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娘 乐

作品:《浪荡淫乱之合集

    在某地郊区,空气清新,景致幽美,比都市吵噪之音,往往要令人舒畅得多。富商大贾均爱在此处购地建屋,作为休闲避暑之圣地。

    主人梁大伟,因其长袖善舞、经商得法,富可敌国。以该区地幽雅宁静,出资购买数百坪土地,仿照故宫而自建一别墅,命名为‘逸养园’。夏天就来此避暑,故以‘逸养园’为名,待其退休后来此逸养天年。

    梁君虽年已五十有余,但风流成性、色中饿鬼,家中虽娶有妻、妾三人,仍嫌不足,每天除了生意上的接洽外,终日流连在歌舞酒肆中,专喜欢以金钱购买那些初入风尘的少女来开彩,因其喜爱少女被开苞时,小穴的紧夹感及哀叫呼痛声。对家中一妻二妾,早已不感兴趣,顶多每月在家住宿三天,各人陪宿一夜,其余的时间,都在外面花天酒地,极尽风流之能事。

    梁公之妻妾,俱是中年妇人,性的需求正是巅峰的时刻,能耐得了这深闺寂寞的生活吗﹖尤其大夫人钱淑芬女士,更不满其夫的所作所为。

    别墅本雇用一胡姓管理工人,和其妻朱玉珍,二人同管内外一切事务,夫妻结婚十余载,尚无子女,故在孤儿院去收养一子回来抚养,以便传宗接代。一年前胡某因病去世,主人因胡某在世时,忠厚老实,又工作了多年,故并未因其逝世而另雇他人,慰留其妻及养子接管。

    胡某遗孀朱玉珍女士现年三十八岁,养子文龙现在已近二十岁之青年,白天在别墅整理园圃及一切杂务,晚上就读大专夜间部,母子生活,倒也安逸快乐。

    但是每在夜深人静,独处空房,孤枕难眠,性欲亢奋的玉珍女士,想起了亡夫在世时,二人恩爱缠绵,鱼水之欢。阴户里真是骚痒难熬,淫水直流,每在午夜梦回,月夜良宵,就流不尽的相思泪,不知咬碎了几许银牙,在这一年多空虚寂寞的岁月里,那种痛苦是非外人所能了解的,因其非水性杨花之女人,更何况其养子文龙现已近二十岁又在大专夜校读书,若为了自己之欢乐,去外面寻找男子交欢,一则怕交到歹人就身败名裂,二则若被文龙知晓那做母亲的形象就完了。但是自己的性饥渴要怎么办呢﹖

    她此时将全身衣服脱光,用左手揉著奶头,右手拿著一支大茄子在抽插阴户,一直到阴穴被挖得淫水流出,丢了精、降了火,方才罢休。她也祇好用这种方法来求临时的片刻之刺激,藉此解除一下内心的性苦闷。

    玉珍在今夜手淫后,睡了一觉,醒来时一看时钟已一点多了,猛然想到文龙放学回来要煮宵夜给他吃,因手淫后太困倦,而一觉睡到现在,立即穿上丝质睡袍,打开房门到文龙房门口看文龙是否已睡,而文龙的房间还亮著灯光。心想大概养子还在写作业,于是用手轻轻把门推开,往房内一看,祇见文龙并未在做功课,赤条条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左手拿著一张照片在看,右手依著自己的阳具在一上一下套动,祇见儿子的阳具大,粗,长,龟头像小孩的拳头一样,青筋暴露,看得玉珍是又怕又爱,再看文龙似已达到高潮,龟头射出一阵精液,直射得有二、三尺高,文龙在射精后双眼张开,见母亲站在床前呆看著自己,大吃一惊,急忙用双手盖住阳具,叫了一声“妈”,

    “我我···”已说不下去了。

    玉珍此时如梦初醒,粉脸通红、心跳加速,言道:“文龙把照片给妈看”,于是文龙将右手放开拿照片时,阳具又露出,玉珍看了看儿子的大阳具虽然软了下来,但还有五寸多长,心想:“要是文龙的大鸡巴若插入自己的穴里面,一定美死了”。想到此处,芳心更是噗噗的跳个不停。

    于是用手接过照片一看,原来是春宫照片。玉珍温和的说“龙儿,年轻人不要看这种照片,看了后一定会学坏的,你看你看了照片后在手淫,以后不许再看,知道吗,乖!听妈的话”。说完后用一双媚眼又看著儿子的大鸡巴及高大健壮的身体。文龙一见母亲没有生气和责骂,一颗心才慢慢定下来,再看母亲一双媚眼看著自己的大鸡巴,于是把左手也放开,口中说道:

    “妈,我今年已二十岁了,刚好是成年人,需要异性的慰藉,可是我白天要做事,晚上要上学,至今也未交一个女朋友,每天晚上就想女人可是又不敢去嫖妓怕得性病,所以只有自慰来解决生理上的需要,请妈妈了解”。

    玉珍听养子如此说,内心也知道男女生理上的需要,自己何曾不需要呢?于是柔声说道:“文龙,妈知道,但是手淫会伤身体,自你爸爸去世已一年多,妈守寡把你抚养大,唯一的希望都在你一人身上,你若把身体搞坏,若有个不测,妈将来依靠何人”,说完后低声哭泣起来。文龙一见,即刻起身下床,不顾身无寸褛,一把紧搂著养母,一边替养母擦泪,一边说道:

    “妈,您别哭,儿子听您的,要打、要骂都可以,祇要妈别哭,来,笑一个”,他的左手伸过妈妈的腋下,手掌压在妈妈的乳房上,因玉珍手淫后未穿带乳罩,虽隔了一层丝睡袍,文龙感觉摸在手上既柔软又有弹性,而养母的娇躯有一半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大鸡巴偏偏贴在养母的肥臀边,硬翘的顶著,再看养母一动不动被自己抱住,粉脸飞红,文龙胆子也大了起来,想起刚才养母的一双媚眼看著自己大鸡巴时的神情,一定是守寡一年多,而春心荡漾需要男人的大鸡巴慰藉,于是左手指改捏大奶头,玉珍的大奶头被捏得硬挺起来,铁一样硬的大鸡巴一翘一翘的在养母的肥臀后一顶一顶,再用嘴去吻养母脸颊,使得玉珍娇喘连连,而文龙并不以此而满足,右手飞快掀起睡袍下部,再插入三角裤内,摸到浓密的阴毛,手再往下一摸摸到了如小馒头似的阴阜,中指插进穴缝,呀!好暖好紧的桃源洞,洞里已涨满淫水,顺著手指流了出来。

    玉珍此时被养子突如其来之举动,使得她又惊又羞,她颤抖著,抽慉著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她挣扎地摇动著娇躯,用双手无力的推拒,口中叫道:

    “龙儿!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妈,不可以,不可以,快···快···快放手”

    文龙此时欲火高涨,大鸡巴硬得涨痛,非要一泄为快,再也顾不的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养母了,一只手将妈妈睡袍的腰带拉开,再将睡袍脱掉,养母的两个大乳房颤抖著,呈现在文龙的眼前,“呀”!文龙做梦也想不到妈妈的乳房如此肥大,白如霜雪,奶头像大葡萄一样,又大又挺而呈现艳红色,乳晕乃是粉红色,看得文龙双眼发直,情不自禁伸手握著右边乳房,又摸又抚又揉又搓,手上感觉妈妈的乳房又柔软而又有弹性。──接著,低头用口含住左边的大乳头,吮著、吸著、舔著、咬著,弄得玉珍娇躯东摆西摇,口中娇喘吁吁的呻吟著。

    文龙一看,知道养母欲念已炽,双手托起养母的娇躯,直往养母卧房中去,将妈妈放在大床上仰天躺下,伸手去脱她的三角裤,养母此时突然坐起来,按住文龙双手,温柔的说,龙儿,快放手!我是你的妈妈,被你抱、摸、看,我不责怪你,但是要适可而止不能发生性关系,虽然你是我收养的,总有母子之名份,若被别人知道了,你我母子将来怎样做人,乖!听妈的话。”

    文龙已经欲火烧身,哀求养母道:“妈!我现在难受死了,你不是说手淫伤身吗?我又不嫖妓,听妈的话不再手淫,目前又无第二个女人在此替我解决欲火,妈妈,我俩又无血缘关系,怕什么呢?我们不说出去,外人又怎么知道呢!说著说著将大鸡巴对著养母的面前。

    玉珍一看养子的大鸡巴,又粗又长,龟头如小孩拳头般大,又爱又怕粉颊泛红,全身颤抖,低首垂目、不言不语,耳边又听文龙言道:“妈!你守寡多年,抚养我长大,我知道你受了几百个夜的苦闷,生理及心理的煎熬,我现在长大了,每晚陪著妈妈,给妈性的安慰,祇要不给别人知道,使妈妈再度享受人生的乐趣。好吗?妈···”玉珍听后身心大震,紧抱著文龙狂吻,文龙双手将养母按倒在床上,顺手拉下养母的三角裤,使养母的阴户一览无遗,祇见小馒头似的阴阜,阴毛丛生了一大片,乌黑亮丽,诱惑迷人极了,用手摸著沙沙的响,再抓一把拉起来,若有三寸长短,放下时盖住整个阴户。美丽极了。文龙再用双手拨开阴毛,那朱红色的阴唇,鲜红色的肉缝,使文龙这个从未真正见过成熟女人阴户的小伙子,性如发狂,手指挖著肉穴,口里含著大乳头吸吮!

    玉珍被挖、吮得灵魂出窍,芳心噗噗跳个不停,一双媚眼更是盯著文龙的大鸡巴看个不停,心中真想不到从小收养的文龙,长大后竟有这样的大鸡巴,怕不有七、八寸长,比她死鬼丈夫长出三寸,粗出1/2倍,真像天降神兵一样,勇不可挡,情不自禁,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养子,全身的欲火,已在体内热烈的燃烧著,用手抓住了文龙的大肉柱,入手又烫、又硬,口中叫道:“亲儿子!妈受不了啦,妈要你的大鸡巴插···插妈的···小穴,乖!不要再挖了,快!快!妈···等···等···不及了!”

    文龙初次接触女人,尤其是如此丰满成熟地,娇艳而又有韵味的养母,再听她的浪声及大鸡巴被玉手抓住的感受,一听此话,马上翻身上马压住养母,阳具猛刺。玉珍用手握住大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口,荡声的说:“是这里,用点力插下去。”

    文龙一听此言,即刻用力往下一插,“呀!停!好痛呀”,养母粉脸变白,娇躯痉挛,很痛苦的喊叫!

    文龙则感到好受极了,他活到近二十岁,才第一次把大鸡巴插进女人的小肉穴里,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他舒服的一生难忘。再看养母那痛苦的样子,于心不忍的说:“妈!你很痛,是吗?”玉珍娇吁吁的说:“亲儿子,你的龟头太大了,涨得我受不了!”文龙说:“妈,你受不了,我抽出来好吗?”。“不要抽···乖儿···不要动···让它泡一会···等···妈的淫水多一点时再···再玩···乖儿子···大鸡巴儿子···来先吻妈的嘴唇,再···摸妈的奶头···快···快。”

    说完后她双手像蛇般的抱紧文龙的雄腰,屁股慢慢的扭动起来。

    文龙手一边摸揉奶头,一边吻著樱唇,吸著香舌,插在养母小穴里的大龟头,被扭动得感觉淫水越来越多,于是再将阳具用力地抽插一下,又插进去三、四寸,使得玉珍娇躯一颤:“啊!乖儿子···痛···轻点。”

    文龙说:“妈,我感觉你的淫水多了一点,我才插进去的”。

    “乖儿子···你的太大了···”

    “妈,你说我的什么太大了?”

    “乖儿子···羞死人了,妈怎么说得出口呢?”

    “妈,你不说,我不要玩了,我要抽出来了。”

    “啊!亲儿子···乖···不要抽出来。”

    “说啊!”

    “嗯···你···你···”

    “不说!是吗?我真的抽出来了。”

    “别抽···我说···你···你的鸡巴真大,羞死妈了。”

    说完,马上娇羞的闭上那双勾魂的美目。看得文龙又爱又怜,此时养母的小穴,淫水更加氾滥,泊泊的流出,使龟头渐渐松动了些,文龙猛的用力一挺,祇听,滋,的一声,大鸡巴整根插到底,紧紧被阴户包套住。龟头顶住一物,一吸一吮,玉珍痛得咬紧牙根,嘴里叫了声:“狠心的龙儿”。祇感觉大龟头碰到了子宫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阴户传遍全身,好像似飘在云中,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那种滋味实难形容于笔墨中。文龙把养母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就是文龙那死去的养父玉珍的亡夫在世时也不曾有过,因他的阳具没有龙儿的粗、长,龟头也比龙儿小1/2倍所以──她此时感到养子的大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小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阴户涨满。于是──双手双脚紧挟缠著文龙,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亲儿子──大鸡巴儿子──好美──好舒服──妈要你快动──快──”

    文龙一生,今夜是第一次插穴,眼见养母此时之淫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文龙心摇神驰,再加上大鸡巴被紧小阴户包住,紧、暖得不动不快,于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子宫口旋转、摩擦,祇操得玉珍浪声大叫:“啊,亲儿子──我小穴生出来的大──大鸡巴儿子──妈──妈美死了,你的大龟头碰到妈妈的花心了──啊──。”

    她梦呓般的呻吟不已,文龙则越操越猛,淫水声“叭滋、叭滋”的响,次次著肉。玉珍被操得欲仙欲死“──呀──亲儿子──我的小亲亲啊──妈可让你操得上天了──啊──乖儿──妈──痛快死了。”文龙已抽插三百多下,只感觉龟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龟头,玉珍娇喘连连,“宝贝心肝───大鸡巴的儿子──妈不行了──妈泄了──。”

    说完放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文龙一见养母的样子,起了怜惜之心,忙将阳具抽出,祇见养母的阴户不似未插时一条红缝,于今变成一红圆洞,淫水不停往外流,顺著肥臀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文龙躺在一旁,用手轻揉乳房与奶头,玉珍休息片刻睁开美目,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著文龙。

    “龙儿,你怎么这样厉害,妈妈刚才差点被你操死了。”

    “妈,并非我厉害,是你一年多没有性交过,今晚第一次,当然容易泄身了。”

    “哼!还说呢!你不是说让妈享受人生的乐趣吗?你这不孝之子,这样的整妈,看妈不把你那害人的东西扭断才怪呢!”

    说完,用手去抓文龙的大阳具,抓在手上的阳具是又硬又翘。

    “啊!宝贝,你还没有射精。”

    “妈,我看你刚才痛快的泄精后,昏迷在床上,我祇好拔出来,我根本还没玩痛快,也没射精嘛!”

    “乖儿,真难为你了。”

    “妈,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说著用手猛搓奶头,搓得玉珍娇躯直扭,小肉穴的淫水似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文龙一见,也不管养母要是不要,猛地翻身伏压上去,将那粗长的大鸡巴用手拿著对准浓密阴毛下的小穴,用力一插到底。

    “啊!呀!停···痛死了。”

    文龙觉得比上一次插入她的小肉穴时松一点,知道不太碍事,表示养母一定吃得消了,于是猛抽猛插,一阵兴奋的冲刺,大龟头碰到阴户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不由得玉珍两条粉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缠在文龙的背上,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文龙的腰部,梦呓般的呻吟著,拼命抬高臀部,使阴户与大鸡巴贴得更紧密。

    “呀──亲儿子──心肝──宝贝──大鸡巴的儿子──妈──妈──痛快死了──你──你──要了我的命了─妈──好舒服──美死了──。”

    文龙耳听养母的浪叫声,眼见她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鸡巴更形暴涨,抽插得更猛了。

    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时全根到底,再接连旋转臀部三、五次,使龟头摩擦子宫口,而小穴内也一吸一吮著大龟头。

    “妈──我的亲妈─你的小穴吸──吮得我好舒服──我的──龟头又麻──又痒──妈─我要飞了,我要上天了──我──”。文龙一边猛插,一边狂叫。

    “龙儿──妈─妈─也要飞了──也被你操得──上──天─天─了──啊──亲儿子你──操死我了────我好痛快──我要──泄──泄──了──啊─。”气喘吁吁,浪叫著。玉珍叫完后,一股阴精直泄而出,文龙的龟头,被养母的淫水一烫,紧跟著阳具暴涨,腰脊一酸,一股滚热的精液猛射而出,玉珍的花心受到阳精的冲击,全身一阵颤抖,银牙紧紧咬住文龙的肩头。

    “亲儿子──妈──被你射死了──也──烫死了。”说完双手一放,双脚一松,双眼一闭,迷迷糊糊的昏睡了。文龙泄精了,欲火也消了,双眼一闭,压著养母的胴体,也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玉珍悠悠清醒过来,发觉养子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全身赤裸,文龙的大鸡巴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虽然软了下去,还是塞得阴户满满的。一股羞耻和满足之情,一起涌上心田。

    刚才那缠绵缱绻的肉博战,养子那粗,长似钢铁般的阳具,操得小穴舒服透顶,是那么令人留恋难忘。

    再一想起竟跟自己的养子,做出乱伦之事,将来是如何了之?想著想著···不由叹了口气:“唉··真作孽!这该如何是好呢?”

