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大杀手 第一嫖客
作品:《风流逍遥侯》 ;送朝阳公主回到朝阳宫,朝阳公主坚持要派车和太监送他回去。万般推辞不掉,别玉寒让太监休息,只乘四马轿车回去。
马车快速而稳当地驶出皇宫,沿着紫禁城的护城河向北驶去。坐在车里,怀抱着逍遥剑,别玉寒回味着朝阳公主高雅绝伦的容貌,窈窕阿娜的身姿,清脆动听的歌喉,声调绝伦的琴音,想着想着已有五分醉的他有些飘飘然。想起朝阳公主让他唤她敏儿,不由自主地轻唤两声敏儿,敏儿。唤着敏儿,想起她那句敏儿以后要常听公子吹箫,头又大起来。以后怎样应付摆脱这难缠的公主算了,不去想它了,到时再说吧。
就在这时马车慢了下来,别玉寒掀开车窗帘,见马车要离开护城河,转弯向西。
“快到家了。”心里想起影儿、阿娇三女,心里腾起一股温热。
突然,浑身冷得一机灵,感到周围充满诡异的杀气。别玉寒怀中逍遥剑向前一伸,隔着车帘将马夫撞下马车。几乎同时,一把长剑,一把长刀,还有无数银芒穿过车蓬布,刺入车内。
剑、刀并无刺入人身体内那种常有的软软的感觉。相反,碰的一声撞击到一硬物。
刀剑一转,车蓬变成条条碎布。
一圆圆的物体自车中腾向空中。
这时马车已停下,一位俊俏的少女手拽着马笼头。少女娇喝一声,紧随跃起,左手上扬,一片银芒刺向空中之物。别玉寒人腾向空中,右手向后一挥,银芒尽数倒回。少女一惊,慌忙下坠,就地十八滚,比跃起时快了许多,躲过自己发出的银芒。
一条长长的绳索几乎同时飘向持刀汉子。持刀汉子一声暴喝,身形连变,手中刀变换着招式砍向绳索。可是奇怪,任他怎么砍也阻挡不了绳索。绳索在眼前几个翻滚,转眼将自己团团捆住。全身内力一泄,身不由己地被扯向空中。
就在持刀汉子被捆住刹那间,俊俏少女悄无声息地双手一扬,无数银芒飞向天空。手腕一抖,被逍遥索捆着的持刀汉子迎向银芒。持刀汉子满脸惊恐,却又无助地看着自己变成刺猥。手腕再一抖,逍遥索一松,刺猥翻滚着飞向少女,少女一脸惊恐,拼命施展轻功,向后急退,同时隔空一掌击向同伴。
刺猥变成了死刺猥。少女杀手就地一滚躲过飞向自己的死刺猥,却是狼狈不堪。
别玉寒真气用尽,向下落去。持剑汉子一声不响,剑疾速、诡异、从意想不到方位刺过来。杀手的剑是用来杀人的;杀手的剑法是阴险毒辣、专走偏锋、一剑穿心的剑法;杀手的心是冰冷无情的,他不顾同伴的死活,等的就是别玉寒真气用尽下落的时候:
一击必中,一剑穿心。
一剑击中,却未穿心。
剑击在别玉寒挡在胸前的剑鞘上,别玉寒的剑穿过了他的咽喉。感到喉间一股冰冷,嗓子里咕噜两声却说不出话。两眼盯着别玉寒,透出不可思议和恐惧,似乎不相信自己从不失手的一剑穿心会失手,被人一剑穿喉。
“你是一个好杀手,但杀人者终被杀。”别玉寒语气冰冷,眼神异常冷漠无情。看着眼前的那双双眼散尽光芒,轻轻将剑拨出。
杀手扑倒在地。
少女远远站在那里,花容失色,惊呆地望着别玉寒。不可思议,无论如何她都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还不走”
“你不杀我”少女木木地问道,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很幸运,别某从来不杀女人。”
少女咬咬牙:“但作为一名杀手,我不会放过你的。”
“在下随时恭候就是。”
少女飞身离开。
车夫早已吓得哆嗦成一团。别玉寒将其扶起,放到马车上,笑了一笑:“不用再送了,你回去吧。”
车夫惊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慌忙驾着破烂不堪的车奔回皇宫。
“阁下可以下来了。”别玉寒面对着前方一颗大树。
“哈哈哈,好好好,云儿好眼力。能从江湖三大杀手联手一击中逃生并干掉一刀一剑,果然不凡。”树上跳下一人。
别玉寒一看差点没乐出声。来者肥头大耳,矮胖得滚圆滚圆的,活像一大矮冬瓜。两条比常人粗了不少的腿在他身上却显得如此的细短。身着质地极为上乘的优质深蓝色大马褂,十根肥肥的手指上几乎每根都套着一非常贵重的大钻戒。但在别玉寒眼里就一词儿:“俗。”说话时肿肿的鱼泡眼一张一合的,声音像破锣:
