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作品:《天抑空空》 当初,内忧外患的佩鲁斯帝国,国王在得知黄金岛的消息后激动的一塌涂地。命令举国上下倾尽全力投入黄金岛之战,还在皇宫宝座上着声音对身边大魔法师莱格曼·柏特说,帝国的辉煌将再次降临!神眷顾着我!他张开双臂向宫殿华丽的穹顶咆哮着,说神没有抛弃我们,佩鲁斯的辉煌将再次降临!莱格曼·柏特面无表情地看着国王,他悄无声息地用舌尖顶出了嘴里一粒沙子,又趁称国王不注意的时候往地板上啐了一口。
佩鲁斯帝国在奥兹玛向人类世界散播血之诅咒后,便逐渐衰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今天的佩鲁斯帝国虽然无力把其它国家统统赶进海里,但却占据了岛上东面最好的平原地带,三面环山背靠黄金岛码头。佩鲁斯领地也是各国领地面积最大的。而更为重要的是,黄金岛与外界相连的唯一通道——黄金码头,就在距离城堡15公里的地方,处于佩鲁斯的领地中。其它国家要从岛上把金子运往阿拉德大陆,都要给鲁佩斯帝国上交一份港口税。为此各国虽然怨声载道,但也无力抗衡只能接受。这些国家都明白,无论在哪里,佩鲁斯帝国的实力都不容小视。
艾伯纳的长途跋涉胜利在望。眼看就到了城堡,他推着车长出一口气。走过外围的城墙吊桥,里面就是佩鲁斯领地的中心——庞大、壮丽,金碧辉煌的***堡(被屏蔽了,是太~阳~城~堡)。城堡中间有一座的圆木镏金吊桥,是3米深的壕沟。壕沟里金光闪闪光滑如镜,仿佛一条金色腰带围绕着城堡。城门两边是高大的箭楼,敦厚的城墙拔地而起像巨人伸开的臂膀往两边延伸,在城墙的拐角还各有一座外凸的塔楼。***堡除了吊桥,剩下的一切都是纯金的。老头仰着头在车上张望,突然看见城堡内还耸立着一栋圆形塔楼,椭圆形的顶端向外凸出。他睁大眼睛,用手一指对艾伯纳大声说,你看那个,像个一样!艾伯纳赶紧向老头摆手说,那是领主卫队长住的地方。这话要被他听到了,他一定会用绳勒住你脖子把你吊死在那个上的。老头指着艾伯纳笑了,说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我就说那是个样的东西。
如上所述,***堡中心有一栋样的建筑物,像阿拉德大陆奠空之城那样每天都直挺挺地在那傲然屹立,让其它领地的人们望尘莫及。
佩鲁斯领地的领主就是鲁佩斯帝国的国王,目前竖王陛下兼领主大人。由于黄金岛是一座矿场,缺吃少穿条件艰苦,所以管理领地的任务就直接授予岛上帝国卫队的卫队长——亞度尼斯·艾伦。那个样的建筑就在主堡上面,以前是个塔楼没有塔顶,不是样的,是亞度尼斯指挥战斗的地方。战事结束后亞度尼斯觉得这里风景非常好,便让工人在上面盖了一座圆顶。指挥塔有了圆顶后,就成现在这个样了。亞度尼斯每天最喜欢的事儿就是在这个里看海景、下棋与领。
黄金岛上泥土和岩石都很少,人们盖房子只能用金子。所以***堡里的房子都是金色的,有的人为了与众不同还特意用黑泥巴涂满外墙,装饰一番后乍一看就像一栋泥巴房。艾伯纳家里就是这样的,篱笆院子中间一座黑色的房子。他说外面有泥巴晚上睡觉暖和,隔音效果也不错。开始泥巴有点臭,后来就没味儿了,不知道是晒干了还是闻习惯了。艾伯纳的家离城门不远,院子紧挨着城堡主路。这条金砖铺垫的大路把***堡分割成两半,各样大小的房子在道路两侧相互对应。艾伯纳把车推到院子边稳稳停好,扶着老头从车上下来。院子收拾的很干净,除了他们俩,还有一个穿着淡粉色细亚麻长衫的女人。她正背对着门口全神贯注给花浇水,听见艾伯纳的脚步声,背着身说,你可回来了,今天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桌上饭都凉透了。一会我去热热,你当午饭吃吧。
