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8你是不是给我下过药〔248—250〕

作品:《妻出墙弱男变猛虎:桃色①②

    v48你是不是给我下过药(248—250)

    第二百四十八章:我现在还真看上你了

    孙正军正在忙得装璜店,他包的是轻工,所以自己得跑前跑后地买各种装璜材料,大到各种板材,小到各类螺丝钉,张清河看他忙成这样,和他随便聊了两句,也忙自己的去了。{免费小说}

    看看天色已晚,今天当然搬腾不成东西了,就去把自己新租下的那个房子好说歹说给退了,回家又收拾东西,皮皮片片,大大小小,仿佛每件东西上都沾满了过去的温馨幸福的回忆——当然是被蒙在鼓里的温馨幸福,一股股的裹挟着愤怒、屈辱和悲伤的复杂情绪又憋得胸脯满满的,开开窗子望着外面的夜色抽几根烟,心情才再次平复下来,继续收拾。直收拾到只留一床被褥供晚上睡觉。

    第二天雇辆农用车,装起了家俱,退了房,把家具拉到父母那里,也不管他们用不用得着,用不着卖去,反正他拉到他们那里,就算没白扔了这些东西,心里也就安宁了。装好车,他又雇了两个民工包卸。一路拉到了父母家。先给农用车和包卸工付了钱,打算和父母说上几句话就找借口开溜。

    “这下算是搬到西安了?”母亲一边指挥着那些人摆放各种东西,一边抽空问他。

    “嗯。”

    “情况怎么样?你俩?”母亲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来了。

    这话还真不好回答,说他和夏丽虹和好了吧,母亲或许会在心里认为他没骨气,说俩人还僵着吧,母亲就会很担心。张清河想了一下抹了一把脸说:“担心晓奔,一个家里住着,她整天给我痛哭流涕地承认错误。但其实这事,妈,我今天给你说一句实话,是我先出的轨,我先和一个女人好上了,让她知道了,就想报复我一下,结果就搞成了这样子。妈,我对不住您。”

    母亲没有作声,其实他也知道母亲不会相信这种说法,但这面子上总得过得去。

    “凡事警醒点,”父亲在背后冷不丁地插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张清河点点头,这句话虽然是一句普通的话,但还是很有它的实际社会意义的。

    “妈,我在城里还有点事,要不我先走了,明天有空儿再回来看你们?”

    “那你先办你的事去,路上小心点啊?”母亲说。

    “开车不要想心事,专心点!”父亲加上一句。

    “知道。”张清河说完上了车,也不去哥那儿了,直接一溜烟回了城。

    回城就是为了去看一下夏丽虹的服装店,先前忘了去看了,总得去照应一下吧。

    张清河硬着头皮顶着众人的目光到了夏丽虹的店里,苗彩凤和何小美两个店员都在,他不知自己是心疑还是怎么,觉得苗彩凤看他时脸红了一下,而且后来也是一直躲着他的目光,不过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许大家现在看他时大多是这种目光吧。

    心里觉得憋闷,随便问了几句,叮嘱了几句,反正这个店的经营他也作不了主,决定立即去东胜,办完事后就赶回西安。

    去东胜最要紧的事当然是去安抚刘美君,其次还得去夏丽虹爸妈那儿一次,虽然夏丽虹不让他去,但他觉得还是去一次妥当,不然他和夏丽虹半年多不去见一次两位老人家算是怎么一回事,不管发生了多大的事,这人伦孝道总还是要尽的。还有就是再去见一次苏叶青母女,也不知苏婷现在的情绪怎么样了。

    郭红梅当然就不用去见了,断了就断了,不要再藕断丝连的像是怎么一回事。前妻哥妻嫂家也不去了,他和夏丽虹的情况他们现在也都知道,去了也只有无言的尴尬。

    快进东胜城时已是黄昏,他把车停下,给刘美君打了一个电话:“刘美君,我马上就到了,去哪儿见你?”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刘美君已经把原来的小二楼卖了,所以也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哪儿。

    刘美君听到他的话明显地激动了一下,开头说话的语气都比较高:“你真到了?我躲在我大姨家,你去东胜大酒店吧,我马上打的过去!”