    此时文龙正也醒转过来,听到养母叹气声,又再喃喃自语,叫了声“妈”,双眼瞪著养母胴体上下看个不停。玉珍正在自思自想间,被文龙一叫,再看他双眼在自己身上瞧个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觉袭上心头,粉颊飞红,忙用双手盖住两颗雪白的大乳房,口中“嗯”了一声。

    “妈,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的大肥奶。”

    “不要──不要看嘛──羞死妈了。”

    但是说归说,玉珍的双手还是被文龙拉开了,刚才因欲火冲天,祇顾用大鸡巴操小穴,未曾看个真切,如今才饱览一番,雪白细嫩的肌肤,双奶又肥又大,奶头似红枣样大,艳红色奶头,粉红色奶晕,美艳极了,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阴户,蔓生著一大丛浓密黑而生亮的阴毛,看得文龙泡在小穴内的大阳具又硬又翘,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

    玉珍顿觉阴户涩涩生痛,急用双手压住文龙的屁股,不让他再动,口中娇声道:“乖儿──不要再动了。”

    “为什么,妈!我还要玩。”

    “乖!听妈的话,妈有话对你说。”

    “好!”

    “妈!我这样压著你,你是不是很累?”

    “嗯。”

    于是文龙用大腿挟住玉珍肥大的粉臀,二人侧身卧倒,但是大鸡巴仍旧插在养母的小穴里,一手揉弄乳房,一手抚摸粉颊。玉珍也用双手抚摸儿子的面颊与胸膛。叹口气道:“唉──文龙,乖儿,我们是母子,竟发生乱伦之事,若被别人知道了,妈已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倒不怕什么,最多一死了之,可是你还年青,前途无限,岂不毁了你的一生,妈就罪孽深重了。”

    “妈,你别担心,我又不是你生的,生米既已成熟饭,说什么也挽不回了,祇要我俩别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吗?”

    “话虽如此,怪只怪我俩都没有定力,才发生此事,想起来我真对不起你死去的爸爸!”说罢后低声哭泣起来。

    文龙忙用手去擦抹养母脸上的泪痕道:

    “妈,不该做的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再说也无益,爸既死了多年,死者一了百了,你也替爸守了一年多的寡了,也没有对不起爸,妈想开点吧!活著的人要活得快乐,何必再想死了的人,来干扰活人的生活,人生也不过短短的活它几十年,何必自寻烦恼呢?”

    “你虽然不是我生的,妈同你毕竟是母子之份。”玉珍羞红著脸说不下去。

    “妈,好了,别再说了,得欢乐时且欢乐,莫待辜负好青春,别再想其它无关紧要之事,让儿子再好好孝顺妈妈一次吧!”说罢双手齐发,在玉珍娇嫩的胴体上摸乳房又揉阴毛,大阳具原本就泡在阴户内,此时由软变硬,于是翻身压上玉体,大抽大送起来。

    玉珍被养子一阵猛抽狠插,感到小穴内一阵麻、痒、痛传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阴户抵紧文龙的下腹,双臂双腿紧紧缠住文龙的腰背,随著一起一落的迎送。

    “好儿子──亲儿子──乖肉─心肝──宝贝──妈的小穴被──被你操──操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奸──奸死了──我的心─心肝───妈小穴生──生出来的──的乖肉。”

    玉珍的淫呼浪叫,更激得文龙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全身,算算抽插近五百下,时间将近一小时,玉珍被操得淫水流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宝贝──心肝肉──大鸡巴的儿子───妈已泄了三、四次了,再──操─下去───妈真要被你操─操──死了──你──你就饶──饶了妈──妈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给妈妈──吧──妈──妈又泄了──啊─啊──”

    说罢一股浓浓的淫精喷向龟头,阴唇一张一合,挟得文龙也大叫一声:“妈──我的亲妈─小穴的亲妈妈─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了。”

    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玉珍浑身一抖,紧紧抱住养子的腰背,猛挺阴户,承受那热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玉珍则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两唇相吻,文龙也搂紧养母,猛喘大气全身压在养母的胴体上,大鸡巴还插在小穴内,吸著淫精而使阴阳调和,双双闭目养神好

    一阵子,两人醒转过来,玉珍看了养子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乖儿,你刚才好厉害,妈妈差点没死在你的···下。”

    “妈,你怎么不说下去,刚才差点死在我的什么下呀!

    玉珍听后,粉颊飞红,举起粉拳,轻打文龙的胸膛两下,假装生气的道:

    “小鬼头,坏儿子,你羞妈,也欺负妈是吧!”

    “妈,你别生气,儿子怎敢羞妈,欺负妈呢?我是喜欢听妈那美丽的小嘴说出来,我会更爱妈、更疼妈!亲爱的肉妈妈,求你快说吧!”边说边用手揉著玉珍的肥奶,更用手指搓著大奶头,再用膝盖去顶养母的阴户,弄得玉珍浑身乱抖,忙用手抓住文龙的双手,“乖儿,别整妈了,妈说就是了。”

    “那赶快说。”

    于是玉珍将樱唇贴在文龙耳边,细声说道:“妈─刚才差点被乖儿的大鸡巴操死了!”说完粉脸飞红,娇羞地将头脸藏在文龙的胸腋下。

    文龙凝视著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于是扳起养母粉脸,吻上了她的樱唇,玉珍也热烈的回应,并把香舌伸进文龙口中,

    两人又吮又舐,双手又揉著养母的大乳房。

    “妈!我还要操你的小穴。”说罢用手拉著玉珍玉手,握住自己硬翘的大鸡巴。玉珍手握儿子的大鸡巴,又爱又怜的说:“乖儿,你一连射精三次,玩了大半夜,再玩会伤身体,要玩的话,妈随时陪你玩,心肝儿,宝贝肉,听妈的话,去洗个澡,再睡一觉,好吗?”

    “好,妈,我听你的,我一定好好保重身体,随时给妈妈的小嫩穴,爽歪歪。”

    “小鬼头,又讲歪话来逗妈妈了。”

    “说真的,妈,你刚才舒服吗?痛快吗?满足吗?”

    “舒服,痛快,满足,我的乖儿子。”

    “那么,妈,叫我一声好听的。”

    “叫什么好听的?”

    “叫我一声,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你要死了,小鬼头,我是你的妈妈,这两句话怎么叫得出口,你又欺负妈妈了。”

    “不是欺负妈妈,这样叫起来,才表示妈妈真心爱我嘛!”

    “嗯···”

    “妈妈叫是不叫,不叫我俩从此一刀两断,各人走各人的路!”

    玉珍一听,真是啼笑皆非,沉思一阵。

    “嗯!好嘛,我叫,我叫!”

    “叫呀!”

    “嗯─亲─嗯─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我的亲妹妹,亲太太,我也好爱你,好爱你。”

    “小鬼头,你真不害臊!”说著用粉拳轻打文龙的胸膛。

    “亲妈妈,你不瞭解,这样叫,玩起来更能增加情趣,彼此会更快乐!以前你跟爸爸玩时有没有像这样叫过?”

    “哼!我才没有叫呢!都是你有理,妈说不过你,行了吧?”

    “妈妈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候,希望你除掉做妈妈的尊严,矜持与害羞,要像夫妻、情人、情夫、情妇,甚至于像奸夫、淫妇,那样的热情、风骚、淫荡,这样玩起来你我都会更痛快、更舒服,好吗?”玉珍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哼!你这小鬼,花样真多,是在那里学来的?”

    “是看黄色录影带学来的!”

    “你呀!真是越大越学坏了!”

    “哈!我的亲妈妈、肉妈妈,还不止这些呢!我还学会了好多种性交的新花样,下次一一施展出来,让亲爱的小穴妈妈慢慢的享受吧!”

    玉珍听罢,粉颊再度娇红,说:“小鬼头,越讲越不像话了,起来洗澡去!”说完翻身准备下床去。但是,文龙紧紧抱住不放,并用脸颊揉擦养母的两个肥奶,不依道:“妈妈答应了我,才去洗澡。”揉得玉珍浑身火热,小穴里的淫水,差点又要流出来了。

    “亲丈夫···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妈什么都答应你,好吧?妈的心肝肉···好了,去洗澡吧!”

    “啊!我太高兴了,妈!来,我抱你去浴室!”

    说罢翻身下床,双手抱起养母的娇躯往浴室而去。进了浴室,把养母放坐于浴缸边,文龙开了热水咙头,然后站在养母的面前,瞧著养母那曲线玲珑、丰满成熟,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禁不住蹲下身体,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浴缸的水此时快要满了,文龙拿起脸盆盛满一盆水,将她的双腿拉开,再蹲下来将面盆放在她的胯下,要为养母清洗阴户,玉珍一见连忙并拢双腿,娇羞的说:“乖儿,你要干什么?”

    “我要帮你清洗小穴!”

    “不,嗯,不要,羞死人了,我自己会洗。”

    “妈!我刚才不是叫你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吗?”

    “可是,妈从来也没让别人洗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打开双腿让别人看阴户嘛!”

    “妈!我是你的儿子嘛,又不是外人,更何况我操妈的小穴都两次了,刚才在床上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你还害的什么羞嘛?”

    “刚才是在床上做···做爱嘛,当然不同,现在又没有──妈总觉得不习惯。”

    “妈!俗语说:‘习惯成自然’,第一次你不习惯,慢慢的你就习惯而自然了,所以我今天来替你洗,以后玩完后我都要替你洗。”

    “嗯···。”

    “妈!好吗?”

    “嗯─好嘛──随你了!”

    于是文龙把养母粉腿拉开,用手指小心的拨开二片紫红色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小阴唇及阴道乃是鲜红色,文龙还是第一次在于此近距离,观赏妇人成熟的阴户,美艳极了,使他叹为观止,看了一阵后,慢慢用水及肥皂去清洗阴户及阴毛,洗好外阴部,再用手指伸进阴道清洗那使人销魂荡魄的小肉穴。

    “嗯─嗯─啊!”

    “亲妈!亲妹妹你怎么啦?”

    玉珍娇躯一阵颤抖,说:“乖儿子,亲丈夫,你的手指弄到妈的阴核了,好──痒啊──!”说完双手扶著文龙的双肩,不住的娇喘,文龙低头仔细一瞧,原来在小阴唇之上,有一颗像花生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红光亮的肉粒,他即用手指一触,养母的娇躯也一抖,再触二、三下,她的娇躯也抖了二、三下。

    “啊!乖肉──宝贝,不要再触了,妈妈──痒死了。”

    “妈!这一粒肉丁是什么,怎么我一触你就受不了呢?”

    “乖儿!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阴核,也叫阴蒂,平时包在小阴唇里边,是看不太见的,你刚才用手指拨开大阴唇,使小阴唇外张,故而阴核也露了出来,再被你手指一碰,阴户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总枢钮,知道吗?乖肉,不要再碰它了,痒死人了。”

    “妈!那玩的时候,可以碰它吗?”

    “可以,玩的时候碰它,揉它、搓它,或用嘴吻,舌头舐它,或用牙齿轻咬都可以。”

    “妈,爸爸以前给你用嘴吻过、舐过、咬过吗?”

    “嗯!”

    “有没有嘛?”

    “有!”

    “好,那我以后也要吻它,舐它、咬它、让妈妈痒死。”

    “哼!你敢?”

    “我怎么不敢,到时我要让妈痒得受不了,向我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文龙将玉珍阴户内之阳精淫水冲洗出来一堆在地上。文龙一看对妈妈道:

    “妈!你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你的淫水,白白的一块一块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你小穴内的浓精。”

    玉珍一听再低头一看,粉面飞红,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内盛了一盆水去冲,耳边又听文龙道:

    “妈!真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那么多的浓精,射进你那小穴里面,现在又把它冲洗出来,若放在妈妈小穴里,明年一定会生一个白胖儿子了。”

    玉珍听了,神情一紧。道:“你神精啊!小鬼头,妈是个寡妇,怎么能生儿子呢?更何况是和你通奸,那更不能生小孩,要生,等你娶了太太,到那时再生吧,你别吓唬妈啦!”

    “妈!儿子跟你开玩笑的,看你神情那么紧张,干嘛!”说完抱起养母放入大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背后,用毛巾擦著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贪婪地看著养母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肤,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著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玉珍被养子摸得臀部痒酥酥的。

    “宝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晚妈随你爱怎样摸就怎样的摸,爱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吗?”

    “好,好!”说完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著步入卧室,待文龙躺下后,玉珍拿条棉被替儿子盖上,自己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左右,玉珍掀开棉被下床时,见文龙沉睡梦中,心想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后每天都可以抱著养子同睡,及那大鸡巴的抽插,再也不会孤衾独眠,过著那凄凉寡居之生活,使自己后半生也不算白活了。

    这次由养母子之情而为夫妻之爱后,使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受,终日陶醉在情欲欢畅中,形同夫妻,恩爱异常。

    某晚,二人在性爱后休息中,玉珍抱著、抚著养子时娇声道:

    “宝贝,妈有话对你讲。”

    “妈!什么事?”

    “心肝,妈规定你以后从星期一至星期五,只准你抱妈、吻妈、摸妈,都可以,不准做爱,星期六晚上才可以做爱,知道吗?”

    “妈!那是为什么嘛?”

    “乖儿,平常的日子你白天要作事,晚上要读书,每天都很累,若像现在每天都要做爱,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星期六晚上可以玩,第二天可以多休息,这样对身体才有益,妈为的是爱惜你。”

    “好!妈,儿子听你的。”

    “嗯!乖,睡吧。”

    这次母子开诚享乐,领略了欲中奇趣后,不分辈份,任情寻乐。转眼数月后盛夏来临,主人之大夫人到别墅避暑,玉珍母子的工作,开使忙碌起来了。

    大夫人钱淑芬,大家千金,嫁夫亦富,一生从未操劳,终日过著呼仆唤婢,养尊处优,豪华舒适之生活,体态丰满而不现臃肿,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四十五、六,望之若三十许之少妇。因其夫虽年届五十,然除家中妻妾三人外终日流连歌舞酒榭,交际应酬,更喜好风花雪月,少女之风情,对家中之妻妾,早已厌烦,每月返家二,三天,对其妻妾虚以应付而已。故其妻妾都对他不满,二位妾侍较年轻,难耐深闺寂寞与欲火焚烧之苦,瞒著夫人常常外出招蜂引蝶,寻觅知心合意的人儿,共效于飞之乐。

    夫人淑芬乃大家闺秀,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礼,虽然心中不满其夫所作所为,亦不愿行之于色,但四十余岁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那能不需要性的慰藉,每于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无动于衷呢?

    数年前来别墅小住时,文龙当时乃十余岁之顽童,未曾特别注意到,今观文龙已长大成人,身高体壮,虎背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使其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涟漪,若能将此妙人儿收为己有,长伴身傍、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欢娱,岂非乐事,也不虚此行了。但必需一良谋,只要依母引子,必能成功,主意既定,等待良机了。

    入夜后夫人唤玉珍至卧室,言及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睡巨大卧室,心中害怕,希同伴而眠,玉珍思同为女人,慨然应允,夫人与玉珍二人虽为主仆,皆为中年妇人而同病相怜,细谈倾诉心声。一个有名无实,有夫等于无,长夜孤枕独眠,性的饥渴无人慰藉,空自叹息,言到伤心处,低声哭泣,一个是本已久未享鱼水之欢的中年孀妇,近数月来重享欢乐后,深知夫人现时正陷入性的饥渴中,于是对夫人说道:

    “夫人!我很同情你的苦处,我是过来人当然瞭解得最清楚,尤其是我们中年的女人,性欲在最强烈需要时,而突然失去它,真是比要你的命还难受。”

    “说的是嘛!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真难受死人了!”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男人多的是,要看是否知心合意的人儿,否则宁愿不要。”

    “对,我的想法跟你一样,宁缺勿滥。”

    “夫人!你说得对,宁缺勿滥,若其貌不扬,毫无情趣,我决不牺牲苦守的贞节。”

    “嗯!我也是,如果被我发现如意郎君,一定不顾一切困难、身份、关系,拼命也要争取到手。”

    “夫人!那么你在都市里没有找到知心适意的人儿吗?”

