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朱子常款关公木雕

作品:《摸宝

    逛完了靖江王城,沈文信看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便与陈黎到酒店收拾行李,前往下一个旅游景点。

    “不在这住了?”

    “嗯,我们去阳硕县住,先游十里画廊,大概25公里左右吧,我们游玩结束了,差不多就在县城内住。”十里画廊包括:图腾古道、蝴蝶泉、大榕树、月亮山、龙潭村、遇龙河边。

    “沈哥,你把行程安排的很紧凑嘛,如果我一个人来,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女人的方向感很差是经过权威机构研究过的,虽然陈黎是导游出身,不过只是对侗乡当地的路线了若指掌而已,到了外地就和睁眼瞎差不多,沈文信成了主导。

    十里画廊有许多租赁自行车的地点,旅客也大多选择骑行,因此陈黎的女式摩托车行驶在上面,显得有点格格不入,看着许多的外国人,用鸟语在那叽叽喳喳的评价,始终是女人的陈黎,脸皮还是有点薄,刚开了一半,便下车找了一片草地休息。

    “沈哥,休息一会吧,等那帮金毛走了再说。”有几个外国吊丝男,故意靠进陈黎的摩托车,发出怪异的声音,在那大献殷勤,实在让陈黎无法忍受。

    “好吧。”沈文信尊重陈黎的意见,说实在的十里画廊之所以会有这个别称,那就是沿途都是美景,如同置身在画廊一样。

    “不愧为十里画廊,陈妹你觉得不觉得自己好像了一卷艺术画作之中啊?”

    “嗯,深有体会。”

    其实陈黎并不是疲累,只是不习惯有人指指点点的,特别是外国人,她做导游这一行的,按照公司的要求,对于国际友人,会有一些优惠照顾,可能是各国文化礼节不同,陈黎不可避免的要被揩油,还要保持微笑。

    使得陈黎内心极为厌恶国外人,当然大部分的外国还是友好的,可是也不排除有真的败类存在。

    “陈妹,你在乎那帮指指点点干什么?当他们是空气就成了。”沈文信看出了陈黎内心的慌张,便出言安慰道。

    “可能是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吧,你也知道侗乡那边国外旅客很多,所以会出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哎,算了,不说了……”陈黎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经历的事情并不算多,遇到突发状况,手足无措很正常,这次会来骑行,也是考虑到导游工作期间遭受的不公平待遇。

    当国内的导游和国外的旅客发出冲突,公司肯定会偏袒国外旅客,这一点使得陈黎很不满。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陈妹你要坚信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你。”沈文信比陈黎虚长几岁,经历了许多常人无法认知的事情,明白一个道理:吃亏是福。

    现阶段可能会觉得人生灰暗,没有什么奔头,但是到了一定阶段,回过头想想,觉得肯定不一样了。

    “嗯,这一点我也明白,只是一时半会想不开而已,可能是双方的文化差异造成的结症吧……”陈黎略微好受了些,展颜一笑,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此时她穿了一套红色的运动服,披肩长发,随着微风上扬,在沈文信这个角度观看,玲珑的曲犀让他不由得愣了一会。

    “还蛮大的嘛。”以前陈黎穿着侗族的盛装,身材方面并不显露,这次倒让沈文信一饱眼福。

    “还愣着干什么,上车走吧,等下天黑了,我可不想露宿野外。”

    “好,好。”

    沈文信急急忙忙上了自行车,陈黎在后面笑了笑,小声地道:“你也会有失神的时候啊,呵呵。”

    “老板,你是做生意的,还是做媒?”

    “好了,好了,我不说话总成了吧?”

    女老板看起来还是有点八婆心理,估计是一个人看店,寂寞了,没事找事做。

    沈文信走到陈黎身爆略带歉意地说道:“刚才那个老板太八卦了,你别在意啊。”

    “没事……”蚊蝇般的声音响起,沈文信如果不注意,还真听不清,既然陈黎惮度不明朗,沈文信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过于着急,彼此之间要留出些空间,这层窗户纸要捅破,必定要一个契机。

    正如父母说的,成家立业!不成家何以立业!在事业创建之初,一个坚实、可靠的港湾是沈文信梦寐以求的,这些天的接触,沈文信逐渐了解陈黎,愈加觉得她就是其惟一。

    “确定了,就要勇敢追求下去!”沈文信曾经说过这句话,是否能实现,还要看这一个月的表现了。

    失神之后,沈文信无意中触碰了一尊木雕,一个八品宝箱浮现在沈文信面前,红木材质,雕刻了黄郦的图案,栩栩如生。

    “工艺品店也有古董?”抱着疑问的心情,沈文信吸收了八品的金光,拿着这尊木雕,仔细欣赏了起来。

    关公的神像,不论是青龙偃月刀还是神态都极为生动写实,可惜的是雕工犹豫了不少,雕刻的时候并不是一气呵成,应该不是大师级别的作品。

    底部的落款,让沈文信更为吃惊,朱子常!

    “这不是清末木雕大师朱子常吗?可是这尊关公的雕工和其巅峰期间相差的不是一丁点啊。”

    朱子常名正伦(一作阿伦),字子常,以字行(1876——1934年),浙省永嘉人。近现代著名黄杨木雕刻名家。

    因其技艺高超,不同凡响,时人称其为“伦仙”。出生于浙省永嘉市城西街一个清贫的画匠家庭里,五岁丧父,因家境清寒,寄养于外祖父家。在外祖父家的影响下,对造型艺术发生了兴趣。

    涉足黄杨木雕刻也是在20多岁之后的事情,前面则是主攻泥塑、雕花技艺和髹漆画。

    “应该是早年初学黄杨木雕刻的作品,这尊关公雕工粗糙点也在情理之中。”也许这尊关公神像无法与朱子常黄杨木雕的主要代表作品比较,诸如《苏东坡》、《渔翁》、《六童戏弥勒》、《三邪寿》、《送子观音》、《黛玉葬花》、《济癫和尚》、《五子戏弥陀》、《捉迷藏》等,却也是一百多年的老物了。

    八品宝箱,至少也有十多万左右吧,而且对于木雕收藏爱好者来说,朱子常的作品可是抢手货啊!

    陈黎看到沈文信看了木雕这么久,不由得好奇道:“沈哥,这件木雕有什么名堂?你看这么久啊。”

    “没什么,一件普通的工艺品而已,老板,这个木雕多少钱?”

    “哦,那边的啊,五百一个,黄杨木的,价格高些。”

    “好的,这是五百,您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