    “好的。”张清河挂了电话,打的过去?难道连车也卖了还债了?也是,许多债主家都逼得快发疯上吊了,她还开着那辆车就太招风了。

    到了东胜大酒店,刘美君已站在门前的大台阶上等着他了,她戴了一副大墨镜,因而原本白皙的脸就显得更白,看见张清河的车到了,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流下来了,这一段时间她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她也知道张清河也给她顶不上多大的事,但她就是想见到他,那并不全是出于复仇的心理和激愤的感情。现在贺正勇死了,她影影绰绰地在心里就把张清河当作了自己的男人。

    张清河把车停下时在车里定了一下神,透过车窗盯了刘美君一眼,看到她的大墨镜下流出了眼泪,原本坚硬的一颗心突然就变软了。唉,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啊。

    下了车,他向刘美君招招手率先进了酒店,正要进雅阁,刘美君紧走两步走过来说:“我吃过了,而且不想见别人。”

    那这意思很明显了,她要开-房。

    这可是张清河计划外的事,他真的不想再和刘美君有什么瓜葛,这次来,他就是要和她把一切说清楚,最大不过再给她一笔钱,把一切就了结了。

    “雅阁里也不会再有其它人,服务员一上完菜后,就我们两个人。”这种时候他只能装傻充愣,“我这次很忙,我们赶快谈正事。”

    “那就算了,你不在乎我把贺正勇和夏丽虹的事敞扬得到处都是,我更不在乎,你走吧。”刘美君说着掉头往外就走,“我要让她夏丽虹真正地付出代价,她不能就这么轻松地了过了关。”

    “等等,好吧,开-房。”张清河妥协了,今天看来地全方位地抚慰一下她了。

    开了房,张清河坐在沙发上对坐在床上的刘美君说:“先说事,美君,你把车也卖了?”

    “我不卖,等那些人来要我的命吗?”刘美君气呼呼地说。

    “那你手上还有多少?”张清河接着问。

    “怎么,又要给老娘录音?”一想起张清河趁他们睡觉时就录音的事,刘美君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娘就又被请出来挂在了嘴上。

    张清河笑道:“怕录音就不要说了。”

    “不说就来伺候老娘!”刘美君一进房间就更有些忍耐不住了,这房间里仿佛处处充满了诱惑人的暧昧的气息,过去俩人交-欢的一幕幕场景又浮现她的脑海里,她两把脱了衣服,赤-裸裸地就走上来了,把一对饱满的乳房压在张清河的脸上就揉搓起来。过去俩人做了那么多次,做得那么彻底,她在他面前已经能彻底地放开了。

    好吧,什么也不用想了,既然来了,就做吧,他开始投入地伺候起刘美君的一对乳房来,一边腾出一只手摸她的下-身,那里早已春-水泛滥了。

    “让你对老娘薄情,让你对老娘薄情!”刘美君用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左右扇着张清河的脸。

    张清河笑了:“尼玛,能不能消停点!”他用双手攫住刘美君的一对乳房戏耍地揪扯摇晃着,一边仍用嘴去吮吸。

    刘美君闭着眼睛闷哼起来:“你这头畜牲,真是一头狡猾的畜牲,用劲吸!好一个乖儿子!”

    “尼玛,你再骂老子,老子就走人了,不伺候你这个淫-妇了!”张清河骂道,她的骂话确实让他介意了。

    “好了,不骂你龟儿子了,好好伺候老娘!”刘美君嘴上乖下来。

    其实她给张清河打电话让他从西安回来见面,包括她接到张清河的电话往东胜大酒店赶,她的心底并没有想着要骂他,她还想着要用小女人的柔情把他套在自己的温柔乡里,可是见到张清河,一想起他对自己一直抱着玩弄和欺骗的态度,那软语温存的甜柔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就只剩下这种粗糙的发泄的话了。

    一场事做下来,刘美君心中对张清河的火气也消散了,趴在张清河的胸脯上说:“清河,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还真看上你了,细想想你这人,有文化有内涵,有情有义,做起事有智谋有原则,恨起来什么事儿也敢做,有男人的一股狠劲儿,我现在就是觉得你好!我这下半辈子还真想靠你,在东胜是呆不住了,整天有人上门催款要帐,我想跟你去西安。”

    张清河吓了一跳,现在自己的生活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这女人再去一搅和,那简直就没法儿过了!

    “去西安你靠什么生活?尽说梦话!我们过两年也会往回搬的。”他看了刘美君一眼说,“赶快找一个好男人嫁了吧,稳稳当当地过生活比什么也强,那些债主总会消停下来的,款又不是你和他们贷的,再说贺正勇生前你们就已经离婚了。”

    “看把你怕的,我自己还有过生活的钱,又不用你给我贴!”刘美君一听张清河这种尽力往外推她的态度就上火了,“再说你能有几个钱,能给我贴多少?贺正勇给你那笔钱恐怕早攥到夏丽虹手心里了吧,她哪天再一扬尾巴跑了,你才会是一个穷光蛋!”