    “目前还没有找到,再说住在都市的人太浮华了,以我的身份,若交到一个不良歹徒,岂不身败名裂,你说是吗?”

    “夫人说的也对,但是你想不想找呢?”

    “当然想啊!但是目前我心中有一人选,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夫人!你说给我听一听,也好帮你拿个主意呀!”

    “也好,但是说出来你别生气啊?”

    “好!我一定不生气。”

    “是──是──”

    “是谁啊?”

    “是──是──你的养子文龙。”

    玉珍一听心头大震,暗想夫人原来动著文龙的念头,想起龙儿那条大鸡巴,好似铁金钢骇人心弦,被它操起来,真是快乐淋漓,夫人真有眼光,但是,想想不能白白的让她痛快,一定要谈条件。于是:

    “夫人,原则上我答应,但是──”夫人一听心大喜:

    “玉珍,你放心,我会先送一大笔钱给你,再收文龙做乾儿子,他不是读机械工程系吗?毕业后我叫老头子,把他的机械厂过名给文龙,厂房土地及机器设备全部都归文龙所有,你看如何?”

    “那老爷答应吗?”

    “老头子一定答应的,何况他又不是祇有这一家工厂,你也是知道的?”

    “好!我都应允你!夫人!”

    “谢谢!···”

    “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夫人,就叫我芬姐,我比你大四、五岁。”

    “我也叫你珍妹。”

    “好,芬姐!明晚让龙儿好好侍候你。但是你要当心啊!龙儿可厉害得很啊!”淑芬一听心头一震:

    “珍妹,听你的口气,是否你和龙儿已经──。”

    “是的,我在数月前,实在是忍无可忍下,才跟他发生──。”

    “你们是在什么样情况下发生的?”于是玉珍将当时情形,细细诉说一番,淑芬越听越兴奋,听的阴户内的淫水流得床单上一大片。

    “珍妹,那你流了几次?”

    “我流了四次,已经受不了呢!龙儿他那粗长的大肉柱,越插越猛,每次顶得我的穴心乱转,真操得我灵魂出窍,我泄第五次身时,他才把那浓精射出,芬姐!那种滋味真是美死了,也舒服死我了。”

    “别再说了,我的小穴实在难受死了。”

    “芬姐,睡吧!明晚叫龙儿来。”

    “珍妹,那么你呢?”

    “哦!──让你俩先玩一夜,隔晚我们三人再一起玩,怎样?”

    “好,就这么决定了。”于是二人相卧而眠,一宿无话。

    次日晚餐后三人在客厅闲谈,玉珍坐在文龙身旁,淑芬坐在对面沙发上,尤其在盛夏之夜,夫人沐浴后身披薄纱睡袍,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面扑鼻,令文龙如痴如狂,神魂飘荡,夫人穿著粉红色半透明睡袍,未戴乳罩,那两个肥大饱满的乳房,紧贴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析的显露出来了,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更是勾魂荡魄,再向下看,夫人两腿微张,睡袍两边掀开,丝质半透明的三角裤顶端,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

    看得文龙全身汗毛根根竖起,胯下的大鸡巴也暴涨起来,正在此时,耳听养母娇声道:“龙儿!夫人她很喜欢你,要收你做乾儿子,以后你要多多孝顺乾妈,知道吗?快向乾妈叩头!”

    文龙一听大喜过望:“是!妈,我知道。”

    说完飞身下地跪在夫人脚下,连连叩了三个响头。

    夫人连忙用双手扶抱文龙在自己酥胸前:“乖儿!不要叩了,让乾妈亲亲。”深情的吻著文龙的俊脸及唇,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

    文龙边吻,两只手毫不考虑,把她腰带解开,并且掀开了她的睡袍,呀!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乳房,呈现在文龙眼前,褐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浮岛式艳红色的乳晕,好美!好性感,于是一伸手抓住一颗大乳房,又揉,又搓又摸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奶头,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头去舐她的乳晕,弄得夫人全身像有万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是也好受极了。夫人忍不住的,双手紧紧抱著文龙,挺起阴户贴著他的大鸡巴,扭著细腰肥臀磨擦著,口中叫道:

    “乖儿─嗯─亲儿─我受不了──了了──抱──抱─乾妈─到─到床上──上──去──。”于是双手抱起夫人,回头对玉珍说道:“妈!我先侍候乾妈去!现在你先忍耐一下,等下儿子再好好补偿你。”

    “好!乖乖侍候夫人,妈不急,去吧!”

    于是把夫人放躺在床上,自己先把衣裤脱光,再将夫人的睡袍及三角裤脱掉,啊!眼前的美人儿,真是耀眼生辉,赛似霜雪细嫩的肌肤、高挺肥大的乳房、褐红色的大奶头、艳红色的乳晕、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阴毛,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阴户,

    文龙用双手拨开修长的粉腿,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光,大阴唇呈艳红色,小阴唇呈鲜红色,大阴唇两边长满短短的阴毛,一粒阴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比妈妈的还要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看得文龙欲焰高张,一条鸡巴暴涨得有七寸多长。

    夫人的一双媚眼,也死盯著文龙的大阳具看个不停,啊!好长、好粗的大鸡巴,估计大概有七寸半长、二寸粗,尤其那个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阴户里的淫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来。

    这边文龙也想不到,夫人脱光衣服的胴体,是那么样的美艳,都四十三、四岁的人了,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蹲在床边,再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阴核,又舐,又咬,两双手伸上抓住两颗大乳房又摸、又揉,感觉两个大奶,比养母的还肥大,软绵绵的、滑溜溜的,还带有弹性,好受极了。文龙是越摸越有趣,欲火不断的上升。

    夫人的一双大奶头,被摸揉得硬如石头,小穴被舐得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里淫声浪调娇喘叫道:“乖儿!乾妈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舐──了──妈要─要──你的──大──大鸡──鸡巴─插─妈──的──小──。”

    文龙一看夫人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了起来,也不上床,顺手拿了个大枕头垫在夫人的屁股下面,将两条粉腿分开抬高,立在床口用老汉推车的姿式,用手拿著阳具将龟头抵著阴核一上一下的研磨,夫人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

    “宝贝──亲儿─妈的小穴痒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挑逗我了──妈实在任不住了──快──插─进──来─吧──”

    文龙被夫人的娇媚淫态所激,血脉奔腾的阳具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龟头应声而入。

    “啊!─妈啊─痛──痛死我了。”

    文龙感觉大龟头被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著,内热如火,想不到年届四十三、四的夫人,阴户依然是那样的紧小,真是艳福不浅,能操到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于是暂停不动:

    “乾妈──很痛吗?”

    “嗯!宝贝,刚刚你那一下是真痛,现在不动就没有那么痛了,等一会要轻一点来,妈的小穴从未受过大鸡巴操过,你要爱惜妈,知道吗?乖儿。”

    “乾妈,我会爱惜你的,待会玩的时候,你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轻,我就轻,龙儿都听你的,好吧!说罢伏下头去深深吻著夫人的樱唇。

    “这才是妈的乖儿子──宝贝开始吧!”

    “好!”文龙于是把屁股一挺,大鸡巴又进了三寸多。”

    “宝贝──停─痛──妈的穴好──好涨──”

    文龙一听马上停止不动,望著夫人紧皱的眉头:

    “乾妈,你生了几个小孩?”

    “生了两个女儿,你问这个干嘛?”

    “听说女人生过小孩,阴道就宽松了,那乾妈已生了两个女儿,为什么你的小穴还那么紧小呢?”

    “心肝儿,这你就不知了,男女的生理构造因人而异,比方你们男人的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龟头大、有的龟头小,女人有阴阜高、阴阜低、阴唇厚、阴唇薄、阴壁松、阴壁紧,阴道深、阴道浅等等不同类型。”

    “那么乾妈,你是属于那种类型呢?”

    “乾妈是属于阴唇厚、阴壁紧、阴道深的类型。”

    “那我的鸡巴适不适合你的阴户呢?”

    “乖肉,你的鸡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龟头又大,太好不过了。”

    “真的?”

    “乾妈怎么会骗你呢?妈的小穴就是要有你这样的鸡巴才操得痛快,粗大插进去才有胀满的感觉,长,才可以抵到底,龟头大,一抽一插时,龟头的棱角再磨擦著阴壁,才会产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你这样的阳具一定会爱得你发狂,懂吗?来,宝贝,别尽顾说话,妈,小穴里面好痒,快插吧!”

    “好!”于是双手将其粉腿推向双乳间,使夫人的阴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又入三寸。

    “啊!好涨!乖儿──乾妈─好痛──好痒──好舒服。”夫人娇哼不停。

    “乾妈!我还有一寸多没进去哩!等会──全进去了──你才更舒服──更痛快呢!”

    夫人听说还有一寸多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挺起肥臀,口中叫道:“宝贝!快───用力整条插进来,快──。”文龙于是一插到底。

    “啊──真美死了──。”大龟头抵住花心,夫人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

    “乖肉─快─用力──操──”

    文龙此时感到龟头舒畅极了,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著肉,抽插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龟头而来,“哎呀──宝贝──心肝,我真舒服──我头一次尝到这──这样──的─好滋味──乖儿─放下妈──妈─的腿──,压到我的身上来,妈──要抱你──亲你──快──”

    于是文龙放下双腿,再将夫人一抱,推进床中央,一跃而压上夫人的娇躯,夫人也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著文龙的雄腰,扭著细腰肥臀。

    “宝贝──动─吧──妈─妈的小穴好痒──快──用力插──我的亲儿─乖肉──”

    文龙被夫人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著肥大丰满的乳房,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鸡巴插在紧紧的阴户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著花心。

    “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鸡巴又碰到──妈─的子宫里──了!

    “心肝──宝贝──我一个人的乖肉──你的大鸡巴──插得妈──要上天了、亲肉、小丈夫、亲──再快──快─我要泄──泄──”

    夫人被文龙的大鸡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小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我的儿啊,你真是妈的心肝肉──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妈痛快得要疯了──亲丈夫──插死我吧──我乐死了──”

    夫人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文龙的抽插。

    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著、摆著、挺著、使阴户和阳具更密合,刺激的文龙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夫人,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夫人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含著大鸡巴的阴户,随著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著向外直流,顺著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文龙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已使得夫人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娇喘吁吁。

    “乖儿─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

    夫人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阴户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一阵抽慉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夫人此时已精疲力尽,像她那样养尊处优的玉体,那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盘肠大战呢?

    文龙一看,夫人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乳房随著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鸡巴还插在夫人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

    夫人经过一阵休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著文龙道:

    “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乾妈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不要叫宝贝,要叫亲丈夫。”

    “亲丈夫?”

    “对!你刚才不是叫我亲丈夫,还说你要痛快地上天了吗?”

    夫人一听,粉脸羞红:“你好坏!你欺负乾妈,还占人家的便宜!”

    “我没有欺负乾妈,也没占乾妈的便宜,你看,我的大鸡巴还插在你的小穴里面,这不像夫妻吗?”

    “好了!宝贝,别再笑乾妈了,我做你的妈妈都有余了,还来调笑我──”

    “说真的,乾妈,你刚才好骚荡,尤其你那甜美的小肥穴,紧紧的包著我的大鸡巴,美死我了。”听得夫人娇脸羞红:“文龙!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乾妈连泄了三次,你还没有射精,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我是未婚的小姐,非给你操死不可,你妈跟你玩是否吃得消?”

    “她也吃不消,有时弄到一半,她都不要我再弄,害得我的大鸡巴硬到天亮,真难受死了。”

    “哦!你真是天生的战将,被你操过的女人,会终身不忘的。”

    “乾妈,我觉得好奇怪?”

    “你觉得奇怪什么?”

    “我觉得妈妈和你,长得如此丰满成熟,在我尚未出生前,已经有了二十多年性经验的中年妇人,为什么还怕我这后生小伙子呢?”

    “傻儿子!你这问题问得真棒,乾妈告诉你详细的原因吧!男怕短小,女怕宽松,这意思是说:‘男人的鸡巴短小、女人阴户宽松,插到阴户里面,四面碰不著阴壁,龟头达不到花心,男女双方都达不到高潮,不管夫妻多年,早晚都是会分手的,若男人的阳具粗、长,再加上时间持久,妻子就算是跟著他讨饭,也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他一辈子,你妈妈的阴户可能生得和我差不多,我的阴户肉壁丰厚、阴道紧小、子宫口较深,你刚才已试过了,每次抽插,磨得我的阴壁嫩肉又酸又麻,大龟头每次都顶到我的花心,使我痛快得淫水直流,我当然吃不消了。”

    “对,妈妈的阴肉也是很厚,子宫口好像浅一点,所以我每次插下去时,都叫我轻一点,稍微重一点,她就叫痛。”

    “你现在明白男女的生理构造不同之处,以后要爱惜你的养母和乾妈,知道吗?”

    “知道!乾妈!亲乾妈!但是你俩吃不消,没人陪我玩,那我怎么办呢?”

    “乖儿!乾妈日后再找两位中年美太太给你玩,怎样?”

    “真的?今后我要多玩几个女人,多多了解女人的妙处,好乾妈,我好爱你!”于是又吻唇,又摸奶。大鸡巴涨满小穴,夫人被摸吻得阴户骚痒难挡,欲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觉间,扭摆细腰,挺耸肥臀相迎。

    文龙被夫人扭得阳具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狠插,夫人的两片阴唇随著大鸡巴的抽插,一张一合,淫水之声“滋──滋──”不停。

    大夫人虽是中年妇人,且生过两胎,但丈夫年老体弱,阳具短小,虽然交欢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文龙年轻力壮,阳具粗长,又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勇夫,加上少年刚阳之气,大鸡巴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满小肥穴,因此夫人就处于挨打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文龙背部,肥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著:

    “啊─乖儿─我一个人的亲肉──亲丈夫──我不行了──你的大鸡巴──真厉害──乾妈的─小穴会──被你操破了──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泄──泄了──”

    大夫人被文龙操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咬著大龟头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淫水像撒尿一样,流了一床,美得双眼翻白。

    文龙也感到夫人的小肥穴,像张小嘴似的,含著他的大鸡巴,舐著、吮著、吸著,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亲乾妈!肉乾妈──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鸡巴──真是──真是美透了──。”更用双手抬高夫人的肥臀,拼命的抽插、扭动、旋转。

    “宝贝!乾妈──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宝贵的浓精──滋──滋─润─乾妈──的小穴──吧──再操不得了──乖儿──我的命会被你操──操─死了──哎呦──”

    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有效无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著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慉著、痉挛著,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文龙的肩头上,文龙经夫人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亲妈妈!我要射了!”说完背脊一麻,屁股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阳精,飞射而出,文龙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似乎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夫人被滚热阳精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气若游丝,魂魄飘渺。

    两人都达到欲的高潮,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闭目沉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夫人先醒了过来,睁开媚眼一看,发觉自己和文龙一丝不挂,双双拥抱在床上,文龙还睡得正甜,一股羞耻和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

    刚才两次缠绵缱眷的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若非碰著文龙,她这一生岂能尝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性生活!

    再看一看文龙那英俊的面貌,壮硕的身体,还有那胯下的大阳具,现在虽软了下来,恐怕也有五寸多长,比自己丈夫的硬起来才四寸多长,还长了一寸多,想想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再想想文龙才近二十岁,比自己的女儿还小二、三岁,自己做他的妈妈都有余,竟然跟他发生了性关系,想著想著,粉脸煞红,可是自己也真是爱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大阳具,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她活到四十三、四岁,今夜第一次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满足的性生活,不由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不管它那么多了,以后的事情发展如何,实难预料,眼前痛快、满足要紧。”自思自叹一阵后,情不自禁,一手抚摸文龙英俊的面颊,一手握著文龙的大阳具又揉、又套,文龙被揉弄醒来,大阳具也生气发怒了,涨得青筋暴现。

    “啊!龙儿,你的鸡巴又翘又硬,如天降神兵,真像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了!”

    “乾妈,我现在还不想娶太太,我要把它多孝顺你和妈妈,让你二人多享几年满足的性生活。”

    “乖儿,你真好!算我和你妈妈没有白疼你。”

    “亲乾妈,告诉我刚才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满不满足?”

    “满足!满足!太满足了!”

    “乾爹他怎样?”

    “什么怎样?”

    “我是说──乾爹能给你满足吗?”

    “哼!他要是有这个能耐就好了!”

    “那他的鸡巴有多长多大?硬不硬?”

    “他只有四寸多长、一寸粗、不太硬,我的性趣刚刚开始,他就泄了,真使我痛苦。”

    “乾妈,这么多年,你都是这样痛苦下去的吗?”