“现在老夫相信你有能力挑了龙虎镖局。”
“阁下何人,是与他们一起的,还是替龙虎镖局讨回公道的,只管放马过来。”双眼冷漠地盯着眼前胖子,剑仍警惕地护在前胸。
胖子摆动着双手:“老夫吃喝嫖赌偷样样不怕,就怕打架。三大杀手都奈何不了你,我岂不更是自讨苦吃。老夫还想多活两年。”
盯着别玉寒看了半天,点点头:“不愧是人中之龙,果然器宇不凡,讨不少女孩子喜欢。老夫也喜欢你小子。明天晚上老夫在百花园请你吃五花同开,如果你小子有那本事,云儿就是你的了。”
别玉寒听得如入雾中,不明所以,张口问:“什么本事,谁是云儿”
“现在不能告诉你,到时你就知道了。”
“那在下也不愿赴约。你可以走了。”别玉寒冷冷地回绝。
“如果想知道西城灭门案的实情,小子你非来不可。”人已腾身上树。
别玉寒心里一惊:“阁下如何称呼”
“哈哈哈,你小子功夫不错,人却笨的要死,连我你都不知道,还出来泡妞。回去告诉影儿那丫头,别老泡在床上,也教你小子点床外的东西。”
说到最后,人已掠入黑夜中不见。
“好俊的轻功,比王幽兰还要强好多。恐怕自己也有不足。”望着一闪不见的人影,别玉哈暗自惊奇。
迈着稳健的步伐,若无其事地向西城家中走去。好在离家已不远,来到门口,伸手排门。
“公子回来了。”祝伯打开角门,见是别玉寒回来了,赶忙开门让别玉寒进去。
“快关门。”叮嘱祝伯,刚跨进去,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
睁开眼睛,周围一群脑袋在自己眼前晃动,定睛一看,是影儿、阿娇和杜隽,个个梨花带雨。尤其是阿娇,两眼红肿,显然哭了好久。明镜、如月和碧儿也围在旁边。沈岩也在屋里,明白祝伯准是在外面警戒。
“表哥醒了,表哥醒了。”阿娇首先看到别玉寒睁开眼,惊喜地叫道,两眼又开始落泪。
“你们哭什么我又没死。”冲她们挤出一笑脸,安慰她们。
“还说呢。赴朝阳公主的宴怎么带着内伤回来了是不是有人路上袭击你”到底千叶影儿首先稳住气,擦下眼泪问他。
“嗯。不过没什么,只是动了真气,有点脱力而已。”
“还说呢要不是影儿姐姐给你扎了金针,喂了你好多药,你现在还醒不了呢。吓死我们了。”杜隽噘起小嘴,两颗泪珠还挂在腮帮上。
伸手轻轻为她擦去泪珠:“让你们受惊了。有三名分别持刀、剑和用银针当暗器的两男一女的联手偷袭你老公。””什么“杜隽惊叫地打断了他:“你被当今江湖三大杀手偷袭我的妈呀,太吓人了”拍拍胸口,粉脸都有些苍白。
“不至于吧没那么吓人么。”虽然领教了三名杀手的厉害,但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惊吓的如此,赶紧安慰她们。
“没那么吓人”杜隽叫得嗓子尖尖的:“问问影儿姐姐就知道了。”
“寒兄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千叶影儿笑了笑,但在别玉寒的眼里比哭还难看。
千叶影儿接着道:“三大杀手近几年才出道,没有人知道三人的名字,江湖人叫他们一刀、一剑、一针。这样叫是因为他们杀人的时候一刀断喉,一剑穿心,一针见血。三人的武功当然不能说是最高的,江湖前二十甚至前五十名之内的高手都能击败他们。但作为杀手,练的都是专走偏锋的诡异杀着,阴险毒辣,只图得手,不计后果,寻找一切机会杀死对方,让人防不胜防,三人更是杀手中的杀手,名声直追二十年前江湖上最响亮的两名杀手夺命刀冷残、无情剑吴青。一剑三年前刺杀飘香剑庄大庄主的大公子飘香公子曹东卿。曹东卿名列年轻武林高手江湖五公子中,尽得飘香剑庄的飘香剑真传。为保护曹东卿,其父飘香剑庄大庄主飘香无痕曹琨派了飘香剑庄十六名高手由三庄主飘香一剑曹彤率领日夜寸步不离地跟着。半月后飘香公子曹东卿到闻香楼约会自己的相好小仙女秦红时,虽然飘香剑庄的人事先查遍全楼,但其仍终于被一剑刺杀在床上。原来一剑十天前就把自己捆绑在小仙女秦红的床下,每日三个馒头三口水地等了曹东卿十天,据说白天不吃不拉。”