    “那你还敢跟我?”张清河笑了。

    “我现在是真觉得你这人其实挺不错的,跟上你我心里觉得踏实。我总觉得你是一个讲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也很——有情-趣。”

    第二百四十九章:你是不是给我下过药

    “咱能不能扯点有用的?美君?”张清河急忙打住刘美君的话,“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重新从贺正勇手里把夏丽虹夺回来,是因为我爱她爱到了骨头里,所以我永远也不可能放弃她!”

    “你不放弃她也行,以前她不是和我共用贺正勇吗?现在我和她共用你。这样大家就彻底扯平了!”刘美君难得认真地说,“至于你,你更不亏呀,有两个女人服侍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有些事儿本来就脏乱差,说出来就更脏乱差,张清河冷笑一声说:“你当我是公猪啊,逮谁和谁交-配?刘美君,我们还是过正常人的生活,不要搞得乱七八糟了。哎,郝乐欢以前不是给你介绍过她的表哥?你们没相处吗?”

    “没,那时我心里乱七八糟的,哪有心思考虑这事儿。哎,你怎么知道这事儿?当时你好像也没和郝乐欢谈这事呀?”

    “当时没谈,我事后就不会打电话问郝乐欢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觉得那人打面相还行,听说也是死了老婆。”

    “陌生人,没兴趣。”刘美君干脆地说,“哎,我说你怎么这么躲来闪去的?怕我缠上你呀?我又不用花你的钱!也不用和你一个家里住!”

    “这不是花不花钱的事,我想过单纯的生活。”张清河说,“要不再让郝乐欢帮你们拉拉线,再见一面看怎么样?”他从枕头上侧过脸来问刘美君。

    “不用你着急,你当真以为我刘美君没人要了?是不是?”刘美君大感自尊心受了伤害,抬起手来一把把张清河的脸推到一边,“少给老娘啰里啰嗦!”

    “哪里,你现在最起码还有几百万吧,人也长得漂亮,当真是一个白富美,可我怕你一根筋不是吗?别真闪到人老珠黄没人要了!”张清河重新侧过脸来,心里真的生出一股疼惜的感情来,在刘美君的脸上啄了一下。

    “那倒也是,我现在还真就一心记挂着你。”刘美君朝张清河笑了一下。

    “得了吧你,其实你心底还是想报复夏丽虹!”张清河说,“可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和贺正勇的事主要责任真的不在夏丽虹身上!”

    刘美君认真想了一下说:“是多少有这么一点意思,不过我真还喜欢上你这个冤家了,你的那些花样也真多!”刘美君说笑着伸手去探住张清河的下身拨弄着,“女人让男人多日几次,还真就能日出感情来。”

    张清河听刘美君这么说,下身立刻就挺-胀起来,爬到刘美君身体上,亲着她的嘴挺枪就刺,俩人又是一回大战。

    再次平息下来,张清河长出一口气说:“不过交-配这种事永远不是生活的主旋律,只是调剂品,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们不要再来往了!”他说着就要起身穿衣服,心里直骂自己无耻,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啊,真还变成一头种猪了。

    刘美君一把揪住他的下身不让他起身,“怎么,你想玩的时候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追着老娘玩,还给老娘上药,老娘想玩的时候就是最后的一次了?”她当真再次又气又急起来,就把“老娘”这个口头禅又挂在嘴巴上了。

    张清河见刘美君提起了上药的事,心里又是一阵发虚:“我哪里给你上过药?”

    “你当老娘真是傻瓜,连自己的一点生理反应也搞不懂?那次郝乐欢给我介绍她表哥那次,你是不是在那杯红酒里下了药?在酒店里我就感觉不对了,开着车更是难受,差点出了车祸!”刘美君睁圆眼瞪着张清河说,上次去神木本来就想和他提起这事,结果给忘记了。

    看来这事真还不好抵赖了,刘美君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啊——啊——”张清河笑了,“可能是你不小心自己吃错了药了吧,你在家里经常放着这种药?”实在没说的,又不能承认这事,张清河只得抵死耍赖。

    “放你娘的屁,你妈在家里才常放这种药!”刘美君气得骂道。

    张清河见她问候自己的母亲大人,就变了脸色,声气也变得硬了点:“刘美君,咱俩骂对方什么也行,但你不能骂我的老人!”

