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合体双*修

作品:《天神渡

    “天九,你……!”

    东方彩霞露出绝望之色。事态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也脱离了她能够控制的范围。

    “美人,你要是不忍心也没关系,出手结果了他,他就解脱了。嗯,本尊是不想你这么做的,我还想让他看看我们如何合体双修呢,这样,他爆裂的速度会更快,更猛,更绚烂,灵魂也更痛苦。嘎嘎嘎!”

    赤麒麟淫笑着,仅存的一只大手突然往地面按去,四周景致蓦然间变幻,二人一兽转瞬间出现在一处艳红的石室内,四壁完全由血色玉石砌成,头顶上空,缓缓流淌着一个的血色漩涡。

    “啊~!”

    东方彩霞双目喷火,一声嘶吼,衣袖中骤然滚出一个黑色碟球,挤出全身的灵力,击射而出。接着,一裹天九,翻倒在地。

    数息之后,轰鸣声没有如期而至,石室内静谧一片。

    “贱人,你还有什么后手,一并使出,本尊给你机会!”

    “你?你怎么能控制雷震子爆裂?”东方彩霞牙齿哆嗦,一颗心仿佛跌入万丈深渊。

    “嘿嘿,雷震子?也不看看这里是那儿?这是本尊的灵宝体内,在千万钧重压下,即使是闪电也会变成蜗牛。好好好,既然你不死心,本尊今天让你也爆得奄奄一息,再好好来蹂躏你!”

    赤麒麟的大手中,着一堆黑色的齑粉,正是东方彩霞抛出的雷震子。

    东方彩霞看着飘飞的黑色粉末,绝望的心轰然崩溃,身体一软,倒在了天九的身上。此时,她的身躯内,十数条筋脉如火山爆发般爆裂而起。

    天九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死死压制着全身寸寸爆裂的筋脉,使自己的理智不被那滔天焰火所淹没。

    他的一缕微弱神识,钻进识海中,盯着时光子鼎底部的那滴鲜红的血滴,这滴精血正是他在火焰山中,吞噬了火灵王后出现的。火灵王说过,它的本体是外苍海六阶赤麒麟,比起外边这个刚刚五阶的赤麒麟整整高出了一大阶,其精血是不是会更加淳厚呢?

    “拼了!”

    一声低吼在识海中荡漾,最后那丝神识纵身飞起,一头撞向那滴嫣红。

    “砰~!”

    悠扬的鼎声激荡而起,血芒漫天,整个识海瞬间嫣红,一只擎天麒麟虚形浮空而出,愕然看着周围的一切。那缕神识飘飞进麒麟虚形体内,骤然间,虚形双目精光闪烁,纵身一跃,脱体而出。

    红色的石室内,一只淡如烟霞的赤麒麟虚形顶天立地般傲然,看着室内那只小兽,一双巨目喷着无穷怒火。

    “大灵王?大灵王怎么是您呀?!”

    还在淫笑着的赤麒麟突然痴呆,对着如山般的虚形当头拜倒。

    “死~!”

    死字未落,虚形抬起巨爪,一探而过。

    “不~!”

    “唉,赤云师兄会有分寸的,再说这些老哪有那么容易死的,尽管放心好了。就算死了也没什么,进了山山缚仙网里,其实跟死没什么两样。嘿嘿,您说是吧?!”

    “嗯,就随他吧。银儿有消息么?”

    “大师兄,哪有这么快的,现在正在集结队伍,明天就可以出发了。只要取下三苍之地,银龙二太子自然会找到的。”

    “快紧进行,银儿一天不回,我这一天没心思修炼。好了,你回吧!”玄天挥手说着,自己也闪进了后厅之中。

    ※※

    风雨乍停。天九望着怀中的娇羞美人,脑中一阵恍惚。他抬起手,猛拍了几下后脑勺。

    “你干什么?”东方彩霞偷偷瞟了一眼,愕然问道。

    “没什么,嘿嘿,我看看是不是又在做梦!”天九讪笑。

    “呃?你经常做这种梦吗?”

    “没有!没有!嘿嘿嘿!”天九傻笑。

    “骸得瑟!这下美着你了!”东方彩霞嗔怒着,一双美目怔怔看着天九,接着,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哎呦!你是小狗呀,咬我干嘛?”

    东方彩霞眨眯了几下眼睛:“我看看你是不是那只麒麟变的。如果是,我就咬死你。不过还好,你还是那个不着正形猥琐的。你怎么能够化解麒麟血欲丹的?你又不是麒麟!”

    “唉,哥手兽,吃过麒麟肉,喝过麒麟血,所以体内应该带有一点麒麟血脉吧,嘿嘿嘿!”

    “就这么简单?”

    “当然,你看看那个死变态,连渣渣都没有了。告诉你吧,哥把他吃了。”

    “吃了?”

    东方彩霞咽了一下口水,浑身激灵了一下。四下扫视了一番,确定这里没有其他任何活物存在:“说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都这份上了,还能怎么办?我去你西灵门提亲呗!你难道想让我抹抹嘴跑了?”

    “我是说现在怎么出去!”东方彩霞贝齿紧咬,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接着,翻身而起,一件雪色宫裙瞬间套在身上。一园春色迅即无踪。

    “唉,美好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咱们不能在这儿多聊聊嘛?”

    “骸你不想死就一个人在这聊吧,我们肯定还在山山缚仙网内,如果玄天知道赤麒麟死翘翘了,一定会杀奔过来。”

    “哎呀,对呀,老婆,来日方长,我们快溜!”

    天九蹦跶而起,银色的法衣骚包地披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