    “是的。”

    “那你的小穴痒了怎么办?你有没有去另外找其它的男人,替你止痒、解饥解渴?”

    “小鬼头!胡说八道!乾妈又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何况也有点身份地位,差不多的男人,我还看不上眼,要让我动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那么乾妈为什么对我动了凡心呢?尤其刚才表现得真淫荡!是不是我的大鸡巴插得你太爽了,才会──勾──引我?”

    “死文龙,不来了嘛──你怎么又来欺负乾妈了!我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刹那时,我的整个人,一颗心全被你吸引住了,尤其──尤──”

    “尤其什么?乾妈快讲啊!”

    “尤其─羞死人了──我──我讲不出口──”

    “讲嘛!乾妈!我的亲肉乾妈──亲太太──”

    文龙边说边双手齐发,上摸揉乳房,下挖她的阴户。

    摸得夫人奶头硬挺,淫水直流,娇声讨饶:“宝贝!别再逗妈了,妈讲──讲──快──停手──”

    “好,那你就快讲。”文龙停下双手,催促道。

    “尤其当时看见你的那一刹那,底下的小穴不知不觉就痒起来了──连──连──淫水都──流出来了──嗯──要死了──坏儿子──非要我说──”

    “亲妈,你刚才真浪,水又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好爱你──。”双手又摸又揉。

    “嗯!再浪、水再多也受不了你的大家伙,你啊!唉,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乾妈,干嘛好好的叹什么气!什么我是你命中魔星,数月前妈妈也是这样说过一句话,真奇怪,为什么你们二人都这样讲?”

    “乖儿,你的养母已近四十,我已是四十多的人了,又有丈夫,我的二个女儿都比你大了好几岁,我都可以生得出你来了,但是我和你妈,都同你有了奸情,可是我被你操过了后,真是不能一天没有你,小冤家,你不是我俩二人的魔星,是什么?”

    “那就别想得太多了,欢乐要紧!来,乾妈,换个姿式,你在上面玩,比较自由些。”

    夫人此时也不再害羞了,于是翻身坐在文龙的小腹上,玉手握著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大龟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

    夫人的娇躯一阵抽慉著、颤抖著,不敢再往下套动,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乳房摩擦著文龙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文龙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著,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著。

    “乖儿─亲丈夫──我的心肝──”

    夫人边娇哼,边用肥臀磨动、旋转起来,大鸡巴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小穴里面去了三寸多。

    文龙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夫人的肥臀往下一按,只听夫人一声娇叫:

    “啊!轻点!乖肉──你──你──顶死妈了──”

    “亲肉妈!快动──快套──”

    夫人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她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点晕迷过去。

    “亲妈!小肥穴亲肉妈!快──快动──用力──套──。”文龙边叫著,边往上猛挺著臀部,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肥奶,揉弄著、捏揉著。

    “宝贝──你的──大鸡巴头──又碰到小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

    她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肥臀坐下时跟著柳腰一摇一扭,阴户深处子宫口,抵紧大龟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阴阳两性器交合最高之乐趣。

    文龙被夫人坐下时,子宫口之花心,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他野性大发,欲火更炽,于是抬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夫人,改为坐姿。低头含住夫人褐红色大奶头,吮著、舐著、吸咬著。

    “肉妈──你的小肥穴──里的花心──吮──得我的龟头好舒服──快──加油──多吮──吮几下──”

    夫人此时肥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冶荡撩人。

    “心肝──小丈夫──你咬──咬妈的奶头──咬重──重点──妈要──泄──泄──给亲丈夫了──”

    文龙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精,冲向龟头,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亲妈──别泄──我还没有──够──”

    夫人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文龙身上,晕迷过去了。

    文龙一看,没得戏唱了,做了一下无可奈何的表情,慢慢将夫人扶躺在床上,自己也躺下,抱著夫人,闭起双眼,暂作片刻之休憩。

    夫人经休憩一阵后,悠悠的转醒过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眼看文龙嗲声娇语:“心肝!你真厉害,乾妈刚才差点没死在你的手里。”

    “肉乾妈,累不累?”

    “还问呢!骨头差点都要散了。”

    “亲妈,你舒服过了,你看,儿子的鸡巴硬得难受死了!”

    “乖儿,真厉害死了,玩得那么久,还不泄身──”

    “那我不管,乾妈舒服过就不管龙儿了,我还要──。”文龙在夫人满身又揉、又摸、又捏、弄得夫人是酸、麻、痒、走遍全身。忙用玉臂抱紧文龙,笑喘道:“乖儿,妈实在受不了!不能再弄了,我觉得里面有一点点痛,妈从来没有被像宝贝那么粗长阳具插过,第一次偷情,就遇到乖儿这么粗大、又这么厉害的鸡巴,玩到现在,还没射精,你看天都快亮了,快睡一觉,

    明晚我和你妈妈二人陪你玩到天亮好吗?乖!听话。”

    “好吧!”

    早上十时后,玉珍推开房门进去一看,夫人正紧紧抱著养子呼呼大睡,一腿直伸,一腿横放在龙儿腰腹上,粉白的小腹下,乌黑的阴毛一大片,既浓且密,阴阜高凸似座小山,阴唇呈艳红色,小阴唇呈鲜红色,淫水流满一床,再看龙儿的阳具软软垂在胯间,尚有五寸多长,大龟头赤红发亮,上面淫水已乾,沾贴满整条阳具,看得玉珍春心荡漾,小穴里淫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于是用手推推夫人的身体,夫人睁开一双媚眼,和玉珍的眼光一接触:“啊!珍妹──”

    “芬姐!恭喜你啦!”

    夫人一听,羞得粉脸通红,一头钻在文龙的怀里:“珍妹,不要看嘛!羞死人了呀!”

    “还怕羞呢!昨晚龙儿侍候得你痛不痛快──”

    “好痛快啊!龙儿也真厉害,我差点就死在他的手里。”

    “芬姐,我不是对你说他很厉害吗?我有时给他弄到一半,我就吃不消,就不许他再玩了。”

    “我昨晚被他弄了三次,弄的我筋疲力尽,到现在下面还有一点儿痛,玩了一夜,龙儿才射了一次精,真厉害我真吃不消。”

    “芬姐,那今晚我们二人陪他玩,怎样?”

    “好呀!”于是再唤醒文龙,侍候梳洗进餐,无微不至。夜幕低垂,寂静无声,别墅灯火全灭,独有夫人卧室中的灯火明亮。玉珍母子及夫人三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文龙居中而卧,双手左拥右抱著两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之中年美妇,感觉二美之风味各异。

    养母生得高贵大方,娇媚不现于形,身才苗条,肥乳、细腰、丰臀、乌黑阴毛丛生,小穴生得正、紧、小,花心紧合,阴唇丰肥、阴道肉壁,伸、缩收放自如,玩的时候,可任形开合,妙不可言,内媚之术超人。

    大夫人虽已四十三、四之龄,然生得雍容艳丽、娇媚热情、胴体丰满、肌肤白嫩、丰若无骨,高挺肥大乳房,不现下垂,乳头硬大,柳腰,小腹略略凸出,花纹数条,阴阜突出,阴毛自脐下三寸处,布满腿间,乌黑亮丽,将整个阴户盖住,穴儿生得肥厚、紧、热、深,阴壁肉厚、花心敏感、淫水不竭,热情似火,娇媚浪态,现于眉目,阳具插入穴中,花心收放自如,吸、吮自形开合,内媚更胜其母。今得享此双美妇之异味,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矣!

    文龙双手,左摸右揉,使得二美妇欲火高炽,淫水直流,玉珍抱著俊面吻个不停,夫人手握阳具,捏揉套弄,小嘴不停亲吻其小腹及阴毛。文龙被二美妇上下其手抚弄,欲火上升,阳物粗长暴涨,全身热血沸腾。

    “宝贝!妈──好难受──要儿──儿的大鸡巴──”

    “乖儿!乾妈也好难受──我也要──要儿的大鸡巴──”

    “两位亲妈,龙儿只有一条鸡巴,那我跟谁先玩呢?”

    “是啊!跟谁先呢?”二美妇同声道。

    “珍妹,昨晚你忍了一夜,还是你先吧!”

    “芬姐─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关系,谁先谁后都一样,龙儿有的是狠劲,一定能够满足你我的需要的!”

    “那么芬姐,恕我占先了!”

    “自己姐妹,还客气什么!”

    “龙儿!乖宝贝,先解决妈妈的饥渴吧!”

    “好的,妈。”于是翻身上马,玉珍亦紧抱其背,双腿高举,挟其雄腰,两脚环勾。另一手握住文龙的阳物,对准阴户口,先以大龟头轻磨一阵,使龟头沾满淫液。娇声说道:“乖儿,可以插进去了,但是要轻一点,别太用力,不然妈会痛得受不了的!乖宝贝,听话,妈会更爱你的。”

    “是,妈我知道。”文龙沉腰一顶,“滋”的一声,大龟头整个进入。

    “啊!乖儿,轻──轻点──涨死──妈了──”

    “妈,你还痛呀?”

    “还是有点涨──涨──痛──”

    “妈,玩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会痛呢?真奇怪。”

    “什么真奇怪!你可知你的龟头又大、阳具又粗长,妈每次被你操得要死要活,那个罪真不是人受的,乖肉!你知道吗?”

    “我─我──”

    “别我──我的了,慢慢的、轻轻的往里顶──乖──先揉妈的奶──头。”慢磨、慢顶,粗长阳物一寸一寸的深入,直到深处。

    “哎呀!好涨──好酸──好痒──儿啊──你先稍停一下──妈──妈实在受不了你再──再顶──了”

    文龙伏在养母丰满胴体上,手揉肥奶,粗长大鸡巴紧紧插在阴户里,龟头抵住花心暂停抽插,片刻后──

    “妈,我要动了!”

    “嗯!”暂停的人儿又开使摆动了。

    玉珍蕴藏在体内的欲火,在休息片刻后,已开始激荡了,文龙急快猛烈的抽插,次次到底、下下至心,将全身的力量,聚集于阳具上,勇猛抽插、旋转,抵揉著花心,养母亦骚浪的摇摆著肥臀,全力配合,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文龙则是勇猛如虎,埋头苦干,养母在被爱子狠抽猛插之下,痛快得要发了疯似的,全身筋骨肌肉酸软,肥紧的小穴,淫水流个不停,口中淫声浪语哼道:

    “宝贝、心肝、亲儿、乖肉、丈夫──”等,什么都叫出来了。

    文龙被养母之淫声浪态,刺激到极点,快慰的阳具暴涨,龟头连抖,一股热精猛泄而出,全部射入花心深处,冲击得玉珍也舒服透顶,阴户紧缩,张开银牙紧紧咬住文龙的肩头,紧搂爱儿,神魂飞驰,快乐异常,双双领略射精后无上的乐趣,阴阳交合,快乐的昏迷过去。

    淑芬在旁观战近一小时,芳心动荡、欲火高涨,意乱神迷见他母子二人,紧紧搂抱颤抖不停,知道二人已享受到至高的乐趣。这时二人已渐渐停止颤抖,软瘫一团,二人全身汗水,如雨打的一般,忙拿起毛巾,替他二人擦著,好等文龙休息过后,再给自己享受快乐的时刻。于是抱紧文龙,侧躺一旁,享受触觉之快感的等待著。

    文龙年轻力壮、身体结实,况且从小在乡郊山野长大,虽然刚才经过一阵剧战,但年轻人精力容易恢复。不久,即醒转过来,回首望著夫人,见其一对水汪汪的媚眼,充满淫态,凝视著自己。秀眉含春、艳红樱唇、欲语还休、脸颊娇红,娇艳迷人。四目相交,百媚横生,真恨不得将她一口活吞下去。

    “乾妈,对不起,累你久等了。”

    “还说呢!刚才看的我难受死了!”淑芬边说,边套弄著文龙的阳具,文龙亦手握丰满肥大乳房,摸、揉、捏,另手插入多毛肥厚阴户中,挖、插,并捏搓那敏感的阴核,使得淑芬欲火高涨,柳腰肥臀不安的扭动,娇喘吁吁!

    “宝贝!我爱,妈的小穴酸痒得──全身难受死了──乖儿──别再逗妈了──快把你──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妈实在──忍不住了──”夫人呻吟的浪哼著,文龙被其娇媚淫浪所激,血脉奔腾,阳具硬热如烧红的铁条,不泄不快。翻身压上夫人的娇躯,挺鎗直刺,“滋”的一声插入四寸有余。

    夫人被刺得“唉呀!”一声,娇躯直抖:“乖儿!好痛──好涨──轻点──停一下──再──”

    文龙闻听,祇得停住不动,低头含著褐红色的大吸吮舐咬,手摸著阴核揉搓。

    稍停夫人长嘘口气道:“宝贝!妈现在──小穴里面又酸──又痒──要乖儿的大鸡巴再动──妈的水出来了──”阵阵淫水源源而出,文龙顿感一阵热流源源而来,知其已能承受得了,于是稍一用力,整条大阳具全根到底。龟头紧抵花心,子宫口一开一合,吸吮著大龟头,使得文龙舒畅传遍满身。

    “宝贝──亲丈夫──你快用力──妈──好痒──好涨──也好舒服──亲儿──小冤家──快──快动──嘛──”

    文龙的龟头被挟得异样的快感,也开使加快抽插,抽则到口,插则到底。

    有时用三浅一深,再改为六浅一深,或九浅一深,到底触及花心时,再旋转屁股磨揉一阵。﹝阳具若不超过十五公分──“五寸”,以上的长度,是尝不到子宫口吸吮龟头的妙处,因多数女人,从阴户口至子宫口的深度,都在十五公分以上,读者诸君不信,试试便知,有的妇女甚至深达十八公分“六寸”﹞

    笔者以自身经验给诸君作一参考,“妇女鼻下到上唇的位置,俗称人中,如果鼻下到上唇边的位置长者,则阴道短,反之则阴道较长。”有关女性阴核之大小及敏感度,大小阴唇之厚、薄;眉毛、腋毛、阴毛之浓、稀,可观其性欲之强、弱,及性欲的敏感度等,恕作者暂时卖一个关子,下次著作他册书时再叙,事关诸君以后玩女人的借镜,切勿错过。

    ﹝我只是照书keyin,是真是假请自行分辨。──肥狼﹞

    淑芬被文龙的大鸡巴强有力的抽插,以及大龟头研磨著花心,那销魂蚀骨之乐,痛快得她四肢紧紧搂著这可人儿。“天啊,我的宝宝,我的亲丈夫,这几下──使我美得如登仙境──妈─好痛快──好舒服──心肝──要命的乖肉──我──我已快乐至极──插得真够劲──妈──一个人的亲──亲丈夫──我的骨头──都要酥散了──亲儿──快──再快──再用力──妈──要──出来──来了──泄──泄给──乖儿了──”

    二人真是旗鼓相当,舍命缠战,双双同时达到顶点,阴阳二精同泄,紧拥一团,呼吸急促,性器紧合,同享泄精后那一瞬间之欢悦。近一小时之缠战

    使得二人精疲力尽,百骸皆酥,身心舒畅,全身软瘫,昏昏进入睡乡。

    这次开诚享乐,领略到爱的美妙,欲中情趣。三人不分主仆辈份,终日陶醉在欲海中,任情寻欢作乐,反正别墅别无他人,三人之间不分日夜,双人、三人,房中、房外、亭园、假山,尽情相依,亲吻搂摸,站、坐、仰、躺,各展其长,抽插套坐,缠绵不休,任情风流。

    不觉转眼月余,淑芬、玉珍双受阳精滋润得更形娇媚艳丽,更加迷人。

    某夜三人欢好后休息中,淑芬对玉珍道:“珍妹,我明天要回城市一趟,

    对老头谈收龙儿、及工厂过名之事,谈妥了马上搬来定居,最多三、五天就办好。”

    “芬姐,谢谢你对龙儿设想的真周到。”

    “龙儿是你、我二人爱的泉源,不为他设想,还为谁设想呢?”

    “龙儿,快谢谢乾妈!”

    “是,谢谢乾妈。”

    “不用谢啊!乖儿,乾妈等几天回来时,一定带两块肥嫩的肉给你吃,好吗?”

    “什么肥嫩的肉给我吃?”

    “现在别问那么多,到时再说吧!”