千叶影儿顿了顿,脸一红,讷讷地细声细气道:“据说一剑那一剑从曹东卿的下身穿入,直达心脏。剑不离身的曹东卿竟然未抓着放在身旁的剑。”显然是曹东卿在小仙女秦红的身上快活时被一剑抓住他时丧失警惕的刹那间出手得逞的。
“快,快,沈岩,帮我看看床下有没有藏杀手。”别玉寒夸张地喊道。
三女齐声啐他。沈岩尴尬地瞪了他一眼,慌忙喝口酒掩盖自己的窘态。
“我只是小心些,不想学曹东卿做个风流鬼。”阿娇、杜隽拿手拧他,赶忙来回躲闪。
千叶影儿继续讲道:“一剑刺杀了曹东卿后,竟然冲出十六名高手布下的飘香剑阵和三庄主曹彤的拦截,扬长而去。三年来飘香剑庄一直在寻找一剑,也想查出是谁买通一剑来杀曹东卿的。”
“有人向一刀买下慕容世家老五慕容一的命。一刀在慕容世家的老巢杭州最繁华的大街上慕容家最大的饭馆里一刀断了武功并不弱的慕容一的喉咙。然后逃脱慕容世家的层层搜索,离开杭州。慕容世家悬赏白银十万两要一刀的人头或下落,几年来却毫无结果。”
“飘香剑庄有没有出银子悬赏一剑的人头”别玉寒连忙问道。
“废话,当然有了。只是飘香剑庄自己都查不出所以然,谁又能轻易要了一剑的人头。”沈岩粗粗地回了他一句。
“我,我们要发财了。”别玉寒洋洋得意。
“啪”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只见杜隽瞪着眼,噘着嘴:“你伤得还不轻不准再去招惹他们。”
“不发白不发,一刀、一剑已经死了。”这巴掌挨得冤枉,用手揉揉头。
屋内所有的眼睛全瞪着他。
“瞪什么瞪”别玉寒神气起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的功夫。”
“你怎么杀的他们”恨死了伤了表哥的杀手,阿娇此刻心花怒放,抢着问道。当下别玉寒将如何反击杀死二人,自己耗尽真气的事讲了一遍。
“那一针呢”杜隽急急问道。
“放了,你老公什么时候欺负过女孩子”
“啪。”脑袋上又挨了一下,这回是阿娇:“你早晚会死女人身上。”
“这个来一下,那个来一下,我就快死你们身上了。”别玉寒委屈地揉揉头。
众女格格乐了起来。连明镜、如月她们也使劲捂住嘴。
“好了,好了,杀了他们更好。”千叶影儿为别玉寒解围:“只是以后一定要小心一针。她虽出道最晚,但手段最毒。她的银针涂有名列江湖五大毒的僵尸散,无色无味,刺入时毫无痛觉,三日后开始双手发僵,慢慢蔓延至全身,最后全身僵硬,不能吃不能喝七日后受尽折磨而亡,所以还排在五步断魂散之前。更可怕的是她擅长易容,让人防不胜防。”
“这么一俊俏丫头这么厉害呢”别玉寒喃喃自语:“影儿,你有没有解药”
“干吗”
“下次接近她时我先服下解药,免得人还没风流便做了鬼。”
三女气的纷纷啐他,骂他伤还没好就忘了痛。
“色字头上一把刀。”杜隽提醒他。
“见色不要命。”阿娇白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天都快亮了,寒兄受了伤,让他早点休息吧。”说着,千叶影儿喂别玉寒服下一碗镇静的汤。
出屋的时候,沈岩突然问道:“你是怎么躲过三杀手的联手一击的”
“我做了缩头乌龟。”别玉寒为自己能做乌龟有点得意忘形:“现在你老公知道做乌龟好啊。”
三女和沈岩对望一眼,哭笑不得。
众人惊于他能竟能在三大杀手联手下活命并击杀一刀和一剑。其中的苦却并没有来得及诉出。当时他警觉有人偷袭,用剑将车夫扫下马车而救了他一命后,慌忙施展缩骨神功将自己缩在龟壳下。虽然躲过银针,那一刀一剑结结实实砍刺在龟壳上。因施展缩骨神功而无法全力运功抗敌的他顿时气血沸腾。空中杀一刀、退一针使真气用尽,杀一剑那一剑更是提足余力、奋力击杀。而剑鞘挡住那一剑让他差点喷血,受了伤。但一针在旁虎视眈眈,同时发现树上还隐藏着人,无力再战的他只好强忍着,放走一针,支走那来路不明的胖子,然后压住内伤,故作镇静地撑到家中。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听说冷如心来找他们出去逛京城,便要起床。阿娇、杜隽一边一个拽住他的胳膊,将他压倒在床上:
“我们决定了,今天你哪里都不准去,待在家里好好养伤。沈岩、碧儿已跟冷姑娘走了。”
“我就是用力过度,现在已经好了。”别玉寒叫嚷着。
“那你也得在床上静养一天才行。”千叶影儿掀帘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精美瓷碗。来到别玉寒的身旁,坐下:“这是影儿亲自下厨给你煮的灵芝人参三圆汤,里面还加了红枣、花生等补血的。快趁热喝了。”
“喂我。”别玉寒耍起赖来。
千叶影儿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喂他喝。口里喝着汤,手又开始不老实,将阿娇、杜隽一左一右搂住,一双大手在屁股大腿上摸来摸去。二女难受地按住他的手:“千大夫说了,要禁你三天房事。”
“千大夫是哪个臭郎中还不如说把我阉割了的好。”别玉寒叫道。
“那就把你阉了。”千叶影儿恼他骂自己是臭郎中:“我让明镜如月拿剪刀来。”
“别、别、别。”别玉寒赶紧求饶:“千大夫刚才不是说要我在床上待一天吗怎么咱们也得找点乐才行,不然还不把咱们闷死。”
“是把你闷死吧。”阿娇喊道。
“别大哥,你就忍一忍吧。山洞里八年都熬过来了,现在才三天。”从一开始就死心塌地喜欢别玉寒的杜隽不忍心别玉寒不高兴,便细声细气地劝他。
“谁说我忍了八年自己玩来着。小指头告了消乏。”同时伸出右手弯弯的两根指头。
三女满脸红晕,齐声啐他。
“唉呀”别玉寒突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好好的一声惊叫,把三女吓了一跳,紧张地同声问道。
“有情况。千大夫是不是在汤里放了狗鞭什么的”被子真被顶了起来,像个帐篷。
千叶影儿的瓷碗差点儿没掉了,脸却更红了。骂道:“狗鞭个屁。再胡说八道我就把这碗热汤浇上去。”人却站起来躲过别玉寒伸过来的一只手,跑出门外。
大白天的,她可不想让明镜、如月听到,难为情死了。
阿娇、杜隽就无处可逃了,被别玉寒一翻身压在身下。这个啃那个吻的,片刻间二女娇喘连连,光滑如羊脂的皮肤上起了湿湿的一层粉腻。
躺回床上,让杜隽跨马奔驰。把阿娇抱过来,让她分开白白细腻的双腿,跪坐在自己脸上,神出舌头舔向表妹那颗为自己而生的相思红豆。阿娇立刻大声呻吟起来。
也许是白天的缘故,二女来的比平时快了许多。在杜隽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的喊叫声中,阿娇完完全全地瘫痪在别玉寒的脸上。
别玉寒从阿娇雪白丰满的屁股下挣扎出来,顾不得擦拭阿娇蹭在自己脸上的,下床站到地上,一把将杜隽拽到床边,将她那双粗壮结实、光滑而富有弹性的长腿扛到自己肩上,双手握住她那对平躺着仍高高耸起的,屁股一挺,长龙没根而入到杜隽因来了而四溢的花心中。
杜隽立刻发出一声痛苦而又欢快的尖叫。
等到日过中天,千叶影儿端着午饭进来的时候,三人刚刚雨消云散,杜隽、阿娇一左一右懒慵慵躺在别玉寒的怀中。
“快起来了,大白天的让丫环们看到了成何体统”千叶影儿将饭菜放到床边的小柜子上。
“都是他闹的,大白天的弄得人家浑身无力,还有一身的臭汗。”杜隽抱怨着披衣起床。
“就是,累死我了。”阿娇也应道。
别玉寒苦笑不得,朝阿娇露了半截在外面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你今天没出半分力、半分工,就只享受了,你还累”
阿娇有点不好意思地冲别玉寒伸了伸舌头。
“不理你们了,我饿了。”杜隽抓起一块酱口条放进口中。
“弄了半天你还没饱接着上来。”别玉寒取笑她。
杜隽脸一红,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阿娇也穿衣起床,加入到杜隽的行列狼吞虎咽起来,看来床上一番折腾还真让二人胃口大开。别玉寒赖在床上不起,要千叶影儿喂他。千叶影儿骂了他声无赖,一勺一勺地喂他。
杜隽、阿娇速战速决地吃饱喝足,别玉寒却细嚼慢咽,不时与千叶影儿说笑着,偶尔还不老实地伸手掐掐捏捏千叶影儿,招来千叶影儿一阵臭骂。
