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作品:《我的乱交人生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跟自己的老师搞到一块。其实,从内心里来说,我对她只有敬畏,而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以前就说过,我不喜欢女人的鼻子挺的太直。天快亮的时候,我偷偷溜了出来。由于我们学生早上要做早操,所以我直接跑到操场。从这天开始,烧饼对我越来越关心,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我也三不三会去她房间,每次去后,我们都会象不知疲倦、永远不会满足的狼。当后来有一天,老校长在全校大会上宣布说学生去异性老师房间必须是俩人以上时,我才没敢再去。(我们当时怀疑是不是我们的事情被别人发现告到老校长那里去了,心里很恐惧。我当时还告诉她我读小学时彭小雨的事情,她听后也很害怕。后来才知道,当时老校长指的是英语老师李秀良和刘卫东。)曾经有人问我第一次给了谁?说实在话,我自己都弄不清。说是小翠吧,我第一次进入的不是她的身体,说是月香嫂吧,我只在她身体里放了一下而没有完成做爱所必要的程序,说是烧饼吧,她却又不是我放入鸡鸡的第一个人!初三第二学期,胡国兵被他父亲弄到县卷烟厂上班去了。胡国兵确实不是读书的料,但他工作还是蛮勤勤恳恳的,听说现在已经是卷烟厂的副科长了。胡国兵到卷烟厂上班后不久,他告诉了我们一个秘密——在卷烟厂澡堂的窗户外可以偷看到里面的女工洗澡。我们听后,二话不说当晚就去了。说实在话,读初中后我们已经很少一起去偷看。卷烟厂的女生澡堂就靠在山脚下,后面的窗户外面是一片坟地,白天都很少有人从那里经过,晚上就更不用说了。卷烟厂的工作时间是两班倒,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为白班,晚上八点到早上八点为夜班,所以每天晚上八点钟后,下白班的女工就全部集中在澡堂洗澡。那天夜里七点半钟左右,我们几个人就来到那片坟地等候,坟地静悄悄的,如果一个人呆在这里还是感到有点害怕。澡堂的窗户不是很大,但刚够我们四人偷看。窗户是用木板订成的,本来每隔5厘米左右就有一块木板斜斜地隔着,但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人掰掉了几块,窗户四周还有被纸糊过的痕迹。八点多钟后,陆陆续续有女工进来洗澡了。由于天比较暗,从澡堂外面往澡堂里望去,里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是一片明亮,而从澡堂里往外望却很难看清外面的东西。我们四个人偷偷将头探过去,只见那些先来的女工每人提了一桶热水,在选自己喜欢的位置。慢慢地女工越来越多,有的在找位置,有的在脱衣裤,先到的已经开始洗起澡来了。那些女工有四五十岁的老妇女,有二三十岁的少妇,也有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她们白花花的一片齐齐挤在澡堂,那场面真是蔚为壮观。这些人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有的人皮肤白皙,有的人皮肤粗黑,有的秀美,有的丑陋,有的波大,有的波小,有的毛浓密,有的毛稀疏。洗澡的动作也是各异,有的用水冲冲就完事,有的用香皂要搓洗半天,有的在波上要抚摸良久,有的在洗下身时要用手指插在里面抠挖清洗。我们几个家伙在外面看的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却又屏住呼吸,下面的鸡鸡都高高挺起。不知谁呼吸急促起来被里面的妇女听见了,一盆洗澡水就往外面泼来,吓的我们转身就逃。以后,我再也没去偷看过。考完中考后,我没有出席班里举行的毕业晚会,直接跟我父亲去他广西哥哥家去了。我害怕离别时的伤心情景,特别是烧饼老师和张红梅同学,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该跟她们如何道珍重。所以我选择了逃避。烧饼老师在我们毕业后,也离开了洪城二中,离开了洪城县,我后来再也没遇见过她。