徒弟,不让其他人落空;二是从此再也不收徒弟,以绝后患。

    师父如今死了,他最成功是收到我这个好徒弟,如果我多收一个徒弟,起码他出殡之日,场面也比较好看,况且师父无子法终。

    “鲍律师,这样吧,我本是不想收徒弟,但今天是师父逝世之日,所以就破例一次,但你需要接受两个难题。第一,必需得到邓爵士的同意,因为你成为我徒弟后,他便是你的师兄,我不想师兄弟有心病;第二,你必需戒掉一毛不拨的习惯,但也不是要你挥霍无度,而是要你懂得用钱,应该用就用,别当守财奴。”

    “知道……”鲍律师说。

    “鲍律师,我要你戒除一毛不拨的原因,最主要是让你明白,人使用钱,还是钱使用人的道理。我不想看着你被钱使用,因为你的心不但被钱使用,而且还被钱困在一个郁闷的空问里,一旦花钱你就会心痛,这又何苦呢?花钱应该是开心,是你使用它,只要将钱花在正当的涂径上,那什么都值得的,明白吗?”

    “明白了。”鲍律师点头说。

    “你去问邓爵士的意思吧!”

    我不知道该不该收鲍律师为徒弟,所以将问题推到邓爵士身上,我知道他必会答应,我只不过趁这个机会,让他高兴和脸上沾光,要不然他拜师的我不知道五百万,会花得很冤枉,而我也借这个机会,多谢他之前琪琲漕滮d万,我能替玉玲还这笔债,全部也是因为邓爵士的关系。

    “鲍律师,我一定赞成你拜我师父为师,要不然哪有师弟服待我呢?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那我成了龙师父的徒弟?师父,请用茶……”鲍律师马上跪着向我敬茶。

    “我以后仍称你为鲍律师,这是我的习惯。”我接过鲍律师的茶说。

    “哈哈!“众人开心的向鲍律师贺喜。

    “谢谢!等等……”鲍律师突然和邓爵士交头接耳,小声说大声笑的。

    我好奇鲍律师和邓爵士,这两位师兄弟有什么好谈的?

    鲍律师和邓爵士低声密语后,突然倒了四杯茶,走到芳琪和我众女友身边。

    “各位师母,徒儿也向你们敬茶了。”鲍律师笑着说。

    席上除了雅丽和张小姐之外,在场所有的女人都悄然的望着我。

    我想不到鲍律师会开出这种玩笑,如果是平时倒无所谓,可是今天席上多了一位身分尴尬的师母,这位鲍徒弟可真是送了一份好的见面礼琪琚C“你们就喝吧,受之无愧呀!”邵爵士笑着说。

    父亲这句话,可教我受宠若惊,他之前为了芳琪,很抗拒我身边的女人,甚至怕我有损邵家的面子,现在居然不嫌弃,反而主动讨好她们,看来我煮给他吃的两粒蛋,已改变他对整件事的看法。

    “芳琪,你先喝……”巧莲即刻拿起茶给芳琪。

    “巧姐,第一杯该是你喝的。”芳琪恭敬的说。

    “我们一起喝吧……”巧莲拿起杯子说。

    桌上还剩下一杯,巧莲不知所措,反而芳琪识得大体,马上将杯茶递给玉玲。

    “玉玲,一起吧……”芳琪笑着说。

    我和巧莲两人,同一时问望向芳琪。

    巧莲是一个最善解人意的女人,当她面对不懂得处理的问题时,就肯定必有不能处理的原因。也许她顾着芳琪的感受,也许\她顾着师父刚逝世的关系,种种的原因,令她不知所措,但芳琪挺身而出,我和巧莲怎会不感到意外呢?

    我不知道芳琪是否明白这杯茶的意思?这只有师父的女人才有资格喝,她把茶递给玉玲,表示接受玉玲成为我的女人,会不会芳琪只是为了免得玉玲尴尬,随意把茶递给玉玲?

    “我没有资格喝这杯茶,我有愧于大家!”玉玲含着泪\夺门而出。

    巧莲和静宜见状,马上追了出去“吕爵士……我是否做错……了……”鲍律师发抖的说完后,也急忙追了出去。

    “龙生!你还不快点把她追回来!”芳琪焦急的说。

    “是……”我感激的望了芳琪一眼。

    我追到门外的时侯,发现巧莲和静宜已经将玉玲截住,于是我上前教她们回去,并向负责人借一个房间说话。

    “玉玲,你为什么要哭着离去?大家都很担心你……”我扶着玉玲坐下。

    “龙生,我想起以前的事,觉得没脸见他们……”玉玲眼睛红红的说。

    “玉玲,师父已经叫我好好待你,而我身边的女人都对你很友善,你又何必介意?况且以前你只是讨厌我,而不是有心陷害我,只要向他们解释清楚便行了,现在最主要是让我好好照顾你,可以吗?”

    “龙生,我怕她们无法接受我,我以前做过的事,她们恐怕很难会厦凉我,面对她们我真是抬不起头,而且我又不知道你有那么多女人,开始还以为只是我们两人之问的事,谁料到你竟然有好几个女人……”玉玲哭泣着说。

    我的心很乱,但我想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

    “玉玲,现在事情已经分成三个阶段,你让我陪你一起处理好吗?”

    “龙生,什么三个阶段?”玉玲好奇的问。

    “玉玲,你既然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那其他的事我们先别说,先说我和你的事,如果我很想成为你的男人,你又想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呢?”我紧张的问。

    “龙生,我之前要和你维持师母的身分,原因是你师父的关系,现在你师父已经不在了,而你又是第一个闯入我体内的男人,我当然希望能从一而终,我也水远会记着,你用身体保护我的情形。”

    “好!你是甘心当我的女人了?”我再多问了一次。

    “嗯……第二呢?”玉玲点头说。

    “第二是把陷害我的真相,全部向她们交待清楚,不管她们相不相信,你先向她们交待清楚,免得日后大家存有心病。”

    “好!我应该向她们说个明白。”

    “第三,你向邓爵士表明一切,包括之前盗取他父亲基金一事。”

    “龙生,这会不会惹来麻烦呢?”玉玲惊讶的说。

    “玉玲,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是向邓爵士“错的最好时机,别错过这个自首的好机会,要不然你以后怎样做?况且我的神术有两下子,我担保你不会有牢狱之灾。”

    “好吧!我就信你一次!”玉玲想了一会说。

    “玉玲,只要经过这次澄清,以后你便可以重新做人,你也自然有权选择她们,总之,不管她们接不接受你都好,至于她们接不接受你,这点没关系,她们有权选择你,我龙生一定会照顾你,相信我……”

    “龙生,没想到你处事这么冷静和果断,这点你师父肯定比不上你,我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而且还会和她们走在一起。我万万想不到的是,你身边的女人竟肯为我还债,这令我十分的意外!”

    “玉玲,我和她们三个,是讲一个情字,大家都为情字付出真心,是共赴愚难的情、是有情义的情,你和她们相处之后,我相信你会很开心。”

    “我怕她们不会接受我……”玉玲小声的说。

    “有我在你身边还需要怕?”我笑着说。

    “龙生,吻我……”玉玲激动的和我深深的接吻。

    我带着玉玲回到房问,大家都热情的劝解她,而我则坐在玉玲和芳琪的中问。

    “大家在这里,我就说关于玉玲的事给大家听,这件事你们是有必要知道的,玉玲以前很照顾我,由于我犯错一件事后,开始变得很生疏,后来我便离开师父的家,也许这是上天早已注定,接着……”我先向大家说出玉玲和我的关系。

    “原来玉玲不是想害你犯强奸罪的……那故意陷害的人是谁呢?”邵爵士问。

    “我还没有说出陷害我之人的时侯,我先向你们说什么是石女吧!”

    “好呀!师父,我很有兴趣想知道,到底什么是石女?”邓爵士笑着说。

    “玉玲,我可以说吗?”我尊重玉玲的问了一句。

    “嗯……”玉玲尴尬的点点头。

    “石女的传说……”我开始讲解石女的故事。

    众人的眼光投向玉玲身上。

    “玉玲,你也真苦命……”芳琪同情玉玲说。

    “师父,原来金师父是想吸取灵性……”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接下来我要向大家说一件事,同时向巧莲和静宜还有芳琪三个认错。”我说。

    “什么事那么严重,居然要认错?”芳琪和静宜好奇的问。

    “龙生,别急,慢慢说……”巧莲拍拍我的手说。

    “我为了查出谁是陷害我之人,于是挟持玉玲到别墅去,向她严刑逼供……”

    “龙生,结果呢?”邵爵士紧张的说“师父,到底是谁?”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内心挣扎了一会,最终决定大胆的赌上一次!

    “大家不用紧张,当时我挟持玉玲严刑逼供,后来她告诉说,她是名石女,当时我想石女是百年难得一见,怎会琪盚J上呢?我以为玉玲在戏弄我,所以一气之下,便把她强奸了,那时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想着报复,并不是存有歪念。”我大胆的这样说,而不解释是与玉玲假装玩的强奸游戏。

    “龙生,你真的强奸了玉玲?”芳琪面红耳赤的问我。

    第十五卷第十章重回别墅

    当我把强奸玉玲的事说出后,芳琪第一个向我兴师问罪,她最痛恨强奸犯,所以很自然的向我质问,并抛出疑问的眼神。

    “龙生,你真的强奸了玉玲?”芳琪面红耳赤的问我。

    “芳琪……冷静点……”巧莲小声的安慰芳琪。

    “芳琪,我敢站出来向大家承认,就表示我有做过,但我相信你明白被人陷害的痛苦,我也更相信你也曾试过,为了找出真相,而不顾一切的心情,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时我并没有什么邪念,只想着报仇,你们能了解我当时的心情吗?”我问身旁三个女人说。

    “如果是为了报仇而冲昏头脑,我当然不会怪你……”巧莲即刻帮我说话。

    “师父,你这样做没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鲍律师,你说是吗?”邓爵士说。

    “吕爵士,我的身份,叫我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呢?”鲍律师有口难言。

    “你……真麻烦!”邓爵士没趣的说。

    “但这是法治社会呀!”芳琪生气的说。

    “芳琪,我没有要求你支持或原凉,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人为了找出真相,当时是不择手段,甚至会失去理性,我相信你会明白我当时的心情,毕竟幕后陷害我的人太阴险了,我不找他出来,难免又会再次被陷害,你明白吗”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没再争论些什么,也许她在想,当时她为了报仇,也在邵爵士面前低声下气的等待机会,我相信她会了解,报复者当时那种不择手段的心态。

    “龙生,那谁是背后陷害你的人?”芳琪接着问。

    “陷害我的人是陈老板!”我叹了口气说。

    “什么?竟是陈老板?他妈的!”邓爵士气得猛拍桌子站了起来。

    席上所有人,皆大吃一惊。

    “各位,幕后陷害龙生的人,真的是陈老板,龙生的师父和我并不知情,不知会出现强奸一事,我最后是从报章上得知,后来我曾向他兴师问罪,甚至和他我不知道反脸,我觉得他很卑鄙,因为当时没说过要用强奸罪来害龙生,我也是蒙在鼓里,对不起!”玉玲起身道歉,但她的已经忍不住涌了出来。

    “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不关你的事,你也是被奸人利用罢了,别责怪自己了,没想到老陈会是幕后者。”邵爵士安慰玉玲说。

    “呜……我于次向大家说声……对不起……呜……”玉玲流泪的说。

    “别哭……我们明白,你是被人利用……”巧莲和芳琪安慰玉玲说。

    “你何必哭呢!错又不在你身上,只是我不明白老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邓爵士问玉玲说。

    “邓爵士,陈老板嫉妒你拜龙生为师,而他送的车,龙生却不要,偏要你的车,后来又见得到那么多钱,总之是妒嫉二字,我知道的就这么多……”玉玲哀怨的说。

    “玉玲,高斯和你又怎会扯上关系的?”芳琪好奇的问。

    “玉玲,说吧……”我鼓励玉玲自首。

    “对呀!将一切真相说出来,这样我们可以有些防范。“芳琪鼓励玉玲说。

    “邓爵士,我先向你自首和认罪,我和高斯曾开一间……”玉玲说出盗公款一事。

    邓爵士听玉玲说完后,脸色大变,幸好他很快又回复正常。

    “原来你们盗用我父亲基金的钱,钱已经还清了吗?”邓爵士问说。

    “邓爵士,所有的款项已经还清,今天龙生替我还的那笔债,就是早期用来填补欠款的,对不起!”玉玲道歉说。

    “邓爵士,这件事能否就合@罢,别再追究玉玲了,好吗?”我代玉玲求情。

    “我没想过要追究,只是不甘心给张家泉赚了几百万的利息罢了。”邓爵士说。

    “谢谢!“玉玲感激的走过去,并捧上一杯茶谢罪。

    “不!我受不起……师……”邓爵士双手接过茶放在桌上,并望了我一眼。

    “大家叫我玉玲好了……”玉玲小声的说。

    “没关系,邓爵士已经接过茶,表示接受道歉了……”我即刻打圆场的说。

    “难怪最近老陈和我说话,和以前的语气不一样,原来背后有了大靠山,所以每次都顶撞我,哼!”邓爵士自言自语。

    “现在我除了担心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两人外,还害怕陈老板和高斯不肯甘休,设计陷害玉玲……”我故意挑起大家对玉玲的同情心。

    “老陈他有什么本事,哼!”邓爵士不服气的说。

    “老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确实伤了龙生一记,再伤害其他人有什么不行的,依我看你要多小心,事情都是因你拜师而起。”邵爵士语重深长的说。

    “我才不怕,鲍律师,你才需要清楚,你刚刚拜师了!”邓爵士对鲍律师说。

    “难得我拜师成功,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起共同进退,我在法律界一向都是以铁汉自称,有什么事会难倒我!“鲍律师大义凛然的说。

    “老鲍!好样的!我看得起你这样的师弟!哈哈!”邓爵士拍了一下鲍律师的肩膀说。

    我果然没相错鲍律师这个人,他确实够义气,看来这个徒弟没收错。

    “不过,现在我还没正式向师母敬茶,还不算是真正的师弟吧?”鲍律师说。

    “那你还没快过去敬茶!”邓爵士笑着说。

    “对!“鲍律师马上叫侍应生泡过一壶新茶。

    鲍律师明显是想帮我一把,照理说那有什么师母的,我和她们又没有正式结婚,刚才他只不过是闹闹气氛,但他现在却是有意撮合我和玉玲,不过,他这样做可危险极了,随时会出现玉玲和芳琪,一拍两散的局面。

    “巧莲,我和玉玲的事,你认为怎样?”我先问巧莲说。

    “我那当然没问题,错的是你不是玉玲呀!”巧莲说。

    “芳琪,你呢……”我拍拍芳琪说。

    芳琪转身走到玉玲身旁,没有回答我的话。

    “玉玲,我不会让人欺负你,尤其是那些做错事又不负责任的人!”芳琪说。

    “芳琪……”玉玲望了芳琪一眼。

    “明白,大家都是女人……”芳琪向玉玲点点头说。

    “芳琪,你肯原谅我的错?”我问芳琪说。

    “我只原谅这件事,不想玉玲受伤害,但不表示我原谅你!”芳琪瞪了我一眼。

    “行了,我明白,静宜,你呢?”我问静宜说。

    “龙生,我当然是没有问题,但我们也要尊重玉玲的决定,并不是我们说了就算的,她也有选择的权力。”静宜公道的说。

    “对!”巧莲和芳琪围在玉玲身旁,异口同声的说。

    这时候,侍应生端了茶壶进来。

    “各位师母,我向你们敬茶了。”鲍律师笑着脸捧了四杯茶说。

    玉玲望着茶杯,愣住了一会。

    “喝吧!“巧莲和芳琪还有静宜三人,提起玉玲的手接过鲍律师的茶。

    “等等!少了一杯……”我对巧莲说。

    “对!还有一杯是碧姐的,叫静宜代喝吧……”巧莲想了一会说。

    四个女人终于喝下这杯既闹气氛,又有意思的“师母茶”,接着,她们走到一旁交头接耳的交谈。

    “我们还是让巧姐说。”芳琪说。

    “我同意巧姐代表我们向徒儿训话,哈哈!”静宜笑着说。

    “师父,师母的训话,我也该上前听吗?”邓爵士对我说。

    “邓爵士,她们只是闹着玩,你别当真啦!”我笑着说。

    我很好奇,这四位所谓的“师母帮”到底有什么训话?

    “鲍律师,我只是传话,这是芳琪的意见,当然我们也支援她的意见。”

    “请说!”鲍律师说。

    “师父说你是一毛不拔的人,今天起师父、师母和师兄的寿辰,从今后你一力承包,今晚的拜师宴也是你给钱,还有以后不可以叫我们师母,别叫得我们那样老,直接叫名字行了,知道吗?”巧莲笑着说。

    哈哈!所有人都笑得合不扰嘴,没想到“师母帮”会故意刺鲍律师的要害。

    “是!“鲍律师望了和我邓爵士一眼。

    “好啦!别戏弄鲍律师了,该是时候回去了。“邵爵士笑着说。

    “好的!”我说。

    “龙生,玉玲好今天也不方便回家,免得有人上门骚扰她,这们问题交给你处理了,你今晚打算住哪里?”邵爵士说。

    “这也是最放不下心的事,玉玲她现在一个人,确实很不方便,而且张家泉和那些卑鄙的手下,不知会不会对她无礼,另外,她和高斯拆伙,会计公司的客户全被高斯抢走,生意一落千丈,真头疼呀!”我故意叹气的说。

    “师父,玉玲公司的生意,就包在我身上,我会尽量帮忙她,你不用担心。”邓爵士说。

    “师父,这点我也能帮上忙。”鲍律师自告奋勇的说。

    “玉玲,我会找些客户给你,放心……”芳琪对玉玲说。

    “嗯……这就好,那她今晚住那里?”邵爵士问我说。

    “我目前还没找到新的住所。”我尴尬的说。

    “钥匙拿回去吧,就当是租的吧……”邵爵士掏出别墅的门匙说。

    “爸……我要这钥匙没意思……”

    鲍律师和玉玲两人,听见我叫邵爵士为父亲,不禁悄然的望着我。

    “龙生,为什么没有意思?”邵爵士好奇的问我。

    “你的宝贝干女儿又不肯搬过来住,我回去别墅有什么意思?”我提起芳琪的手说。

    “琪儿……”邵爵士说。

    “芳琪姐,你不愿意和我们一起住吗?”静宜推推芳琪的手臂说。

    “芳琪,如果是因为我的关系,我愿意退出……”玉玲说。

    “玉玲,不是你的关系……我又没说不肯搬过去……”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芳琪,你肯一起搬过去?”我喜出望外的说。

    “别这样……不好意思……”芳琪小声的说。

    “我们走吧,他们的事,我们还是少管……”邵爵士摇摇头的走出房外。

    “爸!租金我会交给你的!”我兴奋的说。

    “行了!我会向你要租金的!哈!”我父亲向我笑了一笑,接着,邓爵士我鲍律师也笑着离去。

    房内只剩下我和巧莲、静宜、芳琪和师母玉玲。

    “大家听好,现在外人走了,这里算是一家人,我也不怕坦白的说,今天我还了玉玲的债,身上已经没有钱了,可能来来的日子很清苦,而且还要交房租,但我龙生答应你们,我会尽量照顾你们,希望你们琪雕@点时间。”

    “龙生,钱不是问题,我们又不是贪你的钱,我们这里有大律师、会计师还有教师,而你还有龙生馆,你怕我们会饿死吗?”芳琪安慰我说。

    “是呀!“静宜和巧莲说。

    “芳琪,你的意思是答应和我一起回别墅了?”我高兴的握着芳琪的手说。

    “是啦,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后别强奸女人了,我对强奸这两个字很反感,最近巧姐和我讲了很多话,我也明白你的多情,除了这一点外,其他的我可以不计较。”芳琪大方的说。

    “好的!我不会“强奸”女人,况且有那么多娇妻在身边……”我楼着芳琪看了玉玲一眼。

    “走吧,我们回别墅了!”静宜高兴的说。

    “我要回家拿些东西。”玉玲说。

    “龙生,我也要回家拿些东西。”芳琪说。

    “好吧,我先载你们回去拿东西,走!”我兴奋的拖着芳琪和巧莲的手走出房外。

    正当我们走出房外的时候,没想侍应生把我们拦住。

    “先生,你的帐单还没结……”一名身穿西装的人品说。

    “哎!鲍律师真是一毛不拔的人呀!”我苦笑说。

    “哈哈!”四个女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龙生,我来给你……”芳琪掬出一张白金卡。

    “下次再见到这位徒弟,你们几位师母,可要好好管教他呀!”我笑着说。

    我送芳琪和玉玲回家,拿了些随身物后,便兴高采烈的回去别墅。

    “哈哈!我们又搬回别墅了,真像做了个梦似的。”静宜笑着躺在沙发上说。

    “啊!”楼上突然传来巧莲的惊叫声!

    我们几个一起冲上去,发现巧莲站在“性事房”门口。

    “巧莲,什么事?”我紧张的抱着巧莲说。

    “你们看……是不是有贼来过……”巧莲害怕的说。

    我们走进房问,看见地上一大片碎玻璃,还有手铐和绳索,甚至还有一大堆泛红的纸巾,我才想起今天匆匆出门,忘记清理现场。

    玉玲脸红,尴尬的把头垂下。

    “不对!门钥匙没坏,这不是龙生和玉玲的犯罪现场吧……”巧莲灵机一动说。

    “嗯,我等会自己清理,你们小心别踩到玻璃……”

    “哇,看来你和玉玲真的很激烈哦……”巧莲笑着说。

    “是呀!玉玲,我有一个好奇的问题,你能不能解琪硠巧O?”静宜笑着说。

    “静宜,是什么问题呢?”玉玲脸红的说。

    “你真的将第一次给了龙生?”静宜好奇的问。

    “嗯……我是石女的事,你们也知道了,也许真是上天安排,我要被龙生欺负吧,不过,解除了这个忧虑之后,心里倒是很开心。”玉玲羞怯的说。

    “玉玲,石女是怎样的?我对这个很好奇……”芳琪望着玉玲说。

    “芳琪姐,等会我们冲凉,不就可以看清楚了吗?”静宜笑着说。

    “是呀!不怕老实说,我对龙生说的石女很怀疑,不知他是不是骗我的,所以想看一看,可以吗?”芳琪尴尬的问玉玲。

    “芳琪,我现在去准备,等会去冲凉的时候,便可以一起欣赏……”巧莲笑着说。

    “你们一起洗澡的吗?那……”玉玲脸红的说。

    “玉玲,没关系的,之前我的想法和你一样,告诉你一个秘诀,就是多和巧莲说话,那就很容易适应了……”芳琪笑着说。

    “哎呀!”我叫了一声“什么事?”芳琪跑过来看我说。

    “没事,我不小心给玻璃割到……”

    “你快坐到沙发上,我帮你清理好了!”芳琪捡起地上的垃圾说。

    “芳琪,让我来吧……”玉玲尴尬的说。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芳琪大方的说。

    看见芳琪和玉玲两人相处融洽,我的心就放心多了,开始我还怕我不知道芳琪会翻脸呢!巧莲准备好心连心浴池后,便和静宜联手把玉玲带进来,但玉玲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尴尬的不敢走进来,最后加上芳琪才把玉玲给拖进来。

    “龙生在这里呀!”玉玲脸红的说。

    “玉玲,没关系,来吧……”巧莲说着开始动手脱玉玲的衣服。

    “你们……”玉玲惊讶的喊着。

    我心想玉玲可真是多灾多难,之前琪畯擐o衣服,现在又给三个女人剥她的衣服,人生真是太奇妙了。

    “龙生,帮我呀!”玉玲向我求救。

    “好呀!“我从池里站起来说。

    “啊!“玉玲看见我一丝不挂的从池里站起来,吓得用双手遮掩羞红的脸庞。

    “动手呀!”巧莲大声的叫!

    玉玲身上的短袖衣被脱了下来,接着脱短裙、胸罩和内裤,成为赤裸裸的大美人。

    我看见巧莲望着玉玲的丰乳,静宜和芳琪则望着玉玲的蜜桃,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欣常女人,会看得发呆。

    “你们别看……”玉玲机灵的跳入池内。

    “玉玲,我顺便帮你把衣服洗了……”巧莲抬起玉玲的衣服和望着胸墨说。

    “巧姐……谢谢你……”玉玲说。

    “芳琪,静宜,你们也把衣服脱下,让我一起洗吧!”巧莲说。

    芳琪和静宜两人,随即脱下身上的衣服,这回换玉玲发愣了,望着她两人身上……“龙生,你们习惯一起洗澡的吗?”玉玲小声的问。

    “这是一种情趣……”我笑着说。

    巧莲这时候,也脱下身上的衣服步入池内。

    “龙生,你在想什么?”巧莲问说。

    “我在想一件事……”我把巧遇张伯和患叔的事,全部说给她们听。

    她们四人听得津津有昧。

    “龙生,我曾听高斯说过,要骗你一本什么经书的,你可以小心别受骗。还有,你师父要我给你的书,我也带来了,等会记得向我要。”玉玲说。

    “龙生,看来你要小心应付两位老伯。”巧莲提醒我说。

    “龙生,玉玲信得过吗?”芳琪小声在我耳边说。

    芳琪这句话提醒我一件事,我想师母如果是奸细的话,师父那本书,就不会是真的,师父的书很容易辨认,因为他的书一定会有签名,如果这本书是真的,师母肯定是忠的,如果是假的话,真的那本必是交给了无常真人。

    “玉玲,你可别令我失望呀!”我心里自言自语的想。

    下期预告:

    师母到底是忠还是奸呢?她会把师父交给龙生的东西拿出来吗?

    天下奇闻多的是,殡仪馆居然不做死人生意,怪事!

    无常真人使用美人计,而且出动母女两人,龙生如何应付呢?最可恨是此母女利用龙生的知名度,招摇撞骗的替人看风水,还差点闹出人命,龙生怎样解救受害人?怎样算出生男还是生女呢?

    碧莲终于说出离家出走的原因,龙生和他的女人会接受吗?最要命的是碧莲身上竟出现长满刺的……碧莲、巧莲、静宜与芳琪,无意中表白为何喜欢龙生,而龙生也坦白说出他爱的女人只有三个。至于那些不被爱的女人,龙生用什么藉口让她们心服口服呢?

    龙生终于有机会使计陷害庄警长,他的计策能成功吗?