    数日后,淑芬果返别墅,随同来者乃二中年美妇,众人坐定后。

    “龙儿,快过来见见礼,这位是乾妈的姐姐黄夫人,你就叫她大姨妈吧!”说著指指身穿天蓝色绣红花祺袍之中年美妇。

    “大姨妈,你好。

    “嗯!好,你好。”二人不约而同的,仔细观望对方。文龙只觉其脸颊面貌和乾妈相似,体态丰满,双乳肥挺,肤白似雪,一双媚眼呈水汪汪态,勾人心魂,看年纪大约四十多,丽姿天生,风姿绰约。

    淑芬的胞姐─钱淑妃,也目不转睛的凝视著文龙,剑眉星目,面貌俊美,身高体健,神彩飞扬,风度翩翩。乃一俊美之少年,看的芳心似小鹿儿般,噗噗的跳个不停,自思妹妹言之不虚,如此健壮之俊男,别说抱、搂、玩,就光是看一看都过足瘾了!

    “嗨!小呆瓜,怎么了?看傻了眼啦?”文龙被乾妈一叫,才回过神来。

    “哦!哦!”淑妃也粉颊飞红。

    “宝贝,来见见礼,这位是杜夫人,她是乾妈的小姑,你就叫她姑妈吧!”

    “是的,姑妈你好。”

    “好,你好。”

    二人四目相接,其小姑梁秀莲,被文龙之俊美健壮,风度翩翩之神态,牵引得芳心起了阵阵涟漪,暗自思到大嫂之言,果非骗人矣!

    文龙观其小姑,亦四十许丽人,身著浅黄色之洋装,身材修长苗条,高乳、细腰、肥臀,皮肤虽没有乾妈两姐妹那样洁白似雪,倒也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明媚大而亮的眼,小巧艳红的唇,弯月似的眉,微笑时现出粉颊边的两个深陷的酒涡,媚眼生春,体态撩人心弦。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各人怀著心事。

    玉珍叫声开饭啦!才打断各人之心事。晚餐后,五人在客厅畅谈时,其姐及小姑,时而双目凝视文龙。淑芬知其二人已无心谈天说地,早已欲想与文龙欢好,遂言道:

    “龙儿,乾妈上次对你说过,这次回来一定带两块肥嫩鲜美的肉儿给你吃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谢谢乾妈。”

    “不用谢了,两块肥嫩的肉在这里,你就慢慢的好好的尝吧!”说完,拉起玉珍的手:“珍妹,我到你房里睡,龙儿,我的大床,就给你好好的尝鲜去吧!”

    “妈、乾妈,那你们两人不一起进去哇?”

    “不了,今晚你好好侍候她二位,明天我们四人,要你好好的侍候,知道吗?”

    “嗯!好的。”

    “姐姐,大妹,祝你两今晚愉快!明天见。”

    “祝俩位姐姐愉快。”

    “珍妹,真谢谢你了!”

    “乖儿,好好侍候大姨妈及姑妈。”

    “好的,我知道了,妈。”

    “大姨妈,姑妈,请到房间去。”伸出双手拉起二人,左拥右抱走入卧室。先拥吻淑妃,再吻一吻秀莲,二女被吻得粉脸娇红,因其二人生平第一次背夫偷情,虽然早已春心荡漾,可是多少有些心理负担,所以娇羞满面,低首坐在床边,文龙动手先解黄夫人的旗袍、乳罩、三角裤,脱光再脱杜夫人之洋装、乳罩、三角裤,然后自己也脱的精光,将俩个中年美妇按倒在床上,先来仔细欣赏一番。

    黄夫人虽年已四十八岁,其面貌长得和乾妈一样娇艳,肤色白皙细致,眼角稍有几条皱纹,一对吊钟式大乳房,丰肥饱满,伸手一摸软绵绵,但弹性十足,乳头大而呈暗红色,其小腹微微挺凸,皱纹数条,已无养母及乾妈的平坦嫩滑,可能已生数个儿女了,阴毛浓黑茂密,包著整个高突如大馒头似的,肥胀的阴户,阴唇呈紫红色。文龙看罢黄夫人的胴体后,再观杜夫人,其年若在四十四、五之间,面貌娇美,肌肤丰满呈粉红色,眼角鱼尾纹浅淡细长,双颊酒窝隐现,身材修长而不瘦弱,一对梨型乳房,伸手一握紧绷绷而硬中带软,乳头呈深红色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点缀著二,三条浅细的皱纹,显然生育儿女不多,阴毛短短的乌黑浓密,却又蓬乱的盖满小腹及腿胯间,阴户高突似如出笼肉包,阴唇呈深红色,肉缝还红通通像少女的阴户一般,二人之肉缝中,湿淋淋微有水渍。

    文龙双手不停的摸、揉、扣挖著二美妇之乳房及阴户,展开挑情手法。嘴则不停的吻、舐、吸、咬著二美妇的红唇及奶头,使得四十余岁,而初尝少男阳刚之气的中年成熟之妇人,实难忍受。

    “乖儿,大姨妈被你挑逗的受不了啦!我要儿的大鸡巴插──插──妈的──小──小穴──”

    “宝贝!姑妈也难受死了──我渴死了──快──给我──插──插一阵──”

    “嗯,我先和谁来呢?”

    “唉!多难的问题啊!”

    “纪姐,你比我大,你是大姐──你先来吧!”

    “莲妹,那我先谢了!乖儿来吧──先给大姨妈来一阵狠的──”

    “好的,大姨妈!”即挺枪上马,将巨大的龟头,对准紫红的阴道口,先在大阴核上,轻点密揉一阵,往里用力一送,尽根到底,祇见大阴户被账得鼓鼓的,阴唇紧紧包住阳具。文龙搂紧淑妃,急如暴雨,快速异常,猛烈的抽插,次次到底、下下著肉,直抵花心。那股勇猛之劲,实非黄夫人那老弱的丈夫所可比拟的。文龙因在其养母与乾妈二人身上,已领略到中年妇人之成熟的生理,若无粗长阳物、猛攻狠打的干劲、高超的技巧、持久的耐力,是无法使其死心蹋地的爱你、想你的。

    “宝贝──乖儿──姨妈──被你──插上天了──啊──好美──好舒服──亲儿──亲丈夫──我──泄了──”

    “你真厉害──插得真够味──干得我──心肝──你的鸡巴──又热又硬──又粗──又长──我舒服透──透顶了──我的骨头──都散了──我又──泄了──”

    淑妃紧抱著文龙,肥臀不停扭转、挺送,配合心爱人儿的抽插。

    “哎呀!顶死人的乖儿──狠心的小冤家,你──插死──姨妈──了──小丈夫──姨妈──我要──丢──哼──丢给大鸡巴──儿子──了。”黄夫人说完,就一泄如注了。

    可是文龙却仍旧是勇猛非凡,不停的猛抽狠插。

    “乖儿!不要再顶了,姨妈吃──吃不消了──给你插死了,姨妈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要活了──我──”

    “姨妈!大鸡巴被──被你的小──小穴咬住了──你快──把子宫口放──放一放──我也要射──精了──”

    “会插穴的乖肉──啊─姨妈被──被你烫死了──”

    文龙已将黄夫人带到性欲的极高点,二人同时泄了。紧紧搂著休息,阳具顶紧花心,享受那射精后的余味。

    一旁观战的杜夫人,看的芳心颤抖,叹为观止,想不到那个郎生有特异的天赋、持久的战力,等下若亲身经历,那痛快之情,不知是何滋味?再看二人正在甜睡中,自身欲火高烧,全身奇痒无比,无处发泄,又不能强要他即来替自己解决性欲,因他才刚刚泄精,非休息一段时间是无法再战的,只有用手指、脚跟先行自慰,强忍欲火,等待著快乐的来临。

    黄夫人睁开迷人的双眼,长长吁一口气:“乖儿,你醒了,累不累?”

    “姨妈,我不累,舒服吗?”

    “嗯─好舒服──姨妈还是第一次领略到这样美的滋味,小亲亲──姨妈好爱你──好爱你。”说完紧搂著文龙像发疯似猛亲猛吻,使得在一旁忍著

    满身欲火无法解决的杜夫人,是又气又恨的道:“妃姐!我难受死了,你已吃饱喝足了,我还饿著呢!”

    “对不起!莲妹,我爱他爱得忘形了,宝贝!快去亲亲你的姑妈去!让她尝尝乖儿的狠劲吧!你们玩吧!我好累,要睡了。”

    “姑妈!对不起,冷落你了!”

    “哼!你还记得姑妈”杜夫人气鼓鼓的哼道。

    “亲妈!别生气,等下龙儿给你意想不到的乐趣,算陪罪好吗?”

    “嗯!那才差不多!”

    文龙一手抚著杜夫人梨子形乳房揉摸著,口含另一粒乳头吸吮著,另一手伸入多毛的禁地,抚摸两腿间高突的阴户,食、拇二指先揉按,摸揉阴核一阵后,中指轻轻插入阴道里面不停的扣挖,弄得杜夫人春情撩升,全身颤抖,肉缝里春水泛滥,湿淋淋、滑腻腻顺著手指流出。

    杜夫人被逗的眉骚眸荡,口里淫声浪语:“宝贝!姑妈被你吻得浑身酥痒小穴被你挖挖得难受死了。”

    “姑妈!你出来了。”

    “都是你小亲亲坏死了别再摸了。”

    “唉呀!乖儿别挖了姑妈受不了了要儿的。”

    文龙的大阳具早已青筋暴露,高高翘起,充份完成攻击的架式,一见杜夫人淫水泛滥,骚痒难忍的荡样,分开修长丰满的大腿,挺著大阳具对准杜夫人深红色、湿淋淋的肉洞,用力插了下去,只听“滋”的一声,同时杜夫人也“唉啊!”一声浪叫,文龙粗长的阳具直抵花心,夫人紧窄的小穴被塞得涨满,阴壁一阵收缩,一阵松开,花心吸吮了大龟头数下,使得文龙一阵快感布满全身。

    “姑妈!真看不出你的身材苗条不胖,想不到你的小穴里面的穴肉还真肥,挟得我的龟头好舒服,大姨妈的小穴就没有你这样紧,好销魂啊!亲姑妈!你的内功真棒!我好爱你。”

    “乖宝!你知道姑妈的小穴,为什么这样紧呢?”

    “为什么?”

    “第一是姑妈今年四十三岁,才生一个儿子。第二是我丈夫的东西只有四寸多长,一寸多粗,每次都不能到花心深处,所以小穴才这么紧,乖儿的阳具又粗又长,一下插到底,顶到子宫口里面,使姑妈得到从来没有得到的快感,所以刚才我子宫口大开大合,就是这个原因。”

    “那大姨妈几岁了?生了几个小孩?”

    “她今年四十八岁,已生三个小孩了。”

    “难怪她的小穴比较宽松,小腹上的花纹也多而深,花心生得较浅,那么快就泄身了!”文龙又开始抽插,先用三浅一深的插法,抽插五十余下。

    “啊!龙儿!你太会玩了姑妈的水又出来了。”

    杜夫人娇躯痉挛著,双手双脚紧紧挟抱住文龙,一阵颤抖,一股淫水随著阳具的抽插,一涌而出,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姑妈!你又出来了,你的水真多啊。”

    “宝贝!姑妈从来没被大鸡巴插过,今晚第一次遇上你这大家伙,才搞出这么多的水出来了。”

    “姑妈!还早呢!我要把你的水掏乾、掏尽才罢休。”

    “乖儿!看你的本事啦!”

    “好!看招。”

    于是文龙用枕头垫在夫人的肥臀下,双手握紧两条大腿,推至夫人双乳间,两膝跪在床上她的双腿中间,使得夫人的阴户更高挺突出,举起阳具猛力插入,狂抽猛插,次次到底,下下著肉,狂顶花心,杜夫人被搞得小穴痛、涨、酸、痒兼而有之。你看她,一头秀发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柳腰款摆、肥臀挺耸、淫声浪哼:

    “啊!心肝!亲肉姑妈好舒服快用力操操死我

    你的大鸡巴是我一个人的小丈夫要命的小冤家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乖儿用力插插我小穴就行了唉啊唉啊你真凶姑妈又又要泄了啊。”

    杜夫人说著,肥臀猛摇,挺腹收肌,一阵痉挛,一阵吸气吐气,满脸生辉,媚眼冒大,艳唇发抖,欲仙欲死,小穴里,又是一股淫水冲击而出来。

    “亲姑妈!我也要出来了。”

    文龙此时也已快到顶峰,大龟头一阵酥麻暴涨,猛力的一阵冲刺,抵紧子宫口,滚热的精液,射进子宫里,射得杜夫人秀莲女士,浑身颤抖,花心的快感传遍全身,口里浪叫道:“亲丈夫烫死我了姑妈给你生个儿子吧!”一口咬住文龙肩肉不放,双手双脚紧紧抱住文龙,媚眼一闭,文龙泄完精后也感觉疲倦,压在杜夫人胴体上,双双闭目昏昏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床上三条肉虫,悠悠醒转过来,二位中年美妇的两双美目注视

    文龙良久,黄夫人道:“宝贝!大姨妈活了四十多岁,今天第一次才领略到人生的乐趣,我好爱你。”

    “宝宝!姑妈活了四十多岁,也是第一次被你领到了快乐的巅峰。乖儿我真爱死你了,假若不遇著你,我这四十多年真是白活了!”二美妇说毕,抱紧文龙狂亲狂吻不休。

    养母玉珍及大夫人淑芬二人推门而入,一看地毯上散乱地放著男女三人的衣裤,再看床上的三条肉虫,虽已转醒,但仍贴胸叠股,全身一丝不挂,紧紧搂抱著,卿卿我我,纠缠得爱不释手。

    “恭喜二位姐姐啦!”玉珍逗著二美妇道。

    “怎么啦!玩了一夜还不够吗?到现在还舍不得放手。”

    “啊!珍妹,不要看嘛!真羞死人了。”黄夫人娇羞的用被单盖在身上。

    “还怕羞呢!昨晚一夜又哼又叫的到天亮,就不怕羞吗?”淑芬也继续调笑著。

    “不来了大嫂好坏。”秀莲粉脸羞红的钻入文龙怀中。

    “妈!乾妈!二位要不要躺下来,大家亲热一下。”

    “不用啦!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快起来吃饭吧。”

    饭后,玉珍道:“三位姐姐,龙儿昨晚连战两位姐姐,一定很累了,今晚我们都不要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吧!”

    “妈!我不累,我还要伺候你和乾妈呢?”

    大夫人也说道:“乖儿!昨晚你同大姨妈及姑妈玩了一整夜,消耗了很多的精力,非要休息一天一夜才能恢复体力,到时玩起来才够劲,大家才能尽兴,知道吗?乖!听乾妈的话去休息吧!”

    “嗯!好吧!”于是文龙回房安寝。

    四美妇无所事事,而埋首于方城之战中。

    次晚,一男四女赤裸于大夫人之床上,实行四位一体的游戏。文龙细观四美妇,尤其妇人到了中年,由于生活富裕又善于保养,其成熟之风韵,非少女所能比拟。细观其各人之外貌及胴体各有不同。

    养母,生得高贵大方,娇媚之态不现于形,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乳房丰满,属球型。乳头大而呈艳红色,乳晕呈粉红色,平坦的小腹上并无花纹,因其未生过小孩,阴阜似小馒头高高凸起,阴毛乌黑密生,玉腿修长,臀部丰肥。

    乾妈─大夫人,面如满月,雍容华丽,爽朗热情,娇媚之态,现于眉目,皮肤比养母更为白皙,娇躯丰满,嫩滑揉润,乳房圆大饱满,属篮球型,乳头大而呈深紫色,乳晕呈艳红色,小腹稍现凸出,小腹花纹数条比其母稍明显而深。阴阜高突似大馒头,阴毛乌黑浓密,玉腿修长,臀肥肉厚。

    大姨妈─黄夫人,面型、身型与其妹大夫人相差无几,娇媚风骚,现之于形,皮肤白皙,娇躯丰满肥胖,乳房丰满肥大稍有下垂,属吊钟型,乳头大而呈暗红色,乳晕大而呈紫红色,腰围较粗,小腹凸出,花纹深而多,条条清晰可见,其阴阜高突似大馒头,阴毛乌黑浓密又长又多,长满小腹及两胯间,玉腿肥长,臀部肥大肉厚。

    姑妈─杜夫人,姿容秀丽,天生一付美人胚子,娇艳妩媚,杏眼桃腮,一笑两个酒涡,热情似火,皮肤虽无三美妇白皙,但光滑细嫩,乳房虽不肥大,但属于梨型,弹性十足,乳头呈褐红色,乳晕呈艳红色,其身材苗条,小腹平坦,花纹数条呈浅色,阴阜与其母一样呈小馒头形,阴毛乌黑而短短的,但却浓密的包著整个高突的阴户及阴唇两边,玉腿修长,臀部肥圆、高翘。

    “宝贝!看够了没有?妈妈们等得都不耐烦了,乖儿还慢吞吞的,快点来吧!”玉珍道。

    “妈!等一下嘛!让我先和你们调一调情,等你们的浪水流出来后,我再开始给你们一顿痛快的美食。”

    “宝贝!我们都听从你的,可是你只有一条宝贝,我们有四个人,是怎样玩呢?”黄夫人亦问道:“谁先,谁中、谁三、谁又最后呢?”

