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到哪儿都喜欢拈花惹草的铁证

作品:《医道教父

    摇下车窗,贺云霓叫白芬和司机自己坐车回家去。

    司机还好,甘霖跟他打听陈飞的住址时,他还拿了个小记事本出来给画了个地形图,解说得有条有理。

    白芬却吓坏了,脸都变了色,双手扒在车窗上哀求:“贺,不要炒我,是我错了,我改,救您再给我个机会。”

    “什么跟什么啊,补你半天假还不乐意?这么敬业的话,那你回办公室给我泡咖啡吧,我明天来喝。”贺云霓笑意盈盈的调侃。

    没听出贺云霓的调侃之意,白芬欣喜的说:“是,我现在就回办公室泡咖啡。”司机倒是听出来了在后面扯了扯她的衣服,她居然会错了意又给贺云霓道谢:“感谢贺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努力的。”

    甘霖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怕让贺云霓误会反而给这个单纯的像白纸的白芬惹不必要的麻烦。

    乜斜着眼看了甘霖一眼,贺云霓媚声笑道:“不逗你了,不然有人要雄了。白芬,你安心回家休半天假吧,记住是带薪休假不是被炒了,算是我刚才无端打你一巴掌的补偿。如果你觉得补偿不够还可以再提要求。”

    愣了三秒,白芬才反应过来,飞快的朝已位换位发动了车子的甘霖看了一眼,又像触电的拿开放在车窗上的手,“谢谢贺。”她垂着头双手互绞,生怕又说错了话。

    车驶出去很远,甘霖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白芬头垂过胸原地站着。

    “雄了吧?要不要倒回去再安慰安慰?”

    贺云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后面飘来,才让甘霖收回视线回了一句:“快睡一觉吧,喝那么多不怕伤胃也不怕头疼啊!”

    胳膊像两条滑腻的蛇缠上甘霖的颈子,贺云霓娇声嗲气的笑道:“我不给你指路,你能找得到陈飞的家?”

    “你能不能坐好?”

    “不能,我要嗅着你的味道才能睡。”

    说就说吧,贺云霓还伸舌尖在甘霖耳边颈侧轻慢撩,弄得甘霖小腹之下火又往上冲了。“别闹了,听话,快躺下睡。”他命令道。

    “我要到前面坐。”

    穿着紧身包裙从后排爬前排还是需要技术的,贺大醉得手脚发软动作本来就不灵活给卡到中间进退不得,裙底的风光在甘霖眼前展露无遗。

    “别玩了啊。”甘霖自然以为她是在借机自己的,笑着在她大腿内侧揪了一下,手劲儿还不小,痛得她“唉唷”一声惨叫。

    “狠心的,肯定被你揪青了!小三就算不受待见,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吧。”贺云霓无比哀怨的扭头说。

    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很容易把男人折腾得筋疲力尽,一不小心还会被她搞得支离破碎,甘霖觉得还是给她找点事干比较稳妥:“坐好,你要是还清醒,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果然成功的被甘霖转移了注意力,贺云霓相当灵活的移动肢体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坐好:“商量什么事?”

    “电视剧里小三不都受财的嘛!”

    陈家跟贺家不一样,是极富平遥古城民居建筑特色的院落群,砖墙瓦顶的木结构四合院有古色古香的垂花门分隔,进门有精美的砖雕照壁。

    陈飞跟他爷爷住一个院儿,老太爷是个魁梧的汉子,年过花甲还是精神奕奕的,嗓音洪亮,手劲奇大,一巴掌拍在甘霖肩头让他不由自主的肩膀下沉。

    “甘霖啊,你让老头子好等啊!”

    揉着有点发麻的肩膀,甘霖笑道:“不好意思,陈爷爷,早就应该来拜访的。”

    贺云霓给接了句:“特别不好意思的是初次登门拜访还两手空空。”

    满屋子人一起笑了。

    女人是不能得罪了,她随时可能报复!甘霖估计她改变主意要跟进来其实是要看笑话的。揉了揉鼻子他略显尴尬的说:“咳,是啊,我都忘了这茬了。”

    跟陈老太爷长得很像的穿警服的威武中年男人陈季武风趣的笑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甘霖今天登门也不算是两手空空,他的衣袖子上不是沾着嘛。”

    甘霖右臂卷起的袖口上还真粘了一片浅黄色的小,贺云霓又有话说了,是附耳说的:“这就是到哪儿都喜欢拈花惹草碟证。”

    陈老太爷哈哈笑道:“这才说明甘霖没跟我们见外嘛!要是他真的拎礼物上门就外道了。也不是我们小飞碟哥们了。”

    站在陈季武旁边的陈七爷笑道:“大哥的眼里只要跟小飞沾了边的就是好的。”

    “谁说的!”陈老太爷理直气壮的反驳:“小飞他那不成器的老子我就没觉得好。”

    “那是你亲儿子!”陈飞不乐意了,替儿子辩驳:“他哪里不成器了,学历在你们老陈家是最高的,大学起就没要过家里的生活费。要不是你们陈家祖传的血魔消除不了,他至于活得这么憋屈么?”

    “他那叫憋屈!XXX,那兔崽子花天酒地混日子等死在!”

    “你也知道他在等死!”

    眼看着二老要吵起来了,陈飞赶紧说:“打住!,您去看小狗蛋醒了没?爷爷,我们跟甘霖聊聊血魔吧,您不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救我的吗?”

    贺云霓有些醉意的眼陡的一亮。久战商场的她太清楚这一个消息所代表的价值了。本来之前贺氏收集到甘霖的资料,还只是猜测陈家掘地三尺的找他是为了治危及整个陈氏家族的血魔,现在这个猜测得到了证实。

    陈家的男人们比贺云霓更激动,陈家女性唯一在场的陈飞也是满怀期待的看着甘霖,但是他装起了糊涂:“什么血魔?”

    “就是我那次在龙山脖子上流血差点死了,你是怎么救我的。”陈飞提示。

    “你那是血管内皮瘤破裂,很简单的,我当时就是用了点草药啊,你不是看到过我当时采的草药吗?”不是想瞒陈飞,甘霖只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能用真气治病的事情。如果陈飞单独问,他当然会明说。

    “血管内皮瘤对我们陈家男人而言,是比血癌还要凶残的绝症。”陈季武表情沉重的说,“两个月前,我大哥死于血管内皮瘤,是死在M国梅奥医学中心。”

    陈家男人的表情都沉重起来,屋里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