    第十六卷第一章师母留书出走

    师母终于得到所有人的支援和谅解,同时我的女人也欣然的接受她,这是我最开心的事,而父亲私底下也将别墅,以租用的藉口推还给我,使我无限的感激,这份父子情也随着他的让步和爱护,填补我内心多年空虚的那份父爱。

    然而,一向行事谨慎的芳琪,悄悄提醒我留意师母的忠诚,其实我也存有戒心,但一个女人可以将处女膜献上而不发怒,试问她又怎会虚假呢?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我龙生是懂的,但我较喜欢实据的支持,然而,师母的忠诚,一切待我看过师父留琪琲漯F西,便能一一揭晓。如今还是尽情的欢畅,毕竟眼前有四位赤裸裸的美女正摇晃弹实的美臀和丰满饱挺的乳房,已教我眼狂心痒的,试问我又怎能浪费春宵一刻呢?

    静宜优美的线条、芳琪性感的身段、师母饱挺的乳峰、巧莲丰胜的美臀,四人各有一张俏丽的脸孔和香滑白暂的雪肤,虽然巧莲的乳房较小,但她的美臀和灵舌的技巧,足以将我心神迷惑,加上芳琪饱实且高挺的竹笋型乳房、静宜柔滑的娇小嫩乳头,以及师母那条狭隘紧逼的蜜道,真是夜夜温柔夜夜销魂……芳琪突如其来,大胆的在师母和巧莲面前搂着我接吻,并且将她胸前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贴磨。开始的时侯,我对她的热情挑逗很惊讶,毕竟她性爱的作风仍很保守,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她这番冲动是另有所图,目的是想和我说悄悄话。

    “龙生,对玉玲真的没有疑心吗?”芳琪心有不安的小声提醒我说。

    “芳琪,你认为玉玲信不过,还是在呷醋呢?”我小声摸着芳琪的弹乳说。

    “我呷什么醋,我对自己有信心……别搓得那么大力……轻点……”芳琪拍拍我摸在她乳房上的手说。

    “你也会怕痛?”我笑了一笑说。

    “哎呀!虽然我背着她们,但你的动作那么露眼,我始终还是有点害羞,万一不小心叫了出来,怎么办?”芳琪脸红娇憨的说。

    “我最喜欢看你害臊的模样……”我陶醉在芳琪羞答答的表情中。

    “你的嘴就是够甜的……噢……别弄这个位置……”芳琪推开乳头上的手指说。

    “你的乳头真可爱,总是和我过不去似的,每当看见我的手指,就严阵以待,迅速的勃起。”我笑着说。

    “那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呢?”芳琪捻着我的鼻尖说。

    “我当然喜欢啦,我恨不得把它放进嘴里咬,看它硬还是我的牙齿硬?”我戏弄芳琪说。

    “那我看你的牙齿硬,还是我的舌头硬……”芳琪突然将珠唇贴在我嘴上,接着把香舌挑入我嘴里,并大肆挑弄我的舌头。

    我则集中吮吸她的香涎,嗅她身上的体香味……“龙生,刚才我说关于玉玲的事,你要多加防范……”芳琪推开我的嘴说。

    “芳琪,我明白你的好意,这点我会多加提防,其实只要我看玉玲交琪琲漯F西,是否师父的真本,那答案便会揭晓,因为我早已洞悉师父的习惯,所以这点很快便知道,你不必太担忧。”我安慰芳琪说。

    “你有防范之心,我就放心多了……”芳琪嫣然一笑说“芳琪,你笑得很甜很迷人,你让我对你的爱升华至无人可取代的位置,我爱死你了……”我忍不住再次搂抱芳强吻,手指也滑到她双腿之间的玉门上,轻轻弹起溪边小调。

    “别弄啦……”芳琪辗转反侧的说。

    这时侯,巧莲赤裸裸的捧了几杯酒过来,顺便也叫静宜和师母一起围了过来。

    “我们先喝一杯,庆祝玉玲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巧莲兴奋的在师母的脸上亲了一下说。

    接着,静宜和芳琪都亲了玉玲一下,我当然也不会例外,只不过观众要我和她嘴对嘴亲吻罢了。

    脸红的师母玉玲,好像很不习惯赤裸裸的和我们相见,总是以手掩饰身上的部位,但脸上羞怯之色,如盛开的红玫瑰花一样,娇艳且可爱。

    “我谢谢大家对我的爱护,也许我的性格较内向,如果有扫大家的兴,请别见怪……”玉玲羞怯的说。

    “玉玲,你怎么这样讲呢?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问题不妨拿出来商讨,我们必会尊重你的。”静宜说。

    “我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性格和思想上较为保守,如果大家不反对的话,我想自己搬出去住,但我绝对不是和各位有意见,我有说错话吗?”师母尴尬的说。

    “玉玲,关于搬出去的事,我们等办好师父的身后事再说吧!现在你的处境也不是很方便,无常真人必会来麻烦你,所以不赞成玉玲搬出的,举手!”我转开话题并举起手说。

    “我们也举手!”巧莲和静宜两人,还有芳琪也举起手说。

    “你们……”玉玲笑着说。

    “玉玲,少数服从多数,你就没得搬出去,哈哈!”巧莲说。

    “那好吧,我就暂时留下……”玉玲点头说。

    “对了!我们还没看过石女的……想看的举手!”巧莲扮了鬼脸说。

    “对呀!我们还没看过……”芳琪露出期待的目光,并举起手说。

    巧莲跑过去将浮床放在池边,接着和静宜慢慢靠在师母身上,而师母逐渐往后退,谁料退到芳琪的身边,我即刻闪到一边去。

    “你们……不是想……”师母发觉巧莲有所企图,颤抖着说。

    “我们合力捉玉玲上浮床……”巧莲发号施令的说。

    “啊!我怕呀!”师母笑喊着说。

    “巧莲!你们玩玩好了,别弄伤对方呀!”我笑着为巧莲打气说。

    巧莲冲上前搂住师母,静宜则推师母到池边,我助芳琪一把,将师母拉到浮床上面,接着功成身退的坐在一旁喝酒。

    “龙生,你和她们联手欺负我……”师母吵着说。

    巧莲见师母被拉到浮床后,即刻将身体压在师母身上,并将她两脚分开。

    “哇!你们比男人还要凶,别这样……我怕呀……”师母挣扎的说。

    “好了!我们别吓坏玉玲了,免得不小心弄伤就不好。”芳琪伸张正义的说。

    “好吧!我们就不欺负玉玲,嘻嘻!”静宜主动第一个放手说。

    “还是大律师比较明白事理……”玉玲拍了几下胸口说。

    “玉玲,其实姐妹们听龙生说过关于石女的传说,所以好奇想看看,你就大方一点,满足我们的好奇,让我看一看吧……好吗?”巧莲笑着说。

    “是啊!玉玲,你就给她们好好看,满足她们的好奇心,要不然你每天可要提心吊胆的干脆当是给她们一份见面礼吧,哈哈!”我主持公道的说。

    “这……好吧……只看一次……怪羞的……”师母躺回浮床上遮掩羞怯怯的脸蛋说。

    “玉玲,你把腿张开一点,看不清楚……”巧莲把头移到师母的蜜桃上说。

    “哎呀!巧姐,你把毛发往上拨呀!”芳琪紧张且亲自用手拨开师母的耻毛说。

    “你们快点看……很羞呀!”师母张开双腿说。

    “玉玲,你当是接受妇科医生检查就行了,哈哈!”静宜戏弄师母说,也涌到前面,留心的看着。

    “怎会那么怪的呢?”巧莲自言自语的说。

    “巧姐,怎么怪呀?”静宜好奇的问。

    “你们瞧,玉玲这两片东西,怎么会往内缩的呢?”巧莲指着师母的花瓣说。

    “是呀!我自己这两片东西也是向外展的,不信你们看。”巧莲说完张开腿,露出两片花瓣说。

    “对呀!静宜,让我看看你的……”芳琪也望着自己的蜜桃,接着向静宜说。

    静宜躺下张开双腿,让芳琪看。

    “你们怎么了?”玉玲好奇的问。

    “玉玲,你的这张小嘴果然很特别,但那两片东西往内缩,好像怪怪的……”巧莲对师母说。

    “是吗?怎会这样的……”师母慌张的看看自己的蜜桃。

    “玉玲,你看静宜……”巧莲翻开静宜的花瓣说。

    “巧姐,你看玉玲那两片东西,好像很结实似的,就算想把它翻出来也不容易,不像我们柔柔软软,不信你也可以看我的……”芳琪把玉玲的手放在自己的蜜道上。

    师母果然很好奇,仔细摸着芳琪的蜜桃,接着又摸摸自己的蜜桃,并且上下左右的检查。

    “你们那两片东西,果然很柔滑细腻的,而我有点硬绷绷的……今天要不是看过你们的那个,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是那么厚……”玉玲自愧弗如的说。

    “玉玲,其实你也不要这样说,你的乳房就比我好看多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只是好奇石女之说罢了,不过,以我看过那么多女人的香户,感觉你的确实有些不一样,但开过苞之后,也没理由会那么紧的……”巧莲疑惑的说。

    “巧姐,你为何会看过很多女人的香户呢?”玉玲好奇的问巧莲说。

    “呢!我以前当过……护士嘛……”巧莲尴尬的说。

    “巧姐,你当过护士?”静宜好奇的问巧莲说。

    “是啦!以前的事……别说了……”巧莲脸露羞涩之色说。

    “对呀!芳琪姐也是刚开苞不久,但也没理由会那么紧的,而我自己也曾是处女,但做了之后,下面有很松且空洞洞的感觉,你有这种感觉吗?”静宜问。

    “我倒没这种感觉……”玉玲紧张的说。

    “会不会又紧闭,变回石女了?快躺下让我看看……”巧莲说。

    “哦……不会吧……”玉玲即刻躺在浮床上。

    听见巧莲和静宜讨论蜜桃的话题,我全身就开始滚烫,火龙也痒得想找个洞钻,当我望向芳琪身上的时侯,发现她正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蜜道内,我想她在思付静宜的话,检查自己的蜜洞是否松弛了,不禁教我暗自发笑。

    我带着笑容走近芳琪的身边。

    “芳琪,你干什么呢?”我问芳琪说。

    芳琪见了我,马上抽出放入蜜道的手指,然后把我拖到一旁。

    “龙生,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我做第二次的时侯,会不会感觉我下面松弛了?你要老实说。”芳琪脸红的悄悄对我说。

    “芳琪,刚才静宜说的话也太夸张了,虽然会松阔了些,但也不会像她说得那么可怕,不过,你的洞阔了也没关系,我的够粗嘛!”我笑着说。

    “你!那你喜欢我阔还是松呢?”芳琪用力捉着我的火龙说。

    “我和你做爱,重视的是心灵感觉,是真实与你心灵交合的感觉。”

    “算你会说话啦!哼!”芳琪用力在我龙根上捉了一下。

    “快去看你好奇的东西吧!”我笑笑指着师母说。

    “对哦!忘记了!”芳琪随即晃起弹臀,跑到玉玲身边去。

    我望着芳琪的弹臀,心想该怎样才可以得她们的后面呢?我相信插入那里的感觉,一定很美妙。

    “龙生,你快过来看看……”巧莲向我招手说。

    我跑过去玉玲身边,看见几只玉手正抚摸玉玲的蜜桃。

    “哇!真的很窄……”芳琪用手指插入玉玲的蜜洞说。

    “噢……你们……你们真的……插进来……”玉玲呻吟的说。

    “巧姐,我的手指那么细,已经很难插进去,龙生的那么大,怎能插进去呢?事情似乎并非他所说的强奸那般哦……”芳琪疑心的说。

    “我试试……”巧莲用中指往玉玲的蜜洞插入。

    “啊!巧姐……你也戏弄我……啊……不要啦……羞死了……”玉玲满面羞红的说。

    巧莲和芳琪如此的对待师母,我想师母是个快热的女人,恐怕很快会按耐不了欲火,不过,今晚肯定有个很头疼的问题;我该陪哪一个睡呢?

    如此看来,我必需先射一炮,要不然女人的小心眼发作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哇!果然很紧哟!像耳洞那样小,我的手指勉强才能塞进去。”巧莲说。

    “不会吧……让我试试……”静宜望了我的火龙一眼。

    “怎么你又来了……噢……”玉玲双眉一皱的说。

    “巧姐和芳琪姐果然没骗我,真的很窄呀!”静宜惊讶的说。

    玉玲的蜜桃经过三个女人都说狭窄,对我来说本是件好事,但是师母是石女破身,我不禁担心她的蜜道会再次缝合,如果真那样的话,可就糟了……“玉玲,好像有点问题哦……”静宜倚在师母的身边说。

    “龙生!从实招来,你说强奸了玉玲,是不是骗我们的!”芳琪说。

    “哎呀!我怎会骗你们呢?强奸也好骗的吗?”我摇头说。

    “芳琪,刚才房间里所捡到的纸巾,应该不会是假的,那么……槽糕!”巧莲有所领悟似的,猛然一惊,叫了一声。

    “巧姐,怎么了?”芳琪好奇的问巧莲。

    “哎呀!玉玲姐会不会是身上的灵气未清,再次紧闭合上了?”巧莲惊讶的说。

    “不会吧!巧姐,你不要吓我……”师母大惊失色的说。

    “玉玲,你不妨自己用手试试看……”静宜将玉玲的手拉到蜜桃上说。

    师母吓得脸红的将身体背向我们,而我们也不放过这一幕,即刻走到师母前面,亲眼看着她将手指插入蜜洞里的情形。当她的手指插入蜜洞,脸上随即露出忍痛的表情,而忍痛的表情过后,短叹长吁也衔尾相随而至。

    “玉玲,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哎!看来上次是空欢喜一场……”师母不停摇头,叹息的说。

    “玉玲,其实你也不用自嗟自叹的,反正龙生在这里,让他和你再大干一次,也许情形不是你想像中那样坏,我相信只要多做几次,情形一定会有好转。”巧莲安慰的说。

    “对呀!龙生,你就好好帮玉玲!”静宜鼓励我说。

    我望了芳琪一眼。

    “你就帮帮玉玲吧,我也想看看石女作爱的情形……”芳琪小声的说。

    既然芳琪也不反对,我就没后顾之忧,即刻提枪上马扑在师母身上,双手搓着她饱满的大乳,龙根则移向蜜桃的缝隙上,轻轻贴磨着……“不是在这里吧……这里那么多人……”师母挣扎着推开我说。

    我双手一抱,将师母的双手紧紧的箍着,然而用脚分开她的双腿,等待机会见洞就插。

    “油来了!”巧莲边跑边喊着说。

    “来得好!快涂上去,免得弄痛玉玲!”我紧张的说。

    “你们别看,羞死了……我好紧张……”师母叫喊着。

    巧莲即刻将润滑油倒在师母的蜜道上,然后将沾满油的手,涂在我的龙根上,火龙很快变成一条油龙,正蓄势待发。

    不知道玉玲是害怕还是紧张,屁股拼命顽强的摆动抵抗,加上浮床已沾了油,变得无比的湿滑,更有助于玉玲的身体摆\动,导致我的蛮劲也派不上用场。

    “玉玲,你别一直摆动身体,我瞄不到洞口呀!”我笑着说。

    “龙生,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间才……这里有人,我怕……”师母羞怯的说。

    “玉玲,你就让我们见识吧,这一次我们怎样都会跟着你的!”静宜说。

    “玉玲,你就满足姐妹们的心愿吧……”巧莲劝导玉玲说。

    “不行,我做不到呀!”玉玲惊慌的叫着说。

    我想起师母是百分百的传统女人,恐怕很难说服要她在别人面前做爱了。

    “姐妹们,为了帮玉玲解除烦恼,我想还是别夜长梦多,我们就帮龙生捉着玉玲,别让她摇来摆去,来个速战速决吧!”巧莲发号施令的说。

    “好呀!”静宜冲上前按着玉玲的肩膀说。

    巧莲紧紧抱着玉玲的左腿,芳琪则抱住右腿,而我双手按在玉玲的玉掌上,这回情形可好转得多了,可是玉玲的屁股仍是摆来摆\去的,肉冠无法对着玉洞。

    “啊!你们做什么?不要呀!”玉玲大声的喊叫。

    玉玲的喊叫和抵抗已经迟了一步,她已经被巧莲她们前后左右大字型的挟持,恐怕难逃魔掌了。

    “我瞄不到洞,谁帮我带带路呀?”我故意有此一说。

    “芳琪,你就帮龙生带路,我帮忙按着玉玲的腰肢。”巧莲叹着气说。

    芳琪无奈伸出冰滑的玉手,扶着我的龙根摆在师母的蜜洞上,接着还帮我分开蜜桃的两片花瓣,让我顺利的刺宫。

    “谢谢!”我故意向芳琪道谢。

    芳琪听到我的道谢,?那间不知所措,也许她心里想着,现在和强奸有什么两样……“不要啦……姐妹们放过我……别看……”师母苦苦的哀求说。

    既然现在有些稍似强奸的情形,我就快刀斩乱麻,免得芳琪内心过意不去,而放弃这场逼奸戏,所以不管对着有多窄的玉洞,我快速的狠心一刺,誓要芳琪成为逼奸戏的主角之一,永远脱不了关系的主要角色之一!

    “啊!痛!”玉玲挺腰仰头的发出一声痛叫声。

    “玉玲!忍着点,插进一半了!”巧莲望了我的龙根一眼,兴奋的说。

    “痛呀!”玉玲流下两行眼泪说。

    “玉玲,忍一下就好。”静宜安慰的说。

    “芳琪,你撑着门口别放手!”我装出紧张的神态向芳琪说。

    “哦……”芳琪六神无主望着我的龙根,双手分开蜜洞的花瓣。

    看见芳琪的合作,我心里十分痛快,一开始她讨厌我强奸师母,现在却为我分开师母的花瓣,助我一臂之力的逼奸师母,这种感觉真是痛快。

    “玉玲!多忍一下!成功在望了!”我兴奋的腰力一沉,屁股往前一冲,将停留在蜜洞外的龙根再次狠狠的插进去。

    “啊!啊!”玉玲紧捉我的手喊叫。

    “玉玲!全部插进去了,成功了!”巧莲兴奋的说。

    “痛……呜……”玉玲哭着说。

    龙根插入师母的狭隘蜜道后,再次享受两边玉壁紧束的快感,而且这回还是在芳琪的协助下刺宫,全身的欲火更为猛烈,快感也比平常刺激多了。

    “龙生,动呀!”巧莲提醒我说。

    “对!我忘记了……”我吸了口气,开始由慢至快的抽插。

    “啊!啊!别太狠……慢慢……”玉玲闭着眼睛说。

    我知道师母的心里已经接受了,所以松开她的双手。

    “好!”我一边搂着芳琪,一边摸着她丰满的乳房,而龙根一下一下的抽送。

    “噢!嗯……”玉玲的手不知不觉抚摸自己的双乳,而静宜则走到巧莲背后,将乳球贴在巧莲雪滑背肌上烫摩着。

    “噢……啊……”师母在呻吟中,也悄悄迎合我的抽送。

    我身旁的芳琪似乎也动了情,不停的向我索吻,而且将乳球贴在我身上,我偷偷摸了她的嫩溪,发现涌出的春液已流至大腿上……插在师母蜜桃里的龙根,我不敢轻易将它抽出,怕玉道又会合上,除了使劲的抽送之外,我只好用手指满足芳琪的要求,使劲挑弄她的蜜豆,希望能令她满足。

    “啊!啊!我不行……快……啊……来了……”师母双手紧捉浮床,并发出震撼的叫声。

    一阵强烈的吸力从师母的花蕊发出,并紧紧吮吸我的大磨菇头,我心中一惊,还没有满足芳琪,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抽出龙身,将芳琪推倒在浮床上,即刻提枪上马插入她的蜜道里。

    “啊!好涨……”芳琪紧紧搂抱我说。

    “……舒服吗?”我边插边问芳琪说。

    “……舒服……你别那么快完事……嗯……”芳琪媚眼如丝的说。

    “好!芳琪,我会让你满足的!”我兴奋的说完后,马上使劲的抽插。

    “噢!呀!”芳琪环抱我的颈项,并要我与她唇对唇的热吻。

    “玉玲,你舒服吗?”巧莲问师母说。

    “嗯……失礼了……”师母羞怯的说。

    “玉玲,不用害操的,这里有支小震豆,你把它塞在下面,我想只要过几天,你那个问题便会解决,试试看……”巧莲将震豆交给玉玲说。

    “谢谢!我先去冲凉休息,太累了……”师母说着,独自走去冲身。

    “静宜,我们来吧……”巧莲拿出一根双头棍说。

    “好呀!我们到池边……”静宜牵着巧莲到池边。

    我发现芳琪虽然被我抽插,但她的眼睛是望向静宜和巧莲身上,也许她对双头棍感兴趣吧……“啊!啊!噢!”浴池不断发出激烈呻吟声,此刻,我也分不清楚是谁叫出来的。

    最后,我抽插三百多下,终于将龙精射入芳琪的体内……我和芳琪躺在池里,观看巧莲和静宜的性戏,师母自己先回房休息。

    第十六卷第二章性感的紫霜

    我和师母大战之后,便转移阵地攻向芳琪的蜜洞,当我和芳琪双双达到高潮,便泡在温池里,观看巧莲和静宜的性戏。由于我脑子里不停想着众美女的弹臀,龙根意犹未尽,欲罢不能之际,最后又骑上静宜,以暴雨打梨花之势,插得静宜跪地求饶,疼爱静宜的巧莲,难免也替静宜捱我一枪。

    我们四人混合大战后,感到身体也疲倦了,最后一起在假雪山的冲身房休浴。

    “芳琪,你的乳房真是迷死人了……”我用清香的休浴乳,搓揉芳琪的乳房说。

    “静宜的也不错呀……”芳琪伸出手逗静宜的乳房说。

    “我的怎比得上芳琪姐……”静宜的嫩手移向我胯间清洗龙根。

    “龙生喜欢大乳房,难怪他只会为你们搓揉,我这对可怜的小乳,就没人关心了,可怜的乳房呀!”巧莲摇头叹息的说。

    “哎呀!巧莲,你怎么这样说呢?我不是过来了吗?”我即刻搓揉巧莲的乳房说。

    “巧姐,我们怎会不关心你呢?哈哈!”芳琪和静宜也一起搓揉巧莲的乳房说。

    这回可过瘾了,六只手争先恐后在巧莲的小乳上,你争我夺掀起另一场水战。

    我们冲完身,各自在浴池边抹干身体和吹干头发。

    “巧莲,你安排玉玲睡哪一个房间?”我问巧莲说。

    “龙生,我还没安排玉玲睡哪……”巧莲说到一半停下。

    巧莲这么一说,我们四个互望对方,察觉有些疑惑的味道……我希望师母随便找一个房间睡觉,不会出现刚才所说那般,偷偷的离开吧?若是真的离开,她会不会留下师父琪琲漯F西呢?

    “不会是……”我们异口同声,互望一眼说。

    “龙生,我说过玉玲信不过的……”芳琪紧张的围起浴巾说。

    “我想玉玲不会这样吧……”我紧张的即刻穿上内裤。

    我们四个人跑去性事房找师母,可是房间一个人影也没有,于是大家分散到别的房间找,也都一无所获,最后在大厅发现有张字条和一个蓝色盒子。

    我拿起桌面的纸条一看,原来师母思想保守,不习惯我们赤裸裸相对,她为了不想扫我们的兴,所以先搬出去和母亲暂住。同时,她也保证是龙生女人的好姐妹,也感谢巧莲送给她那粒震豆,最后将师父琪琲漯F西原封不动的放在桌面,并祝我们生活愉快。

    我将师母留下的字条,传给巧莲她们看。

    “我怎么那么大意,竟让玉玲离去呢?”巧莲责怪自己说。

    “龙生,快打开盒子检查一下。”芳琪说。

    对!师母是真情或假意,只要我看看盒子的东西,便一清二楚。

    我紧张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果然放了一本书,封面写着“天龙神诀”四个字。我即刻翻开书里第一页,看见师父的签名,证实这本书是真的。

    “龙生,是真的吗?”芳琪紧张的问。

    “是真的,这本就是无常真人肯花两千多万买的书。”

    “龙生,我错怪玉玲了……”芳琪惭愧的说。

    “算了!我们都去睡吧!玉玲这么大的人,她自会有能力处理问题,我们不用太担心,也不要给她太大的压力,一切等她回家小住几天再说吧!”我安慰大家说。

    晚上,我搂着芳琪在床上。

    “龙生,你会怪我多心猜疑玉玲吗?”芳琪小声的问。

    “我不会怪你,因为你一直都是独自生活,警觉性难免会比一般人高。不过,现在你已经有了这个大家庭,也算是有几个较亲的人在身旁,是应该学习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态,重新学习如何接受别人的好意。有时侯相信一个人,会比猜忌一个人,过得舒服且自在……”我趁机会改变芳琪的人生观说。

    “学习接受别人?”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现在你身上没有仇恨了,而且多了我和几位好姐妹,何不以轻松的身心过新生活呢?如果为了工作,而要装起冷傲脸孔过日子,我情愿你回家当少奶奶算了,我不愿看见你带着假面具做人。其实我知道你是个很可爱的女人,冷傲不是你的真面目,看你对我父亲的态度,不难发现你身上那颗爱心。”

    “看来你真的很留意我,也许我该学习如何当个少奶奶吧,嘻嘻!”

    “少奶奶的生活,恐怕我龙生暂时无法给你了,目前我还要为生活而奔跑,为将来而奋斗,所以你目前不用学习当少奶奶,先学习当个好姐妹吧!”

    今天和芳琪大胆的说话,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我也不知道这次为何敢批评芳琪,也许女人的身体给了男人之后,就会出现这种情形吧!