在广西伯父家,我整天看小说,象梁羽生的《冰川天女传》、《云海玉弓缘》就是那时看的。伯父有一女一子,女儿叫琳琳,比我小一岁,儿子叫桂生,比我小四岁。我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和桂生出去玩。广西的西瓜特别大,有些比我们家乡的冬瓜还大。有一天,我和桂生去偷别人的西瓜,被西瓜的主人追的四处逃散,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一跤摔的挺严重的,屁股刮伤了好几处,我只好躺在家里,每天要琳琳帮我在屁股上擦药。≌琳瘦瘦小小的,眼睛特别大。刚开始要她帮我擦药时,她害羞不愿帮我擦。我就耐心做她思想工作说,你当自己是护士是医生,在帮病人看病。医者要有父母心,不能看着病人痛苦而不管等等。在这种百般劝说下,琳琳后来终于愿意帮我在屁股上擦药了。天地良心,当时我要她帮我擦药时,我绝无丝毫邪念。但若干年后当她躺在我怀里问起当年这件事时,竟然笑盈盈地说我当年就有图谋不轨的意图时,我觉得我比窦娥还冤!从广西回来后,我捡了个小女孩回来带。小女孩才出生十几天,就被狠心的父母抛弃了。我觉得这样的父母真是猪狗不如。本来我打算让她做我女儿,但父母不同意,只好让她做我妹妹了。第08章龙佩佩进入高中后,张红梅、李丽珍和我同在高一(6)班。高中部三个年级,每个年级六个班。由于我是作为体育特招生招来的,所以,入学后我被班主任任命为体育委员。做体育委员已经是我的老本行了,小学二年级被降职为体育委员(当时叫军体委员)时,还被母亲揍了一顿。其实那时做体育委员,我还蛮威风的。记得当时学校没有喇叭叫操,就要我在操场前面台子上带全校同学做操。班主任周老师还担心我年纪小,怕带不好操。谁知我从小就胆大,在全校同学前带操一点也不怯场,当时,教导主任还连声夸赞说:“好孩子,好孩子,有出息!”洪城二中有一个惯例,就是每年九月底举行校运回,所以,我们入学后不久就参加了这次运动会。校运回是各个年级间的比赛,我们高一(6)在这次运动会上取得全年级的第一名。当然,我参加的男子110米栏、200米及400米均取得全年级第一名。这样,在高一年级我名声大振,倍受老师和同学的欢迎,特别是女生的亲睐。高一(3)的班主任还亲自找我说想让我转班到他们班去。张红梅这时对我也大有改观,期间有几个晚上还让我用自行车载她回家。她母亲是城关二小的语文教师,所以她们全家都住在二小。从二中走路到二小要四十来分钟,路上还有几个比较狭窄阴暗的路段。有次在载她回家的路上,我曾忍不住想问她,读初一时为什么要将我们的事报告老师?但后来我还是忍姿,我怕破坏那种氛围。当时看她坐在自行车后座,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将脸贴在我背上,我浑身发热,只恨不得路永远没有尽头,永远这样走下去。说实在话,张红梅是我平生第一次真正喜欢的女孩,虽然她曾伤害过我,但我从来没有怪过她。虽然读高中了,她还和初中时一样,眼睛还是那么大、那么园、那么亮,好像会说话。她鼻孔里轻轻呼出的气息,扑在我背上,让我感到浑身发软、发麻、发颤。这时,如果她要我去死一百次,我也会义无反顾。张红梅比读初中时只高了一点点,大概153cm左右吧,而我这时却已经有172cm了。本来我以为我会一直和张红梅维持这种关系,但没想到这种纯粹的关系会那么脆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同学们在高一年级的男女同学中挑选出“校花”和“校男”,三名“校男”中我首当其冲为第一校男,第一名“校花”叫龙佩佩,是高一(5)班的,高一(5)与我们班隔壁。→佩佩本来我就认识,她父亲是县城有名的中医,那次我捡的那个妹妹头上长了许多疱,我就曾要她带我去她父亲那里,让她父亲给我妹妹治疗。她父亲医术确实很高明,治疗后第三天,我妹妹就好了。那天在龙佩佩家时,她对我还是挺热情的,又是端茶又是拿水果的,特别对我妹妹很亲善,让我非常感动,到底是同学呀!后来龙佩佩经常在晚餐后邀我打羽毛球,这天,也是合该有事。我们俩人打羽毛球时,龙佩佩的脚被拐了一下,痛的眼泪水都流了出来。我跑过去将她扶起,想将她搀扶到旁边的水泥凳上休息一下,哪知道她的脚痛的无法走路,勉强走了几步就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