正在边吃边打情卖俏,忽听明镜在门外喊道:“公主来看公子了。”
屋里四人赶紧穿衣收拾。千叶影儿穿得还好,只是简单整理整理刚才被别玉寒弄乱的衣裙。杜隽、阿娇都穿着睡裙,赶紧慌乱拿件外衣披上。别玉寒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三个丫头自己忙乱的谁也不理会他。刚把上衣找出来,朝阳公主的声音已来到门外,慌忙将外衣披上,像受了惊吓的老鼠蹭的窜上床,躺进被子里。
刚躺好,明镜掀开门帘,朝阳公主火急火撩地冲了进来,三女赶紧行万福礼:“民女给公主请安。”
“免礼,免礼,快起来吧。”朝阳公主挥挥手,快步来到床边:
“别公子,听说你受了伤,现在怎样了”
光着屁股,只好把戏演下去,装出病怏怏的样子:“谢公主挂怀。好多了。玉寒有伤在身,不能迎接公主,请公主饶恕。”
装样子抬抬身。朝阳公主连忙按住他,顺势坐在床边:“都伤成这样了,快别动了,好好躺着。”
三女仍恭恭敬敬站在旁边。看他躺在那里装蒜,气得咬牙切齿。阿娇可不管不顾,瞪了别玉寒一眼:“阿娇禀公主,昨夜表哥是受了伤,但多亏影儿姐姐精通医术,又是金针过穴,又是中药的,表哥很快就好了,今晨已能下床了。”
别玉寒魂都飞了,心里恨不得将这讨厌的表妹一口给吃了。
朝阳公主却说:“这就好,这就好。不过敏儿小病小灾的还要躺上个三五天,受了刀剑之伤说不定会伤筋动骨,多躺几日才行。”
别玉寒惊魂稍安,瞪了阿娇一眼,冲着公主满脸堆笑:“谢公主关心,惊动公主,别玉寒罪该万死。”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说。快让我看看伤哪了”说着就掀被子。
别玉寒赶紧死死捂住被子,一脸的尴尬:“玉寒没穿裤子。”
朝阳公主这才发觉有些唐突,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杜隽也趁机发难:“禀公主,别公子伤不重,就是伤的地方不雅,伤在屁股上了。”
阿娇凑到朝阳公主耳边:“表哥差点儿可以进宫了。”
朝阳公主一愣,没明白。阿娇捏着鼻子细声细气地学太监说话。朝阳公主顿时格格乐了起来,马上又端庄地止住笑,脸更红了。
别玉寒差点儿气晕了过去。
待到天近黄昏,朝阳公主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敏儿今晚要与皇兄共餐,不得不离去,改日再来探望别公子。”
众人忙起身向朝阳公主跪安,别玉寒也在床上欠欠身。让明镜告诉沈岩护送公主回宫。朝阳公主来到千叶影儿的面前,要她随自己到外面来一趟:
“千叶姑娘,敏儿问你别公子身上有箫吗”站在院子门大门里面,朝阳公主问千叶影儿。
“回公主,他是有一只啊。”千叶影儿有点不明白公主把自己叫出来问这箫干吗
“不,他还有一支。”朝阳公主摇摇头,又肯定地点点头:“他无意间露了出来。虽然他极端否认。但敏儿肯定他还有一支。”
千叶影儿仍是一头的雾水,别玉寒他就有一支玉箫啊,没听说他还有一支,难道他瞒着自己可没必要啊。
正想不明白,朝阳公主突然道:“影儿你吹过,是他无意间露出来的。那是一支什么样的箫快告诉我。”
顿时明白,千叶影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好在天色已晚,朝阳公主又没注意她的脸。赶忙掩饰道:“影儿没、没有吹过那支箫。不知他为什么胡说八道。对了,影儿帮公主盯着点,如看见那支箫一定禀报公主。”
“那就谢谢千叶姑娘了。”朝阳公主转向门外,望着傍晚的天空:“千叶姑娘,别公子的箫吹的太好了,那是敏儿听过的最动听、最悲伤欲绝、催人泪下的箫声。敏儿不知他吹另外一支箫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敏儿一定要听他吹那支箫。”
迈出门上车而去。把千叶影儿愣在那儿。
别玉寒正在训斥杜隽、阿娇在朝阳公主面前胡闹,门被咣的一声重重踢开,千叶影儿站在门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别玉寒:
“别玉寒,你是个大流氓,大淫贼”
把屋里人吓了一跳,不知一向外秀内慧、温柔体贴的她会突发雷霆,齐齐瞪着她。别玉寒赶紧爬起,一脸的紧张和莫名:“影儿,怎么了”
“你竟敢对公主说我吹过你的箫。”
阿娇、杜隽听了齐齐转向别玉寒,露出愤怒的目光。一向口齿伶俐的他竟然口吃起来:“没,没,没有这回事。”当下将煤山弹琴吹箫的事讲了一遍,自己本就喝得高了,突听公主来了那么一句,就往那边想了,自然而然地蹦出了原来不是影儿要的那支箫。”
一脸的委屈:“你们知道咱们说吹箫是干吗么,谁知道公主突然蹦出那句话,不能怪我。”
千叶影儿听到这儿,心中的怒气变成了哭笑不得,坏坏地笑道:“你就赶紧练吧,公主等着听你吹你那第二支箫呢。公主说了你吹自己的箫肯定更好听。”
“你吹得响吗”杜隽一脸的幸灾乐祸。
“先说你自己够得着吗”阿娇脸上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甜、都贼。女人的笑容不光总是灿烂明媚的,有时也能把你气死。
“废话我自己够得着就不用在山洞里憋八年了。我自己够得着要你们干吗”别玉寒仰面倒下,用被子蒙上头。
三女格格笑个不停。
“什么时辰了”别玉寒突然掀开被子。
“天都黑了,要吃晚饭了,我们还以为你生气绝食了呢。”杜隽还在气他。
一咕噜爬起来,到处找衣服:“吃也不与你们吃。今晚有人请本人吃大餐。”
“什么大餐我也去。”阿娇最爱热闹,蹦了起来。
“公主不是跟皇上共进晚餐吗谁又请你”千叶影儿问道。现在这小子越来越忙了,一起吃顿饭都难。
“是一个又矮又胖、嗓子如破锣的矮冬瓜请我在百花园吃五花同开。喂,影儿,你应该认识他的。”便将当时矮冬瓜数落他的话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
两颊绯红,心情才好转的千叶影儿立刻满脸乌云密布:“不准去见这死肥猪如果你去见他,就别回这儿来了。”
“你敢吃五花同开,我让姨父打断你的双腿。”阿娇也跳了起来。
别玉寒被搞得摸不着北,问道:“怎么了又怎么了不就一顿饭吗我吃个半饱,回来再陪你们吃个全饱,好了吧快帮我穿衣服,我要迟到了。”
“吃半饱你个头”阿娇双手掐腰,一脸的母夜叉。
“你们今天到底怎么了”别玉寒见阿娇、影儿怒气冲冲的样子,杜隽也拉着个脸,察觉出什么地方不对,赶紧问道。
“那死肥猪,我非杀了他炼油不成。”千叶影儿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头矮冬瓜生吞活剥了。转头问别玉寒:“你真不知道他是谁么”
“笑话,如果我知道他还会被他骂我笨说什么让你别老泡在床上”
“住口”千叶影儿呵斥他,满脸红晕,死肥猪那么难听的话怎好意思让别玉寒重复。见别玉寒真不知道此人来历,脸色缓和下来:“这死肥猪不是什么好人。离他远些。”
别玉寒一头雾水地望着她,千叶影儿脸一红细声道:“这死肥猪就是江湖中有名的淫贼三花二淫一嫖客中的嫖客乔肥爷。吃喝嫖赌无所不做,尤其爱嫖,妓院就是他的家。”
“他老说江湖第一高手神龙不见乔天是他哥哥,哼”杜隽一脸的不屑:“据说乔天英俊潇洒,人中之龙,他什么长相。”
“这么有名的大人物别某竟当面不识,当真是有眼无珠。”别玉寒大叫起来,怪不得这矮冬瓜骂自己。见三女面露忿色,赶紧将千叶影儿搂在怀里:“我的意思是说守着你这么个活辞典却出门两眼瞎,岂不丢你女诸葛的脸。以后多教教我。”
千叶影儿点点头:“那你还去见他”
“是不想去见他,我一见他那身打扮就觉得俗,差点要吐,但我不得不去,他说他知道西城灭门案的实情。”
这话无疑对千叶影儿最有吸引力,千叶家被卷入此案几天来一直困扰着她,如此机会自然不会放过。立刻放弃反对,起身帮别玉寒穿衣服,帮他将龙皮龟壳在身上背好了。
“用龙皮把老二包好了,免得他到时经不起诱惑溜出来了。”别玉寒分开双腿。千叶影儿气他又没办法,把长长的龙尾从他两腿之间穿过,别在腰间。
阿娇见此,不敢再反对,噘着嘴警告别玉寒:“去了不准吃五花同开,想都不要想,否则我一定告诉姨父。”