    “龙生,其实钱方面你不用紧张的,我这里也有钱,况且我的收入还不错,支撑一个家肯定足够,你也不用太辛苦的四处奔跑。”芳琪安慰我说。

    “芳琪,我龙生不会花女人的钱,养家活口是男人的本色,亦算是一家之主的尊严,你的好意我心里接受了,我也希望从今天起,你开始花你老公的钱,要不然你要我这个老公做什么呢?”我亲了芳琪的苹果脸说。

    “嗯……我听你的,以后你琪琣h少钱,我就花多少钱。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我都快被你迷死了……”芳琪说完,又和我索吻。

    “宝贝……睡吧,明天我有些事,要早起……”我亲了芳琪一下说。

    “不……我现在很想要……”芳琪突然大胆揉搓我的龙根,并冲动的将湿透的春桃套在肉冠上。

    “喔……好……啊……”芳琪跨在我身上,自己套动玉洞吞咽我的龙物。

    芳琪床上的技术还未到家,动作始终不能达到淋漓尽致的效果。

    “龙生……我不行……你在上面,快!”芳琪快速躺在床上张开腿,硬把我拉到她身上。

    难得芳琪今天那么的需要,我只好舍命陪佳人了,来个快速行军,狂插直顶连续干了两百多下。

    “啊!噢!嗯……舒服……”芳琪十指紧捉床单,且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第二天,我一早起床送静宜到学校,接着送芳琪到律师楼后,便前往探望关先生。

    当我来到医院门口,碰巧遇上了紫霜,于是和她一起搭乘电梯上去。

    “龙先生,多谢你那么热心,前来探望我父亲,他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紫霜感激的说。

    “我很多天没来探望关先生,难得今天有空,所以过来探望他。对了,你父亲经常在你面前提起我吗?”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我父亲一直都说你是个好人,并要我好好的帮你。对了,今天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如果需要我办的话,请你尽管吩咐。”紫霜很有礼貌的说。

    “紫霜,我昨晚想了一个计划对付无常真人,但策略上好像有些问题,所以前来请教你父亲,希望他能琪琩N见,至于需不需要你帮忙,现在还言之过早,等一切事情谈好之后再说吧!对了,我现在已经搬回别墅,你的房间仍是保留,如果你想回去什么的,一切都没有问题。”

    “是的,这边请……”紫霜走在前面为我引路。

    走入病房,关先生正在吃早餐。

    “关先生,身体好点了吗?你继续慢用……不用客气……”我笑着说。

    “龙师父,快进来坐,没想到这么早能见到你,快进来……”关先生喜出望外的说。

    “这里的早餐如何?怎么不吃了?”我随便找些话题说。

    “哎!医院的东西,吃来吃去都是一样的,吃不吃也无所谓。对了,你不会是有什么事吧?”关先生关心的说“我也不瞒关先生了,最近我确实遇上些麻烦,原本我不该前来打扰你休息,但我身旁没有一个像你这般有经验的人,所以,逼不得已要前来请你赐教。”我尴尬的说。

    “龙师父,千万别那么客气,到底遇上什么麻烦事了?”关先生紧张的问。

    “龙先生,请喝杯水。”紫霜倒了杯水琪琚C“谢谢!”我向紫霜道谢后,便将无常真人和张伯的事全说给关先生听。

    关先生很专心的聆听,接着低着头又望向窗口,似在思付我刚才说的话。

    “龙先生,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呢?”关先生问我说。

    “关先生,我的意思是,若同时要对付无常真人和张家泉,肯定必败无疑,所以我想逐个击破,你认为我这个想法,对吗?”

    “但想要逐个击破,又谈何容易呢?”关先生叹了口气说。

    “我就是为了这个烦恼,所以前来请你赐教,如果我利用手上的经书,让他们闹翻,这个计策行得通吗?”

    “这个方法固然是好,但怎样才能走近无常真人或张家泉的身边呢?”关先生质疑的说。

    “这个就需要紫霜的帮忙,我想只要易容张伯的模样,就可以走近张家泉的身边,但有一点我不知道,经书到底给谁比较好?”我把问题说出来。

    “嗯……这个是问题主要的关键,要无常真人气张家泉,同时,又要张家泉气无常真人让他们各有心病,机会似乎很渺茫。”

    “关先生,他们两个都是风水痴,甚至将风水术看得比生命还重要,这点是不用置疑的,我唯一想的是,他们到底谁怕谁呢?”我说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个问题,我和关先生各自沈默了五分钟,彼此不敢胡乱的猜。

    “龙先生,这点事关重大,而我是个行将就木之人,不方便说些什么,如果你问他们是谁怕谁,等于问他们的功力谁较强,这点我的经验倒可以给些意见。记着半盒的火柴才会响,如果用这个比喻衡量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功力,张家泉远比无常真人更难应付,更高深莫测。”关先生叹了一声说。

    我同意关先生的说法,张家泉是个极阴险之人,况且他的师父是“铁笔神判”的师弟,既然他师父能做到大隐于市的境界,那教出来的徒弟又怎会是窝囊一族……“看来我要先对付的应该是无常真人……”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父,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什么大忙,现在只能希望女儿紫霜能帮到你了,实在抱歉呀!”

    “不!关先生,你己经帮了我很多忙。”我笑着说。

    “哦?我哪一点帮上你的忙了?”关先生好奇的问。

    “哈哈!就是你那句行将就木呀!”我笑着说。

    “嗯……既然想到好的对策,有什么要紫霜去做的,就尽管吩咐她吧!”

    “紫霜,我想你帮我办一件事,你中午随我到殡仪馆看看张伯的模样,并记下他身上有什么特征,可能日后我要易容他,希望你能帮到我这一点,行吗?”

    “没问题,需要我跟踪他吗?”紫霜问。

    “跟踪张伯回家就不用了,但我见那个张伯是个年轻人,他是假扮老人的,这一点你不可不防,我现在先回家,中午联络你,再见。”我说完便走出门外。

    “龙先生,我等你电话。”紫霜送我出门口说。

    回到家里,我翻着师父留琪琲满坐挴s神诀”,结果看了整个上午,似乎没有什么好绝招,里面全都是一些修练心法的要诀,来来去去就是要勤于静坐,我觉得很浪费时间,对它十分的失望,真扫兴!

    原来要勤于静坐,才可以学到“天龙神诀”,师父一向无法安定静坐,难怪他的功力会那么差,况且现今社会,还有谁会学什么神功\的,要学也学一些找钱的要诀。

    “哎!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原来只是一些修心养性的静坐入息法,难怪师父看也没多看一眼,真是得物无所用。”我叹了一声说。

    “龙生,这本书无常真人肯出两千万,我想不会是那么简单吧?”巧莲好奇的走过来说。

    “哎!不信你拿去看好了,如果你想练也没有关系。”我大方的说。

    “龙生,以无常真人的功力,他那么重视这本书,而且肯以两千万要了它,你当它真是一本道德经?”巧莲再次的问说。

    巧莲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翻来翻去的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只不过是一些运气的窍门罢了,我想无常真人亦和我一样,不曾翻过经书的内容,所以才对它寄予厚望,甚至不顾一切想拥有它。

    不过,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点,无常真人可以花两千万买这本书,那他肯定有几十个两千万,我开始怀疑,风水师能赚那么多钱吗?

    “巧莲,要不你先试试,若发现有什么意外收获,再通知我吧!我现在要到殡仪馆走一趟,顺便找邓爵士谈些话。”我说完便马上去接紫霜。

    我接了紫霜到殡仪馆,在车上望着紫霜俏丽的脸孔和胸前那对饱实的美乳,我便六神无主的,加上她短裙里的那对雪滑玉腿,煞教我心痒难熬的……“龙先生,小心!红灯呀!”紫霜大喝一声。

    我马上?车停在红绿灯前,幸好紫霜这一喊,把我及时唤醒,要不然直冲出去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龙先生,要不让我驾吧!”

    “紫霜,也许我昨晚睡得不好,今早又看完整本书,所以精神无法集中,但是这里不能下车,怎和你对调座位呢?”

    “龙先生,你昨晚睡得不好,今天却一早前来探望我父亲,真是够人情味的,而且离开医院后,又要回去忙着看书,其实你睡得不好,就别来探望我父亲,该争取多一些的睡眠时间。我想,车还是由我驾吧!你在车上多睡一会,我们在车内对调座位就行了,好吗?”紫霜笑着说。

    “好吧,免得再次发生不幸事件,趁这段时间在车小睡一会也是好的。”我心想当然好,难得有这个好机会,我怎会放弃呢!

    我松了安全带后,开始和紫霜调换座位,紫霜也松了安全带,开始移动身体向我这边靠过来,但对调座位始终有个相碰的焦点,而我就是期待这个焦点出现。

    紫霜背向我移动身体,当我们两个移到中间的位置,但车内能移动的空间较窄,故她的玉臀碰触在我龙根上,而俏皮的龙根,这时侯却挺了起来,而且还顶向紫霜的臀间,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龙根显得更加的冲动,欲罢不能的……“对不起……”我尴尬的说。

    “没关系……你慢慢移过来,别扭伤脚……”紫霜羞怯的说。

    “哎呀!我扭到脚……”我叫了一声。

    “没事吧?”紫霜侧身望向我。

    我喊了一声痛,索性就往后跌,手脚敏捷的紫霜见状,即刻用手将我捉住,我趁机将手往她身上四处乱抓,眼看我的手即将要碰到她胸前饱挺乳球的一刻,谁料她身体轻轻一晃,便闪开我的魔爪,结果只能在她乳球前轻轻扫过,算起来也真失败,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妈的”。

    不过,龙根可有福气了,她将我这一拉,虽然躲过我的胸击,但避不了我的龙根一刺,虽然不是真正的刺进股洞里,但可以向她使出“刺”的动作,这种快感已经够销魂的……“对不起,龙先生,让你扭伤了脚,你先坐一会,我把车停在一旁,才帮你揉揉。不过,你可以放心,跌打扭伤的治疗法亦是我的强项,你再忍一会。”紫霜带着歉意的说。

    “慢慢来……”我想紫霜能分辨真假的扭伤吗?

    紫霜把车停在一旁,由于车内的空间很窄,不方便看我的脚,于是她下车打开车门,将脸上的太阳眼镜套在胸前的衣领上,然后蹲下身,扶起我的脚放在她的粉腿上,接着开始为我脱去鞋子。

    我也不介意她脱我的鞋子,因为我没有脚气病,如果能碰在她的粉腿上,就算是真的扭伤,又有何妨呢……从她紧张的神色中,我感觉自己地位的尊贵,然而,她胸前的衣领套上太阳眼镜后,领口无意中开得更低,加上我居高临下的视线,清楚瞧见两座饱满雪白的乳球在衣内摇晃的情形,并且看得一清二楚乳球丰的荡漾,加速我体内的欲火上升,而那条接近罩杯的白色胸围带若隐若现的,实在够诱惑,让我有些受不了……当紫霜脱下我袜子的时侯,肉贴肉的碰触在她雪滑的腿肌上,快感像电流那般迅速传遍全身,既兴奋,又惊慌,且紧张刺激,唯一可惜是她的双腿并拢得太密,无法从大腿的空间窥见神秘之区,唯有对着长不过膝的短裙望门兴叹了!

    “龙先生,这里痛吗?”紫霜轻轻按了我的脚跟一下说。

    “噢!”我故意喊了一声。

    这一?那可过瘾了,我趁紫霜的慰问,借题发挥的喊了一声痛,顺势将脚往紫霜的左腿一踩,而她的左腿往下一摆,短裙底下的玉腿随即张开诱惑之门,我的视线无遮无掩地直射在短裙内的白色镂空小内裤上,虽然只是短短数秒之间便一闪而逝,但白色内裤的模糊黑影已映入眼帘,并深深刻画在我脑海里……我心里想着,要是让我在紫霜内裤的黑影上亲一下,那该有多好呀!

    “龙先生,现在还痛吗?”紫霜轻轻为我揉着。

    “现在没什么了,可能是怕痛的关系,心情较为紧张……”我望着紫霜的玉腿说。

    “没事就好,要不要下来走走呢?”

    “好的……”我俯下身穿回鞋子,可是紫霜抢着为我效劳,我也乐得坐着,欣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球。

    “龙先生,你下来走两步,我扶着你……”紫霜将我的手搭在她的香肩,慢慢扶我起身。

    我趁这个机会,尽量将身体倚靠在紫霜的身上,并将自己胸膛的位置贴在她左侧乳球的边沿上,乳球随即传来一股强劲的弹力,在我胸部上微微的震荡,令我对她的乳房是又爱又恨……回到车上,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很羞耻也有些惭愧,紫霜扶命的为我工作,还尽心的保护我,但我却以狡猾卑鄙的手段在她身上揩油,实在过意不去。

    当车来到殡仪馆的门口,我叫紫霜停在另一边。

    “紫霜,你在后面跟着我,当我见到对方,便会在他面前拨电话,而你自己找机会留意他,但记着一点,别让对方知道我和你认识,明白吗?”

    “龙先生,我明白了!”紫霜点头说。

    我和紫霜分别进入殡仪馆内,我希望能顺利见到张伯,幸好,这回我不用找很久,他便自动出现在我面前。

    “张伯,看见你在这里就好了,我刚才还怕找不到你呢!”我笑着走上前和张伯打招呼说。

    “龙生,你来找我的目的,是想当我的徒弟,那你想清楚了?”

    “张伯,我当然想清楚了。抱歉,我听个电话……”说着,我拨了紫霜的手机号码。

    当紫霜的手机接通后,我便随意的聊上两句便挂掉。

    “龙生,你把那本秘笈带来了?”

    “我就是为这件事而来,因为那本秘笈放在保险箱里,所以要多几天才能拿出来,因为要等官司结束后,法庭才会解封。”我编了一个藉口说。

    “法庭为什么会封锁你的保险箱?”

    “因为我涉嫌假钞案……”我灵机一动的说。

    “哦……原来这样……”张伯点头说道。

    我这次用足眼力看张伯的形态,果然轻易瞧出他是假扮的老伯,想起自己当时可真大意也极蠢的,要不是忠叔的出现,恐怕我已经上了当。

    “张伯,这里有点钱,算是我孝敬你的。”我递了些钱过去。

    “不用,我自己有赚钱的能力。”张伯推还琪睇﹛C“不要推来推去的,十分尴尬……”我把钱推回给张伯。

    这次,我是故意将钱塞进张伯的口袋里,目的是想用奇人的感应力测试他,毕竟这玩意很久没试过,不知道是否还有效。

    第十六卷第三章俏丽的师姐

    当我借用塞钱给张伯的方法,以启动自己体内奇人感应力去测试他,结果我心里果然浮现感应力,知道张伯不是好人,是前来骗我的人。

    这份感应证实了忠叔琪琲疟U告,我当场捏了一把冷汗,若不是忠叔,我的“青乌序”肯定会落在无常真人的手里,那时侯我就不懂怎样面对,且有愧于巧莲了。

    “好吧!我就收下你的钱,下次别再琪睊F,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我对你有好感,是看你有学风水术的天份,所以才勉强收你为徒,记着,下不为例!”张伯以教训的口吻对我说。

    “他妈的!”我心里不禁臭?了一句,可仍装作服从的样子说:“师父,龙生会记下的。”

    张伯做戏果然很有演员道德,做戏不但做全套,而且摆出自力更生,不求人施舍的性格,这样不但令人尊重,而且对他还会疏于防范。他最巧妙是想出卖茶果的点子,扮成正气凛然的模样,我想他这个手段,不知构思了多久。

    “龙生,我有两个女徒弟,其中一个和你一样有天份,不过,她的年纪比你小,但比你先入门,辈份上算是你师姐,等会你见到她,对她多加关心,因为她的童年很不愉快,心灵也很脆弱,你就代为师好好照顾她,毕竟我年纪大了,完全不了解年轻人的思想而出现代沟的问题,你就帮我这个忙吧!”张伯叹气的说。

    无常真人这招可真够绝的,不但派了只老狐狸,而且还出动狐狸精前来诱惑我?不过我感兴趣的是,这只小狐狸精到底是几岁?

    “张伯,恐怕我和师姐也会有代沟,毕竟小女童的思想,我也不是很懂,恐怕会越帮越忙。”我搪塞张伯的好意说。

    “什么小女童?她已经是十六岁的小女孩,而且她已跟我学了两年的神术,现在她是名中学生,还有她母亲也是你师姐。”

    “师父,她母亲也是你的徒弟?”我好奇的说。

    “是呀!她们两母女住在我隔壁,那时侯,我病得很严重,她们母女俩不分日夜的照顾我,后来我为了感谢她们的照顾,便一起收了她们两个为徒。”

    这位张伯可真会演戏,我刚才故意瞪着他说话,而他的眼睛居然眨也不眨一下的,真有当老千的天份,难怪无常真人要他来骗我。不过,我听说有两位师姐,倒很好奇的想看看这两位所谓的师姐长得怎么样。

    “师父,可是我那本“青乌序”目前还没学会,算是你徒弟了吗?如果冒然称呼她们师姐,会不会吓坏她们呢?”我试探的问。

    “你那本书有机会的话,就尽快拿给我,好让我可以早日教你神术之学,要不然我可不敢随便的教,免得与你学的神术出现相冲相克的情形。至于辈份,你就暂时挂着徒弟,等看过你那本书,觉得没问题之后,才正式拜师吧!”

    “好吧……”我随便的应了一声。

    “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似的?”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不能早点拜你为师,感到有些失望。”我敷衍了一句说。

    “龙生,你放心吧,只要我看过你那本“青乌序”觉得没问题的话,便会即刻收你为徒,我张伯不会食言。”

    “好吧,希望法庭尽快解封吧!”我小声的说。

    “我要先去干活,等你师姐来了后,我介绍给你认识,但你要好好代我照顾两位师姐,毕竟她们母女俩对我有恩,知道吗?”

    “知道了,我也要找林先生谈些事,回头你联络我吧!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先去忙,别太劳累了。”我敷衍了一句徒弟该说的话。

    张伯说完后便去干活,我想他也真是的,为了骗我竟到殡仪馆当杂工,而且还要抢其他老人家的饭碗,真是作孽呀!

    我走到没人的地方,悄悄拨了电话给紫霜。

    “紫霜,你看到那位张伯了吗?”我问紫霜。

    “龙先生,我看见他了,他可不是老伯,是年约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你千万别上当,我会跟踪他,甚至找出他的地址……”紫霜急着说。

    紫霜的眼睛真锐利,只是远处瞧他一眼,便看出张伯是假扮的,而我这位龙师父却看不出,真是当局者迷呀!

    “紫霜,你不用太慌张,目前情况有变,暂时不必跟踪了,你只需要拍下他的相貌即可,也许日后我要易容他。你拍了照片后便回去陪父亲,我有些事要办,不能送你回去了。”

    “好的,照片我刚才已经拍下,如果真的不用跟踪他,那我自己先回去,你不用送我了,若有什么事请随时吩咐我,你小心你的脚……”紫霜亲切的说。

    “好的,你自己也小心,我有些事忙着去办,就这样,不谈了。”

    我和紫霜通过电话后,便直往楼上办公室,找殡仪馆的林老板。

    当我走到询问处查问的时侯,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称呼他为林公子,我很好奇为何不叫林老板,于是好奇的小声问了女接待员一句。

    原来殡仪馆的老板很多时侯都要向死者的亲属慰问,以表示对死者和苦主的尊重,所以难免要装成温和有礼的模样,态度像个公子似的。然而,以老板的称呼就不好听,好像指他赚死人钱,如果用先生更是大忌,怎能在苦主面前,提起个“生”字来刺激他们呢?所以一般都是用公子,反正有公又有子的,最适合不过了。

    女接待员约十五分钟后,才带我进入林公子的办公室,不过,我等的时侯,看见有不少高级人员从林公子的办公室进进出出的,似乎在忙一件大事,最后总算把我请进去。

    走入林公子的办公室,里面的布置很清雅,让人的心很平静,而且所有的摆设都是清雅的佛教字词和教会的宁静品,当然也有很舒服的沙发和茶品,总之,不像一个商务的办公室,若和刘美娟的办公室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哎呀!龙师父,有失远迎,请别见怪。”林公子笑着站起来迎接我。

    我想若有心想迎接我,就不必要我等那么久吧?

    “林公子,你太客气了。”我装起笑脸说。

    “龙师父,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呢?”林公子接待我坐在沙发上。

    “林公子,如果你有看报纸,也知道我找你何事。我想在这里替我师父办丧事,不知道有什么日期可以琪宁D选的?”

    “哎呀!龙师父,最近两个月,我们这里的大堂和小堂全爆满了,恐怕帮不上忙,真是不好意思呀!”林公子的说。

    我想不会那么好生意吧,观察林公子的脸色,似乎有些怪怪的。

    “哇!最近很多人死吗?”我好奇的问。

    “不是死,是到另一个净土的世界。”林公子尴尬的笑说。

    “林公子,请问礼宾堂呢?”我试探的问。

    “礼宾堂也是爆满了,而且有的还在排队呢!”

    殡仪馆的礼堂,怎么有可能要排队的?毕竟不是看戏或演唱会什么的,死人的礼堂也有人预订,难道预先知道什么时侯会死?开什么玩笑嘛!

    我猜想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林公子,你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究竟你是不想做我的生意,还是有什么原因,你用这个藉口来搪塞我,好像有点牵强吧?”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师父,难得你是个明白事理之人,我也不想在真人面前说假话,昨天我们接到无常真人的通知,他不准许我们接你的生意,要不然会闹得我们鸡犬不宁。他还交待说,如果我们逆他的意思,他会断掉我们这里的龙脉之气,并警告我们说,如果接你的生意,他要让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得安宁。”

    没想到无常真人的手段那么狠,竟会想到用这招对付我,但我也给林公子气死,他怕无常真人,难道就不怕我吗?

    “林公子,你怕无常真人断你公司的龙脉,难道就不怕我也会断你公司的龙脉?还是认为我没有这个功力呢?”我生气的说。

    “龙师父,我相信你有这个功力,但你为人善良,而无常真人却处事阴险,所以我不敢拿这里工友的命运作赌注,要不你到隔壁那家看看。”

    “林公子,你是否在教我人善被人欺的意思呢?”我冷笑着说。

    “龙师父,别这样说,我打开门就是做生意,毕竟我们这里有四十多间灵堂,如果发生之前那件事,耽误了其他苦主的吉时,我们怎么过意得去呢?毕竟我们是为大众服务的行业,这点我们不能不防。”林公子苦笑着说。

    “林公子,你怕耽误对方的时间,还是怕你公司名誉受损,失去花花绿绿的钞票呢?还敢口口声声说服务性行业,到底你是为了自己口袋里的钱,还是欺善怕恶,宁愿助纠为虐,欺负我和师母呢?”我大声的骂林公子说。

    “龙师父,别说我欺善怕恶或助纠为虐,欺负你师母什么的,我只是不敢接这门生意,毕竟殡仪馆的信誉,讲究祥和之气,如果接二连三闹出笑话,以后哪还有人敢租用我的礼堂。在商言商,我的立场没有错,就算你说我为了赚钱,我也坦承的说,我是个生意人,又有何不对呢?”林公子大言不惭的说。

    “好!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也不敢阻碍你赚钱之道,看来我龙生来错了……”我拂袖而起,走出门口。

    “代我送龙师父出去。”林公子跟身旁的接待员说。

    “不必了!临走前我也老实的告诉你,无常真人早在日前已破掉这里的龙气,而且这里是存放死人的地方,阴气聚集之地,这里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也不会有什么安宁了,祈求小祸是福吧,哈哈!”我笑着说。

    林公子目光疑惑的望着我。

    “林公子,你不用以疑惑的目光望着我,若不信的话,可以买几条鱼回来词养,如果鱼能养活超过七天,欢迎你来砸我龙生馆的招牌,还有这里的化妆师,若他们替死人化了妆不生病的话,也欢迎你来我龙生馆,哈哈!”我笑着离去。

    我不知道林公子会怎么想,但我知道殡仪馆的地龙之气确实给无常真人断了,而他施展的八八六十四翻云掌也把这里的磁场大肆破坏,如今这里的磁场好比一个无主孤魂似的,试问这里哪还有生门之气呢?

    离开林公子的办公室,走到殡仪馆的楼下,刚巧张伯拨电话通知我两位元师姐已经到了,并叫我即刻到大门口等他。

    我带着紧张的心情,走去瞧瞧我那两位所谓的师姐到底是长成什么模样,毕竟我十分好奇,怎会有两母女拜同一个师父的,心想莫非无常真人使用美人计,却不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所以老幼一起上,出动大小狐狸精?

    当我来到殡仪馆的门口,张伯向我挥手走到后面的公园,远远我看见果然有两个女人坐着,外形还不错,但住在张伯附近山头的乡下女,恐怕除了一脚牛粪外,相信也不会有什么意外惊喜……两个女人见到我和张伯走过来,即刻很有礼貌的站起来,看来她们对张伯很尊敬似的,也许是下属对老板的尊重,不过懂得尊重老板的,只有三种伙计:一种是很聪明且猛拍马屁;一种是天资愚蠢,害怕得手忙脚乱的尊重;另一种不是聪明,但也不是蠢,只是躲避老板,到一旁去讲是非。

    眼前这两母女,不知道是第一还是第二种,但我肯定不会是第三种。

    “龙生,她是凤英,这位是她女儿仙蒂,他是你们的师弟龙生,你们自己打个招呼吧!”张伯介绍我们认识说。

    “两位师姐,你们好。”我礼貌的向母女二人打招呼。

    “龙师弟他不就是经常见报的龙生师父吗?”凤英师姐惊讶的笑着说。

    “他就是龙生,你们和他多些沟通……”

    “师父,我们会的……”凤英师姐恭恭敬敬回答张伯说。

    “你呀!叫我仙蒂行了,别叫我师姐知道吗?”凤英师姐的女儿仙蒂说。

    “是的,仙蒂师姐。”我留意仙蒂两母女说。

    “我都说叫我仙蒂了,后面不用加上师姐两字,真烦!”仙蒂不耐烦的说。

    “是的,仙蒂!”我心中赌气的说。

    “仙蒂,怎么欺负小师弟了?”张伯笑着对仙蒂说。

    我心里偷偷发笑,龙生师父什么时侯变成小师弟了,真是给张伯气死!

    “我没啦!”仙蒂撒了一声娇说。

    仙蒂这个娇也真撒得够娇的,不但懂得媚眼一笑,还懂得扭腰摆臀的,难以想像她只有十六岁,不过,脸蛋却透出一股秀气,但秀气中铺上一层妖冶之气。一汪秋水的眼睛,而双眼皮的睫毛似乎画了蓝色的彩影,高挺的鼻尖和涂上红蓝双色的嫩唇,紧身吊带的小背心和蓝色的短热裤,勉强算有几分妖艳之色。

    仙蒂手上拿的是最新款式的手机,没有戴上手表的嫩手却套上五颜六色的彩圈,胸前还垂挂一个很大的双牛角银扣,从紧身的背心反映出,她的乳房也不算平坦,是有些乳形状的,但胸罩里面是否垫了底,我就不清楚了……“师父,我们坐下谈,别站着……”凤英师姐恭敬的说。

    张伯坐在凤英师姐的左手旁,我只好坐在师父的对面,也就是仙蒂的右手旁。

    “师弟,别坐着,快去买些饮料给师父。”凤英师姐说。

    “健恰可乐!要冷的!”仙蒂懒洋洋的说。

    哇!要我龙生去买饮料?最气的是,别计较仙蒂礼貌不礼貌了,而是一句谢谢也没说,当我是个菲佣似的,真是活生生的气死!