    “大姨妈!你放心吧!我自然有办法,使你们四人同时痛快,绝对公平,一视同人,同尝甜头。”

    “好!好!我们听你安排。”杜夫人言道。

    于是文龙下得床去,拿来纸、笔写好四张号码。

    “各位亲爱的妈妈,我现在写好四个号码,分别是一、二、三、四号,谁抽中第几号,就照抽中的号码,顺序而上,我躺在床上,由抽中第一号者将小穴套坐我的鸡巴,以五十下为限,不可贪多,到了第五十下就停止抽出来,换抽中第二号者上来,以此类推。”

    抽签的结果:一号黄夫人,二号大夫人,三号杜夫人,四号养母玉珍。

    于是文龙仰卧床中央对玉珍及大夫人、杜夫人道:“妈!你快些跨坐到我头上来,把小穴放在我的嘴上,用手拨开阴唇,让我替你舐一舐好止痒!乾妈、姑妈,你二人斜躺在我左右两边,把腿张开,我替你二人扣挖止痒。”

    三美妇一听此言,欣喜万分:“乖儿!你真体贴!”依言而行。黄夫人立刻翻身而上,用玉手握住文龙的大鸡巴,把自己的大肥穴,对准了龟头,臀腰用力猛往下一压。

    “唉呦!我的妈呀!好痛好涨。”

    黄夫人感到文龙的大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被自己硬生生的坐插在自己的肥穴里面,痛是有一点痛,但穴里面的肥肉被撑得涨涨的,一丝快感,流遍全身百骸,又麻、又痒、又酸、又酥五味杂生,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姨妈是又痛又舒服。”

    “那你快动吧!”说完马上又把嘴唇对准其母的阴核猛舐、猛咬。

    “龙儿!心肝你舐咬得妈妈好舒服我出水了”玉珍被舐吮得淫水一阵一阵流了出来,文龙全都吞下腹中。

    适时大夫人及杜夫人也被文龙的手指摸、挖得淫水直流:“宝贝!乾妈、姑妈、被你挖得爽死了我我受不了了出出来了。”

    二美妇也同声浪叫。此时黄夫人道:“乖儿!快玩我的奶快。”

    于是文龙停下嘴及摸、挖动作,双手用力握住黄夫人之肥奶,猛揉乳房及捏弄奶头,软中带硬,细嫩光滑,摸揉起来,真是过瘾极了,屁股随著黄夫人的肥臀,一上一下的挺刺,口中数著“二一、二二、二八。”

    黄夫人被顶的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全身血液沸腾,一阵酸麻酥痒上身,使她颤抖起来,不停的扭动臀部,口中呻吟著:“哎呀喂!龙儿心肝亲丈夫哦哦我好舒服我一个人的小冤家你要奸死姨妈了又又碰到花心了姨妈要泄泄了。”

    说完一股阴精直泄而出,她的一双玉臂双腿,已不听使唤的瘫痪下来,娇躯软绵无力的压在文龙的身上,樱唇猛吻著文龙。

    大夫人一看其姐已达到高潮,急忙将淑妃推下马来,手持毛巾,为爱郎擦去汗水和淫液,观其阳具虽经一战,还是直挺挺的一柱擎天,粗壮长大赤红的大龟头,耀眼生辉,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概。

    “乾妈!该你了,别像大姨妈那样急,不然我的大鸡巴刺痛你的小穴,我会心疼的,慢慢的玩才过瘾。”

    “嗯!”翻身跨坐其身上,玉手握著大龟头,对准多毛肥厚的阴户慢慢坐压下去。

    各位读者一定玩过不少女人,相信谁都喜欢阴唇肥厚及阴核突出的女子,因阴唇肥厚及阴核突出的女子,当阳具插入时,阴唇能将阳具整个包住,男子之耻骨及阴毛,在抽插下压时可磨擦突出之阴核,若男子阳具粗长,龟头硕大者,遇著生有肥厚阴唇及突出阴核的女子,被你搞过一次之后,定使该女子要生要死,就算你是一文不名的穷光蛋,她也会死心塌地的跟你一辈子。君若年轻力壮,加之阳具硬挺时,要有十八公分﹝六寸﹞以上,粗有四公分﹝一寸半﹞左右,龟头沟之处,有五公分﹝一寸八﹞上下,那么若遇到性生活不能满足之怨妇,尤以中年怨妇,因中年怨妇的丈夫,多在五、六十左右,体力及精力多半已老弱衰退,而子女都已长大成人或外出工作,终日在家中无所事事,寂寞无聊,加已有了二十余年之性经验,其生理已进入异常成熟之阶段,往往就会发生想不到的反常现象,对异性的性爱而发生浓厚的兴趣和需要,如果丈夫阳具软弱无能,力不从心而无法满足她,再加上夫妻共同生活了二、三十年,多数会发生厌倦的心理,在缺乏新鲜刺激的情形下,一定会作出红杏出墙之事来,其所找寻之对象,多为年轻力壮之俊男。有的中年妇人,不管辈份及血统关系而引诱相奸,尤以三十五岁到五十五岁为甚。﹝切记!风尘中之徐娘无此需要。﹞

    俗语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似豹。”为什么社会上的风化案件,如此之多,更甚者恋奸情热,进而谋杀亲夫之案例,不胜枚举,总归一句:“你需要一条粗、长、硬、及耐久战之阳具,女人才会臣服于胯下。

    当文龙的大龟头被坐入时,大夫人淑芬脸色顿时变得苍白,香汗淋淋而下,全身不住的发抖:“啊!好涨。”

    文龙忙双手握住肥大如篮球型之乳房,又揉又捏。

    下面的大鸡巴,被肥满的阴唇紧紧包挟住,暖暖的,真是受用极了。

    大夫人感觉文龙的大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光是进去一个龟头,就涨得四肢百骸,酥、麻、酸、痒,其味真是不可言状,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宝贝!好涨啊也好舒服。”慢慢的扭动臀部,文龙双手揉著她的一对肥大乳房,尤其是那如葡萄般一样大,而呈紫红色的乳头,艳丽耀眼,真使文龙揉得爱不释手,越揉越起劲。

    虽然手上的感觉是很过瘾,但是下面的大阳具才插进一个龟头,还是不能满足文龙的需要,于是挺起臀部用力往上一顶。

    “哎呀!乖儿轻点好痛。”大夫人一声惨叫,一双美目都翻白了,娇喘吁吁,真是淫媚极了,她双手紧紧抓著文龙的肩头,娇喘连连道:“心肝!亲肉刚才你那用力一挺差点把乾妈的老老命都报报销了狠心的龙儿。”

    原来刚才文龙用力一挺,大鸡巴挺入小穴四、五寸之多,难怪大夫人受不了了。

    “乾妈!你都生了两个孩子了,小穴还那么紧小,把我的鸡巴包得好紧,而且身材保养得那么好,皮肤又白又滑,尤其这一对大肥奶,又肥又大,又细又嫩,弹性又好,摸起来真是过瘾!亲乾妈,你就像一朵盛开的美丽花儿,真是百看不厌,我好爱你,真想把你一口吞下肚去,我的肉乾妈亲太太。”文龙肉紧的说完,低头含著大夫人的大肥奶,用牙齿轻轻的咬著她的大乳头,一手在她腋下及乳房边缘腰的上下,不停的抚摸,揉捏不已。

    而大鸡巴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上挺,大夫人也扭摆著细腰,旋转著臀部,配合阳具的挺进,坐压到底。

    “亲丈夫小冤家你碰到乾妈的花心了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大鸡巴哥哥你顶死我了。”她一面淫叫,一面疯狂的抛动那肥大白嫩的臀部,拼命的套动,双手紧紧抓著文龙胸前肌肉,全身抛动,香汗淋淋,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磨、在转。花心不时的在收缩,放开著地吸吮龟头,使文龙痒到心里,舒服得直叫:

    “亲乾妈亲妹妹好好功夫真美死我了再套重一点

    小肥穴再吸我的龟头。”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浪成一团,大夫人套得更快,淫声百出:“乖儿亲丈夫我我不行了我被你的大大鸡巴顶死了喔好痛快啊要命的儿亲哥哥我泄了。”浪声未完而一泄如注,淫水顺著阳具流出,弄得二人阴毛湿糊糊的,娇躯一阵颤抖,精疲力尽的压伏在文龙的身上,而香汗淋淋,娇喘吁吁。

    文龙双手抚摸著细腰肥臀,嘴唇也吻著大夫人那迷人的樱唇,二人是又亲又爱的尽情缠绵。

    休息片刻,大夫人悠悠醒来,长吁了一口气:“乖儿!乾妈觉得刚才好像是死过去了一样,心肝,你真厉害,我这一辈子是爱定你了,我真少不了你啊!”

    “大嫂!你爽够了,该我了吧。”秀莲在一旁看得早就欲火高烧,淫水直流,好不容易等到淑芬泄身完事,自己即可上马办事,但是淑芬尚念念不舍的缠住文龙,虽然心中不乐,而此次之聚会乃淑芬带她来的,也只好放在心里不敢发作出来。

    “怎么了!莲妹,你等不及了,是吗?来!大嫂让给你吧!”

    杜夫人─秀莲:“嗯!谢谢大嫂!”即跨身而上,玉手握住阳具,将整个毛短而浓的阴户,套座下去,文龙双手握住秀莲胸前一对梨子型乳房揉捏起来。

    秀莲因欲火高炽,淫水早已流满整个阴道,也不管自己阴道紧小,是否容纳得下文龙的大鸡巴,即一坐到底,痛得她惨叫一声:“哎呀!妈呀!痛死我了。”粉脸煞白,娇躯痉挛,头上香汗淫淫而下。

    文龙的大鸡巴被杜夫人肥满紧小的阴户包得紧紧的,子宫口在龟头上一吸一放,美妙极了,于是挺动屁股,一顶一顶的配合著。

    “哎呀!亲儿你顶轻一点姑妈受不了你那又粗又大的鸡巴顶得我的花心都麻了我。”

    杜夫人也拼命的套坐著肥臀,磨揉著大龟头,光拣阴道里面,痒的地方来止痒。

    文龙虽然也觉得快慰、刺激。但不冲动,因为还有下一回合之战,故目前要以静制动,口中念道:“三十八、三十九。”

    杜夫人此时紧紧搂抱文龙,肥臀坐套扭磨,越来越快,口中梦呓般呻吟著:“心肝小丈夫我一个人的亲亲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我被你顶顶出来了哎呀。”一股热液冲击著文龙的龟头而出,

    娇躯随著伏压在文龙的身上,喘声吁吁,美目紧闭,晕晕睡去。

    文龙轻揉爱抚过杜夫人一番后,再将她推下身来,回首先望一望三美妇,见三人粉脸带著满足的笑意,闭目而睡。

    再回首见养母玉珍,坐在床头,一对水汪汪的媚眼,瞧著自己高翘、一柱擎天的大鸡巴,粉脸通红,欲火充满双眼,呼吸急促,酥胸起伏不定,一对肥乳,一上一下抖动著,文龙翻身坐起,搂著玉珍,手抚肥奶,口吻樱唇,先来一阵事前的亲热、爱抚。

    “妈!亲爱的妈!害你等了这么久,待会让儿子好好伺候你。”

    “乖儿,你累不累?妈妈真怕把你累坏了。”

    “妈,我不累,刚才都是她们三人在上面套弄,我睡在床上没有出太大的力,怎么会累呢?妈,你上来吧!”

    “乖儿,不要。我不会这样玩,况且太羞人了。”

    “妈!我不是跟你讲过了,要放开心胸的玩,才能尽兴吗?你不是也看到她们三人,玩得多么痛快。”

    “嗯─她们不同呀!我我总归是你的妈呀,唉!作孽!我们以后怎么办嘛!”

    “妈!不该之事,已经作了那么多次了,别再唉声叹气的了,多扫兴嘛!以后的事以后再讲,好吗?来!爬到我的身上来,把大鸡巴套进小肥穴里去。”手指不停的捏著奶头。

    玉珍被养子摸捏得全身痉挛,阴户骚痒难忍,非得有条大阳具插入,才能解饥止渴,也就顾不得羞不羞,翻身跨上,玉手握住文龙的大阳具,对准自己肥白多毛的桃源洞,臀部用力往下一压。

    “哎呀好痛。”玉珍双眉一皱,樱唇一张响起了一声娇叫,

    美艳娇容顿时便成苍白色,头上香汗淫淫而下,娇躯一阵颤抖。

    文龙双手揉摸养母肥奶及粉臀,感觉大鸡巴被她的小肥穴,紧紧包挟住,暖暖的、湿湿的,畅美舒适,好受极了。

    “妈还痛啊?”

    “嗯不太痛了,只是好涨。”

    “妈还没有到底呢!”

    “乖乖先别顶等妈的水多一点再动心肝乖你要爱惜妈。”

    “我知道妈我一个人的亲妈我会永远疼你、爱你,请妈放心吧。”

    “乖儿肉心肝妈小穴生出来的心肝宝贝”

    玉珍伏压下娇躯,双手搂紧儿子,把一双丰满肥大的乳房,贴著养子雄健的胸膛研磨著,两片湿润的樱唇,含著爱儿的舌头猛咬猛吮,柳腰肥臀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扭摆套动,小穴里的淫水潺潺而流。

    “宝贝你的大大鸡巴头碰到妈的花心了妈好舒服。”玉珍被大鸡巴顶得神魂颠倒。

    花心一阵收缩的吸吮著大龟头,吸得文龙畅美非凡。

    “妈你坐正身体,动快一点,你压著我不好行动,快。”

    “嗯”玉珍依言挺腰坐正,文龙双手扶在她的腰臀之间,帮著一上一下

    推动,玉珍配合儿子的推动,一起一落的套动。

    “啊乖儿宝贝妈妈给你顶顶死了我不行了我丢了哦。”

    玉珍说罢,淫水大放,紧跟著娇躯一阵痉挛,一头栽倒在文龙的身上,樱唇大张,连声娇喘,闭目小睡过去了。

    文龙一看,四美妇都已昏昏沉沉睡去,无法再战,而自己的大鸡巴依然一柱擎天,刚硬如故,想战嘛,又无对手。只好摇头苦笑一声,闭目养神,等待下一个回合了。

    经过一阵不算太短时间的休憩后,四美妇才悠悠醒转过来。淑芬嗲声嗲气道:“亲儿你真厉害,我们四人都被你弄得爬不起来的。”

    淑妃道:“你们看!乖儿的鸡巴还翘得那么高,真吓死人了。”

    秀莲和玉珍一看,心中是又惊又喜,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概。

    文龙道:“四位亲爱的妈妈,你们真是太自私了!”

    “我门什么太自私了?”四美妇同时问道。

    “你们都满足了,倒头就睡,我的鸡巴一直硬到现在,还未出火,你们痛快过后就不顾到我难不难受了!”

    “乖儿,对不起嘛!”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不成吗?”

    “那乖儿你要怎样才高兴呢?”

    “我要你们轮流给我含舐鸡巴。”

    “那多脏啊!”

    “脏什么?我不是也给你们舐过小肥穴吗?”

    “嗯好嘛!那谁先呢?”

    “照刚才的号码顺序来含。”文龙道。

    于是从淑芬、淑妃、秀莲、玉珍,依序用樱唇及香舌,舐吮著文龙的大鸡巴及龟头马眼。

    文龙被舐吮得舒服透顶,身心大畅,连忙翻身而起,命四美妇,依序靠床边仰天躺下,每人肥臀下垫一个枕头,双腿张开,文龙就站立床口,双手握著淑芬两条粉腿,将小腿放在肩上,来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挺枪就刺。

    “滋”的一声,及“啊!”的一声惨叫。

    文龙也不管大夫人是否疼痛,腰臀用力的狠抽猛插。

    “啊亲儿小冤家乾妈好痛也好美浪穴被你操得要上天了亲丈夫用力快快我要亲哥哥会插穴的小祖宗我不行了。”

    大夫人淑芬已被操得花容失色,淫液一泄如注。

    文龙适时抽出大鸡巴,走到黄夫人淑妃胯前,也以“老汉推车”之姿势,如法泡制,只见得淑妃淫声浪叫:

    “亲人姨妈的心肝宝贝肉你操得姨妈爽死了小穴好舒服快用力操操死浪穴吧。”

    文龙此时满头、满身和如雨下,但下面尚有二美妇等著他的抽插,故不敢大意,一个不当心而射精的话,剩下二美妇就没得戏唱了,一定会恨死他的。

    想到此处,深深吸气,肛门收缩,舌尖抵紧上齿龈牙床处,再咬紧牙关,紧闭双唇,心想别事,即能稳固精关不泄。

    文龙再加快速度,全力冲刺三十余下。

    “啊亲亲姨妈要上天了我又泄泄了。”黄夫人

    被操得欲仙欲死,一泄而出,人也瘫痪了。

    文龙将黄夫人双腿放下,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它还是坚硬如铁,青筋暴露,雄纠纠、气昂昂的高翘著。

    “姑妈,龙儿来伺候你了。”

    “乖儿,姑妈的穴小,你是知道的,你的又大又厉害,别像操姨妈那样太用力,乖肉,要爱惜姑妈,等姑妈适应后,叫你快、叫你用力时,再快再用力,好吗?”