    刘美君也不想真和张清河翻脸,就软了软声气说:“我也不想骂你的老人,可你说话得讲理吗。”

    “嘿嘿,这倒也是,不过那都过去了的事了,你去大闹夏丽虹的服装店我不也没把你怎么样吗?就别扯那以前的事,咱就说现在。”

    “好,说现在,现在的情况是,不管怎么样,我刘美君的男人是被你和夏丽虹合伙整死的,而我刘美君也无故受了你一场欺骗和摆布,身子由你玩了一顿,还真把我的心玩野了,再说现在债主没日没夜地排着队追我讨债,没个男人给我撑腰还真不行,那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躲嘛。”

    “那我不也是想这个办法吗?躲到其它地方又没个人照应,这不是想跟你躲到西安吗?”刘美顺势而上地说。

    张清河真想抽自己一耳光,今天说话脱汤漏水的,老让刘美君逮话把儿,可他又不是那种“穿起裤子就跑,跑了死不认帐”的人,看来真得给刘美君想个稳妥的办法才行。

    “你是不是可以去高福昌他爸妈那儿躲一下?”张清河说,这句话还有下一层意思,是不是还可以和高福昌……?

    其实,张清河对高福昌这个人不仅是厌恶,现在更是多了一层仇恨,那次把夏丽虹和贺正勇软禁在一起的是他,那次绑架他张清河的也有他高福昌的一份儿,平时觊觎夏丽虹的还有他,只是再憎恨,他现在对高福昌也没有丝毫的报复的办法,何况经过这么多的事,大敌已除,他也实在是想过安稳平静的生活了,其他的事就活生生地吞咽了吧。

    “老娘就是穷到讨吃,也绝不会到他高福昌的门上去讨一口!”刘美君铁青着脸恨恨地说,“为贺正勇的事老娘就差跪地求他了,求他拉贺正勇一把,没想到他这个做亲姑舅的硬是面也没露一下!他多有钱啊,关键时候拉一把贺正勇,等贺正勇翻过身来再补报他不行啊?”

    张清河听了这话没吱声,心想就贺正勇那忘恩负义的东西,不帮也罢!不过这两个都不是好鸟,他也不必为他们费一句口舌。

    刘美君见他不吱声,就说:“张清河,你别幸灾乐祸,有一次贺正勇接夏丽虹电话让我听见了,夏丽虹对贺正勇说高福昌想占她便宜,现在贺正勇一死,估计高福昌很可能对夏丽虹贼心不死去勾引她!从神木去西安开车一天就能到达吧?坐飞机更是一天能打几个往返!”

    这话不由得又激起张清河的一腔怒火——不是对高福昌,是对夏丽虹,她宁肯把这些事告诉贺正勇,也不愿告诉他!在她的心里眼里,还有他这个老公吗?估计那时候,她的眼里只有贺正勇这个“老公”!

    是啊,现在要不是有李谨,他倒真想把刘美君带到西安去!

    第二百五十章:你到底想扮演什么角色

    但是现在不是生夏丽虹的气的时候,现在需要他一心一意地来安顿刘美君,张清河压下心中的怒气,以平静的语气问刘美君:“我记得今年三月份我们第一次通电话时,好像你说过你还有过一个相好?他现在怎么样了?”

    哈哈,正像千千万万个情-夫一样,当初想要这个女人时,千方百计地把她往回搂,等不想要她的时候,就得千方百计地把她往出推了,所以当初是只怕她的情-夫多,现在是只怕她的情-夫少。张清河也正是千千万万个这样的情-夫中的一个。

    刘美君当然知道他这样问的目的是什么,她沉默地看着张清河,墨黑一样的目光让张清河刹那间无地自容起来,正像鲁迅先生所说,像要榨出他皮包底下藏着的“小”来。他的脸发烧着偏过去。

    “天下死得没男人了,老娘真是瞎了眼,真是猪油蒙了心,突然看上你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刘美君骂一声坐起身来就穿衣服。

    张清河腆着脸回身拉她一把,被她一把摔开了。张清河也只得坐起身来默默地穿衣服。穿好衣服,刘美君照着镜子草草梳两把头摔门而出,张清河急忙追出去,他现在倒不是怕刘美君恼了散布夏丽虹和贺正勇的丑事,而是良心逼着他这样,他在追着自己的良心。

    出了酒店,刘美君大步走到街边拦出租车,张清河去搭招她坐自己的车,自己送她回去,被刘美君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声:“滚!”张清河只得看着她搭上一辆出租车消失在街上的车流中。

    他站在街边抹一把脸想一想,给郝乐欢拨通了电话,本来这次来是不想再见她了——真不知该怎么跟她说这事啊——但现在他恐怕还得请她在这件事帮一次忙。

    “乐欢,我张清河。明天方便见一面吗?”他对着电话有些谦卑地对郝乐欢说。

    “行啊,你在哪里?”郝乐欢的语气倒是很平常的样子——那就是说,既不热情,也不冷淡。

    “我在东胜大酒店。明天我去哪里找你?”