    好!成大事不拘小节,我就看看你们想玩什么把戏,日后加倍奉还!

    “师父、凤英师姐,你们二位要什么呢?”我忍着气说。

    “我要冰咖啡。”张伯说。

    “我随便啦,要屈臣士的蒸溜水。”凤英师姐说。

    “我这就去买……”我瞪了仙蒂两母女一眼,便转身去买饮料。

    “他妈的,喝蒸馏水还要指明屈臣士牌子,这叫随便吗?如果我不是要办大事,就算你买到我面前,我也未必喝,现在竟要我去买饮料给你们,下次我要你喝我的洗脚水!”我自言自语的发牢骚说。

    我心里虽然臭?凤英,不过,她却不是我想像中,那种踩牛粪的乡下婆。单单她头上的发型,就能轻易看出是有料的发型设计师剪的,秀发较薄但又衬得起她那张桃腮杏脸。眉如弯月、眼似明星的她,妖媚诱人,粉颈酥胸,确实有股性感的女人味,然而雪般白的肌肤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凤英和她女儿穿的衣服,也不是我想像中的土气,虽然不是名牌货,但无袖的紧身衣配上短短的热裤,透出雪白的粉肩和玉腿,单是这一点,便知道她懂得装扮自己,甚至把身上最诱人的部位毫不犹豫展示出衣外,高耸的胸脯和纤细的黄蜂腰便是她身上最大的本钱。

    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仙蒂的身高和母亲差不多,不是说她母亲矮,而是指仙蒂长得高,若仙蒂十六岁,那她母亲应该至少有三十二岁,但从外貌去看,最多只有二十八岁,也许是她懂得保养,或者是天生的秀丽掩饰了她的年龄吧!

    如果说秀丽之气掩饰了真实年龄也不奇怪,毕竟仙蒂两母女身上就有这股秀气,而且母亲凤英就有高耸饱满的乳房,我相信仙蒂日后也会是个弹乳的女人,加上面貌又相似,若不说她们是母女,肯定会以为她们是两姐妹。但我对凤英没什么好感,也许她叫我买饮料,可以抹煞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唯一可惜的是,仙蒂只有十六岁,无法和她进一步发展,毕竟法律不允许,但她母亲的身形和娇艳之气,却是床上极佳的尤物,尤其是她脸上那对媚眼,教人看了心痒痒的,可是她第一眼便命令我去买饮料,若日后有机会和她上床,恐怕我报复的心态多过享用她的欲念。

    哎!如果仙蒂十八岁就好了,虽然她身上妖冶之气颇重,可是新一代的小女孩有哪个不是这样的,甚至有些为了减肥而修身,在节食和发育不良之下,胸上只见乳头而不见乳球,那种才教人可怕,然而,仙蒂的嫩乳已有她母亲霸乳的遗传,干起来一定超爽,她身上的妖治之气也许是快感的动力。

    我越想就越兴奋,为了成大事,为了得到凤英,我就忍一忍,这回我要无常真人赔了夫人又折兵,狠狠的赚他一笔!

    我突然想起凤英叫我买饮料,是否想和张伯讨论如何对付我之策,所以故意耍我走开。看来这是极有可能的原因,眼前这对母女,我不能不防范,但我很好奇一点,凤英知道我是龙生,那以我的知名度,她应该很重视我才对……哎呀!仙蒂两母女不会是第三种伙计,故意躲开老板,而在背后谈是非的人吧?如果是的话,那她两母女肯定是蠢,才会上了无常真人的当。

    当我来到便利商店,紫霜突然出现在我身旁。

    “龙先生,刚才我跟踪那个假扮的人,他没有什么举动,只是在你还没见那两个女人之前,和她们谈了很久,小心他们三人会使诈。”紫霜关心我说。

    我将张伯和凤英两母女的真相,一五一十告诉紫霜。

    “龙先生,那样会很危险的。”紫霜惊慌的说。

    “紫霜,只要我的经书还没有交出去,他们绝对不会伤害我,你大可放心。你替我联络巧莲和芳琪,叫她们帮我找一个灵堂举行师父的丧礼,这几天我也许不会回家,叫她们不用担心。”我吩咐紫霜说。

    “好的,我会替你传话,如果张伯伤害你,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紫霜紧张的说。

    “放心!经书还没交出来之前,无常真人怎舍得伤害我呢?”我笑着说。

    “那我先走一步了,如果有事记得随时找我,还有多留意你的脚伤,千万别再扭伤了……”紫霜关心的说了两句,便转身走了。

    我拿了几罐饮料,无奈的到柜台付钱,相信这次是我最大的无奈,亦希望是最后一次。

    第十六卷第四章风水神棍

    我买了饮料回来后,再次受了一次气,原来仙蒂两母女是不会道谢的,只是用眼角瞄了我一眼。

    “龙生,今天你见过两位师姐,那你要跟她们多了解入门后的事,等会你先跟师姐回去,她们会给你一个房间,因为我那里的地方小,没地方收留你,所以你要到师姐那儿睡。”

    怪了!怎么要过夜的呢?

    “师父,怎么要过夜的呢?”我好奇的问。

    “哎呀!师弟,师父有时侯要晚上才能教,难道白天有星吗?”凤英抢着说。

    “师姐,你叫我龙生行了。”我客气的偷偷瞄了凤英的胸脯一眼说。

    凤英的乳房,可真不是假的,确实是真材实料的乳球,因为我留意她将饮料放下的时侯,紧身衣也束缚不了乳房的弹性,果真微微的荡漾几下,足见乳房的弹性是货真价实,而且没有下垂的迹象,如果乳房下垂的话,那乳球底下的位置,必会出现紧身衣的擢纹,但她的紧身衣一条折纹也没有。

    “我喜欢叫你师弟,因为我想要有个师弟很久了。”凤英得意的说。

    我就是怕凤英师姐叫我师弟,要是在外面让人听见多不好,可是她偏偏又喜欢叫我做师弟,真是给她气死。

    “师父,我想不用天天过夜吧?”我再次问师父说。

    “当然不用天天过夜,要不然我向你收讨租金了。”凤英抢着说。

    “是的,凤英师姐。”我点点头再次瞄了她乳球一眼说。

    “龙生,现在你送师姐回去,顺便熟悉一下环境,我要开工去了。”张伯说。

    “师父,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几步路不必送。”张伯说完,独自走回殡仪馆。

    我心里有几个问题没问,于是加快脚步追上张伯。

    “师父,我跟师姐回去,不怕遇上她丈夫或让人说闲话吗?”我问说。

    “这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你师姐的老公已经死了五年。”张伯回答说。

    听张伯这么一说,凤英不是守了五年寡?

    “师父,我看还是不方便吧,也许她有男朋友呢?”我试探的问。

    “胡说!你师姐怎会有男朋友呢?她两母女一直相依为命了好多年,别把你师姐看成水性杨花的女人。”张伯严厉的说。

    “那好吧,我送她两母女回去吧……”

    “什么两母女的,是两位师姐,等日后正式拜师,说话就要小心了,不可没大没小的,“什么两母女的,是两位师姐,等日后正式拜师,说话就要小心了,不可没大没小的,她算是我的恩人,不说了,我要干活去了!”张伯说完便走入殡仪馆。

    原来仙蒂的母亲凤英,已经守了五年寡,难怪她的身材会保养得那么好,毕竟没有被男人操,身材会比较苗条,可是五年不曾和男人做爱,阴阳失调下,性情必会很烦躁,万一我不幸被她拉上了床,她会不会把我榨干呢?

    不知道和寡妇做爱,会是什么滋味?而且还是长有一对媚眼的寡妇……不行!我要克制一下自己的性欲,最近已经上了不少女人,现在该修身养性,要不然,忠叔回来发现我的体能如此之差,恐怕会打消收我为徒的念头。

    送走了张伯后,我百般无奈的回头找仙蒂和她母亲凤英。

    我想到安慰自己的方法,之前我也受过静雯的气,这回当是看在凤英的肉体上,以及成大事的原则,我就先受受气,何况现在是一对母女,或许好戏在后头,出现意想不到的艳遇也说不定……“师姐,现在我们去哪里?”我问凤英说。

    “妈,我想睡觉,别到处走了。”仙蒂伸了懒腰说。

    仙蒂的懒腰伸得真是时侯,当我的眼睛偷偷望向仙蒂的时侯,她就挺起胸前的乳球,虽然说比不上她母亲的饱满,但以现在的进度衡量,将来她的乳球并非一般的池中物,而我很好奇的想知道她的两粒椒乳到底是嫩竹笋还是热馒头。

    “女儿,检点一点……有外人在,别这样……”凤英提醒仙蒂说。

    仙蒂听她母亲这一说,向我瞪了一眼,她的眼光很不礼貌,含有鄙视的意思,我想她母亲说了关于我的强奸案吧!

    “妈……可以走了吗?”仙蒂不耐烦的说。

    “龙生,你有驾车吗?”凤英说。

    “师姐,我有驾车,是不是回师父的家?”

    “嗯……你的车停在哪?”凤英问说。

    “师姐,不会很远,就在殡仪馆附近。”我指了方向说。

    “我们不想经过殡仪馆门口,你把车开到那边接我们吧!”凤英指了方向说。

    “是的。”我无奈听从凤英的话,过去把车开到她指的地方。

    当我把车开到凤英师姐指定的地方,她两母女双眼一睁,望着我的敞篷跑车。

    “师姐,上车吧!”我打开车门给凤英两母女说。

    “喂!这是你的车?”仙蒂惊讶的问我说。

    “是呀!上车吧!”我再次邀请凤英两母女上车。

    当凤英想坐前座的时侯,却被仙蒂拉住说:“妈!你坐后面。”

    仙蒂一句话没说完,已经钻入车内,凤英只好坐到后面了。原来凤英和仙蒂,都是爱面子的女人,我还以为她们很了不起。

    “龙生,为什么不开冷气,要开篷盖呢?快开冷气吧……”凤英不耐烦的说。

    “是的!”我马上关上篷盖,转开冷气。

    我真的给凤英气死,现在天气也不是太热,而且黄昏的时侯,在高速公路上飞驰,怎要开冷气的呢?说她不土气,她又土得可爱,真是个大愚若智的寡妇。

    当我的车来到师父住所附近,凤英突然要我把车停在菜市口,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这里是卖菜的地方,她居然要我把车停在这里,万一员警来捉无牌小贩,我的车还保得住吗?

    今天,我可给凤英气得说不出话,而且还鳖了一肚子的闷气,无处发泄。我唯命是从把车停在一旁,内心祈求只要员警不出现,那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下车锁上车门,周围的人望着我,当凤英牵着女儿走出来的时侯,更多人围了过来,场面变得十分热闹。

    “凤英姐,你来买菜了,你身旁那位是不是龙生师父呀?”其中一位眉目清秀的太太说。

    “是呀!陈太太,他是我师弟龙生。”凤英神气的说。

    “哇!刘太太,龙生师父竟是你的师弟,太意外了!”陈太太惊喜的说。

    “龙生,叫陈太太呀!”凤英对我说。

    “陈太太,你好!”我小声的向陈太太打个招呼说。

    “龙师父,别客气……”陈太太脸红的望着我。

    “喂!人太多,我不想走了,快开车门让我进去坐。”仙蒂不耐烦的对我说。

    此刻,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名气大,还是凤英的人面广,围过来的人是越来越多,尤其我是凤英师弟的话题,变成街头新闻似的,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出去。我开始也不耐烦的想躲回车里面,可是凤英却拉着我到鱼店,仙蒂也不例外。

    围着的路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些假借认识凤英而挤上前和我握手,无意中,变成你推我撞的,我不敢派龙生馆的名片,眼睁睁看着良机走失,要不然可招引不少顾客到龙生馆。

    路人的推撞,却令我有意外的收获,不过,这也要多谢凤英不让她女儿仙蒂回到车上,我才有机会碰到仙蒂,而且还是将手臂压在她的乳球上。

    仙蒂胸前的乳房,弹力十分结实,是青春活力的气息,虽然我不是摸在掌心上,但乳房弹实的柔美感已从手臂传至全身,使我情不自禁陶醉在她身上那股体香味,那是青春少女独特专有的体香味,而这种体香味在办公室是绝对没有的……仙蒂的自卫能力也很强,她懂得保护自己的双乳,当我第二次藉机会触摸的时侯,已被她的玉手阻挡。虽然刚才只是那么的一碰,我几乎可以肯定,仙蒂的乳房比馒头大一些,绝对不是一般十六岁小女孩的番茄奶,我对仙蒂的年龄越来越怀疑。

    “凤英姐,来我这里呀!”市场上的小贩喊着说。

    这回我可聪明了,自己涌向人群中,然后趁推撞的机会,大胆的将掌心触摸在凤英的乳上,皇天不负有心人,得到贵人牵着她的手,她的胸前变成不设防的城堡,我的五指坦荡荡的摸在饱满的丰乳上。

    “嗯!”凤英发出疑叹声,怒目横眉挺胸凸肚瞪着我。

    凤英这对怒眼令我明白一件事,我和她之间到底是谁重视谁呢?毕竟我没有任务在身,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反而她要向无常真人交待,也就说明我的“青乌序”没交出来之前,我的底牌比她大,是她考虑赌不赌,而不是我考虑跟不跟,之前,我确实被师姐二字因循坐误了方向。

    我装作若无其事,将刚才摸在凤英乳上的五指摆在鼻尖一嗅,摆\明是故意的。脑海中,回味着刚才触摸她乳房的快感,大汤碗型而不下垂的高耸丰乳教人热血沸腾,而摇晃荡漾的震撼力更带来令人喘不过气的诱惑,若她的乳房和女儿仙蒂相比,真是各有各的优点,无法相提并论。

    凤英一脸不满的表情挂在脸上,但又要装起笑脸迎人的模样,我看了心里偷偷发笑。无常真人用这招美人计,意外的让我得到甜头,心中极为痛快,当然,这也是我见她两母女后,最得意的一刻。

    “凤英姐,今天怎么那么迟呀!”鱼店的老板娘,笑着脸走出来说。

    “今天出去市区,带师弟龙生回来,所以晚了……”凤英笑脸迎人的说。

    我心想这可怪了,凤英怎么见人就说我是她师弟,她不会是想利用我的名气赚钱吧?如果是的话,那我可给她利用了,看来她喜欢叫我师弟是别有用心。

    “原来龙生师父是你师弟,失敬呀!”鱼店的老板娘说。

    “是呀!今天有什么好鱼?”凤英问。

    “这条小苏眉,是我特地留给你的。”鱼店的老板娘说。

    “好呀!就要这一条吧!”凤英笑着说。

    “师姐,你很喜欢吃鱼的吗?”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每天都要吃鱼,要不然怎会有营养呢?”

    原来吃鱼有营养,每天吃鱼,乳房就会大!我要将这个秘诀告诉巧莲,让她对自己的小乳房有一线希望。

    “凤英姐,你什么时侯到我家看风水呢?”鱼店的老板娘说。

    “李太太,你上次不是说不急的吗?”凤英笑着说。

    原来鱼店的老板娘叫李太太。

    “哎呀!上次我几个亲戚到香港小住,所以不方便。实不相瞒,我早准备好给你的红包,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现在吧,可别推辞哦……”李太太望了我几眼说。

    “那好吧,师弟,帮我拿着东西,师姐要替李太太看风水,你站在身后,别阻挡我的视线。”凤英将东西交给我并要我帮她拿着东西。

    “师姐,你酉时替人看风水?”我小声的对凤英说。

    “人家准备了红包,推掉始终不好,我们就将就点吧!”凤英不耐烦的说。

    这是什么道理?酉时乃是太阳落山之时,其势必落且沉,是看风水的大忌,不但对自己不好,更带给事主不祥之兆,怎能说成是小忌呢!

    “凤英姐、龙师父,这边请……”李太太殷勤的命人奉上茶水说。

    “仙蒂,你不进去瞧瞧……”我对仙蒂说。

    “没空!”仙蒂坐在一旁,只顾着玩手机的游戏。

    “龙师父,风水上有什么不对之处,请多加提点。”李太太小声的对我说。

    我没有向李太太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略略的相了她一眼,发现她的命挺苦的,相信她之前的日子过得十分清苦,最危险是她长得不但眼露发粗的,而且皮肉又带糠,生产必有灾殃之劫,还有杀鱼的刀放在电源开关下,此乃一个大忌。

    另外,走进内堂旁的神龛并不足六尺高,也许李太太想着上香比较方便,没想到又犯了一个大忌,因为上面供奉提着把关刀的关帝像,试问神龛不足六高,从内堂进进出出的人,不是在刀口下过活吗?

    果然不出我所料,内堂所有的家俱已经陈旧,而且以简单的木板隔了两个房间,餐桌摆\在死角之位,然而,厨房放了一个很大的冰柜,也许这是生意工具,但冰柜的后面,是主人房的床头之位,又是一个大忌,真是惨不忍睹的风水局。

    凤英拿出罗盘,我很好奇想知道她是使用“三元盘”还是“三合盘”?不过,这只是我好奇,其实用什么罗盘也没关系,最主要是看刻有甲卯乙、辰巽巳等二十四山的哪一层即可。

    凤英从店内直走入内堂,我想她必是是“八宅派”,而不是“飞星派”了。若她是“飞星派”,必会从大厦的门外坐向入手;而“八宅派”则无需在大厦的门口定方向,而是造自入屋,在屋内对着大门的正中来定方向。

    走入内堂后,凤英便开始看着罗盘和四处观望,我突然发现她拿着罗盘的左手竟然夹着手机,我不禁喊了一声:“我的天呀!”

    罗盘是由指南针演变而成,两者利用南北极磁场吸引磁针的原理来指示方向,只不过罗盘配上天干地支、五行八卦、甘四节气及甘八星宿等等,但罗盘最怕和金属品与震动物体接近,因为会影响磁针指向的准确性,而凤英边拿着手机,这样怎能准确定出方向呢?

    最好笑是凤英根本没有定方向,拿着罗盘便到处走动,这样又怎能定出“吉”和“凶”之位?初入门的风水师也知道,宇宙四面八方有不同的“气”流动不息,而这些气会随着年月的变化,改变生、旺、死、绝之分。

    倘若大门对着正生旺吉气流动的方位,便把吉气吸纳入屋,自然满屋吉气呈祥,事事兴旺,相反的来说,大门对着正死绝衰气流动的方位,自然凶多吉少,灾祸频频了。

    看风水之前有三要领,先定坐向,再看屋的大门、主房的门、床和厨灶等,最后便看屋外的环境,比如附近的山水和树,街道楼宇等等。

    这三点最重要,所谓《阳宅三要》门、主、灶,门乃由之路,主乃居之所,灶乃食之方。只要门门相生,即以吉断;相克,即以凶断。此乃阳宅必然之理。

    至于厨灶乃养生之所,关系甚大。第一及闸相生,其次与主相生。若仅以厨灶为重,直断祸福,轻去门主相克之理,亦非定论。需要门、主、灶三者各得其所,门生灶,主生灶,灶生门,三者互生无克,或相比和,又合宅主之生命之福元,则人丁大寿,福寿双全。

    我这个所谓的师姐凤英,摆明是乱来的,难怪李太太之前会没叫她看水,然而,我龙生今天出现在她的店铺外,她即刻要求看风水,想必是因为我的知名度,我也不知道是害了她,还是李太太厄运难逃,注定有此一劫。

    不过,人倒楣透顶的时候,却不怕遇上像凤英这种神棍,反正都已经走到绝路,偶尔被她乱指一通,也许会指出一条大师也点不出的大道,但李太太可没那么幸运,因为她不是倒楣透顶的时侯。

    人最怕就是死不断气,就像李太太那般,因为不是倒楣透顶,所以无法得到绝处逢生的良机。

    “凤英姐,怎么样了?风水还可以吧?”李太太紧张的问。

    “这里的风水欠了一个“生”字!”凤英神气的说。

    “欠了个生字?”李太太疑惑的说。

    我听凤英这么一说,倒给她说出个字,就是少了一个“生”字。也许前门杀生太多,所以变成无生之局,神龛的关刀无意中形成后堂入口处的死门,所谓刀下的死门,就是地狱之门,不重生就好比直入阿鼻地狱,永无投生之日。

    我开始对凤英刮目相看,并仔细听她有何化解之策。

    “李太太,你这里要养一缸鱼,最好是七只金鱼,这边还有那边,也要种些盆栽,多饲养一些宠物,百利而无一害,若你能再多生个小孩,那就最好不过了。”凤英大言不惭的说。

    胡扯!凤英简直是一派胡言,此局的“杀”气未除,又怎能增添“生”气?昙花一现的“生”气有什么用,那只会赔上多几条的生命和多造一些孽果,完全不是道理。这也难怪她这么做,毕竟很多风水师为了制造更多新“生”的气象,以便讨好顾客的心,能得到更多的红包钱,便使用这种治标不治本的讨人心手法。

    “凤英姐,你真是神机妙算,我心里想的全给你一语道破,我真后悔为何不早点找你看风水,我就是想生个小孩……”李太太兴奋的说。

    “哈!李太太,其实你已将心事告诉我了。”凤英指着李太太衣上的图案说。

    “哦?”李太太看衣上的图案。

    “李太太,你衣上的小孩图案,不就是答案吗?”凤英指着说。

    “凤英姐,你真是活神仙呀!难怪响当当的龙生师父会是你师弟,你可是真人不露相,你等我一会呀!”李太太不停称赞的走了出去。

    “师姐,你有没有看错,竟敢要她生小孩,她生小孩必会灾殃,你怎能这样瞎混害人呢?”我忍不住看见李太太受害,上前和凤英理论。

    “龙生,你想怎么样?你认为你的风水术比我强?你能让李太太如此高兴吗?我认为带给她好的希望,没什么不对的,哪像你这种所谓的宗师,只会要人改这种、改那种的,结果还不是一模一样。这个李太太是我的顾客,你可别想着抢我的顾客,别让我知道你破坏我的好事!”凤英生气的说。

    “我……无话可说……”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你那么本事,就不用拜师当我师弟啦!哼!”凤英嘲讽的说。

    “我还未正式拜师!”我忍不住顶了一句说。

    “好呀!那我告诉师父你不想学了,要不然你就琪痝汹W嘴!”

    我气得转身走了出去,我不可以和凤英反脸,毕竟大事还未办成,这口气一定要忍下,也许李太太这一生早已注定有此一劫。

    第十六卷第五章破解风水之术

    看过凤英胡乱替人看风水后,我实在无法接受她行骗的手段,但自己又不方便帮李太太的忙,最后只好愤然走出门外,以眼不见为净算了。

    “喂!我母亲还没出来吗?”仙蒂问我说。

    这是什么态度嘛?我真是无法想像,凤英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更不懂她怎样管教女儿,竟然目无尊长,真是岂有此理!

    今天受的气可真是一炮三响的,先是受了林公子的气,接下来是凤英和仙蒂,连环三炮的气,真是够劲又响的,而且还要给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耍,看来今天是我最倒霉的一天。

    “李太太,谢谢你了。”凤英春风满面,晃着大屁股走出来。

    “哎呀!我多谢你凤英姐才是真的呢!”李太太奉承的说。

    “李太太,不用送了……”凤英示意我们离去。

    我求之不得可以马上离去,可是凤英买了鱼,还要买些菜,而我留意李太太的店外围了不少人,我想一定是那些长舌妇去打听消息了。

    我突然感到很可怕,觉得凤英就像个带菌者般,正开始散发病毒,那些对风水有兴趣的人在无意中成了无辜的受害者,到底是我害了他们,还是他们该死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凤英刚才看风水的事,由李太太口中传出,并夸赞凤英的本事,而那些无知的人,涌着上前邀请凤英去看风水。

    “大家请听我说一句,我要教师弟龙生一些事,今天实在没时间了,反正大家也知道我住哪,明天来我家预约好了,这样安排满不满意呢?”凤英大声的说。

    我的知名度再一次被凤英利用,本想当面反驳,可是为了成大事,硬生生把嘴边的字吞回肚里。

    “好!我们明天去你家预约!”众人纷纷的说。

    “我一定会用心替大家看好风水的,就这样啦!”凤英得意洋洋的说。

    菜市场一游后,终于可以回到车里。

    凤英在车里沾沾自喜,嘴巴讲个不停的。

    “女儿,今天见识到母亲的厉害了吧!”凤英笑着对女儿仙蒂说。

    “妈!你好烦,我正玩着游戏,别吵我行不行呀!”仙蒂不耐烦的说。

    凤英被她女儿仙蒂这一骂,无意中替我出了口气。

    “好啦!妈不烦你……”凤英拆开红包说。

    我从后视镜看见,凤英抽出的都是千元大钞,乍看之下,应该有数千元。

    “师姐,这些钱你赚得开心吗?”我讽刺的说。

    “我为什么赚得不开心?最重要是给的人开心,收的人也开心就行了。

    “师姐,你这样胡乱的给人看风水,不怕会有报应吗?”我不服气的说。

    “有什么报应?我赐快乐和希望给人,这是一种大功德,你是不是脸红不甘心,看我赚这几千块而没有分给你,眼红了?是的话,你说呀!”

    “妈!琪琚I”仙蒂即刻伸出手向凤英要钱。

    “怕你了!”凤英给了仙蒂一千块。

    “嘻嘻!谢谢妈!”仙蒂眉飞色舞的说。

    “龙生,你看到了没有?我只是随便说几句话,大家就乐融融的。这样吧,明天起你跟我去看风水,最多我分点佣金给你,怎么样?”凤英得意的说。

    管中窥豹的凤英,不但见识少且没看报纸,竟拿这点钱来引诱我,愚妇!

