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作品:《我的乱交人生

    ——下去了,我连忙用手臂拦住,她就倒在我怀里。我低头正想问她怎么样时,张红梅正好走来,我们那时的姿势就好像是一对情侣在卿卿我我一样,张红梅看见我们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跑走了。她以后再也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总是远远地避开我,即使相遇也对我横眉冷对,假以颜色,好像我与她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佩佩到跟我走的越来越近,晚餐后打羽毛球成了我们每天必做的运动。她有时候还会直接到我家来玩,逗逗我妹妹什么的。我父母也很喜欢她,她每次来都是“叔叔、阿姨”地叫的很甜。→佩佩的睫毛非常长,也非常黒.我有一次开玩笑问她是不是假睫毛,她竟然将头仰起,紧闭双目说:“你自己看清楚了,是不是假的?”她吹气如兰,娇面红嫩,我看的心猿意马,差点就把持不住。→佩佩有158cm高,身材纤细,手指雪白细长,和我走在一起,当真是“金童玉女”!我曾暗暗叹服同学们的眼光,将她选为第一“校花”那是当之无愧的z佩佩的家境比较好,所以经常有一些新鲜玩意儿放在课桌里,她给了我一把她课桌的钥匙,里面的东西我可以随意使用,但前提是不可以给别人用。有一次,她新拿来一个随身听,那时候,学校的学生几乎没有谁有随身听。她的随身听是她父亲的战友从广东带去给她的,她把它宝贝的不得了,没有人能听她的随身听,更别说是借了。但她拿来的当天课间休息时,她就屁颠屁颠地拿来找我让我听。说实在话,同学们中知道我和张红梅的事的人很少,大家都以为我和龙佩佩是一对。那几天,我心里正为张红梅与我闹矛盾的事烦,所以当她给我听随身听时,就要她借给我听几天,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后来有一天,我班上一个男孩子向我借,我也没考虑就借给他了,谁知道那家伙不会用,硬生生地将耳机搞坏了。我拿着搞坏了的耳机去找她时,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有点不高兴,待我将事情的缘由告诉她时,她竟然翻脸了,说:“你不爱护我的东西,也不用让别人去糟蹋呀?”我一时无语,心里也有点生气,想道:就算弄坏了,赔一个给你就是了,发什么小姐脾气呀?我回家向父母要钱想买一个赔她,谁知非但没拿到钱,还被父母狠狠训了一顿。我心下气苦之极,一怒之下便离家出走了。第09章出逃出走前,我把胡国兵身上仅有的156块钱拿来了,用36元买了个耳机,半夜偷偷溜进高一(5)班,用龙佩佩给我的钥匙将她的课桌打开,放入耳机后,我留了一张纸条给她,写道:“我买了个耳机赔你,希望你不要再生气了。我要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如果有缘,希望我们能再见!”当我坐上开往南方的火车时,我觉得心里有股酸酸的味道。从小我就很少得到父母的宠爱,我曾怀疑我是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儿子。而爱我的月香嫂已远嫁他方,烧饼也不知去向,张红梅对我是爱理不答的好像怨恨很深,龙佩佩的大小姐脾气让我确实有点受不了。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出过远门。最初打算去云南,一来可以去找月香嫂,二来也可以顺便游览一下大理国,在金庸的《天龙八部》中将云南大理国描写的太美妙了,我想去看看皇觉寺,看看段皇爷的皇宫。但后来由于火车将我带到了湛江,我于是就改变了主意,去了海南岛,看了三亚、看了天涯海角。本来我打算在三亚找份工作,然后再也不回来,永远永远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但由于那时海南岛还未开发,实在很难找到工作,当我后来好不容易在一个工地上找到一份工时,那个老板说要我带十几个人去他那里打小工。我当时想,带十几个人来打小工也不错,我还可以做个小包工头,便答应了他。可是我去哪里找是几个人来呢?我觉得还是回家乡去招募十几个人比较容易。但是,由于出来十多天了,身上的钱花的只剩下二十几块了,怎么办?当我从三亚回到海口时,我在港口观察了很久,终于让我逮到一个溜上船的机会。上船后,我躲在船顶的雨蓬下,躲过查票。