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嫂子发飙了

作品:《医道教父

    女人的尖叫声从医院楼里响起,顿时像炸弹爆炸引无数酱油党以百米的速度跑去围观。监狱医院破例让两名死囚做驻院医生,本来就争议不小,这一声女人尖叫让酱油党们很自然的想歪了。

    大约是女人尖叫声响过之后的二分钟,一声暴怒的男人吼声也响起来:“该死的(省略N名不文明用语),你敢对我老婆下手!”

    只是想歪的酱油党们把事件定性了。

    被暴怒的狱警徐朋揪住的甘霖在酱油党们的眼中,直接被定性为被判死缓心怀不满欲借做医生的便利强J狱警徐朋的妻子。

    狱警徐朋的吼叫更证实了甘霖的犯罪事实清楚罪证确凿,酱油党中不管有没老婆的男人都兴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大家显然都想到同一点上:这个死囚是报复,报复的对象不是徐朋的妻子,也会是我们的妻女姐妹。

    “这个死囚犯应该毙!”长着一部络腮胡子的狱警朱良顺吼声比徐朋还高亢,他也是跑得最快的酱油党。

    被徐朋揪住领口的甘霖没好气的吼回去:“这有你什么事!”

    “服刑期间强J妇女还这么猖狂,谁给你的胆量!”朱良顺抬脚就醅结果被甘霖轻易伸脚拔开,他自己站立不稳倒了下去还把办公桌上的东西都给扫落,一阵唏哩哗啦的响声之中他吼声震天:“死囚犯竟敢袭警,简直无法无天了!”

    太具煽动力了,后面赶到的酱油党们听到朱良顺的吼声义愤填猬集体爆发出愤怒的吼声,那叫个惊天动地啊!

    “应该毙!”

    “死刑立即执行!”

    “先揍这丫的死囚强J犯!”

    “打他!”

    老狱警们原则性还挺强没怎么动手,年轻气盛的狱警和其他工作人员冲上去拳打脚态都跟吃了鸡血似的拳来脚往打得那叫个酣畅。

    “打错了!”

    “谁打我,长眼睛没!”

    “擦!谁在趁机打击报复劳资!”

    “死眼镜涩你踢我干嘛!”

    很快,屋中情形混乱了。

    于琳在里面检查室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诊室外面挤着看热闹的女人与老人们表情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都住手!徐朋你放开甘霖!”老方的吼声在诊室外响起。身大力不亏的他也是很费了些气力从围得水泄不通的诊室外挤进来。

    屋中的混乱因为这声吼静止了三秒钟,直到老方挤过去从徐朋手里夺过甘霖,朱良顺愤慨的质问:“老方你干什么!”大家才反应过来,纷纷斥问。

    本来让这场面给吓得不敢说话的于琳看到自家老公,顿时来了勇气,比朱良顺更大声的吼了回去:“是你们要干什么!疯了一样冲进来就打人,甘霖干什么了,你们要打他?”

    捉住老公的手,于琳娇羞无限的嗔道:“甘霖说是良性的可能性大。”

    “也有可能是恶性的不?”难得看到老婆露出娇羞的表情,老方却没心情看,回头看着甘霖问。挺大的个子却一脸的怯意,看着有些滑稽却让人感动。

    “嫂子还好,肿块是恶生的可能性极小。”甘霖平静的说。

    徐朋心里一喀噔:“我老婆呢?”

    娇羞的神情顿时化为两簇愤怒的火焰在眼中跳跃,于琳凶巴巴的教训道:“现在想到问你老婆的病情了?平时都干什么去了?徐朋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小三,小梅病成这样你做老公的都不闻不问。亏她还给你们老徐家养了个儿子,这要是养的丫头片子不早被你扫地出门了啊!”

    慌得跟什么似的,徐朋也顾不上计较别的,挺壮实的爷们冲着于琳央求:“嫂子你先说清楚,小梅怎么了?”

    “让甘霖跟你讲吧,他专业些。”于琳脸圈红了,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身为女人,她知道女人的苦。小梅的病有什么后果,她想着都替小梅揪心。

    扭头冲进里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小梅撕心裂肺的哭声响起来,其中夹着于琳带着哭腔的劝慰声。

    “甘霖,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老方也猜到小梅的情况不好,替徐朋催问。

    没有详细的解说,甘霖简洁的说:“晚期了,这里没有设备,赶紧带她去省肿瘤医院做手术吧。”

    徐朋不明白:“什么晚期?”

    老方抢着答道:“肯定是乳腺癌晚期啊。于琳说的没错,你做老公的平时应该能注意到的啊,怎么就拖到晚期了呢?”

    这打击可不轻,徐朋脸“刷”的发白了。

    “行了,你们都不要在这里瞎闹了,该干嘛干嘛去!”老方冲同事们挥挥手,再对甘霖说:“都怪我让你嫂子来看病结果引出这场乱子,让你受委屈了。”

    “跟你没关系,是有人故意挑事想整我。”甘霖淡淡的说,视线锁定了朱良顺,微扬的唇角带着很明显的嘲弄意味。

    “你想说是我整你?”朱良顺冷笑道。

    “你心虚了,不是吗?去告诉纪威,他想整死我甘霖没那么容易。”甘霖毫不留情的反击回去。

    城府实在不够深,被甘霖一激,朱良顺就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甘霖,不要以为有人包庇,你这死囚就能把监狱当渡假山庄。别扯那么多没用的,有人滥用职权特殊照顾你这死囚犯已经被报到监狱管理局了。”

    “滥用职权是指我吗?”监狱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门口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自动分开,监狱长背着手踱了进来。

    “我可没说是您。”朱良顺气焰顿时弱了。

    “这是怎么回事!”提高音量吼一嗓子,监狱长又看到脸色惨白的徐朋,问道:“徐朋你怎么了?”

    徐朋真是慌得六神无主了,脱口答道:“我不知道。早上我妈打电话让我赶紧到医院来。我一来,就看到我老婆没穿衣服躺在里面,然后,就,就这样了。”

    “就哪样了?没穿衣服?什么乱七八糟的啊!”监狱长也没听明白,眉头拧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