    “师姐,你不怕会出人命吗?”我问凤英说。

    “哈!我也没杀人,怎会出人命?如果对方真的死了,也不关我的事,那是对方的命苦而有此一劫,关我何事呢?哼!”凤英大言不惭的说。

    “师姐,你真是风水界的败类!”我忍不住破骂一句。

    “喂!怎样了?”凤英追问我说。

    “师姐,对方不了解风水,所以才会求助风水师指点迷津,你不但没有认真为对方解开难题,而且还要拿对方的生命和财产开玩笑,真是卑鄙无耻,你是无药可救了!”我按耐不了心中的怒火,再次破骂她一句。

    “龙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下车!”我把车停在路边说。

    “什么?”凤英莫名其妙的问。

    仙蒂停下手中的游戏,转过头瞪着我。

    “我叫你们两个下车!”我大喝一声说。

    “妈!我们走!”仙蒂即刻打开车门,拖了母亲走下车。

    我赶凤英两母女下车后,便马上把门关上,直踩油门愤然而去。

    刚才有很多人送了些蔬菜给凤英母女俩,丢下她们母女俩在快速公路上,如今她们要提着大包小袋的在公路上走,这口气也出得挺痛快的。

    其实也不能怪我对凤英母女俩残忍,我实在忍受不了她以风水术欺骗人的手段,更无法忍受她借我的知名度招摇撞骗,最可恶是她叫李太太生育,这可是夺人生命的玩意,怎能为了钱不顾一切呢!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后,觉得我有责任帮李太太,毕竟她是因为见了我才会主张要凤英即刻看风水,万一她有什么意外,我良心肯定不好受,最后决定把车调回头,直往菜市场开去。

    当我再次回到菜市场,这回我聪明多了,把车停在另一旁,并带上太阳眼镜,静悄悄走到李太太的店门口。

    “李太太,你好!”我摘下太阳眼镜说。

    “哦?龙师父?什么事呢?”李太太好奇且惊喜的望了我一眼。

    “李太太,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方便!请进来……”李太太即刻殷勤的招呼我进入店内。

    “李太太,刚才十分抱歉,因为凤英在身旁,所以我不方便说话。”我尴尬的说。

    “到底什么事呢?”李太太好奇的问。

    “我还没说出什么原因,你能否保密我们之间的谈话,绝对不可以说给第三者知道呢?”

    “嗯……可以……请说吧……”李太太答应说。

    “原因是这样的,由于我和凤英玩一个游戏,谁输了就叫谁为师姐或师兄的,不巧,玩游戏不是我的强项,结果她赢了,成为我师姐。”我编个故事说。

    “凤英不是你真正的师姐?”李太太质疑的说。

    “凤英不懂风水术,只是诈财骗钱罢了,你千万不要相信她所说的话,我担心会害了你,所以回头转告你一声。”我开门见山的说。

    “听龙师父如此说来,想必事情很严重,要不然你也不会特地跑来通知我,我家风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可要帮帮我呀!”李太太紧张的说。

    李太太楚楚可怜的模样,教人怜悯万分,所谓“侧隐之心,人皆有之”,试问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呢?

    “刚才凤英告诉你要生育,你千万不要相信,因为你眼露发粗,皮肉又带糠的,生产必有灾殃出现,如果我没相错的话,你怀上一胎的过程中,该属惊险万分,请问是否东区的医生将你从鬼门关里救回来呢?”我直接的说。

    “是呀!我真的是在东区医院产婴,过程十分惊险,可是无法一索得男,所以想再拼一次,求个儿子回来。如今难得龙师父肯亲自指点迷津,你可要帮帮我这个大忙!”李太太苦苦哀求的说。

    “慢!李太太,恕我直言,你实在不可以再生育了,要不然恐怕你会长待在鬼门关里了。你最旺的时令已经过了,东方之木亦帮不了你,我想还是先弄好你阳宅的风水再说吧!”我无奈的说。

    “好的,我一切听从龙师父的。”李太太感激的说。

    “现在你先把这个神龛移走,安放在右手旁的位置,因为你是做杀鱼的生意,如果神龛对着杀生之位,容易让人烦燥,往往因口角续而动武。做生意最讲究的是面相人缘和合之气,如果脸上时时挂着杀气腾腾的模样,恐怕顾客无法长留此店,生意只会一落千丈。”我苦口婆心的说。

    “是呀!难怪我们很容易和人吵架,甚至打架的。我也不瞒你说,我时常给丈夫打,原来神龛的方向错了。”李太太点头说。

    “李太太,神龛应该安放高过人的头部,况且你供奉的神像有把关刀,供奉在内堂的出入口处,也大为不妥,试问内堂出入的人都活在刀影下,又怎能安心呢?再说进出之门,无意中变成鬼门关似的,其势只会招引凶邪之恶,绝不会招来祥和之善,这也是我要你移走神龛的原因。”我解释说。

    “哇!原来这么恐怖!请问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李太太紧张的问。

    “李太太,你尽量把杀生之位移一下,记住这个位子,千万不要和电源开关形成一条直线。你不妨想想,刀子砍向电线会有什么后果,严重的话会带来火神的光顾,轻者亦会触电受伤呀!”

    “是!我会记下这一点,幸好有龙师父的指点,还有呢?”李太太松了一口气说。

    “内堂的吃饭桌,不要推到死角去,如果真的没有地方移动,也不要贴在墙边,因为贴在墙边,四面的饭桌剩余两面,试问又怎会旺丁呢?你的床头也不要对着冰柜的后面,吵闹的声音和开关冰柜的撞力,无疑会变成敲打你的床头般,虽然床事的撞力非常满足,但你的头痛却会与日俱增,奉劝你健康为上呀!”

    “是的!我就是长年患上偏头痛!”李太太脸红苦笑着说。

    “这几个问题较为重要,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了。”我四处望了一眼说。

    “龙师父,我该做些什么会添加福气呢?”李太太笑着问。

    人总是贪心的,知道没劫难后,便想要富贵长寿,此刻的李太太已到了深信不疑的阶段,若我想骗她上床,成其好事的话,乃轻而易举之事,但我一心前来替她解难,又怎能伤害她呢?

    李太太虽然长得风骚诱人,且有妖媚之艳,但我绝不能伤害她,要不然我便和凤英同样的无耻,难不成要李太太送走了狼,迎回只虎吗?

    我以正气之念,扶命压抑内心的欲念……“这样吧,在内堂的出入口,贴上一些有“生”气的字画,比如财源广进等等;破烂的沙发,就换过一张新的,坐一定要坐得舒服。还有,千万不要饲养宠物,或有想生孩子的念头。顺便告诉你一件事,鬼门关拉回来的女儿,必定是位才女,好好的教育她成才,切记呀!”我想起仙蒂,又补上一句说。

    “龙师父,万一失手有了孩子怎么办?”李太太脸红的问。

    “如果孩子真的要来,又无法躲避的话,那生的时侯,先把头发剃光,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会保不住,如果他坚持要来这个世界,那你就赶快迁出此屋和剪掉头发,或许可以保住母子平安,但孩子生下后,名字该取木字旁为佳。今天说了很多,不该说也都说了,一切看你的造化了!”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师父,真是活神仙!”李太太惊讶的说。

    “这五千块还给你,下次别胡乱轻信风水师了。”我把五千元放在桌面。

    “龙师父,不用了,我应该给你个红包,麻烦你等我一会。”

    我知道李太太是到柜里拿钱,于是我打开手机的视频影像,从萤光幕看见她数着八张千元大钞放在红包里。

    “龙师父,请别介意,今天生意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现金在身上,请笑纳。”

    “李太太,如果里面是八千元的话,你就留起来买沙发和换个神龛,别跟我龙生讲钱,我一向不喜爱和顾客讲钱。”我说完便大步的走出门外。

    “哇!这样也猜中,还不是神仙吗?”李太太目瞪口呆的说。

    “记住,别告诉任何人,哈哈!”我笑着离开李太太的店铺。

    “龙师父,我肚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呀?”李太太大声的问。

    “哈哈!听着啦!七七四十九,问娘何时有,除去母生年,再添一十九,男单女双数,若是男生女,但逢五八日,逢此恐不宥!”我边走边念着口诀。

    “谢谢龙师父的大恩!谢谢!”李太太兴奋的喊出感激之声。

    驾车离开李太太的店铺,心想如今除了官司之外,邓爵士和雅丽的事也是十分的麻烦,不能不防范陈老板会随时出卖我,眼前必需先解决这件事,但用什么藉口向邓爵士表白呢?

    拨了电话和邓爵士闲聊,试探雅丽是否在他身边,结果探出她在邓爵士家里,于是前往邓府拜见他们,心想又是另一个赌局开始——邓爵士能否接受雅丽之前做过的事,而不计较呢?

    这真是个难测之数,雅丽的命运操纵在邓爵士一念之间,但我相信雅丽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加上她的一颗善心,必会坐上爵士夫人的宝座,亦找到她的真爱。

    我必需面对这个赌局,怪只怪自己当初走错一步,不该让陈老板和雅丽发生关系。可是,当时我不曾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个地步,如今我除了和雅丽一起赌,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毕竟纸包不住火……再次来到邓府做客,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这里的风水克着我,每当我到这里做客,心情总是七上八落,而且还要以命运当赌注,但这次的情况,比之前好很多了,就算我这次赌输,身旁还有个爵士父亲,以及几位有情有义的女人,并不像上次那样的彷徨。因为上次赌输,可说是一无所有。

    来到邓府门口,经过通传后,直接把车驰进停车场。

    再次看见四面神像和八棵风水树,此刻内心有所感触,脑海里也浮起当日和静雯前来的情景,更无法忘记当日她对我的期待和支持,可惜,我和她始终差点缘份,最不幸是她身上染了尸毒,如果她此刻出现在我面前要我救她的话,我肯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再次见到那条以青麻石铺设的“青龙煞”阶梯,我入乡随俗脱下鞋子,忍着痛踩在凹凸不平的青麻石上面。

    走入大厅,望着天花板垂挂约有几千粒水晶球的灯,脑海中再次浮起和静雯两人共用一个杯子的情景……原来,我的心仍放不下静雯……“师父,你来了,雅丽在厨房烧菜,随便坐。”邓爵士提着烟斗上前迎接我说。

    “好温馨哦……”我笑着说。

    邓爵士和雅丽的温馨,无疑将答案推到一个生死的局面——为情爱而留下,或为遗憾而分开——这令我伤透了脑筋。

    “师父,怎么了?你的心情好像很差,不是有什么事吧?”邓爵士紧张的问。

    “心烦的事等会再谈,对了,邓老先生呢?”

    “我父亲去了欧洲养病……”邓爵士回答说。

    “难怪你和雅丽发展得那么快,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也许这是上天考验你们,也许\是在戏弄雅丽的命运,一切只能说上天弄人吧……”我吞吞吐吐的说。

    “师父,到底什么事?”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还没将事情说出来之前,必需先得到雅丽的同意,毕竟这是她的隐私,让我和雅丽单独谈一会可以吗?总之,你放心,师父不会害你的。”

    “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跟我说的呢?”邓爵士好奇的说。

    从邓爵士的表情来看,肯定很重视雅丽,对我来说也许是件好事,我发动体内随机应变的天性,联想到一个既可借刀杀人,又可以解说为何我要隐瞒他的原因。

    “好吧!我就先向你说!”我仔细想了一会,决定赌上一把。

    “师父,你快说!”邓爵士紧张的说。

    “你知不知道护命夫人是非常难觅的,命格必需要有“九宫女”的八字,是九天玄女下凡之数,我们简称是“九宫女”。然而,这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八字,其运不但旺夫,且会旺足九方,不但旺东南西北,也包括东南、东北、正中央等等,非但名成利就,而且能替丈夫挡千难,诛万劫……”

    “这很好呀!”邓爵士听了心中大喜。

    “只可惜“九宫女”之数,乃天罢一百零八数的其中一个天数,所谓天数必然不是好事,一般不是被上天惩罚,就是上天派下来化灾解难,因此雅丽身上的劫数也都应验,唯一侥幸的是,她凭个人坚强的勇气承受一切,现在总算保住了生命。然而,当日我向你提起护命夫人一事,我已经知道她是谁,只是犹豫很多事,不敢仓促介绍给你。”

    “师父,你当时犹豫什么呢?现在雅丽没事了吧?”邓爵土紧张的问。

    “雅丽已经渡过万难,可是心魔仍在,但我相信她能克服一切。我当初不敢即刻介绍雅丽给你当护命夫人,是怕你会嫌她之前所遇的劫,结果我不断四处寻求另一个人选,可是除了雅丽之外,很难遇上第二个,加上当时我的官司生死未定,所以保释出来之后,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去找,唯有将雅丽介绍给你……”

    “我明白师父的用心,你也是全心全意看着我,要不然也不会尽心尽力帮我找护命夫人,那雅丽她之前遇上什么劫,为何现在会有心魔呢?”邓爵士不明白的问。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喜欢雅丽,还是喜欢她是你的护命夫人?”我严肃的问。

    “我当然喜欢雅丽的人,如果你现在说雅丽不是我的护命夫人,我也不会离弃她,这是我心里的话,师父你神通广大,应该可以算出这一点,对不对?”

    “鸣天……呜……”雅丽激动的哭着跑了出来,并紧紧搂抱着邓爵士。

    “雅丽……别伤心……别哭……”邓爵士安慰雅丽说。

    雅丽突然跑出来,令我有些手忙脚乱,但我知道雅丽明白我的苦衷。

    “那好吧,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当是我们三个人的私底话,我告诉你雅丽之前遇上什么劫,以及有什么心魔吧!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我望了雅丽一眼。

    “师父,快说吧……”邓爵士紧张的听着。

    “雅丽,可以吗?”我问了雅丽一句。

    “嗯……”雅丽不知所措的向我点点头。

    雅丽不知道我说什么,只能点点头,但她迷惑的表情中,透出信任的目光。

    “雅丽的劫……是不幸被人强奸了……”我内心颤抖的说。

    我说出这个答案的时侯,心里万二分的惊慌,好比押上我和雅丽的生命似的,而雅丽听我这么一说,愕然瞪着我,不发一言。

    “什么?雅丽被人强奸,捉到凶手了吗?知道是谁干的吗?”邓爵士大吃一惊的问。

    “邓爵士,我已经叫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是雅丽的劫数,当时我知道这件事后,我也无能为力,如果对方被入罪,那变成是尘世间的孽债,而不是天劫了,可怕是余劫会再次出现,也就是说她还会再被强奸一次,当时你是我,会怎样办呢?”

    我把这个难题抛还给邓爵士,让他自己去思考,免得怪我无能。

    “这……那不是便宜了对方?”邓爵士不满的说。

    “其实现在要追究也行,你可以代雅丽报警,但难免劫数会重临她身上。不过,是否再次被强奸,或出现其他预料不到的天劫,那我就不知道了。你替雅丽捉个主意吧,但你要为雅丽想想,她的心魔刚被你的爱护而驱走,若现在报警,恐怕会令她再次出现心理压力……”我恐吓邓爵士说。

    “这……”邓爵士望了雅丽一眼。

    “邓爵士,如果你是嫌弃雅丽曾遭人强奸,我赞成你和雅丽分手。”我狠狠的说。

    “什么?分手?”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雅丽听我这一说,花容失色,紧紧捉着邓爵士的手。

    “邓爵士,为何我要告诉你这一点,因为强奸者正是陈老板,我怕他日后向你说出真相,让你感情上受很大的伤害,所以我不得不趁早告诉你,希望你三思,现在退还来得及。”

    “他妈的,竟是他!”邓爵士大动肝火,走去酒柜拿酒。

    “鸣天……”雅丽显得心慌意乱的。

    “雅丽,快跑出门外,放心……”我小声示意雅丽说。

    雅丽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着真的冲出门外,她这个动作也告诉我,她对我是无比的信任,我内心十分的感激。

    “雅丽!别走……”邓爵士大叫一声,急忙追了出去。

    邓爵士肯追出去,我才放下心中大石,我很了解他的为人,如果他不重视雅丽,绝不会追赶出去。

    第十六卷第六章邓爵士和雅丽的真爱

    我怕陈老板会向邓爵士说出曾经和雅丽发生过的事,于是先发制人,先将事情和邓爵士告白,一来试试他对雅丽的真心,二来杜绝未来之忧。不过,我原本打算坦白说出真相,可是仔细想了一遍之后,决定将计就计,直接说成是强奸,万一邓爵士要追究,我闼统吕习逡怀蹋婊厮箈考樽铮芎霉嬁约禾拱滓磺小?

    也许这个藉口对邓爵士来说,比较容易接受……事情令得邓爵士大动肝火的一刻,也是最重要的一环,我即刻使计要雅丽冲出门外,扮成离走的一面。邓爵士若重视雅丽,必会劝她回来,如果邓爵士视若无睹的话,表示他不重视雅丽的爱,那什么也不用再谈了,雅丽也空欢喜一场。

    幸好邓爵士冲了出去,雅丽总算没有白白付出真爱。

    邓爵士这一追,结果半小时才回来,我看见他们坐在花园谈天,雅丽应该明白我的用意,如果我不将这件事说出来,日后必会闹出很大的麻烦。其实,我除了保护自己之外,最大的希望是想雅丽得到邓爵士的真爱,真正能成为幸福的爵士夫人。

    半小时后,邓爵士自己一个,无精打采的走进屋内。

    “师父,雅丽有话和你说。对了,请别再刺激她……”邓爵士泪眼愁眉的说。

    “你知道雅丽想和我说什么吗?”我好奇的问。

    “师父,我和雅丽很清楚你为何要说出真相的目的,你是想雅丽告发陈老板的强奸恶行,以报他陷害你之仇,但我请求你打消这个念头,我知道这样做是很自私,但我实在不想雅丽再次承受心灵上的痛苦,请你高抬贵手不要逼她,亦请你原谅我和雅丽的自私。”

    这回我可感到十分的意外,怎会变成邓爵士求起我来了?

    “我先去看看雅丽……”我装成很不满意的模样走出屋外。

    我来到花园看见雅丽坐在石椅上。

    “雅丽,你和邓爵士谈好了?”

    “龙生,我知道你说出我和陈老板的事,目的是怕东窗事发,但我想知道一点,你是想给邓爵士事先有个心理准备,还是想我告发陈老板呢?”雅丽直接的问。

    “雅丽,我担心纸包不住火,所以才会想出强奸这个藉口,我不想你和邓爵士投入真感情的时侯才发生不幸的事,届时对你的伤害会很大,而且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发作起来,谁也控制不了,所以我布下这个生死局,除了测出他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是真的爱你的人还是当你是他的救命符……”

    “刚才已经知道答案,鸣天是爱我的人,而不是因为我是护命夫人……”雅丽满意的说。

    “对!现在知道邓爵士是真心真意的爱你,原有的炸弹已经拆除,事情也告一段落,你可以无忧无虑当爵士夫人,难道你不高兴吗?”

    “你说事情已告一段落,那你不是想要我指证陈老板强奸吗?”雅丽好奇的说。

    “雅丽,这件事有两个选择的。如果邓爵士不重视你的话,我确实想你帮我一把;如果他重视你的话,我绝不会要你难受,明白吗?”

    “如果我肯牺牲邓爵士的感情,不顾一切的帮你,可以吗?”雅丽小声的说。

    “绝对不行!我要报复还有很多方法,你绝对不可以轻易放弃这段感情,我看得出邓爵士对你是真心的,真爱可不容易找,好像我和芳琪那样,就存有这份真爱,但我和你只能维持是好朋友,我不会要你难受和受到伤害。”我坦白的说。

    “龙生,我很高兴,刚才我只不过是试试你,看你是否忍心要我受伤害,假如你真的是那么无情,那我便和你绝交。”雅丽笑着说。

    “雅丽,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认识的晚上吗?当时我和你也是坐在石椅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当时你想成为有名气的女人,而我想成为有名气的风水师,现在你我的愿望都实现了,只不过我们身边少了一个朋友。”我叹气的说。

    “你说的朋友是指静雯?”雅丽问。

    “对!现在我身边有几个女朋友,她们对我是付出真实的爱,但对于静雯,我却无法探出真实。到底她是害我,还是有心想气我,至今我仍无法分辨,看来我这个龙生师父,恐怕虚有其名……”我苦笑着说。

    “师父,你怎么对女人叹气了?我对你很有信心哦……”邓爵士捧了些酒过来说。

    “我不但对女人叹气,而且对徒弟也叹气,刚才被徒弟戏弄了……”我笑着说。

    “师父,不是我想试你的,而是雅丽想试试你的心罢了,不关我的事哦……”

    “对了,邓爵士,为何你会看得开呢?”我好奇的问。

    “我爱雅丽呀!我不想雅丽再次承受心灵上的苦,更不想她尴尬的站在法庭上,而最重要的一点,那件事是她和我认识之前发生的,所以我不会替她捉主意,但我会尊重她的决定,也会支持她到底。如果事情是发生在我俩认识之后,那我就会替她捉主意,肯定不会放过对方,我不会让人欺负我的雅丽。”

    “看见你们两个如此的恩爱,真是羡慕死我呀!敬你们的!”我拿起酒杯说。

    “龙生,我觉得你可以追回静雯,印象中她的心肠很好,做起事来虽然较为古怪,也许这方面和她的性格有关,但试问一个贪钱的女人怎会为了帮母亲还债而省吃省用呢?”雅丽分析说。

    “这个我真的分辨不出,更不想去了解真相,所谓能医不自医,我怕再次受伤害,这些你们两个不明白的,现在你们只懂温馨两个字。”我笑着说。

    “师父,就当给自己个机会,花点心思了解静雯,如果探索出的答案真是不理想的话,再做出决定也不迟。”邓爵士鼓励我说。

    “鸣天,我们不用替龙生担心,他是个很深情的人,怎会放得下静雯呢?”雅丽笑着说。

    “对!我是个很深情的人,现在我去追回一年级的初恋情人,不打扰你们温馨了,再见!”我说完跳上车。

    “喂!师父,煮了你的饭呀!”邓爵士喊着说。

    “哈哈!留起来,改天我和静雯过来吃,先走了!”我笑着离开了邓府。

    夜晚,独自驾着车在快速公路上奔驰,脑里想着邓爵士可以为了爱情改变一向的作风,而我如今虽然已找到真爱,可是静雯的影子仍不断浮现在我脑海里,真是挥不掉、理还乱,到底她的心在想什么,想得到些什么呢?

    当我的车来到家门口的时侯,张伯的电话到了。

    “龙生,你怎去跑掉了,有什么事也等我回来再说嘛!”张伯用不满语气说。

    “师父,你知道师姐今天做的事吗?”我以不满的语气说。

    “凤英已经全告诉我了,女人就是喜爱贪小便宜,我也是担心她四处招摇撞骗,所以我才决定收你为徒,一半的原因是希望多个人看着她,刚才你也处罚过她们母女俩,就不要再耍小孩子的脾气了,快回来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经书还没交出去之前,始终我的牌面比谁都大,现在张伯还不是像只死狗那样要求我回去,要不然他怎么向无常真人交差,看来我可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折磨凤英一番,要不然难泄我心头之恨。

    “师父,你错了,我不是处罚凤英,也并没有这个资格,只是当时气得我不想见她们,所以才会赶她们下车。试问她那种可耻的行为,有谁忍受得了呢?”

    “龙生,我明白你说的意思,现在我已经给你电话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师父,没理由要我像死狗那样回去吧?”我嘲讽的说。

    “那你还想不想当我的徒弟呢?”张伯大声的说。

    哼!张伯竟敢在我面前耍个性,如果说耍手段,恐怕我龙生比他强多了,这回我就要你今晚没觉好睡。

    “师父,我很尊敬你的为人,更佩服你的风水术,但我还未正式拜师便受这股气,看来你我师徒之缘还很薄,也许这是天意,我感到十分的遗憾……”我忍着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伯惊讶的问。

    “我说你我师徒之缘很薄,无法得到你的真传,感到遗憾罢了,并没有什么意思,你说不是吗?”我决定要张伯气得半死。

    “你是否还在生凤英的气,你想要她道歉,还是要我赶她出师门呢?”

    张伯果然沉不住气,开始试探我对凤英是否有意思,我已经说过耍手段这玩意他怎会是我的对手呢?

    “师父,凤英是你的恩人,绝不能赶她出师门,如果你不喜欢就赶徒弟出师门,那我以后怎能安心和你学艺?但我的脾性比较顽固,请你琪雕@些时间,让我消了心中的闷气再说吧!”我婉转的说。

    “好吧!我不勉强你,想不想当我的徒弟,你自己想清楚吧!”张伯生气的说。

    “好的!我希望会有缘当你的徒弟,就这样,再见!”我说完马上挂了电话。

    挂上电话后,我倒想看看张伯怎样向无常真人交待。

    当日无常真人为了引我上勾,故意在殡仪馆输给了我,目的是利用张伯来骗我的经书,现在可好了,张伯不到两天便把计划琪阯{,我想无常真人不把他杀掉才怪呢!