我数着满天的星星,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我想:现在先在这里带十几个小工,等站住脚跟后,我要把海南岛的大部分工地承包下来,那时,我再开公司,等赚了很多很多钱后,我再回家。正在我胡思乱想时,船已到达海安靠岸了。我走下船,在一个水泥凳上坐下来。这时大约是夜里一二点钟,码头上是来来往往上下船的游客。突然,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坐在了我旁边。只见她头发杂乱,衣服虽然华美,但很多地方都有灰尘泥巴。最奇怪的是,她脚上竟然没有穿鞋。这个女孩虽然打扮的不伦不类,脸上也有点脏兮兮的,但我还是好奇地跟她打了声招呼。从跟她交谈中,我了解到她可能是四川万县人,被别人骗出来,现在有点轻度精神病。我侠义之心大起,便带她去旁边洗了一下脸。洗过脸后,我发现她还长的蛮漂亮,眼睛大大的,但是眼光有点散乱,脸上皮肤很白皙,小巧的瑶鼻,樱桃嘴。她跟我熟悉后,便将我当她信赖的人一样。她说肚子饿了。其实,我早就肚饿了,只是考虑到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才忍住没去吃饭而已。我于是领她走进附近一家餐馆,要了两份三鲜面。她将桌上放的一瓶辣椒酱,倒了一大半在她碗里。我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心里在盘算如何将她送回家。这时,旁边桌上有几个三四十来岁的男人老是往我这边瞟来瞟去看,我也没理会他们。突然,一个中年男子走到我身边,问我说:“她是你什么人?”“我姐姐!”我回答道。“我给伍佰块钱给你,让你姐姐陪我睡一晚上,好不好?”那个男人迟疑了很久,终于对我说。我听后气愤填膺,双目圆睁着瞪住他。那男人灰溜溜地走后,我想这里不安全,我还是带她走,等到了我家,让我父母买火车票送她回家。于是我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家,她点头同意了。我身上还剩下几块钱,坐车去湛江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决定走路。一路上都没有碰见人和车,路的两旁不是稻田就是山林。我觉得有点害怕,但想到如果不能把她带走,她一个神经有点问题的小女孩孤苦伶仃地在这异乡他方,还怎么生活呀?看着天上满天的星星,我就鼓起勇气继续走下去。途中,那女孩想拉尿,要我陪她到路边的山丘上去。我本来打算要走开的,但她死活不愿意,说她害怕。没办法,我只好站在旁边陪她。她害怕我走,一只手拉住我的手,一只手解开裤带。谁知裤带一解开裤子就掉到脚脖子上去了。她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裤子掉下去后,白白的身子和下身黑黑的毛就暴露在我面前。女人的身体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从初中毕业到现在,我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看着她的下体,我两眼发直,鸡鸡早就高高挺立起来了。我想扑上去与这个神经有点问题的女孩干一场,我认为她不会拒绝我,并且在这荒山野岭中也决不会有人发现和知道。我又想,金庸的武侠书中,那些侠义之士却不会趁人之危去欺负暗室。正在我胡思乱想、举棋不定、欲火如焚之际,那女孩松开拉着我的手,将裤子提起来来,要扣裤带子。我猛然伸手抱住她,她的裤子又掉了下去。她傻傻地看着我,默默地往地上躺去,我似乎看见她眼睛里有泪光。我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抽了一耳光,暗骂道:畜生!我伸手把她拉起来,再帮她将裤子穿上,拉着她的手继续往湛江方向走去。我心里舒展多了,我忍不住唱起歌来:“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吹过,慢慢的长夜……”当天快亮的时候,我们走到了徐闻县。我看见前面有一辆中巴,就走过去敲门。司机搂住一个女人正在亲热,当我敲车窗时,他放开那女人将窗户玻璃宜下来。他了解我们的情况后,从驾司台上那了一把散钞递给我说,他们不去湛江,要我拿钱去坐别的车。我感激地对他连声说谢谢,心想:这世上到底是好人多呀!从徐闻到湛江,由于钱不够,所以我们是坐一段车被人家赶下来,走一段路,又上车,又被人家赶下来。如此反