    “好,姑妈,龙儿都听你的。”

    “真是我的乖儿子,姑妈好爱你,心肝来吧。”

    于是文龙抬起杜夫人两条粉腿,将小腿架在肩上,大鸡巴对准丰肥的阴户口,慢慢往里面插入,因杜夫人生得体态娇小苗条,虽已年过四十,其夫年近六十,年老物小,何况只生一子,现已二十于岁,再未生育,阴道自然紧小,当文龙的大龟头插入后,感觉涨痛异常。

    “哎呀宝贝好痛好涨停一下再。”文龙的大龟头被

    杜夫人紧窄的阴道紧紧包住,异常舒畅。

    再看她粉脸一阵青、一阵白,紧皱双眉,知道目前不可再插入,于是放下双腿,伏在杜夫人丰满胴体上,亲吻樱唇,抚摸乳房,安抚一阵。

    杜夫人在涨痛之余,得到文龙一阵温存安抚,内心万分甜美,脸颊也渐渐恢复粉红色,于是一面轻轻的摆动著肥臀,表现出女人天赋上需要的本能,一面娇声嗲气的道:“亲肉姑妈要你的大鸡巴用力插到底。”

    “好。”文龙闻声,知道她需要狠的了。

    于是挺起上身,再将杜夫人的两条粉腿抬高架好,腰部用力一挺,大鸡巴直捣黄龙。

    “啊天啊好痛插死人的冤家。”

    文龙也不顾她的叫痛声,猛力大抽大送。

    “哎呀心肝我好痛好涨也好舒服要命的小小冤家快快用力我完了我的小穴要给乖儿插穿了。”

    文龙咬牙闭嘴,收缩肛门,埋头苦干,越插越快。

    “亲丈夫我真美死了我要登天了我的小情夫我姑妈不行了要丢给亲儿子了。”

    杜夫人的淫水大量泄出后,人也瘫痪在床上。

    “妈,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文龙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搂抱养母,爱抚安慰著。

    玉珍手拿毛巾,替爱儿一面擦汗,一面说道:

    “宝贝,妈不急,你看你累得一身是汗,气喘如牛,快点先休息一下,不要过度的作乐,不然会损坏的身体,你是妈的心肝宝贝,妈的后半辈子都靠你了,要是有个什么的,叫妈怎么办呢?”

    “妈,不会有事的,儿子的身体健壮如牛,精力充沛,又正在年轻力壮的时候,你怕什么嘛?”

    “嗯话虽不错,可是不能太贪欢,身体要紧,妈看你累得这样,不知多心痛,乖,先躺下休息一会儿。”

    “妈,我还未射精呢!涨得好难受,给我好吗?”

    “你呀!真是妈的魔星,妈先抱著你先休息一会,等下再给你,好吗?”

    “嗯,好吧!都听妈的,以后我一定保养体力,全心全力爱你,使妈获得人生的幸福、快乐和满足。”

    “啊这才是我的乖儿、心肝、宝贝。”

    母子二人热烈的拥吻抚摸一阵后,相搂相抱进入梦乡。

    二人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悠悠醒来,见三美妇尚在酣睡,也不惊醒三美,母子二人先去厕所小解一番,相拥进房,上得床去热烈亲吻、爱抚,终使已平息的欲火,再度暴发,随之再度展开战火。

    文龙翻上养母之娇躯,提高两条粉腿,手握阳具,先再阴核上揉擦一阵,只痒得玉珍肥臀乱扭。

    “乖宝贝别逗妈了妈小穴里面好痒快快插进去吧亲儿。”

    “哎呀轻一点乖儿痛痛死了。”

    “妈才进去一个龟头呢真的这样痛吗?”

    “你不知道,你的龟头有多大塞得满满的。”

    文龙也知道养母之阴道窄小,再看她粉脸苍白、咬牙皱眉,现出满脸痛苦的表情,于心不忍的道:

    “妈你真的这么痛,那我拔出来好了。”

    “不不要拔出来让它在里面泡泡一会儿就像现在这样停住不要再动就不会那么痛了等水多一点再动乖啊。”

    玉珍嘴里虽然叫痛,但双手像条蛇般的,死死的缠著文龙,用胸前一对肥奶,磨擦著爱子的胸膛,细腰肥臀也扭动起来了,小嘴含著儿子的舌头吸吮,增加自己的快感,以备应接激战,她只感觉到文龙的大鸡巴,像条烧红的火棒一般,插在小穴里面,虽然有点涨痛,但是又有点麻痒,由阴户的神经枢钮,直达全身百骸,舒畅极了,淫水缓缓而出。

    “啊好美好舒服乖儿你动吧妈要你再插插深点。”

    玉珍粉脸娇红,媚眼含春,淫声浪语,嗲劲十足,那淫荡的模样,真是勾魂荡魄,使人心摇神驰,非大块朵颐才得为快。

    真想不到平时端庄的养母,做起爱来,是如此骚浪、淫荡、销魂蚀骨,看的文龙禁不住欲火高涨、野性大发,再也无法怜香惜玉、温柔体贴,于是挺动屁股,用力一顶,一插到底。

    “噗滋”一声,接著直听玉珍娇叫:

    “哎啊心肝这一下真真要了妈的命了。”小穴里,淫水都被大鸡巴迫压出阴道外,流得二人的阴毛及大腿两侧全湿了。

    玉珍双手双脚紧紧缠住文龙,梦呓般的呻吟著,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整个人像是置身在熊熊的火焰中,被焚烧一样,拼命扭腰抬臀,使阴户和大鸡巴贴合得更紧密,一阵阵的麻痒,从阴户敏感处,花心的神经传遍全身,

    不由得她娇呼出声:“乖儿真美你动吧妈要你操我的小穴小穴好痒动吧乖。”

    文龙眼见养母之骚媚淫态,刺激得他欲火更炽,阳具硬得涨痛,也暴发了男人原始的野性,也顾不得胯下之女人乃是他的养母,挺动腰臀拼命抽插,次次到底,下下著肉,玉珍的小穴,就像个肉圈圈一样,把整条大鸡巴紧紧包住,每当顶到底时,花心一闭一合,吸吮著大龟头,再配合抽插时“噗滋、噗滋。”的淫水声,真是美妙绝顶。”

    “啊宝贝亲肉我的心肝妈美上天了妈的花心又被你碰到了好酸好麻好痒妈小穴生生出来的乖儿子好好孩子快用用力点操死妈妈也不会怪你的。”

    文龙的全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拼命苦干,他也是舒畅极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蠕动飞跃,连续不停抽插了两百多下。”

    “哎呀亲儿子妈美死了会插穴的亲儿你真要奸死妈了呀我泄泄了。”美得玉珍双手双脚死死缠绕著文龙,玉齿狠狠咬著文龙的肩肉,全身一阵痉挛,飘飘欲仙,进入晕迷状态,乐得芳魄出窍、云游太虚。

    文龙也在一阵畅美晕眩中泄精了。

    玉珍被强有力的热精,射入花心,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啊乖儿好烫好有力的甘泉射得妈的花心真舒服真美妈的小亲亲妈爱死你了。”

    “妈我也好舒服。”

    “嗯,乖宝,睡吧。”

    其后五人之间,不分长幼辈份,亲热如同夫妻般,任情欢乐,恩爱异常。

    文龙的性知识,在这四位都是有二十余年性经验的中年美妇人调教之下,渐渐开悟,加以天赋才能,天生的异禀,以及钻研性技巧,而全力发挥,不管日夜、双人、三人、四人或五人,房中、房外、客厅、浴室,尽情相拥、任性玩乐,缠绵不休,淋漓尽至。

    不觉转瞬三月有余,大夫人及黄夫人、杜夫人,因离家太久,恐其夫来别墅查寻,不得不返回城市,临行前夜,五人同床,和文龙连番大战,尽情欢乐。

    第二天,大夫人对玉珍说:“珍妹,这三个多月来,谢谢你和龙儿带给我姐妹三人的欢乐,使我三人寂寞、枯萎的心田,有如大旱得到甘霖,而获得滋润,此情此恩使我三人永不忘怀,但是太久不回去,老头子一定会起疑,当初是来此避暑,如今已是秋凉时刻,不得不回城去,我所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办妥的,至于妃姊及莲妹,她们也准备了一份厚礼,等回去再寄来给你,请你放心等待,明年夏天我们再见吧!”

    第二天,三美妇依依不舍的离去。

    “妈,她们都走了,刚才乾妈所讲的是什么,答应你的事会办妥的,以及大姨妈和姑妈备份厚礼寄来给你?”

    “她们的意思是,这三个多月来谢谢妈和你照顾她们,使她们得到无限的欢乐,会寄一大笔钱来给我,以做酬谢。”

    “那她们明年夏天还要来别墅,找我寻欢吗?”

    “不行!”

    “不行!为什么?”

    “乖儿,听妈对你讲嘛!跟年纪大的女人玩,你的身体要吃亏的,因为中年妇人的性欲强,她不同于少妇,少妇是“狠”,而中年妇人是“贪”。少妇一个星期有一次性爱,只要难人阳具粗长硕大、刚硬耐久,交战一次就可满足其性欲。然而中年妇人是“贪婪”,是永无止境,天天都缠著你,时时刻刻都需要,你若旦旦而伐、天天泄精,就是钢铁所铸也会拖垮了,何况你是血肉之躯呢?”

    “那么妈,你也是中年妇人啊!不怕拖垮我吗?”问得玉珍粉脸羞红。

    “所以嘛!妈记得半年多前,你和妈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妈曾经和你讲过,只许星期六晚上才可以来,妈就是为了你身体健康著想,妈会尽量呵护你,不使你太过劳累,这样你的身体才不要紧,像她们三人,个个如狼似虎,若是再来,你一定吃不消的,会把身体搞坏的。”

    “妈,那你准备如何来应付她们三人呢?”

    “妈的意思是等几天接到她们寄来的款子后,妈也不愿在这里做一辈子的女佣人,你爸生前忠厚老实,学历不高,又无做生意的头脑,在此做了一辈子的园丁,一直到死,还是个穷光蛋,现在既然有此机会,弄到一大笔钱,

    你我母子搬到另一城市,另求发展,等你大学毕业后,开一家机械工厂,娶妻生子,到那时妈就可以在家含贻弄孙,逸以天年了。”

    “妈,那么我以后娶了太太,不是不能再跟妈亲热了,该怎么办呢?那样不是使妈太难受了吗?”

    “唉!到时再说吧。”玉珍长叹口气,无可奈何似的。

    数天后,玉珍收到大夫人寄来五百万即期支票,及黄夫人和杜夫人各寄来两百万即期支票共三张,于是母子二人去银行领取了现金,收拾行李,搬离郊区别墅,至某城市购屋定居下来。

    读者诸君:“前文写过,君若有条粗、长、大,而又耐战之阳具,且又年轻健壮英俊的话,像书中男主角一样,被中年而富有的美妇人看中,你定能供无不克,战无不胜,财源滚滚而来,目前社会中,类似此事例者,举目皆是,决非夸大其词,诸君快去追寻吧!”

    母子二人在某市安顿后,玉珍先将巨额款项,定存于银行,以利息所得维持生活,文龙则转入某大学就读机械工程系,玉珍深居简出,文龙放学回家温习完功课后,晚间与养母同宿一床,二人虽赤裸相拥而卧,养母则规定爱儿,只许抚摸拥吻、扣捏挖弄皆可,若非周六,则不能越雷池一步。

    迁居后不久,识得芳邻庄太太,其夫庄先生乃远洋客货船员,因长年飘泊于欧亚海上,两年左右才返航回家休息月余。

    庄太太,年四十余岁,生的如花似玉,容貌娇美,皮肤白皙,身材苗条而丰满,乳隆臀丰,腰似摆柳,走起路来是扭腰摇臀,风情万千,迷人极了,其所生一女名素兰,芳龄十七,长得和其母一模一样,虽然尚未成年,但已早熟,身材丰满,隆臀挺胸,不输其母,现就读某高中二年级。

    玉珍与庄太太何美云女士,在菜市场买菜相识,由点头之交,进而深谈,一个是中年孀妇,一个是中年旷妇,二人由同病相怜,而产生了深厚的友谊,两家时相往来。

    某日中午,文龙因学校放假在家,养母玉珍因爱儿在家,则去美容院做头发及购物,吩咐爱子不要出外乱跑,好好看家,她大约五点左右回家烧饭。

    文龙正聚精会神的看书,门铃声响,他去开门一看,原来是庄太太来访。

    “庄妈妈,你好。”

    “你好,文龙,你妈妈呢?”

    “妈去洗头发和买日用品去了,庄妈妈,你请坐。”

    “嗯。”庄太太就坐在大沙发的中央。

    文龙去冰箱倒杯果汁,端给庄太太饮用。

    “谢谢。”庄太太用玉手取接,跟著一弯腰。

    文龙一看,庄太太玉手白嫩丰肥,十指尖尖,擦著鲜红色的指甲油,因天气炎热,庄太太穿一袭无袖,露胸洋装,裙子下摆长及膝盖上三吋左右,短短的有点迷你裙之风味,粉腿大部份裸露在外,露胸洋装内虽戴有乳罩,然而白皙的颈项及酥胸连丰满的乳房,大部份清晰的暴露在外,庄太太接过茶杯后放在茶几上,抬起白嫩的粉臂,理理下垂的秀发。

    文龙一看,庄太太雪白的腋窝下,丛生一片乌黑浓密的腋毛,他虽已玩过了四个中年美妇,但还是头一次欣赏如此多腋毛的女人,真是性感极了,看得文龙汗毛根根竖起,全身发热,阳具突的亢奋起来,忙坐在对面沙发上,

    两眼呆视看著庄太太,双手按在大腿中间的阳具,不发一言。

    “文龙,你妈妈几点钟回家。”庄太太娇声问道。

    “妈说大概五点左右回来。”

    庄太太抬起左臂看一下手表:“啊!现在才一点多,还要三、四个小时嘛!”

    “是的,庄妈妈有什么事找我妈妈呢?”

    “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在家无聊,来找你妈妈聊聊天。”

    “真对不起,妈妈不在家,我陪庄妈妈聊聊天好了。”

    “嗯,也好。文龙你今年几岁?在那里念书?”

    “庄妈妈,我今年二十岁了,在ㄨㄨ大学念机械系。”文龙口里应著,但双眼直视庄太太迷你裙下摆,两腿中间。

    此时庄太太的两条粉腿,有意无意的,微微张开了六、七吋宽,粉红色的三角裤,上面一层黑影,三角裤中间凹下一条缝,将整个阴户的轮廓,很明显的展露在文龙的眼前,看得文龙是魂魄飘荡,阳具坚挺。

    “文龙,庄妈妈有件事想跟你谈一谈。”庄太太此时尚未发现文龙异样的眼色,又娇声道。

    “是什么事?庄妈妈请讲。”说完,抬眼注视著她美丽的娇靥。

    “嗯,是这样的,我看你长得体格健壮,又英俊潇洒,所以庄妈妈很喜欢你,我想把我唯一的女儿,介绍给你,先交个朋友,有缘的话,再谈婚嫁,不知道你的意思怎样呢?”

    “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是不是我的女儿不够漂亮,你不喜欢?”

    “不是的,你们母女都很漂亮,尤其庄妈妈更艳丽非凡,又年轻,比花更娇美,你所生的女儿,当然也漂亮嘛!”

    “真的?你没骗我吧!我都四十多了,还把我说得如此年轻、艳丽。”

    “不,庄妈妈一点都不老,看起来像三十刚出头的少妇一样,和你的女儿站在一起,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你们是姐妹呢!”