    其实我故意假装中计,目的是想拖着无常真人,不让他正面对付我,除了让师母有喘气的机会外,也想要趁这段时间好好的处理身边的事,以及想出应敌之法。

    我只是意料不到,无常真人除了利用张伯外,还会利用凤英两母女引诱我,也许他知道我好色,想用美女绑着我,不过,他懂得找凤英这对母女,也算有点品味,起码装扮时髦之外,身材也算性感诱人,尤其是两母女各有一对不同味道的美乳,凤英的饱满诱人,仙蒂的娇嫩可爱。

    凤英两母女使我心动的是,母亲守了几年寡,她的蜜道必定多汁且浓,床上的骚味一定妖媚撩人,尤其是被她那对媚眼一挑,骨子里骚得直发痒的。可惜仙蒂她未满十八岁,不能钻入她的蜜道,但她胸前小肉包的嫩味却十分之诱人,加上毛也未长满的嫩桃,亦正是我盼望能见识的……此刻,体内的欲火,不禁又给凤英母女俩给挑起,幸好已回到家门口。

    回到家里,发现里面可闹的,原来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她就是当日拿了五百万走出门口的碧莲。

    “龙生,你回来了!”巧莲即刻上前替我脱下西装外套。

    “龙生……”碧莲叫了我一声。

    我望了碧莲一眼,一声不响的走到楼上,随后传来脚步声,我不想回头看是谁,只是加快脚步走进房间,接着迅速将门关上。

    “龙生,是我呀!”芳琪喊了一声说。

    原来是芳琪,我悄悄的把房门打开,马上将她拉进房间。

    “龙生,你怎么了?”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给我……”我即刻将芳琪搂入怀里,强行向她索吻,接着一只手摸在她丰满饱挺的乳上,另一手从她弹臀的股肌绕到前面双腿之中间,掀起裙角便直插禁区内……“不!龙生,别摸进去……肮脏……我月经来了……”芳琪紧张脸红的说。

    这时侯,巧莲撞了进来……“噢!对不起……我放下衣服便马上出去……你们继续……”巧莲笑着说。

    “巧姐,别笑我……今天我不行,你来了正好……”芳琪即刻推开我,冲上前把巧莲推到我怀里。

    “龙生……怎么了?”巧莲问了我一声。

    我像只打败的公鸡似的,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

    “龙生,刚才你不是很冲动,现在怎么了?”芳琪问。

    “是不是怪我们没通知你,便让碧姐进来坐呢?”巧莲摸着我的手说。

    巧莲除了了解我之外,家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和事,她都十分留意,不管谁喜欢什么,或者谁的心情不好,甚至不高兴的,她第一时间便能捉到重点的安慰对方,或许可以这么说,由于家里的人不敢向她发脾气,所以她比较容易和我们说话。

    “龙生,别这样小气……”芳琪上前坐在我身旁,摸着我的手说。

    “我不喜欢看见她!”我摇头小声说。

    “我们的龙生,怎么变成小孩子了?挺可爱的,哈哈!”巧莲说。

    “对不起,我可以进来吗?”静宜在门外小声的说。

    我不想静宜尴尬,马上起身牵着她走进房间。

    “你是否不想看见我母亲呢?”静宜低着头小声的说。

    “静宜,对不起,我确实很生你母亲的气,心里也很讨厌她。”我说。

    “龙生,就算你可以骗到静宜,你也骗不了我和巧姐。记得你当日说到最后一碗饭的事,你便很自然的想起碧姐,你念情的一幕,我仍记在脑海里,试问你又怎会讨厌她呢?”芳琪说。

    “是呀!还记得鲍律师敬茶的时侯,谁要她多敬一杯了?”巧莲说。

    “龙生,我母亲是有苦衷的,刚才她向我们表白……”静宜和巧莲说出之前碧莲和我说的苦衷一事。

    “龙生,以我的专业和职业经验判断,碧姐说的话不会假,她确实有意成全你和她女儿静宜在一起,我觉得她很伟大。若以情人的立场来说,她确实是个好情人;若以母亲的立场来说,她确实为女儿付出母爱。如果你气她拿钱走出门口,这也无可厚非,但假设你仍要苛责她,我倒觉得你是不明事理之人。”芳琪说。

    “你们都相信碧莲的话?”我问巧莲她们几个。

    “龙生,女人的外表随时可以掩饰很多东西,但眼神却无法掩饰内心的感情,尤其是面对她喜欢的情人。刚才她见到你的那一刻,眼神已经出卖了她,我看得出她仍是深爱着你。”巧莲说。

    “龙生,你当是为了我,相信我母亲一次,可以吗……”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我摸摸静宜的头。

    “龙生,下去吧,快和碧姐聚聚旧。”芳琪笑着对我说。

    “巧莲,你和静宜先下去,我换过衣服就下去。”

    “好的!我母亲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静宜开心的牵着巧莲的手,走出门外。

    “芳琪,巧莲和静宜都走了,你真的不介意我和碧莲的事?万一我和她再续前缘,你也会接受而不怪我?”我一边脱衣服,一边问芳琪说。

    “龙生,我知道什么事该小气,什么事不该小气的,别把我当成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其实我最迷恋的,就是你重感情。”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我身上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嗯……没有骗你……”芳琪很认真的点头说。

    “好,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就帮我亲亲它……”我拉下内裤指着火龙说。

    “晤……我不会……等会叫碧姐帮你……”芳琪脸红的说。

    “什么?你是说巧姐,还是碧姐呀?”我心花怒放的说。

    “我说碧姐啦!”芳琪用粉拳打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你怎么会知道碧莲懂得亲呢?”我戏弄芳琪说。

    “我听巧姐说的……她还说……”芳琪欲言又止的。

    “巧莲她还说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巧姐她还说……碧姐……还把后面给了你……是真的吗?”芳琪尴尬的问。

    “嗯……真的……”我笑着点点头。

    “哇!真的?”芳琪膛目结舌的望着我。

    “真的,巧莲确实没有骗你,当时碧莲知道我对她有所要求,她静悄悄的到情趣用品店买了一支小棒子,自己先习惯那种感觉。对了,就是你曾经看过的那支。所以我很同意你刚才所说的,碧莲确实是个好情人,因为她曾经付出,所以我念念不忘,但我不是记着她的后面,而是感激她的那份情……”我装出很感激的样子说。

    “龙生……我……还是没什么了……”芳琪脸上泛起片片红霞的。

    “芳琪,还是什么呢?”我紧张的追问说。

    我想芳琪不会想学碧莲那样,主动将后面也给我吧?

    “还是没什么了,要是等会你和碧姐做的话,你会让我在一旁观看吗?”芳琪尴尬的问。

    “你真的肯让我和碧莲上床?”我笑着说。

    “我已经说过了,我对碧姐没有什么不喜欢的。再说,我也没有这个资格说个不字,除非我想离开你,就另当别论,要不然在礼貌上,我还要叫她一声姐呢!”

    看来巧莲在芳琪的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不过,巧莲也没白费心机,总算有些成绩。

    “芳琪,你亲一下嘛!”我吵着将火龙*在芳琪身上说。

    “晤……不要啦!我还不会做那个,等我先学会再说,现在不和你讲了,你快下来呀!”芳琪脸红的跑出门外。

    望着芳琪跑出去的背影,以及性感诱惑的弹臀,我体内的欲火再次被她煽起,变得更加的难受,心想要是我真的和碧莲干起来,芳琪真的会看吗?

    我匆匆的穿上衣服,便赶着到楼下,内裤也懒得穿了。

    正当走出房间的时侯,手机响了。我接上一听,原来是凤英找我,我想张伯肯定怕计划失败,所以向凤英施加压力,并要她主动联络我。

    “我是龙生,请说。”

    “龙生,我是师姐凤英,你现在有空吗?”

    “我现在有空,不知道师姐找我何事呢?”

    “我想向你道歉,关于李太太的事,我已经坦白说给师父听了,刚才被他骂了一顿,现在他很生气,并要我向你道歉,你可以不计较下午发生的事吗?”

    “不会吧?师姐,你竟向我这个师弟道歉,我可受不起,万一挡着你的财路,那我不是罪孽深重吗?”我讽刺的说。

    “龙生,你别再挖苦师姐了,你要怎样才能消了心中之气呢?”

    “如果你想道歉,倒不如拿点实际的行动给我看。对了,明天中午不是有很多人找你看风水吗?这样吧,如果你不替人看风水,肯出来市区和我当面谈话,或许我会因此感激,总之最主要是以行动证明真诚。”

    “明天仙蒂要上补习课,她可不能陪我前去。”

    “师姐,你不是想推搪我吧?如果仙蒂明天不能前来,那你自己一个不可以过来吗?可别带师父来压我。”

    “好吧,只要你别生气,我明天就出来市区见你,我们约在哪呢?”

    “别说我这个师弟没顾着你的面子,这样吧,你去卡拉OK要个厢房,然后通知我哪一间,我自然会出现,我想在房间里认错,肯定不会有外人看见,还可以避免遇上熟人的尴尬。就这样,不说了。”我即刻把电话关上。

    好事真是接踵而来,而且一件比一件刺激,心想这回我不好好的教训凤英一顿,那还有天理吗?

    第十六卷第七章碧莲的告白

    我走到楼下,碧莲脸露尴尬之色,静宜则开心上前牵着我,让我坐在她母亲的旁边。此刻,静宜的脸蛋挂上一张天真可爱的模样,而脸颊的两个梨窝,亦随着嫩红双唇的蠕动,若隐若现浮现出来,它告诉我静宜是开心的。

    自从碧莲搬离别墅后,不管在殡仪馆或在医院里,可能是忙于丧事,她的精神不是十足的状态,但今天所见的碧莲,应该经过充足的时间休息,此刻的她容光焕发的美态不在话下,眉梢的眼角亦加添了许多丰韵之味。

    碧莲的两片湿唇涂上我所喜爱的粉红色唇膏,秀发披肩的脸颊同时也泛起艳人的红霞,而晶莹圆润的耳垂戴上高雅的钻石耳环,香滑的粉颈有条白金的项炼,白金项炼上有个心型的坠子,上面刻着“龙碧生莲”四个优美的字体,也显出心心相印的神韵。

    我发现碧莲的手腕戴着心型镶有钻石的萧邦名表,表面上有五粒滚动的钻石。这时侯,我才发现原来她喜欢钻石,我竟忽略了这一点,然而她身上装饰品的钱,全花在钻石和心型上,这些心型和钻石,是代表思念,还是永恒呢?

    碧莲修身的进度十分理想,不该肥的部位已难发现有多余的脂肪,半透明的白色丝薄上衣隐约透出一条诱人的乳沟,而乳沟两旁是丰满的乳球,然而点缀在乳球接近乳头的位置,是诱惑胸罩的蕾丝镂空绣花,形态撩人意乱……今天的碧莲,已化身成为艳美绝俗的美人,但我还是喜欢她那对发春的双眼和盼着春雨待宠的眼神,看得我眼迷心荡,热血沸腾的……“龙生……你还生我的气?刚才我已经将我心底话,全都告诉她们了。”碧莲说。

    “趁我不在想来迷惑我的女人,你以为她们会像你这般无情无义吗?”我把芳琪随我走出门口的事说给碧莲听。

    “龙生,我已经说过,我离开的原因是成全你和静宜,我之前犹豫而不敢离开,是我不知道该往哪处走。”碧莲焦急的说。

    “很简单,若不是静雯和你老板娘刘美娟误中了腐尸毒,你会前来向我解释?若不是发生此事,恐怕路上碰面,你也不想和我打招呼吧……”我冷笑着说。

    “龙生,别这样……”芳琪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龙生,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你和静宜随我到房间去。如果巧妹和芳琪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当个公正人,替我说句公道话。”碧莲叹了口气,直冲往楼上的房间。

    “龙生,怎么了?碧姐好像很伤心似的……”巧莲忍不住开口说。

    “龙生,拿点风度出来,我陪你上去看个究竟。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不会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我支持你上去。”芳琪鼓励我说。

    “谢谢你,芳琪姐……”静宜感激的说。

    “静宜,龙生令你难过了,对不起。我们上去吧……”我有所感触的说。

    “龙生,你从来没有令我难过,我知道你的心仍爱着我母亲,而且你脑海里,一直让我母亲的影子陪伴着你,内心也从来没有恨过她,对吗?”静宜含泪的说。

    “龙生最迷人的是他的深情,当日我敢和他走出门外,内心就是坚持这个信念——他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弃我,即使我得不到世俗的名分,但我必定会得到世间的真爱,因此,当日我决定这一生跟定了他。”芳琪颇有感触的说。

    巧莲听芳琪说完,随即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当日给龙生和碧姐两人骗我失身,老实说,一个女人发现给好色之徒占有,试问有谁会甘心的?当时我也很生气,后来不停的测试龙生,我才发现他是个有情义的男人,加上他那句最后一碗饭的话,我不由自主的被他迷上,最后投入他的怀抱,至今,我仍是无怨无悔的,我当日不愿随碧莲离去,就是为了他那碗饭。”巧莲感触的。

    巧莲说完摸摸我的头和芳琪的手,静宜也走了过来……“我是酒后失身给龙生,当时睡在床上,酒精涌上脑门,身体酸软且四肢无力,就在那一刻,龙生把我占有,夺去我的第一次。我原本也很生气,但他病发仍紧牵着我的手,真情流露的使我感动。后来,我最失落的时侯,他细心照顾我,但他当时已被张家泉打得很伤,而我竟懵然不知,还要他处处照顾我,后来我知道真相后,感受到那份真诚的爱意,便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静宜说。

    静宜把手叠在芳琪和巧莲的手背上,碧莲也从楼上走了下来……“我初时失身给龙生,背叛了丈夫,当时他正处于响起知名度的时侯,我想他是贪我的肉体,因此我留在他身边想找出答案。龙生没有为了保住声誉或别的女人而抛弃我,仍是十分的疼我。后来,他出人头地了,对我仍是一样的关心和爱护,甚至越来越尊重我,使我相信他说的“龙碧生莲”是投入真的感情,因此,我的项坠后面刻有这四字,表示我投入的感情也不假。”碧莲出示心型坠子说。

    碧莲的眼睛望着巧莲、芳琪和静宜重叠的手,但她不敢贸贸然的叠上去,最后芳琪站起身,将碧莲的手叠在一块。这一幕,教我看了十分感动,尤其是静宜看着芳琪,双眼流露感激的眼神。

    “多谢你们对我的爱,我龙生也不怕坦白说,我真的非常喜欢你们,就算为你们而死,我也不会犹豫半秒钟,因为你们是我的女人,更是我爱的女人。然而,我心里最爱的是谁,我不妨现在告诉你们,我最爱的是静雯和芳琪,还有一个紫霜,而我敬爱的是巧莲,我最喜欢的是静宜和师母,还有……”我望着碧莲。

    “说啊!说啊!”巧莲和芳琪鼓励我说出口,静宜脸上则流露紧张的表情。

    “碧……莲……”我低下头小声的说。

    “好!总算是个男子汉,那刘美娟呢?”巧莲问我说。

    “我不妨坦白告诉大家,我曾向刘美娟求过婚……”我小声的说。

    “什么?你向刘美娟求过婚?什么时侯?”芳琪和众人愕然的望着我。

    “是的,刘美娟曾经对我说过。”碧莲说。

    “当时我处在酒店的风水室里,那时候生死还是个未知数,当时我看着刘美娟一个女儿家要面对张家泉这个恶人,内心十分同情她,所以冲动之下便向她求婚,我对她只是怜爱……”我坦白的说。

    “刘美娟有答应吗?”芳琪追问说。

    “没有!美娟对我说过,如果不是在风水室,如果不是有她舅舅张家泉的话,她会答应龙生的求婚。当时她不答应龙生的原因,一方面是怕龙生会后悔,另一方面想到静宜已将第一次给了龙生,她怕静宜会受伤害,所以没有答应龙生的求婚,后来她要我离开龙生,同时她自己也退出,成全龙生和静宜两人。”碧莲说。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刘美娟如此伟大,我们错怪了她。”巧莲点头说。

    “妈!娟姐对我那么好,而我还要说她坏话,我真不是人,呜!”静宜大声痛哭。

    “静宜,别激动,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芳琪即刻将肩膀借给静宜*着。

    “龙生,记得刘美娟的第一次好像也是给了你,那她不是很惨吗?”芳琪突然眼愕愕的望着我。

    “呜……娟姐的内心一定很痛苦了……”静宜伤心的哭着说。

    “我当时是被逼的,要不然张家泉便要强奸刘美娟……”我小声的说。

    “关于这点,美娟也曾向我表白,她从来没有后悔给了龙生……”碧莲说。

    “龙生,你真的要好好帮刘美娟,不管是人情,或是什么原因,你都应该帮她,千万别让她受苦。”芳琪说。

    “你们同意我帮刘美娟?”我问大家说。

    “同意!”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芳琪,你也同意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龙生,你懂得问我,表示你很尊重我,反正现在多一个也不多,少一个也不少,既然她的心那么善良,我又怎会反对呢?”芳琪嫣然一笑的说。

    今天原本是质问碧莲的,没想到话题竟转向众人的心声,我也便说出我心中的话,算是趁机会先补好未来的票,但芳琪的大方,令我十分的意外,也许我刚才说最爱的是她,导致她心花怒放吧!

    “那好吧!刘美娟在情在义确实帮过我龙生,那我就答应大家,一定会帮回刘美娟。不过,我们现在虽是一家人,但碧莲仍欠我们一个解释和证据,我们不能就这样相信她的话,如果她交不出证据给大家,那我只好以一家之主的身分,送她出门口,永远也不许她踏进屋里一步。”我严肃的说。

    “我已经说过叫大家到房间,好让我交出证据给大家,现在只是你们站在这里,不愿跟我到房间罢了。”碧莲坦荡荡的说。

    我很高兴碧莲能理直气壮的说,那表示她有很好的证据了。

    “我们上去瞧瞧碧莲的证据,看大家是否能够接受。”我说。

    “妈,我陪你上去。”静宜牵着母亲碧莲上楼。

    “龙生,走吧……”芳琪牵着我和巧莲一起到楼上。

    我走上楼的时侯,心里不停的偷笑,竟然给我说出心里的话,而且我也把紫霜拉了进来,至于能否把紫霜追上手,那就要看丘比特射不射出手中那枝箭了。

    其实今天我又解决另一个难题,原本我还在烦恼要用什么藉口说服芳琪让我救静雯和刘美娟,现在我不但不用想,她们还劝我把刘美娟追回来,总之,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我望着走在前面的碧莲和静宜两母女,发现她们的屁股都是一样的大,而且走起路来,都是左晃右摆的,十分诱人,但我有些担心和好奇,碧莲要拿什么证据出来给大家看,而且还要在房间呢?

    静宜和碧莲走进房间后,芳琪牵着我和巧莲两人一起走入房间。

    “静宜,你去把窗帘拉上。”碧莲说。

    “好的。”静宜好奇的过去把窗帘拉上。

    我和芳琪还有巧莲三人,好奇的坐在床边看着碧莲和静宜两人,我想碧莲叫静宜把窗帘拉上,那一定要脱衣服了,到底是什么证据,竟要藏在衣服里?难道是伤痕……“大律师,你知道被告要拿出什么证据吗?”我笑着问芳琪说。

    “既然要清堂审理,想必是成人玩意吧……”芳琪扮了鬼脸说。

    “法庭内不得喧哗!”巧莲也说起笑话来了。

    今天,巧莲应该是最开心的一个。

    “碧莲,你到底要拿出什么证据呀?”我好奇的问。

    “等一等!巧妹,你过来一会,我想和你说两句。”碧莲把巧莲叫了过去。

    巧莲走了过去,静宜却走到我和芳琪面前。

    “龙生、芳琪姐,要是我母亲的证据,你们不满意的话,请别让我母亲太难堪,好吗?”静宜楚楚可怜的说。

    “静宜,我怎会这样呢?”我亲了一下静宜的珠唇说。

    “我会看着龙生,不准他发脾气的,你尽管放心吧!”芳琪也像我那样,亲了静宜的珠唇一下说。

    “嗯……谢谢你们……”静宜也亲了我和芳琪的嘴唇一下。

    芳琪这个动作,令我吃了一惊,同时也让我喜出望外。

    “芳琪,怎么你也亲静宜的嘴……从实招来……”我等静宜走开后,即刻审问芳琪。

    “你甭管,这是女人与女人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芳琪脸红的笑着说。

    碧莲和巧莲两人经过交头接耳的私语,双双脸带笑容的望在芳琪身上,尤其是巧莲的笑容,有些满足感的味道。

    “龙生,你认为我是贪钱而不顾情义离去,是吗?”碧莲站到我面前问我说。

    “嗯……”我小声的应了一声说。

    “那好,静宜,帮我把裙脱下。”碧莲对静宜说。

    “好的。”静宜走过去松开碧莲腰上的钮扣,接着随手将拉链拉下,慢慢将碧莲身上那带有红色线条图案的白裙脱下。

    在我们眼前的碧莲,下身是奶白色的束腰丝袜和一件小小条的白色内裤。她浑美的粉腿穿上奶白色的丝袜,无疑增添腿上优美的线条,然而束腰的丝袜紧紧束在双腿之间的交叉点,胯间的涨蜜桃被包得涨卜卜的,无比的性感和诱惑,加上她的山丘乃属于饱涨型,故此,蜜桃像个大蟠桃似的,教人看了垂涎三尺。

    “静宜,丝袜也脱了……”碧莲突然转过身,以屁股向着我们。

    碧莲这个转身可气死我了,竟将大蟠桃换上大袖子,心里原是高喊“脱”字,现在想改口高喊“退票”。

    “静宜,从我身后脱吧……”碧莲小声的说。

    这回我可感到奇怪了,我和芳琪两人互望一眼,想必她的想法和我一样,前面脱和后面脱,有什么关系呢……静宜绕到碧莲身后,双手摆在碧莲腰间的束身丝袜上,然后慢慢的脱下来,开始脱至屁股的时侯,可能丝袜贴在内裤上的关系,内裤也随着丝袜滑落,可是碧莲的手拉着内裤,所以只露出诱人的股沟,内裤没有滑落,但丝袜随着静宜的动作,从玉臀脱至粉滑的玉腿上。

    小小的内裤,怎能遮掩雪白的大玉臀……小内裤确实只能遮掩碧莲玉臀的股沟和屁眼,而左右两旁的雪白股肌全露在内裤外,这时侯,弹实翘挺的美臀已不是我的焦点,因为我的视线已不知不觉中转移至股沟的下游,也就是双腿紧夹的部位,而最诱人之处,竟是露出内裤外面,那几条弱不禁风的黑毛发。

    碧莲双手遮掩下面的黑森林,转身慢慢走到我面前。

    此刻的碧莲是多么的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丝上衣,胸前诱惑的胸罩若隐若现的透出蕾丝的镂空绣花,而下身的雪白玉腿仅有一条镂空的蕾丝小内裤,虽然她双手遮掩着蜜桃,但她主要遮掩小腹和山丘,而玉桃洞的小溪位置,不但看得见黑毛发的阴影,也发现内裤上沾了一片水渍。

    “龙生,我是第一次和芳琪在房间,由于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我们床事的习惯,所以我刚才问了巧妹,既然她没问题的话,那我也放心要求她说句公道话。”碧莲说。

    碧莲的话,显然是说芳琪的性思想够开放,我望了芳琪一眼,发现她脸颊泛起片片红霞,羞人答答的苹果脸十分可爱。

    “碧莲,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吗?”我望着碧莲火喷喷的蜜桃说。

    “龙生,你要的证据就在这里,只要你把我内裤拉下便能看见了……”碧莲脸红的说。

    我要的证据在碧莲的内裤里?

    “龙生……你还不动手……”芳琪好奇的小声对我。

    能脱下碧莲的内裤,正是我所期待的,没想到她竟要我亲手为她脱,虽然我脱过她的内裤无数次,但她离去几天后回来,那种感觉变得很陌生,也许是芳琪坐在旁边的关系,也许是紧张内裤里的秘密,总之,十分刺激和挑逗……当我将碧莲的小内裤徐徐脱至大腿的时侯,我突然停下动作,因为我看见有四条长满尖刺的枝梗从小腹插向蜜洞口,我被这奇景吓了一跳,并眼愕愕的看着蜜洞,发现原来只是个刺青图案罢了……不过,这四条有刺的枝梗,重叠藏在碧莲山丘的黑毛堆里,十足像条有刺的毛虫钻入蜜洞似的,图案和刺青的功夫非但异常的逼真,而且十分的细腻……碧莲张开遮掩小腹的手,小腹随即出现四朵粉红色的玫瑰花,艳丽夺目……“龙生,你看见花瓣上的四个字吗?这可不是苦肉计,亦无法一天便能弄出来的,大家可以看看我这个刺青是不真的。”碧莲说。

    我和芳琪还有巧莲,不但上前看玫瑰的图案,而且还用手出力的擦,最后证实碧莲小腹的刺青果然是真的,也是无法一天内完成,换句话说,这个刺青是静雯中尸毒之前,早已经刺了上去。

    “龙生,看到上面的字了吗?”碧莲说。

    “看到了!上面刺着“龙碧生莲”外,还刺着“我是龙生的女人八人”几个字。”我读了出来。

    “妈……这……”静宜大吃一惊。

    “碧莲,你这是……”我好奇的说。

    “龙生,当日我拿了刘美娟的支票走出大门,我想大家一定会怪我贪钱,所以我去刺下这几个字证明我永远是龙生的女人,身体甘愿为龙生留下烙印!”碧莲激昂的说。

    “碧姐,那几条东西刺到洞口上,是否表示龙生永远插着你呢?”巧莲笑着说。

    “我也不怕尴尬的说,当时我知道身上刺下“我是龙生的女人”后,日后肯定不会再有男人了。试问男人骑在这个女人身上,他会有什么感想呢?虽然身旁没有男人,但生理的问题始终存在,甚至难免要自己解决,所以这几条东西,是故意让我幻想龙生,以及视觉上的刺激罢了。”碧莲脸红的说。

    原来碧莲弄这个玩意,目的是杜绝男人骑到她身上,并想让我成为她最后一个男人,看来她对我可真是忠贞不渝,但她的身体不是给别的男人碰过,要不然这图案怎么刺上去?

    “碧莲,你的刺青是男人替你弄的?”我问碧莲说。

    “我身上的刺青,当然是女人刺的,我怎会让男人碰我的身体呢?”碧莲激动的说。

    听见碧莲说她身上的刺青是女性弄的,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幸好没给别的男人碰过。

    “龙生,我这个证据,相信你会满意吧?你知不知道刺在小腹比刺在其他部位还要痛,而我减肥能够成功,也是这个原因……”碧莲眼湿湿的说。

    “我当然会接受这个证据,起码证实你不是假意。”我点头说。

    “你是否也相信我和刘美娟是出自一片真心了?”碧莲继续问。

    “哎!其实刘美娟也不需要扮成和我反脸的模样,这个误会也太深了……”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如果我和刘美娟不是这样和你闹翻的话,当日在记者会上,你会不会当着张家泉面前攻击刘美娟?而静雯怎会转投到刘美娟身边呢?”碧莲说。

    “龙生,碧姐这么说,我觉得很合理,要不然静雯绝不会和刘美娟站在同一条阵线对付你,看来碧姐和美娟用心良苦呀!”芳琪分析说。

    “龙生,现在你相信我母亲了吧?”静宜拉拉我的袖子说。

    “嗯……我错怪了碧莲和刘美娟……”我接受碧莲所说的一切。

    “龙生,错怪了碧姐就要有所表示,起码也要道个歉吧!”芳琪说。

    “碧莲,对不起……”我向碧莲道歉说。

    “龙生……”碧莲含情脉脉的说。

    第十六卷第八章一家之主的龙生

    听了碧莲的解释和告白后,我接受她的解释,同时也感激她和刘美娟在背后默默用心良苦的支持和爱护。我更相信忠叔所说的,当日我为刘美娟破处,奇人的力量已吸走她身上的灵气,因此张家泉得到刘美娟的宫灵血是无效的,他设的“红蝠归堂”风水阵自然也失败无效。

    唯一侥幸的是,刘美娟保住了本性,没变成阴邪之女,但张家泉应该也会知道风水阵的失败,他又会弄出什么阵法呢?

    莫非张家泉明知风水阵失败,却因当上了酒店总裁之职,不方便出面找我报复,所以找无常真人出来,想要我们师门恶斗,以坐享渔人之利?要不然无常真人不会那么巧出现的……关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张家泉是个既可怕,又深不可测的对手……望着碧莲和静宜两人泪汪汪的双眼,我的心亦过意不去,她们确实受了苦。心情激动下,我紧紧搂抱碧莲,并送上亲切的一吻。碧莲也激动的环抱着我,闭上眼睛和我唇贴唇的接吻,她的舌头比以前灵活多了,也许\是心情激动,或小别胜新婚带动了激情的一面。

    我和碧莲这个吻,足足亲了两分钟……“龙生……够了……有人在……”碧莲脸红的推开我说。

    碧莲推开我之后,急忙拉上大腿的小内裤,我后悔刚才没把她整件内裤脱下来。

    “碧姐,不用穿了吧,你摸摸看,嘻嘻!”巧莲扮了个鬼脸说。

    “噢!”碧莲摸了我的火龙一下,即刻放开手,喊了一声。

    我没有穿内裤,所以很容易看见我胯间的小帐篷,但碧莲松开手的动作却教我十分的意外,毕竟我和她做过无数次,亦算是老夫老妻,怎会突然变得如此生疏?莫非区区分开几天,就有那么大的分别?

