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老流氓小流氓(今天四更,第二更到)求收藏!
作品:《男欢女爱》 课本上虽然这么讲。
但是老师从不给他们讲这些东西,有几个男同学整天拿着这本书,指着这几段话笑。而且笑的非常奸诈。
陈楚一直不明白这和腋毛到底是啥。
问过他爹一次,他爹差点揍他,弄的他直到现在还有些迷糊。
他不知道和腋毛到底是啥。
以为和身上的汗毛一样。
而且他有些弄不明白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在哪里。
有几回听老张头说女人的大,他摸摸自己的胸口,心想如果女人的这里那么大,那多丑啊!和男人一样是平的多好。
而且女人和男人结婚,是不是真要把鬼头插进女人两腿间的那地方。
那算不算耍流氓?女人和男人结婚要不要脱光了睡觉?如果都脱光了,能好意思吗?
这些问题一直缠绕着他很久。
但是,他心里又积极和女人都脱光了在一起睡觉。
……
看刘翠屁股他很想,但是这些问题他也不好意思问张老头儿,很难启齿,更怕笑话,所以,在张老头儿和他说这些事儿的时候,他总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
现在,潘凤和徐国忠都脱光光的了,而且徐国忠把他的鬼头插进潘凤的两腿间的13里。开始耸动起来。
陈楚也跟着模仿,头脑像是一下炸开,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终于明白原来女人和男人是这么回事。
但是干嘛不用力往前顶,为啥还要抽回来再往前顶,要一直顶啊。
陈楚干看了半天,这些问题有的明白,有的还糊涂。
“死人!你倒是射啊,我带环了,射进去没事!快点!一会儿我闺女看完杂耍回家,我得先把饭做上!”
“啊,马上,马上了!”徐国忠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想多干一会儿,毕竟二十块钱花了,这钱可不能白花。
那是九八年,二十块钱可不像现在这样的不值钱,在饭店能吃一顿挺好的饭了。
徐国忠当然舍不得钱天天这么玩儿,两手噼噼啪啪的拍着潘凤白花花的大屁股,潘凤也跟着起来。
这比刚才的还骚,还销魂。
陈楚本来只是抽动几下,没想到还是没忍住,被这几声给弄射了出去。
射就射吧,陈楚对着潘凤的放下痛快的射了!
徐国忠想忍住,但是潘凤的屁股忽然一缩,他哦啊啊!的跟着叫了几声。
最后屁股用力向前一顶。
整个人都爬在潘凤身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分多钟,潘凤先伸手一推,体格强壮的徐国忠被轻易的推了下去。
这货呼哧呼哧的坐在小树旁边的草丛里,歇着。
潘凤则把白色网状的和衣服捡了回来。
“妹子,凤儿妹子,咱都说好的了,别干完了就走啊!陪我聊会儿!”徐国忠伸手要拉她。
“聊个屁!你以为这是好事啊!万一让人看到,一下午就能传遍咱村,那些死娘们不一定把咱说成啥样了!”潘凤掏出色手纸,擦了擦自己两条大腿间那丛黑色茸毛,又伸进里面抠了抠,擦干之后,扔在地上。
随后穿上裤子和黄胶鞋,踢了几下土把那团纸给埋了。
心里想着,这可是柳贺家的玉米。感觉吃了她就像吃了柳贺的纳味道一样。
“今天晚上得去张老头儿那一趟,问问这女人腿窝子流淌出水是咋回事?还有,大小洪拳都练的差不多了,自己得让他再教点别的了……”
陈楚回到家,在灶坑里面烧了把火,把这玉米烤的焦黄的。
陈楚一顿猛啃。
心里想着,这柳贺家的苞米就是嫩啊!跟她柳贺本人一样。
其实,谁家的苞米这个季节都一样,只是柳贺本人娇美,家里的玉米也跟着有滋味起来。
吃完了苞米,陈楚抹了把嘴。躺在土炕上准备睡一觉。
一连了两把,他现在对女人不是那么饥渴了。直到睡了两个多小时,天稍微凉快了那么一点,一身汗的陈楚才爬起来。
外面但远有点偏西了,照着地平线上的云彩火红火红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张老头儿常说的一句话。
“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火烧的云……”
一路上哼着小曲,陈楚直接朝张老头儿那走去。
看杂耍的人都已经回来了,一个个的嘻嘻哈哈的还在说那戏法里面的情景。
那玩意儿陈楚不乐意看,张老头儿说过,戏法里面都是假的。
戏法也是杂耍,民间的一种节目,那些劈砖的,用喉咙顶起尖的,还有吃玻璃茬子的,很少有真功夫的。用的都是一种巧劲儿,或者是障眼法之类的。
普通人看了感觉很厉害,如果你知道里面的小秘密,便会觉得不过如此,你也可以做到的。
……
张老头儿本来不是这个村的村民。
三年前,这老头儿在这边租了一间房子,住了一阵,感觉还可以,便把房子买了下来。
这房子只一间地方,像是个庙门似的,在村子以北,离着大队不远。
那时候农村的居委会统称叫做大队。
张老头儿来的时候谁也没觉得什么,后来,村里的刘寡妇一天夜里说这老偷看她洗澡。
而闹腾了一夜,第二天便是风言风语的了。
而张老头儿却解释说刘寡妇够不着后背,无法擦背,他去给搭把手。
这老头儿子的名声一来二去传开了,没人理他,都想臭狗屎似的躲着他,而且更没人去他那小屋。
张老头儿这将近三年时间大多是这么过来的,他爱喝酒,有一回让过路的陈楚给他去买酒。
陈楚见他喝醉了,就买了,换做别的孩子是不会去的。
送酒之后,张老头儿便拍着他脑袋笑呵呵的和他说话。
什么乾坤八卦,奇门遁甲,上乾下坤,离即使火之类的。陈楚也不明白。
陈老头有点急了,便冒出一句:“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的,火烧的云……”
这下陈楚明白了。
陈老头摇。
“你这小子,本来我想把所有的功夫都传给你,但你就对这玩意儿感兴趣,也罢了,我也只能传你这么一点儿,或许也就是这点缘分……”
陈楚知道这老头儿整天疯疯癫癫的,也不在意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