    庄太太一听芳心暗喜:“文龙,你的嘴真甜,真会讨我的欢心。”

    文龙一见,知道她动情了,心想机会来了:“庄妈妈,要不要尝尝看,我的嘴甜不甜。”文龙边说,边站起来走到庄太太身边,一屁股就坐在她旁边,不管她的反应如何,骤的抱著庄太太,吻上她的樱唇,右手在胸腹之间来回抚摸著。

    “嗯嗯不要嘛不可以不。”庄太太摇头晃脑的挣扎著,最先有力的挣扎,闪避著文龙的嘴唇,慢慢的力量减弱而停止闪避,任由文龙拥吻抚摸,张开樱唇把香舌送入文龙口中,二人尽情吸吮著对方的舌尖。

    文龙的右手,顺著低胸领处直闯而入,摸著了真实的乳房,美极了,又嫩又滑的肥奶,奶头大大的,被捏得尖挺而起,硬如石子,另一手去到庄太太背后,寻著拉炼,顺手把乳罩的扣钩也解开,再用双手来拉洋装时──

    庄太太如梦方醒,骤的挺身坐起,衣服及乳罩马上滑落下来,一双白嫩肥大的乳房显露了出来,她赶忙拉上衣服来盖住双峰,粉脸羞红、气急心跳,喘喘而道:“文龙你怎么可以对庄妈妈如此的。”以下的话,羞于启齿。

    “对不起,庄妈妈,你实在是太美了,使我情不自禁的冒犯了你,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

    “太不像话了!”

    “请庄妈妈原谅我嘛!我给你跪下来陪礼。”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双手放在庄太太的两条粉腿上。

    庄太太一见文龙当真跪下陪礼,于心不忍的急忙用双手去搀扶文龙,双手一放,衣服及乳罩整个滑落在腰腹之间,庄太太“啊”的一声,要去拉衣服时,文龙一见,那能错过良机,忙用双臂搂紧庄太太,跃身而起,张开大口将一颗艳红色的大奶头含入口中,又吮又咬,另一只手则伸入裙底,插入三角裤内,摸到了高突的阴阜及浓密的阴毛上,中指插入阴道扣挖,食、姆二指再轻捏阴核,庄太太被文龙上下夹攻得:“啊文龙停停手快别这样你太过份了庄妈妈要生气了啊你。”她一边挣扎,一边喘叫,淫水被扣挖得流了文龙一手,奶头也被吸吮得硬涨坚挺,全身酥麻,欲火快焚烧起来了。

    “文龙先放开你的手我我有话跟你说,乖,听庄妈妈的话,快放手。”庄太太被文龙那年轻刚阳之气息所感染,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好。”文龙抽出插在阴户里的手指,双臂再次搂紧她的细腰,半坐半压在雪白的胴体上,以防她起身逃脱。

    “文龙,你真坏,怎么这样欺负庄妈妈?我是跟你说把女儿介绍给你交朋友的事,你却对我动手动脚的乱来。”

    “庄妈妈,我不是欺负你,你不知道我好爱你。”

    “你爱我,真是开玩笑,你几岁?我又是几岁?你的妈妈比我还小三、四岁,我要早结婚三、四年,都可以生得出你来了。”

    “话不是这样讲,爱情不分年龄、身份,只要喜欢对方就行了,你刚才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说了不算数?”

    “你别会错意了,我说的喜欢你,是为我女儿挑男朋友,将来好做为女婿,以后也有半子之靠,你呀!真是!想到那里去了?”

    “现在先不谈你女儿之事,我喜欢的是你,爱的也是你,我爱定你了,庄妈妈,庄伯伯长年在外,你不寂寞吗?”

    “乱讲,我一点也不寂寞,你别想歪了,真奇怪,我都快成小老太婆了,凭那一点你爱我,真是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庄妈妈你长得实在太美、太迷人了,我爱死你了。”

    庄太太一听,心想:自己都已经超过四十的人了,可说是到了人老珠黄不值钱的阶段,还能使像文龙这样年轻健壮、英俊潇洒的小伙子,对她那样的意乱情迷,而爱恋著她,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过,再一想丈夫经年在海外飘流一、二年才回家一次,不到一个月,又要出航,两年中有二十三个月独守空闺,虽然偷偷交过几个男友,俱是中年以上之人,不是阳物短小就是后继无力不中用,毫无情趣而分手了,年轻者不愿要我,中年者我不愿要他,至今尚未觅得意中人,每晚孤枕独眠、空自叹息,性的饥渴无法填满,不知咬碎几许银牙,今日既有年轻俊男相爱,何不接纳寻欢,此非第一遭矣,就算丈夫返家,亦检验不出小穴已被人用过,沉思至此,故作女性矜持状道:

    “文龙,你真的认为我美吗?你不嫌我老吗?你为什么喜欢中年妇人?你是真心诚意的爱我,还是玩玩而已?那我女儿之事,你作何安排?”

    “庄妈妈,第一,你实在很美、很迷人,第二,你在我心目中,一点也不老,第三,中年妇人有种成熟之美,第四,我是真心诚意的爱你,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决不是玩玩而已,第五,你女儿的事,日后一切听你安排做主,怎样,我的答覆你满意吗?”

    “嗯,大致上我都满意,但是我再问你两件事,第一,你妈妈若是知道我俩的事怎么办?第二,你为什么喜欢成熟的中年妇人呢?”

    “第一,我妈妈若知道我俩的事,由我来讲,决没问题,这点请你放心,第二,我对中年妇女有特别的偏爱,因为妇女到了中年,生理及心理都已成熟到巅峰的状态,经历了二十多年的性经验,做起爱来,火辣辣而淋漓尽致,风情异味特佳,那才够劲!”

    “嗯,听你口气,一定玩过不少中年妇人了?”

    “玩过四个了!”

    “哼!你还真风流,玩过四个了,多大年纪了?是否玩过后都给你丢了?”庄太太听后,哼的一声,生气的问道。

    “我亲爱的庄妈妈,生气干嘛?那是去年的事了,她们年龄是三十八、四十三、四十五、四十八岁,一共四位。”

    文龙双手又在庄太太全身游走,摸得她全身酥痒难当,气喘心跳。

    “文龙乖庄妈妈好难受别再逗我了我。”

    引得文龙哈哈一笑:“庄妈妈,我知道你难受来。”

    于是双手抱起庄太太进入房中,放倒在床上,帮她脱光全身衣物,再把自己衣裤脱光,站立床前,互相凝视对方身体,二人同时“啊!”的一声,齐声而呼出口来。文龙是被庄太太的美艳胴体惊住了,原来庄太太不但貌美如花,双乳雪白肥满,奶头大而呈艳红色,乳晕乃浮岛式呈粉红色﹝浮岛式乳晕乃是再奶头下面、乳房上面,呈突出状,此种乳晕,千人中只能寻出一、二来,摸捏在指掌之上,其味无穷,因乳晕突出者比平坦者,另有一种风味,实乃珍品﹞平坦的小腹上生有细细的花纹浅浅数条,此乃仅生产一胎的记号,雪白小腹上长满了浓密的阴毛,乌黑粗长,生满小腹下一大片,真是那么的性感迷人。

    庄太太一双媚眼,也是死死盯著文龙胯下高翘的大阳具,一眨也不眨眼的瞧著,芳心噗噗跳个不停,估计大约有七吋多长,二吋左右粗,大龟头像小孩拳头般大,紫红发光,一柱擎天,真像天降神兵、勇不可挡,心想等下被他插进去后,不知是何滋味,一定美死人了。

    文龙看得再也无法忍耐了,用手轻抚高突阴阜及阴毛一阵后,再抓起一把粗长阴毛,看看大约有四吋左右长短,这是文龙经历四为妇人,所见最粗长,最浓密之阴毛,使他又增长不少见闻,原来每一女体,生有不同之型态,真叫人拍案叫绝,叹为观止。

    只因阴毛太密太长,却无法发现桃源洞内之妙境,于是分开粉腿,再分开浓密的阴毛,这才发现那春潮泛滥的桃源仙洞,两手拨开两片阴唇,粉红的阴核似花生米一样大小,阴道呈鲜红色,手指触在上面湿滑滑的,食、姆二指捏弄大阴核一阵,揉得庄太太娇声哼道:

    “宝贝别再揉揉了庄妈妈心里好难受下面好痒快心肝快给给我吧。”一双勾魂媚眼望著他,心胸起伏,肥乳颤抖,淫声浪语,文龙也欲火高炽,急须发泄,更何况眼前的妇人,美得眩人眼目,只要看那细腻雪白的肌肤,窈窕而婀娜多姿的曲线,就已值回票价了,还能有什么赞美的言词来形容呢?

    翻身上马,压上娇躯,双双紧搂成一团,雨点似的密吻,落在她的脸颊上、樱唇上、乳房上、小腹上、阴毛上、阴户上,再伸出舌尖舔著大阴核及阴道四周。

    庄太太被舐得心花怒放,魂儿飘飘,魄儿出窍,一阵阵酥痒传遍全身四肢百骸,淫水顺势而出,文龙将它一滴不剩的全部吞入肚内。

    “乖儿别别再舔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快庄妈妈快痒死了。”

    “庄妈妈我来给你止痒了。”大龟头一挺而入。

    “啊痛别别动你的真大痛死我了。”庄太太秀眉紧皱,一付痛苦的样子,两手顶在他的肩窝处,不让他再往下压,“我真的受不住了你的太大了。”

    这也难怪,庄太太的丈夫,物小年迈,软弱无力,她几曾尝过如此粗长硕大的阳具,当然令人吃不消嘛!

    “庄妈妈,那我抽出来吧,看你痛得这么厉害的样子。”

    “不要不要抽出来停会再。”

    她双手又像蛇般的,紧紧缠住文龙,娇躯及丰臀轻轻扭动起来,只感觉大龟头塞在阴户中,火辣辣、涨噗噗美极了。

    文龙见她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风骚淫荡的模样,使得文龙心摇神驰,插在阴户的阳具是不动不快。

    于是再也顾不得她是痛,还是不痛,猛一用力,只听到“噗滋!”一声,大鸡巴长驱直入,直捣到庄太太的花心。

    “哎呀!妈呀!痛死我了。”

    庄太太粉脸变白,嗤牙裂嘴,双眉紧皱,呼吸急促,娇躯痉挛,一付痛苦的样子。

    文龙也感觉到,她小穴里面的阴壁,肉肥而紧凑,将阳具紧紧包住,那种又紧又暖的感觉,实非笔墨难以形容的。

    “亲儿心肝你的大鸡巴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庄妈妈好美好爽快你动动。”她口中淫声浪语,刺激得文龙暴发了男人的野性,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猛力的开始抽插了。

    “哎呀亲丈夫宝贝庄妈妈的小心肝我可让你插死了又碰到我的花心了。”

    她将文龙搂得死紧,梦呓般的呻吟著、浪叫著,柳腰摆款,肥臀猛摇及抬挺,使阴户与大鸡巴贴合得更密切、更紧凑,而更增加快感,其阴户底之花心,一收一放的吸吮著大龟头。

    文龙是越抽越快、越插越猛,他也是舒服得要死。

    “啊亲肉乖儿我不行了我出来了。”庄太太浪哼著,刺激得文龙性如发狂,更如野马似的,用足力气,下下到底,次次著肉,急抽猛送,大龟头像雨点似的吻著花心,淫水随著大鸡巴的抽送,顺著臀沟,流满床单,经这一阵急抽猛插,直插得庄太太死去活来,魂飞魄散,秀发散乱,娇靥阵白阵红,全身颤抖,娇喘吁吁。

    “亲丈夫小冤家我要死了我又泄泄了。”庄太太一连泄了数次,人已瘫痪在床上,猛喘大气。

    文龙也已达到顶点,快要爆炸了:“庄妈妈别停快快摇挺你的屁股我要射精了。”

    说完阳具暴涨,庄太太是过来人,感到阴户里大鸡巴暴涨,知道是射精的前兆,只得再打起精神,扭动肥臀来应战,文龙拼命的几个冲刺,只感到龟头一麻,背脊一酸,双手搂抱更紧,下体紧压猛挺阴户,一股热精飞射而出。

    “啊!”庄太太的花心被滚热阳精一射,烫得她全身一抖,银牙紧紧咬住文龙的肩肉,双手双腿紧紧缠住情郎的健躯。

    “啊爽死我了。”

    一刹那间,二人都魂游太虚,不知身在何处,飘向何方了。

    过了好一阵子,二人双双醒来,庄太太一双媚眼凝视文龙一阵:“龙儿,你真厉害刚才你差一点把我的老命都要收去了。”

    “亲爱的庄妈妈,你舒不舒服、满不满足?”

    “亲儿,我好舒服,好满足,亲爱的小丈夫,我好爱你。”

    “我也是好爱你,你的小穴好美,尤其是那一大片阴毛,真迷死人了。”说著伸手抚摸阴毛及阴户。

    “宝贝,你人生得英俊、健壮,想不到这条阳具也好棒,刚才你的表现真惊人,时间又长,使庄妈妈连泄了三、四次身,你才射出那宝贵的甘露给我,如果我是未婚的小姐,非被你操死不可。”

    “庄妈妈,庄伯伯跟你玩得痛快吗?”

    “他呀!一点用都没有,阳具才四吋多长,也不太粗,加上年纪也大了,体力不济,三、五分钟就泄了,没味得很,宝贝,希望以后你多给我一点安慰,心肝,经你操过一次后,使我以后不能没有你,真想让你这条大宝贝,能天天插在我的小穴里,才心满意足,爱人,能答应我吗?”

    “好,我答应你!”

    娇声嗲语,荡态撩人的庄太太,又用玉手去套弄著文龙的阳具:“啊!又翘起来了!”

    “还要不要,庄妈妈?”

    “不要了,刚才被你弄的太厉害了,现在里面觉得有点隐隐作痛呢!”

    “要不要紧?”

    “没关系,休息两、三天就会好的,唉!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小冤家,我本来是想促成你跟我女儿,将来能结为夫妻的,谁知我俩发生了肉体关系,我若把女儿嫁给你,就变成岳母和女婿的关系,辈份有别,怎么再可以跟你来这一套做爱的游戏,若是和你继续来往偷情嘛,再过几年就人老珠黄,抓不住你的心了,叫我真是难以取舍,可是我又不能没有你这条大宝贝来安慰我,你不是我命中的魔星吗。”说完眼泪涔涔而下,楚楚可怜,真情流露,看得文龙于心不忍,忙用嘴唇吻乾她双眼的泪水后,搂紧她那丰满的胴体,轻怜蜜爱的吻著她的樱唇道:“亲妈,别伤心了,你听我说,好吗?”

    “好嘛!”

    “这件事好办的很,我为什么喜欢中年妇人呢?实不相瞒,我的第一次性经验,是在我的妈妈身上得来的。”

    庄太太吃惊的道:“啊!是在你妈妈身上得到的,她不是你的亲生妈妈吗?”

    “不是我的亲生妈妈,是养母。”

    庄太太急声问道:“真的?是怎么发生的?”

    于是,文龙将前因后果叙说一遍,听的庄太太目瞪口呆,稍停,文龙又再言道:“庄妈妈,你不是希望和我永远在一起吗?你若把女儿嫁给我,我们就可公开的来往,一来不怕别人的闲言闲语,二来嘛,肥水不落外人田,有我这个好女婿来孝敬你,免你每晚受那孤枕独眠、饥渴难耐之苦,还不好吗?”

    “小冤家,你真坏,那不是成了乱伦吗?”

    “管它乱不乱伦,只要痛快就行,亲妈,反正我那大鸡巴拔出来后,你那个小肥穴也不会损失什么,更不会少掉一块肉,只要瞒过你的丈夫不就行了,真是何乐而不为呢?”

    庄太太是又爱又恨的说道:“小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都是你害得人家心神不定,谁叫你生有那么迷死人的一条大鸡巴,唉你呀真害死人了。”

    “你别忘了痛快的时候啊!”

    “唉!冤家!魔星,我为了你,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好吧。”于是庄太太就急急的安排女儿之事。

    素兰早已爱慕文龙之俊美健壮,经其母一说即合,于是先把婚姻订下,等素兰之父返航后,再行婚礼。

    文龙则展其调情之圣手,未几素兰被其破瓜,处女之风味与中年妇人之韵味,各有不同,少女好似青苹果一样,吃起来有点涩涩的,中年妇人就好像水蜜桃一样,吃起来香甜可口,使文龙享尽母女同侍一夫之风流乐趣。

    养母玉珍约法三章,以后除了三人寻乐外,不许文龙再捻花惹草,需好好用功的读书,以创造将来美好的前程,并规定,除每周六可以任意取乐外,其它的晚上,虽大被同眠,亦不可越雷池一步,而损伤身体,文龙唯唯是从,而过著神仙般的生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