    “妈……怎么了?”静宜问碧莲说。

    “没什么……”碧莲脸红的低着头,但我发现她偷偷望了芳琪一眼。

    “我先出去……”芳琪说完走出房间。

    我正想拉回芳琪的时侯,眼明手快的巧莲已经帮了我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芳琪,碧姐的尴尬就是没试过和你一起什么的,现在就来场热身,大家交流一下,生疏的感觉很快便冲散,反正又是一家人,你就别出去了……”巧莲说。

    “我今天不行……那个来了……”芳琪焦急的说。

    “没关系,我陪你坐在一旁看……”巧莲拉芳琪坐下。

    “巧妹……这怎么好意思呢?”碧莲再次把内裤拉上。

    “静宜,你母亲和龙生能否回复以前的关系,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别让你母亲失望哦……”巧莲煽惑的说。

    我不得不佩服巧莲懂得利用天时、地利、人和的手段,她对女人的心思真是看得太透彻了!

    静宜满脸羞红,走近碧莲身旁,伸手解开碧莲胸前的钮扣。碧莲一脸尴尬的表情,拨开静宜的手,可是不气馁的静宜再次继续为碧莲解扣……“静宜……”碧莲望着静宜的脸,并抚摸她头上的秀发。

    “妈……我很想念你……”静宜突然拥抱母亲,低声的哭泣。

    “静宜……别这样……妈不是在你身边吗……”碧莲呵护静宜说。

    静宜突然亲在母亲的嘴上,而碧莲也紧紧搂抱静宜热吻。从她们的眼神中,我看出她们这一刻的吻,并不是性欲的吻,而是补偿多日以来的思念之吻。

    静宜搂抱碧莲的手,慢慢移到碧莲胸前的位置,轻轻抚摸饱挺的乳房,几下揉搓后,碧莲的身体开始酥软,钮扣也逐粒被静宜解开……一对饱实丰满的大乳房衬着白色透明的蕾丝胸罩,裸露在我们眼前,最性感的是胸罩的垫杯,不但软绵绵,而且还透明似的,可以清楚瞧见乳头的位置,我怀疑罩杯里头是否有垫罩,要不然乳头怎能清晰可见呢?

    我忍不住好奇的问芳琪。

    “芳琪,碧莲的胸罩,怎么会看见乳头的呢?”我小声的问说。

    “那是性感内衣,并不是一般的胸围,我说过别叫胸罩那么难听嘛……”芳琪小声的向我解释说。

    “是!我以后记得说胸围了,那你觉得碧莲的乳房美不美?”我伸出手摸在芳琪的乳房上。

    “碧姐的胸当然美,是超出我想像中的美……”芳琪赞叹的说。

    “芳琪,如果和你的相比呢?”我故意刺激一下芳琪说。

    “你怎么这样问,当然是我的美,毕竟我没生过小孩,而且……”芳琪欲言又止的。

    “而且什么了?”我追问芳琪说。

    “而且我的乳晕比较小,色泽又……哎呀!你别问了啦!”芳琪脸红的拨开我正揉在她乳房上的手。

    “生气了?”我笑着问。

    “不是啦,你看……”芳琪紧张的说。

    我望向碧莲和静宜身上,我发现静宜已经松开碧莲的胸罩扣,而碧莲紧张的搂抱静宜,并将胸前的大乳压在静宜胸前。

    静宜娇嫩的玉手正拉下碧莲的小内裤,碧莲突然将蜜桃紧贴在静宜的蜜桃上,似乎想阻止内裤滑落……“静宜……妈很紧张……尴尬……”碧莲羞怯的背向我们说。

    没想到,当日主动挑逗巧莲的碧莲也会出现尴尬的一面,然而她是在芳琪面前作状,还是故作矜持,这点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巧姐……母亲很紧张,怎么好呢?”静宜小声的问巧莲说。

    “龙生,我想还是你来吧……”巧莲笑着说。

    “我正有此意,我们一起来吧,当作庆祝碧莲回归大家庭……”我笑着开始脱衣。

    巧莲兴奋的走到静宜和碧莲身旁,快速拉下背后的拉链,接着将两边袖口松开,身上的长裙自动滑下,我发现巧莲原来没有佩戴胸罩,下身仅有一条红色的内裤。

    “芳琪,你也来呀!”巧莲将碧莲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巧姐,我今天不行,那个东西来了……”芳琪脸红的说。

    “巧妹……不知怎的……今天总是心慌慌……”碧莲小声的说,并将身体紧贴巧莲身上。

    “碧姐,可能我在这的关系,所以你不习惯,我先出去,你们慢慢吧……”芳琪说。

    “芳琪,别这样……难得碧姐今天回来……”巧莲及时把芳琪捉住说。

    “是呀!芳琪姐,要你一个在外面,我们的心也不好过……”静宜劝芳琪说。

    她们几个姐妹情谊,真是做到有福同享之境界,这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只可惜师母始终无法融入这个大家庭,算是一种遗憾之美……“芳琪,你别走出去,这样会令我们感觉冷落了你。刚才你不是说要看我插入碧莲的后面吗?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恐怕会错失良机哦……”我挑起性趣的话题说。

    碧莲眼愕愕的望着我和芳琪。

    “龙生!你!”芳琪脸色一变,动怒的指着我说。

    芳琪动怒的表情不禁教我吃了一惊,难道我说错话,还是过分了呢?

    “怎么了?”我即刻上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安慰芳琪说。

    “你将我的话说给碧姐听,要我怎么好意思面对她呀!”芳琪气着说。

    “没关系,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不同意芳琪的说法。

    “龙生,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哼!”芳琪生气的说。

    “芳琪,一家人在床上游戏,那不是叫隐私,而是叫家人共享之乐,难道这也有错吗?”我反驳芳琪说。

    “算了!我不想和你争辩!你们慢慢玩吧,我先出去!”芳琪甩开巧莲的手,生气的走出门口。

    芳琪不欢离去,导致我们四个人愕然的互望对方。

    “龙生,你还不快去劝劝芳琪,她真的生气了!”巧莲紧张的对我说。

    “巧姐,让我去吧……”静宜说。

    “不!静宜,你去没用的,恐怕只有龙生前去,芳琪才会消了那口气。”巧莲说。

    “那……我去吧……”我应了一声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便装换上,接着便走出去。

    “龙生,你要去哪呢?”巧莲好奇的问。

    “我想大家也没心情玩下去,还是等我回来再玩吧!我有些急事要办,要不你们自己先玩玩。对了,今天原本有些事要向你们说,但现在一切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说完便走出门外。

    我知道突然穿衣服出去的动作,会令大家感到很惊讶,但我原本是想出去劝芳琪的,可是回头一想,芳琪的脾性太顽固,而且容易动怒,也许这是她以前无意中养成的坏习惯,如果我现在低声下气去求她,是变相支持她那种喜怒无常的行为,长此下去绝非好事,要是问题不幸发生在两个女人身上,我更无法处理……我必需要趁这个机会让芳琪感受群体生活的习惯,不能因为自己的脾性而闹得大家不欢而散,就算我无法改变她一向的习惯,起码对她也有提醒的作用。然而,最大的难处是我不可以当面指责她,毕竟她的脾气可不好惹,我只能用爱心让她了解自己的错处,让她了解大家庭的生活,该如何与人相处……走到楼下,芳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转回头看见我,射出一对好奇的目光,但我不主动先开口说话,想知道她是否会先开口。

    “你怎么了……”芳琪开口问我说。

    芳琪肯主动先开口和我说话,表示她心里不是真的很生气,只是性格问题罢了,也许她的性格和职业病有关,除了法官外,无法接受外人揭发她的错处,我也不知道她是属于自卑,还是保护自己的能力太强了,但我清楚的知道,我做出这个决定没有错,毕竟我是她身边最亲的人。

    “芳琪,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说出那句话,但有谁不会犯错呢?对不起!”

    “算了!你怎么要出去?”芳琪低着头说。

    “巧莲和碧莲十分重视姐妹之情,所谓一马不走百马忧,你生气的离开,她们也没有了性趣,而我也不想让碧莲尴尬,假说有急事要办,先出去兜兜风再回来。同样,你的生气也令我很失落,但我只能怪自己说错话。其实,家里每一个都是亲人,最好有话直说、坦言相处。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如此大的错,以后我会检点。”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垂下头似在思考些什么的。

    我这招以退为进,应该用得不错。

    “碧姐是不是很尴尬……”芳琪小声的说。

    “放心,我可没关系,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碧莲走下楼。

    “是呀!芳琪不会如此小气的……”巧莲也走到芳琪身旁。

    “芳琪姐,刚才确实是龙生不对,既然他道了歉,你也别怪他了。”静宜捉起芳琪的手说。

    “嗯……没事就好,我出去办点事……”我说完走出门口。

    “龙生,你早点回来,我还没看你和碧姐什么呀!”芳琪大声的说。

    “龙生,那我等你回来满足芳琪吧!”碧莲笑着说。

    “知道了!”我挥挥手离开大门口。

    驾着车离开别墅,我想芳琪刚才应该会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毕竟她是读过很多书的律师,并不是一个野蛮的女人,要不然她刚才必会反驳我。其实人与人之间,就是要一个小小的谅解,以及一个下台阶罢了,大方的人若能做出让步,事情便会迎刃而解。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可以管理这么多女人的大家庭,人常说妻多夫贱,我就是不相信这句话,除非丈夫没有当一家之主的能力。

    现在已经将近十一点钟,到哪里打发时间好呢?

    想了一会,最后决定到医院探望关先生,除了想打发一些时间外,便看看美人儿紫霜。不过,先和紫霜通个电话比较好,免得打扰关先生的休息时间。

    “紫霜,我想过去探望关先生,这个时侯不知道方便吗?”我拨了电话给紫霜说。

    “龙先生,我不在医院,不知道父亲睡了没有。”

    “你现在做什么?好像很吵……”我大声的说。

    “我在迪斯科里面!你听得到吗?等等!”紫霜大声说。

    没想到紫霜这时侯还有心情到迪斯科跳舞,我对她孝女的印象大打折扣。

    “龙先生,现在听得清楚吗?”

    “现在好多了!”我大声的说。

    “我现在走到门口和你通电话,因为我跟踪那对母女,而那个小女孩正在迪斯科里,我还发现庄警长,还有假扮张伯的年轻人和无常真人几个在一起,我想刺探他们有什么举动。”

    原来紫霜不是不孝,而是忠心为我办事,我错怪她了。

    “紫霜,你在哪一间迪斯科?我现在过去找你,我想看看假扮张伯那个人的庐山真面目,好让我日后有所防备。”

    “我在尖沙嘴的迷幻城迪斯科。”

    “好!我现在就过去,我到了之后再问你位置。”说匣瓻K踩油门冲去。

    这时侯,我想该不该再吓一吓芳琪,让她知道我龙生的重要性?最后决定将动作升级,即刻拨了电话回家。

    “芳琪,你们先睡吧,我现在和紫霜跟踪无常真人和庄警长,他们似乎很紧张的坐在一起,我要去刺探军情,今晚恐怕不会回来,你们先睡吧……”我故意用“恐怕”二字。

    “龙生,会有危险吗?”芳琪焦急的说。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去的是迪斯科,很难想像会有什么意外出现,希望会没事。你顺便和碧莲说一声,别让她胡思乱想。”

    “我知道了,你要小心,别逞强,记着早点回来。刚才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记着别喝酒解闷,要保持清醒,我会等你回来,最重要是密切向家里报平安呀!”芳琪急着说。

    “我知道了!我看见无常真人,不说了!”我突然挂上电话。

    我扮成很紧张似的,除了想吓吓芳琪之外,也希望她们几个女人这个时侯能互相安慰对方,好好感受姐妹那份情谊。

    我来到迪斯科门口,门外有很多摊子在卖跳舞的装饰品,于是买了一些用品,装扮成时髦的青年,并让人在脸上化了一个巴西球会的图案,想必今晚会有球赛吧!

    原来迪斯科并不是有钱便能进去,除了要检查身份证,还要排队才能进入,难得这里的工作人员廉洁自爱,并不接受任何贿赂,可能他们是面对黑白两道,所以只能依规矩办事,免去给不给大哥面子的烦恼问题。

    眼下我以为香港真是做到公正廉洁的一步,后来才发现,原来这条人龙已经给人操纵了,前面那些全是大哥霸着,不花钱买位的话,你甭想排到前面入场了。

    结果,我花了两倍的钱,使得排在前面的人说他认识我,且说前面的位是我排的。

    当然,我也是在一片叫嚣声中顺利入场,也许这是另一种经济繁荣的象征吧,要不然怎会有卖位子的门路?

    现代的迪斯科气氛,除了讲究音响钡鬙~,还重视幻灯和镭射的效果,也许这些灯饰是最大的成本。而这里的侍应生也有两种面孔,一种是不作声,像只驼鸟似的低着头,另一种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当然还有另一种属于便装的侍应生,不过,他们不是提供饮品,而是提供毒品。

    这时侯,我才发现原来古代鸦片烟档的文化,没有被人遗忘,只不过与时并进,走入新时代,变成堂皇的烟城,吸用过程也比较卫生,除了独立包装外,在买卖交易中还有刷卡服务,真是高科技呀!

    我透过电话知道紫霜的位置,她站在闪着迷幻城三个字的闪灯招牌底下。

    我上前找紫霜,但要走到另一个方向,确实也不容易,毕竟这里太多人了,而且很多人不停跳着舞,甚里有些不知是喝醉酒,还是吃了迷幻药,走起路来身体左摇右摆,蜗步龟移的……这里有很多妙龄女子,不但身材性感,而且穿得很暴露,也许跳舞流汗的关系,身上的布料很少,甚至很多真空上阵,或者入场后将胸罩脱下藏在腰包里。当然,我前往见紫霜的途中,步步为营的走,身体虽被摇摆\不定的女人碰撞,但我不敢趁火打劫,毕竟她们非善男信女,我只将身体迎上,让对方的乳房自动碰上罢了。

    我终于见到紫霜了,但刚才走的那段路,我不知道能否以“轻舟已过万重山”来形容我的心情,但刚才确实惊险万分,人群不但十分的拥挤,醉酒和失去理智之人甚多,加上各人手执酒瓶,招摇过市的走来走去,在激烈刺耳的主打音乐下,教人心情狂野激荡,难免容易挑起事端,续而发生打斗事件。

    “龙先生,我在这……”紫霜用手牵着我说。

    没想到我脸上化了妆,竟让紫霜一眼便瞧出,她的目光真是非常锐利,然而,她那娇嫩雪滑的纤纤玉手,似藏有电流般,一旦碰触,不禁让我心跳加速,血气翻腾的……紫霜身上还是中午那件短裙小背心,想必她和我在殡仪馆分手后,便直接打探无常真人的消息,至今还没回过家换衣服,那她胯间的小内裤,不是已经沾上无数的香液,而她的蜜桃……紫霜胸前的乳房最迷人,在纤细的小腰和平滑的小腹衬托下,两座玉峰怒耸茁壮,不但展示饱挺丰满的本钱,还有撑破小背心束缚之势,秀丽的脸孔流露娇贵无比的纯美感,一刚一柔的气质下,艳丽夺目,加上穿着短裙的那对弹实的粉腿,增添另一番挑逗的韵味,令人产生欲罢不能的难受滋味……“龙先生,你想什么呢?”紫霜问。

    “我没想什么。对了,你今天一直跟踪无常真人?”我转移话题说。

    “我今天原本要回去探望父亲,但发现无常真人出现在殡仪馆,于是好奇的上前刺探,听见张伯告诉无常真人说你已经中计。心慌之余,便想要探出他们使了什么招数,可是却无法走近张伯的身边。过了一段时间,张伯神色慌张,匆匆跑出殡仪馆,在电话中大声责骂叫凤英的女人,并要她无论如何一定要劝你回去。”

    我想那段时间是我丢下凤英两母女之后的事,但紫霜怎会跟到迪斯科?

    “后来呢?”我追问紫霜说。

    第十六卷第九章龙生突击

    紫霜和我解释为何会跟着无常真人到迪斯科一事,当她谈到张伯气冲冲走出门外,透过电话指骂凤英母女两人一事,我便想起那段时间应该是我叫凤英两母女下车的时侯,但紫霜又怎会跟到迪斯科呢?

    “接着呢?”我追问紫霜说。

    “当时我听见张伯指骂对方后,接着便拨电话给无常真人,但他的神情似乎挨骂,后来又听到他说约庄警长在此见面,我才偷偷跟着来,想知道他身旁还有什么隐形人,没多久便发现中午那个小女子出现。”

    “那个小女子叫仙蒂,她母亲叫凤英。对了,她是自己一个来,还是跟母亲一起来的呢?”我把凤英两母女的名字告诉紫霜。

    “我猜想仙蒂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发现她母亲的踪影,而张伯看见仙蒂后显得很愕然,应该不是事先约好的。”紫霜分析说。

    “原来如此,他们现在坐在哪里?”

    “就在可口可乐的招牌下。”紫霜指了方向说。

    我顺着紫霜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发现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高贵夫人外,还有高斯和一位年轻人。我想那个年轻人便是张伯的庐山真面目,虽然他的身旁还有几个美女,但都无法和仙蒂媲美,毕竟仙蒂年纪较嫩,身体亦比较娇嫩且纯真可爱。

    紫霜这个位子可选得不错,不但不会让无常真人们发现,而且旁边没那么多人围着,也许是背着舞池的关系吧!

    这时侯,突然出现一个身影熟悉的男人,他就是我最痛恨的张家泉,但席上的人却十分尊敬他,并且即刻站起身欢迎他,尤其是庄警长显得最热情且殷勤,意外的是,无常真人只是冷淡的点点头,并没站起身欢迎什么的。

    “紫霜,你有法子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吗?”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你听……”紫霜把一个耳筒递给了我。

    我一听原来是人的谈话声,虽然环境很吵且不是很清晰,但总好过看他们的唇语,其实这也是不难想像,他们为何要到这里来,原因就是不用担心有人窃听。

    突然,庄警长掏出一大笔钱给张家泉,我隐约听到庄警长说是这个月的钱,并要张家泉点收。

    “紫霜,有相机吗?”我紧张的问紫霜说。

    “龙先生,我已经拍下了。

    私家侦探就是私家侦探,动作总是一流的快。

    张家泉数也没数的,随便抽出一些给庄警长,接着说了一大堆话,可是这段话却无法听清楚,因为刚播放一首很受欢迎的主打歌曲,将全场的气氛带上另一个颠峰状态的高潮,在疯狂的呐喊声中,亦使我错过张家泉精彩的对话。

    虽然我听不见张家泉说些什么,但从他的表情和神态判断,似乎在责骂所有的人。我猜想是责骂打死师父一事,但也无法得知内容,因为张家泉已经拂袖离去。

    席上所有的人被骂后,各自显得垂头丧气的,只有无常真人脸上似乎不在意,而且还搂着身旁的高贵夫人嘻戏,也许张家泉是因此受气而愤怒离去吧!

    张家泉走后,无常真人眉开眼笑的举杯高饮,接着和庄警长交头接耳的谈了几句,庄警长向四处望了一眼,跟着抽身离座。

    “龙先生,你留意听一听,我先跟踪庄警长。”紫霜把另一个耳筒交琪琚C“好的!”我接过耳筒说。

    紫霜真够机灵的,我还没向她要求什么,她便已经主动做她该做的事,真是一级的私家侦探。

    我继续监视无常真人和张伯二人,我突然发现他们桌上怎么全是酒,照理说仙蒂未满十八岁是不能喝酒的。我越想越奇怪,进场的时侯是要看身份证的,不够十八岁是不能进来,为何仙蒂可以进来,难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仙蒂的外表虽然属于新冶派一族,但我看了半个多小时,发现高斯想借意碰她的身体,都被她巧妙的闪开,甚至想摸她的手指头也碰了钉子。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现在新一派的小女孩,外表看来很热情、很随便,但她们只会对自己喜欢的人或偶像豪放,一般人想占她身体的便宜,恐怕比登天还难。

    仙蒂喝酒划拳也有两下子,虽然也有输,但总结还是赢多输少,聪明的高斯最后也转移目标,将魔爪摆在其他女人的身上,而仙蒂则点起烟夹在指上,随着音乐的节奏,甩着头不停的摆\动身体,独自陶醉在迷幻闪烁的灯光和强打音乐的第三度空间里……庄警长回到席上,座上所有人显得异常的兴奋,原来庄警长不知从哪弄来一些药丸和大麻,我想那些药丸肯定是迷幻药,好像叫摇头丸什么的,结果各人抢了药丸后,快速用啤酒吞服,仙蒂也不例外,除了吞服外,还将一些藏入衣内,一看就是藏在胸罩里。

    无常真人点起了大麻,随即和身旁的高贵夫人享用。我见他将大麻点燃的那一边面无惧色的含入嘴里,接着不知怎的喷出烟雾,而高贵夫人将鼻子凑近无常真人喷出烟的鼻孔,将所有的烟雾吸入鼻内。两人纯熟的礼尚往来,似乎没有一点烟雾可以从他们鼻子旁溜过。

    仙蒂对吸用大麻的手法也相当熟练,幸好她不是和高斯或张伯互吸,而是和几位美女同乐。

    突然,庄警长站起身抽出一张信用卡,然后将一些白色的粉末倒在纸盘上,并用信用卡分开一行一行的,接着将一条剪短的吸管弯成九十度的模样,随即捧到无常真人面前。

    无常真人拿了吸管,便对着纸盘上的粉末用力一吸,然后迅速用手捻着鼻孔,随即将头仰在沙发的靠枕上,神情似乎很兴奋,接着又将纸盘递给高贵夫人,就这样一个传给一个吸,每个人都当纸盘是个宝物似的,仙蒂也不例外。

    我想这些粉状物肯定是氯胺酮,要不然无常真人和其他人怎会如此兴奋当作宝物似的。我对仙蒂也越来越好奇,一个那么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怎会对这些毒品那么熟悉和热爱,我替她母亲凤英痛心呀!

    紫霜回到我身边,我将一边的耳筒递给她。

    “龙先生,辛苦你了……”紫霜接过耳筒说。

    “我没事,刚才有什么发现吗?”我随便的问了一声。

    “龙先生,你看……”紫霜启动手机的摄影功能。

    我拿上手一看,发现庄警长向人要毒品的经过,而这些片段竟给紫霜拍了下来。

    其实我知道庄警长出去,目的是弄些毒品讨主人欢心,而我只不过是随口问了紫霜一句,没想到她竟把整个过程拍了下来。

    “紫霜,看来辛苦你才是真的。没想到你一身轻便的打扮,内里可装备了不少用具,除了窃听器之外,还有摄影机。我开始怀疑,你到底把这些东西藏在哪?”

    “龙先生,其实那些是很精致的小物件,身上的随身物都是工具,包括手机、手表、光碟机、装饰品、化妆盒等等……”紫霜笑着说。

    “哇!私家侦探真是不可思议。”我赞叹的说。

    “龙先生,这些相片是否有用呢?”

    “对啊!紫霜,我怎么没想到呢!”我兴奋的向紫霜的脸蛋亲了过去。

    我突击亲吻紫霜的脸蛋,最终还是失败。她很巧妙待我即将亲到的一刹那,悄悄向左边移了三寸,我不但扑了一个空,而且失去重心差点撞向前面,幸好她及时将我捉住。

    “龙先生,你没事吧……”紫霜扶着我说。

    “我没事,刚才太兴奋而得意忘形了……”我尴尬的说。

    “没事就好……”紫霜显得尴尬的说。

    “紫霜,刚才你那一招,是否太极的四两拨千斤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我会太极的四两拨千斤,但刚才是出自本身的自然反应,并不是有心伤害你,请别介意……”

    “紫霜,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身上有如此高的武学根基,竟然懂得老人家玩的太极,不知道你最厉害的是什么武术呢?”我顺口一问。

    “我学太极的原因,是因为喜欢跳拉丁舞的关系,目的是想动作更柔美,而我最擅长的是劈空掌。”

    “原来你喜欢跳拉丁舞,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巧莲是跳拉丁舞的强手,我看过她和爱玲两人合舞,真是不错,还曾出场比赛哦……”我笑着说。

    “是吗?喜欢跳拉丁舞的人,内心会比较好胜,想必和我一样吧?”

    “哦?跳拉丁舞的人,内心会比较好胜?”我对这句话有所保留。

    巧莲似乎已接近与世无争的女人,若要说她好胜,也许只想征服女人的心理罢了。不过,她开始和我在一起的时侯,使出测试我的手段,确实也够辣的,或许\这就是她好胜之处吧!

    “龙先生,现在我们怎么办?”

    紫霜问得真好,现在最好是警方到此突击临检,可是我又不是警务人员,怎能发动这项临检呢?如果我要求康妮督察办此事,但庄警长是她的手下,难保她会为了保住警署的声誉而偏私,再说以庄警长的人面关系,必会有同僚通风报信,恐怕不是上上之策。

    我想起口袋里有警务局长的私人名片,何不亲自要他前来公事公办?想想还是不行,如果要警务局长处理这些芝麻小事,难免贻笑大方,况且我也没个身份和能力指示他办事,真是求助无门。

    “龙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紫霜再度问道。

    我将心中矛盾的问题,全说给紫霜听。

    “确实是个很矛盾的问题,要不我们找康妮督察办理,希望她大公无私,秉公办理此事,你之前不是说她在查办庄警长的吗?”

    “不行!记得当日康妮督察在殡仪馆感谢我令她有机会和处长交谈的时侯,我从她的言谈字句里发现她野心甚大,我担心她会重视自己的声望,而不想让处长发现她领导无能而掩饰手下犯的错,所以我不能随意赌上这一局,毕竟这次是我向庄警长复仇的大好机会,不能打草惊蛇,错失良机。”我解释说。

    环境虽然较暗了些,不过,紫霜脸上不悦之色,亦不难发现。我了解紫霜是个性子急,且办事讲求效率的人,但我不能随意做出决定,必需想个万全之策,才能一击即破。

    对于紫霜的不悦,又是我另一个问题,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喜欢一个处事不精明的男人。此刻,内心涌起一种很怪的感觉,我似乎不是在挑战庄警长的问题,而是挑战我在紫霜心目中的地位,看来大男人主义的好胜心又在作祟。不过,这是件好事,起码她琪雕@种无形的推动力,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这种互助的推动力。

    我脑子里不停的想,位高权重的人物,最怕遇上什么问题呢?