“五花同开到底是什么玩艺,看把你吓的。”别玉寒问阿娇。
“不告诉你。”阿娇的回答坚定截铁。
“百花园的五花同开,当然与园中的风尘女子分不开了,还能有什么好事。”千叶影儿白了他一眼。
“嗨,我当什么大不了的。守着三位艳光四射、美艳绝伦的绝代佳人,别某岂能看得上那些卖笑的莆柳之姿。放着不花钱的极品去找要花钱的次品,江南神童什么时候这么傻了。”
三女均满面红晕,心里甜滋滋地拿眼白他。
哈哈一笑:“再说了,你们老公的东西虽大,可卖身的要的是钱多东西小,既省事又赚钱。对我这大号的还觉得亏本呢,也许来个概不接待。”
三女的脸更红了,骂着把他轰出门,并嘱咐路上小心安全。
虽说别玉寒保证了不会沾花惹草,但百花园那种京城有名的风花雪月之地,春兰秋菊、红肥绿瘦,整个就是一美女如云、美腿如林,花的海洋。男人到了这属于男人的地方有几个能过桃林而不带花香,走河边却不湿鞋的。更何况是别玉寒这种出手阔绰、器宇轩昂的英俊书生,腰中又揣着别的男人都不具备的奇大东西
男人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大小之别,谁说妓女就只要钱不享乐了呸鬼才相信。
如是再让他碰上一朵两朵娇艳无比的槐花、桃花什么的,谁能保证他就不摘花男人们不是老唱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吗
莆柳之姿哼梦如烟还不是风尘女子,她可是江湖第一美女
三女胡思乱想着,在屋里转来转去,活似热锅上的蚂蚁。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里几颗星星泛着懒散无力的光,阿娇觉得这黑夜太漫长了,噘起嘴自言自语地嘟囔起来:“这时候还不回来,准又看上哪朵破花了。哼,说得好,那有趟水不湿鞋的”
“你表哥鞋就没湿。”门外传来别玉寒的声音。
三女兴奋地赶紧将门打开,别玉寒一个箭步迈进屋:“不过想不湿鞋的滋味可不好受。”
三女俏脸飞红,却对别玉寒为她们能在那种地方不湿鞋而高兴、感激,赶忙帮他脱掉外衣、靴子,千叶影儿接过逍遥剑放到床头柜子上。
一看洗澡水已准备好,一声我要洗澡,将龙皮龟壳解下扔到地上,跳了进去,那条走不了路的残腿此刻却昂首翘望三女。三女没功夫理那条腿,围着浴缸唧唧喳喳地问他怎么回事百花园什么样姑娘漂亮不漂亮是不是真的没来五花同开
别玉寒扔下一句谁不进来就不告诉谁,三女骂他无赖,却都不得不解衣入浴,陪他共浴。
别玉寒这才讲起自己到百花园的情景。
作为京城三大名楼妓馆之一,百花园的规模不输听春楼。进大门是一气派华丽的大院子,院中大花坛秋菊竞相开放,花坛后面三条碎石花径通向三座装饰绚丽、灯火通明的三层花楼,访花客的大笑夹杂着风尘女子嗲里嗲气的浪笑声从花楼里阵阵传出。
自报姓名后听说是乔肥爷的客人,一位人过中年却仍涂脂抹粉、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妈咪笑眯眯地将他带往花楼后面的一处别院,院门上方正中一副狂草桃花源气势不凡。别玉寒想没准是哪位逛百花院的书法大家的高兴之笔。
进了桃花源,小小院子别有天地。两边桃树穿梭在假石盆景之中,虽无桃花,桃枝在秋风中摇摆着别是一番风趣。春暖花开的季节这里肯定更美,别玉寒想着跟随妈咪沿着碎石小道曲折迂回地穿过假山石来到一座大房子面前。
妈咪打开房门让别玉寒进去,自己关门离开。
这死矮冬瓜还真他妈的会享受别玉寒一进门就在心里骂了起来,因为面前屋子正中是一座雪白大理石镶嵌成的大浴池,白烟缭绕,香气沁人。乔肥爷硕大的肥躯泡在热气腾腾的水中,五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环绕着。
“你小子怎么来这么晚五花同开这盘菜都快凉了,我还以为你小子怕老婆不敢来呢。”乔肥爷的大脑袋枕在一丰腴美妇高耸的胸脯上,无毛的脑袋在两座小山上蹭来蹭去,见别玉寒进来也舍不得抬起来。
“老子还没成家生子呢。”别玉寒扔给他一句粗话,一屁股坐到浴池边一把舒适的软藤椅里。明白五花同开是盘什么样的菜。