艾伯纳说,你先忙着,我去热饭。刚才路上遇见点事情耽误了时间,要不早回来了。女人说,今天都去码头看热闹,你能遇见什么事儿?你不会是……说话同时转过头往身后看,额前齐刷刷的刘海跟着一起跳了过来,高梳的辫子在脑后有节奏地晃着。女人扭头站起来,个子挺高身材偏瘦,衣服外面套了件粗布围裙。粗糙的褐色亚麻布与她桃花样白皙透粉的脸毫不相称。女人看着老头,双眸像一汪井水幽幽地闪着光。
女人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就看见一个老头站在自己家院子中间。她眉头一皱把水壶哐地扔在地上,大步走到两人跟前,带着身后一缕馨香扑面而来。女人厉声质问艾伯纳,我问你!这老头儿哪来的?艾伯纳嘟囔着回答,我路上捡的。
捡的?女人半张着嘴,用圆睁睁的眼睛来回打量着这个脏兮兮浑身臭味的老头。看了一会,突然用手猛地一指老头对旁边的艾伯纳吼着说,你爹在阿拉德大陆上活的好好的,你捡个老头回来做什么?艾伯纳急忙解释说,安琪拉你别急,不是平时那样的。你听我说。这个人挡在路中间,不偏不倚我完全过不去。而且当时他看起来身体状况很不好,都这样一把年纪了,我不能装成看不见啊。
发脾气的女人名叫安琪拉,是艾伯纳的媳妇,今年19岁。安琪拉十分火大,但也不是毫无理由地生气。艾伯纳平时总是疑神疑鬼老怕妖怪、树精把自己吃了,但他却有个毛病,只要遇见一些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要往家里捡。安琪拉最讨厌他这毛病。凡是能动又没人要的东西,艾伯纳都不放过。安琪拉觉得艾伯纳这样子能活到今天还没被妖怪吃了,实在是幸运。每次见他这样,安琪拉都气不打一处来。所以今天丝毫不打算放过艾伯纳,要好好教训他。
安琪拉对艾伯纳喊,你知道他是谁吗!就往家里捡?艾伯纳抓了抓头发说,我问了,他说不记得自己名字,就连从哪来的都不知道。安琪拉提高嗓门吼着说,大笨蛋!这你也信?说完,瞪着老头用手一指狠狠地说,老头!我问你!到底叫什么?再说不知道我打折你的腿!快说!老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一脸抹不开地说,姑娘你别急,我叫奥克·莫拉维亚。
安琪拉旗开得胜,小嘴一撅转头怒视着艾伯纳。艾伯纳脸色煞白尴尬地瞪着老头说,你刚才怎么不说。奥克说,我刚想起来的。
奥克·莫拉维亚终于想起自己的名字了。思维和记忆力受到外界压力出现瞬间增强或者退化,也不是完全没道理的事情。但安琪拉已经认定这个叫奥克的就是个老骗子,艾伯纳在旁边张口结舌依然没搞清楚此时的状况。安琪拉对刚才取得的胜利并未表示满意,她像准备战斗的士兵一把扯下围裙丢到身后。露出的粉色长衫勾勒出身体的曲犀一直延伸到膝盖,包裹着修长的腿。美丽的脸蛋下,少女一样的像一对拳头般紧握在胸口处。安琪拉盯住奥克,猎犬似的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艾伯纳看安琪拉这幅模样,内心忐忑,不禁又开始设想老头是妖怪、树精的问题了。
安琪拉第一次见到奥克·莫拉维亚,没有一丁点友好。她已经把老头当成了艾伯纳对自己掉战,正努力从老头身上寻找发泄怒火的信号。安琪拉盯着奥克的时候,艾伯纳悄悄进屋,很快又一溜小跑从屋里出来。他拿出两块饼子和一壶水塞给奥克,用眼神示意他躲安琪拉远点。然后艾伯纳指着奥克对安琪拉说,你别这样,不管他是谁,对老人要有礼貌。倔强好强的安琪拉看都不看艾伯纳一眼,双眼死死盯住奥克。奥克个子很脯有一张五官清晰棱角分明的脸,他勾着身子一直对安琪拉笑着,表情僵硬。安琪拉站在奥克跟前仰着头怒目而视,好像在说,要让我看出你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第一个灭了你。
艾伯纳嘴里叼着饼子重新把车推出来,他向安琪拉挥挥手意思是我去码头了,又向奥克点点头,意思是你自己保重吧。不等安琪拉说话,艾伯纳就急匆匆推车往码头跑去。作者茶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