    “来我们单位吧。”

    “好的。”张清河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八点半张清河去找郝乐欢,进了楼迎面碰上马春花往出走,见了他面部肌肉抽了抽,再就没有什么表示,一脸木然地与他擦肩而过。这种情况张清河自然也不好和她打招呼,那个他放到马春花手机里的x卧底当然早已经被他在网上作了处理,免得她的私人信息不断外泄。

    进了郝乐欢的办公室,正赶上她刚吃完早点到了办公室,“吃过早点了吗?”她问张清河。

    “没,忘了。算了,也吃不进去,并到中午和午饭一起吃吧。”张清河说着坐下来,忽然就想想问问马春花的事,“我刚才碰到马春花了,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你一个男人家,不要那么三八好不好?”郝乐欢关上门说,见张清河笑了,又说:“有一段时间上面风声紧,她递了辞职申请,现在是一个普通职员了。”

    “我是指她和……朱有源的事,还有,她和她丈夫?”张清河笑着迟疑地问。

    “真是三八!”郝乐欢哼一声,不过还是说了:“朱有源那边她应该早断了吧,反正再不听人们说什么,她和丈夫离婚了,不过还生活在一起。”她顿一顿岔开了话题,“贺正勇死了,刘美君彻底自由了,你来找我又有什么难事?”

    “刘美君的事。乐欢,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太爱——刘美君,”张清河像喉咙里扎了刺一样地困难地说,“我和她来往,其实,主要是为了通过她拿到——贺正勇贷个人贷款的清单……我……”

    “你不说,这一段时间我也猜到了一些,为了你,我做了一件卖良心的事。”郝乐欢用抹布来回擦着办公桌说,“我现在都不敢和刘美君再打电话。她有一次喝醉了酒给我打电话说我是皮-条客,光管拉客不管良心。你复仇可以,但应该分清复仇的对象。刘美君也是一个受害者。”

    “我知道,我的行为,让她第二次受到了伤害。”张清河低着头说,“所以我现在想尽力帮她一把。所以我还得厚着脸皮来找你。”

    他说的是真心话。来东胜时他只想着怎么软硬兼施地镇抚刘美君,可是现在的主题却突然变了——从刘美君看不起他愤然离开他的那一刹那间变了——他现在觉得他应该是诚心地帮助刘美君摆脱尴尬的处境,重获幸福,而不是镇抚她后弃之不管。

    “我拿了贺正勇二百二十万,一百二十万是贺正勇欠我的,另外的一百万——也可以说是我敲诈贺正勇的,现在,我准备把这一百万还给刘美君,以稍微弥补一下我对她的亏欠。另外,我想让你帮助我给她重新找到幸福,也就是说,看有没有合适她的对象,给她拉一下线。”

    郝乐欢听了张清河的话,好半天不作声,安静地在水里洗干净抹布,叠好搭到洗脸盆架上,然后走过来坐在椅子上,看了张清河好一会儿,正当张清河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时,她开口了:“张清河,我不知道你到底想扮演什么角色,一会儿你扮演的是一个……流氓……的角色,为了你自己的仇恨去用尽手段勾引、伤害别人,一会儿你又要扮演一个伤心情-人,不仅要去归还这么一大笔钱,还要操心人家的婚事,操心人家以后幸福不幸福。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吗?刘美君即便就算是一个弃妇,可她还算得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吧,而且也算得上是一个有钱的女人吧,人家的婚事,人家今后的幸福还用得着你操心吗?”

    一席话说得张清河如芒在背,甚至渗出粒粒冷汗来,想不到郝乐欢这个平时一贯温和善良的女人,今天这话却说得这么犀利,犹如一把闪着亮光的锋利的手术刀,直探到他的病灶上,把他对刘美君的卑鄙、龌龊、虚伪、矫情和自责、愧疚,想要救赎的心理负担一并干净利落地切除掉了,他的心里在万分羞愧和不安的同时,也感到一阵阵的轻松:是啊,自己突然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如此优柔寡断,如此婆婆妈妈?刘美君以后的生活还用得着自己操心吗?做到自己该做的,能做的,其余的事情是自己不该管的,不用管的,也管不了的,揽这么多事纯属肝疼肺疼心疼杞人忧天啊。

    想到这里,张清河单掌立在胸前作得道高僧状:“多谢大师指教,老衲这就去了却这段尘緣!”说笑一声站起身来就走。

    “早早了却为上!”郝乐欢绷着脸说一声,“大师就不送你了,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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