“给你介绍介绍百花园的五大头牌,今天我破费都给你请来了。够赏脸的吧。桃花源的主人小桃花。”坐在浴池边一位为乔肥爷剥葡萄的娇小玲珑的姑娘向别玉寒挥挥小手,白白小脸露出一迷死你的微笑。
“玫瑰、牡丹。”一边一个被他搂在身旁的两个妖艳美女打开乔肥爷捂在乳峰的肥手,扭着光滑诱人的身子,向眼前这位英俊非凡的美男子抛来无数媚眼。
“这位是茶花。”蹭了蹭脑袋。搂着乔肥爷光脑袋的五女中最丰满的茶花媚笑着骄傲地挺挺胸,将一根刚喂过乔肥爷葡萄的玉指放进口中夸张地舔来舔去,两只媚眼发情地使劲瞄着别玉寒。
别玉寒赶紧夹紧腿。
乔肥爷好似极不情愿、又好不容易腾出一支手,指指正趴在他两腿之间含着分身、埋头苦干的女子:“忙着的是兰花。”兰花并不抬头,一只手仍上下搓弄着乔肥爷的分身,另一只手在空中胡乱挥了挥,算是打过招呼。真够忙的
“我来了,乔爷有什么事说吧。”别玉寒不理五女,问乔肥爷。
“知道我是谁了影儿那丫头告诉你的吧。我说了要请你吃无花同开的,快脱衣进来吧。”乔肥爷破锣样嗓音穿过腾腾热气飘向别玉寒。
“谢谢乔爷,还是您自己享受吧。在下不好意思分享您的乐,就坐在这儿吧。”
“哟,这位大爷面生没见过,第一次到我们百花园来吧那可要跟乔大爷多学学。这里的东西乔大爷没有不会的。”茶花嗲声嗲气。
“莫不是见乔大爷的东西太大不好意思没关系,有几个男人有乔肥爷的东西那么大,小桃花身子弱小,就不敢承受乔爷的巨龙。”小桃花细声细气、声音颤颤抖抖,好像曾被乔肥爷的巨龙给吓怕了。
“乔肥爷脱着衣服的时候从不跟穿着衣服的人谈话。别公子还是赶紧脱衣进来吧,免得待会儿水凉了,冻着这几位弱不禁风的花儿。”破锣嗓子哈哈乐了几声。
“那等到乔爷穿着衣服时别某再来请教。”别玉寒站起来,样子有点艰难,迈向门口。
“你小子还真怕老婆,敢情偷偷溜出来的,着急回去,真没出息。”乔肥爷挤兑他。
“到了百花园的男人有几个还想着老婆”玫瑰开口嘲笑别玉寒:“让我们姐妹几个侍候侍候大爷,您准能找到老婆那儿找不到的乐儿,准不会再吵着要回老婆那儿了。”
“人家一来就说了还没成家生子呢。这么俊一年轻爷儿到百花园不敢脱裤子,没准是个不中用的,脱了裤子还不是现大眼了”牡丹格格乐着。
“没准是花妖一路的”兰花放下口中的活,手却不停:“那样的话,姑奶奶我使出吃奶的劲也吹不起来。”
乔肥爷和五女哈哈大笑起来。
别玉寒站住。女人可以骂男人浑蛋、流氓、无赖,什么都行。但绝不能骂他在这方面无用,这是在打男人的脸。所以有人说男人的脸是长在下面而非上面的。被一群妓女在别的男人面前骂你无用,就好比媳妇给你戴了好几顶大绿帽子还在大街上扇着你的脸骂你活该,不如死了算了。
不想死就得反抗,就得证明给她们看你是有用的。别玉寒走到浴池边六人的跟前,卯下腰故意在乔肥爷的腿间看了看,弄得几个人莫名其妙,不知他是何意。
“就这样软塌塌的小黄瓜,还吃五花同开,看来这五花也不怎么样。”
乔肥爷和五花脸立刻绿了。
百花园的五大头牌还从来没被人看不起过。
天下第一嫖客从来没被人在女人面前如此损过。
别玉寒用手捏了捏小桃花的小脸:“如果这小黄瓜你都难以承受,真家伙掏出来还不把你吓晕了把乔爷给羞跑了所以我才离开。”转身要走。
“放你娘的屁,吓唬老娘,老娘在这百花园不是被吓大的。”娇弱承受不了乔肥爷小黄瓜的小桃花骂起大街来声音还真不小。
“老子这东西走南闯北老江湖了,从没人敢说是小黄瓜。你小子有种掏出来,看看老子能不能被羞跑了。”乔肥爷被别玉寒羞辱得气急败坏。
“老娘们在这百花园里,长的、短的、粗的、细的、直的、弯的啥东西没见过”牡丹喊道。
“有本事你掏出来。以百花园在京城的名声,能把我们姐妹吓晕了的东西还没出、出”兰花更是不愤,甩掉乔肥爷的小黄瓜,就要开骂,突然停止,硬把生字卡在喉咙里。
全屋子一片寂静。
别玉寒解开龙皮腰带脱裤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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