    处长已是高高在上,警署里已没有人可以管得了他,就好比紫霜对我那般,我是她老板,就算她对我有什么不满,也只能藏在心里,但如果我重视她,那可就不一样,我会想尽办法讨她的欢心。如今的问题,处长究竟会重视谁,讨好谁呢?

    我无聊的按着手机的电话薄,希望能找到灵感。突然,我看见小刚的名字,不禁心中一喜:处长最重视的就是传媒界的报导,目的是想提升警队在市民心目中的声望。

    对!这就是当年雷洛为何要收购报馆的原因。

    “紫霜,我想到方法了,我先出去一会,你留在此处监视。”我将耳筒交给紫霜,顺便将她手机上的相片传到我的手机里。

    “好的,我会留心监视一切。”紫霜笑着说。

    紫霜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我也希望不会让她失望,朝着门口走出去。

    走出迪斯科,我即刻拨了电话给处长。

    “请问是处长吗?我是龙生。”电话接通后,我马上抢着说。

    “我是,你是龙生?有什么事不能在明天办公时间找我吗?”处长语气不悦的说。

    “处长,我怕天亮之后,你后悔莫及了……”我装作很镇定的说。

    “到底什么事!快说吧!”处长命令式的说。

    “处长,我发现你的警员之中,有人不但接受贿赂,还替人购买毒品。”

    “哦!警队里发生这种事也不稀奇,三万多的警员当中,难免会有害群之马。如果你发现什么不对的,就尽本分当个好市民,通知附近警署办理此事,我在此多谢你了。”处长简单的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要请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物出面处理,可真是不简单。也许这类事经常会发生,所以他也司空见惯,悠悠闲不当一回事,幸好我早已想好对策。

    “处长,你说得没错,林子大什么鸟都有,但这些照片要是落在传媒记者的手上,而你曾经在殡仪馆出面处理无常真人的案,不巧无常真人在我师父命案中由被告变成原告,事件落到记者手上,你说他们会大作文章吗?最主要是两件事无常真人都无罪释放……”我吓唬处长说。

    “这个……到底是哪个警员呢?”处长犹疑了一会问。

    “处长,正好是跟几件案件都扯上关系的庄警长,就是这个关键性的人物,所以我才会重视此事,特来转告你一声。当然我也看在你曾经帮过我的份上,要不然我怎会多管闲事呢?”

    “那这些照片怎样了?有足够证据吗?”

    “处长,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也不敢惊动你,如果报章先登出此事,你才调查的话,恐怕不是很好,那时侯你只是交待事件,而不是大显神威,我想你还是来个人赃并获,才是上上之策。”

    “那好吧,我现在到场看看。”处长同意的说。

    “处长,还有另外一件事,我必需说清楚,你要小心别走漏风声,万一让他溜掉的话,那就前功尽弃,毕竟庄警长的耳目众多。”我提示的说。

    “龙生,这点我明白,不用你教我办事,我会调动另一支警队下来,你的手机开着和我保持联络,等事情办妥,我再谢谢你。”警长说完匆匆挂上电话。

    接着,我即刻拨了一个电话给康妮督察。

    “请问是康妮督察吗?我是龙生。”

    “哦?龙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呢?”康妮督察很意外的说。

    “我现在想约你出来,你能二十分钟内到达吗?”我直接的说。

    “发生了什么事,要那么急呢?”康妮督察好奇的问。

    “我希望你别问,只要你一个人前来,但绝对不可以通知任何人,包括你的下属,我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总之,绝对是件好事,你不用太怀疑,我在迷幻城迪斯科路旁等你。”

    “好吧,我会尽快赶去,约十五分钟吧!”康妮督察说完挂上电话。

    我想事情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于是约了小刚出来,但我并没有向他说什么,只是告诉他有独家消息。

    小刚听了可兴奋极了,马上答应飞身过来。

    我在门外一直等着康妮督察,但也和紫霜保持联络。

    康妮督察果然十五分钟便出现,但她却认不出是我,因为我的脸已经化了妆。

    “康妮督察,我在这!”我叫了康妮督察一声。

    “哇!你的脸怎么画成这个样,今天不会是你的生日吧?”康妮督察笑着说。

    “当然不是我生日,如果是的话,第一个便会邀请你。”

    “那你有什么意外惊喜琪琠O?”康妮督察甜甜的笑着说。

    康妮的笑容真是甜死了,而且笑起来的时侯脸颊两旁同时泛起浅浅的梨涡,教人看了痴痴入醉,荡漾的乳球当然也是焦点之一,但我却喜欢她纤细的小腰,感觉十分的性感,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葫芦身材……“不是。总之,今晚你一定会有很好的收获。对了,你也顺便画个和我一样的妆,这样便不会认错人,这些粉末很容易擦掉的,你不用担心。”

    康妮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接受我的意见,脸上画了和我一模一样的妆。

    “康妮督察,你住在这附近吗?”我趁她化妆的时侯说。

    “不是!我刚和几个老同学在附近叙旧,正当要回家的时侯,你的电话便到了,如果你迟十分钟找我的话,我就没办法及时赶来了。还有,叫我康妮就行。”

    “嗯……好的。”我笑着答应说。

    康妮化好妆后,我便和她一起入场。然而,她需要买票入场,绝对是正确的,但我是从里面出来,没想到也要再次买票入场,而且还是很贵的票。康妮几次看不顺眼,冲动的想掏出证件,我即刻阻止她。

    “康妮,可别坏了大事,我给钱就是了,如果你不服气,明晚再找他们算帐,今晚千万别坏了大事。”我安慰康妮说。

    “好!我先认定他们。”康妮生气的说。

    “康妮,我好奇的是,为什么我出去再进来,要重新买票呢?”我不明白的说。

    “龙生,看来你很少到迪斯科玩。其实以前是不用重新买票的,但最近开了很多便利商店,很多人为了省钱,都跑到便利商店买饮料喝,接着又回到里面跳舞,最后,迪斯科决定进场后的人不能走出去,要不然要重新买票入场。”康妮解释琪硠央C“哦……我明白了……我们走快两步吧!”我大胆牵着康妮的手,走到紫霜身边。

    “龙生,怎么只有我们三个?”康妮惊讶的问。

    “那边还有几个,但你千万别表明身份,后面有些你意想不到的……”我指着无常真人的方向说。

    “是他?庄警长还有无常真人……”康妮惊讶的说。

    第十六卷第十章龙生小胜一回

    我通知了处长后,接着也把康妮督察带进迪斯科里,但康妮见到无常真人和她的手下庄警长,不禁露出愕然的神情,我即刻要她保持镇静,且勿打草惊蛇。

    “龙生,这就是你要琪琲疡撜葍陧H”康妮问我说。

    “不是!惊喜还在后头。总之,你别张扬就行了,我保证你有一个天大的收获,相信我吧!”我气定神闲的说“好啊!我想看看有什么天大的收获。”康妮嫣然一笑后,随即叫了一瓶啤酒。

    “不!暂时不要喝酒,要一杯酒精较低的蓝色梦幻吧!”我替康妮要了饮料。

    “好吧,就听你说要蓝色梦幻,顺便也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我喝的第一杯酒,就是在迪斯科里喝的蓝色梦幻,当时是我第一个男朋友介绍的,没想到今天出现同样的事。”康妮笑着说。

    听康妮说第一个男朋友,那自然会有第二个了,不过,以她的姿色和美貌,有更多的男朋友亦不稀奇。

    “不一样吧,恐怕我没那么幸运,可以成为你的男朋友哦……”我笑着说。

    “别这样说……”康妮神态娇憨的说“龙先生,我先出去一会!”紫霜突然不悦说完后,迅速转身走入人群中。

    我想紫霜不会是听见我和康妮谈起男朋友的事,而不悦走开吧?或许她是发现某些事急着去试探罢了,但女人的心思好比天气般难预测,随时都会下雨。

    此时,无常真头那桌人全部出去舞池跳舞,我想应该也没什么好听的,于是将耳筒收在口袋里,全神贯注欣赏眼前这位婀娜多姿的康妮督察。

    “龙生,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康妮垂下头玩弄杯中的吸管说。

    “我在考虑该不该当面感谢你上次借我卫生棉一事,我怕说出来会尴尬……”

    “别提起那件害臊的事。对了,你的手帕我已经洗好,但现在没带在身上,下次再还给你。”康妮羞怯的说。

    康妮说洗好我的手帕,那她上次应该没用吧?

    “没问题,你留着用也没关系……”我笑着说。

    “你……”康妮欲言又止的,似乎有些话难说出口。

    望着康妮双肩吊带的小背心,裸出的香肩和胸前耸起的弹实大乳,我的欲火狂升且全身发热难耐,尤其是她玩弄饮料中的吸筒,窝底露出紫色性感的胸罩,不但性感,而且那个位置上,还添加一份神秘诱人的媚惑力……当我正全神贯注窥望康妮美乳的时侯,紫霜突然迎面走来,并要求我和她出去跳舞。她的主动使我受宠若惊,但我知道她必有足够的原因,要不然绝对不会贸贸然惊动我的大驾。

    “康妮,一起出去跳舞吧!”我礼貌邀请康妮一块跳舞。

    “我不想跳了,免得让那个人看见我,你们去跳吧!我的脚很累,不想动。”康妮大方的笑着说。

    紫霜匆忙的拉着我走进舞池,但她走了几步就停下来。

    “龙先生,不好意思,刚才芳琪姐找我,要我说你在哪里,我没经过你同意便告诉她,现在她已经到了门口。

    “没关系,芳琪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当然你也是一样的重要。”我大胆顺口的接上一句。

    “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现在我们一起过去跳舞,除了要拿走仙蒂身上的偷窥器之外,还要避免让芳琪姐看见你和康妮督察两人在一起,我怕她会小气而恼怒。”

    “紫霜,你太小看芳琪了,她绝不是小气之人,走吧……”我牵着紫霜的玉手走入舞池。

    紫霜确实不简单,她懂得巧妙性的逃避问题,刚才我说芳琪和她一样对我很重要,但她却装成听不见似的,一点也不让我趁虚而入,也许我在她的心目中,真的只是老板那么简单。

    紫霜果然是跳舞好手,当她踏进舞池,全身的细胞自动融入音乐中,手脚摆出美妙的动作,细腰和弹臀也随着节奏前后左右的摇摆\,展示出性感诱人的舞姿,身材完美的曲线亦是主要的灵魂,我则担心她小背心的肩带支撑不了饱涨乳球的摇晃力,毕竟她乳球的弹动力太强了!

    紫霜就这样跳着移到仙蒂的身旁,我只能留意看着而不敢走过去,担心无常真人会发现我。

    仙蒂和紫霜有同样的青春气息,而且两人在不服输的心态下,跳得更加的起劲。仙蒂的乳球虽没紫霜的大,但懂得利用纤细小腰和浑美的弹臀直逼向紫霜,而紫霜也不甘落后,将丰满的双乳压向仙蒂身上,两人热身的辣舞很快被池里的人围起来拍掌助兴,将气氛带动到另一个高潮。

    我悄悄离开舞池回到座位,这时侯芳琪已经来到,并和康妮坐在一起。

    芳琪确实是个艳丽夺目的女人,她的出现总掩盖其他女人的艳光,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喜欢她,还是她身上有特殊明艳动人的气质。不过,她的身材确有迷人性感之处,性感的曲线加上俏丽的脸蛋,殊艳尤态,令人为之倾倒,亦不足为奇。

    “龙生,你怎么到这种容易打架的地方?”芳琪拉我到一旁说。

    “芳琪,先亲一个。”我激动的搂抱芳琪,唇对唇的接吻。

    “你受什么刺激了?”芳琪和我吻了一会说。

    “我没受什么刺激,只是见到你兴奋罢了。”我激动的揉搓了芳琪的乳房说。

    “别这样……康妮在这里……你到底在进行些什么?”芳琪羞怯的推开我的手。

    我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芳琪。

    “龙生,你怀疑康妮的私心,私下通知处长前来,这样会不会伤了她的自尊心呢?况且你还叫她前来此处,万一处长认为她和庄警长是一伙的,那不就害了她?我先告诉你,康妮可是我的好朋友,千万别伤害她哦……”

    “嗯……你想到这一点,表示有我龙生一半的智慧,我想了妥善的办法,才会叫康妮来的。总之,整件事对她只会有好处,绝对不会有坏处,但你不能告诉她关于处长的事,知道吗?免得打草惊蛇……”我再三叮嘱的说。

    “知道了,你刚才怎么说我有你一半的智慧嘛!”芳琪捻着我的鼻子说。

    “我说错了,小刚他来了,我们过去吧!”我和芳琪回到座位。

    回到座位,我简单为每个人介绍一下,紫霜这时侯也回到座位,对于她的舞技,在场的人亦报以热烈的掌声。

    “紫霜,仙蒂身上的东西取回来了吗?”我问紫霜说。

    紫霜向我做出一个零三的手势,表示已经办妥。

    我身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原来是处长问我位置所在,当我说出位置后,没多久,迎面走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迅速围在我身旁。

    紫霜的目光最锐利,身手也十分敏捷,只见她从座位弹起,一掌便劈向其中一名大汉,即将打中之际,她突然急忙收回劈出的手掌,一个转身倚靠在我的另一边。

    “龙先生,是警察。”紫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康妮即刻推开其中一名大汉,并表明自己的身份,但几个大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其中一个和她说悄悄话,另外两个只问了我一句:“对方在哪里?”

    我指着无常真人那桌的方向。

    几名大汉即刻走到无常真人的桌前,而康妮督察却被另一个大汉挟持,不能回到座位上。

    芳琪和紫霜当然知道怎么一回事,但康妮却瞪着我,露出一对凶狠的目光。

    突然,雷射的幻灯突然熄掉,全场也开了白色的灯光。

    “警方临检,所有人拿出身份证放在手上,不许乱动!”外面冲进一大批警员。

    整个场所很快被训练有素的警员重重包围起来,处长这时侯神气的走进来。

    我留意庄警长的动作,只见他已被刚才几名大汉挟制,同桌的人亦无法动弹,包括无常真人和仙蒂,我内心可兴奋极了。

    处长走到我的面前,偷偷望了我一眼便走开,接着我的电话又响了。

    原来是处长拨给我,他不想露面让其他人知道我通风报信,免得被人伤害。

    “处长,你不能这样对待康妮督察,她也是跟踪庄警长,调查一事而来的,你怎能这样对待她呢?”我为康妮打抱不平说。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跟她谈一谈。”

    “好的,我顺便叫她把证据交给你,先把她放了吧!”

    大汉很快放了康妮,并道歉的马上走开,我立刻将图片传到康妮的手机里。

    “康妮,你的手机有庄警长的资料,我刚才已经说你跟踪他很久,并暗中调查他,处长知道后很高兴,总之,你看了图片应该知道怎么向处长说,抹掉脸上的妆去见处长吧,他在那边等你。”

    “这就是你想琪琲荧N外惊喜?”康妮不悦的说。

    “难道你不高兴吗?”我惊讶的说。

    “哼!”康妮生气的走去见处长。

    我明明送了一个大功劳给康妮,她怎么会生气,拂袖而去呢?

    三十分钟后,庄警长和同桌的人全都被警员带走,无常真人和仙蒂当然也没有例外,侥幸的是整个过程中,他们都没有发现我和紫霜的存在。

    作者的话

    大家好,我们又见面了。这一集可真是伤脑筋,有些读者喜欢看龙生善良的一面,可是有些追看十五本书的读者却想看龙生恶的一面,我很想满足各位的要求,但我笔下的龙生却说:“他喜欢走正义之路。”

    最后,我和龙生讨论了很久,龙生觉得世间很少绝对善良之人,当然,除了买“狡猾的风水相师”的读者外,似乎很难找到绝对行善之人,结果,龙生终于同意了“以善待善、以恶待恶”,要不然很难满足两方面的读者,你们说好吗?

    最近版上很多人留言给我,和我讨论风水师的剧情,有些还传送资料给我,在此多谢他们的浓情厚意。大家的回应和留言,我都十分重视,甚至尽量做到有问必答,如果我不懂得回答,那只好要求说频回答了。

    作者除了收到稿费外,最开心的是看见作品的成长,眼看主角随着读者们一起成长,对作者来说是件乐事。还有一件乐事,我家的一岁名叫“静”,因为是女的,而今天她终于懂得叫“龙生”了,但它记住了“龙生”,却把“早安”给忘记了,真失败呀!

    暂时就写到这里,有什么事我们下集再谈,欢迎大家的回应,谢谢!

    ~下期预告~

    无常真人被捉了,这回龙生可出了一口小气,可是回家途中,天空却出现异象,使得龙生疯狂的追逐。结果,半夜误闯猴子山,身旁有娇美如花的芳琪和紫霜两位美人相伴,可不幸的,紫霜却受伤了……

    野猴突击,危难之际,龙生怎样化险为夷呢?

    半夜,天空出现“九龙幻影”,表示些什么呢?

    最难受的是紫霜,竟要当龙生的面脱光衣服,进行“天体迎珠”……

    龙生无意中学会“天龙心法”和“天罡修元”,这对他有用吗?

    龙生要创出“龙生神话”,到底是什么神话?会有人支持吗?

    这回龙生开始介绍他别墅的风水格,没想到是……

    红衣女郎艾若,原来是用药圣手,其实也不稀奇,但她却懂得制造春药,而且整个房间布满龙生的图片,那谢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十七集!

    第十七卷第一章天空异象

    我向处长通风报信,陈述关于庄警长受贿和买毒品的事,并将一切的罪证交给康妮,让她亲自转交给处长。我是有意将这大功劳让给康妮,没想到她却横眉怒目的对待我,使我百思不得其解,芳琪也愕然的望着我。

    “芳琪,我将大功劳让给了康妮,难道做错了?”我不解的问说。

    “我觉得你没有做错,但却不知道康妮是怎么想……”芳琪悄不声儿的说。

    “芳琪,康妮是你的朋友,这该怎么办好呢?”我心里不安的说。

    “龙生,康妮不是小心眼之人,也许怪你不信任她,相信过一两天便没事,不用太担心或自责的。”芳琪安慰我说。

    “希望康妮不会小心眼……”我愁眉不展的说。

    “龙生,别这样不开心的,看见你尊重我的朋友,我倒很开心哦……”芳琪笑着说。

    “是吗?最重要你开心就行……”我摸着芳琪柔滑的玉手说。

    芳琪向我会心一笑,轻轻拍了我的掌背,流露温馨的表情。

    “龙生,今晚我们算是赢了无常真人一个小回合,不要愁眉苦脸的。”芳琪说。

    “今天我最高兴是重击了庄警长,报回当日监狱之仇,但这些都是归功于紫霜,没有她的帮忙,恐怕我还出不了这口气,紫霜毕其功\于一役,此趟绝对功不可没,谢谢你了!”我感激紫霜说。

    “龙先生,我应该做的……”紫霜点头的说。

    “我们一起干杯,庆祝打胜了一战!”芳琪举起酒杯说。

    “干杯!”我和紫霜兴奋的举起酒杯,三人一起畅饮。

    “芳琪,既然我们这么高兴,干脆一起出去跳舞吧!”我说。

    “龙生,我想不好吧,这种地方时常打架,我们还是快回去。”芳琪说。

    大律师就是大律师,生活习惯比较约束,不喜欢到这种场所,看来我要让她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给她一种新鲜感。

    “芳琪,相信你很少来迪斯科玩,难得你今天踏了进来,那就玩一晚吧,反正我们有紫霜保护,相信没问题的。”我劝芳琪说。

    “芳琪姐,不用怕,我会在身旁保护你和龙先生。”紫霜向芳琪派了粒定心丸。

    “紫霜,既然你说会保护我和龙生,那我就安心玩了,一起吧……”芳琪拉着紫霜和我的手,一起走向舞池。

    走到舞池的时侯,芳琪停下脚步,将嘴巴凑近我耳边,紧紧的搂抱我。

    “龙生!我叫巧姐和静宜,一起下来玩好吗?”芳琪大声的说。

    想起买入门票的事,我就头疼死了。

    “我们玩一会就走!下次才叫她们玩吧!”我大声的喊说。

    “好吧!我们玩一会就走,别太晚了!”芳琪笑笑脸,拉着我和紫霜走进舞池。

    舞池的音乐太吵了,说话实在很不方便,而且芳琪把身体靠过来的时侯,胸前那对丰满的大乳,一起压在我身上,我怕龙根被她挑起欲火,要是这时侯挺了起来,跳舞很不方便。

    芳琪虽然嫌这里的环境很复杂,但踏入舞池后,便全心投入,摇摆着身体,她的舞姿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束身的牛仔裤将她弹实的美臀,衬托得无比的惹火性感,加上弹翘的美臀、俏乳摇晃的诱惑、蜂腰腴臀的曲线,无疑是舞池最性感尤物……五尺七寸高的紫霜,臀部虽然比不上芳琪的性感,但四十二寸的修长美腿,却无比的性感,尤其是美腿夹着的蜜桃,我只是瞥了一眼,便引得我全身发烫,从她雪白肌肤判断,我深信她的玉乳一定娇嫩无比,尤其是那条乳沟,散发一种教人迷惑的魅力……这时侯,DJ不知播了一首什么歌,要大家顺着音乐节奏拍手,每当芳琪和紫霜用力拍手的时侯,胸前的乳球就左摇右晃的,最要命是紫霜身上那件小背心,似乎承受不了乳球的摇晃,即将涌出衣外似的……火龙难以忍受火辣辣的一幕,最后,按捺不了欲火,揭竿而起……我怕让人瞧见我尴尬的一面,于是回到座位上喝酒,芳琪和紫霜跳了一会,便手牵手回到座位。

    “龙生,你怎么不跳舞?”芳琪在我耳边说。

    环境的灯光不是很光亮,于是我捉起芳琪的玉手,毫无忌惮的摆在我龙根上。

    芳琪吓了一跳,马上把手抽了回去。

    “你受什么刺激了?”芳琪羞怯的问。

    紫霜好像看见我刚才的动作,接着说上洗手间,我想她是故意让我和芳琪,有一个独处的机会。

    “芳琪,刚才你和紫霜跳舞的时侯,乳房不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你知道你的身材是多么的性感,我怎能不兴奋勃起呢?况且我在家里的时侯,已经说要和你什么了,结果,你不肯给我,导致丹田的欲火,向我发出抗议。”

    “你不是看我而动邪念,你是看紫霜的吧……快说!”芳琪捻着我鼻子说。

    “不是啦!我是看你的啦!”我反驳的说。

    “你知道我今天来了那个,怎会对我有邪念呢?对了,你之前说过,除了爱我之外,也是爱紫霜的,你还不从实招来……”芳琪这回真的用力捻在鼻子上。

    “不是,要不我们现在去厕所,你用嘴巴替我弄……”我在芳琪耳边说。

    “在厕所?”芳琪吓得即刻弹开两个身位。

    “我说说罢了……”我笑着说。

    “你吓了我一跳,现在回去吧,反正碧姐和静宜等着你,你向她们求救吧!”

    “算了!我喝酒消火……”我拿起酒杯说。

    “你可别喝醉,家里有人等着你,我也等着看,你可别让我失望。”芳琪说。

    紫霜回到座位后,我们飞觥走筹喝完桌上的酒,手牵手的走到门口,不过,紫霜的手却不是牵着我的手,而是牵着芳琪的手。

    我今晚感觉紫霜很怪,她一向对我有主雇之分,但经过几次接触后,情形较为亲切了,没以前那般的陌生。可是,我今晚说了重视她那一句之后,她便明显有意避开我似的,从康妮和和芳琪出现之后,她和我的距离,是保持得越来越远。

    走出迪斯科,已经深夜两点,没想到排队的人是有增无减,再次证明,香港的经济开始复苏了。当我们走到停车场,原来芳琪也有驾车,无法三人同坐一辆车,我想是谁坐我的车呢?

    “龙先生,芳琪姐坐你的车,我驾芳琪姐的车跟你后面,好吗?”紫霜说。

    善解人意的紫霜提出这个建议,芳琪当然举手赞成,要是芳琪肯提出自己驾车,而让紫霜坐我的车,那我就更爱死她了。可是,这只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试问怎么有可能呢?

    “好啊!”我勉强的应了紫霜一句。

    夜晚,驾着敞篷的跑车,听着抒情的歌曲,在宁静的公路上慢驶,无比浪漫的气氛下,芳琪小鸟依人般倚在我肩膀,仰望天空的星星,脸上露出甜丝丝的神情,确实教人看了心动……“龙生,我发现开始被你教坏了,我以前从不到迪斯科,今天为你破了戒;从不会想着做爱,你又让我沉溺在性爱的游戏中,你不停在我身上夺取我的第一次,你是我的魔鬼……”芳琪撩弄我的须根说。

    听芳琪说这些话,大男人的满足感,顿时油然而生。

    在这刹那,我觉得自己很幸福,能够夺走女人的第一次,但她的屁股我还没……“宝贝,你还有什么第一次?”我淫笑着问。

    “哇!不告诉你!”芳琪羞羞怯怯的说。

    “宝贝,要不你用嘴……”我拉下拉链掏出大龙根说。

    “你!”芳琪吓得弹回座位中,眼角却偷偷瞄在我的龙根上。

    “没关系,公路上没什么车,很浪漫的……”我拉芳琪的说。

    “紫霜的车……”芳琪犹豫的说。

    “就算紫霜看见你伏在我身上,她会以为你睡着罢了,不用担心啦!”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很多的女人在车上这样替你弄过?”芳琪严肃的说。

    “宝贝,我说出来不知道你信不信,如果你今晚肯做的话,那你也从我身上得到第一次,但这个第一次,你不想要的话,我也不会勉强。”我将龙根藏回裤内。

    “我要……”芳琪脸红羞怯的捉着我的手,不让我的龙根藏回裤里。

    芳琪四处望了一眼,最后拿起纸巾,抹掉嘴上的口红。

    “不!别抹掉,小龙生喜欢你的口红味……”我阻止芳琪抹掉口红。

    “你的嘴巴就会哄人,但说明一点,我只不过是试试,你别要求太高哦……”

    “我知道了……快点……我很心急……”我焦急的说。

    “你主动点好不好,要我自己把头伏到那个位置,有伤自尊……”芳琪嘟起嘴说。

    “夫妻俩的床事,有什么伤自尊的,我之前也不是伏在你下面吗?”

    “好啦!听你说夫妻俩说得那么顺口,我就破例一次……你别看……望向那边……”芳琪指着反方向说。

    我无奈的把头转到另一边,但她不知道有偷看这回事。

    芳琪以娇媚的眼神,望了我的龙根一眼,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